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我犯了难。在我过去接触的所有文学作品,影视剧中,所有的女**人,包括各历史时期的女犯被抓住严刑拷打之后,无一例外的都是枪毙、杀头。在枪毙杀头之前又做了些什么,就很少有人涉及了,那才是最残酷、最不人道的一幕。几乎所有的人类战争,人类社会的重大变革,男人是强者,走在时代的前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失败了大不了失去了生命,就是在失去生命时,大多的男人都是十分有尊严的失去,常常是浩气而悲壮。而女人,无论怎样坚强的女人,她们在失去生命的时候,她们的尊严、人格常被早已被糟蹋的荡然无存,她们才是最最不幸的牺牲品。
我想再说一点人。
什么是人,人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有头有脸,会走路会说话,是人。(.无弹窗广告)当然了,走是直立行走的。趴着走的会是人么?趴着走路的是畜牲,可有的人就是连畜生都不如。在北极有一种海狮,特善良,每看到有人冻僵了,躺在冰盖上,善良的海狮就会偎过去,用自己的体温把人温暖救活。而有的人就是利用海狮的善良来猎取海狮,恩将仇报,猎取的手段就是乱棒将海狮打死,以谋其皮肉,场面十分血腥。这样的人即便他是直立行走能叫人么?
我认为天有阴阳,人有两半,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两半组合才是一个人。只要是人谁都不例外,只是有人展露的每一半多一些或少一些而差异。每个人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因人、因环境、因社会因素而异。有的人天使了一生,也有阴暗、魔鬼的一面;有的人魔鬼了一世,也有儿女情长、柔柔如水的一面。[]一般说,世界有多复杂,人就有多复杂。
我为什么犯了难,因为我不想粉饰世界,作为记忆,一篇记忆的文章,我只想尊重事实、尊重历史,更不想自己骗自己,所以在以后行文的时,如有过激的地方或场面还望诸君予以谅解。
还乡团们如狼一样嚎叫,一哄而上,一个人大喝一声:“退下!”
那个人不是高瞎子,也不是别人,而是高瞎子的得力干将大广子。大广子自那次伙同高瞎子、伙家头杀害了贫协主席孟耕的全家后,一直都跟随着高瞎子,不离左右。高瞎子带他玩遍了城里的各大窑子,大广子由最初没见过女人,到野花采遍,尝遍了女色的滋味,对女人的奢好,成疾成瘾,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大广子又喊:“都退下!”
还乡团们大眼瞪小眼,十分不愿意地畏萎退下。
大广子毕恭毕敬的对高瞎子说:“高老爷您先请!”
高瞎子心里想着什么,大广子最清楚,大广子就像高瞎子肚里的一条蛔虫。高瞎子确实是想,梦寐以求,从他想纳桃花为妾的那一天就想。可如今高瞎子是县长,是有身份的人,会克制自己,他很瞪了大广子一眼,装着没听见。
其他还乡团的人都退在一边看着,大广子要亲自动手。桃花用冒火的眼睛很瞪着大广子,像要一口咬死他。大广子有所顾忌,脸色有些灰,脚步却没停止,一步步向桃花逼近。桃花愤怒,桃花大骂:“小墩那老杂种没下出一个人种来!他该断子绝孙!”
小墩是大广子爷爷的乳名,在胶东这个地方,骂人最毒莫过于骂上一辈或祖辈的乳名,再辅助于鳖、驴、杂种等词汇,意蕴是他们上一辈就不是人,往下都是畜生了。大广子的脸青黄起来,手脚都有些颤抖,他不敢去看桃花的眼睛,他上去就去撕桃花的上衣。摸爬滚打,桃花的上衣原本就有些破烂,大广子一把撕掉了桃花的上衣,露出里面的红肚兜。桃花舍命挣扎要站起来与大广子拚命,没成功。被大广子压倒,一把又扯掉了红肚兜,一对饱满的乳,鲜活地跳动在光天华日之下。桃花绝望的哀叫了一声,双手去护自己的胸,大广子得以在桃花的脸上狠狠打了一记耳光。桃花被打倒了,大广子双手去扯桃花的裤子,桃花双手狠撕大广子的脸。有两个还乡团跑上去帮凶,死命的压住桃花的胳膊和上身,桃花的裤子被大广子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