小雅的皮肤真的好白,好细腻,连一记黑点都没有。[]小雅的头发很黑,散落在如雪的肌肤上,黑的纯黑,白得雪白,对比鲜明又强烈。
小雅赤身**,看呆了一络腮胡子的还乡团。络腮胡失魂似的丢下了枪,一把就揽过的小雅,将其仰面按到,又咬又摸。络腮胡子急不可耐,几下就蹬掉了腿上的灯笼裤,顾不得脱上衣,一下就将小雅压在了身下……
秀才老爷大骂:“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秀才老爷忘记了自己已是七老八十的人了,秀才老爷要拚命。秀才老爷张开两手向络腮胡扑过去,秀才老爷被另一还乡团用枪托一下子砸倒在地,秀才老爷跌的满脸是血。
老赖又坐回太师椅上。
老赖心满意足地抽着烟卷,吐着烟圈。
络腮胡穷凶极恶,络腮胡子抽风似的掀动着黑炭一样的**,小雅无力又无声地反抗着。络腮胡的皮肤很黑,小雅的皮肤很白。络腮胡子的黑皮,总试图彻底地覆盖住小雅的白皮肤。络腮胡死命地挤压着小雅雪白娇嫩的身体。
络腮胡做过了一回,显然还不满足,他豪无廉耻甩动着黝黑的驴身子,一双黑手反复地摸弄着小雅,翻看小雅的身子。小雅紧闭着美目,已失去了知觉,面条似地被络腮胡翻来翻去。络腮胡又做第二次……
老赖笑骂:“这头黑驴,贪得无厌。”
秀才老爷满脸是血被还乡团从地上提起来,站直了,被强迫着面朝着小雅被络腮胡**的地方。秀才老爷不忍看这人间悲剧,秀才老爷闭上了眼睛,低下头。还乡团就从后面抓住他的头发,强逼他睁开眼睛看着,一眨都不让眨。(.好看的小说)秀才老爷泣不成声。
秀才老爷的一生,并无什么建树,除了多张扬了祖上做过一任秀才的荣耀外,就是多说了一些子乎者也乡下很多人都听不懂的字词,以彰现自己与众不同的书香门第的出身。秀才老爷书念得不多,儒家的思想却精入骨髓,他一辈子与人无争,从来都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一心向善。他走路都怕踩死蚂蚁,是所有见到过他的人都公认的大好人。非礼勿视,非礼无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是秀才后裔不变的家训。也是秀才老爷致死不要农会,分给他的地和财务的真正原因。秀才老爷想做好人,永远意义上的好人。好人好报,好人好梦,原来的好人好心都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别人又是如何对待他呢?
秀才老爷想到了死,死是秀才老爷这样的好人逃避现实,逃避世界的最后、也是唯一的归宿。
可怜的小雅形同一个死人,络腮胡翻来覆去做完了后,另一还乡团又接着做。
老赖笑。
老赖对秀才老爷说:“你看,多嫩、多白的小媳妇,你就不想做一回?”
秀才老爷把脸转向一边。
秀才老爷知道:对一个已是失去了人性的人,说什么都是不通的,没有语言交流的必要。
络腮胡子厚颜无耻,络腮胡子笑,络腮胡子捏一下秀才老爷的裤裆,说:“上一回吧,那感觉美妙极了,也不枉你老头做人一回。”
老赖笑:“怕举不起来了吧?”
还乡团们都笑。
络腮胡把秀才老爷强按在小雅的身上,他们要扒秀才老爷的裤子。秀才老爷忽然以惊人的力量,几下推开了还乡团,紧跑几步一下跳进院子中的水井里。
很响的落水声音,震战在场所有的人。
还乡团们想看一场好戏,显然没想到这一点,还乡团们一惊过后。络腮胡还到井台边上看了一眼水井,水井里除了晃动中的井水,不见秀才老爷的身影。
老赖说:“正人君子都这下场,自古依然。”
络腮胡笑:“给媳妇都不要,想跑?没那么容易。给他送去!”
络腮胡拖起小雅的两条白腿,把小雅拖到了井台上,提起小雅的两条腿,头向下,将小雅一下就丢进了井里。
秀才老爷的家人们哭声震天。
老赖嘿嘿大笑。
老赖说:“你们的当家人给你们领出了一条道,先头走了,你们还等什么!”
还乡团用刺刀刺着男人的脊背,一个个都跳进井里,还有女人,还有孩子,哭声一片。哭声断了,人也消失了。井台上只剩下了还乡团,还乡团还向水井里打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