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何雨柱，开局厨神》 第1章 傻柱 “傻柱，你快醒醒。” “怎么一下子就晕过去了？怕是中暑了吧？” “依我看，还是赶紧送医务室吧。” 傻柱觉得耳边异常嘈杂，仿佛有许多人在呼唤他。 他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头痛欲裂。 映入眼帘的是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刘岚、杨师傅以及食堂里的几名厨师和学徒工。 “杨师傅，你怎么还……” 看到杨师傅，傻柱吓了一跳。 杨师傅不是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吗？他还参加过杨师傅的葬礼呢。 刘岚也显得那么年轻？上次见到她时，她的脸上满是皱纹，两鬓斑白，早已衰老不堪，正在学校门口接孙子放学。 “傻柱，你终于醒了。 刚才你突然中暑晕倒，把我们都吓坏了。” 杨师傅拍着傻柱的肩膀说道，一脸庆幸。 刘岚在一旁点点头，原本紧张的表情渐渐放松了一些。 “中暑？……可是我明明已经被冻死了……” 傻柱心中暗自想到，一种滔 ** 气涌上心头！ 他曾为贾家的孩子们谋了差事，让他们成家立业，安排住房。 但最后呢，这三个白眼狼竟然在他垂垂老矣时，不再有用之处，将他扫地出门。 可怜他半辈子为贾家卖力效劳，最终冻饿而亡，死后连个人都没有帮他收尸。 更让他愤怒的是，秦淮茹竟然还活着。 她看着自己的孩子把他赶出去，竟一句话都没说！连屁都没放一个！ 还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两个老人过去总劝他不要抱怨父母亲，说一切都是因为儿女做得不够周全，强调要孝顺长辈。 正是受了邻居们的误导，傻柱将整个大院变成了一个养老院。 前前后后他送走了易中海等老家伙，这些人个个安享晚年，然而轮到他时，却没有一个人管他。 被赶出家门后，傻柱才恍然大悟：贾家这是一步一步地把他榨干，直到毫无利用价值后像扔掉垃圾一般赶走。 结果他死于寒冬之中，连衣服都被路过的乞丐扒走了，尸首更是被野狗…… 想到这里，傻柱心中的怒火燃烧得越发猛烈，这时一个机械声音响起： “系统绑定进行中……恭喜宿主成功绑定签到系统。” “宿主每日签到即可获得系统的奖励。 现在奖励如下： [奖励厨神技能] [奖励基因药剂1支] [奖励金钱500元] [奖励面粉100斤] [奖励牛奶10斤] [奖励系统空间1个]” 伴随着那机械般的声音消失，傻柱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变化。 他瞥了一眼水缸中的倒影，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变回了年轻的模样，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 他再次看向墙上悬挂的日历：1953年！ 这时，傻柱才意识到自己居然重生回到了18岁。 这一年，他父亲何大清跟随白寡妇去到了保定，因此傻柱顶替父亲的位置，在轧钢厂食堂做起了厨师学徒。 果然，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时，发现刘岚看上去也更年轻了——她正是在这年开始在轧钢厂的食堂工作的。 而杨师傅也依然健在，并在不远处忙碌地翻炒菜肴。 重活一世让何雨柱感到无比幸运。 他在心中暗下决心，那些以前曾做过的愚蠢行为不会再犯。 那么，刚才脑海里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呢？ 随即，系统奖励浮现于脑海，何雨柱心中微微一动，随即获得了厨神技巧。 刹那间，如同滔滔洪流般的知识涌入他的大脑，充盈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庞大的信息量让他再度体验到一种类似中暑的感受，然而几秒过后眩晕感便消失了，此时何雨柱感到全身充满了活力。 现在对于厨房的一切，从火候到菜肴的颜色、口味他都有着极为敏感和准确的认知。 以往的平庸表现，在这一刻全部成为了瑕疵与缺陷。 “嘿，傻柱，你没事了吗？快来帮忙把剩下的土豆都切了。” 刘岚大声招呼他过去。 何雨柱接过刀走向案前，并认真地告诉她：“岚姐，我希望你以后直接叫我‘何雨柱’或者称呼我为‘柱子’，不要再说‘傻柱’二字。” 面对他的坚定目光，刘岚不由自主有些发怵。 心想若真再喊出那个名字怕是不会安全吧。 于是只好答道：“得了你这家伙的便宜还卖乖呢，好吧那就管你叫声‘柱子’吧。” 说罢何雨柱顺手抄起了土豆，在短短数秒时间内切成了均匀细腻的薯丝。 这一幕让刘岚目瞪口呆，仿佛看着一件奇迹在面前呈现一样。 她不解地质问起来，“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难不成你是下班之后在家里独自刻苦练习的结果吗？” 刘岚此言引起了包括杨师傅在内的众人们的注目，他们都惊异于眼前这个身影迅速且熟练的操作过程；每一次切割之间竟然能看到余光留下，短短几分钟另一个完整的马铃薯再次变成了相同规格排列有序的薯丝。 “哎呀，小伙子，你的刀工可真了不得啊，这样的刀法都可以去考十级炊事员了。” 杨师傅眼前一亮，笑着点头赞赏道。 杨师傅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迅速地切完了五个土豆，速度之快让人目瞪口呆。 相比之下，刘岚这才切完一个土豆，而且切出的土豆丝厚薄不一，根本无法和何雨柱相比。 何雨柱的精湛刀工引得几个学徒工十分羡慕，连那几位资深厨师也有些自愧不如。 这时，正在炒菜的厨师赵师傅突然晕倒了。 然而，炉灶上的那锅菜还未完成。 杨师傅急得大喊：“糟了！老赵中暑晕倒了！傻柱，快到灶台上，把老赵的这锅菜接着炒完！” 刚刚因中暑醒来不久的何雨柱见状，立刻答道：“好的，杨师傅，我现在就上。” 说着，他几步走到灶台前，随手抓起一块湿毛巾熟练地缠住炒锅的手柄，轻松将炒锅掂起。 火焰猛烈烘烤着锅底，这比车轮还大的炒锅在何雨柱手中如同没有重量一样轻巧。 他拿起炒勺，在锅里熟练地翻动。 “嗯，这小子还挺有一套。” 杨师傅见到何雨柱轻松接过赵师傅炒到一半的菜，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其他人则急忙对老赵进行急救，但老赵毕竟年岁较大，体质也不及何雨柱强壮，并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食堂的负责人黄主任听到消息后，赶紧叫来了两位工人把老赵送去了医务室。 就在黄主任准备离开闷热的后厨时，突然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 他顺着香味看过去，发现傻柱竟然正在老赵原先的灶台上炒菜。 “傻柱怎么会站到灶台上了？老杨，他行吗？” 黄主任皱着眉头问。 杨师傅一边继续翻炒锅里的菜一边笑道：“黄主任放心吧，傻柱肯定没问题。 这香味就是他正在炒的大锅菜散发出来的。” 黄主任大吃一惊，这时正好何雨柱的菜出锅，飘散出阵阵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黄主任走上前，拿起一双筷子尝了一口。 这一尝便停不下来了。 刘岚在一旁好奇地问：“黄主任，何雨柱做的味道怎么样？” 黄主任这才意识到形象问题，停下来赞道：“好吃，非常好吃，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大锅菜。” 他这番夸奖几乎是从心底自发地流露出来，他自己心里也有些诧异，同为大锅土豆片，为何傻柱做得就那么香，那么好吃呢？ 杨师傅也走过去尝了一口，眼中顿时一亮。 “好吃，这味道真是棒极了，傻……呃柱子，你的厨艺都已经超越我们了，四级炊事员考核都没问题。” 何雨柱的第一反应是炫耀几句，但在重生之后，他已经彻头彻尾地改变了。 在前世，正是由于他的口无遮拦和得意忘形，没少得罪人。 现在，他决心改过自新，与周围的人和睦相处。 于是，他微笑着对杨师傅说：“杨师傅，您过誉了。 这锅菜实际上是赵师傅炒的，他中暑昏过去了，我才接手把这锅菜炒完，功劳主要还是赵师傅的，我只是沾点他的光而已。” 何雨柱谦虚低调的话语得到了厨房里所有人的好评。 黄主任兴奋地看着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地说：“不错嘛，傻柱，看来你下了班也没少练习啊？虽然老赵热晕过去了，但这未尝不是因祸得福啊。 我们食堂总算出了一位大将，你下班后到我这里来拿推荐信，我会推荐你参加十级炊事员的考核，要是通过了考核，明天就能让你上灶台做大锅菜了。” 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国家制定了一套员工评定体系，其中炊事员分为十级，一级炊事员是最高级别，每月薪水八十九块五。 这些人大多是为国家宴会做饭的顶级厨师，在整个京城都不多见。 十级炊事员则是最低门槛，每个月的薪水是二十七块五。 一般进入轧钢厂食堂的新手，都从学徒做起。 何雨柱十多岁的时候曾经在丰泽园学习烹饪技巧，跟随着何大清的师弟学习厨艺。 直到去年何大清跟着白寡妇去了宝定，何雨柱才离开丰泽园来到轧钢厂食堂接替他父亲的工作。 即便像何雨柱这样有技艺入行，并接替父亲的位置，仍然要从学徒开始。 “非常感谢黄主任的认可，不过我希望以后您可以叫我名字或者主子也行。” 何雨柱神情严肃地说。 黄主任望着青年的眼睛，发现了他今天的不同之处。 尽管依旧是过去的那个何雨柱，但他的眼中增添了几分坚毅。 黄主任笑道：“好，柱子，那就大家都喊你柱子吧。 柱子，好好努力，我对你的前途很看好。” 说完黄主任离开了，而何雨柱继续忙碌着。 他接连炒了两大锅菜，香气四溢，让人胃口大开。 午饭期间，不少工人对食堂的大锅菜交口称赞。 到了下班时刻，赵师傅最终赶回来了，在听说杨师傅讲了他因为中暑倒下之后，何雨柱接过了炒剩下的大锅菜后，特意对何雨柱表示感谢。 其实赵师傅醒来后最挂念的是那没完成的一锅菜，要是那锅被炒糟了，他可能会受到处罚。 还好，何雨柱在这关键的时候接手，帮赵师傅炒完那锅菜，从而免遭处罚。 “赵师傅您言重了，您的那锅菜都已经快好了，我只是随便炒了一下倒了出来，哪有什么功劳呢？功劳还是您的。” 何雨柱的话让赵师傅听起来很受用，这使得赵师傅对何雨柱增添了一些好感。 考虑到何雨柱今天中午的表现，赵师傅特意让他拿了一饭盒荤菜。 轧钢厂食堂后厨里的人员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 厨师们每天下班时可以带走两饭盒菜品，一荤一素。 学徒工每天则能带回一盒素菜，有时多余的荤菜较多，也可以适当带走一些荤菜。 杂工则只能带走半盒素菜，有时候素菜不够时，就只能带些菜汤回去。 对于何雨柱今日受到的特殊待遇，其他学徒工和杂工只能羡慕不已。 他们全都看到了何雨柱中午的表现——人家不仅手艺了得，已经能炒大锅菜，而他们当中许多人甚至连切墩还做不好。 下班后，何雨柱向黄主任拿到了推荐信，并直接前往轧钢厂考核部门，轻松地通过了十级炊事员考试。 趁着工作人员心情愉悦，他又主动提出想要继续参加九级炊事员考试。 工作人员安排了测试，何雨柱顺利通过了九级炊事员考核。 九级炊事员的月薪为三十一元，这在那个年代绝对算是一笔丰厚的收入。 手持两本资格证书，何雨柱满心欢喜地离开轧钢厂，直奔红星小学去接妹妹何雨水放学。 中途，他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取出了系统奖励的【基因药剂】查看属性： 【基因药剂】：能够优化并调节人体基因，使之接近完美状态。 效果包括但不限于提高智商、令人记忆力超群，强化体质与敏捷度等。 何雨柱明白了【基因药剂】的功能，总结成一句就是：注射后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更出众！ 他当即将【基因药剂】注射入体内，感受药物在体内的扩展。 何雨柱闭上双眼，感知力变得异常灵敏。 周遭的各种声音他都能听见——虫子的窸窣声，远处几只狗在打架的声音等。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感觉更加轻盈强壮，甚至在不经意间一滴水从头顶树叶上落下，他轻松侧身便避过了这滴水。 溅起的水珠散落，他清楚地看到每个细小水珠的形态。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何雨柱心情十分激动：劫后余生必然带来福报！ 轧钢厂的 ** 们，好好等着吧，他会让他们后悔莫及！ “哥，今天你怎么来这么晚呀？” 瘦小的何雨水年仅十岁。 自从父亲何大清跟寡妇跑了以后，哥哥便是她唯一的依靠。 “对不起，雨水，哥哥来晚了。 你猜猜看，哥今天下班后去哪儿了？哥去参加炊事员等级考核了，结果我通过了九级炊事员的考核。 以后每个月的工资涨到三十一块钱了，可以给你买新衣服，买铅笔、橡皮，还能买很多其他的好东西呢。” 第2章 第一锅菜肴新鲜出炉 不久后，何雨柱的第一锅菜肴新鲜出炉，倒入了大盆中。 扑鼻的香味很快就引起了厨房里所有人的注意，他们的口水迅速分泌出来，所有人都垂涎三尺。 杨师傅在他自己那锅菜肴出锅后，特意走过来品尝了何雨柱炒的大锅菜。 使用的是同样的原材料，同样是同一道菜，可为什么何雨柱做出来的味道竟然这么美味？ 在尝过何雨柱做的大锅菜后，杨师傅敏感地察觉到味道比昨天更佳。 赵师傅心中不服气，也跑过去尝试了一番。 尝试之后，他彻底服气，并感叹地说：“何雨柱，我猜你曾在丰泽园掌勺，说不定还是一名主厨。 你在我们轧钢厂食堂做这大锅菜实在是太浪费才能了。” 面对赵师傅的一阵夸张夸奖及半开玩笑的话，何雨柱频频摆手笑道：“赵师傅，您这是过誉了。 我在丰泽园只是学徒而已，有时候师父们忙不过来才帮我做几个简单的菜。 我算不上什么丰泽园的大师。” 随后半小时的时间里，赵师傅和杨师傅一直默默地站在旁边，观察着何雨柱烹饪大锅菜的方法以及调味的过程。 虽然步骤与他们的做法稍有差异，但整体相似度极高，但他们依然看不出个所以然。 然而即便是同样的原材料和蔬菜，经过何雨柱的手后，味道就是异常美味。 赵师傅和杨师傅只好打消了偷学绝技的心思，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继续忙碌起来。 连续三天过去了，何雨柱已经逐步适应了在轧钢厂食堂做厨师的生活，尽管工作量巨大，但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没想到的是，因为何雨柱的大锅菜实在太过美味，竟在食堂内引起了短暂的小 ** 。 一个正进食中的工人皱起了眉头，在试了刚盛的饭菜之后，显得非常不悦。 “这盆土豆片的味道完全不对啊！我昨天吃的就是另一个味道，那时候特别美味，而这盆根本无法相比。” 这位工人夹了对面工友盘子里的几片土豆尝了一下，眉头愈发紧锁。 “老王，你这盘土豆片是哪个窗口盛的？明显比我的好吃。 我觉得我去的那个窗口肯定是偷工减料。” 此言一出，这位工人腾地站起来，用力一拍桌子开始抱怨起来。 随即许多工人也发现自己碗里的菜出了问题，食堂顿时陷入混乱。 听到喧哗声后，黄主任赶了过来，并且杨厂长及李副厂长也停止了楼上招待客户的行为下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黄主任立即奔向前了解情况，而杨厂长与李副厂长也赶紧安抚工人们的怒火。 ### 19 如今，谁也不敢得罪工人，万一惹怒了他们，完不成任务还是小事，要是再有人领头闹腾，轧钢厂不少领导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黄主任分别品尝了两盘风格迥异的土豆片后，顿时明白了个中缘由。 那盘味道出众的，显然是何雨柱今天中午炒的；而另一盘口味普通的，自然是由杨师傅或是赵师傅等人所做。 他急忙将情况汇报给了杨厂长与黄副厂长。 这本来只是一个误会，归根结底只能怪何雨柱炒出的大锅菜太过美味，这两天工人胃口都被养刁了，再吃到其他厨师手艺普通的菜品时自然无法接受。 听了黄主任一番解释，两位厂长都显得颇为惊讶。 杨厂长随即出面安抚工人们，解释说这两盘菜味道不同的原因是某位厨师忘了加味精，从而导致了这种差异，并代表后厨向大家道歉，保证类似事件不会再次发生，每个窗口的菜肴味道都会保持一致。 工人们也很买账，杨厂长一番话后便逐渐散去。 不得不承认，杨厂长确实在解决工人矛盾上很有一套。 他并没有透露实际情况——今天午间的菜肴之所以口感各异，其实是新来的厨师技术出众，炒出的菜超越了其余师傅们。 若是把实话说出来，只怕工人们会纷纷要求每天都吃何雨柱做的菜。 那么其他几位厨师怎么办？再说仅靠何雨柱一人，又如何满足全厂几千人的用餐需求？这是断然行不通的。 自何大清离开之后，轧钢厂食堂里已无人炒小灶。 尽管关键时刻杨师傅可以顶上，但比起何大清，他显然还是技逊一筹。 正是因为缺少了何大清的手艺，轧钢厂近期招待次数减少，客户也流失了许多。 现在意外发现了这样一位能把大锅菜做得色香味俱全的厨师，必须得把他留下来，并专门负责小灶工作，以便今后的商务宴请。 “雨柱啊，你这样的厨艺，用来炒大锅菜实在是屈才了。 我决定跟黄主任说一声，以后不用再安排你炒大锅菜了，而是专门负责我们轧钢厂的招待工作。” 李副厂长在尝过何雨柱的手艺后，立即找到黄主任询问有关何雨柱的家庭背景。 当他得知何雨柱正是何大清的儿子，并且曾经在丰泽园学艺过时，马上让人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 他过去并不需要为此类后勤事务操心太多，因为只要有何大清在，小灶的事情从来无忧。 可是自何大清离开之后，轧钢厂的接待质量直线下滑，失去了许多重要客户。 这一次新找到的有烹饪才华的人恰好就是何大清的儿子，同时他在丰泽园有过深造经历，这让李副厂长决意紧紧地抓住他。 「李厂长对我的赏识让我十分感激，不过我目前还只是初级炊事员——九级，并且据我了解承担接待任务的厨师至少要有四级的资格，我很担忧……」 还未等何雨柱表达完整，李副厂长立即打断他。 「雨柱你无需顾虑这一点。 炊事等级并不是决定性因素，关键是看炒制出的菜品口味是否过关。 我听说你昨天刚完成了九级炊事员评估，但这个问题无碍大局，我坚信以你的技艺，一个月内必定能达到并完成四级炊事员测试。 」 作为经过岁月验证、眼光敏锐的一名主管，李副厂长能够准确分辨菜品的优劣，他深信这位继承何大清烹饪才具的孩子何雨柱是一个真正的天才。 如果能让这位年轻的天才为轧钢厂服务，提升厂的接待标准，这将会不断引进新客户签署合同。 「既然如此，那我遵循您的安排。 李厂长，从明日开始，我就着手专门制作接待菜品吧。 」 在深思几秒之后，何雨柱严肃地点首认同。 关于这个李副厂长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但他确有一项值得称赞的优点：善于识别并且启用人才。 即便是过去曾经因为试图侵犯秦淮茹而遭到自己的暴力回应之后，也只是被短期关禁而已，随后依然允许自己重返食堂工作。 再考虑到未来的变故：即当杨厂长失势，李副厂长掌权后的时代变迁中，紧紧跟在他身旁是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自此开始，何雨柱被赋予主持轧钢厂接待工作的重任。 对此黄主任毫无反对情绪，反而祝贺何雨柱。 与准备大锅炖菜相比，这项职务要轻松多了。 实际上，并非轧钢厂每日都会存在需要接待的状况，每当这样的事情出现时，副厂长李先会透过助手小王给予提前通报。 按照厂内的安排凭李厂长签发的单据，由采购科提供各类原材料供应给何雨柱。 需要注意，这里的物质供应皆是在常规订购清单以外。 到了这一月结束，正好何雨柱取得了更高级别的厨师考试认证，达到了八级炊事员的标准。 这意味着进入下一个月份他每月就能获得共计三十五元五角的薪资了。 他近六个月累积的资金，连带之前由虚拟平台赠予他的500块奖赏，总额累计到550块，购置自行车所需的资金已经充分。 然而，此刻困扰他的是一份购车凭证尚在缺失之列。 「何师傅，李副厂长今中午需要一次接待宴会，希望你能烹调一套包含八大名肴的菜单。 」 李副厂长秘书小王快速冲向职工餐厅的烹饪区，传递消息给他。 「明白，我记下了，小王你慢点走。 」 接过单子，何雨柱出声让正欲离去的小王停留下来。 「何师傅还有事吗？」对于他的突然提问，王秘书略显不解。 何雨柱笑道：“李副厂长接待的客户是从哪个地区来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对方是哪里人。 这样我可以根据他们的地域偏好，制作出更适合他们口味的菜肴。” 王秘书原本对何雨柱有所防备，但听到何雨柱这么解释后，立刻放下心来。 何雨柱刚才的问题涉及商业机密，但何师傅的说法确实有道理：为了让客人满意，必须要符合他们的饮食习惯。 “何师傅，您稍等一下，我去帮您问一下。” 说完，王秘书便离开了食堂。 过了一会儿，他返回来，靠近何雨柱小声说道：“今天李副厂长接待的客户一共有六位，其中三位来自沪上，另外三位来自盆川。” “那就好办了，中午我可以做一道白斩鸡，一道水晶虾仁，一道四喜烧麸，再加一道正宗的沪上红烧肉，用来款待沪上的客户。 另外做一道鱼香肉丝，一道夫妻肺片，一道麻婆豆腐，还有一道酸菜鱼，保证盆川的客人也能满意。” 说完，何雨柱拿起了李副厂长开具的批准条，去采购科领取所需的食材。 王秘书对何雨柱列出的八道菜非常满意，认为专业的工作还是要由专业人士来完成。 于是他回去向李副厂长汇报情况。 何雨柱领回食材后，立即娴熟地准备并清洗材料。 第3章 首次担任招待任务 刘岚过来帮忙，几位同事也都很支持。 这是何雨柱首次担任招待任务，大家都希望能做得顺利。 在大厨技能的加持下，何雨柱迅速备好了各种材料，还没有下锅就已经显得诱人极了。 看了看时间，恰好到了十点半，何雨柱开始烹饪第一道菜肴。 不多时，小灶台便弥漫着阵阵诱人的肉香。 厨师与学徒们都禁不住流口水。 “不知道何雨柱这次能不能让客户满意？” 赵师傅有些担忧地说。 杨师傅轻松地回答：“老赵，不用担心。 你看柱子现在的厨艺远超我们大家，让他去做这些招待菜品一定会赢得客户的认可。” 杨师傅与何大清关系很好，曾多次尝过何大清为工厂招待客人烹制的菜肴。 然而，今天光是闻着何雨柱烹饪的首道鱼香肉丝，杨师傅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已经超过了他的父亲何大清。 很快，首道鱼香肉丝做好并摆盘，四喜烧麸正在收尾之际，王秘书急匆匆跑了进来询问：“何师傅，菜品进展如何？各位领导已经开始入座了。” 何雨柱一边熟练地掌着炒锅一边答道：“第一道已准备好，第二道即将装盘。” 紧接着一阵香气四溢的美味菜肴四喜烧麸被完美出锅装盘。 “好极了，刘岚，我们一起把这些菜送到宴会上吧。” “好的。” 刘岚应了一声，与王秘书各自端着一盘菜，从后厨走上二楼。 在二楼的接待室里，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正在陪同六位客户就坐。 “老李啊，我听说你们轧钢厂的大厨最近不干了？本来我们打算参观完车间就离开，到丰泽园聚餐。 你怎么坚持要拉我们来二楼的招待室用餐，难道你们这儿又请到了高人？” 一名戴黑框眼镜、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笑着问道。 李副厂长卖了个关子，笑着回答：“周老板，你还真说对了。 咱们轧钢厂食堂的新来的这位厨师，确实有点本事。 一会儿上了菜，你就知道啦。” 这一番话瞬间引起了在座几位客户的兴趣。 就在这时，王秘书和刘岚端上了两盘菜品，放在桌上。 色泽鲜美、香气扑鼻，单是这扑鼻而来的香味就已让人垂涎欲滴。 杨厂长笑道：“各位老板，请尝尝吧。” 其实杨厂长心里也没什么把握，毕竟这是何雨柱第一次为他们小灶炒菜。 他的技艺是否比他的父亲何大清更强，还得试试才知道。 周老板是一位美食爱好者，吃遍了京都的所有名店，当他品尝了一口四喜烧麸，立刻眼睛一亮。 “好吃！” 仅仅这两个字，周老板便开始了连绵不断地夹取。 身边两位熟知他的客户看见这种反应也就明白了菜品的出色程度，随即两人也开始大快朵颐。 这一举动也让两位客户再也停不下了。 另一边三位来自盆川的客人也一同伸手拿起了筷子尝试那盘鱼香肉丝。 一吃之下这三位盆川的客人也同样开始了狼吞虎咽，桌上食物迅速地减少，犹如旋风扫荡一般。 见到此情此景，杨厂长与李副厂对视了一眼：真的有这么美味吗？ 没喝一杯酒，这两盘佳肴就已扫空。 这种情况在之前的款待中从未出现。 好在此时，王秘书与刘岚再次带来了两盘新鲜菜肴：一道酸菜鱼以及一碟晶莹剔透的水晶虾仁。 这次连杨厂长与李副厂也开始尝起了佳肴，当一口鱼片落入嘴里的瞬间，杨厂长眼睛瞬间明亮起来： “真不愧为何大清的儿子，这厨艺真是炉火纯青！” 他在心里赞叹不已。 而李副厂尝过一颗水晶虾后，更加感到其美味如仙境佳肴般的享受。 李副厂并非首次尝到岳父何大清的菜肴，并随他在京城许多知名饭店进行社交宴饮，然而李副厂可以发誓，今夕何雨柱所做的菜品的口味绝不输给那些声名显赫之处。 李副厂长心里暗暗庆幸：“真是捡到个宝，必须牢牢把握住。 只要何雨柱保持这样的厨艺水平，他将是我的一大王牌。” 八道菜一一摆上了餐桌，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陪同六位客户品尝一番之后，大家都渐渐停下吃饭，开始边喝酒边谈笑风生。 “老杨，老李，你们这个轧钢厂到底是从哪儿挖到这么一个高明的厨师的？这些菜真是太好吃了。 我尝遍了沪上的美味，尝遍了京师，可是从未遇到过一个能把沪上菜和川菜做得如此诱人的大厨。” 周老板激动地称赞道。 李副厂长微笑着回应：“周老板您过奖了，这名烹饪高手其实就是我们轧钢厂里一位负责宴会的老厨子的儿子。 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位年轻的小厨子完全传承了他父亲的手艺，今天我们吃的菜全部都是他的作品。” 李副厂长如今对何雨柱重视极了，生怕被其他人挖角。 如果何雨柱能够一直为轧钢厂效力，将会持续吸引各方客户前来洽谈合同，这对于自己来说绝对是极大的功绩。 杨厂长心里有点羡慕起李副厂长来了，他很想把何雨柱揽入自己的团队中，只可惜后勤事务并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 这一席八个菜品一碟未剩，主客皆感到心满意足。 用餐愉快之后，在商谈生意时也就更顺利顺畅了。 在清理餐盘时，刘岚走上二楼招待室发现了让人惊讶的情况——桌子上一片不剩，只有鸡骨鱼刺留了下来，连最后一口汤都不曾留下。 这是她首次遇见如此情况。 以前每次宴请结束总会留有菜肴残余，那时还能将剩菜装入盒中带回家孝敬婆婆和喂养孩子。 然而这次却完全是“光盘” ！另外她在上楼期间听到了客人一致赞美今日佳肴的声音，由此可见何雨柱所做的食物定是极为美味无疑了。 待刘岚收拾完房间并把空盘子拿到后厨时，见到的是李副厂长正在与何雨柱交谈。 “柱子啊，今天的宴席你做的太出色了。 六位客户都很满意，并期待下次再来这里用餐。 此次算是立了个大功，作为表彰，这是一张自行车票，希望能继续保持今天这种水平，努力提升下去。” 尽管李副厂长的行为方式备受争议，但他收买人心的手段却非常高超，这一举动正好迎合了何雨柱的心意。 “谢谢李副厂长的赏识，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收到这辆自行车票。 请大家相信，在以后每次宴请活动中，我都保证做到同样的品质和服务，一定让每位客人都心满意足。” 接过车票时，何雨柱面露感动向李副厂长做出了承诺。 他这副模样落入李副厂长眼中，李副厂长暗暗满意，这正是他所需的人才，一旦工作表现出色，今后一定不吝奖励。 一旁的刘岚满是羡慕，一张自行车票简直是珍稀之物。 想想他们食堂后厨那么多厨师，即便干上个半年也只能指望得到一张自行车票。 而轧钢厂各个车间数百人，每个月也只有极少数几名先进工作者能获得自行车票。 这种宝贵的自行车票，倘若拿到 ** 售卖，至少得价值百元。 在刘岚的羡艳目光下，李副厂长从食堂厨房离开了现场。 此时杨师傅和赵师傅等同事纷纷靠近，将何雨柱包围在其中，“今天这中午的接风洗尘你做得很不错。” 不止如此：“何副厂长得奖给我们柱子的这张自行车票更是实至名归嘛！” “自行车票啊……我要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也领上这么一张票？” “你就省省力气吧，在通过徒弟阶段，并成为正式的合格厨师后，才会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得到票证的赏赐呢。” 对于其他人的恭维赞赏，何雨柱笑容满满地回道几句。 若是过去的“傻柱” 肯定会骄傲的不行，根本无视周围的一切存在。 但经历过现实洗礼重生回来后，何雨柱更加重视良好和睦同事之间的关系。 友好往来才能互相助力，结交更多友人才会有更多的机遇。 * “雨水，起床喽，哥哥带你买自行车去了！” 在一个星期六清晨时分, 何雨柱早早的起身并准备好了丰盛早餐，叫还在睡觉中的妹妹起床准备去吃饭。 “知道了，哥哥, 我马上来,” 昨晚已经得知何雨柱要在吃过饭后为她买一辆新车并且订制一身新衣服的消息后，雨水激动得难以入眠直至夜半，这导致她现在有些睡过了头。 实际上这本只是何雨柱一句无足轻重的话语, 却意外引起中院里易中海家庭与贾家人关注。 易中海刚醒来, 她妻子外出处置生活杂事, 他就听见何雨柱与妹妹对话中谈及此事立刻眉头紧锁:“‘傻柱’要购自行车？我没听错吗, 一个刚开始工作还没多长时间的新手哪里来的钱和车票买车？” 尽管觉得难以相信，“车票” 比金更难以取得，他也曾想过要购买自行车，然而车票稀缺使得即便像他这样的工人也难以企及。 第4章 雨柱说要去买自行车 另一边，贾东旭还处于蒙混状态之时就被他母亲贾张氏猛然间踹醒了： \"东旭, 快点醒过来, 我刚刚听得清楚，说是傻柱计划领他姐妹买辆车, 这是真的还是在胡说八道？就他这个蠢货可能有足够的金钱买一辆车吗？” 贾张氏怀着深深的仇恨诅咒着傻柱，几天前她被傻柱狠狠揍了一顿，嘴巴直到现在都没有消肿，稍微张大一点就疼得厉害。 今天是星期天，本想着好好补个觉的贾张氏却突然听到何雨柱说要去买自行车，顿时她又惊又恨，心里本能地质疑起何雨柱的话来。 “啥？妈，您听到没，傻柱居然说要去买自行车？这怎么可能？要不是听错了，我贾东旭现在就能开上拖拉机。” 贾东旭猛地清醒过来，一下子翻身起床，穿好衣物后跑到邻居家找自己的师父易中海。 正在往外倒尿盆的秦淮茹差点和冲出来的贾东旭撞了个正着。 “让开！废物一个，就知道吃喝，你还能干什么！” 贾东旭推开秦淮茹，趿着鞋往师父家里走去。 秦淮茹憋了一口气，忍住心中的难受，并没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在这个家最没地位。 婚前，贾东旭曾对她温柔细腻、哄着她欢心不已；婚后，贾东旭原形毕露，只要一不如意便会打骂她。 要不是因自己为贾东旭诞下了一个孩子，恐怕贾东旭早已认为秦淮茹只是个不会生育的女人而直接让她滚蛋了。 “师父，您听说了吗？傻柱要去买自行车！” 贾东旭一来到易中海家中，劈头便问道。 易中海看了看他，并示意他坐好：“东旭，我都告诉过你很多次了，身为男子汉要冷静，做事不要冲动。 你现在都有老婆孩子了，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易中海一本正经地教育着，他想培养这个人以后养自己的老，必须要教会他孝敬长辈、肩负家庭责任的道理。 “嘿嘿嘿，让师父见笑了，我只是听到傻柱要去买车，心里太兴奋， ** 病又发作了。” 贾东旭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脸上露出笑意，向易中海说明情况。 喝了一口早上泡好的茶，易中海淡定说道：“我已经听见了他说的，放心吧东旭。 我们先任凭何雨柱去买车，等他自己把自行车买回来了，我们再来收拾他。” “师父，您已经想到整治傻柱的办法了？” 贾东旭急切追问。 那个晚上的殴打，令他心有余悸，不敢再主动挑衅何雨柱，但现在他还苦于缺乏报复的良策。 易中海淡淡一笑反问：“你知道一辆新自行车值多少钱吗？” “听说得一百五左右吧。” 贾东旭羡慕地说道。 贾东旭何尝不想拥有一辆自行车呢？可是家里的经济条件实在太拮据，全家四口的生活都指望他的工资，而他却在钳工领域实在没什么天赋，如果不是有一位经验丰富的七级钳工师父手把手教他，他现在甚至都无法通过一级钳工的考核。 贾东旭现在全靠着那 ** 钳工的每月三十三块钱工资来养活一家老小，每月还得留五块钱给他母亲做生活费，一块钱买些止疼药，常常到月末时家里的钱就已经捉襟见肘了。 若不是师父易中海每月月尾时给予一些帮助，家中可能会有人因饥饿受苦。 “不错，一辆自行车的市场价是150元，但仅有这笔钱也还不够买自行车，你还需要一张自行车票才行，然而这种票是非常稀少的，整个车间全年分到的数量少之又少，即使像师父我，有时候都轮不到。” “而傻柱居然放言说要去买自行车，这意味着什么呢？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东旭？” 易中海是在检验 ** 的理解力，并且借此展示自己敏锐的目光。 “师父，这表示什么啊……难道说是傻柱找到了自行车票？但这怎么可能，他才上班多长时间？连我都找不到，他怎么能有？” 贾东旭连续摇头，根本不相信会有这么 ** 事，还以为这只是傻柱清晨无聊乱说话罢了。 易中海微笑说：“可是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傻柱在 ** 市场上购得了一张。” 一听这话，贾东旭愣住了：“啥意思师父？傻柱这家伙这么胆大妄为了么？敢从那种地方买东西？不行啊，我要立刻告诉有关机关的人。” 易中海边听边瞪了一眼 ** ，这令贾东旭立马重新坐好。 “东旭，别着急啊，你的火急性格该克制一些。” “我也不阻止你去告发傻柱，但在告他之前，要让其真的购买了自行车，到那时候你再进行举发，这样他不仅无处辩解，而且师父也为你出一口气了。” 这种做法使贾东旭感觉师傅是完全为自己着想。 “师傅您对我真是太好了，行吧，一切都按你说的来，等自行车买了之后我就找他算账，一定要让他受到严惩！” 说着的时候脸上流露出强烈的复仇欲。 “顺便说一句，今后务必尊敬年长者。” 此时易中海补充：“不能指责父母有问题，只能是子女没做到位的地方。 你要时刻记住这两句话。” 对此忠言，贾东旭心服口服地点了点头。 另一方面，在另一场喜悦中，何雨柱与妹妹一起前往了锣鼓巷百货商店，使用一张车票和一百五十元人民币购得了一辆永久品牌自行车。 兄妹二人持着付款单，随后在车辆管理所花了五角钱，给新车办理了行驶证件并打上了钢印编号。 从那天起，这辆自行车便成了何雨柱的身份象征，成了他的私人交通工具。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雨水穿梭在大街小巷之间，显得格外帅气，引得路人们纷纷侧目。 毕竟在这个年代，物资极为匮乏，拥有一辆自行车就像在后世新千年之初拥有一辆保时捷一样令人羡慕。 “哥哥，你慢一点，我感觉有点晕。” 坐在后座的雨水，双手紧抱着何雨柱的腰，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噢，咱家的雨水也会晕车呢。 好，那你扶稳了，我慢慢骑。” 经历了步行上班日子的何雨柱，好不容易得到了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自然心花怒放，想要载着雨水游遍整个北京城。 如今的北京城仍旧有很多古老的建筑，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不少都将拆除，所以如今还能看到一次是一次。 正好当天是周六，何雨柱有空余时间，便带上雨水，骑上自行车，在古老的部分北京城区内游览。 遗憾的是他没有相机，否则一定会将这将成为历史的风景拍下来。 上午他们走访了王府井大街、前门外大街、簋街等地；中午则到东风市场带着雨水尝了东来顺的涮羊肉；饱餐一顿之后继续下午的城市观光。 他们逛了整整一天，彼此的心情都十分愉快。 “哥，咱们家有了自行车真方便，能够去不同的地方看不同的名胜。 就是有点遗憾爸爸没陪我们。” 黄昏时刻，提起老爸何大清，原本兴高采烈的雨水变得有些黯然神伤。 何雨柱停车抚摸了下雨水的小脑袋，并微笑着安抚说：“等你放假了，我带你去保定看望爸爸。” \"哥，是真的吗？” 雨水眼中的期盼溢于言表。 何雨柱认真的点头确认，“那当然了。 只要你能在班级中名列前茅，到放假时候，哥哥一定带你去见爸爸。” 重生后的何雨柱决定找何大清谈谈——父亲抛下一儿一女，去寻找新的家庭，这怎么能说通？ 如果你真心有能力的话，在年纪大了的时候也不应该回来啊？ 你凭借着一身烹饪的本领抚养了一个寡妇和他的孩子，可是等到那个女人去世后你就被她们的孩子赶出家门。 到最后，还不是厚颜 ** 地来要求我们养老？ 但是，他也明白何大清离开北京的背后与易中海及聋老太太脱不了干系。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和他面对面好好谈一谈。 原定的计划是要晚上也在餐馆用餐，但是出于节俭的想法，雨水坚持让他哥哥骑着单车回家做饭。 回来的路上，路过东单菜市场时，何雨柱顺便买了两个猪腰子，准备回家做一道爆炒腰花，兄妹俩好好补补身子。 今天这个大周末在外边跑了一天，虽然当时很兴奋，但现在兴奋劲儿过去了，身体难免会感到疲惫。 他自己还好，经过【基因药剂】强化的身体如同未来的特种兵一样，体力充沛。 不过妹妹何雨水就不行了，毕竟她年纪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蹦蹦跳跳开心玩了一天，要是累坏了会影响明天的学习。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大院，刚进胡同口就引起了邻里们的轰动。 “傻柱，这自行车是谁的？” “你买的？花了多少钱啊？一定贵得很吧？” “祥子，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喊傻柱不怕挨打？听闻贾张氏和贾东旭就是这么叫才被傻柱打得满地找牙。” “嘿嘿，我忘记了，对不起，柱子哥，下次不敢了。 听说买车需要有自行车票，柱子哥你是怎么搞到的？”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围过来，个个盯着新自行车看得两眼放光。 对这种场面，何雨柱并不觉得怎样；到了未来，这条胡同出来的人家基本上户户有车。 何雨水躲在哥哥背后，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享受众人关注的目光，满足了自己的小小虚荣心。 何雨柱淡淡地说了句“车票是朋友送的” ，然后推着车，带着雨水走进了院子。 第5章 新买的自行车 阎埠贵一看他回来，像苍蝇见到鲜血一样立刻围了上来，盯着那新买的自行车：“柱子，这车真的是你买的？” “不是我买的，难道是捡来的？当然是买的啦。” “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自行车太贵了，我在商店看到的价格，一辆一百五十块钱，还得有票。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票从哪里来的？” 阎埠贵继续打探消息，话语带着讽刺意味。 “我的钱当然是自己挣的，票也是朋友给的。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就让一下路，我还要做饭给雨水呢。” 何雨柱冷冷说道。 阎埠贵问了半天，却没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来，心情十分不好。 来到院子中间时，秦淮茹正在水槽子前洗衣服，贾张氏伸长了脖子张望着，看见何雨柱推着辆新车回来，顿时目瞪口呆。 “你这自行车哪来的？” 贾张氏刚脱口问出半个称呼，又立刻改口问了一句。 “我自己买的，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回答得毫不留情。 何雨柱冷声反驳道。 看来前几天教训贾张氏还不够狠，她居然还敢喊他傻柱。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她深刻记住，只要再喊他傻柱，就让她滚回老家种地。 “我……我只是问问。” 贾张氏看着何雨水冷漠的眼神，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的痛打，顿时语气弱了下来。 秦淮茹也顾不上洗衣服了，她一脸羡慕地看着何雨柱新买的自行车，试着说道：“柱子，我们毕竟是邻居，你的自行车以后能不能借给我骑一骑？” “对不起，我和你不熟，骑自行车的事免谈。” 何雨柱毫不迟疑地拒绝了秦淮茹，贾家人一个也不能沾染，不然他们得寸进尺，犹如吸血鬼般缠上你不放。 何雨柱上辈子吃过他们的苦头，这辈子绝对不会和贾家再有任何瓜葛！ “何雨柱，你这样做可就不对了。 你这么自私怎么行？大家同在一个大院，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买了辆自行车应当大家分享，大家都说我说得对吧？” 何雨柱刚想推着自行车进屋做饭，易中海忽然气势汹汹地走出来，一脸正气地斥责他。 自从那次何雨柱狠狠打了贾张氏母女后，大院里再也没有人敢叫他傻柱，就连易中海也不例外。 “易大爷说得对，何雨柱买得起自行车还不是靠我们这些邻居住得好吗？他应当让大家也都骑一骑。” 贾张氏仿佛癞蛤蟆般又窜了出来，躲在易中海身旁，怨毒地看着何雨柱。 此时，前院和后院的邻居们纷纷来到中院。 虽然他们一个个对何雨柱心存忌惮，但此刻众人齐心协力给何雨柱施压，若能逼得他妥协，以后他们也许也有机会骑骑这辆新车。 不过，即便何雨柱不肯让步，他们也没什么损失。 瘦弱的何雨水躲在哥哥身后，紧紧拉着他的衣角，有些害怕。 何雨柱非常清楚这些邻居的本性，羡慕嫉妒别人有的东西，嘲笑那些没有的。 这是他们一贯的为人之道。 面对全院的施压，何雨柱丝毫没有畏惧。 以他如今的能力，真要是动起手来，用不了三分钟就能让他们个个满地找牙。 擒贼先擒王，易中海如此主动，何雨柱当然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易中海，你这话就不对了。 自行车是我掏钱买的，属于我的私人物品，我愿借给谁不借给谁，这是我自己的自由，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对了，您这么关心全院的邻居，您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工资拿出来给大家分一分呢？您是我们轧钢厂的七级钳工，每个月的工资高达八十四块五毛钱，您家里只有两个人开销，怎么也用不完吧？您要是拿出七十块钱来分给大家，全院邻居一定会记您的好的。” 何雨柱直接把话锋转向了易中海，你不就是喜欢站在道德高地上给别人扣大帽子吗？现在这顶大帽子我还给你。 大家听了何雨柱这么说，没有人不心动的。 院里的邻居日子大多过得并不富裕，前院的阎埠贵虽然是一名小学老师，但是他们家五口人都靠着他的薪水度日，所以他精打细算，不敢随便花一分钱。 后院的刘海中家，虽然他是个六级锻工，工资也不低，但是他们家同样也需要靠他的薪水养活全家。 除了一大爷和叁大爷之外，其余邻居普遍工资只有二三十块钱，这点钱要维持一个家庭的基本开支。 谁也没有易中海家那样宽裕的生活条件：一个人赚工资，两个人花。 八十多块钱即使天天买肉也都够用，根本不用愁钱不够花。 顿时，全院的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大家对何雨柱的自行车倒是没有太大期望，毕竟那么多人，只有一辆车，但易中海的工资分成几部分给大家分享的话，那都是实实在在的钱。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铁青起来，他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这么一招。 本来他是想给何雨柱扣个帽子，现在反而被反制住了，非常尴尬。 贾张氏看着大家不说话，全都热切地盯着易中海，她忍住心中的怒气，说：“一大爷，我看何雨柱说得很有道理，要不就把你的工资拿出来分给我们家一点儿，我们也不多要，就五块钱吧。” 易中海简直气疯了。 这个帮倒忙的人！！ 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易中海懒得理会这个蠢货，板着脸说：“何雨柱，你现在是在无理取闹。 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自行车问题，你的自行车和我的工资有什么关系？我挣的钱是我辛辛苦苦劳动换来的，怎么可能拿来分给别人？” 何雨柱冷笑道：“易中海，你辛苦赚的钱是你的，我辛辛苦苦赚来的自行车也是我的。 只要你也肯把你的工资拿出来分给全院邻居，我就把自行车借给大家。” 何雨柱经历了重生之后，对易中海的真实面目非常清楚。 这家伙就是一个伪君子，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却充满了欺诈行为。 上一辈子，贾东旭去世后，易中海为什么要半夜偷偷送玉米面粉给秦淮茹？秦淮茹为什么要偷着去放环？何雨柱根本不相信他们俩的关系能有多纯洁。 “这事我看没问题。” 贾张氏再次开口了，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何雨柱怎么看都这么顺眼。 何雨柱不但让易中海把自己的工资分给全院的邻居，还要借自行车给大家用，这让贾张氏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秦淮茹却没有贾张氏那样单纯，她一眼就看出何雨柱是在逼易中海走下坡路。 易中海为了缓解何雨柱妻子被难堪的局面，才主动提出帮助，可是何雨柱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仅针锋相对，而且看起来还占了上风。 这时易中海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内心一定很生气和尴尬。 正在此时，街道办事处的赵主任匆匆忙忙赶到了院子里。 “发生了什么？何雨柱，有人说你私下买卖自行车票，自己买了一辆自行车？拿发票给我看看，以及自行车的所有证明文件。” 这个时代的街道办主任，权力极大，而赵主任还是一直坚守在这个岗位的老**，历经千难万险，自带一股强大威势。 他刚进来，就吓得不少邻居连大气也不敢出。 易中海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一直在等待街道办事处来调查这件事。 此前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院子时，贾东旭就在易中海指示下跑到街道办事处告了一状。 易中海并不相信何雨柱能买得起自行车，即使凑齐了钱，但他的自行车票必定有问题。 何雨柱对街道办的王主任颇有好感。 这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执法者，既不欺凌弱势，也不袒护奸邪。 在他上辈子记忆中，街道办换了几任主任，唯独这位王主任让他记忆犹新。 “好的，王主任，这是我的购车发票和自行车证件。” 何雨柱随即递上了购买自行车时开具的发票和今天上午刚在车管所办理的证件。 王主任逐一核对，并确认了自行车证件上钢印的一致性。 一切无误后，他把票据和证件还给了何雨柱，问道：“何雨柱，你是怎么拿到那张自行车票的？是不是贾东旭举报你从 ** 买来的？” 原来是贾东旭告密？！ 何雨柱看了一眼紧张不已的贾东旭，让对方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面对王主任，何雨柱微笑着解释说：“王主任，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我们的轧钢厂副厂长李厂长前天奖赏了我一张自行车票。 正好今天是周末，没事就跑到百货商店买了一辆自行车。 如果您不信，明天您可以去找李副厂长问问。” 听到这里，在场的邻居们都目瞪口呆，尤其是易中海。 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何雨柱竟然背地里攀上了李副厂长的关系，许多邻居为此开始悔恨当初来向何雨柱逼迫借车的事。 第6章 故意打击报复 易中海更为吃惊，李副厂长可是轧钢厂后勤总负责人，听说他岳父是个 ** ，这就意味着李副厂长背后有一座大山作为依靠。 没想到傻柱这个家伙，竟然能攀上李副厂长这样的关系。 李副厂长送一张自行车票给傻柱，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就是送一辆自行车也不奇怪。 若是早知道如此，易中海肯定不会因一张自行车票的事去找傻柱的麻烦。 王主任倒是与李副厂长见过几次面，听何雨柱说得如此有把握，也就再无疑虑。 毕竟现在的何雨柱已是轧钢厂有正式编制的厨师，并且还负责钢厂接待事宜，这样一位好厨师，要是将来街道有什么事时可以利用起来，所以绝对不能得罪了他。 “好吧，何雨柱同志，我相信你的话，明天上班我会向李副厂长打电话核实此情况。” 王主任说道。 何雨柱连忙表达谢意：“王主任真是太感谢你了，但我清清白白购得一辆自行车却被陷害，这种事让人无法接受，王主任你说是吗？” 一听这话，王主任立即明白了，何雨柱心存怒火，换位思考也确实让人恼火。 何雨柱好不容易才购买了一辆自行车，结果竟遭污蔑称他的购车票有假，任谁遇到这种状况心里都不痛快。 王主任点了头，微笑着问道：“那依你看应该怎么解决，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表现出一脸的愤怒：“王主任，我觉得贾东旭是出于对我个人的仇视。 前几天，他的母亲抢我盒饭，我没给，导致两家发生了一些摩擦，但我觉得这是过去的事，根本不放在心上，可没想到贾东旭会故意刁难报复我。” 这个时代，“故意打击报复” 并不是小错，如果街道办事处报告到工厂层面，工厂必定记下这一笔，到时候可能剥夺贾东旭的一切奖励晋升权利。 易中海感到十分惊愕，他从未想到，傻柱出手如此狠毒，明显是在毁灭东旭的机会。 易中海赶忙说道：“王主任，这事其实就是场误会，没这么严重的。 东旭这个年轻人，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小伙子挺直的，从来没干过伤害他人之事。 他也许是听到些闲话，一时糊涂才会来街道处告状。 他这么做，其实是为了保护整个院子的形象，不让这里出现任何违法交易的负面消息。” 易中海尽力挽救局面，维护他的 ** 贾东旭。 而何雨柱提及“故意打击报复” 的时候，贾东旭差点吓得 ** 。 幸运的是他的师傅替他说情，这让贾东旭感激到几乎要给易中海磕头了。 王主任自然不会仅仅听信何雨柱和易中海的一面之词，他眼神锐利地盯着贾东旭，问道：“贾东旭，你是不是存心要报复何雨柱？如实回答。” 面对如同刀片般锋利的目光，贾东旭不禁双腿颤抖起来。 “没……没有啊，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王主任，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只是觉得何雨柱的自行车票来历不明，担心他会败坏我们大院的声誉，所以赶紧跑到街道办向您汇报。 我可以以天地良心起誓，我真的没想故意针对何雨柱。” 尽管贾东旭言辞坚决，但王主任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心虚之意。 既然这样紧张，双腿发抖，还能说自己没有动机报复吗？ 然而，为了不扩大事态，王主任摆出庄重的姿态说道：“这是一场误会，现在既然已经解除，那么贾东旭必须立即向何雨柱道歉，并且保证日后绝不再出现类似的问题。” 贾东旭内心极度不甘，让他当众向傻柱低头道歉，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易中海暗暗给他使了个眼色，贾东旭这才勉强硬着头皮向何雨柱鞠躬赔礼。 何雨柱大大方方接受了道歉，并开口说道：“贾东旭，我知道你也是为我们大院好，但你不应该无端诬陷我。 刚才，你的师父易中海非要逼着我把我新买的自行车借给大院的每一个人使用。 你们这对师徒办这事儿也未免太不近情理了。 我有权决定借不借，哪怕你是大院里的负责人，你也无权逼迫我去共享自行车，你说是这样么？” 贾东旭一时哑口无言。 他自己去街道办举报的事尚未弄清楚，却发现师父竟如此行事，简直始料未及。 易中海内心忐忑不安。 他真的气急败坏——傻柱，这 ** ，怎么什么都说出来了！这些问题原本在院里处理多好？ 见此情形，王主任的脸色愈发铁青：“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易中海，你作为大院的老大，究竟是怎么做事的？你被选为我们街道的大管家是用来调和纠纷的，而不是让你打着管事旗号欺压居民！” 王主任语气严肃，大声呵责着易中海，不留半分情面。 易中海一脸灰败、沮丧地低下了头。 他知道最怕的便是被免职为大院长老的身份，这太丢脸了。 然而即便是认错态度良好，王主任也不打算轻易饶过这次的事情；因为这是首位管长老欺人的案例，如果不严惩这种风气的话，那未来恐怕整个街道的其他大院长也要开始效仿这种行为，那还如何管理下去？ “易中海，你的思想境界实在让人太过失望了，根本不适合担任这大院里的管事……” 眼看王主任要免去易中海的大院管事身份，易中海脸色骤变，显然十分害怕。 突然，一道咳嗽声从后院通往中院的走廊传来：“王主任，请先听我说一句。” 原来是聋老太太来到了现场。 ………………………………………………… 新书发布首日更新14章，总计三万字！！！恳请各位读者给予宝贵支持！！！* 壹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从后院走了出来。 “ “王主任，请看在易中海这次是初次犯错的份上原谅他一回吧。 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不妨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如果下次他仍然重蹈覆辙，您不说，老太婆我也不会放过他。” 聋老太太是大院里的五保户，曾经传闻她给 ** 做过草鞋，虽然无法确认真假，街道办对她还是颇为尊重。 “老太太，您怎么会过来？” 王主任严肃的国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既然您为他说情，那我就暂且保留易中海的大院管事职务。 但必须接受一定的惩罚：限时三天，写出一份三千字的检讨交到街道办事处，我将亲自审阅。” 接着对易中海厉声道：“你立即向何雨柱道歉。 何雨柱年仅十八岁，母亲早已离世，父亲也不在他身边，带着妹妹独自一人生活已很艰难，你还如此欺凌，真该受到斥责！” 易中海额头上已经冷汗涔涔，听见王主任的话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不得不勉强向何雨柱道了歉。 何雨柱直视着他双眼说：“易中海，今天看在王主任面上我姑且不做追究，但是若再有类似事件，别怪我亲自前往街道办事处告状。” “不会有下次……绝对不会有，何雨柱啊，真是个误会，将来我们大院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事情。” 尽管表面强装微笑，心中却对何雨柱愤恨不已，在大庭广众下颜面扫地，几乎失去了管事大爷之位。 他对何雨柱深恶痛绝。 但易中海城府颇深，即使对何雨柱恨之入骨，仍满脸微笑。 安抚完何雨柱之后，王主任又训示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几番话，警告他们不得再有欺侮之举，若有发现，一律重惩不贷。 二大爷闻言惶恐，连称一定尽职尽责做好本职。 教训了易中海又警告了一番刘海中和阎埠贵，王主任随后离开了院子，邻居们渐渐散去。 易中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阴沉着回到家，一进门便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刘海中和阎埠贵互相对望了一眼，也各自回到了自己家中。 今天的事情让他们心里都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何雨柱这小子简直像厕所里的砖块，又臭又硬，实在不易对付。 以后还是尽量别招惹他。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家，雨水紧随其后。 刚才院子里发生的一切，让雨水惊吓不已。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哥哥的力量！ 就在刚刚，哥哥面对全体邻居的压力毫不退缩，并以强硬的态度进行了反击。 面对贾东旭的栽赃陷害时，哥哥保持镇定，沉着应战，给贾东旭沉重一击。 随后，利用王主任的手，使得易中海几乎丢掉了管理员的地位。 整个过程既惊险又 ** 。 “哥，你真的好厉害，我觉得以后整院子的人都会怕你。” 雨水满脸崇敬地望着她的哥哥，稚嫩地说道。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小脑袋，笑着说：“雨水，记住了，咱们向来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儿。 这院子里的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你就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如果打不过也没关系，有哥哥在这里，我会替你出气。” “嗯，哥，我听你的，将来如果谁欺负我，我就使劲回击他！” 雨水努力装出一副凶悍的样子，在何雨柱看来，小丫头可爱得不行。 随后，何雨柱洗了洗手，系上围裙，开始准备做饭。 还有几个中午剩下的馒头也被他带了回来，放进蒸锅里，不到十分钟就能热透。 第7章 扣帽子这种事，谁还不会做? 接着，他开始了猪腰子的料理。 先清洗干净并去掉膜，再将其对半剖开，去掉里面的筋脉，浸泡在清水里，并加入几颗花椒去膻味。 浸泡完后，在表面切上十字花刀，然后再切成宽度大约两厘米的块状。 同时准备好各种配料如荸荠、葱段以及蒜末。 最后开始烹制，随着油温升高的一声刺啦响，爆炒腰花的诱人香味顿时四溢开来，让人心醉，引得食欲大动。 “哥，真香啊！这就是你说的爆炒腰花吗？实在太香了，我都快流口水了。” 雨水走近了一些，看着锅里不断翻滚的腰花，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何雨柱笑说：“雨水，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很快，爆炒腰花的独特香气弥漫了整个院落。 正在郁闷中的易中海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朝何雨柱家里看了一眼，喃喃道：“这傻柱只会做菜还算行，做人却是一窍不通。 我可是这里的壹大爷，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我作对，一点儿不懂得尊敬长辈，这样的傻子注定孤独终老。” 正在厨房忙碌的壹大妈也被飘散的爆炒腰花香气勾起了食欲。 其实她本性不坏，但在家中却没有多少话语权，凡事都要听易中海的。 壹大妈开口道：“依我看，对付傻柱得像对付一头固执的毛驴，你得顺着他来，他才会听你的。” “什么？还要我去顺着他？做梦！这个小子目无尊长，在众人面前让我丢尽脸面，这个仇我不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易中海怒气冲冲地说。 他也羡慕傻柱烹调的佳肴，可也只能闻闻香味罢了，根本尝不到半点。 壹大妈注视着易中海，突然想起了今天早上聋老太太对她讲过的话。 聋老太太告诉壹大妈，虽然老易打算选一个养家的对象没错，但选择贾东旭并不是明智之举。 她说，以贾东旭的能力，现在勉强养活家人已是力不从心，如果指望他在未来赡养老易，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恐怕到时候他不会成为易中海的负担就得谢天谢地了。 此外，据贾老太太提及，甚至考虑让他们家的媳妇秦淮茹再生一个小孩。 当前，贾东旭供养四口之家已显得拮据，如果再多一个人，估计贾家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 聋老太太对贾东旭并没有什么好感，反而是比较赏识傻柱。 一者是因为傻柱有着精湛的厨艺，另外一方面傻柱没有需要供养的长辈，如今虽然还抚养一个妹妹雨水，待妹妹长大成人定会远嫁。 假如那时他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必然会需要老人帮忙带孩子。 到那时候，壹大妈和易中海就会显得特别有用武之地。 聋老太太还嘱咐壹大妈，叫易中海与傻柱尽量保持友好，别把局面搞得更僵。 还提醒她，傻柱就像是个固执的年轻人，你得顺他的意，这样之后他会更加听你的话。 于是，她便小心翼翼地向易中海重复这些，但没说几句易中海就变得火冒三丈，壹大妈只得作罢，并继续准备晚餐。 “无论如何，我必须要寻个机会好好教训一顿傻柱，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院子里的壹大爷！” 易中海心想。 在隔壁的贾家里，贾张氏和贾东旭同样被诱人的菜香吸引。 贾东旭嘴里抱怨不已，但仍无法克制贪婪地深深吸着飘来何雨柱家厨房的气味。 “傻柱这个小子，怎么能把饭做得这么诱人？真恨不得把人给香死吗？” 他母亲则咒骂得更为刻薄，怒视着何家的方向：“何雨柱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也不送给我们一点好料！真恨不得全家都被**！” 秦淮茹同样嗅到了诱人的炒腰花味道，被馋得很厉害，但她不敢多说，贾家母子俩已将责骂傻柱的恶言都倾诉出来，因此她只好专心料理晚餐。 这时候，棒梗突然间哭了起来，哭着嚷着要吃肉。 这小家伙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嘴却馋得很。 贾张氏心疼得不得了，立刻将小孙子搂在怀里，试图安抚他，但不论怎样哄，棒梗依旧坚持要吃肉。 贾张氏很是生气，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你看不到我孙子饿成这样哭着要吃肉吗？你赶紧去傻柱家，给他要点肉来。” 秦淮茹怔在那儿，苦着脸，可怜兮兮地说：“妈，我们家本来就和傻柱合不来，再加上东旭今天下午刚刚跑到街道办举报了傻柱，你认为人家肯给我们肉吗？”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孙子要吃肉，你要拿不出肉来，干脆把你自己的肉割一块炖来让他吃！” 贾张氏的话如 ** 一般穿透了秦淮茹的心。 自从来到了这个家后，一年到头能够吃肉的次数寥寥无几，哪怕是她怀上棒梗的时候也不例外。 但她没有想到，她婆婆竟然让她找傻柱要点肉给自己孙子吃，并且竟然还说如果弄不来就用自己的肉代替。 这时她求助似地望向了丈夫贾东旭。 没想到，贾东旭却冷冰冰地命令道：“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赶快去！你没被人打过的便宜够多了，是不是非得我也打你一顿才行？” 听到此，秦淮茹急忙点头表示同意。 “我去……我这就去。” 秦淮茹拿起一个普通的瓷碗，带着心酸的心情走出了门。 若是早知这一家人这样子对待她，秦淮茹死也不愿意嫁进这个家的，可如今事已至此，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 此时在何雨柱家里。 烹制好的爆炒腰花端上桌子后，何雨柱拍了个黄瓜，然后用水泼湿了些许蒜末来做一道拌蒜黄瓜。 荤素配搭，营养齐全。 新鲜出笼的馒头，兄妹二人每人一个，吃得满嘴留香。 无论是爆炒腰花，还是凉拌黄瓜，在雨水嘴里都十分美味。 看着雨水狼吞虎咽的样子，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起来，并把一碗水放在她旁边提醒：“雨水，慢点吃啊，别噎着，又没有人在抢，何必吃那么急？” 雨水饮了一口解解渴：“哥哥你做的太棒了，你烧的腰花太美味了。” 饮水完毕继续吃她的。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这让何雨柱皱起了眉头—— 与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家都关系不密，加之今天刚刚和贾东旭发生争执，谁也不会这么没有脑子故意找上门惹是生非吧。 \"谁呀？” 何雨柱沉声道。 门外回应说:\"是淮茹, 我来找您。 \" 门外传来秦淮茹柔弱的声音。 何雨柱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已经躲得远远的了，可贾家人还是这么厚着脸皮找上门来。 “贾家嫂子，你有啥事吗？” 何雨柱并没有打算去开门，他对秦淮茹那一套了如指掌：低眉顺眼，楚楚可怜，眼泪汪汪地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上辈子，何雨柱就是因为她的这一招深受其害，到了后来才明白 ** ，一切都太迟了。 “雨柱兄弟，你能否把门打开，让我进去说吧。” 秦淮茹站在门外，闻到了浓郁的肉香，听见何雨水在里面大口大口地享受美味，馋得不行。 “贾家嫂子，有啥事在外面说就好了，大晚上的，一个单身小伙子家里不方便啊。 你有啥话就说吧。” 何雨柱稳坐如山，一动不动，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啊，自己如此低声下气地敲门，傻柱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那好吧，雨柱兄弟，我实话实说吧，棒梗哭闹着要吃肉，闻到你们家有做肉，能借点儿给我们吗？下次东旭领了工资，我们家一定还你。” 秦淮茹说得感人肺腑，在大院里谁都知道借东西给贾家就意味着有借无还。 何雨柱心中冷笑，大声说道：“对不起，贾家嫂子，我们家虽然做了肉菜，但已经吃光了，你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秦淮茹差点气疯了，分明听见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二人正在里面吃得起劲。 “求求你了，雨柱兄弟，哪怕只给棒梗一点点肉菜，嫂子将来一定会加倍奉还。” 秦淮茹几乎快要哭出来，恳求道。 雨水听了心里有些不忍，抬起头望着何雨柱，喊了一声“哥……” 何雨柱立即打断她：“雨水，别管，吃饭。” 他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何雨水马上安静了下来，不再多说话。 “真是不好意思，贾家嫂子，我们家真的吃完了，你也知道，易中海是许大茂的师傅，人家轧钢厂的七级钳工，每个月收入那么多。 你要借点肉的话，应该去找他才是。 再说我一个厨子助手，哪来的余钱？” “更何况，今天下午王主任刚强调过大院里的邻里要和睦相处，不允许任何人欺侮别人。 贾家嫂子，难道你也想倚仗年长些，效仿易中海，来压制我不成？” 扣帽子这种事，谁还不会做？ 何雨柱直接施展易中海的套路，没几句话就在门背后给秦淮茹扣上了一顶欺负人的大帽子。 第8章 借点肉和菜 这一幕让秦淮茹感到一阵惊慌。 她是打心眼儿里讨厌何雨柱，只不过想要借点儿肉菜而已，怎么会扯到欺负人上去了呢？ “雨柱弟弟，你这是误解了。 我只是想借点肉和菜给孩子解解馋，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秦淮茹急忙辩解，心里清楚，这里的动静，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到。 如果真被何雨柱这样一弄，就算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个生了孩子的已婚女子，大晚上拦住我们十八岁小伙子的门口，还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难不成非让我向街道办的王主任举报你才罢休？” 何雨柱一副愤怒的模样，几乎是在嘶吼质问着秦淮茹。 秦淮茹被吓得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她心想，何雨柱讲得也有一定道理，她确实不该深夜去找单身男青年，否则外人不知会怎么闲话纷纷。 秦淮茹根本承担不起被这么冤枉的压力。 正此时，老好人易中海又一次站了出来，“壹大爷在这呢！” 他站在自家门口问道：“秦淮茹，发生了什么？” 一脸无奈的秦淮茹立刻倾诉起来。 “壹大爷，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弟弟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闻了，我家的孩子实在抵不住 ** ，哭闹不止地要求吃饭肉食，所以我硬着头皮来求弟弟能不能稍微分点给我们的小家伙吃，哪曾想他就关门不理睬，甚至还冤枉我是欺负他。” 她说自己是个无力的妇女，绝无欺负年轻力壮小伙之意，并且把自己形容成了极其无助的一方。 易中海冷哼一声，“你就不要去麻烦那位先生了。 他说人心都是血肉之躯，不过我看有些人并不是这样。 你先过来我家一趟，家里还有一些烤肠，请带回去给孩子解解馋吧。” 于是秦淮茹马上顺着他的话表示感谢，离开何雨柱家，准备去拿易中海提到的东西。 这时候，“砰” 地一声，何雨柱房间的门猛然打开了。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人心是肉长的是什么意思？有些人却不是这样？你这话到底是在挤兑谁？” “我已经明确告诉秦淮茹，我们家的肉菜早就吃完了，可她还是死皮赖脸地堵在我家门口不肯走。 我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让一个生过孩子的已婚妇女这么堵着，将来我还能不能找对象了？我还结不结婚了？” 何雨柱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地斥责易中海。 易中海在今天晚上下班后刚与何雨柱吵了一架，结果被何雨柱完全碾压，不仅给他道了歉，就连作为院内负责人的位置都差点不保。 今晚他原本打算借秦淮茹借钱买菜之事挖苦何雨柱几句，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毫不退让，还要跟自己争执到底。 易中海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被点了起来。 “何雨柱，你别无理取闹，我没有指名道姓说你，只是讲事实。 我同情秦淮茹怎么了？不过是帮她儿子弄点儿吃的。 你没有，可我有，我不借又能怎么样？” 易中海这位老练的人软化话语这样说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何雨柱塑造成一个没有同情心的形象。 然而何雨柱对易中海的这套手段早有所知，他冷笑道：“易中海，你要借给她东西是你的事儿。 但不要嘲笑我何雨柱，我的同情心给谁都可以，绝不会同情那种想偷我家饭盒甚至跑居委会举报我的人。 易中海，你要是真的有大爱，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工资分成给全院的所有人？相信那样所有人都会感激你的。” 这句话让易中海差点没气疯了。 傻柱，你这个**，一天之内提工资的事已经两次了，还有完没完？ 易中海愤怒地说道：“何雨柱，你不要太过分。 今天这事就到这儿。 秦淮茹，你来我家拿烤肠吧，不要饿着你的孩子。” 易中海很清楚，如果一直讨论工资问题，那是触动了他的命根子。 眼看易中海选择罢战，不再和自己争吵，何雨柱冷笑一声，甩出一句话：“真是胆小鬼，难怪你们夫妻生不出孩子来。” 话音刚落，何雨柱马上关上了房门。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 因为未能与夫人生子一直让他心中郁结，大院里的邻居们也都给他们留面子，从不在二人面前提此事。 可今晚，傻柱接连两次挑衅他，不仅叫他送货上门，还指责他无法生育。 终于，易中海忍无可忍，从家中冲出来准备去找何雨柱理论。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就被秦淮茹拦了下来。 “壹大爷，何雨柱只不过是个毛头小伙子，年轻气盛，口无遮拦，您千万别跟他计较。” “快回家吧，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是划不来的。” 秦淮茹边说边把易中海往屋里推。 秦淮茹担心要是易中海真的与何雨柱争执，可能会忘记了答应给她的烤肠的事情。 现在最好就是先让易中海回到家，拿了他的烤肠后再不管傻柱和他的任何矛盾，最好打翻了头，自己就可以得到她在意的部分。 \"老易，这是咋回事？又生这么大气？气出病来不值得啊。 \" 刚做完晚饭的壹大妈过来安慰易中海。 易中海却不以为然地瞥了她一眼，面色平淡地说：\"没事。 你给秦淮茹半截烤肠，让她带回家给孩子吃点好的。 \" 说完这些，壹大妈应声去取烤肠了。 目送她背影时，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今晚何雨柱的话如同一把揭掉了他脸上那层假笑的皮，即使邻居在他面前提都不敢提及的事实依旧像一根刺横在他心中，虽然当众大家都不谈论他们俩无子的问题，但是背后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庆幸的是易中海已经开始为未来养老做规划，并将这一希望投射到贾东旭之上。 “何雨柱这张损嘴实在太缺德了。 居然什么都敢说出来，今天在他那里吃了好几回亏了。 我真咽不下这口气。” “看来我是心浮气躁了。 需要镇定下来，冷静思考，得找出整治何雨柱的好方法才行！让这个小子看看壹大爷的力量。” 在支走秦淮茹后,易中海也没心情吃饭,就带上两支烤香肠和一些挂面，到后街去找聋老太讨些意见。 聋老太阅历丰富,眼光如炬,她必定有着教训何雨柱的法子,易中海想去求个对策。 .............................. “秦淮茹，你就拿来了半根烤肠？还不够我孙子解馋的。” 接过那半截烤香肠递给心爱的孙儿并亲自试了几口,贾老太太抱怨道。 “妈，您留点给我，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尝肉味儿了，我的工作这么辛苦你应该也清楚吧,要是长期不吃肉我身体哪里能承受的住？一旦我病倒了，整个家里谁来养我们？” 贾东旭盯着那残存的一段烤肠说他希望能吃到一些。 在这个情景下显得格格不入站着的秦淮茹，面若寒冰：“妈妈，东旭，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 半根香肠是壹爷特意赠给我们家。 我去何雨柱那里寻求帮忙时，非但没能拿到肉食,反而遭他冤枉，说我仗势欺人……”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不禁落下，显得异常的委屈。 看到这一幕，暴怒中的贾东旭更是怒不可遏。 “何雨柱，你这 ** ！你自己大鱼大肉吃得爽，连口汤都不肯分给我们家。 我媳妇找你借点肉菜，你居然连门都不让进。 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贾东旭早晚要跟你算！” 贾东旭声音压得很低，只让房间里的妻子和母亲听见。 他可不敢大声张扬，怕被何雨柱听见。 要是让那个愣头青知道了，他肯定会上门找自己麻烦。 贾张氏一边啃着手里的烤肠，一边模糊不清地骂道：“淮茹啊，你能帮我们家弄回半根烤肠也算有功了。 别担心，那傻柱将来绝对不会有好下场！你看看他家现在啥样，孤儿寡父一个，还能撑几天？说不定哪天就一头栽进轧钢厂的大火炉，烧成灰烬了。” 秦淮茹看着贾家母子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失望透顶。 这几天她们俩都被何雨柱暴打了一顿，此刻连见他的勇气都没有。 ………………… “签到成功。” “奖励【面粉200斤】” “奖励【大米50斤】” “奖励【老鼠夹子2个】” “奖励【大师级木工技能】” “奖励【午餐肉10罐】” 早晨醒来，何雨柱像往常一样签到，这次又有丰富的奖励。 虽然食物不少，但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大师级木工技能】。 无论是城里还是乡下，优秀的木匠都是非常吃香的。 这个技能不仅能够赚钱，而且还能得到人们的尊重。 然而，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木匠，必须要经过无数次的努力——砍树、削皮、切割……每一次练习都要流不少汗和血。 而想要成为一个大师级的木匠，则更为不易。 整个京城里，能称得上大师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第9章 成为木匠大师 想到这，何雨柱激动地接收了系统的奖励。 瞬间，大量的木工知识和技能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这一切填满了他的脑中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让任何与木工相关的操作都变得轻而易举。 在短暂的眩晕后，他成为了木匠大师。 望着家中的老旧家具以及稍有动静便嘎吱作响的破床，他决定下班后买些木材和工具回来，争取周末自己换新一套。 家里的这些陈旧的东西和那张破床确实该更换了，连邻居雨家的家具也应该换个样子。 明确了目标后，何雨柱起床穿好衣服，开始新的一天。 早餐时，何雨柱煮了两颗鸡蛋，搭配前天买的十香咸菜，兄妹俩各自享用了一碗炸酱面。 吃饱喝足后，何雨水背上小书包，准备出门。 何雨柱把全新的自行车推到了门外，顺便在屋里放置了两个老鼠夹子，锁好房门，推着车带妹妹上学。 最近院子里鼠患频发，老鼠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出来捣乱，连何雨柱家也未能幸免。 系统奖励的老鼠夹子正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兄妹俩来到前院时，阎埠贵正在修剪花草，看见何雨柱推出新车，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柱子，这么早啊，是送妹妹上学吗？” 阎埠贵堵在门口，实则是为了多看一会儿新车。 他早想买一辆自行车，但由于工资不高，还要养活一大家子，只能是个奢望。 虽然自己买不起，但看看别人的也挺过瘾的。 “是啊，叁大爷，我正准备送雨水去学校。” 何雨柱和阎埠贵打了个招呼，推着车走了出去。 “雨水，坐稳了。” 等到何雨水爬到自行车后座坐下，何雨柱特别嘱咐了一下。 “嗯，哥，我已经坐稳了，我们出发吧。” 何雨水开心地坐在哥哥车后座上，满心欢喜地催促哥哥快点动身。 她的小小虚荣心使然，想让哥哥送她到校门口，向同学们炫耀家里有了自行车。 “好，那咱们出发！” 何雨柱骑着车，带着妹妹在邻里羡慕的目光中慢慢驶入巷子。 “嘁，不过是一辆新自行车，至于这样得意吗？老子要是有钱，立马买辆比这好十倍的自行车！” 从厕所出来的贾东旭看到兄妹俩的身影，气愤地向地上啐了一口。 “嘿，东旭哥，谁惹你生气了？火气这么大？” 许大茂正好从胡同走出来，看到贾东旭怒气未消。 “大茂，是你呀？好几天没见，你小子跑哪去了？” 贾东旭看了看黝黑瘦弱、满脸被风吹日晒蜕皮的许大茂，心里突然有些成就感：至少我还比你好一些。 “东旭哥，别提了，就是因为我不爱读书，我爹想让我早点儿接他的班，所以带我去乡下放电影了，整天在外面风吹日晒，晒成了这副模样。” 刚辍学不久的许大茂一脸稚气未脱，跟父亲下乡放电影一周多，吃了不少苦头。 “我说呢，原来这些天你是跟许叔下乡放电影去了。” 贾东旭系好裤腰带，朝许大茂点了点头。 “东旭哥，刚才谁让你生气了？看你满脸不爽的样子。” 许大茂不断追问道贾东旭，一整周没有回大院，总感觉错过了一些大事。 “猜猜是谁？那个何雨柱！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他居然买了辆旧自行车，在那儿臭显摆，还不愿意借给院子里的街坊，这种人简直太不像话了！” 贾东旭背着何雨柱，狠狠地批评了一番。 “你说啥子？刚才过去的那个是何雨柱？我当时低头走路，只看到有人骑车过来了，急忙避开，根本不知道那家伙在场。” 许大茂很是诧异。 这才一周不到，傻柱就开上了自行车了，凭什么？ “不错，就是何雨柱本人，你知道昨晚他那态度有多嚣张吗？他不仅无视了我，连李大爷也敢瞧不起。 看着好戏吧，这种猖狂的人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贾东旭撂下了这话，便愤怒的回到大院。 而许大茂摸摸头，想着那家伙竟然都拥有自行车了，心里痒痒得厉害。 心里头羡慕之余还暗自决定要找父亲也要弄辆自行车来。 ............................... 何雨柱骑车带着何雨水抵达了红星小学。 刚下车的小雨水立刻受到了几位小女孩儿的围绕，“雨雨水，刚刚载你来的人是你的哥哥对吧？你哥哥真的买车了吗？” “哇，真是好漂亮的车啊，全新的，真是美极了。” “哎雨雨水，坐车上学是怎样的感受啊？” 面对一连串问题的追问和伙伴们的簇拥，这让小雨水感到了满满的骄傲与荣誉。 小姑娘昂起头说道：“没错儿，我的哥哥确实是买新自行车了，但我觉得，坐自行车只是速度快了些，可以早一点到学校罢了。” 事实上，何雨柱并未发现，他的这次接送恰好满足了他的妹妹小雨水小小的骄傲感。 抵达轧钢厂后，何雨柱的新自行车也同样吸引了值班保安顾大爷的瞩目。 “咦，何雨柱你挺行嘛，都添置新自行车了啊。” “呵呵，顾大爷，这您也知道是为了接送我妹妹便利点，如果单我自己一人，才不会买它呢。” 聊着天，何雨柱从窗口递给了顾大爷两根香烟后，骑车向食堂方向前行了。 虽然他当前的主要任务是管理厂内客人的饮食问题，但如果没有客人的到来的话，他在食堂的厨房里也是帮忙打理的。 终究整个轧钢厂数千员工，尽管设有三家食堂，可是饭点时段，所有烹饪人员、新手们仍然会忙得分身乏术。 而这时他会帮忙端盘收银等，也可以缓解杨师傅和刘岚等人的一些重活。 但是自从上次他做的大份菜肴引起了关注以后，膳食厅的黄主任再也不准许他负责这些任务了。 杨师傅和赵师傅们也不赞成他的大炒活动，你何雨柱把大众饭菜做得这般可口，我们要怎么维持生活，还得不想吃你的美食啊？ 何雨柱毫不保留地传授了他的大锅菜烹饪技巧，包括炒菜的步骤、调味料以及火候掌握等方面的经验，悉数告诉了赵师傅等厨师。 杨师傅等人受益良多，尽管按照他的方法烹制出的大锅菜与何雨柱的手艺尚有一定的差距，但也显着提升了整体的味道。 轧钢厂第一食堂大锅菜的好评从各处分厂前来购餐的工人人数增加上便可见一斑。 因此，黄主任特别把第二、第三食堂的烹饪师傅召集了起来，并希望何雨柱能教他们同样的技能。 何雨柱依然不藏私，无私教导众人，所有师傅都在何雨柱这里学习到了大锅菜的关键技术，这也让他在食堂内获得了极高的口碑。 一日，当轧钢厂没有特别宴请活动的时候，像往常一样，在案板忙碌的何雨柱遇到了厂长杨厂长秘书小宋的召唤。 “何师傅，杨厂长请您过去一下。” 小宋微笑着说。 显然，现在的何雨柱已是管理层中炙手可热的人物——能吃到由何大厨亲手下厨的人无疑是让人羡慕的，就连这位秘书也要礼貌有加地邀请他。 “好的，我马上过去。” 何雨柱洗干净了手，卸下了围裙，同杨师傅打招呼之后，跟随小宋秘书前往杨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您找我？” 何雨柱表现出一种诚恳的态度。 这位掌握轧钢厂未来几十年发展的领导者自然受到了其应有的尊敬。 “柱子，咱们今天虽然没有宴会安排，但是有个高层干部非常享受京派川菜风味，不知你会不会准备呢？” 尽管厂长江心绪复杂——他知道何雨柱其实是被李怀德提前揽下的才能（他也试图争夺但失败），但现在出于满足某高层喜好需求的原因，仍试探地询问起他能否烹饪这一特色。 听言，何雨柱立即明白杨厂长的意思是在寻找合适的厨工前去 ** 府做饭。 微笑回应道：“厂长，这个问题问得太合适了。 我确实熟练掌握京派川菜制作，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哪天我为您准备一道如何？” 得到了肯定答复后，江厂长心里踏实不少，并明确告诉他将外出一次作为任务的一部分：前去某高层家中为其烹饪；并提醒在完成任务过程中应低调谨慎，不该过问的问题则不发问。 “好的，杨厂长，我明白了，到了地方我就专心做菜，别的事我不过问。” 何雨柱急忙保证道。 杨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走吧。” 杨厂长给宋秘书使了个眼色，宋秘书迅速跑出去打电话，让车队准备好车子。 何雨柱跟随杨厂长和宋秘书下了办公楼，只见一辆黑色轿车已停在楼下。 “上车吧。” 杨厂长带领何雨柱上了车，宋秘书则坐在后排陪同。 车子缓缓驶出轧钢厂，穿梭在大街上，约半小时后，停在了一栋 ** 小别墅外。 何雨柱注意到，杨厂长的身体挺直了不少，表情也变得郑重严肃，不复来时轻松。 第10章 久别重逢的心情 一下车，杨厂长又特意嘱咐何雨柱道：“柱子啊，见到领导后，切记不要多话，专心做你的事情。” “您放心，杨厂长，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我会认真做菜，绝不随意发言。” 何雨柱又一次保证，嘴上应声，心中却有别样想法：上辈子最大的贵人就是眼前的大领导，若非当初犯糊涂，竟把这份人情便宜给了棒梗。 本想着替棒梗谋求份不错的驾驶员职务，最终还是在他年老之后遭人冷落。 何雨柱重生这一世决心珍惜曾经失去的东西，并决定彻底避开那些自私之人。 杨厂长对何雨柱的态度表示赞赏，一个刚入行的年轻人能这般沉稳着实不易。 二人一同走向别墅门前，杨厂长轻轻按响了门铃。 不多时，一个看起来是保姆的中年妇女打开门。 “你好，我是轧钢厂厂长小杨，今天按事先约定来向领导汇报工作的。” 杨厂长客客气气说道。 保姆回复道：“杨厂长，请您稍等，我现在去通知一声，就说您来了。” “麻烦您了，实在抱歉。” 杨厂长礼貌地微笑回应。 不一会儿，保姆返回来，告诉他们领导可以接见了。 “杨厂长，请进。” “感谢，真是太好了。” 跟随着保姆踏入别墅门，杨厂长的步伐愈发轻慢谦卑起来，并主动伸手同领导致意，并引见身旁的何雨柱。 再度步入这个熟悉的空间，何雨柱恍如隔世：这确是大领导的家无疑，在现今京都城内，仅居住在这样的 ** 别墅中的都是些有实际权力的人物。 大领导正陪同几位朋友谈天说地，上辈子何雨柱见过这几个人，但当时并没有特别留意，而现在再看到大领导身边的几位朋友时，心中明了每一位都必定非同小响。 “何师傅，今天的午餐就靠你了。” 大领导满脸笑容地伸出手来与何雨柱相握。 “大领导，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好好为您准备这次午餐。” 握着手，看着对方脸上那发自内心的微笑，何雨柱再次感受到了一种久别重逢的心情，重新审视这个全国冶金工业部门的掌舵人。 何雨柱给了大领导第一印象很好：他认为这个人看上去朴实可靠，最终结果还是要看他烧菜的手艺。 在小汪秘书的带领下，何雨柱进入一个设备齐全、甚至还有液化气罐和煤气灶的大厨房。 上辈子他曾在此多次为大领导料理佳肴，因而这里的一切对于他都是那么的熟悉。 就在秘书先生为他介绍厨房设施的时候，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步入房间。 “是这样的夫人，这即是杨厂长特别邀请的烹饪专家何雨柱大师，杨厂长说他在负责工厂宴客方面表现出众，精通各地八大菜系，特别是善于烹饪具有京都特色的四川菜肴。” 汪秘书随即将二人引荐介绍给对方认识。 “你好，夫人。 我叫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师，您如果觉得亲切可以叫我柱子或者小何，称呼怎样都没有关系。” 何雨柱笑脸盈盈地跟领导的夫人打招呼。 其憨厚朴实的外表赢得了夫人的喜爱。 从另一个时空活来，此刻何雨柱深知夫人话语的重要性，夫人自己同样不是一个平凡人。 “何大厨太谦逊了，如果擅长于做京都风味川菜，那你有没有什么设想，今天的菜单要安排几个菜品，都计划做些什么？” 听出了夫人这是考验之意，何雨柱微笑着说： “夫人，进厨房看这些材料之后我思考了一下。 今天应该能做八个菜——这整尾的鱼我们可以做成酸菜鱼片；那些瘦猪肉条可以搭配些蔬菜成为一道经典的鱼香肉丝。” \" 这些猪肉肺适合做一份特色夫妻肺片；豆腐则可以用来制作美味的麻婆豆腐。 还有这份新鲜的猪血配合各类豆芽蔬菜等配料，能成为一碗毛血旺；两只蹄膀，我的特长之一就是做红烧蹄膀。” \" 配有四川特色的家常菜肴回锅肉怎能缺席？当然要放在菜单上。 若我再多一些时间，就能制作国宴上的高级开汤白菜。 不过鉴于时间有限今天可能无法呈现，改以传统宫廷佳肴，辣子鸡丁来补充，总共也是八种菜品。”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领导夫人的眼睛顿时一亮，心想这个小伙子虽然年轻，却说得很专业。 不过，光说不练假把式，还是要让他好好做几道菜尝尝味道。 先让我尝一尝，看看味道如何，才能再端上去给领导和他的朋友们享用。 “好，小何师傅，做菜你是内行，你就快准备吧。 需要什么材料就告诉宋秘书，让汪秘书去采购。” 领导夫人嘱咐了几句何雨柱后，又特意叮嘱了汪秘书几句，然后转身离开了厨房。 ……………… 【感谢精灵城大佬的支持！大佬霸气！！】 今天继续保证更新一万字。 如果数据好，作者还会加更！恳请大家继续投票和评论，各种支持啊！！ “何师傅，我来帮您打下手，接下来就要靠您了。” 汪秘书也围上了围裙，帮忙为何雨柱择菜洗菜。 他非常清楚，领导夫人是个极为难缠的人。 以前他曾多次请酒店的厨师来为领导做饭，然而能让领导夫人满意的厨师却是凤毛麟角。 更何况酒店里的厨师都很忙，不可能总是出来做饭。 汪秘书只希望何雨柱做的菜中规中矩，别太难吃就好了。 但是接下来，何雨柱的操作让汪秘书大开眼界。 只见何雨柱切菜如同神手，无论是蔬菜还是肉类，速度都惊人地快。 每一片肉片和菜片薄厚均匀，像是用尺子量过的，放进盘子里犹如艺术品，令人赏心悦目。 汪秘书对何雨柱刮目相看，觉得单凭这刀工，小何就是一个不凡的人物。 但他还是有些疑虑何雨柱炒出来的菜会是什么滋味。 有了汪秘书的帮助，何雨柱仅用半小时便完成了准备食材的工作。 抬起头看了一眼时间，何雨柱微笑着问道：“汪秘书，现在可以开始炒菜了吗？我的速度很快，如果把所有菜都准备好，恐怕 ** 还没有结束会谈，这些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汪秘书笑了笑：“别担心，何师傅，现在就可以开始炒菜了。 估计 ** 十一点半会用餐，只要别耽误时间就行。” 何雨柱点了点头。 他并不担心会耽误 ** 用餐，唯一担心的是炒好的菜冷掉了会影响味道。 于是，何雨柱拿起炒锅，正式开始今天的任务——炒菜！ 很快，诱人的肉香弥漫在厨房中。 汪秘书吸了吸鼻子，咽下口水，仅仅是这股香味就已经让他馋得不行。 “第一道菜，鱼香肉丝做好了。” 何雨柱娴熟地炒好第一道菜，将它盛入雪白的瓷盘中，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恰在此时，领导夫人也被那香气吸引进厨房，正好看到何雨柱将菜装盘的情景。 “看起来何师傅的厨艺非同凡响，我还没品尝菜肴，单是这股扑鼻而来的香气已经勾起了我的食欲，真得好好品尝一下何师傅的鱼香肉丝。” 领导夫人笑容满面地步入室内，汪秘书赶紧呈上一双干净的筷子。 她接过筷子，轻轻夹起一些鱼香肉丝送入口中。 “恩，非常美味……” 她边说边再度夹取了一些放入嘴中，一尝便完全放不下了。 幸好何雨柱做得鱼香肉丝分量足够多，两大盘摆在眼前，不然仅仅靠夫人几次的夹菜，恐怕小半盘子已空空如也。 察觉到自己过于失态的夫人赶忙放下了筷子，吞下了咀嚼完全的美味，并举起小手指为何雨柱点了点赞。 “何师傅，你的厨艺实在是太棒了！这样的鱼香肉丝我是头一遭吃，厂长江长请到您为我们做饭真的是明智之举。 真心希望您今后多到我们家来做客。” 领导夫人在品尝完鱼香肉丝之后对何师傅的能力大加赞赏。 这道家常的四川菜十分普通且广为人知，但就是这种家常便菜，才足以考验厨师的真实水平。 背负着厨神技艺的何雨柱，所做的每一味都是顶级之选，并且与那些一般餐馆里烹调的手艺有着天壤之别。 哪怕是非常挑食的人都被他炒出来的味道折服了。 “夫人，您过奖了。 可以为您和江厂长服务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誉。 若是不嫌麻烦，日后会时常登门拜访为您俩烹饪佳肴。” 即便领导夫人如此盛赞，然而，他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出一点骄傲的情绪。 夫人满意地点着头：这样的年轻人难得可贵呀！ “哪里的话，何师傅，有你这手艺的人我们求都求之不得，怎能嫌弃呢？往后你一定要频繁过来我家，因为你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可心了，我可以打包票地说，咱们家那位更爱吃。” 夫人带着满脸欢悦地表示自己的看法，但视线仍旧难以移开那盘美味的鱼香肉丝。 “放心，夫人，我会经常来访为您提供服务的。” 何雨柱爽快同意邀请。 他在清洗干净锅后继续烹制。 此时此刻，一旁的汪秘书终于长舒一口气，感叹年轻厨者果然非比寻常。 之后，当夫人看到了何雨柱精心摆设的配餐时，眼睛为之一亮。 对她这样的食客而言，他的这些搭配简直就是一道美妙绝伦的视觉盛宴，简直不忍心去触碰。 第11章 色香味美的珍馐 紧接着仅过数分钟，何师傅又连续呈现了其他几种色香味美的珍馐，包括：一道麻婆豆腐，一道回锅肉以及最后的重头菜——毛血旺。 领导夫人每样菜都品尝了一遍，尝完后便筷子停不下来，脸上眉开眼笑，显得心情格外愉悦。 “小何，你的厨艺简直太出色了，以后不如直接来我家为我们老两口做饭吧。” 领导夫人心情愉快之下，对何雨柱的称呼也亲切起来，从“小何师傅” 变成了简简单单的“小何” 。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夫人，只要您喜欢吃我做的菜，保证随叫随到，不过要是要我在您家专职为您烧菜，那还需要得到我们轧钢厂领导的批准。” 领导夫人明白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份，笑着说了几句玩笑话，更加觉得小何厨艺高超且坚持原则。 “夫人，各位领导已经坐下准备用午餐了。” 汪秘书匆匆进来说道，通知夫人上菜的时间到了。 “好的，我们就一人端两盘菜过去，让老刘和他的朋友们都品尝一下小何的手艺吧。” 领导夫人步伐轻盈地端起两盘菜肴，带着汪秘书离开了厨房，前往用餐地点。 何雨柱继续忙碌起来，其中东坡肘子最为费时，但他有一套炖肘子的独特秘方，能使炖煮时间缩短整整一个小时。 很快，夫妻肺片、宫保鸡丁和酸菜鱼三道菜相继出锅装盘入碗。 等到最后一道东坡肘子盛在瓷碗中的时候，浓香扑鼻而来，连何雨柱自己也感到食欲大开。 他暗暗想着：“上辈子我的厨艺能让各位领导们感到心满意足，今生重拾厨神记忆，这几道菜一定会让他们更为尽兴。” 果不出所料，当领导夫人和汪秘书将四盘菜肴摆上桌子时，领导一眼就赞赏道：“这位小何师傅手艺果然不错，这几道菜看上去都令人垂涎三尺。 还没有动筷子的时候，只是看着色彩就已经赏心悦目，闻着味道更是让人食欲大开。” 领导夫人笑呵呵地补充：“看来这次邀请小何是再合适不过了。 老刘们快试试这四道佳肴，看看我说的话是否正确。” 大领导点了点头，举起筷子招呼几位朋友共同品尝：“老赵，大家快来尝一尝吧，不要客气，试试这几道菜口味如何。” 领导一边说着，一边尝了口那道回锅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嗯，真好吃！这道回锅肉香气四溢，辣中带麻，滑而不腻，口感十分出色。 这绝对是吃过最好吃的回锅肉。” 其实，他对这道回锅肉情有独钟，并非仅因味美，更因其背后的故事。 多年前的一些同学远赴海外，试图找到拯救国运的办法，然而面对战乱和破碎的局面，许多人都选择留在异国他乡。 但现在情形不一样了，新中国成立了，东方巨龙正在觉醒，亟需大批人才投入国家建设。 为此，领导常常给身在海外的老同学们写信，希望他们回国效力，共同参与新中国的建设工作。 在他不断的努力之下，确实有一部分老同学远渡重洋回到了祖国。 每当他们回国时，领导都会热情招待，宴会上总是有一道必不可少的菜品——回锅肉。 这是因为回锅肉的名字和【回国喽】谐音，寓意大有深意。 尽管这只是一道普通的家常菜，但它寄托着领导对于归国学子们的深厚情感，每个归来的朋友都对回锅肉给予了高度的认可并留下深刻印象。 即便是尝遍无数美味的领导，也从未尝到过如今天这般出色的回锅肉，此菜经由何雨柱大师亲自掌勺烹制而成，味道直指京派十大川味佳肴的巅峰。 \"老刘，你别吃那么猛啊，给我留下点回锅肉，你不会想独自一人享受吧？\" 赵老的话唤醒了陷入回忆中的领导，当他发现自己已经吃掉了一大半的回锅肉时感到非常尴尬，并且解释说他是因为陷入了深深的思绪，才不知不觉地将一大半都吃了。 正当他看向剩下的三道菜肴时，发现它们也被他的老友们吃得所剩无几。 这是在未曾举杯之前便已发生的情况，这种情况在其多年招待生涯里还是首次。 “真是太好吃了，每一个菜肴都极佳，今天的主厨技艺非同一般，我们得叫他还未上的菜尽快摆上来。” 几位老朋友连声赞叹道。 领导对此只能笑纳其话，因为他深知平时他们对于菜品的要求很高，但是今天却被这位年轻大厨的手艺彻底折服了。 看到四位男人享受美食的样子，领导夫人十分高兴，并感到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表现了。 于是立刻和汪秘书回到厨房，恰好遇见何雨柱刚完成东坡肘子的上碟。 “何师傅，真是厉害啊！你的烹饪技术赢得满堂彩了，他们几乎把先前的那四道佳肴全解决了。” 夫人满脸欢喜地说。 何雨柱则保持他的谦虚，笑着说:“过奖了夫人，其实我一直担忧是否能令诸位满意, 您这么一夸，我也就放下心了。 这四盘都已经完成, 麻烦您帮忙呈上去, 我现在利用火热的炉子继续准备一碗海鲜疙瘩汤。” 夫人赞同地说道：“你就负责准备海鲜疙瘩汤好了，其他端菜的事情都交给我们。” 领导夫人满脸堆笑，眉眼间洋溢着愉悦，看着何雨柱愈发顺眼，甚至有了想帮他介绍对象的想法。 另外四道菜相继端上桌，再度赢得大领导一行四人的交口称赞。 “这道东坡肘子简直妙不可言，肉质又香又烂，入口即化，天哪，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美味的肘子。” 军部最年轻的少将老康，吃得嘴角挂着油光，笑着夸奖道。 “要说好吃还是这道酸菜鱼，鱼片嫩滑鲜美，汤汁香辣可口，我还是最爱这道菜。” 故宫博物馆馆长老周，边剔鱼刺边笑眯眯地说道。 “你们两位先让我说一句，我还是最爱这道毛血旺，荤素搭配，既有营养又美味。 尤其是这麻而不燥的味道，在嘴里令人食欲大开，这绝对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毛血旺。” 北大校长老赵也不甘落后，尽管他的唇舌已经微微麻木，却感到异常满足。 大领导品尝着最后一道海鲜疙瘩汤，频频点头。 对于中午这一餐的所有菜肴，他都非常满意。 然而，若是让他挑出一个最爱，还是要属那道回锅肉。 他已决定，今后有同学或朋友从海外归来，定要请何厨来做一道回锅肉，以款待归国的朋友。 相信这些人吃过何厨所做的回锅肉后，恐怕再也不愿意离开。 领导夫人也入席就餐，满脸喜色，心情极好。 “汪秘书，请将何师傅请来，我要好好向他表示谢意。” 大领导对汪秘书说道。 “好嘞，领导，我现在就去。” 汪秘书迅速放下筷子，快步走向厨房，去请何雨柱。 “大领导，为您服务是我分内之事，不用如此隆重相待。” 何雨柱接过递给他的酒杯，微笑着说道。 果然如其所预料，大领导和他的朋友们都非常喜欢他所烹饪的菜品，个个赞不绝口。 “何师傅真是太谦虚了，这顿美食令我和朋友们大快朵颐，我一定要敬你这杯酒，感谢你的精心制作。” 面对大领导坚持敬酒的态度，何雨柱无奈只得接受。 不然，餐桌上的各位领导可能会齐起身为自己敬酒。 敬酒完毕，大领导盛情邀请何雨柱共进晚餐，但何雨柱挥了挥手微笑着婉拒。 “多谢好意，但我还需处理厨房的事宜，我再为大家准备一道甜点作为饭后的休闲食品，有助消化。” 何雨柱解释道。 听到这里，大领导显得更加好奇。 “何厨，你还擅长做甜点？” 这真是给大领导带来了接连不断的惊喜。 何雨柱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会做一些，但手艺一般，请各位多多包涵。” “何师傅，您这话就说差了。 您能为我们做饭就已经让人感激不尽，哪里会有嘲笑的意思？赶紧去做吧，让我们也品尝一下您的甜品。” 大领导非常开心，今天与几位老朋友一起聚餐不仅吃得尽兴，还喝得很高兴，没想到餐后竟然还有甜品。 何师傅真是用心良多。 何雨柱应了一声，转身回到厨房准备甜品。 仅仅五分钟后，一盘热腾腾的香芋地瓜丸便做好了，它们精致诱人地摆放在白瓷盘里，每一颗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汪秘书早已来到厨房，见状顿时被眼前这一美景惊呆了。 “何师傅，这个甜品真是太美了！这叫什么名字？我好报告给大领导。” 何雨柱说道：“它叫香芋地瓜丸，由香芋和红薯制成，您可以拿去让大领导尝尝。” 何雨柱对其厨艺很有自信。 他知道，这次的大餐必然会让这些老朋友们回味无穷，日后必会频频邀请自己再次掌勺。 果然如他预料中，这盘香芋地瓜丸端上桌不过几分钟就被大家扫空了。 第12章 手艺实在是太绝了 虽然各位领导已经十分饱足，但是在品尝了第一口后就根本停不下筷子，甚至开始争夺起来。 这景象实在是逗趣不已，汪秘书也首次见到这般场景。 这证明了何雨柱所制作的甜品多么的美味。 吃完甜品之后，大领导和其他几位友人已饱至极点，纷纷坐在座位上连动也不想动。 大家都满足地对今天的午宴赞不绝口。 夫人大感愉悦。 虽然只尝试了一粒地瓜丸而已，其余皆是几位领导“抢走” 了。 然而这并不影响她的心情，相反她更觉得欣慰。 大领导抿了口茶，微笑向其妻子示意道：“去帮我好好感谢一下何师傅，他的手艺实在是太绝了。 很久没有如此饱满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厨艺啊。 一定要代我说谢谢。” 夫人微微点头，并径直来到了厨房。 只见何雨柱正熟练地清洗碗碟。 他一丝不苟的模样又为他的形象加了不少分。 夫人心想这位青年踏实认真、做事严谨且细心，的确是个人才。 “小何，今天中午真是太谢谢你了。 领导特地让我转达对你的感激之情，并希望能常常邀请你到我们家来做客。 顺便问一下，你下周六中午有空吗？如果有空，还希望能再次请你来为我们做一顿饭菜，领导非常喜欢你烧的菜。” 面对这般言语，何雨柱接过领导夫人递过来的一张手表兑换票，心中感动不已。 “谢谢夫人，真是非常过奖了，您和大领导真是太客气了。 既然这样吩咐了，下周末我一定会来给你们做饭的，这是我分内之事。” 对于领导夫人的美意，何雨柱没有推辞，收下了手表券，并应允将在下周再次前来烹调佳肴。 看到何雨柱的表态后，领导夫人的脸上洋溢出了满足的笑容。 她认为，何雨柱是一位可塑之才，值得关注和扶持。 ........................... 感谢djdjjd的月票和支持！感激所有读者们送来的鲜花和票数！ 何雨柱乘坐在大领导专门为他准备的轿车上离开了那处住宅区。 而这次，则是汪秘书奉命来接何雨柱返回轧钢厂，并在一路上对他的烹饪技术称赞不已，两人交谈愉快。 汪秘书能成为如此高位人物身边的重要助手，他的精明自然是显而易见，眼光相当到位。 汪秘书通过今天的用餐可以看出，这位大领导十分欣赏何雨柱的手艺，并有可能会频繁让他过来料理美食。 身为领导的贴身秘书，汪秘书料定将频繁与这位年轻厨师打交道，因此和他搞好关系将有助于自己将来工作的顺利进行。 此外，如果自己家或朋友家中有任何宴席需要时，有像何雨柱这样出色厨师助阵的话，无疑会让自己的身份增添几分荣耀。 到达轧钢厂附近后，何雨柱礼貌对汪秘书表示感激并请对方不必把车子开至工厂内部，“汪秘书，真是麻烦你专程送我回来。 不用麻烦你把车子开进去，你就把我放在大门外面就行了，我能自己步行进去。” “好的，何厨师，那我会在这里停一下。 那我们就下周同一时间再见吧。” 在道别了汪秘书与司机后，何雨柱手中拿着包含剩余饭菜的两只饭盒，这是夫人送给自己与妹妹的加餐食；并且口袋里新增了来自领导夫人的慷慨之物——手表兑换券。 虽然此刻的何雨柱经济并不困难，不过收到这样贵重的东西依然使他十分欣喜，尤其是这张票可以轻松换置价值八十余元的东西。 不过目前他并不缺这笔钱，并且已经有了新主意：用它来为小雨水挑选一只表，从小教育她关于管理时光的重要价值。 当然，前提是雨水要好好学习，成绩优异，作为奖励，他可以给雨水买一块手表。 何雨柱提着网兜走进轧钢厂，向门卫老顾打了声招呼，便大步流星地进了厂。 今天早上，老顾亲眼看到何雨柱坐着小汽车与杨厂长一同离开，下午同样是坐小汽车回的厂，毋庸置疑肯定是为某个领导准备餐食去了。 没想到，何师傅的厨艺如此出众，竟然已经得到了高层领导的赏识。 老顾很会察言观色，每次遇见何雨柱都主动问候，试图建立起友好关系。 或许有朝一日，亲友间有什么红白事，也能邀请何雨柱帮忙烹制宴席。 回到厨房后，刘岚上前询问何雨柱刚才去哪儿了。 何雨柱笑了笑说：“也没干什么，陪杨厂长出去办了些事。” 关于为杨厂长及高领导做菜的事，他守口如瓶，一言未提。 毕竟那是他在未来的重要人脉，他自然不愿意随意张扬。 如果在过去生活中，何雨柱可能会忍不住大肆吹嘘一番。 见何雨柱不愿详说，刘岚也没有再多追问，只顾着继续清扫食堂内的卫生。 何雨柱也开始忙碌起来，磨刀并和杨师傅等人闲聊着。 他根本不清楚，那天午餐过后院子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回到上午十点左右的时间线，那时贾张氏正在家里纳鞋底，偶尔拿起蒲扇扇风。 天气实在太热了。 秦淮茹也不在外边的水槽洗衣了，干脆在室内用水桶提水洗衣。 外面的阳光过于刺眼，在户外暴晒十分钟，恐怕皮肤都要蜕一层皮了。 贾张氏手中忙碌着的同时嘴里也没闲着，照例诅咒着何雨柱。 一会儿抱怨对方不通人情，不肯将肉借给自己家；一会儿则指责他注定单身，无人依靠。 听见外婆又提及“肉” 字，小棒梗立刻精神大振。 趁着母亲和外婆分心的一瞬间，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走向何雨柱家门口。 昨晚何雨柱家烹饪爆炒腰花的香气，令棒梗难以忘怀，整天都牵肠挂肚。 趁对方不在，棒梗想进入何家搜寻剩余的食物来品尝。 然而，何雨柱家的大门已上锁，无论怎样用力推动都是纹丝不动。 但他不经意间的举动反而形成了一条小小的门缝。 这条门缝虽小，但对于耗子而言足够它们通过。 通常夜里睡觉时，何雨柱会放一把椅子以防止夜间有耗子潜入家中。 这也是他在学会木匠手艺之后，迫切希望更换家中老旧家具、破床以及这两扇破损门的原因。 棒梗稍微推开一条门缝，立刻来了劲头。 “臭傻柱，坏傻柱，你不肯把肉借给我，我偏要来偷你的肉。” 尽管年纪尚小，棒梗深受他奶奶贾张氏的影响，觉得偷何雨柱家的肉再合理不过。 他趴在门边，伸手往缝隙里探，撅着屁股准备往里钻。 忽然，“啪” 的一声！ 棒梗惨叫起来，哭声如撕裂般传开！接着便嚎啕大哭。 “棒梗，我的好孙子，你怎么了？” 贾张氏扔下手中的鞋底，来不及穿鞋，急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秦淮茹随手扔掉手上的湿衣服，惊慌地冲出了屋子。 婆媳二人跑到何雨柱家门口时，吓得目瞪口呆。 原来是棒梗的小手被老鼠夹子夹住了！ “棒梗，我可怜的孙子哟……傻柱，你这个 ** ！你是想害死我心爱的孙子吗？你的心怎么那么狠？” 贾张氏带着哭腔大喊起来，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 “发生了什么事？贾张氏的孙子怎么了？怎么又与傻柱有关了？” 叁大妈当时正和几个邻居在大门口阴凉处聊天，听到这哭号之声，赶紧站起身随手带上自家的小马扎。 “我觉得贾张氏是在无理取闹，何雨柱已经上班去了，他的妹妹雨水也上学去了，家里根本没有人，但贾张氏却大声叫骂人家。” 刘成的妻子也起身，并拿上了她的椅子。 “去看看吧。” 王铁柱的妻子停下正在粘火柴盒的手，把已做好和未做完的火柴盒全部收好后拿起板凳加入了队伍，一同走向院落，直赴院子中间部分。 住在后院的贰大妈和许大茂的母亲也迅速赶到中间部分。 她们抵达之后发现棒梗躺在地上，一只小手深入到了何雨柱家中，并且正在放声痛哭。 贾张氏与秦淮茹努力想要拉回棒梗的手，但是门缝过小，夹子过大，无法拉回手。 “棒梗的奶奶，发生了什么？你们家的孩子的手怎么成了这样子？” 刘成的妻故意发问，其实现场早已明了——显然，棒梗想要从屋内偷东西却因为门后面的鼠夹而被夹伤。 所有大妈在了解现场后心中都明了这次事件的原委：是棒梗闯的祸，而并非何雨柱的问题。 “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没看清楚？是我孙子的手被傻柱设置的老鼠夹子弄疼的，这人心肠真是太毒了，他竟然用鼠夹子对付我孙子。” “只要我孙子有任何一点闪失，我和他没完！” 。 贾张氏眼神凌厉，唾沫星子四溅，怒气冲冲地骂个不停，但她的骂声并未赢得邻居们的认同。 这时，壹大妈也到了现场。 她看到棒梗被老鼠夹子夹住了手，疼得哇哇直哭，而秦淮茹也跟着流泪，觉得这情况不能再拖延。 壹大妈开口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赶快把棒梗的手从门缝里弄出来，不然夹久了，他的手可能会被夹断。” 第13章 要砸了傻柱家的锁和门! 壹大妈这样一说，秦淮茹更加害怕了，贾张氏更是气得直跳脚。 “壹大妈说的对，我们现在得尽快救我的孙子。” 说着，她抬腿猛地踹向何雨柱家的大门。 哐的一声响，门晃了晃但没有开。 棒梗的手还夹在门缝下面，这门一动又卡了他的手臂，让他哭得更伤心了。 “妈，踹门没用啊，门上有锁。 您找个锤子或者斧头，把锁砸开吧。” 秦淮茹这时还能镇定自若地提出了建议。 贾张氏看着门上的锁，气得直磨牙。 “我去拿斧头，一定要砸了傻柱家的锁和门！” 贾张氏四下扫视一圈，想向邻居借工具，然而叄大妈、贰大妈、刘成媳妇和王铁柱媳妇全都摇手拒绝。 他们都深知何雨柱不好惹，不敢借给她任何东西，害怕何雨柱回来报复。 眼看借不到工具，贾张氏忽然想起自己家里有一把生锈的斧头，赶忙回家取来。 “差点儿忘了我家还有一把斧头。” 贾张氏举起斧头朝着门上的锁狠命砍下去。 当！当！当！ 锁很快就被砸开了。 秦淮茹连忙打开门，把棒梗抱了出来，并小心托着他的手臂和那个老鼠夹子。 “可怜的孙子啊，你受苦了……” 贾张氏看着棒梗痛哭流涕的模样，心疼不已。 她们合力把老鼠夹子松开，随后贾张氏捡起老鼠夹子，猛扔进了何雨柱家里。 “傻柱，你这个 ** ！你居然想用老鼠夹子害我的孙子，我跟你没完！” 愤怒至极的贾张氏挥着斧头疯狂地砸向何雨柱的家门，哐啷哐啷的声音此起彼伏。 见状不对，秦淮茹急忙上前阻止她继续捣乱。 “妈，千万别……您千万别这么做，闯入别人家里捣乱是违法的。” 秦淮茹紧紧抱住贾张氏粗壮的腰身，使尽全力往外拖她。 “犯法？傻柱要是把我孙子害死，那才叫犯法！淮茹，别拉我，我非得把傻柱家给拆了不可！” 此时的贾张氏已经丧失了理智，拼命想要冲进去破坏何雨柱的家。 刘大妈、陈大妈和其他几个邻居也赶紧围上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控制住了激动不已的贾张氏。 秦淮茹嫁到贾家不过几年时间，受到贾张氏的影响还不算太深。 她明白，这次显然是自家理亏——她的儿子跑去何雨柱家里偷东西，不小心踩到了夹鼠器而弄伤了手。 这事儿本身就不是他们的理，如果再把何雨柱家给毁了，那这恶劣行为恐怕会让街道办事处插手处理。 ……………… 今天的第六更！ 再次感谢支持，请多多打赏，求点赞与好评！* “何师傅，下班了吗？” 轧钢厂门口的老张冲何雨柱微笑着打招呼。 今天轮到老赵休息，所以由老张值班。 轧钢厂的门卫工作一向都是三班倒，每班八小时。 “是的，张师傅，我也下班了，您刚刚接班吧？” 何雨柱停下了自行车，隔窗向老张打了声招呼。 在前世，他对守门的人根本不屑一顾，但在这次重生后，何雨柱开始懂得重视人际交往的重要性。 不过对于大院里的一些 ** 们倒是例外。 “嗯，我刚刚接班，老赵刚才走了。” 老张今年四十多岁，身材健壮，而在这个多数人头发都茂密的年代里，他却头顶光秃，走在街上总能引人注目。 聊了几句，何雨柱便骑车离开了轧钢厂，去红星小学接小雨放学。 此刻的小雨正被一群同学们围着，大家议论纷纷地谈论着何家新买的自行车的事情。 随着何雨柱骑车出现，许多孩子围了上去。 “嘿，何雨水，这下我相信你家确实买了自行车。” “雨水之前已经说了好多遍，但你们就是不信嘛。” “哇，这新车真好！以后我也得让爸爸给我买一辆送我去上学。” 一番夸赞充分满足了雨水的小小虚荣心，之后何雨柱骑车载着雨水离开了学校。 小雨今天异常兴奋，也许是因为哥哥亲自接送的缘故，一路上像只小鸟不停地唠叨不停。 路过菜市场时，雨水发现哥哥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出声提醒了他。 何雨柱回头看了看雨水，笑着说：“今天咱们不用去买菜了。 早上我跟着厂里的领导出去办了点事，顺便给一位大领导家里做了顿饭。 你都知道我的手艺，那位领导对做的饭菜很满意，便送了我两大盒饭菜，其中一个盒子里几乎全是肉菜，还有另一盒装满了白米饭，足够咱们俩吃两顿了。”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水兴奋起来：“太好了，哥，咱们现在就回家吃饭吧。” 正处在这个活泼好动年纪的何雨水，能量消耗非常大。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的不过是些没什么油脂的大锅菜和二合面馒头。 听到哥哥说有这么多肉菜，她感到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迫不及待想回家吃饭。 “好的，那我加快速度，你坐稳了。” 何雨柱说完，就加紧蹬起车子的速度。 大约十分钟过后，兄妹二人回到了他们所在的大院。 当走进小巷的时候，何雨柱发现周围许多邻居的眼神都怪怪的。 但他并没有多心，以为只是新买的自行车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回到来到的大院里，阎埠贵看到归来的何雨柱，急忙过来。 “柱子，你家里出了大乱子啊！” 他低声说道。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皱眉问道：“叁大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我家里会出什么事儿？” “你今天去上班后，不知为什么，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把手伸进了你家门缝，结果被老鼠夹子夹住了手，痛得很，哇哇大哭了一场。 贾张氏还有秦淮茹赶紧出来了，然后贾张氏竟然砸破了你家的锁，把你的房门也给砸烂了……” 还没等到阎埠贵讲完这桩事儿，愤怒之下的何雨柱已经气焰冲天，直接穿过了前院子来到中间院子。 又是贾家惹出的事儿！ 他早就严厉警告过贾家的人！他已经坚决表示再也不与贾家有任何瓜葛！但贾家却总在不停地制造麻烦！ 看着自家那破败不堪的木门，怒气值已至极点的何雨柱将自行车随便停在墙边上，放开嗓音喊起来：“贾张氏！老东西！快滚出来！我自家的门招你惹你不？竟然胆敢砸我家门，马上给我滚出来！” 贾家人关上了门，躲在家里的贾张氏缩在床铺上蒙头躺着，不敢发一声响。 贾东旭刚刚回来，见状还在旁边讽刺了几句何雨柱。 但是，听完今天发生的具体情况后他也被震慑住了。 首先，他是查察了一番儿子的手指，得知并无骨折之后方才放了口气。 然而，贾东旭随后也开始感到害怕。 “妈，你怎么能砸了傻柱家的门呢？你知道傻柱那家伙有多暴躁，打起人来不顾一切。 你这么做，他怎么可能放过你？” 贾东旭的额头满是冷汗，心中焦急害怕，紧张地来回踱步。 “傻柱竟然设老鼠夹子要害我的孙子，我就要去砸他家的门。 如果不是淮茹和几个大妈拦着，我还会把他的房子全都拆了！” 贾张氏尽管心虚但仍嘴硬，大声抱怨。 可是，当何雨柱回来后，在家门口大声质问时，贾张氏立刻惊慌地缩回屋里，颤抖不已，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贾张氏，你做了错事还躲着不出面？你砸了我的门，难道连个说法都没有吗？” “数到三，你不出来，我就亲手砸了你家门，将你揪出来见见光！” 何雨柱的话语间带着凛冽之气，周围前来围观的邻居都战战兢兢不敢靠近。 ................................. 【感谢... 大佬的支持！】 这是今天的首更，还请给点鲜花、评价和支持，也麻烦您投个月票，稍后还会有更多更新。 “何雨柱，你在做什么？站在别人门口大喊大叫，算怎么回事？” 一向以公正示人的易中海再次出现，尽管他原本不愿卷入贾家的纠纷中，但是由于贾东旭是他的徒弟，并且是他准备养老依靠的对象，这次他觉得有责任来调解。 面对何雨柱围堵在贾家门口并造成贾家惶恐不安的情况，易中海感觉自己必须介入解决问题。 面对易中海的插话，何雨柱眼神充满不满，愤怒地质问道：“易中海，你怎么哪里都有你的份？贾张氏砸了我的门，我找她是合理之事，与你无关吧？你激动什么？” 看到易中海那虚伪的表情，何雨柱怒气更甚。 他记得过去因为这个虚伪的人把自己本可以顺风顺水的命运弄得一团糟。 在重生后，何雨柱最渴望的事情便是让易中海品尝到教训。 这次虽是为了报复贾张氏，但是既然易中海主动出来搅局，他就做好准备接受后果。 “何雨柱，你怎么这么不懂礼数？没规矩地直呼其名，你也配？” 易中海板起面孔义正言辞地批评何雨柱：“看看现在的你！这般凶神恶煞，站在别人家门前咆哮。 你是想要做什么？是想要闯进贾东旭家里暴打他们一家？别胡来，这样你可是违反法纪，到时候会受到应有的制裁。”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得心头一阵恼火。 整个大院里的年轻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见到他无不尊称一声“壹大爷” 。 但唯有何雨柱，每次见到他就像见到仇敌一样，指手画脚，当着一众邻居直呼其名，易中海这次绝对忍不了！ 第14章 对易中海发起怒斥 “啊呸！易中海，你还敢提‘法律’两个字？贾张氏的孙子棒梗偷我家的东西，而贾张氏又破坏我家的房门，这些都是违法的行为。 他们才应当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这个大院里的壹大爷简直枉费名声！我家明明是受害者，你看都不看一眼，当我请求贾张氏出面解释清楚时，你却处处打压，还说是我触犯法律。 啊呸！易中海，你的眼睛是生错位置了吗？居然没看到我家被砸坏的门？你这张嘴巴不分是非，胡言乱语，真是没有存在的意义！老家伙，给我滚一边去！” 何雨柱毫不顾忌，在全场邻里面前对易中海发起怒斥。 易中海气得浑身颤抖，差点没直接昏过去。 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恶言恶语。 贾东旭在一旁再也坐不住了，勉强走出屋子，脸上愁眉苦脸地解释道：“何雨柱，你也太过分了。 棒梗毕竟是个孩子，我妈那是出于母亲的本能，才一时急着砸开了你家的门……” “放屁！” “贾东旭，即便你母亲急得砸开了我家门上的锁，但她完全可以在开门后取回你儿子的小手，并非必须将我家门彻底砸烂。 很明显，这就是蓄意报复！” 何雨柱指着贾东旭怒骂道，今天实在是被激怒到极点，贾家屡次三番找上门来挑衅，必须得让他们吃到苦头。 此时，事件的主要元凶贾张氏也走出了房门，认为有邻里支持再加上东旭的师父帮忙壮胆，她心里踏实多了。 她藏在贾东旭身后，指着何雨柱开始辱骂道：“你这个王八羔子！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竟然设下老鼠夹子来害我的孙宝贝！幸亏我发现得早，要不然我孙子的小命都可能保不住。 东旭的父亲，他竟然这样欺侮人，还要谋害你家小宝贝，求您快带他离开这里……” 正当贾张氏骂得热火朝天之际，眼前黑影一闪，何雨柱已悄然来到了她的身后。 怒不可遏的何雨柱抓起贾张氏的衣领，扬手就给了她十记重重的巴掌。 巴掌声声响起，打得贾张氏两眼直冒火星，脑子嗡嗡作响。 何雨柱一边揍一边骂道：“贾张氏，你还讲理了吗？是你家的孙儿跑到我家门口意图偷窃，结果被我放在房里的老鼠夹子给夹住了。 你不但不去反省自己孙儿的行为，反而诬陷是我用夹子来害他。” “啊呸！你这颠倒是非，捏造事实的能力，都已经赶上易中海了！” 易中海的表情立刻变得僵硬，原本就板着的老脸被何雨柱顶得下不来台，现在又被何雨柱一番嘲讽，气得几乎 ** ** 。 “住手！何雨柱，给我停手！” 易中海大声怒吼。 可是何雨柱根本不理会易中海，继续扇贾张氏的耳光。 啪！ “这一下是为了我家的房门。” 啪！ “这下是为了我家门上的锁。” 啪！ “这下是为了我妹妹雨水，你这个老妖婆吓到了我妹妹，你活该被 ** ！” 啪！ “这下是为了我自己，本来我心情不错，却被你搅得一团糟，我特么 ** 你！” 何雨柱左右开弓，打得贾张氏的脸肿得像个猪头，嘴角不断渗血，场面十分凄惨。 邻居们都惊呆了。 尤其是三爷阎埠贵和二爷刘海中。 两人扑过来，一人抱住何雨柱的腰，另一人死死抓住他的手臂。 “柱子，快住手，不要打了，你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阎埠贵死死抱住何雨柱的腰，急促地说。 “对啊，何雨柱，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贾张氏非被你 ** 不可。” 刘海中紧紧拉住何雨柱的手臂，也慌忙劝阻。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凭何雨柱的本事，如果真想 ** 贾张氏，只需一掌就能完成。 虽然贾张氏被抽得很惨，但何雨柱掌握力道，每一下都只会让她痛苦不堪，但不至于要命。 若真一巴掌 ** 她，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哼！闹出人命怕什么？大院里的三位大爷对此不管不顾，任凭我家的房门被砸破也不闻不问，既然你们不管，那我何雨柱自己动手！我要替我的房门出口气！” 何雨柱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即便被两人紧紧抓住，他腾出脚来，一脚将贾张氏踹飞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撞上易中海。 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胖乎乎的贾张氏砸倒在地，疼得呲牙咧嘴，抱着腰部，身子不停颤抖，冷汗直流。 “傻柱，你这个 ** ，你是故意报复我，是吧？你简直胆大包天！” 易中海心中愤愤地咒骂着。 没等易中海爬起来，何雨柱如脱缰野马，用力挣脱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束缚，冲上去对贾张氏拳打脚踢。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易中海也被踹了几脚，老脸上还多了两道鲜红的掌印。 “疯了，何雨柱彻底疯了，快叫人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帮忙！” 胆子最小的阎埠贵被状若疯虎的何雨柱吓得心惊胆战，急忙喊人去请王主任。 “老阎，别这样……不能惊动街道办。” 易中海赶紧阻止阎埠贵，尽管他吃了个哑巴亏，身上挨了何雨柱几脚，脸上还被抽了两个耳光，但他依然坚决不让阎埠贵派人去请王主任。 “老阎、老刘，这事儿就在咱们院子里解决了，还是别把街道办牵扯进来吧。” 易中海的建议得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的一致同意。 易中海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满脸严肃地说：“何雨柱，你别胡闹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 你要怎么办？你一直对付贾张氏也不是长久之计，况且你这么年轻，背上人命官司也不划算。” 何雨柱已经把贾张氏打了一顿，还收拾了易中海，心中怒火稍减了些许，但他仍不愿轻易放过贾张氏。 “赔钱！让贾家赔我五十块钱！打坏我家的门还反咬一口，做梦！” 何雨柱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 “什么？让你陪五十块钱？不可能！傻柱，你简直是 ** ，我不答应！” 贾张氏面容扭曲，痛不欲生，但听到何雨柱的话后，一下子站起来，话语模糊不清，态度异常坚决。 贾东旭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要知道他一个月都赚不到五十块钱。 何雨柱提出这样的赔偿要求实在过分。 秦淮茹缩在墙角，紧紧抱着捣蛋的棒梗，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刚才傻柱疯狂打人的场景太恐怖了，恐怕会让秦淮茹夜晚都会噩梦连连。 但听到何雨柱说要赔五十块钱，秦淮茹的心都碎了，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觉得何雨柱也太过分了。 “好吧，东旭，去拿钱给何雨柱，这件事就此结束。” 没想到易中海主动替贾家做了决定，要贾东旭拿钱赔给何雨柱。 贾东旭尴尬地僵在那里，无奈地说：“师父，我真的没钱。 我的工资都不够家里吃喝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易中海沉下脸说：“这事儿终究是你儿子和你母亲造成的，这钱必须得由你家负责。 你回去拿你能拿的钱，剩下的我会给你垫上，等到时候你工资到了再慢慢还给我。” 易中海不会放过这次收买人心的机会。 等的就是何雨柱将贾东旭逼得走投无路时自己再出手相帮，这样一来，贾东旭一定会感激涕零，以后也会对他毕恭毕敬、照顾终老。 “太感谢您了，师父，我马上回家拿钱。” 贾东旭向易中海表达了衷心的感谢，连忙奔回家中拿钱。 贾张氏拼命给他使眼色，可是贾东旭根本没有注意到。 ........................... 送上今天的第三更，可数据依旧是纹丝不动，小作者感到十分担忧o(╥﹏╥)o 恳请各位读者大大给予数据上的支持，今天下午保证至少三更，作者绝对说到做到！ 贾东旭急忙赶回家中，翻箱倒柜地搜查了半天，最后拿着一块四毛三分钱重新出来。 他满脸尴尬地对易中海说：“师父，您也知道我家境困难，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靠我那点工资维持生计，翻遍了所有角落也就只能凑这点儿钱，你看……” “行了，东旭，别再说了，这笔钱你给何雨柱，剩下的钱我帮你补上。” 易中海对贾东旭此时狼狈的表情相当满意。 面对众人围观时的这种羞辱，他确信贾东旭一定会痛恨何雨柱。 同时，他当着全体院子邻居的面帮助贾家解决问题，这样他的声誉自然也会随之提升。 于是贾东旭战战兢兢地接近何雨柱，把手中的全部款项递了过去。 易中海则返回房内取来了四十八块五毛七分钱，不差一分。 这一份钱与贾东旭的部分结合后，总数刚刚满五十元整。 易中海未亲手将这些钱给何雨柱，而是再次递到贾东旭手中，让其直接支付给何雨柱。 他这样无声地表达出这是一笔贷款，并且将来等贾东旭发了工资是要还清的。 在进行了这笔补偿后，这场混乱的局面才算告一段落。 随后，何雨柱牵带着妹妹何雨水一起回到家。 房子的房门已经被毁，连门锁也被砸坏了。 但庆幸的是那只捕捉用的老鼠夹仍在原处，并没损坏任何屋内的东西。 第15章 前往建材市场 何雨柱安排好妹妹吃饭后，让何雨水先吃完再去邻近的地方完成家庭作业。 他自己却踏上了自行前往建材市场的旅程。 虽然家中房门在贾张氏破坏下受损严重，但这反而提供了机会让他能畅快淋漓地揍一顿这个老太太，并顺势对易中海狠踢了几脚，并且赏给了易中海两巴掌。 总而言之——爽透了！总算稍稍补偿了上辈子的痛苦经历所带来的屈辱和无奈。 临近东直门的就是建筑材料市场，何雨柱花了二十元购买了一整套木匠工具，再以三十元买了一批优质的木材。 这批优质的松木足足装载了三大辆车，运回家后足以制作两扇门，以及一套家具、两张床和其他桌子与椅子了。 何雨柱带着这整套木工设备以及跟随着三卡车满满木材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大家都感到异常惊讶， 有人询问道：“柱子啊，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不是只被贾张氏损坏了两扇大门么？你怎么好像把材料市场全部搬回家里了呀？ ” 阎埠贵看到这几大货车木材心里更是羡慕不已，估计花费相当昂贵。 何雨柱笑道：“三爷，您不知道，我正好借这个机会把家里的家具、床和桌椅板凳全部换个新。” 话说完，何雨柱便开始指挥搬运工人将木材往家里搬。 他的举动引起了巨大的动静，许多邻居都来不及吃饭，纷纷跑过来围观。 当他们看到何雨柱购买了这么多木材，并宣称要重新打造家具和床铺时，众邻居再次震惊不已。 “你……何雨柱，你难道会木工手艺？这不可能吧？你不就是一个厨师吗，什么时候学会了木工手艺？” 刘海中大腹便便地凑过来，一脸不信地看着何雨柱问道。 “我前不久刚刚学会。” 何雨柱不屑理会刘海中的质问，这家伙简直是权力狂，却能力有限。 对门贾家的房门依旧紧闭，这次换成贾东旭在给贾张氏抹药。 秦淮茹正在忙着做饭。 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贾张氏忍不住好奇，肿得像猪头的脸挤在窗口往外看。 看到何雨柱购买那么多木材，还要更换所有的家具时，贾张氏顿时气急败坏，嘴里嘟囔着：“这该死的傻柱，那些钱可都是咱们家的！简直要气死我了！东旭，快去把那五十块钱拿回来，一分都不能少。” 贾张氏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愈发恼火：她不仅被打得遍体鳞伤，竟然还得赔给何雨柱五十块钱。 贾张氏气得直咬牙，心中恨意满盈。 如果早点儿知道结局，还不如直接让何雨柱狠狠收拾她一番。 那可足足是五十块钱，足够维持全家好几个月的生活费用啊，真是太心疼了！ 贾东旭冷淡地看了一眼母亲，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我才不去自讨苦吃。” 贾张氏听到这话更加激动，情绪爆发，一边哭喊着“东旭，你这个不孝子……” 一边抱怨家不成家了，何雨柱欺负她还把家里搞得如此不堪。 可悲的是，这次她的嚎啕哭泣没有引起贾东旭的共鸣或同情。 他已经亲身体验过何雨柱的力量，在疼痛面前他不想自作聪明去找挨打的机会。 此时正在忙碌着做饭的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哭闹，看了看撅嘴坚持的贾东旭，她心里更坚定了之前的错觉。 贾家这两位母子，真是名副其实的一个斤斤计较、从无实际得益的怨妇，另一个懒惰怯懦毫无能力养家糊口之人。 与此相反，今天何雨柱的表现反而令十八岁的他得到了秦淮茹的高度赞赏。 自己家的房门被人砸了，居然激起了他极大的怒火，揍得贾张氏满地找牙，骂得易中海颜面扫地。 若是他的家人遭到欺侮，他还不跟人拼命吗？ 嫁这样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可惜，一切都已成为定局，秦淮茹终究是嫁错了人。 木材拉回家后，何雨柱匆匆吃了几口饭，监督了一阵子雨水写作业。 趁着天色未完全黑透，他在屋里支起了木匠用的板凳，摆开锯弓、刨子、斧头、凿子等各种工具，全都拿出来准备干活。 不久，院子里响起了锯木头的声音。 刚吃完晚饭的易中海躺在床上，两颊敷着用冷水浸湿的毛巾。 易中海是一个很在乎面子的人，如果顶着一张肿胀的大脸去上班，对他来说无异于生不如死。 