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是打电话向楚朝歌辞的职,什么都没有收拾,就回了军区继续做他的副指挥官。
他一大清早的就在宁老的卧室前面等着宁老,看到宁老出门,才淡淡开口“祖父,我要跟你谈谈。”
老头子倒是没有说什么,就让他进了房间。
清晨的阳光竟然有些刺眼,让宁白想要流泪。
“祖父,我可以回军区,也可以跟别的女人恋爱甚至是结婚。”宁白直入主题。
老头子心情显然很好,竟然笑得慈祥“哦?这样?那条件呢?”没有条件,按宁白的性子是不可能这么听话的。
“第一,认同零静的酒,允许它入主我们军区。”
老人听了笑了笑“没问题,我也可以帮你去跟我那些老朋友说说话。多几个也不是什么问题。”
宁白点了点头,继续“第二,姑妈家的女儿。就放了她吧……”一句话说的轻的不能再轻。
老人皱了眉头“她求你了?小白,你哪里都好,就是心太软。”沉默了很长时间“只是一个女儿……可以,儿子不行。宁白,这是我对你最大的挽留。”
宁白点了点头“那好,我从今天开始去上班。”
开门出去,再下楼的时候遇到了他的姑妈,他没有说话,侧身过去。女人看着宁白的背影,仿佛要被晨光穿透一般的单薄。
在宁老门口,宁老叫住了女人“告诉你女儿,宁家不会再干涉她的婚姻和工作,让她好自为之。”
看着老人要离开,女人颤抖着问出口“父亲,为什么……”为什么可以放他女儿自由?
老人回过头,满眼的欣慰“因为我的孙子,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什么都不说,老人变得沉默。(.)
泪水无声的划过女人的腮边,是她的侄子,用自己的自由,想要填补她的遗憾。
晨光温暖的趴在女人的额头上,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女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原地蹲下,嚎啕大哭。
此时同样想哭的还有楚朝歌,j挂了他的电话,再打也打不通。原本是想把他求婚成功这个好消息亲口告诉j的,可是j竟然打来电话说他决定回宁家了。
楚朝歌坐在办公室里,开始觉得生活空空荡荡。j是林夕硬扔给他的,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j,不让他被宁家抢回去。
可是,他失职了……
j莫名其妙的离开了,没有任何解释。
刚刚军区有人联系公司,说是可以和零静合作,不久便会有军区政委之类的高官来零静洽谈。
可是,楚朝歌并不高兴。他的气压很低,他不想谈生意,不想跟军区合作。
萧冉墨得到消息的时候吃了一惊,所有的幸福感都被失望包裹着。为什么j要回到那个犹如匣子一样的家?
她去找楚朝歌的时候,看到楚朝歌一直用的杯子已经四分五裂的躺在墙角,心里一阵抽痛。
秘书电话进来,说是军区来电话了,要洽谈葡萄酒进军区的事情。萧冉墨看着楚朝歌冰冷的眼角,无奈的接了电话。
“您好,我是零静的总经理萧冉墨。”
电话被萧冉墨开了公放,所以楚朝歌也可以听到那边的情况。那边是一个声音很干爽的男人“你好,关于你们的酒……”
萧冉墨冷冷的打断了男人的话“对不起,我想您误会了。零静的酒,现在是绝对不会进入军区。我方拒绝这一提议。”
很显然电话那边没预料到零静的代表会这么说,愣了半天才接话“小姐,我想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您并不能代表你的公司说这种拒绝的话吧?我想跟您的上司谈谈。”
很久很久的沉默,楚朝歌才接话“我是零静集团首席执行官楚朝歌。”声音冰冷如初,没有任何起伏。
那边听到是楚朝歌,才继续“关于葡萄酒……”
楚朝歌冷冷的打断“先生,我要见宁老。就算是零静的酒不买了,零静倒闭了,也绝不可能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进军区。”
出乎意料的回答又让对方感觉到了尴尬,过了很久,他才有些没有底气的回答“见不见将军不是我说的算的,上面就是这样安排我的任务的,你们这样……”
楚朝歌果断的挂了电话“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