饭前，一大妈用热熟的剥壳鸡蛋在易中海脸上来回滚动，希望这种土办法能帮助他消肿止疼。 尽管尝试了这个办法，但他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改善。 于是还是选择了冷敷。 今晚哪怕一夜不合眼，他也必须让肿胀消退，以免耽误第二天的工作。 身体仍然隐隐作痛，具体哪里疼他也不清楚。 总之他感到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一翻身便疼得难以忍受。 “傻柱，傻柱，你居然暗算我，此仇不共戴天！等着瞧吧！” 听到邻居传来锯木头的声音，易中海心中颇为不满，他伸长脖子朝窗外望去，看见何雨柱家门口和窗户周围挤满了邻居。 他们也跟自己一样探出头来观看，好像何雨柱家里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东西似的。 “呵！一个厨师居然做起木匠活了，这不是在哗众取宠嘛。 傻柱如果真有这个本事，我易中海愿意跟他姓。” 易中海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却扯动了脸部伤口，疼得直咬牙。 就在这时，邻居们在外面惊讶地议论纷纷。 “嘿，何雨柱真的做出了两扇门。” “确实，谁说厨子干不了木匠的活？你看何雨柱不仅手艺好，连家具也做得那么漂亮。” “你们注意了没有？这两扇门上雕刻了花纹，真是精美极了。” 伴随着邻居们的惊叹，何雨柱开始熟练地将门上的木花安装上玻璃，合页，再配上把手。 没一会儿，两扇做工精良的房门做好了。 何雨柱挑起一扇门走到门口，很快把它安装上去。 另一扇门也同样装好。 安装好后，他又调试了一下，调整门与门框间的缝隙，并为门轴添加了一些润滑油。 很快，两扇既能挡风又能避雨的新门制作完成，看上去既大方又美观，令人赏心悦目。 邻居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哇塞，柱子做得这两扇门也太好看了吧？” “柱子这木匠手艺简直神了。” “怪不得人家何雨柱买了那么多木材，原来是他早已学会了一门高超的木工技艺。” “如果我家也有这么漂亮的门就好了。” 邻居们个个满脸羡慕，赞不绝口。 一般来说，新门需要先刷上一层木漆，等它干透后再刷一层防晒漆。 但因为油漆的味道太刺鼻，何雨柱决定还是等到明天早上再给门刷漆。 反正他第二天一整天都要上班，可以让新漆充分在阳光下挥发味道。 完工后，他收拾了一下工具，整理了一下现场，又去看看邻居雨水，将她安顿睡下。 处理完这些，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房门，用温水浸湿一条毛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 收拾妥当后，他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或许是今天打贾张氏耳光太解气，他在梦里也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一觉醒来，他像往常一样签到。 这次系统给出的是各种实物奖励，食物饮料都有，没有任何技能方面的奖励。 今天，何雨柱起床特别早。 他先是为两扇新门刷了一层木漆，然后去洗脸漱口、做早饭。 等到早餐做好时，木漆已干，他又在门上刷了一层防晒漆。 木漆有助于防止木质材料开裂，而防晒漆能避免长时间阳光曝晒导致漆面变色。 这个年代的油漆确实质量差强人意，刺鼻的味道非常浓烈。 幸亏何雨柱昨晚没刷油漆，不然一整晚都会被熏得难以入眠。 他招呼雨水过来吃早饭，用餐结束后，骑车送雨水上学。 离开之前，何雨柱在新房门上装了一把崭新的锁，并收回钥匙。 他特意大声在院子喊道：“以后看看谁还敢砸我家门？下次再有人这样做，绝对不仅仅是赔钱那么简单，我要直接把他送进牢里！” 院子里静得出奇，没人敢出声回答何雨柱的话。 躲在屋里的贾张氏透过窗户怨恨地看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低声说：“傻柱，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砸烂你家门，甚至砸烂你的整个房子，让你灰溜溜地离开这儿！” 一旁的秦淮茹冷冷一笑，心里暗道：“说得再凶也没有用，再砸一次看傻柱不狠狠揍你。” 送雨水到达学校后，何雨柱骑车前往轧钢厂的食堂。 刚一进入食堂厨房，厂里的秘书小王找到他说： “何师傅，李副厂长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 “李副厂长，您找我？” 何雨柱熟练地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满脸笑容地说道。 “柱子，咱们都是老熟人了，随意些，想喝茶的话自己泡。” 李副厂长摆了摆手，王秘书会意地退出办公室，并顺手将门带上。 第16章 李副厂长话中有话 重生后的何雨柱不再是社交新手，自然知道李副厂长找他的目的。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从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拿出杯子和茶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一幕被李副厂长尽收眼底，暗自满意地点了点头。 “柱子，我听说你昨天和杨厂长外出了一次，去了什么地方出差？” 李副厂长话中有话，直接问道。 “是的，李副厂长，昨天我和杨厂长确实出门了，给一位领导做了顿饭。” 何雨柱毫无保留地回答。 以李怀德的情报能力，对昨天的事早已了然于心。 找他的目的无疑是提醒他，明确他是属于李副厂长这边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跟着杨厂长出去给领导做饭，这也是件好事，反正我们厂昨天也没什么安排。” 李副厂长看似随意地说道，内心却颇不是滋味。 这个老杨真是不够意思啊？ 何雨柱明明是我李怀德的人，居然让他出门做事也不跟我说一声。 真是太过分了！ 话锋突转，李副厂长笑着问何雨柱：“柱子，听说你最近新买了辆自行车？” “是的，李副厂长，我上周末刚买的自行车。” “主要是因为我妹妹还在念小学，我每天要上下班送她，之前实在不方便，买了自行车既可以缩短时间还能更方便。” “还得谢谢您的那张自行车票，否则我也买不到这辆自行车。” 何雨柱语气十分诚恳，满怀感激之情地看着李副厂长。 听到这些，李副厂长长颇为受用，笑道： “柱子，我知道你的家庭不容易，一个人既要照顾妹妹还要努力工作，真的非常辛苦。 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不要把当自己当外人。” 李副厂长的意思显而易见——何雨柱是他的自己人，他会提供支持。 对此，何雨柱连忙起身向李副厂长表示感谢。 不管李怀德的个人品性如何，至少他用人得当这一点让何雨柱颇为满意。 “还有个事，柱子，本周六咱们厂没接待任务，你陪我去岳父家吧。 我岳父挺喜欢吃鲁菜的，你好好准备一下给他做顿午饭。” 李副厂长微笑着吩咐道。 何雨柱马上点了点头。 “好的，李副厂长，没问题。 为您家人准备饭菜是我的荣幸。” 李副厂长对此非常满意。 这才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懂得知恩图报。 他必须紧紧抓住何雨柱，决不能让他被杨厂长抢走。 何雨柱从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小包茶叶。 不过这不是李副厂长送的，而是何雨柱厚着脸皮讨来的。 虽然李副厂长做出一副肉疼的样子，不太情愿给何雨柱茶叶，但最终还是分了三分之一给他。 何雨柱知道李副厂长其实心里高兴得很。 这意味着何雨柱与他的关系更加亲密了，敢于在李副厂长面前放松自在。 而这正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 何雨柱心中也十分欢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赢得了两个厂长的好感，并能同时在两个人之中游刃有余。 意料之外的是，他还借助杨厂长的关系攀上了大领导。 到了周六，他还计划去为李怀德的岳父做饭，因为那是李怀德最为重要的后盾。 何雨柱对自己用厨艺征服李怀德岳父的味觉充满了信心。 对了，差点忘了另一件事：他从丰泽园进入轧钢厂工作差不多半年时间了，还没有回去看过他在丰泽园的师父赵山河。 赵山河不仅是何雨柱丰泽园时期的师父，还是他父亲何大清的师弟。 当初父亲抛下他和他的妹妹跟随白寡妇离家去了宝定的时候，赵山河不仅常常指责何大清的不负责任，也在许多次关照安慰着何雨柱。 重生后的何雨柱暗暗责怪上一世为何没重视这些关系？若是当时能多些交往，这也是一笔宝贵的人脉资源。 下班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上了妹妹，一同来到了附近的供销社。 他买了两条大前门烟，两瓶五粮液酒，还有一些大白兔奶糖和两包点心。 这年头的大前门香烟堪比后世的高级名牌烟。 五粮液在当时的口碑以及受到的欢迎程度均超过茅台。 大白兔奶糖则是上海食品厂的独家出品，在全国享有盛誉，甚至是外国元首访问中国时赠送的国礼之一。 这一堆东西花了何雨柱不少的钱。 妹妹何雨水十分心疼哥哥如此挥霍钱财。 “雨水啊，你误会哥哥了，今天我们是去看看我的师父，这些东西都是给师父的谢师礼物。 你要想想，当年我跟着师父在丰泽园学习烹饪，后来才有了这份工作养活大家，理应回去表达感谢。” 听了哥哥的话，何雨水认为哥哥有道理，但仍为哥哥花费这么多钱心疼。 当何雨柱带着妹妹来到师父赵山河的家时，赵山河才刚到家，正坐在那里喝茶抽烟。 看见徒弟专程来访，赵山河格外高兴。 然而，当他看到何雨柱带过来的五粮液和大前门，以及雨水手里捧着的大白兔奶糖和点心，赵山河的神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 “柱子，怎么能乱花钱呢？你刚工作不久，你爸爸又不在身边，还有一个妹妹需要你抚养，以后需要用钱的地方还多得很。 你能够来看师父我已经很开心了，还是把这些东西给退回去吧。” 赵山河真的心疼何雨柱，毕竟他还这么年轻就失去了父母，不仅要一个人照顾妹妹上学和生活，实在是够辛苦的。 “师父，这些都买了，怎么能退呢？更何况我确实是想念您和师娘了，所以下班特意来看看您们。”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将买的两瓶酒、两条烟、还有大白兔奶糖和一些点心放到桌子上。 赵山河的妻子马冬梅抱怨了几句何雨柱乱花钱，但是心里却是挺高兴的。 毕竟在众多徒弟中，何雨柱能这样用心带这么多东西来探望师父，证明他是尊师重道的。 赵山河家中有一儿一女，其中儿子们都是十来岁的少年，比何雨柱略小，女儿则与雨水年龄相近。 很快这两个女孩就愉快地玩了起来。 马冬梅拿出自家的糖果分给雨水，并让儿子为师兄泡茶。 赵山河详细了解了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工作状态，得知他已经通过八级炊事员考核，目前专职为工厂贵宾做饭，这让赵山河感到十分自豪并为此开心。 然后，他开始痛骂起师兄何大清的糊涂。 “唉！我那师兄简直就是糊涂啊！放弃这样一个孝顺懂事的好女儿和儿子，非要去宝定跟另一个女人鬼混。 看他今后如何悔青了肠子。” 马冬梅瞪了一眼，嘱咐他少说几句，今天是个大好日子，不应该让提师兄的事情破坏氛围。 聊了一阵之后，马冬梅微笑地问起何雨柱的恋情状况，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回答：“我这样的情况，又有谁能喜欢？而且目前我还是专注于工作，好好地养大雨水，送她读高中，上大学才是重要的。” 这段话立刻触动了马冬梅心底的柔情，看着兄妹二人满是爱怜：“柱子，你的的确确是吃了不少苦。 但你要相信，人生吃的苦终会迎来转机，现在虽苦了些，可今后的日子一定是苦尽甘来的。 我和你师父一定祝福和支持你们兄妹两人。” 何雨柱感谢了师娘的吉言，随后还想带雨水告辞，结果被师父拦下了。 “柱子，既然来了怎么也要在这吃过晚饭再回去啊。” 随后，不容分说地把何雨柱按到座位上，紧接着招呼妻子马冬梅去厨房准备饭菜。 马冬梅麻利地下厨，不一会儿几道热腾腾的菜肴便摆上了餐桌，肉香扑鼻而来，香味四溢。 赵山河取出酒杯，示意何雨柱陪他干一杯。 何雨柱明白，师父此举表示他已经成年，可以一同饮酒交谈。 酒确实是增进感情的好媒介，可以很好地提升彼此的情谊。 经过何雨柱几番推脱，最终还是陪师父认真喝了几杯。 饭间，何雨柱向师父询问了自他离开丰泽园后的各种情形。 赵山河带着醉意详细诉说，在他的讲述中，离开后的丰泽园厨师与学员身上发生的趣事逐一展开。 师生二人畅所欲言，谈笑风生。 一旁的马冬梅越看何雨柱，越发觉得他顺眼无比；而回想起自己家里的两个傻乎乎的儿子却心生不满。 同样是十几岁的年龄差距巨大：柱子找到了正式的工作，早早立业，又兼顾照应妹妹的学习与生活，自己的那两个孩子只会胡闹玩耍，让人为之恼火。 于是决定要好好为柱子找一门合适的亲事，像这样的优秀、担当十足的小伙子理应配同样杰出的女孩。 一番畅谈酒饱饭足后，何雨柱带着妹妹告别了师傅和师母的家。 师傅一家人送到大门外相辞。 马冬梅看着离开的身影对赵山河说：\"我打算给我那表亲的女儿和柱子牵上线，她家经营的正阳门绸缎庄生意还不错，我感觉这两人挺合得来的。” 第17章 成为一名神医! 赵山河微微吃惊了一会儿，然后才想起他妻子口中的这位亲戚，“得了，你说的那个表亲娇滴滴的，哪是我徒弟能接受的那种生活状态？这不是明摆着把我徒儿坑惨了。 现在柱子的生活总算步入正轨，你就别搅局了。” 马冬梅坚决不同意这种观点，“哪里呢？虽说我那表女略有些矫揉造作，但本性不坏。 不管你说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了。 待下次碰面我会亲自同柱子提一嘴看他的反应再说。” 即使遭到了丈夫反对，但她坚持己见，仍要努力为何雨柱寻找佳缘。 …………… 夜幕降临，何雨柱踩着自行车带着妹妹缓缓归家。 他本来还想晚上干点木匠活儿，但转念一想，晚上在院子里叮叮当当地干活会扰民，还是算了，明天下班后再弄吧。 没想到第二天中午，轧钢厂来了招待任务。 何雨柱忙了一上午，终于做完领导们的招待工作，坐在那里喝了口水，打算歇一会儿。 这时，许大茂突然跑进后厨找他。 “嘿，柱子，最近可真是混得不错啊，都能单独为领导们烧小灶了。” 许大茂嘻皮笑脸地凑过来，跟何雨柱拉近距离。 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那依然是一张瘦长脸，只是比印象中年轻许多。 毕竟自己也才十八岁，而许大茂还要小几岁。 以前两个人总是对着干，在大院里算是公认的死对头，但这辈子何雨柱看开了，只要许大茂不主动招惹他，他也懒得理他。 实际上，何雨柱有些多虑了。 许大茂从乡下回来后听邻里们谈起何雨柱狠揍张氏母子的事，对他刮目相看，这才特意赶来。 “许大茂，听说你辍学跟着你老爸学放电影？咋了，不想读书了，只想做放映员？” 何雨柱明知故问，现在的许大茂还没长成熟，根本没有与他对立的实力。 许大茂嘿嘿一笑：“柱子哥，我读书的样子你也清楚，一上课就打瞌睡。 学了很多年，书上的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我真的不适合读书，就想跟我老爸学会放电影，早早接手他的工作，尽快参加劳动。” 何雨柱心里明白，许大茂他们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盘：他父亲许富贵想把他在这儿的工作交给儿子许大茂，自己则想去红星电影院。 红星轧钢厂规模庞大，连东直门附近有名的红星电影院都是它的子公司。 这样一来，许大茂一家就变成双职工，两人都成了有编制的放映员。 许富贵那个人精得很。 “当个放映员挺好，大茂兄弟，你好好干。 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心中对许大茂的性格了如指掌，年纪虽小，已经很会见风使舵、随机应变。 “柱子哥，我是真仰慕你的风采，听说你前些时候打得贾张氏和贾东旭满地找牙，真是太酷了！我想拜柱子哥为师，学两手。” 许大茂说出目的，满脸期望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 他自己倒是有一些本事，但绝对不能传给许大茂。 这小子上辈子打架时如同无头苍蝇，还经常欺负小姑娘，万一真让他学到这些功夫，怕是整个东直门的女孩子们都要倒霉。 “去你的，我哪里懂什么功夫？对付贾张氏和贾东旭这两个菜鸟，根本用不着什么功夫，我单手就能搞定他们俩。” 何雨柱干脆地拒绝了许大茂拜师求艺的请求。 许大茂感到有些失望。 但他仍然不死心，继续缠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你就别谦虚了，我听说你的功夫厉害得很，一拳撂倒贾东旭，一脚踢飞贾张氏，这种事情绝对是练过功的人才能干出来的。 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教给兄弟几招，等我发了工资，请你下馆子。” “少来这套！许大茂，我没空陪你瞎扯淡，我正忙着呢。 你也别信别人胡说，我根本就不懂什么功夫，不过是因为整天颠大勺，力气倒是有点儿。 你要真想跟我学的话，也不要做那放映员了，来钢厂食堂的后厨，我教你颠大勺烧菜，保证练就一身力气。” 何雨柱寥寥几句就将许大茂打发走了，这家伙实在是烦死人了，还想跟他学功夫？ 我何雨柱的功夫是随便可以教给他许大茂的吗？ 自己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 许大茂带着满腹委屈离开了食堂后厨，他心里多少有点儿埋怨何雨柱，明明会功夫却不肯教他。 哼！小气鬼。 下班后，何雨柱骑自行车带何雨水回家，让何雨水去隔壁房间写作业。 自己关上房门，换上一套旧衣裳，把铅笔头插在耳朵上，拿着木匠工具忙起了活。 锯木头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然后是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还没有到晚饭时间，何雨柱就已经做了一张精致雕花的木床。 何雨水写完作业后跑过来一看，惊讶不已。 “哥，这真的是你自己做的床？真是太漂亮了！” 何雨水走过来，用手触摸床头上雕着的龙凤图案，雕工精美、生动逼真，整个床看起来既大气又结实。 “雨水，你这话说得，你在隔壁写作业，我就在这边弄木匠活儿，我们中间只隔一堵墙，难道你觉得我会变魔术吗？怎么可能凭空变出一张床？” 何雨柱摘下手套，轻轻揉了揉雨水的小脑袋，笑着打趣道。 雨水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我知道我哥非常厉害，可我真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哥，你是在厨子中木匠手艺最好的，也是在木匠里厨艺最牛的。” 这个小女孩嘴里倒是能吐出不少风趣话，完全跟半年前老爹何大清离家出走时候她沮丧的样子截然不同。 “雨水，你帮我打扫一下屋子里的卫生，清理完把垃圾拿到外面去，我去给你们做饭。” 何雨柱吩咐完，便系上围裙准备晚餐。 “好的，哥，你去做饭吧，我自己来打扫卫生。” 何雨水拿上扫帚，仔细清理床铺和地面上的木屑。 何雨柱蒸上馒头后，炒了两道菜，一道是西红柿炒鸡蛋，另一道是肉末茄子，菜炒好后，馒头也刚好熟了。 兄妹二人坐在餐桌前，开始享用晚餐。 凭借何雨柱现在的厨艺，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佳，让何雨水吃得津津有味，两人又进行了一次光盘行动。 吃完饭后，夜幕降临，何雨柱不好意思再弄木匠活扰邻，于是随手拿了一段木头做起木雕来。 凭借着大师级木匠技艺，即使是雕刻作品也是生动逼真。 何雨柱雕刻了一个半米高的长耳朵兔子，长耳朵、长腿，看起来柔软又憨态可掬。 一只既萌又可爱的兔子便完成了。 何雨水在一旁看书时并未在意哥哥在干什么，但当看到这只可爱的兔子时，她立刻喜欢上了。 “哥，你雕刻的这个兔子是不是送给我的？真是太可爱了，我很喜欢它。” 何雨水放下书本，凑近哥哥，希望能得到这个兔子。 何雨柱笑道：“当然是给你的，不过你得好好学习，争取期末考试能进班级前三名。” “好的，哥，没问题，只要能把这只可爱的兔子送给我，期末考试我保证拿到全班前三。” 何雨水保证道。 何雨柱点点头，最后几下收尾，将这个能融化少女心的可爱兔子雕刻完毕。 何雨水立刻把它抱过来，爱不释手。 这个兔子实在是太好看了，晚上何雨水睡觉时也搂着它，几次都被硌醒，但仍不愿放手。 次日。 何雨柱醒来后，按惯例进行了签到。 “签到成功。” “奖励：【600元现金】” “奖励：【生牛肉2斤】” “奖励：【白面100斤】” “奖励：【神医技能】” “奖励：【水果罐头10罐】” “奖励：【牛奶5斤】” 又是多种多样的奖励，既有吃的，也有喝的，甚至有用的。 不过，在感受到【厨神技能】与【木匠大师技能】带来的益处后，何雨柱对于这次获得的【神医技能】更是期待无比。 意念一动，他领取了这项技能奖励。 刹那间，大量的医学知识与医术技巧涌入他的脑海中，遍布全身。 一阵熟悉的短暂时眩晕后，何雨柱已成为一名神医！ 无论是中医的望闻问切还是西医的解剖手术等技能，他全部掌握并融会贯通。 还未起身躺床休息，他就为自己把了下脉。 “脉象平稳有力，感觉极为强盛，呈现出盛旺而减退的趋势，宛如波涛翻滚，这是阳热亢盛所致。 看来我的血气很盛，心火也偏旺，这几天要静下心来，不要与那些禽兽生气。” 何雨柱自言自语地笑了起来，他又掌握了一项神奇的技能——能够拯救生命的神医技能，这让他的心情非常好。 他起床、洗漱，顺便做了早餐。 饭刚做好，雨水就从隔壁屋过来洗脸。 何雨柱一看，发现她的眼袋有些浮肿，不由得自然而然地用中医的“望” 字诀观察。 接着他又发现雨水走路虚浮，并且连打了几个哈欠，何雨柱心中立刻明白她昨晚一定没休息好。 “雨水，咋回事？昨晚没睡好？你看你现在的状态多疲惫啊。” 何雨柱忍不住关心了雨水几句。 雨水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哥，没事，就是……昨晚睡觉时抱着你为我做的 ** 子，可你知道我睡觉时总是动来动去的，翻了几下身后被那个 ** 子弄得醒来了好几次，但是没关系，洗把脸我就好了。” 第18章 帮副厂长去给他岳父做饭 何雨柱哭笑不得，这个丫头竟然拿木质雕刻品当作抱枕来使用，不硌才怪呢。 不过，从雨水的话语中他也得到了提醒：无论木雕看起来有多美丽，也只能作为装饰品观看，不适合在睡前用来当作毛绒玩具抱在怀里。 雨水年纪虽小但缺乏父母之爱，夜里睡觉时缺乏安全感。 何雨柱心想，今晚下班后给她做一个毛绒玩具，让她在晚上能感到安心一些。 兄妹二人吃过早饭后，何雨柱一看表觉得还有点时间。 便取出木漆为昨天新做好的大床刷漆。 完工后，为了使漆味尽快散掉并干燥，他打开了全部窗户。 随后，他锁上门推着自行车载着妹妹一同出了大院。 “嘿，柱子，这么早就带妹妹上学啊？” 阎埠贵笑着与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看到何雨柱自制的那对精美独特的大门后，阎埠贵暗自打起主意要尽量搞好与何雨柱的关系，以后也让何雨柱替自家打造一两套全新的家居设备，最好也可以帮他换一扇新的房门；因为自家的老式木门实在太过陈旧不堪。 夏季每遇到大雨，水流常常涌入屋内，令阎埠贵和他妻子苦恼不堪。 寒冬时节寒冷彻骨的小风吹进门缝里，那种寒冷令人感到异常酸楚。 阎埠贵梦寐以求有一对稳固坚实的新大门，以替代那两扇已经破旧不堪的房门，但是他却舍不得花钱。 现在看见何雨柱自家打造的新式门扉如此吸引眼球，阎埠贵简直眼红得很。 “是呀，三大爷，我送雨水上学去。” 说着，何雨柱微笑着回答他，并出门推起自行车离开了。 送了雨水进入学校后，何雨柱骑行到了轧钢厂的食堂。 刚进厨房，副厂长李海带着他的秘书小王过来找到他。 “柱子，跟我出去一趟，咱们有公务要去办。” 何雨柱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 此前已答应这周六要帮副厂长李海去给他岳父做饭的。 由于李副厂长对后勤有着掌控权力，对于这次的任务，何雨柱没有任何心里负担就跟着对方上了汽车，离开了厨房。 “柱子，我的岳父脾气可不太好，吃饭极为挑剔。 他特别喜欢油爆双脆，唯独不喜欢大肠，其余的鲁菜倒是都能接受，但也必须做得精致美味。 你手艺高超，应该明白要准备什么菜品吧。” 李副厂长在车内缓缓讲起自己岳父的饮食偏好，向何雨柱说明情况。 听完后，何雨柱胸有成竹。 在早年于丰泽园习艺时，他听师傅赵山河提到，许多**在经历了战场上的残酷情景后，大多不喜欢吃大肠。 因为过去战斗频发、生死相依的场面中内脏肠肚满地都是，这些景象令人心悸，如今国泰民安、无烽火战事，许多**来到丰泽园进餐，都会避而远之这道菜肴。 尽管何雨柱不了解李副厂长岳父具体的身份，不过既然对方特意提醒他这一点，何雨柱便牢牢记住了这一点，并打算绝对避免使用大肠来做菜肴。 经过一小时驾驶，李副厂长的小轿车最后停在了一个大院外边。 大院大门处由装备武装的警卫守备，看到李副厂长展示通行证后方才让他入内。 汽车穿过一段直道又迂回绕过几个拐角后停在了一栋二层建筑前方。 两人随后步入大楼之中，迎接他们的一位笑容可掬的中年妇女。 “王嫂，老人家不在家吗？” 李副厂长和这位专职照管岳父生活日常的老阿姨打了招呼。 王嫂笑答，“老头子刚刚出门与几位友人在外面走走，并下下象棋，不一会儿就会回。 \" 紧跟着，她的视线略带狐疑的目光投向了旁边的何雨柱。 李副厂长微笑着为二人作引见，介绍了何雨柱的身份和专长，“何雨柱，我们钢厂的一流厨师。 别看他年轻轻轻，却是厨艺不俗，并担起了钢厂招待客餐的工作。” 何雨柱明白了，原来王嫂对这位初到且年轻的厨师有些不解。 然而听完这解释，她打消了怀疑，认为既然是李副厂长推荐的人物必有过人之术。 于是她带了何雨柱前往厨房间展示那些预备好的食材，让他自行挑选要用原料。 看了一眼面前食材，何雨柱心里已经清楚需要做出怎样的美食佳肴。 他微笑着对王嫂说：“王嫂，这是我第一次为领导做饭，在来的路上，李副厂长告诉我领导喜欢鲁菜。 我准备做八道鲁菜让领导尝尝。 您可以帮我把把关，如果有什么菜领导不喜欢，我马上就换，换成他喜欢的菜，怎么样？” 何雨柱的语气非常诚恳，态度也十分恭敬，这让王嫂对他产生了好感。 她点头笑道：“行，这么做挺好的。” 何雨柱继续微笑着说：“这条大鲤鱼，我计划做成红烧鲤鱼。 用猪肚和猪腰子做一道油爆双脆，您觉得如何呢？” 王嫂点点头，笑道：“不错，老爷喜欢吃油爆双脆，如果你能做好，他会很高兴的。” “我还要用这块豆腐做一品豆腐，这筐大虾用来做油焖大虾。 加上猪肉、鸡蛋和葱花可以做出四喜丸子；目前一共五道菜，剩下的三道我打算做糟溜鱼片、爆炒腰花和葱烧海参。” 何雨柱接着说。 他每报一道菜名，王嫂都点头表示同意。 等何雨柱说完全部的八道菜后，王嫂夸奖道：“很好，就这么办。 不过要提醒你的是，老爷子不喜欢大肠，幸亏你没有提九转大肠。” 何雨柱假装惊讶地问：“是这样吗？老爷子不喜欢大肠？我会特别留意的，将来绝不会上大肠这类菜品。” 王嫂满意地点点头，笑道：“这样就好。 赶紧准备食材吧，我去打扫一下，回来后再帮你择菜。” 看得出来，王嫂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人，光是厨房被打扫得如此干净便可知一斑。 何雨柱系上围裙，着手择菜、洗菜，并进行准备工作。 半小时后，楼下传来了一阵清朗的笑声。 “小李，你今天不上班？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一个老者问道。 “岳父，今天周六，单位没有什么重要事务。 我特意请了一位手艺出众的厨师，给您做一些饭菜调养一下。” 李副厂长回答道，并挽扶着一个神采奕奕的老者进了屋。 老者进屋坐下后，王嫂连忙倒上茶水。 老人大约五十多岁，两侧发鬓已见银丝，头发梳理整齐。 他穿着一身有些旧的唐装，气势非常独特。 每当李怀德见到这位岳父时，总是倍感压力，言语间格外谨慎。 * 随着一阵清脆的炒菜声响起，浓郁的香气飘散出来，令人食指大动。 在厨房帮忙打下手的王嫂，看到年轻人熟练地切菜、备菜以及烹煮的过程，内心默默认可了。 先不说这位年轻厨师做的菜肴味道如何，仅看他干活时那份利索劲儿，便赢得了王嫂的喜爱。 不久，第一道菜——火爆腰花热气腾腾地出炉，上桌了。 依照他的习惯，何雨柱并没有把所有烹好的菜肴完全盛入盘中，而是留下一半放入一旁的小碗里。 王嫂拿起了筷子为老爷子试吃，“嗯，不错，仅仅看这道菜肴的颜色与摆设就令人赞叹不已，让我来品鉴下它的口味。” 王嫂轻轻夹起一片被处理得十分精致的腰花，放进口中品尝。 还没吃完前她并不知其美味程度，可当品尝后不禁瞪直双眼，不自觉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哇塞，这个好吃！简直太美味了!天呀！这是我此生最美味的一次体验。 小何厨神的技术确实超卓，在众多我了解过的名厨当中，这是爆炒腰花最为出色的一个！” 她在心头惊喜狂呼。 不知不觉已吃完三片花式腰花，手中依然习惯性的往碗里夹食。 可是，紧接着的一阵阵脆响再次把正沉醉其中享受美膳 ** 下的她带回到现实在眼前。 \"今天我是怎么搞的？怎么显得这样失态？一碗爆炒腰花，几乎都快全被我扫空了。 我还得防止让小何厨师误会啊，显得多么不庄重\"。 王嫂心里默默调侃自己一番后，笑盈盈对着何雨柱赞誉有加。 “小何师傅呀，你炒出的这款爆炒腰花简直神乎其技，坦白来讲，我认为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味的爆炒腰花；我想定会长者非常喜欢。” 在体验过此佳肴后王女士对比雨柱之烹饪术评价非常高。 在翻转着炒锅烹制美食的过程中微笑对王女士回应说：\"多亏了嫂子您的赞美,只要首长满意就好了, 对了顺便提醒下这第二道菜，油焖双宝也出好了, 嫂您帮忙给老大尝个味呗。” 言毕, 何师傅端出二道新烹菜肴装盛于碟上, 又如常惯例保留一半放置碗中。 尝了后她忍不住为何先生的大技惊叹且衷心竖起了她的拇指称赞着。 如果只靠一盘炒爆猪肚就成功引诱了她打开味蕾的话，这顿油爆的混合食材完全征服了她的口感。 实际上，何雨柱通过这次观察王嫂的品评行为才了解原来李副经理岳丈的身份是有多么尊贵, 居然连一个私人保姆专门用于先一步试验佳肴。 对比之下就能看出两者之间的差别。 第19章 展示全面的实力 很快，红焖鲤鱼与团圆四宝丸相继也端到了桌上并分配成两半装好。 当尝过了每一种菜肴后对于其精湛的手艺更进一步有了认知升级。 尽管身为上级的助理以及日常照顾生活的人见过很多名流主厨师而且每个人通常都有一样拿手的菜肴。 然而, 今天小何主厨展示了全面的实力，让他所制作每样美味佳肴都让品尝者难以忘怀， 即便让她评选哪一样是最美味，经过回忆后，她竟找不出确切的答案。 关键是这些菜的品质几乎都达到了同一水平线，都是同样地出色。 就在王嫂愣神的瞬间，油焖大虾和糟溜鱼片也相继出锅装盘，厨房的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六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然而，尽管何雨柱已将六道菜做好，王嫂仍然没有马上去上菜，而是等到剩下的两道菜全部完成后，才带着何雨柱一起端着餐盘去上菜。 经过一世轮回，何雨柱已不再是毫无社会经验的年轻人。 从王嫂的一系列举动中，他意识到王嫂担心他在其不在厨房的时间里，暗中给领导下**。 显然，他们今天的服务对象，是一位地位非常高且令人畏惧的领导。 不出所料，王嫂始终保持着他留在视线范围内。 八道菜上齐后，两人再次回到厨房时，王嫂才放松下来，并招呼何雨柱一同用餐，同时随时待命，听候领导吩咐。 李怀德小心翼翼地陪伴着老丈人及其几个朋友落座，自己则坐于末席。 看到满桌八道香气四溢的佳肴，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小李，看来你找到的这位厨师是个行家，他知道我爱吃的菜。” 老爷子落座后，请大家一同品尝，以检验菜品的质量。 李怀德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说：“岳父大人，您先品尝下这些菜合不合口味？如果喜欢，我会常请何师傅来做饭。” 老爷子微笑了一下，未作答，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油爆双脆。 此时，李怀德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 老爷子以脾气火爆、不好侍候闻名，倘若他对这道菜不满，今天的所有努力便付之东流了。 老爷子细嚼慢咽之际，闭上双眼，面露惬意之色。 这一幕，让李怀德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看来老爷子相当满意这道菜。 其余宾客试过桌上各色佳肴，纷纷夸奖不已：“美味极了，四喜丸子简直太棒了！” 、“你们尝尝这个红烧鲤鱼，味道也是顶级的。” 、“依我看还是油焖大虾最赞，我已经连吃了四个。” 几人甚至因为哪个菜更好吃，争论了一番。 李怀德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仍旧在意老丈人的看法。 老爷子吃完一筷子油爆双脆，突然睁开眼睛，盯着李怀德厉声呵斥：“小李，你不够诚实啊！这分明是丰泽园大师傅的手艺，你却说是我们厂食堂的大厨，这是想找打不成？” 突如其来的责问令李怀德吃了一惊。 原本他满怀希望期待老爷子在品尝油爆双脆后有所好评，却没想到老爷子开口便是训斥，称他是不诚实的人，甚至威胁说他想找打。 恍然大悟的李怀德意识到老爷子误会了他。 他连忙辩解道：“岳父，我对天发誓，绝不敢 ** 您。 我请来的这位厨师，确实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师。 就算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绝对不敢跑到丰泽园请来大厨来糊弄您啊。” 老爷子双目一瞪，厉声说道：“你还敢狡辩？你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师能炒出丰泽园大厨的味道？” 在老爷子的压迫之下，李怀德觉得连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几乎无法呼吸。 他急忙解释道：“岳父，我真的没撒谎，不然我现在去厨房把柱子叫来，让您亲眼看一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爷子是个极其严谨、讲求事实的人，听到这话，当即点头同意：“去吧去吧，现在立刻去。 把你的那个大厨带过来，让我听听他的解释。” 老爷子眼中容不得半点沙子，对于别人的 ** 向来零容忍。 今天这顿饭虽然做得非常好，但他还是得彻底查清李怀德是否用了丰泽园的大师替代轧钢厂的厨师来糊弄他。 就在李怀德准备起身去找何雨柱时，何雨柱跟着王嫂一同走入餐厅，端着菜肴上来。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时，犹如见到救星一般激动，连忙招呼道：“柱子，快跟你岳父说一下你在哪儿工作，记得实话实说。” 还未等李怀德说完，老爷子又插嘴了：“不用你说，你现在乖乖坐着，听他来讲。” 李怀德顿时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老老实实地坐回椅子上。 他心道，今天何苦如此劳神劳力，精心请来了自己最信赖的厨师来为岳父做午膳，却反而惹来了这种猜疑。 老爷子盯着何雨柱审视片刻，显然有些讶异，他没有想到做出如此美味佳肴的会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小伙子。 于是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你这厨艺是从哪学的？” 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何雨柱感到困惑，但他立刻察觉到，面前这位长辈的气场极为强大，让身为副厂长的李怀德显得十分畏怯。 何雨柱认真回答道：“领导好，我叫何雨柱，现在在红星轧钢厂工作，目前负责工厂内的接待任务。 我从十多岁开始就跟着丰泽园的赵山河师傅学厨艺，直到进轧钢厂之前，我在丰泽园学习烹饪足足三年之久。” 老爷子脸上的严肃表情渐渐缓和，他说道：“怪不得呢，我就说只有丰泽园的大师傅，才能做得出这么美味绝伦的鲁菜。 你师父赵山河，我也是听说过的，并且还尝过他做的菜。 可是我觉得你比他更出色，没想到你虽然年轻，但是在鲁菜上的造诣竟然超过了你的师父。” 何雨柱谦虚地向老爷子道谢，感谢他对自己的厨艺赞赏有加。 紧接着，老爷子又向王嫂询问了何雨柱在厨房的细节情况。 王嫂称赞不已，不仅赞赏何雨柱的刀工，而且对他的手艺也充满了敬佩。 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瞥了一眼李怀德，笑着说：“你这是挖到宝了啊。 小何的厨艺，在哪里都能当上主厨。 但他现在只是在你们轧钢厂食堂里做饭，以后你得多多关照他，别辜负了他的本事。” 李怀德心里石头落了地，连连应允说一定会善待何雨柱，决不让他的才能被埋没。 事情水落石出后，老爷子的心情特别好，食欲大增，桌上的佳肴吃了不少，尤其是那道油爆双脆，更是受到老爷子的喜爱。 随后，何雨柱与王嫂返回厨房用餐。 李怀德此刻的心情最为愉快，因为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今天的举措非常妥当。 他知道何雨柱的厨艺是一张重要的王牌，这顿饭无疑博得了老爷子的好感。 今后老爷子如果想品尝何雨柱做的菜肴，定要通过他才能请动。 如此一来，李怀德感觉自己也变得在老爷子面前更有分量了。 宴会进入 ** ，宾客们纷纷赞美何雨柱的高超厨艺。 趁李怀德上厕所的时候，顺便和一位老爷子的朋友攀谈起来，对方是一个光头的男人。 李怀德笑着问道：“盖老，今天的饭菜可还对您的口味吗？” 这位光头的盖老笑着回答：“简直妙极了，味道真是顶级！” 李怀德知道他是个河南人，用的当地方言表达了对这次午间宴席的认可。 李怀德继续说：“盖老，您想不想以后经常品尝这样的美食呢？” 盖老兴奋地说：“当然想了，老夫就是喜欢这样的菜肴。 小李，有没有办法让俺经常品尝到这么好吃的菜？” 李怀德微笑：“这不简单嘛。 如果您愿意，那就让何雨柱成为您的** ** 吧，将来只要您想享用美食时随时可以请他为您烹制。” 听到这个提议，光头男子沉吟片刻，心中暗喜不已。 不过，他最终摇头婉拒了李怀德的建议：“小何是个优秀的厨师，他的厨艺高超，又怎能愿意跟我这样一个木匠学艺呢？” 这位光头先生名叫盖九黄，是京都着名的木匠大师。 他之所以成为李怀德岳父的常客，是因为老人家在闲暇时酷爱做一些木匠活。 盖九黄大师一直是老爷子心中的崇拜对象，两人通过朋友介绍相识后，老爷子常常邀请盖大师来做客，并向他请教木匠技艺。 李怀德提议让盖大师收何雨柱为徒，是因为他曾听何雨柱提起，希望找一位师傅学习木匠手艺，并认为技多不压身。 也许这只是何雨柱的一句随便的话，但李怀德记在心里。 今天趁着大家酒酣耳热，气氛正浓，他决定撮合成这件事，帮何雨柱圆个梦。 “柱子，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木匠师傅我已经替你找到了！” 李怀德激动地跑进厨房，对着正在和王嫂洗碗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心里十分诧异，他想，不过是一顿饭的工夫，李怀德就能帮他找到一位师傅？ 尽管自己确实提过要找位木匠师傅的事，没想到李副厂长真的把这件事当真了。 “真的吗？李副厂长真是有心。” 何雨柱笑着说，但显然不太敢完全相信。 “柱子，你看看刚才陪着我和岳父喝酒的那个光头先生，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京都的木匠大师——盖九黄盖老师。” 第20章 盖老师答应收徒 怀德继续道：“我特意去问他，说明了你希望拜在他门下的意愿。 经过一番思索，盖老师最终答应收你为徒了。” 一听这话，何雨柱深受感动，笑道：“李副厂长真是太感谢您了。 关于盖老师的名字，早有耳闻。 如果我真的能成为他的 ** ，今后不论您想吃什么菜，我会天天烧给您品尝。” 李怀德所图的就是这一声感谢。 促成二人拜师的关系，既让他赢得了两方面的人情。 “柱子，我们之间的关系，说感谢干什么？这样，下周一你请半天假，我陪你去见盖老师，不过拜师礼你自己得准备好，那份礼物就恕我不奉陪了。” 李怀德笑着打趣何雨柱。 “好的，李副厂长，放心吧。 无论您说什么，我都照做。” 何雨柱承诺道：“我一定备一份厚重的拜师礼。” “那就太好了。” 李怀德笑吟吟道。 说着转身离开了厨房，去给等待消息的盖老师回复。 “小李啊，小何说了什么呢？” 盖九黄是个急脾气，连忙问起李怀德来。 李怀德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盖大师，这件事我已经跟何雨柱何师傅沟通过了，他只想学点木匠手艺，并没想拜您这位有名的大师为师。 他说您的名气太大，怕成为您的徒弟会给您丢脸。” 听了这话，盖九黄心里一阵失落，暗自嘀咕人家何师傅根本看不上一个老木匠的技术。 既然如此，那便是无缘吧。 然而，李怀德随即话锋一转： “不过，考虑到何雨柱毕竟是我的手下，于是我一再劝说，最终才说服他答应拜师于您。 但因为他本身已有正职工作，木匠活儿只是他的爱好。 所以他希望成为您的 ** 之后，您可以随手传授些木匠技巧，同时不能影响他日常工作。” 盖九黄听罢，兴奋异常，抓着李怀德的胳膊不由得加大力气。 “没问题，不影响，肯定不会耽搁何师傅的工作！” 由于抓得太紧，李怀德不禁皱眉喊道： “盖大师，可以请您放手了吗？您的手劲儿太大了，再这样捏下去我的胳膊可就毁了。” 盖九黄赶忙松手，并向李怀德连声致歉。 李怀德甩了甩疼痛的胳膊，心想老木匠果然是力气惊人。 随后盖九黄满面堆笑地对李怀德说： “小李啊，真是太感谢你了。 有了你的牵线搭桥，在我这把年纪还能收到一个这么优秀的徒弟。 以后如果你家中有做家具的需求，只管告诉我，我都免费为你制作。” 盖九黄对李怀德的感恩溢于言表。 之前总觉得冯领导的女婿不顺眼，今天他发现自己之前对这个人有很深的误会。 何雨柱虽看起来像个温吞人，但他愿意成人之美的行为令人尊敬。 机敏周全的李怀德，又为自己的人情账上增加了一笔。 至于作为此事当事人的何雨柱和盖大师两人，都被李怀德瞒在鼓里，不知实情。 事实上，这次拜师双方可谓各有所求，李怀德则通过这件事不仅获得了好人缘，而且促成了一场美谈。 那天晚上，何雨柱回家时看见家门破烂不堪，满腔怒火地打了贾张氏之后，迅速赶到建筑材料市场买回三卡车木材，并连夜亲手制作出两扇新门。 不过冷静下来后，何雨柱感到有点担心。 他是一个普通的厨师，竟能独自完成如此精致的木工活，难免会招来邻里的猜疑。 即便是眼下没有人质疑他的能力，可事情一旦传播开来，最终被有心人注意到也不妙。 反复考虑后，何雨柱认为最安全的做法便是正式找一位声名显赫的木匠大师拜师学艺，这样一来如果将来再有疑问者，他便可以直接把老师的名字亮出来，避免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曾与师父赵山河和李副厂长提到过这一想法。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为了散布消息，希望能碰到一位有名望的木匠师父。 然而，何雨柱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仅仅是跟随李副厂长到岳父家做饭，竟然能偶遇大名鼎鼎的木匠大师——盖大师。 在东直门这片区域的木材市场上，无人不知盖大师的大名，如果不了解他，一定会被同行嘲笑。 幸运的是，李副厂长让他下周一上午去见盖大师。 假如时间定在明早，他就不得不推迟为重要领导做饭的事宜了。 如今安排的时间正合适，没有丝毫的冲突，何雨柱感到非常满意。 在一旁洗刷碗筷的王嫂很是好奇，笑着问他：“小何，你有这精湛的厨艺，为啥还想拜师成为木匠？莫非你要改行？” 何雨柱笑着答道：“王嫂，你可能误会了，做饭始终都是我的本职工作，工作之余我就喜欢做一些木工活，所以我打算找个师傅系统学习。” 听何雨柱这样一解释，王嫂马上明白了，笑着说，“原来男性大都喜欢这个爱好啊，就连老爷子也是这样，工作外的时光也热衷于此。” ..................... 【感谢 的赞助与投出的月票！在此向这位大佬致敬献茶】 送上的首更，请诸位多多点赞并评论！ \"何雨柱，周末时做好所有预备工作，周一上班之后请完假便来找我，到时候我领你去见见盖大师。” 离开大院，李副厂长坐在车中温和地说。 今天中午老爷子和他朋友们吃得很开心，这些老人家们都兴奋地让老爷子常邀请何雨来家里掌勺。 老爷子尽管笑着责怪他们不够尊重人——小何是个有着正式工作的轧钢厂员工——但是，老爷子是一个非常 ** 的人物，绝不滥用职权。 这次是特殊待遇，不可再次期待。 听到这番，何雨柱应声答允李副厂长，说周末一定提前准备好拜师的礼物。 此次做饭比预计要顺畅，并获得了意外的好处。 不仅得到了十块钱额外收入, 更因由副厂长关系认识了名声在外的盖大师。 此时此刻，结识多一位的良师益友无疑为自己增色不少。 回家的路上，副厂长明显表现得对他更加亲近，慈祥地问候他在生活工作中是否存在难题，如果有任何不便可以直接告诉自己，自己尽力帮他处理。 何雨柱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假如不是因为自身的一手佳肴技艺, 副厂长也许并不会对自己给予太多的关注。 他怀着惊喜与李副厂长交谈，态度异常谦逊。 这种姿态使得李副厂长更为满意。 李副厂长在轧钢厂任职未满几年，勉强站稳了脚跟，急需笼络如何雨柱这类的技术人才。 王秘书坐在副驾驶位置，听着坐在后排的李副厂长和何雨柱侃侃而谈，心里很是羡慕。 他已经当了一年多李副厂长的秘书，但从没有过这么融洽的对话，可以看出李副厂长对何雨柱的信任度很高。 返回轧钢厂时，小轿车把何雨柱送到食堂的后厨，李副厂长回到办公室处理公务。 何雨柱刚一到后厨，刘岚就马上靠了上来。 “柱子，今天半天不在，去干嘛了？是不是又出去公干给领导们做饭？” 刘岚的嗅觉异常敏锐，靠近何雨柱就能闻到身上的肉类香气，隐约猜测他随同李副厂长出去为某个领导做了餐饭。 何雨柱笑着说：“刘岚姐，你想哪去了，要是出去给领导做饭的话我会告诉你啊。 我只是跟随李副厂长外出办理事务，办好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他在说话时，杨师傅与赵师傅等人也都在听着，二人非常羡慕这个小何。 前几天陪着厂长杨先生出外公干一趟，今天又和李副厂长外出一趟。 看来，烹饪技艺出众的人，在哪儿都受欢迎。 虽然何雨柱坚决否认曾经出去为领导做饭，但这两位前辈心中明白这小子肯定是跟随二位厂长，出门给领导做饭去了。 两次出入，每次回来身上的肉香味道都是那么明显。 他们非常想接下这样的好活计，但是自己的烹饪技术确实不及何雨柱，只好感慨望其项背。 下班之后，何雨柱带妹妹回家，并且去了他师傅赵山河的家中。 周六放假，他得为高层 ** 准备饭菜，第二天上午出发，午餐得在他家中解决。 何雨柱放心不下单独留在家中的雨水。 师母马冬梅很乐意地同意了，让他第二天早上带上雨水来，和自己的女儿小丫一同写作业，并可以在她们家吃午饭。 有了师母确定的回答，何雨柱满心喜悦地回家。 刚到家的大院子里，正在照料盆栽的阎埠贵笑着走上前来打招呼。 “柱子，下班啦？” “是啊，叄大爷，刚下班。”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阎埠贵，然后继续推车前行。 阎埠贵赶上前，笑着对着何雨柱比了一个大拇指称赞起来。 “柱子，你好能干，昨晚制作的床我看了，简直既美观又坚实，实在太优秀了！” 所谓\"优秀了\"是指北京方言里的最好不过之意。 何雨柱回答：“叄大爷过誉了，我只是稍有些木匠技艺罢了，请别再夸奖我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妹妹回了家。 这几天，贾家异常安静，没有再找何雨柱的麻烦。 何雨柱也不想理会贾家的人。 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倒也相安无事。 如果有人敢惹他，他会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易中海家中。 贾东旭正在陪易中海喝茶。 第21章 破厨子竟然做起木工 “东旭，你看清楚了吗？何雨柱做的那两扇门和屋里的那张床，简直像出自一位木匠大师之手。 工艺精美，简直让人赞叹不已。” 易中海喝着茶，笑眯眯地说道。 贾东旭一听到师父提及何雨柱，便怒气上涌。 这个何雨柱根本没良心，自己吃肉也不给他们汤喝，甚至还屡次打他们母子。 想起被何雨柱打的情景，贾东旭仍然心有余悸。 师父夸赞何雨柱的木工技术更是让他心中愈发不悦。 他冷哼一声，忿忿不平地说：“一个破厨子竟然做起木工，炫耀什么呢？不就是两扇破门和一张破床吗？我也会。” 易中海看着生气的徒弟，笑道：“东旭，别生气，别让愤怒冲昏了头脑。 你要想一想，何雨柱年轻轻的，是怎么学会的木匠手艺？据我所知，何家是厨艺世家，厨艺出众是情理之中，但我从没听说何雨柱曾跟着人学过木工手艺。” 尽管贾东旭不算聪明，但也不傻。 他反复思考师父的话，顿时明白了什么。 “师父，你是说……何雨柱他无师自通，自己学的木工？” 贾东旭满脸惊讶地问易中海，为自己得出这个答案感到震惊。 在四合院中，何雨柱是众人公认的傻瓜，甚至他的绰号也是父亲何大清起的。 据说当年民国时，何大清不知为何非让何雨柱一个人去东直门外卖包子。 正当他卖着包子，一辆载着伤兵的车出现了。 那些伤兵下车后就开始抢东西，吓得四周商贩们都逃散了。 可何雨柱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几笼包子一扛在肩上就跑了，几名伤兵提着枪在后面追。 何雨柱自小在京都长大，地方熟络，背着包子从南顺城街一路狂奔到朝阳门，硬是没有被伤兵追上。 据说逃脱之后，何雨柱并未急于回家，而是在疲惫交加之下遇见了一个路过的大商人，竟把所有的包子都卖给了他。 拿到钱后，何雨柱兴奋地跑回家交给父亲何大清。 可是数了一下发现，那些钱全是 ** ！ 何大清追着傻柱一顿猛打，边打边骂：“傻柱，你个呆瓜，你简直就是个傻柱！” 每当贾东旭回想起这个传闻时，总是笑得肚子疼，他觉得傻柱这小子简直傻透了。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傻柱不仅在轧钢厂食堂变得炙手可热，竟然自学成才掌握了木工手艺。 贾东旭心里实在是愤愤不平，甚至有种冲动想找个人发泄。 易中海看了自己这位徒弟一眼，他深知，在自己教过的徒弟当中，这个徒弟可能是最愚钝的一个。 但如今看来，他不只是愚钝，简直是傻。 “东旭，世间哪里有不经过教导就自然通达的道理？傻柱厨艺高超，不也是承袭自他家的遗传吗？可他在木工上完全没有学艺的经历却是事实，对此我怀疑其中另有隐情。” 说着这番话，易中海一脸严肃。 他很清楚，只有明确表达自己的意图时，贾东旭才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师父，你是说傻柱的木工技能有问题？该不会是敌特人员伪装隐藏在京城之中了吧？！” 贾东旭猛地醒悟过来，带着几分激动追问。 易中海微微一笑，含糊其辞地道：“我们决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对坏人也不能姑息，你要密切关注傻柱的一切行动，看看他下班后的动向，有任何异常都要立刻汇报给我。 咱们共同想方设法整治他一番。” 尽管嘴上说得轻松，易中海心中暗想若是傻柱真是敌特分子那就最好不过了。 那样只要找出他的把柄，便能一举彻底清除傻柱的存在，以后也不用再有人阻碍自己了。 “好说，师父，听你的吩咐，我一定严加留意傻柱，发现任何可疑情况就即刻向您禀告。” 贾东旭拍着胸脯保证。 他认为能与师傅一同做事真是太棒了。 师傅不仅在他工作上有护佑之意，在生活中也能庇护他。 现在只要有师傅献计献策，此次一定能狠狠教训傻柱一把，最佳结果便是将他投进监狱甚至更好的是给他一些苦头吃吃。 两人又谈了片刻后，易中海提出：“东旭，今晚别急着走，在我家吃饭如何？陪你师父喝几杯？” “那敢情好啊，师父！今儿我就陪你好好小酌一番。” 这建议让贾东旭欣喜若狂。 今晚不仅可以免掉家中的一顿伙食，还能够享用到与师父喝酒的机会，真是难得的好事。 “东旭啊，以后一定要尊重长辈，孝敬长者。 错不在于父母长辈，只能怪做儿女的做得还不够好……” 随之而来的是，又一波关于尊老爱幼的思想灌输开始了。 …………………… 在何雨柱家中。 晚餐结束后，雨水则在屋内专心写着作业，而哥哥何雨柱则是走出自家的院子，到了邻居家的老王裁缝那里采购了一些棉花和几块碎布。 这时王裁缝问道：这东西是打算用来干嘛呢？ 何雨柱对她说，自己要给妹妹缝一个布娃娃。 因为他们的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又离开了家，雨水这么小就缺少了母爱和父爱。 他想为雨水缝一个布娃娃，让她晚上搂着睡觉，也算是为了给妹妹创造一个温馨的家庭氛围。 王裁缝深受感动，眼眶湿润，说什么也不收何雨柱的钱，还额外送给他两根针和一个顶针。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王裁缝轻轻揉了揉浮肿的眼睛，自言自语地笑道：“谁说咱们柱子是个爱动手的莽汉？人家的心思细腻得很，竟然知道为妹妹缝制布娃娃。 这么细心的好青年，将来也不知会成为哪家姑娘的福气呢。” 回到家中，何雨柱关上门，在灯光下开始缝制那个布娃娃。 虽然他未曾学过缝纫与裁剪，但作为一名优秀的木匠，缝纫与木工在某些技巧上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要不怕被针扎到手，干就是了。 贾东旭从易中海家里吃饱饭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悄悄靠近傻柱的窗户外面， ** 里面的动静。 这一瞧，他吃惊不小。 “傻柱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前几天他每天都做木工活，今天晚上居然……竟然开始绣花缝东西了。” 贾东旭立刻怀疑这里面肯定有鬼。 他认为何雨柱很有可能是在缝制 ** ，以便通过特别渠道悄悄传递出去。 不错，一定是这样！ “傻柱，终于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了！看你这次还怎么脱身！” “哇！哥哥，这真的是你给我缝的布娃娃？简直太漂亮了！” 雨水紧紧搂着哥哥连夜为她缝好的布娃娃，兴奋不已，脸上充满了幸福感。 她做完作业之后看了一会儿书，感到十分疲倦，已经不知是什么时间，走到哥哥房间，却发现他正在缝针线。 仔细一看，竟然是在缝制布娃娃。 何雨柱恰好完成工作，用牙咬断线头，整理好工具，把刚刚缝制完毕的布娃娃递给雨水。 “没错，雨水，这个是你哥哥为你缝的大白兔布娃娃。 你喜欢大白兔，所以哥为你缝一个让你晚上抱着睡，这样就不必抱着那个冰冷僵硬的木雕了。” 见到雨水如此喜欢这个布娃娃，何雨柱感到很欣慰，毕竟他作为雨水唯一剩下的亲人，也只有通过这些点滴小事带给她更多的关爱。 “哥，你真好，我一定要听你的话好好学习，我要争取全班第一。” 抱着这个可爱的布娃娃，何雨水兴奋得又蹦又跳，仿佛有了兔子一般的活力，小女孩高兴极了。 何雨柱 ** 妹送到隔壁房间里休息之后，自己收拾起工具也上床准备入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何雨柱照例进行了日常的签到。 这次系统给予的奖励全是物质奖励，并无技能奖励，何雨柱对此并不介意，接受了所有物质奖励并将它们全都存入系统空间。 完成洗漱之后，何雨柱开始生火做饭。 做完饭后，他便叫何雨水过来一起用餐。 当兄妹二人走出家门时，院子里许多邻居还没有起床。 今天是周末，轧钢厂休班，大部分邻居也都在轧钢厂上班，能有个悠闲的周末早晨补个懒觉。 贾东旭昨晚睡眠不佳，只要一醒来就习惯性地抬起头，伸长脖子看向对面何雨柱家。 他亲眼看到何雨柱缝制布娃娃的情景，并目睹了何雨水怀抱着哥哥缝制的那个旧布制成的布娃娃高兴地跳来跳去，爱不释手的模样。 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何雨柱缝的布娃娃，但实际上，贾东旭非常羡慕，也希望给自己儿子棒梗做一个那样的大布娃娃陪他玩耍、伴他入眠。 但贾家并无多余的布料和棉花；若去商店买新的，又要额外花费钱财。 对于他们那种恨不得一分掰成两分花的家庭来说，不论是布料还是棉花都是奢饰品。 “得找机会把何雨水那个布娃娃给拿过来，把它拆开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傻柱通敌卖好的证据，要是有，那他就惨了。 如果没有嘛……嗯，就让我妈把这些布裁裁剪剪的做些小布人给我儿子，让他开心一点。” 然而此时，全院子的居民都在想着如何能够占到何雨柱家装修的好处时，只有贾东旭惦记着那个何雨水怀里的布娃娃。 第22章 探访赵山河 若易中海知道他的这些打算肯定也会批评其目光短浅。 ...................... “师娘，我过来看你们了。” 何雨柱提着包着油条的一个纸袋子，前去探访赵山河家中。 “柱子，你来了就好嘛，怎么还每次都带东西呀？” 由于赵老师早早的出门了，因此师娘在家忙活着为孩子们备餐，见何雨柱不但送妹妹上门，而且还买了油条，自然是十分欢喜。 柱子总是这般周全，但就是有些过于见外，每次到老师家里总不忘带上一些东西。 “路过锣鼓巷国营餐馆时看见他们的油条炸得挺好吃的，就想买上几根带来给师娘你尝尝，并且让我的师弟师妹也能一饱口福。” 何雨柱的话既显得懂事又体贴，让人听来很温暖。 然后顺手递给老师的小女儿三丫手中那油条。 接过食物并向大师兄道了谢，她便一手牵着小雨水进了房内。 两个年纪相近的女孩早就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师娘，雨水我就交给您照顾了，中午我不打算过来接她。 下午我会再来接她回去。 如果她淘气不听话就请师娘别手下留情，尽管像对自家孩子一样管教她。” 何雨柱的话说得恰到好处，师娘马冬梅也极为认同。 “柱子，你就放心去吧。 雨水在我家你尽管放心，要是你的师弟和师妹敢欺负她，我肯定不会饶了他们。” 与师娘闲聊几句后，何雨柱骑上自行车离开师父家，径直前往大领导家中。 “哎呀，怎么又忘了给柱子提介绍对象的事情？真是，瞧我这记性。 等下午柱子来接雨水时，一定不能再忘了。” 马冬梅跺着脚自责一番，转身回厨房继续忙活。 瞥见自己的两个儿子还在床上赖床不起，她顿时火冒三丈： “大龙、二虎，快起床，全都给我爬起来！” “看看你们，整天像个猪一样。 你们师兄柱子年纪也没比你们大多少，却已经在轧钢厂里成为一名有编制的厨师，而且还得照顾妹妹上学。 你们要是能有一半像他那样，我做梦都会笑醒！” “别磨蹭了，赶快起来！” 尽管说了这么多，看到两个儿子还赖在床上无动于衷，马冬梅彻底怒了，顺手拿起扫帚狠狠朝床的方向甩去。 大龙和二虎这才慌忙起身，揉着眼睛开始抱怨。 “妈，今天是周日，就不能让我们再多睡一会儿吗？” “没错，妈，谁都知道柱子师兄从小没妈妈，父亲也远在他方，所以他得负担起家庭责任，但我们和他没法比啊。” 听两个儿子如此推脱，马冬梅愈发火大： “照你们这样说，是希望我和你们父亲也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吗？是不是希望他也另找个人过日子，把你们丢在这才肯振作起来啊？” 她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满脸怒容地看着儿子们。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您别这么讲嘛。” 大龙和二虎搞不清楚今天妈妈怎么火气这么大，还以为老爸是不是在外地偷偷交了新的女友？ 而这时，何雨柱抵达了大领导家门口，刚好遇上大领导刚吃完早饭，家中的女佣正在清理碗碟，而领导夫人正准备出门买菜。 见到他前来造访，两位主人显得十分喜悦。 “小何，非常高兴你能来。 你这么一大早，早餐吃过没？如果没有吃，就让佣人帮你准备点吃的。” 大领导满脸笑容与何雨柱握手，态度比上次见面更加亲切。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大领导，您不必客气，我已经吃过早餐了。 今早提早到来，是因为夫人说过要在周末为大领导准备一道开水白菜。 这菜工序复杂，需要慢慢炖煮相当久，所以我早点过来做准备。” 领导夫人频频点头，对何雨柱赞赏的目光充满了笑意。 “小何说得对，上次我们约好了，今天让他给你做一道开水白菜，让你再次品尝一下小何的手艺。” 领导夫人满脸笑容。 自从小何上次来做饭后，夫人就一直念念不忘，恨不得日子快点过去，周末早点来临，以便小何能再次来到她家给他们准备一顿美味佳肴。 大领导点了点头，笑着说：“那太好了，今天有口福了，小何，午饭就交给你了。” 上次品尝了何雨柱做的佳肴后，大领导也念念不忘，每日三餐几乎觉得食之无味，也一直在盼望着何雨柱再次来做客，带来更多的美味料理。 “大领导，您太客气了，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请您先忙，我现在就去厨房准备。” 这样说着，何雨柱随夫人进入厨房。 不久后，大领导的秘书小汪也来了。 陪夫人采购每日新鲜食材已经成为了汪秘书的习惯。 此刻何雨柱正在厨房里打磨工具，准备佐料，有条不紊地进行准备工作。 大约一个小时后，满载采购物品回来的夫人和小汪出现在门口。 夫人手里提的都是按林羽建议清单买来的材料。 随后，夫人便动手与小汪一同帮助何雨柱。 其实夫人也没太多实际工作要做，无非是一些基础的处理工作如剥蒜或剪葱之类的琐事。 但是她非常享受何雨柱展示刀法的时刻，喜欢从他的讲述中了解到许多有趣的车间生活。 即使只是观察他处理食材的过程也是一种艺术上的享受。 他的手艺使略懂烹饪之道的汪秘书惊叹不已。 小汪最初还想过偷学一点何雨柱的技术，但在仔细观察其刀工及食材处理之后，这个想法烟消云散。 仅以他现在的技艺，要达到何雨柱的程度恐怕得十年乃至二十年，更不用说烧制过程的复杂度和对各种调味剂的需求。 尽管对何雨柱来说好像随手可以做到的，小汪心里明白即便他自己来试，也难以达到那种风味。 这些使得他完全相信了一位老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烹调艺术依靠的是天赋！” 尚未到午餐时间，几个老朋友不期而至，纷纷前来尝味。 “老刘，我们的小何厨师来了吗？” “可不是，老刘，你可别忽悠我们啊！” “老刘，笑什么，一笑肯定没什么好事。” 几人在客厅落座，纷纷追问大领导。 大领导回答：“来了来了，我们的大师傅小何很守信，早上就早早的来我家报到了，那时我刚吃完早点，他都等不及我洗完碗了呢！” 众人纷纷表示高兴，终于能够再一次尝尝这位小何师傅的手艺了，这次又没有白白来一趟。 “老刘，我跟你讲，这位小何师傅的手艺真是一流。 上次吃了他做的菜之后，我回去再吃饭都觉得寡淡无味，小何师傅把我这张老嘴都喂刁了。” 客厅中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看得出来，大领导和他的几位老朋友都非常高兴。 正当他们谈笑间，一阵香味儿从厨房传来，引得大家纷纷吞咽着口水。 “就是这个味道。” “绝对没错，这是鱼香肉丝的香味。” “哈哈，今天中午有这样的好菜，咱们必须得好好喝几杯。” 大领导的几位老朋友对何雨柱做的菜期待不已。 午饭时间还未到，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进了餐厅。 依然是领导夫人和汪秘书端菜。 夫人这次特别留意，绝不再像上次那样只上一盘菜；上一次，一盘菜上桌就被抢光的情景让她记住了教训。 她与汪秘书各端两盘，接连走进客厅，一下子摆上了四道菜。 看着色香味俱佳的四道菜，大家都忍不住食指大动，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品尝。 这次何雨柱准备得很充分，上菜的时间只相隔了几分钟而已。 特别是最后一道开水白菜上桌后，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领导用勺子舀了一口汤尝了尝，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太妙了，真是绝顶美味，这样的菜天上才能有几回尝？不愧是国宴级别的菜品，小何这道开水白菜简直是极品！” 大领导沉醉其中，赞不绝口。 可是等他再次低头看向这道开水白菜时，已经所剩不多。 他的几位老朋友们都在狼吞虎咽，连一口汤都没留下。 “你们等等，这样子也太不顾礼仪了吧？我刚尝了一口，你们就不能有点风度吗？” 可惜没有人理会他的抱怨，都在专心享用美餐。 无奈之下，大领导也加入到了他们的行列之中。 ................................... 今天的第五次更新如约而至，已有一万多字。 更新仍在继续。 最近的数据显示似乎停滞不前，小作者很是忐忑，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恳请大家支持一下！点赞、评论、订阅、分享等各种支持都欢迎！ “夫人，真是过意不去，大领导日理万机处理国事繁忙，我为其服务是份内之事，您实在不必如此破费。” 何雨柱婉拒领导夫人的好意，但夫人坚持将一张十尺布票塞给了何雨柱，足足够何雨柱和雨水各做两套衣服。 这才一个星期不到，何雨柱不过给大领导做了两顿饭，领导夫人就送了他一张手表票，而现在又要送他十市尺布票。 何雨柱实在不好意思再收。 但领导夫人毫不在意，坚持把那张布票塞进了何雨柱的裤兜里，并要求何雨柱必须收下。 何雨柱非常无奈，只好再次接受她的馈赠。 第23章 艰苦环境 锻炼意志 “小何啊，我知道你家情况不太好，独自一人还要照顾妹妹，真的很不容易。 但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年轻时遇到一些困难未必是坏事，能在艰苦环境中锻炼意志。 我看你是好样的，做人实在，还有一手好厨艺。 只要你用心工作，将来一定有出息。” “还有，无论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如果遇到任何难题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助你。” 领导夫人语重心长地对何雨柱说道。 上次何雨柱来到他们家给老刘做饭后，领导夫人特意打听了一下他的家庭情况。 得知何雨柱在很小的时候失去母亲，父亲则在他未成年时便离家出走，跟另一个女人远走他乡，把他和妹妹留在家里艰难度日，领导夫人顿时心生怜悯。 她感到何雨柱这个孩子确实太不容易了，这么年轻就能撑起一个家，还乐观面对生活的挑战，实在是个出色的好青年。 然而，每当想到那位与他人逃离的老父亲何大清，领导夫人心中总是充满怨恨。 她对何雨柱的同情之心更是油然而生。 因此，这一次，领导夫人送给何雨柱十市尺布票，希望他能买几尺布，给妹妹和他自己做一身新衣服。 谢过领导夫人之后，何雨柱拿着装满饭食的四个饭盒，告别了大领导的家。 其实他本来只带了两个饭盒过来，但夫人怕他和妹妹饿着，又给他加了两个饭盒。 拿着装满饭菜的四个饭盒以及那张布票，何雨柱告别了大领导的家。 临别之际，领导夫人还与他约定下周末继续为领导做菜。 对此，何雨柱满口答应——能够和大领导搭上关系，这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 很多人费尽心思也无法与领导建立关系，而他自己仅仅凭借一手好的厨艺就在极短时间内成为对方信任的专属厨师。 当然，何雨柱的志向不止于此。 他希望能够学习更多技能，广交良师益友，真正在这片土地闯出一片天。 从领导家出来后，何雨柱直接前往百货商店，买了两瓶五粮液、两盒糕点、两条香烟以及两包茶叶，只是由于猪肉太难以购买，他还计划明日上午正式拜师学艺，为师傅带来一个完整的猪头作为礼金，可当他路过集市，却连一点点猪皮都没买到。 虽然如此，也算是把烟、酒、糖、茶凑齐了。 不知道盖大师有什么嗜好，是喜欢抽烟还是喜欢品茶，反正等明天见到盖大师后，一碰面就能知道老爷子的心头好。 烟酒糖茶的东西太占空间，何雨柱找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将它们全部收到系统空间中。 路过一家修车摊时，何雨柱看见摊上有一个略显陈旧的军绿色自行车挎包，显然是被邮电局替换下来，卖给修车摊的。 那个年代的自行车挎包与后世的设计不同，并非特地挂在车后座上的，而是专门安置于自行车横杠之上。 一旦挂在横杠上并固定两侧，就可以用来装载东西。 何雨柱停下了自行车，询问摊主那个挎包的价格，摊主说要两块钱。 他还了几次价，最终花了一块钱买下了这个半新的包。 修车师傅将车挎包装在何雨柱自行车的横杠上，并固定好，何雨柱试了一下，在车挎包里放入四个饭盒，一边两个，骑行起来完全没有不便。 结账后，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去了师傅家接弟弟。 何雨水今天在师母家玩得很开心，甚至都没来得及完成作业，全程都在和三丫嬉戏玩耍。 另外两位师兄对他也很照顾，带着出去玩也都保护着他。 总的来说，雨水这一天在师母家中过得非常愉快。 师傅整日在外忙碌还未归来，周末丰泽园恐怕依旧繁忙无比，他可能要晚上十点多才会回到家中。 何雨柱向师母道谢，并从口袋里拿出几袋大白兔奶糖分给小师兄妹享用。 大龙、二虎、三丫都十分高兴：每次柱子师兄来，都会带来美味零食。 “柱子啊，下次再来师母家别再带任何零食给他们，你这样会把这些孩子喂得更挑食的。” 师母装出生气的表情责怪何雨柱。 “好吧，师母，我听您的。” 虽然嘴上答应着师母，可等到下回串门时，他还是会准备同样的零食用心对待他们的小师兄妹们。 即便大领导家里给了许多食物给何雨柱，但他并未想过拿几盒来给师母，因为替领导家料理伙食，这是一个需要保密的任务。 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破坏规矩。 “哥，下周我们期末考试结束就会放暑假，到时候我想每天都到师母家玩耍。” 坐后座上的何雨水满怀着期望地对哥哥说道。 何雨柱微笑点头道：“可以，但是你必须在期末考试中获得前三名才行，如若取得第一名，则会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 “哥，究竟会是什么奖励啊？你就透露一下嘛。” 沿途，雨水不断地追问，可是何雨柱闭口不提任何信息。 到家后，何雨柱让雨水专心写作业，这样他才得以专心做些木工活计。 木工这活计一旦掌握了，就很容易让人上瘾。 何雨柱现在每天一下班回家，总是想着做些木工活。 他终于理解了岳父李怀德，那位身居高位的老人，为何要拜盖九黄学习木工手艺的原因。 一旦沉迷于木工，整个人便会全神贯注；学会一两种技艺后，便更加渴望多学几种。 他也体会到了那位明朝木匠皇帝的心情，掌握了一些木工技巧之后，看到木料便忍不住想动手，考虑这块材料能做出什么，那块又能做成何种模样。 两扇新刷的木门已干透，看起来极为美观，只不过，相比之下那四扇破旧的窗户就显得寒酸许多，不怎么匹配这精美的门。 于是，何雨柱拿起尺子量好了四扇窗户的尺寸，并着手开始了新窗户的工作。 锯木的声音再次从他的房间传来，邻舍都聚拢过来观看。 “哟，我们的厨子又在操弄木匠活呢。” “别提了，你看柱子做的木工活真是美观极了。” “我可是对柱子家这两扇门着了迷啊，真是太棒了，结实又好看来着，我想在我家门框上也安置上同样的好货。” “只有你想吗？但你能比得了何雨柱的高超技术？” “我觉得柱子做的这个床最好，这大大的床架又结实，床头上雕刻出的龙凤栩栩如生，美得很呐！” 邻居们纷纷议论何雨柱门前的新木门以及大床的美丽之处。 但何雨柱根本不理会他们的议论，只是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半小时后，崭新的四扇窗户框完工。 邻舍无不为之心驰神往。 何雨柱把新窗子刷上了漆，待漆干燥后涂上防晒油漆， 防晒漆晾干之后，在每个窗户镶上了透明玻璃。 在他等待窗框晾干的同时，并没有歇息，又制作了一张供雨水用的双层木床给妹妹。 相邻的小耳房空间不大，原本仅能放得下一个单人的床与一些基本物品。 如今做了双层木床之后，雨水可以睡在下层，而上层则可用作储物之所。 等她完成自己的课业时，发现兄长给自己制作的床位，心中充满喜悦，并主动帮忙为其漆制上层木色。 随即，将家里原有的四扇破旧窗户取下替换为四面全新的漆刷后的木窗。 不得不说新窗户的效果更好，使室内的阳光变得更加透亮。 趁着天还未彻底暗下来，他还利用大屋子内的一些木料为自己分割出了一个小淋浴间。 直到夜幕降临之前工具碰撞的声音持续回响，令周边邻里无不充满艳羡地散开，返回家中做饭的吃饭。 而此时，何雨柱的家窗几亮明，增添了一个简易淋浴空间。 “哥哥，你隔出的这个小房间真的是专门用来洗澡的吗？真是太好了！以后我每天放学回来都可以洗澡了。” 雨水兴奋地手舞足蹈。 看着妹妹如此开心，累得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的何雨柱，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 “东旭，你说的是真的？傻柱竟然从事敌特活动？” 易中海惊讶地看着贾东旭，心中难以抑制兴奋。 “师父，我绝对不会看错。 昨天晚上我跟踪了傻柱很久，我发现他鬼鬼祟祟地出了大院，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些布片和棉絮，然后回到家就开始缝制布娃娃。 我认为他一定把机密文件缝进布娃娃里，准备找机会偷偷送出。 现在那个布娃娃就在他妹妹何雨水的房间里。” 贾东旭向易中海坚定地汇报。 其实他只是想要占有何雨柱给雨水做的那个布娃娃，准备给自己儿子棒梗当玩具。 易中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说最近傻柱举止有些异常，无缘无故学会了如此高超的木匠手艺，居然还学会了缝制布娃娃。 肯定是有高级的敌特分子在京都指导他。 东旭，你继续监视傻柱，时机成熟了我们就告发他。” 贾东旭正期待听到这句话，兴奋地连连点头。 “师父放心吧，我一定会密切注意傻柱的一举一动。 只要有一点动静我就会来报告给您。 有师父您的智慧引导，我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第24章 老狐狸收买人心 贾东旭稍稍恭维了几句，易中海十分得意。 “东旭，你变得越来越成熟稳重了。 师父相信你这次一定能成功，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彻底让傻柱兄妹滚出这里。 同时我再想办法让你们家占据傻柱那三间房。” 老狐狸易中海太知道怎样收买人心了。 用别人房子来讨好他的笨徒弟，既不吃亏又能换得对方衷心的感激。 果然，贾东旭十分激动，连声道谢，承诺以后一定唯命是从。 正是这个效果才让易中海满意。 “东旭，继续密切关注傻柱的一举一动，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马上告诉我。” 今晚易中海并未留下贾东旭吃饭，闲聊片刻后让他离开了。 路过何雨柱家门口时，看见焕然一新的房门、窗户，还有门口晾晒着的漂亮双人床，易中海心中很是羡慕。 这真的是傻柱做出来的吗？他一个厨子竟然掌握了如此精湛的木匠技艺，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不然易中海就改跟他的姓。 易中海已经决定，让贾东旭继续监视傻柱几天，再多搜集一些证据，等收集齐全后，就让贾东旭去揭发傻柱，务必彻底扳倒何雨柱。 “柱子，拜师的礼物都准备好没？” 轧钢厂食堂外，李副厂长这次甚至没有带上秘书，亲自前来寻找何雨柱，并且一见面就问道。 “李副厂长，我已经准备好了，备齐了烟、酒、糖、茶四样拜师礼，只是不太清楚盖大师的喜好，不知道这几样里面有没有盖大师中意的。”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停在食堂旁边车棚里的自行车，笑着对李副厂长说道。 今天上午一上班他就找到了黄主任，请了半天假。 他从黄主任办公室出来，在食堂门口正好碰到了李副厂长。 昨天下午，他刚给自行车安装了一个货架，今天的礼物都装在货架上的袋子里。 “真是猜得太对了，柱子！” 李副厂长笑着说，“盖大师喜爱抽烟、喝酒，茶杯总是不离手，就是不吃太甜的东西。 你准备的这些刚好是他喜欢的。” 何雨柱连连点头：“这就太好了。 本来还打算今天向您询问一下盖大师的偏好。 如果这些礼物不够全面，我还计划在前往拜师的路上再补充些。” 说话间，二人走到了车棚边，只见何雨柱取出了两瓶五粮液、两条大前门、两盒点心以及两包茶叶。 看着这一切，李副厂长不由得惊呼：“柱子，这些都是高价买来的吧？” 何雨柱为了拜师盖九黄确实是不惜代价的：仅仅是这两瓶五粮液就已经花费十数元，还不算大前门、点心和茶叶的价值。 加在一起估计得花费接近四十元。 要知道，何雨柱目前作为八级厨师的月收入是三十五块半，再加上一些补贴也才勉强过四十元。 因此可以这么说，何雨柱这次为了拜师几乎花了将近一个月的工资。 即便是想不通的地方，李副厂长也只能感叹：一个普通的木匠师傅有什么了不起的？能让他的岳父都得找关系认识盖九黄。 想到这里不再细究，他便帮助何雨柱拿了两瓶酒与两包茶叶，而何雨柱则自己拿着两条烟和点心，一同坐上了李副厂长的轿车。 驾车驶出轧钢厂后约半小时左右停在一处位于朝阳门外的小巷里的四合院外。 李副厂长打开车门带着何雨柱走向院落。 前院洗衣中的一个中年妇女看到陌生的两人立刻提高警戒心，“你们是来找谁的？” 因为新中国建立不久，人民的自我保护意识十分强烈，一看到不认识的人进院子马上大声询问。 前院里的几个邻居纷纷走出门来，戒备地注视着李副厂长和何雨柱。 李副厂长满脸堆笑道：“大妈，别误会，我们可不是坏人。 我们是来找木匠大师盖九黄的，昨天已经和盖大师约好了，今天特地过来拜访。” “哦，原来是找盖老头啊。 他在后院，要不我给你们带路？” 虽然听说是要找盖大师，大妈仍然显得很警觉，坚持要亲自带他们去。 在大妈的带领下，何雨柱和李副厂长来到了后院，见到了传说中的盖大师。 “老盖，有人找你。” 大妈喊了一声。 一走进后院，就能闻到清新的木花香。 只见盖老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在专心地用刨子刨木头，四周的地面上散落着木花，靠着墙立着许多木材，院子里面杂乱地摆着几把木匠凳子，地上四处扔满了各式各样的木匠工具。 盖大师汗流浃背，光头上满是汗水，显然已经忙碌了许久。 他最讨厌干活时 ** 扰，皱着眉回头一看，目光立刻变得温和。 “嘿，小李，你果然把何师傅给我带来了。” 说完，盖大师随手把手中的刨子放在一边，快步迎向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笑道：“盖大师，答应过您的事情自然要办好。 何雨柱我已经带来，他希望拜在您门下学习木匠手艺，拜师礼也都准备好了，希望您收下这个 ** 。” 盖大师连连摆手，笑着说道：“哪里哪里，一点也不难。 像何师傅这样有名的厨师肯跟我学木匠，是我的荣幸。” 何雨柱从中察觉出了一些端倪。 看来盖大师非常乐意收自己为徒，而李副厂长在这里两边讨巧，确实是个精明的家伙。 但他也不揭穿，只是叫了声“盖大师” ，双手奉上了准备好的拜师礼。 “真是太客气了，何师傅，快进屋吧！老婆子，来客人啦！” 盖大师喊了一声，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虽然少了两颗门牙，但精神很好，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老两口邀请何雨柱和李副厂长进了屋子。 盖大师让老婆子拿了件短袖衬衫给自己穿上。 既然客人远道而来拜师，总不能 ** 上身迎接。 穿好衣服后，盖大师坐定，李副厂长帮他倒了一杯茶。 何雨柱接过茶水，双膝跪地，毕恭毕敬地向师父行礼拜师，并给师父敬茶。 盖大师满意地接过茶水，喝了一口，笑着扶起了何雨柱，说道：“从今往后，我就叫你柱子了。 柱子，你就是我老盖的关门 ** 。 你想学什么，尽管告诉我，我会把自己所有的木工技艺，全都教给你。” 何雨柱连忙感谢师父，随后跟着盖大师，走出屋子，来到了院子里。 盖大师手把手地教导何雨柱木工技艺。 实际上，何雨柱的木工水平并不亚于盖大师，甚至可以说是稍胜一筹。 不过，他是自己特地找来的挡箭牌，哪怕是为了做个样子，他也得认真跟盖大师学习一番。 不知不觉间，一个上午过去了。 何雨柱和李副厂长准备告辞，但盖大师坚决挽留两人一起吃午饭。 其实盖大师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非常希望能每天见到这位关门 ** ，这样一来可以让爱徒每天给他做一顿可口的饭菜。 因此，盖大师非常希望何雨柱能天天到他家里来学艺。 盛情难却，何雨柱和李副厂长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何雨柱系上了围裙下厨做饭，盖大师和李副厂长则坐在屋内喝茶闲聊。 不多时，四菜一汤摆上了桌，菜肴不仅色香味俱全，诱人的肉香更是弥漫了整个庭院。 前院的邻居们闻到香气馋得口水直流，于是几个邻居特意跑到后院一看，发现盖大爷今天收了一个徒弟，而这个徒弟厨艺了得，正在给盖大爷做了一顿美味大餐，那香味诱人至极。 餐桌前，盖大师对何雨柱的厨艺赞赏有加，同时也对其木工手艺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行家伸手即可分辨优劣，即使刚刚进入这个领域，但在盖大师眼中，何雨柱拿着工具做事时展现出明显的天赋。 因此他认为自己这关门 ** 没有收错人。 师母盖张氏则埋头享用美味，这是这位年长的老太太生平首次吃到这样绝妙的佳肴。 不仅如此，这位徒弟所带来的两包甜品也让老太太非常喜欢，因为她特别喜爱甜食。 但在这年代，甜食价格昂贵，再加上家中收入有限，除了破败的后院，没有什么积蓄可供奢侈消费。 但是，老太太自有她赚钱的方法：收集老盖木工制作时剩下的木花并装进麻袋卖给附近邻里。 这些木花可以用于炉子的 ** 、生火等场合，非常容易点燃。 卖掉木花赚了的钱，老太太用来悄悄购买糖果享用。 由于经常吃甜食，她的两颗门牙几年前已不再服役。 即便如此，老太太仍然热衷于品尝甜食。 可想而知，这次何雨柱送来的两包甜品正好符合她的口味。 吃饱喝足之后，何雨柱向师父和师母告辞，并约定下次学艺的时间，然后和李副厂长坐车回到轧钢厂。 时间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整整一周。 何雨柱每隔几天就会跑到盖老那里学习木工技艺，他的手艺日益精进，连盖老也不禁感慨，并夸赞何雨柱天生就是做木匠的料，当厨师实在是屈才了。 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何雨柱接连通过了七级和六级炊事员考核。 随着期末考试结束，雨水也迎来了暑期。 这次雨水在班里拿了第一名，手里拿着奖状兴奋地请求哥哥送她一件礼物。 “我家雨水拿了第一名，自然是要买一份像样的礼物的。 走，哥哥骑车带你去买礼物。” 第25章 是时候与何大清算账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妹妹，兴冲冲地来到了百货商店，花了八十块钱和一张手表券，给雨水买了一块半钢手表。 雨水目瞪口呆，因为她从未想过哥哥会舍得花这么多钱为她买一块手表。 这手表佩戴在手腕上，沉甸甸的，让雨水倍感自豪和激动。 “雨水，以后有了这块手表，一定要做到早睡早起，按时上学，听见了吗？” 何雨柱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微笑着说。 家中有一只挂钟，他可以依据它安排自己上班的时间；然而，他希望雨水从小就建立起时间观念，因为这对学生来说至关重要。 “嗯，哥哥，你真好，今后我都听你的话。” 说着，雨水一头扎进何雨柱的怀抱，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心中不由得想起了父亲。 何大清离开已经一年了，现在何雨柱已将这个家庭撑了起来，悉心照料着妹妹。 雨水的成绩名列前茅，而且身体也健壮了不少，面容饱满。 是时候与何大清算账了。 “雨水，给我三天时间，等我把目前的工作都搞定后，我带你乘火车去宝定，找咱们的爸爸。” 何雨柱的话语令雨水惊喜交加，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吗，哥？你不恨我爸了吗？你要带我去宝定找他？” “不是恨不恨的问题，我只是觉得该和他好好聊聊。 我觉得老爸那么匆忙离京，肯定另有缘由，我想当面问个明白。” 何雨柱坚定地说。 如果何大清这辈子一去不回，何雨柱绝无怨言。 但前世等到他情况好转、那个寡妇去世之后，老爸却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回来自投罗网。 这事实在有点不地道！他不管我也说得过去——离京时我已经十六岁了，能够养活自己；可是那时候雨水还只有八岁！ 作为父亲怎么能丢下一个小女孩，跟着一个寡妇走了，何大清这样的做法根本不像是一位父亲应有的表现！ 哪怕你离开这里有隐情，也应提前和我说一声才是啊——我毕竟是你何大清的儿子！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何雨柱全力以赴地进行炊事员等级考试。 他先后通过了五级炊事员考试、四级炊事员考试、 ** 炊事员考试、二级炊事员考试！ 当拿到二级炊事员证书的时候，何雨柱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要把这本证书带去宝定，狠狠地摔在何大清的脸上，让他睁大眼睛看看，自己的儿子现在的炊事员等级已经远远超过了他那自鸣得意的四级炊事员！ 但在前往宝定之前，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何雨柱和雨水的新衣服必须穿上。 几天前，何雨柱给他们俩买了布料，并送到了王裁缝那里去制作。 只是这几天王裁缝的眼睛不太舒服，晚上经常加班缝制衣服，结果患上了眼疾，双眼红肿、泪流不止，见不得强光。 当何雨柱去取衣服时，见王裁缝如此痛苦，便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为他在眼周扎了几针。 真是令人惊讶，就在当天下午，王裁缝的眼疾就好了许多。 “哎呀，柱子，你是从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这还是中医针灸啊，简直是神奇，给我扎了几针，眼疾就好了。” 王裁缝兴奋不已，眼疾好了就能专心做事了，这些天的确耽误了不少工作。 “其实我就是翻看了几本医书，按上面说的做做罢了，就像那句话说的，自学成才。” 何雨柱微笑着开起了玩笑，掩饰自己医术的由来，逗得王裁缝哈哈大笑，赶紧给这对兄妹赶制出新的衣服。 何雨柱拿着衣服回家，与雨水一起穿上，确实焕然一新。 人靠衣装马靠鞍，兄妹二人换了新衣都显得特别精神。 何雨柱又穿上早先买的皮鞋，理了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神采奕奕。 他也在父亲去世后学到了如何为雨水编辫子，几下工夫便帮雨水梳了两个麻花辫，她脚上的帆布鞋也是哥哥买的。 兄妹俩照着镜子看了看，都特别喜欢镜子里的新形象。 习惯了旧衣服的他们突然穿上新衣有些不太适应。 “雨水，几点了？” 何雨柱问道。 雨水抬手看了看手表，回答道：“哥，晚上九点一刻。” “很好，我们现在回屋睡觉，明天早上五点准时起床，我们还要赶六点的火车，得提前一个小时到车站，绝不能迟到。” 何雨柱非常认真地对雨水交代道。 他让副厂长李叔叔帮忙订了两张车票，并且还开了证明信，在那时，如果没有介绍信几乎是寸步难行。 “知道了，哥，我现在就回去睡觉，明天四点四十五分会准时叫你起床。” 雨水穿好新衣服，信心满满地走出屋子，去隔壁房间睡觉了。 从有了手表以后，雨水逐渐养成了良好的时间观念。 以前都是何雨柱早上做好早饭，喊雨水过来用餐，但现在都是雨水清晨起来，跑过来叫哥哥起床。 何雨柱心里期盼雨水的新手表带来的新鲜感能够持续，担心日后新鲜劲儿过了，她的时间观念也会恢复如初，重回以往贪睡赖床的模样。 雨水回去睡觉后，何雨柱也熄灯上了床。 而住在对面的贾东旭，一直躲在窗户后偷偷看着何雨柱家里的一举一动。 今晚，贾东旭发现何雨柱从外面带回两套新衣服，一人一套，何雨柱和雨水都穿上新衣，臭美地照着镜子。 贾东旭隐约还听到几句关于“明早五点” 和“火车票” 的对话，这让他顿时兴奋起来。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个潜伏在我们大院里的敌特分子——傻柱——他真的打算逃跑，并且要带着他妹妹何雨水一起！” “哼！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这么大事情，我自己把握不了，还是得去找师父帮忙。 师父那么聪明，一定能有对策。” 贾东旭裹紧外衣，小心翼翼地出了门，轻轻敲了敲易中海家的房门。 “谁啊？” 此时已入夜，易中海已经休息，哪个烦人的家伙竟然半夜敲门？ “师父，是我，东旭。 我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 贾东旭朝何雨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声说道。 虽然不情愿，易中海还是起身打开了灯，趿拉着拖鞋过来开了门。 “东旭，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显然他情绪不太好，本已快入睡却被吵醒，满脸不满。 “师父，屋里说。 这是件非常重要、紧急的事情。” 贾东旭瞥了一眼何雨柱的房间，给易中海递了个眼色。 易中海瞬间明白了，点点头让贾东旭进门。 进了屋子后，易中海立即把房门关严。 “你是否发现了什么可疑的情况？” 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他可不想大晚上被这些无用的信息打断好梦。 “师父，今天晚上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我发现傻柱正是潜藏于我们大院中的敌特。 他们已准备好逃跑所需的衣物。 而且我还听到了‘明早五点’‘火车票’的几个词。 我可以确定，他在京城里必然是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身份泄露了。 他是准备溜之大吉呢！” 听罢，易中海心中一阵狂喜。 呵，何雨柱！这下子终于抓到你的把柄了吧，这回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 【感谢张阿涛大佬的支持与打赏！！】 继续恳请大家投票、评论、赠送月票和赞赏，各种形式的支持都不胜感激！后续还会有更多内容更新！ “东旭，你确定傻柱是敌特分子？你确信他真的要逃跑吗？” 老狐狸易中海十分小心谨慎，他需要再度核实一下贾东旭提供的重大信息是否准确。 “师父，我百分之百确定，我万分确定，何雨柱就是敌特分子！想想看，他如果不做这种事，怎么会有这么多木匠活的手艺？全院的邻居都知道他从没正式学过木匠活的。” “另外，如果他不做亏心事，为什么会逃跑？火车票也买好了，新衣服也备好了，甚至要带上妹妹一同离开，如果不是敌特分子，他还会是谁呢？” 贾东旭自信满满地阐述了他的逻辑。 易中海皱起眉头认真分析了一下，觉得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之处，可再深入思考后却发现好像也没有太大问题。 这回，东旭学聪明了，学会了谋划后再行动，实在值得表扬。 “嗯，不错，东旭，你现在已经越来越成熟，稳重多了，师父为你的变化感到欣慰。” “对了，你来这里的时候没有被傻柱发现吧？那小子如今警惕性很高，要是有点风吹草动，今晚恐怕就会跑了。” 易中海细心提醒贾东旭，帮他在细节上查漏补缺。 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贾东旭的言论，认定何雨柱无疑是个敌特分子。 “师父，请您放心，我在来找您之前看到傻柱家里屋的灯已经关上了，就连他妹妹雨水房间里的灯也都熄灭了。 毫无疑问，两人已经睡下了，他们不会知道我来找您的。” 贾东旭做好了充分准备来找易中海帮忙，目的就是为了借助师父的力量来彻底打击并整垮傻柱。 这样，他便能够占据对方家中的那三间宽敞房屋；甚至那些傻柱辛苦做的雕刻大床也能落入贾家之手。 第26章 举报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为妹妹缝的布娃娃也会变成他的孩子棒梗的玩具。 想到这儿，贾东旭差点高兴得鼻子冒气泡。 “那就妥当了，我好好考虑一下怎么做。” 易中海披着外套，踩着拖鞋，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 他的眉目时紧绷，时放松，反复权衡这事的可行性。 最后，易中海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吐了出来，说了一句话令贾东旭激动不已。 “东旭，你立刻前往街道办找到值班员举报何雨柱，一定要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找到街道值班的工作人员之后，让他们陪你一起去见王主任。 见到他以后，再详细告诉王主任关于傻柱的敌特背景以及他明日打算逃离的消息。 其余的工作，你不必参与管理，王主任经验丰富。” 易中海将贾东旭唤到跟前，在他的耳边低语数句，反复叮咛。 他对这个 ** 并不完全放心，因此逐一交代具体步骤，确保他能够依计行事。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足以扳倒何雨柱，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一定要小心慎重。 贾东旭激动地浑身颤抖，连声点头。 “师父，请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您在家盯着傻柱，别让他有机会逃走。 我现在就去街道办举报他！” 贾东旭拍着胸脯保证之后，便偷偷溜出易中海家，朝着何雨柱家看了一眼，再次谨慎地走出大院。 这一次，就连负责看门的阎埠贵大爷也没察觉到他的行动，可以看出他的轻巧敏捷。 ............................... 哐！哐！哐！ “何雨柱，快开门，我是街道办的王主任。” 何雨柱正在酣睡中，突然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 街道办的王主任？他半夜来找我做什么？ 何雨柱按下床头的开关，光脚从床上跳下来，披上衣物，趿上鞋，来到门口开门。 房门刚一拉开，何雨柱立刻意识到王主任的来意不太友善。 王主任一脸严肃，背后则跟着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还有几个街道办工作人员，十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围堵在何雨柱的门前。 “王主任，深夜带这么多人生事，不知为何？” 何雨柱表现得毫不慌张，平静地看着王主任，心中坦荡。 “何雨柱，有匿名举报说你是敌特分子，我们过来调查，希望你能配合。” 王主任冷冷地注视着他，语气严肃，并且杀气腾腾。 何雨柱顿时感觉有点意外。 怎么会有人指控他为敌特分子？真是荒唐至极！ 话还没说完，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已经上前将他控制住。 另外两个警察带领着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冲进屋内，翻箱倒柜地仔细搜查起来。 周围的邻居听到声响，一个个起床穿好衣，穿着拖鞋赶来看热闹。 贾东旭悄悄靠近易中海身边，低声笑道：“师父，我刚刚告发了傻柱，这下傻柱等着挨批斗吧。” 易中海勉强压抑住心中的兴奋，轻轻点头道：“干得漂亮。” .............................. 此时，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急忙裹紧衣衫，匆匆跑到人群当中围观。 当看见何雨柱被两名全副武装的公安人员控制住，并有众多人员在他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搜查时，贾张氏激动得几乎要欢呼起来。 她拉住秦淮茹的手，低声告诉她：“淮茹，看到了吗？这是报应！报应来了。 让那个大笨蛋傻柱再嚣张，竟然还敢动手打我和我儿子。 现在好了，他是敌特分子，哈哈，傻柱你就等着被抓走枪毙吧！” 秦淮茹默默地点头，娇美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狞笑。 她注意到贾东旭正和易中海窃窃私语，见二人的兴奋神情后，秦淮茹瞬间明白了，一定是这对师徒二人又在捣鬼举报了傻柱。 阎埠贵夫妻、刘海中夫妇以及后院的许富贵夫妻，还有许大茂，纷纷赶来凑热闹。 当听说何雨柱竟然是敌特分子后，无论是阎埠贵、刘海中还是许富贵、许大茂等众人无一例外都被震惊了。 大家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在身边看着长大的傻柱，会是敌特分子。 “王主任，我何雨柱怎么会是敌特分子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我一直没离开过京城四九城啊，这可是天大的冤屈。” 尽管被两名全副武装的人控制着，何雨柱仍能平静自若，像平常唠嗑一样对着王主任 ** 。 瞥见一旁贾东旭与易中海窃语的表情中掩不住得意，何雨柱立刻意识到这一切又是这师徒二人的所为。 看起来以前自己对他俩的教训还不够让他们警醒。 那么这次就得借这机会让他们好好长点记性。 而这时的王主任板起面孔，默不作声。 待何雨柱的房子彻底搜遍，一个街道办事处的职工走过来对王主任说，“报告主任，搜遍房间未发现异常。” 另一个武装警察走到王主任面前摇摇头示意没有收获。 见状，何雨柱笑了，他说：“王主任，我说了吧，其中肯定存在误会，恐怕有人对我怀恨在心，想陷害我，因此才会在晚上跑来控告我说我是敌特分子。” 何雨柱这一笑使得贾东旭心惊胆颤，他紧张地走近王主任，并指出隔壁房间道：“王主任，请派人将这间房子也检查一遍吧。 那里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的住所，也许他会把一些暗号之类的文件隐藏在那里。” 王主任瞥了眼贾东旭，冷冷地说：“不需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哎呀……抱歉了王主任，多管闲事了，请多多包涵。” 贾东旭惊恐地点着头，表现得就像个俯首贴耳的小狗般。 此时的王主任也明白隔壁确实住了个还未满十岁的何雨水，担心如此深夜将小孩从睡梦中叫醒会吓到她。 正当这个时候，旁边的房门打开了，只见雨水已经出现在门口。 小姑娘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了，披上衣服，趿着鞋子，揉着惺忪的眼睛去开门，想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开门，雨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多人呢？ 发生了什么事吗？ “雨水，到哥哥这里来。” 何雨柱向雨水招了招手，雨水迅速小跑过去，钻进何雨柱的怀里。 “哥，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多人都在，我好怕……” 雨水差点哭出来，但投入到哥哥的怀抱，马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没事儿，就是个误会，不用害怕，就当你和朋友们一起玩了一场捉迷藏。” 何雨柱温柔地摸了摸雨水的小脑袋，安抚着她。 “嗯，我听哥的。” 雨水依偎在哥哥的怀里，静默不语。 王主任再次让人搜索了雨水的房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王主任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眉头紧锁，仿佛变成了一尊可怕的黑脸神，让周围的邻居都不敢喘口气。 贾东旭十分慌张，毕竟是他举报了何雨柱；若是在傻柱家里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物，自己岂不是诬陷他人？ 他急忙跑进雨水的屋子里，捡起床上的 ** 布娃娃，立刻跑了出来。 “王主任，可疑的证据在这布娃娃里面！我是亲眼看到何雨柱把敌人的密信缝进这个布娃娃里的！” 贾东旭表现得比王主任还要紧张，将手中的大白兔布娃娃急切递给王主任。 王主任冷眼瞥了贾东旭一眼，让贾东旭缩了缩脖子。 接着他又望向何雨柱，何雨柱平静地解释道：“这是我为妹妹特意缝制的布娃娃。 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妈妈过世很早，爸爸又不在家。 雨水年纪小，缺少父母的爱抚，经常在夜间哭泣。 所以我做了一个这样的布娃娃让她抱着睡觉，也算是给她一份小小的温暖，尽我这个哥哥的能力所能为她做的事情。” 何雨柱这一番话打动了周围的许多大妈、婶婶。 大家此刻明白了，这又是一次贾东旭对何雨柱恶意的举报，说他是所谓的敌方 ** ？ 简直就是开玩笑！ 何雨柱根本从未离开过这座城市，怎么可能是什么 ** ？ 他不仅被指控，还被搜了一遍房子，最终一点可疑之处都没发现。 贾东旭，你半夜不睡觉，在这儿瞎闹！ 王主任听完何雨柱的话依旧面无表情，随即亲手撕开了被贾东旭作为重要罪证的那 ** 布娃娃。 亲眼看到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撕烂，洁白的棉花散落一地，连碎布片也被撕成了几块，雨水心疼极了，抱着哥哥委屈地哭了起来。 “兔子……哥哥，我的兔子，他们都是坏人……” 雨水哭泣不已。 何雨柱笑着安慰雨水，说道：“好雨水，听话，不哭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后哥哥再给你缝一个更漂亮的布娃娃。” 何雨柱的笑容中透着杀气，他已经尽可能远离贾家，可贾东旭却一再挑衅。 这仇他一定让他还！ 雨水的哭声刺痛了许多大妈大婶的心。 她们纷纷指责贾东旭： “贾东旭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何家？” “一定是欺负人家没人罩着吧。” “我看贾东旭是居心叵测，听说他早就打起了何家那三间房的主意。” “真是太可恶了！” 撕破的布娃娃只剩下一些棉花和几片碎布，什么都没找到。 第27章 人赃并获? 王主任脸色阴沉，四周的空气变得令人窒息。 院子里站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即便是话最多的贾张氏，此时也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紧张极了。 王主任冷眼看着贾东旭，质问道：“贾东旭，这就是你所谓何雨柱通敌的证据？” 贾东旭愣住了，看着满地的棉花和布片，面对王主任的质问，贾东旭吓得全身发抖，喃喃地说：“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傻柱把东 ** 在里面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易中海在一旁暗暗摇头，这样的徒弟实在让人头疼。 你说的人赃并获呢？结果一无所获。 “王主任，我有其他的发现要汇报给您。” 见徒弟已不知所措，易中海只得自己站了出来。 王主任转头看向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要汇报什么？别跟我说是为贾东旭求情。” 贾东旭吓得冒出冷汗。 他诬陷何雨柱是特务却拿不出证据，肯定要受到惩罚。 现在该怎么办？ 易中海严肃地说：“王主任，我不是偏袒贾东旭，只是对何雨柱有些疑问。 希望能提出来请您评评理。” “什么疑问？你说吧。” 王主任毫不迟疑地问道。 这位战场上活下来的老人最反感的是那些阴谋诡计。 易中海指着何雨柱家的两扇房门，说道：“王主任，您看，这两扇房门是不是非常漂亮？还有他家的床、窗户、碗柜、衣柜，还有隔壁何雨水房间里的上下铺木床，全都非常精致，一看就是出自高手之手。” “但是王主任，您知道吗？所有这些家具、门窗和橱柜，全是何雨柱自己买的木材，自己制作的。 我们院子的人都可以作证。” “可是大家都清楚，何雨柱从未学过木工，以前也没见他做过木匠活，所以我非常纳闷，他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精美的东西呢？” “我想这也是贾东旭认为何雨柱有问题的原因之一吧。” 听了易中海的话，王主任细细观察了一下何雨柱家的门窗以及家具。 的确如易中海所言，不论是工艺还是雕刻都很讲究、非常精美。 王主任也感到很困惑，他转头问何雨柱：“何雨柱，你能解释一下吗？”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易中海的分析后也觉得很奇怪：是啊，何雨柱从来没学过木工，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好的东西？ 面对王主任的质疑和邻居们疑惑的目光，何雨柱镇定自若地说：“有啥好奇怪的？我不就不能拜在名师盖九黄门下学习过木匠吗？” “什么？盖九黄？” 易中海立即斥责道，“盖九黄可是全国有名、京城里享有盛誉的木工大师。 凭你的年龄怎么可能跟这位大师有所交集？还说自己拜他为师，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一个厨房里的人怎可能随意被这样的大师收纳为徒？” 刘海中也附和道：“老易说的没错，盖大师的大名在四九城里无人不知。 我有一个亲戚家里用的家具就是请一位盖大师的徒孙做的，我曾经亲眼见过。 那一套家具真的很好。 而且，亲戚说他们为了邀请那位徒孙做了家具等了一个月。 连他的徒孙都已经很难预约，何雨柱你说曾经拜盖大师为师，这个谎言编得太离谱了。” …………………… 今天的第一更送上了，请求支持！后续还将有更多更新，请大家多多支持！ 王主任听说过盖大师的名字，却并未见过他。 那种高人才华横溢的人，他们普通人很少能见到。 因此，王主任觉得何雨柱说话过于夸大事实，本来对他还有一点好感，现在那一点点的好感也不见了踪影。 何雨柱神情严肃地说：“好吧，既然你们不信，我可以马上请盖大师过来证明我的身份。 我可以告诉王主任盖大师的确切住址。” 所有人都觉得何雨柱在夸大其词，王主任也是如此。 王主任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何雨柱，没必要在这个深夜去打扰盖大师。 你还有其他办法能证明你是盖大师的徒弟吗？” “有的。 我拜盖大师为师时，咱们轧钢厂的李副厂长作为中间人，他也能够证明。” 何雨柱说得非常认真，但显然大家并不相信。 如果让盖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徒弟被这样冤枉，他怕是不会睡觉，急忙赶过来给爱徒撑腰。 而李副厂长得知此事后，恐怕也会连夜驾车来到四合院，狠狠批评易中海等人。 然而以易中海为首的院子里的居民们距离李副厂长太远了，根本不敢想象副厂长会在这种时间特地跑来替一个厨子作证。 王主任耐着性子，再次询问何雨柱：“你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确实是盖大师的徒弟？” 何雨柱稍微思考了一下，指着屋内的橱柜说：“你可以让人打开我的抽屉。 里面有一块牌子是我师父送给我的见面礼，叫做鲁班门徒铭牌。 我当时没在意，随手放在了抽屉里。 王主任，你可以派人取来一看便知。” 这一次王主任并没有派人去取，而是亲自走过去打开抽屉，在里面找到了一块做工精美的长方形牌子。 只见牌子上刻着“鲁班门徒何雨柱——师承盖九黄” 这几个字。 看到这个牌子，王主任吃了一惊。 因为他曾在一位长辈家中见过相同的牌子。 那位长辈正是盖大师的一名徒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木匠，他的手艺极好，经常有人排两个月队只为请他打制家具。 每逢节日，这位长辈都会带礼物进城里看望盖大师。 受到这位长辈的影响，盖大师在王主任心中形象高大无比。 今天，在何雨柱的抽屉里再次看到这块鲁班门徒牌子，王主任震惊之余，心情极为复杂。 他深深看了一眼何雨柱那张年轻的面容，走了过来，把牌子递还给他。 “柱子，好好收起来。 看来你真是被易中海等人冤枉了。 既然盖大师甚至把鲁班门徒铭牌都给了你，你显然是他的徒弟。 你能做到这般精湛的木工技艺也就不奇怪了。” 王主任这番话令现场所有的邻居们都十分惊讶。 “什么？何雨柱居然是盖大师的徒弟？这怎么可能？” “王主任素来公正无私，一向铁面判事，他绝不会 ** 我们，看起来何雨柱确实曾拜过盖大师为师。” “哎呀！真是天理何在，盖大师简直就是木匠行业的神话，居然会收下何雨柱这个厨子为徒弟，凭什么？” 街坊邻居们被这消息震得无言以对，在一边小声嘀咕起来。 很多人愤愤难平，更多的人觉得何雨柱简直是运气爆棚，居然得到了盖大师的传承。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种状况是他未曾预料到的。 他费尽心机抓到了何雨柱的小辫子，哪知这根本不值得一提，未曾想，原来何雨柱早已拜入木工界宗师盖九黄门下，难怪手艺如此了得。 此时此刻的易中海心中涌上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荒谬感受。 种种负面的情绪，譬如苦闷、委屈、不安和恐慌充斥在他的胸间。 令易中海犹如想要狠力出击时却发现只能虚握拳头对着虚空一般无所适从。 “嘿！易中海，你现在还有何话说？人家何雨柱早已成为盖九黄大师的 ** ，有着非凡的木匠技术难道不是情理之中吗？如果你有幸能得到盖师傅教导，可能技艺更在何雨柱之上也不定。” “你说的质疑该放下了吧？如果有任何疑问还请讲明白吧，让我们一起探讨。” 说出这话之时，主任的话音透出些许恼意。 贾东旭已经不止一次指控何雨柱了，先是质疑何雨柱非法倒卖车票，然而事实表明何雨柱的车票乃是由副厂长李先生特别奖励。 这次，又把何雨柱视为敌人 ** ，最后还是发现毫无依据。 期间还扮演了一次恶人角色，在何雨柱妹妹面前摧毁了她的小熊 ** ，这种行为给一个【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何雨柱说道：“王主任，您别听易中海和贾东旭胡说，我哪儿用得着逃跑呢？雨水想我爸了，我请李副厂长帮忙买了两张火车票，打算明天带雨水去宝定见我爸。” “如果您不信，可以看一下李副厂长给我的介绍信，一切写的明明白白。” 说着，何雨柱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火车票和一封介绍信递给王主任。 王主任仔细查看了车票上的终点站确实是宝定，又重新看了一遍李副厂长给的介绍信，心里才彻底放下。 “柱子，原来是这样啊，是我误解你了。 我就觉得，像你这么出色的小伙子、这么优秀的进步青年，怎么可能是敌人呢？更不会抛下这么好的轧钢厂工作逃跑了。” 说完，王主任将火车票与介绍信递还给了何雨柱。 误会解除，大家都松了口气。 何雨柱确实被误会了。 邻居们也感到如释重负，要是何雨柱真的是潜伏的敌人，那大家都难逃其咎。 还好王主任处理及时，查明 ** 。 何雨柱收好车票与介绍信，满腹委屈地说：“王主任，这大半夜的，您居然听信了贾东旭的胡言乱语，害得我和雨水不能好好睡觉，担惊受怕了一晚。 看看家里现在这个样子乱糟糟的！您瞧瞧我妹妹雨水的那些玩具也被弄得破破烂烂的，小孩子经受这么大的惊吓怎么能行？我还想着今晚早点睡，准备明早带雨水坐火车，现在，唉……” 第28章 真是个聪明的小伙子 何雨柱的每一句，都像是尖刀刺进了王主任的心中，让他倍感内疚，满脸羞愧。 同样的话，让在旁边的贾东旭和易中海听得更是直冒冷汗，心想着坏事了，何雨柱肯定是要 ** 了！ 心怀歉意的王主任努力摆出最温和的笑容，赶紧向何雨柱道了歉，紧接着，命令手下人尽快恢复何雨柱和雨水房子里的一切。 屋子里大家开始忙活着整理东西：铺床、叠被子、清扫地面、搬动桌子等等。 仅十几分钟，两个房间就焕然一新，甚至比之前的还整齐干净许多。 “柱子，你来看看这些摆设合意吧？如果不合适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再重新弄。” 王主任面带善意的微笑，征求了何雨柱的意见。 “王主任，真是太劳您和其他同志们费心了。 都怪我考虑不周，害各位大半夜还得加班加点帮着收拾。 这里我和雨水，真心向您以及所有的同志们道歉。” 何雨柱恭敬地说道。 重生后的何雨柱非常清楚如何处事为人，他认为要想获得别人的尊敬和记忆，就必须懂得以德服人。 当何雨柱这些话传入王主任以及所有在场工作人员耳中时，所有人都觉得极为舒心。 真是个聪明的小伙子，年纪不大，却非常懂得如何与人相处。 再看看对面那两位，贾东旭和他的师父易中海。 他们只会惹是生非。 现在搞得大家半夜还得跟着跑出来抓敌特，结果却发现根本是空穴来风。 敌特在哪里？ 此时的王主任，心中更是增添了对何雨柱的好感，笑着说道：“柱子啊，你这样满意就好。 至于那个被我弄坏了你妹妹的布娃娃——改天我会找王裁缝给她再造一个新的。” 但何雨柱则摇头拒绝了他：“王主任，不必如此客气。 您事务繁忙，这点小事儿不需要您亲自挂怀。 等我到宝定看父亲回来后，我自己再帮雨水缝制一个新的。 再说我也熟悉那个工序了，多缝几次就顺手了。” 尽管王主任出于歉意提出了帮忙，何雨柱依旧坚称要自己来完成任务。 他知道这样能让主任心里留下一丝歉疚，如果今后还有谁去街委会报告何雨柱的问题，王主任会回忆起他刚才破坏的布娃娃，并重新审视这些人动机不纯的行为是否有必要认真对待？ 处理完和何雨柱的这段对话之后，王主任的目光瞬间转向易中海和贾东旭方向。 “贾东旭，为什么你多次跑到居委会污蔑他人呢？究竟有何目的？” 王主任的表情非常凝重，周围的气氛仿佛也被压抑了似的，周围围观的群众都紧张得不敢呼吸。 在王主任那种强大威慑力下，所有邻居似乎变得异常脆弱，就如同无助的小绵羊一般。 “王主任，这个……我没意料到，傻柱并不是那个所谓的敌人特务啊。 我不知道他已经拜了盖大师为师并计划去探望他在宝定的父亲。 这全都是误会，我只是无心的……” 贾东旭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两腿不停地打哆嗦，面色苍白，话语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道歉。 他的母亲贾张氏见儿子受到如此大的惊吓，试图走上去帮他说话，但被秦淮茹及时拉回了。 “妈妈，现在千万不能冲动上前。 您想想，主任此刻还在气头上，要是咱们擅自去请求原谅，他必定更加愤怒，那时情况可能变得更糟！” 她悄悄在婆婆旁边解释道。 “但是……可是淮茹，你看看东旭现在的样子。 谁能来帮东旭啊，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家东旭的茬呢？都是那个傻柱，他自己不是敌人就是不是，关我孩子什么事？” 她含着悲愤低声地说， 即便如此，在面对像地狱之神般的王主任面前，贾张氏亦不敢胡来。 不仅是这位老夫人不敢胡闹而已，就连二大爷刘海中跟三大爷阎埠贵也同样不敢发声，沉默如石。 许大茂心中暗自窃喜，无论是何雨柱真被当作敌特被抓，还是贾东旭诬陷何雨柱导致王主任惩治贾东旭，这些对他都没有任何损失。 他现在就是等着看好戏。 众目睽睽之下，贾东旭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无辜？贾东旭，你还敢嚷嚷无辜？！何雨柱同志才是真正无辜的人，这可是你第二次诬告他了。 上次对你的处罚显然太轻了。” “来人！把贾东旭带走，关到小黑屋里，三天不准出来，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王主任板着脸命令道。 几个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立即蜂拥而上，有的抓住贾东旭的胳膊，有的抱住他的腿。 贾东旭被这群激动的工作人员强行抬起，吓得连声惨叫，不停地喊救命。 贾张氏实在心疼得不行，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王主任面前。 “王主任，求求您大发慈悲，这次就饶过东旭吧？我保证东旭以后绝对不再犯，求您了，王主任……” 贾张氏带着哭腔，跪在地上苦苦恳求。 王主任的脸色越发阴沉。 他转身对身后的两名女工作人员摆了摆手，说道：“你们把贾张氏扶起来，送她回屋。 如果她不听劝阻，死活不肯走，那就让她在这儿跪死算了。” 两名女工作人员上前，左右扶持贾张氏，把她搀扶起来。 贾张氏原本还想赖在地上不起，但听到王主任竟然说让她跪死在此，她也知道这位主任做事狠辣，只得乖乖让两名女性帮忙将她扶回去。 王主任扫了一眼易中海，凌厉的目光令易中海心头一颤。 “易中海！” “有，王主任。” 易中海低头哈腰，毕恭毕敬的样子像极了孙子。 “易中海，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让你当这个院子的大爷是希望你能调解邻里纷争、促进和睦相处，你倒是好，三番五次惹事生非，这个位置你就不要干了！” “你如今的思想水平根本不配当这个大爷。” “从明天起，给我三天时间内写一份三万字的检讨书，并亲自送到我办公室，我得亲自过目。” 王主任简单一句话就解除了易中海的大爷职位，还要让他写三万字检讨。 易中海眼前顿时一黑！ 身体晃了晃，差点摔跤。 完了！ 彻底完了！ 他这次不仅没有成功陷害何雨柱，反而连大爷的头衔都丢了。 易中海非常在意这个管事大爷的身份，只要拥有这个头衔，他就觉得腰板挺直，不再因自己无儿无女而感到自卑。 然而，现在一切都完了。 刘海中心里暗暗得意，一直想要取而代之易中海的职位，如今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他将成为院子里的新一任管事大爷。 对于易中海失去这个位置，阎埠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觉得易中海这次的行为太过分了，特别是在对待贾东旭一事上的手段过于低劣。 师徒两人没有任何根据，仅凭毫无依据的猜测就指控何雨柱是敌特。 好在王主任公正无私，明察秋毫，为何雨柱澄清了冤情。 如果是其他街道办主任，不明就里带着人气势汹汹闯入大院，将何雨柱带走，即便事后查明事实 ** ，这种行为仍然是难以接受的。 “易中海，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见易中海一脸呆滞，王主任提高了嗓门再次喝道，吓得易中海猛地一抖，终于清醒过来。 “听到了……王主任，我都听见了。 我一定会在三天内写出一篇三万字的深刻检讨交到您办公室。” 此刻的易中海就像条被抽掉骨头的狗，丧失了一切尊严，低眉顺眼，勉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王主任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敲打了几句刘海中和阎埠贵，要求他们今后一定要做好居民工作，不要学易中海，搞得大院乌烟瘴气。 刘海中与阎埠贵不断点头应允，向王主任郑重承诺以后必定保持大院秩序。 王主任临走之前又分别安慰了几句何雨柱和雨水，之后让大家回去休息，他带人押着贾东旭离开了。 邻居们打着哈欠各自散去。 何雨柱送雨水回房间准备入睡。 受了惊吓的雨水坚持晚上要与哥哥一起睡。 这一晚注定是很多人无法入眠。 易中海躺在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睡。 黑暗之中，床板不时发出吱吱响声，并不时伴有沉重的叹息声。 “中海，你别想太多了，不就是个管事大爷的位置吗？街道办不让我们干了就不干了呗。 你至于如此唉声叹气吗？” 大妈苦口婆心地安慰易中海。 然而她的劝慰似乎无济于事，因为易中海不停地辗转反侧。 对他来说，剥夺管事大爷的称号等同于在打他的脸！ “我扪心中自问，自从当上大院里的管事大爷之后，我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团结邻里，调解矛盾，可是王主任他……竟然如此糊涂，说把我这管事的职给撤了，这口恶气我实在是咽不下。” 黑暗中，易中海的眼睛红得骇人，简直像兔子的眼睛，说出来的话满腔怨气。 壹大妈被易中海的气愤之言吓了一跳，思考片刻后，继续劝慰道：“这件事哪能怪你呢？全是因为贾东旭在作祟。 你只不过是在王主任面前随便替贾东旭说了几句，结果他就对你大发雷霆。 中海啊，你简直是比窦娥还要冤啊。 第29章 厌恶到了骨子里 这样吧，明天我去找聋老太太，让她帮你说两句好话，让王主任再让你担任大院的管事大爷。” 易中海深呼吸了一声，说道：“东旭毕竟是我的徒弟，是他将来要为我和大家养老的。 他既然出了问题，作为师父的我又怎能置之不理？这样会使东旭失望。” 他又说道，“而且，这次的事情与东旭没有丝毫的关系，真正捣鬼的是何雨柱。 早就投拜了盖九黄为师却不告诉任何人。 甚至买了火车票悄悄前往宝定看望他的父亲何大清。 这一切都没跟我壹大爷打招呼，简直无礼至极！他才是导致大院内不安的大敌！” 现在的易中海简直是厌恶何雨柱到了骨子里。 这个年轻人屡次顶撞自己，并且在众邻里面前让自己的威风扫地，不久前甚至在他进行调和之时偷袭他，在混乱之中踢他几脚、扇他两个巴掌。 这一连串事件都被他深深地记住。 壹大妈很无奈。 聋老太太叫她来就是为了让中海与傻柱搞好关系，不要总是发生摩擦，但她自家的老易就是不听。 虽然壹大妈没什么主意，但她不傻。 她看得出来今晚是易中海和贾东旭合谋设计要对付何雨柱，没想到人家技高一筹反而让自己吃了苦果。 看到易中海在床前不停地唉声叹气辗转反侧，实在心疼。 便劝导易中海：“中海，要不明天你也买些礼物去看看聋老太太，和老太太聊聊吧，也许她的忠告能使你有所顿悟。” 易中海听了后，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她的话颇有道理。 他反思了一阵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得出一个总结—— 对待何雨柱的问题还是太过操之过急了，同时也被那个愚蠢的徒弟贾东旭的话带偏。 估计是因为贾东旭急切想要报复何雨柱，于是偷偷监视了何雨柱缝制布娃娃的过程。 这让贾东旭在心中生出了荒诞的幻想。 他认为何雨柱在缝布娃娃的背后其实是为了掩盖他用来传递秘密信息的行为，并由此推断何雨柱可能是敌方 ** 。 何雨柱买车票、换上新衣准备次日一大早搭火车外出的举动，在贾东旭看来，仿佛是何雨柱在京里干了一票大买卖暴露身份后的逃离计谋，想带上他的妹妹一起逃离。 哎，东旭啊，你这个愣头青，想象力怎么可以这么夸张？ 拥有这样奇特的想象力，你怎么不上天，不去当个小说家呢？对此，易中海做出了决定：他打算明天请个假，去趟街道办看看自己的那个愣头徒弟贾东旭，再带点东西去看看后院的聋老太。 他也确实放在了心上的壹大妈说的话。 .................................... 贾家那边。 肥胖得像只猪的贾张氏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地骂骂咧咧，诅咒何雨柱这个“坏蛋” 。 由于自己的男人秦淮茹也被街道给带走并且面临被扣上小黑屋，她也无法安静睡觉。 听闻，要将东旭扣上三天的时间在小黑屋里。 这意味着他三天无法工作——这对他的工钱可是一个不小的损失呀！ 愤怒至极地说：“何雨柱这孤儿，害得我儿子关在小黑屋里，我现在就得去找他讨回公道。 我要踹烂他的家门，要求放我儿子回去！” 贾张氏迅速从床上跃起，怒冲冲地准备去找何雨柱理论；而秦淮茹静静地躺在床上，不发一言也没有动静。 正欲起床行动的贾张氏转身望向秦淮茹大声问道： “你在不在睡觉？” “怎么可能，妈，东旭出事我怎么可能睡得下？” 秦淮茹躺在床上回应母亲。 随即贾张氏突然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出声阻止我？” 虽然心底偷笑但表面上仍然体谅地说服婆婆：“母亲大人，您所想的确有道理啊！确实是这个无父母之徒惹出了祸端。 您前去何雨柱家门口发泄一通，也许心情就舒畅了呢，到时候也许就能安静入眠了呢。” 秦淮茹说出了看似体谅，实则怂恿的话语。 然而，秦淮茹的话却引来了更强烈的回骂。 “秦淮茹，你这是什么用心不良啊！” “难道你觉得让我闯进何家被揍一顿你心里会高兴？” 贾张氏怒不可遏地看着黑暗中的秦淮茹，她的言语充满了愤恨和失望，即使房间里漆黑一片，但是却丝毫不妨碍到她怒斥的方向性。 她不舍得多花电费去打开灯，因为电灯是要花钱的。 “妈，您怎么这么说呢？我从没有过这种念头，您不知道，那时候傻柱打您，我心里有多难受，他是打在您身上，疼在我心里啊。” 秦淮茹满脸委屈地向贾张氏解释，并且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 她的哭声让贾张氏一下子心软了下来。 “哼，知道心疼我就行了，我可是你的婆婆，贾家的一家之主，如果我不如意，你也别想好过。” “睡觉！” 贾张氏数落了几句，然后胖乎乎的身体便躺下去休息了。 秦淮茹心中暗自嗤笑。 她太了解自己的婆婆了，这个胖婆娘表面上看似凶悍，实际上早就被傻柱吓破胆了。 她只是嘴上喊得凶罢了，说什么要去砸傻柱家的门，就是给她十个胆子恐怕她也不敢真去做。 她也只能对着自己这个儿媳发发威风，说些狠话以展现家主的存在感。 不久，贾张氏便沉沉入睡，打起了震耳欲聋的鼾声，睡得分外安详。 秦淮茹偷偷撇了撇嘴。 有这样的母亲吗？ 您儿子此刻被关在街道办公室里，您居然还有心情睡觉？ 算了，您既然已经睡着了，那我也跟着睡吧。 毕竟那个被关的人不是我儿子。 秦淮茹闭上双眼，没过多久也进入了梦乡。 ................................... 后院里， 刘海中家里。 刘大爷在床上辗转反侧，心情激动，难以入睡。 “呵呵，老易，你也有今天？” “期盼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梦境变成了现实。 呵，老易 ** 了，以后我就成了院中的大人物，院子里的人都该听话。” “我决定，明天下班后就召开一次全院大会，好好谈谈邻里和谐，顺带讽刺讽刺老易一番，趁他在低谷时给他最后一击。 必须借此机会彻底挫伤老易的威信。” “嗯，这么做对，必须这么做。” 刘海中心潮澎湃，不停地自言自语并偷着乐，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眠。 贰大妈说：“刘大爷，别唠叨了，快点睡觉。 我倒是觉得你不要和老易结怨才对，老易的工作能力出众，在街坊中有很高威望，说不定什么时候主任一高兴，又让他恢复职务了呢。” 不过贰大妈也是一个缺乏决断的家庭主妇，她的这些夸奖反而引起了刘海中的不悦。 “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易中海要是真的有能力，他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居然让他的徒弟贾东旭去举报何雨柱是特务，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事不可能，结果老易居然信了，你看他就这工作能力，有什么好得意的！” “说起威望，本来是我这位贰大爷住在后院的光芒被住在中院的易中海挡住了。” “你就瞧好吧，易中海这一下去，再也没人能遮挡我这位贰大爷的光辉了。 老阎算什么？他胆小如鼠，还小气得不得了，拿什么和我轧钢厂的六级钳工刘海中比？根本比不了。” 刘海中越说越兴奋，满口飞沫，神采飞扬，如果不是躺在床上，这会儿他已经激动得手舞足蹈了。 不过，刘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眉头一皱。 何雨柱！ 这个小子不太好对付。 连老易都被他打败了，以后我也得提防着点。 还有我家的老大光齐和老二光天，得告诫他们不要去招惹傻柱。 那小子打架可是相当厉害，就算是不讲道理的贾张氏都被他揍过，在这大院里他还有什么不敢打的人？ 对了，明天傻柱要带妹妹去保定，他离开这几天正是建立我的权威的时候。 看来必须召开全院大会，我要好好训训这里的邻居。 一想到自己坐在主位上讲话的画面，刘海中心头一阵火热，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 “雨水，准备好了吗？” 何雨柱穿戴整洁，把自行车推到了门外，笑着问身边的妹妹。 “哥，我已经准备好了。” 何雨水穿上了新衣裳，脚蹬新鞋，两根麻花辫垂在肩上，脸颊红扑扑的，像个小苹果。 “既已准备好，那咱们就走吧。”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前走，何雨水心情兴奋地跟在哥哥身边。 尽管才清晨五点，但京都已经有了些明亮，周围的寂静却仍然浓厚，只有偶尔的鸽子声打破了宁静。 踏着黎明的晨光，踩过清冷的露珠，兄妹二人离开了他们的老家大院。 此刻，大院里的邻居们都还沉眠于梦境之中。 平日早起的叄大爷阎埠贵，也在睡眠之中。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载着妹妹疾驰，小巷里无人影。 上了街道后，才见到几位打扫卫生的工人。 国有饭店都还没开门营业，幸好何雨柱有所准备，在随身包里装了杏仁饼干、水果罐头以及珍稀的午餐肉。 这些东西，即使在火车上也无法买到，仅一些大型百货店中有售，而且还得限量供应。 来到火车站，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在指定的停车处。 第30章 登上了火车 取了一张盖着红章的凭条，上面写明了他的名字、工作单位以及存车日期。 火车站附近的停车费每天是一毛钱，虽然不贵但也算不上便宜。 许多人如果有亲戚朋友住在附近，往往更愿意将自行车寄放在那里，而不是花费这一毛钱放在停车处保管。 但寄放在朋友亲戚那里有个不便之处，即难以拒绝他们使用你的车。 因此将自行车停在车站看车处的好处是，不会担心被人随意借用。 何雨柱带着妹妹进了火车站，在检票口检了票，兄妹二人头一次登上了绿色的老式火车。 那个时代，乘火车确实热闹非凡。 乘客们带各种各样的东西——箱子包裹最为常见，有人甚至带上一笼鸡鸭鹅。 一路上大家都说说笑笑，车厢里一片欢乐和谐。 何雨柱和妹妹吃过早餐，两人整洁的新衣裳以及打理整齐的头发吸引了不少旅客的目光，许多乘客还误以为他们是某干部的孩子，实际上他们是来自厨师家庭的小兄妹。 京都到保定大约有一百五十多公里，即便是火车也要走一天左右。 主要原因是那种绿色老式列车非常缓慢。 到了保定站，何雨柱雇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带着兄妹找到预定的招待所。 提供了介绍信之后，招待所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拥有两张床的客房。 找到住处之后，何雨柱再次乘坐三轮车载着妹妹来到了白寡妇与许大茂所居住的大杂院门口。 刚到达时，雨水感觉非常紧张。 因为她既渴望遇见自己的父亲又担心不被他所接纳。 “雨水，别怕，有我哥哥在这儿，你不用怕任何人任何事。” 说着他握紧雨水的手，希望给她鼓励。 雨水深深呼了一口气，点头回答道， “哥哥在，我没有什么可怕的……” 话虽然这么说，她的声音仍然显得有点儿颤抖。 如果哥哥不握着她的小手,可能此刻她会因紧张跑掉也不一定。 尽管如此，在她的恳求与坚定的目光之下，何雨柱紧紧握着手中的小姑娘一起大踏步步入杂乱无序的大院里。 这个院子显得肮脏凌乱，整体环境不佳。 在院里一棵老树的阴影中歇息着的一个老太太注意到两位陌生人的进入并警惕地问道，“你们找什么人？” 何雨柱礼貌地笑了笑，并回答，“老奶奶，我叫何雨柱，来这里是为了找何大清——他即是我的父亲又是我妹妹的父亲，我听到的消息是他在这里与一位姓白的女士一同生活。 请问，您能否告诉我们具体应该去哪儿找呢？” 毕竟，对于外地来的旅人来说，保持笑容和友善的态度询问道路总是比较得体的做法。 “啊，原来是找何厨子啊？他们住在院落 ** 部分的那个厢房，门口种了一棵石榴树，非常容易找。” 老太太得知他们的来意之后友善地为这对兄妹指示了路线。 何雨柱瞥见一个中年妇女后，听见他们的对话，便急忙跑向中院。 何雨柱立刻想起了前世的情景：他曾带着雨水来到这座院子找何大清，正是这位妇女跑去通知白寡妇，白寡妇把他们堵住，不让兄妹二人进入中院，并直接把他们赶了出去，使他们没能见到何大清。 “真是太感谢您了，老奶奶。” 何雨柱对这位老太太表示了感谢之后，拉着雨水迅速向中院方向而去。 兄妹二人正走向中院时，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子愤怒地挡住了他们。 “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能擅自闯入别人的家中？快滚出去！” 从她的慌张神态以及愤怒的气势可以看出，这名中年妇女显得格外紧张不安，此刻正试图阻止何雨柱与雨水的前行，并用力推着二人让他们退出。 看见这个人，何雨柱心中的怒火也瞬间爆发了出来。 是白寡妇！ 就是这个毫无道德感的女人，夺走了他们的父亲。 在过去，何雨柱带着雨水长途跋涉来这里看望何大清，最终却因为这个女人才被拒之门外。 那时候，年纪还轻且腼腆的他，感受到极大的挫败，无奈之下带着雨水乘火车返回京都，连父亲的身影都没见到。 但在重获新生后的这次，何雨柱不会再受到任何阻挠。 “白寡妇，你要让谁滚？你个 ** 的女人拐走了我们的父亲何大清，妹妹很想念爸爸所以我带她来看看。 现在你想赶我们走？不可能！” 面对着这个女子，何雨柱比以往更加坚定有力。 一个动作就让她摔到了地上。 疼痛让她倒抽凉气。 推开了白寡妇，何雨柱继续带着妹妹走进中院。 \"停下！不许进去... 大彪，二彪，快过来，有人在欺负我！\" 看着何雨柱并没有停止的脚步，白寡妇只能放声高喊。 何雨柱没有回应她，一心想要看到何大清。 午后的何大清刚醒了过来，正在享受喝茶抽烟的时刻。 当他察觉到外面的 * 动时内心很是焦急——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欺负自己的情人，这件事非同小可。 于是不再喝茶，也不再抽烟的他，猛地站起身走出房子。 出门之后，何大清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幕。 \"傻柱？雨水？你们是怎么来的？\" 他的脸色显然显得尴尬不安，因为心中感到非常愧对于自己的孩子们。 当初跟着白寡妇悄悄离开时没告诉孩子们，所以他也不知道他们心中是否怀有对自己的憎恨？ 但是当前的局面相当糟糕，因为在白寡妇儿子大彪、二彪的阻止下，事情已经愈发复杂。 “你这家伙在做什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敢对我妈动手？看我不揍死你！” 大彪拿起一根木棒准备攻击何雨柱的头部。 而旁边的二彪握着砖头也在紧盯着他。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次见到老爹后，困难再度升级，白寡妇竟然派她的两个儿子来打自己。 哼，就凭你们这两根弱不禁风的小白菜，也想跟我动手？ 何雨柱轻蔑地哼了一声，猛地抬手就是一掌。 啪的一声！ 成人手臂粗细的棍子被何雨柱一掌拍断，断掉的木棍嗖地一声擦过大彪的脸颊。 大彪大吃一惊。 “ ** ！遇到高手了！”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手中的残棍已经到了何雨柱手里。 只见他随手一扬，棍子便像是挥赶苍蝇般击中大彪的太阳穴。 嘭的一声！ 这一棍正好砸在他的耳朵边，疼得他一声哀嚎，扑腾一下摔倒在地，太阳穴立刻流出血来。 “ ** ！你敢打我哥，老子要拼命！” 二彪怒吼一声，壮着胆子拿砖头朝何雨柱的脑袋砸来。 雨水吓得赶紧捂住了眼睛。 “住手！二彪，何雨柱，快住手！” 何大清大吃一惊。 刚刚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看到棍子被打成了两段。 一刹那，大彪已被打得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看到二彪拿着砖头要攻击何雨柱，何大清算才急着喊停下来，但年轻血气上来时，喊声是不管用的。 二彪不管不顾地举着砖头，朝何雨柱狠狠砸了下去，根本没有考虑后果。 何雨柱反而前进了一步，右手迅速扣住二彪的右胳膊，一用力，竟将二彪胳膊卸掉了下来。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顺势接住二彪脱手的砖头，一脚踢在他腹部，将对方踹倒在地上。 何大清目瞪口呆。 傻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白寡妇则整个人都僵住了！ 本以为靠她健壮如牛的双子能稳操胜券，没想到几招之间就被何雨柱轻易打败。 大彪、二彪兄弟俩趴在那儿，脑袋几乎靠在一起。 何雨柱轻描淡写一扔，砖块准确落在这两人的脑袋间。 接着，他的右手紧握成拳，一锤狠砸下来。 嘭的一声响动！ 那块砖块在何雨柱的重拳下化为了碎片，碎块溅落在二人的头上，疼痛异常。 他冷冷地开口道：“我是来看父亲的，无意 ** ，但如果你们找我麻烦，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次我砸碎的是砖块，如果下次再敢惹我，我会砸爆你们的脑袋。” 大彪和二彪躺在地上，全都瑟瑟发抖，心中惊恐万分。 刚才那一拳擦着他们的脑袋击了下去，居然硬生生砸碎了砖块。 如果那一拳落在他们的头上…… 真是太可怕了！ 处理完两个兔崽子后，何雨柱拍了拍手，笑着对雨水说：“雨水，还不叫声爸爸。” 雨水猛然回过神来，刚才那一幕让她也心有余悸。 她知道哥哥打架很厉害，但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 一拳就能击碎一块砖头！ 听到哥哥的提醒，雨水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爸……爸爸……” 何雨水凝视着何大清。 这是她日思夜想的父亲。 然而，这个父亲给她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哎，雨水，我的好女儿。” 何大清疾步走近。 雨水小跑过去，投进他的怀抱。 父女俩紧紧相拥。 雨水啜泣着哭出声来。 何大清的眼圈也红了，忍不住落下泪来。 第31章 局势逆转 “行了，爸，雨水，你们别在外面哭了，有事进屋再说。” 话音未落，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走入了何大清与白寡妇的住所。他打算进去看看这位养父目前的居住状况如何。 通过白寡妇那两个儿子对待何大清的态度，何雨柱可以猜到他们似乎不太尊重何大清。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望着自己傻傻的儿子大摇大摆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叫自己和雨水入屋再哭，何大清心中其实感到一丝窃喜——毕竟他的儿子刚刚狠狠地教训了白寡妇的两个目中无人的儿子。 自从来到这里这个家，已有一年多的时间，但那两兄弟从不以任何的尊重眼光看待他，也不曾称他一声何叔。 凭借其出色的厨艺，不久之后何大清就已在宝定站稳脚跟，在一所机修工厂里工作半年后就被提拔为主厨，他的薪水和先前在钢铁厂工作相比并没有差太多。 他挣的钱全部交给了白寡妇。寡妇拿着这笔钱，一方面支付一家四口人的日常生活开支，另一方面储存起一部分给自己的两个孩子筹备未来的彩礼钱。 这两个小子现在已经辍学在家，没有正经工作也不愿意接受短期劳务工作；而在何大清没有进入这个家时，这两个人还必须接受一些杂活勉强糊口，但现在何大清带来收入增长后，两人干脆不再去找临时工，而是整日闲散度日。 毋庸置疑，何大清无疑是当时模范的一名助力丈夫。 虽然白寡妇这两个孩子对他的态度轻蔑无礼，但他却因夜幕低垂后白寡妇展现出的魅力而沉醉其中。 如果不是何雨柱这次带了雨水不远千里来找父亲看望，何大清或许早已将这对子女抛诸脑后。 “何大清啊，你也真是狠心！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儿子把我两个孩子揍伤吗？我要是你这样的爹爹，非被气死不可！”白寡妇焦急万分地赶回来查看她的两个儿子受伤的情形。 只见老大一手按住流血不止的耳朵疼得在地上打滚，鲜血直淌；二儿一边的手臂竟然脱位，垂在一边疼的脸部抽搐，不断惨叫着。 “没事的，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也打不到残。” 说着，何雨柱随手拿起一把椅子，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门前，一副这里就是他家的派头。见状，白寡妇气得牙痒痒——自己的儿子刚打过架，不但没一点愧疚还坐下来观看后续发展！ “何大清，快来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竟然打伤了我的两个孩子，而且还幸灾乐祸！” “我不管，你必须立刻找人送我的两个儿子去医院，快点救治，晚了恐怕他们会成为残废。” 白寡妇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眼神仿佛要射出刀子，然后她急促地对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一时陷入了两难境地：一边是他的亲生儿女，另一边是他情人的两个儿子。 他该怎么取舍呢？ “不用送医院，也没必要这么麻烦。爸，你只要把他们俩扶过来，我就能治好他们。”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懒得动。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儿子让雨水缺少了父爱，而且还想要拿棍子打他，拿板砖拍他。 如今局势逆转，看谁更紧张？谁更加担心？ “傻柱，你这话是真的？你真能把大彪和二彪治好？”何大清焦急地问道。 他也害怕白寡妇这两个儿子出事，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白寡妇一定会跟他彻底断绝关系。 “我能骗你什么？你还不了解你自己的儿子吗？只要把他们扶过来，我就能治好他们，关键是你们愿意不愿意把我叫过去。” 何雨柱伸手从旁边的窗台上拿起一把蒲扇，悠然自得地扇着风。看到自己这个傻儿子的表现，何大清感到一阵恼火。 “你就不能自己过去，把大彪和二彪治好吗？你还让我给你使唤？你在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何大清朝着何雨柱大声吼叫，感觉自己作为父亲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何雨柱脸上丝毫没有变化，冷冷地说：“嘿，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爹呀？我还以为你早就一声不吭地和白寡妇逃离京城了，还以为你并没有养育我们兄妹呢。要不是雨水想念爸爸，我都不愿带她来宝定。” “雨水，你见到爸爸了，咱们走吧，回咱们在京城的家，这里不过是何大清的家，而不是我们的。” 何雨柱对雨水招了招手，尽管雨水很不情愿马上与父亲分别，但她还是听话地跑向哥哥身边，紧紧握住哥哥的手。 看到这个傻儿子不仅没大没小，还对他冷嘲热讽，现在又想马上带着雨水走，何大清立刻火冒三丈。 他挽起袖子，眼睛瞪得滚圆，凶神恶煞地朝何雨柱冲去。何雨柱却依然坐着没动。 雨水吓得躲到哥哥后面。 雨水还记得以前哥哥经常遭到爸爸的毒打。 但这次何雨柱的话却把她吓得够呛： “何大清，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何雨柱冷漠地看着何大清，眼神里透出凌厉的杀意！这种杀气即使在之前痛打大彪和二彪时也未曾显露过。此刻的何大清感到一阵冷意直冲背脊，甚至冒出冷汗。 “什么？傻柱，你还敢打你老子？！”何大清朝着何雨柱怒吼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父亲了。”何雨柱冷漠地说道，“这件事不仅轧钢厂后厨的每个人知道，就连整个轧钢厂几千名职工也都清楚。作为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我不得不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和妹妹。所以我必须如同一头凶猛的恶犬，去抵御任何想伤害我的人。何大清，你自然也不例外。” 何雨柱这番言语冰冷而决绝，让人感到一种渗人的寒意。 这其中包含了他对这一世的回忆，以及他对何大清在上一世的不满。 老无赖，你在宝定时一直为那个姓白的寡妇劳作多年，等她过世了，又被她的两个儿子赶出了家门，竟然厚着脸皮回来，想要我去侍奉你？ 凭什么？ 只因你是何大清？ 只因你是我的爹吗？ 抱歉，我早已没有爹了！！！ 看着愤怒的何雨柱，何大清挥舞着高举半空的拳头，猛地停在了那里。 何雨柱的每句话似乎都在他的内心留下了一道深疤，使他自责难安、满心悔恨。 何雨柱冷静表情之下是狂野与愤懑的暗潮汹涌。从他刚才惩治大奎和二奎，仅仅用一拳粉碎了砖块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家伙若真的暴走会变得多么疯狂。 最终，何大清退缩了。 他冷笑着低吼道：“打你也算便宜你了。你现在立刻把大彪和二彪治好。” 话音落下，何大清不敢与何雨柱如刀的目光对峙，便转而去搀扶跌落在地，脱臼了肩膀的二彪，并扶着他走向何雨柱面前。 二彪本能地畏惧着何雨柱，何雨柱之前的举动深深植入了他心中恐惧。 面对坐着毫无动作的何雨柱，只是伸出手握住二彪那只脱位的手臂时，吓得二彪向后闪躲差点失去平衡。 在何大清的帮助下才没有跌倒在地。“你…你想干什么？还要害我吗？！” 二彪一脸惊恐，疼痛让他瑟瑟发抖，对着何雨柱咆哮起来。“想害你？你何德何能？” 何雨柱哼了一声，并快速伸手握住对方手臂，稍加用力“啪”的一声。 只见二彪一声尖叫， 随即发现自己受伤的手臂已然恢复正常。 激动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情绪涌了上来。 “嘿，胳膊好了！没事了！” 二彪高兴极了，他朝向寡妇激动地喊了起来，“妈妈，我的胳膊完全没事啦。” 白寡妇紧张的心情此刻得到了一些宽慰。 看起来何大清这位傻儿子还有点能耐，甚至连何大清自己也被儿子的身手震住了。 “傻柱，你是什么时候跟着谁学习这些技能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晓？” 他看着眼前似乎焕然一新的傻儿子，一年不见竟仿佛经历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整个气场变得更加沉稳，当何大清盯着他的眼睛时，他眼中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慌乱，反倒像潭深水般宁静。 在过去，若何大清算这样直视他，傻柱必然会惊慌地避开眼神，心虚地四下乱瞟，怀疑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不对的事。而这时会想到，父亲会不会又举起那鞭。 而今的何雨柱轻蔑的一笑，傲然坐定，在高度明显不如何大清的情况下却在气势上占尽上风。 “你想知道些什么？难道连我拜师盖九黄都要跟你禀报吗？还是说我在轧钢厂二级厨师考核中脱颖而出，并专门服务工厂领导的这件事也要告诉你？又或是雨水分得了期末考试的第一，这些都要向你报告？” 他接着说到：“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不仅瞒着我和雨，还跟随着名叫‘白寡妇’的那个女人悄悄来到保定了；这一年多以来对你和我的事你完全不理睬，你会知道才见鬼呢。” 他这带有强烈反击的话语让何大清一时无言以对。愤懑地踩了一脚后，何大清很快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盖九黄？你拜师盖九黄了？他是赫赫有名的盖九黄吗？”何大清一脸震惊地继续追问到。 第32章 真是让人又惊又喜 对此，何雨柱冷冷反问道：“在京城里能有谁比他更有名气，当然是指盖九黄本人？” 何大清单是被这话一惊，却又困惑万分，“你，身为一名厨师为何要跟随一位木匠学徒？傻柱，你这是想走偏门换工作当木匠吗？” 他摇头苦笑地问着。 “多认个师傅，也便多一条路好走，更何况我没了亲爹撑腰之后，总该有人帮我一把不是。”何雨柱冷静回应道。 “傻柱，你这…”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了回来，何大清满脸通红，脖子涨得鼓起。但是紧接着，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激动地问道: \"你说啥, 你在轧钢厂的二厨级别的烹饪测验中通过了？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到底跟随赵山何学艺有多久啦，进轧钢厂干工作也才多少日子？怎么可能过了第二级别？你就知道胡说八道, 要是你能在这一层闯过，那么以后我就叫你爸。” 对此，何雨柱不禁讥笑起来。“这不是你自已说的嘛，好，那就看仔细了。” 说着，他便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红色的小册子，漫不经心的扔过去。 为了防止那冒失鬼砸他，何大清快速接了过来，一瞅之下，他的双眼瞬间睁大到极限： 这… 这竟然是一级厨师证！ “哎，傻柱...你是怎么办到这一步的？” “我在京都也就离开了一年多而已，你的转变居然这样翻天覆地？甚至都超越你父亲我了，这二厨证书就是最好的证明啊，你这小家伙真是让人又惊又喜。” 何大清内心深处涌动起一股莫名的震撼及欢愉之感，感觉自己如同置身梦中，不得不捏了自己的腿一口来确认这一切，结果痛得直抽嘴皮。 他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他这个傻儿子怎么会变得如此 ** ？怎么会变得如此出色？ 何雨柱淡淡地说道：“我师父赵山河曾经说过，做厨子是很需要天赋的，也许我真的天赋异禀吧。” 看着何大清眼前傻柱得意的模样，他真想动手揍人，可是他不敢。他知道现在这个傻儿子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他真敢动手打儿子，那儿子肯定也会还手。 他可不想落得和白寡妇那两个儿子一样的下场。 “对了，柱子，你刚才说……雨水期末考试得了全班第一，这是真的吗？”何大清又追问了一遍。今天他这个傻儿子带给他太多的惊喜了，干了好多自己心里想去干却又懒得去做的事情，比如说替他教训了白寡妇的那两个儿子。这件事上，何大清其实是赞同的。但提到自己女儿的学习状况，他是再清楚不过了。雨水以前连考进前二十名都是一件难得的事情，如今竟然得了全班第一？ “爸，我真的得了全班第一。我哥没骗你，你看这是学校的奖状。”雨水解开了衣扣，从里面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奖状展示给何大清看。 一看清上面的文字，何大清顿时欣喜不已。他女儿真的拿了全班第一名！他既惊讶又欣慰。 看来，在这一年间，何大清离家外出，傻柱不仅混得风生水起，还将 ** 妹照顾得很好，尤其是在教育上下足了功夫。 他捏了捏雨水 ** 的脸颊，勉强笑道：“我家雨水真是争气啊，得了全班第一。你爹和你哥都没那份学力，你将来一定要加油，考个大学出来，到时候咱们厨子世家也能改改门面，家里出了一个大学生。” 虽然他自己从未对家庭付出太多关爱，但对于女儿的期望却不小。雨水点点头，兴奋地扬起手臂，让父亲看她手腕上的手表。 “爸，你看这块手表是我得了第一名哥哥送的奖励。哥哥说等将来我考上了大学，还要送我辆自行车。” 雨水高兴的话语以及手上的手表再次震惊了何大清，同时惊到了在场所有人。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佩戴手表基本上都是那些领导级别的才有，而傻柱为了激励妹妹竟然大方买了一块手表给她。 自己干了大半辈子的厨子，却从未舍得给自己添一块手表。而在这一年之间，他那个原本傻兮兮的儿子居然给自己女儿买了一块手表。 再次看到女儿身上这套合身的新衣裳，用的显然是上等布料，看得出来是请了专门的裁缝精心裁剪而成的。再看雨水脚上的新鞋子以及她那圆润的小脸蛋和胖嘟嘟的小手，何大清感到自己作为父亲实在是不尽职。 八年来，他一直没有让雨水享受到这样的福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寡妇在一旁看着何雨柱兄妹的新衣服、新鞋子，再加上雨水手腕上的新手表，心中既羡慕又嫉妒。 她心里甚至萌生了一种冲动，恨不得当场把雨水的手表摘下来戴上自己的手。 一只没长齐羽毛的小丫头，凭什么戴着手表？！ 白寡妇自然知道手表是非常昂贵的，不仅要有钱，还得有手表票。而这些何大清在保定的机修厂辛勤工作一年都没有拿到。 他与自己相好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为她购置一枚手表，可这个乳臭未干的娃娃竟有了。 但她不敢贸然取下雨水的手表，害怕惹得傻柱生气。 “何大清，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脸？我的儿子还在地上趴着，你们父辈们若是想聊过去的事情，请先把我的儿子治好吧！” 白寡妇粗着嗓子冲着何大清喊叫。 何大清突然从那份温馨的家庭氛围中惊醒，他才想起，傻柱已经治好了二彪，但大彪还在地上打滚，用手捂住耳朵痛苦地 ** 。 何大清急忙过去将大彪拉起来，耳朵已无恙的二彪也赶紧来帮忙。 二人把大彪搀扶到了何雨柱面前，何雨柱从衣兜内取出一个铁盒子，打开铁盒子，里面是一排齐整的银针。 随便挑出一枚银针，轻轻地就将其插入到大彪耳朵下面的一个穴道里。说来也怪，针入即效，大彪的哭叫声即刻停下。 流血停止，轰轰作响的声音消失了，也没有了疼痛。效果显着，转瞬间大彪的耳疾似乎就好了。 何雨柱将针取出，并拍拍他的脸颊，无动于衷地说道：“没事了，滚吧。今后要是你再招惹我，我就看到一次揍一次。” 大彪自感受到了屈辱，但他敢怒而不敢发，只好跟随他的弟弟回到了屋子内。 随后何雨柱注意到大彪与二彪住在北侧的房子，反倒是他的亲生父亲和白寡妇住在西侧略窄的空间，显而易见白寡妇把自己的好房屋留给这对兄弟，让自己心爱的人住在条件较差的地方。 这还是何大清现在正当壮年，当个厨师足以供养白寡妇一家，万一白寡妇去世后，在此院子中的何大清恐怕将会连安身之地都不再拥有。 见到大彪二彪已经没事，白寡妇瞪了眼何雨柱，便跑进了北边的房屋看望两个儿子。 随后，何大清带着何雨柱兄妹走进了西侧房屋。 “傻柱，你这几天过来，真是给爸爸带来太多意外和欣喜了。” “我真的没想到，在我离京这一年里，你们兄妹竟然有这样大的转变。” “噢，对了，我每月寄给雨水的钱，易中海有拿给你们吗？” “傻柱，我对你的能力倒不是很担心；你现在有了烹饪的手艺，将来不管到哪里都不会缺一顿饱饭。可是我心里牵挂的就是雨水呀，913, 她还很小从来没有离开我身边。我这一离开，心里最大的挂念也就是她，所以我每个月都要给她五块钱的生活费用，并通过易中海那儿寄来。每次他那收到后会在月初给你们三块，再在月中添两块。这么做就是顾虑你们年纪小，不懂如何管理钱财。无论如何不能委屈了我的雨水。” 进了屋里，何大清满是高兴地絮絮说，但何雨柱与雨水都完全听傻眼了，“父亲，我们根本就没收到来自壹大爷的任何费用。”雨水感到困惑不解。而此时，何雨柱已经怒火满腔！他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八十年代初老迈疲惫的何大清返回京城，一踏入四合院子，就使得易中海忐忑不定：原来他是心生内疚！ 也是，从五十年起一直到七十年底末，每个月，何大清都会定期给孩子们汇寄5元，算下来，一年就是60元，三十多年过去也就等于1800多元，在当时这的确是个天文数字了。 然而，到最后那些年里，何大清寄出供自己孩子的资金都进了易中海口袋里。而为了赢得自己晚年时得到何雨柱的赡养，他还在后者眼前演了一场慈善的大秀，这样的老东西简直恶劣到了极点！ 什么，雨水你刚才说些什什么？易中海没有付给你任何资金吗？这不可能发生，因为我确实月月向他打钱，甚至在他确认接受第一次转账之后回复我说将会代表我悉心照料你们兄妹俩”。 对于何大清来说仍旧不愿相信被易中海出卖。 但此时，何雨柱则保持冷静，他对大清说道：“父亲，正如雨水所说一字一句准确无误；这一整年时间里，中海未曾给予半毛。我们每日伙食以及全部消费，均来源于我作为大厨赚来的薪水。” 第33章 实在卑劣之至 “看来确实是那个易老头违背本性，吞没了您想寄给我们兄妹俩的一切财物。幸庆我和妹妹来此找您；假设你终身不回北京且我们两个再也找不到面谈机会，我们的钱财将一直由他霸占。” 听完傻孩子这样讲述一番话后, 大清怒意顿生! 易中海这个 ** ，他的行径实在卑劣之至！居然连您供给女儿的生活开支都胆敢私自扣留——简直太过 ** ！ 不行! 这口气必须得出,我现在得赶返首都。必须马上见着易中海把款项讨还回来才行！ 易中海，你觉得我在四合院内人去楼空后就是你们肆虐的机会了么？欺凌我孩儿与女儿的事，何大清必定与你不依不饶！ “大清，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别生气了，气大伤身，气坏了身体可是大事。”正当何大清愤怒地声称要立即返回京都找易中海理论的时候，白寡妇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劝慰着何大清。 实际上，白寡妇已经在窗户外停留了一会。一听何大清说每个月都要给女儿寄五块钱回去，她就心中不快。 原来如此，你何大清居然瞒着我偷偷给女儿寄钱！你有没有问我，我没有答应啊！ 随后，她听到何大清怒气冲冲地说要回京找易中海算账，顿时急了。因为她还得指望何大清养活这一家人呢。何大清若是离开了，万一不再回来，她们以后怎么办？习惯了如今富足的生活，白寡妇实在不愿意再回到从前艰苦的日子。 于是，她赶紧进了房间劝阻愤怒的何大清，不能让他离开宝定。其实，何大清早就对白寡妇情有独钟。一方面是她的年轻与自己的对比——她足足小自己近十岁，另一方面，何大清也早已沉迷于夜晚关灯后的亲密时光，享受着幸福的日子。 白寡妇的这番温言劝解让何大清消了不少气。他用力拍了下桌子，怒吼道：“易中海，你这个老……我和你没完！总有一天我要回去找你算账！” 何雨柱冷笑连连。这正是那个被寡妇迷得团团转的老爹，刚还气势汹汹，要回京找易中海算账。可经白寡妇一劝，立马就不想回去找易中海麻烦了。 何雨柱从没打算要何大清回去找易中海的麻烦，他自己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这简直是小事一桩！ “那什么……傻柱，你们还没吃饭吧？爸爸马上给你们做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先吃饭再说。” 说着，何大清迅速转移了话题，走进厨房去做饭。 白寡妇瞥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跟随着何大清进入了厨房。对于雨水来说，最终能够见到爸爸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即便过程有些曲折。 “哥，咱们能带爸爸一起回家吗？”雨水天真地挽住哥哥的手臂问道。 何雨柱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微笑道：“爸爸还需要在宝定再待段时间，等住够了，他自然会回家。” 雨水疑惑地看着他，“待段时间，那要待多久呢？” 何雨柱苦笑着说：“这个得问你爸爸了。放心，姐姐会一直照顾你，你要相信我。” 自父亲离家出走之后，雨水比其他同龄女孩更加懂事，早已明白了何大清刚才话里的意思，但她不愿承认这样的现实。 听哥哥这么一说，雨水更坚定了爸爸不会跟他们回去的念头。她眼睛一红，呜咽一声，直接投入哥哥的怀中。 “哥，我...我想回家……这里一点也不好...” 雨水钻进何雨柱的怀抱里，轻轻地啜泣，竭力不让哭声变得太大。可终究只是个小女孩，还不满十岁，怎么可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仍旧不断地滴落下来。 何雨柱轻拥了一下妹妹，微笑说道：“乖雨水，乖啊，咱们不哭。吃完了这顿饭，我们就回。我相信回家后，你一定会好好读书，乖乖听哥哥的话，将来你要上高中、念大学。到时候，哥哥会给你买一辆漂亮的崭新凤凰牌自行车。” 何雨柱早就摸索出了一套安抚妹妹的方法：给她描绘美好的蓝图，然后尽全力兑现诺言。就像之前她考试拿第一时，他给她买的手表，这不是仅有的一次，肯定也不是最后一次。他承诺等她进了大学，一定要给她买自行车，这话必定是真心话。这番安慰过后，雨水停止了哭泣。 10.2% 雨水抬起泪水模糊的脸，望着慈祥的哥哥，点了点头。“好，我会听话，我不哭，我要考大学，我要骑着新自行车去念大学……” 正当兄妹两人聊着天，何大清洗了手，上菜了。 他端上了一盘木须肉和一盘西红柿炒蛋。之后，他返回厨房，又上了两盘菜：一盘鱼香肉丝，还有一盘宫保鸡丁。 为了迎接一家人的团聚，何大清一做就做了四道菜，这让寡居的白氏心痛极了。如果不是何大清承诺绝不会离弃宝定并一直陪伴在旁，她断然不会让他把这些饭菜送上餐桌。 不仅端了四道菜肴出来，何大清还拿出了一瓶半瓶装的烧酒，并亲手倒给何雨柱，他自己也同样满满地斟了一杯。何雨柱明白，正是自己拿出来的东西使他赢得了这种尊重——这瓶烧酒与对饮的场景就是最明确不过的证明。 摆上桌子的美食以及满满的酒液映衬着欢乐，何大清笑容可掬地说：“好了，傻柱，今天咱们喝几杯。” 何雨柱语气生硬道：“你还喊我傻柱？你难道希望你儿子是傻子不成？如今整个轧钢厂，甚至是整个锣鼓街，乃至院子里头还有谁再敢这样喊我？” 何大清这一辈子还没经历过这样被儿子噎得无地自容的事。这整整一日里他反复遭受了儿子傻柱的精神洗礼，使他倍感丢脸且愤怒燃烧，却又拿傻柱无可奈何。突然之间，“啪”的一声响！ 刚刚拿起的杯子狠狠被放回桌面上，“那么老子该怎样称呼你呢？难道你要我改口叫你爹？” 何雨柱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地说：“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是绝不会做的。我有名有姓，姓何名雨柱，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柱子。反正，以后谁再敢叫我傻柱，我绝不客气。” 何大清气得简直想一头撞墙。 这混小子，竟然敢和他顶嘴！你要抽谁？难不成还敢抽老子不成？ 但何大清尽管气恼了半晌，最后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细想之后，他也有些欣慰，自己的笨儿子终于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傻瓜了。 他不仅通过了轧钢厂二级炊事员的考核，还学会了如何照顾妹妹，照顾得非常好。何大清心里不禁有些惭愧。 但是毕竟自己是父亲啊，面子还是要的吧。 “好好好，何雨柱，你是个人才，你给我们老何家长脸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叫你傻柱，我就叫你柱子，怎么样？” 何大清现在对付这个儿子真是没辙——既吵不过，也斗不赢。人家已经是二级炊事员了，人家还 ** 妹照顾得很好，人家到了保亭还能帮他出了一口气，教训了那两白寡妇的儿子。 何大清对此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他已经很满意！ 甚至非常满意！ “这还差不多。”何雨柱点头说道，“爸，我不是故意顶撞您，但您这件事办得太不像话。您可以不管我，但不能不管雨水，她还是个孩子。” “您要是想和我喝酒也行，但是在喝酒之前，咱们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一会儿喝多了说些废话。” 这话听起来先是让人有点内疚，接着又让人恼火：这是在暗示谁喝酒说废话呢？我可是你爹！ 算了，看在雨水的份上，再忍你一次。何大清强忍着，终于没发火。 何雨柱继续说道：“您和白寡妇的事情我们没有意见，但我们不能一直让您待在保亭。每逢节假日，你应该回到京都去看看雨水，她毕竟也是你的女儿。难道你想让她长大后恨你一辈子？要是你不介意，这些话就算我没说过。如果在乎，年底时就回来陪雨水过春节，然后再回到保亭继续照顾白寡妇，我也绝不拦着。” 何雨柱的这番话虽带点讥讽却情感真挚，让何大清挑不出毛病，除了提到给他“拉帮套”让他颇为火大。 “白寡妇也是你能叫的？那可是你的白姨！”何大清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冷笑道：“我可不认这个白姨，夺走了我们老爹，还想骑在我头上做长辈，门都没有，我何雨柱没这么一位见不得人的亲戚。” 差点儿没让何大清给气死。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认也罢，但你总该给我这个爹一点面子，下次见到她，别再推搡她，更不要再打她的两个儿子。” 何雨柱冷冷地笑了笑：“如果不是她拦着我和雨水，不让我们见您，我又怎么会推搡她？说到动手，也是她的两个儿子先出手，我只是正当防卫。” …… 何大清竟被何雨柱说得无言以对。 第34章 这家伙并不傻 作为你的父亲，你怎么就不能顺着我的意思说两句？怎么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藏在窗户外 ** 的白寡妇心中怒火燃烧。 看来何大清还真是对他这个儿子束手无策！ 从前，何大清总是说，他的儿子傻柱是个脑子一根筋的蠢货。可今天一看，这家伙并不傻。 不仅不傻，还让她白寡妇见识到了他的厉害。教训得她的两个彪悍的儿子到现在都不敢出门，气得何大清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难道何大清故意说他儿子是傻的？ 抑或是她带着何大清离家这一年，这孩子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 白寡妇虽然对何雨柱又恨又怕，但不得不承认，如果有这样一个儿子，恐怕梦中都会笑醒。 这样的好儿子，工资高到足以养活他自己和妹妹，还能打得过人，偏偏还懂些医术，嘴皮子更是厉害无比，驳斥别人时简直无懈可击。 然而无论他多么优秀，毕竟还是何大清的儿子，和她白寡妇毫无瓜葛。如今白寡妇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绝不能让何大清离开这个地方。 闲聊了一会儿后，白寡妇转头进了北屋，陪自己的两个大块头儿子吃饭去了。 吃完晚饭时已是傍晚时分，何大清挽留兄妹二人留下过夜，但却被何雨柱婉拒。 “爸，我和雨水已经订好了招待所的房间，今天晚上不住这里了。”何雨柱一边打着嗝，一边牵起妹妹的小手向外走去。 尽管雨水心里有些不舍，但也毅然决然地跟着哥哥离开了。 “你们订了招待所房间？什么时候的事情？”何大清赶紧追问。 “就在今天下午。我们一下火车就去找了个脚蹬三轮车，帮我们先到招待所预订了房间，之后才来找您。” 何雨柱没有任何隐瞒，将事实告诉了父亲。 何大清不禁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仅仅一年多没见，儿子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柱子，你现在成熟太多了，爸爸真的很为你高兴。话说回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为了不被儿子继续驳斥，何大清赶紧换了个话题。这一天下来，他已经快被自己儿子说怕了。 何雨柱平静地说道：“难得来一次宝定，我总得带雨水好好逛逛，顺便买些宝定的特产，带回京都，送给我那两位师父，还有李副厂长。” 何大清听了这话，心花怒放。 还真是自己的儿子，脑袋灵光得很，小小年纪就懂得礼尚往来。 这让何大清心中十分欣慰。 他也更放心将照顾女儿的任务交给儿子。 “那就这样吧，明天早上我就去机修厂请假，回来之后就去找你们。我在宝定呆了一年多，这个地方我比较熟悉，明天我会带着你们俩好好在宝定转一转……” 没等何大清说完，北厢房传来白寡妇的一声轻咳。 何大清立即朝着北厢房解释道：“翠花，你别担心，我不会走远，就是带着柱子和雨水在宝定玩一天，完了再送他们上火车，当天就回来。” 北厢房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得到何大清肯定的回答后，白寡妇仍然不太安心。 白寡妇心想，今晚一定要尽全力不让何大清离她而去。 …… 何大清陪着何雨柱和雨水出了大院，喊了一辆三轮车，载着他们三人在何雨柱的带领下前往他俩预订的招待所。 说实在的，何大清从未住过招待所。 他红着脸跟随儿子和女儿走进招待所，一路到了楼上。看着洁白的床单和被褥，何大清满眼都是羡慕，如果不是惦记着白寡妇，他还真想跟儿女们一起留在这里住宿。 “柱子，雨水，时间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明天我会早点去厂里请假，然后再来接你们吃早餐，并带你们好好参观宝定。” 这一天，何大清终于表现出了一丝父亲的样子。 何雨柱点了点头，雨水也随之点头。 “爸爸，您也早点回去，路上小心些。” 何雨柱和雨水下楼目送何大清上了三轮车，三口之家挥手告别。 那晚，白寡妇展现出了不同凡响的一面，差点把何大清折腾得精疲力竭。 早晨醒来时，何大清险些误了点，赶紧匆忙穿上衣物，都没来得及洗脸，便骑着一辆半新的自行车匆匆离开了大院。 先是去机修厂请了假，何大清从机修厂赶回到招待所时。 此时，何雨柱和雨水已经洗漱完毕，并正在品尝带来的杏仁饼干。 若不是何大清事先承诺说要领他们出去吃饭，何雨柱早已经带雨水外出用餐了。 “看你们兄妹俩还在啃饼干呢，而且是杏仁饼干。哎，你们的日子过得可真舒坦啊！” 何大清满脸羡慕地看着兄妹俩，杏仁饼干这东西极为稀有，营养价值和鸡蛋差不多，一般只会在探望病人或刚生完孩子的孕妇时当作礼物，这种饼干通常是按两出售的，十分珍贵。 然而这对兄妹竟然将杏仁饼干当成了零食，由此可见在他离家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过的生活有多么舒心。 何雨柱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为了等你，我和雨水现在已经在外面吃饭了。” 一大早，何大清就被儿子顶了一句，但这话又让他无可反驳。 昨晚他明明答应得好好的，今天早上请完假后带着孩子们外出吃早餐，看起来傻柱这是在怪他来迟了。 呃，不对，怎么又叫他傻柱呢，这小子一点都不傻，精明着呢！ “柱子，雨水，你们稍等一下，我去洗把脸，今天起得匆忙，还没来得及洗脸。洗完我就带你们出去下馆子。” 何大清提起脸盆和白毛巾，见到架子上的新剃须刀和肥皂盒也都随手带上了。 出了房间，到了公共洗漱间，何大清细心地剃了胡须，然后洗了脸。这招待所提供的免费肥皂和剃须刀真是舒服极了。 一番清洗之后，何大清神采奕奕，带着孩子们下了楼。 何雨柱办理了退房手续，并向工作人员致谢。 这一幕落在了何大清眼里，他心中为儿子悄悄地点赞。真厉害啊，傻柱，你竟然比我还懂得交际。 呸呸呸！何大清，你怎么又喊他傻柱了？难不成希望你儿子变傻子？应该叫柱子！柱子！我的好儿子柱子！ 我得记住了，再也不这么乱喊了。 何大清觉得儿子突然之间长大成熟了不少，这种转变让他一时半会有些适应不过来。 他带两兄妹离开招待所，就近在一家国营饭馆饱餐一顿当地的特色菜：驴肉火烧。 享用完美食，何大清还在这家饭馆借来了一辆自行车，自己骑一辆并载着雨水，而让何雨柱自己骑另一辆，父子三人沿着大街骑行游历这座古城宝定。 对于父亲何大清是从哪里弄来这自行车，何雨柱毫不在意。凭着何大清的高超厨艺，他在宝定烹饪界内可谓是如鱼得水。 当天里，何大清陪伴孩子们逛尽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享用了众多的地道美食，也为雨水挑选了几样小巧好玩的物品——譬如软软的、会吹泡泡的小风车和可以发声响的橡皮小球（在宝定这里称为洋茄子）。简而言之，他充当了个十足的慈父形象一整天。 而何雨柱也购置了不少礼品——像宝定特有的名酒“张飞醉”，以及白洋淀里的河蟹青虾，还有本地的特色药材“岐山山药”，也就是白山药，这玩意可真是养生极品呢！ 总的来说，此行何雨柱可谓是收获颇丰。 要不是在老爹和雨水的面前，何雨柱早就把这些大大小小的包裹全部放进系统空间了，免得手上提着、肩上背着这么麻烦。 该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 黄昏时刻，何大清送兄妹俩到火车站。 雨水泪眼婆娑，恋恋不舍地与何大清挥手告别。 何大清目送孩子们离去，心中萌生了跟着儿女一同返回京城的念头。尽管宝定的生活安逸，白寡妇人也好，但这里终究不是他的家。 “大清……” 正当何大清在内心挣扎的时候，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在身旁响起。他转头一看，正是白寡妇。 “翠花，你怎么会来？” 何大清惊讶道，心中不由得有点不安，刚刚还在考虑要不要跟随柱子和雨水回北京，没成想翠花已悄然出现在眼前。 “大清，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自己在外头实在放不下心，所以我特地提早了一个小时赶到车站，在这里等你呢。” 白寡妇深情款款地对何大清说。面对如此温情，何大清如何抵抗得住？ “翠花，你对我真好。我发誓，我要一辈子对你好。” 在这种甜蜜氛围中，再加上前堵后阻的情形下，何大清明明白白放弃了自己的计划，彻底打消了陪儿女回京的心思。 何雨柱看了何大清与白寡妇交谈的那一幕，他握住雨水的手，表情坚毅地说，“雨水，走吧，我们回家。” “好的，哥，我真的想家了，我好想我们的妈妈……” 泪水涟涟的雨水，靠在何雨柱的身上，并没有回头再看。 何雨柱将雨水紧紧拥入怀中，这对相互依靠的手足一起挤上了拥挤的人群中的火车。 “东旭，你还好吗？” “看看你，这才一晚上你就变瘦了，还有了黑眼圈，妈真的是疼你。” 街道办事处内，贾张氏隔着铁笼，紧抓贾东旭的手哭叫起来。 秦淮茹也紧贴在她身边，握着贾东旭的另一手不停地流泪。 她也心疼——她担忧的是贾东旭连续三天无法上班意味着工资将受损。 第35章 联手对付傻柱 易中海亦抽空前来看望。 看着疲惫不堪的贾东旭，易中海谆谆教诲道： “东旭，你不要丧失信心，要有勇气挺直腰板！真正的男子应当不畏这点儿困厄。” “你在里面时一定要服从干部们的教育，早日争取获得释返的机会。至于你儿子棒梗以及你的母亲及妻子，我们都将会尽力照顾。” 然而，即便易中海怎样耐心宽慰，但贾东旭依然唉声叹气，情绪低沉毫无起色。 贾张氏更是伤心难过，拉住儿子的手号啕大哭之余更对傻柱咬牙切齿。 秦淮茹闻言吃了一惊，她的这位公婆实在是胆敢为所欲为啊，要知道此时身处何地！ 这里是街道办公室，王主任就在隔壁房间，你这样恶毒地诅咒傻柱，要是被王主任听到，恐怕你也会被关进那个小黑屋。 那时候，我们贾家就真是在整个街区都臭名昭着了。 “妈，你赶紧闭嘴，不要再骂傻柱了。你是想让隔壁的王主任也听见，把你关进小黑屋与东旭做伴儿是吗？”秦淮茹悄悄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袖，并压低了声音提醒着她，这让贾张氏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想被关小黑屋？我只是提了几句傻柱，那也不算在骂吧？” “淮茹啊，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些什么脏话呀？你看淮茹都没听到吧？” “一大爷，你也没听见我骂了谁吧？” “我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咒骂谁啊？这可是街道办公室，就算我胆子再大十倍也做不到这种事情。”虽然说得强硬，但贾张氏却心里十分慌乱地为自己辩护。一旁的易中海根本不理会这位既愚蠢又刻薄的老太婆。 若非他认为贾东旭将来会是个有用的棋子并希望让他来照顾自己老去的日子，易中海是不会在乎这些与己无干的家庭破事。 “东旭啊，一定要振奋起来，切勿气馁，记住这句话——君子**，十年不晚；等你出来了，我们一起筹划个办法确保这种恶人再也不可能在这里胡作非为，并且绝不让任何好人受到牵连与委屈。” 一向面无表情的易中海勉为其难地继续鼓励着贾东旭。 在听完易中海提及君子**那句后，原本意志消沉的贾东旭眼底突然有了一道光芒。 他随即在心底自言自语：对啊,君子**, 十年不晚. 我才刚在这被拘了不到三天而已, 第一天已经过去，再熬过剩下的两天我就自由了，何必自己给自己添麻烦, 纠结于一时？ 重振精神, 他的目光热切望向了易中海: “师父你说的极是。你是最懂得怎样对待这种情况的,等我恢复自由之身那天, 咱俩一定要联手对付这个 ** 。我这个清白的人,一再遭受傻柱那混账侮辱打击，我... 我不服气啊”。 说着说着，他就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即将溢出眼眶。 而见到贾东旭终于重新找到了斗志，这反而使说这话鼓励他的易中海也感到颇为惊喜，原来愤怒真的可以成为激发人们潜力的巨大驱动力, 它激励贾东旭重新站立起来。 之后,他又简单宽慰了几句, 就告辞了这里。 在过去,当他还是大杂院中的一员老者的时候常常来到这个地方向工作人员报告事情。那时的他与这儿的一些人员关系亲密友好。 然而自从那一晚起，在贾东旭诬陷傻柱为敌方 ** 而导致的一系列误会后，王主任不仅名誉扫地连带所有的街区办事员都遭受了尴尬和屈辱，他们都怨愤着贾东旭及其背后的唆使者易中海。 街道办事处的这些员工，个个都是干部和预备干部，无一不是精明能干的人。谁都明白贾东旭实际上是易中海的传声筒，他是奉易中海之命，到街道办事处控告何雨柱，给办事处带来麻烦。街道办的同事们现在对易中海都很反感，即使是那些平时和易中海交好的同事，现在也对他颇为冷淡。易中海在街道办事处里如坐针毡，在勉强安抚了贾东旭几句之后，匆忙告别离去。 他买了半斤猪头肉和二斤面条，提着这些东西来到后院去看望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带来的猪头肉和白面条很是高兴，尽管她嘴上说着易中海乱花钱的话，但却还是欣然接受了这份心意。“易中海啊，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聋老太太年岁虽大但心眼却很灵光，她的笑容温慈可亲，脸上的褶子像是被岁月刻出的老核桃一样深。“老太太，您的确聪明得很，您说得没错，我来还真有个事要请您帮个忙。我这次是想要整治一下那个傻柱子，但这几次都被他给溜掉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冒犯于我，真是不尊重长辈。” 易中海说出了此行的真实意图，想请聋老太太一同商量如何对付傻柱子，甚至希望能够把他彻底赶出大院子。聋老太太笑眯眯地打量了易中海一阵，问：“你真这么记恨傻柱？你该不会也做了什么令自己良心不安的事儿吧？”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但仍装作平静的样子道：“哎哟，老太太这话怎么说呢，我怎么会做让傻柱难受的事呢？都是他先对我这个老大爷无礼的。” 这时，“抓小偷啦！有人偷钱包！”随着这一声高喊，正在迷迷糊糊地搂着旁边的雨水睡觉的何雨柱突然间被吵醒了。他猛地张开眼睛看去。车厢内有一名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朝这边狂奔而来，身后一位女性喊叫着紧跟其后，试图追赶偷走她东西的小偷。当时还是清晨，许多乘客尚未完全醒来或者被这声音惊吓，一时间茫然无助。那个贼步速很快，眨眼功夫便闪过大家眼前，眼瞅即将到达车厢连接的门口，那就是上车的位置，显然是为了逃离列车时可以快速逃亡。 这名小偷显然不是第一次作案，若是让这小偷成功到达上车口，那么就有可能顺利逃之夭夭。恰巧的是，何雨柱和雨水的座位处在车厢靠前位置，见到贼越逼越近，小雨水害怕地紧拽住哥哥的手臂：“哥，我害怕。” 在这样的陌生环境中，身边又都是陌路人，大清早就看到这种状况，小女孩的恐惧也是本能反应。 即便是换成胆小的人，都会被吓得不知所措。“雨水，别怕，这只是个小蟊贼，咱怕他干什么？”何雨柱握紧了雨水的手，随即轻轻松开，然后猛地起身，朝着前方的登车口疾跑而去。 小偷迎面撞见冲来的何雨柱，顿时一惊。本来以为即将逃脱，没料到竟有人半路杀出。 “小子，别多管闲事！”小偷大声警告何雨柱。 “嘿，正是为了管闲事而来的。”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去，一脚踹中小偷的膝盖。小偷痛得尖叫，踉跄倒在车厢内。 “见鬼！你敢动我？！”小偷企图从腰间拔**。 何雨柱迅速动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把他压在地上，随即从口袋抽出一段麻绳，熟练地将小偷绑住。这时，一位女子从对向车厢跑来，喘息未定。 两节车厢内醒来的乘客们纷纷站立起来，望向何雨柱制服小偷的地方。何雨柱从地上捡起掉落的钱包，递给了女子，“是你的钱包吗？”他问。 陈雪茹接过了钱包，不断感谢何雨柱。“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挺身而出抓住这个小偷，我的钱包肯定就被盗走了。” 这已经是陈雪茹第二次乘火车去宝定探亲，这次已经十分警惕，但小偷仍找到了机会。正当她睡意朦胧时，忽然感到腰部一紧，发现钱包消失。 接着看到一顶帽子下面的男人正在往兜里揣她钱包的身影。陈雪茹高声呼喊，那名窃贼飞快逃跑。焦急之下，陈雪茹立即追了出去。 眼看小偷快到登车口打算跳下车脱身，此时一个男人出现并拦住了他。这位男子似乎有一定的格斗技术，一脚就把小偷踢倒在地，拿出随身携带的绳索绑住了他。 陈雪茹重获自己的钱包，心中满是欢喜与感激。“没事，不客气，这只是小事一桩。”何雨柱笑着对她说。 首次真正留意眼前的女子时，何雨柱感到小小惊讶。这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皮肤细腻光滑，乌黑亮丽的头发在脑后系成一束，红唇如胭脂点缀，眼睛如同秋天澄澈的湖水；尽管身着略有些旧的灰色衣服，依旧掩盖不了她的美貌。 同时，陈雪茹也在打量着何雨柱。在他看来，并不高大且算不上英俊帅气的何雨柱有着一股稳健的气息，仿佛在他的身旁就能获得一份安心。 “小偷抓到了吗？”“抓到了。” “太好了。” “那个年轻人真厉害，几下子就把小偷制服了。” 被陈雪茹的喊声惊醒的乘客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这边，兴奋地谈论着何雨柱擒住小偷的过程。有人甚至激动地为他鼓掌。 开始时只是零星的掌声，但很快，整个车厢都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两个车厢的乘客都自发地为他送上了掌声与赞誉。 第36章 勇擒小偷的英雄何雨柱 何雨柱笑着朝两个车厢中的乘客点头示意，这时，车上的治安员匆匆赶到，询问了陈雪茹与何雨柱的情况后，两名治安员带走了那名被何雨柱用麻绳捆住的小偷。另一名治安员则留下为二人做笔录。 直到看到何雨柱在笔录上签名时，陈雪茹才知道帮助她夺回钱包的恩人原来名叫何雨柱。 还未等治安员离开，一位报社的女记者上前提出想要采访何雨柱和陈雪茹。采访时，女记者还给他们拍了照，照片中包括了失主陈雪茹和勇擒小偷的英雄何雨柱。 采访结束后，陈雪茹握着何雨柱的手笑道：“何雨柱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叫陈雪茹，是正阳门雪茹绸缎庄的老板，以后你需要做衣服的话，尽管去找我。” 得知了这件事的背景，陈雪茹了解到，这位何雨柱同志竟然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工作人员，这样的职位在此时的社会中非常受人尊敬，比起陈雪茹这位小店主显然更高尚。 “陈雪茹同志，真是太客气了，我只是做了件小事，不值得如此夸赞。”何雨柱微笑着回应，握住她的手表示感谢。 经过了这一小段经历后，陈雪茹回到了自己的车厢，何雨柱也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雨水紧握着哥哥的手臂，兴奋地说：“哥哥，你太厉害了，真是勇敢极了，竟然抓到了一个小偷。这下我的暑假作业有主题了——我的英勇捉贼的哥哥。” 何雨柱苦笑着揉了揉雨水的小脑袋说：“可以，随你写，但我有个要求。” “哥哥，有什么条件？说说看！”雨水充满期待地看着哥哥的眼睛。 何雨柱认真地说：“在你那篇作文里，能不能把我写得...帅一点？” 雨水愣住了，仔细看了看哥哥的脸，然后忍不住噗嗤一笑：“哈哈，哥哥，你这是逗我呢！你在雨水心里一直都是最帅的男人。” 雨水试图安抚她的哥哥，但她心里清楚，虽然哥哥很有男人味儿，但离英俊还差一些。何雨柱感到十分无奈，她越安慰，他就越觉得沮丧。 死丫头，难道在你眼里，你哥我一点儿都不帅吗？ 行吧，你就等着瞧吧！你哥我打了【基因药剂】，我的身体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终有一天，你会惊愕地发现，站到你面前的那个家伙竟然是帅气无比的大帅哥！ 早晨七点十五分，火车缓缓进站。 何雨柱提着一大堆包裹，背上还有个背包，在雨中下车。 他走到火车站附近的看车点，付了一毛钱看车费，并交还了一个盖有红色印章的票证，工作人员立即将它注销。 这对兄妹走进火车站旁的一家国营餐厅享用了一顿地道的老京城早点。 炸油条、豆浆和焦圈，只有老京城人喜爱这一口；外地人多半会不太习惯。 即便是炸油条和焦圈也许他们会接受，但这真正的原汁原味的北京豆浆可能很少有外乡人能适应得了。 吃完早点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妹妹来到木匠师父盖九黄家。 他给盖大师带来了一些保定的地方特色礼品：两瓶张飞酒、一包岐山药，还有一个荷叶包装着的白洋淀蟹和青虾。 盖大师笑得眉眼弯弯，拉着何雨柱坐下说：“我听你说你去保定看了你爸爸了？见到他了吗？” 对这名徒弟，盖大师是很挂心的。从之前与李怀德交流的信息得知，这位徒弟的家庭情况相当不容易——幼年丧母，父亲远走保定另娶，留下两个小孩在家中挣扎。十八岁的何雨柱不仅要承担生计之困，还得拉扯九岁尚在念书的妹妹长大成人。 这孩子的艰辛真是不小，但穷人家的孩子成熟得快。 盖大师回忆自己年轻时也是过过苦日子的。他特别怜惜这位最后入门的徒弟，感觉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年轻影子。 “见到了，师父，去保定确实见到了我爸爸。” 何雨柱笑着说，“我和雨水跟我爸谈过一次，他表示过年期间会回家同我们一同庆祝新年。” 在一旁的雨水暗暗翻了白眼。 你和爸爸友好的谈过？ 就差动手打架了吧？你看你教训那个白寡妇的儿子们下手有多重啊。你爸爸可能因为见到你教训那俩小子，都不敢跟你正面冲突了吧？ 然而雨水并不知道的是，假使何大先生真敢对何雨柱出手，他也绝对不是手下容情的对象。 而盖大师的老妻，何雨柱的师傅娘，那个少了两颗门牙的老妇人则牵着雨水，将其带到旁边屋子。 她悄悄给雨水递了四颗大白兔糖，并叮嘱雨水不要告诉他老公这件事。 雨水频频点头，她可不是第一次随哥哥来这里，但她总觉得这个缺牙老太太比起木讷的盖大师要更有趣一些。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好了啊，我觉得你老爹可能是暂时脑子转不过弯来，等到过几年，他心结解开了，就会回来的……” “柱子，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好好跟我学习我的木匠手艺。走，师父再教你一个绝招。”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何雨柱，兴奋地想要往外走，打算教他木匠活。 “你这老家伙在胡闹些什么？柱子刚从保定回来，整整坐了一夜的火车，这孩子累坏了，你现在拉着人家去学木匠活？这怎么能行？我不允许！”老太太的两颗门牙没了，说起话来有些不清不楚。但这不清不楚的话却起到了作用。 大师盖尴尬地笑了，对何雨柱说道：“柱子，真是师父考虑不周，你师娘说得对，你们俩昨晚熬了一夜，先回家休息去吧。以后有充足的时间学木匠活，师父的木匠活儿都等着你学呢。” “这才差不多。”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何雨柱则哭笑不得。有时候真应了那一句，“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虽然师娘平常不太爱说话，但每次她一开口，都能让像老野马一样的师父听话。 “好吧，我就听师父和师娘的安排，我这就带雨水回家休息。”告别了两位老人后，何雨柱骑车前往赵山河的家。这次师父正好在家，早上是他的休息日。和丰泽园的白师傅一样，他俩每周轮流休息半日，以处理家中急事。 “哦，柱子，你是从保定回来的？”赵山河穿着拖鞋正蹲在家门口抽烟，见到何雨柱兄妹过来，笑着站了起来。 “是啊，师父。刚下了火车就过来见你和师娘。”何雨柱笑着回应师父，并从自行车上卸下带来的东西：两瓶张飞酒、一捆岐山药材以及从白洋淀带来的蟹和青虾。 “你这孩子看望你父亲还得破这么大费，对了，见到我的师兄了吗？他怎么说？”赵山河更关心何雨柱的家庭状况。 何雨柱点点头。“见着了，我爸说年底的时候会回来陪我和雨水过年。” 听到了这话，赵山河满意地点了点头。“还算你爸爸有良知，扔下这么好的儿女不管不顾，跑到保定给人家打帮工……唉，不说这些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别再提。” 他话还未说完，被媳妇马春梅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赶紧不敢再继续评论师兄何大清。 马冬梅担心她那大大咧咧的丈夫说出的几句话会伤了何雨柱的心，赶忙笑着安慰道：“柱子，你别把你师父的话放在心上，你也知道他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从来不知道怎么拐弯抹角说话。今天既然和你父亲见上了面，他也答应今年过年回来陪你和雨水一起过，这应该是个好消息啊，毕竟这是个好的开始。将来，如果他转变心意了，甚至可能愿意带着白寡妇一起搬到京都来住呢，对吧？” 何雨柱连连点头，笑答：“还是师娘考虑得周到，我的想法也正是这样。” 马冬梅听闻笑了。 2.5 她抬手轻轻捶了一下赵山河的肩膀，笑道：“你看，柱子和我都是一样的想法。你这个师父也就擅长做饭罢了，心眼儿却没那么宽，连柱子一个小伙子都比不过。” “行行行，你就厉害，我就愚蠢，这样可以了吗？”赵山河吐了一口烟，没好气地说。 马冬梅拉着何雨柱的手说：“柱子，我们不理他了，跟我进来吧，师娘有件好事情要告诉你。” 何雨柱被师娘带进了屋里，雨水早已跑去找三丫玩了。 屋子里却不见大龙和二虎的身影。何雨柱一问师娘才知，原来放暑假不久后他们就被他们的父亲安排到两个阿姨家帮助干农活去了。 何雨柱进屋后先扶师娘坐下，自己随后才坐稳当。平时总是雷厉风行又爱忘事的马冬梅，这次竟然正儿八经地和何雨柱谈论起来关于为他物色相亲对象的话题。 “柱子啊，你现在已经满十八岁了，在师娘看来，你差不多也应该到了定亲的年龄。虽然你觉得不可思议，但这就是事实。现在国家建立起来了，也有了长久的稳定和太平，要是在以前战乱的年代，像你这样的小伙子都已经是有孩子的父亲了。” 第37章 你见过陈雪茹? “师娘精心为你物色了个合适的姑娘，她也是十八岁，和你同龄，并且家就住在正阳门那边。” “嗯，这个女孩儿能力不错，继承了家族事业现在经营着一家丝绸店。” “我认为你们可以找个合适的地方见上一面聊聊天看看两个人是不是情投意合？” 马冬梅语重心长地向何雨柱解释说，早段时间就打算介绍这位柱子给他表妹的女儿认识，可是每回看见何雨柱就容易遗忘，这次不能再忘了，必须把事情详细说明一下。 听到这里，何雨柱感觉这个女孩有点熟悉。在正阳门那拥有丝绸店的女孩子？ 不正是陈雪茹吗？ “算了，冬梅，你就不要害我徒弟了，你的表亲戚家闺女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姑娘，你让她做我徒弟的妻子不是要把他推进泥沼嘛。” 赵山河随手把燃尽的烟扔在地上，用力踩了踩，不同意地看着这件事情展开。 马冬梅气得柳眉倒竖，两手叉着腰，指着赵山河吼道：“你一个破厨子，真是满嘴跑火车。我表姑家的侄女陈雪茹，你不是没见过？人家长成什么样？你自己拍拍良心告诉柱子吧。” 赵山河这次倒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师父的师娘她表姑家的侄女长得那是真俊俏。可是，只长得好看顶什么用？娶媳妇不是娶个摆设放在家里，而是要过日子的。” 这话一出，马冬梅更火大了，怒视赵山河说：“我说赵山河，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表姑家的侄女就不是居家过日子的人？人家虽然是绸缎店的女老板，可能有点儿架子，但肯定不是一个不会持家的人！” 夫妻俩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吵得唾沫横飞。何雨柱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心里挺羡慕这家庭氛围。争吵了半天之后，何雨柱插话：“师父，师娘，您二位就别吵了。你们说的那个陈雪茹，是在正阳门开丝绸店吗？店名好像叫做‘雪茹绸缎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或许我真的见过。” 还没等他说完，两个人都不吵了。 “啥？柱子，你说你见过陈雪茹？”赵山河惊讶道。 马冬梅也是满眼惊奇，问：“柱子，你是什么时候遇到我表姑的那个侄女的？怎么以前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何雨柱笑了笑，解释说：“今天早上，在火车上碰到的。她的钱包被人偷了，她大喊抓贼，贼刚好朝我这边跑，于是我出手帮了忙，最后钱包也还给她了。” 听了这个故事后，赵山河夫妇顿时惊呆了。 “这么巧？”赵山河感觉简直不可思议。 “是啊，这也太神奇了吧？”马冬梅开心得手舞足蹈，“这说明啥？这说明你和陈雪茹之间有缘分啊。都说千年修得共枕眠，有缘自会相知相见。我这就成了那撮合你们的好人。” 何雨柱感到很无奈，心想要不要这样胡扯呢？ “师娘，您也太离谱了吧？我和陈雪茹仅见过这一面，只是凑巧帮忙而已，怎么成了千年修得共枕眠了？虽然我也很想与她共眠，但人家愿意看上我不成问题，可要是了解到我家的情况，估计就吹了。谁会乐意嫁给一个无父无母还要带着妹妹生活的人啊？” 何雨柱认真地对马冬梅说道：“师娘，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家的情况我心里很清楚，像陈雪茹那样的好女孩，怎么可能看上我。我想先专心工作几年，等雨水再长大一些，能够自理后，到时候再麻烦您帮我找个对象。” 赵山河觉得自己徒弟说的非常在理。 毕竟柱子今年才十八岁，现在急什么找对象？ 如果柱子找了对象，万一结了婚，新来的妻子和妹妹雨水合不来该怎么办？这种问题自古以来就不罕见。 但马冬梅坚决反对何雨柱的保守想法，她严肃地说道：“柱子，你的想法是错的，就跟当年年轻的师娘一个样。那时师娘也是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我长得好看。上门来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几乎要把我家门槛给踩破，但是我看不上这个，瞧不起那个，不知道破碎了多少想娶我的男人们的心。” “可是过没几年，就没人再上门提亲了，我觉得很奇怪，后来听说，人家说我现在成了老姑娘，小伙子们看不上了，他们全都找年轻的小姑娘去了。我当时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就在我气得要命的时候，有个傻小子糊里糊涂地跑我家相亲来了。我没看他就告诉父亲：‘我就嫁给外面那个傻小子！’” “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傻小子居然是你师傅赵山河！”何雨柱被师娘的这个故事逗得大笑不已。 赵山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根本不想理会自己这位婆娘。说什么十八岁的花季？貌美如花？鬼才信！ 如果不是你看中我在城里有一份工作，你会嫁给我？好吧，毕竟你给我生了孩子，你说什么就什么都对吧。 等何雨柱笑够之后，马冬梅认真地继续说道：“柱子，你听师娘一句话，订婚并不是结婚，你可以先定下来，别让其他人抢先一步。陈雪茹的模样你是知道的，甚至比十八岁的我还要出众，多少男人对她虎视眈眈。只要你点头，一切就交给师娘。师娘一定能很快为你和陈雪茹安排再次见面的机会，或许因为上次你在火车上抓住了小偷并帮助她找回了钱包，她已经对你有好感了。” 何雨柱思索一番，觉得师娘的话很有道理。 自己不过是一个未婚小伙子，母亲早早离世，父亲则随白寡妇搬去了宝定，家中甚至连个女性亲属都没有。 如今只有师娘操心他的终身大事，并希望他早点脱单。这种关心，何雨柱必须永远铭记。 “好吧，师娘，我听您的。您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我要是不答应，那岂不是不知好歹？行，您怎么说，我怎么做。花这点钱买东西的事儿，您不用操心，全都交给我。” 面对马冬梅的热情，何雨柱干脆答应下来。毕竟十八岁了，也该谈婚论嫁了，如今他已经有份薪水不错的稳定工作，妹妹雨水也很懂事。倘若再有个合适的妻子进门，过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日子，这种美满生活真是想想都觉得美好。 “哈，这就对了！柱子，师娘就知道你是一个爽快人。跟你师父不一样，他做事磨磨蹭蹭的，我看着就不顺眼。” “柱子，这事就交给师娘了。下午我会去正阳门一趟，去看看我那位美丽的表侄女，我也好久没见她了，很想念她呢。” 热情的师娘马冬梅高兴得两眼放光，而在旁边的赵山河则觉得有点不是滋味：我又哪里得罪谁了吗？为什么成了反面例子？我还是你的师父啊！ 午饭的时候，何雨柱和他的妹妹都在赵山河家用餐。鉴于他们长途跋涉乘火车归来已经很累了，师娘安顿好了相亲的事之后，让他们到他俩的师弟房里休息。 午饭则是师父赵山河亲手做的，并与何雨柱共享了带回的一瓶珍贵张飞酒。吃饱喝足后，赵山河休息了，因为午后他得继续去丰泽园工作，在那里晚上的厨房依然是一片繁忙景象。 马冬梅连个盹都没打就骑上自行车赶往正阳门了。当何雨柱醒过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师父赵山河已经上班去了，而师娘刚回来不久。 马冬梅看到何雨柱醒来，满脸喜悦地说：“柱子，事儿成了！我替你和陈雪茹约好了见面时间，就在下个星期日，下午三点，在正阳门外的三里河公园。反正周 ** 也休息，到时候就骑自行车去公园相亲好了。” “提到你，陈雪茹对你印象挺好，还特意说要谢谢你，因为在火车上抓到那个小偷，并帮她找回钱包。” “再说，你的工作是在轧钢厂担任厨师，咱们响当当的正式职工难道还不配得上一个做生意的小老板吗？” “关于你的家庭情况，我没告诉她那么多，我认为最好由你自己来说比较恰当。” “总之下，红线已经牵好了，能不能成事在人，不在天。不过我相信你能行。我能看出来，表妹对你有好感，提到你的时候，她眼里闪光、神情有些羞涩的样子，就像是我当年第一次见到你师父时的那种模样。” 听完这些话，何雨柱真是苦笑不得。 师娘，您这是不小心说漏嘴了吧？ 上午您还说自己是嫁了个憨憨，这会儿却说起自己初见师父时眼里闪光，羞涩表情与当时一样。 都说妻子漂亮与否，全看媒婆那张嘴。师娘，您这是被媒婆给影响了吧？ 何雨柱没想到师娘为了帮他脱单竟如此卖力，连午觉都不睡了，今天下午特地去找陈雪茹谈论此事。 师娘真是对他关怀备至！ “对了，柱子，周末不用担心雨水的问题，你可以周六早上就把雨水送过来，让她跟三丫一起做暑假作业。我听说这次雨水期末考试得了全班第一，这个妹妹真是太棒了，我都盼着我家小娃哪天也能拿个全班第一呢。” 第38章 周末去跟陈雪茹相亲 “让三丫跟着雨水做作业，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雨水，请雨水给她讲解一下，说不定还能帮三丫提高成绩呢。” “你周末师娘就给你放一天假，尽情去享受吧，记得晚上来接雨水就行了。” “哪怕你忘记来接雨水了，没关系，让雨水跟三丫挤一张床睡，三丫正期待着有个人能陪她一起睡呢。” 见何雨柱一直沉默不语，马冬梅以为他担忧周末没人照看雨水，便提议让雨水来家里做作业，这样何雨柱就没有顾虑了，他也可能就会答应周六与陈雪茹见面相亲。 何雨柱还有啥可挑剔的？ 师娘已经考虑得很全面了，所有想说的话和没提到的问题，都给他安排妥当了。 何雨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行，师娘，您待我真的像亲儿一般，我听你的，周末去跟陈雪茹相亲。” 何雨柱感激地看着马冬梅。马冬梅心情大好。 “这才是明智之举嘛，柱子，我喜欢你这种果断的个性，雷厉风行，跟你师父那个犹豫不决的样子比，简直让人恨不得踢他一脚。柱子，还好你在这一点上没有跟他一样。” 马冬梅情绪很好，用自己丈夫来做反例，来鼓舞何雨柱。她心情愉悦，也要提一下赵山河的事。 又和师娘聊了一段时间，何雨柱看了看时间已晚，要是再不走，师娘可能还会邀请他留下来吃饭。 于是他叫上雨水向师娘道别。 三丫也过来挥着手，依依不舍地说再见。 自保定回来，雨水带了好些有趣的玩具给三丫，还有糖果和零食。 两位小女孩在旁边的三丫屋里玩耍，享用糖果点心，欢声笑语。 雨水向三丫叙述了她的保定见闻，表情丰富生动，一下子让三丫对保定充满了憧憬。 告别师娘，何雨柱骑车带着雨水回到了四合院。 这时轧钢厂刚刚放工没多久，邻居们都在陆续归家。 他正盼着这个时候。“嘿，柱子，从保定回来了？” 何雨柱兄妹一踏入大院，正在摆弄那几盆绿植的阎埠贵笑眯眯地迎了上去。看到何雨柱自行车上挂满的大包小包物品，阎埠贵两眼都快瞪直了。 “嗯，叁大爷，我和雨水刚从宝定回来。”何雨柱微笑着跟阎埠贵打了声招呼，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正在水槽边洗衣服的秦淮茹，见到何雨柱兄妹回来了，还带回这么多物品，眼睛不由自主地瞟过来。要是在以往，贾家与何雨柱还没这么针锋相对的时候，秦淮茹总要和何雨柱打声招呼。但现在，由于她丈夫因为告状而被拘禁，秦淮茹便再也不跟何雨柱说话了。 正在屋檐下缝补鞋底的贾张氏看见兄妹俩回来，并看到自行车上挂着大包小包的物品，她不屑地撇撇嘴，在心里暗暗嘲讽道：“嘚瑟什么啊？不过乘火车去了趟宝定嘛，为啥没把父亲何大清给带回来？我听人家说，拐走何大清的那个白寡妇可是厉害人物，估计傻柱到了宝定根本没见着何大清就被赶回来了？一定就是这样。” 进入中院后，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在自家门口，用钥匙打开房门锁，让雨水先进屋，自己在外面锁上房门后转头走向易中海家。 刚下班回家的易中海正坐在屋里喝茶。见何雨柱兄妹归来，他的心跳得厉害，显得有些不安。当他发现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在屋门前并径直朝着他走过来时，更感惊惶。 “易中海，你给我滚出来！” 何雨柱在易中海家门前五米远的位置，厉声吼道。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明白这一幕迟早会到来。直面何雨柱的愤怒，易中海反而觉得稍微镇定一些。 深呼吸一口，他假装自己非常愤怒的模样，阔步出屋指着何雨柱吼道：“何雨柱，你这是干吗？这么大喊大叫像话么？你直呼我的名字成什么样子？‘易中海’也是随便叫的名字吗？这岂是有礼貌对待长辈的态度！你这样做就是不懂尊重，简直是嚣张跋扈，大院里的胡作非为！我可要让别人去街道办告你的状，看你还怎么待在牢狱之外。” 不愧是“扣帽大师”，易中海一番话出口，连续几个大帽子压给了何雨柱。这种大声喧哗很快引来了四周前、后院甚至外面街巷的人群。 很多邻居闻声赶来。贾张氏也顾不上继续纳鞋底了，只见她凝视着气冲冲的何雨柱与气急败坏的易中海，心情突然激动地战栗不已。“呵呵，太棒了！傻柱与易中海吵起来了，快打啊！动手啊！省得他们互相碍眼。” 贾张氏心中激动地呼喊着，大院里唯独她与她的儿子贾东旭受到过傻柱的拳脚，她多么希望别的邻居也能经历一番同样的教训。 傻柱殴打了人，他该去蹲一辈子的大牢。 假如有谁能将傻柱打倒或致残的话，贾张氏恐怕能高兴得飞起来。 这时，秦淮茹无心洗衣了，扔下衣物便匆匆过来凑热闹。 正是由于她让贾东旭告发了何雨柱，致使她在大院里管事的地位被撤销，易中海早就为何雨柱感到极度恼怒。 特意买来猪头肉和面条，前往后院探访聋哑老人，期望聋哑老妇人能够给予一些策略，以让他彻 ** 伏何雨柱。 但聋哑老人并未回应什么有用的内容，仅叫他进一步调查何大清以前的事迹。聋哑妇人的这些言辞，令易中海觉得莫名其妙。 他在琢磨着找个时间前往轧钢厂的食堂，与那里的大师傅杨老师及赵师傅等人深入交流一下，看是否有机会找寻关于何大清曾经做过不法行为的一些线索。 没想到的是，何雨柱已带着妹妹回到了宝定。 一进入大院的瞬间，他就站在门口高声喊叫要易中海滚出去……这样的态度易中海岂能容忍！？ 你一个小孩子竟敢一再挑衅于我，我若不能摆平你，还怎在大院邻居们面前立足？ 带着一腔的愤慨走出屋子，易中海开始痛斥何雨柱对于长者欠缺尊重，同时又扣上了几顶莫须有的帽子。 此刻，所有邻居蜂拥而来围观看热闹。 何雨柱作为一个年方十八的年轻人，象征着大院里的新锐崛起之态。 易中海素有德高望重之美誉，在大院内声誉显着，象征了这里旧势力的核心支持力量。如今两者间的对抗自然引发了全院的紧密关注。 这时，刘海中心中感觉他的尊严遭遇了威胁。毕竟，他已是院中的老大爷！ 就在易中海离开岗位后不久，他顺利上任了，就在前一天下午的班会，他还主持了一次全体会议。所有邻里也都很支持，基本上全员参与。 尽管易中海表现得很正式且言辞空洞，邻居们的表情都流露出乏意，差点集体昏昏欲睡。 明明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大会，在刘海中絮叨半天的情况下，耗费掉了一个小时以上。但是，这一次全院大会确实满足了他的指挥欲望。 与此同时，全体邻居都看清了他实际上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不但水平极差，反而毫无自知之明，还想领导大家。 通过这次院会之后，大家都已对其心怀厌恶。 看着易中海与何雨柱越来越剧烈争吵的情形下，大肚腩的刘海中站了出来， “我说易中海和何雨柱啊，你们二位别吵下去啦！你们到底把不当我是这院子的头号人物？” 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一把推到了一边。“贰大爷，这儿没你的事，你别多管闲事！” 何雨柱怒视着易中海，大声质问：“易中海，立刻把给我妹妹的生活费交出来！” 这一喊叫，四周立刻陷入了沉默。邻居们面面相觑，没人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 易中海面色阴沉，满脸疑惑地反问道：“何雨柱，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什么生活费？你妹妹的生活费和我易中海又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怒不可遏。他早就料到易中海会死不认账，但当这一幕真正发生时，心中的怒火还是喷薄而出。 我上辈子怎么就被这个 ** 的伪君子给骗了呢？我被骗去给寡妇拉帮做伴，帮寡妇儿子找工作、娶媳妇，帮寡妇的女儿结婚、解决房子，甚至还要养活易中海这个老头，最后还得给这些自私自利的人养老。一个个全只考虑自己，有谁想过我的感受吗？ “行！非常好！易中海，你不认账是不是？那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何雨柱从口袋里抽出一封信，重重地摔在易中海脸上。 力道极大，就像是拍了一块砖头在他脸上，易中海疼得吸气。 他试图把信扯下来，但这信就像粘上了胶水，紧贴在他的老脸上。 文化人阎埠贵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寄给宝定市白洋淀区二河沟街道扁担胡同55号何大清，寄信人是京都市东直门锣鼓巷38号易中海。” “柱子，这真的是易中海寄给你爸何大清的信？”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是我爸从宝定寄回的第一封信附带五元生活费给雨水时的回复。信中他说他保证把钱交给我，还会一起帮我照顾妹妹雨水。然而，一年多了，何大清每个月给雨水寄去的生活费，可我们一分钱都没有收到过！” 邻居们听了何雨柱的话，顿时沸腾起来。 第39章 感谢你的好意 “天哪！这事真的假的？易中海竟然能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易中海堂堂壹大爷，他居然扣下了人家何大清寄给雨水的生活费！” “真是禽兽不如！” “何大清至少还有人性，每月都寄钱给自己的女儿。” 瞬间各种评论不绝于耳。全院的邻居都加入了对易中海的声讨。 易中海完全被愤怒的唾沫星子和邻居们的情绪淹没。 易中海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他知道何雨柱从宝定回来一定会找他的麻烦，但是没想到会以这么彻底的方式不留任何余地。 “大家冷静一点，冷静下来！” 易中海厚着脸皮大声辩解道：“其实大家可能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私吞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钱，我只是觉得雨水还小，而何雨柱也才十八岁，如果我直接把这五块钱都给他，只怕兄妹俩不会好好管理这笔钱，月初还能吃饱，月末恐怕就要饿肚子了。” “所以我才想着暂时替何雨柱兄妹保管这些钱，等雨水长大了，何雨柱也学会如何管钱之后，我会分批还给他们。” “但好心不好做，既然何雨柱一定要拿回这些钱，我现在就去把钱拿回来。” 易中海是大院里最有眼色的人，在如此严峻的情况下，只得忍痛拿出何大清寄来的那些钱。 易中海原本以为，何大清跑了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即便何雨柱到宝定走一遭，也不一定能见到何大清。那位强悍的白寡妇肯定不允许兄妹二人与何大清接触。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居然带回来了寄给何大清的信件。眼下的证据确凿无疑，使易中海也无法狡辩。 说罢，易中海连忙回屋，从中取出了七十块钱，全是一块、五块的纸币，一共一年零两个月，每月五块钱，总计七十元。 何雨柱一言不发地接过了这笔钱，随后狠狠一巴掌甩到了易中海的脸上——啪！ 那一巴掌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易中海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破裂，鲜红的血珠四处飞溅，一颗牙也脱落出来。 “这一巴掌是我替我父亲何大清打得，他说让你感谢你的好意。” 说着，何雨柱故意把 “感谢” 这两个字咬得非常清楚，周围的邻居全都惊呆了。 他们都没想到何雨柱真的会动手打易中海。要知道，易中海可是这个院子里的壹大爷！ 不……不对，他现在已经不是了。 就算易中海不再是壹大爷，你也绝对不能打他啊。 站在旁边的许大茂目击了这一幕后，下意识地捂住了脸，牙齿阵阵疼痛。他似乎感同身受，替易中海心疼。 秦淮茹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了一声，迅速用手捂住嘴，向后倒退了一步。 因为离得非常近，她担心被易中海飞溅出来的血渍弄到身上。“傻柱，停手！你怎么可以打易中海？快停手！” 刘海中觉得自己又一次受到了冒犯，高声怒喝，何雨柱回过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你说谁叫傻柱呢？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揍？” 此时此刻的何雨柱双眼通红，杀气腾腾，满脸都是愤怒之色。 吓得刘海中张了张嘴，已经到了嗓子眼儿的话，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何雨柱又一次回头，怒视着易中海，然后猛然又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这巴掌是替我妹妹雨水打的！” “易中海，你说得比唱的好听，说是暂时替我妹妹保管这笔钱？” “你这一保管就是一年多，如果我没去宝定打听事情，你要不要替我的妹妹雨水管一辈子？” “你的脸可真大！” “这一年多以来，如果我没有赚到钱，无法养活我的妹妹雨水，那你扣留着我父亲每个月寄给雨水的五块钱生活费，我的妹妹不是得活活饿死吗？” “你说我这一巴掌打得值不值得？”什么叫做**诛心？ 在全体院子里邻居的面前，给了易中海一记响亮的耳光，并且要他当面承认自己挨揍一点都不冤枉。这就是**诛心！ 易中海痛苦地捂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目光阴沉得吓人。“行了！何雨柱，你不要再打易中海了。” “钱你都已经拿回来了；人你也打了，你还想怎么样？人要脸树要皮，这次你就放他一马吧？” 这时候壹大妈也忍不住了，冲上前给他们的家老爷子求情。 何雨柱轻蔑一笑，反问壹大妈：“你让我放过易中海？可是谁放过我呢？从我第一次买车开始，他就唆使贾东旭去街道举报我；再到前几天晚上，他又让贾东旭跑到街道说我是敌特。” “壹大妈，我要是没有得罪你们家的易中海吧？” “可是看看他几次将我往绝路赶。幸好我这次带着妹妹去了一次宝定，见到了我父亲，如果不是父亲告诉我 ** ，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我父亲每个月寄的钱，全让易中海截胡了，一点都没有给雨水。” “壹大妈，我们不说其他，换作是你，设身处地想想，如果一次又一次地受到陷害，甚至连妹妹的生活费都要被截走，如果是你，你会不会打易中海？” 壹大妈被何雨柱呛得无话可说。 壹大妈虽然没啥主见，但她也不是不辨是非，也知道这次她的老伴儿做得太离谱了。 眼看壹大妈沉默不语，何雨柱再度举起手，又给了易中海更狠的一击。 又是清脆一声响！易中海发出惨叫声，甚至两颗牙齿都被打出。 “这一下是我自己下的狠手。” “易中海，你多次陷害我，找我麻烦，而我一再忍让，但你却一再紧逼。” “易中海，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教训，希望你能记清楚这一点，如果你下次再找我的麻烦，就不只这几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何雨柱接连扇了易中海三个响亮的耳光，将他的自尊踩在脚下，用力践踏。正当何雨柱打算再给他一脚时，直接把他踢进屋子体验飞行的感觉。 这时，聋老太太出现了。“傻柱，住手！” “** 的，这不过是低头磕磕碰碰的事，用得着这样侮辱易中海吗？” “易中海并不是什么坏人，他只是在帮忙管理你妹妹的生活费前没提前和你商量，这些我已经知晓并表示赞同。如果你不满意，连我也揍一顿好了。” 尽管迟来了一步，聋老太太毕竟来了，她没少吃易中海的猪头肉和面条，这次也不失时机地赶来了现场支援。 何雨柱注视着聋老太太，郑重其事地说：“老奶奶，请允许我这样尊敬地叫您一声老奶奶。我一直尊重地称您如此，而不是叫您聋老太，我认为您并不聋。我希望今后不要叫我傻柱，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名叫何雨柱。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了这个名字，想必老奶奶您平时待在后院，不太了解这个吧?” 聋老太太想出面袒护易中海，没料到到了后院几句话刚出就受到何雨柱的强硬反驳。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结果。 她勉强笑了笑，为自己辩解说:“叫习惯了‘傻柱’两字，一时间我真是难改了。再说，你爹何大清就是叫的你傻柱，你总不至于连你爹也要教训了吧？” 何雨柱轻笑道：“老奶奶，问得好。这次我去保定确实是有价值，因为我和我爹见了面，弄明白了好多事情。他现在已经采纳了我的意见，决定废掉‘傻柱’这个绰号，并承诺将来只会叫我的名字，不会再叫我傻柱了。这事我不敢拿来说笑，您等年末时亲自问他便知道 ** 了。” 他用最平缓的语气回答，而说出的是最强力的话语。 聋老太太心中猛然一紧，脱口问道：“你爸爸何大 ** 要在年底回老家过节吗?” “绝对属实，这种事情我可不敢欺蒙您老人家。” 何雨柱笑容可掬地回答。 但这些消息显然给了聋老太太巨大打击，她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也暂时忘掉了为易中海说情。 何雨柱的目光转向易中海，严声道：“易中海，刚才对你拳脚已经算结束了第一波，但是我还未向王主任投诉你呢。我要去找她投诉你截留我家生活费一年多的行为，金额高达七十块，这对任何家庭都是笔大数目。如果涉及金额过大，可能已经触及违法。” 说完，何雨柱转身离去。这让易中海几乎吓得失去了理智。 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聋老太太更是惶恐不安。 “笨蛋……何雨柱！你不准去，我不准你到街道办去告易中海的状！” 聋老太太用力把拐杖敲在地上，大声说道：“咱们大院的事情，咱们自己解决就行了，没必要给街道办的同志们添乱。” 聋老太太服软了，她劝何雨柱不要把事情搞大。 易中海自然再同意不过，刘海中也连忙点头。 他毕竟是大院里的老大爷，如果何雨柱把这档子丑事捅到街道办，刘海中的脸上也不好看。 何雨柱转过半边身子，冷笑道：“老太太，我觉得您说得挺有道理，咱们大院的事儿，咱们自己来解决。但是易中海和贾东旭却不这么认为啊。他们几次三番跑到街道办举报我，这个问题老太太您怎么看？” 第40章 学会了挑拨离间 何雨柱又给聋老太太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你不是说，大院的事要大院自己处理吗？ 可是易中海和贾东旭接连跑到街道办去说我坏话，这怎么解释？聋老太太差点被何雨柱噎得背过气去！ 她终于体会到易中海的恼怒和无奈。 何雨柱，你这个顽皮孩子！你就不能给老太婆我留点儿面子吗？非得揪着这件事不放，你这是跟谁学的？！ 虽然心中火冒三丈，可聋老太太还是满脸堆笑地说道：“柱子，以前的事就算了，咱们要向前看。贾东旭因为那事到现在还在街道办的小黑屋关着呢，易中海也因此失去了管理大院的工作。” “而且这次易中海因为雨水的生活费的事挨了你的打，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给老太婆我留点面子，就此揭过怎么样？” “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了，如果全院有任何邻居受了委屈，我们就开全院会议解决。” “柱子，你看这样怎么样？” 为了一顿猪头肉和白面条，聋老太太也算是放下老脸了。 何雨柱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行，老太太，今天我给您这面子，不到街道办告易中海去了，但也请您转达一下您刚才说的内容，让易中海和贾东旭也听清楚。” “您也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他们跑去街道办告我的状，我都从未告过他们一次，这一次我准备去，却被您拦了下来。” “我给老太婆您面子，不知道易中海和贾东旭他们也会给您老人家一点面子吧？” 何雨柱这话说得犹如一颗火花落在聋老太太与易中海心里。 未来若易中海师徒再绕开全院会跑去街道办，那就是明摆着扇聋老太太耳光。 易中海心中的愤怒简直难以言表！ 哼，好一个傻柱，你竟然学会了挑拨离间吗？ 你竟然利用这件事来破坏我和聋老太太之间的关系！简直是可恶至极！ 你说你没去街道办事处告我和贾东旭，可是你动过手打我们啊！就连贾张氏，也曾挨过你的拳脚。 你这个小子出手可真狠，当时贾东旭被你打得胸痛了好几天，外表看不出什么，但他咳出的痰都带血。你更是打得贾张氏那几天吃啥吐啥，简直就是在浪费粮食。 这次你把我打得嘴角出血，还打掉了我的三颗牙齿。你下手也太毒了吧！ “傻柱，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相信易中海和贾东旭他们会给我几分面子的。我相信，经历了这件事，他们会改变以往的态度。” “你看我都这么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让我们翻开新的一页。” 聋老太太站久了有些疲惫，真希望能尽快结束这一闹剧，让何雨柱放手，不再为难易中海。 毕竟她是希望易中海来赡养她的，她也不想何雨柱影响他的未来。 “行，老太太，我听你的，这件事就算了，以后我们要开创新的局面。”何雨柱笑嘻嘻地对聋老太太说道。 面对聋老太太这样的老练人物，和她打交道必须得不动声色，必须要狠狠打击她才有效。 如今，聋老太太作为五保户，吃的喝的全靠街道办供给，可是她嘴巴馋，经常想要买点肉解馋。 但她虽有钱票却缺少现钱，于是偷偷地拿粮票换成现金买猪肉。 如果何雨柱真的想要对付聋老太太，完全可以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在她再次去外面用粮票兑换现金的时候报告街道办事处，那时工作人员肯定会当场将她抓住并给予批评教育。 然而如果是在将来那个动荡时期的某一节点，这些行为会被严重惩处，那时候的处罚将更为严厉。 当然，目前聋老太太对他并没有利益冲突，只是为易中海说了一句情而已。 因此出于不让局面恶化的考虑，何雨柱最终同意了今天就此打住，让事态得以平息。不过，如果将来聋老太太真的对他不利，他的报复将会让她彻底后悔。事实上，最后时刻何雨柱曾想过让易中海向雨水道歉。 但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雨水还很小，如果他 ** 易中海当众向雨水道歉，以易中海的性格肯定会对此耿耿于怀。如果哪天他不在院子里，而让雨水单独在家，谁又能保证易中海不会趁机报复雨水？ 还不如自己和易中海针锋相对算了。 (cbde)就让易中海使出他的所有手段吧，我何雨柱全都会一一接下来！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屋。 易中海捂着脸，在壹大妈的搀扶下回到了屋里。聋老太太在贰大妈的搀扶下也回到了后院。 许大茂和他父母看完了这场热闹后也返回了后院。 今天何雨柱痛打易中海的那一幕实在太过震撼，连许大茂也觉得非常震惊。 他做梦也没想到，何雨柱竟敢当众抽易中海耳光，并且还让易中海一点脾气都没有。 许大茂站在旁边只是观看，便已感到特别振奋，觉得真是太解气了。 “爹，你说易中海干的是什么事嘛，硬是要扣着何雨水的生活费不给。如果不是何雨柱跑了一趟保定弄清楚了状况，怕是易中海要一直扣着这笔钱不放手。” “假设这次何雨柱去保定没见到他爹，一发倔脾气，断绝和家里来往，而易中海一直捏着何雨水的生活费，长此以往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的，易中海不就成了？” 许大茂不停地对他父亲许富贵抱怨起易中海这种恶劣行为。 许富贵冷眼瞥了一下儿子，说：“大茂，少操别家的心事，你应该多关心你的本职，好好跟我学习放映技术。只有自己掌握了扎实的技术，你才能接手成为像我一样的专职放映员。其他的琐事就别放在心上了。” 许富贵虽然一直住在这个院子里，但由于常出差放映电影，常常连续几天甚至是一周或更长时间不在院里。 所以他对于这个院子内的事并不上心。 谁家和谁家吵起架，谁又打了谁，这都跟许富贵没有半毛钱关系。反正他只需专心放映电影，接收乡亲们赠送的礼品就好了。 他自己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院子中的争权夺利与他许富贵无关。然而，许大茂偏偏对这些格外感兴趣。 许大茂爱看热闹，但凡院里有动静，许大茂肯定第一时间赶到。 也因此，尽管已经跟着他父亲何大清学习放电影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许大茂的技术始终不太熟练。 相比之下，比他还年轻已经在钢铁厂挑起重担、专门负责接待宴席的何雨柱显得更加出色。 中院。 贾家。 贾张氏一关门，便兴奋地握紧了拳头。 她心中暗自窃喜：“太好了，终于不只是我和东旭我们娘俩受傻柱的气了。今天那个野蛮的傻柱竟然连易中海也打了。嘿，易中海可是院子里的一把手，威望有多高啊！结果他也被傻柱痛揍了一顿，被打得鼻青脸肿，脑袋像个猪头一样，还掉了三颗牙，真是惨不忍睹。不过，为什么看到易中海被打，我心里竟然感到特别畅快呢？” 贾张氏做出了决定，这件事不能只有她一个人高兴，她得告诉她的宝贝儿子。 “淮茹，看好孩子，我去街道办看看东旭，带点吃的给他。” 吩咐了几句秦淮茹之后，贾张氏拎着篮子兴致勃勃地去了街道办。她向工作人员说了几句好话，工作人员这才同意让她进去看望贾东旭。 “妈妈，您来了？我能出去了吗？”一见到母亲，贾东旭立刻激动地上前问道。 “不是的，东旭，听妈妈说，再熬一天你就可以出来了，要好好在里面改造。妈妈这次来看你是给你带了些吃的，并告诉你一个消息。” 贾张氏揭开了篮子上的棉布，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窝头和一块咸菜疙瘩递给贾东旭。看到这些简单的食物，贾东旭眉头紧锁。 “东旭，将就一下吧，你知道咱们家的困难。你的工作一直是我们家庭收入的主要来源，这次又因为那傻柱被关在这里，一关就是三天，真是耽误了不少工钱。都是因为他这个家伙。”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抱怨了何雨柱几句。 听到妈妈提起傻柱，贾东旭立即来了精神。 “妈，昨天不是听说傻柱去保定吗？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最好让火车直接把他给撞了，让他永远别再回来了，这样以后他的房子就是咱们的了。” 没想到贾东旭比母亲还要狠毒，竟盼望着何雨柱遇害。这真的是什么样的母亲，就会养育出什么样的儿子。 “东旭，其实妈妈本来不想让你失望，但是事实不得不告诉你——傻柱并没有被火车撞到，而且他现在平安无事地回来了。” 尽管贾张氏有些矛盾，但为了与儿子分享易中海被打的消息，她最终还是如实相告。 贾东旭愣了一下，随即冷冷地哼了一声，“这傻柱命真硬啊，居然连火车都没能要他的命。以后别再在我面前提他，听见他的名字我就心烦。” “行，东旭，妈妈今后不提傻柱了。我是特意过来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的。” 想到这个消息会让儿子开心，贾张氏决定继续告诉他。 第41章 你小子上报了! “到底是什么事，妈？您说吧，我在听着呢。” 贾东旭边说着边咬了一口窝头，然后又嚼了一口咸菜。 “东旭，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可能会让你震惊，但总之……你听好了。”贾张氏先给儿子打了预防针。 “还有什么事儿？妈，您就说吧，我听着呢。”贾东旭一边啃着窝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我真说了啊，就在刚才不久，易中海被傻柱揍了一顿……”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贾东旭一下子喷出了嘴里的饭菜，“什么？妈，你说什么？傻柱把我师父易中海打了一顿？这不可能！” “我师父虽然不再管院子的事儿，但他在院里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傻柱居然敢动手打他？这要是传出去，我师父不得把天闹翻了，闹到街道办，让王主任收拾傻柱！”贾东旭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事情。 “东旭，你冷静点，其实这事儿挺复杂的。具体情况是何大清寄钱给易中海，让他把这笔钱转交给何雨柱当作生活费，可是这一年多下来，易中海竟然把这些钱吞了。” “何雨柱这次回了一趟宝定，跟他的父亲何大清见面，才知道这笔钱的事。下午回来时堵在易中海家门口大喊大叫，让他出来。” “易中海一出门就被傻柱暴打了一顿，脸都打得像猪头一样肿。” “最后，易中海不得不乖乖地把钱交给了何雨柱。如果不是聋老太太出面，恐怕何雨柱还得来街道办告状呢。”听贾张氏这么一说，贾东旭当场愣住了。 他最敬佩的师父易中海居然被傻柱打了一顿！而且这次居然是他师父错了，傻柱动手也算是正当的！贾东旭简直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他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和清醒。 “不对啊，何大清寄给师父的钱，不就该归师父吗？凭什么要还给傻柱呢？！” “师父还热心帮傻柱兄妹保管了这些钱一年多，他竟然不感恩图报，还打他？简直太过分了！”贾东旭因为受到连续不断的打击，心态变得扭曲起来。 贾张氏听到儿子这样说，感觉确实有道理。于是她安慰了几句之后，匆匆离开街道办赶回院子里去安慰易中海。 她要带着东旭所说的那些话去安慰易中海，估计对方会感到宽慰。然后她再哭诉几句，说东旭被困在黑屋子里，他们家人过得有多艰辛。这样一来，易中海一定得给他们一些好处。 只要能拿些东西回家，贾张氏的脸面都可以不要了。 易中海遭到何雨柱的一顿暴打这事，在大院里以及街道间闹得沸沸扬扬。但这回，即便是挨了打，也没有人同情易中海，反而有不少人痛斥他没有人性。 不过这些与何雨柱无关。 何雨柱做好晚餐，同妹妹一起吃完后，让她洗了个澡、换上睡衣便去了隔壁房间休息。 他自己也洗了个澡，随后上床睡觉。 次日清晨，何雨柱醒来后像往常一样进行签到。 这一轮系统奖励依旧是各种实物，何雨柱照常将其收入系统的储物空间。之后他起来梳洗完毕，做了早饭，兄妹二人吃完后，他骑着自行车先 ** 妹送到了师娘家。随后又骑车来到了轧钢厂。 到厂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后勤处汇报，并递交了由李怀德开具的介绍信以供后勤部存档及销毁。这在每个单位是固定流程，凡是要外出办事都需要上级开具证明并亲自签字盖章，并且归来之后要将此信件交还后勤，由其处理掉。 就在何雨柱准备离开后勤处时，碰到了王秘书，他告知他副厂长希望见他一面，于是何雨柱便径直去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在还未走进前就能听见里边传来愉快的声音： “柱子啊柱子，你这次算是出尽了风头。” 听到反复说这个内容，何雨柱站在了门外，内心疑惑不已：\"他说的这位柱子该不会就是我吧？我又做了什么事引起了这么大反响吗？难道就是我教训了易中海的那回事儿，给李副厂长知道了?\" 想到这里,似乎的确合理；然而李副厂长为什么如此兴奋? 而且居然还开心地大笑出来? 该不会他也记恨易中海？不应该呐，李厂副主要负责全面事务工作，一般来说是不会同身处生产前线如易中海的人有任何联系的。 虽然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不少猜想, 总觉得哪里不对头。算了,还是进去看看再作打算。无论如何，至少自己不是两手空着过来的。 想着他就举手叩响了门扉。 门内传来回应声， \"哪位，进来吧！\" 他随即开门步入室内， “李副厂长, 您在找我？” “对，正是找你，柱子，快来进来坐。”接着吩咐了王秘书： \" 王秘书，你快给他准备杯茶水端过来。\" 李副厂长的热情超乎了何雨柱的想象，何雨柱刚坐下，就觉得李副厂长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把他看穿，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王秘书答应一声，立刻过来为何雨柱泡了一杯茶，之后便机灵地离开了办公室。李副厂长盯着何雨柱看了好一会儿，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11.2%20:57| 他笑着问：“柱子，你是什么时候从宝定回来的？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派辆车去接你。” 何雨柱心中满是疑问，没想到李副厂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让他顿时觉得受宠若惊。 “不用麻烦您了，李副厂长，您工作繁忙，整天事务繁多。我只是回去看了看亲戚，在宝定住了一天，昨天上午就带着妹妹回来了。” 何雨柱知道，这种场合下必须把话说到位。 李副厂长点头微笑道：“那就这样，柱子啊，我的好柱子，你说说你这一趟探亲怎么弄得这么大动静。哈哈，恭喜你，你小子上报了！见义勇为抓贼帮女乘客追回钱包，你登上《京都日报》的头版头条了！今早我来到办公室一看，你的报道就在那儿。你小子真是太棒了，给我们轧钢厂争脸了！” 李副厂长激动不已，满脸通红，将办公桌上的报纸递给何雨柱，并示意他自己看看。 何雨柱接过报纸一看，自己也大吃一惊。昨天早上他只不过是在火车上抓住了一个小偷，没想到还上报纸了。当时，那名女记者采访他，给他拍了张照片，他也没当回事，想不到第二天早上就成了突然的惊喜！ 这可是一份全国闻名的《京都日报》，每日订阅量以百万计，更何况是头版头条，这下他算是出了名。 报纸不仅报道了何雨柱勇斗小偷的英雄事迹，还配有一张他和失主陈雪茹的照片，照片黑白两人的笑容都很朴素。 真没想到，这次上照还挺帅气。女记者拍出的照片里他挺精神的。 “怎么样？柱子，是不是惊喜来得太过突然？哈哈，我当时第一眼就认出了照片里的你，心里还在纳闷：柱子这家伙不是去探亲了吗？怎么又和一位漂亮的姑娘订亲，就连照片都上报纸了？哈哈，我就是那时候想到的这些笑话。” 李副厂长的心情显然非常不错，乐呵呵地开起了何雨柱的玩笑。 “李副厂长，千万别这么说了。报纸上的这个姑娘她是钱包的失主，是我抓到的小偷，帮她找回了钱包。那个女记者分别采访了我们两人，于是拍下了这个合照。” 昨天拍的一张照片。当时我脑子没想太多，毕竟刚坐了一晚上的火车，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还有点晕乎乎，根本没在意前一天早上的事情。没想到那个女记者竟然今天就给登报了，这事我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何雨柱笑了笑，摇了摇脑袋。李副厂长看何雨柱的样子真有点迷糊，不禁笑得更加欢畅。“柱子啊，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本来去保定探亲，结果坐着火车还能碰到小偷，并且这事还登上报纸。你知道这对许多人来说是多大的荣幸吗？厂里一定要给你好好表扬表扬，今天我得好好跟领导们聊聊这个事情。” 他兴奋异常。李副厂长心中充满喜悦——这个何雨柱正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人才呢。他不只是厨艺了得，并且胆识也不错。抓贼，居然真抓住了小偷，并且这新闻还在报纸上报导，这件事必须要好好地进行一次全厂的表彰。 随后，何雨柱跟李副厂长一边闲谈边泡了壶茶。然后，他把随身的手提包打开，从中掏出几样从保定给他带的礼物。 那是两瓶张飞酒、一些岐山草药，以及装在荷叶里白洋淀的螃蟹和小虾。 “柱子，你看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去个保定看望亲人也还得带礼物回给我？这么做是要违规了哦？” “算了算了，鉴于你是头一回这样吧，这次我勉强收下。可这只能有一次，下不为例哦！” 说归说笑归笑，李副厂长大喜过望。其实他内心深处是非常受用，因为他能看出，对方心中有自己。 第42章 一顿正宗的京派川菜 这才是李副厂长内心最欣慰的。从小事中就能看出人家是个会做人并且懂得知恩图报的好人，李怀德当然不愿意自己辛勤耕耘的结果，变成一个恩将仇报的小人。“对了，今天中午轧钢厂有重要的客人需要宴请。这几位是来自于我们最尊贵的朋友那边的机械专家。午餐的准备工作必须做到位，切莫怠慢了那边过来的各位专家”。 谈笑间，李副厂长变得郑重其事，提到从老兄弟那来的机械工程师。何雨柱点头表示同意：“厂长您别急，我定会好好烹调美食，争取让他们尽享美餐。对了，副厂长，你能打听得到那边来的人的饮食偏好不？我要针对不同的人烹饪他们喜欢的佳肴。国内菜肴我是精通的，外国风味我也有一些拿手菜，希望知道他们的口味，方便我的前期准备。” 关于如何待客的问题，在此何雨柱显然是专业级别的存在。想要照顾到这边来交流的老大哥国机械工程师的话，的确得根据每个人口味来制定相应的菜式。“可以的，你去忙你的，我会专门帮你打探一下他们的信息。回头再来告知你结果。” 副厂长回应道。 “好的，李副厂长，那我就先去忙了。” 何雨柱拎着空手提包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一路来到食堂，先找黄主任报到，然后径直走进了后厨。 “柱子，你探亲回来了？一切都顺利吗？”杨师傅正在忙着磨刀，看见何雨柱，抬眼笑问道。 “嗯，回来了，还算顺利。杨师傅，您这是在磨刀呢？”何雨柱笑答着，走到了小灶边，放下包，系好围裙，随手拿起一把菜刀试了一下锋利度。菜刀只搁置了一天便生了些锈，他又取出一块磨刀石磨起了菜刀。 刘岚刚从库房拉了几车蔬菜回到厨房，看见何雨柱的身影，笑着招呼道：“嗨，柱子，见到你爹了吧？他有没有跟你一起来？”刘岚一向说话直爽，心中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 何雨柱回答道：“是啊，我见到了父亲。但他似乎在宝定过得挺自在，不愿跟我回来。” 在一旁听到的杨师傅默默地摇了摇头，他在心里感叹，何大清实在是太不懂得珍惜这样优秀的两个孩子了，竟舍弃了家庭跑去宝定跟一个寡妇厮混。 此时赵师傅正从厕所归来，走进后厨也向何雨柱打了个招呼。在他身后的几个学徒和杂工也纷纷跟何师傅致以问候。即便何雨柱升任了小灶厨师，在食堂的地位日渐提升，但他从来不摆任何架子，跟每个人都相处得很融洽。 “何师傅，李副厂长有事要找你，能请你去一下他的办公室吗？”王秘书急急忙忙地出现在后厨，对何雨柱说道。 “好的，王秘书，请稍等一下。” 说着，何雨柱放下菜刀，随便在围裙上擦拭了一下双手，随即跟随王秘书走了出去。 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王秘书开口道：“何师傅，李副厂长吩咐我要告诉你，那位来自国外的老大哥单位的机械专家曾经在东直门住了几年，听说他外公是一位教会的神父。在小时候这位专家跟着外公一起尝过京城的多种美食，他对京城传统的京派川菜十分眷恋。自此次他回京以来，总是念叨着想要吃到正宗的京派川菜。” “你也知道，京城里真正懂得制作地道京派川菜的名厨寥寥无几，并且那些大厨多供职于高级餐厅中，他们根本不会理会工厂食堂的请求。” “这次，是杨厂长通过自己的工业部门的关系，帮咱们厂争取到了这批外国机械专家的考察机会，说咱们厂食堂有一位能够烹饪出纯正京派川菜的大厨，因此吸引这批专家前来我们厂里考察。” “杨厂长说如果这些机械专家品尝到满意的食物后感到高兴的话，他们很有可能选择留下，给我们工厂做一些技术上的指导。” “何师傅，李副厂长特别嘱咐过我，今天中午请你务必做一顿正宗的京派川菜，而且要用心做好。” 听了王秘书的话，何雨柱顿时明白了个中缘由。看来那位派来的机械专家是位半个华夏通，这回他来到北京，显然是想尝尝记忆中的滋味。 既然他那么喜欢吃京派川菜，何雨柱决心好好给他准备一顿饭，要让他吃了这顿还心心念念下顿。 何雨柱拿着王秘书递给他的字条，前往计划外的小仓库领了一批食材，足以做出八道菜肴。回到厨房后，刘岚帮忙将这些食材逐一摆放妥当。 望着眼前的这一堆东西，刘岚笑道：“柱子，中午请的到底是哪路贵客？这些都是硬菜呢。” 反正待会儿刘岚还得上二楼服务室传菜，于是何雨柱便直说：“刘岚姐，今天中午我们招待的是一群高鼻子。” “高鼻子？”刘岚有些诧异，不明所以。 见刘岚不解，何雨柱笑着解释道：“就是从 ** 派来的一群机械专家，你现在明白了吧？” 刘岚恍然大悟，不禁笑骂道：“柱子，你还故意调侃姐是吧？直接告诉我今天招待的是 ** 的机械专家不就行了，还高鼻子低鼻子的。呵呵，听说他们的鼻子确实挺高的。” “所以我提醒你要稳着些。今天上菜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慢待了这群‘高鼻子’。听杨厂长说，只要招待得好，他们会留下给我们厂做技术指导。”说着，何雨柱不忘给刘岚一点心理负担。 刘岚听罢，不由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发紧。“柱子，你经验多，教教我今天该怎么上菜。这关乎全厂的技术大事，我害怕到时候紧张，手会抖。” 面对她的求助，何雨柱笑道：“刘岚姐，别那么紧张，这群‘高鼻子’也是普通人，只不过长相比咱们不同而已。他们也有嘴巴，有鼻子，也需要吃喝拉撒睡。你只要把菜端上去就行，我的手艺还不信你的吗？当然，你也需小心点儿，只要不把汤汁溅到人家身上就行。” “这事儿我哪儿敢啊？哪怕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 刘岚连连摆手，她可不敢让汤汁溅到那些外国人的身上。 算了，还是脚踏实地练习端盘子的技术吧，日后一定要更加稳当地端住盘子。 就在此时，当何雨柱忙于处理各类食材、刘岚努力提升她的端盘子技能之际，厨房的广播忽然响起。 “全体员工注意，全体员工注意，现播报一条好人好事新闻：我们厂食堂的大厨何雨柱老师傅在前日火车上，英勇地捉住了扒手，替受害者追回了他的钱包。这一件义举登上了《京都日报》头版标题，经过高层会议决定授予何雨柱同志全厂表扬！” 该广播连续播放了五次，声声响彻工厂每一个角落。 霎时之间，厂里所有的员工皆得知何雨柱的英勇行为。令人尤为惊叹的是，他的名字上了报纸！那可是无比荣耀的事情！ 在后厨的所有厨师们都无心再工作了，全都拥过来围住了何雨柱。 “何老师，真的么？你真的在报纸上露面了。” “哎哟，你居然在列车上抓获盗贼，太厉害了吧。” “老师傅，来来来，说说你是怎样擒住那个小偷的?” 赵师傅和杨师傅他们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不停地抛给何雨柱。何雨柱既哭笑不得：不过是一次平常的事罢了？你们何必激动如此？ 见他们这样，如果不给他们解答清楚问题的话，可能他们今天的其他任务也无法进行。于是，索性把切菜刀放到了案台上，然后转向同事，并讲述了自己的那次勇敢的经历：即如何捕捉火车上的窃贼的故事经过。 大家都听得相当热血沸腾。 大家毕竟一起在这个后厨这个大家庭中辛勤工作，他们的同伴何雨柱变成了一位捕盗英雄，他们也为此感到十分荣耀，并为这份光彩共享骄傲！ 与此同时，一队头发卷曲、拥有显眼鼻形的老外乘坐特定安排的车辆抵达至红星钢铁制造厂。 【请大家订阅此文章】 “为何今天易老师没到工厂？”刘成正从厕所返程，在车间入口的位置处被孙师父截下了。 刘成笑着应道，“唉，不提这事。那可是个难看的话题，讲不讲的，不说了，免得丢人现眼。” 但越是这样，孙师傅的兴趣越大了。 拦着他询问，“你别在这里吊我的胃口，我们都知你在车间是个有名的传播大拿，有人遇到什么事不都让你帮忙广而告之的？告诉我嘛，易老师出了什么情况？为什么他没有到厂工作？” 事实上，刘成不过是卖卖关子而已。对于前一天院子里发生的事件而言，他早就急不可耐想要向所有人宣传了，尤其是关于易中海那点小事。 “孙师，你看你说的，我哪里会这么做呢?” “行了，我说，只不过你逼得太狠。但是我还是想讲清楚。”刘成依然装腔作势的说着。 孙师傅用力掐了掐他的胳膊，骂道：“废话少说，快讲！”“哎哟，孙师傅，你放手啊，胳膊要断了！” “孙师傅，这事你可不知道，昨天大院里出了个天大的新闻。我们院里的何雨柱，就是以前食堂班长何大清的儿子，人称傻柱，前天去宝定看他爸，回来的路上就把易中海给揍了。”刘成绘声绘色地讲述着。 第43章 上新闻啦! “你说啥？小何把易中海打了？不可能吧！小何负责咱们厂的接待工作，看上去挺稳重的一个人，不像是那种随便动手的人啊。”孙师傅有些吃惊。他心中疑惑重重：何雨柱才工作了多久，易中海又是工作了多久？ 一个刚刚入行的小厨师，居然敢对七级钳工动起手来，简直太离谱了。“孙师傅，别急，事情是这样的……” 刘成开始绘声绘色、滔滔不绝地描述何雨柱昨天是如何痛揍易中海的情形。听完之后，孙师傅感到一阵错愕和无奈。 没想到平时稳重老实的易中海，居然干出了截留何大清给他女儿的生活费这种丑事。 也难怪易中海今天没上班——原来是被何雨柱揍得脸都肿了，不好意思出门。 所以这才托刘成代请假了。“唉，易中海真是太糊涂了！”孙师傅叹气。同时他又想到了贾东旭，这家伙已经有两天没有来了，今天是第三天。 前天一大早，贾东旭的老婆前来为贾东旭请假，说是他在家里劳动时不慎闪了腰，连床都起不来，还得躺在床上三天。 这师徒两个还真是倒了血霉——一个伤了腰，另一个被打肿了脸。 “孙师傅，您知道贾东旭为什么也请了三天假不上班吗？”刘成笑眯眯地说。 孙师傅闻言立刻意识到这里面有玄机。连忙追问，“难道也是被何雨柱揍了？但他那天不是去了宝定看望何大清了么？” 刘成笑着说：“孙师傅你只猜对了一半，贾东旭确实在之前被何雨柱教训过。但这次他老婆请了三天假的说法完全是编的。您知道贾东旭为何不多请一日、不少一日而恰好请三天吗？” 孙师傅皱着眉头，猛踢了一脚刘成，“你小子别卖关子，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成稍微闪躲了一下，却仍硬生生地受了孙师傅这一脚，他知道对方只不过是跟他开着玩笑，不至于使出真功夫。 “孙师傅，事情是这样子的。前天夜里，我们院子里竟然发生了大事，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您猜怎么着？贾东旭竟然向我们街道办主任告密说何雨柱有问题，他自己去了那里告何雨柱的状，并深夜把主任引到了院子去揪人。” \"结果呢，闹出了乌龙。人家何雨柱根本没有问题，而是他贾东旭冤枉别人。惹得王主任大动肝火，当晚便将贾东旭扣了下来，送到小黑屋关禁闭，一关就是三天。” 刘成嘴巴噼里啪啦地说着自己道听途说的故事。这一串话让孙师傅彻底愣住了！ 他想不到贾东旭居然会有这手。他竟然跑到街办事处告发同一个院的何雨柱？真是过分啊！也无怪乎街道办的主任要把他丢进拘留室里了！ 就在他们正聊得起劲儿的时候，一阵广播声响遍整个车间：“所有工人同志请注意，所有工人同志请注意，有一则重要的新闻通报，那就是我们公司的食堂厨师——何雨柱，前天早上在火车上勇敢抓住一名盗贼并帮助受害人找回了他的皮夹。这件事不仅上了报章的显着位置, 还是我们京都日报头版标题，我们厂内的管理层已经讨论过了，并且同意给予何雨柱表彰奖励！” 广播一遍又一遍反复了五次。整个工厂都笼罩在这声音中。刘成和孙师傅都被这消息震惊得哑口无言。 “天哪，何雨柱上新闻啦，这是条多么重磅的信息！” 听到这个的消息，对于刘成来讲简直就是兴奋至极。 这会儿其他工人也没有了做工的心气了，一个个奔到组长那边，凑近那报纸观看。 在布告墙旁，有几十个工人站在周围，他们都尽量往前靠拢，看着宣传科工作人员新粘贴出来的公告栏中的报导。 “听着耳熟的名字吧, 一看还真是我们食堂的何师傅。” “哎呀妈耶，这何老师上了报章,还是我们《京都日报》，这下何师傅可是出圈了！” “真没想到，干了半生厨师都没啥大的作为,他的儿子何雨柱来到这里才这么一点时间居然能上报纸。” “让一让，给我看看。” \"谁踢我的？好好的看着报干嘛要去踩别人的脚？” ”还别说，这年轻何师傅的照片看起来还真挺帅气。” 正当工厂工人围绕宣传牌观看时，还有很多人群集在一起讨论新闻的情况之际。 车间副主任郭大撇子匆忙跑过来。 “你们都在干什么呢？！赶紧回岗位工作，工作啊！” 尽管郭大撇子的声音很响亮，然而，在场工人的热烈氛围使他的声音几乎被淹没了。他高喊了好几遍，才逐渐让工人静下来。 “不要站着发呆了，快点回去干活！国际嘉宾快要来咱们车间视察了，大家都赶快回到工作岗位上去！” 郭大撇子着急得额头冒汗。原来刚接完一个紧急电话，是车间主任林主任告知他厂方的消息——说是有老大哥那边的一个技术评估组即将参观这里的轧钢厂。因此要求确保所有的接待准备到位。接到消息的林主任即刻吩咐郭大撇子在工厂中传达这项指令。他自己则带着数据处理员工及技术专员，快步走到车间外等待来宾到来。工人们随即回到了自己的工作站，迅速地开始运作。 不久后，一个客车缓缓开进厂内，里面是一队蓝眼高鼻卷发的外籍人员。 “伊万诺夫，你真的打算考察这个陈旧不堪的老钢铁厂吗？看到它就像看到祖父工作的旧工厂。只是那些旧工厂都已经荒废很久了。而这里也让我联想起那些废弃的地方。你看那些工作器材大部分都是我们的过期货，这种地方其实并没有考察的必要。” 伊万诺夫正是此次考察团队的领导, 而沙利文是第二指挥官；后者失望地看着整个厂房并批判它的破败和设施的老化。 作为团队首脑, 年近四十、鼻子突出且有茂盛长胡但却有着典型地中海型秃发模式的伊万诺夫笑着说: \"沙利文，难道你会以为我真的只是为了看这个古老的工厂？那就大错特错。事实上我真正的目的不是这里，而是美食。远东的文化源远流长，你绝对想象不到同样原材料, 在这里大厨的手下可以变成什么惊世美味。据说这家厂就有一个极为优秀的厨师，把他们京城特色的川菜做出了极致。我是为了美食而来。” \" 伊万诺夫，这确实是你的作风。但上次的那几道中国菜让我嘴巴至今都在痛, 要么是超级麻、要么特别辣，我都上火好几个星期了! 你最好保证这次推荐的好去处是真的好, 否则我们回到宿舍，你得给我带上两瓶伏特加作为补偿, 来缓和一下因陪伴您品尝所谓’美味’所冒的生命风险。\" 沙利文，看起来大概三十岁上下年纪，身强力壮、长相符合典型西方帅哥模板，但是眼神犀利挑剔，并不怎么看得起这一座老态工厂。 两位技术评估领队的态度却十分放松，就像他们是来休闲一般，在俄国语言系统中畅谈着。 然后，小型轿车终于定位于一号制造中心的正门口处。 以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等领导为首的轧钢厂领导班子，笑容满面地迎接上来。杨厂长身边跟着一名俄语翻译，在与伊万诺夫握手时，翻译在旁边进行即时翻译。杨厂长带领这群机械专家参观了几个装备齐全的车间。 但即使是在杨厂长等人眼中这几个车间是轧钢厂中最出色的，在伊万诺夫等专家的眼里，这里就像是进入了机械博物馆。虽然这群专家都有很好的修养，但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对车间内那些老旧设备感到不屑和嘲讽。事实上，对方已有几十年的发展历史，而新中国成立仅仅数年，的确无法与之相比。 尽管心里不太高兴，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还是强作欢颜陪同专家完成参观。终于结束了参观，沙利文用俄语对着伊万诺夫抱怨说：“伊万诺夫，还要看这些陈旧的玩意儿多久？我都饿了，想要吃饭。” 伊万诺夫笑道：“已经快要到午餐时间了，不用着急，热情待客的东方人民是不会让我们饿着的。”作为半个“中华通”，伊万诺夫对东方人的确非常了解。参观完毕之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便将这支专家组邀请至轧钢厂食堂的二层包间。 刘岚急忙走进厨房，满脸兴奋地向何雨柱报告：“柱子，我刚刚见到那些高鼻梁的人了，天哪，他们的鼻子真是特别大，个个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杨厂长与李副厂长亲自陪同他们上二楼的包间去了。柱子，现在我该上菜了吧？” 何雨柱正在将刚炒的一盘鱼香肉丝盛盘，边冲洗炒锅边说道：“别急，要等通知。接待外宾的事情自然有安排的，他们会通知上菜时间的。”他的话音未落，王秘书已疾步来到厨房。 王秘书说：“何师傅，饭菜都准备妥了吗？专家组已经进了接待室了，李副厂长特意让我告诉你可以上菜了。” 何雨柱指向台面上摆好的六道菜肴，微笑说：“已经有六道菜准备好了，可以让刘岚端上去了，剩下的两道马上就好。” “明白了，何师傅，你的厨艺和出菜速度真是太厉害了。” 第44章 午宴宾主皆欢 王秘书简单赞美了一句何雨柱，随后和刘岚共同将几碟菜肴端上了二楼。 旁边的杨师傅与赵师傅也凑了过来，杨师傅带着几分好奇问道：“柱子，今天中午厂里来的是什么重要嘉宾吗？我听见你提到了外宾。” 何雨柱点了点头，手上烹制菜肴的动作没有半点迟疑，“确实如此，今天招待的是来自 ** 的机械专家团。他们非要品尝北京风味的川菜，李副厂长特地交代让我精心烹饪几道传统川菜，请他们享用，要是他们觉得不错，可能会留下来为我们厂提供技术支持。” 听何雨柱这么说，杨师傅和赵师傅等人都吓了一跳，同时也对何雨柱无比羡慕。拥有高超的厨艺能够接待外国人，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他们实在太羡慕何雨柱了，但是他们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这毕竟是接待来自 ** 的老大哥派来的机械专家啊。谁能知道那些外国人喜欢吃什么？ 如果接待得当当然好，但如果稍有不慎，厂里的领导可能也会受到牵连。一想到这里，他们对何雨柱的羡慕也就减少了一些。 如果把这件事办好，何雨柱和厂里的领导都会大放光彩；反之，则会颜面无光。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太多担忧，只要了解到专家组领队的口味，他就信心满满地认为可以通过自己的厨艺来征服他们的味蕾。 二楼的招待室内，刘岚心情紧张地端着两盘菜肴走进房间。她默默为自己加油，提醒自己端菜的手一定不能颤抖，也不敢抬头看那群外国人的大鼻子。那群大鼻子根本没心思注意刘岚，全都被她端进来的两道菜吸引了。 “好香啊，伊万诺夫！同样是那几道东方菜，这次怎么感觉特别香？”沙利文悄声对伊万诺夫说道。 伊万诺夫看到刘岚端上来的两道菜，顿时眼前一亮。“沙利文，这是你不了解中国的厨艺是多么精湛，每个大师傅做出来的菜味道都不一样。比如这两道，一道是麻婆豆腐，一道是东坡肘子，你看这盘子里的颜色和布局是不是给人一种艺术享受的感觉？” 经过伊万诺夫这一提醒，沙利文仔细看了看，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你说得没错，真的是这样，伊万诺夫！这说明了什么？快告诉我，我很想知道。” “这意味着那位做菜的东方大厨水平非常高超。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色香味俱全，意思是这道菜不仅好看，味道也必定非常美妙。” 伊万诺夫侃侃而谈，显而易见他对东方美食有着深刻的理解。“听了你这一说，我对桌上的这两道菜充满了期待。”沙利文激动地说道。他也是个美食爱好者，但主要是在西方餐饮方面，自从到北京之后，尽管跟伊万诺夫吃了多次所谓的东方美食，但他还没真正体会过其精髓。这一次摆在面前的两道菜肴看起来像艺术品一样精美，真的吊足了他的胃口。 “不，沙利文，现在已经不是两道菜，而是四道菜了。” 伊万诺夫笑着说道，伴随着王秘书将酸菜鱼与鱼香肉丝摆上桌面，两道菜的独特香气扑鼻而来，使得在场的专家们无不食欲大开。看到这些大鼻子专家们的神情变化，副厂长李心中得意，他对何雨柱的厨艺有着充分的信心。他转向翻译小刘说：“刘翻译，麻烦告知伊万诺夫工程师和其他同事们，这是提前准备好的四样开胃小菜，请各位品尝并评价一下。” 翻译小刘点点头，用俄语向伊万诺夫及其团队传达了副厂长的意思。 “感谢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热情招待，对于今天的午宴，我个人充满期望。那么，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伊万诺夫笑着拾起筷子，并示意其他同事们一起开动。 一群老外早已饥渴难耐，主要是这四道菜肴散发出来的香味确实太过诱人。 沙利文等外国专家同样迫不及待，厂长一行人也相继举筷，对在座的各国专家们做出邀请手势。 伊万诺夫率先用筷子尝了鱼香肉丝的味道，那一刹那独特的鲜香与轻微的甜意，在其舌头上迅速绽放，令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美味！简直棒极了！这是我此生品尝过的最优秀的鱼香肉丝！！” 情绪激动的伊万诺夫挥舞着手，继尝另一筷子鱼香肉丝后又赞叹不已。当沙利文品尝到一口红烧肉时，也大感满足地称赞着。 “味道真美妙！这种体验真是绝无仅有，那种香味混合着柔软，几乎是滑入喉咙。真是太美味了，这一份红烧肉绝对是我至今品尝过最美的肉类佳肴。” 沙利文咀嚼着的同时仍在连声赞美。 尝试了一下同样的红烧肉后，伊万诺夫不禁陶醉地闭上了双目。“沙利文，你显然还未全面了解东方美食。你吃的不是一般的红烧肘子，这是叫东坡肘子的传统佳肴。据说是一位古老文人所创造。这个红烧肉带给我们的美好感触，根据东方的话语形容应该是酥烂醇香的口感，一触即散，吃一口还想再接一口。” 这段赞誉引来了席间众人的普遍认同。他们在东方这个古老的城市已度过了一星期之久，几乎每日都享受所谓的中式料理，却一直众口难调，未能达到他们的预期。可是今天的餐宴却取得了这些国外专家的一致好评。 目睹这样的场景出现，让副厂长李心中的忧虑也得到了缓解。于是他命令秘书小王为专家群端来几瓶 ** 产的伏特加酒。 这群大鼻子专家一看到伏特加，一个个眼睛放亮，同样让他们眼前一亮的还有随后端上来的四盘京派川菜，每一道菜仿佛都是精美的艺术品，色香味俱佳。 这帮大鼻子专家们高高兴兴地享用美食，品味伏特加，甚至连唱歌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沙利文甚至邀请了李副厂长一起共舞。杨厂长也同伊万诺夫畅饮叙谈。 午宴宾主皆欢，所有人都心满意足。上完菜的刘岚躲在窗外观察室内情景，她越瞧越欢喜，内心激动无比。她匆忙回到后厨，拽住何雨柱的胳膊兴奋地说，“你的烹饪技艺真是顶级的，那些大鼻子专家边吃、边喝、边歌唱，有个甚至邀请李副厂长舞蹈。你应该见识一下那个景象，那些外国友人们如此投入以至于又舞又乐。二楼接待厅里的氛围热闹非凡。” “是这样么？真不错。”赵师傅也在旁边搭上了话，他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真行！你做的菜肴，甚至能让外国人都赞叹不已。”接着他补充道，“你在咱们轧钢厂餐厅的烹饪水平真是超凡，若能获得一半你的烹饪才华，在梦中都会喜形于色。” 看着兴奋的满脸通红的刘岚以及对他赞誉有佳的厨友们，何雨柱内心的愉 ** 也油然而生。但他却表现出了异常平静，笑着表示：“并不是我个人的荣誉，这一切是我们全体工作人员努力的结果，假使这份餐饮成功吸引了那些外国客人，后厨团队的所有同仁都将功不可抹。” 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厨后队伍每个人都显得十分激动并且自豪感十足。 现在的他在后厨如游水中之鱼，跟每一位厨成员保持着良好交往。 随便询问一个厨工或者临时员工有关何雨柱，所有的答案肯定满是指称赞赏。虽然在家里他和一群野蛮人针锋相对互不退让，但是到了整个工厂厨房他就风行水上。 紧接着不久的时间后，厂里的副厂长李的私人助理王 ** 匆匆跑到厨区告诉了他一些让人激动的事：“您的手艺真的了不起，已经征服这些专家了。他们承诺留下，在轧钢厂中给咱们厂子提供技术支持。” 这句说话瞬间令整厨区欢呼雀跃！每位员工-从厨师到实习再到清洁助手，都蜂拥至他们周围。每一个面孔洋溢着幸福激动的心情。 何雨柱心情激动，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让这些机械专家留下来为我们轧钢厂提供技术支持，必将使我们的技术水平有一个质的飞跃，这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王秘书满脸喜悦地说道：“刚才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带着那些专家去了招待所安排住宿。厂长们都提到，何师傅，这次真是全靠您，您立了大功！到时候一定好好奖励您。” 何雨柱笑着答道：“这是大家的功劳，并不是我一个人的能力所能达成的。这次接待工作能够顺利进行，离不开小孙帮我挑选、清洗蔬菜，离不开刘岚帮忙处理鱼、刮鱼鳞，也离不开赵师傅和杨师傅他们的火候把控。总之，我们的后厨所有人在这个过程中都是尽心尽力。所以，要是厂长们要给予嘉奖，不如将荣誉颁给我们全体后勤人员，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做出了贡献。” 听到此话，王秘书愣了一下，他看到周围围绕的后勤同事们那满眼期盼和兴奋，明白了何雨柱的话中之意。 第45章 共享胜利果实 何雨柱本有机会独自接受这份荣耀，但反而选择与团队一起共享胜利果实。王秘书内心感叹不已：何雨柱虽年轻，却如此懂得分享，确实是个值得学习的典范。于是，他坚定地说道：“没问题，何师傅。您的建议我会如实汇报给李副厂长，请您先继续忙碌吧，我去复命。” 说罢，王秘书离开了人群，前去找李副厂长汇报。而留在现场的杨师傅和赵师傅感到非常不安：虽然自己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付出，但却得到了这份认可，感到内心惭愧。 杨师傅说道：“柱子，这个功劳全都在您身上，我们实在不该接受这份荣誉。” 赵师傅接着道：“的确，我们知道您人好，但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怎能占这功劳呢？” 何雨柱笑了笑：“杨师傅、赵师傅，您们误会了。咱们是一个紧密的团队，共同经历了许多，当初炒大锅菜出了状况，引发工人不满时，您们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帮助我渡过难关。那份信任和支持我一直铭记于心。” 他的一番话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杨师傅和赵师傅两位资深师傅也深受感触，看向何雨柱的目光充满了温暖与赞赏。 以前，大家还把何雨柱当作一个小孩子，但现在通过这件事，大家都认为他完全有资格与自己并肩而立，甚至在精神境界上超越了他们。 刘岚和其他几位最底层的学徒工和杂工，眼眶微红，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何雨柱的一席话，打动了他们的心，让他们感到共鸣与深深的触动。刘岚在心里暗自嘀咕：“何雨柱，你这家伙是不是想让我哭啊？我一直是个很坚强的人，可怎么这会儿眼睛有点儿湿了呢？” 杨师傅也在心中默叹：“何大清，你个老头子真生了个好儿子！这儿子通情达理，明辨事理，不做作也不争功，并且一点儿都没有那种娇气劲。你祖上肯定是积了几辈子的德才能有这个出色的后代。你要是有这样的儿子，肯定做梦都笑醒。” 何雨柱的豪迈之词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所有人都暗暗发誓，以后要是再听见有人在他们面前讲何雨柱的不是，定会毫不留情地反驳！ 此时，厂里的广播突然响起了： “各位工人同志注意了，各位工人同志注意了，现播报一条好人好事……” 接着，何雨柱的好人好事再次被广为流传。 赵师傅笑道：“柱子，听见了吗？在火车上见义勇为抓贼这件事的功劳别分给我们，就算你想给我们也没人敢拿呀，毕竟这事咱可是啥都没干过呀。”此语一出，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食堂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下班后，何雨柱骑行前往师傅家中接雨水，刚离厂门不久，就听见了后方汽车的喇叭声。回头看去，那是副厂长李副厂长的专车。见状，何雨柱停下了自行车，副厂长开着车驶了过来。李副厂长摇下了车窗，兴奋地对何雨柱说：“柱子，今天中午做的那顿饭真的太赞了，让来的几位专家们都拍手叫好，决定留在厂里帮忙。柱子，你立下了大功呀。” 何雨柱谦虚地笑道：“李副厂长，这真是您的表扬过誉了，归根到底是您运筹帷幄得当，我能做出符合那些专家喜好的菜品，全靠您给的材料，说起来还是您把控有方呀！” 听完何雨柱的话，李副厂长觉得相当满意，同样的二十多岁年轻人中，柱子的话听着就是舒服。对比之下，自己的弟弟就不行，话都讲不利索，出口就冒失无礼。 423 “柱子，这次你能留住那些老大哥派来的机械专家真是立了大功。接下来，你每天中午还要继续做京派川菜，尤其那道鱼香肉丝要准备两份。要知道那群专家对你的鱼香肉丝简直是爱不释手，每回端上来连一分钟都撑不到，就见底了。大家都称赞你做的鱼香肉丝太美味了。” 李副厂长微醺地笑着跟何雨柱交待着这些，中午他也吃得高兴，甚至和大鼻子副领队跳了一段即兴舞蹈。 “没问题，李副厂长，我明白应该怎么做了，明天一定保证让他们既吃饱又好心情，尽量把更多的技术和经验留下来。”何雨柱也笑着回答。 “对极了，咱们一定要全员上下一起努力，在短时间内最大限度地吸收这群大鼻子专家的知识和技术。” 对于柱子的态度，李副厂长十分满意，感觉这个徒弟真的理解了他的心意。 两人简单地聊了两句，李副厂长便驱车离开了。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先去师傅家里接了雨水，然后载着雨水回家。 大院里的邻居们此时都在热烈讨论着今天发生在何雨柱身上的新闻。 上午的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特别带来了数份《京都日报》，召集所有的大院邻居，给大家详细讲述何雨柱的事迹，宣扬他的好人好事。 大白天大部分男人上班去了，只剩下一群妇人家，还有因为养伤请假在家的易中海也被王主任拉去听讲座，了解何雨柱火车上抓小偷、帮助失主找回财物的事迹。 对此，易中海内心复杂极了。 年轻轻的何雨柱竟然能闹腾出这么大事情出来，火车上抓小偷这种事还上报了！那是《京都日报》！发行量上百万！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结果，一直视为眼中钉的何雨柱却因为这么一件事，上了《京都日报》，而且还放在了头版头条的位置！ 想到此事，他心中充满了嫉妒之情。 这样的大事必定会引起轧钢厂领导的关注，而且根据以往的经验肯定还会大肆宣扬。 不出意料，王主任一离去没多久，轧钢厂的广播喇叭就开始反复播报何雨柱的英雄行为，甚至连《京都日报》上的报道一字不差地宣读了出来。 这让易中海感到十分沮丧。 轧钢厂每播放一遍何雨柱的光荣事迹，他的心就承受一次重击。何雨柱越是出类拔萃，就越显得自己——易中海，有多么渺小卑微？ 这简直是易中海无法忍受的事实。 “这个傻柱，简直是踩了狗屎运，一趟火车竟然能碰上抓小偷的好事，全国每天那么多抓小偷的，偏偏就他碰上了报社记者，还将这事儿登在了《京都日报》上。” “这哪里只是走狗屎运？简直是好运从天而降，直直地落在了何雨柱的头上。”“这样的好事，难得一遇，偏偏被那个**碰上了。” 易中海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 他完全可以预见，此刻整个四合院的邻居们必定对此议论纷纷，大街上的路人也在热议这件事。理论上来说，这样一件大好的正能量事情发生在他们的院子里，本应让易中海感到骄傲才是；但是，这次事件的主角却是让他难以释怀的敌人。 首先，他已经不再是有权威的大院主管；另外，他对何雨柱多年的敌视，两人之间的矛盾早已深入骨头，无法和解。 要他真心为何雨柱的成功感到喜悦？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易中海深知此时的何雨柱势头正旺，于是他选择避开锋芒，暗中观察并搜寻何雨柱犯错误的机会。等这阵风头过去后，他打算联手徒弟贾东旭，一起给予何雨柱致命一击！唯有如此，才能彻底击败他！ 老练世故的易中海开始重新策划对付何雨柱的计策。他知道只凭自己一个人不行，所以他擅长在背后策划，并需要贾东旭来实际执行。既然贾东旭早就跟何雨柱结了梁子，并且这梁子已经是不可逆转的地步。 易中海相信，只要想到可行的办法并让贾东旭按照命令行动，即便面临被再隔离惩罚的风险，贾东旭也一定义无反顾。 长此以往，贾东旭就是他手里的一件利器，一旦养成了让易中海指挥的习惯，在将来要求贾东旭给他养老岂不是理所当然？ 门外，何雨柱踩着脚踏车载回了采购来的物资。“柱子回来了。” “哈哈，咱们院子里的大英雄归来了。” “什么回来了？这不是凯旋而归，光耀家门吗？” 邻居们兴奋地迎了上去。 三爷阎埠贵笑道，“柱子啊，你上报纸啦，勇擒扒手，替失主找回了钱包。真是厉害，现在我们红星小学都已经通知，全天循环播放了好几遍你的英勇事迹呢。” 叁大妈也兴奋地说道：“说得没错，你叁大爷从学校回来就告诉了我这事儿。王主任还亲自来咱们大院宣传你的英勇事迹呢。柱子，这次你给咱们大院挣足了面子。” 刘成媳妇也凑过来，满脸笑容地说：“柱子，我听说轧钢厂还要表彰奖励你，不知会奖励你些什么好东西？” 面对周围激动的人群，何雨柱微笑着说：“谢谢大家，真的多谢大家了。其实这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我不过截住了一个小偷，帮忙找回了一个女士的钱包。只是举手之劳，真的不算啥大功。而且当时车上有记者采访时，我还没完全睡醒，随意聊了几句，没想到人家记者当真了，还真就发报道了。” 第46章 秦淮茹 阎埠贵也笑着称赞道：“柱子，这叫好人有好报，善有善报。” “是啊，以前我们都不太了解柱子，现在看来柱子真是个好人，比那易中海强多了。贾东旭给人家提鞋都不配。”说话的是刘成媳妇，其他人纷纷讪笑，但没有人继续这个话题。 大多数邻居其实都看不起贾东旭，可谁也不愿意惹易中海。虽然他现在不再担任管事的角色，但他多年来建立起的威望仍不容忽视。 “各位请让一让，让雨水过去，她嚷着饿了，我得回去给她做点吃的。”何雨柱说完，人群自觉为他让出了一条道。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何雨水坐在后座上，兄妹二人在众多羡慕和尊敬的目光中步入大院。贾张氏听到这一切却待在家里没有出门。会议结束后，王主任刚离开，贾张氏便回到屋内关上门独自生气。 为什么傻柱坐一趟火车就能抓住小偷，并且还被报社报道了？为什么我的儿子贾东旭却被关了禁闭？ 真是老天无眼啊！为何让好人受苦受累，反而让那些不好的人得意忘形？这是什么世界？ 秦淮茹在外面洗了一大堆的衣服，自然听到了院子里人们对何雨柱的各种恭维之声。秦淮茹的心情非常复杂，那个曾结婚不久就偷看过她的小伙子，只要被发现便会脸红低头躲避的家伙，如今变得如此出色，不但勇敢抓获了小偷，居然还被登报表扬。 这种事情对秦淮茹来说简直不可想象。她明白经过这次事件后，何雨柱一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而他们一家，恐怕会因为贾东旭污蔑何雨柱的事被大家冷嘲热讽。 说到底，秦淮茹心底里对何雨柱还是有几分好感的，尽管何雨柱曾经打过自己的丈夫，也打过婆婆，可他从未打过自己。这么说来，难道是傻柱心里对她有意，只是为了顾及颜面，故意装作彼此陌生？刻意不搭理她吗？ 秦淮茹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正当秦淮茹思绪飘飞之际，何雨柱带着妹妹回来了。“柱子，下班了？” 秦淮茹微笑着向何雨柱问候。 她尽量使自己的面容绽放出最美的一面，想要展现给何雨柱最具女人味的样子。 然而何雨柱根本不予理睬，对她的话语置若罔闻，直接用钥匙开了锁，骑着自行车进去了。 秦淮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心里万分尴尬，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倒是何雨水回头望了她一眼，然后急忙跟着哥哥走进了屋子，并反手关上了房门。 秦淮茹尴尬得低下了头，敛起那勉强挤出来的微笑，眼中透出了几分愤怒，“ ** 的傻柱！本姑娘特意给你打招呼，你居然装看不见，你到底是有眼无珠还是失聪了？就不能回答我一句吗？” 这对秦淮茹来说是一次极大的侮辱。她深感何雨柱对她的忽视就是在践踏她的自尊。 正当秦淮茹心中对傻柱恨得咬牙切齿之时，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开了，只见贾张氏火冒三丈地从房间里出来。 走到秦淮茹身旁，伸手粗暴地拧住了她的耳朵，把她拖进了房间。“妈，轻点，哎哟，疼死了……”秦淮茹痛苦哀求。伴随着清脆的一巴掌声音。 贾张氏狠狠地甩了一耳光在秦淮茹的脸上，怒骂道：“ ** ，刚才你在做什么？居然还敢主动跟那个傻柱打招呼？你是疯了还是吃了雄心豹子胆？那个混账玩意儿是我们家的宿敌，是他打了你婆婆我多次，也是因为他你的丈夫才会被抓到小黑屋里。你现在竟有脸对他谄媚问候？快点从实招来，是不是和那个死男人偷偷有勾当？快说！” 尽管贾张氏每每在何雨柱那里碰壁吃亏，但对待秦淮茹时，她是铁腕无比。 此时的秦淮茹感到又一次人格尊严被深深践踏，泪水瞬间奔涌而出。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怎么会跟他有什么呢？只是因为今天主任王特意到院子里宣传了傻柱的所谓光荣事迹，所以我想如果向他问声好，或许他会因此说几句好的，晚上就会放东旭从黑房子里出来了。” 但是贾张氏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她的解释？ 疑神疑鬼的老太婆看见儿子不在这儿，而自己的儿媳却与其他的男人打招呼，便打算痛下 ** 以树立权威！一定要给秦淮茹一点颜色看看。 住在隔壁的易中海听到贾张氏教训秦淮茹，无奈地摇头感叹。 贾张氏如此暴烈，若是敢于对外反抗何雨柱也好啊。遗憾的是她只会在家里欺负人。 由于他徒弟贾东旭并不在家，所以他也不打算多管贾家之事。 何雨柱家这边，何雨水告诉他：“哥哥，秦淮茹刚才还给你打了招呼，问你回来没有。” 何雨柱点了点头，“我听见了，但我不会理她。” 雨水满脸疑惑，不解地问：“可是哥哥，那究竟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不理会秦淮茹呢？是因为贾东旭总是告你的状吗？还是因为贾张氏老是骂你的缘故？但我觉得秦淮茹并不是个坏人啊。” 何雨柱立刻警觉起来，面容严肃地对雨水说道：“雨水，我要警告你，千万别同情秦淮茹！秦淮茹比贾东旭更坏，比贾张氏更阴险、更狠毒！如果下次我还听到你有这种念头，我就把你送到保定去，找何大清！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这一番话吓得雨水心惊胆战，她从未见过哥哥如此严厉的态度，不由得泪眼婆娑，抽泣着乞求道：“哥哥，我错了……今后我再也不会这么想了，请你千万不要把我送到保定去，我想和哥哥在一起，雨水不想离开哥哥……” 即便雨水哭得楚楚可怜，何雨柱仍旧表情严峻。直至雨水彻底意识到错误，并且多次承诺绝不再同情秦淮茹，何雨柱才原谅了她。 他郑重其事地说道：“雨水，你还小，不明白人心有多复杂，多危险。总之以后最好离贾家的人远一些，不惹他们，但如果他们来招惹我们，你一定告诉我，到时候我会帮你出气！” 说到这儿，何雨柱眼中闪烁着一丝凌厉的杀气，那是一种曾在上辈子被他人愚弄后产生的深深不满与愤恨！ 雨水此刻完全被哥哥那吓人的目光震住了，泪水不断涌出。她虽不太明白哥哥此刻的情绪，但决定无论如何要听话，以后绝对远离贾家人，不再和他们交往，就算贾家人跟她打招呼，也要像哥哥那样当作没看见。 让雨水好好反省了十分钟之后，何雨柱才拿出从食堂带来的饭盒，放到炉子上加热，并招呼雨水过来一起吃饭。 雨水仍倚着墙角站着，轻轻抽了一下鼻子，擦了擦通红的小脸。 “好了，别哭了，去洗手，过来吃饭吧，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这次哥哥原谅你了。” 何雨柱脸上重新露出那个阳光灿烂的笑容，这也是雨水最熟悉的笑容，这意味着哥哥此刻心情不错。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跑到水盆前，洗了脸和手，来到餐桌边，坐到哥哥旁边，头轻轻地靠着何雨柱的手臂，轻声说道：“哥，都是雨水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生气了。” “嗯，这还差不多，吃饭吧。” 何雨柱递给雨水一个热腾腾的白面馒头。 雨水接过馒头，瞄了一眼饭盒里的菜，不禁愣住了。 “哥，今天中午轧钢厂又招待人了吗？招待的是些什么人啊？这菜也太丰盛了吧？” 雨水已经不是第一次跟着哥哥吃从轧钢厂食堂带来的饭菜了，可今天的晚餐既有鱼香肉丝，又有肘子肉，她马上猜到哥哥今天招待的客人一定是贵宾。 何雨柱笑道：“咱们家的雨水真机灵。是啊，今天厂里接待了一批来自 ** 的机械专家，那些‘大鼻子’对饮食极为挑剔，跑了许多工厂也没找到满意的地方。但我只用了这一顿饭，就把他们全都搞定了。吃了我做的菜之后，他们都竖起大拇指，夸味道绝了。最后，就是这顿饭让我把那群 ** 专家留下来进行技术指导。” 听了哥哥的讲述，何雨水惊讶不已，一脸崇拜地看着哥哥，此时在他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加伟岸高大。 “哥，真是太厉害了，我太崇拜你了。” “听说你还上了报纸呢，说是今天轧钢厂的宣传广播一整天都在播你的英雄事迹，哥，你真是太棒了，我是佩服得不得了。” 雨水感觉自己能有这样的哥哥实在是太幸福了。遗憾的是现在放暑假，没办法与同学们分享哥哥见义勇为上了报纸的事迹了。 兄妹两人谈笑风生地享用完了带来的饭菜，吃完后，雨水自觉地去收拾并洗刷餐盒。在洗饭盒之前，她特意开了眼屋外看看秦淮茹有没有在那儿用公用洗漱槽。 一大早的时候，贾母贾张氏与秦淮茹过来接贾东旭出院归家。先前被易中海用君子 ** 十年不晚这样的言语安慰而有所提振精神状态的贾东旭，此刻看起来十分萎靡不振。 昨日，因王主任手拿《京都日报》，又好好地批评指导了一番贾东旭。也正是这一通训导使他的精神受了巨大打击。 第47章 嫉妒与羡慕 贾东旭万万没想到傻柱仅仅是去保定探望其生父何大清乘坐了一次火车竟然还能顺手逮个小偷，这样的微不足道的事情居然还上报扬。 对此，他心中满是嫉妒与羡慕，但是表面仍维持住平静听完王主任对于他何雨柱捉贼一闻的详述。至于后面还有哪些训斥他已没有听进，只是一个劲微笑机械性答应会好好改进自己的行径。 清晨他终获释放，度日如年的日子令这位显得更加憔悴苍老。\"妈，回家我想吃您煮的手擀面条儿。\" 贾东旭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丝笑意。 “行，儿子，回家妈一定给你做手擀面。” 看到儿子这般样子，贾张氏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秦淮茹在一旁低声说道：“妈，可是咱们家已经没有白面了。” 贾张氏原本还心情沉重，听到秦淮茹这句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家里没有白面了？那你不会去别家借啊？这种事情还用得着我说，你是干什么吃的？” 秦淮茹心中满是委屈，家中的事情不一直都是由您贾张氏决定的吗？ 贾东旭领了工资都要全交给您，由您负责买粮、买菜以及买煤球的事情。 家中一点白面都没了，不跟您说我又去找谁？ 况且现在大院里的哪家肯再借给我们白面呢？那可是一家人都舍不得吃的白面。 看着秦淮茹满眼哀伤，楚楚可怜的样子，贾东旭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张了几次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最终闭口不言。 作为母亲，贾张氏一眼就看穿了儿子的心思，显然是在同情秦淮茹。想到她这些天都没让这小子进屋过夜，贾东旭大概很想秦淮茹了吧。为保儿子的脸面，贾张氏给出了一个主意。 她怒声道：“淮茹啊，你快点回去一趟，去易中海家借二斤白面，就说他的徒弟东旭从黑屋子出来瘦了很多，需要一碗手擀面补充身体。恳求他借给家里这二斤白面，让我给东旭做面条。告诉他如果不借，你可以说东旭被关那小黑屋完全是代他受的罚。如果没有东旭在那里撑着，易中海的情况只会更糟，他会明白并借你的。” 秦淮茹想了想，觉得她这恶婆婆的话也不无道理，便点点头跟着贾张氏母子回了大院。 此时的易中海刚洗漱完毕准备吃早饭，贾东旭就从外边回来了。 贾张氏用眼神示意秦淮茹去向易中海借面，秦淮茹点了头。 还没等秦淮茹开口，易中海看到院子里的贾东旭后立即拿着一袋面出来迎接， “东旭，你终于回来啦？受苦了！我这里特意为你准备了三斤白面，让你的妻子和妈妈为你做顿好的。” 易中海亲自将面袋递到贾东旭手上。这使得贾东旭非常感动。他眼眶一红，几欲流泪， “师父，您待我太好了，还专门为我准备白面；这份情谊，我贾东旭永远不会忘记！” 贾东旭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在家里，他既没有从妻子那儿也没有从老母亲身上感受到任何温暖，反倒是师父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关怀。 “东旭，不哭了，孩子，区区三斤面粉有啥好哭的？赶快回家歇着吧，休息一下，弄点好的吃，把身体补回来。你看看你的状态，如果还能工作的话就跟我去上班，要是不行的话，我去跟主任给你请假。” 易中海微笑着安慰贾东旭。他非常满意于看到对方对他充满感激。他所要的效果正是如此。 他还不了解贾张氏的性格吗？今天东旭从小黑屋里放了出来，肯定会让贾张氏对他心生怨恨，毫无疑问地要指使秦淮如来家里讨点东西。与其等着秦淮如主动开口借钱，还不如自己主动送给东旭一些粮食。这样肯定会让他深深感动。 易中海的这招妙极了，以三斤面粉换取了贾东旭对他满心感激以及更多的听话。 隔一个窗户的距离，何雨柱把这幕收入眼底，并暗暗发笑。 易中海拉拢人心的方式在他看来根本不值得称道。投资一个不久之后就会不在人世的个体无疑会让易中海亏得很惨。 接着，何雨柱回头又开始跟雨水享用早餐。 昨日剩下的饭菜只剩下一丢丢的菜汁，今晨何雨柱炖了一锅的面，并加入那些菜汤，使得一顿早餐即富有营养且丰富。 早餐吃完以后，何雨柱驾驶脚踏车载着雨水送到了他的师父家中。 三丫已经在等候了良久。 最近几天，小姑娘们一同玩耍甚是快乐几乎将家庭作业全然抛诸脑后了。 何雨柱考虑到这样一直玩闹下去终不是什么良策，决定等周日亲自跑一趟当地的书店，帮两个小丫头办理几张阅读卡，带她们去那儿天天沉浸在书海中度过。 受到孟母三次搬迁的故事启发，让何雨柱坚信一个人的成长与周边的气氛密切相关。处于怎样的环境下成长，往往也意味着将会成为怎样的人。 当他进入钢锭厂的时候，何雨柱先到王秘书那里取了单据，然后去额外的小库房领了当日所需的原料，随后返回厨房着手加工那些材料。 刘岚前来援助，并有几名见习工和其他员工也竞相帮助何雨柱做事。 昨天，当他说起全体厨房人员需要成为一个团队、共同前进时，这些话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和支持。 今天，所有工作人员全都齐心协力向着共同的目标奋斗着，他们每个人都在致力于改善整个厨房的表现。 看着眼前的一切顺利，何雨柱内心感到非常的开心与满足，因为经过前次的生命经历，这一次能够得到这些实在是一种美好的感觉。 假如按照上次生活的情况来看，无论如何他是无法在这间厨房拥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的，也绝不会和每个人保持友好关系。 正当他在工作中享受这份后厨和谐向上的工作氛围时，王秘书引领两个有着外国特征——大鼻子和弯曲金发——的外国友人来到了厨房区域，并跟着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一名义译人员。 “何师傅，这两位是老大哥派来的机械专家的领队伊万诺夫先生，以及副领队沙利文先生。他们昨天尝过您做的菜肴后都赞叹不已，今天非得过来与您认识，并亲自向您致谢。”王秘书笑眯眯地将两位外籍专家介绍给了何雨柱，并且将何雨柱引荐给了他们。 “噢，我的天哪，何雨柱师傅！真想不到您竟如此年轻。我一直以为只有那些满脸银须的老厨师才可能做出昨天午餐那样的美味佳肴。您的青春彻底刷新了我对东方名厨的认识。”伊万诺夫兴奋地握住何雨柱的手，用略显生硬的汉语表达了他的谢意。 何雨柱微笑回应道：“感谢伊万诺夫先生的赞赏，东方有一句老话：‘年龄不是衡量能力的标准’。我家世世代代从事厨艺——我的祖父，父亲以及我都继承了烹饪的传统，所以您能够品尝到那些美味佳肴正是源于这种家族传承。”他毫不怯场，谈吐间尽显幽默，又富含哲思。 伊万诺夫闻言满面笑容，“何师傅听了您的话，我似乎领悟到了你们东方饮食文化中的奥秘，真是太感谢您了。能够品尝这样的佳肴实在是太美妙的体验了。今天中午还望您再次为我们烹饪一场丰盛的盛宴。” 何雨柱拍着胸膛承诺道：“请您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准没有错。” 听到何雨柱的明确回应，伊万诺夫显得十分欣慰。翻译将何雨柱和伊万诺夫的对话内容告知了一旁的沙利文后，沙利文更加激动，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愉悦。 他快步走上前来，伸出双臂握住何雨柱，激动地说着俄语：“何雨柱师父，难怪您的手艺如此出色，原来你们家有着三辈人的厨艺积淀。初见到年轻的您时曾心存疑虑，对此我真诚向您道歉。昨天的美食能再次在心中涌现出来真是太棒了。今天的午餐饮食我希望可以重温那道‘鱼香肉丝’的独特味道。这是我特别偏爱的佳肴，希望能如愿以偿。” 旁边的译员随后将沙利文的话完整地传达给了何雨柱。何雨柱点了点头说：“沙利文先生，您请安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得到了确认回答，沙利文简直喜形于色。 当天午餐时间还能享用佳肴。这两位领队便带上专家小组深入各车间指导。随着他们的离去，厨房的氛围顿时变得更为热烈活跃起来。 “可以啊，柱子，你做的菜居然能把那些大鼻子专家都吸引过来，还专门跑来跟你握手，感谢你。”杨师傅边干活边笑着说。 赵师傅也不甘示弱地起哄道：“咱们柱子这可是门缝里吹喇叭——声名远扬。一顿饭就把那群大鼻子专家给搞定了，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留在咱们厂里给我们提供技术指导。其他厂要是知道了这事儿，说不定抢着也要请咱们柱子去给他们的员工做饭呢。” 刘岚在一旁哈哈大笑：“赵师傅，你还别说，还真有可能！” 何雨柱笑道：“得了吧，我才不会离开咱们轧钢厂的食堂。都跟你们熟成这样了，我哪儿舍得走呢。” 第48章 温馨气氛 何雨柱这句话让整个后厨再次充满了温馨气氛。 这群大鼻子专家因为美味大餐的激励，一个个都毫无保留地在各车间里教工人技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陪着他们转了遍工厂，几乎每个车间都有一个大鼻子专家在传授技能，两位厂长看到这一切，心中喜滋滋的。 “嘿，柱子真厉害，也不知他跟伊万诺夫和沙利文说了什么，两个人就像打鸡血似的，在各个车间指导我们的工人。”杨厂长开心地说。 李副厂长也笑着说道：“我让王秘书带伊万诺夫和沙利文来食堂后厨见了柱子，他说自己烹饪手艺这么好是因为祖传三代的缘故，并答应今天中午再给他们准备一顿美味的大餐。两位专家听了，非常高兴，当即带队深入到各个车间，给工人们传授技术指导去了。” 在杨厂长面前，李副厂长有意显示自己与何雨柱的关系密切，清楚告诉杨厂长，何雨柱归他管，杨厂长最好不要打何雨柱的主意。 杨厂长笑了笑，说道：“柱子这次立了大功。你看第一轧钢厂和第二轧钢厂那么大的规模，技术水平又比我们高那么多，结果也没能把这个机械专家组留住，没想到柱子一顿饭就搞定了，让他们主动留下来帮我们指导技术。等专家组走后，我们一定要好好给他庆祝庆祝，重奖一番。” 听到这话，李副厂长觉得情况有点微妙。杨厂长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话，显然是想争取柱子。不行，这种事情得我自己来说，我要亲手奖励一下柱子才行。 回到办公室后，李副厂长带上王秘书亲自来到了后厨，仔细了解了一下工作的具体情况，并且热情地表扬了何雨柱，对他进行了鼓舞。 视察完毕后，李副厂长特地带何雨柱走到外面，递给何雨柱一张手表票，并笑道：“柱子，好好干，我对你的未来十分看好。这次你立下大功了，不过目前专家团队正在我们厂考察，因此暂时不便公开表扬你。等专家们离开后，我们将召开全厂大会，为你庆功，表彰你为厂里所作的重大贡献。” 何雨柱接过手表票，谦虚地说道：“李副厂长，您言重了。我只是做了自己分内的一些小事，算不上什么重大贡献。您的英明领导，和您的智慧策略才是留住了这批专家，您才是真正的大功臣。” 这话听得李副厂长心里非常舒坦。他满足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笑着说道：“继续努力，等到明年，我一定会提拔你做食堂班长。” 何雨柱感激道：“非常感谢您的信任，李副厂长。我会尽心尽力，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与李副厂长告别后，何雨柱回到厨房继续忙碌。时间一晃就到了周末。 这一天清早，何雨柱换上了新装，蹬着擦得锃亮的皮鞋，先送雨水去了师父家，接着便来到大领导家中，为领导准备午宴。 领导夫人看见何雨柱打扮得格外整洁，戏谑地说他是去相亲吗？何雨柱笑道夫人您猜得太准了，今天下午我还真是要去相亲。领导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忙道：“小何，这么大个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今天的午餐你别管了，赶快去准备吧，免得到时候和那位姑娘见面时弄得一身油烟味儿。” 何雨柱笑了：“夫人，没关系的，人家知道我是做厨师的，有些油烟味很正常。” 说罢，他便动手开始了食材准备工作。领导夫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跑到大领导那里，汇报了这个情况。 大领导一听，兴奋极了：“我们的厨师小何要去相亲！来来来，你们几个想想办法帮帮他，争取让这次相亲成功。” “看你这意思，咱们都不及你能搞定呢，”老赵开着玩笑。“得了，”几人笑完之后，纷纷出谋划策，为何雨柱提供各种建议以打动那个女孩的心。 午饭桌上，他们还专门把何雨柱留下共进午餐。几个老前辈更是热心讨论起来。何雨柱笑道：“其实大家不必操心，我已经见过这位女孩，我们是同乘一趟列车遇到的，她的钱包当时被偷了，是我帮她找回的。”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大领导们忽然想起了什么事。 “对了，小何上过报纸这么大事儿，我们竟然给忘了？”“是啊，我还记得报纸上刊登了小何的照片呢。” “还有那位失主女士的照片。” “报纸我找到啦！” 为了给大家看那期《京都日报》，大领导特地跑书房找出了那份报纸，在餐桌上摊开展示给大家看。 见到照片上何雨柱和陈雪茹的相片，大家都笑开了花。 “我怎么觉得这张像极了订婚照呀？” “确实挺像的。”“当初我和爱人订婚时，也拍过这样的照片。” “今天下午小何要去见的女孩确实是个美女。”“不错，和咱们小何真是天生一对。” 几位领导对着照片发表着各种评论，搞得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 大领导在家中款待了一顿丰盛午餐后邀请何雨柱到客房休憩准备下午的相约活动。 下午三点整，何雨柱到达指定会面点：三里河公园 “你好，何雨柱，我们终于再度相聚。” 陈雪茹如约而来，见面第一时间礼貌地与何雨柱打招呼。 这日，她的装束与上次在火车上遇见何雨柱时有显着的不同，上次，陈雪茹是一袭稍显旧式的灰布套装,没有任何修饰的脸蛋依旧显得自然而又美丽； 但此回她选着一套印满了细碎花卉图案象牙白的旗袍，衬得其婀娜多姿身段更显得诱人美丽动人；瀑布般的乌丝轻盈垂下，在略施薄妆与鲜艳红唇下更加明艳耀眼。立在何雨柱眼前的陈雪茹是那样的妩媚动人人，没有人能够抵抗住她散发出的光芒。 对此感触，即便是有着两次人生的经历何雨柱也无以例外， 但是，经历了两世人世，他的内心早已与普通人不再相同。于是以欣赏的目光向对方表达了称赞： “你好，陈雪茹。你今天真是漂亮极了，美得我都不敢置信了；我终于领悟到为何说旗袍最符合我们东方的美——这套穿着于你，就是那样得得宜、从容且不俗。” 何雨柱真心诚意地称赞。 他完全是站在欣赏角度来对陈雪茹加以高度赞扬，让对方开心得笑靥如花，姿态优雅。 仔细察看过他，从其眼中读出的只有敬赏之情并无其它杂念。 本认为这样一番精心装扮足以使他对眼前所见之物目瞪口呆乃至说不出话，结果事实证明她的判断错误了—这个同样年龄阶段内的男伴显示出超乎常态的冷静成熟。 这人真不一般。 此刻，对何雨柱的兴趣越发浓厚的陈雪茹心中默想道。 她与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妥后，两人步入一处凉亭，面对面坐下。 “何雨柱，感谢你的赞美。其实我今天是想对你上次在火车上帮忙捉住小偷、抢回我的钱包再次表示谢意。” 陈雪茹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注视着何雨柱。 通过这美丽的眼睛，何雨柱能感受到一股暖意和诚挚的感谢。 何雨柱微笑道：“在火车上你已经感谢过了，这点小事，无须太过在意。” 这时，陈雪茹仿佛想起了什么，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她快步走向自行车旁，从车筐里取出一张报纸，返回凉亭递给何雨柱查看。“那日在火车上的经历竟然被刊登在报纸上了，我们俩的照片也赫然出现在报刊上。我奶奶看了非常惊讶，并且得知我在去保定的时候竟遇到窃贼，还好有你在，抓住了小偷并且把包给我找回来了。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相助，真不知后果有多不堪设想……” 她指向报纸上的相关报道以及他们的合影，给何雨柱细数其内容。 对此，何雨柱微笑着点头答道: “报纸我之前看过一些了。老实说那件事在我心里并不重要，我也没想到那个记者竟然真的写出来了。” 见何雨柱神色轻松自如，陈雪茹才知他真心觉得那只是举手之劳。但对她而言则大不一样。不管怎样，她的照片被刊印在了首都日报上——尽管她的角色仅是一位受害人的形象。 除了对照片不够美观稍感不满外，她对其它部分并未多在意。随后二人交谈甚欢，相谈颇契。 期间何雨柱注意到，有几个游荡的社会青年不断地从亭边缓慢路过，视线总是往这边瞄。显而易见，这些人的眼光都在陈雪茹身上流连忘返。这反映了陈雪茹的魅力之大。 庆幸的是这里处在闹市区，若换个地势偏远的地方，恐怕会有不堪之事发生。 两人谈话一会儿之后他得知，陈雪茹为何今天这样穿戴。原来，她想以真实的面目呈现在何雨柱面前。 她在自己的丝绸店通常也是这般装束，这样的装扮不仅是自身的喜好也是为自己经营的店铺代言。吸引了许多女士来她的店购置丝绸和面料，模仿她的衣服风格制作。 她还向何雨柱讲述了家族的起源。先辈家境贫穷，在祖父这辈勉强改善到租耕土地。直至她父辈一代不愿终生务农决定进城务工，在丝绸店成为见习工。 第49章 绸缎庄的交接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父亲积累了许多经商经验，于是决定自己创业，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绸缎庄。经过十余年的努力，绸缎庄在他的手中逐渐壮大。 但年轻时的努力奋斗使她父亲的身体积劳成疾，健康每况愈下。直到几年前，他终于开始考虑关于绸缎庄交接的问题。陈雪茹家上有两个哥哥，再加上她共有三个子女。她的父亲从不偏心任何一人，对待三兄妹一样公正平等。 为了测试哪个孩子适合接手这份事业，他提出了一个挑战：给三兄妹每个人一个月时间管理绸缎庄，最终决定权交给成绩最好的那位。让人出乎意料的是，陈雪茹作为一个体弱的女人，竟然凭借着出色的表现力压两个哥哥，赢得了继承权。 按约定，陈雪茹的两个哥哥带了些钱财离开京师，在别处发展事业。但是由于这件事导致两人与陈雪茹断绝了联系，彼此之间形同陌路。确定好 ** 之后不久，陈雪茹的父亲便去世了。她的母亲在战乱期间就过世了，她的父亲又再婚过两次，但这两位继母，一位在 ** 中不幸走散，另一位也因重病去世。 唯有陈雪茹的祖母熬过 ** ，熬过伤病，在陈雪茹旁边一路相伴。何雨柱原以为自己的遭遇足够悲惨，却想不到陈雪茹的经历同样令人叹息。 事实上，严格地说来，能在 ** 年代得以生存下来，并延续至今日的家庭实属难得。许多家庭在这个时期妻离子散，无固定住所，相比之下，对于现在新的国嘉提供的安宁生活何雨柱觉得非常幸运且知足。 他也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的家庭状况向陈雪茹坦露。他认为这种事情不需要藏着掖着，假如陈雪茹欣赏并不在乎其出身，那么两人就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一起过日子。相反如果他遮掩自己的经历，以后一定会败露，若已婚必定导致冲突不断。 何雨柱没有想到，陈雪茹竟与他同为不幸之人，都有亲人相互依托，一个是奶奶，而何雨柱是依靠妹妹。唉，真是两个苦难的灵魂啊。 仿佛命运的安排，让两人同乘一列车，在追回失窃钱包的过程中相识，还因此上新闻报道。或许因为彼此都遭遇着生活的坎坷磨难，在聊天的过程中两颗孤独的心逐渐靠近。陈雪茹坦荡地道出:“何雨柱，你现在了解了我的一切情况，而我也清楚你的处境，你心里是怎么看这事的？我非常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对此，何雨柱诚恳回应道：“说实话，我喜欢上了你——包括你的美貌、性格还有真性情，假如你觉得我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能正式成为男女朋友。” 陈雪茹笑了，四周仿佛立刻明亮了许多。 “何雨柱，我对你是没有任何意见的，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不在意我的出身，我们就试试吧。”陈雪茹开心地笑道。她的家庭出身是富农，而何雨柱则来自雇农家庭。陈雪茹知道自己家境不是很好，但看到何雨柱对她一点都不嫌弃，反而真诚地说喜欢她的美丽与性格，这让陈雪茹由衷地感到喜悦。她认为何雨柱要比家人上次安排相亲的那个姓侯的男人好上十倍。 “雪茹，我怎么会去在乎你的家庭出身呢？你家虽然被划分为富农，但你祖先都是贫农，到你父亲这一辈靠着勤劳创业办起了绸缎庄，收入都是正当途径取得，并没有剥削别人，全是通过自食其力挣来的钱，用着也放心。” 听到这话，陈雪茹更是对何雨柱有了更多的好感。他的这番话简直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令她无比欣喜。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色渐暗。 何雨柱看了眼时间，发现已近黄昏，便提议送陈雪茹回家。在这晚上的时分，让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独自赶路太危险。 陈雪茹点头应允，两人离开了亭子，骑着自行车从三里河公园向正阳门而去。两人定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后，目送陈雪茹走进了绸缎庄。何雨柱这才骑车返程。 路过全聚德的时候，何雨柱顺路买了一只烤鸭，骑行来到了师父家里。师母马冬梅与师父赵山河一直在期盼他的回归。 “回来了，柱子，总算见到你了。你今天下午见陈雪茹了吗？”还不等何雨柱停稳自行车，马冬梅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而赵山河也同样紧张地关注着这位得意 ** 的情况。 “见到了，师娘。我和陈雪茹在三里河公园聊了半下午，并且还亲自把她送回了绸缎庄，才火速赶了回来。”何雨柱微笑着说，边把装有烤鸭的荷花包裹递给了师娘。马冬梅接过烤鸭时还嗔怪着说何雨柱浪费钱。 “柱子，那你今天相亲成功了吗？”赵山河满怀期待地追问。 还未等何雨柱作答，马冬梅已经瞥了赵山河一眼并笑说：“看你笨的，都听不出来？当然成了，否则柱子哪会专门送陈雪茹回到店铺，又哪里心情愉悦地买一只烤鸭来呢？你的脑子真是被油锅炸糊涂了吧。” 遭到妻子一阵训斥的赵山河，只是嘻嘻一笑并未在意。 他伸出手，用力地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道：“柱子，真厉害啊，能把陈雪茹这么漂亮的姑娘追到手，太值得庆祝了，今晚师傅陪你好生喝一杯。” “你在说什么呢，赵山河？什么叫追到手？这话听着多不雅，她是我表姑家的侄女。你作为柱子的师傅，说话要注意点分寸。” 马冬梅一边责备赵山河几句，脸上却掩饰不住喜悦之情。毕竟这事是真的成了！ 从今往后，柱子也有恋人了。我这个师娘真是由衷为他感到高兴。 当雨水和三丫听说何雨柱成功相亲后，也都非常高兴。雨水兴高采烈地说：“太棒了！我以后就有嫂子啦！” 三丫则在一旁跟着附和，并问道：“那柱子师兄，雨水都叫嫂子了，那我该叫什么？我是不是应该叫‘师嫂’？” 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这件事刚成定局，两个小丫头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叫嫂子和师嫂了。晚饭是在师父家吃的，两个人畅饮了一番。 那只烤鸭全被吃光了，只剩下一堆鸭骨头。就连这些骨头，马冬梅都不忍丢掉，她把骨头收集起来准备第二天早上熬一锅鸭骨汤，请何雨柱兄妹第二天过来一起喝。 第二天，何雨柱一如既往地上班去了。 每隔几天，他就会和陈雪茹见面，一起去看电影。两个人之间的情感急速升温。眨眼间，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由半个“种植专家”伊万诺夫领衔的大鼻子专家团队，在红星轧钢厂待了一整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第一和第二轧钢厂的厂领导多次专程驾车来请这些专家前去指导工作。但专家们似乎铁了心不肯离开红星轧钢厂。 经过这一个月的时间，红星轧钢厂的技术与产量都有显着提高，无论是整体产品质量还是规模都迈上了新台阶。厂长杨国平和副厂长李建强也因此屡次在工业部会议中受到了表扬。 期间，何雨柱每天都负责给这群专家烹饪佳肴。 刚开始，只做中餐，后来由于专家们特别偏爱他的菜，强烈要求晚上也提供美食。但是何雨柱对这个要求有些不情愿。 他还要照顾妹妹，晚上为这些专家做了晚饭之后回到家里就非常迟了，而他还得赶着到马师傅家接妹妹。 就在这个月初的时候，何雨柱在新华书店办理了两个借阅卡，每天早晨骑着自行车带上三丫，和雨水一起去书店。 到了目的地之后，他会让两个小姑娘在店里读书，马冬梅会提前来到书店带孩子们回家吃中饭，并确保她们睡个短暂的午休后，再让她们继续到书店享受阅读的乐趣。 何雨柱下班后，会骑着自行车前往新华书店接雨水和三丫，并把三丫送到师娘家里，再骑车带雨水回家。经过这个月的时间，两个小姑娘都爱上了新华书店，并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书籍。这比起只让她们在师娘家胡闹要有意义得多。 但是，专家组提出的一些不合理要求彻底打乱了何雨柱的日常生活计划。为此，他专门找李副厂长谈了谈自己的难处。 李副厂长深深地看着何雨柱，微笑着说道：“柱子，今后你不用担心下午去新华书店接你妹妹和师妹的事了。以后我派人去新华书店接你师妹送到你师父家，再接雨水回到咱们轧钢厂里。这样你就可以和雨水一起在厂食堂吃完晚饭后再回家休息，你看这样安排合适吗？”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不得不说，李副厂长确实是个顶尖的统筹高手。 真是将人才和资源用到了极致啊！ 您都这样说了，我何雨柱还说什么呢？ 不过以后和陈雪茹约会的时间就要推后，只能改成周末。 第50章 大鼻子专家 李副厂长见何雨柱没有明确答复，继续说道：“柱子，你放心，过了这一阵子，你就不会有这么紧张了。那群外国专家不可能一直待在咱们厂。只要你坚持一段时间，等咱们充分汲取他们的技术知识之后，他们即使不想走，咱们也要赶他们走了。”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的，李副厂长，我都听您的安排。” 尽管答应了为那些外国专家做晚餐，并且同意了由李副厂长安排下午接送雨水和三丫，但何雨柱的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作为经历过两次人生的人，他知道那些外国专家们的狡诈和善变。对于轧钢厂车间里的生产设备，那些专家们认为早已是过时的老古董，因此毫无保留地提供技术指导。但他们只愿意在老旧设备上进行指导。 对于他们自己国家正在使用或者研究中的先进设备和技术，这些专家们一个字也没提到。 他们巴不得用已经过时的技术换顿顿丰盛的大餐，而这正是何雨柱绝对不能接受的。 他认为有必要采取行动。 于是他对李怀德说道：“李副厂长，我听说我们厂在经过这些专家的指导后，生产和质量方面都有了大幅提升？”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高兴地说道：“不错，这批大鼻子专家的技术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经过一个月的技术指导，咱们厂的产量和质量都有了实质性的提升。当然了，柱子，这也多亏了你为那些大鼻子做的菜，你做的饭菜真是太出色了，正是因为你的好手艺，才留住了他们，并为我们提供全面的技术支持。” 何雨柱想了想，笑道：“李副厂长，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柱子，咱俩之间还有什么客气的吗？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咱可不是外人。”李副厂长此刻心情舒畅，无论何雨柱说什么，他都能听进心里去。 何雨柱认真地问道：“厂长，您真的认为那些大鼻子专家真的尽全力给我们厂提供了技术上的全面指导吗？他们是否真的全力以赴了呢？” “这……” 李副厂长眉心微蹙。“五四三” 以他的敏锐，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些大鼻子专家其实不过是用一些在他们国家已经被淘汰的技术来指导生产？ 但是心里虽然很清楚这一点，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明说出来。 一旦冒犯了那些大鼻子专家，惹恼他们离开，对于厂内的技术水平提升将是一个极大的打击，甚至可能会面临处罚，这样的结果无疑是给国家带来不利影响。 但这件事，连何雨柱这样一个厨师都能看出端倪，想必车间里的技术人员、老技师和许多工人大概早有发现，只是没有人说出口而已。 李副厂长抬手指着何雨柱笑道：“柱子，这个问题太过刁钻了，真是让我难以作答。实话说吧，这个事儿真的很棘手。我们明白，那些大鼻子的脑中有更先进的技术，但他们不愿意传授给我们，我也没法强行逼迫他们交出来。” 这不仅是李副厂长的无奈，也是当下新生的新中华共和国的现状，老大哥已经发展多年，已成为国际巨头。然而我们的国家刚成立不久，全国人民仍在贫穷的边缘挣扎。即便是京都不至于如此，经济条件相对好一点，至少能让工人们吃饱饭；但是在很多地方，还有很多群众食不果腹，这是铁一样的事实，落后的教训已经无比深刻。 何雨柱也清楚李副厂长的难处，他笑着说：“李副厂长，我这里有个不是很成熟的点子，想和您探讨下。如果有不妥之处，还希望您指正。” “什么主意，柱子你快说吧，不用有任何顾虑，尽管直言。为了咱们国家、咱们工厂的进步，我们必须集思广益。”李副厂长身子前倾，充满兴趣地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说道：“我把我这个不够成熟的想法起了个名字，叫【美食攻略三板斧】。” “这第一招，减少给大鼻子专家的饭菜分量。” “可以看得出，那群大鼻子专家特别爱我做的饭。他们已连着吃了一个月还没有厌烦，说明已经习惯了，甚至离不开我的烹饪味道了。不过，如果我们从下月开始逐渐减掉饭菜的数量，那帮人必然会有情绪波动，并且肯定会上来找你们领导如李副厂长反映问题。” “接下来的第二计，就是在那些大鼻子专家来抱怨的时候跟他们哭诉我们的经济困难。” “到时他们来 ** 的时候，李厂副可以跟那帮专家讲我们工厂的财务压力有多大，并且为了保障给他们高质量的膳食而造成了多少财务负担。现在的情况是实在没法继续维持了。” “最后一计，则以先进科技换美肴。” “告诉这些外国的工程师们，他们的技术支持生产的产品存在着大量的次品，并严重低效的现象引起了上层工业管理部门的担忧；目前考虑的是要不要终止这支部队在这个钢厂的支援工作？” “届时，那一群大鼻子专家必定得做出决定，是要退出并失去品尝美食的机会，还是留下以交出一些新的工艺技术给我们厂工人作为延续待遇的理由？” “因为他们国家的高科技成果在日常生活中已经普及化，为美食交换点出来应该是不会构成什么道德问题的。” “无论如何，我们的目的还是希望他们能够为我们引入更高层次的技术知识。” “根据目前状况来看，他们对于机械设备的所有帮助几乎到了极限，并没有明显的改进措施。若是我们仍旧沿用陈规不动，那么寻求突破则是必要的选项。” “或许掌握了他们的高端制造技能后，我方厂可以有一个大幅度的整体跃进——甚至合并机器修理与制造车间，并重定名为京域第三制钢所都是有可能实现的梦想。” 听到这里，李副厂长简直惊呆了！他万万料想不到，作为厨师，何雨柱竟能如此有见地的提出建议。不管是在饮食战略方面的新策略《美食攻略三步曲》、还是提议利用学来的高级工程技术去整合机器修理和组装部门为“第三制铁所”的建议，全都是非常激动人心的概念。而他自己也有途径了解到某些机密资讯，据说上级有意向要联合包括红星钢制所及其他的机械制造修理车间。 假如红星钢铁工厂真可以从外籍技师那获取顶尖的技术指导，那时就能掌握合作的大方向。 一旦红星轧钢厂并入第三轧钢厂，那么到了那个时候，他这位副厂长将会成为京都第三轧钢厂的副厂长。 哈哈，真是水涨船高呀。 作为第三轧钢厂的副厂长，自然不能与小规模的红星轧钢厂副厂长相提并论。 到那时候，要是他那位老丈人见到他稳健的工作表现和实际的能力，一定更加器重他，看待他也会完全不同。 李怀德越想就越兴奋，越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激动。 以往很多时候，总是他给何雨柱“描绘愿景”，来激励他积极工作并展望未来种种好处。 但这次轮到了何雨柱给自己画“愿景蓝图”，而且就这份“蓝图”已令李怀德足以享用余生。 此刻的李怀德心跳加速，呼吸变沉重，完全被激奋得不行。 在他激动平息之后，带着欣赏的态度对着何雨柱点头认可，“柱子，挺有前途的。你提出的方案还不太完善，但值得仔细思考。” 紧接着，他以一种官样文章的口气继续说： “这样做是正确的，以后必须勤于动脑、汇集各方智慧。我们红星轧钢厂要想发展壮大只能如此。” 此时的他，竟用起了官方辞令表扬对方，这让听在何雨柱耳中略显鄙视之意，心中不由得窃笑不已。 其实他心里非常明白，李怀德心动得不行，表面上却故作镇静。 估计现在的李怀德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李怀德接着对他说，“嗯，是这样的李副厂长，我将努力思索问题并为我们厂做出贡献。” 这是何雨柱极其郑重地说出。 实际上他只是简单表达了自己的一点观点罢了，并不愿意再深究下去；比起其他任何事情而言，专注于自己的厨艺才是最重要且有益之事。 接下来的一天，何雨柱所提倡的【美食策略三条路】就开始显现成效。 副厂长李怀德派其秘书王先生带来了条子，其中少一道菜。往常总共上八道菜品，这次改为了七个。 同时秘书在刘岚等人见证下宣布，“何师傅，李副厂长指示，由于本厂非预定原材料购置出现问题——之前超支已让供应部负担沉重——现如今仅能按这些标准服务于外国机器专家团队。” 何雨柱立即明白这意味着他的计划被采用。 然而王秘书与刘岚都蒙在鼓里；即便在外国专家帮助提高了产品质量和产量后,他们也疑惑为何后援采购资金仍不足。 难道是因为这群“洋顾问”们吃太多，吃得太过分吗？ 正因为如此猜疑存在，刘岚第二次送上菜肴到楼顶接待房时，便未能表现出对外国人士应有的热情与欢迎。 第51章 入不敷出 由伊万诺夫和沙利文带领的专家们起初并没有注意到餐桌上缺了一道菜，但他们在畅饮大吃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留意到那位服务的东方女性许久没再来上菜，这时沙利文忍不住抱怨起来。 \"那个女 ** 人员是怎么回事?最后那道菜为什么一直没端上来?\"沙利文不悦地说。 伊万诺夫轻轻抚了抚他杂乱的胡须，并且微笑着答道，“沙利文，不要急躁，我去查看一下情况，可能是我们的厨师何雨柱太忙于处理为员工准备的大锅菜而未注意到这个遗漏。我下去找找看...” 伊万诺夫真不愧有半个懂中国文化之称呼，在需要催上菜的情况下，也是游刃有余。 下了楼到后厨房的时候，发现何雨柱并不是忙得无法分身炒那第八道菜，反而在与刘岚喝着茶，交谈正欢。这让伊万诺夫顿然感到不满。 \"何雨柱先生，你搞什么呢？为何给我们做的菜肴只有七道而不是预定的全部八道?你怎么就这么闲聊起来了?\"伊万诺夫表示不满道。 何雨柱从位置站起来，满心无奈地说: \"对不起尊贵的伊万诺夫先生，但是我只是接收到要做七样菜肴的指令，并未听说还有第八种。\" \"这不是应该的情况!每天都应该是有八个菜的，怎么能缺一不可呢?\"伊万诺夫激动地问道。 何雨柱解释说: \"伊万诺夫先生，我没提前告诉您的是，今天上午，我们的副总指挥秘书通知我称,由于您们上月在我司食堂尽情享受大餐的原因,我们的后勤保障部门现已入不敷出，根本买不到那些食材供您消费，而这七份佳肴，也几乎是拼尽全力做出来了。” 听闻后,伊万诺夫一脸难以置信。 \"绝对不是如此!我们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让您公司的产品产量和质量都有了显着的飞跃进步,这点不容置疑，你可别试图愚弄我，因为您们的后援部分不可能因为我们多吃的饭就破落到那种处境!\" 然而伊万诺夫拒绝认可何雨柱的说法。 何雨柱指着主管办公室大楼的方向，并提议：\"尊敬的伊万诺夫先生,如果你对我刚才所说存疑，欢迎你向副总指挥后勤责任人亲自查询，他可以详实地回答一切疑问。\" 伊万诺夫哼了一声就向那栋大楼的方向走去。 \"呸！洋人大胃王，还觉得自己多么显要啊！” 看着离去的伊万诺夫背影，刘岚啐了一句，并且抱怨着。听到此，又让何雨柱笑起来。 但实际上,伊万诺夫的确是位博学多才的专业人物,特别是在机槭学科领域上表现突出。不过，各自效命的对象不一样,所以他并不会愿意将其所擅长的高级技艺传授给轧钢工场中的工人师傅等人员。 虽然如此，但事情总有变化可能——也许日后他会慢慢改变这种观念。不长时间过去，伊万诺夫便带着满满怨气回来了；到了第二楼层会客处，对众人复述了之前李副总指挥与其的交流内容和细节,结果引起所有的“鼻梁挺”的强烈反应和愤怒的情绪激增。 “真是太过分了！东方人居然这么看不起我们，我 **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回我的祖国。” “伊万诺夫，你看，东方人一向狡猾，这很可能又是他们在耍弄什么阴谋诡计吧？” “这些没有礼貌的东方人真应该受到教训，要知道正是我们伟大的 ** 才帮助他们建国的，可他们竟然毫无感激之情。” 接待室内一片嘈杂，这群高鼻梁的专家们义愤填膺地争论不已，可到最后还是没有个明确的解决办法。 当晚用餐时，原本的菜肴竟然又减少了一道，只剩下六样。 这群专家顿时气愤得难以自控，集体去找副厂长李怀德和厂长江波 ** 。 副厂长李怀德和厂长江波早就得到了风声，连同其他领导、车间主任及各班组长，早已知道并支持何雨柱设计的那套【美味攻略三连击】计划，大家一致赞同并决定彻底实行这一系列策略。 无论江厂长和李副厂长怎么苦诉经济的窘境，还将这些早已预备的购货欠款单据拿出来示之以众。 再次失望而归的胡须男人们次日午饭发现又少掉了一道菜肴，仅剩下五道，他们心中的无奈感愈发加重。 晚饭仅剩四道佳肴的时候，主食物品竟然由平时习惯的面包变成了窝窝头，这一情况让那些外国人终于崩溃了，他们叫嚷起来说是要立刻返回他们的国家。 当他们怒发冲冠地跑出招待厅，却发现副厂长李怀德早已准备好车为他们送行。 “听闻沙利文先生和伊万诺夫你们急着离开？我已经准备好了车，并感激你们一个月以来对本轧钢厂的技术援助。全体工人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贡献。我现在就安排您们的离别事宜。” 这几句表面上表示感激的话，配上副厂长难以掩饰的笑意，却更加激怒了一旁的外籍专家们。 \"简直是胡言乱语，谁说我们打算走？我们只是像中国人那样，餐后出来散步帮助肠胃消化。” 副领队沙尔文激动地说道。 翻译将此转述与副厂长听，李副厂长大笑着说：“噢，原来是这个情况，那是我误解你们了，我马上吩咐他们将车撤去。” 眼看着那些仍旧抱怨不绝的外籍专家们，尽管他们极为不满意，最后也只得不甘心返回二楼客房。这时，副厂长才忍不住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是何雨柱事先建议他备一辆小客车，停在楼下随时等候那些“大胡子”们用到。当美食策略三步曲已经用尽且再没辙时，李怀德再次求助于何雨柱，希望他集思广益，找出更佳解决方案。 如果真的把这支机械专家组气走了，对红星轧钢厂而言，损失并不大，但如果激怒了他们，导致他们怒气冲冲地回国，那对于整个华夏将会是一个重大的打击。想必那时，工业部的领导得知是红星轧钢厂从饮食上为难了专家组，不仅李副厂长会被处罚，连带轧钢厂的其他领导也都逃不脱责任。 可是李怀德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给出了这样一个馊主意，还说什么欲擒故纵。 虽然李怀德心里实在没底，但由于【美食攻略三板斧】已经开始施行，便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期望最后这一招能让那些专家有所转变。 起初，这不过是李副厂长的一场 ** ，结果竟真的赌赢了。 那群洋专家之前吵嚷得沸反盈天，各种 ** 和 ** 满天飞，但真当小客车停在楼下准备送他们离开时，所有人立刻蔫了下来。 这些专家回到了二楼招待室，边吃着四道菜肴配窝头，边激烈地讨论起来。 第二天，伊万诺夫主动找到了李副厂长，表示愿意回归之前的餐饮标准，只需要每顿八道菜就好，并承诺会在技术上传授更多实用知识。 李副厂长一直在等这句话，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尊敬的伊万诺夫先生，鉴于您带着诚恳之心找我协商这件事，我自然也要拿出诚意来。不过，明天中午起只可以先行提供五道菜。目前工厂的经济状况确实紧张，为了确保您们能够吃好，我们的工友都在努力节俭，并且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说实话，能保持五道菜已经极为不易了。” 李副厂长满脸的无奈让伊万诺夫感到些许欣慰。 回宿舍后，他向大家传达了这一消息，沙利文立马就忍不住抱怨道：“这些诡计多端的东方官僚实在太可恶了！他们在故意刁难我们，肯定无疑！” “沙利文，你需要冷静。实际上，我们也没有吃什么亏。我们用的是我们国家早已抛弃的陈旧技术，在这里享受了一个月，比约瑟夫他们的待遇好多了，听闻约瑟夫他们被派到种花家的戈壁荒原，那里连个好的饭菜都没有保障，还有可能面对沙暴的危险。要是让约瑟夫知道了我们现在的境况，他一定会嫉妒得发疯的。”伊万诺夫这话引得大家捧腹大笑。 他们都觉得伊万诺夫说的极对，相比起艰苦生活的约瑟夫，此刻他们的日子简直是天堂般的存在。 一番调侃之后，他们讨论并一致决定向红星轧钢厂透露一些先进的技巧。 虽然，这些技术还远远无法触及他们当前顶尖核心技术的根本。 往后，即便上面注意到这件事，他们也能够应付过去，就说是那些东方人里也许真的有聪明的人吧。 从第二天起，伊万诺夫等人开始正式传授轧钢厂的新技术。这下轮到杨厂长开始紧张了。 作为生产的负责人，杨厂长非常明白这些新技术对于轧钢厂有多么重要。 于是他召集了一个非常认真的会议，召集整个技术部门及轧钢厂的所有高级技工参加会议。 易中海也有机会参加了这场会议。 会上，副厂长李和他的领导杨厂长屡次赞扬了何雨柱，这让易中海感到很是不悦。 不过是个厨子，对技术一窍不通，副厂长李和厂长杨为什么要在一个技术会议上表扬一名厨子呢？ 第52章 失去一次技术升级的良机 实际上易中海和轧钢厂的高层领导圈相距甚远，不了解接待外国专家组时，何雨柱起到的关键作用和他推行的【美食策略三举措】是如何迫使大鼻子专家们不得不教授我们更先进的技术。 会议结束之后，所有的技术人员都立即投身于生产的一线，跟随国外专家组，在实践中学习这些更加先进的技术。 但是，易中海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还以为领导之所以邀请自己参与此次技术会议，是因为领导对自己的第七级钳工岗位高度重视。 回到工作中，易中海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并无一点学习新技能的兴趣。 造成这样的认知的原因，完全是出于他的工作职责。 身为资深且技能熟练的老钳工，易中海常常需要手工打磨许多精度高且公差极小的部件。行业内常提到用手搓航空母舰的笑谈虽然略显夸张, 但也证明了在实际生产过程中钳工的重要性。 正是由于这样的高度自满的态度, 易中海失去了一次技术升级的良机。 日子一日日过去, 在外国专家尽职教学新技术的同时，二楼接待室内餐桌上的菜肴数量也在不断增加。没过几天，便回到了八道菜的标准。 外国专家团队对此兴奋不已, 手舞足蹈地庆贺着, 开怀饮用北京的二锅头互表祝贺。此时已经到了10号，到了给轧钢厂员工发工资的时候。 财会室外，一大早就排起了长龙。 送完妹妹何晓晴去了新华书店后, 何雨柱也提前过来领取了他的薪水。 领完工资后，他还得领取所需的原材料，好准备继续为那些外国人准备佳肴。 一早过来找司机载副厂长前往城区参加一项会议的王秘书，看到排队等候中的何雨柱, 就迅速走到他的身旁把他叫出了队伍之外。 “何大师傅啊，像您这么赶时间的人无需在这里等候, 快跟我一起过去让那位记账先生优先帮您结算。”王秘书带着何羽朝着财会办公室行去。 何雨柱说道：“王秘书，这样做恐怕不合适吧，大家都在排队，唯独我搞特殊，有些不太对劲。” “哪里不合适了？你用自己的休息时间，为咱们轧钢厂做出了巨大贡献，如果连领取工资这点优待都得不到，那咱们轧钢厂的制度才是真正有问题。” 王秘书不由分说，拉着何雨柱就往前面走。 没想到刚走了几步，就被贾东旭给拦了下来。 “王秘书，您这是干什么？虽然您是厂长的秘书，但这并不意味着能让何雨柱插队领取工资啊。” 贾东旭高声说道，声音震得旁边的易中海心里一阵哆嗦：这小子居然连副厂长李云的秘书都敢惹，简直是不知死活。 刘海中在队伍里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 王秘书见是贾东旭挡道，立刻生气了。 “贾东旭，难道又是你想找何师傅的麻烦不成？我已经听说，你之前曾两度冤枉何师傅，人家何师傅宽容大度，不愿跟你计较。你怎么又来了？还想拦着他领取工资？” 王秘书愤怒地质问道，他非常清楚厂里所有人都知道贾东旭一贯懒惰散漫，级别升不上去，技术也很一般，而且还总爱捏造事实陷害他人。 只见贾东旭一本正经地说：“王秘书，您这样说未免太过分了！我们都是一大早排好队来这里领工资的。结果你来了之后却强行拉着何雨柱走，就算是您是厂长秘书，也不能如此违背工人的心愿吧，这后果可严重得很！” 为了让何雨柱丢面子，贾东旭迅速想出这样的说辞。听到这话，王秘书气得乐了。 他笑嘻嘻地回应：“你这小子学得好，看来跟你师父易中海真学会了这套，还懂得给人扣这么大帽子！你说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若不是何师傅以自己高超的厨艺稳住了那几位专家，让其愿意留在我们这儿，你们那个车间的技术、生产怎么能有这么迅猛的进步与提升？” “贾东旭啊，你可知道何师傅付出了多少。为了留那些金发碧眼的大专家们，他可是连自己的休息时间都没得保障，尽心竭力地为你们带来了先进的生产技术。如今竟然因为快点拿到工资就在一边胡扯八道。” “何师傅早点拿上工资，能早点回去接着 ** 的工作。对你们来说工厂生产线如你们的战场，对何师傅而言，他的‘战场’则是在食堂后厨。何师傅也和你们一样，是为了整个轧钢厂的发展而不懈努力的，甚至他自己个人的努力付出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的还要多！” “就凭这一点，哪怕是李副厂长或杨厂长在这里，他们都肯定会让何师傅第一个拿到工资，接着回后厨工作！” 王秘书情绪激动地教训贾东旭，并且夸奖了一番何雨柱，但这番话说得贾东旭一头雾水，不明其意。 恰在此时，其他领工资的人也到了，比如赵师傅、杨师傅、刘岚、以及实习生小刘等，一个个纷纷站了出来，他们坚定地站在何雨柱这边，纷纷谴责贾东旭的无理取闹与多管闲事。 眼看局面有些失控，原本试图逃避事端的易中海再也撑不住，匆匆过来拉开贾东旭： “东旭，别胡来了！赶紧回来！” “就像王秘书说的那样，何雨柱为咱们轧钢厂立下了巨大的功劳，他理应优先领工资。” “跟我一起回去排好队。” 于是易中海拖着贾东旭，对着众人语带讽刺地批评起了何雨柱。但还未待何雨柱回应，刘岚已气愤填膺。 “易中海，你给我站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何雨柱应该因为他的功绩而获得优待？” “你知道个什么！” “因为你这个观念低下的师父才会有贾东旭这个想法同样狭隘的徒弟。” “你们师徒真是轧钢厂的一处笑话！” 本性急躁的刘岚自然无法接受易中海与其徒的行为，见他们找碴何雨柱，内心更是愤慨不平。 这样一个热心肠的好人柱子在小区里已经遭受冤枉与构陷，在工作环境中还要受这般欺侮？ 绝对不能让他们这样干！ 但是，让易中海没有预料的是，他的一席轻描淡写竟引来这样的反应。本来他还计划暗指何雨柱和刘岚间可能有些不明事宜， 然而随之赵师傅、杨师傅等人陆续参与了进来；他们口齿如刀锋一般地指责易中海道德沦丧，缺乏公心，私心太重等诸如此类的言论。 一时之间易中海及其徒弟陷入众矢之的的尴尬之地。 随后听见李副厂长严厉质询现场情况，“小王，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他的到来立即使在场争执的氛围凝固了下来。 面对厂内的高层领导，王秘书即刻上前说明了事端原由。李副厂长听完后立刻大发雷霆。 “何雨柱同志在外宾机械小组的参观上作出了极大的贡献，我的明确指示是他应享有最先拿到薪酬。怎么着？易中海、贾东旭，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不同见解吗？” 怒气冲冲的李副厂长对着师徒俩厉声质疑。 吓得一直逞威风贾东旭此时也瑟瑟发抖。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厂里的高层。这时在他眼中的副厂长，气势逼人得甚至超过了他们那个以黑面闻名的组长王主任。 贾东旭面色惨白，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易中海心中暗骂贾东旭真是太糊涂了，心想何雨柱插队领工资与你有何相干？你非要自作主张兴师问罪，这下碰壁了吧？ “李副厂长，非常抱歉，实在是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徒弟贾东旭的一时冲动所致。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您曾经特别批准，让何雨柱优先领工资。假如他知道了这一点，肯定不会做出这种冒失的事。” “可能是因为东旭和何雨柱从小在一个院子里一块长大，打闹成了习惯。这次可能是他开了一下玩笑，却没想到会让王秘书他们如此认真对待。” 要说这易中海还真是老狐狸，在这样尴尬且严肃的情况下仍能化被动为主动，巧妙转化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听完易中海的一番解释后，不明何雨柱与贾东旭关系细节的李副厂长，也开始产生了一些理解的倾向。 然而何雨柱虽然之前一直保持沉默，易中海后面所说的那些话激起了他的愤慨与不满！ 你们易中海和贾东旭犯下了这样的错误，为什么牵连我何雨柱呢？你真以为这样一扯就能逃脱责任？ 何雨柱镇定地说道，“李副厂长，易师傅说的一点没错，我和贾东旭从小在一个院里住，并且常常互相逗趣取乐。就像不久前，贾东旭还曾两度跑到街办控告我造谣污蔑，当时易中海易师傅也掺和在里面，我压根没有在意。” 落井下石这种事情他也不是头一次做。 既然你易中海先开始算计他，那就接受这一记吧！ 随着何雨柱的这席话语落定。周围的气氛忽然变得静寂无声。 周围的工人无不惊诧地看向易中海与其徒弟。李副厂长怒不可遏。 第53章 糟糕透顶 在他看来，何雨柱无疑是他手下不可或缺的一位王牌人物，居然遭到诬告，并且他还被完全蒙在鼓里。 易中海更是未曾预料，何雨柱居然当着李副厂长的面对他们进行了反制。 这让易中海恨得咬牙切齿。 他内心怒骂道，“你这个 ** ！当初我们约定的大院内之事大院内处理，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你怎么可以在李副厂长面前旧事重提，你就是故意为之，对吗？” 贾东旭则是直接愣住了。 他的脑子瞬间陷入了茫然：现在何雨柱把他诬告一事捅了出来，而且还是面对李副厂长。 糟糕透顶！短暂的宁静之后，场地里蓦然传来李副厂长震怒的呵斥之声： “易中海，贾东旭！立刻停止所有作业，由保卫科接手进行详尽审查。” “很好，看来你们师徒俩还会恶意举报。竟然举报对我们轧钢厂作出贡献的人物。好吧，非常好！” “立即通知保卫科的马科长来把他们带走彻底清查。本厂有着严格的规章制度，决不允许一个好人受到委屈，同样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蛋！” 【谢谢小超大佬的支持与票！】 在众人的注视下，易中海和贾东旭被轧钢厂的保安带走，工人们一阵唏嘘。 “真想不到啊，易中海平时一脸正义，居然会干出这种卑劣的事。” “我早说过，贾东旭上个月请了几天假，原来是在诬陷何师傅，还让他们街道办把他关了起来。” “真是咎由自取！这种货色就应该关禁闭。” “你们注意到了吗？今天整件事何雨柱何师傅一句没说，都是贾东旭不停地找茬儿，拦着他领工资。” “简直无法无天了！就算是王秘书出面帮他领工资，他居然还敢阻挠。” “这次彻底没好果子吃了，李副厂长一下就把他们全收拾了。” 排队领工资的工人几乎一致鄙视起了易中海和贾东旭。 刘海中站在人群中，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当初没有插手，不然现在恐怕也被李副厂长一并收拾了。然而看到易中海和贾东旭被带走的一幕，刘海中心中颇为得意。易中海一旦犯了错，他就再也不可能回来当大院里的头儿了，刘海中也就有了稳稳接替易中海地位的机会。 无人再阻碍何雨柱领工资了，王秘书带领他走进财务室，并向黑主任解释了事情经过。黑主任二话不说，将工资交给了何雨柱。 “何师傅，根据二级炊事员的标准发放，加上你上个月是全勤，所以你的应发工资是八十块五毛钱，另外还有工厂的‘优秀员工’奖励五块钱，总共八十五块五毛钱。” 黑主任亲手点数工资交给何雨柱。排队的人看到这一幕，震惊不已。 “天啊！何师傅居然已经是二级炊事员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难怪那些高鼻子外国专家吃了一次他的饭菜后，留连忘返。无论是一号还是二号轧钢厂想请他们都请不走他们。原来这些外国专家全被何师傅的厨艺俘虏了。” “怪不得刚才李副厂长说他是工厂的大功臣呢，单单凭他用厨艺留住这些外国专家这一点，就是大功劳了。” “怪不得李副厂长特别批准，为何师傅提前领工资。凭何师傅的功劳确实名至实归，可笑的是，贾东旭竟然还想拦着。” “贾东旭简直是愚蠢透顶。如果他耽误了何师傅为这些外国专家做饭的时间，引起他们的不满从而不再传授新技术的话，将会对我们轧钢厂带来难以估量的巨大损失。” 工人们在赞叹何雨柱薪水高时也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何雨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厨艺完全能够匹配二级炊事员的薪资水平。其实，何雨柱目前非常希望那些大鼻子专家能早点离开轧钢厂。 他如今一周的工作排得很满，以至于连和陈雪茹约会的时间也只好挤到周末。而且每到周末中午，他还需要去大领导家中为他准备菜肴。 两个人一周只见一次面，通常都是在周末的下午。上午陈雪茹要在绸缎庄忙个不停，而中午则轮到何雨柱忙活给大领导做饭。 经过一整周紧张忙碌的日子，这对难得的恋人终于又能趁着暮色降临，在月下相聚了。 彼此间已经是了如指掌的程度，这次见面陈雪茹直截了当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我们订婚吧。我奶奶年纪大了，一直在催咱们早点订婚，她特别想早日有个外孙。” 其实，真正的原因在于陈雪茹的奶奶担心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被别的女孩给“抢”走。 小伙子勤劳朴实，有着不错的职业与出身条件，并且家里还有三间房产。 除了有一个小妹妹可能稍微有点拖累外，何雨柱实在是众多女性梦寐以求的好对象。 也正因为这一点，陈雪茹的奶奶曾多次劝导孙女尽快与何雨柱确定婚事，并选个良辰吉日正式迎娶进门，到那时老人就可以早点实现抱孙子的愿望了。 对于这个提议，何雨柱笑着回答道：“好的雪茹，没问题。你自己跟奶奶汇报下这事，我也跟师娘说一下。然后让二位老人家见面商量挑个良辰，到时我会好好准备几桌宴席办个喜庆隆重的订婚宴会。” 听到这样的答复，陈雪茹自然欣喜若狂，回去后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奶奶，想必老人家会非常高兴。 商讨好了订婚的事宜后，何雨柱领着陈雪茹来到莫斯科餐厅享受了一顿美味佳肴。 吃饱喝足，他将陈雪茹安全送到家门口。他自己也去了师娘家，提及了订婚之事。师娘对此喜形于色。 “你们早就该定下婚了，都已经恋爱一个多月了。当初我和你师父，相亲之后第二天就订婚，不到一个月我们也就正式成为夫妻了。” “柱子，你们二人情投意合就应该尽快结婚成家立室才是。我也等着早点抱上个孙子咧。” 师娘马冬梅性格奔放开朗，当晩竟然直接找到她的表姑——陈雪茹的奶奶进行沟通。结果两个人商定了具体的订婚日子：在三天后举行，地点设在赵山河家举行。 由于何雨柱并没有什么亲戚能来，就是他和他的妹妹加上另外一个师父—盖九黄以及师娘；另外一方有赵山河及其夫人与他们的三个子女参与。而在陈雪茹这边则只有一个祖母，在外边的两位哥哥，就算收到邀请可能也不会回到场来。 但是老太太不愿意让自家这边显得太过孤单，于是决定邀请几个老朋友一同前往，增添几分热闹。 何雨柱对此全然不知情，事实上，师娘当晚就去找老太太讨论他与陈雪茹订婚的事了。 他骑着自行车带着雨水回到了大院。 还没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的哭喊声。 “东旭啊，我的儿子，你怎么命运如此坎坷？你从小黑屋里刚出来几天啊？怎么又让轧钢厂的保卫科关进去了？” “傻柱！全都是可恶的傻柱惹的祸，就是因为有了他，你才会被关进保卫科的小黑屋，他今晚要是回来，我非要找他算账不可！” 贾张氏一边哭一边骂，哭声格外悲惨。 一位大妈——壹大妈的脸色也不好，因为她家的老头子易中海也被关进了小黑屋。 她刚刚同贾张氏和秦淮茹去了趟轧钢厂，去给易中海和贾东旭送饭。两人状态都不佳：易中海一脸阴沉，贾东旭显得萎靡不振。 从保卫科人员处得知详情，壹大妈她们发现，这一切都是因为领工资时贾东旭与何雨柱起了争执，而且还让副厂长李先生也介入了。易中海试图为贾东旭说情，但没想到却被何雨柱添油加醋一番，使得易中海和贾东旭双双被保卫科关了起来。也不知道何时能放出来。 现在壹大妈及贾家人简直是恨透了何雨柱。 大家都说好了，在大院里的事应在大院内部自行解决，然而他却跑去在副厂长李先生面前提到了贾东旭之前对他造谣的事情。 呸！ 实在是太 ** 了。 但他们却完全不顾，其实是易中海先在副厂长那里提到何雨柱的名字来试图脱责。显然这让何雨柱感到极为不快。 但对贾家人来说，只要是家里人吃了苦头，他们就将责任归于所有人乃至天地。 当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入大院时，阎埠贵这一次并没有迎上来向他打招呼，他指了一下中院的方向，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那眼神分明在说：贾张氏正在骂你呢，你自己看着办。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向中院。 贾张氏仍趴在那儿，肆无忌惮地咒骂何雨柱。 这次何雨柱没打算任她继续放纵，他将自行车一扔便大步朝贾张氏走去。 他的每一步落下都震动大地。 秦淮茹首先看到了何雨柱，并急忙喊道：“妈，何雨柱……回来了，你别再骂了。” 贾张氏被吓住了，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往屋子里逃。 但没等她起身，便被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脸上。啪！ 这一下，让她眼前金星四溅，耳朵嗡嗡作响，感觉整个脑袋都要裂开了。这种熟悉感又回来了…… 第54章 只要让我抓到你，一次打一次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亢奋了。 贾张氏被何雨柱打得瑟瑟发抖， 吓得她发出如杀猪般的尖叫声，大喊救命。 但仅仅一声呼救过后，第二个巴掌就已经落下，紧随其后的是第三个、第四个……啪啪啪啪…… 抽得贾张氏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摇晃。 “贾张氏，你还敢骂我？我让你再骂我……让你再骂我……”贾张氏的脸立刻肿了起来，不停地变肿胀。 很快变成了一颗巨大的猪头。 何雨柱打到手都痛了，可想而知贾张氏脸皮有多厚。 “别打了，何雨柱，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你想 ** 我婆婆呀！” “停手吧，何雨柱，求你快停手吧，我婆婆以后再也不敢骂你了，我向你保证，她以后绝对不会了。” 秦淮茹扑上来抓住何雨柱的手臂，苦苦恳求何雨柱。秦淮茹的触碰让何雨柱心生恶心，随手一抖，她便跌坐在地上。 秦淮茹吓了一跳，以为何雨柱接下来会对她动手。 然而，何雨柱看都没看她一眼，再次给了贾张氏两记重重的巴掌，并随手把她扔在了地上。 他手指着肥胖的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说：“贾张氏，我已经警告你多次了，你还不知收敛，继续骂我！很好，你若是不怕被打，你就接着骂。只要让我抓到你，一次打一次。我何雨柱说一不二。” 贾张氏被揍得相当惨烈，那两张胖脸肿成了充了气的气球，眼睛几乎被肉挤进去了，看起来滑稽可笑。 尽管她的整张脸如此肿胀，却只是嘴唇上裂了点皮，还能用低沉的声音说话。 “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按照何雨柱的武艺，一拳就能送贾张氏去西天。 可这样让她轻易地死去，岂不是太便宜她？ 教训完贾张氏，何雨柱正准备回屋，这时，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从后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刘海中。“何雨柱，你简直太过分了！” 一大妈愤怒地对着何雨柱喊道。 “易中海今天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在李副厂长面前使坏，让我们家老易被保卫科关进了小黑屋。” “何雨柱，你还算不算是人？你还有没有人性？”一大妈满脸通红，大声质问道。 何雨柱冷笑道：“你们怎么不去问你家的易中海，他今天都对李副厂长说了什么？我只是想要安静地领取工资而已，可是贾东旭偏偏从中作梗，阻碍我领工资，当时我一句话都没说。” “后来李副厂长亲自出面，澄清了事实。眼见贾东旭可能会受到处罚，他突然站出来，在李副厂长面前为贾东旭求情，试图让贾东旭免于惩罚。” “自始至终，我何雨柱可是一个字都没说过。但是你老公易中海当时说了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他说贾东旭和我是同一院子的邻居，平常打打闹闹已成习惯，还说这次贾东旭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 “可笑的是，我何雨柱向来和贾东旭没什么交集，反而常常是他跑到街道办诽谤我。” “我从来没有跟贾东旭开过玩笑。刚才他在众多工人面前阻止我领取工资，想污蔑我。这样一个严重的事件，易中海竟试图一句‘开小玩笑’带过。” “抱歉，这种事情绝对不容许！” “我何雨柱从未主动惹是生非，但是如果有人自以为能轻易欺负我，那就必须为其鲁莽行为付出沉重代价！” 何雨柱侃侃而谈，条理清晰，让人信服。 院里的不少街坊听到何雨柱的话，终于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委：是贾东旭先挑的事，他企图在工厂败坏何雨柱的名声，这甚至引起了李副厂长的关注。易中海为了袒护自己的徒弟，出面帮他说话，试图让他逃避惩罚。然而，易中海的话语却把他扯进了与何雨柱的无关联谊。 明明何雨柱一直在一旁，一个字也没说，他却试图以他们邻里关系、经常玩闹等为借口，在李副厂长面前混淆视听。易中海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何雨柱。谁把何雨柱当成好欺之人？只不过是他不与贾东旭计较罢了。 可你是厂里德高望重的工人前辈，怎么会如此不分是非？ 街坊邻居们纷纷感到尴尬，觉得为你感到脸红。 真是活该被厂里的保安带走关进小黑屋！ 杨老太太被何雨柱说得无言以对，气得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你这次做得有点过分了。我们大院的事本就说好了由咱们自己解决，为何你要把贾东旭和易中海诬告你的事告诉李副厂长？何雨柱，你这么做实在是不太地道，我看得十分不舒服。” 一直沉默的聋老太太此时发话，一开口便是阴阳怪气，指责何雨柱打破了大院的规矩。 听聋老太太这么一说，邻居们都陷入了沉思，觉得她的话确实有一定道理。“老太太，您说我违反了大院的规矩？怎么可能呢？”何雨柱笑道，“我们可是事先说好了的，从那晚开始，以后大院里的事情由我们自己解决。但是贾东旭和易中海那两件事，发生在那晚之前，而且那两次事件大院也没权过问，甚至还请了王主任来处理。旧事重提并告诉李副厂长，并不等于破坏规矩吧？” 这一番话差点让聋老太太气疯了。 【感谢飞星连月大佬的月票！】 此时，大家才发觉聋老太太的话语中有明显的破绽。 ——聋老太太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不是早就说了嘛？大院里的事情自己内部解决，你怎么可以把易中海诬告你的事情告诉李副厂长？ ——何雨柱从容地回应道：对啊，确实是这么说过，但从聋老太太那天晚上替易中海撑腰的时候开始，我们就决定大院的事情在大院内解决，可并没有提及以前的事怎么处置。 这显然是聋老太太言语中的纰漏！ 何雨柱这次对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反击正是利用了这个漏洞！ 一时，人们窃窃私语， “何雨柱真是太精明了，这么一折腾，聋老太太只能吃哑巴亏了。” “什么哑巴亏？分明是聋老太太言辞不周，加之上易中海他们办事情实在不太光明磊落。” “你们自己跑到街道办诬告我还说什么都不让我说了？”聋老太太气愤地挥舞着拐杖，“何雨柱，你简直是强词夺理，根本不尊重长辈，是不是故意要把我这老太太气死才甘心啊？” 何雨柱装出一脸冤枉：“老太太多虑了，我什么时候不尊敬您了？十个我的胆子合在一起我也不敢让您生气啊。我心里您在咱们大院一直是威信极高、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哪里敢跟您顶撞呀？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不管找王主任，还是李副厂长，我都坦坦荡荡。” 无非是各倚背景，不是么？ ——易中海背后有聋老太太，我就没有后盾？ 王主任由于当晚对抗敌特一事感到内疚，所以会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内为我们兄妹提供帮助。 李副厂长还要依靠我的厨艺帮他立功、升职，你说让他在何雨柱和易中海之间做选择，他会偏向谁？我何雨柱早已今非昔比，现在也有了靠山。 看到局面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聋老太太赶紧压抑心头的怒火，老态龙钟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算老太太求你了，你去找李副厂长，替易中海说句话，让李副厂长放过他。老太太保证，今后易中海一定不再与你作对。” 见无法再压制何雨柱，聋老太太只得退一步，先让易中海出来再说。一旁的贾张氏听后却不乐意了，粗声粗气地大声喊道：“不行，不能只放了易中海，得把我儿子贾东旭也放出来。前几天才刚被街道办关了一次禁闭，这次绝对不能再让我儿子关禁闭，那样我们家得损失多少收入啊。” 聋老太太转头狠狠瞪了蠢笨的贾张氏一眼。她在跟何雨柱讨价还价时，你这个蠢女人插什么嘴？即使放人也是一个个来。如果一下就把易中海和贾东旭同时放出来，那李副厂长的脸面何存？ 这种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天天只会胡乱吼叫，也不明白小贾当时怎么瞎了眼，找了这么个无能的妻子。“对不起，老太太，这是我不可能做到的事。” “轧钢厂又不是我的产业，易中海因为言行冒犯了李副厂长，我只是一个厨师，哪有那个权利帮易中海报请呢？”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做饭给我妹妹雨水吃。” 何雨柱甚至懒得搭理贾张氏。至于那个不知自重的老太太，她的立场已经偏向了易中海一家。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清这一点。 再这样下去，在这个院子里，你的名声和威信也会随之荡然无存。到时没了影响力的你就只是个爱借年纪倚势欺人的老太婆。 何雨柱说完，骑上自行车回到家里，气得聋老太太浑身颤抖。“何大清的儿子太没家教了！”聋老太太愤怒地说。 壹大妈既愤怒又绝望。 这次她甚至搬来了聋老太太帮忙施压，可仍未能制服何雨柱。 这该怎么办呢？ 第55章 订婚在周三 他们家的顶梁柱易中海，还得关到什么时候？见热闹落幕，邻里们陆续散开。 但是当晚发生的何雨柱暴打贾张氏，导致她的脸如同一个被揍的猪头的事迹，如同一阵飓风一样飞速传遍了街道巷尾。邻里间也就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毕竟贾张氏太讨人厌，不受欢迎。 况且，这并非贾张氏首次被何雨柱教训。或许打的多了她也习惯了。 要说这次最丢脸的人，其实正是刘海中，然而他自己却毫无察觉。聋老太太出来压制何雨柱的时候，他只在一旁看热闹。 当发现连聋老太太也无法镇住何雨柱后，刘海中觉得没有必要再召集全院开会了。 毕竟，现在何雨柱可是李副厂长眼里的红人。 得罪了何雨柱，就是得罪了李副厂长，而不知好歹的贾东旭与口无遮拦的易中海就是最好的例证。 回到家中，何雨柱先蒸上了馒头，再准备做两个菜。雨水则十分乖巧地帮助哥哥择菜、洗菜。 “哥，嫂子长得什么样？我还从没见过嫂子呢。”雨水边洗着菜边好奇地问何雨柱。 “过几天我订婚时，你就可见到你嫂子了。”何雨柱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雨水的头。 这次雨水很不满意，嗔怪道：“哥，我都长大了，得注意形象了。你老把我的头发弄乱，多难看啊。” 何雨柱无奈又好笑，这小丫头居然开始注意形象了。 他笑着点点头，说：“好，哥听你的，以后不再弄乱你的头发了，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 雨水满意地点点头。洗好菜之后，她又习惯性地将菜放到案板上交给哥哥处理。 何雨柱从提包里拿出一个茶缸子，笑着递给雨水：“你这几天表现很好，每天都带三丫去图书馆，肯定是看了很多书吧？哥奖励你一杯牛奶。” 一听要喝牛奶，雨水高兴极了。 她赶紧接过哥哥手中的茶缸子。 打开盖子，看到缸子里乳白色的奶香味浓郁的牛奶，雨水更加开心了。 哥哥已经不是第一次奖励她牛奶了，每次的牛奶都非常美味。 雨水小心翼翼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着，这种好喝的牛奶怎么能这么快喝完呢？得细细品味，慢慢享受这样的幸福时光。 实际上，这茶缸子牛奶是何雨柱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的，专门用于奖励雨水的良好行为。 吃完晚饭后，兄妹俩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 这天是周一。 何雨柱骑自行车载着雨水到了师傅家。 一见到他，师娘就兴奋地说：“柱子，昨天晚上去找老太太商量了一番，咱们决定将你和陈雪茹的订婚日期定在本周三，也就是八月十六日，多吉利的日子。” 何雨柱点点头说：“师娘，没问题，就八月十六号吧。另外，我会给你留三十块钱，你让师父从丰泽园买齐全需要的东西，到时候免得到处找。” 这一次，师娘没有推辞，收下了那三十块钱。 师娘还嘱咐何雨柱，记得提前买一些喜糖带到轧钢厂去分给大家吃。 何雨柱记下了师娘的嘱咐，然后骑上自行车，送雨水和三丫去新华书店。之后他来到了百货商店，购买了一大包喜糖，并把它们带回后厨分发给大家。 得知何雨柱即将订婚，刘岚、赵师傅等人都为他送上了诚挚的祝福。“柱子，祝贺你订婚快乐。”“柱子，希望你早日结婚。”“柱子，祝你早日添丁进口。” 这些厨房里的老伙计与何雨柱非常熟悉，他们在享受喜糖的同时也不忘打趣他几句。随后，何雨柱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给李副厂长与王秘书分发喜糖。 李副厂长一边品尝喜糖，一边笑容满面地给何雨柱送上了真挚的祝福。在王秘书出去打水的时间里，李副厂长拿出了一张手表票递给何雨柱。 “柱子，我也没什么礼物可送，这张手表票你拿上吧，希望你订婚愉快，早日步入婚姻殿堂，并早生贵子。” 李副厂长的祝福话语连贯顺畅，给何雨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非常感谢，李副厂长，我订婚的日期定在这周周三，我需要请一天假，请您帮忙安排后厨的小锅厨师们一下。” 听到何雨柱的请求，李副厂长笑着说：“没问题，柱子，不用担忧，我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那些外宾专家平时吃得比较精细，正好借此机会让他们体验一下普通的饭菜，同时也能体会一下柱子与其他厨师的厨艺区别。” 李副厂长果然是有办法的，这让何雨柱放心多了。 简短交谈之后，何雨柱从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出来，在思索是否需要前往杨厂长处时，在走廊巧遇了杨厂长。“柱子，怎么没在厨房忙碌？是有什么事吗？” 杨厂长微笑问道。 “杨厂长，我特意向您报告一件事儿，就是后天是我的订婚仪式，给您带来一些喜糖请尝尝。” 何雨柱笑着给杨厂长分发了一些喜糖。 杨厂长接过糖果，笑眯眯地说：“柱子，刚才看到你就觉得面露喜色，没想到你订婚了，真是太高兴了，祝愿你订婚圆满，尽快走进婚姻殿堂，顺便告诉你一声，你结婚的时候别忘了早点通知我。我会特别准备一份厚礼给你以表庆贺。” 杨厂长一直以来希望争取到何雨柱加入他的团队，借此婚礼机会想拉近关系也是意料中的事。他非常欣赏何雨柱出色的烹饪技巧。 例如，一位重要的 ** 物，在尝过一次由何雨柱制作的食物后，几乎每周末都要让何雨柱去做菜。据说是杨厂长告诉了他的情况。 现在，每次见到他时，大领导还是会夸奖老杨为自己推荐了一个出色的厨师。对杨厂长而言，虽然感到满足但也总觉得欠缺了些什么。 他了解何雨柱和李怀德之间的关系很密切，心中一直渴望何雨柱也能成为他的知己，像李怀德那样可靠。 何雨柱对杨厂长的好言祝词表示感谢，简短交谈了几句后就离开了办公楼，回到了厨房继续他的工作。 此时的轧钢厂保卫科的一间阴暗房间里。 易中海与贾东旭正坐在地板上，师徒二人的神情都非常郁闷与无奈。 “师傅，咱还要被关到什么时候？这个地方我真的受够了！这房间里连个正儿八经的厕所都没有，解手什么的都得在一个旧木桶里头解决，解决完了第二天还得自己清空、刷干净。简直像囚犯才受到的对待！可咱两个是工厂正正当当的工人呐！”贾东旭一边怒吼一边望着墙上那小小的一个窗口。 实际上小黑房虽称不上真正的暗无天日，但它那窗洞大小的开口实在是少有的光线来源。恰恰是因为这样的微弱光照才会让人感觉更加压抑，随着太阳时隐时现、云朵时散时聚和夜晚星星闪烁不休的感觉让这里显得更加艰难，这种痛苦难耐的日子就是一场折磨。 “东旭，你一定要保持镇静，愈在困境之下就越要冷静自持。” 易中海在这昏暗的空间中声音平和：“这一次是我的失误。我原本打算向李副厂长求情以解你困厄，但没想到碰到了那个没心肝的傻柱。他还来火上浇油导致我们都被迫进了这鬼地方。” “师父，别自责，我心里都明白的，这一切本来是为了替徒弟我解决问题，反倒连累到了您老人家。” 贾东旭说着竟带了哭腔：“当时真不该跳出来找那傻柱的事，可是谁曾预料不仅秘书王先生庇护他，甚至连副厂长李也都站在那边，这是凭什么呀?就因为他是做厨师的吗?不过是个能捣弄几道菜的角色而已么？哎哟哟，我心里头可不舒坦这事儿！” 在经历了前次街道办公室的软禁之后,贾东旭的心境变化非常显着,情绪变得异常激动易怒,稍微有点小事就发作起来。 “东旭,千万得冷静些啊,忍不下这口气,可能还会生乱子.” “这一次你本是在这么多同事面前,企图指责何雨柱的动机是正确的. 不幸的是偏偏让副厂长李给遇上了这才使局势对我们不利了.” 但是你千万别失去信心.每个人都会有脆弱之处,何雨柱也不例外。 我一直在暗暗地回想过去这段日子以来，何雨柱发生了怎样的转变，好像从今年夏天开始，他就跟往日不大相同。除了变得更加机智之外，在打架方面也尤为出色。 对了东旭, 你还记得前一个月你的妈妈夺了他的饭食，却被傻柱打了,而那时的你也怒气勃勃冲上前要为她讨回公道,却被何雨柱一把击倒在地的情景么？”这时易中海的目光直直投向贾东旭追问起来。 贾东旭愣住了，摇摇头，一脸无奈。 师父啊，我挨打的事情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那可是我最悲惨、最可怜、最落魄的时刻啊。 你今天突然提起这事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还想让傻柱再揍我一顿？ 第56章 傻柱懂功夫? 看到贾东旭脸色难看，易中海笑道：“东旭，师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何雨柱有些奇怪。他以前打架我见过，可那时他的力气没有这么大。” “我还记得那次，你妈抢傻柱的饭盒被打的事，你当时愤怒地捡起家里的小凳子朝他脑袋砸过去。傻柱只一拳就把凳子打烂，接着那拳击中你之后，居然……居然直接把你打飞了，你的身子狠狠撞到墙上。” 易中海说得绘声绘色，而贾东旭郁闷极了。师父啊，你到底要干嘛？你要给我出本《贾东旭挨打痛苦回忆录》？ “东旭，你别误解我的意思，师父不是取笑你，我是在回忆傻柱打你的那一拳，感觉真的很不对劲。” 易中海严肃地对贾东旭说：“总觉得何雨柱打飞你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那一拳分明是有功夫在内啊，而且还挺高深的样子。” 本来心情十分苦恼的贾东旭一听这话，立即来了兴趣。“啥？师父，你说傻柱懂功夫？这怎么可能！” “我们都在一起长大，彼此之间太了解了。他怎么可能会什么功夫？只不过打架厉害点儿，力气也大些而已。” “哼，如果我也有他的力气，被打飞的人一定是傻柱！”贾东旭很不服气地嘟囔道。 “师父，你这是怀疑傻柱呢，还是怀疑你自己徒弟呢？傻柱要是会功夫，我贾东旭就把‘仁’字倒着写。” “东旭，你不要固执，再仔细想想，普通人能够一拳打破一个凳子，并同时打飞一个成年人吗？傻柱一定会功夫！” 易中海非常笃定地说。这下，贾东旭心情更差了。 傻柱现在本来就如此走运，先是上了报，现在连副厂长李主任都欣赏他。他要是再懂功夫，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 看到贾东旭脸色愈发阴郁，易中海立刻说道：“东旭，你不妨认真思考一下，究竟哪些人会懂得真正的功夫？” 贾东旭随口答道：“旧时代的 ** 可能有点身手，走江湖耍枪弄棒的人都懂得一点武术，军中的有些人也能使点花拳绣腿。还有些厉害的武术大师也会武功……不过，师父，这和傻柱有什么关系？和我们更没关系啊。” 易中海笑着摇了摇头，他的这位憨厚徒弟仍然摸不着头脑。“东旭，你说错了，咱们与傻柱何止有些关联？” “其中的关系可多了。你想啊，傻柱作为一个厨师，他是从哪里学来的那身本事？”说到这里易中海停了下来，继续试探着他那老实的徒弟。 “师父，您是说傻柱有可能是个敌特？他或许是潜伏在我们城里的敌特分子？”贾东旭觉得自己找到了关键，兴奋地双眼发亮。 “东旭，你终于开窍了。” 易中海淡定地点评道：“设想一下，如果傻柱真的有着特殊身份且具备这些本领，他凭借他的职务，能在这轧钢厂搞出许多事情。比如说，他在食堂的饭菜中投毒；或者跟随工厂领导向上级供餐。这些职责为他创造了轻易获取重要信息，甚至是国家领导机密的条件。” 这话说得让贾东旭大吃一惊。 \"太可怕了吧！竟然会有这样危险的存在吗?\" \"不过，师父您说得对极了。” “仔细琢磨琢磨，傻柱的确很可怕。”贾东旭说着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回想起前阵子自己挨了何雨柱一拳的情形，心里不由生出些怯意。 但紧接着，他又想起了自己曾因为错误告状而被打入冷宫，并背上了恶意指控的名声，在那间狭小黑暗的屋子里困了整整三天的那段不愉快的记忆，于是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 \"师父，就算假定傻柱确有武艺在身,但我们也只是怀疑他是个潜在敌特，毕竟咱们手头上并没有实际证明这点，何况我们现在还在安保科的小黑屋里呢, 即便想要检举傻柱，也没有任何方法去做得到啊。” 一脸郁闷的贾东旭对着师父诉说着不满。 “东旭，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讲的那些话吗？有志之人立大事，耐心等待良机到来。我们要找出傻柱的破绽，并揪出把柄以给予致命一击，这样便可以使他再没有翻盘的机会。”易中海再一次给贾东旭描绘了一个美好的未来图景。 随即，这师徒二人围绕着何雨柱是否会武艺，开始了热烈地探讨。在与何雨柱的斗争上，两人真是绞尽脑汁。 到了周二的午后，何雨柱早早离开了岗位。 不再服务那些洋人让他们提前尝一口朴素的食物吧，反正他们明个还有更漫长的苦楚等着。 随即何雨柱踏着脚踏车到了自己的师傅盖九黄所居住的小宅。 此时盖老头正忙着木工的工作,身边坐着另一位肌肉丰满的老大爷,正专注地注视着前者的工作状态。 “师傅我来看望你。” 见师傅干活,何雨柱下车，携带着随身携带的包缓缓靠近。 见到徒儿来了，盖老头立刻抛开了手中的活计。 “雨柱你来得太是时候了，进家去，跟师傅一起喝茶吧。”说着盖老头挽着徒弟的手臂就要往家走。 “老盖，你在干吗？这木人桩我急需用，你居然还有心思喝茶？信不信我把你的茶具全砸了！” 魁梧老者一边埋怨着盖老头，一边起身随他进了屋。老者的步履沉稳有力，透出一种威严。 何雨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老者。那老者也回望过来。 二人对视。 何雨柱感到老者眼中犹如闪电般锋利，心想，这家伙看来是练过家子的，目中透射的光芒太锐利了。 何雨柱礼貌地对着老者微笑并点了下头。老者则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这位老人家不善言辞，但显然是位武者。进屋后，盖老头亲自给徒弟倒茶。 老太太得知柱子到来，从屋内走出，手里拿着两个鲜艳的桃子递给何雨柱，请他品尝。 “谢谢师父，谢谢师娘。” 既然茶水很烫，便先尝口桃子。 吃桃时，何雨柱拿出了糖果分享给师父、师娘，自然，也没有忘掉那位武者老者。 虽然盖老头和魁梧老者不太吃糖，但是在听何雨柱说这是喜糖，并且邀请他们明日在婚礼上相聚的消息时， 盖老头立刻拿起一块喜糖，剥开糖纸，含入口中。 “哎呀，这喜糖真甜哪，像我这种不喜甜食的老人吃了都觉着甜进了心窝。” 在享用糖果同时品味着热茶，盖老头夸赞起他的爱徒来。师娘更加高兴，对于徒弟带来的甜食感到非常满意。 通常来说，老太太常常私下里跑出去合作社买糖吃。此时， ** 当着大家的面向她递上了糖果，老太太自然不会拒绝这份心意。 “柱子啊，祝贺你的订婚，我们明日会出席婚宴。对了，我要介绍一位功夫大师给你，这是赵擎苍，闻名京华的太极大家，也是师承于国术界巨擘的孙鲁堂先生。” 盖老头把这位老者的来历告诉了何雨柱。听到这里，他不禁一愣，并再次细看这位老人。 难怪眼神如此锐利，走路时气场十足。原来是一位太极拳的大宗师啊。 而其师傅孙鲁堂更是民国国术第一人的地位公认。何雨柱完全没料到，在自己木工师傅家中，竟能遇见到一位武术宗师。 说赵擎苍，又怎能仅限于“太极功夫宗师”的名号?赵老早已被誉为京都市民公认的太极泰斗人物。 传说，赵先生性格如烈火般强烈，年轻时仇恨邪 ** ，在学习了一年太极拳后擅自下山，单枪匹马歼灭了一帮马贼，那一战使他名震江湖，少年得志。 此后，他参军抗击外敌，曾传闻一次独自消灭八个敌人，让侵略者谈虎色变，并且，侵略者为了除去他竟然出价一百块大洋要其人头。 然而，几年过去了，日本人全都撤退了，赵擎苍依然生机勃勃。 据说，建国后，赵老先生受邀前往军部，担任武术教练。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如今，赵老先生气势内敛、不苟言笑，早已不再是他年轻时的那个热血青年。 何雨柱急忙起身，向赵老先生鞠躬行礼： “赵大师，您好，何雨柱拜见太极宗师赵老先生。” 赵擎苍见何雨柱举止有礼，便问道：“你也学过武艺？” “我从未专门拜师学习，只看过几本武术画册，照着上面的动作练了一段时间。”何雨柱谦逊地答道，尽管现在的他功夫并不比赵擎苍差，但他对赵老先生对抗马匪与日军表示由衷敬佩。 赵老先生摇了摇头，神情肃穆地说：“这样自学是极为不妥的。对着画册瞎练，容易出现危险问题，轻则伤及健康，重则危及生命，这种行为切勿再犯。” 何雨柱频频点头，表示：“定谨记您的教导。” 盖大师在一旁猛一拍大腿，笑着说：“老赵，你不愿意让他瞎练，那就直接教他几招吧，你这么厉害，随便教他几手，至少足以自卫。” 赵老先生淡淡看了一眼盖大师：“哪里这么简单？太极拳门并不会随便收徒，除非遇见具有特殊才能且有缘之人。” 第57章 你真想学我太极门的功夫? “我这个徒弟多优秀啊，还不是天生异禀吗？今天你们在他家里巧遇，这不是缘份是什么？老赵，你就是顽固不化，一点都不会灵活变通。你看看现在八极拳在京师的发展多么繁荣，再看看你们太极拳门，人才匮乏，甚至没有人能够挑大梁，你早就该改革这些陈旧规定了。” 盖九黄明显和赵擎苍交情深厚，毫不客气地直截了当地评论道。 不过只有赵擎苍了解盖老爷子性格直率，换作他人，只怕已经被赵老先生训斥一顿。 “老盖，你懂什么！武术是一种技艺，传给仁善之辈还能为社会做出贡献，而一旦落入别有用心之人手中，则可能导致灾难性后果。” 赵老先生语气严肃，并没有生盖大师的气，只是讲述一个道理。 何雨柱点头赞同并补充道：“赵老先生说得真对，心中若无敬畏，不论做什么都会损害社会秩序。在我看来，新中国成立后属于和平时代，是否可以将武术中的杀伐技术略作简化，去除可能造成危害的部分，留下易于学习又有益健康的动作广为推广，这样不仅能让更多人锻炼身体、增强体质，也更能发挥武术应有的正面作用。” “没错，柱子，你的话太在理了。老赵的太极门确实应该这样发扬光大。咱们华夏有很多优秀的东西为什么会失传？不就是因为像老赵这样顽固保守的人，不知变通，最终找不到继承者吗？长此以往，自然就会消失于世，真是可惜啊。”盖大师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越发佩服自己的这个机灵徒弟。 老赵要是想把他那所谓的功夫传给我的徒弟，我也不会同意。 何雨柱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人家赵老爷子有自己的规矩，我们也不能硬让老人家打破规矩。 喝了两杯茶后，他就去找师父学木匠手艺了。然而，何雨柱刚才的话对赵擎苍产生了巨大冲击：“我当时怎么就没想通呢？” “功夫在乱世确实是防身技巧，可是在和平年代，也可以灵活一些，用于帮助普通人强身健体，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赵擎苍心事重重，坐在那里静静地沉思，直到茶冷了下来，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迅速起身，跨进院子，高声问何雨柱：“小子，你真想学我太极门的功夫？” 何雨柱正专心听盖大师讲解木人桩的结构，突然被赵擎苍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见赵擎苍认真地望着自己，何雨柱回应道：“当然是真的，赵师傅，你以为我开玩笑呢？哪个男人没想过学武术？当然包括我在内。” “好吧，先来测试下你的力量。” 赵擎苍说着将何雨柱带到一张石桌边，坐到石凳上，叫他也坐下。 “咱们扳腕子看看你的力气如何，” 赵擎苍伸出满是伤口和老茧的大手。何雨柱点了点头，也伸出手，掌中满是他常年炒菜时留下的茧。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好奇的盖大师走过来，观看这个比赛。“柱子，加油，打败这老头儿！”他大声喊道。 手一握紧，何雨柱感到就像抓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钢。 “小子，用点力气，别被我看扁了。” 赵擎苍眯着眼，神情平静。 “那行，我用了全力，赵师傅，请您准备好。” 何雨柱逐渐用力，但赵擎苍仍泰然自若。 接着何雨柱继续增大自己的力道。经过[基因药剂]强化后的他远非一般人所能比拟。赵擎苍略感惊讶，微一点头，“还不错，继续加油。”何雨柱控制自己的力气同时，逐步增加着力度。 如果他全力以赴，肯定能与赵擎苍平分秋色，甚至可能直接击败赵擎苍。但这有何必要呢？ 显然这是一个很讲究面子的老先生。 只要自己拜师成功，以后也能有份面子，出手时也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前提是既要通过老人的考验，又要给他留下颜面。 何雨柱继续加力，两人的手紧紧相握，微微颤抖。直至赵擎苍的眼神中显露出惊讶之色，他才假装力尽，开始粗重呼吸，满脸钦佩地说道：“老爷子，我服了。您的力气真不是一般的强。我把这几年练习颠锅积累的力气全用了出来，却完全不能撼动您一分一毫。真是佩服之至！” 向来不苟言笑的赵擎苍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一抹几乎不可察的笑意，“小子，你也还可以，力气确实比一般人要大很多，还有提升的余地。” “既然今天我们缘分到了这地步，我看你也心地不错，那我就破例一次，收你做个记名 ** 吧。” 何雨柱激动万分，恭敬叩首，“ ** 何雨柱，参见师父。” 赵擎苍满意地点了点头。 “起来吧，柱子。现在让我给你讲解太极门的祖训……” 何雨柱迅速站起身，恭敬地站立于赵老先生身旁。 虽只是成为了一个记名 ** ，但他也十分满足，达到了自己目的。 正当他聚精会神聆听的时候，一旁坐立不安的盖九黄忍不住提问：“老赵，你可是柱子的师父了。柱子明天就订婚，你是去还是不去？” 赵擎苍正侃侃而谈太极门的规定, 脸上略显不满地说：“柱子是我赵擎苍的徒弟，我肯定会参加他的订婚宴。” “这样就好，那么你想过没,准备给柱子什么订婚礼物吗？” 盖九黄笑着问道。 赵擎苍思索了一会儿回答：“你放心，我自然会给徒弟带一份适当的礼物，参加他的订婚宴。” “你实在不如教他几手真正的功夫,对你来说，那就像掉根汗毛那样容易, 却会让柱子受益良多。” 听到此番话，何雨柱明白，这木匠师父在向这位武艺师父示好，希望他早点传授自己一些实质性的武艺。 赵擎苍看出了盖老头的心思——亲授技俩总是比挂个名头来的重要得多，他同样想验证一下何雨柱是否真的具备天资。 “好吧，老盖,按你的方式来做吧，我现在教给柱子几手基础功夫，免得你在一旁喋喋不休。” 赵擎苍于是立刻开始指点何雨柱学习太极的基础招式。 让赵擎苍意想不到的是，何雨柱仅学了两遍就已经掌握了套路，拳法显得相当到位。要知道，何雨柱还没有尽全力展现，否则赵擎苍一定会惊讶不已。 \"很好，柱子，你的确有一定基础，看来之前的绘画练习并没有浪费。” 赵擎苍满意地点点头，并进一步为他纠正拳法中的细微问题，修正何雨柱犯下的错误。 何雨柱随后认真演练了两遍拳法，赵擎苍又一次露出了赞许的眼神。“不错，柱子，回去了要好好锻炼，师父对你很有信心。” 见时辰已晚，何雨柱便与二位师傅辞别，并告知明天订婚仪式的时间及场地。 二位师傅答应明早务必到场。 随后何雨柱骑上自行车赶往师母那里，把又拜师的事以及明天订婚仪式的细节告诉给师母。 听到消息，马冬梅不禁笑言：“柱子，你还真是热衷拜师呢？先拜了厨师师傅赵山河，接着又是木匠师傅盖九黄，这次新拜师的是个干嘛的呀？” “师母，这次我拜师的非比寻常，是太极高手，京都有名的宗师赵擎苍”，他庄重的回答道。 这一消息震惊了马冬梅，惊讶出声：\"什么？你说是赵擎苍？你怎么会遇到他的呢？这人在沧州家乡那边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啊，听说他是孙鲁堂的 ** 之一，在武术上有很深的造诣。那个赵老爷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传奇。” 听到师母知道赵擎苍的名字，而且原来师母和他竟然是乡亲之后何雨柱详细说明了事件始末：“今天我去拜访木匠师父时分发喜糖，通知他和师娘明天一同赴宴的时候遇到了赵师傅，他看到我天赋独特又心地淳朴，因此对我们爷俩相见恨晚，他提议要收纳为徒弟，我没有办法婉拒就只能答应下来，就这样又有一位武术上的师傅出现了。” 听见何雨柱这一讲述，马冬梅也为他的这份缘分表示欣慰。 \"真是不得了了，这样一来你又多了一位武术宗师护着，将来若谁惹你不痛快试试看你那位太极师傅是不是让他直接趴下\"。马冬梅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赵山河也是听说过关于太极赵擎苍的传说,他也是军事机构聘用的专业格斗导师，在业内声望极高的武人。 得知 ** 有了这样一位传奇的老师后,意味着多了一人保护他.那天晚上何雨柱就在师傅赵山河家留了下来用餐。 翌日早晨，何雨柱骑行带着需要使用的物品提前赶到师傅住处，与他一起忙碌着为即将到来的订婚宴做准备。 大彪和二虎也赶过来帮忙，师娘也在旁边打下手。甚至连三丫和雨水都加入了打扫院子的行列。 一家人忙了两个多小时，总算基本弄好了，赵山河便让何雨柱换上干净衣服，骑着自行车去接陈雪茹。 大龙和二彪则负责将家里的桌子椅子摆好，并从邻居那里借来一张桌子以及若干椅凳。 临近上午十点，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将陈雪茹接到了家里。 第58章 举行订婚仪式 今天为了订婚显得喜庆一些，陈雪茹特意穿了一袭红旗袍，还做了特别的发型。 她站在一身新装的何雨柱身旁，两个人十分般配。“雪茹，快进屋坐。” 马冬梅微笑着迎接她这位远方表侄女。 “表姑，您别这么客气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不要拿我当外人啊。”陈雪茹的为人处世非常圆滑，语气中流露出的热情和熟练让人心生好感。 一旁的雨水望着自己的新嫂子，心里既期待又不安。“雨水，过来，这就是你的嫂子。” 何雨柱向雨水招了招手，她走到哥哥身边。 “雪茹，这就是我经常提起的妹妹雨水。”何雨柱引见他们相互认识。 陈雪茹微笑着蹲下，和雨水拉起手来。这样她们两个差不多一样高。 “雨水，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漂亮。你哥哥常说你懂事，听说你期考还拿了全班第一，真是厉害！” 陈雪茹滔滔不绝地赞美，说得雨水脸都红了。原来，新嫂子竟然如此和蔼。 原来，她的美貌远超过年画里的美女。 为了这次初次见面，新嫂子还为雨水准备了礼物——一套时髦的新衣服。 就连大龙、二虎和三丫也得到了礼物。 大龙和二虎每个人都拿到了一双新凉鞋，三丫同样收到了一件新衣。 收到礼物的孩子们都非常高兴。陈雪茹迅速和赵山河一家人融为一体。 生意场上历练过的女子不仅擅长讲话，更擅长应酬。 才进了门不到半小时，就赢得了赵山河及何雨柱两家所有人的喜欢。 很快，盖九黄老两口也到了，由盖九黄老人带着老伴来的。 功夫高手赵擎苍也一同前来。 对于普通人不了解的细节，盖九黄很清楚：赵擎苍是个不太愿意与外界接触的人，如果没有盖九黄同行陪同参加何雨柱的订婚宴，他自己未必敢来。 介绍完毕几位师父给对方之后，何雨柱又把师娘和陈雪茹介绍了盖大师和赵大师。 陈雪茹的体态与美貌令盖大师、赵大师赞叹不已，连盖夫人那掉了一颗门牙的老嘴也不停地夸奖陈雪茹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行啊，柱子，你小子真有一手，找了这么漂亮的媳妇，真是太有福气了。” 盖大师拍着何雨柱的肩膀，毫不正经地夸赞道。 赵擎苍表情严肃，只是默默扭过头去，没人注意到他藏在袖下的拳头紧握着。 谁能想到年轻时热血沸腾、嫉恶如仇的功夫大师赵擎苍，即便到了晚年，见到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依然会感到手足无措。 就连对他最熟悉的盖老头也不知情，如果被他知道，赵擎苍肯定会被笑话死。 何雨柱一边陪两位师父和师娘喝茶聊天，另一边赵山河已经忙着准备炒菜。 就在这时， 陈雪茹的奶奶出现了。 老太太精神饱满，一身干净整洁的新衣裳，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显得非常慈祥亲切。 老太太还带来了一位同样打扮利落的老太太。“表姑，总算盼到您了。” 马冬梅笑着上前迎接，并扶着老太太。 “王奶奶，欢迎您来参加我和柱子的订婚宴。”陈雪茹也笑着上来迎接另一位老太太。何雨柱来到院门外，帮两位老太太付清了车费。 她们雇了一辆三轮车来到马冬梅家门口。 何雨柱曾拜访过陈雪茹家一次，老太太对他非常赞赏。 也因此，她一直催促孙女赶紧与何雨柱订婚。 随着人数增多，大院里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何雨柱介绍了两位老太太给其他几位师父师娘认识，经过一番寒暄，大家纷纷坐下。这时，赵山河已做出了几道菜。 肉香味和菜香充斥着整个小院子，笑声谈语不断。 在一众长辈的见证下，何雨柱和陈雪茹举行了订婚仪式。 两人各自拿出提前准备的手表，何雨柱亲手为陈雪茹戴上，陈雪茹也为何雨柱戴上。 这是他们经过商讨决定的特别且有意义的环节。 “好，恭喜恭喜！” “祝愿这对新人百年好合！” “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在这满满的祝福声中，何雨柱几乎沉醉其中。 其实对自己的长相，他自己心知肚明。 但他似乎忘记了自注射了【基因药剂】之后，自己的外貌正在悄然发生着细微的变化，身体各个部分变得更完美。 尽管他算不上英俊潇洒或者帅气非凡，但相貌也越来越耐看，散发着独特的男子魅力，给人以信任感与踏实感…… 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由两个临时充当跑堂的大龙和二彪上桌。这两个小家伙表现得十分专业，将他们老爹赵山河精心烹制的菜肴一道道端上餐桌，手上功夫很稳，丝毫没有洒出汤水或掉落菜肴的情况。 等全部菜肴摆放完毕，赵山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带着两儿子一同入座。 随后，何雨柱与陈雪茹起身为大家敬酒。 在一阵欢声笑语中，这个订婚宴会圆满落幕。 此时此刻，何雨柱等人吃得津津有味，饮得心满意足，而在红星轧钢厂中，那些来自国外的专家正因午餐问题而不快。 “你说什么？何雨柱今天请了半天假去订婚？今天还是那个杨师傅来掌厨吗？天哪！拜托饶了我们吧，我情愿嚼硬如石的三天前黑面包，也不愿吞咽那个杨师傅做的食物。真是糟透了。” 专家组的副组长沙利文对着王先生激动地说，脸上满是不满。 王秘书小心解释，试图平复这个火气冲冲的副组长的情绪。 “沙利文你消停一会儿好不好！这古老的东方国家不是常说男子大了得结婚，女儿长了得嫁人么？何雨柱订婚这样的大事请假也是应当。你也不能因为个人的口味禁止他人结婚吧？” 伊万诺夫倒是很豁达。他已经习惯了何雨柱做的精致饭菜，换作清淡无味的食物也能接受。 但是在伊万诺夫心里，杨师傅的手艺实在是不能称得上是简餐，与何雨柱的厨艺相差太多了。 \"不行不行！伊万诺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异想天开呢？既然今天何雨柱先生订婚去了，那为何他不能预先一天为我们准备菜肴，在走之前请杨师傅帮忙把它们温一下即可呢？我想即使是前一天剩的冷菜冷饭都会胜过那位现做的新饭菜。” 沙利文摇头向伊万诺夫诉说他的内心独白。 伊万诺夫微笑摇了摇头道：“沙利文你搞错了一件事。你以为我们是在自己的国家中嘛，你以为落后的这个东方大国有冷藏食物的方式吗? 事实上他们连冰箱都不具备的，或者说是几乎无人了解这个事物的存在形态。像如此酷热的夏季天气即使何雨柱的手艺再怎么超群, 炊好的食料也必需冷藏在冰箱才能避免隔夜变质的问题。只有这样才会如你说的那样, 通过杨师傅稍微加温, 还能食用；但是问题在于这里根本没有冰箱。” 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伊万诺夫充满了自信。 听到这话语后，沙利文笑了出来，并且对刚才自己的荒谬言论感到一丝尴尬。 “哎呀，真是的，我们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他们那儿没有冰箱，在这个酷热的夏天简直无法储藏食物啊。早知如此，我们当初离开国家的时候就应该带上一台冰箱，也好让那个落后的东方大国见识一下现代文明的力量，明白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天，也能大大延长食物保质期的方法。” 沙利文这话，得到了在场的其他几位专家的一致赞同。 习惯了何雨柱为他们做的美味佳肴之后，他们现在已经彻底爱上这些食物。一顿不沾到这些好吃的菜肴，他们甚至会觉得非常难过。因此，沙利文提出带上冰箱来到东方的想法自然也得到全体专家的支持。 尽管翻译小刘在身旁将这群外国人的狂妄言辞一句句传达给他，然而由于语言的隔阂, 王秘书并不能听懂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听到那些傲慢无礼的话后，王秘书心中的怒火立刻被点燃了！ 为了招待这些专家、满足他们的各种需求，他已经尽其所能展现了自己的善意。可是这些人始终都没有对他们表现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尊重。 这些外国专家以鄙夷的眼神注视着这座城市及其所代表的国家。王秘书试图克制自己的怒气，凝视着对方趾高气昂的样子，他紧咬牙关， 暗暗立誓：一定要努力，要奋斗！落后必会受制于人，国人需要自强自胜！ 次日工作之时, 听说此情况的何雨柱找到了王秘书，王秘书将自己的激怒心情全部告诉给了何雨柱，希望能取得对方一些理解和安慰。 面对这样的局面，何雨柱严肃地点了点头：“王秘书，我理解您的感受。确实落后就会挨揍, 但必须认识到我们自身的实际情况——要知道我国建立不过数年，而他们的国家已经有了多长时间的积累和发展？所以，他们的物质与精神层面的基础都更加稳固。” \"至于那些进口来的''将军牌冰箱'', 它并不是他们的产物, 而是从波兰进口的。我们只需要有自信——相信不久未来我们会制造属于自家牌子的制冷工具。” 王秘书闻言深表认同并点头。 第59章 只能认命 几个月的合作与观察已让这位年轻同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可替代, 他发现无论何时跟何雨柱倾吐心事都会得到宽慰的答案，他坚信对方一定会为他保密这一切谈话内容。其实连当事人之一何雨柱本人也没有意识到，王秘书早已经是将自己对其建立起信任的一部分了. “易中海，贾东旭，现在你们俩可以离开了。希望以后你们能改正过去的错误，在工作中踏踏实实地付出，思想上不能再偏离方向了。” 马科长大步走进阴暗的空间，俯视易中海与其 ** 贾东旭，神情严峻地说完上述的话，然后打开了禁闭他们的门。两位终于被释放在他们眼里简直是重见光明、重生一样高兴。 “谢谢科长！真是感谢你把我和东旭给放了出来啊！” 此时易中海不停地鞠躬示好，而另一边的贾东旭兴奋得几乎说不出完整句子来了。 这师徒二人在保卫科的小黑屋里被关了整整三天三夜。这段时间对于他们而言，仿佛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贾东旭对这个小黑屋简直厌恶到了极点！他立下誓言，这是他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进入小黑屋。哪怕下次拿枪顶着他，他也不想再进去。 这个地方实在太糟糕，根本不适合待人。 二人谢过马科长后，卷起他们的铺盖准备离开。“等等。” 马科长忽然喝止了他们。贾东旭吓了一跳，整个人不由得一抖。 易中海眉头一皱，随即回头微笑说道：“马科长，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办的事情吗？” “你们离开前，要把小黑屋彻底打扫一遍，特别是那只便桶一定要好好洗几次，这是我们这儿的规定。” 马科长脸色铁青，严肃地说道。 “什么？规定？当我们第一次被关进来时，小黑屋就已经非常脏乱，连鼠粪都到处都是。那桶便溺更是恶臭不堪……” 贾东旭愤怒地质问马科长。可是话未讲完，嘴巴就被易中海一把捂住。“东旭，少说几句！” “马科长说的是对的，我们必须遵从保卫科的规章。” 虽然心里明白贾东旭所说的属实，但他明白在此地必须低声下气。 他知道姓马的显然对他们怀有偏见，而他们也只能认命。 毕竟保卫科在轧钢厂中的权力不容小觑，他们若是要找茬儿，那日子会难过得多。 “易师傅果然思想高尚。跟某些人的低俗心态真无法比。怪不得会接连被关两次小黑屋。” 马科长赞赏地看着易中海，然后不满地盯着贾东旭。这令他感到十分憋屈： 我被关小黑屋又怎么样？我乐意！！你想被关你有这资格吗？ 二人将铺盖放在外面，取来保卫科的扫帚认真地把小黑屋清扫了一番。 期间贾东旭发现了角落有许多蜘蛛网和一些老鼠排泄物。 马科长你说的，凡是被关在小黑屋的人都得打扫，这种破地方我怎么会信你？ 等小黑屋里的卫生搞完后，他们捏住鼻子把那只既装尿液又承粪秽的木桶搬出来，细心洗净。 刺鼻的尿氨味让贾东旭一阵阵恶心。 幸好他没吃晚餐，否则一定会呕吐不已。 最后他们终于清洗干净，累得师徒俩直不起腰来，感觉比一整天在车间干活儿还疲惫。 “马科长，这小黑屋已经扫除干净了，我们还洗了尿桶十几回，绝对干净透亮，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易中海脸上堆满了笑容，询问马科长。“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真是太麻烦您了，易师傅，您赶紧回去吧，别让家人担心。” 马科长变脸比变戏法还快，笑容灿烂地欢送易中海。 易中海当然明白，马科长故意为难他们师徒俩，但他也只能将这口气憋在心里。 13.2% 21:27i 师徒二人扛着铺盖卷离开了轧钢厂，回到了大院。 此时轧钢厂还没下班，大院门口聚了一群大婶们，正忙着做针线活儿，聊些家常闲话。 “嘿，快看，那不是易中海和贾东旭回来了吗？” 刘成媳妇眼尖，远远就看到了扛着铺盖卷、看起来颇为狼狈的易中海和贾东旭。 “东旭，好孩子，你总算回来了！你受罪了，快，咱回家。” 贾张氏一把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急匆匆地走向她的儿子。 “中海啊，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人都瘦了一圈，你受罪了。” 大妈壹接过了易中海手中的铺盖卷，心疼地看着自家男人。 易中海神情疲惫地摇了摇头，勉强一笑说：“还好我和东旭只关了三天。” “看来壹大爷还是挺乐观嘛。”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从胡同口过来。今天和父亲从乡下放电影刚回来，他父亲还去宣传科交还放映设备，而许大茂则自己骑行返回。经过门卫时，他听马科长说了易中海和贾东旭被关黑屋子的事情，事情的起因居然是因为贾东旭阻止何雨柱领工资。 许大茂觉得贾东旭不至于那么愚蠢，仔细一打听后才了解全貌。 原来易中海和他的徒弟得罪了何雨柱。 你们俩也太过分了吧？ 何雨柱现在可是李副厂长眼里的红人，跟谁作对不好？居然和何雨柱作对？ 活该你们俩被关黑屋子！ “许大茂，你今天是跟老许一起去乡下放电影了？” 易中海语气平淡地说。他感受到了许大茂言语中的幸灾乐祸，但易中海并不想理睬他。 “刚刚回来，我父亲到宣传科还设备去了。对了，听说你们两个被关进了保卫科的小黑屋？怎么了？” 许大茂带着好奇的眼神问道。 贾东旭当场发怒了。 “许大茂，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信不信我现在就教训你！” 贾东旭怒气冲冲地捋起袖子，正准备冲上去，这时响起了自行车铃声。 众邻都看向胡同口。 原来是何雨柱回来了，而且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跟他一起来。 那个女孩立刻吸引了一大群邻居的目光，许大茂眼睛瞪得老大。 贾东旭两眼失神，一时之间也没心思教训许大茂了。就连一向稳重的易中海也禁不住多看了一眼那个年轻女子。 一时间，大院门口的人都好似变成了木雕泥塑，谁也不说话，只愣愣地盯着与何雨柱一同归来的红衣女子。 这一切都因陈雪茹实在太出众了。她的容貌极为美丽，身穿一件红色旗袍，发型时髦，面庞轻描淡写地点缀了些许脂粉，嘴唇涂上了亮丽的口红。这样的陈雪茹出现在这座破旧的大杂院门口，就像一只凤凰落入了鸡窝之中，许多少女妇人都不由得心生嫉妒。 “柱子，你们家住这儿吗？” 下了自行车后，陈雪茹微笑着看向何雨柱。 “对啊，我就住在这院子里，走吧，我带你进去看看。” 何雨柱没理会这群像木头人一样的邻居，径自推着自行车，带着陈雪茹走进了大院。直到他们的身影逐渐远去，周围的人群才慢慢回过神来。 三婆站在大院门内，看到何雨柱带着这样一个光彩照人的女子回来，忍不住问：“柱子，这位女同志是谁啊？” “三婆，这是我女朋友。” 何雨柱简短回答后便带陈雪茹往院子 ** 走去。“什么？女朋友？你什么时候交上的女朋友？” 三婆第一眼见到陈雪茹就彻底被震撼住了，心中十分欢喜。可是当得知这绝美的姑娘竟然是何雨柱的女友时，三婆惊讶到难以接受。何雨柱年仅十八岁，他父亲何大清前不久才和一个寡妇跑了，还留下了一个妹妹作为包袱。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有年轻女子对他感兴趣？ 三婆认为，这是何雨柱撒的一个谎，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如此美貌的女孩一定被骗了吧，应该是嫁给自家老大哥阎解成最合适不过了。 站在门外的其他邻居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这不可能吧，何雨柱啥时候认识了女朋友？” “我觉得也是假的，那个女青年那么漂亮，怎么可能喜欢傻...何雨柱？” “如果是真的，那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真是太可惜了。” “我看像是真的。何雨柱介绍时女孩并没有否定他的话。” “或许是那个女青年虽然外表好看，但可能是聋哑人呢？” “啊呸！闭上你的臭嘴！再漂亮的女子也不能那样骂人！” 院门口围着的大婶大爷、下工回家的大哥小伙儿和一些未曾婚配的小青年都开始了七嘴八舌，争论纷纷。 而许大茂努力收回自己的视线，不停地摇头： “不会的！怎么可能呢？这样的美女子怎看得上傻柱？” 一定是傻柱在撒谎，他在夸大其词，为了一点面子，傻柱确实是什么都能说出来。 仅仅瞥了一眼陈雪茹，陈雪茹美丽的音容笑貌就深深烙印在许大茂的脑海中。他完全不相信那样漂亮的女人会喜欢一个厨子。此刻，许大茂迫切地想知道这位美丽的女青年到底住在哪儿？他想让母亲替他去找人提亲。 与此同时，贾东旭脑海里也浮现出陈雪茹美丽的身影：漂亮的脸蛋，大方的气质。 第60章 美丽绝伦 他认为自己的妻子秦淮茹已经非常漂亮了，但在见到陈雪茹之后，贾东旭发现，他一直视为珍宝的秦淮茹就如同一只普通的草鸡，而陈雪茹却如同美丽绝伦的孔雀。二人根本无法比较。 一想起这位美丽陌生女子的面容，贾东旭心中便感到一股燥热。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妻子秦淮茹忽然产生了一些厌恶之情。 “雪茹，这儿就是我家了，今后就是咱们的家。”何雨柱带着陈雪茹走到中院自家门前停下了自行车。 秦淮茹正低头在水槽边洗衣服，忽然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一名身穿红色衣服、极其漂亮的女子映入眼帘。秦淮茹第一眼看到她就被深深吸引住了。 秦淮茹一向自诩是村里的大美女，然而见到陈雪茹后，她意识到村民们对美的认知是多么肤浅。真正的美女应该是什么样？ 眼前这位穿红衣的女子才是真正的 ** 。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但没有何雨柱的介绍，陈雪茹并不会主动打招呼。陈雪茹虽然只有十八岁，但已经是两年的绸缎庄老板，她见过各种各样的人。通过何雨柱对待大门口的那些邻居的态度，她知道何雨柱与这些人相处不和。 秦淮茹这位洗衣的漂亮女子也同样未能得到何雨柱的问候，表明他们也没有多大联系。对此陈雪茹并不介意；她对何雨柱的性格很有信心，并听说何雨柱在轧钢厂人缘不错，尤其厨房里很多厨师都对何雨柱表示赞赏。 大院子里的邻居们都不与何雨柱亲密相处的事实证明了这些邻居也不是多么友好。 这就是此刻陈雪茹内心的真正想法。“嫂子，那间房子是我的房间，我哥哥住在大房间里，我的是小房间。”何雨柱握住陈雪茹的手向她介绍他们的住宿安排。陈雪茹微笑着点了点头。 今后，这里便是她的家。她打算尽早熟悉这个地方，更快地融入和适应何雨柱兄妹俩的生活。 然而，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称呼陈雪茹为“嫂子”顿时吃了一惊。 秦淮茹做梦都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有对象了，而且看样子俩人还订了婚，不然何雨水怎么会管那位美丽的女青年叫嫂子？ 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将两辆自行车推入屋内，眼见那位美丽得令人惊叹的女青年和何雨柱一边有说有笑地进屋，一边看着何雨水随后关上了门，秦淮茹心里涌起复杂的滋味。 傻柱竟然也有对象了！ 傻柱孤身一人，他是怎么会有对象的？ 究竟是哪家姑娘会对他感兴趣？他一个孤儿还要照顾一个负担重重的妹妹，这漂亮的女青年脑袋是有点问题吗？ 就这样，秦淮茹失魂落魄地站着，甚至失去了洗衣服的心情。 \"秦淮茹，你在那边傻站着干什么？没看你弟弟回来了吗？\"贾张氏用她的大嗓门喊道，这声音惊醒了秦淮茹。 这时，她看见了神情疲惫、头发凌乱的贾东旭，“东旭，终于回来了，进来吧。” 秦淮茹赶紧帮着把从贾张氏手中接过散发尿 * 味儿的被褥拿过去放在晾衣绳上。 此时易中海也步入了大院。 “壹大爷，您也回来了？”秦淮茹面带笑容向易中海打招呼。 \"回来了。\" 易中海应了一声，进了自家房子，壹大妈紧跟其后。 当她正想去拉贾东旭进屋时，贾东旭却出神地盯着何雨柱家的窗户。“东旭，怎么啦？你没事吧？我扶你进去。” 可是贾东旭猛地挣脱秦淮茹的手，并且厌恶地说：“我能走路，不需要你搀着我。” 秦淮茹顿时心惊胆战，她也不清楚哪里触怒了贾东旭。目送着贾东旭自己走进房间，贾张氏也随之而去。 这让秦淮茹觉得更加手足无措。就算她为贾东旭生了个儿子，在这个家庭里，依旧是个外来者。 此时，对面何雨柱家门再次被打开了。何雨柱把自行车推出，送着那位身穿红色衣服的漂亮姑娘离开。 “淮茹，本来打算请大家一起吃顿晚餐，可你知道家里老奶奶自己待着让人挂念，我不愿意你单独回家，我和雨水一起去送你吧。” 何雨柱此次带着陈雪茹回家就是为了让陈雪茹熟悉一下他的家。 他本打算挽留陈雪茹一同用餐，但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家中的老人，所以坚持要走。 不放心她一人出行，何雨柱选择骑行送她回家。 另外考虑到雨水独自留在这里也是放心不下, 所以干脆一同带着。 二人骑着单车穿梭于大院中，周围许多人从玻璃窗 ** 着两人远去，投以关注的目光。订阅】 “柱子，我看你们院子里的邻里关系好像并不怎么样啊？” 陈雪茹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在送陈雪茹回家的路上，陈雪茹骑着自行车载着雨水，雨水与这位新嫂子已经混得很熟，两个人相处得十分亲密。 这就是陈雪茹聪明的地方。她没有问为何何雨柱与大院里的邻居关系那么差，而是转而问何雨柱大院里的邻居似乎对他不太友好。 何雨柱笑了笑，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雨水抢先回答了。 “嫂子，你不知道啊，我们大院里的那些邻居简直太讨厌了，我哥从来不去招惹他们，可这些人老跑到街道办事处举报我哥。” 雨水愤愤不平地说道。自从父亲离家出走后，她和哥哥相依为命，亲眼目睹哥哥如何艰难地支撑这个家庭。 如果不是哥哥性格坚强，对那些恶邻居毫不妥协，恐怕他们兄妹早已经被赶出大院了。 如今，雨水也渐渐懂事了，她多次听到有人说贾张氏一家惦记他们家的房子，认为一对孤儿住在三间大房子里太浪费了，建议让兄妹俩搬去小侧屋住，把大房子给贾家。 最初雨水对哥哥总是拳脚相向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行为并不完全理解。然而，听说贾张氏早想霸占他们的房屋时，雨水对贾家更是深恶痛绝，觉得哥哥当时痛打贾家人是多么的正确。 “什么？他们经常举报你哥哥？” 陈雪茹惊讶不已。作为一名在正阳门下的前门外大街经营丝绸店铺的成功商人，她深知街道办在当地社区中的权力。 但她实在想不到，那些大院里的邻居竟然常常跑去街道办举报何雨柱。这也就不难理解何雨柱为何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僵硬了。 如果换成陈雪茹，如果有人经常跑街道办去投诉自己，她一定会对那个人铭记一辈子。一路上，何雨柱很少发言，雨水和陈雪茹则不停地交谈着。 尤其是雨水，她对这位新嫂子特别有好感，详细地讲述了自己哥哥买了自行车后贾东旭如何举报他，并诬告他是敌人的情况，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雪茹。 陈雪茹觉得这真是难以置信。 那一对名为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师徒简直太离谱了。他们的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凭一个大白兔 ** 就跑去举报何雨柱是特务。 这样的恶人，陈雪茹还是头一次听到。 眼看快到陈雪茹家门口了，何雨柱神情严肃地对陈雪茹说道：“雪茹，关于我们大院的具体情况，雨水也大概跟你说了，但那也只是他对那些邻居们的了解。实际上，大院里的许多邻居比雨水所说的还要糟糕，更加阴险狠毒，这也是为什么在订婚之前我一直没带你去我住的大院的缘故。” 陈雪茹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柱子，你还担心你们大院里的那些坏邻居会捣乱，破坏我们的感情？”陈雪茹笑着问。她现在已经非常了解何雨柱，当然不会因外人的言论对他产生偏见。 何雨柱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们大院里的那些邻居和其他大院的邻居不一样，他们一个个妒贤嫉能，别看今天我带你回去，他们会远远地窥探，等我们出来后就会背后说一堆难听的话，总之都是坏话。” “另外，雪茹，将来我们结婚以后，如果你看见我对大院中的某个人大发脾气，甚至对他大打出手，你千万不能害怕，也不能惊慌，因为这一定是他们触及了我的底线，他们确实该被打。即使我动手了，他们也不敢跑去街道办事处举报我。” 听何雨柱这么说，陈雪茹又被逗乐了。“是吗？我还没见过你发脾气，更没看过你动手打人。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一边。既然选择了你，我就认定是你了。” 陈雪茹收起笑容，郑重地告诉何雨柱。现在她对何雨柱了解越多就越喜欢他。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有着一颗宽广的心胸和爱心，并且他还有一手好厨艺，工作更是无可挑剔。若不是家庭因素影响，陈雪茹觉得自己不可能遇到如此出色的男人。 第61章 给岳父大人做饭 “很好，你能理解我，实在是太好了。”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如释重负。他确实担心陈雪茹看到他在大院里对付恶邻居会误解他是个暴力狂。好在陈雪茹非常理解和支持他。 送陈雪茹回到家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妹妹一起回家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何雨柱习惯性进行签到。“签到成功。” “恭喜您获得奖励：面粉 100 斤！这足够制作出无数美味的面食了。无论是包饺子、做面条还是烘焙面包，都能让您尽情发挥厨艺。想象一下那松软可口的馒头和香气四溢的烙饼，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了呢？” “接下来是令人惊喜的牛奶奖励！整整 10 斤新鲜的牛奶，可以用来制作各种奶制品，如酸奶、奶酪或者直接享用。每一口都是满满的营养与健康，给您带来活力与满足感。” “再来看看这个丰盛的奖品——牛肉罐头！10 盒美味的牛肉罐头，方便又实惠。无论是作为主食搭配米饭或面条，还是作为零食享受，都能满足您对美食的渴望。” “还有猪蹄哦！8 只鲜嫩多汁的猪蹄等待着您去烹饪。可以红烧、炖煮或者烤制，品尝到猪蹄独特的鲜美口感，绝对是一道让人垂涎欲滴的佳肴。” “这次的奖励还包括一项特别的技能——俄语专家技能！掌握一门新语言将为您打开更多交流和学习的机会。无论是阅读俄文书籍、观看俄罗斯电影还是与当地人交流，都将变得轻而易举。” “最后一个甜蜜的惊喜是两盒大白兔奶糖！这种经典的糖果带着浓郁的奶香和香甜的味道，让人回忆起童年的美好时光。无论是自己品尝还是分享给亲朋好友，都会带来无尽的欢乐。” 又是一系列丰富的签到奖励，食物与饮品都有。然而，令何雨柱最感兴趣的是系统给予的【俄语专家技能】。 目前，那帮 ** 专家一直驻扎在红星轧钢厂，如果他会流利的俄语，或许可以从这些 ** 子那里得到一些好处。 而且，他表面看来可以跟着那些外国人一起学习俄语，在那些外国人离去之后，他知道俄语这个事实，旁人应该不会再有怀疑。 于是，何雨柱随即获得了【俄语专业技能】。在瞬间，庞大的俄国语汇知识灌注进了何雨柱的思想里，稍纵即逝的感觉过去以后，他对俄国的语言规则以及词汇有了充分掌握。 他又想到一个问题。现在，伟大的东土国家与其北境的盟友正处在一个非常友好的期间内，京城里甚至特地开设了一些播放俄文电台，如果购进一部无线广播器放到家，不仅能让自己继续练习俄语，还能帮助雨水分担些许生活的无趣。 考虑到这一点，何雨柱决定了要将这个打算告诉副总经理李怀德，或许因为他广阔的人脉关系和他的靠山力量雄厚能够帮助他自己搞得到这样一部机器。 早餐结束之后，按照常规他到老师的住所接了三位孩子，并带着雨水与三个幼童前往新华书店。 暑期只剩下一个周的时光，何雨柱觉得在这剩余的时间里，让他的小妹过一个开心愉快的日子很重要。 抵达钢厂以后，何雨柱首先造访了主管副主任李怀德所在的办公室，并将想要一台收信机的愿望告知于他。他没有明确讲到是为自己进修的目的需要机器，而仅仅表达了为小妹妹获取这样一个信息源的心意，这对她接触新知是有益处的，对她的求知欲亦有所帮助。 对何雨柱如何呵护并且鼓励妹妹的进步和发展上表现的态度，李怀德大表肯定。“那么好吧，雨柱，这事情就交我来解决好了，你的重点是要认真做好工。话说回来了，婚事宴会进行得如何呢？我得知，你甚至邀请了盖先生夫妇参加宴会？毕竟是我推荐给你们互相认识的，你怎么都没有事先告诉我？算了，在你们举办正式的喜筵之际，我还是准备好好喝点喜酒。” 副主任李开起玩笑来说以缩短他俩间的距离。 \"好啊，一定没问题，李副处长，待真正婚礼之日，希望您务必多尝一杯喜酒吧。\" 笑谈中的回应使得何雨柱感到目前李副总还是那个乐于合作的人物，而非未来特殊年月下的那位人物。 顺便提到的一件小事是，李怀德邀请他考虑是否有空在即将的周末去为自己的岳丈煮顿佳肴，因为老前辈自那次品尝了他料理的食物以来总是记忆深刻但碍于不忍心打搅其工作，因此没有提起过再次的要求。 对于自己的老丈人最近的工作评价，李怀德笑得特别开朗。他采用的一个所谓《饮食策略三招式》成功地令到一个十分挑剔外国专家小组停留在红星轧钢企业一个月有余，老丈人对他此次的创意相当欣赏。 无论采用何种手法，若能留住这群专家，从中借鉴技术和提升自我单位生产技巧水平的行为就是值得鼓励的做法。 所以为了把握好这次老人情绪良好的时刻，李主任打算安排一次何雨柱为主厨的家庭晚宴来愉悦他的老丈人。 何雨柱一时感到为难，因为他早就答应了大领导，每周日中午去给对方做饭。但这次李副厂长突然要他在周末去为岳父下厨，这样一来，时间上就有冲突了，总不能晚上再去给老爷子做饭吧？ 何雨柱略一思索，开口道：“李副厂长，您看能不能改成周六去为您岳父做菜？因为我自己刚订了婚，打算年底结婚，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嗯，可以，周六也行。”李副厂长笑呵呵地说，“柱子，到时候我亲自派车接你过去。这次你要好好表现，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哦。” 何雨柱连忙点头说：“那是当然的，给岳父大人做饭，我肯定会尽全力。” 他的答复令李副厂长非常满意。接着，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后，何雨柱回到了厨房。 一进门，他就发现有一个人正等着他——那个高鼻梁的人正是伊万诺夫。“何雨柱何师傅，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伊万诺夫带着略微生涩的汉语笑容问道，“今天是沙利文的生日，我希望你能帮忙做一个生日蛋糕，想给沙利文一个惊喜。” 何雨柱想了片刻，回答说：“尊敬的伊万诺夫先生，我可以做生日蛋糕，但是前提是需要备齐所有材料，比如牛奶、奶油、鸡蛋和面粉。我们一起去跟李副厂长说吧，听听他的意见。” “好的，没有问题。何师傅，你的厨艺真是太厉害了，不仅会中餐和西餐，连生日蛋糕都会做。如果你能让沙利文和我们都满意的话，大家会感激不尽的。”伊万诺夫满脸笑容地称赞。 “感激就不用了，倒是教教我几句俄语如何？”何雨柱笑着说。 “这太好了！那你现在就来一句俄语吧，先从早安说起。”伊万诺夫兴奋道，“‘多不雷乌特拉’（早晨好），跟着我读。” “多不雷……乌特拉。”何雨柱忍住笑意跟着念起来。 就这样，两人一边朝着办公楼走去，一边继续练习起俄语对话。 伊万诺夫依旧热情地教何雨柱学俄语：“对，很好，就是这样。现在再教你一句晚上的问候语，晚上的问候语是【ao6pbiibevep】，跟我一起读【多不雷维切尔】。” “【多不累维切尔】” 何雨柱认真模仿着伊万诺夫的发音。 两人一边教一边学，很快就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伊万诺夫向李副厂长说明了想要为副领队沙利文庆祝生日的想法，李副厂长听后十分重视。 李怀德深知西方人对于重要的节日，如圣诞节和生日极为看重。 他告诉何雨柱列一个单子，把需要的所有食材都写上，并承诺会尽快找到这些食材。 何雨柱列完清单后，便与伊万诺夫离开了。李副厂长立即拿起电话，拨打了不少联系人的号码。 随后，他指派王秘书带着司机开车前往多个单位采购物品。王秘书接受任务便动身离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李副厂长的汽车停在食堂后厨旁边，王秘书从车上搬运下一大桶牛奶和其他多种食材，并呼唤何雨柱过来帮忙。 何雨柱、刘岚等几个人齐心协力把这些物资搬到厨房。 “柱子，这是要干嘛？搞这么大的场面？”杨师傅疑惑地问。 何雨柱笑了笑说：“我们请来的专家副领队沙利文今天过生日，我们的队长伊万诺夫想给他个惊喜。于是，李副厂长便帮着搞来了这些东西，准备由我为沙利文创制一个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是什么样的？”赵师傅不太理解地问道。 何雨柱思考了一下说道：“类似咱们老家过年时给老人家祝寿使用的那种面粉和红枣做的甜蛋糕。” 听到何雨柱如此形容，赵师傅和杨(李好好)师傅瞬间明白了。 “哎哟，外国人真讲究呢，真是够浪漫。”杨师傅带着一丝欣赏的口气说。“这哪叫浪漫？我看纯粹是浪费。”赵师傅表示不满。 不管怎样，既然是伊万诺夫提出的主意，何雨柱都必须完成这个任务。刘岚及小徒弟小宋都纷纷赶来帮忙。 王秘书带来了食材后也留在现场看何雨柱如何制作蛋糕。 反正现在还没到正式烹调的时间段，几位厨师也都怀着好奇心聚拢过来观察。 何雨柱动作敏捷地开始了各项筹备活动。 刘岚他们见到何雨柱居然拿鸡蛋和面粉混合，不禁惊呆了。 “柱子，这外国人的生日蛋糕也用鸡蛋搅拌面粉制作吗？”杨师傅满脸好奇问道。 何雨柱点头道：“对，正是这样的，生日蛋糕基础层通常都使用鸡蛋和面粉来做。” “柱子，你是怎么得知外国人生日蛋糕使用这种材料的？”刘岚不解地追问。 何雨柱笑了起来回答：“我是看书学的。这次也是按照上面的说法尝试看看，希望做出的结果会比较好吃吧。” 一听何雨柱说自己心里也没底，赵师傅等人立刻担忧起来。“柱子，要是真的不行，咱们就说自己不会做，让那些洋鬼子另请高明吧。”杨师傅关切地说道。他性格谨慎，一直老老实实地干着自己的本行。多年的从业经历让他得出一个结论：做得多，错得多；做得少，错得少。 第62章 生日蛋糕 “没事，杨师傅，我心里有谱。虽然可能做不出外国人口中的那种口味，但给他们做个生日蛋糕我还是能做到的。”听到何雨柱的话，大家稍微放心了一些。 整个后厨都在为何雨柱担心，然而伊万诺夫对何雨柱充满信心。只要何雨柱说他会做生日蛋糕，那蛋糕的味道一定会很好。 【感谢飞星连月大佬的月票！】 【求订阅】 忙碌了一个上午，沙利文疲惫地走出车间。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要来到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他曾经历过卫国战争，侥幸未在战场上牺牲，带着战友们的心愿活着归来。之后，他全心全意投入到国家的建设中，因在机械领域的杰出表现，有幸被选派来这个古老的东方国家提供支持。 当他踏上这片土地，亲眼目睹其落后的现状时，内心颇有感触，但他也看到了这里的人们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这让他想起了战后重建时期的自己国家，在那个艰难时期，他也曾在一片废墟中努力奋斗过。 尽管已到八月底，天气依然酷热难耐。而在他自己的国家，这个时候正值最美季节：河流解冻，绿草勃发，树木郁郁葱葱。河流里有丰饶的鱼，随便走进一片树林就能采到蜂蜜。绿茵茵的草原一望无际，跨上骏马，策马奔腾，多么令人心旷神怡。 遗憾的是，现在这一切对沙利文来说遥不可及。只有在梦里，他才能感受到故乡那迷人的风景。今天是他生日，若是身在家乡，母亲早就会为他准备好生日蛋糕，弟弟也许在忙着烤牛排，而姐姐一定也为他精心准备了鲜花…… 只可惜，这些美好都远在千里之外。他倒宁愿能在这里拿到一双完好的确良袜子就好。近段时间，他频繁往返各个车间，随身带的两双袜子早已破旧不堪，甚至有双露出了脚趾头。 可是他知道，连最基本的工业设施都没有的国家，要得到一双完整的袜子简直如同做梦。此刻，沙利文只想来杯伏特加，以此纪念他的生日。 真可惜，他们带来的伏特加早就已经一滴不剩了，就连轧钢厂特别供应的伏特加也被喝了个精光。唯有在享用午餐和晚餐时，当品尝到那位名为何雨柱的大厨精心烹饪的美食时，沙利文心中才能找到些许慰藉。 拖着疲惫的双腿，他终于来到了餐厅的二楼，依旧像往常一样走向那扇熟悉的房门。一阵再熟悉不过的鱼香肉丝香味飘来，令他心情舒畅。 907房间的门被沙利文推开，然而眼前的一切让他措手不及。“沙利文，生日快乐！”四周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伊万诺夫手中拿着一顶他亲自用纸板制作的生日帽，轻轻地戴在沙利文头上。面对突如其来的祝福，沙利文有些不知所措。在这样一个陈旧的工厂中，他从没想过还能享受到这般待遇，不禁令他格外高兴。 当他看到桌上那款漂亮的生日蛋糕时，不禁惊讶得目瞪口呆，几乎怀疑起眼前的这一切是否只是幻觉。毕竟这里是遥远的东方，伊万诺夫等人究竟是如何找到如此精致的生日蛋糕的？ 仔细观察后，他看到蛋糕表面用红色果酱写着：“沙利文，生日快乐！”而且还同时用俄文和中文两种文字书写，这令他更感到意外及喜悦。 “伊万诺夫，真是太感谢了，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么美味的生日蛋糕到底是怎么弄到的？不会是乘飞机从咱们国家空运过来的吧？即便空运，也不会如此新鲜。” 沙利文兴奋地笑着问。对于今天这令人震撼的惊喜，他是满怀感激，同时也非常好奇这些美丽的生日蛋糕是打哪来的。 伊万诺夫笑着说：“沙利文，你问的问题很有意思。如果你得知咱们的大厨何雨柱是全能选手的话，就不会感到奇怪了。这个生日蛋糕，就是何雨柱大厨亲手制作的。想必你应该会觉得很吃惊吧？” 在场所有人都满怀期待地微笑着看着沙利文。 “喔，我的天哪！是真的吗？这漂亮的蛋糕居然是出自何师傅之手？实在难以置信。我以为何师傅只会做中式菜肴，没想到他连蛋糕都做得这么棒。” 此刻，笼罩在沙利文心头许久的烦恼顿时消失殆尽。他突然觉得这个古老国度其实很不错，特别是能够制作出如此美丽生日蛋糕的何雨柱大师。下次见到他时，他一定好好向他表示感谢。 “沙利文，快点过来吹蜡烛，许个愿吧。” 伊万诺夫拉着沙利文快步走到餐桌前。 一位挺着啤酒肚的专家满脸笑容地为沙利文点燃了生日蜡烛。 沙利文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地许了个愿望，然后睁开眼，一口气吹灭了眼前的生日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 伊万诺夫和其他人纷纷拍着手，为沙利文唱起了生日祝福歌。 沙利文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随后，沙利文亲自切开了蛋糕，将这块精致的新鲜生日蛋糕分成一块块，分给了每位同伴。 伊万诺夫尝了一口蛋糕，立刻睁大了双眼。 “我的天啊！何师傅做的生日蛋糕也太好吃了！” 伊万诺夫激动地赞叹道。 沙利文也尝了一口，瞬间惊呆了。 沙利文发誓，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周围的专家们尝过蛋糕后，个个喜笑颜开，无不对美味的生日蛋糕赞不绝口。 “太好吃！真是太好吃了。” “我敢保证，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生日蛋糕！” “兄弟们，我现在有点担心，万一以后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蛋糕怎么办？” “怎么办？我们干脆绑根绳子把何雨柱师傅带上，藏进行李箱，13.6%21:27回 偷运回国。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吃到他做的美味蛋糕了。” “好主意，只怕你还没带出轧钢厂，就被保卫科的警卫堵住，他们的枪可都是真家伙。” “哈哈，我只是开玩笑，你不会当真吧？”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这蛋糕很快就一扫而光，连一点蛋糕渣都没留下。 伊万诺夫环视四周，大声问道：“这个月沙利文过生日，下个月是谁？没人举手，那下下个月呢？” “不错，安德烈，你太幸运了，下下个月我们一起为你庆祝生日。到时候，我们要请何雨柱师傅做一个更大的生日蛋糕，大家一起吃得痛快。” 话音刚落，专家们便欢呼了起来。 “乌拉！” “乌拉！” “刘岚，那些大鼻子专家们吃了柱子做的生日蛋糕后，有什么反应？” 杨师傅关切地问道，厨房里只有刘岚上到二楼送菜，只有她最清楚那群大鼻子们的动向。 刘岚笑着说：“我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他们切蛋糕每人分了一块，吃完之后都在笑，还伸出大拇指。后来他们聚在一起大喊大叫，喊什么‘乌拉乌拉’。” 听到刘岚这么说，杨师傅立刻安心了许多。 “看样子那些大鼻子很喜欢柱子做的生日蛋糕啊，可惜李副厂长只给我们后厨足够的材料来做一块生日蛋糕。要是再多一点，我们就让柱子再做个小点的生日蛋糕，大家一起分享，也尝尝看外国人生日蛋糕到底是什么味道？”杨师傅带着向往的神情，满脸羡慕地说道。 刘岚微笑地点了点头，她认为杨师傅说的很有道理。其他同事们虽未言语，但从他们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大家也都希望品尝一下能让那些大鼻子吃了兴奋高呼“乌拉”的生日蛋糕究竟是何滋味。 然而，何雨柱关注的重点并不是生日蛋糕的味道，而是那些大鼻子专家究竟能给轧钢厂传授多少先进技术？他很想知道轧钢厂的技术人员和技术工人是否真能从这些专家那里学到些真本领。 如果不是为了轧钢厂能够学到更多技术，何雨柱压根儿不愿意天天为他们准备饭菜。他自己虽然不懂技术，但还是特地在下午下班前找到了技术科的冯科长询问情况。 得知何雨柱的来访意图，冯科长兴奋地笑着说：“何师傅，您正赶上时机了。不知道为啥，那群大鼻子突然改主意，从今天起晚上下班后打算为我们厂里的技术团队开设夜课，说是要传授一些更先进的东西。我们到现在还不确定他们这话真假，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有此决定。” 在一旁经过的李副厂长听到二人的谈话，便接过话说：“这是因为柱子做了个生日蛋糕给他们。” 冯科长更为不解，转向李副厂长问：“李副厂长，这是怎么回事呢？你说柱子给那群专家做了生日蛋糕？这个跟他们突然愿意给我们上夜课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这关系可不小呢，大得超出你的想象。” 李副厂长认真看着何雨柱，随即转向冯科长解释：“今天正好是那组外国专家副领队的生日，领队专门找到柱子帮忙做个生日蛋糕想给他个惊喜。柱子找到我以后，我调动了不少人脉，好不容易集齐材料，最终由柱子亲自操刀制作。今天中午午餐期间，这些外专家用这个特别的方式为副领队庆祝了他的生日。” 第63章 技多不压身 “正是因为这一次特殊的庆生活动，使我们轧钢厂展现出的一片心意深深打动了那群外国友人，尤其是看到由柱子手工做出的如此精致的生日蛋糕后更加感激，随后他们在内部协商，决定私下里传授一些先进的知识和技术给我们。这才是技术团队被安排夜课的根本原因。”听罢此言，冯科长不禁为之震撼。 难怪何雨柱这位厨师特意前来，询问大鼻子们给我们厂传授了多少先进技术。原来，他一直在默默地关心这件事。可见，何师傅的思想境界确实很高。 这让冯科长深受触动。后勤部都做到了极致，如果技术部门拖了后腿，实在是说不过去。 “请李副厂长放心，也请何师傅放心，这次我们整个技术部门的所有成员，包括车间主任和中级以上技术工人，都会参加今晚的学习班。” “我们一定要抓住这次跟随 ** 机械专家组学习的机会，掌握更多的先进技艺，并运用到我们轧钢厂的实际工作中。” 冯科长明确地对李副厂长和何雨柱作出了承诺。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太好了。柱子，晚上你也留下跟专家们一起学习，技多不压身，多学点总是有益的。” “没问题，李副厂长，我听您的。”何雨柱当场答应道。 之前，他通常是为那些 ** 专家做完晚饭后再带着雨水回家的。李副厂长特意吩咐王秘书和司机去新华书店接何雨柱的师妹和妹妹，并把师妹送到他的师傅赵山河家，而妹妹则直接带回厂里。 兄妹二人在厂里吃过饭后便离开了轧钢厂，回到家中休息。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让何雨柱更好地利用他的厨艺为 ** 专家组服务。但现在 ** 专家计划开设夜课，专门培训轧钢厂的技术人员，何雨柱必须留了下来。 万一 ** 专家授课累了想加点夜宵，何雨柱也能随时提供帮助。虽然可以让何雨柱一天24小时待在厂里没问题，但雨水不行，她还需要到新华书店读书。思考一番后，何雨柱决定让雨水下礼拜暂住在师娘家，这样雨水可以在暑期前的一周尽情玩耍。 为了厂里的进步，为了服务好这些 ** 专家，争取榨取他们的更多知识，何雨柱可能接下来需要住在这里。 当天晚上，轧钢厂的会议室被改造成了临时教室。教室里坐满了人，都是技术领域的精英，许多车间中的中高级工人也在场。连刘海中和易中海竟然都在。 第一车间的副主任郭大撇子和翻译小刘也都聚在此临时教室。此次主讲的是机械专家组副领队沙利文。讲课之前，沙利文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向了角落里的何雨柱。何雨柱能够感受到这位外国人的善意眼神。 开始讲课了，沙利文一边讲解着，小刘在一旁为大家翻译。几乎所有的技术员都拿着笔记本认真记录。 但也有人是个例外，比如易中海。 易中海表面上在认真做笔记，但他时不时偷眼看何雨柱，心里想着该如何对付他。上次和贾东旭一起被关小黑屋时，贾东旭告诉他有一个表哥，在道上很有背景，是个武林高手，可以找他表哥问问何雨柱那招究竟是什么功夫。易中海十分赞同贾东旭这个主意，并让他负责跟进这件事。然而贾东旭这位神秘的表哥行踪不定，找了几次都没有消息。因此，易中海始终要求贾东旭密切留意这位“表哥”。 今天，易中海又听说，何雨柱中午给大鼻子专家做了个生日蛋糕，使得那些大鼻子专家们十分感动，特意破例为他们上了晚课并传授先进技术。别人只关注新技术，而易中海却将焦点放在何雨柱给大鼻子做的蛋糕上。 “什么时候何雨柱会做外国人吃的生日蛋糕了？他竟然还嘴硬说自己不是敌人派来的！”易中海暗暗嘀咕。 何雨柱也在埋头做笔记，正如李怀德所言，多掌握一些技能总不会是坏事。 一旁的技术员与几位老师傅见何雨柱认真做笔记，纷纷投去温和的目光，他们都感激何师傅为他们争取了这一难得的机会。如果不是何师傅制作的那个生日蛋糕，大鼻子专家恐怕还不会传授关键技术。因此，大家心中对何师傅充满了感激之情，并格外珍惜这个机会。 但易中海却对何雨柱这种态度暗自冷笑，“装模作样，厨子竟妄想学技术？简直就是胡闹！”他以为何雨柱是在故作姿态来赢得房间内技术员与老师傅的好感。 实际上，易中海全然不知，不仅何雨柱听得懂大鼻子讲解的先进技术，连其使用的俄语他也听明白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实力，他在做笔记时故意记错了几处，并标注一些用中文谐音拼写的俄语单词。这样的笔记既规整又有条理，任何人看了都无法挑剔。转眼之间一个小时过去了，已是晚上九点。 此时何雨柱正专心记着笔记，一只从门后伸出来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何雨柱回头看到是伊万诺夫冲他微微一笑，招手示意。何雨柱随即合上笔记本走到门外。 “尊敬的伊万诺夫先生，您找我有事吗？”何雨柱笑着问道。他仍然记得小时候在东直门附近的教堂中度过几年，因此对这位半位信徒有着特别的好感。 “何雨柱师傅，不好意思，打扰你学习了。我有一件事想麻烦你。晚上给我们工人上课是一项费脑子的工作，大家都盼着能吃上你做的宵夜，你看……”伊万诺夫笑着说着，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当然没问题，伊万诺夫先生，请跟我来，我早已准备好宵夜了。”何雨柱笑道。 “真的吗？那真是太棒了！我就知道何雨柱师傅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伊万诺夫激动地说，随着何雨柱来到了楼下的食堂厨房。 何雨柱走到后厨蔬菜架前，拿起一个盖着纱布的篮子，以防苍蝇。揭开纱布后，篮子里露出了许多动物形状的玉米饼。 何雨柱笑着说：“伊万诺夫先生，这是我们为您和您的工友们准备的一些动物形状玉米饼。我妹妹帮我出了很多好点子，她说如果把玉米饼做成动物的样子就更好了，于是我尝试了一下。效果还不错，请尝一尝，看是否合您口味。” 看着满篮漂亮的动物造型玉米饼，伊万诺夫惊叹不已。 “天哪！这实在是太有创意了！竟然把玉米饼做成小动物的形状，一看就觉得可爱极了！何雨柱师傅，你妹妹真的是个天才！”他不停地夸赞着，随即抓起一个小熊形状的玉米饼轻轻咬了一口。 烤玉米饼的香气瞬间在嘴里散开，让伊万诺夫大呼过瘾。一口气吃完三个不同形状的小动物饼干后，他才停下来说道： “何雨柱师傅，非常感谢你为我们准备这些宵夜。我能把这些可爱的玉米饼端回去吗？我相信我的同事会很喜欢的。” 口中玉米饼尚未完全吞下，伊万诺夫便迫不及待地问。 “当然可以，这些玉米饼就是为了你们做的。感谢你们对我们工厂的努力，都拿去吧。”何雨柱说完，把整篮子交给了伊万诺夫，后者开心地不停道谢。 何雨柱略带稚嫩的俄语发音逗得伊万诺夫哈哈大笑。“何雨柱先生，我的朋友，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所有人都非常感激你。” 这次，伊万诺夫用了中文向他表示感谢。 何雨柱也笑道：“能为你们服务，是我的荣幸。” 两人有说有笑地一同前往了会议室。 伊万诺夫前往隔壁的小会议室，与同伴们分享美食。何雨柱从 ** 进入教室，继续听课。 沙利文已经完成了当天的授课，此刻正在讲解的是一个戴金丝眼镜、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大鼻子的男人。何雨柱听伊万诺夫提到过他的名字，他叫安德烈，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机械专家。这堂课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整，在场的所有技术员和技术师傅们都感到收获颇丰。 今晚上，他们终于接触了一些关于新技术的内容。但也有人除外，刘海中听着听着竟然睡着了，他的呼噜声响起后，被副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推醒。 吓醒了的刘海中再也不敢睡觉，瞪大了双眼看着大鼻子专家在黑板上的书写画图，就像在听外语，但他还是硬撑着继续聆听。易中海似乎在听课，实则心神早已飘远，这两节课的时间里，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对付何雨柱。 最终，夜间的学习结束了。 大鼻子专家离开会议室。 其他技术人员也站起身来，相互交流心得。 何雨柱也站起来收拾好笔记本，走出 ** ，来到走廊。他看到走廊上有两人，分别是留着胡子并呈地中海发型的伊万诺夫，还有相貌英俊且有西方面孔的沙利文。 “何雨柱师父，沙利文在这里等您很久了，想要亲自感谢你下午做的那个精致美味的生日蛋糕。”伊万诺夫微笑着用汉语转达了沙利文的意思。 第64章 你是学俄语的天才 沙利文满怀 ** 地伸出手来紧握何雨柱的手：“何雨柱师傅，你做的生日蛋糕是我在世界各地吃过的最为出色的蛋糕之一。我会记住这个特别的日子以及你的善意帮助。” 一旁的伊万诺夫以汉语将沙利文的话再次传递给何雨柱。何雨柱能感受到这名英俊的外籍友人的真诚感谢。在此前，他对轧钢厂中的许多事务都流露出一种不屑的眼神，但今天夜里，这种鄙视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真诚的认可与感动。 他紧握着沙利文的手，微笑着说：“沙利文先生，捏咋审岛【不用谢]”。这让沙利文愣住了。 伊万诺夫一旁开怀大笑，连胡须都飞了起来。 沙利文惊讶地问，“何雨柱师父，你是何时学得我们国度的语言呢？” 何雨柱笑道说：“就在几日前，这是伊万诺夫教导给我的一部分内容，我如今仅能掌握几种基础的俄国语句。” 沙利文激动不已，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又拉又摇。 “沙利文，你该放手了，若是让你握伤了何雨柱师父的手，我们就别想着享用何师傅烹制的美味佳肴了。” 伊万诺夫在一旁微笑着打趣。 沙利文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松开了何雨柱的手。 “伊万诺夫先生，沙利文先生，斯巴靠衣那…恼吃一【晚安】。”何雨柱用不太流利的口音再次对两位高鼻梁专家说了晚安。两人都被逗得开怀大笑。 “何雨柱师傅，斯巴靠衣那…恼吃一【晚安】。”“何雨柱师傅，你的俄语真是太棒了。” “何雨柱师傅，继续努力吧，你是学俄语的天才。” 两位高鼻梁的专家一边挥手一边异口同声地说晚安。或许是受到了两位高鼻梁笑声的感染，何雨柱下楼时的脚步格外轻快。他走到厨房旁边的黄主任办公室，发现雨柱早已熟睡了。 何雨柱叫醒了雨水，然后带着她出门，并顺手锁上了黄主任的办公室。为了方便照顾何雨柱的妹妹，黄主任特意把他的办公室提供给了她们。 “哥哥，为什么今天咱们回去这么晚？我一直在等你，但是一直不见你回来，我就...我就睡着了。”雨水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问道。 “那些高鼻梁专家突然改变主意，决定在晚上给大家讲解先进技术和经验。你知道，我哥的手艺，那帮大鼻子想要夜课，怎能少了哥做的夜宵？等我做好宵夜之后，顺便听他们讲课也学了些知识。技多不压身嘛，多学点儿总归没错。”何雨柱边骑着自行车边笑着跟雨水解释。 “真的吗，哥，你也跟着学了俄语？能教我几句话吗？”雨水顿时提起了兴趣，不觉得困了。 “当然可以，给你一个最简单的，晚安在俄语里的发音是这样的——斯巴靠衣那…恼吃一。” 何雨柱说着。 雨水被逗乐了：“哈哈，哥，这俄语说话真有趣。说晚安明明就两个字，在他们那里却这么绕。”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雨水依然学着发音： “斯巴靠衣那…恼吃一……斯巴靠衣那…恼吃一……” 到了家，雨水已经能把这句俄语说得滚瓜烂熟了。“哥，明天你再教我几句俄语，我还想学。” 学会一句晚安之后，雨水的求知欲被激发了出来。 “好的，我们先睡觉，明天继续教你俄语。” 第二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送雨水去师父家。 再过一周就要开学了，何雨柱希望雨水能在师父家好好玩几天。没想到在半路遇到了陈雪茹。她是奉命前来接雨水到她家里玩几天。何雨柱心想这也挺好，询问了雨水的意愿后，雨水决定跟着这位新的嫂子回家去玩。但首先要去见她的好朋友三丫说一声。 于是，何雨柱便与陈雪茹一同骑着自行车前往师娘家中。师父赵山河早已出门去了。 三丫刚起床不久，正在享用早餐，而大龙和二虎还在呼呼大睡。 何雨柱向师娘说明了情况，希望能让雨水跟随陈雪茹去她家暂住几天，因为他的工作实在太忙碌，实在抽不出时间照料雨水。 师娘对此没有异议，觉得新嫂子与小姑子亲近一下，好好培养感情是非常好的事情。 不过三丫却不同意，她也要跟着雨水一起去。 马冬梅刚想责备这个小姑娘，陈雪茹赶紧拉过三丫。 “表姑，我觉得这样挺好，三丫在家也没有什么玩伴儿。这个暑假她跟雨水玩得很愉快，让她跟我一起走吧。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既然表侄女都这样说了，马冬梅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于是陈雪茹便骑自行车载着两个小姑娘前往自己家，而何雨柱则径直前往轧钢厂。 不过何雨柱刚到厨房，伊万诺夫就来找他，神情似乎不太高兴。 他告诉何雨柱，他们将在十天后就要回国，上面已经下达了命令。“这么快就要回国了吗？” 何雨柱心里一阵惊讶。 他已经准备好与专家们长期合作，未曾想到这些外籍专家即将离开。既然如此，回国可以理解，但在走之前一定要把技术留下来。 何雨柱细心地安慰了伊万诺夫，并表达了自己对他们尽快归家与亲人团聚的祝福。 随后，他去找李副厂长报告了这个消息。 李副厂长也同样感到震惊，因为他尚未收到任何相关的官方通知。 “柱子，稍等片刻，我去打个电话。” 李副厂长毫不避讳何雨柱，就在他面前打了这个电话。谈话后，他结束了通话并向何雨柱点头确认。 “柱子，你的情报是准确无误的，这组专家在十天后将回国。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必须竭尽全力吸取他们拥有的先进技术。” 李副厂长严肃地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回答道：“副厂长，您若有任何要求，尽管告诉我。” 李怀德对何雨柱的积极态度很是赞赏。“柱子，我没看错你。你的确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小伙。回去后好好做好份内事，并且晚上上课时务必认真学习，争取多做记录。” 他又补充道，“这个周六你就不用来为我岳父下厨了，我会亲自告诉他，因为你另有重要任务。” 这一连串话彻底解除了何雨柱的心头负担。 他确实有些担忧，如果星期六中午去给李怀德岳父做饭会耽误时间，万一惹得这些外籍专家不满，导致无法专心教技术那该如何是好。 煎熬了将近两个月，眼看就要收获成果了，千万不能在最后一刻出差错。 何雨柱回到后厨，继续用心烹制每一道菜肴，力求万无一失。 转眼又过了一周。 时间终于到了9月1日。 雨水终于开学了。 早上，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将雨水送到了学校。 “雨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下午放学我让你嫂子过来接你。再过三天，那些大鼻子专家就要回国了，等他们一走，以后还是哥哥来接你上下学。” 在把雨水送进校园前，何雨柱特意嘱咐了几句。 “好的，哥，我明白了。你工作时要注意身体，我会听嫂子的话。” 雨水十分懂事地点了点头，向哥哥挥了挥手，背着大书包自信地走进了校园。 何雨柱骑车离开了学校，前往轧钢厂。 何雨柱走后，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旁边的小巷里走了出来。 “表哥，就是他，是我们大院里的何雨柱，小名叫做傻柱。” “上次，就是他一拳打碎了我手中的马扎，还把我打飞出去，我重重撞到了墙上，差点把我疼死。” 贾东旭指着何雨柱离去的方向，对一个矮胖的光头男子说道。 这名光头男子四十来岁，长着一对三角眼，眉头浓黑如扫帚，鼻尖弯曲似鹰喙，嘴型宽阔而丑陋无比。 “东旭，你说的这个傻柱，一时半会我还真是看不出他是虚是实。你说他一拳能把你打飞，要么他是天生神力，要么他学过功夫。但我看他浑身没有一点功夫的模样，再看他的一手一脚也完全不像天生神力，咋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贾东旭的表哥疑惑道，这位远房亲戚叫王老三，外号王蛤蟆。贾家和他的家人多年未走动，如果不是贾东旭屡次三番跑他家中来找他，有时还给他送些小东西，王老三都不愿和这位亲戚打交道。 “表哥，绝对不会错，那天我就在他面前倒下的，我亲眼看见他那么大的力气是怎么来的。我想了半天觉得他不可能是天生神力，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请你帮我调查调查。老实说，表哥，我觉得……他可能是 ** ！” 贾东旭带着一丝神秘的表情说到。其实在内心，贾东旭一点也不愿意跟这位长相丑陋还有严重狐臭的表哥说话。每次见面，他都非常惊讶他那位表嫂是怎样能够承受与这位王老三一起生活？ 王老三一听说“ ** ”，兴趣大增。 第65章 晚宴 如今，在四九城里抓到敌特，可是会受到表彰与奖励的。有的人甚至因为抓捕敌特上了报纸。王蛤蟆表面上是个跟车的人，就像是建国前那个混乱年代的保镖。别人开车去外地送货时，他就坐在副驾陪着，这样既能够四处游历，又可以挣点外快。 不过这种日子总归是不长久的，王蛤蟆一直想在四九城里找一份正规的工作，但他有过前科，想找到工作极为困难。如果真的能抓住一个敌特，立一大功的话，说不定能向街道办反“三八零”小组申请个正当差事。想着这些，他对贾东旭说：“东旭，你对这件事有多少把握？这年头，潜伏在四九城中的敌特不少，个个都隐藏得很深，必须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能将他们缉拿归案。你可别凭自己的臆断冤枉我这位表哥啊。” 贾东旭连忙摆手。 “表哥，您这是哪儿的话？我哪敢骗您呢？” “你可能不清楚何雨柱有多嚣张。他三番五次地打我母亲，甚至打我的师傅，我也没少被揍。虽然以前他也经常在街头上 ** ，但那些都是小事。自从今年夏天开始，我发现他变化非常大，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咱们院子里的人都不理睬，并且一言不合就开始动手。他现在还会木匠手艺，还学会给他的妹妹做布娃娃。”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因为他的母亲早逝，父亲也带着一个寡妇跑了，他们家就剩下他和他的妹妹两个。” “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他就从食堂的学徒晋升成了轧钢厂食堂里的二级炊事员。他厨艺进步的速度简直是比火箭升空还要快。” “还有更离奇的，最近有一批来自北边的大胡子专家组到咱们红星轧钢厂考察和指导，但是这些外籍专家在去了第一、二轧钢厂后，却不愿意留在那里。然而到了我们的那座又小又破的红星轧钢厂，这批外籍专家居然留了下来。” “不仅呆了两个月，其他京都的所有大小轧钢厂、机械厂再怎么邀请都不肯去，他们就是执意留在我们红星轧钢厂。” “你知道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吗？”贾东旭这么一说，更是勾起了王蛤蟆的兴趣。 他好奇地问道：“那帮北来的外籍专家为什么死活赖着不走？” 贾东旭笑了笑说：“表哥，我告诉您原因，您的下巴都会掉下来。” “那伙儿老外尝过一顿傻柱的手艺之后，就爱上了他做的饭菜，每天都嚷嚷着要吃何雨柱做的饭菜。” “据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群大鼻子专家才一直赖在我们厂里不肯走，还天天跑到车间来给我们提供技术指导。” 贾东旭语气复杂地说道。 “这不是好事吗，东旭，有什么问题吗？”王蛤蟆疑惑地问。 贾东旭笑了笑说：“表哥，问题恰恰就在这里。那支外国机械专家组一共有八个人，众口难调，怎么能都爱吃傻柱做的菜呢？” “我怀疑傻柱偷了国家的秘密，悄悄传递给那些大鼻子专家，结果我们轧钢厂竟然变成了他们的秘密交流基地。” 王蛤蟆听了贾东旭的话，觉得有点道理，但又似乎不对劲。 “行吧，东旭，我看你是个机灵人，不像我只是靠力气吃饭。你去盯着那个傻柱，如果抓到什么把柄，第一时间告诉我，哥哥我亲自出手，保证能拿下他。”王蛤蟆信心满满地对贾东旭说。贾东旭心里十分高兴。 “嘿，表哥，您放心吧，我会密切关注傻柱的动向，一旦发现线索，一定立刻通知您。那时候咱们俩一起行动，将傻柱交给治安员，也算我们立了一功，得点奖。”贾东旭跟易中海学习了一段时间，已经学会了如何给人描绘宏伟蓝图。 哥俩说着说着，一个老头骑着自行车匆匆从旁边经过。 “师爷！” 王蛤蟆低声惊叫了一声，随后赶忙捂住了嘴巴。听师父说过，师爷脾气暴躁，千万不要惹恼他，否则谁都救不了他。那个骑车的老头并没有听到王蛤蟆的话，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表哥，刚才那位老人是你师爷？”贾东旭惊讶地问道。 “我看像是他，不过当时他骑车太快了，我没看清。我那位师爷可厉害了，听师父说，年轻时单枪匹马闯入马匪帮，斩杀无数，血流成河；抗日时更是只拿一把大刀，连杀十八个鬼子，吓得鬼子都不敢靠近。” 王蛤蟆兴致勃勃地讲着他师爷的故事，贾东旭听得目瞪口呆。 “这真是太厉害了！刚才那个骑车的老爷子竟有如此能耐。”两人交谈片刻后，贾东旭回去上班了，王蛤蟆则悄然离开。 回到厂里后，贾东旭跟易中海说了和表哥的对话，易中海非常高兴。 “东旭，你做得不错，就应该动脑筋，做事三思而行，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 易中海的话让贾东旭心情格外舒畅。 “快去干活吧，对了，下午下班后，你回去告诉你壹大妈，就说晚上我要上夜课，回去得晚一些。” 易中海嘱咐了几句贾东旭，贾东旭点头答应，然后回去工作了。一眨眼三天过去了，明天就是大鼻子专家组离开的日子。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以及其他几位高层经过商议，决定为这些大鼻子专家举办一场欢送仪式。地点定在大会议室，时间就在今晚。 两位厂长决定让何雨柱专门为大鼻子专家们准备一顿难忘的东方美味佳肴，让他们回国后还能常常回味这顿饭的美妙味道。 两位厂长各自出力，筹措了不少食材，足以做出丰盛的两顿餐食。 整个后厨立刻忙碌起来，何雨柱亲自上阵，一道接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相继出炉。 刘岚和小宋负责将美食送上二楼的大会议室，在一张特地为欢送活动安排的长桌上摆放整齐。 随着一道道佳肴的端上，所有的大鼻子都欣喜若狂。 十六道菜肴上桌，还加了两盘西瓜切片，以及两盘何雨柱创意独特的小动物造型甜品，使得每一个人都欢呼雀跃。 伊万诺夫紧紧握住李副厂长的手，微笑着说：“李副厂长，这么多可口的美味佳肴摆在眼前，我简直不愿离开这里，真想留下来继续教你们更多新技术。” “哈哈，那真是太感谢您了，伊万诺夫先生。你们无私地教会了我们很多先进的技术，大家都非常感谢你们为我们轧钢厂所做的一切，真心希望你们能留下来继续指导我们。” 李副厂长八面玲珑，与这组专家的关系已经很融洽，他也知道伊万诺夫的言辞只是客套，自然也随之回应客套话。 寒暄几句后，伊万诺夫四下张望了一番，发现了多位领导及翻译小刘，却没有看见何雨柱的身影。 “李副厂长，请问何雨柱何师傅今天为何没有参加这场欢送晚宴？” 伊万诺夫严肃地询问李副厂长。在过去的两个多月中，那位有着精湛厨艺且虚心好学的年轻人，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哦，伊万诺夫先生，你是说我们的厨师何雨柱吧？既然所有菜都已经上完，我也正想让他来这里。王秘书，去把何师傅请过来。” 意识到柱子受到重视，李副厂长立刻派人去找他。 此时，何雨柱正在后厨抹汗，喝茶，并和刘岚他们聊天。 “何师傅，李副厂长请您过去。伊万诺夫看到您不在，有点不高兴。” 王秘书特意过来传话道。 王秘书匆匆忙忙地跑到后厨，满脸汗水……“好吧，我去一趟。”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水杯和毛巾，站了起来。 在一旁的刘岚、赵师傅和杨师傅等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王秘书顺手拿起何雨柱擦汗的毛巾，也没顾得上嫌脏，擦了擦汗。两人一起离开后厨，来到二楼会议室。 此时，二楼会议室已经成了一片欢腾的海洋。 这些大鼻子专家们一边载歌载舞，一边吃着美食，并与轧钢厂的领导们互道珍重。 直到何雨柱的到来，使整个会议室内的气氛达到了 ** ！“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何雨柱大师！” 伊万诺夫用俄语和中文，接连高喊了两遍。 顿时，所有的大鼻子们都热烈鼓掌，纷纷向何雨柱致谢。 一时间，“撕吧西吧【谢谢】”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道：“捏咋审岛……捏咋审岛……捏咋审岛【不客气】。” 听到何雨柱说他们的语言，并回应对自己的感谢，这群大鼻子专家们都非常开心，觉得何师傅真是个友好的人。 何雨柱一进屋，伊万诺夫首先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何雨柱大师，明天我们就回国了，真的很不舍得离开你。你的厨艺真是太棒了，让我们领略到了东方美食的真谛，要是能带您一起回国就好了。” 拥抱完了何雨柱，伊万诺夫满怀热情地笑着说。 接着，沙利文也走上前来给了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拥抱。“何雨柱师傅，感谢你为我们准备的欢送晚宴，这顿晚宴真是绝了！比上次你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还要好。” 第66章 私人礼物 这些大鼻子专家实在是太热情了，两个领队刚拥抱完何雨柱，后面的几个专家还没等到何雨柱说什么，便都围了上来…… 八位大鼻子专家依次上前与何雨柱拥抱，最后连那位中年女专家也拥抱了他，搞得何雨柱都有些不好意思。 而厂长杨主任和其他领导们见到这样的情景，心里都不由生出了几分羡慕之情。 李副厂长心中暗想：“柱子啊，你这家伙真的是太有魅力了，你看给他们做了两个月的饭，他们都感激成这样，一个个抱着你不松手。” 二楼的走廊拐角处。 易中海和贾东旭偷偷躲在那儿，透过会议室窗户往里 ** 。“师父您快看，这群大鼻子一个接一个地拥抱傻柱，瞧他们有多热情。” “再看看杨主任他们，他们可是厂领导呀，那些大鼻子们却只与杨主任他们握握手，根本没有抱他们一下。” “这说明什么？这绝对说明何雨柱是毛子安排在我们轧钢厂的一个 ** ！何雨柱百分百就是一个敌特分子！”贾东旭压低声音，兴奋地对易忠海说道。 易忠海有些疑惑不解，为何他的徒弟如此执着于将傻柱视为敌特？ “东旭，你的猜想有可能是真的。说实话，大鼻子专家团队对何雨柱确实有点太热情了。” “哦，对了，那个大鼻子专家组的组长说要带何雨柱回他们国家吗？”易忠海似乎从会议室里的对话中发现了些蹊跷之处。 “不错，师傅，我也听到了这些话，这更是证实了傻柱是个 ** 的依据，这应该是那群大鼻子对傻柱的承诺——他若是给他们更多国家的秘密资料，之后他们定会护送他离开这个国家前往国外避风头。” 贾东旭越说越激动，认为其想法越发靠近 ** 。 易忠海默默地点头表示同意：“假如我们的猜想属实，我们也必须抓牢何雨柱的确凿证据。我们绝对不能再像前两次那样因行动草率而失败了。” 对着师傅的叮嘱，贾东旭认真地点了点头。 “师傅，放心吧，这一次我们一定能揪出傻柱的把柄，并且还有那位武艺高强的表哥帮助我们。这次一定会让他落入法网，让他从此无法脱身！” 贾东旭充满决心，向易忠海报以保障的决心表达。 这场讨论一直持续到了凌晨时分。 送走那批大鼻子专家们之后，会议室变得一塌糊涂。 只余下何雨柱、刘岚及年轻学徒工小宋三位正在清理现场。 “柱子，忙碌一天也该回去了，剩下的工作让我跟小宋来做。” 刘岚劝告何雨柱赶紧回家，近两个月里，她亲眼目睹这位仅十八岁大的青年，怎样靠其烹饪的手艺一步步地赢得了一群不好打发的洋专家们的信赖。 终于，那些人明天会离开，他们的后勤队伍终于松了一口气。 “柱子，明天午饭不用在厂子里做了，我会请你跟我一道去看看我的岳父并给他做点饭菜。” 在副主任办公室里，李副主任笑吟吟地对何雨柱说着。大鼻子专家组离厂已经有一周的时间，这段时间轧钢厂的所有员工们，都投入到深入学习和完善那些外国专家传授给他们的新技术的过程当中。 技术部总结出了数份先进性的技术文档，厂长杨明曾经告诉何雨柱，这些文档将指导红星轧钢厂接下来五到十年的工作发展策略。杨明表扬他有巨大贡献，要求他近期要时刻准备好，工厂里打算组织全体职工参与的一次会议，会议中将会对何雨柱进行隆重表扬，在这种光荣重于一切的时代氛围中，得到全厂人的表彰显然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何雨柱经历过两世，对这份荣誉并没有太在意。他倒是很希望能获得一些实际的奖励。“好的，李副厂长，我明白了。”何雨柱向李副厂长明确答复之后，走出了办公楼。 大鼻子专家组离开那天早上，伊万诺夫特意来找何雨柱，送给他一本书作为纪念。何雨柱也为伊万诺夫准备了一件礼物，那是一只拳头大小的黑熊木雕，非常精致，伊万诺夫一拿到就爱不释手。 何雨柱一直在思考，要不要把伊万诺夫送他的那本书上交给轧钢厂？这本书其实并不像普通的工具书，严格来说是伊万诺夫的手记，里面记录了许多让他感兴趣的事情，还有很多图表。不仅有关于机械设备的，竟然还有电气设备方面的。 当何雨柱翻看几遍后，他发现其中一页详细描述了电冰箱的工作原理，并配有简单的草图。那些俄文对他而言并无障碍。 仔细观察这一页，何雨柱发现依据伊万诺夫记录的工作原理和草图，完全可以设计并制作一台简单的冰箱。如果再稍加完善这张简单图解，完全可能打造出更为完善的电冰箱。 两世为人且带着现代电器知识归来的何雨柱，能够用自己的后世知识补充和完善这些草图。 在这一页记录下电冰箱原理的部分，竟然还有伊万诺夫用中文写的赠言，表达了他对何雨柱这样一个杰出厨师却没有冰箱可用的遗憾。 伊万诺夫根据他知道的电器工作原理及其国家的冰箱样式，给出了建议，并且期待着下次见面时，何雨柱这位伟大的厨师能够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电冰箱。 毫无疑问，这是一份伊万诺夫送给何雨柱的私人礼物。这也是何雨柱一直犹豫是否应把这本工具书交上去的原因。 然而，那天早上当伊万诺夫前来为何雨柱亲手赠送工具书时，并收下何雨柱回赠的礼物的这一切情景，都被贾东旭偷偷看见了。 贾东旭内心激动得几乎难以控制。他认为这绝对是他收集到的最大铁证：何雨柱通敌叛国。 伊万诺夫在离开前送给何雨柱东西，而何雨柱又回送给他物品——这不是相互交换情报的行为又是什么？ 思考许久后，何雨柱决定最终还是要将这本工具书上交轧钢厂。但是在此之前，他希望能够完善伊万诺夫所绘的冰箱图纸。 下班后，接了雨水，回到家后，兄妹俩吃过晚饭，让雨水去隔壁房间休息。何雨柱拿出那本工具书，开始完善冰箱的设计图。 何雨柱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悄悄地注视着他。那双眼睛看到他取出一本布满俄文的书，并用笔在上面写着些什么，瞬间变得极度兴奋起来。 第二天一上班，何雨柱就把那本工具书主动上交给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感到非常惊讶。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伊万诺夫离开前竟然还留下这么重要的工作笔记作为礼物给何雨柱。 何雨柱翻开本子，指着关于冰箱设计图的一页，展示给李副厂长看。 “李副厂长，这本笔记是伊万诺夫赠送给我的礼物，当时我没在意，后来偶然翻阅才发现里面记载了很多内容，我觉得还是应该把它上交给咱们轧钢厂，希望能够对咱们有些帮助。” 何雨柱的话非常真诚，在李怀德听来宛如天籁。“柱子啊，你的思想觉悟真是无人能及。” “你知道吗？这不是普通的工具书，而是伊万诺夫的工作笔记。” “伊万诺夫临走时把这本笔记留给你当礼物，说明他对你有多信任。” “这本书不仅仅重要，它太重要了！我们的技术部门尽管已经提出了几种新方案，但总觉得缺了一点东西，那东西就像是门上缺失的一把钥匙。” “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伊万诺夫赠予你的工作笔记，正是这把开启新技术大门的钥匙。” “柱子，你再次立了大功！”李副厂长笑容满面，不住地夸奖何雨柱。接着，他打电话叫来了技术科的冯科长和他的团队。 不一会儿，冯科长带着几名技术人员急急忙忙赶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李副厂长递给冯科长等人看了何雨柱提交的那本工具书。 冯科长和团队的成员们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是这个！就是这个！” “它正是解开我们目前遇到的那些方案的关键！” “李副厂长，您怎么不早把这本书拿出来呢？我们可是苦思冥想一个星期了，一直在想怎样将那几个方案付诸实践。” 冯科长一边兴奋地向李副厂长抱怨几句，一边面带微笑地走向何雨柱，高兴地与他握手。 “何师傅，你千万别在意，我只是太激动了，才会乱说话。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带来了开启新方案之门的金钥匙。” 冯科长非常清楚，他们的技术部门之所以能够接触这些留着大胡子的外国专家们的新技术，全赖何雨柱的帮助。如果不是何雨柱以卓越的烹饪技艺，每日为这群专家烹饪美味佳肴并俘获了他们的味蕾，这些大胡子专家怎么肯如此长时间地留在红星轧钢厂？ 第67章 境界高尚 不仅靠自己的厨艺得到了专家们的心，何师傅更是借生日蛋糕拉近了与外籍专家们的距离，并顺利帮助冯科长获取新技术教学机会。 更难能可贵的是，如今何师傅更是大方地拿出了伊万诺夫走时留给他的私人赠品供工厂使用。 面对这一切，除了感慨外就是赞叹了：真是一个境界高尚的人啊！感谢了何雨柱以及李副厂长之后，他们取走了这份珍贵的资料。 冯科长临走时还特意答应会尽快找到人手将其完全抄录备份完毕再奉还给何师傅的那份工具书。 接下来几天，冯科长利用该工具书中提供的信息努力完善他们总结出的技术提案。 在处理了一些日常杂事，并简单告知黄主任之后，何雨柱便随同李副厂长大人的车离厂了。自从大鼻子的朋友们离开以后,何雨柱的日程轻松许多，工作之余还能抽空接送妹妹上下学，或者前往师傅那练习木工手艺、学习太极等；并且，和陈雪茹这位未婚妻的交往活动同样不可少。 为了筹备今年底即将举行的婚礼及购买装饰房屋所需用品，在每周末前往大领导处掌厨的事也就减少了。尽管如此，相比较起来，这位领导比李怀德之岳父的生活要丰富许多，至少过去一段时间里每个周末都能享用到何雨柱制作的大餐。 而老岳父李老爷子家的情况则大不同——这是何雨柱第二次被邀为他掌勺。李怀德驾驶着车辆缓缓进入那个安保严密的大宅院，在李家老爷专用餐厅，他又遇上了熟悉的老王嫂。“小何师傅呀！好久不见啊。”老王嫂热情地问候他。 “是啊，因为这两个月事情多，真的是腾不出空来做。” 何雨柱笑了笑，解释原因。“我都听到啦！”边挑弄菜蔬的她继续笑着回应，“你这一次确实表现突出嘛，靠着手艺让那些国外的技术大咖们留下来，他们可在这里停留了两三个月呢。” 不仅如此,连李老爷子都知道有关他和李怀德一起制定出的一套《烹饪战术》策略，老爷子听说之后也是开怀大笑并对这位年轻的小伙子表示极大的赏识之情。 “老爷子还说了，你简直就是工业部门的秘密战略武器，一旦你出马，那些傲慢的老外纷纷服软，心甘情愿把最先进的生产技术双手奉上。”王嫂说到这里，不由得大笑起来。 她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老爷子说这些话时那欣喜的模样。何雨柱系上围裙，熟练地走到王嫂旁边一起择菜，笑着说：“多谢老爷子的称赞，我就是个厨子，其他的事情做不来，也只能为咱们轧钢厂尽一份力。” 王嫂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老爷子正是欣赏你的这份踏实勤勉，能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到最好。这恐怕也是为什么只有你能稳住那些刁钻的洋专家们的心的原因。”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干活，一顿丰盛的午饭很快准备好了。这次，何雨柱主动 ** 帮着王嫂端菜上桌。 见到何雨柱后，老爷子高兴地说：“这就是提出了【美食攻略三板斧】的天才厨师吗？小何师傅，最近关于你的事迹可是天天都能听到。你的这套【美食攻略三板斧】比程咬金那三斧头还要厉害，让那些外国专家甘拜下风，乖乖送上先进设备。” “哈哈哈，年轻有为，了不起啊！”老爷子赞许地看着何雨柱，旁边的李怀德也为之欣慰。 何雨柱没有想到，此次在老爷子家吃饭时又碰到了他的木匠师父盖九黄。谢过老爷子的夸奖之后，他笑道：“师父，您也在啊？” “我是来蹭饭的。” 盖九黄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爱徒，想到刚刚老爷子夸他的情景，心中格外自豪。 盖老头暗自琢磨着：当年让老赵收你为徒时，他还各种借口推脱，最终也只是名义上认下了你。真是有眼无珠！这么优秀的孩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还看不上？将来你肯定会后悔！ 盖九黄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八极拳大师李万山是他的好友，常常来找他订制木人桩。下回见到李万山时，干脆介绍柱子拜入他的门下，这样李万山看到了柱子的才能一定会把他作为正式 ** 。到那时赵833擎苍知道一定会嫉妒得发疯。 每到年底太极门与八极拳派之间都有几场对决，如果那时候柱子以八极拳 ** 身份出现，又身兼太极门名分的话，估计赵擎苍和李万山为了争夺他肯定会争斗不休。 哈哈哈，一想到那个精彩的场景，盖老头就激动不已。 何雨柱也向木匠师父打了声招呼，他没想到盖老头脑中的想法如此丰富。端上饭菜后，何雨柱便和王嫂一起去了后厨用餐。 餐桌上，老爷子、李怀德及盖九黄等人推杯换盏，享受美食美酒，欢笑不断。 饭后，何雨柱乘坐李怀德的小车，离开老爷子住处，返回轧钢厂。 途中，李怀德边吐着酒气边告诉何雨柱：本周六会有全厂的大会，并让何雨柱做好相应的准备工作。会上，他会得到表扬。 李怀德还透露为了保证会场安全，轧钢厂不仅全体警卫会上岗，而且特意请来一位功夫高手负责安全维护，这位高手会带几个徒弟一起来帮忙。 新成立国家未久，首都城里仍可能存在隐藏着的秘密敌人，确保全厂大会顺利举行对于 ** 来说意义重大。 “东旭，我打听明白了，后天是周六的时候工厂里有一场重要的大会，到时会给包括何雨柱在内的多位表现出色员工颁发奖励。” 下了班，在工厂外，易中海告诉了贾东旭他了解的信息，“他们会提到何雨柱在这次大会上的荣誉。” “这一个厨师有什么理由获得认可呢？不过是招待了一群洋人几次而已？我也可以做到嘛。” 贾东旭愤愤不平，“况且听说他还可能把家里秘密都泄漏给了洋人们，作为暗藏的敌人，怎么还会有脸面站上领奖台？真是。” 贾东旭很是烦躁，眼见对手步步得意，从获得伴侣的认可到现在还要当众得表扬，自己却接二连三倒霉被惩罚。 不公平！贾东旭感到难以理解。 “东旭，别气了，冷静下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不要让仇恨蒙蔽你的心灵。” 易中海狠毒地笑道，“不过这次开会恰好给我们个好机会让何雨柱身败名裂！” 易中海早就对何雨柱积怨已久。 经过他的 ** 思考并且参照贾东旭收集来的一切资料来看，他认为可以认定，何雨柱一定是外国势力在首都钢铁厂里的 ** 。 这种潜伏人员等同敌人。 必须揪出来铲除，给其余 ** 敲响警钟! “柱子啊，这么早就出门，又要送雨水孩子上学吗？”早上时候，在门口碰到了阎埠贵笑着与何雨柱交流。 “对的，大叔。您也起床得很早，这几天没有继续钓鱼？”何雨柱回应阎埠贵，态度礼貌而温和。 如果谈到这位邻居阎埠贵，他在众多住户间算是较为友善的一位。别的人都想着如何占他人的便宜，唯有阎埠贵总是在计算着女儿。 “这几天开学了，工作比较忙，也没时间去钓鱼了，只有周末才能抽空去钓一天。”阎埠贵笑眯眯地说，“对了，柱子，听说你们轧钢厂今天要召开全厂大会？听说你还会在台上接受表彰呢，这可是个大好事。” “叁大爷，您的消息还挺灵通啊，我知道今天开全厂大会，但具体的其他事项，我还真的不清楚。”何雨柱笑着与阎埠贵说了两句后，便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大院。 何雨柱走后，阎解成从屋里气冲冲地走出来。“爸，您为什么搭理傻柱？现在咱们大院谁还搭理他？这人既无父无母，整天傲慢自大，不尊重长辈，这辈子注定要打光棍。”阎解成酸溜溜地说道，心里很是嫉妒何雨柱。 尤其是上次陈雪茹到大院时，阎解成立刻被惊为天人，从未想过女人穿旗袍竟然如此美丽。当他听说这位美丽非凡的旗袍女子竟然是傻柱的对象时，气得不行。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傻柱？傻柱无父母依靠，还带着个拖油瓶妹妹，和邻里也不和，凭什么能交上那么美丽的女友？ 而阎解成现在不过是临时工，在街道办事处做一些杂活，工资微薄。他家里只有他父亲阎埠贵有正式工作，还是个教书的。总不可能指望老父亲把这份工作直接传给他让他当老师吧？ 他很想进入轧钢厂，但厂里一人一岗，如果无人退休，机会根本就没有。即便有人退休，也往往会把位置留给子女，甚至侄子侄女都有份，怎么轮得到他阎解成呢？ 这就是阎解成最烦心的问题。如果能有个何大清这样的父亲就好了，像何大清那样抛弃工作随一个寡妇去外地了，他作为亲儿子就可以接班，去轧钢厂上班。可惜，这终究只是幻想。 第68章 机会来了 “解成，你懂什么？以后千万别说别人是傻柱，小心被揍。”阎埠贵训斥说，“年轻人就得好好向我看齐，遇见人笑笑，打个招呼，又不会有什么损失。如果能让对方对你生出好感，送点什么的话，咱们不就赚了吗？”“但是，爸爸，我看到您每天跟傻柱打招呼，可是傻柱几乎每天都带着饭盒回来，并没有分给您一个饭盒呀？”阎解成没好气地说。 “你懂什么！你爹这是布局深远，迟早能把何雨柱的饭碗拿下。” 阎埠贵一脸气恼，他的大儿子实在是太让人操心了。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只能在街办做些零工。 你竟然还看不起人家何雨柱？人家可是轧钢厂的二级炊事员，每个月能拿到八十五块钱的工资，这工资都比你爹这个教书的要多。 而你却只是一个干临时活的临时工，还看不上人家这种有正式编制且收入又高的？ 你的脑袋是锈掉了？ “好了，老阎，解成，你们两个别吵了，快来吃饭，不然菜就凉透了。” 叁大妈出来制止这对父子间的争执，招呼他们吃饭。 吃过饭后，叁大妈催着阎埠贵上班去了。 然后转身对着阎解成神神秘秘地开口：“解成，你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到了。” “真的吗？妈，您快告诉我呀！上回何雨柱带回的那姑娘简直美艳动人。她是干什么的？她家在哪儿？”阎解成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急什么，她的名字叫做陈雪茹，我没有打听出她的住址，但是听说她在正阳门外经营一家叫雪茹的绸布店铺。” 叁大妈笑吟吟地说。 为给儿子搜集关于陈雪茹的信息，她是动用了全部人脉，总算有点眉目了。 \"陈雪茹,这名字多好听，人的容貌又是如此标致，难怪穿旗袍时的样子是那样惊艳。\"他有些疑惑： \"妈你说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大美女，为何会看上像何雨柱那种粗汉子？”阎解成心里觉得他比何雨柱更有优势, 身材也高挑。他唯一的缺点目前是没有正式工作，但他年轻，有的是时间找到工作。 但如果如花似玉的陈雪茹嫁给了像何雨柱这样的一块木疙瘩, 实在让人觉得可惜！ “我也纳闷，可能是因为陈雪茹受到了何雨柱某种蛊惑吧。” 叁大妈耸耸肩答道。 “妈, 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我非要让陈雪茹当我的女友不可，那个呆子完全配不上这样的 ** 。” 面对父亲他不敢胡闹，但他可以在母亲面前任性一回。 ”你这臭小子，陈雪茹跟何雨柱已经定了婚约了, 难道你要去拆散人家?这样做太不道德了吧。“ 叁大妈耐心解释着，她对自己这个孩子真是没有办法。 但见阎解成满不在乎的样子,“妈，没关系的，既然他俩还没办手续，那你帮我想办法让他们分，那样，你不就是又给了你儿子一次追求幸福的机会了吗？” 阎解成说得好像是理所当然，仿佛破坏别人的婚事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叁大妈深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中暗自琢磨：“男人终究还是要成家立业的，先是成家再立业。如果给解成找个媳妇，也许解成的工作也会有着落。” 她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解成，妈妈来帮你想法子实现你的心愿。不过你一定要努力工作，多赚钱，别让人看扁了。” 叁大妈的语气严肃。上个月阎解成懒散，挣得钱很少，所以她和阎埠贵就收了他一个月的生活费，甚至连电费都没交齐。 这个月必须对解成施加压力，逼他努力工作，赚更多钱，这样既能上交这个月的生活费和电费，也能补上上个月的电费。 母子俩在这儿密谈之际，叁大妈注意到易中海和贾东旭正匆忙地穿过前院出门。 “真是倒霉透顶的一对，整天粘在一起，居然连一个傻柱都斗不过，真是白忙活。” 叁大妈倒是盼望贾东旭师徒能把傻柱拉下马。 到时候那个陈雪茹必定会与傻柱闹分手。 一旦二人分手，解成便有了机会。 “东旭，都准备好没有？” 易中海走在路上带着笑意问道。 “师父放心，都布置好了，这次保证能搞定傻柱。”贾东旭激动地答道。 为等这一天，他们吃了太多苦。 好在皇恩浩荡，机会终于到来了。 “很好，但是你记着到时候务必要冷静，切勿让情绪冲昏了头脑。” 易中海反复叮嘱了几遍贾东旭。 他这徒弟确实很敢冲锋，就是太过年轻，有时容易冲动。 必须多多历练，将来不但能照顾他的晚年，更是能委以重任。“壹大爷、东旭哥，你们聊什么呢？看上去很开心。” 身后的许大茂突然说话，易中海和贾东旭都吓得心跳加速。 二人内心有愧，正在商议着干些坏事时，没成想许大茂忽然冒出。 两人心慌，背后顿时渗出一阵冷汗。 “许大茂，你在干什么？这样子出现在后面是要吓死人吗？” 贾东旭强装镇定地斥责许大茂，而后者则嘿嘿一笑。 “东旭哥，别怕嘛，我这只是开个玩笑。您和壹大爷看起来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 许大茂没意识到他们在密谋。 “大茂，你怎么不在和你爸爸学放映去了？”易中海急忙岔开话题，希望许大茂没有听清刚才他们所说的。 “这次我爸爸一人去了乡下放映，这不是厂里召开全体大会吗？他让我来参加，也想好好体验一下咱们厂的员工大会。”许大茂笑着回答。 他和他父亲许富贵都在轧钢厂的宣传科任职。父子俩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召开全厂职工大会时，他和父亲都有参加的资格。三个人有说有笑地来到轧钢厂。 这时，车间里已经没几个人了。 车间副主任郭大撇子带着一批人到会场布置现场去了。 现在留在车间里的这些工人都是迟到了一点，未能及时响应郭大撇子的召集。“师父，咱们走吧，也去会场吧。” 贾东旭对易中海说道，他的心情此刻格外激动，今天对他来说注定是一个大显身手的日子！ 他要让整个轧钢厂几千名工人都记住他的名字贾东旭。 “好，东旭，我们也去会场，但千万要记住我说过的话，一定要沉着冷静，千万别冒失行事。” 临走前，易中海再次郑重其事地嘱咐贾东旭。 “师父，请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贾东旭自信地说。 然而，易中海越是观察徒弟的状态，就越觉得不踏实。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师徒二人来到会场时，里面已经是人潮拥挤。 如果不是有保安在维护秩序，易中海和贾东旭甚至可能都无法找到他们的位置。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号车间所在的区域，贾东旭发现一个熟面孔。 他快速走向那个人。“表哥，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个被贾东旭称呼为表哥的人正是前不久和他相认的远房亲戚王老三，别名王蛤蟆。 “东旭啊，你也参加这次全厂大会了吗？我和师父来的，主要负责保持轧钢厂会场的秩序，防止有人来滋事捣乱。” 王蛤蟆笑容满面地回答。 贾东旭一接近他这个表兄，便赶紧屏住呼吸。 天哪，这股腋臭味太刺鼻了！真不知道嫂子是如何忍受的？ “表哥，原来这样啊，对了，你来得正好，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需要跟你说，还是关于我们上回讨论的事情，希望你到时候能站出来帮忙作证，我们可以一举抓获那个敌特分子傻柱，到那时候我们都立功。” 贾东旭斩钉截铁地向王蛤蟆陈述道。 听闻这话的王蛤蟆显得很兴奋。 “东旭，这个不成问题，表哥相信你，只管去做就好了，我会全力协助你的。” 王蛤蟆没料到，在这种看似平淡无奇的任务背后，还有机会抓个敌特分子。 这样一来，这项工作从苦差变成了好差了。 上午八点正。 所有工人汇聚在大会会场中。 领导席位已坐满了人。 坐在正 ** 的书记孙书记先做了大会开幕词。会议由李怀德副厂长主持。 何雨柱以及整个后厨的所有工作人员站前列，他们人数较少，并不太占用地方。 距离他们后厨不远的位置站着的，是一号车间的所有职工，人山人海的，大概好几百人。 高台上，李副厂长发表了一些官方套话，随后开始表扬生产先进工作者。 “一号车间，钳工工序郭炳正，锻工工序陈江河，抛磨光工序梁满囤……” “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这些生产先锋上台领奖！” 李副厂长的话还没说完，会场内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 易中海注视着正在上台领奖的郭炳正，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本来，一号车间钳工工序是有三个优秀名额的。 然而另一个孙师傅因为病倒，请了一周的假期；他自己被何雨柱揍了一顿，养了三天伤，请了假，还因为受贾东旭牵连被关了三天小黑屋，又因此耽误了三天的工作时间。 第69章 表彰 这样一来，三个名额中两个便无法得到，最终只剩下郭炳正。因此，郭炳正就成了（一号车间钳工工序的生产模范）。 每个郭炳正这样的生产先进工作者都身披红色彩带，胸前挂着大红花。 当他们站出来接受表彰，全厂工人的掌声响起时，每个受奖者都得到了一个洗脸盆作为奖励。 颁奖礼完毕之后。 在一阵热情的掌声中，以郭师傅为代表的领奖者走下了舞台。随后，李副厂长再次宣读其他车间和个人的名字。 本次表彰覆盖了所有车间与部门，每一个单位都推选出了一名优秀个人。 在一次次响亮的掌声伴随中，一名又一名的出色工人们依次上台，身披红绸，戴上了光荣的大红花接受表彰。 “柱子，为啥还没有轮到你领奖呢？”台下的刘岚轻声问道。 何雨柱微笑道，“我哪里知道？厂长他们只是让我提前准备了一下，并说今天会有对我的表彰，但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 老杨拍拍他的肩，说：“柱子，放心好了，该属于你的一刻，终究属于你；没有人能把属于你的荣耀拿走。” 何雨柱点了点头，信心满满。正当老杨等人鼓励何雨柱的时候， 高台上传来副厂长激动有力的声音： “现在我们为全轧钢厂食堂的厨师团队们喝彩！由于他们的努力劳动与默默奉献使得我们钢厂发展蒸蒸日上，感谢食堂后勤人员们的辛勤付出。” “请全体食堂后勤工作人员上来接受嘉奖！”话音刚落，后厨的所有工作人员惊呆了。 有人小声嘀咕：“我没有听错吧？工厂要表扬整个后厨！？” 又有人说：“毫无疑问，这是我们搭了柱子的便车呀！” 第三位接着说道：“不要愣着啦！上去吧，大家接受我们的奖状去！人人都有一份。” 在一片热烈掌声中，由杨师率领，全体后勤人员纷纷走上高台。包括刘岚在内的几名同事，在众多职工前倍感压力双腿颤抖。他们甚至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今天也可以成为光荣的表彰人。 整个后厨十多名员工，全都喜气洋洋，享受着台下数千名工人的掌声，每人都获得了一条白毛巾作为奖励。 何雨柱手里拿着白毛巾，心中暗想：“这玩意儿对于我们后厨来说倒是挺有用，正好可以拿来擦汗。纯棉材质，吸水性也不错。” 表彰结束之后，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中，后厨工作人员们依次走下了高台。“何雨柱，你先别走，接下来是你个人的单独表彰。” 何雨柱正随着人群准备 ** 时，李副厂长突然叫住了他。整个后厨的人都向他投来了兴奋的眼神。好戏看来是在后面呀。 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全厂大会的重点肯定就在何雨柱身上。刘岚在走上台前，激动地对何雨柱做出了加油的手势，杨师傅也对他点了点头，而赵师傅更是竖起了大拇指。 十几个后厨人员一一走下高台，现在只有何雨柱一人独自站在上面，异常显眼。这一情景映入贾东旭的眼中，使他嫉恨到疯狂。易中海握紧了拳头，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 “接下来，我们将表彰何雨柱同志对于轧钢厂的突出贡献。全体领导组开会商讨后，一致决定授予何雨柱同志优秀员工奖，模范标兵奖和先进工作者奖。” 李副厂长安坐在高台上，激昂地一口气宣布了对何雨柱的三个荣誉奖励，底下的众人都目瞪口呆。 如果这些荣誉中的任一项就够他们去争取多年的时间了，然而年轻的何雨柱一下子却获得了三项闪耀的嘉奖。 “最后，为了进一步鼓励他，全厂领导班子一致商议，决定赠与何雨柱一台收音机！” 李副厂长的声音还在空中回响，台下已是沸腾。前面三项的名誉虽然让人钦羡，但是最后的实物奖励更是引发了诸多工人们的羡慕乃至嫉妒之情，那可是——一台珍贵的收音机。 国产收音机在上半年刚面世后才开始生产，并不是每个人在厂里都可以分到这样珍贵的东西。但今日工厂居然给了何雨柱这样的一份特殊奖励。 这让许多人既嫉妒得红眼，也使得有些人因此疯狂。 “我反对！” “我要举报何雨柱！” 贾东旭突如其来的叫声划破天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愕然，特别是易中海，心中顿觉紧张起来。当他急忙伸手拉回贾东旭时已为时过晚，此刻的贾东旭就像是注射了鸡血一样兴奋地穿过人群径直冲上了台子。 他指着何雨柱，高声喊道：“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各位同事，我要举报何雨柱，他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特务分子，哪有这么多荣誉该给他？他又凭什么能够领取那台收音机呢？” 贾东旭的这一意外闯入使得原定中的表彰活动陷入了短暂停滞。 何雨柱瞧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以及面前那个血脉贲张，兴奋得不能自已的贾东旭，心中暗道：这家伙肯定是疯了。你还敢说我是什么 ** ？！看来上次的小黑屋体验还不够震撼吧！ “贾东旭，别在这无理取闹！快下去，莫要耽误我们的大会进度。” 李副厂长生气地喊道。 这贾东旭简直就是冤魂缠身，不仅还再次污蔑何雨柱成为所谓的特务分子；上回那般狠厉的惩罚他难道还不懂得收敛？ 你为什么就不能看见别人一点好的？ 别人买了自行车，你说是倒卖自行车券； 别人给妹妹做一个 ** ，你就跑去造谣说是敌谍活动； 而现在又是在这个颁奖仪式上重演？ 如果不是考虑到现在是在厂里全体职工前进行表彰，李副厂长恨不得直接上去给他两耳光教训他一顿才够味儿。 “不，李副厂长，我这一次收集了许多确凿的事实依据证明了何雨柱的行为，要不然我怎能如此大胆前来指控？我有证据！”即使贾东旭内心极度忐忑，但他依然按照心中预备了许久的语言大声宣读了这一段。 在一旁沉默着的孙书记，转过头来略带不满的目光询问杨厂长：“这事你怎么看？” 随即杨厂长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这个人是名叫贾东旭的一个员工，在我们厂内一号生产车间担任一名机修技工工作，并且他还同与何雨柱共同住处在一个地方，两人似乎有一些恩怨。” “以前他在居委会也两次控告何雨柱但都没下文。” 听完后，书记对于贾东旭的大致形象已经有了个模糊认知。“所以你认为雨柱他是叛 ** 并且声称自己有确切的材料可以佐证？好啊，把所谓你的‘证据’拿出来让我们所有人都来看看。” 贾东旭等待多时的话终于从上级领导那里获得了响应。于是立即表态说：“有三条证据指向了雨柱是特工分子，并且最后这条证据足以证明他叛逆通外。他还不仅仅是敌人，更甚于是一个 ** 者，” 冷【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我何雨柱与人结怨不隔夜，等一会儿就给你颜色看看，你看着吧。贾东旭说完这一番话后，在场的人都炸开了锅。 许大茂站在人群之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东旭啊贾东旭，你真有种，我还真要赞你一声勇士，你真是太敢说了！” “你在全厂面前告发何雨柱是敌特人员，是 ** 贼？如果你拿不出铁证，这回你恐怕就要栽个大跟头了。” 许大茂在心中暗暗思量着。他实际上是很希望能成功揭露何雨柱的问题的。那样一来，陈雪茹这样漂亮的女性就不会白白嫁给了何雨柱。 而易中海却在心中为贾东旭暗暗捏了一把汗，觉得他的举动太过冒失了。 后厨的所有人都焦急地看着舞台上的何雨柱，此时他们都恨透了贾东旭。 你已经无端指控我们家柱子两回了，并为此被关了小黑屋两次，现在怎么还在干这些事？ “贾东旭，你说你能提供三项证据，来表明何雨柱有问题，那就请将它们出示来吧。”孙书记耐着性子说道。 贾东旭就等着这个时刻的到来，立刻指向何雨柱并开始讲述。 “第一，就在一段时间之前，由于我和何雨柱之间的冲突，在那时我对何雨柱对我妈妈拳脚相加无法忍受，因此拿着一把椅子上前击向他，然而何雨柱直接一拳打散了我的椅凳并将我击倒在地。” “我那一次摔出去大概五六米，摔得非常重痛好些日子才能缓过来。” “事后我请教了我一个擅长武术、懂点武功之道的远房亲戚，据他解释，要产生如此威力，只有两种可能：何雨柱不是有神仙般的体力，就是习有一身绝妙之技。” “但是我和何雨柱从小在同样的院子里长大起来，了解他是绝对没有神一般的力量，他也未曾学习过什么功夫技艺。” “由此我猜忌他是否与敌方人士交往学习，从而有了这非凡武技，并且才能一拳把我撂倒！” 第70章 荒谬 台下的那个被称作表哥的远房亲属王蛤蟆，听见这一席发言不由得蹙紧眉头。 他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这外侄居然有这么大胆。 在工厂所有的领导和数以千计的工人前公开谴责受到赞扬和嘉奖的那个叫何雨柱的人。你要整人至于选这种大场合动手吗？ 若最终证据站不住脚，则你自己也免不了被群起攻之。 尤其是当他听到贾东旭情绪昂扬的提到‘表哥’这个词时，更是惊惧，希望他不会扯上自己。偏偏这一担忧才冒头，贾东旭已在高台上大吼。 “表哥，王老三表哥，请您上台来一下，揭穿何雨柱的真实面目。”王蛤蟆一脸无奈，忍住烦躁，缓缓登上了高台。 “孙书记，各位工人同志，这位是我表哥王老三，他是一位武功高手，可以为我证明：我从未从何雨柱身上发现任何练习武功的迹象。另外我也能证实何雨柱并非天赋异禀，力量超群。”贾东旭神色兴奋地面对孙书记和所有工厂工人说道。 此时，负责维持场内秩序的一位功夫名师宋青海皱起了眉。他本来是带徒弟王蛤蟆来管理秩序的，结果王蛤蟆却跑到台上为人家作证去了！ 站在高台上，王蛤蟆认真地点头对孙书记说，“我确实看不出何雨柱有任何习过武的痕迹。” 见状，王书记的目光转到了何雨柱身上，严肃说道，“何雨柱，你对此有何说法？”何雨柱微微点点头，神情端正道：“谁说我没学过武？我曾师从太极宗师赵擎苍，他也曾教了我些武艺。”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蛤蟆在还未听何雨柱说完就愤怒地叫了出来：\"你怎敢诋毁我的师傅的尊师？我的师祖正是太极宗师赵擎苍，你这么一个毛孩子大放厥词，毫无根据。如果你真能拜在我的师祖门下，我往后就跟你的姓了。” 此刻，领导们的困扰愈发强烈。他们都打算帮忙何雨柱辩解，可又一时无处着手。底下的工人们则感到如坠五里雾中。 虽然大多数人对武艺并不了解，但能看出贾东旭的这位表哥显然是个高手。当何雨柱说他是拜了赵擎苍大师为师之后，惹恼了贾东旭表哥的怒火，因为太极宗师赵擎苍也是他的长辈。 想到这里，确实是这样啊，何雨柱这样说不就是欺负贾东旭这位有修为的亲戚了嘛？也就在这时候， 在台下，远离众人的一个方位忽然传来了一句中气十足的老者的话语: “王老三，赶紧下来！” “何雨柱是我徒弟的事，难道我还非要大肆张扬才成？”众人顺着声音望去，看见最后面站着的一位身躯伟岸的老者，他面无表情，神色凝重，一站在那就能感到沉稳和强大的气场。原来，这就是大家所说的何雨柱的师父—太极宗师赵擎苍！ “师父息怒，徒弟王蛤蟆他并不知情，他不知道何雨柱是我们这一脉的新师兄弟。” 宋青海急忙跑了过来向师傅谢罪，并高声道责备着让王蛤蟆马上滚到台前给师祖请罪。这让王蛤蟆当场差点吓坏。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仅仅一次上台做证据，竟然让自己的师祖动了气，更重要的是那位台上看起来很年轻的表彰对象—何雨柱居然是自己的新师叔！按辈份来说，他该敬称为\"师叔\"。 “师父，对不起，真是万分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您是我的师叔啊。”王蛤蟆双手抱拳，连声向何雨柱赔礼道歉。 此刻，他几乎恨不得掐死贾东旭。贾东旭顿时愣住了。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贾东旭做梦也没想到，何雨柱这小子竟然拜了太极宗师赵擎苍为师。这样一来，他之前举报何雨柱的第一条根本就是站不住脚的。 刚刚，他还信誓旦旦地说他怀疑何雨柱跟随某个敌特分子里的功夫高手，从而学会了很厉害的武功。现在得知传授何雨柱功夫的竟然是太极宗师赵擎苍时，贾东旭追悔莫及。 他很想收回自己刚刚说的话，可此刻众人的眼光全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王蛤蟆急忙从台上跑下去，匆忙地去找师傅赔礼道歉。 台上，几位领导相视一眼，他们都觉得贾东旭的举报十分可笑。“孙书记，别急，我还真没认出来，我没料到何雨柱竟然拜了太极宗师为师。不过请您先听我说一下我搜集到的第二个证据。” 贾东旭有些紧张，连忙提出了第二个理由。 孙书记耐心地说道：“那你来说说看，让我们听听你的说法。” 贾东旭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大声说道：“在过去两个月的时间里，何雨柱的厨师等级从一个学徒突然变成了二级炊事员。这实在太蹊跷了，我怀疑这其中有问题。一般人不可能这么快提升等级。” “我严重怀疑，有人在暗中助力何雨柱迅速提升等级，目的就是让他利用高级厨师的身份偷偷往厂食堂投毒，并趁外出给领导做饭的机会偷取国嘉机密，甚至还可能行刺领导。” 贾东旭此话一出，台下顿时又是一片喧哗。 有些人觉得他说得合情合理，也有人认为提升厨艺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即便何雨柱能在两个月内成为一级炊事员也并无不妥，这正说明人家技艺高超，有真功夫。 可是贾东旭完全不知自己的这些言论不仅得罪了何雨柱，还惹恼了台下的许多领导。 负责轧钢厂职工等级考核的钱科长愤然拍桌而起！ “荒谬！贾东旭，你的这些所谓的‘证据’纯属捕风捉影！” “整个过程中，我亲眼见证何雨柱师傅凭借精湛的刀工和高超的烹饪技巧一步步通过炊事员考核，最后拿到二级炊事员证的过程是完全合规透明的。” “你所说的，何师傅利用工作职务之便，在我们厂食堂投毒，窃取国家机密，甚至 ** ** ，这些全是你的无端猜测！” “贾东旭，我警告你，不许用你那些荒谬的想法来诬陷一位为轧钢厂作出卓越贡献的出色厨师！” 钱科长愤怒了！ 贾东旭的言论显然也在抹黑他自己吧？ 如果此时保持沉默的话，定会被厂内上下所有人瞧不起。 “贾东旭一定是头脑有问题，居然质疑何师傅的手艺？就在两个月前，我亲眼看到何师傅接受厨师资格评估，那个精湛的刀法真是绝了。” “我也亲眼见过一次，他仅仅花了不到五分钟就在水中用菜刀雕刻豆腐成了一个逼真的弥勒佛。” “说起何师傅做的菜，那就是色香味具全啊。记得我有一次尝试了他的拔丝地瓜，那个美妙的味道令我难以忘怀。” “听说前一段时间，工厂那次众口纷说的大锅菜口味不同的严重事故就是因为何师傅所做的美味程度超过了常人的水平，以至于不知情的工人们聚集在一起讨论这事。” “我还得到了些许的消息，据说就是那次大锅菜 ** 后，何师傅就不再参与大批量烹饪而是负责特殊场合菜品。” “真是可惜了那种味道鲜美的大锅餐了，现在再也吃不到了；原来是何师傅的手笔。现在看来，我们失去的是难得的好口福。” “我要说的是：所有的赞扬都抵不上口碑的价值。竟然还有人在质疑何师傅的手艺？这个质疑者显然是疯了。” 在钱科长为何雨柱声援后，很多见证了何雨柱厨师考试经历的员工也纷纷发声支持何雨柱。 “贾东旭这个人最阴险了，看不了别人过上好的日子。” “何师傅的技术是世代相传的，他还曾经在丰泽园那里磨练多年。所以说他的精湛技艺也是合理的。” “老实说吧, 我本不想浇你们冷水，但厨艺这个东西是真的很讲究个人才能，何雨柱绝对是本人所认识中天赋最好的一名主厨之一。” 后厨里也无需赘述，以杨师傅为主的每个人都力挺何雨柱，连李怀德也感到相当气愤。 他怒气腾腾看着贾东旭，并斥责到: “贾东旭，你说何雨柱背叛国家的两个罪状，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站住脚。你现在赶快把你的第三种所谓证据提供出来，别浪费了众人宝贵时间。” 尽管有科钱主任挺身而出为何雨柱作证和李副厂的压力，然而此时，贾东旭似乎毫不惊惶。 因为他还留有一张底牌未展示，而它，必定能彻底扳倒何雨柱！ 贾东旭极力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他指着何雨柱，高声说道：“我还有一个决定性的证据！我可以证明，在大鼻子专家组停留于我们轧钢厂期间，何雨柱 ** 并秘密转递了我们的国家机密给那帮大鼻子。” “我知道我的话也许各位都不太相信，但我有确凿的证据。” “那天早晨我在现场亲眼目睹——就在大鼻子专家团离开之前的一天早晨，他们的负责人伊万诺夫，来找何雨柱，并且给何雨柱一个小笔记本，而何雨柱也同样交付了一些东西给了伊万诺夫。” 第71章 合谋? “如果何雨柱心中坦荡，那么清晨与伊万诺夫私下会面又是为了什么？” “我可以确认何雨柱交给伊万诺夫的就是窃自我国的绝密信息，而且，我还推测这个小笔记本中记载了更多的秘密材料。” “我请求厂领导下达命令，派遣保安科同志前往何雨柱家中进行全面搜查。只要找到了伊万诺夫给何雨柱的笔记本，事实便昭然若揭，那时候何雨柱便是百口难辩，他的罪证确凿无疑！” 说罢这番豪迈激昂之语的贾东旭令得不少不谙其中底细者，开始对何雨柱抱有一种不信任态度。 许多人都记得大鼻子专家组与何雨柱间的好过寻常的互动。 不过，就在贾东旭这一论调刚一落地的时候，李副厂长却勃然大怒起来。“简直胡说八道！”他斥道， “贾东旭，你是怎样的一个卑鄙之人，你怎么会有如此狭隘的心态和 ** 想法？你明不知道伊万诺夫送何雨柱的那个本是什么？那是他关于自身工作的日记，记下了多项对于我方技术空白非常重要的内容！ 早就把那本工作笔记递交到了厂内的何雨柱，现在那些资料已经在技术科为技术人员研习使用。而那个友情极深的关系下，何雨柱赠送的是一个他亲手雕刻出来的木熊摆件。” “试问：用一方木材换取了几乎价值无穷的科研日记簿本，这到底是我们赔了，还是我们赚了？这样的道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然而你却仅凭自己表层所见和离奇荒诞的思想，假定何雨柱背叛国家，这种病症，还蛮重的。” 在众多工厂领导干部和全部工人前怒批贾东旭的，正是李副厂长。 紧接着气愤填膺的技术科科长冯振山拍桌而起。 “贾东旭，别想在这里毁谤我们的好同志—何雨柱！！他的清白岂是你这种思想龌龊之徒可以玷污的！” “李副厂长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何雨柱同志提交的那本伊万诺夫的笔迹，对我们技术部门来说简直是太宝贵了。” “如果没有那本工作笔记，机械专家们在这两个月中教给我们的所有技能，很可能就成了空谈！” “何雨柱同志上交的那本工作笔记，仿佛是一把钥匙，能够开启我们对外方专家组所传授的技术方案的所有认识和理解。” “他的这一行动绝对是一个重大的贡献！这一贡献将使后继的工作收益匪浅。” “一位品行如此高尚的好同志，竟然被你贾东旭指责为 ** 、特务、盗贼！这是我难以接受的事。” “贾东旭啊贾东旭，你应该知道这对他是极大的不公！” “这样一个出色的同志应该受到应有的尊重和维护，而不是让你这个贾东旭不断给他造成伤害！” 虽然一直以来技术部门在轧钢厂中如同隐世高人般淡泊名利，对厂里的各种争权从不介入。不过这一次，贾东旭对何雨柱恶意的指责，实在激怒了冯科长。下面不少技术部门的人都愤怒异常。 唯独他们才能深刻了解那份何雨柱上交给厂里的笔记的重要性与宝贵之处。笔记里的内容一旦能够充分实行，则意味着我们整个红星轧钢厂都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革。 甚至赶上第二轧钢厂以及超越第一轧钢厂都是指日可待。然而在此时此刻， 贾东旭却陷入深深的惊恐之中。他认为最可信的指控何雨柱的证据，最终竟又被 ** 了。此时他的面容满是恐惧，并紧张地出了一身冷汗！ 副厂长冷冷地瞄了一眼他，等到众人心绪平复下来后。 他对着手持的话筒高声说道： \"一些事件其实不需要大肆传播。然而由于刚才贾东旭的胡搅蛮缠，我便同孙书记还有杨厂长沟通，一致认定应该让咱们全厂上下知晓在这段时间内，何雨柱同志到底给我们厂带来了多少实质性的帮助和支持。这一切简直是我们想象之外的存在！” 听完这些话以后，所有的工人全都在静候高台，集中注意力倾听接下来的信息。 \"想必你们都知道，两个月前有一个来自老哥家那边机械领域的专业组莅临咱们厂进行参观指导。那会我跟杨厂长还有孙书记就想如果有机会能否邀请他们留在厂里做进一步技术支持。\" \"当然大家都明白这种事情不太实际，毕竟即使是更为有名的两大轧钢厂都没有挽留到这些技术专家们来常驻，那我们小小一家红星轧钢厂又何来这种吸引力?\" \"不过那个时候我就想起了何雨柱，我们的大师傅手艺精湛，还曾听闻那个专家组的核心成员，一半是个华夏通而且十分喜爱京式川菜风味。” “因此，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经过一番精心准备，在专家组到达咱们厂的第一天中午，为他们做了一道色香味俱佳的京派川菜。” “这群机械专家原本计划只是走走过场，然后就回去，但是他们一尝到何雨柱做的菜肴，就爱上了这种美味。” “几顿饭后，所有人都一致决定，留在咱们厂进行技术指导，唯一条件是必须每天都能吃到何雨柱做的菜。” 李副厂长说到这里时，台下响起一片欢笑，工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愉悦的笑容。许多人都曾听说那群外国专家争抢何雨柱做的菜，甚至险些动手相向。 李副厂长继续道：“随后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这个机械专家组在咱们轧钢厂整整待了两个月。” “其间，第一轧钢厂和第二轧钢厂的领导们数次来请这些专家去他们厂进行技术指导，但都被拒绝了。” “我相信大家都已经明白了原因。正是因为何雨柱同志凭借精湛的厨艺赢得了专家们的青睐，使他们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为我们的厂进行技术指导。” “何雨柱同志通过厨艺成功开展了一次美味的外交。”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领导组在讨论后，决定给予何雨柱同志表扬和奖励的原因。” “何雨柱同志为我们厂立下了大功！” “无论怎样的奖励，他都当之无愧。”李副厂长说完这话，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哗哗哗！ 此时，许多工人都被何雨柱无私的付出深深打动。他们只知道跟那些外国专家学习，却没想到背后有如此默默付出的人。 ……请献花…… 可惜的是，那个讨厌的贾东旭，竟敢诬告何雨柱是通敌叛国？ 哪家的通敌叛国可以用一个木疙瘩换取一本珍贵的工作笔记？ 站在高台上的何雨柱披红戴彩，手中抱着一台崭新的收音机，向着台下的工人鞠了一躬。 在贾东旭指责他的时候，他未为自己作任何辩解。因为他深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也明白，轧钢领导们必然会查清 ** ，他所有的辛勤付出都是值得的。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努力工作，不仅赢得了所有厂领导的认可，也得到了全体员工的赞扬，并且还与伊万诺夫和沙利文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这比他以往到处找茬，把人际关系弄得糟糕至极要好太多了。掌声终于慢慢平息。 此时工厂里的所有工人对于何雨柱是怎样的热烈拥护，对贾东旭就有多么强烈的厌恶。 李副厂长面带怒容，指着贾东旭斥责道：“贾东旭，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多次诬陷我们的优秀同志何雨柱，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这种诬告诽谤的行为，简直就是在犯罪！依照法律，你应该拉出去就地正法！！” 这话吓得贾东旭几近崩溃。 他从来没料想过，指控何雨柱如果失败会有如此可怕的后果。原本以为只会像之前一样被隔离审查。 但现在听了李副厂长的话，贾东旭吓得面无人色、汗水直流，整个人颤抖不止。 “别……李副厂长，请不要对我 ** ，我确实错了，我真心承认自己的错误，真的……”他说着便一瘫软坐在主席台上，啜泣不已。 原本支撑他的气势瞬息瓦解，现在贾东旭全身都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观礼区中。 易中海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又一次乱来了。 何雨柱的命为什么总这样顽强不倒呢？ 正巧在此时， 台上失态痛哭的贾东旭环顾四周，高声呼救：“师父，救命...师父，请快来救我…” 现在的贾东旭，在所有人眼中已成了人人喊打的丑角。 李副厂长对痛哭流涕的贾东旭表现出极度的厌烦，招呼安保处处长马处，让人上来带贾东旭下去，以便典礼能继续进行。 在马主任亲自带着两位警卫上前台押贾东旭的时候， 何雨柱突然转向李副厂长请求：“李副厂长，我希望我们可以对这次贾东旭诬告的事情进行详细调查一下。或许他还和其他人有过合谋。” 台下的易中海听了他这一番言语顿时心跳加速。 何雨柱，你是想干嘛？ 你难道还要抓着我的错误不放？！ 第72章 漏网之鱼得逞! 见状，李副厂长点头回应说：“何雨柱同志，请放心。这一次我们会严肃查处对你的所有无端指责，并且决不让任何一只‘漏网之鱼’得逞！” 听到这些，易中海顿时心头发紧，不由冒出一身冷汗。而何雨柱只是点一点头， 说道：“那就好，我相信我们厂一定会保护每一个好人，并严惩每一个罪人。” 在一阵震耳欲聋的鼓掌声中，何雨柱从台上退下；贾东旭则由安全部门人员带离。 正内心不安的易中海这时看到了安保处处长和两名保安人员正朝着他走近。易中海又是一阵惊惧。 “只要这次他们不是为了我来就好。”他在心中默默祈祷。 “易中海！随我们一道离开吧！”马处对他喊道。 听见这个声音，易中海不由得微微颤抖了一刹那，幅度不大几乎不可见。“有什么事吗？马处？” 易中海强装镇定，脸上挤出笑容说道。 “废话少说，跟我们走一趟，去接受调查。” 马科长不容置疑，命令身旁的两位保安上前，架着易中海便带走了。易中海的脚步显得异常沉重。 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躲过去。 他不知道，保卫科不仅带走了他，还陆续传唤了刘海中、刘成等人。凡与何雨柱同一个大院的居民，全部被带到保卫科。 这次，李副厂长和其他厂领导对何雨柱提出的关于贾东旭或许有 ** 的说法，非常重视。 大会总算结束了。 工人们相继散去，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何雨柱被赵师傅和后厨的人围簇着，准备离开时，听到有人叫道：“何雨柱师弟，请稍等一下。” 一位他不认识的中年男子，快速走近。 在他背后，王老三垂头丧气地跟着。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何雨柱不解，他不认得这位中年男子，可是对方却喊自己师弟。 难道这个人也是赵擎苍的徒弟？ “何雨柱师弟，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青海，江湖人称霹雳手。” “十年前，我拜入太极拳门下，跟随太极大师赵擎苍修炼。” “今天听到师傅说他十分欣赏你，已将你列入门下，看来我们算是一脉相承。” 说完后，他露出友好的笑容，并伸出手与何雨柱握在一起。 一触即知缘由——这位被称为霹雳手的中年男子手掌比寻常人大了两倍多，掌心尽是厚厚的茧皮与粗大的关节。 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来说，他的手掌简直是比熊掌更可怕的存在。 “原来是宋师兄啊，宋师兄找我何雨柱有何事？” 放开了那如熊掌一般的手后，何雨柱笑着问起对方意图。 “何师弟，请接受我的歉意，因我教导不当，导致徒儿王老三对你无礼得罪到你，并且几乎败坏你的名声，这让师傅很生气。” “因此特地带这不孝之徒向何师弟赔罪来了。” 宋青海满面笑容地看着何雨柱并朝王老三示意了一下，王老三立刻上前，弯下身子一脸谄媚不断赔罪。 事实上，此前大会上，王老三就称何雨柱为师叔并请求过宽恕，然而由于何雨柱完全不知这个自称 ** 身份的来源以及对方还涉及到贾东旭的问题，他根本无暇理会他。 如今见到对方师傅专程带人前来致歉，出于同门的情谊下，何雨柱还是选择了原谅他。 毕竟也只是因为他为了贾东旭辩解，并非真正的武者而已。自己身怀的实力，则是源自注入基因强化液体和得到的系统奖励——精通八极拳这两者所带来的效果。 就连太极宗“四六零”师的赵擎苍，都无法看出自己身怀绝技，何况那个小徒孙。 师兄俩短暂交流了几句后，宋青海便带着王老三离开了。 何雨柱怀抱着收音机，收音机上盖着一块白色毛巾，后厨的所有厨师将其团团围住。转瞬已近傍晚，下班的铃声适时响起。 何雨柱随即跨上自行车前去接雨水放学。路过保卫科时，恰好看见刘海中与刘成等人正从里头走出。 “喔哟，差点没把我吓死，我能和贾东旭这种混账是同谋才有鬼呢！”刘成犹心有余悸地诉说。 “咱俩又何尝不是？怪只好我们倒霉，成了这浑人的邻居。”刘海中懊恼不已。 “唉，也只能说认命了，只是，你看咱们倒还无碍，可易中海怕要遭殃了……” “可不是吗！ 易中海哪里惹了这样的窝囊徒弟？一再无故举报何雨柱，哪次查下来不是诬蔑？简直无理取闹！”刘海中满脸怒容。 “依我看，贾东旭那蠢东西哪里想得出这么多举报何雨柱的主意？如果没有易中海支的坏主意，我把何雨柱自行车啃了都行。”刘成冷笑。 \"刘成，我说我的车又怎么你了，你说要吃它？” 突然，何雨柱从旁出声询问。 刘海中刘成一听吓了一跳。 刘成立刻慌忙挥手，“雨柱，我说玩笑话罢了，开玩笑的啦，我没这个本事来嚼您的自行车……\" 如今，雨柱哥已经是轧钢厂里的红人一位，谁还胆敢去招惹呢。贾东旭和易中海就是一个警示故事。 他们听说，因着贾东旭这事已传至区域安全机关，所以他的情况看来不乐观，怕是他免不了一狱之灾。 而易中海也不会置身世外。怕是钳工职称要保不住了，可能还会被派往南方郊区石材加工厂进行劳动改过自新，等哪天变好些才能归来了。 总而言之，这次贾东旭与易中海二人所犯的大事，激怒了不少高层领导，目前对他们的处分仍在激烈辩论中。 有人认为应该立刻处决贾东旭并羁押易中海服刑若干年。 另一些人则提议留贾东旭活口，免于枪决，怕伤了工人告密者的积极性。对易中海而言，并未直接插手任何不实举报的事宜，只是策划者之一，或许把他降成四级普通钳工作为处分，并且只给他一年一度的晋级测试机遇更为妥当。 通过考核就能升职，如果考核失败，那就让他一辈子都待在四级钳工的位置上吧。对于如何处理这对师徒，厂里的领导意见不一，争论得很激烈。 这一切都与何雨柱无关，厂领导们头痛去吧，他现在只想着接妹妹回家吃饭睡觉。 骑着自行车来到红星小学，接到雨花准备离开时，陈雪茹骑着自行车朝这边过来。“柱子，我正打算去找你呢，来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陈雪茹一身红衣如火焰，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眉毛画得细致如画，略施粉黛，红唇妩媚生姿。 这样的装扮在这个时代看起来格格不入，但是陈雪茹向来我行我素，认为女性就应该穿漂亮衣服，老了之后，再穿多漂亮的衣物也没有意思了。 何雨柱看到她的车篮里装着一只大鸟。仔细一看，居然是只大雁。 “雪茹，这是大雁吗？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看样子还很新鲜。” 何雨柱笑着问陈雪茹，如今两人的感情逐渐加深，只差最后一道结婚仪式了。 雨花也很好奇地围了上去，虽然见过空中飞行的大雁，却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死掉的大雁。 “是王奶奶送给我们的，记得咱们订婚宴的时候跟着奶奶参加的那个王奶奶吗？她有个儿子是猎人，目前正在西山农场当治安员。” “不知道她儿子怎么打下来的大雁，好像猎了好几只，于是给王奶奶送了两只，我们家收到了一只。” “王奶奶让你把大雁带给我，她说你厨艺高超，一定能把它做得味道极佳。” 陈雪茹兴奋地跟何玉树讲述着，并且笑容满面地看着何玉树，美丽动人得让人忍不住想拥抱她。 “好的，既然奶奶如此嘱咐了，我这个孙子一定得将这只大雁炖成美味，让味道俱佳地补一补老人家的身体。” 二人谈笑风生地离开了学校，一路骑行回到了院子里。还没进入院子门时，何雨柱就听到了贾张氏哭天喊地的声音。 “东旭啊，你这命咋就这么苦？刚从黑屋子放出来，又被保卫科抓去了……” “老天啊，为何让好心人受尽折磨，坏人却逍遥法外？为什么偏偏对我儿子如此苛刻……” “老贾啊，你听得到吗？儿子又被欺负了！这世上的人都太坏了，所有的人啊，你若有灵验，在天之灵快来劈了他们吧，让他们再也不来 * 扰我儿子了……” 贾张氏在地上坐着痛哭流涕，哭得泪流满面、鼻涕眼泪交织。然而，这一次，整个院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毕竟，她儿子贾东旭就像是吃了错药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诬陷何雨柱为敌特。 这一次，整个大院的邻居们都受到贾东旭儿子的牵连，整个白天都在保卫科里接受询问和调查，结果白白损失了一天的工钱。这一切都是拜贾东旭所赐。 还指望邻居们对你们贾家同情？真是痴心妄想！ 这一次，贾张氏聪明了点，在哭天抢地时再也不敢提及何雨柱的名字了。她是真心害怕何雨柱再打过来。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陈雪茹一同走进了大院。 第73章 一部新收音机! 陈雪茹的到来再次惊艳了整个大院。“快看快看，何雨柱把他的女朋友带回来了。” “这个姑娘多漂亮啊。” “可不是嘛？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呢。” “何雨柱简直是踩了狗屎运，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哎呀，你羡慕有什么用啊？” “去你的！羡慕能有什么用？” “你不是也在偷瞄吗？都快眼珠子掉出来了。”“走开！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在看？” 门口很多未婚的年轻人，目光热切地注视着身穿红衣宛如火烈鸟般的陈雪茹。 许多年轻人心里嘀咕，这个红衣女子简直像个仙女。何雨柱究竟是凭什么找到了这样一个仙女般的人物当女友？ 陈雪茹根本不屑一顾其他人的眼神，因为她眼中只有一个何雨柱。即便看到那个坐在地上哭喊的女人——也就是贾张氏，也只是瞥了一眼，随即跟随何雨柱进到了屋里。 何雨柱一出现，贾张氏的哭叫声立即减轻了。她的儿子因何雨柱的事情被抓，而她跟儿媳秦淮茹急忙赶到保卫科打听情况却被拦住在外边。 她在外面苦苦哀求却没能打动任何人，连见到儿子贾东旭的面也没有办到。 回来之后，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继续哭闹，哭得好生悲凄，旁边的秦淮茹则尝试劝说她婆母，但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目睹何雨柱下班归来的秦淮茹心里本是准备上前请求帮助，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的丈夫。 然而当望见陈雪茹倾世之貌，以及她的那袭精致绝美的红色长袍时，她自觉低微，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回家后，何雨柱便开始烧开水，清理那只大雁上的羽毛，陈雪茹帮他打扫房间、叠被铺床。 实际上早上离开家之前，何雨柱早已将房间彻底打扫干净，只是现在无所事事的陈雪茹干脆继续帮忙整理家务。 “哥，贾东旭这次又闯了什么祸？他妈贾张氏怎么又在那鬼哭狼嚎？”雨茹好奇地问道。 何雨柱没有正面回应妹子的疑问，而是看了她一眼，笑着起身从自行车上的包里掏出了一个大型物件——一部新收音机！ 雨茹震惊地看着，陈雪茹同样感到吃惊。 “哥哥，这是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收音机吗？”雨水兴奋地问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没错，雨水，这就是今天轧钢厂奖励给我的收音机。知道回来的路上，路过供销社时，我为什么进去买了两节电池吗？就是为了给这台收音机装上电池。” 何雨柱将收音机放在桌子上。雨水和陈雪茹都凑了过去。 三人围坐在餐桌前。 在雨水和陈雪茹惊喜而好奇的目光中，何雨柱给收音机装上了电池，并打开了开关，嗡嗡作响的声音随即传出。 雨水睁大了眼睛，注视着这个能够发出声音的神奇设备。陈雪茹也同样如此。 虽然陈雪茹是个小富商，但她也没有办法搞到收音机。现在收音机非常稀缺，也只有何雨柱在轧钢厂立下了大功，轧钢厂才破例奖给他一台收音机。 很快，声音传来： “……这里是京都人民广播电台，现在开始播报新闻……” 一位女播音员的声音从收音机里传出，雨水显得异常惊喜。 这声音也让陈雪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听了一会广播之后，没有节目了，何雨柱便关上了收音机。 雨水和陈雪茹还在回味刚才听到的广播声音。 “哥哥，这真是轧钢厂奖励给你的收音机吗？真是太好了，以后我写完作业就可以用收音机听新闻、听故事和评书了。”雨水兴奋地手舞足蹈。 陈雪茹也非常高兴。 轧钢厂这么多工人，但只有她的丈夫得到了一台收音机，说明她的丈夫非常出色。 “雨水，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贾张氏又在外面哭天抢地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何雨柱说，“今天我们厂开了一个表彰大会，对你哥哥我也进行了表彰。但在上台接受表彰时，贾东旭忽然跳了出来！” 贾东旭当着所有领导和工人的面，指责何雨柱是特务，说何雨柱是 **，并诬告何雨柱通敌 ** ，还大骂他为 ** 贼。 何雨柱话音刚落，雨水就忍不住愤愤不平地说道：“贾东旭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还敢诬陷我哥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简直恨透他了！！！” 陈雪茹努力克制心中的怒气，询问何雨柱：“那么最后，贾东旭的下场怎么样了？” 聪慧如她，并未问具体细节，因为她坚信何雨柱。现在他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显然那举报并未得逞，否则外面的那个贾张氏不会哭得那么悲惨。 何雨柱微笑着说：“贾东旭在全厂人面前拿出他所谓证明我是敌人特务的三条证据，但事实证明那些毫无依据。于是副厂长李立刻命令安保人员把贾东旭带走了。” “至于贾东旭将受到什么样的处分？工厂管理层仍在探讨中。不过有一条，他的结局定然好不了哪里去。” 陈雪茹轻轻点了点头，向何雨柱笑了笑，“那样最好，这样的人决不能轻易放过。” “柱子，水烧开了，不是你说的要用温开水拔掉大雁的毛，你能不能展示给我看如何操作？” 了解了举报者会被严惩的事实后，陈雪茹内心释然了，也不在意那些琐事。 雨水却依旧带着疑虑：“哥，那易中海呢？他也被安保处拘留了吗？我认为贾东旭诬陷你不可能单枪匹马行动，易中海也应该有所牵涉。”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眼神满含赞许，微笑着说：“你这丫头聪明了很多，易中海确是贾东旭帮凶的一部分，并与后者共同被带走了。他的日子肯定也过不消停了。” “这样真好！他们都坏透了，总爱跟我哥你找麻烦。这种恶人都该抓起来！如果可能的话，最好终身监禁！”雨水恨恨道，虽然娇小，但声音却是不容置疑地坚定。 二人继之着手拔掉雁羽，果真不错。用含有少许冷水热水混合后的大雁浸泡一段时间后，很容易地就拔下来雁羽。 大雁毛全部拔清后，陈雪茹打算把一袋子羽毛扔进垃圾堆，何雨柱却制止住了。 \"雪茹，这大雁羽毛可是宝物，千万别丢了。彻底洗干净晾干之后，我能为你做成羽绒衣服，它轻柔保暖，非常适合冬天穿着。\" 想起陈雪茹穿着红色羽绒服的模样，再加披肩长发的形象，美丽之景让他不由心中温暖。 听到此处，陈雪茹忍不住问何雨柱：\"什么叫羽绒服装？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衣服呢？\" 关于服装制作，她是行家里手，但她的确不知道这个概念。 何雨柱只能借用专家的名字：“这也是那些北方国家来的大鼻子科学家们所告诉我的，他们提到用鸭子或者天鹅的羽毛制作成羽绒衣服。因为他们北方极其寒冷, 羽绒衣物则相当于一个随时的加热器。” \"哦，是真的吗？这真的是个天才的想法。” \"听你的吧，我会将这批大雁毛收集起来清洗晒好，等待你冬来给我制作出美丽的羽绒服饰。\" 陈雪茹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远远超出了何雨柱的预料。何雨柱只是一提，陈雪茹就立刻行动起来。 至于能否成功？陈雪茹根本没多想。 这就像她做生意时一样，成不成只有真正做了才知道。 陈雪茹忙着清洗大雁的羽毛，而何雨柱则在另一边开膛破腹，切成小块，加些料酒，扔进去一些葱段和姜片，先开始腌制，去腥味儿。 雨水也不再去另一间屋子里写作业了，她就是要陪在哥哥和嫂子身边。门外院子里，贾张氏哭闹了一会儿后，就逐渐停了下来。 秦淮茹起初试图劝她别哭了，可是张氏依然不断哭诉。 但当秦淮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妈妈，别再哭了，哭也是件力气活儿。要是继续哭下去，晚上恐怕得多吃一个杂面馒头了。” 贾张氏这才停止哭泣。 她儿子贾东旭被关进了保卫科，还不知道何时能释放。这意味着家中失去了一个重要收入来源。 她、秦淮茹和可爱的孙子们必须得节衣缩食。再多哭一会儿就要多吃一个杂面馒头，实在太不划算。 算了，不哭了，还是留点力气在背后暗暗诅咒何雨柱吧。 这边贾张氏停下了，而另一边壹大妈还在跪地哀求聋老太太。“老夫人，求您一定要救救中海啊，如果中海有什么闪失，我也不想活了。” “我们家靠中海过日子，如果中海被关押，或是从钢铁厂除名，以后谁会给您买猪头肉吃？谁会给您买白面条吃？” “请您一定救救中海。” 后院，聋老太太屋内，壹大妈跪在聋老太太面前，哭得天昏地暗。 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壹大妈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 “大婶子，我不是不想帮助中海，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一个糟老婆子，哪里能帮上什么忙？” 第74章 爱莫能助 “自从中海出事后，我特意去了街道办，向王主任了解了一下情况。中海这一次真是撞到了刀刃上！” “那么多领导面前，在全厂工人面前，他教唆他那个愚蠢的徒弟贾东旭上去举报何雨柱是 ** ，指控何雨柱通敌叛国。可事实怎么样？贾东旭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都是子虚乌有，一条也没有站得住脚。” “据说这次何雨柱迎接外来的机械专家，立了大功，厂里正在给他颁发表彰和庆功，偏偏贾东旭上去告状。” “要是他能找到确切证据证明何雨柱的确是 ** ，证明何雨柱确实是通敌叛国的那个人，那贾东旭算是立了功。” “可是他的这种无稽之谈，简直是胡来，怎么能让厂领导放过他呢？” “贾东旭最不应该说的是，在举报失败后，他竟在全厂领导和工人面前大喊‘师父救我’，这样一来岂不是把易中海牵连进去了？” “易中海这次的问题十分严重，连王主任也爱莫能助。” “况且王主任也非常恼火，贾东旭和易中海这对师徒简直是闹翻天了！” “如果他们确实打算举报何雨柱，应当先通过王主任处理；然而事实上，他们在全厂大会上公然控告，这样做既丢了领导们的面子，也得罪了王主任自己。” “如此这般，你觉得谁还可能替咱们想办法帮你的易中海？” 一向耳背的老太婆改变了她过去装疯卖傻、有时糊里糊涂的行径。这一次她说话井然有序，帮壹大妈剖析问题，毫无糊涂之状。 “可问题在于，这一切都是由贾东旭挑起来的，我们的中海很多事情根本不明白。” “我认为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何雨柱公开怀疑了贾东旭有 ** ，所以中海被捕了——但是他是无辜的，被冤枉了。” 壹大妈趴在聋老太太跟前，泪水与鼻涕交织，坚持不起身。 这给耳背的老奶奶带来不少苦恼：无论怎么样都想不到任何方法能让易中海重获自由。她不舍壹大妈这样哀泣在旁，也不愿意错过中海定期送来的猪头肉美味。 此时一个计谋涌上心头。于是俯过身子对着一脸悲伤的大妈笑着说: “我现在想到了个未必可靠的建议，但至少值得一试。” “快告诉我老太太, 什么办法？只要能把中海带回家, 哪怕上刀山我也愿意。” 壹大妈拭着眼中的泪珠，紧盯着老太婆布满纹路的脸孔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由于这件事情由何雨柱引起，自然还得他本人出手解决。” “大嫂如果真要想拯救易中海，你不妨向何雨柱求求情。” “但先等等，现在不用急急忙忙，你坐好再好好听听我要告诉您的事情。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刚从院子里面出来又哭泣过场子没多久你要是去见雨柱的话，他就算想帮忙估计也帮不成，一旦同意帮你，贾母那个笨脑瓜肯定也模仿你也来找他 ** 如何解决中海的事。” “所以这事得你悄悄行动，悄悄求情于他，而且不让张氏察觉才好。” “那什么时候可以去找雨柱？”看着耳聋老妪一副正经的样子，大婶不解地追问。“也不能深夜叩响他家的门，那会儿大家都该睡下了吧！” 壹大妈是个没啥主见的女人，这种事儿，连何雨柱什么时候在家合适都要靠聋老太太来帮她拿主意。“何雨柱的对象来了吧？听闻他正给他对象做饭，她对象应该吃完晚饭才会走。” “你就盯着何雨柱和他对象，等一会儿他们肯定会送对象回去。” “在他们还没出门的时候，你先溜到外面的胡同里等着。等他们一过来，你就上前跪在何雨柱跟前，苦苦求情，请他高抬贵手放过易中海。” “何雨柱是男人嘛，爱面子，尤其是在他对象面前，可能他就答应放你们家易中海一马。” “记住，这次的机会只有一次，别让贾张氏知道了。”聋老太太替壹大妈制定了计划，定下了具体的时间，并又再三叮咛几句。壹大妈对着聋老太太连声道谢。 看来只要跪下求何雨柱，就能放我家易老爷子一条生路啊。要是早知道这样做管用，我就不会跪别人了，弄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壹大妈站起身，再次感谢了聋老太太，回到了中院自己家，隔窗眺望隔壁何雨柱的方向。 实际上，她根本没意识到聋老太太这番主意不只是为了救他们家易中海一命，也想要通过让壹大妈给何雨柱增添些麻烦。 她也从他人口中得知何雨柱被全场表彰且获了一台收音机奖励的事。听说那个收音机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可当何雨柱带回收音机后却没有首先让聋老太太尝试使用。简直是没有一点尊老之意。 14.9%21:30 也难怪易中海总想教训教训他。这样一个不识大体、不懂尊老的小伙子是该受点教训，以便记住教训，将来懂得如何对待长辈。 只不过可惜的是，每当遇到何雨柱这样的事情时，易中海往往棋差一着。更何况他还碰到了个办事不力的徒弟贾东旭。 现如今，整个大院内竟然无人能治一治何雨柱。 呲啦一声！ 腌好的雁肉放入铁锅，经过一番煎炸烹调，阵阵香气四溢出来。“添水。” “知道了，哥，来了。” 在锅中翻炒着雁肉的何雨柱，见一旁雨水舀了满满一碗水倒入。身旁的陈雪茹想帮忙也被拒绝在一旁，因为何雨柱怕油点子飞溅脏了她的昂贵衣物。 陈雪茹只好退后站在一边，一脸羡慕地看着兄妹俩一起烹制大雁肉，在所有配料齐全之后，何雨柱把锅盖盖上以大火烹炖，开锅后，则改为小火慢慢煨烤至烂熟。 接着，何雨柱带着陈雪茹参观了每个房间。这边打算怎样装饰，那边准备放置何种衣柜，在门旁则计划做一个鞋柜…… 所有细节他们都亲力亲为，依照自己的构想打造新房。不久之后，一股浓郁的炖肉香气弥漫开来，笼罩了整座院子。 在后院，聋老太太闻到气味后，不由得猛吸几口气，咽着口水：“听说何家的小子弄来了只大鹅，他在家铁锅炖鹅肉呢，居然没想到给我这个老婆子送一点儿来。应该让壹大妈去找他的麻烦。” 聋老太太一边咂嘴，一边咕哝着说。事实上，她是从邻居那儿听来的消息：听说何雨柱下班时带回了一只大鹅。但很多邻居不认识大雁，他们误把陈雪茹带来的那只大雁当作了一只大鹅。 在隔壁刘海中的家里，他们也闻到了从中院飘过来的阵阵肉香。一瞬间， 刘海中心中那盘用来下酒的鸡蛋和花生米变得索然无味。 “臭小子！滚出屋来！” “今天又偷懒，不做作业是不是？你爸揍不死你！” 刘海中抽出了皮带追赶刘老二。对老刘来说，心情好坏都不是问题，打孩子似乎是他的解决方法。 他对传统教子方式深信不疑，所以每次动起手来完全没有心理障碍。 “得了得了，老刘，别打了，孩子已经被你赶跑了。”贰大妈心疼她的儿子，虽然嘴上这么说，“要不要我在给你再炒几个鸡蛋当下酒菜？你别再生气。” “炒蛋算啥好吃的？我想吃肉！快去供销社买 ** 腿或烤肠回来！” “今儿晚上我要好好安抚一下我自己。” “贾东旭那 ** 实在太不识相，竟然当着全场的人举报何雨柱，让我们这些邻居也受到牵连。” 如果不是我之前就断绝与老易的关系，并未加入他们对何雨柱施加的压力队伍，否则恐怕现在我也会落得到老易那种结局——被关进保卫科受罚。 现在刘海中很是气愤不爽，很想通过喝杯酒来平复下情绪，而中院传来的那股肉香更是引诱着他。于是他在打了一顿儿子之后便打发贰大妈去买些肉类解解馋。 中院那边的贾家里，同样也嗅到了从隔壁飘来之香。 馋的贾张氏直咽唾沫。 即便秦淮茹在厨房忙碌之余也抵挡不住多嗅几口那诱人香气。 孙子棒梗更是一边嚷着要吃肉，一边跟奶奶以及母亲争执起来。 这次可真是难为了秦淮茹。 上次棒梗嚷着要吃肉，她大晚上去傻柱家门口敲门，可傻柱连门都没开，几句冷漠的话就打发了她。 幸亏壹大爷心善，见她可怜，给了她一块烤肠，让她带回去给棒梗解馋。 但现在，壹大爷和他们家的东旭都被保卫科关了起来，何时能放出来还是未知数。 即使棒梗再怎么哭闹，秦淮茹也没法给他弄到肉了。 “全怪那个死傻柱，让他把儿子给关起来，他还想吃肉！”“哼，吃吃吃，撑死他！” “淮茹啊，我这儿给你四毛钱，你去外面买半斤肉回来，给我的孙子解解馋吧。”贾张氏为了让爱孙吃到肉，这次真下了血本，连自己的养老钱、棺材本也都愿意拿出来。 第75章 拦截计划 市场上生猪肉一斤八毛钱，四毛钱可以买到半斤。 但现在已经天快黑了，菜市场也关门了。让秦淮茹去哪里买猪肉呢？ 然而秦淮茹有自己的办法，不就是买肉吗？ 供销社里有的是烤肠，虽然贵一点，但也总能让棒梗解馋。于是，秦淮茹拿了贾张氏给的四毛钱，匆忙地出了大院。 大雁肉已被煮得十分酥软。 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何雨柱先舀了一些嫩肉装进了饭盒里，带回去可以让老太太享用。这种嫩肉容易消化，非常适合老人家吃。 接着，他又从大锅中舀了些浓汤装入饭盒。 老太太晚上胃口不太好，但可以多喝一些营养丰富的汤。大雁肉炖出的汤滋补身体。 [感谢高凯大佬的催更票！！] 为老太太准备完肉和汤后，何雨柱便与陈雪茹及雨水三个人一起品尝起了美味的大雁肉。“真好吃，太香了，太美味了。” 陈雪茹嚼着一只大雁腿，满嘴留香，感觉极为舒畅。 这已经不是陈雪茹第一次品尝何雨柱亲手做的菜了，然而这是最好吃的。这一次的大雁肉味道妙不可言，远胜于以前吃过的一切肉制品。 “哥，为什么我觉得这大雁肉味道好像大鹅肉啊？”正啃着另一个大雁腿的雨水，同样是吃得满嘴留香，边吃肉边带着好奇的眼神望向哥哥问道。 何雨柱曾经为雨水制作过一道铁锅烧大鹅，那个味道至今让她印象深刻。 今天吃到的大雁肉，同样是哥哥在大铁锅里慢炖得极为松软，吃起来口感确实与之前大鹅肉相似。 何雨柱微笑点点头。“没错，其实差不多两千多年前，大雁与大鹅出自同一位老祖宗，古时候交通不便，人们就开始圈养天上飞来飞去的大雁，并开始对其加以驯化。” “有些大雁非常聪明，能够承担传递书信的任务，这样它们就成了最早的信使。古人感激它们帮助传递信息，于是为它们起名为鸿雁。你可以翻阅许多古书古籍，在很多文人雅士的文章和诗词中，都能发现鸿雁的记载。” 何雨柱说到这儿时，陈雪茹嫣然一笑，插嘴道： “宋朝大诗人黄庭坚有一首诗叫做《寄黄几复》，其中开头两句：我住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这里所说的‘寄雁传书’就是指鸿雁吧？” 何雨柱微笑着望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妻。“果然是我妻子，这文化素养真是无人能比。” 陈雪茹骄傲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别忘了，我虽然做生意，但我曾经也读过不少书呢。” 听着哥哥嫂嫂的对话，雨水才体会到自己学识上的不足，根本接不上话。这才意识到整个暑假里，哥哥让她天天去图书馆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她多多阅读、增加学识。 可惜她只读了一些故事书，诗词文赋一无所读。现在她真的十分懊悔，也希望像嫂子那样能出口成章。 此刻一个学习的心愿在雨水心中悄悄发芽。 “哥哥，那你继续讲吧，聪明的大雁被称为鸿雁，那么不聪明的大雁又如何？” 雨水打破沙锅问到底。 何雨柱笑道：“那些不聪明的大雁，就变作了如今的大鹅，被圈养在鹅圈里，等到喂肥之后就被宰杀了吃肉。因此嘛……无论是鹅还是人，都必须努力让自己更聪明一些。” 这话逗得陈雪茹咯咯直笑，雨水也觉得这话挺有道理的。 三人吃饭的速度很快，吃完饭后，他们还需要为老太太送饭。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下桌子。 何雨柱打开了房间的门，推出了两辆自行车。 夜幕初上，陈雪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何雨柱便打算带着雨水一起送陈雪茹，并顺便探望一下老太太。 在屋内看到何雨柱推自行车出来的一妈赶忙从房里出来，步伐匆匆走向外边。 她在大院前等待何雨柱，想在大院门口前遇见他。 易中海没在家，所以一妈没什么主意，只得依照聋老太太的说法。 当何雨柱推自行车出来时，注意到了快步出门的一妈，但也未过多关注。“雨水，这回我来载你。” 一出院子后，陈雪茹笑呵呵地叫住何雨水。 “好嘞，我就喜欢嫂子的自行车！” 雨水欢喜答应，然后爬上了陈雪茹自行车的后座。而正在这时阎解成正好从厕所里出来，恰好目睹到了这一场景。 当他听到何雨水称呼陈雪茹为“嫂子”，立刻怒从中来。 他又连忙躲到公厕墙壁后面，探出头来偷偷地看着陈雪茹的倾城美貌。 “真美，真是太美了。如此出众的女子，怎么偏偏看上了傻柱？太不合理了，简直是仙女配畜生，实在是可惜，太让人惋惜了。” 阎解成一面扣着裤子拉链，一面低声嘀咕。 一直等到看着何雨柱与陈雪茹分别骑着自行车拐进了胡同之后，阎解成这才从厕所中现身。一种难掩的妒忌在他的胸膛燃烧蔓延。阎解成为了得到陈雪茹的魅力已决计要尽所有努力。 离开院子之后，何雨柱骑在自行车前方引路，在转弯进入小巷时还特意向后鸣了几声车铃。 那叮当响声从小巷里传出极远。 另一边，在巷口那边，刚去供应店买烤肠回来的秦淮茹和贰大妈，听见自行车声时正好迎面走来，一边聊着天，同时抬眼看见了何雨柱骑行的身影，后面还坐着他的美丽女朋友。 秦淮茹与贰大妈自觉侧向路边给何雨柱的车行腾出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猛然从小巷正中闪身跑了出来，在他前方单膝落地，令得何雨柱被吓了一大跳！ 连忙踩下了刹车停止住车辆，连陈雪茹也受了惊而急停车辆。 坐于后座的小雨水直接撞向了陈雪茹后背。 \"何雨柱！我恳求你高抬贵手饶过易中海吧。他是无辜的，并没有加入那些告密的人里面，我可以立誓！” 壹大妈冲了过去，并同样单膝触地，幸运的是何雨柱即时制动，否则就会直接撞上壹大妈了。 对此事，何雨柱也有气无处撒，在深夜搞这样突袭？ \"壹大妈，赶紧起来，您这算怎么回事儿？这关我什么事情呀？您先站起来好吗，请别堵住路，要找人的话请找我们的工厂领导者帮忙才是关键啊，因为捉住您家中易先生的是工厂领导，不是我！\" 何雨柱一脸不悦且带着厌恶，对壹大妈如此说道。 凭壹大妈的智商不可能独自策划这样的拦截计划。 肯定又是耳聋老太太的馊主意，该死的聋婆婆你明知道我会处置易中海，竟然又唆使壹大妈在路上跪下央求，这就是纯粹给我添堵吧。 “不！何雨柱，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这一切是由你而起，那还得需要你来收场。求求你放过易中海，给他一条生路吧。” “我知道你现在是钢轧厂中的当权宠儿，若你能为易中海跟上面的领导者提一句建议的话那会十分奏效的。希望看在这多年的街坊面上网开一面放易中海这一遭吧。”“我愿意向天起誓：若是此劫渡过，往后易中海绝不与你再有过节！” 壹大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何雨柱，泪如雨下、鼻涕直流，那副模样着实让人心酸。秦淮茹和贰大妈全都看呆了。 她们做梦也没想到，壹大妈竟然会跪下来向何雨柱求情。 这可是院里的壹大妈啊，她居然......做出了如此举动，令人叹惜！ “壹大妈，您赶紧让开，别挡住我的去路。我已经跟您说了，求我没用，要想解决问题还得去找我们厂领导。” “易中海被抓是厂领导决定的，又不是我抓的，你这是求错人了，赶紧让开！” 何雨柱往后推了推自行车，打算绕过壹大妈，但从另一边过去。 但壹大妈却紧紧跟着，她跪在地上爬行过来，甚至一把抓住了他的自行车前轮。 何雨柱简直气坏了。 “雨水，赶紧去街道办事处找王主任，就说壹大妈胡搅蛮缠，拦着我不让走，还跪地上揪住我的车轮。快去！” 何雨柱沉下脸对雨水下令。“行，哥，这就去。” 雨水准备跳下车前往街道办事处。“不用下车，弟妹跟我骑自行车一起去。” “这个大院真是给我开了眼界，老太婆大喊大哭闹个不停，结果还有一个老太太跑出来堵路瞎闹。现在是法制时代，不再是以往的年代了，许多人必须为自己的愚蠢行为承担后果。” 陈雪茹冷冷地说了几句话后，随即蹬起自行车载着雨水返回到通往街道办事处的路上。此时壹大妈愣住了。 不是有聋奶奶告诉她，何雨柱会在他的女朋友面前，碍于面子可能会答应放过她们家的易中海吗？ 现实却与聋奶奶所讲的情况完全不同。 何雨柱的这个女朋友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是真的要带着雨水前往街道办事处找王主任？ 壹大妈一愣神，脸上露出迷惘的神色。 “壹大妈，我奉劝您最好还是让开吧，别再挡我的路，若是王主任一会儿来到，情况就不那么好收拾了。” 第76章 死给你看! “另外，我建议您别轻易听那些怀恶意人的鼓动，这些人只是为了让您出丑，他们在背后则偷乐不止。” “我依然坚持那个看法，您来求我没有用。要去就找我们的厂领导说去。” “壹大妈，趁早闪边儿，如果您执意阻碍我走路，我就叫我女朋友回去再来一趟帮您保留点面子；否则若让王主任撞见您这么干，她会直接请您进禁闭反思的。” 何雨柱太清楚壹大妈这个人，她就是个没自己主意的家庭妇女。很明显是受到了聋奶奶的唆使，这才在这深夜时刻出来拦截自己的道路，并下跪请求自己放过他们的易中海先生。 假如何雨柱真为易中海跟厂领导说情的话当然容易，可凭什么？ 你们想要致我死地，还想我来帮你们游说？你们有没有道德，你们还算人吗？还有点人味吗？ 眼见着壹大妈一脸迷茫，缓缓松开了抓着自行车的手。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绕过她身旁，对这种被愚弄的糊涂人毫无兴趣。“雪茹，雨水，回来。” 他的声音在胡同的另一端响起。“来了，哥。” 很快，胡同深处传来雨水轻盈的回答声。陈雪茹骑着自行车返回了。“咱们走吧。” 何雨柱跨上自行车招呼了一声。“好。” 陈雪茹应答着，两人一起沿着胡同前进。 就在这一刻！ 壹大妈突然站起来，疯了一般冲过来抓住何雨柱的自行车后轮。 “何雨柱！你必须把易中海救出来，否则，我今天死给你看！” 这一幕震惊了秦淮茹和胡同对侧的贰大妈，陈雪茹眉头紧皱。 “给我滚开！老不要脸的东西！” 何雨柱忍不住了，一脚踢向壹大妈的胸口，把她踢飞了出去。咚的一声，壹大妈飞出五六米远重重落地。 何雨柱这一脚有所保留，否则一个普通女性，恐怕当场就不行了。 “柱子，你的脚没事吧？”陈雪茹担心地问。“没事，顶多有点擦伤。”何雨柱朝着陈雪茹笑了笑。 “那就好，回家后我会用消毒水擦一下你的脚。” “这点小伤还好说，千万不能让这些烂人弄脏我丈夫的脚。” 陈雪茹笑容明媚地说道。她这笑容如同昙花开放，美艳动人，何雨柱一时愣住了。这对情侣之间的对话也惊得贰大妈和秦淮茹睁大了眼睛。 秦淮茹暗自心想，看来这个傻柱的对象还真是不容小觑。 此刻贰大妈大脑一片空白，仍在回味何雨柱一脚踢飞壹大妈的那一幕。这何雨柱真是心狠手辣啊！连老人都敢打！ “雪茹，我们继续走吧。” 何雨柱上了自行车，继续前行。但就在这一刻！ 壹大妈捂着胸踉跄起身，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吼道：“傻柱，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易中海何曾伤过你分毫？你为什么要见死不救？你还有一点人情味吗？！！” “你知道为什么你娘早早就离世了吗？为什么你爸何大清跟那个寡妇跑了？这些都是你的报应！这是上天在惩罚你！！！” 她的恶言恶语传得很远，许多邻居都聚集到胡同口看发生了什么。 “雪茹，稍等我两分钟。” 何雨柱猛地刹住车，在这狭窄得仅能容一辆自行车掉头的小巷子里，他猛地调转车头，完成了一个急速的u形转弯。 “好样的，我男人，我就在这里等你（诺吗赵）。” 陈雪茹的声音在后方响起，轻柔而空灵，仿佛从天际传来的音符。 何雨柱迅速调转自行车返回。壹大妈顿时被惊吓到。 她外强中干地喊道：“傻柱，你这是要干什么……”然而话音还未落， 只见何雨柱径直将自行车往墙边一靠，随即冲上前，抓起壹大妈的领口，举手就开始扇耳光。 啪啪啪啪…… 耳光声就像是鞭炮般响亮，回荡在这狭长的胡同里。“贱婆娘，是不是觉得我不揍你？你还敢骂我？” “看你还骂不骂……还骂不骂我……”每一次手掌打下来，都能感受到肌肉相击的感觉，何雨柱这一顿耳光打得壹大妈哭天喊地。 起初她还不停骂人，可很快，嘴里的话就说不出来了。两边脸蛋瞬间肿了起来，嘴巴肿得好像两根大香肠，样子别提有多可怜。听到吵闹声的贾张氏也赶过来凑热闹。 当看到何雨柱骑着车扑过来并抓住壹大妈的领子一顿猛抽，把壹大妈的脸抽得像猪头时。 贾张氏心中别提多得意了。真是太好了！又有其他人遭了傻柱的一顿毒打，这下不仅仅是我们娘俩被欺负了。 打吧，使劲打，最好把她 ** ……活该，壹大妈！等着瞧，傻柱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院里的管理员刘海中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过，此时他躲在围观人群后面，并不敢出面干涉。因为现在傻柱深受工厂上层喜爱，仅仅因为他一句话，所有院子里的轧钢厂职工全部被送去保安处问询。 于是刘海中心想，反正挨揍的人是易中海他老婆，又不是自己的妻子，没必要多管闲事。 何雨柱一连给壹大妈十几记大耳刮子，将她的脸扇得肿如面包。最后，他就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将她丢倒在地。 “呸，什么东西？” “易中海身边的婆娘也非善茬，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你还说我遭到报应，明明是你家才是报应连连，看看人家别的邻居，家家儿孙绕膝，你们家倒好，半个孩子都没有。” “你们这两位老孤家寡人，全是自己恶行招惹的恶果啊！！” 留下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转身离开。 背后传来了壹大妈撕心裂肺般的痛哭。何雨柱那句“老孤家寡人”仿佛一根刺，深深地触碰到壹大妈的内心隐痛，让她无法抑制情绪，开始失声痛哭。 远处，许多邻居都在围观，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劝壹大妈。 更没有一个人尝试阻止何雨柱。 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大家都看在眼里，是壹大妈无理取闹，死缠着何雨柱不放。 人家何雨柱已经够客气了，甚至连妹妹都没让她去街道办找王主任。 但最终，壹大妈情绪激动，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 何雨柱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动了手。 长时间以来，大院里的邻居们形成了一种默契，即千万不要惹何雨柱生气，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贾张氏母子俩就是最好的反例。 特别是贾张氏，曾多次骂何雨柱，每次都免不了被揍得满头包。 邻居们注意到贰大爷刘海中也没有打算出面干涉壹大妈的事情，因此没有人愿意插手这种棘手的麻烦事。 “走吧，雪茹。”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折回来，对陈雪茹微笑道。 陈雪茹点头回应，忽然想起什么。 “柱子，等一下。”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一脸疑问地看着他的**未婚妻**。 陈雪茹对他笑了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走近来，轻轻握住他的手，仔细为他擦净两只手掌。 “柱子，你的手没有弄脏吧？这手帕可能擦得不太干净，我们赶快回家，我要用肥皂帮你把两手彻底洗干净。粘上了这些烦人的晦气实在不吉利。” 话音刚落，陈雪茹将擦拭何雨柱双手的手帕扔在一旁，周围所有的邻居都被这情景惊呆了。 站在围观人群中，许大茂第一次体验到何为风雅，何为高雅，陈雪茹的一颦一笑都散发着迷人的气质。 正是这样的气质，让许大茂心里愈发焦灼。 他也询问了他的母亲，打听到这名如同仙子一般的女子叫陈雪茹，她在正阳门经营一家绸缎庄，难怪她身穿旗袍那么典雅。 然而惋惜的是，她却选择了这么一个普通的人！ 秦淮茹默默地注视着陈雪茹与何雨柱离开的身影，心里感到些许自愧不如。 还是女性更能理解女性的想法。 陈雪茹刚才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是在宣示给大院里的居民们看——她要告诉大家，她何雨柱有多么杰出，而其他邻居不过是一群麻烦的存在。 不错！ 秦淮茹坚信，陈雪茹确实有此含义，因此她的愤怒油然而生。 虽然陈雪茹还未嫁入此院，秦淮茹就已经对她心存敌意。 何雨柱离去没多久。 便有几个大妈大婶上前，扶起了哭泣不止的壹大妈。大家劝了又劝，总算把她送回了家。 聋老太太听说了壹大妈被何雨柱殴打的事情后，拄着拐杖匆匆赶到中院，来到了壹大妈家。只见壹大妈满脸肿胀，如同猪头，嘴巴更是像挂了两条香肠，模样惨不忍睹。聋老太太顿时勃然大怒。 “傻柱太不像话了！竟然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对了，刘海中呢？赶紧过来！我要好好问问你，作为这大院的管理者，你是怎么干的？” “怎么看着何雨柱欺负壹大妈？难道就这样无动于衷？让他把壹大妈打成这样？” “刘海中，赶紧派人去通知，立即召开全体会议，咱们要集体判决何雨柱这个暴徒！”聋老太太一脸怒气地命令道，刘海中苦笑着站在她面前。 第77章 处置何雨柱 “老太太，这件事确实不能完全怪何雨柱，是壹大妈非要挡他的路，还恶言相向，结果激怒了何雨柱。” 聋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 “但无论怎样，打人总是不对的。” “刘海中，你现在是我们大院的老大，赶紧召集大家，马上召开全体会议，审理何雨柱这件事！”聋老太太威严地下令。 刘海中心里犯嘀咕，苦笑道：“老太太，我知道您老人家的意思，但这次真的没有必要召开全体会议，何雨柱打人的事可是发生在我们大院外的胡同里，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 “之前不是说好的，咱们大院的事就在大院内解决，但这事儿是在大院外发生的。” 聋老太太闻言，愈发愤怒。 “刘海中，你不要钻牛角尖了！” “我问你，何雨柱住不在咱们大院？壹大妈住不在咱们大院？他们两个人都在，那这事当然归我们管。” “马上通知所有人，今晚务必召开全体会议，一定要处置何雨柱！”聋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何雨柱居然敢打壹大妈，这不是公然挑衅？ 大院里，谁不知道是她让壹大妈去找何雨柱？ 可何雨柱不仅毫不感激，竟然还将壹大妈一顿狠揍。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聋老太太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刘海中心想得罪了何雨柱，在厂里可真会很难堪。 要是不得罪何雨柱，就得得罪聋老太太。反复权衡之下，刘海中心中突然生出一计。他一脸为难地说道：“老太太，我觉得您刚才的说法有些不妥。您说何雨柱和壹大妈都是我们的邻居，即使他在大院外打了壹大妈，这事儿也应该由我们大院内部处理。” “可是贾东旭和易中海也是我们的邻居啊！” “今天，这二人在表彰大会上扰乱秩序，陷害何雨柱，这样的事就不应由我们大院自己管，而是应该交由钢厂保卫科处理。” “所以啊，老太太，这个全院会议还是不开了好。” “想一下，老太太，一旦召开了全院会议，肯定会让王主任知晓，那时壹大妈可能面临的不止是被何雨柱打一顿的风险，还可能让王主任将她送到黑屋子里。” “甚至可能让轧钢厂的保卫科误解认为壹大妈和贾东旭是一伙儿的，若是保卫科的人得知情况后将她抓走就糟了。” “这样就不仅仅是易老爷子一人进保卫科的事了。” 为了阻止全院会议，并避免冒犯何雨柱，刘海中的确动足了脑筋，费尽心思展现了他的才智。聋老太太听后几乎气炸了肺。 “刘海中，你这是在我面前胡搅蛮缠？” “我讲的话，在这儿不作数了？” 聋老太太面容扭曲，咬牙切齿。 “我信，我信，老太太，我相信您会出手。”“即使被您揍了，但这院内会议我还是开不了。” 刘海中陪着笑脸，嘴软语硬，使得聋老太太暴跳如雷。 可是无论如何愤怒喊叫，无论怎样，刘海中坚持不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你让我白白受了一顿揍是不是？”壹大妈含混不清地质问道。 看到壹大妈头部肿得像大猪头般的样子，刘海中感到似曾相识…… 嗯，对了，不久前贾家媳妇也有过相似的情况。这证实了何雨柱动起手来的确够狠心。 今后得离何雨柱远远的，那个家伙是真的不客气的。 “壹大妈，那你有什么高见？” “作为管事大爷，我也奈不住何雨柱啊？” “不然我代表你去找街区办公室的王主任，让他主持公道？”自当上管事大爷以来，其他啥都没学会的刘海中倒是练成了推卸责任的功夫。 “不成！别去找——”壹大妈猛喝一声。她承担不起那个羞辱。万一让王主任知晓这件事且更倾向于支持何雨柱，将她送入那黑屋子里怎么办？ 届时，不是只有挨一顿打的问题了，恐怕还会被送入那漆黑的房子，算了这次只能当自己倒了大霉！ 何雨柱，这笔账我记下了！ 等我丈夫易中海回来，我要让他替我出这口气！！！ 通过今天的被打事件，壹大妈忽然意识到，聋老太太其实只是个纸老虎，表面威风，实际上根本什么事都办不成。 真是辜负了以前易家孝敬她的那些猪头肉，还不如拿去喂狗！ “嗯，美味，柱子这手艺简直一流。” 陈雪茹家里，陈雪茹的奶奶在品尝过何雨柱炖的大雁肉后，点头不止，对他高超的厨艺赞赏有加。 “奶奶，您再尝一口汤，柱子说这大雁肉炖出来的汤非常滋补，您尝尝这汤味道如何？” 陈雪茹依偎在老太太身旁，笑眯眯地看着老太太吃完大雁肉，又劝老太太喝点汤。 老太太尝了一口汤后，眼前一亮。 “好喝，真是太好喝了。柱子这手艺，在轧钢厂食堂真是埋没了。” “柱子的手艺，就是拿到正阳楼、丰泽园、鸿宾楼这种名店去做，也是首席大厨，可以直接站一号灶台。” 老太太边说边喝了好几勺汤，几勺汤下肚，老太太的面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奶奶，您可别夸得太过了，我要是听太多赞扬的话，恐怕要飘起来了。” 何雨柱这句话逗得所有人都笑了，连老太太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太太最近真的很开心。 可爱的孙女订婚了，年底就可以结婚，到明年就可以抱外孙了。怎能不高兴？ 告别过去的日子，迎接新中国。 现在每一天都在变好，开心的事也越来越多，老太太每天都心满意足。 当老太太在喝汤、吃肉，与孙女和未来孙女婿闲谈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保姆张嫂朝老太太和陈雪茹看了一眼。 陈雪茹皱眉问道：“这么晚，是谁敲门？张嫂，去看看，确定身份后再开门。要是不认识的人，就让他们离开。” “好，太太。” 张嫂点了点头，出门查看情况。不久， 何雨柱便听到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原来是侯少爷啊，请进，请进。老太太和太太都在里面呢。” 张嫂打开房门，示意外边的人进屋。 那个穿着整洁西装、打着领带、戴着眼镜、头发一丝不乱的年轻男子走进屋内。他的脚步匆忙，进了屋子后，视线在屋里扫了一遍，最终停留在陈雪茹身上。何雨柱感受到这位眼镜男子的目光里藏着一股敌意。 “小侯，你怎么来了？家父身子还康健吧？快来坐下。” 老太太招待这位世交家的晚辈坐下。 然而，侯姓的眼镜男微笑着婉拒了老太太的好意，目光如炬地盯着陈雪茹，满脸遗憾地说：“雪茹，你怎么这么早就订婚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明明我们才是天作之合啊。” “我听说你的未婚夫是个厨师？” “是他吗？” 他的眼神忽然投向何雨柱，充满了敌意与不屑。 陈雪茹很生气，虽然她从小就跟这位侯公子认识，但她一点都不喜欢他这个人。这个男人太过自我且傲慢，和他待上几秒钟就让陈雪茹感觉非常不舒服。不像和何雨柱在一起，那样自在舒适，安心十足。“姓侯的，你适可而止吧！” “我和谁订婚，与你有何相干？” “请你马上离开，不要扫了我奶奶的胃口！” 陈雪茹一骨碌站了起来，怒视着这位侯公子。 可是，这位公子显然习惯了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根本不把陈雪茹说的话放在心上。他冷笑一声，并以上位者的口吻高声道，“雪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解除这订婚契约，来跟我订婚。我们可以一起到国外，那个国家才是真正的梦想之地，那才是你应该居住的地方，也是我们的乐园所在。” “不，我绝不会再考虑，更不可能跟柱子分手，你立刻从我家里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听到这句话后，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双眼怒火燃烧起来。这时候，一只温热的大手温柔地包住了她纤细的小手。“雪茹，不要生气，之前你还提醒我，要离那些无可救药、自暴自弃的人远远的，那样不会给他们弄脏。相信我，我会妥善解决的。” 何雨柱轻轻扶持着她的肩头，让她回到沙发的座位上坐下。 随后他转过身，冷冷地对那位侯公子说，“这儿没你什么事，请滚出去。” 这句话激怒了侯公子！ 他恶狠狠地指何雨柱，大声辱骂道：“臭小子！你算老几，你个做饭的还胆敢和我说这样的话，我看是你不想好好活下去了，是不是！” 没等他话说完。 响亮的一巴掌迎面向着他而去。 啪！ 这一击直接将侯公子的眼镜打得飞脱，甚至令他站立都失去了平衡。 “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这是我的未婚妻叫你出去！你还在那乱吠个不停。” “滚开！！！”何雨柱再一次反手打了过去。 啪！ 侯公子被扇的步步后退，双颊已经出现了明显肿胀的迹象。 “见鬼，你知道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他对着何雨柱狂吠不止。 第78章 胡搅蛮缠 【谢谢残梦大佬的投票支持！】 “不管你是谁，竟敢欺负我的妻子，对咱们家的老太太失礼，我就是要揍你！”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侯公子的衣领，手臂用力挥动。 噼啪作响！ 他打得这位侯公子惨叫连连，犹如屠夫刀下的猪一样嚎叫。老太太惊呆了，脑海中一片混沌：她为自己心爱的孙女挑选的女婿，竟这般暴力？ 然而，陈雪茹却在一旁微笑着，连连点头，那意思是这打得解气。 这一幕对在场的聋老太太来说极为震惊，但她那宝贝孙女似乎对此习以为常。旁边的保姆张嫂则被吓得脸色苍白。 这位侯公子与陈家世代交好，几乎是亲如一家。今晚，自家新郎官竟然动手打了侯公子，该如何收场呢？ “赶紧滚！再不滚，我打断你的腿，让你爬着出去！”何雨柱又狠抽了侯公子两个耳光，猛跺地面一脚。 这吓得侯公子大喊一声，捂着肿得像猪头的脸，仓皇而逃。这一回，陈雪茹忍不住笑了出来。 “柱子，你的手疼不疼？快过来让我看看，你今天晚上接连揍了两个人，真难为你了。” 陈雪茹朝何雨柱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捧起他的手，细细查看，发现毫无受伤的迹象，这才放了心。 “奶奶，实在是对不住了，我刚才当着您的面打人，没吓着您吧？” “我当时真的是太气愤了，刚才那个姓侯的小子，您让他坐下他都不依。” “他还对雪茹出言不逊，甚至妄图干涉我与雪茹之间的婚姻。如果雪茹不喜欢我，主动提退婚，那我说什么也会接受。” “但现在咱们是真心相爱，谁也离不了谁，他竟自作主张地想拆散我们，这我怎么也容忍不了。” “像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只要让我遇到一次就要教训一次。如果他再敢来咱们家里找麻烦，请告诉雪茹让我知道，我会再好好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何雨柱满是歉意、诚挚地向老太太道歉。此刻的模样跟刚才凶巴巴的揍人的样子完全不同。 老太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说实话，我这个老太婆早就忍受不了那姓侯的了，以前陈侯两家世代友好，我一直也希望雪茹和那侯公子在一起。不过雪茹这孩子有自己的主意，她觉得自己和他的性格不合。” “所以他们的婚姻才没能继续下去。我之所以认可你，是因为你觉得你为人诚实、勤恳，是个会疼老婆的好男人。” “可是今天，我看见你打了那个姓侯的，我忽然对我孙女有些担心……” 老太太说完，最后表达了她的忧虑，担忧将来何雨柱会动手打陈雪茹。 何雨柱赶紧举手表态，认真说道：“老太太，我何雨柱在此向 ** 起誓，这辈子绝对、绝对不会打雪茹。别说打了，疼爱她还来不及呢。您若是知道我的背景身世，更该相信我是真心的。” “我何雨柱郑重向您保证，如果我以后动手打陈雪茹，您尽管处置我。” 陈雪茹赶紧为何雨柱辩护。 “奶奶，柱子是个讲义气的好男人，他的拳头只会对准那些坏人和烂人，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女人出手。” “柱子对我是真的很好，体贴备至，照顾周到，这辈子我认定了只有他一个。” 陈雪茹拉着何雨柱的手，与他紧紧相依。在这时，她坚定地站在何雨柱一边。 老太太看着眼前的场景，既有些欣慰又有点好笑。“你们这孩子，怎么还没结婚，就要站到女婿那边去了？” “你说他今天晚上扇了两个人的耳光，除了那姓侯的外，还有一个也是被他揍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虽然出自名门，知书达理。但是现在，听到这些事之后，也产生了些许兴趣。 雨水见状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何大强一个眼神压回去，只能闭上嘴巴。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让陈雪茹亲自来跟老太太解释这件事更为稳妥。 “奶奶是这样的，您知道柱子家里的情况，就因为他和雨水哥妹两个住在那么大的几间屋里，难免遭致一些邻居的眼红嫉妒。” “比如那个住他们对面的贾家，他们的儿子贾东旭总是到街道办公室去诬告柱子。” “他第一次告的时候是因为柱子买了一辆自行车，诬告他倒卖购车券，但是后来证明，那辆车其实是工厂的一位副厂长奖励他的。” “而那一次不成又告柱子缝了一个玩具娃娃给雨水是敌特，说是里面藏匿着机密信件，结果查无虚证。” “谁知道这个贾东旭不死心，今天厂子里开会表扬，表彰柱子的成绩，他又当众诬蔑柱子是特务和叛国者。” “可是最后，他的所有所谓‘证供’全部不属实。他这次依旧是一场诬告闹剧。” “轧钢厂的领导们都非常生气，指示保卫科把贾东旭抓走了，连同他的师父易中海，这个在背后出谋划策的人，也被一起带走了。” “按理来说，大院里的邻居们这下应该会安静一些了吧。” “可根本不是这样。就在我和柱子他们吃完晚饭，准备好你的饭，准备出门的时候，你猜发生了什么？” “易中海的老婆竟然跑到胡同里，拦住了柱子的自行车，非要跪在那里无理取闹，非让柱子放易中海一马。” “柱子并不想与她起冲突，一直劝她躲开，别挡着道，并让她直接去找轧钢厂的领导，但是那个易中海的老婆根本不听劝，还破口大骂柱子，骂得很是恶毒。” “我当时差点忍不住就要冲上去扇她几个耳光，让她闭上嘴巴。” “但这次柱子的表现让我很满意，他冲上前去给了那个骂人的女人几个耳光，打得她脸部浮肿，再也说不出什么脏话了。” 说到这里，陈雪茹满脸崇拜地看着何雨柱。 “柱子，你知道吗？如果你当时妥协忍让的话，我肯定会看不起你。” “我陈雪茹选择的丈夫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绝不可以是个懦弱怕事、被骂也不敢还手的小人。” 陈雪茹这番话听得老太太心中充满了义愤，又看到何雨柱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老太太能感觉到自己的孙女在为何雨柱辩护。但她结合前面孙女叙述的事件，觉得何雨柱这样做确实也没有错。 那个易中海的老婆，的确该打！ 而易中海和他的徒弟贾东旭这两个讨厌的人物，也活该倒霉！ 只是老太太听了这些事情后感到心烦意乱，担心自己孙女嫁过去后会被那些复杂的邻居们欺负。 但是，想起刚才何雨柱痛打侯家那小子的情景，她心里稍稍舒坦了些。 老太太想了想，笑道：“听雪茹这么一讲，我觉得柱子揍那女人没任何问题，这么胡搅蛮缠的女人，确实该打。” “柱子，老实跟你说吧，刚才那个姓侯的我也忍了他很久了。” “可你也知道，我们家里就剩下一个无能的老太婆，加上貌美如花的孙女，家里根本没有一个男人支撑。” “我本想吊起来狠揍那姓侯的，但我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 “我本还担忧他会伤到我心爱的孙女，因此，为了我那宝贝孙女，老身我只能勉强忍让一步。”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你现在成了雪茹的丈夫，今后也是这个家庭的支柱。” “往后，奶奶再也不必担心那个姓侯的再来搅局，只要他还敢 ** ，你就放手揍他，只要不死人，即便打断他的手和脚，后果老身我担着！” 老太太的话，逗乐了何雨柱，更让陈雪茹笑得前仰后合。“真是太好了！” 柱子的到来，总算给了奶奶对这个家庭重新有了希望，奶奶多年的背脊终于直了起来。真是太好了。 轧钢厂里，保卫科，黑暗的小屋里，贾东旭呆呆地看着从小窗口照进来的一缕月光。 他已经这样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背靠冰冷的墙，目光一直停留在小窗很久很久了。 “为什么这一次举报还是失败了？” “这不太可能。” “为了这次的举报，我是绞尽脑汁，几乎拼上老命去联系人脉，用尽一切办法了。但最后结果是……” “唉！！！为什么我会这么霉！”“又被关进了这阴冷的小黑屋子。” “我是曾宣誓再也不会踏进这种地方的呀。” “傻柱居然拜师太极宗师？他炊事员的等级提升速度快的可怕，可是在轧钢厂高层看来却是如此自然。” “傻柱和一群西方人打得火热，在领导眼里竟视他为有大功之人？” “真是好笑、极其的好笑、非常之荒谬！” 贾东旭回忆起了当天上午自己慷慨激昂地站在众多领导、工人面前指证何雨柱的情形——那是一场充满 ** 的大事件！ 报复并击倒傻柱已成为他唯一的生存信条。这种信念一直在支撑着他。直到他所提供的几条罪状都被驳斥，他的心中只剩一片苍茫与绝望。 第79章 大幅下滑 易中海的思想境界大幅下滑，已不适合继续在轧钢厂工作，因此决定取消他的所有技术等级，并将其派遣至机修厂从事废旧零件的分拣作业。 而贾东旭则因多次恶意举报对轧钢厂有显着贡献的优秀员工，被轧钢厂人事部决定予以除名处分，并发配至南郊采石场，接受为期三年的劳动改造。 判决书一经宣布， 易中海面如白纸，立即瘫软于地；贾东旭吓得 ** ，哭泣不止如同孩童。 对于易中海而言，他最珍视的就是自己费尽心思考取的技术等级。 然而，辛苦奋斗的成果，却在一夜之间付诸东流。 易中海曾是轧钢厂的一位七级技师，月收入八十四元五角。 而现在，他不仅失去了所有的技术资格，甚至连最基层的一级技师也不是。 他将被调至机修厂，专职负责分拣废旧零件，这样的岗位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流放。 机修厂的情况远远比不上轧钢厂的环境，那里更像是一个废弃的堆放场。 所谓分拣废旧零件的工作，实际上是在机修厂的一处废料堆中，挑选出那些经修理后还能使用的旧零件。 轧钢厂和其他几家工厂每天都会产生一定量的废件，一个月下来，累积的废件足可以装满几辆卡车。 这些废件最终会被运往机修厂的一个开放式的大型仓库中，周围有围墙和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严密监控。 从此之后，无论是狂风暴雨，还是夏日炎炎，无论寒风刺骨，亦或湿热交加，易中海都必须在此露天仓库内分拣出足够的废件。 如果不能按时完成任务，就需要加班至深夜。 这种艰辛的劳务，完全不可与他在轧钢厂的工作相提并论。 难怪易中海会感到彻底绝望，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对于贾东旭而言，境遇更加恶劣。 他不仅被轧钢厂开除，还要前往南郊采石场接受三年的劳改，这三年内无法回家看望亲人。 采石场不仅没有薪酬，连日常饮食都需自给自足，吃够一顿饭就得马上开工。 传闻，凡是被送往采石场进行劳改的人，少有人能够完好无损地归来。 肢体损伤几乎是普遍现象，而能够侥幸生还者都会庆幸不已。 据闻，更多人则永久留在这片荒凉之地。 贾东旭从小就听说过采石场的种种恐怖传说，从没想过这竟是自己的命运。 这一去，或许便是永无归途； 即使勉强活过了三年，回来也多半是残废。 每想到这些，贾东旭就恐惧不已，当即被吓到尿 ** 。 此判决结果是由厂领导班子集体讨论决定，并由李副厂长的秘书王秘送达执行。 王秘书冰冷地宣读了判决，随后保卫科派员将易中海与贾东旭带走。 易中海被径直押上一辆绿色的货运卡车，送往机修厂报到。 而贾东旭，则被带上另一辆车，送往石料厂。 此刻的易中海已经完全陷入麻木。 他之前多次告诫贾东旭，需保持冷静，说‘君子不急一时’。 然而当这些话语浮现在心头时，它们已显得毫无意义。 此时此刻，他对未来充满了绝望与迷茫。 面对被送上卡车的场景，贾东旭害怕得又一次 ** 了。 旁边的保安大声斥责他。 岂料贾东旭不仅被吓到 ** ，更是在恐惧中失态，连裤子都弄脏了。 “真倒霉，怎么遇到这么胆小的东西！”一位保安愤愤道。 “我闻到了，得找两条绳子，把他的裤腿绑紧。 ”另一位迅速做出反应。 “没错，随他吧，但一定别让我们自己的衣服或车里也遭殃。 ”他们经验丰富，立刻行动，取来细绳绑住了贾东旭的裤脚。 这几名保安甚至处理过 ** 犯，见过多的是生离死别，而一个因三年劳教而吓得失去自我控制的年轻人，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刘海中和其他人在一旁看着，两辆载着易中海与贾东旭离开轧钢厂的军绿卡车缓缓启动，直至消失于视线之外。 特别是刘海中，内心极为震撼。 他怎么也没料到，一向受宠的易中海会遭受这样的待遇：职位全部被撤销，不仅一级钳工不保，还被派遣到机修厂，每日与废弃金属零部件为伴。 这对领导层而言，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严厉惩罚。 未来易中海一家的生活无疑将会变得更加艰难。 想到过去每个月都能拿到84.5元薪酬的他，现在每个月在机修厂只能拿到27.5元的实习生工资，对于这样习惯于相对宽裕生活的家庭，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每次想到这里，刘海中都会心有余悸。 易中海被解除重要职位的时候，曾特别来找过刘海中，透露想要联合起来对付‘傻柱’何雨柱的想法。 他甚至表示，何雨柱是大家眼中的麻烦制造者，只有把他赶出这里，大院里的地位才能够稳固。 当时，刘海中有轻微动摇的念头。 然而，考虑到易中海与贾东旭师徒二人在面对何雨柱时的一再失败，尤其是贾东旭连续几次无功而返，反而自讨苦吃的情况，最终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不再介入此事。 他决定先静观其变，等待易中海师徒率先教训一下何雨柱，随后他再伺机加入。 毕竟，墙倒众人推，破釜沉舟之时谁不想趁火 ** 一番，这样的举动并不令人鄙视。 现在，眼见易中海与贾东旭师徒的惨烈结局，刘海成心中不免泛起一股寒意。 他深感庆幸当初未受易中海蛊惑，一同对抗何雨柱。 倘若不然，恐怕此刻他也成了绿色卡车押送离开的一员。 对于刘成来说，与贾东旭、易中海同处大院，如今则令他备感恐惧与不安。 过去这对师徒曾在院内多次兴风作浪，这次竟闹到了轧钢厂内部。 他们终遭严惩，可谓咎由自取。 多次恶意中伤何雨柱，尤其是在工厂全体领导和员工面前控诉他‘通敌叛国’这样严重之罪。 若非证据无实，何雨柱或将终身受毁，甚至命丧枪下。 想到此处，刘成反而觉得轧钢厂方面给予贾东旭师徒的处理过于宽容——至少他们还得以存活于世。 餐厅厨房里，何雨柱正忙碌地准备午餐的各种配菜。 今天午间，有厂里领导的接待任务，几名来自尚海的重要客人再次莅临，他们此前对何雨柱所制备的尚海本土菜肴赞赏不已。 面对回头客，何雨柱当然要加倍细心，白斩鸡及其他多种尚海名菜都被精心安排上桌。 “柱子，有好事儿，特大的喜讯！”刘岚匆匆自外面赶入，满脸喜悦地说。 “刘岚姐，何等佳音让你如此开心？”何雨柱手中的刀未片刻停留，笑着向刘岚转过头问道，“是么，真是个好兆头。 ” “你猜我在外面遇到了什么？我看到了那对诬陷你的易中海和贾东旭师徒的宣判现场。 ”刘岚情绪激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什么？那个恶贯满盈的师徒被定了吗？那太棒了！”杨师傅一边说一边迅速解开围裙，加入了交谈。 “真是太解恨了，的确是条佳音！”性格开朗的赵师傅也乐不可支地加入到他们当中。 小宋等几位学徒闻声纷纷赶来，团团围住了何雨柱与刘岚。 “刘岚，详细说说吧，那对家伙到底受到了怎样的判决？”赵师傅急切地质问。 然而，即使在交谈中，何雨柱手中的菜刀依旧飞速转动，唇角轻扬，心中已有数。 实际上，这些消息李副厂长早就告知了他。 此次针对这对师徒的裁决经过工厂各级领导多轮激烈辩论与讨论，虽非尽如人意，但已是基于全盘考虑下，力求公平公正的最佳选择。 何雨柱心里明白，轧钢厂里的领导班子，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小算盘。 哪怕是日常生活，哪家不磕磕绊绊的？ 这么大一个工厂，任何重要决策都要权衡再三。 尽管没能按何雨柱的愿望，把易中海师徒当场处决，但这处理方式也不算轻。 贾东旭被调去了石料厂，一去就是三年；易中海虽还能回院子，却没了贾东旭的帮衬，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此外，这次把他最在意的工级给撤销了，送去机修厂跟一堆废品打交道，也能消磨掉不少锐气。 仔细想想，这样的安排也算不错。 至少何雨柱以后可以过上清静些的日子了。 刘岚站在何雨柱背后，眉飞色舞地讲述了亲眼所见的，关于轧钢厂对这对师徒的处置。 提到易中海的工级被撤销、直接送去机修厂捡废料时，后厨里所有人都忍不住鼓掌叫好。 杨师傅感叹道：“易中海也算是为我们轧钢厂立下功劳的老员工了，只可惜他顽固不化，一意孤行，非要诬告咱们柱子是敌特。 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也算是罪有应得……” “岂止是罪有应得？我看这是天理循环！我们柱子是个多么好的小伙子，和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是他们的荣幸。 但他们不仅不知珍惜，反倒一次次陷害柱子，他们这是自作自受。 ”赵师傅恨恨地说。 何雨柱淡然一笑。 同事们都在为他高兴，看来这一辈子的人缘还真不错。 刘岚继续添油加醋地描述贾东旭被除名、调往石料厂服三年劳役的经过，以及贾东旭当时吓得 ** 的情形。 厨房里其他人听得直摇头，纷纷吐舌头。 “晦气！ 贾东旭把咱们男子汉的脸都丢尽了。 ” “这下子贾东旭算是报应到了吧？ 三年石料场劳役，他如果能活着回来就算是祖上有德了。 ” “听人说，贾东旭他娘是个经常骂大街的泼妇，现在儿子失业又被判刑，她怕是又要闹开了。 ” 大家觉得特别痛快，兴奋地议论不停。 这时，王秘书走进了厨房，见到大家聚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他也很羡慕这种和睦热闹的气氛。 “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呢？真是热闹。 ” 王秘书微笑着走进厨房。 第80章 相当熟悉 他与这些厨师和学徒都相当熟悉，特别是与刘岚和何雨柱更是常打交道。 “嘿，王秘书，您来得正是时候，咱们在讨论贾东旭师徒被判的事儿呢。”“是啊，王秘书，这事儿可真让人大快人心。” “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刘岚刚才提到了，这事儿是你亲自宣读判决的，王秘书，您可真厉害，我真是 envy 您呢。” 厨房里的大厨们七嘴八舌，一个个笑着和王秘书打招呼。 王秘书笑了笑，也回应了几句。 大家散开来，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他们都明白王秘书是来找何雨柱的，所以也不想自找麻烦。 王秘书走近何雨柱，看了看他已经布置好的菜品拼盘，装作惊讶地夸赞道： “厉害了，何师傅，这简直是艺术作品嘛，这么漂亮的东西，我都不舍得吃了。”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舍不得吃就用眼睛好好欣赏呗。” 两人谈笑一番后，王秘书切入了正题。 “何师傅，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有什么事儿？直说就好，咱俩都这么熟了，何必客气呢？”何雨柱手中的菜刀没有停下，只是转头瞥了王秘书一眼。 王秘书对何雨柱的手艺，佩服得五体投地。 “何师傅，我有个堂哥周末要办婚礼，想请您去做喜宴，不知道您周末是否有空？” 王秘书小心翼翼地问道。 何雨柱现在可是轧钢厂里的红人，连李副厂长都对他另眼相看。 所以王秘书只能试探着问问，看看他愿不愿意帮忙。 “嗨，王秘书，别这么说，周末我也就和女朋友吃个饭啥的，其他没啥安排。” “没问题，您告诉我地址，早上我准时过去，中午一定给您堂哥做出一场色香味俱全的喜宴。” 何雨柱笑着说。 他对王秘书这位年轻的知识分子印象不错。 王秘书请他帮忙做饭，把他当成朋友，他也自然把王秘书当成朋友。 “太好了！何师傅，就这么定了，真是不好意思，占用您和女友的时间。” 王秘书很高兴，终于为堂哥请到了一位技艺高超的大厨师，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占用了何师傅的时间。 何雨柱摆了摆手，笑着说：“别这么客气，我上午和中午去帮你堂兄办喜宴，不耽误下午见女友。 对了，麻烦让你堂哥把肉、菜、蛋等食材提前准备好，这样我去就能直接开始忙活，咱们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好的，何师傅，我听您的，回头我就告诉堂哥。”王秘书再次向何雨柱道了谢，心情愉快地离开了厨房。 一旁的刘岚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王秘书一走，她立刻凑了过来。 “柱子，你周末要去帮忙做饭吗？”刘岚笑着问道。 “不算是帮厨，而是去给朋友帮忙做一顿喜宴。” 何雨柱最终笑眯眯地把菜刀收了起来，告诉在场的人所有的配料都已准备好，剩下的就是下锅烹调了。 “柱子啊，到时候你自己忙得过来不？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我虽然厨艺不太行，但是切切洗洗、传菜上菜我倒是拿手得很。 你看呢？” 刘岚脸上满是对加入其中的期盼，向何雨柱提出了请求。 【感谢醉心大佬的月票支持！】. 刘岚已经嫁为 ** ，并且有了两个孩子。 前不久，她的丈夫被确诊患有消耗性疾病，身体虚弱到无法做重体力劳动，只得做一些轻松的工作，每个月挣来的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家中有两个幼子需要抚养，还有一个来帮她照看孩子的婆婆需要照顾。 生活的负担沉重不堪，她多么希望能够多赚点额外的收入来补贴家中的开销。 今天，王秘书当着她的面邀请了何雨柱为他的表哥举办婚宴。 未加思索的何雨柱便接受了这份差事。 一听此言，刘岚立刻动了心思。 主动找到何雨柱，表达了自己的愿望——她希望能随他一同前往，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对于何雨柱的厨艺，刘岚一向有着充分的信任。 她渴望能够借此机会外出帮助烹调，即使是能挣得一点点报酬也好。 就算没有钱，哪怕只是带回一些多余的饭菜，也可以让家里人美餐一顿，聊解生活之困。 考虑到刘岚的家庭状况，何雨柱心中难免感到同情。 但他同时也清楚，此次任务性质上有所区别。 这不仅是在厨房中辅助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一次专业的烹饪邀请。 在这种正式的场合中，厨师将使用东家准备好的烹饪工具、调料与食材进行菜品创作。 相比起普通的帮厨——自己需要携带工具购买原材料——这次的任务要求更高也更具挑战性。 鉴于此，何雨柱决定详细向刘岚解释这之间的差异。 何雨柱之所以对此了解透彻，完全是因为他父亲年轻时曾多次带着他参加类似活动。 不论是作为助理还是助手，每次都有不小的收获。 那时候他年纪尚小，跟着父亲出门还能顺便解决一顿饱餐，周围的人也不会说什么。 但现在情况不同，刘岚作为成年人想要加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东家仅邀请了何雨柱一人，并未提及可以携伴。 在了解到了事情 ** 后，刘岚立即表态。 “柱子啊，姐姐明白你的意思。 我这就去找王秘书谈谈看。” “如此盛事，人多总比人少好，无论如何我也得跟着你们过去帮忙才行！” 说罢，刘岚匆匆离开了厨房，直奔王秘书所在的地方。 事实上，刘岚有自己的打算。 只要这次顺利成为何雨柱的助手并让他满意，今后但凡有关于帮厨的机会，何雨柱应该会第一个想到她吧？ 对此，何雨柱倒没太在意，继续埋头于菜品的准备之中。 午间为顾客提供的餐点非常成功，食客们纷纷夸奖何雨柱的手艺。 这一番赞赏不仅使副厂长李先生脸上光彩照人，连同厂长杨先生也感到自豪不已。 如今随着何雨柱的厨艺日益精进，他愈发懊悔当初未能及时网罗何雨柱，反而让李怀德捷足先登。 这日下午，何雨柱正整理他的厨房用具，刘岚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赶了回来。 “柱子，成功了！我跟王秘书说了，他非常高兴我能去帮你，热烈欢迎你带我去。” 刘岚激动地向何雨柱汇报，终于解决了周末吃饭的难题。 如果能赚点小钱当然是好的，即便赚不到钱，至少有饭吃也好。 要是主家慷慨，能让她带走几盒剩菜剩饭，那就更好不过了。 “好家伙，刘岚姐，想不到你跟王秘书的关系这么铁。” 何雨柱笑着取笑道。 刘岚微微一笑，轻轻戳了何雨柱一下，带着一丝担忧说：“我知道那个大院很乱。 现在易中海和贾东旭被判刑，晚上你回家不会受到邻里刁难吧？” “谢谢你，刘岚姐。 不用担心，没事的。” “只要易中海倒台，那帮邻居也就失去了领头羊。” “贾东旭被抓起来，没人帮他，易中海就做不了什么。” 听到这里，刘岚松了一口气，感觉放心了许多。 杨师傅也特地嘱咐何雨柱，万一有什么问题就通知他，如果后厨有人给他难堪，他一定会挺身而出。 何雨柱对杨师傅的好意表示了感谢，现在贾东旭被调去看守石头厂，而易中海成了个半吊子，二人自身难保，又哪有能力对他造成威胁？ 闲聊一阵后，下班的钟声响了起来。 后厨的人陆续散去。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来到红星小学，接了女儿雨水。 阎埠贵兴奋地从校门里走出来，他好奇地询问何雨柱：“柱子，我听说轧钢厂已经判决了易中海和贾东旭？易老三被降级了，送去废料仓库？贾东旭也被轧钢厂除名，被送去南郊石料场改造，这一待就是三年，是不是真的？”何雨柱点点头。 “对，这是我今天听厂里领导说的。 没想到，叁大爷你的消息如此灵通啊。”何雨柱与阎埠贵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带着雨水离开。 这时，阎埠贵却突然拦住了他。 “柱子，你现在在厂领导那里很受器重。 你看能不能帮帮忙，让我们的老大阎解成有个工作机会？” “易老三和贾东旭这么一走，厂里空出来两个名额。” “你也知道，我们解成高中毕业后一直没工作，早早就报到街办，可是一直没安排上工作。” “现在你有名气了，在厂里也是个得力的人，帮帮这个忙吧，柱子，叁大爷绝不会亏待你。” 阎埠贵焦急拦住何雨柱，显然，他的请求是为了家里老大的未来打算。 何雨柱心中轻蔑地一笑，阎解成这家伙，每次见到自己，总是摆出一副鼻孔朝天的面孔，满腹敌意，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竟然还要找自己帮他求情，在轧钢厂谋个工作。 “想得美呢！” 何雨柱一脸为难地说：“阎大爷，您太高看我了。 我只是一个厨子，在轧钢厂里专门给人做饭，哪里说得上什么话。 这件事我确实帮不了您，您还是去找别人吧。” 说罢，何雨柱跨上自行车，冒着雨疾驰而去。 阎埠贵望着何雨柱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不想帮忙就直说，说什么我没办法？呸！” “那次在表彰大会上，不是你当着全厂领导质疑贾东旭有同伙，结果连累全院邻居被保卫科带走审问了吗？” 第81章 一年多来 “嘿，何雨柱啊何雨柱，这一年多来，我天天向你问好，结果连这点小忙你都不肯帮，哼，咱们走着瞧！” 阎埠贵气得脸色铁青，觉得自己的面子在何雨柱这里根本不起作用。 今天听说老易降级被调到机修厂，轧钢厂一下就空出了一个岗位；贾东旭也被轧钢厂开除，发配去石料厂劳动改造三年，又空出一个岗位。 一下子多了两个名额，必须得给自家阎解成争取一个。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何雨柱，认为他在轧钢厂领导面前肯定说话管用，结果何雨柱根本不理睬他的请求。 阎埠贵空欢喜了一场。 雨水在学校里听说了轧钢厂对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处理结果，心情异常高兴。 两个坏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污蔑哥哥了。 何雨柱心情大好，路上给了妹妹三块大白兔奶糖。 雨水甜甜地吃着奶糖，开心极了。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悄悄从系统空间里拿出四个生猪蹄，放进手提包里。 他笑着对雨水说：“雨水，我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买了四个猪蹄，回家哥哥给你炖猪蹄吃。” “好啊，好啊，我都好久没吃过哥哥炖的猪蹄了，好想念它们啊。”雨水含糊不清地说，嘴里的糖还在嚼着。 兄妹俩边说边笑，回到了大院。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阵阵哭诉声。 “东旭，我的儿子啊，你怎么这么命苦？轧钢厂为什么要开除你？” “老天爷啊，你是不是瞎了眼睛？我儿子这么好一个人，你怎么忍心让他丢掉工作，还去石料厂劳动改造？” “这一去就是三年啊，整天干重活，一分钱都不发，我们该怎么活啊，我跟淮茹，还有我们的宝贝孙子该怎么办？” “干脆我们都别活了，不如死了干净！” “老贾，快点过来接我，我要下楼陪你，他们都在欺负咱们，个个都不是好人……” 贾张氏瘫坐在院子中，哭喊得泪流满面，涕泗横流，内心极度伤痛。 她的孩子原本有着一份多么令人羡慕的工作，可转瞬间竟不翼而飞了。 更让人痛心的是，他还要去石料厂服劳役三年，未来的日子充满未知，谁能保证三年后的他会顺利归来？ 为此，贾张氏特地向秦淮茹借来自行车，两人一同前往南郊的石料厂探望贾东旭。 虽然此次得以见到贾东旭，但这反而让她更加心如刀绞。 贾东旭死死抱住母亲贾张氏的腿，哭求她为自己找个出路，恳求能够回家，因为他实在不想在这恶劣的环境下待着。 可惜，贾张氏只能在家横，面对儿子的判决，她根本无计可施。 从前，还有易中海能在明处或暗中帮助一下。 然而，这次就连易中海自己都自顾不暇，怎能有余力救援贾张氏的儿子？说白了，这全因那个傻柱所引起。 母子两人紧紧拥抱，痛哭失声，一起出言狠毒地咒骂傻柱。 傻柱此刻正身在城市工作的岗位上，即使他们的咒骂声音再响亮，他也断不会听见。 目睹此情此景，秦淮茹也不由自主地流泪。 她在心中反复抱怨自己的命运多舛：嫁给贾东旭短短几年，几乎没有享过一天福，丈夫不仅失去了轧钢厂的工作，甚至要离开多年。 未来，全家的生活该何以为继？ 自石料厂返回家中后，贾张氏在院落内放声哀嚎，秦淮茹则躺在床上抽泣不已，连年幼的棒梗见状亦跟随哭泣起来。 贾家上下陷入一片混乱，如同一盘散沙。 邻居刘海中和贰大妈前来安慰，叁大妈也随之赶到，但无论他们如何苦口婆心，似乎都无法平复这家人的悲恸情绪。 失去工作的贾东旭将被派往石料厂进行三年劳动改造，这一分别，谁也无法预测三年后的结果。 长久以来，贾家用惯了贾东旭那微薄却稳定的收入，一旦这笔收入消失，家庭经济必将陷入绝境。 壹大妈和耳背的婆婆听闻消息后急忙租了辆三轮车，匆匆赶往机械厂试图寻找易中海。 壹大妈担心这个老实的小伙子可能会因为此事一时糊涂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此时，何雨柱驾驶着他的自行车，带着雨水来到大门前。 大门口已聚集了许多邻里乡亲。 看见他返回的身影，大家纷纷让道。 其中，几位熟悉的面孔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主动向他问候；但大多数围观者则是怀着复杂的心情退到了一边，何雨柱的名气已经传遍整个社区，连同附近的街道，无人不晓。 贾东旭因对全厂工人的不实指控针对何雨柱，最终导致全体居民受到保卫科的调查与审查，正是这件事让人们开始对何雨柱产生了深深的畏惧与敬意。 面对四周或好奇或敬畏的眼神，何雨柱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步入院落。 阎解成在照顾父亲的几盆绿植，看到何雨柱回家，他撇了撇嘴，原本想跟何雨柱打个招呼，但最后连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何雨柱已经推着沾满雨水的自行车穿过前院，进了中院。 “浑蛋傻柱！竟然理也不理我阎解成！你等着瞧，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感到后悔！”阎解成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其实他特意守在这里，是想跟何雨柱说几句话，看看能不能请何雨柱在轧钢厂领导面前美言几句，给自己弄个职位。 毕竟都是同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点小忙对何雨柱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 阎解成心想，何雨柱没道理会拒绝。 然而，当何雨柱真的出现时，阎解成因心里的矜持和爱面子，终究没有开口。 看着何雨柱走进中院，阎解成不由得恼火起来，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他心里暗暗记下了这笔账。 何雨柱进到中院，把沾着雨水的自行车停在家门口。 这次他又一次无视了歇斯底里的贾张氏。 雨水都好像无视了贾张氏。 看到何雨柱回来，贾张氏吓得全身一抖，哭喊声立刻低了下来。 她在脑海里迅速回想了一下，试图确认自己刚才咒骂的名单中没有傻柱或何雨柱的名字。 她已经被何雨柱吓坏了。 加上昨晚亲眼目睹何雨柱痛殴壹大妈的 ** ，贾张氏深深地明白了：绝对不能当着傻柱的面骂他。 不然，这家伙不顾亲情，不分男女，真的会动手，而且下手极其狠毒，专门往人的脸上打，直到对方变成“猪头”才肯罢休。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但他偏偏专打人脸部。 这简直就是个 ** ！ 这简直是个人形怪兽！！ 这家伙根本就不像个人类!!! 刘海中和壹大妈在这里劝了很久，贾张氏依旧哭喊不已，完全不给刘海中这二大爷面子。 可是一看见何雨柱回来，效果立竿见影，贾张氏的哭声立刻小了很多。 刘海中看到何雨柱回来，再看贾张氏那畏惧的眼神，内心忍不住冷笑。 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贾张氏，大院里终于有人能制得住你了。 看你还敢嚣张？ 何雨柱推开门，将自行车推进屋内，随手关上门。 “哥，我来帮你炖猪蹄。”雨水从屋子里传来声音。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你去写作业。” 何雨柱洗完手，系好围裙，开始处理四只猪蹄。 院子里，听到兄妹俩谈话的邻居们都目瞪口呆。 “贾张氏在院子里呼天抢地，秦淮茹在家里泪如雨下，你们兄弟俩竟然还有心情在家炖猪蹄？” “嗯，诬告何雨柱的易中海和贾东旭都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人家何雨柱现在应该高兴才是。 难怪你们要炖猪蹄呢。” 刘海中等人满脸艳羡却无计可施之时，外面传来了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只见身穿淡蓝色旗袍的陈雪茹，踩着自行车来到了大院门口。 院门外，许多男子瞪大了眼睛，盯着陈雪茹曼妙的身姿，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何雨柱的女人又来了。” “真是不要脸，昨天才来，今天又来了。” “也不知何雨柱家里有什么吸引力，居然能让这么一个天仙似的女子，每天往这里跑。” 在一片窃语声中，陈雪茹坦然走进了大院，完全没有理会那些异样的目光。 阎解成正生闷气地望着何雨柱，突然见到一位花枝招展的大美女进门，一时愣住了。 陈雪茹！她又来了？ 该不会……她是来找我的吧？！ 阎解成心砰砰直跳，直勾勾地盯着陈雪茹。 陈雪茹瞥了阎解成一眼，心想：这人怎么朝我傻笑，难道他是智障吗？ 推着自行车，陈雪茹径直走向中院。 她忽略了在院子里痛哭流涕的贾张氏，直接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柱子，是我。” “嫂子，是我，我来开门。” 何雨柱的孩子小名叫雨水，他放下手中的笔，兴高采烈地跑去开门。 陈雪茹驾轻就熟地推着自行车进了屋。 雨水随手带上门，贾张氏顿时停止了哭泣。 她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家的方向，低声嘀咕着什么。 “行了，老嫂子，别再哭了，哭坏身体可不好。” “快进屋好好休息吧，东旭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一定会 ** 安安回来的。” 刘海中和二大妈扶着贾张氏回了屋，嘴上不断安慰她。 屋内，秦淮茹仍然趴在床上不停地啜泣。 贾张氏一进来，看见秦淮茹还在哭，连孩子都不管，顿时怒火中烧。 第82章 假惺惺 “行了，秦淮茹，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哭了，住嘴！” “是不是见我儿子丢掉了工作，还被送去石料厂劳动改造三年，你起了什么邪念？想跟我儿子离婚是不是？” 贾张氏的眼神如同寒冰，牢牢地锁在秦淮茹身上，嘴巴里却是喷出恶毒的话来。 “妈，您这是怎么说的呢？您怎么能这么想呢？” “东旭有没有工作并不重要，他是我的丈夫啊。 何况，我们还有孩子，我怎么可能离开他呢？” 秦淮茹终于止住了哭泣，脸上带着哀怨，泪痕未干，一脸委屈地对贾张氏解释道：“哼，你最好打消让我儿子离婚的念头，这对谁都好。” “秦淮茹，我要警告你，自打你踏入贾家门槛那天起，你的命就是贾家的了，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 “东旭被那个蠢货坑了，丢了工作，甚至被送去石料厂劳动改造，工资都没有，从今往后这个家全靠你支撑了，淮茹。” 现在她的儿子贾东旭指望不上，起码三年是这样的，所以只能依赖这个儿媳了。 贾张氏决定要好好管教这个像狐狸精一样的儿媳，防止她趁儿子不在家时胡思乱想。 “妈，东旭已经从轧钢厂被除名了，没了工作，即使我想去接他的班，也是不可能的事。 那我们家以后该怎么办呀？” 秦淮茹低声问道，将自己的忧虑告诉贾张氏。 “大活人不会被小便憋死，没了工作难道就不生活了吗？从明天起，我和你去街道办事处找王主任。” “王主任虽然平时脸色不太好，但嘴硬心软，等我们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他，相信他会照顾我们的。 以后你去街道办事处干点零活，撑起这个家。” “而我呢，可以缝补鞋底、做布鞋，卖出去换钱贴补家用。” “这日子不会太久，只要我们挺一挺，挨过这三年，等东旭回来，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受到易中海影响的贾张氏，开始给秦淮茹描绘美好的未来。 “好的，妈，都听您的。” 秦淮茹神情黯淡地点头，还能怎么样？ 现在她们只能这样了。 本以为嫁到城里，嫁给工人贾东旭，可以过上城里人的幸福日子，可谁能想到，幸福日子一天也没享受到，自己倒成了养家糊口的顶梁柱。 滋啦！ 热油翻滚，何雨柱将焯水后的猪蹄倒进铁锅里烹饪，瞬间一股香气弥漫整个厨房。 连雨水都顾不得写作业，被那香味吸引了过去。 陈雪茹外出办事路过这里，顺道来看望何雨柱兄妹，并打算给他们测量身体，准备秋天的衣服。 眼看着十月快到了，十月一过天就会渐凉，所以要提前准备过冬的衣服。 一进何雨柱家，正好撞上他炖猪蹄，满屋都是诱人的香气。 何雨柱留陈雪茹吃完晚饭再离开，并嘱咐她顺便带上一只炖好的猪蹄回家孝敬老太太。 陈雪茹欣然答应。 两人既然日后便是同属一家，也就不再那么生分。 量过兄妹二人的身材后，陈雪茹细心地把房子打扫了一遍，从床下取出了一个旧鸡皮袋。 袋中放着昨日与何雨柱一同摘下的大雁羽毛，经过一番清洗已干燥妥当，暂时存放在鸡皮袋内。 何雨柱曾经提及，计划用这些大雁羽毛在冬天给陈雪茹制作一件羽绒衣，这个主意让她很是心动。 她仔细挑选了一阵，从中选出了较长且略显坚韧的羽毛，打算将来制成一把精美的羽毛扇。 15.9%17:23回 随着猪蹄入锅开炖，铁锅渐渐弥漫出诱人的香气。 何雨柱和陈雪茹在房间里规划着未来的小家布置，心中充满期待。 猪蹄的香气随风散尽整个院落，不少邻居被这香味勾起食瘾。 阎布贵外出归来，刚踏入院子就被浓郁的香味吸引，不禁摇头感叹：“真是的，谁家这般无情？如此炖肉之香让人怎能不垂涎？” “爹，您回来了！” 儿子阎解成立即起身迎接，邀请父亲就座。 阎布贵尚未坐稳，三娘已从厨房赶过来，询问事情进展：“老阎，怎样？你和何雨柱谈了？” 面对妻儿的询问，阎布贵苦笑一声，摇头表示：“谈了，不过何雨柱没应允。” “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厨师，难以影响钢厂领导的意见，叫我另寻高人帮忙。”阎布贵无奈地继续解释。 阎解成听后，满脸愤怒：“他怎可这般？因他之过，令壹老爷职位不保，被调至修理厂；因他之事，贾东旭失业，钢厂将他剔除，并送往石场劳作。” “如此一来，钢厂两职虚位以待，少了两人的付出，工厂如何能够按时完工？”“傻柱太过分，全不顾及钢厂的生产和同事的生计。 这样的人我实在看不上眼。” 听到此话，阎布贵不由望向激动的儿子，内心疑惑为何儿子对此事反响如此激烈。 在返家途中，他已反复思量，既然傻柱不愿伸出援手，也只有另作安排。 毕竟，这涉及到家中老大的前程大事。 钢厂的岗位稀缺，每一个空出的席位都会引发激烈的竞争。 阎埠贵必须迅速找到办法，争取拿下一个名额，让阎解成进厂工作。 “老阎，依我看，你请何雨柱帮忙不能只嘴上说说。” “你得买点礼物送到他那儿去。” “现在这社会，求人办事，哪有不送礼的道理？况且这事关乎到解成的就业大事。” 叁大妈对着自家丈夫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阎埠贵还没开口回应，阎解成就率先表态了。 “什么？要我们家给傻柱送东西？凭什么呢？他不过是个破厨子，我爸是人民教师！” “我爸待他不错，每天都乐呵呵地跟人家打招呼。” “这点小事，只需要他跟钢厂的领导说一声就行，竟然还要我们家去送礼？” “呸！傻柱想得美，我不同意！” 阎解成态度强烈，这在以前可是从没有过的情况。 以往为了工作的事情，他曾多次央求父母去找关系送礼，但现在却坚定反对。 阎埠贵注视了阎解成片刻，笑着说：“解成，怎么觉得你对何雨柱有些偏见？他没欺负过你吧，为什么对他这么有意见？” “没……没欺负过我，但我就是瞧不起他，一个破厨子，天天在大院里指手画脚，鼻孔朝天的，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不就是做饭的嘛？” 阎解成梗着脖子说道，语气中满是不服气。 一旁的叁大妈有些局促不安地搓着手。 作为母亲，叁大妈太了解儿子的心思了，知道为什么阎解成会对傻柱有这么大的敌意。 还不是因为陈雪茹？ 陈雪茹不仅人长得漂亮，还在大杂院里开了一家绸缎庄，衣食无忧，怎么就偏偏和傻柱定了亲？ 阎解成也喜欢陈雪茹，心里对傻柱自然是羡慕又嫉妒。 “阎解成，你要好好考虑一下，这次可能真的是解决你工作问题的最后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千万不能一时意气用事。” “傻柱虽然是个厨子，但那可是份正式工作啊。” “靠着这份工作，他不但养活了自己和妹妹，还定了亲，眼看就要结婚了。” “记住，今后不许当着外人叫‘傻柱’，小心他动手打你。” 阎埠贵一脸严肃地训斥了阎解成一番。 阎解成脸色铁青，依旧闭口不言。 要让他父亲去给傻柱送礼，求他安排工作，这样的事在阎解成心中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 阎埠贵瞪着自己的儿子，一脸无可奈何却又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 他气道：“好吧，你不肯让步，你找工作的事我也就不再管了，随便你怎么折腾。”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重重地摔了门。 阎解成眼看着父亲愤怒离开，咬紧嘴唇，最终也没有松口。 “解成，你就这么执迷不悟吗？” “只要你答应让一步，我就去帮你爸找找关系，晚上就将礼品送给何雨柱。”“不过，这个费用你要同意才行，毕竟是为了你找工作送的人情。” 叁大妈过来，苦口婆心地劝说阎解成。 沉默许久，阎解成高傲地微微点了点头，叁大妈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愁云顿消。 正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阎埠贵和易中海交谈的声音。 “老易，回啦？”阎埠贵看到面带倦意、显然受到打击的易中海，依然笑颜相对。 “回来了，老阎，回了。”易中海的声音中透着疲惫，似乎每一句都要耗尽力气。 “这机修厂距离我们这儿可真远了，老易，你以后每天上下班得多费些劲了。”阎埠贵语气温和地说着，似乎真心关怀好友，但他内心却刚刚和儿子盘算过挤走易中海师徒以空出轧钢厂职位的事情。 “人生啊，就是这样。”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回答阎埠贵。 回到了院子中，易中海立刻感受到了邻里间态度的转变。 过去，他在外归来，总能得到邻里们的尊重和热情问候。 然而此时，当他从巷子里走过时， 那些熟悉的面孔有的避开视线，假装看不见，有的仅仅向他身边的耳聋老太太打招呼。 在院子门口，更是有几位平日友好的邻居，看见易中海时或嘲笑或是故作同情，即便是笑脸相迎，眼中也充满了对他人倒台时的幸灾乐祸。 这一切使他心中愤懑不已，尤其是在想到老伴被何雨柱殴打之事时，那份痛楚更为深刻。 那天下午，壹大妈和耳聋老太太特地租了一辆车，去机修厂探望刚遭遇变动的易中海。 两个女人生怕他会因受到重创而意志消沉，甚或轻生。 但当易中海看到妻子脸部浮肿，嘴角少了门牙的惨状时，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没。 “究竟是谁打的你？快给我说明白！这两天我不在家，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易中海怒声追问壹大妈。 “中海，没事的，我只是走路时不注意，绊了一跤，脸被摔肿了，还有颗牙摔掉了。” “真没事，过些日子就好转了，不必为我担心。”壹大妈泪目地、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第83章 难分伯仲 她找出借口搪塞，现在自家老易已经够糟糕了，绝不能再因为她而与傻柱再起争执了。 “呵，把我当傻子？说摔了就摔了？你这脸上分明留着手掌印，快告诉我，究竟是哪个大胆家伙动手打了你！敢动我的女人，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易中海气得像要把火吐出来，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这时，耳背的老太插话道： “中海，你要冷静，千万不要鲁莽。” “你夫人这脸上伤痕累累，正是何雨柱所打。” “昨晚，你夫人担忧你的安全，特地跑去钢厂保安科找你，但不论如何都见不到你。” “无奈之下，为使傻柱网开一面，她不得不向他下跪恳求，但傻柱死活不肯答应。” “你夫人心急如焚，口出狂言责骂了他几句。你也明白傻柱的性格，只要被人骂，就会上手，所以你的妻子就这样遭了毒打。” 尽管老太语气平淡，但易中海听到这话，几乎当场 ** ，他气急败坏，恨不得立马杀向傻柱算账。谁敢打他的妻子！？ 他发誓要拼命！ 壹大妈害怕极了，连忙抱紧了他的腰，苦口婆心地劝阻中海不要轻举妄动。 事实上，易中海心中虽气愤，却不真想去和傻柱过不去。这不过是演戏作罢，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真的暴怒了一样，也能安慰一下受到惊吓的壹大妈。 当回到院中，易中海怒气腾腾地站到何雨柱家门口，高声喊道：“何雨柱，出来！” 老易家人被何雨柱打，他作为一家之主，怎能不出言声讨。 何雨柱推开屋门，在门前一站，看着怒不可遏的易中海问：“这么叫唤做什么？易中海，找我有什么事？” 雨水与陈雪茹分立于何雨柱两侧，一对大小美女齐齐瞪着易中海，眼光不友善。 “何雨柱，虽然我和你之前确实有过矛盾，但不管怎样，你都不该对女人下手啊。” “看看你把我的夫人揍成什么样子了！” “自古有句话：好汉不吃眼前亏，尤其是不对女人。咱大院里的男人哪个敢对女人出手！” “现在我回家了，你何雨柱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易中海气势凌人地直视着何雨柱，每一字都说得掷地有声。 周围的邻居听到院内争吵，纷纷前来凑热闹，连门外的街坊们都赶来看情况。 易中海师徒和何雨柱之间的恩怨，就像连载漫画，一环扣一环，真是既激烈又复杂。 “易中海，你不必给我何雨柱安上什么大帽子。我何雨柱从未自称过是什么好男儿。” “打女人又怎样？有些 ** 的女人，就是应该挨打。” “为什么大院这么多女人，偏偏只有你的妻子挨打？还不是因为她自作自受！” “跪在地上拦住我，求我饶你一命？真是可笑！当初你和贾东旭合谋举报我，想要把我置于死地的时候，她为什么不求你们放我何雨柱一条生路？” “甚至还紧紧抓住我的自行车车轮，不肯放手。这可是我准备用于结婚的新车，你妻子的脏手弄脏了我的车轮，我还正打算去找她算账呢。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替她来找我讨公道？” “她竟然还敢挺着脸面，骂我家人，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样的人。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的东西，你还把她当作宝？” “易中海，赶紧从我家门口滚开，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打。” “打完你，我还要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告状，就说你站在家门口威胁我家人。到那时，看王主任放不放过你！” 何雨柱满脸怒容，他比易中海更气愤、更激动。前世让易中海占尽道德高地，这一世何雨柱绝不重蹈覆辙。剥夺你的工人资格怎么样？把你送到机修厂的废料堆怎么样？打了你妻子又怎么样？ 如果你还不服气，老子连你也一样打。打完后我还会让王主任收拾你，看你怕不怕！ 易中海原本气势如虹，扬言要找何雨柱讨个说法，结果竟被何雨柱驳得哑口无言。 “何雨柱，你不要太嚣张了！打了人你还讲理了？” 聋老太太用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严肃地责备何雨柱：“老人家我只是为易中海打抱不平。” “也有道理，毕竟易中海过去没少给你送猪肉，你吃了人家的嘴短，总要为他说几句吧？” “要说太过分，那也是老太太您太过了。我们明明说过大院的事情就在大院内解决。” “可事实呢？易中海和他徒弟贾东旭，当着全厂工人和领导的面，举报我是特务，还骂我是窃贼。” “老太太，你这不是在说大院的事情大院内解决吗？结果呢，您的干儿子易中海，根本不听您的话。” “他非要越过我们大院，把事情闹到轧钢厂，结果不仅没陷害成我，反而害了自己。” “如今，那个越过大院，差点捅破天的易中海又回来了。” “您老人家不给他上上课，教育教育他，让他意识到错误，反而站到他那一边，责怪起我来了？” “老太太，猪头肉确实好吃，可您给大院定下的规矩呢？规矩不守，那不就是白纸一张，什么也不是。” “老太太，您真的想要这样吗？” 何雨柱一番义正言辞，理据俱全，驳得聋老太太几乎气得当场晕厥。 “何雨柱，你……你……你简直把我气死了……” 话音刚落，聋老太太脑袋一侧，身子往后倒去，倒在了一大妈怀里。“老太太！” 一大妈赶忙伸手扶住，易中海更是脸色铁青。 他赶紧和一大妈一起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屋。“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易中海临走时怒气冲冲地留下一句话。“好啊，我奉陪到底。” 何雨柱轻蔑一笑，随手关上了门。聋老太太真晕了吗？ 她其实是被何雨柱说得好似无言以对，假装晕了。就像她平时的战略性耳聋一样。 这样，她既给了自己台阶下，又给了易中海台阶下。一场本来 ** 味十足的争吵，最后草草收场，不了了之。周围的邻居们虽然有点失望，但终究各自散去。 “哥，我发现大院里的聋老太太最坏了，她不止一次帮着易中海说话了。”雨水皱着眉头，忿忿地说。 何雨柱笑着伸出手，想要拍拍雨水的头，却被雨水机灵地躲开。 “像聋老太太这样的人，老而不死便是贼。”何雨柱说。 “易中海干过的许多坏事，背后都是聋老太太出的主意。一大妈也是同样的。” “一大妈没什么主见，只知道躲开贾张氏，在胡同里堵住我的路，跪下求我放过易中海。这些都是聋老太太的点子。” 何雨柱揭开锅盖，看了看炖得差不多的猪蹄，微笑着向雨水解释。“啊？聋老太太这么坏吗？我以前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呢。” 雨水有些惊讶地说道。 “柱子，猪蹄炖得怎么样了？我肚子有点饿了。” “咱们不要因为几个烂人和渣滓，破坏了我们的胃口。”陈雪茹依然积极乐观，好像根本没有把何雨柱刚才大骂易中海两口子、怒怼聋老太太的事放在心上。 “好啦，可以吃了。” 何雨柱拿出汤勺和盆子，从锅里捞出猪蹄、黄豆和汤汁。 他还特地用一个空饭盒，给陈雪茹家的老太太装了一只猪蹄和一些浓香的汤汁。 主食依旧是那白馒头，每个人面前各放一只炖到酥软诱人的猪蹄儿，入口便满口留香。这何雨柱炖的猪蹄儿，让陈雪茹有了新的体验。 她伸出手，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猪蹄儿，小小地咬了一口。随即， 那浓郁绵软的猪皮肉滑入口中，既烂且富有弹性的口感令人难忘。 猪皮肉的独特香气与肉汤的清鲜完美融合，瞬间在味蕾上绽放开来，引得陈雪茹忍不住赞叹连连。 在这一刻，她坚信这猪蹄儿是自己尝过最好的一次，没有半点夸大。 回想昨日享用何雨柱烹制的大雁肉时，她以为那已是人间极品。而今日的猪蹄儿却让她重新评估了这个观点。 今天这道菜与昨天的大雁肉并驾齐驱，两者同样美味，难分伯仲。 一边咀嚼猪蹄儿，一边吃着馒头，陈雪茹不停地称赞何雨柱的厨艺。 而对于弟弟雨来的雨来说，享受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似乎在他的印象中，天下哪里有不如何大哥手艺做出来的猪蹄儿？ 不经意间，两位女子均已享受完了她们的猪蹄儿，又各自吃下一个馒头。 末了，怀着孩童般的心态，陈雪茹与雨水一同用筷子夹起了碗里的黄豆，品尝起来。 确实，那些经过猪蹄汤水熬煮后的黄豆粒儿，吸满了猪肉精华，带上了浓郁的香味。 这般搭配，更是意外的好，使得黄豆粒儿吃起来另有一番风味，引得二人爱不释筷。 “小成，你刚才看到了？何雨柱凭一己之力，不仅与易中海针锋相对地辩论取胜，还将那位聋老奶奶说得没了话说，甚至装作被气得昏倒过去了。” 第84章 别生气 “你还经常小看人家何雨柱，看看他的口才、看看他的机智，你又何曾有过呢？” “你说说你凭什么轻视人家何雨柱？” 在家中，阎埠贵对着他的儿子阎解成厉声训斥。 阎解成的老弟和姐姐都安静地聆听着父亲的话。 阎解成的姐姐坐在饭桌一角，低着头喝着粥，不插一词。 唯有阎解成本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冷笑道：“不就是与人斗嘴嘛？换成我也会啊。” “你也会什么！”阎埠贵一听更是恼火，直接一拍桌子，整个餐桌的餐具都随之震动。 屋内众人无不惊吓地看向这对父子。 叁大妈瞪了丈夫一眼，忙劝说道：“老阎啊，你先别生气嘛，大家都在吃饭呢，等吃完饭再好好说吧。” 阎埠贵怒视着儿子阎解成，愤恨地指着他的鼻子吼道：“我阎埠贵真恨不得没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儿子！你一无所有还好高骛远，找何雨柱帮忙安排你的工作，却还看不起人家，真是高傲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看在我俩的父子情面上，这工作的事我早不管了。” “为了这事，我今天花了五块钱，全都算在你的账上，按两厘利计息，下个月发放工钱的时候你得把这本金加利息给补上。” 工资连本带利全都要还给我，一分都不能少！” 话说完，阎埠贵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餐桌，饭都没吃。 “哥，你也不好好和爸说说话，你看爸被你气成什么样了。”老二阎解方抱怨了几句。 叁大妈也说：“解成，现在我们求的是雨柱，你就忍忍吧。见面时笑一笑、打声招呼。等你工作定了、稳了，以后再不理他也不迟，对吗？” 这叁大妈，真是个过河拆桥的角色。她不但不好好劝儿子，反而给他出馊主意。“行，行，妈，我听你的，行了吧？”阎解成嘴上答应得很爽快，心里却根本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下次见到雨柱，我满脸堆笑，上前问候，总可以吧？”他一脸敷衍地说道。 何雨柱和妹妹的未婚妻已经吃得好饱。雨水和嫂子简单清理了桌面。何雨柱推出停在家里的自行车，带着为老太太准备的热猪蹄，三个人分乘两辆车，离开了大院。 阎解成听着陈雪茹和何雨柱的欢声笑语，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来不及吃饭，急忙跑到了门口。 他站在自家门前，凝视着陈雪茹优雅的身影，眼神里充满渴望，希望她的身影能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里。 叁大妈见自己儿子这般模样，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哥，你慢点，等我和嫂子。” 何雨水坐在陈雪茹自行车的后座上，笑着说：“哥，你骑慢点，等会我们。” 这时，何雨柱已骑着自行车进了胡同。 突然，从胡同里走出一个人来。 “嘿，柱子，是要送对象回家呀？” 阎埠贵手里提着东西，笑眯眯地站在何雨柱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毫无准备的何雨柱被吓了一跳。 随后骑车跟上来的陈雪茹也被吓了一跳。 她心里想着：怎么你们大院里的邻居都这样？大晚上总爱突然出现在胡同里堵人？ 何雨柱看到阎埠贵手里的东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能让一向吝啬的阎老西特意买礼物送人，肯定是因为他在求自己帮忙，帮他儿子阎解成安排工作。 “柱子，咱们都是自家人，这礼物你收下吧。叁大爷求你帮我们家解成在轧钢厂领导面前美言几句。” “解成你也知道，高中毕业就一直找不到工作。这回正好轧钢厂有职位，我这个当父亲的怎能错过这个机会呢？” “这小礼物不成敬意，柱子，你务必收下。” 阎埠贵说着，就要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何雨柱自行车的前车筐。“别介！” “阎大叔，您这是在干嘛呀？” “没功劳不受赏，我受不起这个礼。” “关于你儿子的工作问题，我也帮不上忙，您另请高明吧。”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避过阎埠贵，迅速离开了。 阎埠贵手里拿着的物品尴尬地停滞在半空中。 紧接着，陈雪茹也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地从阎埠贵身边经过。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阎埠贵一眼。 对于这种巴结讨好的行径，陈雪茹心中满是鄙视。 雨水倒是回头瞥了阎埠贵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雨水心里明白，即便是他们家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哥哥也不会接受别人送的任何东西。 穷人要有志气！当然，那是在以前。 现在，她们家里吃的、喝的、用的，什么都不缺。衣服也是全新的，仅雨水一个人就有多达两套换洗的衣服。 嫂子晚上又给她量了尺寸，准备为她再添置一套秋季服装。这么多衣服根本穿不完。 雨水才不会看上阎埠贵送给哥哥的那些东西。 “何雨柱，你怎么连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简直太过分了！” 阎埠贵望着何雨柱和陈雪茹离去的背影，气得跳脚。 “不行，这个礼物不能落在手里，我必须尽快送回供销社。”阎埠贵加快脚步，急忙赶往供销社。 然而到达供销社时，早已是下班时间。 阎埠贵垂头丧气回到家。 叁大娘急忙问道：“老阎，情况怎么样？何雨柱说什么了吗？” 阎埠贵苦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礼物：“何雨柱不肯收。” 一听这话，叁大娘立即急了。 “老阎，这可怎么办啊？” “何雨柱不接受我们的礼物，显然不愿意帮助我们办工作的事。这该怎么办呀？” 阎解成在一旁冷笑不断。 “爸，我就说过，这些礼物根本送不出去的。” 阎埠贵瞥见儿子阎解成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你懂得什么！” “老子为了你的工作问题，不顾老脸去找何雨柱求情，你还好意思在旁边冷言冷语！” “休想！” “看到这些东西没有，全都是用你的钱买的，花了五块钱。你明天一早就去供销社退掉，要是五块钱退不回来，这些东西就归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处理，别让它们继续出现在我面前碍眼！” 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把将东西丢给阎解成。阎解成赶紧伸手接住。 抱着这一堆东西，阎解成感到左右为难。这可是他爹花了五块钱从供销社买回来的，如今全都成了他的。 这里有糕点、茶叶、香烟和酒。 这些物品，老阎家平时连过年过节都舍不得买那么多。 尤其是见到点心包装，阎解娣馋得直咽口水，阎解方与阎解旷也两眼发亮地望着阎解成。阎解成向来冷漠孤高，就连何雨柱他也不放在眼里，但现在手中捧着价值五元的东西，却怎么也舍不得送出去。 阎解成心中暗自祈愿，只希望能等供销社明日开门，找人家说两句好话，能把这些礼品给退了回去。这可是五元的东西呀！相当于他在街边零工辛苦劳作了整整半个月的工钱呢。 何雨柱与妹妹一起把陈雪茹送回了家。老太太再度过了一次美食盛宴，尝到了何雨柱亲手烹制的炖猪蹄。品尝完猪蹄后，老太太对何雨柱的手艺大加赞赏。两人陪老太太闲聊了一阵，随后何雨柱便告辞离去。陈雪茹一直送到门外，看着何雨柱骑车载着妹妺，淋着细雨消失在视线里。 大门口，几个邻居正谈论着易中海与贾东旭留下的工作机会，但何雨柱并未把这事放心上。到家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早早地上床睡觉。第二天醒来，何雨柱依旧习惯性地进行“签到”。 “签到成功。” “奖励：白面100斤。” “奖励：牛奶5斤。” “奖励：电气工程师技能。” “奖励：水果罐头10罐。” “奖励：金钱500元。” “奖励：臭豆腐10瓶。” 这些多样化的签到奖励涵盖了食物、饮料及日常用品，不过何雨柱最感兴趣的是那项新的技能——电气工程师技能。 “妈呀，电气工程师技能？这个可太超前了。”他心想。 “在这个年代，即使是机械设备都很难得见，更不用说电气设备了。”此时，何雨柱想起伊万诺夫临走前赠给他的那本工作日志，里面详细绘制了冰箱的设计蓝图。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领受了这项技能。一瞬间，大量关于电气设备的知识和技巧涌入了他的脑海与全身。 短暂的头晕后，何雨柱突然发现自己拥有了多种多样的电气知识与技能。他的脑中浮现出伊万诺夫那本工作笔记中的冰箱设计方案，以及大量的俄文技术注释，包括冰箱工作原理和所需的材料等。 曾经那些晦涩难懂的信息，此刻变得清晰明了。何雨柱发现，那些内容不仅丰富且详细，甚至还能从中看出不少问题。 他的眉头随即紧锁，因为比起那些复杂且深奥的机械设备理论，他原以为冰箱的设计已经相对简单。 但现在以电气工程师的身份重新审视后，何雨柱意识到，事实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得多。 思前想后，他决定第二天上班时去找李副厂长，看看是否有机会加入冰箱研发小组。 第85章 如释重负 何雨柱得知红星轧钢厂打算在国庆当天，以国内首台自制电冰箱作为献礼，心情颇为激动。这台电冰箱的成功生产，相比起那些复杂机械，意义更为重大。然而，距离国庆仅剩不多的时间，电冰箱技术研发小组还需要克服不少技术难关，形势不容乐观。 早晨，何雨柱送完儿子雨水上学后，前往厂里报到。他在后厨找到班长杨师傅签到，然后径直走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怀德一见何雨柱主动来访，显得非常高兴。“柱子，正想找你过来呢，没想到你自己来了，快坐。”他与何雨柱熟稔已久，私下常开些小玩笑。 “李副厂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何雨柱坐下后笑着问。 李怀德身体前倾，笑容满面地说道：“柱子，你知道易中海和贾东旭昨天被判了刑。易中海调到机修厂，贾东旭则被开除，送到石料厂劳改。这样一来，我们有两个职位空出来了。” “其中有一个学徒工的名额，我想把这个名额给你。” 何雨柱表现出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李副厂长，您也太抬举我了吧？怕我自己承受不了这份荣耀。” 尽管内心波澜不惊，何雨柱并没有拒绝这个宝贵的名额。这个时代，有编制的岗位太难得了，很多人费尽心思都无法争取到这样的机会。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何雨柱自然不会放过。 即便是他没有亲朋好友需要安排进轧钢厂，这样的名额在市场上转手也能卖个不错的价格。 “柱子，你这次立了大功，我和全厂的领导都看在眼里。”李怀德继续说道，“为了接待和留驻那群外国专家，你表现得非常敬业，付出了很多。” “即使贾东旭和易中海先后跑到街道办诬告你，你也没有给我们厂里添麻烦。你这是为了让外国友人驻扎期间，不影响我们厂的声誉，真是忍辱负重，大局为重啊。” “柱子，你的思想觉悟太高了。”李怀德的话让何雨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和几位厂领导讨论过了，大家都一致同意把这个工作名额交给你。” 这真的是在说自己吗？何雨柱心想，自己的思想觉悟没那么高吧。但他两世为人，深知官场之道。 如果上级肯定你，你就被视为优秀；若是上级否定你，再好也不算数，认可与否都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真的非常感谢李副厂长，那这个职位我就接受了，也要谢谢咱们全厂的领导们如此看重我何雨柱。” “顺便提一句，李副厂长，上一次交给您的那本伊万诺夫临走时赠给我的工具书，我忽然想起了他对我说的一些电冰箱的工作及制造原理上的内容。” 时间稍逝， “我想加入电冰箱的研发团队，为小组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表达完感谢之情，何雨柱语气认真地补充道。 听此言，李怀德凝视何雨柱片刻，旋即朗声大笑，手指着何雨柱，满脸欣慰：“我就说嘛，柱子，你的觉悟实在是高啊，外国专家刚走没多久，你现在又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了。” “真不错，我向来敬重这样勇于挑战，不畏艰难的同志。”说完，李怀德当场拨通了技术科冯科长的电话。 简短问候后，他阐述了何雨柱的请求，电话另一端的冯科长大笑声随即响起。 “太好了，绝对欢迎何师傅加入我们的行列！李副厂长，请转告何师傅，无论何时何地他愿意加入都行。如果能在他来的路上带上些他的特制玉米饼动物小塑形，就更棒了。” “没问题，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让何雨柱立即过去与你会合。至于他具体的工作时间安排，你们可以商讨，但确保不影响他的基本工作是前提。” 两人继续寒暄了几句后，李怀德便挂断了电话。他抬头对着何雨柱温和一笑，“柱子，事情成定局了，像你这种高觉悟、积极进取的同志总是备受青睐的。” 何雨柱立即回应，“非常感谢李副厂长的支持和指导，我将全力在完成基本职责的同时，融入技术小组，为其贡献力量。” 对此回答，李怀德表示了高度满意。 他最愿意听到的正是这句‘支持’与‘指导’。因为何雨柱不仅是他自己挖掘出来的宝贵人才，而且懂得感恩回馈，这让李怀德颇为欣慰。 “去吧，柱子，立刻去找冯科长报道，并协商你的工组时间。” “我也知道你是个工作狂热分子，但在努力的同时一定要保重身体哦。你还年轻，连婚姻大事都没考虑呢，不要因过度工作而损伤健康。” 李怀德以关切的眼神望着何雨柱，后几番话语确有真诚之虑。对他而言，何雨柱不仅是一股不可或缺的战斗力，更是实现更多目标的倚靠。如此重大的人材，决不可因一时的过劳而受到损害。 “多谢李副厂长的关注，我的工作时间和身体状况都会妥善处理，将来定当更好地服务于您及全厂领导。” 何雨柱的话语既诚恳又周到，这让李怀德的心里很是受用。 当何雨柱正要告别时，李副厂长递给他一张纸条，告知他凭此纸条到人事科去找白科长，岗位问题便可顺利解决。 何雨柱恭敬地接过，仔细放入上衣口袋中，并再次表达对李副厂长的感激之情。 辞别李副厂长，何雨柱径直走向了技术科。那里早已聚集了一群热切欢迎他的技术同事。这些工程师们朴实直接，他们满脑子都是技术。 大家都明白，能接受那几位外来的洋专家亲自教导，得益于何雨柱的努力。是他，以美味佳肴笼络住了洋专家的味蕾，也稳定了他们的人心，从而赢得了这宝贵的指导机会。 “何师傅，听说你打算加入我们团队，为大家的技术进步出谋划策，真是令人高兴。欢迎你的到来！” 技术科的冯科长双手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热情溢于言表。简短的迎新过后， 何雨柱直言此次来访的目的：加入冰箱研发小组，并透露伊万诺夫曾在他醉酒状态下讲述过的关于冰箱的一些关键技术细节。 听到这些话，冯科长的眼睛亮了起来。 整个冰箱研发团队似乎瞬间沸腾起来，纷纷将何雨柱团团围住。 “何师傅，请你看一看，这张设计图纸有没有问题？” “何师傅，伊万诺夫喝醉了之后是否有提起过具体的运行参数？” “何师傅，他对电冰箱工作原理的理解有哪些值得注意之处？比如他在日记中是否有提及不足之处？” 由六位成员组成的技术团队迫不及待地向何雨柱发问。面对如此多的问题，何雨柱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一一作答。 随着何雨柱的回答展开，团队里的六位成员一个个仿佛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 “这简直是神来之笔。” “何师傅，您的记忆力实在是太棒了。” “难怪伊万诺夫被视为俄国的一流机械专家，他对电冰箱的了解深邃无比，实乃行业巨匠。” 随着何雨柱成为团队的一员，六人的工作愈发有条理与效率。 这一切，都逃不过冯科长的观察。他在旁边看着，不住地点着头，暗想： “何师傅出自烹饪世家，对书籍或许不曾有太多眷恋。若当初认真求学，何须我等六人联手，或许何师傅一人即可 ** 完成这台电冰箱的研发。” 时间就这样悄悄流逝。 何雨柱扫了一眼时间，急促地说：“周工程师，赵工程师，你们先忙，今天中午厂里有宴请，我得回去准备菜肴了。” 说罢，还不等六人科研小组回应，他便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冯科长在一旁教育他们：“看见没，成功的人时间永远不够用。你们要以何师傅为榜样。他是厨师，却能明白你们研究工作的重要。以后不仅要钻研技术，还要练一手好厨艺，不然何师傅会小看你们的。” “唉，科长，您就放过我们吧？” “是啊，咱们哪能跟他比呢。” “科长，我闻到油烟味就过敏。” 六人小组纷纷哀求冯科长。“少啰嗦，快干活！”冯科长瞪了他们一眼。 六人如释重负，继续投入研究。 转眼间，周末到了。 一大早，何雨柱和女儿雨水一起吃完早饭后，骑上自行车载着雨水出门。周末，雨水要去图书馆读书，这是她自己提出的。 上次炖大雁肉时，嫂子随口提了一句黄庭坚的诗：“我住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 就是这两句诗，深深触动了雨水，让她知耻而后勇，决定每周都去图书馆，阅读更多诗词歌赋。 她要成为一个出口成章的美少女。 何雨柱留给雨水钱和粮票，自己骑车前往王秘书告诉他的地址。 答应了王秘书周末帮他堂哥办喜宴，必须说到做到。 到达目的地后，发现刘岚早已到了，围裙已系在腰间，正忙着挑菜。王秘书也围着围裙，正在旁边帮忙。 第86章 难以想象 见到何雨柱，王秘书满脸喜悦，引他见堂哥。 这位堂哥是机修厂的仓库保管员，早听说过何雨柱的大名，连忙伸出双手，热情欢迎他。 “何师傅，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来帮我做婚宴。” 王秘书的堂哥递给他一支烟，何雨柱笑着接过来，说他在外面已经抽过一支，干活时不能再抽了。 接着，何雨柱让王秘书给自己找了一条围裙，穿上之后便开始忙碌。 王秘书的堂哥喜出望外，想不到堂弟有这么大面子，真请来了何师傅为他操办婚宴。 何师傅的厨艺在全厂上下闻名遐迩。 听说，第一轧钢厂和第二轧钢厂都没留得住的外国机械专家，来到红星轧钢厂就舍不得走了。 原因就在于何师傅的手艺，实在太好吃了。 一顿美味佳肴，征服了那些骄傲的洋专家，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留在红星轧钢厂进行技术指导，足足两个月之久。 这可是让整个京都无数厂家、机构都眼馋不已的事。 而今，技艺高超的何师傅竟亲自为他烹饪婚宴。 王秘书的堂哥感到特别有面子，连忙吩咐几家亲戚前来协助何雨柱。 婚宴共有十桌酒席，每桌上四道肉菜四道素菜，外加一份水果罐头和一碗海香疙瘩汤，总计十个菜品，主食则是白面馒头。 何雨柱只需准备四荤四素，最后炖一大锅海鲜疙瘩汤便算是完成了任务。 以前他跟着父亲何大清，多次在外帮忙烹饪，这些流程早已了如指掌。“四一七” 他先将所有配菜准备好，根据时间的进展，观察宾客的到来情况。 等时机合适，便下锅热油，开始一道道美味佳肴的烹制。 “小王，你这请的大厨是从哪里找来的？我一进院儿，就闻到这香味，真是馋人极了。” 一位戴黑框眼镜、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走进院子，与王秘书的堂哥握过手，交了礼金，随后笑着问道。 王秘书指向何雨柱，一脸自豪地说：“吴科长，这是我通过关系从轧钢厂请来的何雨柱师傅。何师傅的厨艺在整个厂区都是有名的，绝对让人放心。” 吴科长大吃一惊。 “真的吗？你这个小王还真不简单，连赫赫有名的何雨柱师傅都被你请来了。” “赶紧介绍我认识一下何师傅吧。” “何师傅可了不得，现在整个轧钢厂都在传颂您的美食品外交传奇。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一定要好好认识认识。” 在新郎王秘书的引见下，吴科长握住了何雨柱的手。 俗话常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还是机修厂的仓库保管主任。与吴科长寒暄几句后，何雨柱突然想起了易中海。 他不是被调到了机修厂，在废料库负责挑选零件吗？哈哈，这位温文尔雅的吴科长正是易中海的直接上级。 何雨柱怎会让易中海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太顺利？ “吴科长，认识您真高兴。我何雨柱只是个普通的厨师，大家看得起我，才让我来帮忙办婚宴。” “将来吴科长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吩咐，我何雨柱随叫随到。”听到这些，吴科长心中颇为意外。 他实在没想到，如此声名显赫的何雨柱，居然这么随和。 “哈哈，何师傅您可真是谦虚。今后如果我家里的亲戚朋友有红白喜事，还请您务必帮忙，可不能忘了老吴我。” 吴科长半真半假地说道。“吴科长您这是哪里的话，怎么会呢？”何雨柱笑道。 “我何雨柱也就是个做菜的，除了烹饪我也没有其他本领，若您看得起我，无论什么时候需要我都行，只要喊一声便是了。” 何雨柱说完，见吴科长显得异常兴奋，连忙握住他的手回应：“行啊何师傅，咱们这么说定了。” “到时候一定请您过来，可千万别爽约。” 何雨柱又重复确认了一遍，生怕对方反悔。“放心，何师傅，从此我们就是朋友了。” “在家靠爹娘，出门靠朋友。多一个朋友就如同多了条路走，若有任何需要，请您直说无妨。” 吴科长听着何雨柱的话觉得非常顺耳，不禁喜形于色。 接着二人寒暄了几句，吴科长怕影响何师傅的工作便不再多打扰，转身坐在一旁喝茶。但即使这样，他的眼神也时刻关注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看他动作熟练地准备菜肴，一道接一道地呈现美食。 “果然是有真功夫的高手，何师傅的厨艺非同凡响，真是一等一的好手艺！” 吴科长边喝茶边注视何雨柱忙碌的身影，不断点头并低声赞赏。 这时，王秘书迈着步子走来，随意坐下。“嘿，王秘书，您这样的大才人，竟然也下厨帮忙，确实是太辛苦您了。” 吴科长调侃道。 王秘书并不摘下围裙，笑了笑回答：“吴科长您可不知道，其实我很想辞掉秘书的工作，如果我像何师傅那样厨艺精湛，早就改行去做厨师了。” 简单的交流之后，吴科长意识到王秘书肯定另有事情。“吴科长，我听说被降低职务的易中海，被送到你们机修厂去了？” 听到这里，吴科长心下明白，王秘书之所以找他，大概是为了打听易中海的情况。“不错，这事儿是真有，但是我们机修厂与你们轧钢厂完全不同，把易师傅安排到废料库挑拣废旧材料确实是人才浪费。” 吴科长脸上带着微笑说出了这些话，他已经隐约猜到了王秘书的目的。 自从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人在全厂会议上公开诽谤何雨柱后，这件事已经成为公司内部广泛议论的焦点。正是基于这些考虑，吴科长特地接近了何雨柱，不仅仅是因为何雨柱出色的烹饪技能，还有一个重要因素——易中海现在正掌握在他的手里。 一旦何雨柱有要求，吴科长完全可以想尽一切办法让易中海的日子不好过。 只不过，人家何雨柱连一个字都没提到这件事，这让吴科长有些失落。 吴科长怎么也没料到，王秘书对这件事却是另有一番打算。这表明传言确有几分真实性。 听说，李副厂长对何雨柱十分赏识。 所以，作为李副厂长秘书的王秘书，与何雨柱之间的交情自然非同一般。这个念头在吴科长的心中瞬间闪过，但他还是聚精会神地听着王秘书讲话。 “吴科长，易中海的思想觉悟严重退步，多次拉拢他的徒弟诽谤咱们轧钢厂的先进职工，这件事现在已经广为人知。” “这样的人来到你们机修厂，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易中海改正错误，提升他的思想品质。” “哦，差点忘记了告知吴科长，我堂哥的婚礼上的掌勺，正是何师傅。我和何师傅私下的交情甚笃。” “如今，吴科长也与何师傅成了朋友，往后，咱们就是铁哥们了。” 王秘书面带微笑，主动伸手与吴科长相握。吴科长开怀大笑。 “没错，王秘书，真是深藏不露啊。” “就是这话，往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说着，两人手握得更紧了些，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目送王秘书离去，吴科长心里想道：“妈呀，不愧是副厂长的秘书，说话技巧真是高超，滴水不漏，却也让易中海受了个教训。” “唉，易中海呀易中海，只能说你运气不佳，碰上了不该招惹的人。回去后，得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随着客人陆续到来，庭院里热闹非凡，老老少少齐聚一堂，笑语喧天。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新郎迎娶了新娘，仪式顺利举行。 最后，新人被一群年轻人簇拥着步入洞房，众人随后进去闹新房去了。 刘岚带领几位青年忙着上菜。 “哇，这二娃子从哪里请来的厨子？手艺真是顶呱呱！”“确实，太美味了。” “不仅是美味，我参加过这么多婚礼，这是我见过最棒的一场宴席。” “听说四娃子靠自己的人脉关系，邀请到了他们轧钢厂的一位顶级厨师，难怪这次婚宴能办得这么好。” 在餐桌旁坐着的各位亲友，在品尝过桌上丰盛的菜肴后，无不夸赞厨师的手艺高超。 吴科长及机修厂的几位领导与几位库管围坐在一桌，所有人在享受了一番佳肴之后，也是赞不绝口。 吴科长先夹了一口鱼香肉丝放入口中，只觉得口感鲜美，微微带点甜味，咀嚼几下，满口生香，让他直呼痛快。 吴科长可以说，这绝对是他此生尝过最美味的鱼香肉丝。接着，他又尝了一筷回锅肉，入口..... 爆炒猪肉的香味，融合着青椒和蒜苗的清新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让吴科长差点儿落泪。 真是太好吃了！ 这绝对是吴科长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回锅肉，没有之一！而且这还是婚宴上的菜，一锅出来就有十盘。 即便如此，经过何雨柱何师傅的手，炒出来的大锅菜都这般美味。 吴科长实在难以想象，轧钢厂那些领导每天用何师傅的小炒招待客人，味道得有多好。 第87章 里程碑意义 难怪那群自大的洋专家来到红星轧钢厂，品尝了何师傅的菜肴后，就不肯走了。 换成他，他也舍不得离开。 能够每天享用这种色香味俱佳的佳肴，光是提供技术支持就已经很值了。 这一刻，吴科长几乎嫉妒到骨子里去了，羡慕那些轧钢厂的领导，还有那群在红星轧钢厂吃了何师傅两月菜的外国人。 正在吴科长神游之际，桌上盘子里的菜已经明显少了很多。等吴科长反应过来时，所有盘子中的菜连一半都不剩了。 “天哪！老曹、老刘，你们就不能有点儿风度吗？我还没有怎么吃呢。”吴科长赶紧拿起筷子，加快了进食速度。 “老吴，别说笑话了，这是何大师做的菜，能有机会品尝真是不容易，你居然还在发呆。” “就是，你发什么呆呢？还拦着我们不吃？” “喂喂喂，喝汤要用汤匙，能不能文明点？不要直接端起碗来灌。”吴科长那一桌热闹非凡，其他的餐桌也是如此。 平时习惯了简单饮食的老百姓，突然遇上一场味美绝伦的盛宴，怎能不大快朵颐？ 总之，这场喜宴让宾主皆大欢喜。 客人们吃得开心、痛快，主办者也是喜气洋洋。婚宴结束后，新郎、新娘和双方父母一起前来向何雨柱道谢。 新郎特意包了一个红包，硬要何雨柱收下。 今天的喜宴，让新郎、新娘及双方父母都极为满意。他们都品尝了何雨柱的手艺，简直是绝顶美味。 小王同志的母亲，也就是新娘的婆婆，王秘书的二婶，专门将王秘书拉到一边，嘱咐他结婚时务必请何师傅掌勺，这么好吃的大餐，她还没吃够。 王秘书哭笑不得，连声应承二婶的要求。 实际上，这场婚礼之所以办得如此成功，王秘书自己也感到格外激动。他通过人脉关系，特意请来了何师傅。 何师傅的厨艺果然不出王秘书所料，震惊了所有在场的亲友。 王秘书心中暗喜，恨不得能有一打何雨柱这样的好友。何雨柱收取了红包，还热心地帮忙收拾了一番。 王秘书心知肚明，何雨柱下午还得和女友约会，他是特意抽出时间帮自己的堂哥操办婚礼宴席的，所以绝不可以耽误了他的私人时间。二话不说，便送别了何雨柱和刘岚。 两人走出老王家，何雨柱好奇地打开红包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愣——足足有十块钱！心里不由赞叹，王秘书的堂兄真是大方。 何雨柱随手从中取出两块钱递给刘岚，说道：“岚姐，你也累了一下午，这钱你拿着吧。”但刘岚却摇着头不愿接。 “柱子，你这样做不对啊，我只应收下一块钱。人家请咱们是看在你一手好厨艺上的，我只是顺带帮忙而已。” “我不能再要更多，有一块钱已经很够意思了。”最终，刘岚坚持只留下了一块钱，并从婚宴现场带回了两大盒剩菜剩饭。 对于刘岚而言，这个周末可谓收获颇丰，既挣得了一块钱，还外加两盒美食。她心里盘算，不能贪心要两块，这样未来类似的帮忙机会，何雨柱还愿意找自己。 “柱子啊，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一定要记得告诉我。随叫随到！”说着，刘岚揣起了一块钱钞票，带着那两盒美味向何雨柱告别。 “没问题，一定记得。保重，岚姐。”何雨柱一边回应，一边挥手与她告别，然后跳上自行车，朝着雪茹绸缎庄驶去。 此时的正阳门前，雪茹绸缎庄内，老板娘陈雪茹正在等候他的到来。 “冬梅，店里你就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陈雪茹吩咐了一句，推门而出。 这里的冬梅，是陈雪茹的一位远房表妹，小雪茹一岁，因辍学后不愿意在家务农，特地来到城里，在这位表姐的店铺帮忙。 “祝姐姐姐姐夫一路顺利！”冬梅在门口大声喊道，显然带些淘气的意味。 被这一喊，陈雪茹回头看了冬梅一眼，语气有些严厉：“话多！回来有你好受的！”吓得以至于让冬梅赶紧回到了屋内。 何雨柱与陈雪茹骑着自行车并行而至。一阵浓郁的酒香传来，何雨柱抬头一看，发现绸缎庄附近有一间颇为热闹的小酒馆。 这家小酒馆正热闹非常，老主人贺老头正忙碌着为宾客们斟酒。常客如片儿爷、牛爷几位，坐在桌前，高谈阔论、笑声不断。此刻，小酒馆还未落入徐慧真之手，依旧是由贺老头经营着。 望着神采飞扬的片儿爷，何雨柱不禁联想到，未来几年片儿爷打算变卖家产，远赴东北。到了他准备卖祖屋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将会是自己的妻子陈雪茹。 应该尽早提醒雪茹，到时候千万不要压低片儿爷的价格，争取以最优厚的条件拿下这所四合院，绝对不能让徐慧真占了便宜。 骑行片刻，两人穿过正阳门，来到了红星电影院观看了一场电影。 一出来，就急忙到图书馆接雨水。接着，何雨柱请客，带着未婚妻和妹妹去了东风市场，享受了一顿东来顺的涮羊肉。 半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 何雨柱每天下班后，根据与陈雪茹商定的计划，亲自上阵，进行室内的改造和装修。为防止院子里和街道上的某些人打他老婆的主意，何雨柱还特别找到了街道办事处，申请自行改建室内卫生间并自建下水道。 王主任实地考察后，同意了何雨柱的请求。随后，何雨柱在家外墙外另挖了一条下水道，并在家中紧邻浴室的位置改造了一个室内厕所。虽然没有买到马桶，但成功装上了一个蹲便器，连通室外的下水道，解决了如厕问题。 当雨水第一次使用这个新厕所时，不禁惊叹它的方便和卫生。院外的公厕虽有定时清理，但夏天时依然气味刺鼻，苍蝇满天飞。雨季时，若雨水太多，下水不畅还会淹公厕，画面十分令人难以忍受。而到了冬天，出门如厕简直是冰凉刺骨，那种感觉如同被刀割一样酸爽。正是由于这种体验，雨水对哥亲手改造的新厕非常满意。再也不用受外面的臭气熏天之苦了。他感叹道：“哥哥真是聪明，居然想出如此好的办法！” 邻居们都对何雨柱家的室内厕所羡慕不已，都想自家也有个同样的，但由于空间限制，大多数人无法实现。唯有易中海家条件好些，但易中海已心灰意冷，对他提这种要求无异于白费力气。 陈雪茹来到何雨柱家，用过改造后的厕所后也是赞不绝口，想到将来不再需要排队上公厕，心中无比舒畅。 兄妹俩的秋季衣服也都做好了，陈雪茹特地拿来试穿，正合身。雨水更是穿上新衣后，不肯脱下来，爱不释手。 新房的改造装修工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次陈雪茹来，都会发现新的变化。总体来说，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一天，何雨柱正在帮赵师傅切菜，王秘书忽然急急忙忙跑来。“何师傅，大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咱们厂的技术部门，已经成功研发出国产首台电冰箱了！！\" 王秘书的声音响彻厨房，所有人都听到了。 这一激动人心的好消息让整个后厨的人都欢腾起来。 国产首台电冰箱竟是由红星轧钢厂研发出来的，这份成就实在是非同小可！谁能料想到，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轧钢厂，竟然能够取得如此巨大的突破。 何雨柱也是难掩激动之情，国庆节即将来临，这部新研发的电冰箱正好作为国庆献礼。不出意外的话，这个重磅新闻很快就能登上各大报纸。 大家欢呼雀跃之后，王秘书邀请何雨柱跟他一起去见一见。李副厂长和冯科长正在等他，因为他们接到了报社记者的专访邀请。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何雨柱跟随王秘书离开了后厨，来到了技术科。这里聚集了包括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等轧钢厂的领导们。 冯科长正兴高采烈地向记者们介绍他们研发首台国产电冰箱的过程。看到何雨柱进来，冯科长微笑着向他示意。 “何师傅，快过来，报社记者要给我们冰箱研发小组拍个照，你可是我们小组的核心成员，这张照片怎么能少了你呢。” 何雨柱走过去，回答了记者的几个问题。 接着，他与冯科长以及研发小组的其他五名成员一起站在那里，由随记者而来的摄影师给他们拍下了照片。 背景中的正是他们研发成功的国产首台电冰箱。 拍摄结束后，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等领导也走了过来。工作人员搬来了几把椅子，几位领导都坐了下来。 何雨柱则和孙科长及六名研发小组成员站在他们后面，摄影师再次给他们拍了一张大合影。 国产首台电冰箱的问世具有里程碑意义，不仅会出现在报纸上，所有参与这次合影的人员都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第88章 机会 拍完大合影后，记者又分别采访了几位高层领导。采访结束后，记者们便离开了。 何雨柱也想离开，却被李副厂长叫住了，要求他也参加接下来的高层会议。 在这场会议中，他们讨论了下一步的生产计划，包括生产线的选择、负责人等事宜。 听着这些复杂的问题，何雨柱感到头都疼了起来。 他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做管理工作的材料，对这种深奥复杂的会议并不感兴趣。 他还是更喜欢做他的老本行——厨师。会议终于结束了，何雨柱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刚走出会议室没多久，又被李副厂长叫住了。 \"柱子，关于那个工作名额的事情，你得尽快落实一下。\" \"最近车间的生产任务增加了很多，工人手不够，你得赶紧解决这个问题。\" 何雨柱立即点头应允。 “好的，李副厂长，您放心，不出三天，那个职位我一定安排妥当。”李副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易中海被降级并派到机修厂，贾东旭被调到菜市场，而轧钢厂则直接开除了直接责任人员，一下子出现了两个空缺岗位。 这两个空缺中的一个已被从机修厂调来的一位资深师傅占用，另一个学徒的职位却一直悬空。 何雨柱非常清楚，为了得到这个学徒名额，不知多少人会费尽心机，送礼拉拢，试图获得这个机会。 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名额，李怀德半个月前就已经私下给了他。 不过，何雨柱一直在犹豫，这名额到底应该给谁，或者要不要将其出售，以换取一定的回报？ 大院里的那些邻居，他一个也没想过要考虑，若真要卖，也得找个合适的人选。 毕竟，这是轧钢厂的工作机会，虽然说它值千金有些夸张，但也确实是十分珍贵的机会。 要卖出去的话，买家最好是家中有人在轧钢厂工作或至少亲戚有此背景，同时还要有一定的经济实力。 这样符合条件的人，找起来并不容易。 想来想去，何雨柱始终没有找到理想的答案。 下班后，何雨柱习惯地骑着自行车前往学校接他的妹妹。 最近一段时间没去看望师傅和师娘了，路过供销社时，他还特地买了一瓶散娄子酒，因为他知道师傅赵山河最喜欢的就是这口。 至于给师兄弟和师姐妹准备的大白兔奶糖，则是从随身携带的空间系统中轻松取出。经过一家国营餐厅时，他进去买了两条烤肠。 这酒与烤肠的组合，师傅肯定能享用得尽兴。 何雨柱兄妹二人来到赵山河家中，尚未跨入庭院，便听到师娘马冬梅正在怒斥大龙。 “你这小子，不好好学习你父亲的手艺，反而偷跑去钓鱼。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单飞？” 马冬梅手中握着一根小棍，边说边挥舞，以威胁的态度责备着大龙。 “妈妈，我真的不想当厨师，太辛苦了，整天被油烟熏着，而且还要不断服侍人，我真的不愿意。” 大龙挺直了脖颈，态度强硬地回应。 “你说什么？你现在居然瞧不上厨师这个行当？你爸可是个大厨师！还有，你爸带出来这么多徒弟，全是做这一行的！” “做厨师有什么不对？哪一行不用服侍人？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这叫服务，懂不懂，这就叫服务。” “看看你的师兄柱子，人家多么出色，年纪轻轻不到二十岁，也就是比你大一岁而已。人家也是厨师，还是由你父亲亲手带出来的。如今在轧钢厂干得多风光。” “你还嫌弃你爸爸和你师兄是厨师？” “如果你书读得好，考上高中，我和你爹就供你继续读书；你既然考不上高中，那就规规矩矩地跟你爹学厨艺，早日出师，早点挣钱，我们也放心你不至于因无一技之长而受穷。” 马冬梅语重心长地劝导儿子。 唉，这个顽皮的孩子，实在让人头疼。 外面多少人想拜你爹为师学厨艺，你爹都没看中他们呢。“可是……妈，我真的不喜欢学厨艺，我……” 大龙委屈得哭了。 “你这小子，难道就想气死我？” 马冬梅手里拿着一根小棍，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打到大龙身上。何雨柱迅速上前，一把抓住即将落下的小棍。 “师娘，您这是干什么？生这么大气，别生气了，消消气。” 何雨柱夺过小棍，随手丢在一旁，扶马冬梅坐下。 马冬梅眼泪直流。 “柱子，你来得正好，你看你这不成器的师弟，哎！真是气死我了。” “中学毕业后，连高中都没考上，让他跟你师父学厨艺，他却偷偷跑去钓鱼，还说自己看不上厨师这份工作。” “你看看他，竟然嫌弃厨子这活儿。他能耐大得很，怎么不上天啊？！” 马冬梅气得不轻。每个家长都盼着孩子有所成就，可他们的大龙就是对厨艺不感兴趣。 赵山河在屋里听到徒弟的声音，来到门口，笑呵呵地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多久没来了，快进屋，好小子，你竟然记得带酒，知道师父喜欢喝两口，咱们今晚喝个痛快。” “喝喝喝，整天就知道喝！” “你也不管管你的儿子，我快被你儿子气死了。” 马冬梅双臂交叉在胸前，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 何雨柱笑了笑，向师父打招呼，然后走过来，拉着大龙坐下。 大龙虽比何雨柱小一岁，但还像个小孩，被母亲训斥后居然哭了起来。 “大龙，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刚才师娘说你不肯跟父亲学厨艺，是真的吗？” 何雨柱像聊天一样微笑着问这位哭鼻子的师弟。大龙重重地点了点头。 “师兄，没错，我真的不想学厨艺，一闻到油烟味就心烦意乱，更不用说掌勺炒菜了。” “师兄，我真的不是当厨子的料。” 大龙擦干眼泪，对他最崇拜的柱子师兄坦诚相告。“不学厨艺，那你将来打算做什么？” 何雨柱笑问。 “还没想好，想靠自己的力气做点事情。” “不妨先去街道办事处登记一下，看看有什么零工可以做，先在那里干一阵子，挣些零碎的钱。” “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去扛货，我知道那活儿特别辛苦，但我一定会咬牙坚持下去，听说只要撑过一个星期，身体适应了，就不会那么累。”大龙郑重地对何雨柱说。 显然，这个小伙子已经盘算好了退路，他铁了心不愿意跟随父亲学厨艺。 “大龙，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不怕吃苦，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挣钱，帮助家里减轻负担。”何雨柱说道。 16.6%17:25回 “但外面的活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做。” “街道上的确有一些零工，但是首先得照顾到那些老人、残疾人和孤寡老人，确保他们能挣点钱补贴家用。”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手脚麻利，脑子又灵光，即便是去街道登记，恐怕也很难轮到你干活。” 听完何雨柱的话，大龙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更何况，扛货这行大多是身经百战的中年人，他们的身体素质好，干起活来又快又好，能吃苦耐劳。” “而你，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年轻人，即使申请去扛货，恐怕他们也不会用你。” 何雨柱的话有理有据，让大龙无可辩驳，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大龙兄弟，你知道吗？现在和你处境相似的年轻人，京都里多的是。” “他们都无事可做，找不到正式工作，零工也不够分，扛货也轮不到，只好整天待在家里啃老。” 这几句话对大龙的打击极大。街道上的零工和扛货这两条路，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想到的仅有的两条出路。然而，柱子师兄几句话就把这两条路封死了。赵山河和马冬梅对视一眼，两人苦笑起来。 柱子所说的，就是眼前的现实。城里的工作确实很难找，这也是赵山河逼着大龙学厨艺的主要原因。学会了厨艺，无论去哪里都能养活自己，最起码不会饿肚子。 “但是，大龙兄弟，你也不用太灰心。” “从你为自己计划的这两条路来看，你绝对不是那种安于现状、啃老的人。” “师兄手头正好有个进轧钢厂的工作机会，如果你愿意去，师兄可以帮助你安排。” 原本满心绝望的大龙，在听到师兄最后一句话时，整个人都震惊了，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 16.6%17:25回 “什么？师兄，您真的能帮我安排轧钢厂的工作？！”大龙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给大龙在轧钢厂安排工作？”刚才还气愤不已的马冬梅，这一刻像注射了鸡血一样，迅速凑了过来。 “柱子，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轧钢这种工作的岗位都有固定的编制，一个萝卜一个坑，即便有老工人退休，他们也会让自己的儿女接替他们的位置。” “如果没有儿女，他们也会让侄子、侄女、孙子、孙女甚至亲戚的孩子接替。” 第89章 绝不会给你丢脸 “你和师父都是做厨师的，怎么可能会弄到轧钢厂的工作名额呢？”赵山河一脸疑惑，难以置信地说。他再也坐不住了，急忙从屋子里冲出来，一脸期望地看着自己的爱徒。虽然嘴上说着不信，但赵山河内心却是多么希望，柱子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毕竟这可是关乎大龙前途的大事，半点都不能开玩笑。 何雨柱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师父、师娘，看你们这说的，不过是个工作名额而已。轧钢厂的工作名额确实很难弄到，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只要大龙同意去轧钢厂好好工作，我就有办法让他进去。” 何雨柱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满，因为轧钢厂不仅仅是有编制的工人，还有临时工。 他只是想知道，大龙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否愿意去轧钢厂工作？如果去了，是否会好好干？ 啪！ 马冬梅伸手给了儿子后脑勺一下。 她气愤地催促道：“你这孩子，还不赶紧给师兄表个态，保证进了厂以后一定好好干，绝不给师兄丢脸。” 大龙这才反应过来，虽然挨了母亲的一巴掌，但他并没觉得疼。“感谢师兄给我这样的机会，为我安排工作。” “师兄，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想去轧钢厂工作。” “师兄给我安排的工作，无论让 ** 什么，我大龙都一定会好好干，绝不会给你丢脸！” 大龙神情激昂，挺直了身子，正色地向何雨柱作出了郑重的承诺。何雨柱也站了起来，微笑着拍了拍大龙的肩膀。 “大龙，师兄手上的这个工作名额，是轧钢厂一个钳工学徒的位置。”“进了厂以后，要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争取早日转正。只要你转正了，就有编制了。” “有了编制，你以后就是国家工人了，厂里会分房，各种福利都会有。”“而且，有编制的工人找对象也更容易，你说是吧？” 何雨柱这番话让大龙激动得无以言表。 “真的吗？师兄，您……您给我安排的工作，竟然是个有编制的名额？” “老天爷！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柱子师兄，谢谢你，太谢谢你了，您简直是……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大龙紧紧握住师兄的手，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赵山河和媳妇马冬梅也激动万分。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自家的大龙居然能进轧钢厂，还能有编制的工作，还能成为国家工人。 何雨柱笑着调侃大龙，指了指师父与师娘，笑道：“大龙啊，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哦。你的亲生父母就在跟前，你怎么还能说出我对你有再生父母之恩这番话来？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一会儿师娘再收拾你。” 这几句话惹得赵山河夫妇一阵捧腹大笑，大龙自己也有些腼腆地笑了起来。 二虎在一旁眼里满是艳羡地看着大哥。 想到大哥因为不再学厨艺了，而被柱子师兄安顿到轧钢厂去了一个有编制的工作。 二虎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上高中，等到毕业那天，他也希望师兄能在轧钢厂给他找个像样的活干。 另一边，房间内的雨水与三丫正在尽情玩耍，对于工作的事情，孩子们还不太了解，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这是大人们操心的事儿，距离她们还有着很长一段路。 “当家人！你还在那儿站着做什么呢？快点去买肉、沽酒回来呀。今晚我们得跟你柱子你这个好儿子好好庆祝庆祝一番！”马冬梅语气里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 她家的儿子不仅找到了工作，而且还是令人垂涎欲滴的轧钢厂有编制的工作，这简直是她做梦都没敢想过的好事。老赵家祖坟真是冒青烟啦！ 16.8% 17:25庆祝一下！非得好好庆祝庆祝不可！ “遵命！这就动身去办这两件事。”赵山河立刻回应。 “大龙，你也发呆什么呢？还不快去迎请柱子师兄进家门，请人坐下，给他好好沏一杯热茶？”赵山河微笑着责备大龙。 “行了爹，我知道了。” 大龙立刻行动起来，拉着何雨柱进入屋内，并且像个大人一样熟练地给师兄冲泡了一壶香茶。马冬梅脸上洋溢着笑容进了厨房准备晚餐。 不久之后，赵山河买肉打酒返回家中。 尽管已经是午后时分，肉类早已在菜场卖断，但对于经验丰富的老厨子来说，这点难不住他。如果愿意付出更多的钱，在一些特殊的**总会买到所需的食材。这次，赵山河带回来的不只是普通的散装酒，而是精心挑选的一整瓶五粮液。 儿子工作的喜讯让他心中的焦虑彻底消散，他的心情异常欢畅。 一进家门，赵山河就扎起围裙下厨烹饪。不一会儿，便精心制作出四道佳肴——炒肉片、肉末拌茄子、回锅肉以及蚂蚁上树。他还用剩下的油做了番茄蛋花汤。 甚至，赵山河还将家里平时珍藏的水果罐头拿了出来，倒入白瓷碗中，这样桌上就有了六道美味菜肴，每一款几乎都是重头戏。 天渐渐变暗，夜色悄然降临。街道旁华灯初现，一片祥和温暖的景象。 赵山河一家加上何雨柱兄妹围坐在餐桌前共享美食。 “柱子啊，你可曾记得，当年你父亲带你来到丰泽园找我拜我为师学手艺。那时，我看你第一眼就认定，将来你一定会大有作为……” 赵山河喝了几次酒，攀住何雨柱的肩头，嘴里带着酒气，又讲起了老套的话。马冬梅站在一旁，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 同样是厨子，别人家的柱子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看看柱子多有出息。 你老赵当了半辈子的厨子，连自己儿子的工作都没法安排。 看看人家柱子，进了钢厂才一年多，就能给自己的师弟找个工作。 赵山河啊赵山河，能收了柱子这个好徒弟，你赵家祖宗可真是有福气。 三丫和雨水这两个小丫头只是专心吃肉。三丫根本不明白大人们在说什么。 总之她知道的是，哥哥要去工厂工作，以后能赚钱了，能吃上国家的饭了。这天晚上，赵山河喝得酩酊大醉。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精神一放松，又多喝了几杯，当即便醉倒了。气得马冬梅在他身上重重地拍了几下。 但迎来的只是赵山河雷鸣般的鼾声。 “柱子，你不要跟你师父计较，他就是一个大酒鬼，整天喝一点小酒，就像烂泥一样醉倒了。” 马冬梅带着三个孩子，把何雨柱兄妹送到了门外。 这样的隆重场面，何雨柱倒是有些不太习惯。“师娘，您这话就不对了，我还不是很了解我的师父？” “师父他是一个率真的人，这段日子为了大龙的事一直在操心，吃的不好睡的不好，心情特别紧张。” “现在大龙有了工作，他心情一放松，多喝了几杯，也就醉了。” “没什么，这是人之常情。” 何雨柱倒也为师父说了几句好话。 随后他又叮嘱大龙，让他明天把头发好好理一下，再让师娘找件体面些的旧衣服，不用新衣服，后天他就领大龙去工厂报到。 进厂就要干活，穿旧衣服最方便，新衣服容易弄脏。 大龙连声答应。马冬梅也连连点头。 如今，在马冬梅的眼里，柱子这个徒弟甚至比亲儿子还要亲。 主要是因为柱子实在太懂事了，又能照顾好妹妹。 你看看人家的孩子，才十八岁，工作已经有了，未婚妻也有，妹妹照顾得好好的，还能帮助师弟找工作。 就算大清没去外地，他在家时也不见得有柱子干得这么出色。 现在，马冬梅真的信了一句老话： 有志者不在年高。这的确是真理。 有的人活了大半辈子，活得比狗还不如，正经事一样不干，还总是添乱。 比如柱子他们大院的那个易中海。 虽然柱子从未当着她的面提到过易中海，但马冬梅不止一次听雨水提到过这个坏蛋。 那个家伙真是太没用了，年纪不小了，半辈子活得比狗都不如。连个十八岁的小毛孩都赶不上。 “大龙，听到你师哥说的话了吗？明天把你那乱糟糟的头发好好弄弄，别进了工厂让你的师哥脸上挂不住。” 马冬梅看到不争气的儿子，心里便是一股无名火起，不由得想要教训他几句。 “好的，妈，您说的我听着呢，柱子师哥的话我也会听的，明天我马上就去剪头发，这样行了吧？” 大龙心里挺委屈，心想妈妈今晚上怎么又发作了，柱子师兄才刚离开不久，妈妈怎么就开始对他发作？ 何雨柱骑自行车带着湿漉漉的身体回到院子里时，正好看到了易中海走进院子的身影。只见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邻居阎埠贵笑呵呵地向他打招呼，易中海只是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声。这几天里，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地狱中生活。每次上班，在修理厂的日子就像在渡劫一样。 第90章 绝佳空间 刚开始的几天还算凑合，虽然要顶着炽热的太阳、冒着炎热的夏天，到废料堆积如山的仓库中挑选零件，但至少没有人多管闲事。 他还时不时地偷个小懒。 可不知为什么，那好打交道的刁姓库组长突然对他不满了，每天都找他麻烦。 要么就是前天因为挑拣的零件太次，被要求返回废料库再选； 要么就是今天被狠狠批了一顿，说他脑袋进水了，让他重新捡拾那些他扔回废料库的东西。 易中海在钢厂工作的时候可是人人尊敬的高级技工，何曾遭受过这种对待？ 前不久，他还因此与那位刁库组长大吵了一架，差点让负责库房的吴科长都亲自出面处理。最终吴科长对易中海进行了一番安抚，总算把事情给平息了下来。 易中海本以为，有吴科长出面了，那位刁姓组长应该会收敛些。 易 当天下午，秦淮茹特地去借了隔壁院子里崔大爷的三轮车，一路赶往南边的采石场探望贾东旭。 临走前，贾张氏特意让秦淮茹带给贾东旭几件干净的替换衣物和家里仅剩的一条破旧被褥。 除了这些必需品外，秦淮茹还给贾东旭准备了一些食物，主要包括两个杂粮面馒头，多个玉米窝头，并未带白面包，只携带了几块腌萝卜干。 “妈，我已经见过东旭了。” 蹬完一趟长途回来，秦淮茹已是疲惫不堪，将车子停下后，便立刻向家中汇报情况。 “东旭说了什么？他还好吧？有没有消瘦？见到你没哭？” 听见秦淮茹的话，贾张氏迫不及待地拉她进屋，连续发问。 “妈，东旭挺好的，虽然比以前清瘦了些，但看起来更强健了。他见到我也没有掉泪，您知道咱们家儿子是个坚强的人，哪那么容易哭鼻子啊。” 秦淮茹抹了把汗，尽量只传达积极的消息。 实际上，贾东旭不仅人形消瘦如柴，见到她时更是眼泪汪汪，如同一个孩童。但这些秦淮茹并没有细说。 在贾东旭面前，即便他已经瘦削异常，但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他却紧紧抓住机会，在一片乱草中对她做出了亲密举动。 回忆起那一刻，秦淮茹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关于儿子的消息后，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她反复确认：“这说的是我家东旭吗？这孩子我怎么感觉变陌生了？” 虽然觉得不对劲，贾张氏仍然追问了一些细节问题，秦淮茹一一回答，才渐渐平息了贾张氏的疑虑。 “我们的贾家儿郎注定与众不同。” “淮茹，你不必担忧，东旭一定会咬牙坚持下去， ** 安安地完成三年的劳动改造归来。” “我听说，在采石场有人因为立功而被提前释放，免于继续改造。我想也许我们的东旭也能通过立功获得同样的机会。” 提到如何寻找机会时，贾张氏总是显得格外精明。她计划让秦淮茹下次去看望贾东旭时，顺便提醒他寻找可以表现的机会，争取早一点回来，甚至有可能回到原本的工作岗位。 听完婆婆的指示，秦淮茹心中暗暗记下。 她近半个月以来在街道办事处帮工，每晚收工回家已是筋疲力尽，然而所赚并不多。反观自己的婆婆，每天待在家说是要照顾孩子和家庭，实则少有见到她卖出去的布鞋，秦淮茹猜测那些所得很可能都被婆婆私藏了。 就这样，自贾东旭离去后，婆媳二人之间逐渐形成了一种表面上平静实际上却充满疏离的生活状态。尽管如此，秦淮茹仍需要独自一人担负起家庭的主要责任，包括远距离探访贾东旭和日常的饮食起居。 她的这位懒惰而挑剔的婆婆，天天借口纳鞋 ** 布鞋，但家中的一日三餐却一点不做，全部依赖于这位媳妇儿。 “妈妈，我要吃肉，我要吃小鸡炖菇。” 棒子从外边急忙忙地跑进来，嚷嚷着要吃肉。 “吃肉？咱们家里可没有肉啊。棒子，先不要吵了，赶紧出去玩吧，妈妈这就去做饭，等一下喊你回来吃哦。” 秦淮茹已劳累得满头大汗，还要为家里的三人准备晚餐，再加上棒子要吃肉的要求，她的情绪实在是不佳。 一见妈妈不理睬自己，棒子便迈着他的短腿跑向奶奶，“奶奶，我要吃肉，我想吃小鸡炖菇。”他一边说着一边抱住奶奶贾张氏的腿撒娇。 “你想吃小鸡炖菇？棒子啊，是谁告诉你这道菜，我们家很久都没有做过了。告诉我，是你听谁说起的呢？” 贾张氏耐着性子问她的心肝孙子，心中暗自猜测或许是被外面的大孩子们唆使的。 “奶奶，隔壁傻柱家晚上就要炖肉了，他们就是做小鸡炖菇。”棒子天真地说着，摇晃着奶奶粗壮的腿，一脸不高兴地解释着。 “哎呀！真的吗？傻柱家今天晚上要炖小鸡炖菇？你怎么知道的？”“我刚刚路过他们家门口，好香啊，真香。” “难怪屋子里这么香，原来是那家蠢货今晚在炖小鸡炖菇。真是太奢侈了，还经常吃肉，不知道节省些东西！” 贾张氏开窗享受对面房里飘来的肉香，口水几乎流了下来。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我要吃肉！” 棒子紧紧抱着奶奶的腿不肯放手，非要吃到肉不可。贾张氏感到心烦，转向秦淮茹发火道： “秦淮茹，你出去找点肉来。你看不出来我的孙子在闹着要吃肉吗？”她命令媳妇去弄些肉回来，无论是通过何种途径。 秦淮茹的眼泪快要掉下来。 “妈，这么晚了，去哪里弄肉呢？”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婆婆，感到非 ** 屈。 跟了贾东旭后，日子一天比一天苦涩，不仅没有好日子，反而常常受欺负，她这位心狠手辣的婆婆，动不动就对她发泄不满。 “你现在还有心情问？每次你去南郊的采石场看望东旭时，一路上难道就不能顺手抓几只蚂蚱或者蝈蝈吗？带回来炒炒给我的儿子解馋不行？” 贾张氏的唾沫星四溅，责骂的话语如同雨点般倾洒而下。 秦淮茹尽管感到极度无助和委屈，但仍无法平息婆婆的怒火，索性沉默不语了。 我当时去送衣服、被子和吃的东西，来去匆匆，唯恐天黑后遇到什么野兽。哪儿还能想着抓蚂蚱呢？又怎么可能有时间捉蝈蝈？ 唉，您想骂就骂吧，我也不想再辩解什么了。 说与不说都是您儿媳妇我有错。 “哥，你的手艺是愈发精进了，今晚上做的这顿小鸡炖蘑菇简直绝了，我都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也吃进去。” 雨水打了个响亮的嗝，一脸满足地称赞着她的哥哥。 “讨好我没用，赶紧打扫卫生，把剩下的鸡骨头倒进外面的垃圾桶去，屋子里别让苍蝇飞进来。” 何雨柱满意地咂了咂嘴，安排着妹妹去做活。 这一阵子，雨水跟随着哥哥享受着好食物、好饮品，整天悠闲自在，小女孩长了几斤，下巴变得圆润，脸庞白皙带红，仿佛两颗熟透的大苹果。“遵命，哥哥，您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做，我现在就收拾。” 雨水打了个慵懒的哈欠，站了起来，开始了清洁桌面的工作。 清理完卫生后，何雨柱特地把自己的脏衣物全交给了雨水，让她拿出去到院子的水池里洗净。女人早晚是要嫁人的，若不会洗衣，这将来可不成。如今，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相处得还算融洽。 何雨柱为妹妹烹饪，接送上下学，支付学费；而雨水则承担起家庭的清洁工作，清洗兄妹俩换下的脏衣物。 除了倒垃圾时他们会外出到院子，其他时候连解手都不需要出门。 风雨变化或是天气恶劣的时候，再也不必忧虑外上的公共卫生问题了。家中有了厕所，关闭门户便可以解决一切需求。 事情处理完毕，用水一冲洗，既清洁又便利。 第二日早晨，何雨柱从睡眠中苏醒，按常规完成了签到。“签到成功。” “奖励【面粉80公斤】” “奖励【玉米面50公斤】” “奖励【微型生态室1个】” “奖励【牛奶10公斤】” “奖励【腌鱼罐头10罐】” “奖励【臭豆腐5罐】” 又是一个多姿多彩的签到奖励，既有食又有用。 当所有奖励被收取完毕，何雨柱的目光停留在那新得来的微型生态室上。自绑定系统以来，就自带了一个有着无限存储能力的空间。 而现在，系统又赐予了一处微型生态室。何雨柱细细审视其详情： 【微型生态室】10米x10米x10米 在该微型生态室内蕴藏着充沛的生命力，适合栽植各样的植物如粮食、蔬菜、瓜类，甚至能够养育多种小动物。 备注：主人持续签到积累足够次数后，微型生态室即可升级扩容。看到【微型生态室】的具体信息，何雨柱心中的喜悦难抑。 这不正是一个袖珍的便携式农场么？ 不仅可以栽培各式作物，还能作为畜牧场地。这是一个结合农畜的绝佳空间。 第91章 精神焕发 随即，何雨柱脑海里浮现出了未来五年的那一场巨大灾难的情景。究其原因，既有自然灾害，也有人为的灾难。 然而，若能在灾难来临前有所准备，也许能够拯救许多生命。 从这刻起，精心培育优质的稻米与麦类，并迅速将这些高产的粮食种子遍布全国，应该依然有时间。 这个念头一出现，何雨柱顿时精神焕发，翻身下了床。整理好仪表，准备了早餐，并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雨水一起吃饭。 送雨水到了学校，何雨柱蹬着他那辆自行车赶往了轧钢厂。 一靠近大门口，门卫顾老大爷摇晃着手中当天的报纸，笑眯眯地向何雨柱问候，“嘿，何先生，早！您的事迹又上了报，祝贺您，真是恭喜啊！” 接过报纸一瞥，何雨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全国范围发行的《工人日报》的封面头条。报道的是我国首个电冰箱成功面世的消息，文章不仅占据了大量篇幅，而且还刊登了两张图片。 其中，一张是几天前记者在轧钢厂为冰箱研发团队拍摄的集体照；另一张则显示了厂领导与研发人员的合影。 何雨柱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在这两张图片中的身影。 他轻轻扫了一眼内容后，微笑道：“取名确实不错，红星电冰箱这个名字太好了。这次我们红星轧钢厂可以出名了。” 顾老头真心实意地说，“何先生，您真是太棒了。除了做菜拿手外，竟然还精通技术。能成为中国首台电冰箱研发小组成员之一，实在令人敬佩。” 作为工厂的老人，顾老头自然是知道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的。只是那位何大清虽然手艺出众，但做人却不大行，放弃了这样一个优秀的儿子，转而到外地帮人家寡妇家做事，让人实在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顾先生，您这话我实在不敢当。我也就随队伍混了一个位置，真没做出多少贡献。”“实际上，这个项目主要靠我们技术部门的努力。我只是借机会多了一张认识的人脉而已。”说完，何雨柱便向顾老告别，跨上自行车进入了工厂。 安置好自行车，何雨柱走向了食堂的后厨。 刚进后厨，他就看到食堂的黄主任以及不常出现的王秘书长。 原来杨师傅、刘岚等人已经早早地聚集于此，大家都在围成一圈，聆听王秘书朗读有关首台国产电冰箱诞生的官方报道。 王秘书口齿伶俐，语气生动，现场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一字一句地读着这份重要的报道。 当看到何雨柱的到来时，黄主任立即满脸喜色地向他挥了挥手。 王秘书也注意到了何雨柱，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随即继续完成余下的朗读。报道非常长，前后一共持续了大约五分钟。 当报道全部结束后，人群激动地簇拥上来。“哈哈，小柱，这次又上了报纸了。” “这不仅仅是咱们国内首个电器产品面市的正式通知，而且一定会记入国家的历史书册中，你的事迹也必将随之流传，柱子，这一次你真的太牛了！” “小柱啊，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起电器制造来了？居然混到了冰箱研发的团队中去了。” “说起来，如果没有柱子提供的关键资料——那份伊万诺夫赠送的手稿，我们的工厂恐怕也开发不出这么先进的一款冰箱吧？” “柱子，以后再有这种好事，一定要带上兄弟们。”“也算上我一份。” 大家都围在何雨柱身边，嬉笑逗趣，开着何雨柱的玩笑。 闹完之后，王秘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条子递给何雨柱。“何师傅，今天中午可辛苦你了。” “厂里领导安排了四桌宴请，不少其他厂的领导非要点名来参观学习，怎么也推不掉。” “其实吧，我看他们说是来参观咱们厂的第一台国产冰箱的，其实就是冲着你做的饭菜来的。” 王秘书把条子递给何雨柱，笑着和他打趣。何雨柱一看，条子上的食材数量果然相当多。 以往厂领导偶尔有宴请，一般都是两三桌顶多了，今天却突然增加到了四桌，这可是破天荒的。 可以预见，何雨柱今天中午肯定要忙碌不堪。 不过没关系，连那些傲慢的大鼻子都能被他征服，何况这些已经尝过他手艺的回头客呢？ 王秘书跟何雨柱闲聊几句后准备离开，何雨柱急忙追了上去。 “王秘书，等一下，找个地方说两句。”“没问题。” 两人来到了后厨外。 何雨柱笑道：“王秘书，你人脉广，能不能帮我搞些小麦种子和水稻种子？” “你拿种子干什么？”王秘书疑惑地问。 “我最近看了一本关于粮食育种的书，突然对这个领域感兴趣，想自己试一试培育。” 何雨柱随口编了个理由，但也显得合情合理。王秘书听了哈哈大笑。 “何师傅，你是厨房里的专家，却心系天下，行，要种子没问题，你要多少？” 王秘书十分重视何雨柱这个朋友，朋友有事求他，他自然是尽力帮忙。“不用太多，小麦和水稻各一小把就够了。”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心中暗想有个像王秘书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他认识的人多，上次堂哥的婚礼上，他还看到王秘书专门坐下来跟吴科长聊了会儿。 虽然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从表情上看，王秘书显然帮自己做了些什么。这样的朋友真是不可多得，何雨柱巴不得多交几个这样的朋友。 “你要多少？小麦和水稻各一小把？” 王秘书闻言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王秘书，我没开玩笑，就想自己试试种植，不想浪费太多的种子，你如果方便，每种各给我一小把就好。” 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见何雨柱并非戏言，王秘书收敛了笑容，点头答应。 “放心吧，没问题。我还以为你要上百斤或者几十斤呢？只是一小把，简单得很，过几天我一定给你带来。” 王秘书是一个爽快的人，当即应允。 16.9%17:26 “敬爱的全厂同事们，敬爱的全厂同事们，请注意，现在有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工人日报》今日刊载了我们工厂自主研制成功的首台国产冰箱的报道！这对国家工业进步而言，是个巨大喜讯！ 这充分展示了我国在自主研发高科技产品方面的实力与能力。为此，特向全厂通报表扬本厂技术部门——冰箱项目七人研发团队。 这七位英雄的名字是：马雷雷，周明全……何雨柱！ 让我们所有同事，用最热烈的掌声祝贺我们团队的七位研发精英！” 一号车间、二号车间、技术科、后勤部……每个车间、每一个部门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了这激动人心的播报声。 顿时，全体职工的热情被点燃，掌声震耳欲聋。 “真牛啊，竟然上《工人日报》，那是国内最广发行的刊物！” “这次咱们工厂可是出了大风头，全国都知道了！” “好啊！真是太棒了！” “为我们的冰箱研发七人小组感到骄傲！” “听说马雷雷技术非常棒，周明全也是高手，但是何雨柱到底是谁？该不会是食堂那位何师傅吧？” “就是食堂的何雨柱师傅，据说他还提交了‘大鼻子’专家组领导的工作日记，并为首个国产冰箱的研发贡献了许多重要的建议，帮助研究团队解决了很多难题。” “确实人不可小觑，海不可以斗量，何师傅真的很厉害！” “据说何师傅只有十八岁，真是少年英才。” “何师傅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各个车间、各单位、各个部门的人们纷纷谈论着全厂的表彰大会。在食堂的后厨房， 何雨柱正在忙碌着，一手娴熟地翻炒出一道道佳肴。当食堂内的播音连续播放三遍后，他才有机会稍微歇口气。这时，刘岚赶紧递给何雨柱一瓶水。“谢谢你，刘岚姐。” 接过茶缸，何雨柱一口气喝下了半瓶。 虽已立秋，但秋老虎还在肆虐，天气异常炎热，厨房更是炽烤如炙。 何雨柱开始理解，为何师傅赵山河的大儿子大龙，如此不愿意继承父亲的厨艺。 这种炎热难耐、烟熏火烤的环境下，不仅要求技艺精湛，还需保持耐心和冷静。 对于每位厨师而言，都是极大挑战。 幸亏他曾使用过【增强型体质药物】，否则在这种高温中，恐怕早已无法忍受。 “雨柱，你听到没有？广播正在为你们开发出首台国产冰箱而进行褒扬。” 刘岚激动地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拭去汗水，脸上露出了自豪的微笑，点头回应。 “听说了，我只是混在里面的，原先是冰箱设计小组的六人团队，结果我一加入就变成七个人了。” 何雨柱笑笑，动作敏捷地翻炒着下一道菜。 刘岚不怕炉火的热量，凑过来笑道：“柱子，你除了太谦虚外，别的都好。要不是你把伊万诺夫送的工作日记上交给厂里，我们厂能造出第一台国产冰箱吗？” 第92章 防君子不防小人 “依我看，这份功绩你是首屈一指的。” 何雨柱笑了，没有作声。 幸好他前几天已经上交了那本伊万诺夫送给他的工作日志。 不然在那次全厂表彰会上，贾东旭若真上来揭发他通敌 ** ，揪住伊万诺夫送书这件事不放，表彰会怕是要变成针对他的调查乃至审判会。 防君子不防小人。 贾东旭那家伙坏事干得不少，他尽管没什么真才实学，寿命也不长，但为了扳倒自己，却是那么执着。 不会是因为前世我把他的老婆给睡了吧？ 既然我重生一次，有了两世的经验，你还想来找我 ** ？何雨柱想到这，觉得有些荒唐，继续专注于手中的菜。 楼上会议室里。 四个圆桌上各坐满了宾客。 由孙书记招待一桌，杨厂长招待一桌，李副厂长负责一桌，最后一个特别来宾则由技术科的冯科长亲自招待。 每张桌边，都有至少一名冰箱研发小组的六名成员。 他们大多毕业于专业院校，是钢铁厂技术领域不可多得的知识人才。 随着刘岚和小宋不断将美味佳肴端上桌，浓郁的香味弥漫在会议室中，每一位在场的人都垂涎三尺，兴奋不已。 “诸位静一静。” 工业部来的周司长站起来，手里举着酒杯，笑容满面地扫视了一圈，大声说道： “今天，让我们一同举杯，致敬我们的钢板厂技术科冰箱研发七人组。” “是他们，付出了无尽的心血，不眠不休，最终成功研制出我国首款冰箱。” “请大家举起杯，向这七位英雄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起身，笑颜逐开，举起了酒杯。“敬七位英雄！” 众人一起向他们敬酒，七人的脸上充满了骄傲与感动。 这不仅是他们的光辉时刻，不仅上了报纸头条，受到了全厂通报的表扬，更有幸能在这诸多重要人物面前得到赞赏与尊敬。 这一晚，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 饮尽这杯佳酿后，会议室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热烈。 即将退休的孙书记，平时已不大插手迎宾工作，然而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地主动出席。他亲自向各位领导介绍这个七人研究小组。 听到自己的名字，这七位团队成员一一起身，带着激动的心情接受了众人的热烈掌声，同时向各位领导鞠躬致意。当读到何雨柱的名字时，孙书记微微愣了一下。 突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 “差点忘了，何雨柱此刻正在厨房忙活呢。大家眼前的这些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都是出自何师傅的手艺。” 孙书记指向餐桌上的美食，笑呵呵地对众人解释道。 大家都被逗乐了，笑声此起彼伏。随着笑声逐渐平息， 孙书记瞥了一眼正在上菜的刘岚，询问道：“请问你家的何雨柱厨师，菜快做完了吗？等他忙完，请他来这里，我们大家都等着给他庆功呢。” 刘岚放下手中的餐盘，急忙应道： “孙书记，只剩一道菜了，马上就好，我一会马上就通知何师傅过来。” 孙书记听后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大家畅谈畅饮，享受着何雨柱精心烹饪的美味佳肴，每个人都赞叹不已。不久之后， 何雨柱和刘岚各自端着两盘菜走进了二楼的接待室。 “说曹操曹操就到，何雨柱来了。” 孙书记朝着何雨柱打了声招呼，邀请他坐在自己身旁。 何雨柱回了一句，把菜放在桌子上，然后微笑着走到孙书记身边坐下。 “请大家安静一下，容我隆重介绍一位同事——这是我们轧钢厂历史上最年轻的优秀职工，何雨柱同志。” 话音未落，何雨柱立刻起身，一时之间，整个接待室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在场的几乎没有谁不认识何雨柱。 即使没听说过，至少也都尝过他做的菜。 不管是第一轧钢厂还是第二轧钢厂的领导，对于何雨柱都是既敬且畏。 如果不是何雨柱凭借几道菜赢得了那几位外国专家的好评，使他们在红星轧钢厂驻留了两个多月，他们又何必多次前来红星轧钢厂，恳请那些专家去他们的工厂指导呢？然而，那些外国专家怎么也不愿意去别的厂。 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位何雨柱不但烹饪技艺一流，竟然还有高超的社交能力。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居然和那位外国专家团队的领队成为了好朋友。临别之际，那位外国领队还送了他一本工作笔记。 正是这本工作笔记的帮助，使得小小的红星轧钢厂率先在国内研制出了第一台电冰箱，从而在全国范围内名声大噪。 经《工人日报》一报道，简直是红遍了全国。 这次，一号轧钢厂、二号轧钢厂和国有大型工厂的 ** ，都挤着要来红星轧钢厂。他们都非常希望亲身体会一下伊万诺夫留给何雨柱的那本工作日志。对于他们来说，这本笔记简直是无价之宝。 然而，这帮头头们太狡猾了，每个人说话都不着边际，东拉西扯，就是不肯切入主题，这让那些想看看这本工作日记的领导们感到相当的烦躁。 好不容易盼到掌握第一手资料的何雨柱到来，他们当然不会放过他。一边为何雨柱举办欢迎会，一边有些 ** 提议让何雨柱分享伊万诺夫所赠工作日志里的内容。 何雨柱经历了人生的波折后，一听到这位一号厂厂长这么说，再看看书记等人的脸色，心中自然有了谱。 他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说：“耿厂长，这真是太让我为难了。我何雨柱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师，怎么能弄懂伊万诺夫的工作笔记呢？” “我也翻看过几页那本工作笔记，但它对我来说就像是外国文字，它可能认识我，但我完全不认识它的意思。” “我当时没怎么多想，认为这可能是伊万诺夫送给我的小礼物，也就是一本参考书而已。” “后来我把这本书交给厂里的领导，心里想着能否对我们厂有所帮助。” ··· 期待支持 ··· “之后……再后来就是……” 这时，副厂长李插口说道：“之后我们国产的第一台冰箱就被研究出来了，你也跟着申报了功绩。” 何雨柱明白这是副厂长给他一个退路，急忙点头称是。“就像李厂长所说的那样，我其实是借了大家的力量混进了冰箱六人开发小组，一同参与申报。” 这番话逗笑了现场的所有人。 其余厂的 ** 见此情景，明白红星轧钢厂是不会公开展示伊万诺夫的笔记本了。但这更加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笔记本中一定记录了许多至关重要的信息。他们遗憾自己厂子里缺乏一位像何雨柱这样的人才。 话题随后转为了对何雨柱厨师技艺的赞赏，每个人都赞叹他的菜品味美绝伦。即使何雨柱并不饮酒，也被邀请喝了三杯表示庆祝。 当天没有多少急事，喝点酒也是可以接受的，主要是不能误了下班去接自己的妹妹。 与此同时，在红星机械维修厂内。 全厂范围内的广播响起：“全体职工请注意，全体职工请注意，有一个重大的喜讯要宣布：《工人日报》刊登了关于我厂成功自主研发国内首台冰箱的报道！这对于我国工业而言是一项划时代的成就！” 它不仅彰显了我国拥有自主研发冰箱的技术实力与生产能力，也为国家工业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以下是对原文的文字仿写，保持人物名称不变： 全公司现在宣布表扬本厂技术部门，特别是负责电冰箱项目研究的小团队中的七位成员。这些成员的名字依次为：马雷雷，周明全……何雨柱！ ……...0 夏日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易中海正忙于从高高的废弃物山中筛选可用的零部件。他的头戴破旧的草帽以遮挡烈日，手上则戴着手套保护，尽管手套已显得有些磨损。他腰部挂着一个绿漆斑驳的水壶，里面的清凉已是屈指可数。面对尚未筛选完毕的残缺部件，他知道任务还未完结。 易中海的衣服无数次地经历着湿透和风干的过程，仿佛身体内的水分也在这个反复中流失殆尽。每当一阵风吹来，接着烈阳的暴晒，他的衣服先是迅速蒸发干燥，紧接着汗水又将其打湿，如此循环往复。他感到自己的力气快要耗尽了。 17.1%17:26 不远处，那位刁工头却躲在他的遮荫处，享受一丝凉意。然而他的眼神总是不经意地扫过这里，这让易中海不敢有丝毫松懈。此时此刻，工厂的大喇叭开始播放通告。起初，易中海并不在意内容。 然而，当“何雨柱”的名字被提到时，易中海的眼睛猛地睁大。 “何雨柱？竟然会有这样的巧合？我们这儿的车间里也有一个人叫何雨柱吗？这不太可能，我应该认识所有的同事啊。” 他心里想，“会不会是傻柱？”“不可能，那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呢？”“只是个厨师而已，他如何能够成为首个国产冰箱的研发组成员之一？”“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或许我只是误听了？” 第93章 七人小组 带着疲惫且满是困惑的声音，易中海喃喃自语。 “哎哟，你说谁呢？易中海，是不是又要偷懒了？告诉你，如果你不想下班前加更多的班，最好老老实实的工作！”树荫下的刁工头突然出声责备，声音充满了威胁。 易中海立即回应道：“工头，我真的没有偷懒，我只是在精心比较哪块废料更适合再次使用而已。”在权威面前，即便是最轻微的不满也不可显露。 因害怕那位刁钻的工头，易中海内心满是胆战心惊。 刁工头依然语气严厉：“好，只要没看见你在偷懒，如果被我发现，今晚你就等着挑拣直到深夜吧！” 面对这股不容置疑的态度，易中海选择了沉默，并在烈日的照射下加快了自己的工作效率。 不久后，工厂再次传来了广播的通知。 这一次，易中海格外关注，尤其是在广播宣布七人小组的名字时，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他不仅熟悉前几位的技术专家，也清晰听到了最后一个名字——何雨柱。 这个称呼触动了易中海的心弦，一股愤怒之情油然而生。 “何雨柱？傻柱？果然是他！真的没想到会是他？”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满： “凭什么！就因为他，一个做菜的，就获得了参与这样高科技项目的机会？这不公平，完全不合理！” “就是这个人，没错，关于他我也有所耳闻，据说是轧钢厂餐厅的头号大厨，专门负责为高层准备特餐。咱们厂长孙先生常跑那儿去品尝，据说何师傅做的菜品真是无人能敌。” “我也听说了这件事，据说这位师傅凭借着绝妙的烹饪技巧，甚至吸引了那些挑剔的外方机械设备专家团队。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留在了轧钢厂超过了两个月。” “这事我也有耳闻，谁能料想到一名厨师竟然不仅精通烹饪艺术，还能理解技术问题。若非如此，他怎能跻身冰箱研发团队中的七个关键成员？” “确实如此，所谓人不轻视年轻的志气，何雨柱真是了不得。”工人们聚拢在一起，争相表达对报纸报道的看法。 “各位同志，可以让我瞧一瞧报纸吗？我就瞄上一小会儿。”突然间响起一个未曾相识的声音请求道。 众位工友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中年生人向他们微笑示意，递给他们每人一支烟作为友好示好，大家便大方地让其翻阅起报纸来。 易中海接到报纸后，眼睛一瞪！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震撼。 他的眼神变得茫然起来，思绪一片混乱。“真的就是他？竟然真是他！” “但是...凭什么？” “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子，却能在这里混水摸鱼，竟然能成为电冰箱研究项目的一员，甚至还登报表扬了！” “轧钢厂里那么多的负责人，难道他们的慧眼尽失？怎会让一个技术上一窍不通的人，参与到这种如此关键的科研小组中来？” 易中海在心里愤怒地质问。 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那些厂里的决策者们到底是怎样想的？ “嘿？老兄，您还好么？” 有位同事注意到了易中海手拿报纸，神情木讷的样子，出于关心询问了起来。 “哦…没事儿，我只是随便翻翻罢了。” 易中海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将报纸交回给那几位同事。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用餐。 他知道下午还需顶着毒辣的太阳，继续处理那似乎永无止境的瑕疵部件选择任务。因此，他现在必须吃得更加饱足些，以防下班前饿倒。 “贾东旭。”“到了！” “你这饭量怎么那么少，为啥采石的数量总是不够？又犯懒了吗？”位于城南的采石场上。 正值酷热之中。 采石队的小队长黑皮正训斥着前不久被分配过来的贾东旭。 “并不是那样，黑队长，我的脚底下长了好几个水泡，影响了效率，确实存在客观情况的困扰。” 贾东旭身形瘦削，面容枯槁，眼圈深陷，显出异常尖锐的颧骨。双唇破裂，泛着点点血痕，牙齿因缺乏营养显得有些黄色，并伴有严重的口腔气味。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服劳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贾东旭已然形同流浪者般狼狈不堪。 “胡扯！我不管你有何种借口或理由，未能完成指定的数量就是违反规定，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中午不准吃饭，给我继续在这儿敲石头，等敲够了再来吃饭。”黑皮摇了摇手中的小鞭子，凶神恶煞地质问贾东旭。 贾东旭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他又遭罚不给吃午饭了。 如此强度的劳动，如果不让他吃饭，岂不是要把他活活饿死了。 “看着干嘛？赶快去敲石头，带上大锤和凿子，敲不出一块，你就别指望吃饭了！” 黑皮对贾东旭晃了晃手中小鞭子，“啪”的一声。 贾东旭被吓得赶紧拿起工具，疾奔至采石场开始了敲击工作。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麻木地挥动大锤。 双臂仿佛不属于自己的重量，两腿似乎灌满了铅。 饥肠辘辘，声音此起彼伏。 然而，他却不敢稍作停歇。 稍有停留，不仅吃不上饭，还得挨黑皮的皮鞭。这时，采石场的扩音器开始播报消息： “各工友请注意，各工友请注意，现在宣布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工人日报》报道了本厂自行研发的国内首台电冰箱! 这是对我们国家制造业的一大喜讯！ 这充分表明我国有能力自主生产电冰箱，现特别表彰技术部门，七名电冰箱研发小组成员。 成员名单为：马雷雷、周明全……何雨柱！”这片南郊的采石场也是属于红星钢铁厂管辖。 要不是这样，贾东旭的劳教也不会被分配到此处。 起初，他并未细听广播内容，但一听见“何雨柱”这三个字，顿时精神焕发。 “何雨柱？这不就是傻柱吗？不可能这么巧合吧？”“刚才那公告说的是什么？得仔细听听才行。” 贾东旭停下手中大锤，凝神屏息，再次聆听了那循环的广播。没错，他听的一清二楚，确实是傻柱，正是何雨柱！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厨师，靠着他那套吹牛皮的手段，竟然也能上了报纸。那个什么电冰箱研究团队，怎么会有个厨师参与？ 愤怒、急躁交织在贾东旭胸膛中燃烧，他猛力举起锤子，朝向凿子狠狠击打。 当！ 不料这一锤竟让锤子滑脱，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啊——” 贾东旭痛得连蹦带跳。疼痛感甚至让他冒出了一身冷汗。 满地都是碎石，他也顾不上了，坐倒在地，开始仔细检查受伤的脚趾。 一看之下，他差点哭出来。 “我的脚指头......呜呜呜......疼死我了.....你怎么说断就断了啊?”“我还怎么干这活儿啊？还怎么继续敲石头啊？呜呜呜.....”贾东旭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泣不成声，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间。 何雨柱向杨师傅等人点头示意后，离开了厨房。他骑车前往红星小学，接上了妹妹雨水。雨水手中捏着一张报纸，看到哥哥的到来，她兴奋不已。 转身对她身旁的小同伴说：“小丽，快看，那就是我的哥哥——何雨柱。” “哇哦！雨水，你哥哥真的好厉害哦！居然创造了咱们国家的第一台电冰箱，连报纸都有报导，我都替你好骄傲。” 小丽仰慕地看着何雨柱，眼里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他是发明出冰箱的人，真棒！”其他几个同学也加入赞叹的声音，一个个眼里都写满了对这位大发明家哥哥的敬佩之情，“雨水有这样的哥哥，真是太幸福了！” 在一群小朋友的好奇与赞赏之下，雨水心中满满的是幸福感。她坐上哥哥的自行车后面，向同学们热情地道别。对于拥有如此优秀的哥哥，她内心自豪无比，这使她的自信大增。 雨水一路上话匣子关不住，叽叽呱呱地跟哥哥说着学校的种种事情，而何雨柱则是微笑着倾听。据她说，学校的大喇叭一整天都在重复播报《工人日报》上的文章。她在广播中听到了无数次哥哥的名字被提起，现在，整个学校几乎无人不知她何雨水就是何雨柱的妹妹。 “雨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因这次的报道就自满，一定要记住，保持谦虚的态度，学业为先，不可松懈。”面对妹妹的得意忘形，何雨柱不忘提醒她保持清醒的头脑。 “放心吧哥哥，我绝对不会因你的名声影响到学习的，我会更加努力的。”雨水拍胸脯保证道，脸上带着坚定的表情，“你就等着吧，等这学期末考试时，我定会再次取得全班第一的好成绩。毕竟，我是大发明家何雨柱的妹妹，我要给哥哥增光，决不能给你丢脸。” 何雨柱被雨水的雄心壮志所逗笑。穿过集市，他在一家着名的烤鸭店买了一只烤鸭，既是庆祝雨水的懂事成长，也是自我犒劳。途径一片植被茂密的公园时，他停下车子，走进草丛，小心拔下了一撮野菜。 第94章 真不可小觑 “哥，你摘这些草做什么？是不是想要给我们养个小兔子玩？”雨水好奇地问道。 看到哥哥动手除草，雨水的心思立刻活泛起来，猜想哥哥是不是为了买一只小兔给她养而清除杂草。 雨水非常喜欢小兔，她的小卧室里，书桌上方挂着哥哥专门为她雕刻的一尊 ** 物。 睡床上则放着新大嫂特意为她制作的大白兔布偶。 她还曾多次请求哥哥，希望哥哥可以买只小兔子让她饲养，放进笼子自养。 不过哥哥每次都坚决拒绝，他担心雨水因此分心，忽视学习。 17.3%17:27 “小妮子，你又发什么呆呢？” “我只是把这些马齿苋除掉，咱们晚上拿来做菜。”何雨柱轻拍了一下雨水的小脑瓜。 不过却被灵活的雨水躲过去了。 “啥？哥，这是杂草吧，这玩意儿能当菜？”雨水吃惊地看着哥哥手上的草束。 “当然行，这叫马齿苋，做成凉菜特别鲜美，走，我们先回家，我做给你尝尝。”兄弟俩坐上车，何雨柱启动自行车载着雨水返回家中的大院。 此时大院门口聚集了许多邻居，在热烈地交流着。 见他们归来，几个熟悉的面孔露出笑脸，“小何，下班啦？” “嘿，小何，这次上报纸了？” “小何，你们全厂都表扬了你。” 对邻居们友善的眼神，何雨柱一一报以微笑回应，然后推动自行车带领妹妹进入大院。 “小何，刚…下班吗？” 正假装侍弄前庭花草的阎杰臣，鼓起勇气与何雨柱交谈。“对，刚下班。” 何雨柱淡淡回应。 今日真太阳打西升起？ 向来自高自大的阎杰臣居然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但是回忆那天晚上，阎家父子3.1堵在胡同试图送礼的画面，一切都变得清晰—— 这是阎杰臣想要借他找到工作的机会，改善自己在街道办事处临时工的生活状态，期望通过自己拿到一个工作机会。 阎家父子俩狡猾如狐狸，真不可小觑。到达内院后，何雨柱依旧将自行车停在家门旁边。 对面的贾家，一天忙活完毕的秦淮茹刚回家做饭，张大婶坐在门口专心做鞋底。 孩子正在房间里蹦跳着玩。 近段时间贾家人不再来寻麻烦，何雨柱对此感到轻松。 推开家门，将车推进来后，雨水按照惯例关门落锁。 夜晚来临，何雨柱亲手准备了拌马齿苋，妹妹雨水大口品尝，直说好滋味，甚至称赞其味道远超烤鸭。 翌日清晨，何雨柱如常起了个大早。 打卡领取系统奖励已成他的习惯。 早餐过后，便领着妹妹早早离家出门。 先送雨水到学校，随后何雨柱骑车前往师娘家中。 此时师娘一家人正围坐桌前享用早餐，见他到来便问，吃过早餐没有？ 何雨柱答已用过早饭。 他是专门来接大龙去上工的。 昨夜大龙理过发、沐浴完毕，还特意穿上了经过漂洗干净、微微发旧的衣裳，显得颇为精神饱满。 “好，大龙，走吧，咱们出发。” 与师傅、师娘告别后，何雨柱载着大龙，跨上自行车一路驶向轧钢厂。 临行时不忘再三叮嘱，“大龙啊，在轧钢厂务必遵从师兄的安排，切记不可耍性子，如若听到你在那儿偷懒怠工，定不轻饶！” 而站在一旁的师娘马冬梅一贯雷厉风行，嗓音响亮，连何雨柱骑行至巷尾都能听见她在胡同口训斥的话语。 “您好，白科长。我叫何雨柱，负责咱厂食堂的烹饪事务。这里有我厂领导批示的工作证明，请过目，带一位兄弟来办理这份工作事项。” 当到达轧钢厂人力资源处，何雨柱终于见到了闻名已久的‘轧钢厂一枝花’——白玉珠科长。 虽然并非首次见面，但此次是他们之间的首次亲密接触及正式交流。 据说白科长并非等闲之辈，五年前，她是无数男性仰慕的对象，号称轧钢厂最美女性。 据说她与一名驾驶员结成夫妻，但婚姻生活仅仅两年即戛然而止，因为那名司机不幸遭遇车祸离世。从此之后，便是白玉珠独自一人带着孩子生活，母女相依。 眼前的白玉珠果然不负盛名，肌肤莹润、身姿婀娜。 “何大师，您太谦虚了，其实关于这份工作的安排，李副厂长早已对我有所提及，我也一直在等待您的到来。” 说着，白玉珠请何雨柱坐下，目光中透露着赏识之意，打量着这位备受李副厂长看好的年轻人才。他不仅言语成熟，气质更是超凡脱俗，即使知晓何雨柱年仅18岁，仍令人觉得像是位二十多岁的成熟人士。 除却面庞清秀、年龄稍显稚嫩之外，何雨柱在交流过程中表现出的高度稳重和老练令所有人折服。 对于何雨柱而言，在当前情况下无需太过拘束，因为他无论在哪一个部门都很受欢迎。于是，白科长唤来下属帮助大龙办理入职相关事宜。 接着，白玉珠主动向何雨柱请教起菜品制作技巧。 她竟是一位同样热爱烹饪之人。 交谈之中，白科长主要求教了几道常见家常菜的具体做法，何雨柱详尽指导了每一道菜式的烹饪要领。 听得入神，白科长深感佩服，不住点头赞同。 “真正的高手只需动一次手，便知分晓。做饭之事确实需向何师傅这样经验丰富的名厨学习，自己一个人摸索始终无法做出让女儿满意的菜肴。” 说到此处，白科长苦笑一声，坦诚地自嘲起来。 何雨柱微笑询问道：“那么，白科长，您家小女儿多大啦？平时又爱吃些什么？” 五岁的玥玥喜欢吃甜食，特别爱吃糖。 “但我总担心，她吃太多糖容易蛀牙，到时候牙疼难忍，还得劳烦我送她去医院。” 提到女儿时，白科长脸上洋溢出温暖的笑容，这份温暖足以打动许多人。 何雨柱目光中含着欣赏，看着白科长清丽动人的脸庞，微笑着说：“我包里有一些我自己做的牛奶饼干，送给您带回家给您女儿尝尝。” “我做的饼干绝对好吃，而且不含糖。” “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先尝一块。” 说罢，何雨柱打开手提包，取出一个荷叶包装的饼干。解开荷叶包，露出一堆动物形状的牛奶饼干，白科长一眼便被吸引住了。 “何师傅，您真的愿意送几块您亲手做的牛奶饼干给我女儿？”白科长有些惊讶地问道。 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何雨柱凭借高超的厨艺，让那些外国专家心甘情愿地为轧钢厂提供了两个多月的技术指导。 据说，那些外国专家在晚上的加餐中也尝到了何雨柱做的牛奶饼干。 “当然，白科长，您不用客气。” “您先尝一尝，看看我做的牛奶饼干怎么样。” “如果您尝过觉得好吃，可以拿几块回去给您的女儿。” 何雨柱说完，将荷叶包装递给了白科长。 白科长感激地点点头，伸出纤细的手指，拿起一块小狗形状的饼干放进嘴里。一咬之下，她的眼睛顿时放亮。 “好吃！” “真是太好吃了！” “何师傅，这绝对是吃过最好吃的牛奶饼干。” “我可以再吃一块吗？” 白科长夸完后，略显不好意思地问。 “当然可以，这一袋饼干都送您了。” “希望这些饼干能让您的女儿少吃点糖，多尝尝这健康的零食。” 何雨柱笑着将荷叶包装递到白科长手中。 “不是……何师傅，这样不太……不太好。” 白科长有些犹豫地看向饼干，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白科长，这点饼干并不多，您拿着吧。” “况且，我自己就是个厨师，我还能做更多的。” 何雨柱微笑道。 白科长也跟着笑了笑，但最终还是接受了何雨柱的礼物。 等人事科的同事为大龙办理完入职手续后，白科长亲自送何雨柱和大龙出门。 看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白科长心里越发觉得这个小伙子很有男人味儿。 他们来到一号车间，何雨柱带着大龙找到了车间主任林羽。 “何师傅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 林羽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与何雨柱多次打交道，彼此间已相当熟悉。 “林主任，这是我带来的新工人大龙，以后就归您领导了，请您多多关照他。” 何雨柱把从人事科拿过来的档案交给林羽，接着把大龙拉到林羽面前做了介绍。 “何师傅，您可算把新工人带来了。”林羽笑容满面地说，“大龙今后的事就交给我，您请放心。”林羽明白，现在的何雨柱是厂里的红人，高层领导都非常器重他，所以他也希望与何雨柱建立良好的关系。寒暄了几句后，何雨柱便离开了车间。 临走时，何雨柱再次叮嘱了大龙几句，大龙点头应承。 目送何雨柱离开后，林羽喊来郭大撇子，让其带领大龙去见七级钳工孙师傅。“主任，这位是哪个亲戚的孩子？一来就拜七级钳工为师，这待遇也太好了吧？”郭大撇子一脸困惑地问。 “让你去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林羽有些不满地答道，“他是我亲戚家的孩子，有问题吗？” 第95章 有来头的 “没问题，没问题。”郭大撇子连忙应道，“主任，我这就带他去见孙师傅。” 郭大撇子自己虽然靠的是某些领导的提拔，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但林羽却不同，林主任是技术出身，非常厉害。一号车架上好几个设备项目都是在他的参与下完成改进和维修，显着提高了生产效率，连郭大撇子也心服口服。 郭大撇子带着大龙来到车间，找到了七级钳工孙师傅。“孙师傅，这是您的新徒弟，您看看怎么样？”郭大撇子微笑着介绍大龙给孙师傅。 孙师傅抬头看了看大龙，微微一笑。 “郭主任，您怎么给我带来个孩子？他刚刚辍学不久吧？太过年轻了，干得下来这活吗？”孙师傅显然不太愿意收大龙为徒，这让大龙感到一阵紧张。 一进入车间，听到各种机械设备轰鸣的声音，大龙既好奇又兴奋。然而，孙师傅明显对他的到来并不满意。 “孙师傅，您过来一下。” 郭大撇子把孙师傅拉到一边，小声说道：“这是林主任亲戚家的孩子，您得收下他。” “哦，原来是有来头的？好吧，我就收下，技术我会教，但能否长久就看他自己的了，别怪我没提醒。”孙师傅勉强同意了。 大龙连忙向孙师傅鞠躬，连声道谢。从此，他正式成为了孙师傅的徒弟。 跟着孙师傅学了一上午后，大龙实在是憋不住尿了，跟师父请了个假，跑到外面去上厕所。 从厕所回来，大龙一进车间，就被墙上的宣传画报吸引住了。“嗨，这不就是我的柱子师兄吗？” “没想到我柱子哥都上了报，真是太牛了！” 大龙瞥了一眼墙上张贴的报纸，上面印着何雨柱的照片，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小子，我正找你呢，怎么跑到这儿来偷闲了？”孙师傅背着手走过来，没好气地问。大龙被吓了一跳。 “不是……师父，我是上厕所回来，路过这儿，看见了师兄，所以多看了两眼，真没偷懒。”大龙小心翼翼地解释。 “你师兄？今天才拜师，我都还没介绍你见过那些师兄，你什么师兄？”孙师傅觉得大龙不够老实，随口撒谎。“不是的，师父，我说的是何雨柱师兄。” “他当年和我爸在丰泽园学厨艺，我爸赵山河是他的师傅，所以我是叫他柱子师兄。”大龙急切地解释道，毕竟这是第一天上班，他可不想留下坏印象。“什么？赵大龙，你说何雨柱是你师兄？真的假的？不会骗我吧？” 孙师傅一听，惊讶不已，表情严肃地盯住大龙，吓得大龙有点手忙脚乱。“师父，我说的是真的，这种事情我哪里敢骗您？” “我的这个职位，是师兄安排的，今天早上，他还带我到人事科办入职手续呢。”“也是柱子师兄带我到咱们车间，把我介绍给林主任的。” “师父，我绝对是说真的，绝对没骗您。”大龙认真地解释道。 孙师傅听完，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大龙。“哈哈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有福气。” “没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何雨柱的师弟。”“我就奇怪嘛，自从贾东旭被开除后，这个钳工名额一直空着，原来厂领导把这个宝贵的机会给了何雨柱，而何雨柱又给了你。” “没啥好说的，以后好好跟着我学，保证让你三个月内就能 ** 工作，半年就能通过一级钳工考试。”“小子，走，我们干活去。” 孙师傅拍了拍大龙的肩膀，笑呵呵地向车间走去。大龙连忙跟上。“师父，报纸上写的都是真的吗？我柱子师兄真那么厉害，居然参与研制了国产第一台电冰箱？” 大龙追上师父的步伐，好奇地问道。 “报纸上的报道会有假？”“你这孩子，竟然敢怀疑你柱子师兄的工作能力？” “对了，你柱子师兄有没有提起过他在轧钢厂工作的经历？”孙师傅饶有兴趣地问道。 大龙摇了摇头。“师兄从没提过，我和父母只知道他是轧钢厂的一名厨师，专门负责给领导炒小灶。” 大龙如实回答。孙师傅闻言哈哈大笑。 “这是因为你的师兄何雨柱，他的性格实在是太内敛了。” “走吧，咱们到岗位上，边干活边让你好好了解了解。”午休前的几分钟。 大龙聆听了师父叙述的柱子师兄在轧钢厂里的一系列辉煌事迹。大龙的嘴惊讶得张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柱子师兄在轧钢厂竟然做了那么多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凭借一手精湛的厨艺，竟将 ** 派遣来的机械专家组弄得服服帖帖。** 凭借这门手艺，柱子师兄竟然还和专家组的组长成了好朋友。那组长临别前还赠送了一本宝贵的工作笔记给柱子师兄。 如今，那本工作笔记据说藏在轧钢厂最保密的保险箱中！而那国产第一台电冰箱的诞生，便是借助了师兄交上去的工作笔记里的数据才完成的。 难怪他从厕所回来时，发现报纸上的宣传画中，赫然印着师兄的照片940。师兄简直太厉害了！ 他在轧钢厂里竟然取得了那么多轰动的成绩，而自己却从未听过师兄提起。 怪不得师父孙师傅一直强调，柱子师兄实在太低调了。“走了，大龙，带上你的饭盒，咱们去吃饭吧。” 孙师傅关掉机器的电源，拿着自己的饭盒，叫了大龙一声。“好嘞，师父，马上来。” 大龙应了一声，转身从窗台上拿起饭盒。 师徒俩跟随工人们的人潮，出了车间，径直向食堂走去。 大龙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众多的工人队伍，感到异常激动。偏偏这时候路过公共厕所时，何雨柱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柱子师兄，我今天拜师了，以后孙师傅就是我的师父。”大龙兴奋地跑了过去。 何雨柱看了一眼兴奋异常的大龙，又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孙师傅，笑道： “孙师傅，今后大龙就拜托您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该怎么教导他随您的便。” 孙师傅大笑道： “何师傅，您太过谦了。您放心，大龙是学钳工的材料，比那个贾东旭强多了。” “只要他跟着我好好学，保证三个月就能出徒，半年通过一级钳工考核，一年通过二级钳工考核。”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有孙师傅这句话，我放一百个心。”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向食堂走去。 何雨柱去了后厨，孙师傅和大龙则排起了队打饭。何雨柱到了后厨，轻轻碰了一下刘岚。 “柱子，有啥事吗？” 正在给工人们打饭的刘岚转头问。 “你看见一号车间的七级钳工孙德没？现在他是我徒弟赵大龙的钳工师父了。他前面排队的小伙子，是我的师弟，刘岚姐，你明白了吗？” 何雨柱靠近刘岚，低声说道。 刘岚立刻领会了。 “柱子，姐知道，你安心吧。”何雨柱点了一下头，转身忙别的去了。终于轮到孙师傅和大龙去打饭了。 这对师徒前后脚走到窗口，付款并递上饭盒。刘岚给每人打了一大勺子的肉菜，那勺子都快溢出来了。孙师傅看着这一切，心里美滋滋的。 打好饭后，师徒俩坐在旁边的位置上面对面吃起来。大龙咀嚼着荤菜，觉得特别满足，五毛钱换这么大一勺子荤菜，也只有轧钢厂的食堂才有这种能力。他一边吃，一边小声嘟囔着，却突然感到师父的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小子，吃你的饭，嘟囔什么？”师父说道，“你以为轧钢厂的食堂真有那实力？” “那是你师兄何雨柱给后厨通风报信了，你这小子才能吃到这么多肥肉片，你应该心满意足了。” 听师父这么一说，大龙对师兄何雨柱更加佩服了。 “柱子师哥，自从我进轧钢厂，才发现你在这里这么 ** ！” “而且你居然还上了《工人日报》，那可是全国发行量最大的官方报纸！” “谁会想到，国内第一台电冰箱诞生时，柱子师哥竟然是七人研发团队中的一员。” 大龙坐在何雨柱自行车的后座上，兴奋地说着，满脸崇拜地看着何雨柱的后脑勺，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何雨柱在前面骑车，淡淡一笑。 “其实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不需要样样精通，只要精专一项即可。” “你师兄我在轧钢厂能混得这么开，全靠从你爸那里学来的一手好厨艺。” 何雨柱笑着说，心里很是愉快。 师弟进厂以后，车间主任林羽竟然安排他跟着七级钳工孙德有学习技术。孙德有是位经验丰富、手艺精湛的老钳工，大龙拜他为师真是祖坟冒青烟了。何雨柱觉得必须亲自告诉他学好一门技术的重要性。 “柱子师哥，我记得你当年跟我爸学厨时，就已经是带艺投师了。我爸跟我说过，从未见过面的何师伯是厨艺世家，尤其擅长谭家菜。” “现在，您的厨艺早已超过了我爸，您就不要这样谦虚了。” 第96章 春风得意 大龙心里对何雨柱的敬佩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进厂之前他从没想到师兄这么 ** 。 原本是郭副主任带着他去找孙师傅拜师，让他跟着孙师傅学钳工技术。 当时，孙师傅听到他是林主任介绍来的，勉强收了他当徒弟，态度相当冷漠。 然而，当孙师傅得知赵大龙竟是何雨柱的师弟后，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 之后，赵大龙才从孙师傅和其他工人的几句闲谈中得知，原来师傅之所以对特别关照他，全因为感激他的师兄——柱子师傅。这种感激之情源自于，柱子师兄凭借着一手高超的烹饪技艺，赢得了众多外籍工程师们的青睐，让他们愿意留在红星轧钢厂提供技术支持。 孙师傅正是这些受到外籍技术专家们教导的一员，他曾感慨那两个月收获良多。当时，所有的技术人员和工匠师傅们都随着外籍团队学习到了先进的技术知识。他们能够如此充分地学习到这些宝贵的技术信息，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何雨柱——这位柱子师傅的个人贡献。如果不是柱子的美食留住了这些外籍专家，小小红星轧钢厂如何能得到他们的驻足和指导？ 因此，当赵大龙进入了轧钢厂的一线车间后，对于这里的种种规则与内情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可以说一切都多亏了柱子师兄。两师兄弟聊着笑着来到了红星小学，把小弟“雨水”接了出来，送大龙回家。“柱子，今天大龙在工厂里乖不乖？有没有给您找事？”一进门，师娘马冬梅就焦急地问。 “师娘，大龙今天表现得不错，在工厂里挺乖的。”柱子答道。“师娘，你看你说的，大龙弟弟是个好人，怎么在你这里就成了个爱捣蛋的孩子了？”何雨柱一边说，一边准备带走雨水。然而，马冬梅不让走，拉住何雨柱的胳膊，说什么也要让他留下来吃饭。“别急着走，饭做好了就来吃吧。你师父早都回家了，正在给你们准备红烧肉呢。” “听师娘的，留下来吃了饭再走。”马冬梅强硬地夺过何雨柱的自行车，拉着进了院子。毕竟，柱子帮他们家的大龙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解决了他的就业问题，这么大的帮助，怎么能让他连门都没进就离开呢？绝对不行，得吃了饭再说。 何雨柱有些无可奈何，看了看雨水，说道：“雨水，快去找三丫写作业，咱们争取饭前完成，免得回家还得开夜车。” “行啊哥，我这就去！”雨水挎上书包，高兴地去找三丫了。 何雨柱这话其实是有一点夸大的，因为他们家早已不再使用煤油灯照明。他说的是，由于最近街道的电路维修，导致夜晚常常断电，这才使得家中的煤油灯派上了用场，晚上雨水写作业时，也只能借用这盏煤油灯微弱的光亮。 走进屋里，何雨柱首先来到厨房向师父赵山河问好，并告诉他大龙今日在工厂的表现，师父不必担心。 正在炒菜的赵山河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真担心大龙这孩子，进了轧钢厂会适应不了那边的工作，对不起柱子你费心替他弄来的那个工作名额。”赵山河一边切菜，一边笑着对何雨柱说。 “放心吧，师父，大龙这孩子命好，刚进轧钢厂就拜了一个七级钳工孙师傅为师。孙师傅可是厂里技艺精湛的老师傅。” “只要大龙跟孙师傅认真学习，三个月就能出师，半年就能通过一级钳工考核，一年就能通过二级钳工考核。” “我看孙师傅非常看好咱们大龙。” 听了何雨柱的话，赵山河顿时喜笑颜开。 “那就好，那就好，这事儿真是多亏了你，柱子。” “今晚咱们爷俩要好好喝几杯。” 赵山河十分高兴，因为家里终于出了个有编制的钳工师傅。这都是柱子的功劳。 赵山河万万没想到，柱子才离开丰泽园，进了轧钢厂一年，竟能混得如此春风得意，就连自己这个师父都自愧不如。 要知道，那可是轧钢厂的一个有编制的工作名额，不仅他自己，就连丰泽园的大老板都搞不定这样的机会。 和师父说了几句，何雨柱提出要在厨房帮把手，却被师父赶了出来：“去去去，到客厅喝茶去。厨房烟熏火燎的，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被师父赶出来的何雨柱只得回到客厅。师娘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茶水。 这时，大龙正眉飞色舞地向妈妈讲述他师兄柱子在轧钢厂的故事。“妈，你知道吗？我柱子师兄在轧钢厂里可厉害了。” “他和人事科的白科长聊得火热，跟我们车间的林主任称兄道弟，跟我师父七级钳工孙德有也很熟悉。” “今天中午，我和师父一起去食堂吃饭，同样付的钱，但我们俩的饭里肉片却比别人的多很多。” “对了，妈，柱子师兄还上报纸了呢，国产首台电冰箱的问世，他还是技术科七人研发小组中的一员。” “今天下班前，我特意让师父去找了郝组长，要了一份旧报纸，带回来看看，你得看看报纸上的照片，柱子师兄多么威风！” 大龙特别激动，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折好的报纸，展开铺在桌子上，指着照片给他妈妈看。 “哎呀，真的是柱子！” “柱子，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还上了报纸。” 师娘马冬梅虽然识字不多，但她知道上报纸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何雨柱在旁边端着茶，看着大龙兴奋地给妈妈讲解报纸上的报道，讲着自己的光辉事迹，不禁感到有点恍惚。 大龙说的人真是我吗？ 我何曾与白科长聊过天下大事？ 我又何曾与林主任成了莫逆之交？何雨柱内心真怕大龙变成另一个刘成。 这院子谁人不知，只要刘成一张嘴，保准大家看到牛都会上天。“菜好了，大龙，二虎，快来端菜。” 赵山河在厨房高声叫唤。“来了，爹！” 俩孩子应声答道，随后进入厨房拿起了菜。雨水和三丫做完作业，也跑过来一同用餐。 何雨柱兄弟姐妹，围着师父一家子，伴着欢笑声享用了晚餐。 饭桌间，大龙免不了再度向父亲汇报了一番，关于他师父哥哥在轧钢厂的 ** 光彩经历**。 赵山河听得一头雾水。 原来自己徒弟这么了得？ 能在轧钢厂混得如鱼得水，居然还被报纸报导？这得好好喝几杯，隆重庆祝才行！ “刘成，你说的是真的？何雨柱真的把那个职位让给了他的徒弟赵大龙？”阎埠贵满脸不信地问道。 今日下了班，阎埠贵见刘成正在大门口夸夸其谈。阎埠贵听得仔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一直关注着的轧钢厂那唯一剩余的工作机会，竟然有了人选？ 而且还是何雨柱介绍进厂的？ 这个人居然还拜了高级技工做师傅。 这个人竟是何雨柱的徒弟？阎埠贵心头顿时怒火中烧。 这个笨柱子！之前他说的话都是瞎扯！ 原来最后那个职位一直在他的口袋里藏着没拿出来！“哦，叁大爷，下班了啊？” “我为何要说谎？这话真真切切，你要不问问何雨柱本人就知道真假了。” 刘成满不在乎地回答。 反正他的孩子们还没有到了可以参加工作的年龄，他对那个岗位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因为他和孙师傅的关系亲密，得知孙师傅今日收了新手徒弟，顺口问问。 得知这徒弟就是赵大龙，是何雨柱推荐进来的。 刘成这次倒没有夸大事实，说的是真心话，然而阎埠贵以及几位街坊听了却是火冒三丈。阎解成在一旁也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实在难以相信。 何雨柱这个所谓的破厨师，居然能将一个人安排进了轧钢厂，而且还是贾东旭被除名后留出的那唯一的钳工职位。 阎解成对何雨柱的仇恨几乎要将他整个吞没了。“解成，咱们回家吧。” 阎埠贵朝阎解成示意了一下，父子俩前后脚往家里走去。到了家，一关上门， 阎埠贵的脸色立时变得沉重起来。 “家里主事的，你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是不是谁让你生气了？” 正忙着下厨的叁大妈见丈夫面色阴郁，显得格外心事重重。 “还会是谁？还不是那个蠢柱子。” “谁能想到，最后一个职位的机会，竟然被傻柱握在手里了呢？” “我还特意准备了礼物，亲自送去给他，没想到他根本不接，还说什么自己和厂里的领导搭不上话，让我去找别人。” “后来竟然是他自己一转身，就把那个唯一的职位给了自己的徒弟赵大龙！”阎埠贵愤愤不平地说，甚至痛心到在地上狠狠跺了跺脚。 阎埠贵感觉自己彻底被傻柱给愚弄了，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为了给家里老大找个岗位，阎埠贵这两周简直是想尽了一切办法，东求西托，费尽心思。 但最终发现，那唯一的机会原来一直掌握在傻柱手中，可这个傻柱就是死死攥住消息不透一字，真是令人愤懑不已！ 第97章 真是活该 叁大妈也颇为恼火，那可是关乎他们大儿子工作的事情，傻柱有了机会却不提供帮助。 阎老西为了讨好傻柱，每天都笑呵呵地同他打招呼，却换不来一点回报。阎解成更是怒不可遏。 阎老西为买东西付了五块，尝试退还时却被供销社拒绝，理由是货物离柜不予退货。 最后，这些礼物阎解成只能以便宜一元钱的价格卖回给了阎老西。 这一进一出，非但没把事情办好，反而损失了一元钱。 虽然省了一块钱，但他买的是一堆只能存放到新年的用品。阎老西对子女的刻薄算计，早已成了常态。 “真是活该的傻柱！他让我赔了钱，又没帮我解决工作名额的事，我的笑容算是白送了他。” “啐！没心肝的东西，难怪连爹妈都没有，他就该断子绝孙，将来就像易中海那样孤苦伶仃。” 阎解成用极其难听的话诅咒着何雨柱。 “好啦，老大，事情已成定局，傻柱已经带他的师弟上了岗，你就不要再执念那个岗位了。你还是得好好在街道上做散工。” “表现积极些，争取留下好印象，争取给街道的领导一个好的评价。” “或许下一次轮到我们街道有岗位时，街道的领导会考虑让你补位。” 阎埠贵宽慰儿子，并鼓励他在现有的工作岗位上尽力发挥。阎解成沮丧地点了点头，回到了旁边的房间。院子里。 贾家那边， 贾张氏正在尖酸刻薄地指责着：“这可恶的傻柱，怎么就这么无情？这份工作原本是我儿子应得的，他凭什么用他的徒弟顶掉我的儿子呢？” “只要熬三年，我儿子回来就能回到原来的岗位。” “可是现在好了，傻柱让我儿子失去了岗位，以后他就再也回不到轧钢厂了。” “不可以，我一定要去找易中海评评理，绝不能让人这样欺负我们家东旭。”贾张氏哭了一阵，咒骂了一番，随后便起身准备去找易中海讨个说法。 “妈，您千万别去。” “如今易壹大爷已经不在轧钢厂，被调去了机修厂。”“他自身难保，您再去找他，有什么用呢？” “您还是不要去给易壹大爷添乱了。”秦淮茹的一席话提醒了贾张氏，让她突然醒悟过来。 是啊，易中海现在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自己再去找他又有什么帮助？然而想到儿子东旭的工作岗位被他人替代，贾张氏心中仿佛有千万只小爪在抓挠，难受极了。 另一家。 易中海家中。 易中海刚刚从外面回来，今天又是一个疲惫不堪的日子！ 他已经听说了何雨柱带着他的师弟赵大龙入职的消息。 无论如何，易中海都想不明白，轧钢厂的领导竟然如此偏爱何雨柱，竟然把一个宝贵的工位给了何雨柱。 易中海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本就疲惫不堪，这下连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 “何雨柱，你这个 ** ！那可是我徒弟贾东旭曾经的岗位，你现在让你师弟来接替，你的良心难道不会感到疼痛吗？”易中海内心愤愤不平。 “这何雨柱也太过分了，这么宝贵的工作机会，竟然是给他师傅那个厨子的儿子，真是叫人气不过。” 在院子里，刘海中独自在家借酒消愁，口中不断地数落着何雨柱。 刘海中也没少通过各种关系尝试争取这个名额。他们家的老大刘光齐，到现在还是一名临时工。 如果能够得到那个名额，刘光齐立刻就可以转正，成为一名正式的轧钢厂工人。 “这可如何是好？老刘，我家光齐说他的女朋友表示，只要光齐转正就马上订婚。但现在唯一的机会，却让何雨柱给了别人，这可让咱们家的光齐怎么办呢？”贰大妈在一旁焦急不已。 刘光齐则静静地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双臂环抱在头间，一句话也不说。 他与何雨柱几乎是同时进入轧钢厂，但人家何雨柱早已经是厂里食堂的大厨，红极一时。 相比之下，他至今依然是一个临时的搬运工。 刘光齐太清楚一个编制名额对他的意义，那不仅是成为正式员工的认可，更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一旦拥有了这些，不仅他个人的职业前景光明，他的女朋友也会迫不及待地想订婚，想要嫁给他。但遗憾的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要泡汤了。 看着大儿子满脸愁容，刘海中心如刀绞。 “光齐，不要灰心，父亲会尽力寻找其他途径来解决问题。” “你去告诉你的女朋友，你会成为轧钢厂的一名正式工人，这是你父亲的承诺。” “在轧钢厂，你父亲是少数的六级锻造师之一，说出来的话有一定的分量。” 老刘对待长子如捧明珠般呵护，生怕化在嘴里，怕摔在地上，堪称宠溺到了极限。然而对于刘光齐和刘光福这两兄弟，却未获同样的命运。 这二子与三子成为了父亲刘海中心头的一股泄愤对象。一日，刘光天与刘光福归家，才跨进门槛便察觉家中气息不同寻常，两兄相对望一眼，欲悄然逃离。 “老二、老三，给我过来！”刘海中酒气上涌，凶光炯炯直逼二子，令他们心头一紧。“爸，有何事相询？” “爸，我们今日确未有过错。”两人尚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怒火填胸的父亲抓起近旁的扫帚挥向自己。“日复一日不见你们踪迹，莫非自视超凡？今日必教你们明白厉害！” 于是，噼噼啪啪——二子、三子再受一顿狠毒鞭挞。850字 何雨柱携妹于大院外骑行，还未入院便闻得院内刘海中的打儿声响。在老刘这里，好心情下也要揍儿子，心情糟糕时打得更是变本加厉。 不知二子、三子前世造何业？竟然降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中，而作为同父所生的长子，却享受着天壤之别的待遇——从小至大从未挨过一下责备，简直就是生活在蜜糖中，宠幸无边。 不过何雨柱明白，刘海中的这等偏私教育最终导致的结果：老大发起了叛逆离开了家园，而老二、老三成年后也先后离开这苦涩之家，不再留恋。 最后，唯有刘海中与其妻相伴而居，孤单寂寞。何雨柱牵车而行至前院，见着了阎埠贵如旧般招呼。“柱子，回来工作了？” “是的，叁大爷，刚回。”何雨柱回应一声，准备推车离去。然而被阎埠贵拦截下来。 只见阎埠贵笑容可掬地说到：“柱子，那个工作的机会，一直在你手里握着呢，为何不告知我呢？想我们院中众多求职未果的年轻人，如此宝贵的机会你怎能给予他人？” 何雨柱凝目看定阎埠贵，心道这位显然存心为难自己。“叁大爷此言不当啊。” “常说师傅如父，我的老师赵山河授我烹饪技巧，令我拥有了立身之本。” “师傅对我恩深似海，他的子女就是我的同胞兄弟姐妹，把职位让给我兄弟有何不当？” “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岂不是应该这么做？与您我非亲非故，赠与何谈理由？”何雨柱言辞恳切且逻辑严密，短短几语让阎埠贵恼羞成怒，脸部通红如斗。阎埠贵还想说什么以示高人一等的教导之意，但何雨柱已经推开中院的大门离去，不打算继续这场对话。 留下满脸不悦、横眉竖目的阎埠贵在原地发脾气。 “你个糊涂虫，竟然不识抬举，哼！你等着瞧！” 等何雨柱走远后，阎埠贵的目光转向了他身后跟着的何雨水。 “你在轧钢厂再横我也拿你没办法，但你妹妹还在红星小学念书呢，你就等着吧，我定要让你妹妹好看。” 阎埠贵心里顿时有了歪主意。 何雨柱回到家，先让妹妹洗澡，让她早点休息。正当他洗完澡时，窗外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哗啦哗啦……雨越下越大。 何雨柱赶紧把窗户关紧，又撑起伞去了隔壁房间，替何雨水关好了门窗。秋雨带来的是寒冷。 入秋后，雨水连绵不断，秋风萧瑟。 何雨柱收起雨伞，回到房间里，禁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阎埠贵刚关上大门，准备回屋睡觉，突然又被敲门声召回。“是谁呀？” “我，街道办的老王。” 一听是街道办的王主任，阎埠贵立刻欢天喜地地跑过去开门。 “王主任，真的是您啊？大晚上还下着雨，您怎么到我们这里来了？”阎埠贵小心地问道。 “贾东旭出事了，南郊采石场打来电话，我在街道办值班，得把这个消息告诉贾家。” 王主任披着雨衣进来，径直走向中院。 “什么？贾东旭出事了？难道是被石头砸死了？”阎埠贵惊慌地自言自语道。 “老阎，你在那儿自言自语什么呢？还不快进来，小心淋成落汤鸡。” 叁大妈从窗边叫她的老公赶快进来。 “刚才王主任来过，说是采石场打来电话，说贾东旭出了事。” 阎埠贵靠近窗户，连门都没进，兴奋地对叁大妈说道。“什么？贾东旭出事了？他死了吗？” 第98章 是个祸害 真是夫妻一条心，叁大妈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和阎埠贵一模一样。 “不清楚，估计情况不妙，这么晚的电话打到街道办，肯定不小。”阎埠贵话音未落，中院突然传来了贾张氏像杀猪一样的尖叫。 “东旭！我的儿子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我以后怎么活啊？！” 贾张氏的这一声哀号在雨夜中格外刺耳。 邻里纷纷探头或从窗口望去。“怎么了？贾张氏又在哭丧了吗？” “听起来贾东旭真的死了，这回不是装哭，是真的。” “早就知道贾东旭去采石场不会有好下场，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只可惜了秦淮茹，年轻轻的成了寡妇。” “可不是嘛，贾东旭确实是个祸害。” 邻居们在雨夜中议论纷纷，各说各的。 但贾张氏一声哭喊，忽如被人掐住了喉咙，戛然而止。 “什么？王主任，您是说东旭没死？他的脚趾只被石头砸断了一根？” “我的天哪！吓死我了。” “感谢上苍保佑东旭 ** 安安。” “刚刚我都快吓死了。” 贾张氏死里逃生般的感激，泪水还挂在圆圆的脸上，却已笑出了声。秦淮茹的心情犹如坐了一次过山车，差点吓瘫了。 如果东旭死了，她就成了寡妇。 她还那么年轻，带着一个孩子，她不想早早守寡。 “贾张氏，你真是太夸张了，怎么不让我说完话？” “我刚说东旭出事了，你还没听完就开始嚎啕大哭。” “大晚上你这一哭，吓死人了，万一吓到院里的老人或邻家的孩子怎么办？” “我得严肃地批评你，还没弄清楚情况就大吵大闹，下次再让我看到，我要罚你打扫一个月的公共厕所。” 王主任脸色铁青，厉声呵斥着贾张氏。 贾张氏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赶紧道歉，保证不再犯。 围观的人听到屋内的对话，才知道这是一场虚惊。 原来东旭只是脚趾被石头砸断，并不是被砸死了。 刚才贾张氏那一声鬼哭狼嚎，误导了许多人。 不少人大雨滂沱中赶到贾家看热闹，结果闹了个大乌龙。 “哎呀！瞎折腾，儿子没事你哭个什么？” “是啊，衣服都淋湿了。” “贾张氏就是这样吓人，一叫唤吓得我们都想跑了。” “太扫兴了，裤子都湿透了。” 前来围观的邻居们抱怨着离开了。 王主任报完信，披上雨衣回到街道办。贾张氏和秦淮茹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淮茹，你说咋办？东旭脚趾头被石头砸断了，还疼着呢，要不你去南郊采石场给他送点药？家里只剩下半瓶紫药水了，你把剩下的全部送去吧。” 贾张氏擦干眼泪，找出半瓶紫药水，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气得直抖。 这大晚上的，还在下雨，您让我一个人去南郊采石场送一瓶紫药水？ 您要我的命吗？ 有您这样做事的婆婆吗？ 况且，脚趾被砸断是骨头伤，一瓶紫药水能有什么用？ 秦淮茹再次感受到了身为恶婆婆的自己的无知。然而，如果不赴贾张氏的约，肯定会招致她不断的唠叨，今晚她恐怕难以安睡。 正当秦淮茹犹豫不决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贾张氏皱眉问道。“是我，易中海。” 外面传来了易中海嘶哑的声音。 “妈，是易大爷，我去开门。”秦淮茹迫不及待地走去打开了房门。 一直以来，他们贾家都习惯于依赖易中海的关照。每逢有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这一次，贾东旭出大事了，居然把易大爷给忘记了。 易中海进了屋，收起雨伞，转身对贾张氏婆媳说道：“嫂子，东旭媳妇，刚刚王主任来通报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了，东旭的脚趾头被石头砸伤，急需救治。” “我家里还有一瓶云南白药，还有一些纱布、药棉和绑带，你们要给东旭送吗？我都已经给你们带来了。” 易中海真的非常大方，大晚上下着大雨还专程赶来送药。贾张氏惊喜不已，心想东旭认了这个师父还真是选对了人。 她连声道谢，但秦淮茹的心情却沉重了许多。 听易中海的话，是要她今晚亲自去给贾东旭送药。这不是摆明了要她去送药吗？ 这深更半夜的，伸手不见五指，又下着这么大的雨，她一个女子哪里敢独自前往南郊的采石场呢？ 秦淮茹愁眉苦脸地说：“易大爷，感谢您给东旭送药，可是外面雨这么大，晚上这么黑，让我一个人去给东旭送药我实在是害怕。要不您能陪我一起去吗？见到东旭，您可以好好安慰他，东旭最听您的话了。” 易中海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动摇。 其实，他也非常想去看一看他那糊涂的徒弟，只是平时一直抽不出时间。今晚有了这个机会，尽管夜色漆黑，外面下着大雨，但他也想趁机去看看东旭，了解一下他的伤势，顺便好好安慰他一番，激励他重新振作，毕竟男儿汉大丈夫十年不晚啊。 见易中海有所动摇，秦淮茹急忙说：“妈，事不宜迟，我马上跟易大爷去给东旭送药。您留在家里好好照顾棒梗，我们送完药就回来。” 她说这句话时并没有多想，心里暗自庆幸终于有人与她同行，一起去冒雨给贾东旭送药了。 但贾张氏不同意了。 “你两个年轻人半夜三更一起去给我儿子送药，谁知道你们在路上会出些什么事儿？” “壹爷，淮茹，我也实在是担心我的儿子，我也想要去看看他。”“要不我们一起过去，让淮茹去隔壁借崔爷的三轮车吧。” “反正淮茹和壹爷年轻有力，可以轮流踩三轮车，我在车斗里坐好了。” 贾张氏提出一个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没有想到的建议。 秦淮茹眼神一闪，立刻猜到贾张氏在防着她和易中海之间可能有啥猫腻。易中海年纪虽然大，但老成稳重，对贾张氏的心思更是一清二楚。 但为了尽快见到 ** 贾东旭，易中海也没多说什么，算是同意了这个提议。 “但是，妈，棒梗怎么办？我们俩出去了，他一个人在家里，您真放心吗？” 秦淮茹不高兴地说道。 心里暗暗嘀咕：这老糊涂了的女人，儿子还没怎么样，就开始担心我给她儿子出什么岔子。真是人心狠啊。 “我说的是孙子啊？要不咱们把他也带上？” 贾张氏这句话一出口，秦淮茹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天又黑，还下着大雨，你竟然让一个小孩子跟着出去冒夜雨？ 这万一孩子受了惊吓或者冻着了怎么办？ 这时，易中海开口说话了： “棒梗还是个小孩，别带上了，免得他被雨水淋病了。” “不如把棒梗送到我家，让你壹阿姨帮我看着点儿吧。” “我们就快去快回，给东旭送药。” 易中海考虑得周全，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觉得这个方案合理，纷纷点头同意。 “中海，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早点儿去，早点儿回。” 壹大妈撑着雨伞站在大门前，一手牵着棒梗，目送着丈夫驾驶着三轮车，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消失在了风雨之中。 本来崔大爷是不愿意把三轮车借给秦淮茹的，这么大的雨、这么晚的天，你要带着这辆车去郊区采石场给自家男人送药？城区里的路还能勉强，但城外的都是泥巴路，你的这一番操作不是要把车给弄坏了？崔大爷坚决不同意。 秦淮茹泪眼汪汪，苦苦央求了一阵子。崔大爷这才长叹了一口气，最终答应了她的请求。 说起来，崔大爷也是个性情中人，加之他儿子在修理铺工作，帮父亲组装起了这辆低成本维护的三轮车，所以这次才愿意将其借出。 秦淮茹不仅借来了三轮车，还将崔家的雨衣一同借走了。 在临行之际，崔大爷没好声气地嘱咐秦淮茹道：“三轮车我可以借你，但如果出事，我老崔可是不负任何责任！” 不是老崔为人冷漠无情，只因贾府中的那位女主人名声在外——出了名的难缠与蛮横。 若路途中真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惹得贾张氏大闹特闹，要求赔偿，崔大爷该如何应付？ 旁人或许尚有几分廉耻，但贾张氏却是一向无颜无面之人，她定不会犹豫去做这种事。 故而，崔大爷将三轮车借予秦淮茹时，特意提前警告了几句。 “崔大爷，您多虑了。您把三轮车借我们用已是帮了大忙，发生什么事情怎敢让您好心负责？” 秦淮茹的话让崔大爷对她另眼相看。 只是崔大爷心里清楚，像贾东旭这样的儿媳在家地位并不高。“唉，唯愿他们这一趟顺顺利利，不要发生什么事情。” 雨势愈加大起来，崔大爷缩着肩膀回到了屋内。 秦淮茹借来三轮车后，只见贾张氏已穿着雨衣和易中海等在门口。一旁的壹大妈撑着伞，带着棒棍前来为他们三人送行。 直到三轮车消失在夜雨之中，壹大妈才带着棒棍回家。这一阵响动自然也落在了何雨柱的耳中。 第99章 真是太可惜 这黑灯瞎火的晚上，居然冒着大雨进城到南郊的石场去，真是没事找罪受。贾东旭只不过伤了个脚趾， 将其矫正位置，左右两侧各放一根木棍，再用绳子紧紧绑上固定。 让骨头自行复原便是，何必要在夜晚风大又湿漉的情况下给他送去药品？这不是送药，简直就是去找死了！ 不过何雨柱自知与这些事情无关，便兀自睡觉去了，雨水天正是安睡的好时机。 一觉醒来，何雨柱感到小便憋急。起身时，天色已经大亮。 上完厕所后，通过墙上的小窗，他惊讶地发现外面公共厕所外排起了队伍。 昨晚雨势太大，院子里虽排水良好，但外面街道却变成了小溪，几位大妈正在水中排队等候。 这其中，何雨柱就看到壹大妈、贰大妈、叁大妈以及刘成的媳妇等人，几乎大院里所有大妈都聚集在这里。 她们一面在水中排队，一面向他投来艳羡的目光，谈论着某件事。 “还是你家雨柱机智，自己在屋里弄了个洗手间，下雨天也不用出门方便。” “说得不错，我看过了，雨柱家的洗手间干净便捷得很，我和家里那老头说了，希望也能在家里造一个，但他怎么也不愿意。” “确实啊，你们家空间本就不多，孩子们还多，自己居住都嫌不够，哪还能腾得出地方来做这样的改造呢？” “雨水那女孩有福，遇到了如此疼她的哥哥，穿衣吃饭不用愁，上厕所连门都不用出。” “确实，将来何雨柱的仙女般女友嫁进来，也用不着和我们一起挤公共厕所。” 这群等候的大妈仍喋喋不休地议论着。 几乎所有的人都羡慕何雨柱家那间 ** 的卫生间。 何雨柱得意地哼了一声，尿完后洗脸刮胡须，开始了早餐准备。今天，雨水起得很早，从隔壁房间跑了过来要上厕所。 “哥，昨天晚上真的下雨了吗？我睡得像死猪，根本没察觉。”雨水边揉着眼睛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 “对啊，昨晚下的雨挺大的，我还特意出去帮你关窗。” “我看你睡得挺香，就没喊你，看来你真的沉睡如泥，竟然连大雨都听不见。” 何雨柱盛好了早点，敦促妹妹赶紧梳洗。 兄妹俩享用完早饭，听见院外一阵喧闹，引来周围的邻里们都前来围观。 “老李，给小贾送药怎么送到半夜还没回？”“对啊，你们身上都是泥是怎么回事？”“王阿姨？难道车在半路上出了问题？” “那真是太险了，半夜冒着风雨又翻车，真令人胆战心惊。”邻居们围绕着满身污泥的易中海三人，询问连连，虽然表面关切，但不少人暗中窃喜。易中海脸色阴沉，一句话也不多说。 回到家中，他猛地摔上门，径直进入里间换了衣物。 妻子贾张氏和儿媳秦淮茹同样黑着脸，把满是泥土的三轮车扔在院子里不管不顾。 两人也是直接进了屋子更换脏了的衣服。 邻里间你看我，我看你，谁也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实上，昨夜，易中海骑着三轮车载着妻子贾张氏和儿媳秦淮茹出了城没多久便翻了车，三人一同掉进了路边的水渠中，还失去了其中一盏手电筒。 仅存的手电筒电也不多了。 从泥水沟中爬出的贾张氏不停地责怪易中海的不当驾驶。 易中海则不时反击着，而秦淮茹只能尽力调解两人的矛盾。 在她的反复劝说下，一场家庭危机暂时得以平息。他们再次爬上了三轮车，踏上了剩余的路程。 但出城之后的道路已被雨水冲得十分泥泞，再加上载人的重量，即使是易中海奋力踩动，车子也几乎无法前行。 他要求贾张氏下来走一段，贾张氏不肯；最后还是秦淮茹下了车。 就这样，易中海在前头狠命蹬着，秦淮茹在后头用力推着，三轮车才勉强前行。 然而，贾张氏不满于车速之慢，不住地催促着二人加快速度。 这番唠叨并没有起到任何帮助，反而让易中海的怒火上涌。 在前面的岔路转弯时，易中海故意加快了速度，来了个急刹急转。没有防备的贾张氏被从车上甩了出来，一头撞进了泥巴堆里。就那么一下，贾张氏差点儿给憋死了。 “易中海，你这老东西！你特么是故意的！你就是要报复！”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你想打我儿媳秦淮茹的主意，特么的就是想害死我，好和她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呸！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儿媳秦淮茹，生是贾家人，死也是贾家的鬼，你这个老绝户，就别做梦了！” 贾张氏愤怒至极，骂得无比难听。易中海气得暴跳如雷，冲过来就要打贾张氏。秦淮茹急忙拦在两人中间，苦口婆心地劝说，才勉强平息了这场冲突。三人好不容易赶到了南郊采石场，个个满身泥巴，互相猜忌，互相对不上眼。 秦淮茹十分无奈，唉，这闹得！她只好自己骑上三轮车，让婆婆和贾东旭各站在车尾，帮她推。好在终于在手电筒没电前赶到了目的地。深夜寻找人本来就困难，幸亏采石场有夜班工人值班。 秦淮茹表明身份，说明来意，工人带他们见到了贾东旭。贾东旭的右脚大拇趾被砸断，整个脚趾肿得厉害。看到母亲、妻子和师傅来看他，贾东旭像个孩子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易中海略懂医术，用两根木棍给贾东旭的脚固定，喷上云南白药，又好好安慰了他一番。 等到天亮，三人推着满是泥巴的三轮车回到了城内。这一晚上，他们在南郊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疲惫不堪。回到家，换了衣服，倒头就睡。易中海干脆请了一天假，打算好好休息一下。而何雨柱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继续和妹妹吃饭。 吃完早餐，何雨柱送雨水去学校，然后直奔轧钢厂。大龙早就到了，见何雨柱过来，打了个招呼便进厂工作了。 “柱子师哥，我爸说了，以后让我早起半小时，吃完饭我自己走路来上班。” “我爸不让我去接你上班了，他还说要我好好干，争取明年用我的工资买辆属于我自己的自行车。” 大龙兴奋地对何雨柱说道：“那敢情好，大龙，你加油，师哥看好你。”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大龙的肩膀，鼓励了几句，哥俩一起走进了工厂。大龙前往了一号车间，而何雨柱则径直走向后厨。 今天厂里又有领导要招待，两桌人。……求鲜花0…… 何雨柱轻松应对。 下午快下班时，王秘书突然找到了何雨柱。“何师傅，麻烦您出来一下，我有事情需要您的帮助。” “好的，马上就来。” 何雨柱跟着王秘书来到外面，王秘书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纸包。 “何师傅，您要的水稻和小麦种子都弄来了，每种我给您弄了两把，您看看够不够？”王秘书带着微笑问道。 “够了，真的太感谢你了，王秘书。” 何雨柱接过种子，赶紧放进口袋。 他已经等这些东西很久了，幸好王秘书及时给他弄到了。接下来，他的生机小空间终于派上用场了。 “何师傅，您太客气了，有事您说话，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帮您办到。” 虽然王秘书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却是一个爽快的人。 “好的，王秘书，将来有需要，我一定找您。” 两人聊了几句后，王秘书便匆匆离开了。何雨柱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后，将种子暂时存进了系统空间。 下班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接上雨水，在外面的国营饭店买了一对烤肠，路过供销社时又买了一瓶散酒。 拿着烤肠和散酒，何雨柱来到木匠师傅盖九黄家。 “嘿，柱子，你好久没来看我了，这次竟然还给我带来了烤肠和酒。”“哈哈，今晚咱们师徒二人好好喝上几杯。” 盖九黄正光着膀子干活，见徒弟带了礼物来访，高兴得眉开眼笑，连忙让老伴赶紧做饭。 缺门牙的老太太见爱徒来了，笑眯眯地迎接上来。 何雨柱把烤肠和散酒递给师娘，还顺便送了师娘一把大白兔奶糖。师娘高兴得连声称赞何雨柱是个好徒弟。 要想跟着师父学手艺，必须得哄好师娘。 缺门牙老太太酷爱甜食，但她丈夫不常给她买糖，所以她就自己省下零花钱偷偷买。然而，每次何雨柱来了，都会悄悄给老太太一把糖。 盖九黄有不少徒弟，但在老太太眼里，唯有何雨柱是个贴心的好徒弟。 雨水习惯性地进屋做作业。 老太太偷偷给了雨水两颗大白兔，雨水朝着师娘甜甜一笑，道谢后继续埋头写作业。师娘把徒弟孝敬的奶糖收起来，进了厨房开始做饭。何雨柱跟着盖九黄学木匠活。 最初那段时间，盖九黄手把手地教何雨柱，但现在，他就坐在一旁品茶，指点徒弟该怎么做这、该怎么做那。 “这么出色的一个木匠师傅，居然本业是一位厨子，真是太可惜，太遗憾了。” 第100章 追求进步的时代 盖老不止一次劝何雨柱改行，跟随师父从事木匠行业，承诺一定能让他盆满钵满。 然而，何雨柱总是礼貌地拒绝师父的好意，解释说自家世代都是厨师，不会在他这一代改变。 尽管焦急，盖老也无能为力。 师徒俩一人指挥，一人干活，配合十分默契。 “盖大师，又麻烦您了。”一个满脸笑容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转头望去。 只见一位胖乎乎、圆润脸庞的中年男子笑容满面地走入大院。 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两名壮汉，威风凛凛，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李万山，你小子怎么又来了？快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你的生意，我盖九黄不做。” 盖九黄明显非常讨厌这位看起来富裕的中年男子。 “盖大师，您这话可就说错了，我才刚来，您怎么就要赶我走呢？” 富家翁轻松地靠着盖大师，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身后的两位壮汉停下脚步，与富家翁和盖大师保持着大约五米的距离，没有继续靠近。 “哼，赶你走，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制作的木人桩是给人练习武功用的，不是给你们搞破坏的。” “你们八极门的一群暴徒，每天用断了我做的木人桩玩耍，还抱怨我用的木材不结实。”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以后你们八极门的事情，我概不理会。”盖九黄不耐烦地说着，端茶准备送客。 何雨柱心中一震，他仔细打量了那位富家翁，没想到竟然是与自己师父赵擎苍齐名的大名鼎鼎的八极拳宗师李万山。 若不是盖老提及了他的名字，何雨柱绝不会想到，这样一位外表看起来富态和善的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李万山。 显然，李万山和盖老是非常熟悉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李万山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笑着问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我看你体格和气度都很非凡，是否愿意拜入我八极门学习武功？” 何雨柱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位与师父齐名的八极拳宗师。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哪里有一见就想收徒的？ “对不起， ** ，我早就拜太极拳宗师赵擎苍为师，不能另拜您为师了。”何雨柱一边手持刨子，一边擦汗，微笑着回答道。 “什么？你是赵擎苍的徒弟？” 李万山明显感到震惊。 “没错，老李啊，这孩子不仅是赵擎苍的徒弟，他还正式拜我盖老头为师呢。” 盖九黄得意洋洋，自豪地对李万山说道。李万山再次吃了一惊。 “盖师傅，不可能吧？大家都知道，收 ** 这件事，您可是极为挑剔，绝非随意之举。您的门下 ** ，每一位都是天赋异禀之人。” “这小伙子看着这么年轻，竟然被收为了您的高足 **？” 李万山满是惊讶地看向盖九黄，“没错，确实如此。” “这青年名叫何雨柱，初见之时，就觉与他缘分不浅。” “所以，破格将其纳入 ** 之列。当我教给他木匠技能的时候，发现他在这一行真的是天才级别的人物。” “因而收他为关门 **，有何不可呢？” 实际上，盖九黄并没有对李万山透露，他真正的原因竟是因为钟情于何雨柱所做的菜肴。 想要以师徒的关系，让何雨柱时不时来到他家中，为自己烹制几顿可口的佳肴。 至于说到何雨柱的木工天分，则纯属一种美妙的惊喜罢了。 李万山见盖九黄如此看重何雨柱，便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了几番。 而何雨柱却注意到，伴随李万山一同前来的两名壮汉，眼神中明显流露出敌视。 “原来小哥的名字叫做‘何雨柱’，真是个响亮的名字啊。” “如此气宇轩昂的姓名，若不能进入我八极门下，实乃一大损失。” “不知道这位小哥拜师赵擎苍之后，老赵都教你练了些什么招式呢？” 显然，李万山和赵擎苍不仅是熟悉的武林同道，之间似乎还有些小摩擦。 从那两位肌肉汉子的敌意中，可以感觉到八极门与太极门间的关系并不和谐。 “我拜师时日尚短，师父亲自教授给我的仅是初步的推手技巧而已。”何雨柱轻笑道。 “这样啊？不知小哥可有兴趣？不如跟我刚入门不久的两位徒弟较量一二如何？” 李万山显然是想借此机会测试一番，笑容里带着明显的意图。但何雨柱则连摆手拒绝。 “多谢您的好意，但我初入师门不久，所学甚少，不敢贸然参与。”何雨柱的回答却中途被李万山打断。 “小哥不要担心，我们武人间的切磋是最寻常不过的事。”“要是不方便，那就让我最小的徒弟大牛，跟您切磋一回，点到即止就好了。” “我也想看看，这段时间内，赵擎苍教了你些什么东西。” 李万山坚决地希望何雨柱能接受挑战。 尽管何雨柱数次推辞，最后也只能答应。那就这样吧。 说起来，自打成为八极拳的一脉传人后，何雨柱从未全力出手。 不论是打飞易中海，或是踢翻贾东旭，他仅用了自身的力气。面对这些普通人，使用八极拳来应对显然是大炮轰蚊——小题大做。 跟随着李万山一同前来的平头壮汉早已摩拳擦掌，在空地中摆开架式等待。 而何雨柱则是显得轻松自如，慢慢走向对方。此时的盖九 ** 在稍远处观望，还不忘提醒二人几句。 “喂，打归打，别给我把院里的木匠工具搞坏了。” 何雨柱笑着说：“师傅您放心，我和大牛兄就是随便比划两下，不会损坏您的工具的。” “那就好。” 盖老头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何兄弟，请多多指教。” 大牛双手抱拳。 “大牛兄过谦了，还是您先请吧。” 何雨柱同样拱了拱手，脸上依然挂着微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牛怒吼一声，仿佛猛虎下山，风一般向何雨柱冲来。何雨柱却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以静制动。 只见大牛的手臂越来越近，盖九黄突然眯起眼睛。李万山满脸好奇，注视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小兄弟。 然而，下一刻，李万山的笑容冻结在脸上。 原本眯着眼的盖九黄，眼中突然精光暴射。“喝！” 只听何雨柱轻轻吐气，也没见他有任何明显动作，那势如破竹扑来的大牛竟怪叫一声，倒飞而出。 扑通！ 大牛飞出三米多，跌坐在地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胸脯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对不住了，大牛兄，我……力度没控制好，失手了，没伤着你吧？” 何雨柱毕竟是第一次和武术高手交手，尽管尽力控制了自己的力量，还是失手将大牛击飞。 大牛一脸茫然，他刚刚靠近何雨柱，立刻被对方击飞，根本没看清何雨柱是如何动手的。 高手！ 原来何雨柱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李万山忍不住站了起来，围着何雨柱走了一圈。 最终，他站在何雨柱面前，面带赞赏地说道：“小兄弟，深藏不露啊，我老李真是走了眼，你这身功夫可比我这两个徒弟强多了。” “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刚才用的不是太极门的功夫？倒像是我们八极门的？” 作为八极拳的大宗师，李万山仅凭何雨柱的一丝动作，就洞察到了他的 ** 来源。 何雨柱微笑着解释道：“在拜赵大师为师之前，我自学了一些画谱上的功夫，什么螳螂拳、八卦掌、八极拳都练过一点。” 听到这里，李万山大吃一惊。 “好家伙，我真是找到了一块武术上的璞玉，竟然通过画谱就把八极拳练到这种境界。” “对了，小兄弟，赵擎苍是在什么时候收你为徒的？他没发现你有八极拳的基础？” 李万山好奇地追问着。 未待何雨柱回复，盖老头迫不及待地说：“就是最近的事。那赵老头脾气倔，死守着他太极门的规矩，好说歹说才勉强答应了，收柱子为挂名 ** 。” 听到这话，李万山的眼睛顿时一亮。 “哈哈哈，赵擎苍真是有眼无珠，像这样难得的武学奇才，竟只是收做个挂名 ** 。” “真是暴殄天物！简直就是在浪费啊！” 数落完赵擎苍几句后，李万山话风一变， 十分认真地对何雨柱说：“贤侄，我看你是可造之材，不如你跟我学武如何？我可以正正规规地收你为徒，传授你八极拳的真功夫。只要你拜我为师，一定让你得到更多的教益，你觉得如何？” 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提议让何雨柱陷入了两难。 他心想：自己已拜赵擎苍为师，难道还能另投一门，成为李万山的 ** ？ 这样做赵擎苍知道了定不会同意。然而旁观的盖九黄却是拍手叫好。 “柱子，赶紧答应啊，跟李万山这样的名家学习，远胜于赵擎苍那挂名 ** 的待遇。” 想到前几天心心念念的场景居然要成为现实，盖九黄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兴奋。 “但是……但师父，我已经拜在赵擎苍门下了，如果再拜师，是不是不太好呢？”何雨柱表达了他的疑虑。 “有何不好？” “现今不同以往了，现在是个追求进步的时代。” 第101章 不要得意忘形 “不管是跟赵擎苍还是李万山，你都是在学武功。” “拜师并不是让你成为他们的私人财产，这个观念一定要清楚。” “就如同我，盖九黄北派木工的手艺传遍天下，我的徒弟也可以自由地向南派的师傅学习，多学技能只为更好地生活而已。” 听了这番话语，何雨柱豁然开朗。 确实，如今是新的时代，不是那个陈规旧矩限制人的旧社会，木匠师父的话非常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老师），我愿意拜您为师。” 看到何雨柱点头同意，李万山更是高兴得笑了。 本想着此次是为了定制一批练功的木桩而来， 想不到不仅办到了此事，还有缘收获了一位武林中的奇材，对李万山而言无疑是喜出望外。 即刻在盖九黄的见证下，何雨柱行礼认李万山为师。 在他心里，认为多一位师傅等于多一份支持。 随后，李万山命令手下大牛出去采购些酒菜，准备庆祝一下，当晚能再添一名优秀徒弟。 到了傍晚时分，何雨柱回家已经接近9点，小雨坐在摩托车后已经睡着了。 幸运的是，阎婆贵还没有关门，于是何雨柱顺利带着熟睡的小雨进入了院子。 安排好小雨休息之后，他自己也洗了个热水澡，锁上门，熄了灯。 他从那虚拟世界中提取了两种种子，轻声细语地步入了这个微缩版的生命小域。 在此小域中耕种，可加速作物生长周期达十倍之多。 比如外头的冬季麦田，普通情况下得220至270日方得收割，而在这特别的空间内，只需区区22至27日便大功告成。 同样地，稻米通常的生长期为150至200天，在此秘境之内，则大幅缩短为15至20天…… 何雨柱通过意念指挥，将那些种子尽数播撒下去。剩下的就只是静静等待罢了。 第二天破晓时分，天际渐渐飘落绵绵细雨。一阵秋雨带来一股凉意。 每当秋雨来临，空气便愈显寒冽。因此，何雨柱与他的小妹妹都换上了应季的衣装。 在一番早餐过后，如同往常一样，何雨柱推着他那自行车，准备护送妹妹到学校。 他身披一件宽大的防雨衣骑行于前，雨水则背着书包，穿着稍显瘦小的防雨外套安坐于车尾。 雨水凝望着她那位兄长坚挺的身影，数度想张口倾诉，却又生生咽回去。最近在班级上学习时，她强烈感知到阎老师对她有种别扭的态度。 明明她的功课无误，却被阎老师打叉，要求更正。 更过分的是，一次自修课间，有同学借用雨水的橡皮擦时，她在一旁轻轻挪动以借给那位同学。这一举动当即受到阎老师的严正谴责，并被迫站在全班面前罚站整整一个小时。 无论她如何申辩，阎老师均不予理睬，坚决要惩罚站立。 雨水百思不解自己的过失何在，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尽管心里藏着话想对哥哥讲，但她又担心他会因此忧虑不已。经过多方面的思考之后，她最终选择了独自沉默，未向任何人提及此事。 将妹妹送进校门后，何雨柱随即朝钢铁厂方向疾步而去。 到达饭堂后厨时，他依照惯例如常清扫了一番操作台上的卫生，然后开始磨砺菜刀。“老何，你听听这个消息！是个特大的好消息！” 此时，秘书王匆忙地从门外跑来，脸上满是喜色。 “小王，这次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好事情啊？”何雨柱手下的磨刀工作并未中断，边忙碌边问着王秘书。 “师傅，你知道了吗？就在昨天夜里，咱们这里研发并成功制造出了我们国家首台机器！” 王的声音略带颤抖，情绪十分激动。 这一消息使何雨柱也是异常兴奋。 这标志着由那群鼻子上翘的老外工程师留下的高级技术，在红星钢铁厂已结出了硕果。首先是国内自制的首台冰箱的诞生，紧接着便是国内首款机器的亮相。 真是值得庆祝的好日子呀！ 这时，刘师傅等人也都陆续赶到现场，并听闻了王秘书传达的好消息。 刘兴奋地道：“还得感谢柱子兄弟的高超烹饪技巧，留住了那帮老外，教会了咱们这些新的技术。看来这些先进的技艺真是非同寻常，竟能让我们厂制造出了全国首台机器！” 杨师傅在一旁也高兴地笑着，连连点头，说道：“柱子搞美食外交产生的效果，可能还远不止这些呢。” 杨师傅这番话赢得了王秘书的认同：“杨师傅说得太对了，确实如此。” “何师傅提交的那个伊万诺夫的工作日志，好比是打开了一扇门，只要深究，能把那些洋专家给我们厂介绍的先进技能，一个个链接起来，我们的厂就会生产出越来越多的新产品。” “首先是电冰箱的成功研制，其次是机床的制造，之后会有更多新的突破。” “到时候，我们红星轧钢厂不仅规模，连产量都要再次翻一番！” “我听人讲，上面打算让我们厂合并一批小分厂，组建第三轧钢厂。”王秘书这句话，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激动万分。 “太棒了！”“真是个好消息！”“太振奋了！”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中，后厨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刚走的王秘书没一会儿又匆匆赶回。 “何师傅，您今天中午又要劳累了，可能是听说我们自主研发成功了首台国产机床，许多兄弟单位的领导都赶过来参观学习。” “今天午间设了五桌招待席，这是我们厂破天荒的事情，从没一次性招待过这么多领导。”王秘书一边递条子给何雨柱，一边解释着，言语中带着一丝关切。 何雨柱哈哈一笑，自信地回应：“王秘书放心，无论是五个桌子，还是十个桌面，让他们全部来吧，我都应付得了。” 对于何雨柱的说法，王秘书毫不怀疑。 他曾亲眼见过何师傅轻松地料理了十个桌面的大婚宴席。 稍作闲谈后，王秘书便离开了。而何雨柱再次忙碌起来。 此时，刘岚与小宋赶忙过来帮忙。 这段时间，轧钢厂因为取得的成绩而在工业部赢得了不错的声誉，相应的，接待任务也增加了许多。 不过，刘岚总感觉不少外单位的领导是以来参观学习的名义，实际却是为了品尝何师傅的烹饪手艺而来。 看来何大厨的名声已使他们欲罢不能。 现在的何雨柱，可以说已经成为红星轧钢厂的骄傲，每一名品尝过他手艺的领导，几乎无一例外地会再度前来。 这次甚至连上级的大领导都亲自来了，专程来参观国内首台自制的机床，并对红星轧钢厂给予高度评价。 “做得非常好！红星轧钢厂接连取得成就，在国庆节前制造出了全国第一台冰箱，今天又有了国产第一台机床，这是令人高兴的事情啊。” 领导们在 ** 了那台机床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并发表了重要讲话，表达了对红星轧钢工程团队的激励和支持。 除了大领导和工业部的几位领导外，京都几乎所有轧钢厂的厂长都在此地聚集。他们都非常羡慕红星轧钢厂能掌握如此先进的技术。 第一轧钢厂的宋厂长把杨厂长拉到一旁，小声说道：“老杨，咱们都是老同学，这次给我点技术吧，我不多要，只要一点有关车床的技术就行。” “老宋，这事不太好办啊。虽然我们是老同学，但你知道，我只负责生产，不负责技术方面的事务。” “你要的东西我们轧钢厂最保密的保险柜里锁着，光是开这个保险柜的钥匙就有七把，而我只知道其中的一把。所以，老宋，求求你别为难我了。” 杨厂长苦笑道，宋厂长则焦急地跺起了脚。 “老杨，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婆婆妈妈，有句话说得好，给就给，不给就不给，干脆点儿！” 宋厂长看着杨厂长那春风得意却又装得很痛苦的样子，真想上去踹他一脚。 “不能给，老宋，你别让我太难做，真的不能给你。”杨厂长给出了明确的回答。 宋厂长差点气晕了过去。 “老杨，我警告你，不要得意忘形。你们厂不就是因为有一个厨艺高超的何雨柱吗？” “等到有一天我把他的师父请来我们厂，我就不信徒弟的厨艺还会超过师父。” “下次大鼻子的专家组再来京都，我会让何雨柱的师父出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留在我们厂一年。” “那时，我们会从那些大鼻子身上狠狠捞一笔，到时你千万别眼红。” 宋厂长的话说得有鼻子有眼，真假难辨。 “那祝你好运吧，老宋，愿你旗开得胜！”杨厂长淡然地笑了笑，宋厂长更是怒火中烧。 “老杨，别得意，我知道你们红星轧钢厂的宝贝疙瘩何雨柱家住在16号哪儿。”“你就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何雨柱就会成为我们第一轧钢厂的大师傅。” 宋厂长直接道出了他的计划，杨厂长不禁有些慌了神。 “老宋，做人要厚道，何雨柱还是个孩子，你不要对他下手太狠。” 第102章 我想转学 “再说了，我听说何雨柱的未婚妻是个如花似玉的大 ** ，如果你打算使出 ** 计，拜托一定要找个比她更漂亮的女孩。” 杨厂长半开玩笑地说道，这话说得宋厂长更加生气。其实，杨厂长内心还真希望能借宋厂长之手把何雨柱挖走。 如今，何雨柱的任务已经完成，红星轧钢厂从那些大鼻子专家那里学到的先进技术，再加上何雨柱提交的伊万诺夫的工作笔记，已经够用了。 这些物资足够支撑红星轧钢厂未来十年的发展蓝图！ 换句话说，未来十年将是红星轧钢厂飞速前进的时期。作为钢厂的核心领导者，杨厂长自然也会受益匪浅。 不过，杨厂长心中一直有一个疙瘩：何雨柱与李怀德过于亲近。他多次与何雨柱交谈，但何雨柱总是敷衍了事，不肯打开心扉。 对此，杨厂长认为最好将何雨柱调离，这样就能消除李怀德身边的一名重要助手。 考虑到李怀德的野心，未来十年，他极可能成为杨厂长的主要对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因此，当宋厂长提出他们一厂有意挖角何雨柱时，杨厂长心中有了主意。事情成则杨厂长可以削弱对方力量，不成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宋厂长望着杨厂长，冷笑道：“老杨啊，看来你也变聪明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个纯朴的老实人了。” “我可不会轻易被你的算计迷惑，万一我们将何雨柱拉过来后，他还心系旧厂，到时候你们把技术都学了去，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这么做，只怕得不偿失！” 宋厂长一番讽刺让杨厂长有些不悦，但他只是一笑置之，并不再与对方多言。 同一时间， 由轧钢厂孙书记和李副厂长为首的一班高层，正面对着来自兄弟工厂厂长的游说。虽然理由各异，但目的相同：希望能够分享红星轧钢厂先进的技术资源。 但是，在此之前，红星轧钢厂的管理团队已经召开会议达成共识，坚决拒绝任何形式的技术转让或分享。 多年来的努力，让红星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钢厂成长为今天的行业先锋，如今正是扬眉吐气、一展风采之际。 没有一位领导不愿意红星进一步扩大规模；每位管理者都希望自家的厂技术力量和生产效率实现倍增。 因而在面对其他钢厂领导的再三请求、央求乃至暗 ** 胁之时，红星没有任何一名领导退缩。 这些决定都是私下作出的，没有人愿意公开这些内部决策。 眼看临近中午，大领导仍然无意离开。 领导不走，他们这些随行者更是不敢先行离去。 也许下午还会有视察活动等着他们。 于是，杨厂长和孙书记等人陪同众领导，一众人马缓缓走向食堂。 这并非大领导第一次造访红星食堂，但今天却是最为期待的造访。 近段时间，那位每个周末中午都会亲自下厨为何领导烹制佳肴的小何师傅——何雨柱，不知什么原因已有一阵子未曾出现了。 他对小何师傅的手艺念念不忘。 此次前来考察红星研发的首个自主机床的同时，大领导也不忘特意安排到红星招待所享用何师傅精心准备的饭菜。 对于其它工厂的厂长及负责人而言，自然是不会有半点异议的。何雨柱师傅那卓越的烹饪技艺，早已在当地传为佳话。他们都盼望着能够每天都前往红星轧钢厂享用他的手艺。 李副厂长也深谙其理，他知道最高 ** 最偏爱的菜品风格——北京风味的川菜。因此，今天的午宴便以这一类型的菜式为主。随着刘岚与小宋不断把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摆上桌面， 顿时，接待室内便充斥起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香氛。肉质菜品所散发的迷人香味，引得人们食欲大增，连声赞叹。 在得到厂长杨建的意见，关于是否安排饮品的问题时，领导摇摇手，表示下午还有公务需要处理，不能喝酒。由于高层的决定，下级也纷纷放弃饮酒的打算。 于是，众人转而专注于面前的美食，李副厂长还吩咐刘岚准备了馒头和米饭上桌。各位领导在品尝这些口味绝佳的菜肴后，无不赞美何雨柱的技术超群，其中最高 ** 特别感慨，能再次品味到久违且难忘的小何所做的正宗四川风味， 他边细细品味盘中的佳肴，边笑吟吟地说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好久没吃小何的手艺了。” 听言的人或许不在意，但对于这些细微之言却是颇为敏感。 “领导若是喜欢，完全可以天天到我们红星轧钢厂来，我会安排何师傅天天为您准备饭菜。”李副厂长急忙表态。 然而，这位重要的人物却摆了摆手，轻叹道：“越是难得的好食材，吃的频繁了反而会觉得腻烦。” “还是那些朴素的食物更适合经常享用，如此美味的东西，只需要偶而享用，就足以令我心满意足了。” 面对这份真诚的感谢，大领导拒绝了李怀德的热情邀约。 这一刻，李怀德心中不禁一沉，暗忖自己莫不是哪里说得不当？而坐在旁边的老朋友杨厂长则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原来是他当初带何雨柱为大领导做饭，大领导不仅对其手艺称赞有加，而且自此之后每个周日中午， 何雨柱都会亲自去往大领导家中，为其烹饪午餐。不过后来因为外籍专家组的来访，以及何雨柱忙于私人感情生活的原因，这样的惯例才中断了。 现在，杨厂长打定主意要找机会提醒一下何雨柱，让他继续坚持这项对领导的贴心服务。他深知， 这位来自国家工业部的重要人士，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能接近而绞尽脑汁，而何雨柱却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置于一边，实在不应该。 整个午餐过程愉快而圆满，所有参与的人都非常满意。尤其是何雨柱精心烹制的佳肴让在场每一个人都感到满意， 桌上每道菜肴几乎被彻底清理干净，又上演了一场真实的“光盘”举动。午餐过后，主要 ** 和其他工厂的代表相继离开工厂。 得益于红星轧钢厂在这次研发新型手工机床项目的成功，这一成就也被《工人日报》列为头条新闻进行报道。 红星轧钢厂又一次赢得了许多羡慕与称赞。 眨眼间，深秋已至。 京都的气温日渐下降。 何雨柱和后厨团队的工作环境终于不再如夏日那般炎热。下班后，何雨柱在食堂后面的空地上，辟出一块地来。 他在那片土地上搭起一个简易的塑料蔬菜棚，播下了秋季收集的蔬菜种子。 赵师傅等人十分困惑，笑着说：“柱子，这是弄什么呢？” 何雨柱笑着解释：“到了冬天，我们食堂的大锅菜只有萝卜、白菜和土豆这‘老三样’。即使做得再美味，日复一日的饮食难免会让大家腻烦。” “我打算趁着冬季来临之前，在这片土地上种植一些绿叶蔬菜，看看能不能长得起来。” “如果真的能够顺利生长，工人们在寒冬里就能吃到新鲜的绿叶蔬菜了。” 听到何雨柱的计划，杨师傅大吃一惊。 虽然吃惊，但杨师傅不得不佩服，何雨柱真是个有想法的人。 刘岚和小宋也前来凑热闹，这次轮到杨师傅为他们解说。 听完何雨柱的打算，大家都震惊不已。 每个人都对他的伟大构想赞叹不已，纷纷主动过来帮忙。 很快，整个后厨都知道了此事，大家都积极参与。这片小小的试验田工程不多，很快便完成了。 完工后，众人各自回家。 何雨柱骑车去学校接雨水，看到妹妹一脸不高兴。 “雨水，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哥，我不喜欢这所学校，我想转学！”说着，雨水哭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何雨柱心里一阵难过。 “雨水，告诉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直觉告诉他，雨水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今天的考试，阎老师……他当众指责我作弊，还在全班面前撕了我的卷子，让我出去罚站……”雨水哽咽地诉说。 何雨柱心中的怒火猛地升起。 “阎老师？是阎埠贵吗？他是不是很久以来一直在找你的麻烦？”何雨柱尽量保持冷静地问。 雨水看着哥哥，点了点头。 “从上个月开始，他就一直针对我。自习课时，同学向我借橡皮，我借给他们，他……” 皮肤都气得发红，他忽然冲进教室，硬说我影响课堂纪律，罚我到前边站着示众。” “还有一回，我和班上的男生交谈了几句，正好让他瞅见，他说我们在早恋，还要叫我的家长过来。” “今天考试，他的行径更过分了，明明我自己安静做题，他却一把抢走了我的笔，重重地扔在地下，一口咬定我作弊。其实我没有作弊，考卷上的题我全都会做。”泪水汪汪的雨水向哥哥倾诉，描述着这些日子以来，遭到阎埠贵蓄意打压的经过。 听完妹妹的话，何雨柱瞬间明白了个中缘由——一定是他把这个稀缺的工作名额给了自己的师弟，而非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显然，阎老西这是存心要报复自己的妹妹。 这老东西，简直是作死！ 第103章 欺负我妹妹 得了，阎老西，你既然欺负我妹妹，那就等着工作不保吧，到时候我还不放过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雨水，不要哭了，咱们不会转学的。” “信任哥哥，事情很快就会有转机。” 何雨柱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妹妹的头顶，雨水这次没有避开。 似乎只有紧贴在哥哥手心，她才能找回久违的安全感。望着眼前这一幕，何雨柱的心中愤怒更加高涨。 当晚到家后，何雨柱特别为雨水制作了许多奶香浓郁的饼干。 次日上班时，何雨柱提着一袋满满的奶饼干，径直到人事部门找到了负责人白玉珠。 近期以来，何雨柱几乎每个星期都会给白玉珠送去一包饼干，甚至有时还会带上一瓶水果罐头，白玉珠总是带回家，用来逗弄自家的小宝贝女儿。 这样几番往来，何雨柱与白玉珠关系日渐亲密。 “柱子弟弟，你又来为我们家小玥玥带饼干了？你知道的，那丫头特别钟情于你制的这奶饼干。” “她现在已经养成每天享用三块饼干的习惯，连糖果都舍弃了。”白玉珠兴致勃勃，微笑着告诉何雨柱。 “那真是太好了，少食甜食对孩子确实有益。” “这次我也多做了些，特意留下一些给我妹妹，剩余的全都给您送来了。” 何雨柱呈上用荷叶包裹着的饼干，白科长愉快地接收了这份礼物。 感谢过后，白玉珠请何雨柱坐下来品茶，并聊了些琐碎事。随即，白科长询问起何雨柱妹妹近来的学业和生活状况。 何雨柱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唉，说来话长了，白姐。” “本来我妹妹成绩一直优异，假期前还拿到过全班第一的成绩。但从遇到了一个极不专业的老师之后，她的学习便江河日下了。” 听到这里，白科长皱起了眉头。 “柱子，你能具体讲讲是怎么回事吗？”她关切地追问。 于是，何雨柱将雨水近期所经历的事情——从遭到阎埠贵恶意刁难到昨日上午考试过程中他无理指责雨水作弊、当众撕裂她的试卷以及将她赶至门外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玉珠。听罢，白科长立刻勃然大怒，一拳砸在桌面上！ 啪！ 白科长猛力拍了一下桌子。 “像这样的 ** 是如何成为老师的？！” “这个没有一点师德的 ** ，他有什么资格为人师表？！”“这样的败类一定要从教师队伍里清除出去，绝不可以再次录用！！！”白玉珠气愤极了。 虽然她未曾见过何雨柱的妹妹，但经常听何雨柱讲到她。白玉珠也是个妈妈，同样有一个女儿。 何雨柱作为哥哥，靠自己的努力支持着妹妹的生活，这使她对何雨柱多了几分同情。 特别是之前几次，何雨柱带来牛奶饼干的时候，她曾问过有关妹妹的学习情况。 她不想总是接受何雨柱的帮助而无所回馈，因此她想着合适的时间应该给予何雨柱一些帮助。 她原本以为，对于何雨柱这样一个既要工作又要照顾妹妹的人来说，能维持妹妹的基本生活就已不容易，学习方面可能就不那么理想了。 因此，她打算有空时为妹妹补补课。 也算是对何雨柱的帮助有所回报，而不是只接受他的好处。然而，她不了解情况，一打听才知事实让她吃了一惊。 一问之下，白玉珠才知道，何雨柱不仅生活上照顾得好，学习上更是将妹妹的成绩带到了班级前列。假期结束前的期末考试，她的成绩还是全班第一！ 这确实让人意外，真的没有想到。 何雨柱不仅能照顾妹妹的生活，还将妹妹的学习培养得如此优秀。 这一次，当何雨柱再送来饼干，并与她闲聊时提及妹妹在学校遇到的麻烦时，白玉珠立即愤怒起来。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人事科长，尽管职位不算高，但手中的实权不容小觑。 全厂所有人的人事调动及附属单位的人员安排，都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当然，作为红星轧钢厂职工子女就读的红星小学，也不例外。这也正是为何早上的时候，何雨柱特地来找她解决妹妹学校的问题。 针对阎埠贵这样的小人，必须从最根本的地方解决，攻击他的软肋，打得他彻底屈服、害怕。 阎埠贵的家庭经济几乎全依赖他一人的工资。 虽然阎解成也会在社区做一些杂工，但挣来的那点微薄收入甚至连自己都难养活，每个月还需向阎埠贵支付家庭生活费、水电费等开销。 因此，老阎全家实际上都是依靠阎埠贵的工资维生。 如果断了他的财路，那老阎一家就得挨饿受冻了。敢欺负我妹妹，我就要让你除职！ “柱子兄，实在是太过意不去，让红星小学出现了这么没职业道德的老师，这是我们人事部门的责任。” “感激您在繁忙中向我们反馈了这个问题。”“这件事你无需担心，我会全权负责解决。” “这件事我会亲自跟进，一定要清除教育界里的这些败类。不能再让祖国的花朵受那些假正经人的毒害！”白玉珠与平常不同，一脸郑重地对着何雨柱承诺道。“白科长您这么说，您们人事处的工作在咱们钢城厂都是众人皆知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选拔贤才，咱钢城厂怎么可能开发出国内首台冰箱，还有国内首台机床呢？” “我相信您和咱人事处的能力。”何雨柱表达完信任，“那我就不耽误您工作了，科长，我要回去忙活食堂的事情了。” 何雨柱说完起身告别，白科长也连忙站起来，送他出门。等何雨柱离开后，白科长马上拿起电话，拨打到了红星小学校长那里。 “早晨好，阎老师。”几个小学生成熟而礼貌地向阎埠贵问早安。 “同学们，你们也好。”阎埠贵手握教科书，面带笑容回应。这几天他的心情出奇地好，特别是自昨天在班级里公开撕毁了何雨华的考卷，并指责她考试作弊之后。实际上，这是一个完全虚构的指控，何雨华一直是班级里的第一名，哪里可能去作弊？ 尽管如此，作为她的老师，阎埠贵说何雨华作弊就是作弊。班上的同学虽然心中存疑，但是无人敢出言异议，这是当时人们对教师的一种普遍尊重。也是阎埠贵能够肆意对待何雨华的原因。 这天上午的第一堂课是他负责的语言文学。他总能找到方法为难何雨华。 就算她成绩再好，排名全班第一又怎样？ 只要触犯了自己，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阎埠贵笑容可掬地步入教室。 “同学们，请起立！老师好！” 全体学生一时间齐刷刷地站起来，迎接老师的到来。 “同学们，你们也好，大家可以坐下了。”阎埠贵站在讲台上，用带着笑的眼睛环视全班同学，视线停留在何雨华身上时，他注意到何雨华因害怕而低下了眼睛，避开了与他的对视。“何雨华，你也有点害怕了？” “都怪你哥，把那样珍贵的工作机会，给了他自己那不起眼的厨师徒弟。”“害得我们大儿子解成，到现在还找不到一个正式工作。” “那个机会本该属于我们家解成，可是你哥却不念多年邻居之情。” “每天看到他脸上挂着笑，和大家打招呼，我却觉得他在心里看不起老阎一家。” 教师一旦愤怒，后果将是不可预测的。阎埠贵这句话让气氛顿时凝固了，他的声音虽平缓，却如同冷风吹过每个人的心头。 作为何雨柱的妹妹，你得替你哥承受阎老师的一腔怒火！”阎埠贵心中暗想，随即翻开课本开始讲课。 何雨水也跟着翻开了课本。对于今天的这篇新课文，她早已预习得相当熟悉，不仅熟背全文，连所有生字也能默写了。她害怕在课堂上受到阎老师的刁难，所以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阎埠贵开始讲课，同学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讲到一半时，阎埠贵随机抽查同学们默写生字。幸运的是，何雨水也被叫到了讲台上，在黑板前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写生字。 在这几个同学中，何雨水的粉笔字写得最工整，也最漂亮，而且每一个生字都准确无误。同学们纷纷向她投来钦佩的目光。然而，站在讲台上的何雨水却感到如履薄冰，万分紧张。她生怕一个小小的失误会引起阎老师的故意刁难。当所有的生字都写完后，她和同学们放下了粉笔，准备走下讲台。 “何雨水！你给我站住！”阎埠贵突然大声喝道。雨水心中一惊。 她连忙转身，忐忑不安地问道：“阎老师，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我写的生字有什么错误吗？” “你的生字倒是没错，但你怎么能把粉笔放在讲台上？”阎埠贵严肃地说，“写完粉笔字后，粉笔应该放回粉笔盒里，这是基本的礼貌。放在讲台上是对老师的不尊重！只有没有家教的孩子才会这样做！” 第104章 六神无主 “何雨水，你现在去外面罚站！”阎埠贵的表情越发严厉，仿佛专门在找她的茬。雨水心中满是委屈。那些其他的同学也都把粉笔放在课桌上了，为什么你不罚他们？ 你这不是明摆着在针对我吗？还说我没教养，完全是故意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雨水强忍住不让自己掉泪，坚定地看着阎埠贵。 “你还愣着干什么？出去！”阎埠贵继续喝道，“站到外面去罚站！” 在雨水的眼里，阎埠贵此刻的面容显得异常狰狞。何雨水紧咬嘴唇，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哥哥说过，从今天起，一切都会变好的。”她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道，“我应该相信哥哥。” 雨水转身走出教室，此刻正值深秋，京都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昨晚的小雨使得室外的气温更加刺骨。刚出教室门，雨水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在这么冷的天气中，站上一节课肯定会感冒。 虽然阎老师让她在门外罚站，但她不敢逃跑，也不敢回到教室，只能站在寒风中，靠着墙壁罚站。那一刻，她多么希望哥哥能在她身边。 哥此时大概在筹备为上级准备的晚餐食材吧。他身边的火盆想必温暖如春。 哥终于挨过了炎热的夏季，往后做饭不再满头大汗。而在教室中，阎埠贵并没有对何雨水放过的意思。 “同学们，我阎埠贵执教十余载，从未碰到过像何雨水同学这样不懂礼貌的孩子！” “敬师重道乃是学生的基本素质，若学生无法尊重老师，这规矩岂不是被打破了吗？” “常言道：教育不成乃父亲失职，管教不严乃老师怠慢。我会全力以赴传授你们知识，但我也期望家长朋友们能够教导孩子的礼仪与品行，莫让孩子成为无德无能之人！” “我希望同学们能以何雨水作为反例，务必尊师重道，努力求学，日积月累不断进步。”阎埠贵言辞凿凿，侃侃而谈，似乎真理掌握于胸。 然而熟悉雨水的几个同学心知肚明，他们了解雨水的家境，明白他的勤奋好学，更为清楚他在昨日的考试中绝对没有舞弊。 然而，谁都不敢公然反抗阎老师的指责。 显然，在这些学生眼中，阎老师似乎总是刻意找茬针对雨水。 同样的默字测试，何雨水不仅字迹端正无误，而且书法出色，却仅因未将粉笔放入笔筒，就被责令离席站在走廊上受罚。 他们为雨水鸣不平，认为阎老师的处理过于不公。 尤其是，当阎老师还将雨水驱赶至教室外，并在全体同学面前公开批评其缺乏教养，道德品质不佳。 唉，阎老师你实在有些过分。 雨水跟你不是住在同一院子里，你们难道不是邻里么？ 为何你要如此刻薄对待雨水？ 你们之间有何不解之冤吗？ 部分学生心中不免有了类似的疑问。 就在此时，阎埠贵正在振振有词地批评何雨水，要求同学们引以为戒。 严校长则突然风风火火地走向这里。 他在教室外先是注意到瑟瑟发抖的何雨水。 “好孩子，天气这么寒冷，你为何在外头站着？”严校长关切询问。 “阎老师让我站在外面作为惩罚。”何雨水一脸无助地解释。这一回答让严校长瞬间锁起了眉头。 “这阎埠贵，简直太过火了，难怪会被人检举投诉，真是一片胡闹！”严校长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大步走到门口，“哗啦”一下推开教室的门。 正在进行训话的阎埠贵受到惊吓，误以为是何雨水闯进来，刚准备怒气冲冲地再次斥责，却蓦地发现自己面对的是校领导。 阎埠贵的脸色随之一变，嘴角挂上了一丝奉承的笑容。 “严校长，怎么大驾光临了？”阎埠贵带着谄媚问道。 “阎埠贵，你不用再教课了，有人举报你对班上的学生产生不良行为，完全违背了一个老师的道德底线。你现在立即停职！” “之后的课程，将会由实习老师冉秋叶接替，你赶紧回家反省反省。” 严校长面容严厉，语气坚定地对阎埠贵说。阎埠贵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颤。 他的大脑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嗡嗡作响！身体摇晃了三下，几乎没能站稳在讲台上。“严校长，真的不是……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举报了我？” “我阎埠贵怎么可能对学生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已经任教十多年，始终坚持教书育人的原则，怎么可能违反教师的职业操守？” “请您一定要听我解释，严校长，我被冤枉了。” 阎埠贵急得满头大汗，追出教室门口，焦急地向严校长辩解。 严校长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指着寒风中罚站的何雨水，质问道：“你说你没有对学生不良行为？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呃，严校长，您听我说，这位同学名叫何雨水，刚才态度不当，所以我才让她站在外面，让她反思一下自己的错误，等她认错后我立刻让她 ** 室。” 阎埠贵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现在他懊悔不该让何雨水出去罚站。 然而，严校长根本就不屑听他的解释，转向刚刚接到通知赶来代课的实习老师冉秋叶说道：“冉老师，以后你负责这个班级的语文教学。一定要吸取阎埠贵的教训，绝不可以对孩子们有不当行为。好好上课，多传授给他们文化知识。” “好的，严校长，您可以放心，我一定认真对待每一个学生，尽全力教好他们的学业。” 冉秋叶那刚刚告别青涩的脸庞上写满了严肃，郑重其事地向严校长承诺。 她也刚刚听说，阎埠贵因对学生的不当行为，已经失去了教学资格。严校长让她来接替这门课的教学任务。 冉秋叶了解清楚在外面寒风中罚站的何雨水也是这个班的学生后，立即拉着她进了教室。 “这位阎老师真是太不应该了，这么冷的天气还让孩子在外面罚站，冻坏身体怎么办？” 冉秋叶扶着何雨水回到她的座位。 随后，冉秋叶正式向全班同学做了自我介绍。 从这一刻起，刚从师范毕业的冉秋叶，正式成为了一名小学语文老师。而阎埠贵，则被无限期停职。 更糟糕的是，校内流传着轧钢厂人事部门打算将他开除的消息。阎埠贵惊慌失措，差点儿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举报的我？” “我又没得罪过谁啊。” “除了这段时间，我对何雨水稍微严格了一些，但没对其他任何人下手啊。”“等等！一定是傻柱，肯定是他举报了我！” “该死的傻柱，竟然跑去轧钢厂人事科告我，害得我被无限期停课！” 这一刻，阎埠贵惊恐交加，对傻柱的痛恨几乎让他咬碎了牙齿，同时他又忧心忡忡，生怕丢掉工作。 他们家老小全都指望他的工资度日，一旦他失业了，一家人只怕难以糊口。 怎么办？ 该怎么办？！ 阎埠贵焦急万分，六神无主。 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跑到轧钢厂人事科举报了他。他觉得自己做得并不过分。 不就是为难了何雨水几次，何雨柱至于这么较真吗？ 当他知道是轧钢厂人事科的人搞鬼时，阎埠贵放弃了去找严校长求助的念头。这件事已经超出严校长的能力范围了。 尽管如此，阎埠贵还是对严校长十分生气。 他以前可没少给严校长送礼，为什么这次严校长却在全班同学面前这么不给他面子？ 他是教书育人十几年的老师，有尊严的人。 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被宣布因丧失师德而无限期停课，这不是当众打了他的老脸吗？ 他是老师啊！他没有丢人现眼的习惯。 想到这里，阎埠贵对何雨柱的恨意更甚。 都是因为傻柱背后捣乱，才让他被学校停课，差点被开除。 虽然是初冬的时节，气温已经很低，但阎埠贵却满头大汗，衣物也被冷汗浸透。 他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解铃还需系铃人！ 既然已经知道是傻柱在背后作梗，他立刻想去轧钢厂质问傻柱，把傻柱骂个狗血喷头！但理智最终战胜了怒火。 他不能那样做。 万一他跑去轧钢厂，把傻柱骂得一无是处，那不就彻底和傻柱闹翻了吗？那他重回课堂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搞不好，傻柱会再次跑去轧钢厂人事科告状，他连工作都可能保不住。 阎埠贵越想越害怕，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他无法想象，没有工作的一家人将如何生活。 全靠老大的微薄收入，家里根本无法维持生计。 阎埠贵突然有些后悔，不该找何雨水的麻烦。 难道等下课后，去求何雨水，让她在她哥哥面前说说好话？ 但这小姑娘一定还在生气，求了也是白求，还可能招来白眼。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阎埠贵焦躁得如同一头拉磨的驴，满头大汗地原地打转。旁边路过的老师看到他这副样子，还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 竟然有人找上了500严校长，将阎埠贵古怪的行为告诉了他。“不用管他，随他自个儿转圈子吧。” 第105章 拜托您了 “估摸着他是在心里忏悔哩。” “哼！什么东西？这年头，居然还敢打学生的主意？！” “结果我被轧钢厂人事科一顿骂，说我的学校管理得一团糟，还得记我一过。” “我老严过得都不痛快，你阎埠贵也别想舒坦，就在那儿转圈圈吧。” 严校长瞥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几盆绿植，那是阎埠贵送的，他忽然感到十分反感。 过去虽知道这些绿植在公园里到处都是，但阎埠贵笑脸盈盈地送过来，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而今再看到这几盆绿植，严校长心里满满的都是嫌恶。 “小张，把窗台上的那些绿植全都扔到垃圾桶去。”张老师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严校长，这些绿植长势这么好，扔了多浪费啊？”小张小心翼翼地问道。 “再好有什么用？根都烂了，迟早要发臭的，拿出去丢了吧。”严校长面色冷淡地说道，随即继续埋头处理文件。 张老师不敢多说什么，赶紧拿起绿植，走出严校长的办公室，把这些植物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阎埠贵思前想后，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曾经看不起的人。 何雨柱在丰泽园学习厨师技艺的师傅——赵山河！没错，就是他。 以前，何大清还没跑去宝定时，曾带着赵山河到过大院，阎埠贵见过他几次。 可阎埠贵万万没有想到，曾经他看不起的一个厨师，如今竟然成了他恳求的对象。 他急急忙忙离开了学校，回到家里，拿了钱去买些东西。求人办事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老阎，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学校今天放假了吗？” “看你出了一头汗，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湿透了，你去哪儿了？怎么弄得一身汗？”叁大妈不解地询问阎埠贵，难道他背着她去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唉，别说了，一言难尽。”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快给我拿钱，拿三块，不，拿五块吧，我要出去买些东西，求人办事。”阎埠贵着急地催促叁大妈。 叁大妈吓得一跳。“老阎，你疯了吗？” “拿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了不该做的事？”叁大妈怒气冲冲地质问阎埠贵。 阎埠贵哪有心思和她啰嗦？ “妈的，我真的有急事，必须要立刻去求人，晚了我就可能丢工作了。唉，我倒大霉了！” 阎埠贵满脸忧愁，焦虑得不停跺脚。 三大妈听说老阎可能丢掉工作，瞬间脸色大变。 “老阎，你可别吓唬我！我去给你拿钱。” “你前一阵子还说得好好地，怎么突然就不保了？莫不是你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 三大妈也不是傻子，见老阎这么焦急，她的担忧也更重了。 她急忙从床底下取来钱匣子，递给阎埠贵。阎埠贵拿了五块钱，急匆匆地转身就走。 “老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嘛！”三大妈追出去喊道。 “回来再说，我现在哪有工夫陪你闲聊？” 阎埠贵走得飞快，猛然间一辆自行车从旁边窜出，他差点儿撞上去。“妈的！你眼睛是不是瞎了？不看着路，敢不敢再不小心点？” 骑自行车的是个脾气火爆的年轻人，一开口就把阎埠贵骂了一通。 阎埠贵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他没时间跟这种人纠缠。 “原来是哑巴， ** ，八成还是个又聋又哑的，我跟他啰嗦什么？”脾气火爆的年轻人骑车离去。 阎埠贵望着年轻人远去的自行车，心里不由得有些羡慕。要是自己也有辆自行车该多好。 求人办事的时候，也不用步行去，骑自行车既方便又省时间。唉，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还是先去丰泽园，找到赵山河，求他在何雨柱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这件事闹得真够大的，早知道何雨柱这么有能量，连轧钢厂人事科都能影响到，我何必去惹他妹妹呢？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阎埠贵脚步如飞，出了胡同，直奔锣鼓巷供销社。 **丰泽园。后厨。** 赵山河正在指导两个徒弟准备菜料。 “一虎、建松，看好鱼香肉丝的配料，必须在炒肉丝前全部准备好，你们切的胡萝卜丝粗细不均，刀功还得再练。” 这两个徒弟一个叫王一虎，一个叫吕建松，都是何雨柱离开丰泽园后，赵山河收的 ** 。 他们的厨艺悟性合起来都不及何雨柱的一半。为此，赵山河操碎了心。 “赵师傅，外面有人找您。” 小蔡服务员来到后厨，微笑着对赵山河说。 “是谁找我？不会是回头客要吃我做的菜吧？” 赵山河笑着问，这种情况他已经司空见惯。 许多客人吃过他做的菜后，下一次来丰泽园时，往往会指定要吃赵师傅的手艺。 “不像客人，他说他是位小学老师，叫阎埠贵，想找您谈谈，看上去很急，赵师傅，要不您出去看看？” 服务员小蔡微笑着说道：“行，我出门外迎一迎。” 赵山河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哪位教书先生叫做阎埠贵。不过既然人家点名来找自己，总归要去打个照面。 刚一出门，赵山河便看到一个人头发滴水，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刚刚疾跑到此的阎埠贵。 “赵大师傅，这便是来找您的那位昔日的小学校师长了。”小蔡一边说着，一边将阎埠贵介绍给赵山河。 赵山河端详了对方片刻，仍是一脸迷茫。 “赵大师傅，终于见着您了。”来人一边道，一边抹去了额头的汗珠，“鄙人姓阎名埠贵，和您师兄何大清共居一个四合院里。想当年，您师兄带着您来我院中造访时，我们还打过照面呢。” 听罢，赵山河这才有些恍然：“哦，原来是您，怪不得看着如此熟悉。” “阎老师，不知您专程来访有何要事？” 回想起此人确实与柱子为邻，经常可见他摆弄几盆花木。尽管认出了这位老师，赵山河心中仍存疑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这位老师亲自找上门来？ “赵师傅，可否移步交谈片刻？在下来这里是有要事相商。”阎埠贵满脸堆笑地说，态度显得分外诚恳，“此事若成，实乃在下之荣幸，必不敢劳驾您枉顾私情。” 面对这样的提议，赵山河再次审视了一下对方手里的包裹。很显然，这是有所请求的预兆。作为一名厨艺精湛的人士，自己能有什么本事让一个教师如此郑重地求助？ “也罢，阎老师，那我们就边走边聊吧。” 赵山河朝着酒楼门外的方向轻轻一抬手，示意同行。而阎埠贵则是立刻响应道：“行，全凭您说。” 二人来到外面，确认周遭无人干扰后， 阎埠贵立即将手上的包裹塞给赵山河，急切地说：“赵师傅，这是我备下的薄礼，虽然不值几何，但请您务必收下。” 然而，赵山河却连连推辞，坚决不收下这份礼物。在他看来，还没有开始交谈正事，就这么接受礼物似乎太过轻率。尽管经历不算丰富，赵山河还是明白，接受了礼物，将来就得多了一份责任。 “阎老师，您这是何必？无劳则不受礼，若非小事我绝不会妄动；如是我力所不能及的事，则实在是无法答应。”为了表明态度，赵山河将话说到了明处。 见到对方如此坚定的态度，阎埠贵显得焦急起来，索性将礼物直接放在地上。“赵师傅，其实我的请求也不复杂。” “我了解您是何雨柱师傅的关系，跟雨柱感情甚好。” “日前不小心犯了个错误对不住柱子，结果不小心把事情搞砸，得罪了他。” “不知道您能否在柱子面前提个醒，就说阎埠贵真的悔过了，请求柱子大人大量放我一马？” “这份工作对我而言太重要了，失去了它，我的一家大小都要跟着受苦了。” “赵师傅，拜托您了！” 阎埠贵说着，扑腾一声，就跪在了赵山河面前，赵山河顿时惊呆了。 “阎老师，您何必这样做，赶紧起来。” 赵山河从阎埠贵的话中，大致猜到了事情原委。 看来，阎埠贵不久前得罪了何雨柱，结果被雨柱想尽办法让他的教师职位摇摇欲坠。 阎埠贵现在是拐弯抹角地找到了自己，希望借助自己的影响力让雨柱对他宽大为怀，放过这次的错误。 赵山河听完事情的始末后，心中暗自惊讶，雨柱的力量居然有这么大？ 竟能影响一位工作十余年的资深教师的职业生涯？ 不过他也深知雨柱为人正直，敬重师长，疼爱妹妹，同事间的人缘也好。 这样一个一向待人宽厚的雨柱，竟会采取这种措施，说明阎埠贵可能是犯了不可容忍的大错。 意识到这一点，赵山河更加坚定不应承阎埠贵的请求：“阎老师，这事我恐怕真的无能为力。” “按我对雨柱的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任何人，除非有人触动了他的底线。” “阎老师，尽管我们有师徒之名，但我仅仅是他在厨房里的老师，生活中他的选择我是不便插手的。” “还是请您回去吧。” 第106章 丰泽园 赵山河说着，冷冷地拒绝了阎埠贵，然后走进了丰泽园。 “可是……赵师傅，您不能袖手旁观，不能这样无情……” 阎埠贵还在后面恳求着，试图闯入酒店，但被服务员小蔡拦住了。 “对不起，阎老师，我们现在正在营业时间，请不是用餐的客人离开。” 小蔡清楚，阎埠贵是来找赵师傅帮忙的，但赵师傅态度冰冷，也没有接受对方送来的任何礼物，这意味着请求被拒绝了。 面对想要强行闯入的自称是小学老师的阎埠贵，小蔡不能再让步，生怕干扰到赵师傅的情绪和工作。 最终，小蔡推着阎埠贵离开了丰泽园。阎埠贵气得跳脚！ “可恶的赵山河！你就跟那个雨柱一样混账！”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特地把你需要的东西带来了，你还不要？”“你就是说几句好话罢了，在傻柱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就这么困难吗？！” “呸！活该一辈子当个伺候人的厨师！”阎埠贵朝丰泽园门口狠狠吐了口唾沫。 “喂，同志！不许随地吐痰，违反规定罚款五角，赶紧掏钱！”一名穿着治安员制服的人严肃地对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顿时傻了眼，心中骂道：真是点儿背！人一倒霉连喝水都能呛到！ “柱子，你终于下班了。”“师父，您怎么来了？” 在轧钢厂大门外，何雨柱刚刚走出厂门，就看到师父赵山河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了。 赵山河送走阎埠贵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阎埠贵大老远专门跑来送礼，求他在柱子面前说好话，但被他坚决拒绝了。赵山河担心阎埠贵急眼会干出什么对柱子不利的事情，于是赶紧跟厨房交代了几句，让两个徒弟帮忙照应，骑上自行车赶到轧钢厂门外等何雨柱。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劳您老人家特地赶到这里找我？” 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在一侧，走到师父身边，给下班的工人们让出通道。 “柱子，是这样，咱们大院里有个小学老师叫阎埠贵，他今天跑到丰泽园来找我，还带了些礼物。” “一见我就哭诉，说前几天他对不起你，现在自己的工作也遇到了麻烦。” “他求我在你面前帮他说好话，恳请你放过他一次，说他非常需要这份工作，如果不让他继续工作，他的一家老小就要挨饿了。” “柱子，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清楚你为人从来不与人结怨，肯定是阎埠贵做了些什么惹众怒的事，才触动了你的底线吧？” “我当然没接受阎埠贵任何礼物，直接把他给轰走了。”赵山河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冷笑，没想到阎老西还挺会绕圈子，居然想到跑去丰泽园求师父。 “师父，情况是这样的，雨水在学校学习一直都很认真，可是阎埠贵却总是针对她，动不动就让她罚站。” “就在昨天，雨水他们班上进行考试，雨水明明在专心答题，根本没有作弊，阎埠贵冲过来，撕碎了她的考卷，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诬陷雨水考试作弊，那么冷的天，还罚她在教室外面罚站。” “实际上，这种针对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雨水忍气吞声没有告诉我，直到昨天实在忍不住，才把这一切告诉了我。” 事情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当时轧钢厂有个工作岗位空缺，不少人都想方设法争取这个机会。 因为我工作出色，厂领导便把这个岗位给了我。阎埠贵为了他大儿子的事，特地来找过我，还送了些礼品。但我们根本不熟，所以我果断拒绝了他。 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师父，我把那个工作机会给了大龙，现在大龙干得挺不错的。 后来，阎埠贵得知那个岗位是我手里的，并且是我给了师弟大龙。有一天，我下班时，他在大院门口拦住我，质问我为什么要把岗位给一个外人，还说大院里有不少待业青年，我这样对吗？ 当时我就反驳了他，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师父赵山河教了我技艺，让我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领，这恩情我无以回报。我师父家的师弟，就是我的亲兄弟，我把工作岗位给我兄弟难道不顺理成章吗？ 他被我怼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从那时起，他开始对我怀恨在心。 虽然我在轧钢厂工作，他却在红星小学教书，我们的工作毫不相干，但雨水在红星小学上学，正好分到了他的班上，他成了雨水的语文老师。 从那之后，阎埠贵为了报复我，处处针对雨水，甚至让雨水对一向喜爱的语文课产生了厌恶。 昨天我才知道这件事，非常气愤，当时真想冲进大院，揪住阎埠贵的衣服领子，好好教训他一顿，但即便是打了他，他也依然是雨水的老师。 于是今天上班后，我找到了轧钢厂的人事科，向白科长详细讲述了阎埠贵的各种劣行以及雨水所遭受的歧视和羞辱，白科长听后非常愤怒。 对了，师父，红星小学是我们的子弟学校，我们许多工人的孩子和亲属都在那里读书。 而且，红星小学归红星轧钢厂管辖，人事科全权负责学校教师的任免。 何雨柱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向赵山河说明。赵山河听后，立即气得七窍生烟。 “阎埠贵，这个 ** ！居然还是人民教师？” “居然敢欺负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简直禽兽不如！” “早知道他这样欺负雨水，早上见到他，我一定扇他两个耳光！” 赵山河气得胡子翘、眼睛瞪圆。原来这一切是因为那份工作名额，阎埠贵因此对柱子心存恨意，曲里拐弯地拿雨水出气，以此报复柱子。 另一方面，赵山河心中不免有些懊悔。 柱子将如此宝贵的工作机会留给了赵大龙，这件事也成了引发矛盾的 ** 。自此之后，阎埠贵便盯上了柱子，并间接对雨水下手。 “柱子，真的对不起，没想到会因此让雨水受到阎埠贵的刁难，都是那工作的关系……”赵山河歉疚又自责地对柱子说道。 “师父，您别这样想，咱们院子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坏，即便不给大龙，给别人也一样会被记恨，照样会对雨水不利。”柱子回答。 “您就放宽心吧，这一次是我疏忽了，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借工作的便利，为雨水制造麻烦。不过现在没事了，阎埠贵已经被无限期停职，他的工作怕也是保不住了，就像秋后寒蝉，撑不了几天了。” 听罢柱子的话，赵山河心头一轻。然而，他还是一脸内疚，转头对柱子道：“走，柱子，咱一起接雨水去。接了她，我得为她好生准备一顿佳肴，给她压压惊。” “好的，师父，出发吧。”何雨柱应答着，跨上自己的自行车。师徒二人刚要动身。 这时，大龙急匆匆从厂里冲了出来，“柱子师兄，我爸怎么也来了？！” “哎呀，不会是专程来接我放学的吧？” “爸，你是真好，知道我工作一天有多累，还亲自来接我。您这是最体贴的爸爸了。”大龙激动地跑了几步，一跃跳上了父亲的自行车后座。“得了吧，我是来找你师兄的，可不是为了你。但今天你运气好，算是蹭了一趟车。” “明早还得走着上班，赶紧省钱买辆自行车吧。”赵山河一边骑行一边教训儿子。 接着，三人一同前往红星小学接雨水。 “哥哥，师父，大龙哥哥，你们怎么都来了？”见到家人及师傅都来接自己，雨水背着书包飞奔而出，脸上充满了惊讶。 “我们出来办事，碰到你哥，顺便就来接你放学。”赵山河笑道。“快，回家，师父给你做个丰盛的晚饭，慰劳慰劳我们的大雨（雨水）宝贝。” 赵山河笑声中带着宠溺，招手让雨水上车。 就在此刻，阎埠贵手里拎着东西匆匆而过，“柱子，让你久等了。” “赵师傅也来了，真是太巧了。” 阎埠贵脸上堆满笑意，手中拎着东西，走到何雨柱面前，试图把东西放进何雨柱的车篮里。 何雨柱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阎老师，您这是干什么呢？” “赶紧把东西拿走，别把我自行车弄脏了。” 何雨柱保护着车篮，说的话几乎把阎埠贵气得发抖。然而，阎埠贵知道，此刻决不能意气用事。 因为他的工作完全掌握在何雨柱的一句话之中，一句错话可能就会让他失去工作，或者重新回校授课。 “雨柱，过去是叁大爷不对，我对不起雨水，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我的错误。” “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也是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要是没了这份工作，全家老小可就得饿肚子了。”“柱子，你心地宽广，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我这次一马吧。” “阎埠贵我在此对天起誓，从此以后绝不做对不起雨水的事情。”阎埠贵激动地说，满面歉疚地向何雨柱恳求。 旁边的小龙看得目瞪口呆。“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107章 敢欺负我妹妹 “阎老师为啥向柱子师兄苦苦哀求呢？”小龙靠近父亲，压低声音问道。 赵山河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给我闭嘴！” “你自己没长耳朵吗？给我安静听着！” 赵山河斥责了儿子几句，吓得小龙急忙闭口不再问。看到阎埠贵，赵山河的怒火油然而生。 这个看似正经的阎埠贵，其实只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一个道德败坏的社会毒瘤！ 雨水是个多么好的孩子啊，从小就没有了妈妈，父亲也不在身边，但她不哭不闹，跟着哥哥一起生活，还把自己的学业打理得那么好。 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身世已经十分可怜，阎埠贵这老东西竟然还持续欺负她一个月之久！ 如果不是他昨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撕毁了雨水的考卷，污蔑她作弊，还让她到教室外罚站， 雨水心里的委屈无法言说，这才忍不住告诉了哥哥。若非如此，这老头以后还不知会怎样对待雨水呢。 这样的败类，根本不配得到同情。 雨水一看见阎埠贵，原本挂在脸上的微笑立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恐惧的神色，她赶紧躲到哥哥身后。 这一幕被赵山河看在眼里，更加增加了他对阎埠贵的仇恨。 他心里暗暗咒骂：阎埠贵这家伙，千万别给孩子幼小的心灵带来创伤。阎埠贵继续向何雨柱求情，但何雨柱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用手指点着阎埠贵的鼻子责问：“阎埠贵，现在知道错了？那为什么之前不当个好人？告诉我，我妹妹昨天考试到底有没有作弊？” “没有，她绝没有，我敢对天发誓！”阎埠贵坚定地保证道。 “我妹妹考试根本就没抄袭，你怎能当着全班的面，污蔑她是作弊的？而且你当众撕掉我妹妹的试卷，还让她站在教室外受罚？” “阎老师，你就是这样当老师的吗？” 何雨柱声音很大，引得许多老师都走过来围观。这里面包括何雨水的新语文老师，冉秋叶。 甚至严校长也被惊动了。 “这位家长，您就是何雨水同学的哥哥吧。” “非常抱歉，我们没想到会发生阎埠贵如此严重违背师德的事情。” ...... “这确实是我们在管理上的失误。我代表红星小学向您和何雨水同学道歉。” 严校长的态度很真诚，走过来握住何雨柱的手，向他和雨水道歉。这种真诚的道歉方式让何雨柱感到满意，雨水也露出了笑容。 何雨柱郑重地对严校长说：“严校长，我和雨水接受了您的道歉。我也希望红星小学能变得越来越好，但希望学校能严肃调查阎埠贵以前做过的一些违背师德的行为，并给予应有的处理。” “好的，好的，我们会彻查此事，一定给您和其他家长，以及全校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 严校长非常认真地回答。但他心中却有些苦涩，因为轧钢厂的人事部门已经介入，这件事已经超出他的职权范围。他只能等待轧钢厂人事部门的决定。 何雨柱接着补充了几句： “严校长，孩子们是祖国的未来，我们学校的老师是培养这些未来的辛勤园丁，我非常尊重和敬佩每一位高尚的老师。” “老师们的教育方式对孩子们的成长，尤其是他们童年的心理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看看我妹妹何雨水，每次看到阎埠贵就吓得躲到我身后。” “如果每一位老师都这样教育我们的孩子，那绝对是学校最严重的失职。” “我衷心希望我们的学校会越来越好，更希望学校不会再出现像阎埠贵这样的严重违背师德的老师。” 何雨柱的这番话，如同一记警钟，在红星小学上空响起。 一时间，众多学生、家长和十几位老师都围了过来，纷纷为他的话鼓掌。 “何雨水的哥哥说得好极了。” “正是，他道出了我们家长的心声。” “我作为一名人民教师，我为有阎埠贵这样的同事感到羞愧。”人们议论纷纷。 所有人都一致指责阎埠贵，谴责他失去了作为教师的基本道德，不配担任此职。 阎埠贵心中万分郁闷，他怎么也没想到，苦思冥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想出了个妙计，决定在校门口堵住何雨柱，送点礼物，说些好话，希望何雨柱能放过自己一马。 但结果却是何雨柱毫不给面子，甚至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狠狠地羞辱了他一番。 阎埠贵现在成了众人皆敌的老鼠，人人唾弃。 严校长终于意识到何雨柱所指出的问题有多么严重。有人举报阎埠贵违反了师德。 可是如果没有举报呢？ 假如孩子们忍气吞声，无人敢揭露、举报阎埠贵，将来他又会怎样？肯定会越来越嚣张。 想到这，严校长吓出一身冷汗。 他对阎埠贵的厌恶感更加强烈了，几乎上升到了痛恨的程度。 “阎埠贵，你这个败类，你简直就是红星小学教师队伍中的污点！”“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解雇你是对你最好的奖赏了，明天你就去清理厕所的大粪吧！” “雨柱哥哥，你好，我是雨柱的新语文老师，我叫冉秋叶。” 刚刚训斥完阎埠贵，并与严校长交谈了几句后，何雨柱正准备带何雨去，这时冉秋叶笑着走过来，向他伸出白皙的手。 “冉秋叶？冉老师？” 何雨柱惊讶地看向眼前的女孩。 看她的年龄跟自己相仿，长得倒也美丽。 突然间，他记起了前世托阎埠贵给自己介绍与冉老师相亲的事。 那时，他已经快接近三十岁，而冉老师也已经不再是青涩的少女，而是成为了一位正式的人民教师。 没想到，因这次阎埠贵胡来，他竟在这辈子早早就遇到了冉秋叶。 “你好，冉老师，我是何雨的哥哥，我叫何雨柱。” 愣了一下后，何雨柱很快调整过来，微笑地伸手与冉秋叶握手。“何雨柱同志，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真的很到位。” “我们这些为人师表的，确实应当是培育花朵的园丁，每个孩子都是祖国的花朵。” “我们在传授他们文化知识的同时，也应该培养他们的道德品质，让他们明白是非对错。” “像阎老师那样的教师毕竟属于个例，我冉秋叶在此向您保证，我会认真教导何雨的文化课程，好好关怀他，绝不再让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请您监督我。” 今日对冉秋叶而言，是正式走上岗位的第一天，她非常珍惜这次机会。 了解到何雨的经历后，她感到义愤填膺，认为阎埠贵的行为实在太过份，简直就是老师的耻辱。 同时，她也非常同情何雨。 下课后，她特意将何雨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轻言细语地对他进行了安慰。 “哥，冉老师真的很好，她是迄今为止我见到的最好的女老师。”“五三零” 雨水探出头来，笑容满面地对哥哥说道。看得出来，妹妹非常喜欢冉老师。 19.0%17:30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冉老师，您太客气了。您一看就是一位外貌与内涵并存、博学多才的好老师。希望雨水能多向您学习，如有不当之处，还请老师多多指正，我完全相信您。” 两人相视而笑。 冉秋叶终于长舒一口气。 之前，她目睹了何雨柱正义凛然地当众斥责阎埠贵，阎埠贵当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甚至连严校长都亲自出面，为何雨水的哥哥道歉，这才让事情得以平息。 冉秋叶原本以为，雨水的这位哥哥是个难对付的人。不料一接触下来，发现雨水的哥哥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告辞后，何雨柱载着妹妹，骑车离开了学校。 赵山河则骑车带着大龙，一路上不停地安慰雨水，担心那个可恶的阎埠贵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中留下阴影。 幸好，雨水性格很开朗，也很乐观。 “哥，你怎么让阎老师受罚的？” “今天他让我上讲台写字，我都写对了，但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把粉笔放在讲桌上。” “结果，阎老师却说我对他不尊重，说我没有教养，直接将我赶出了教室，在外面罚站。” “可罚站没多久，严校长就赶到我们班，当众宣布暂停阎老师的课程，让他回家反思。” “然后，冉秋叶老师成了我们的新语文老师。” 雨水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何雨柱再次怒火中烧。 这个可恶的阎埠贵，昨天的考试让我妹妹罚站，今天一上课又让她罚站。 早知道会这样，今天我该狠揍他一顿！ 揍完他，再让他罚站。 他不是喜欢罚站别人吗？ 让他亲身体验一下罚站的滋味！ 赵山河也气得不行。 要是早知道阎埠贵这么不像话，今早上他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应该狠狠教训他一番。 简直是个 ** ！ 这么小的孩子，早上就在寒风中罚站？这还有没有人性？！ 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老师？简直就是教师界的耻辱！ “雨水，你不用担心阎埠贵的事，你只管专心读书。记住，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第一时间告诉哥哥。” “我是何雨柱，从不轻易欺负人，但谁敢欺负我妹妹，我一定会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第108章 还知道回来 何雨柱说这话时语气坚决，不容任何人质疑。 大龙第一次见到平时总是笑容满面的柱子师兄如此严肃的样子。 他刚刚从柱子师兄和阎老师那里，还有严校长和其他几位老师的话中，大约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阎老师凭着自己是雨水的语文老师，故意刁难雨水，惹怒了柱子师兄。不知柱子师兄用了什么手段，最终让阎老师失去了工作，停课无限期。 这样说来，还得数我这位柱子师哥真有本事！ 在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里，竟然还能影响到红星小学。啪的一下！ 大龙正出神，突然脑袋上被拍了一下。“老爸，你干嘛打我？” 大龙委屈地摸了摸头。 “我就是打你了。” “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知道那个阎老师为什么总针对雨水吗？”“还不是因为——你！” 赵山河一脸严肃地教育儿子。“啥？因为我？” “爸，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都参加工作了，跟阎老师素不相识，他怎么会因为我为难雨水？” 大龙心想，老爸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胡说八道？“你这小子，竟然还敢顶嘴？” “你知道你柱子师兄给你安排的那个工作名额有多么宝贵吗？”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破脑袋，都要争取那个名额吗？” “而你师兄却偏偏把这个无数人眼热、无数人为之费尽心思的名额给了你。” “这样一来，那些一直窥伺着这个名额的人就开始对你师兄心生怨恨。”“他们没办法对付你师兄，就只能通过其他途径来报复你师兄。” “阎老师就是其中一个典型，他跟你师兄同住在一大院，他们是邻居，他的儿子也到了工作年龄，却一直找不到工作。” “他曾经求过你师兄，希望能得到那个工作名额，但你师兄没有答应他，而是把这个宝贵的名额给了你。” “结果，他就对你师兄产生了极大的怨恨。” “他无法直接对付你师兄，于是就开始欺负雨水，以此来报复你师兄。” “臭小子，现在明白了吧？”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臭小子，雨水才会被欺负。” 赵山河骑着自行车走在前面，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儿子，必须要让大龙明白事情的始末，学会感激柱子师兄。 听完老爸这一席话，大龙一下子恍然大悟。 原来，师兄给我的这个工作名额，竟然有这么多人羡慕不已。 原来，这个工作名额如此宝贵如此重要。 可惜，我赵大龙竟然还认为师兄给我这个名额理所当然。唉，我简直是太愚蠢了。 因为这个工作名额，雨水妹妹还被那个阎老师故意针对。“雨水妹妹，对不起，大龙哥对不起你。” “师兄，实在抱歉，是我连累了雨水妹妹被阎老师特意刁难。”大龙满脸愧疚，对着雨水兄妹歉意地说。 何雨柱连忙摇头。 “你这个呆子，不怪你。” “那工作机会不论给谁，只要是没落到阎埠贵手里，他总会有意见，他对我不屑，也会在学校找雨水的茬儿。” “大龙，别自责了。咱们院里的人都那样，见不得别人好。这不是我第一次与他们冲突，这样的事我早习惯了。” 何雨柱这几句话让赵山河父子笑出了声。 “走吧，柱子，雨水，你们先回去，我带大龙去买猪肉。” 赵山河心情顿时好起来，笑呵呵地催着雨水兄妹先回家，自己则带着大龙去买肉。 现在已是下班时间，市场上肉贩子已经收拾摊子准备走了。 但这难不住赵山河，作为老厨师，如果连块好肉都搞不定，岂不让同行笑话？ 何雨柱也清楚赵山河是要去 ** 买肉，推辞不得，只能答应师父先带雨水回去。 不久，何雨柱回到家中，赵山河和大龙已满载而归，买了两斤猪肉、一条大鲤鱼，还有一些野生蘑菇。 “这都是怎么回事？今天又不逢年过节，怎么忽然这么舍得花钱买肉买鱼了？” 马冬梅正准备做晚饭，见到两人如此铺张，有些不明所以。 “你懂什么？今天一定要给雨水好好压压惊。” 赵山河从妻子手中接过围裙，打算亲自下厨做饭。 “压惊？我们的雨水遇到了什么事？谁吓到我们的雨水了？” 马冬梅惊讶地看了看何雨柱，刚才雨水回来后就跑进了三丫的房间一起写作业去了。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大龙走上前，拉着母亲坐下来，将今日的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听罢，马冬梅火冒三丈！ “这个没有脸的阎埠贵！”“他怎么这么招人嫌呢？” “我们柱子拿到工作名额，就非要给他们家，他们家才满意？” “不给他们家，阎埠贵就在学校针对我们雨水？”“这种人应该千刀万剐，应该立刻枪决！” 马冬梅正义怒火中烧，气得牙关紧咬…… 她一直将雨水视为自己的亲生子女般看待。 这样年纪的小孩子，失去母亲，父亲也不知所踪，跟着哥哥相依为命，不但生活上照顾得好，学习上也优秀。 这一切看在马冬梅眼里，让她心中倍加心疼。 这样聪明懂事的好孩子，却被阎埠贵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 让孩子顶着凛冽的寒风罚站，将孩子的试卷撕得粉碎，污蔑孩子考试作弊！呸！ 你这家伙！ 阎埠贵，你真是不配当父亲！也不配做老师！！马冬梅简直气坏了。 大龙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解释竟然把妈妈气成了这样。他苦口婆心地劝慰，妈妈却不依不饶。 大龙满含求援之意的目光投向师哥。 何雨柱微笑着安慰道：“师娘，您就别生气了。就像我老婆陈雪茹说的，这些破事破坏我们的心情，实在划不来。” “再说，那个阎埠贵已经被无限期停课，被学校开除也是迟早的事。” “雨水换了一位温柔善良的语文老师，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师娘，你就不要再为雨水担忧了。” 听了柱子的话，马冬梅脸上僵硬的肌肉总算缓和了一些，挤出了一丝笑容。 “好吧，柱子，师娘听你的。” “今晚一定要好好安抚一下雨水。” “当家的，红烧肉可一定得给雨水做一顿。”马冬梅提高声音说道。 她的高嗓门让整座四合院的邻居都听见了。“没问题，红烧肉一定给雨水安排！” 谁知，赵山河的声音比她还要响亮。 大龙急忙捂住脸，替爸爸和妈妈感到尴尬。赵山河亲自下厨，给雨水做了一顿美味的红烧肉。 他心中暗自思索，这个年代还有什么心灵的创伤是红烧肉治不好的呢？一切都结束了！ 天还没黑，赵山河家的餐桌上已经坐满了人。 一家子加上何雨柱兄妹，围在桌前享受这顿丰盛的晚餐。“雨水，多吃点儿红烧肉。” “雨水，我再给你夹一块红烧肉。”“我也夹。”“我也来一块。” 不一会儿， 雨水面前的碗里已堆满了红烧肉。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再添就吃不下了。” 雨水连忙伸出圆润的小手，挡住了饭碗。 这一幕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晚饭过后， 何雨柱带着妹妹向师傅师娘告别。 师娘显得有些不放心，想让何雨柱兄妹留宿一夜，让雨水和三丫挤一张床。 让二虎去隔壁邻居家借宿，何雨柱则和大龙共用一张床。 马冬梅担心夜深了，何雨柱兄妹回家途中会与那姓阎的人家发生冲突，尤其担心雨水的安全。 “没事的，师娘，雨水认床，换了地方她就睡不踏实。” “您和师傅也不用为我们担心，我们回去后他们肯定不敢怎么样。”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朝站在门口送行的师傅师娘和大龙挥手告别，载着妹妹离去。 回到大院，何雨柱便听到门口的邻居在议论些什么。“听说，何雨柱害得三大爷丢了工作？” “我也听说过这事了，简直闹得沸沸扬扬的。据说是因为叁大爷在学校给雨水制造了一些障碍，后来被何雨柱发现了，不知怎么回事就把这事报到了我们工厂的人事科，导致叁大爷被无限期停课了。” “就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让叁大爷失去了教职？” “这不是小事，听闻何雨柱直接去了学校闹，连学校的校长都亲自出面来平息这件事。” “可怜了叁大爷一家，全指着他的工作养活呢。现在他失了职，恐怕他们全家都要生活艰难了。”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多数声音都在为阎埠贵一家感到不公。 工作对他们来说是最要紧的事，是生存之本，更何况对于阎埠贵而言，不仅是个人的生存问题，也是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 因此，很多人大概都觉得何雨柱这么做有些过分了。 当何雨柱骑车载着雨水回到院子外，几位熟识的邻居笑着跟他打招呼，但议论的声音显然小了很多。 此时似乎没有人胆敢直接评论何雨柱的行为。 何雨柱微笑着与邻居寒暄几句，随后推着自行车进入院门。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一进院子，何雨柱就看到阎解成手里握着一根棍子向他走来，神情十分凶恶。 第109章 不分是非黑白 外面聚集的邻居立刻围了过来，但在安全距离外看热闹。 阎解成拿着棍子逼近何雨柱。 旁边是手拿棍棒、准备随时上前助阵的阎解方和阎解旷。叁大爷正坐在家门口叹气，而叁大妈则在一旁哭泣。 “想打？” 何雨柱一手握着车把，另一手挡在雨水面前，准备应对。 阎解方挥舞着棍子，咆哮着：“何雨柱，立即把我爸的工作恢复，否则，我们就……”阎解成显然怒气冲天。 “你爸的工作，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回答时语气依然平静，“事情没影的事别随便乱说，当心落得像易中海和贾东旭那样的下场。” 面对何雨柱的态度，阎解成显得略带怯意，气势稍减。 然而，他依然气势汹汹：“你少在那里狡辩！分明就是你跑到轧钢厂的人事科告状，导致我爸失去工作。现在你还不承认？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爸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如此残忍，让我的父亲失去了工作。” “我警告你，立刻用尽一切手段让我爸恢复职位，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阎解成刚说完这句话， 就迎面一记沉重的巴掌。啪！清脆响亮的声音震耳欲聋。 阎解成感觉头脑中仿佛响起了嗡嗡的声音，身体猛然失去了平衡。 扑通！ 他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个耳光将阎解成打得眼冒金星，掉了两颗牙，鼻血像开了闸一样流出。“你还敢说不放过我？你算哪根葱？！” “没错，你爸的工作，是我安排人撤掉的。” “你不查清楚你爸究竟干了多少令人怨愤的事，反而在这里堵着我威胁？”“你也配吗？！” 何雨柱一把扇飞阎解成，随即啐了一口，又狠狠瞪了阎解旷和阎解方一眼。 吓得兄弟二人手中的棍子都掉了地。 16.“蠢柱，别打我，我没动手。” 阎解方吓得缩成一团，拼命往后躲。 “‘蠢柱’是你能叫的吗？死记不改的东西！”何雨柱随手甩了阎解方一个耳光。 啪！ 阎解方身子一侧倒在地上。 他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头昏眼花，眼中闪现金星。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当年贾东旭被何雨柱打的时候是什么滋味。真是苦不堪言。 “何雨柱，柱哥，我真的没动手，没动手也没骂你，千万饶了我。” 年纪最小的阎解旷见哥哥们接连挨了耳光，一个躺地数星星，另一个瑟瑟发抖。 他吓得浑身发抖，连声向何雨柱求饶。 “滚！” 何雨柱厉声道，声音如惊雷一般，差点把阎解旷的胆吓破。 阎解旷转身就跑，跑得太急，没看清方向，直接撞上门框。 疼痛钻心，他发出阵阵尖叫。 尽管额头撞出了一个大包，阎解旷还是拼命跑回屋内，缩在墙角颤抖不止。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也结束得太快。 从阎解成被打倒在地数星星，到阎解旷撞上门框，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在众目睽睽之下， 何雨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老阎家的三兄弟。 阎埠贵大吃一惊。 他知道何雨柱实力很强，但没想到他的战斗力如此惊人。 他本想依靠院子里的邻居和三个儿子给何雨柱施加压力， 逼迫他答应去找人事科说情，让他重 ** 师岗位。 可是阎埠贵的如意算盘并没有实现，反而适得其反。 眨眼之间，他的三个儿子都失去了战斗能力。 何雨柱轻松地打倒了两个儿子，吓跑了另一个。 阎埠贵气得咬牙切齿，“何雨柱，你在干什么？” “因为你，我失去了工作，你居然还伤害了我的孩子，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你给我记着，我要到居委会举报你！” 阎埠贵满脸怒火，从地面猛地站起来，对着何雨柱大声怒吼，准备去居委会申诉。 清脆的声响连续两次响起。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他的脸上就被掴了两个重重的耳光。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阎埠贵身体颤抖，脑袋晕眩，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你还敢叫我的名字？” “你是谁？一个仗着年纪大的家伙！” “在学校时做的坏事还没给你教训吗，居然还在这里搞些阴险的小动作？” “是我让你失去了工作吗？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丢掉工作？” “红星小学那么多教师，为什么只有你被无限期停课，别人的职位却安然无恙？” “你说我无法无天，我看你在学校时比谁都嚣张！” “你说要告我就去居委会，我在等你，如果不去，那你就认输！” 何雨柱比阎埠贵更怒火中烧，声音更加洪亮。周围观看的人群纷纷交换眼神，感到十分诧异。 “哟，这下闹大了，何雨柱连叁大爷也下手了。”“事情究竟如何？何雨柱为何不怕阎埠贵的举报？”“难道说阎埠贵失去工作另有隐情？” “不清楚，但从他的态度来看，何雨柱对阎埠贵的某些行为极为不满。” “看看这位阎先生，平时似乎挺能撑场面的，现在却是这样的表现，关键时刻没一点作用。” “你有本事你试试？看看是不是也敢承受何雨柱的手掌。”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就我的这身板，只怕何雨柱轻轻一击就能把我送到黄泉。” 邻居们议论纷纷，众说纷纭。而此时的阎埠贵则陷入了尴尬境地。 他忍受着脸部剧痛，怨恨地盯着何雨柱。“何雨柱，让我丢掉工作，你得到了什么好处？” “何雨柱，做这种事情自损一千也伤不了对手一分，会遭报应的！”然而，阎埠贵的话还未说完，又是一连两个耳光扇来。 这两个耳光打在他的脸颊上，令他的嘴角流血，鼻孔也喷出血来。“报应？你还有颜面提报应？” “今日就是你的报应。”“丢掉教师的职位就是你该有的下场！” “从今往后，我会让严校长安排你每天在学校清理厕所，让你好好体会报应的滋味！” 何雨柱的这几句话，以及之前的几个耳光，几乎让阎埠贵当场失控。“何雨柱，你不要过分！” 这时候，耳聋的老太太由叁大妈扶着，急急忙忙从后院赶到前院。 跟着她们的还有刘海中和易中海。 当着众人的面训斥何雨柱的，还是那位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经不住叁大妈的再三央求，才勉强从后院走出来，带着一副无奈的表情来教训何雨柱。 “老太太，你怎么又来替人说话了？” “阎埠贵犯了错你还帮着他？也不分个是非黑白。” 何雨柱一手扶着自行车，之前他一巴掌搧在阎埠贵父亲的脸上时都没有下车。对于何雨柱来说，打阎埠贵父子就像拍苍蝇一样轻而易举，只不过他们鼻孔流出来的血比拍死的苍蝇多得多。“何雨柱，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偏向阎埠贵？” “你这样对我说话是对我这老人的不尊敬！何大清是怎么教你的？这么野蛮，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 ** 不过头低脚，哪怕阎埠贵犯再大的错，你也不能把他工作搞丢吧？” “老阎家的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了工作，他们全家怎么办？喝西北风去啊？” 聋老太太一脸严肃，语气强硬地教训着何雨柱。刘海中见状，立刻感到惊慌失措。他看到老阎家的人全部都流着鼻血，其中一个还被锁在屋角，显然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傻柱打人真狠，但现在他是大院的管事，总要出面说两句。 “何雨柱，聋老太太说得对，你做事不要太过分了。” “明天上班，你到厂里人事科去说一声，让他们恢复阎埠贵的工作。” “没了这份工作，阎埠贵一家会被饿死的。” “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你不希望看到他们全家挨饿吧？” “这是不道德的，咱们大院里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阎埠贵见机行事，借着聋老太太的声势，竟也跟何雨柱争论起道德问题。何雨柱冷笑道：“既然你这位老前辈跟我谈道德，那我就跟你好好论一论。” “难道你们这些老前辈，包括贰大爷、叁大爷、一大爷还有老太太，当着所有人的面欺负我家雨水，就是道德的吗？” 刘海中顿时眉头紧锁，觉得何雨柱的话有问题。 “何雨柱，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妹妹雨水了？”刘海中反驳道。 “呵呵，什么时候欺负我家雨水的？这要问问阎埠贵才行。” “他在学校已经欺负我妹妹一个月了。” “他总爱让我妹妹站到教室外受罚，在昨天的考试中，我妹妹明明没有作弊，可这个老师，居然将她的试卷撕碎，当众指责她作弊，并罚她在寒冷的室外站立！” “过去，只是阎埠贵一个人欺负我妹妹雨水，现在有了你们的助力，连一起对付我妹妹了。” “刘海中，我尊敬地称呼你一声贰大爷，你说，这样做对不对？” 何雨柱的一番言辞慷慨激昂、理直气壮，让刘海中脸色发红，一时竟无法回应。 “何雨柱，就因为这一点小事，让你把阎埠贵的工作毁了？这样做太不应该了，男儿当胸怀宽广，学会宽容。” 第110章 恳请您处分我 老太太大怒，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教训起何雨柱来。 “宽容？老太太，如果从今天开始我不给你送粮，不供应你水，你觉得如何？你现在瞪我也没用，你也应该学会宽容。” “我说不供你粮、不供水，你就急了，那你还要求别人宽容，这不是双重标准吗？” “对，就是如此，当不涉及自身利益时，你就让人宽容；但一牵扯到你自己，你就把宽容二字抛到脑后了！” “所以，老太太，你要记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应该强加给别人，否则只会自取其辱，最终晚节不保。” 何雨柱冷笑不已，言辞犀利，让老太太平生气得牙齿咯吱作响，身体不住颤抖。 周围许多邻居忍住笑意，没有笑出声来。今天，何雨柱又为大家表演了一场以少胜多的好戏。前半段是肉搏，后半段是口舌交锋，何雨柱均以压倒性的姿态获胜。 令人感叹的是，阎埠贵和叁大妈请来了聋老太太，仍然未能遏制何雨柱。 按理说，这种时候，如果是以前，易中海早就出来跟何雨柱辩论了，但如今，易中海早已不再是壹大爷，职位被撤，还被调到了机修厂的废料库，如今已显得底气不足，仿佛只剩下半条命。 聋老太太还想摆出长辈的架势，当众斥责何雨柱，但此时王主任带着两人匆匆赶到现场。 “这是在干嘛？为什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黑面神王主任的出现吓退了许多围观的街坊邻居，他们自然而然地为王主任让开了一条路。 “发生了什么事？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旷，你们的鼻子怎么会破了？”王主任沉着脸询问着三人。 阎埠贵一看见王主任终于到了，还如此关心他们的事儿，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王主任，何雨柱欺人太甚，他打人啊！” “您瞧瞧，我们这爷仁全都被他打了，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阎埠贵带着哭腔，从地上爬起来，向王主任靠近。 王主任厌恶地看了阎埠贵一眼，随即移开了身子。 他大声宣布：“先别管你们挨打的事儿，现在我要宣布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这对咱们街道来说是件大耻辱！” 说完这话，他环视四周，发现很多人的表情都很疑惑。但当他的目光落到阎埠贵身上时，阎埠贵显得非常不安。 王主任接着高声说道：“前不久，我接到了轧钢厂人事科的电话，他们通知我们街道办事处，称咱这里的住户阎埠贵，在红星小学授课期间， ** 学生，中伤污蔑学生，严重违背了一名教师应有的职业道德。” “人事科和红星小学进行了详细的调查核实，证实这件事属实。” “现对阎埠贵做出如下处分：取消阎埠贵教师资格，无限期停课，并勒令阎埠贵负责学校的公共厕所清洁工作，直至其思想改造表现良好为止。根据思想改造的情况，再考虑阎埠贵将来的安排。希望阎埠贵以此为戒，努力改造思想，切莫再犯同样的错误。” 王主任宣读完处分通知，阎埠贵立刻愣住了。 严校长真的把他贬去打扫厕所了！ 这个该死的严校长，真是无情无义！ 想当初我送了他那么多礼，现在却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落井下石！ 尾 “什么？叁大爷 ** 学生？真的假的？” “这是王主任正式宣布的处分，难道还会造假？” “不可能吧，叁大爷怎么会做这种事？” “谁说得准呢？有些表面上看起来正派的人，往往会做一些违反道德的事，比如说壹大爷易中海。”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王主任宣读的处分内容，得知阎埠贵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竟如此恶劣。 ** 学生，中伤污蔑学生，这哪是一个老师该干的事？ 难怪何雨柱会扇他耳光。 活该！ 这种人本来就该被打！ 大家纷纷义愤填膺，开始声讨阎埠贵。 而易中海没想到自己居然躺着也中了枪。他刚才一句都没说，却被邻居们拿来反复指责。 “完了...完了...全完了...” 阎埠贵绝望地瘫倒在地上，喃喃自语，一副精神失常的模样。叁大妈则坐倒在地，放声痛哭。 他们家老阎失业了，未来该怎么办呢？全家可都指着老阎的工资生活。 老阎一旦没有工作，全家怕是难逃饿死的命运！ 听完王主任对阎埠贵的处分后，老太太十分愤怒。她是应叁大妈苦苦哀求，出面支持阎埠贵的。 可是，该死的叁大妈竟没告诉她，阎埠贵**学生、诬陷学生的事，害得她被何雨柱怼得下不来台，面子丢尽。 老太太气得嘴唇颤抖，全身发抖。 易中海心里却暗暗吃惊，没想到何雨柱入厂不到两年，竟然能够影响到轧钢厂的人事科。 这小子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他在李怀德的眼里是红人，杨厂长也颇为器重他，这一点易中海清楚。 但人事科可是实权部门，掌管整个轧钢厂及其分公司的人员任用。 这样一个重要的部门，居然会亲自过问红星小学一个普通老师的失职问题，实在是小题大做。 通过这件事，易中海不得不重新审视何雨柱。 这小子哪来的如此大的能量？甚至能让轧钢厂的人事科为他出面？ 怪只怪阎老西心存歹念，为何要在学校与人结仇？尤其还是何雨柱的妹妹。 何雨柱本就孤儿，妹妹是他唯一的依靠，任何人伤害他妹妹，他都不会坐视不管。 说阎埠贵一辈子耍些小聪明，只能算是雕虫小技。 刘海中听到王主任对阎埠贵的处罚后，吓了一跳。完了！老阎真的做错事了。 刚才情急之下，我还替他说了几句好话，会不会被傻柱记恨？ 我刚才替他说的那几句话，会不会传到王主任耳中？希望不会！ 我才刚当上大院的管事，正享受着这份权力，不想因为这事被罢免。 “王主任，即使我爸做的事不对，何雨柱也不能打人！”阎解成倔强地从地上爬起，擦掉鼻血，愤怒地指着他。 也许气愤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忘了手中还握着一根木棍。 “对，王主任，您得教训一下何雨柱，他打人，连我们的父亲都打，真是个暴力狂！” 老二阎解方也爬了起来，怯生生地对王主任说。 阎埠贵渐渐恢复了理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是的，王主任，阎埠贵我甘愿受罚，接受轧钢厂人事科和学校的处分。” “您瞧瞧，我们家人被何雨柱打得这么惨，居然敢在咱们街区当众行凶，这简直是视您王主任的话于无物！您绝对要严惩他！” 阎埠贵明白一切都已成定局，轧钢厂人事科与学校的教务会联合对他进行了处罚，即便他有心反抗，也无济于事。 这是无可更改的现实。 他转而决定，利用自家三兄弟被揍的事情，在王主任面前狠狠地举报何雨柱。 王主任素来正义凌然，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 阎埠贵不相信，王主任会容忍辖区内有如此暴力行为。 王主任目光冰冷地扫了一眼面容狼狈的阎家父子三人，最后目光落到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何雨柱听了王主任这句话，知道这是在给他一个机会。 想必，前次深夜时分，他当着所有邻居的面，扯烂雨水的布偶之事，王主任仍然耿耿于怀。 他这是在维护他和妹妹啊。“王主任，我真的有话要说。” “我和雨水从师父家回来，一进入大院，阎解成为首的阎家三兄弟各自手持一根木棍，直接朝我冲过来，扬言要 ** 我。” “我当时非常害怕，生怕他们在疯狂的冲动下伤害到我的妹妹雨水。”“我立刻将雨水护在我身后，接着，他们三个挥舞着棍子冲了上来。” “当时我想的是，我挨几棍没事，决不能让妹妹受伤。于是，我毅然迎了上去，抵挡住阎解成他们兄弟的攻击，进行了正当防卫。” “随后，他们两兄弟都倒在了地上，老三被吓得逃回了屋内。” “这时，阎埠贵冲了过来，准备帮着他那些畜生儿子继续对我下 ** 。突然想起了昨天他无故撕碎雨水的考卷，还诬陷雨水考试作弊；今早又找了借口让雨水在寒风中罚站。” “那一刻，愤怒冲昏了我的头，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扇了阎埠贵好几个耳光。” “王主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承认自己确实有错，不应该出手打人。” “但是，阎家兄弟手持凶器在门口拦截我，如果我稍有退让，恐怕真的会被他们殴打致死。” “我何雨柱死了也就算了，可是妹妹雨水怎么办？她还是个孩子。” “我们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父亲也抛下我们离家出走。雨水现在只有我一个哥哥可以依靠。” “万一我被他们 ** ，雨水就成了孤苦伶仃的孤儿。” “所以，为了保护雨水，我不能让这一群畜生得逞，我必须反抗，自卫！” “主任王，我明白自己犯了错误，给咱这片子添了乱，恳请您处分我。” 何雨柱的话语毫无破绽。 第111章 难以置信 即便是刚刚亲眼目睹整个过程的邻居们，也找不出任何反驳的依据。易中海暗暗叹了口气，心里嘀咕：“何雨柱，你真够奸诈！” 聋婆婆在心中冷笑不已。好个憨直的傻柱！ 你这是连心都要斗了吗！ 害得阎埠贵失了业，竟还用正当防卫作为挡箭牌。 之前我老人家还真是低估了你，原来你这小家伙，已经渐渐有了些门道。 王主任听了何雨柱的解释，随后亲自到事发现场进行了调查，最后果断作出了决定，严厉地处理此事。 “何雨柱，你不必自责，你是正确的，有错的是阎埠贵！” “明明见到自己的三个儿子手拿棍棒企图伤人，他却不加阻止，放任他们做出违法的事，这一点就是阎埠贵的罪状。” “阎解成为家中长子，不明是非，带领两个弟弟持械行凶，这是阎解成的过错。” “何雨柱为了保护妹妹，在面对阎家三兄弟的暴力行为时采取了正当防卫，这种正义的行动得到法律的支持。” “阎埠贵作为家长没有威信，儿子们都被何雨柱教训了，他还试图替他们撑腰，这是他又一项重大的错误！” “幸好没有出现人员受伤的情况，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现在，解决问题的办法是这样的：阎埠贵需要赔偿何雨柱五百元的精神损失费，并带领三个儿子向何雨柱及其妹妹公开道歉。” 黑面神般严厉的王主任，沉着脸宣布了这次事件的解决办法。 阎解成立刻暴跳如雷：“凭什么叫我还给他钱？！” “他打我们已经算欺负了我们，现在倒反过来让我们赔钱，太不公平！”阎解成愤怒至极，朝王主任怒吼道。 阎埠贵被吓得面色苍白。 小子，你竟敢对王主任这么说话？你是想活腻了吗？ “公平吗？跟我讲公平？好吧。” “小赵、小孙，将阎解成控制住，带回去。” “我需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街头行凶这种事绝不能再发生。”王主任面无表情，果断下令。 两位助手迅速上前，一个拉一个拖，准备将阎解成带离现场。“别这样，王主任，求求您别把解成带走。” “他还年轻，做事一时冲动，王主任请您大量包涵，千万不要计较与他一般见识。” 阎埠贵赶紧过来求情，鼻孔里的血都顾不上擦，一脸谄媚地哀求王主任，为儿子解成求情。 阎解成也吓得魂不附体。 对于自己刚才冒犯王主任的行为后悔莫及，满头大汗地请求宽恕。随后，阎埠贵连忙安排叁大妈回家取钱。 “老阎，那是五块钱啊，对我们家来说足够维持半个来月的日子了。”壹大妈眼里含泪，心疼不已。 “叫你去你就快点去，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真不会过日子的东西！”阎埠贵着急得脚下一滑，顺手给叁大妈踢了一脚。 这脚更是让叁大妈痛上加痛，嫁给他几十年从未被阎埠贵这样对待过。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 ，自尊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 即便如此，她还是抹着泪，回去取了那张皱巴巴的五元钱，重重地丢进阎埠贵的手心。阎埠贵无暇理会妻子的心情波动，立刻将钱递给了王主任。 “王主任，我们家里犯错就是我们的不是，该罚该责无二话可说，罚款我们交，惩罚我阎埠贵也甘愿承受，只求您宽宏大量放了阎解成，他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说这些话时，阎埠贵眼中满含愧疚之泪。 这是他一生中最为绝望、无助的日子。不仅破财没能解难，阎埠贵自认为今日霉运缠身。 最让他愤懑的便是自家小子被何雨柱暴打一番，却还得倒贴他五块钱。这种屈辱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王主任明显站在何雨柱一边，不拿钱赔罪恐怕阎解成就要面临更大的麻烦。 因此，阎埠贵无奈接受现实，拿出钱交给何雨柱兄妹，同时领着三个儿子向对方道歉，态度谦卑无比。 见此情景，王主任的态度有所软化。 不过经此一事，他对阎解成的印象大打折扣。 王主任正在思虑，今后街里若安排零活计绝不能再找这种行为和思想都有问题的年轻人。 阎解成完全不知，除了让王主任不满外，今晚一事后他的街头兼职也难保。 将王主任送出后，何雨柱与妹妹一同推着自行车回到院中。 老阎家中每个人，目光都充满了怨恨，注视着何氏兄妹踏入内院。 今晚老阎家真是输得彻底，惨不忍睹！ 叁大妈一进屋就不再动手做饭，直接趴床上痛哭失声。 阎埠贵则坐在桌前连连叹息，内心矛盾重重——虽然没有失业，但也差点失去红星小学的职位，只剩下清理粪便这等低贱的活计可以继续。 不过，能有一丝出路已属万幸，全看他日后的行为如何。阎解成气哼哼地返回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不知为何，脑海中竟然浮现起陈雪茹那令人陶醉的身影与绰约的姿色。 思绪越深，他就越是无法理解为何自己家族会遭遇这样的不公平对待。 凭什么！ 凭什么何雨柱动手打我们家的人，我们还得赔他钱？ 凭什么是父亲就因为几人的话就能失去这份体面的工作？ 为何王主任会袒护何雨柱呢？！ 为什么上天如此偏心，竟让傻柱那小子找到一个这般出色的未婚妻？！ 阎解成怒不可遏，只想挥拳宣泄胸中的愤怒。 这时，只见阎老三阎解旷小心翼翼地从门外探头探脑地进来。 “吓死我了，傻柱咋嗓门那么大，吓得我差点尿裤子。” 一进门，阎老三就絮絮叨叨。 这番话更加激发了阎解成的怒火。 之前我和爷爷都被傻柱揍了，而你，却被他的喊叫吓成这样，只会抱头鼠窜。 懦夫！ 等着瞧！ 阎解成翻身起床，猛扑向阎老三，一把将其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中庭。贾家。 “嘿嘿，这下好了，老阎一家都被傻柱教训了一番，不再是咱们贾家的人独受傻柱的手掌风了。” “话说回来，傻柱这也算够幸运的了。把阎家的人打得那么惨，阎家还得赔给他五块大洋。” “这么划算的事儿，我们家什么时候能碰到？”贾张氏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抱怨连连。 秦淮茹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说：“妈，你能不能别说了？难不成挨过傻柱打的人都值得炫耀吗？” 这话刚一出口，贾张氏险些被手里的窝窝头呛住。 “咳咳咳……” “我要被噎死了……” “秦淮茹，你是有意让我呛着是不是？！” “你少得意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儿子东旭在矿场三年回不来，如果我发现你在背后做出什么对不起贾家的事，小心我不放过你！” 贾张氏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迅速在秦淮茹腿上狠狠一掐。 “啊！！痛死我了，妈，你干吗这么用力掐我？” 秦淮茹痛得直咧嘴，冷汗直冒。 这老妇人出手真是太重，她的小腿已经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为何要掐你？让你长点记性，别一天到晚想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秦淮茹，我家东旭才去郊区农场三个月，你就跟街坊汉子们眉来眼去的，你还真当我不知道？” 贾张氏一脸铁青，不仅掐了秦淮茹，还用尽所有恶毒的语言骂她。 秦淮茹委屈得眼泪直打转，抽泣着说：“妈，你真冤枉我了。我是东旭的妻子，是孩子的母亲，怎么可能与其他男子有所纠缠？真是你误会了，我没做过。” “哼，是否做了，你自己心里有数。我懒得再理你了。” “不过，秦淮茹，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干活的时候，尽量远离那些行为不端的男人。” “如果不是你自己先对人家献殷勤，他们怎会对你投怀送抱？”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背着东旭做对不住咱们贾家的事情，不然哼！有你好果子吃！”贾张氏面目狰狞地警告秦淮茹，心里盘算着必须好好压服这个小媳妇，否则她日后岂不是要翻天？ 话音刚落，秦淮茹一阵剧烈的恶心感袭来。 她连忙冲到门外，来到水缸前，对着水缸一阵呕吐。然而，半天过去，她竟什么都没吐出来。贾张氏也顾不上吃饭，急忙跟着出来，作为一个过来人，她一眼看出秦淮茹不对劲。“出了什么事？淮茹，吐出来了没？是不是吃得不舒心？要不要去看大夫？” 秦淮茹拭了拭嘴角，摇摇头道：“妈，我没事，大概是吃得不合适，现在已经好多了。” 可是秦淮茹的话音未落，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 ** 的秦淮茹，你说你没事了，那我的事呢？”贾张氏愤怒地打了秦淮茹一耳光，打得秦淮茹顿时愣在原地。“妈，你为什么打我？” 秦淮茹捂着 ** 辣的脸颊，难以置信地望着婆婆。“打你？我特**恨不得 ** 你！” 说完，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扯开嗓门尖叫：“壹大爷，贰大爷，叁大爷，你们都快来评个理！” 第112章 真没想到 “我儿媳妇秦淮茹不守妇道，背地里跟外头的男人勾勾搭搭，我家门不幸，太丢人了！” 这一声尖叫引来了许多邻居，刘海中急匆匆赶来，来到中院皱眉问道：“棒梗奶奶，您又怎么了？儿媳妇出了什么事？她真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情了？” “对！我这几天发现她在街上的工地上总是跟那些男人眉来眼去，今天晚上还一直干呕。” “贰大爷，您说秦淮茹她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儿子东旭的事情？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怕是怀上了外人的孩子！” “呜呜……”贾张氏哭得肝肠寸断，痛苦不已。 她儿子还在南郊的采石场劳改，而儿媳妇却怀孕了别人的孩子，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周围的邻居们顿时目瞪口呆，尤其是易中海，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婆婆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易中海沉声问道。“壹大爷，我……” 秦淮茹又气又羞，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见此情景，贾张氏更加坚信自己的怀疑。“啪”的一声，她再度冲上去，狠狠打了秦淮茹一个耳光。 接着她试图用脚踢秦淮茹的肚子，幸亏几位大婶及时拦住了她。 秦淮茹如今怀了孩子，你若是这一脚踢下去，要是出了人命，该怎么收场？ “秦淮茹，你这个不肖女子！不遵守妇德，行为不检点！竟瞒着我的儿子东旭和别的男人 ** ！你肚子里怀的也是别人的孽种！” “我要 ** 了你！你们别拦着，让我 ** 这个 ** ！” 贾张氏气得几乎炸肺，唾沫四溅地对秦淮茹大声叱责，想要冲上前去抓撕秦淮茹。 隔壁的何雨柱，刚给妹妹洗澡并哄她入睡，还没歇会儿，就被贾家这边的吵闹声扰得心烦意乱。 然而，当得知秦淮茹背着他儿子贾东旭与其他男人有了关系，并且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时， 他的心情竟瞬间平复了下来。 这真是一个大瓜啊！ 他索性搬来一碟瓜子，在窗前坐定，把瓜子放在窗沿上，一边吃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的戏剧。 这边贾家的争吵声，连邻居雨水也被惊醒了。 她索性也凑近门窗缝隙向外望，观看起来这场热闹。 只见贾张氏连续给了秦淮茹几个重重的耳光，秦淮茹泪流满面，只顾着哭泣。 易中海实在忍不住，怒吼道：“够了！贾张氏，你也别胡闹了！先查明事实再说，别因为自己的猜测就冤枉了人，等事情水落石出再论如何处理不迟。”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斥责激得更加火冒三丈， 她转向易中海，破口骂道：“啊呸！易中海，你说你是何等人？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野种？”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秦淮茹为什么一定要拉着你去给儿子送药？这里面必有猫腻！” “我看你俩早就不清白了！” “易中海，你好狠啊！东旭可是你的徒弟，竟然背着他勾搭上了他的女人，你还有良心吗？你还算是个人吗？！” 贾张氏此刻变成了攻击性强的喷子，攻势凌厉至极，气得易中海咬牙切齿，只想扑上去把这个不可理喻的恶婆婆撕个粉碎。 站在一旁的刘海中目光一亮，惊讶地看着易中海。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易中海做的，那这戏就热闹了。 师傅夺徒子，还让 ** 的妻子怀了孕。 到那时，易中海不仅可能会失去工作，甚至还有可能面临严重的法律惩罚。感受到刘海中的幸灾乐祸的眼神，易中海内心陡生寒意。 他立刻高声道：“贾张氏，请你不要在这瞎说八道。事情 ** 只有一个，【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像刘海中这般猪脑般的聪明程度，调查的次数越多，只会让整件事情越加乱七八糟，距离 ** 也越来越遥远。 刘海中心里很是不爽，难得遇到一个他这个负责人才可以处理的事情，易中海却偏偏让人去找聋老太太。 怎么？你这易中海就不服我刘海中这负责人的能力吗？ 正准备给易中海上几课，只见聋老太太在壹大妈的搀扶下缓缓走向中院。 聋老太太今晚受了不少苦。 这老人家，先是被叁大妈折腾了一回，接着又被壹大妈拉来一趟。 若不是念着易中海经常给她带猪头肉吃的好意，聋老太太才懒得管这些家庭纠纷的事。 “易中海，刘海中，又有何事发生？”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语气显得非常疲惫地问。 “老太太，事情是这样的。今晚我和夫人正在用餐，忽然听见贾张氏在院内大呼小叫。” “声称自己的儿媳不忠，和别的男人有染，甚至还怀孕了私生子。” “当时我也没多想，连饭也没吃完，就跟壹大妈一起过来瞧瞧怎么回事。” “可那贾张氏，一见我出来，就无理取闹地指责我是和她儿媳私通的那个人。” “老太太，天知地知，我绝对不会对东旭媳妇有什么不当的想法，因为东旭可是我的徒弟。” “可是那贾张氏非要纠缠我，于是我妻子赶快请您老人家前来为我们做主，既查清事实为我昭雪，也要让贾家之事公正解决，不能错判好人，也不能让坏人逃脱责任。” 说着“坏人”二字时，易中海的眼神异常严厉地瞪了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确实有点畏惧聋老太太。 老太太的到来，让贾张氏瞬间收敛，不再哭闹不停。 没等易中海的话说完，贾张氏抢先一步说：“老太太，您来得太好了，请您为我们主持正义。我儿子贾东旭正被罚在南郊采石场服劳役，而我儿媳秦淮茹行为不检点，与野男人有染，并且已经怀上别人的私生子。像这样 ** 的女人，在古时候就该将其投入猪笼水中淹死！” “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秦淮茹满眼含泪，可怜兮兮地试图为自己申辩。可是贾张氏早已怒火中烧，怎容得下她的任何解释？ 聋老太太沉稳地看了看秦淮茹，以一副权威的口气问道：“秦淮茹，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别人插话，就让秦淮茹亲口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果然是经验丰富之人，一上来便直指问题核心。 对于贾张氏的质疑和易中海的澄清，老太太并不全盘接受， 她直接将焦点集中在当事人秦淮茹身上，询问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霎时之间，所有围观的邻里们都紧紧盯着秦淮茹，目光灼热，充满了期待。 一时间，秦淮茹如坐针毡，心里慌乱至极。思前想后，秦淮茹决定豁出去了。 如果今天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怕她这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了。“老太太，这孩子真的是东旭的。” 秦淮茹低声辩解道。 “胡扯！你瞎说！我儿子在南郊采石场劳改，已经三个月没有回家，你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贾张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怒火冲天，一跃而起。“妈妈，这孩子真的就是东旭的，我没有骗您。” “就是那天您让我借了崔大爷的三轮车，去了南郊采石场，给东旭送衣被和吃的。” “那次，东旭没控制住自己，将我压倒在了草丛里，结果就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秦淮茹脸上泛起红晕，低头继续说道。这实在是丢脸，这事情弄得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估计要羞得三天不敢出门。 秦淮茹的解释落下，四周的邻居们个个目瞪口呆。“妈呀，贾东旭那小子也太敢干了。” “我就说嘛，贾东旭在劳改所还能干这种事儿。” “这夫妻俩真是太能折腾了，这事儿让人怎么说呢，真难开口。” “闹了半天，原来她怀疑的野男人竟是她自己的儿子贾东旭啊。”“这样一来，贾东旭两口子可算是出大名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贾张氏则愣在原地，傻了眼。 折腾半天，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儿媳妇。 原来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自己儿子贾东旭的。这真是丢死人了。 贾张氏脸红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东旭和淮茹到底搞出了什么事，简直不像话！ 事情终于查清楚了，易中海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那位聋老太太冷笑一声，用拐棍轻敲贾张氏，没好气地说：“张大妞，你这下满意了吧？你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儿子贾东旭的，你还想去南郊采石场抓那个让儿媳妇怀上的男人吗？！” “别这么说...老太太，我错了，我是糊涂了，我不该怀疑我儿媳妇不贞。” “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我要向我儿媳妇淮茹赔礼道歉。”“向老太太您道歉，向大院里的所有邻居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全是因为我意气用事，连累了大家，饭都吃不安稳，睡觉也不踏实，真是我的过错。” 贾张氏的一张嘴还真是会变。骂人时她是第一个，道歉时她也是第一个。何雨柱嗑着瓜子，心里暗笑，真没想到，贾东旭那小子在南郊采石场还这么不老实。 第113章 两大阵营 可笑的贾张氏，疑神疑鬼，竟怀疑儿媳妇给自己儿子带了绿帽子，结果闹出一场大乌龙。这场所谓的绿帽事件，最终成了一场闹剧。邻居们纷纷看完了热闹，笑嘻嘻地各自回了家。 何雨柱从窗口探头望去，见何雨水一脸困惑地站在那里，也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雨水，少儿不宜，快关窗户睡觉。” “啊？好的，哥，我这就关窗户睡觉。”何雨水赶紧关上窗户，熄了灯，上了床。 大院里的邻居们都陆续回家，即便是进了门，仍然在议论贾东旭和秦淮茹的韵事。何雨柱关了灯，默默地进入了生机小空间。 现在的生机小空间已经收获了一季的小麦和水稻，但是产量实在是低得可怜。尽管在灵气十足、土壤肥沃的生机小空间里种植，小麦和水稻每亩也只有几百斤的产量，远远不及后世那些亩产过千斤的品种。何雨柱意识到，问题关键在于种子。 他下定决心要在生机小空间里进行育种，提高产量。这些种子本身就带有不良基因，必须想办法找到高产且抗病抗寒的优质种子，拿到生机小空间里进行杂交育种。周末是好时机，他决定带上陈雪茹和雨水，去郊外秋游，寻找理想的优质种子。 第二天，何雨柱醒来后，习惯性地进行了签到，收获了不少物质奖励，全被他收进了系统空间。然后他起床洗漱，做好早餐，叫醒雨水一起享用。 早餐后，两人一起出了门。来到前院时，却不见阎家人一个影子。连窗下的几盆绿植，昨晚也被老鼠咬死了好几盆，而阎埠贵对此竟毫无察觉。此时的阎家一家子正关起门来吃早饭。 每人都有一碗稀饭和一块白薯，阎埠贵正语重心长地教育孩子们： “孩子们，以后我们家要做好过苦日子的准备。傻柱那小子让你们爹丢掉了工作，现在我每个月只能领到二十六块五毛钱的实习工资。我们的日子将会非常艰难。” “爸，咱们绝不能放过傻柱！”老三阎解旷咬牙切齿地说。昨天他虽然没有直接被何雨柱打，却被老大和老二狠狠教训了一顿。而这两兄弟揍他的时候特意避开了他的脸，还堵住了他的嘴，让他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最后不仅挨了一顿打，还背负着“怂货”的骂名。 全家都在冲锋陷阵，只有他临阵脱逃，吓得连裤子都湿了。家里人瞧不起他，都认为阎老三是阎家的败类、废物、耻辱！阎解旷昨天晚上一整夜都很憋屈。 反反复复地想，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傻柱，才害得老爹丢了工作，他对傻柱恨之入骨。 今早吃早饭时，老爹宣布以后日子会过得艰苦。 阎解旷第一个站出来表态：“爸，咱们决不能放过傻柱！” 阎老二马上跟进，说罢还赶紧喝了一口粥：“爸，要不要我找几个道上的朋友，去搞定傻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不管他有多牛，一块砖头就能撂倒。” 至于所谓的道上朋友，他自己也没见过，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吹牛皮。 不出所料，两个弟弟听了哥哥要找道上的人对付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敬仰。 “老大，你可不要冲动，老二老三，你们也得冷静。”“易中海说得对，君子 ** ，十年不晚。”“现在，何雨柱春风得意，咱千万别跟他在明面上硬碰硬。”“我们要隐忍积蓄力量，找准机会，一击致命，让他彻底消失！”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从现在开始，老大每个月交一份半的伙食费，老二老三，从这个月开始记账，每人交一半的伙食费，解娣每个月交四分之一的伙食费。” 阎埠贵说完，四个孩子都目瞪口呆。 “爸，凭什么我每个月要交一份半的伙食费？”阎解成愤愤不平地问。 “你妈没工资，你也长大了，得养活她，让你多交半份又怎么了？”“我已经算很照顾你了，少了一份的。万一我哪天得了感冒，没法工作挣钱，你得多交一份，补贴我们。” 阎埠贵开始给大儿子算账了。 对付外面的傻柱不行，对付你们几个还不是轻而易举？阎解成气得要命，憋屈无比，但又不敢再反驳，生怕再多言会被要求多交费用。 “可是，爸，我还在上学，也没工作赚钱，您让我交啥伙食费啊？”阎老二满脸不甘地说。 “就是，爸，我和二哥一样，都还在上学，您不该让我们交伙食费。”阎老三也跟着抱怨。 阎埠贵瞪了他们一眼，冷笑了一声：“正因为知道你们还在上学，我才让你们每人只交半份伙食费。我现在给你们记账，等放寒假，你们俩就去煤矿拣煤球，卖掉钱再补上欠下的份额。” “解娣也不例外，我这里先记账本上，等放了寒假，你也跟哥哥去捡煤球，把卖掉的钱作为你自己四分之一的生活费用给补齐。” “你们妈妈也不能无所事事，将来让她去街道上给人洗衣服，干些缝缝补补的活计，也能补贴家用。” “简言之，傻柱这事确实让我们全家吃了不少苦，害得咱家一夜间回到了起点。” “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家人只要齐心协力，困难一定能够克服。就像歌里唱的那样，‘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度过了这段难关，我们家一定能够过上好的生活。” 儿女们都被阎埠贵盘算得一清二楚，叁大妈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们家的老头儿们都去学校清理化粪池了。 要是她什么都不做的话，就连邻里乡亲都会看不起她。 但无论如何，老阎家从上到下的成员对傻柱都是充满了恨意。 现在的家风就是阎埠贵说的那一句话：“好男儿十年不 ** ，算什么英雄好汉！” “刘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副厂长李恰好经过职工餐厅后院，打算去看看厨房的工作状况。 然而，他的好奇心被厨房附近空地上的一个塑料布搭起的大棚吸引住了。他看见刘岚正弯着腰，手持铲子在大棚里忙碌着。 “哦，李副厂长，这是何雨柱师傅新研制的种植大棚，据说做好了，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也能让厂里的工人们吃上新鲜的绿叶蔬菜。” 刘岚停下手头的活儿，撑着铲子站在那儿，擦了擦额上的汗，微笑着向李副厂长解释道。起初，看到空地上突兀地多出了个大棚，李怀德心里还觉得不痛快。可一听这是何雨柱的新项目，他的心情瞬间就好起来了。 他上前查看，发现在这个小小的大棚中，真的有幼苗在生长。“嗯，很好，柱子的想法很有前途。” “刘岚，你一定要好好的照料这些小苗，一点都不能马虎。” “这也许是根据伊万诺夫工程师笔记中的计划来建造的蔬菜大棚，一定能够取得成功。” “或许到了冬天，真的可以让厂里每一个人都吃到自家种的绿叶菜。” “到了那个时候，对于你们后厨，将是很大的功劳。做得很棒，继续保持，期待更多好消息。” 李副厂长背着手，对这一片小小的菜园给予了极高的赞扬。刘岚急忙表示同意。 “李副厂长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管理好这块蔬菜园，悉心培养每株菜苗健康生长。” “目标就是在冬日，让咱们厂每一位工友，都能享受到新鲜自产的绿色蔬菜。” 刘岚满怀激动地回应。 她没想到，何雨柱随心所欲造出这么一个小玩意儿，竟能成为如此了不起的贡献。 在专家领队的记录本上留下的东西。 如果这个东西能够顺利实施，对于后厨来说将是一场伟大的胜利。 李副厂长简要评点了几个关于蔬菜大棚的观点之后，随即踱着步子进入了后厨，又对何雨柱进行了一番热情的鼓励。 他嘱咐何雨柱放手去干，大胆去做，他在背后一定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何雨柱的工作。何雨柱连声应和。 有了李副厂长的支持，他的蔬菜大棚种植方案终于可以正式启动了。 今天中午，轧钢厂又安排了一场招待，设了三桌。 自从轧钢厂相继自主研发出国内第一台冰箱和国内第一台机床以来，红星轧钢厂在行业内确实声名鹊起。 自此以后，每天都有客户慕名而来，洽谈合作、下单订购。现在的轧钢厂订单应接不暇，工人们忙得不可开交。当然，这仅仅是第一台冰箱和第一台机床带来的宣传效应。关于冰箱和机床今后如何量产，工厂领导层分成两大阵营。 一方面，有些人认为冰箱是季节性的家用电器，主要用于夏季，春、秋、冬季几乎没有使用的必要。 因此，他们主张可以进行小规模的生产，设立一条生产线即可，每年产几百台足以应对市场需求。 而另一方面，却有人坚决认为冰箱必须被高度重视，应该与制冷厂合作，大规模投资资源，开设多条生产线，以满足将来五月初夏天气转暖后，市场需求激增的情况。 第114章 意见纷呈 在会议室里，两派各持己见，争论不休，谁也无法说服对方。 至于红星轧钢厂自主研发的第一台国产机床，同样意见纷呈。 有些领导认为，既然这是国产第一台机床，其先进的技术经验应该向全国各地的兄弟单位推广，促进全国范围内机床行业的发展，为国家建设作出贡献。 也有一些领导认为，这台国产机床是在老大哥技术支持下由我们的技术团队研发制造的，不应该贸然进行大规模生产，否则一旦被老大哥发现并引起重视，可能会损害两国间的友好关系。 他们认为应在现有基础上继续研发更加先进的升级版机床，这样才有助于实现大规模生产，并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还有一些领导则认为，既然国产机床已经研发成功，不应耽搁，应该立即大量投产，打入国际市场，多为国家赚取外汇。 总而言之，关于这两项新发明的国产产品，即便是工厂的高层领导们也是争执不断，无法达成统一意见。 而这些都与何雨柱无关，他只需要专心做好自己的菜品。 烧脑的事，就留给那些领导们去处理吧。 招待完宾客后，何雨柱无事可做，便前往黄主任的办公室，向其借了一些空白的纸张和一支笔。随后，他在纸上细致地勾勒出他对蔬菜大棚种植基地的设想。 “东旭，你怎么又瘦成这样？你快把我愁坏了。” 贾张氏请秦淮茹借来了隔壁崔大爷的三轮车，载着她和小孙儿棒梗，专程到南郊采石场来看望贾东旭。 刚一见到消瘦憔悴的贾东旭，贾张氏心疼不已，抱头痛哭起来。“妈妈，您别哭了，我还好好的，没事的。” 贾东旭经过三个月的艰苦劳作，好不容易适应了采石场高强度的工作。 但为此，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摔断了一个脚趾，全身上下满是伤痕。 正是因为亲身体会到了采石场劳动的艰辛与折磨，贾东旭这才觉得，之前在红星轧钢厂做钳工的日子简直是种享受。然而他完全没想到，今天妈妈、妻子和儿子竟会专门来看他。 黑皮给他放了十分钟的时间，让他出来见家人。 即便在这十分钟内，也不远处始终有人严密监控贾东旭，以防他逃跑。 采石场以前确实发生过劳改犯逃逸的事件，尽管后来全部捉拿归案，但这极大地损害了南郊采石场的声誉。 这让采石场的管理者极为愤慨。 因此，现在即使是亲属前来探视，旁边也必须有人监视，防止劳改犯趁机逃跑。 “好了，好了，妈妈不哭了，不哭了。” “东旭，今天我们特意让你妈妈和棒梗来看看你，还要给你带来个好消息呢。” 贾张氏擦干泪水，激动地对儿子说道。 19.7%17:32回 “什么好消息？” “妈妈，有什么好事？难道说我可以不用在采石场劳改了？我可以回家了？” 贾东旭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紧紧抓住贾张氏的手，满怀希望地问。“不...不是的。” “东旭，你先冷静一下。” “松开手，你快把 ** 手都攥疼了。”贾张氏连忙把手从儿子手中抽了出来。 这个小子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力？ 再让他多抓一会儿，非要把她的手腕捏断不可。 “哼，不是说能回家吗？还有什么算得上天大的好事？” 贾东旭顿时情绪低落。 即使是一旁的小棒梗轻声唤着他爸爸，他也没听见。 “东旭，淮茹怀孕了，她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 贾张氏指了指秦淮茹微微凸起的腹部，兴奋地告诉贾东旭。 贾东旭顿时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这孩子绝对不是我的，这孩子怎么会是我的？！” “一定是秦淮茹这不要脸的女人背叛了我！” “没错，绝对是这样的！” “我*要教训她！” 贾东旭气愤难平，抬手就要揍秦淮茹。却让贾张氏及时阻拦住了。 “东旭，你要稳重些，别意气用事。” “想一想，你师父平常怎么说你的？稳重，一定要稳重。切勿让怒气蒙蔽了双眼，这只会使你失去判断力。” 这次，贾张氏情急之下，一边拦住贾东旭，一边把易中海常用来劝诫贾东旭的话全抛了出来。 秦淮茹感到十分委屈，泪如泉涌。 “东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你看看这个孩子，明明是你的。” “还记得吗，三个月前，你初到采石场，我骑着三轮车赶来给你送衣服和被褥。” “那时，你就当着野草堆的面强占了我……如今，肚子里又怀上了你的孩子。”秦淮茹边哭边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贾东旭举起的手僵在空中，一时愣住了，“怎么可能？” “就那次，真有这么准？” “秦淮茹，你得发誓，说你除了我之外没有和其他男人私通，否则，天打五雷轰！”贾东旭渐渐回过神来，但他并未立即承认那段往事，而是要求秦淮茹立下重誓。 “我秦淮茹，以天发誓，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贾东旭的。倘若违背此誓言，愿天雷轰顶，万劫不复！” 秦淮茹含泪向天宣誓，誓言说完，哭得愈发哀戚。旁边监督贾东旭的工人看着这一幕实在忍无可忍。 他指着贾东旭大喝道：“贾东旭，你还是个人吗？你有没有良心？你媳妇怀了你的孩子，你还让她发毒誓，你自己小心遭报应！” 吓得贾东旭连声赔不是。其实，他在家里对待秦淮茹手段极为强悍，而出了门则一无是处，甚至连条狗都不如。 看到秦淮茹发誓，贾东旭从愁容转为欣喜，厚颜 ** 地凑到她的腹部，细听胎动。秦淮茹羞红了脸。 “傻瓜，这才三个月，哪儿能听得出来什么啊？” “等十月后，孩子出生了，你和妈一起来看看吧。”秦淮茹已是逆来顺受，认命于此。 她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当初瞎了眼嫁给了贾东旭。如今贾东旭丢了工作，又要劳改三年。 未来的三年里，秦淮茹指望不上贾东旭了，她得另谋出路，养家糊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分钟很快就到了。 负责监工的工作人员催促贾东旭返回工作岗位。 贾东旭再次凝视着妻子、母亲和未出生的儿子，然后转身走进了采石场六区。 尾 “哇靠！熏死我了，太臭了！” “真不知那些掏粪工是怎么挺过来的？” “总之……反正这掏粪的工作我是真干不了。” 阎埠贵从公厕匆匆而出，扶着墙干呕个不停。 “呕—” “呃——”“呃——” 可是，干呕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阎埠贵只觉得嗓子眼里一直堵着一股恶心的东西，怎么都吐不出去。 “阎老师，你怎么了？”“好家伙，都被熏吐了。” “你即使吐了也要继续去掏。必须趁着学生们都在上课、公厕没人的时候赶快把茅坑弄干净，全部粪便都装到那个大粪车里。” “中午掏粪师傅要来拉车，你得赶快点，加快速度。” 保安老刘幸灾乐祸地催促阎埠贵。阎埠贵被气得不轻。 以前，老刘见了他总是乐呵呵地打招呼。他还曾特意送过老刘两盆绿植。 虽然那些绿植是他从公园里偷回来养大的，但无论如何，这也算是一番心血。 如今他遭遇困境，老刘不仅不帮他，还幸灾乐祸，催促他赶紧去掏粪。 这特么是要他的命啊！ 但是现在，阎埠贵不得不低头。 他陪着笑脸说道：“嘿，老刘，您放心吧，我阎埠贵无论做什么工作都会精益求精。不论是教书育人，还是掏大粪，我都会尽力做好，绝不会让别人挑剔。” 老刘冷冷地瞥了阎埠贵一眼。 19.8% 17:32 “你以前怎么 ** 教学生的？大清早就让一个九岁的小女孩站在寒风里罚站？” “还有，你冤枉学生说人家考试作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撕碎人家的试卷？” “这就是你所谓的精益求精吗，阎埠贵？” 老刘面带厌恶地看着阎埠贵，“呃……老刘，其实那是一场误会。” “我和何雨水家是老邻居，我只是恨铁不成钢，想着好好激励那孩子，从小锻炼她的意志。” “没想到，校领导误会了我，我真的是为了好……”阎埠贵仍在为自己辩解。 “够了，阎埠贵，别再狡辩了！” “你怎么不把自己孩子放在外面罚站呢？” “还锻炼小女生的意志？你说这话也不嫌丢人。” “你现在就是我们学校的耻辱，即使再努力洗也洗不掉你败坏师德的劣性。” “少废话，赶紧进去掏粪！” 老刘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不耐烦地戳了阎埠贵一下，催促他快点进去。“好、好、好，老刘，我进去还不行吗？” 阎埠贵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着粪勺，又一次硬着头皮钻进了公厕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下课铃声响了。 阎埠贵如同卸下了一副重担，如释重负。 “哎呀，怎么才放学啊？真熏得人头疼。”“我终于可以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阎埠贵走到外面，深深吸了几口气。从前，他从未如此感受到外面的空气竟这般清新，仿佛连空气里都带有一丝甜蜜。 第115章 说八卦 自打今日开始了清理厕所的工作，阎埠贵才体会到，相较那公厕内的恶臭，外界的风的确是甜美如斯，清新得让人沉醉。一群孩子们冲出了教室，有的去玩耍，有的去厕所。另有几个聚成一圈的小朋友，在离阎埠贵不远处指指点点。“看到了吗？那位就是那个被调职的阎老师。” “哦，原来他就是那位不讨喜的阎老师啊，我还从没特别留意过他。”“哪里仅仅不好而已，一看就不像个好人，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坏人形象。”“听说学校给他无限期放假，而且还惩罚他来清理工。” “自作自受，这样丧尽天良，丧失人伦的人，真是应受更大的处罚，让他一辈子清理污秽也不为过。” “在我看来，光是让他清洁还不足以偿还其罪孽，应该送他到城外采石场，看不累得他连走路都要倒下。” 周围的同学个个面带不满，七嘴八舌地评价着阎埠贵。 面对这样的场景，这个一向重视声誉的阎埠贵感觉羞愧难当，仿佛地面能将他彻底吞噬。 相较于教室内时遭受孩子们轻视，公厕中弥漫的臭味虽然令人难以承受，但眼下孩子们的蔑视与斥责，给阎埠贵带来的痛苦更加深重，更加刻骨铭心。 就在此刻！ 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水，她正与新来的女性教师冉秋叶相谈甚欢，两人并肩步出教室，似乎正前往办公室。 见到何雨水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阎埠贵怒火中烧，心中腾起了无名怒火。一切都是她的错！ 若非何雨水，自己也不会失去职位，沦落至此，被迫在这个肮脏之所工作，忍受恶臭的同时还得忍受这些学生的无理指责和辱骂。 何雨水，你会后悔的！迟早你会知道后果的严重。 阎埠贵的心底已深种下了复仇的种子，对何雨柱与何雨水的恨意日益加深。 但他清楚地认识到，在眼下的环境下，任何冲动之举都是不可取的。必须等待时机，耐心等待。 正如越王勾践忍辱复国，伍子胥报家族之仇，他们都是我最值得学习的典范。 君子复仇，十年不晚。 何雨柱，何雨水，我必将你们置于死地，让你们没有立锥之地！ 机械修理厂内，废弃物资存储区域。 烈阳下，易中海不断在成山的废弃材料中仔细寻找。尽管此刻已是深秋，然而中午的阳光依旧炎热刺骨。 出于习惯，他戴上了伴随他度过半个夏季的老破草帽。生活中的磨难，总有无法承受之时。 经历了三个月的锤炼，易中海逐渐适应了这里繁琐且沉重的工作负荷。 现在，他每天发现的损坏或次等配件数量和质量都高于其他人。 不过，刁姓监工总是无端找茬，从未有一刻放过他。 他又围着废料堆转了好一会儿，悄悄绕过两个工棚，来到一处高墙之下。环视一圈，见无人注意，便果断将那把生锈的 ** 甩出墙外。他知道墙外是一片空旷之地，方圆几里没有人家，即便丢得更大点，也不会有人发现。更何况只是一把小小的 ** 。 再次检查了墙面，确认 ** 的确已落到预定位置，他才放心离开，返回废料仓库。易中海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加倍的分拣任务，等到下班时已是晚上八点。 同组的其他人早已经离开了，只有他自己在废料库中独自待了三个小时。但他并不感到疲倦，因为那把生锈的 ** 成为了他的支柱。 下班后，易中海特地到附近的供销社买了一把手电筒。然后他又绕了个大圈，来到墙外的荒地，费尽千辛万苦，最终找到了那把生锈的 ** 。找到那把枪时，易中海眼眶湿润，心中的复仇之路由此开始。 “雪茹，赶紧回去吧，别送了，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和雨水，你不用带太多东西，骑自行车跟我来就行。” “我会带好油盐酱醋等调味品，对了，还有一口锅，我们在野外炖肉喝汤。” 陈雪茹家门口，陈雪茹正在送何雨柱和妹妹离开。今天下班后，何雨柱接上妹妹来到陈雪茹家，买了一些菜和肉，然后系上围裙进了厨房。他为老太太和陈雪茹准备了几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还熬了一锅冬瓜海鲜汤。 老太太吃了非常开心，不住夸赞自己的未来女婿厨艺出众。陈雪茹和妹妹也吃得津津有味。饭后，何雨柱与陈雪茹约定，明天周末一起外出郊游，并在野外野餐。 老太太因为行动不便，将留在家中由保姆张嫂照顾。吃饱喝足后，陈雪茹出来送何雨柱兄妹离开。望着未婚夫和小姑子的背影，陈雪茹心中充满了期待，挥手告别。 回到屋里，看见奶奶正拄着拐杖在房间里走动，“柱子他们走了？” 老太太笑问。 “走了。” 陈雪茹笑着回答。 “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想到哪里就去哪里，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奶奶突然又问，“你们的婚房布置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着结婚呢。” 陈雪茹满脸幸福地答道。 老太太关怀地询问易中海的情况。 今天，易中海结束一天的劳累回到家，已是夜半八点三十。 刚刚在小巷中，易中海与何雨柱兄妹碰了个面，那兄妹俩骑着自行车匆匆从外头回来。易中海没有理会他们。 何雨柱兄妹也没有停下，只是风一般掠过易中海的身旁。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衣袋中的家伙。 “小子，别得意太早，总有那么一天我会抓个正着，让你无处遁形！”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易中海咬牙切齿，暗自立誓。 “近段时间事务繁琐，钢厂任务激增，机修厂的工作也日益加重。” “所以才加班加点到现在。” 易中海笑着应对了几句壹大妈的关切，她果然被说服了，更是对他倍加同情。 “中海，真是委屈你了，当年你在轧钢厂当钳工的日子多好啊。”“那些领导可真瞎了眼！” “家里有个如此优秀的老钳工师傅不重用，偏偏让他到废料库捡残件，这分明是小题大做，滥用资源！” “中海，你不要气馁，总有一天，他们一定会后悔，重新将你调回去的。”壹大妈几句安慰过后，急忙进入厨房，再次加热那已多次回温又冷掉的饭菜。 易中海随手锁上门，朝窗外瞥了一眼。此时，四合院的多数邻居早已入睡，只有何雨柱家的灯还亮着。 邻居家的何雨水屋里也同样灯火通明。 透过窗帘洒进来的光影里，他看到两人的剪影。这下总算放心了些。 随即，他进到内室，从衣兜里掏出那支令人心悸的物件。 原打算塞到枕头底下的，又担心会被壹大妈察觉。 犹豫再三，易中海最终决定将它匿于床下，靠墙角隐蔽的角落。 明日周六，他计划买些机油、砂纸和棉布，为这物件做一番彻底清理。 让它焕然一新！到那时，何雨柱便命该休矣！“中海，快出来吃饭。”外屋传来了壹大妈的催促声，易中海不由得一阵颤栗，仿佛内心深处有罪责感在作祟。 “来了，马上就好。”易中海换了一套干净衣物，脏衣服随手抛在一旁，反正壹大妈明早会洗得一尘不染。他走出房间，迅速洗了手，然后坐下来用餐。 “咱们四合院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儿吗？”用餐时，易中海顺口询问。 壹大妈正等着这一问呢。 “中海，今天我们院子里的事情可多了。” “秦淮茹借了邻居崔大伯的三轮车，载着她的婆婆贾张氏和儿子棒梗，去了南郊的采石场探望贾东旭。” “听说贾张氏告诉了贾东旭，他的妻子怀孕了，结果贾东旭气得要命，甚至扬言要揍秦淮茹。” “还好秦淮茹连忙解释了一番，肚里的孩儿其实是她三个月前去探望贾东旭时怀上的。” “据传言，贾东旭十分惊讶，愣在那里，万万没想到一次竟让她怀上了身孕。” “他立刻让秦淮茹立下重誓，赌咒说自己绝对没有给他戴绿帽，不然就让老天惩罚她雷劈五雷轰。” “秦淮茹当场眼含热泪起誓，引得守着贾东旭的采石场工头大骂贾东旭不讲人情，吓得贾东旭连忙陪不是。” “最终，贾东旭总算认下了孩子，承认为他的亲生骨肉。” 壹大妈伶牙俐齿地把自己听说来的八卦，一一讲述给自家老爷。易中海既无奈又好笑。 “这东旭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啊？” “有的时候成熟到可怕，有时却像个小男孩一样幼稚。” “哎，无论如何，秦淮茹再次怀孕，或许对东旭也是件好事。” “说不定这个孩子能够激励他在采石场好好改造，熬过这三年的时间。” “啊，不对，他已经熬过三个月了，还剩两年零九个月，日子其实不长了。” 易中海一边吃饭，一边调侃起他那既傻又笨的徒弟。 “对了，今天阎解成丢了工作，人家街道办不让他再干零工了。” “人家说，那些零工都是先留给年老体弱和残疾人的，帮他们多赚些家用。” 第116章 采石场的探亲室 “阎解成这么年轻力壮，有胳膊有腿，怎么能跟那些需要照顾的人抢饭碗呢？” 壹大妈又向易中海汇报了一则消息。易中海喝了口水，冷笑道。 “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阎解成脑子发热，顶撞了王主任？” “连黑面神都敢得罪，不把他抓起来已经算他运气好了。” “以前阎解成能在街道办干活儿，凭什么现在就不行了？” “就是因为他那张不识相的嘴巴，在众人面前跟王主任呛声，街道办的人怎么会不管不顾？” “这才刚刚开始，阎解成现在是失去了街道办的零工机会，等将来有正式的工作分配到街道办，人家肯定也会优先考虑别人，到那时候根本就没阎解成的份儿了。” “这就是顶撞王主任的结果。” 易中海一脸嘲讽地评论着阎解成，然而那杯白开水喝到嘴里，实在淡得寡然无味。心想，要不要明天让壹大妈去买点儿高粱碎酒呢？ 这个念头闪过脑际，但旋即被易中海打消了。 高粱碎一两要五毛钱，也不便宜。我还是继续喝白开水吧。 “对了，中海，你猜猜今天阎埠贵有多么倒楣？” “据说，今天阎埠贵在校里清理粪坑，一个早上被臭味熏得够呛，还得承受许多师生鄙夷的目光，连守门的保安老刘也对他另眼相看。” “据说到了下午，阎埠贵累得虚脱，一不小心踏进了粪坑里，弄得鞋和裤子上满是污渍……” 提到这儿，壹大妈的话突然停住了。 她这才意识到家中的老爷子正在吃饭，若是讲些脏乱的事情，岂不是扫了他的兴致？ 然而，易中海微微一笑，丝毫不影响他的食欲。 “我已经是运气不好的人了，没想到老阎比我还惨。” “一位从教十几载的人民教师，竟然因为受到处分要去清理粪坑，这主意不知是谁出的？” “老阎是读书人，从来不做体力活，猛然间要他清理粪坑，他已经很幸运没有整个人跌进去。” “我已经在受苦数个月了，老阎这才只是第一天，谁也无法替代他熬下去，日子还长着呢。” 易中海的乐观，甚至对自已和阎埠贵的自嘲，让壹大妈放下心来。 她最怕的就是老易想不开、走极端。 幸好，老易非常乐观，尽管他被解除了工级并派去废物库捡废件，但并没有一蹶不振。 “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后院刘海中家的大儿子刘光齐和他的妈妈闹了一整天。”“就因为他是临时工，而不是正式工，女朋友甩了他。” “今天老刘下班后，好好安慰了一番刘光齐，还让贰大妈去买肉回来给刘光齐炖着吃。” “刘家的两个弟弟刘老二和刘老三又被老刘狠狠教训了一顿。” “场面实在太滑稽了，刘光齐在屋子里大鱼大肉地享受，他的两个弟弟和爸爸则在院子里追赶，被棍子追得到处跑。” “这可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不知道老刘怎么就这么偏心呢？”壹大妈说话时带着几分醋意。 人家老刘的孩子，就宠大的那个，剩下的两个经常挨揍。 她继续酸溜溜地说：“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们老刘嫌孩子多，干脆送给我们老易一个孩子算了。就算送来两个，我们家也欣然接受。” 说到这个话题，易中海没接话，只说了一句：“老刘的威风可真大。” 吃 ** ，易中海洗脚上床睡觉，壹大妈则忙着收拾餐具洗碗。 大院里的灯一家家熄灭了，整个四合院变得安静下来。 何雨柱则再次进入那个充满生机的小空间，细致观察水稻和小麦的生长情况。 这个空间真的太好了，不用何雨柱费心施肥浇水，防治虫害。里面的营养充足，灵气充沛。 无论是哪一种植物种植于此，都会长得极好，这反倒使何雨柱更为忧虑。 这显然是一个温室内的情景。在其中栽种出的稻谷与麦子，即使获得了优质种源，但若移至田间培育，它们是否能适应外部的自然环境呢？ 这是何雨柱心中的最大疑虑。 温室中生长的花朵难以抵御外界环境中的各种不利因素。 因此，即便是这个小生态区内培育出的优良种籽，也必须在外围的土壤中再次栽种、培育，获取新的优质种质资源。 幸运的是，何雨柱目前还有一段宽裕的时间。 理想情况是在三年之内，培育出既产量高、抗倒伏且具有多种天灾抵御能力的优良品种。 在此后的两年，向全国广泛推广这些优秀的种子，实现全国范围内的粮食增产目标！ 如此一来，方能渡过那场百年难遇的大旱或洪灾。翌晨。 何雨柱被急促的内急惊醒，迅速下床去往盥洗室解决。 洗漱完毕，他还签了个名以领取系统的新一天赠礼。 又得到了不少丰厚的系统物资奖赏。 竟然还包括一顶露营用的帐篷！ 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份大礼。 该系统的体贴人情，竟然预见到今 ** 将携同雨水和陈雪茹出游野餐，因而赐予了他这么一个实用的露营工具。 这份礼物一定要带上，于是告诉雨水说是几天前请远方的朋友寄来的。雨水对此并不过分在意。 准备妥早餐之后，唤醒雨水共进早点。 用餐后兄妹二人结伴前行，直接前往陈雪茹家中。到她家门口时发现陈雪茹已经等待已久。 今日，陈雪茹并没有身着华丽的旗袍，外出游玩野炊穿成那样只会给自己平添诸多麻烦。她的自行车前方筐中装载了些许面包、牛奶及午餐肉等食物。 老祖宗将二人迎至门口相送。 “柱子，我把雪茹托付给你了，你们早点回家，路上要注意安全。”老祖母在仆人张嫂的支持下，向他们挥手告别。 “奶奶，请您安心，我一定会好好照护雪茹，同时也会注意自己的安全。我们保证尽早归家。” 何雨柱对老人作出郑重承诺，接着带上雨水，与陈雪茹一起并肩骑车驶向郊外。 秋色中的古都，天朗气清。 空中时而有成群的鸽子掠过，鸽脚上的铃铛声在高空传扬出悠远的声音，听来令人感到十分舒心。三人乘两车穿出城区， 眼前是一片荒凉景象。 春天时那葱翠欲滴、生机勃勃的绿植与草地已不再，而是满地飘落的树叶与枯枝，大地被黄色的干草覆盖。 身后为历史悠久的古老城墙，眼前的景象则是满目苍夷、荒芜的土地，给人带来一股悲秋之意。 这便是秋季外出游玩的真实感受，迥异于春日的新绿盎然、夏日的繁盛茂密，以及冬日的一片银装素裹。 秋季出游，亲近自然时，感受的是广袤荒凉，还有凛冽的寒风。 20.0% 17:33 幸亏一路上，雨水和陈雪茹一直滔滔不绝地聊天，冲淡了这种清冷寂寥的气氛。 何雨柱带领着两位美女，一个大人一个孩子，来到了他在地图上提前选定的一处小河边。 河边生长着两排大树，宛如两排威武的哨兵。 河水清澈见底，流淌着悦耳的水声。 秋天天气晴朗，蓝天白云，微风拂面。 站在这样的空旷河滩上，真是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何雨柱挽起裤腿，毫无畏惧地走进冰凉的河水中，捞起了两条大鲤鱼。 去鳞、剖腹、切块，然后直接在河滩上用泥土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炉灶，架上锅子开始煮瓦块鱼。 陈雪茹和雨水也过来帮忙。 趁两人烧火炖鱼时，何雨柱沿着河滩往前走了一段路，去找寻今天的重点目标。 果然，他找到了！ 三株两米多高的野生水稻，站在一片荒草中，显得十分突出。 何雨柱满怀激动，慢慢地走近那些稻株，小心地收获了每一粒种子。 收获完这些水稻后，他又继续前行，找到了六株茂盛的野生小麦。 将这些珍贵的种子一一收入系统空间中。 回家后，他打算把这些种子种到生机小空间里。今天的收获非常丰富，没有枉费此行。 回来时，陈雪茹和雨水已经做好了瓦块鱼，正等着何雨柱来吃。 何雨柱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空，心中顿时感到不妙。 他刚才只顾着寻找种子，竟然忽略了天气变化。现在天空灰蒙蒙的，似乎快要下雨了。 何雨柱赶紧跑到自行车旁，拿出了露营帐篷，迅速展开并支起来。 帐篷刚刚搭好，雨就开始下了。 “柱子，真亏你想得周到，居然还提前准备了帐篷，否则我们都得被淋成落汤鸡了。” 陈雪茹绝美的脸庞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雨水也对哥哥心生敬佩。 幸好哥哥有备无患，不然今天肯定会被淋感冒。 三人躲在帐篷里，享受着热气腾腾的瓦块鱼和面包片，看着外面的雨景，别有一番风味。 “师父，您怎么来了？” 贾东旭走进采石场的探亲室，惊讶地看着易中海。 “东旭，我是特意来看你的。”“你在采石场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别哭，哭什么？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师父不是常常这样教导你的吗？”“你看你，哭得我都不忍心了，快别哭了。” 易中海的眼眶微红，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轻声安抚道：“别哭了，师父来了。” “师父，谢谢您来看我。”贾东旭止住了眼泪，却仍然有些哽咽，“妈妈说您现在的处境也不好。” 第117章 老天不长眼 “都是我的错，连累您了，师父。”贾东旭擦拭着泪水，充满了自责。 “东旭，不要自责，师父从来没有责怪过你。”易中海语气坚定，“以后遇事一定要冷静，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仇恨蒙蔽了理智。” 虽然易中海重复着他一贯的道理，这一次贾东旭却听得进去了。当听到易中海提到自己没有责怪他时，贾东旭心中的愧疚稍微减轻了一些。不过，易中海接下来的话，贾东旭并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贾东旭的情绪依旧低落不安，易中海决定给出更强力的鼓励。 易中海靠近贾东旭，低语道：“东旭，事情有希望了，听师父的话，坚强些度过这段时光，在里面表现得好一些，争取立个大功。只要立了功，就有机会减刑，提前出来。” “等你出来了，我们共同对付傻柱，这次师父有了十足的信心，一定可以把他解决掉。”说到这里，易中海的眼神闪烁着一丝狡黠。 这一席话仿佛一针强心剂，贾东旭眼中立刻焕发了神采。“师父，是真的吗？您真的有办法搞定傻柱？”他激动地问道。 易中海见状，心中有了数。“东旭，你一定要相信师父。上次，我们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易中海继续道，“这一次，师父认真分析了之前的失败原因，最重要的就是物证！” “没有确凿的证据，单凭猜疑和想象，怎么也打不倒傻柱。”易中海接着说，“但这一次，师父在机修厂的那个废旧材料堆里，发现了一个可以致傻柱于死地的关键物品。”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经过一番处理，就可以成为指控傻柱的铁证。”易中海解释道。 “东旭，这就需要咱们师徒齐心协力，结合我们的智慧和勇气，只要计划周密，肯定能够将傻柱陷害，让他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一旦傻柱倒下了，我就会找王主任，向他申请将傻柱家的三间大房给你家。你媳妇现在又怀着孕，家里马上又要多一个成员，现在的两间房子实在住不开五个人。” “王主任肯定会答应的，到时候，傻柱家的那三间房子就是你们的了。”易中海压低声音，带着微笑对贾东旭说道。 贾东旭听后，异常振奋，连连点头。他觉得师父说得一点没错。想到自己的妻子秦淮茹正怀着身孕，他内心更加坚定。 十月孕育，一朝分娩，等到孩子降生的那天，他们家就正式成为一个五口之家。五口人挤在两间狭小的房间里，确实太过局促。 只需傻柱彻底倒下，便能释放出那三间的宽敞屋宇，届时他全家便可以移居至大宅中。 一念至此，贾东旭心中激荡不已。 然而，兴奋未止，易中海再传佳讯。 “东旭啊，我听到的消息说，红星轧钢厂因为研制出国产首款冰箱与国产首台机床，加上那大鼻子外国顾问团队为期两月的技术支持，现下的红星轧钢厂已是脱胎换骨。” “不仅生产工艺有了飞跃，就连先进技术储备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 “传闻中，红星轧钢厂有望扩展，并吸收多个工厂，正名后称为第三轧钢厂。” “而红星的扩建必将引才求士，尤其需要如师父亲这类高级技工人才。” “东旭，包括你自己。你虽然是个新手的一级技工，但在基础层中实属珍贵的劳动骨干，既有经验又有技艺在身。” “只要在采石场表现出色，把握好任何机会，或许有机会得到减刑，早日重归家中，重获自由之身。” “待那时，我去轧钢厂领导那儿通融通融，定能帮你重新回归岗位，重回那钢铁熔炉。” “也许，你再次踏入的将是一个焕然一新的场所，不再是红星轧钢厂，而是第三轧钢厂。” 深知仅有报复的念头不足以支撑贾东旭前行，故而以第三轧钢厂的美好前景为其注入强心针，点燃未来的希望之火。果然，在师傅的话语激励之下，贾东旭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几乎跃跃欲试。 “真的？师傅，我们要升格成第三轧钢厂了吗？这可是大喜事啊！” “您放心，我在劳改场会加倍努力，抓住每一个建功的机会，力求减刑，早早回到亲人的怀抱。” “绝不能放过轧钢厂扩建的好机会，一定要回到熟悉的轧机旁！” “再说这傻柱，他是我们师徒受苦的根源，这笔账不清算不行，必须得除去这隐患！” 贾东旭情绪激昂，目光愈加炽热，话语间充满了决心。 见 ** 终有领悟，易中海颇感欣慰。 此次南下长途跋涉来到这个郊外采石场，总算不虚此行。 “贾东旭，会见家属的时间结束，返回岗位工作吧。” 远处的监守人员发出指令，贾东旭立刻应声遵从。 “师傅，您先回吧，勿挂念徒儿，定当在里面勤勉不怠。” “回家后，请务必告知母亲勿需担忧，说我在此一切安好。” 贾东旭带着微笑与易中海道别。 经过易中海的一番鼓励与安慰，如今的贾东旭早已不再愁眉不展。现在的他神采奕奕，眼中充满信心与干劲。 “好吧，东旭，那我就先回去了。” “你在这里一定要保重身体。” 易中海说完，转身离开了采石场。 然而，就在此刻，天却下起了雨。 秋雨纷纷洒洒，连绵不断。易中海心里暗自叫苦—— 出门时太过匆忙，忘了带雨衣。 这般冰冷的天气，若被淋成落汤鸡，难免要染上风寒。 贾东旭望着雨水模糊的采石场，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天公终于作美，下雨了，这样一来就不用外出劳作了，哈哈哈…… 暮色降临时，雨终于停了。 何雨柱带着妹妹和陈雪茹，一同开始收起帐篷，收拾起各种锅碗瓢盆和调料。 “真是一次让人难以忘怀的野外烧烤啊。” 陈雪茹伸了个懒腰，她原本就已经婀娜多姿的身体，此刻更显得妖娆迷人。 “是啊，想不到在野外用木柴煮出的鱼片汤竟然这么美味。” 对于这次户外经历，雨水分外留恋，尤其忘不了哥哥从河里捉来的鲜鱼，做出来的鱼片汤有多么美味。 “有机会我们再来这里烧烤吧，我刚刚还在草丛里发现了几只野兔和几只野鸡呢。” “下次再来，我一定打几只野鸡和野兔，烤熟了给你们尝尝。” 何雨柱一边将帐篷和厨具装车，一边微笑着对两位美女说道。 “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太好了，下周六我们再来吧。” 还未动身，雨水就迫不及待，想要下周末再次来到这里烧烤。“雨水，下周要看你哥哥有没有空哦，不要那么急。” “未来的日子长得很，不差一两次的野外烧烤和游玩。” 陈雪茹如此体贴的话语让何雨柱感到格外温馨，他带着满心欢喜，朝她投去感激的目光。趁天色尚未全暗，一行人急忙驾车回城。 若天黑前赶不进城，途中可能遇到野兽，毕竟京郊一带不乏有金钱豹、狗獾等野生动物出没。 何雨柱自己虽不怕这些野兽，但身边还有两位女士需要保护，决不能出半点意外。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归途的路上他们竟撞了好运。 居然在路边猎到了两只野鸡和两只野兔。何雨柱并未觉得特别惊喜，只是随手续行罢了。而陈雪茹和雨水则兴奋得不得了。 “哈哈哈，哥哥，你刚还说下次再来这里野炊时要打些野鸡和野兔给我们尝尝。” “现在它们竟然都乖乖地跑到咱们面前来了。” “要不然我们把野鸡和野兔带回家，给奶奶补一补身体？” 雨水虽年幼，心思却颇为灵巧，一只手拎着一只野兔的耳朵，另一手提着一只野鸡的腿，满脸的欢喜。 “好嘞，就按你说的办，咱们这就回去，给老太太熬一锅野鸡肉炖兔子肉。” 何雨柱这话把陈雪茹逗得乐开了花，雨飞也笑得一脸灿烂。 在准备进城之前，何雨柱看到了全身湿透的易中海。也不知易中海跑到城外做什么去了？ 不过，林羽略一思考便猜到，易中海应该是到南郊的采石场去看他那傻兮兮的徒弟贾东旭了。 浑身湿淋淋的易中海也注意到了何雨柱，两人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当看见与何雨柱同行的大 ** 陈雪茹时，易中海心里对何雨柱的怨恨更深了几分。 这家伙简直是福星高照，竟然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说实话，陈雪茹的美貌无人能敌。 就算易中海活了这么大年纪，但看到美艳动人的陈雪茹后，他心跳都加快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再看到何雨柱、林羽和雨飞三人的衣服都是干的，没有一点湿意，再加上后车座上带着的锅碗瓢盆。 易中海更加愤懑不已！ 我去南郊采石场是为了看我的徒弟，是正经事儿，结果却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而林羽带着他妹妹和对象，到城外来玩，却一点都没淋湿。这老天不长眼！ 好人都受苦，坏人偏偏就没事，真让人气死！ 第118章 消耗性斗争 陈雪茹也看到了全身湿透的易中海，她自然认得这正是自己男人最大的敌人。这个老混账不仅一次和徒弟贾东旭捏造无中生有的罪名，陷害自己家的男人。 这种败类，被淋也是活该，希望把他淋死才好呢。 目光匆匆一交汇。 何雨柱三人骑着自行车，一路谈笑风生地进了城。 易中海骑着借来的自行车，一身湿透也回到了城里。三人回到陈雪茹家，老太太已经在门口等候。 “这天气怎么说下就下起了雨呢？” “雪茹，柱子，雨水，你们淋着了吗？” “哎呀，没淋着，我们身上都干得很。” “哦，原来柱子早就带了帐篷啊，你这真是有先见之明。” “做事真周到，非常非常好。” 老太太本还为他们三人担心，怕他们在雨里被淋到生病，毕竟现在是寒冬，一旦感冒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想到，三人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不仅没有被淋湿，反而在外面享受了一顿丰盛的美食。 老太太因此感到非常欣慰。 同时，她心里对这位未来的孙女婿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哪位老人家愿意自己的孙女跟着一个男人过日子，却整天吃苦受累呢？ 在这次秋日远足的野餐之后，老太太发现自己这个未来的女婿考虑问题极为周到。提前做好种种准备，这种预见性的考虑确实不多见。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样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年，竟能够想得到并做到这些事。雨水和雪茹兴致勃勃地向老太太描述起今日秋日野餐的美好经历。 与此同时，何雨柱则带着笑脸，一边宰鸡处理兔子。 这种野味原本就已经风味独特，再加上经由何雨柱——这位拥有大厨技能之人手上的烹调，其美味简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老太太品尝着香美的鸡与浓烈的鸡汤，又尝过兔肉，也不停地饮用美味的汤汁，以至于整个晚上都因过饱而感到舒适至极。 一方面，为孙子女婿和孙子平安归来的秋日远足感到安心。 另一方面，也为这个孙子女婿的烹饪技艺赞不绝口。 老太太已经告诉自己不该再多吃也不该再喝多了，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食欲。 何雨柱担心老太太吃得过多会影响消化，随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在老太太手心与胳膊上的数个穴位上进行了细致的按摩。 “雨柱，没想到你还懂医术？”老太太惊异地看着何雨柱。 “奶奶，我平时工作之余偶尔也会翻阅些医学书籍。” “后来工厂分给我一个收音机，我在闲暇时间会听听关于中医知识的节目。” 何雨柱微笑着解答，他并没有夸大事实。确实，在这段时间里他阅读了一些医书，这也是事实。关于电台节目吗？他也确确实实地听过了，至少是听了几次。 自从那个收音机搬到家中，大多数时间都是雨水在那里聆听：听喜剧、听少儿节目、听评书，甚至是商业广告... （此处人物名为李雨，但原文可能是笔误）雨水几乎什么都听，而且总是乐此不疲。“真了不起啊。” “年纪轻轻的你就这般上进求知，实在不容易。” “雪茹，你应该多向雨柱学习一些东西，你瞧雨柱不仅仅烹饪技术高超，同时还是那么好学不倦的人。” “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未来，我相信雨柱定会成长为一个既有学识又有才华的年轻人。”看到这个未来的女婿，老太太的心情格外愉快。 她现在更加坚信，自己亲爱的孙女选择的人是非常正确的。 老太太目前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尽早让这两年轻人结为夫妻，免得出现意外的情况。给老太太按摩结束之后，何雨柱带着妹妹离开并向她告别。 陈雪茹也步出屋外送别。 “雪茹，再长的路也终将分别，回去吧。”何雨柱脱口而出的话语让旁边的雨水目瞪口呆。 “但愿你回程顺遂，夜梦吉祥如意。”陈雪茹在院子的大门口笑着挥手与何雨柱道别。 在微弱的路灯照明之下，勾画出了一个娇柔妩媚的少女影像，她的长发随风轻摆，容貌出众，正在对何雨柱露出甜蜜的微笑，并轻轻挥着手。 在那一刻，何雨柱为之惊艳。 而对于一旁的雨水来说，则是对哥哥和未来的嫂嫂无比敬佩，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流露出的文化底蕴太强了。 不行，我看我是读书还是少了点，回家以后我要更认真地学习，读更多更好的书籍。 即便是多年以后，即便何雨柱财富累积如山，掌握大权，他仍然常常忆起那晚陈雪茹送别的美丽场景。 兄弟二人回到家门时，时间已至晚间八点钟，他们骑着自行车驶进大院。从前院经过时，没有再见到阎埠贵笑脸相迎的画面，这让何雨柱省下了不少的交谈麻烦。进入中院时，何雨柱听到贾张氏在斥责秦淮茹，批评今天做的手工收入不足，甚至比不上她的牙齿间隙。秦淮茹一脸无辜地辩解，称因为下午突然下起雨，路上几乎找不到活干，只有少数几个糊火柴盒的机会，还好几个老太太与她争夺，所以能够带回家这点微薄收入已经实属不易。 “柱子，你所编写的《蔬菜大棚种植基地提案》真是出色，充满了创意。” “我把它给我的岳父看了，老人大加赞赏你的构思。” “预计未来两天内，上级将会批文，让我们红星轧钢厂采纳执行你提交的这份提案。” 李副厂长眼中满是赞誉之光，微笑对何雨柱如此说来。 在周六下班之时，何雨柱整理并提交了他精心撰写的《蔬菜大棚种植基地提案》给李副厂长。当初，李怀德并未对此太过在意，仅简单浏览了一下，给予了何雨柱一些正面的鼓励。然而，李怀德未曾料到，这份提纲最终却意外落入了他的老丈人眼中。老人读过以后极为赏识，对那位提出利用大棚种植反季节蔬菜想法的人给予了极高评价。特别是当他了解到提出此概念者就是曾经在他家做饭的何雨柱时，老人笑着表扬说：“这位小何同志真是太有责任感了，想到冬季蔬菜供应紧张的问题，提出了这样的大棚种植建议。非常好，非常值得推广。” 然而，尽管老人对何雨柱的想法表示赞赏并愿意支持，但毕竟农作物生产是农业部管理的事情。如果工业企业在其区域内进行农业生产，便涉及跨界操作。一旦被农业部知情，极有可能引起争议。因此，为了妥善解决这个问题，李怀德打算亲自出面，同农业部的相关人士进行沟通协商，讨论具体的实施方案。 至于老丈人对此事表达的关注及需解决的困难，李怀德并未告知何雨柱。他仅仅是对何雨柱予以大量肯定，并要求他准备好主持此次蔬菜大棚种植计划的详细规划与执行工作。何雨柱对此感到十分兴奋。 这个蔬菜大棚种植项目是何雨柱整体构想的一部分，若能成功实施，他将进一步在其内实验水稻和小麦的栽培技术，甚至考虑将其发展成为一片现代农业研究基地。当然，最理想的是能够吸引农业领域的专家学者共同参与其中，以促进项目的科学性和前瞻性。 这样一来，培育出的抗病、抗倒且高产的种子，就能够正大光明地在全国推广了。与李副厂长闲聊几句后，何雨柱正准备离去。然而，李副厂长却突然拦住他说：“柱子，陪我去开个会。”“这两天真是让人头疼。”“那些家伙为冰箱和机床投产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这次有工业部的领导专门来督促这件事，487要求我们工厂必须提出解决方案。”“你是冰箱的主要发明者之一，也在我们厂首台机床的研制和生产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你跟我去参加会议，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李副厂长苦笑了一下。通过这笑容，何雨柱感觉到李副厂长最近面临的压力之大。细思之下，确实如此。红星轧钢厂从前默默无闻，如今接连研发成功国产首台电冰箱和首台机床，声名远扬。这虽然是一大幸事，但对于轧钢厂的管理层来说，如今的局面就如同坐上了火山口。 每一次决策的执行，其未来的后果都是他们需要深思熟虑的。一旦有所偏差，可能会有人因此背负历史的污名。面对这样的重大决策，没有人敢轻易作出决定。这可能正是最近红星轧钢厂的高层管理人员之所以争议不断、难以定夺的根本原因。每个人出发点都是好的，各自坚持认为自己的建议和决断是最合适的，但在彼此之间却难以达成一致。这种矛盾的局面极易导致企业内部出现消耗性斗争。 必须迅速行动，尽快制定出方案，解决冰箱和机床的生产和制造问题。怀揣着这些思绪，何雨柱跟随李副厂长走向了会议室。孙书记、杨厂长、冯科长等人都已经到场。 第119章 心结解开 没过多久，高层的大领导居然亲自莅临。会议室的所有成员立刻起立，鼓掌迎接大领导的到来。“大家不要太拘礼了，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各位快请坐。”“今天我们务必要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一旦定下，就要即刻执行。”“现在时间宝贵，我们要把每一分钟都用在解决问题上，这些开场白我就不再多说了。”“各位谈谈看法吧，杨厂长，您先讲如何？” 大领导坐在会议桌首位，环视四周时注意到了何雨柱的身影。在他意料之外，这里居然能遇见这个年轻人。何雨柱朝大领导轻轻一笑，大领导也以笑回应。 随后，杨厂长阐述了他的计划：建立一条冰箱生产线，年产量控制在几百台；同时，机床生产线则由红星轧钢厂负责建设和投产，产品供应给全国各地的机械加工厂。 随后，李副厂长提出自己的观点，他是革新派中的激进分子，坚信应当集中资源合并一个冷工厂，全力生产电冰箱；对于机床也是同样的思路，扩建厂房，加大力度进行生产，并将产品分销至全国乃至海外，从而创造更多外汇收入。 紧接在后，还有其他几位厂里的高级管理人士依次发表自己的见解，意见五花八门，不尽相同。 待众人论述完毕，主管领导微笑着询问：“据我所知，何雨柱师傅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厨师，现在既然小何师傅出席我们的会议，必有独特的洞见，我很乐意听到他的见解。” 李副厂长立即补充说明：“实际上，情况如下：何雨柱同志是成功研发我们国产第一台电冰箱的功臣之一，隶属于该课题的七个核心成员团队。” “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提交了一位 ** 专家组长伊万诺夫的笔记，那本宝贵的笔记本对我厂的技术团队帮助巨大，它就像开启大门的关键，引领我们在自主研发道路上迈出了第一步，制造出了我国首台自主研发的机床。” “是我自作主张，请求何雨柱同志参与本次会议的，如果这是不妥，责任完全在我，还请领导指正。” 何雨柱惊讶地望了李副厂长李怀德一眼。 原来，在关键时刻，这位副厂长还挺靠得住的，不仅没有把他撇开，还主动担责。 大领导哈哈一笑道：“李副厂长，有什么可受罚的理由呢？我们召开此次会议，不就是要听取大家的意见和建议吗？” 接着他接着说：“这些信息我都已经了解，但正因为大家都已表达了各自的观点，我才更想听一听何雨柱同志的意见。” “能将普通蔬菜肉类变得如此鲜美的厨师，定然是处理事务的好手。所以，在分配和调度上，何师傅无疑是非常出色的。” “请何师傅分享一下你的见解吧，我们都洗耳恭听。”面对领导的这份高度认可，何雨柱心中既感欣慰又有些懊悔，最近因为疏于到访，未能为领导多下厨几道好菜。 何雨柱笑着站起来，面对众多领导的目光，他知道这些领导没有人不曾品尝过他手中的美味。 这种独特的美味，在外边的高档餐馆都无法匹敌，这使得何雨柱受到了极大的尊重和重视，所有在场的人都聚精会神地期待着他的发言。 “首先，我想先提出一个尚未成型的想法，我认为我们现在不能满足于眼前的成绩。” “就拿机床为例，由我厂自行设计制造的‘红星’品牌机床，若直接说它是模仿自 ** 的型号，这一点并不夸大其词。” “在国内秘密生产少量设备用于自我使用是可行的，这样不易引起注意。” “倘若我国大规模生产这类机床，并广泛部署于各类机械制造工厂，乃至对外销售，肯定会引发老大哥的重点关注。” “他们一旦对我们的一台机床进行拆解并仔细研究后，便会惊讶地发现，这些所谓的 ** 设计的机床不外乎换了新外壳。” “这不仅会使老大哥不满，还会极大影响两国间的政治与经济交流。” 听到何雨柱言辞如此严厉，在场原先态度强硬的一些人脸色顿时暗淡下来；而那些立场更为审慎的听众则陷入了深思。大首长也表现出一定的思考状态。 “何雨柱，接着说你的见解吧。”首长开口提议道。 何雨柱点头回应后继续陈述： “实际上， ** 这个问题并不复杂，关键是需对我国产的第一代（bgcg）型号机床进行升级改造。” “集结国内机械工程领域的杰出教授与行业翘楚，基于现有红星机床模型开展改进研究，开发新一代产品——即红星机床二代版。” “二代型机床上市后，有望开拓国际国内市场，显着增加外汇收入。” “但我们不应止步于此，还应致力于开发更加先进的第三代红星机床作为核心支柱型产品，大力投入到量产当中。” “第三代的这款机型将成为我们红星轧钢制品中的核心产品之一，未来将在全境乃至国际市场广泛推广使用，助力于国家的繁荣和发展进程。” “预计红星机床二代将以其高性价比、优异性能以及高效生产能力，远远超越传统苏式设备，并因此获得良好的国际声誉，为国家经济带来巨大收益。” “即便是老大哥方面对我们的红星机床二代进行彻底的研究分析后，他们也无法找到所谓的违规之处，毕竟我们研发的是完全原创的产品。” “而关于第三代产品，更加无可比拟。它甚至可能引起老大哥的兴趣，促使他们购买并用于研究学习之中。” 何雨柱的话语让不少高层领导开始认真思考他的建议。 随后他补充道：“各位同志，这是我何雨柱个人较为粗糙的想法。我个人除了做厨艺别无特长，但我理解任何一门技艺都需要不断改进和完善。” “就如同烹饪时我们常常对新品味进行多轮调试直至满意，即便是掌握了食谱之后，也会加入些创新元素，使其更具特色。” “我认为道理相通，无论是机械加工还是厨房料理，追求卓越的态度永远不变。我们应该不满足于眼前成果，持续进步，这样才能制作出色泽更佳的佳肴。” “制造机床的事业亦如此，冰箱等家电产品生产也同样适用。”说罢，周围原先还在沉思的领导者们都感到鼓舞，随即不约而同地报以热烈掌声：“何师傅真是厉害，您给了我们一条光明的方向指引啊！” “对，咱们这些人确实太过于拘泥细节了，只看到眼前的事，忽略了长远规划。” “真不愧是何师傅啊，这么一通高见，说得太到位了。” “我完全赞同何师傅的观点。”“我也赞同。” “我也附议。” 一时间，何雨柱的几句话犹如拨开了乌云，看见了晴天，使在场的领导们几乎一致认同了他的意见。 大领导笑着赞赏道：“何师傅，一个厨师竟然能不拘泥于菜谱，还能看懂兵书，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大领导的几句幽默，逗得众人笑逐颜开。 经过近一个月的争论，最终在这番言论的启发下有了结论。 大领导当众宣布，将由秘书处着手起草何雨柱提出的方案，并对其必要的细节进行补充完善。 总之，这次会议取得了圆满成功。 这个长久以来困扰轧钢厂领导们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彻底解决。大家纷纷激动地表示，中午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而这又要劳驾何雨柱大师傅了。 大领导又笑着鼓励了几句，还开玩笑地说今天中午有口福，要在红星轧钢厂用餐。 轧钢厂的领导们喜出望外，一致表示希望大领导天天来指导工作。散会后， 何雨柱来到厨房，不久， 王秘书急急忙忙送来了一张字条。 “何师傅，今天中午有三桌客人招待，又辛苦您了。” “何师傅，您真是牛啊，几句话就把咱们厂那么多领导的心结给解开了。”“李副厂长和其他领导现在都在办公室夸您呢。” 王秘书一脸兴奋地说道。 虽然他没有参与会议，但在门外的走廊上听到了会议室的内容，这让他对何雨柱更加钦佩。 “王秘书，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柱子干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刘岚凑过来，笑道。 随后，王秘书简要地向刘岚讲述了一下会议室发生的情况。总的来说，何雨柱的那番话，解决了厂里领导们一个月来讨论无果的难题。 虽然刘岚对具体的机床和冰箱问题听不懂， 但她知道，何雨柱的一席话，能解决困扰全厂领导这么长时间的难题，说明什么呢？ 说明何雨柱智慧过人！ 说明何雨柱才智出众！ 说明何雨柱真是太厉害了！ 通过刘岚的描述，后厨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成了他们整个食堂的骄傲！ 中午这顿饭，领导们吃得非常满意。 第120章 头脑聪明 做完菜后，何雨柱也被邀请到二楼的接待室，与领导们共进午餐。坦白说，何雨柱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氛围。 他宁愿呆在厨房，与杨师傅和刘岚等一起，坐在地上吃着饭盒中的菜肴。和上级一起用餐令他觉得难以自在，总结来说就是一个词：别扭。 幸亏领导们都没喝酒，吃饱饭后便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何雨柱从二楼接待室出来时，在走廊上碰到了杨厂长。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杨厂长在走廊上遇到了何雨柱，并告诉他大领导非常喜欢何雨柱做的菜肴，希望他能够找机会再给大领导做一些菜。 何雨柱连忙答应。 下班之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前往红星小学接妹妹何小雨放学。 还没走到跟前，他就远远地看见阎埠贵弯着腰，一只手扶着墙壁，用力地喘息。 他的两个鼻孔都被棉球堵住了。 “咳....呕——” “太呛了，这简直不是人能做的工作！”阎埠贵靠在墙上，愤愤不平地说道。 “阎老师，清理公共厕所要认真点，可别偷懒哟。”一个淘气的学生走过旁边，笑道。 “这是哪家生出的小兔崽子？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哪有学生这样对老师讲话的？”阎埠贵斜眼看了一眼那淘气的孩子，想说什么来教训他。 但随即，他停下了嘴，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我在改过自新，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我可不能做出让人民群众生气的事。 阎埠贵赶忙把目光移开，不再注视那捣蛋鬼。这时，他的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何雨柱！ 真是冤家路窄啊！ 两人相遇的时候总是特别尴尬。 何雨柱也发现了面容狼狈的阎埠贵。 两人的眼神匆匆交集一下，接着阎埠贵迅速转移目光，走进了厕所。 对于此刻内心的愤怒与敌意而言，他宁可待在气味难闻的厕所中也不愿面对何雨柱。 “哥哥，我这次考试拿了双百分！” 何小雨兴奋地拿出两张奖状递给哥哥。 “是嘛？咱们小雨真棒！竟然拿了个双百分，不过和哥哥我比起来还差点。” “走，咱去嫂子家，叫上嫂子一起，今天咱们得好好庆祝一番，庆祝我家小雨考得好成绩。” 何雨柱很开心，他知道妹妹何小雨有很好的学习天赋。 一个这么优秀的学生，你阎埠贵不仅不珍惜，反而 ** 到撕了她的试卷，还诬陷她考试作弊？ 简直是睁眼瞎！ 如果因为你的缘故让我的妹妹失去学习的兴趣，或者不再喜欢上语文课，这会影响她未来的发展前途。 阎埠贵，因为你的自私，差一点毁掉了我家的一个未来的大学生。作为一个没有师德的人，你是社会的耻辱，你应当一辈子去清洁粪池！ 何雨柱刚要骑上自行车离开，这时，雨水的语文老师冉秋叶迅速走近了他。“雨水哥哥，请等等。” 何雨柱停下车子，抬头看到冉秋叶那清新脱俗的脸庞，微笑问道：“冉老师，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雨水哥哥，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在班里进行了一次考试，结果何雨水同学两科都拿了满分，真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 “我打算让雨水当班长，但她不愿意。她说先和哥哥商量一下这件事，还担心做了班长会影响学习。” “实际上，当班长不仅能不耽误学习，还可以锻炼管理和各方面的能力。” “今天正好遇到你，雨水哥哥，希望你能够发表一下看法，看看你是否同意雨水当班长呢？” 冉秋叶非常认真地向何雨柱解释了来找他的原因，以及让雨水当班长的好处。 何雨柱微笑着看了一眼雨水，说：“雨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的事情你应该自己决定，哥哥绝不会干预你在学校的学习生活。” “而且，哥哥也一直相信我们家雨水，无论做什么，你都会做到最好，对吗？” 其实，从小到大，何雨水心中总有些自卑。别的孩子都有爸爸和妈妈，但自从她懂事以来，从未见过妈妈。爸爸也在去年跟着别的女人走了。现在只剩下哥哥和她相依为命。 不止一次，她听到有同学在背后议论她的家庭情况，这让她非常难堪。虽然嘴上不说，但她心里一直很介意。 因此，雨水只能在哥哥的鼓励下更加努力学习，以弥补她和其他同学的家庭差异。尽管成绩提高了，但她从没有想过要当班干部。 当冉老师提起让她当班长时，雨水吓了一跳。虽然内心深处她非常想做班长，但又担心万一当选后，别的同学不服气怎么办？如果因为当班长耽误了学习怎么办？哥哥那么重视她的成绩，一旦成绩下滑，她不知道哥哥会有多难过。 于是，她想要让哥哥帮忙拿主意，或是让哥哥说服她。 然而，何雨柱怎会不知道雨水心里的顾虑？ 他给了雨水很大的自由空间，让雨水自己做主。他相信，无论学习多么优秀，学多久的功课，最终都要走向社会。而在这个小学阶段，学会与同学们相处、打交道，无疑是一次宝贵的锻炼机会。 听哥哥这么一说，雨水在短时间内做出了决定。 “冉老师，我决定接受这个任务，我同意担任班长。” “在努力提高自己学业的同时，我会协助冉老师，共同管理好我们的班级。”何雨水笑眯眯地对冉秋叶说。 “太好了，雨水，我就知道你能胜任班长这个职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加油！”冉秋叶向何雨水做了个鼓励的手势。 何雨水点点头，笑着说：“好的，我一定会努力的！” 告别冉老师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雨水，来到了陈雪茹的绸缎店。陈雪茹正要关门，看到何雨柱和雨水到来，非常开心。 “来，雪茹，雨水今天考了两个满分，而且还当上了班长，三件喜事一起来，我们应该去吃饭，好好庆祝一下。” 何雨柱还没下车，站在绸缎店门口向陈雪茹招呼。 这一幕引起了对面酒馆里的贺老头注意，他探出头来，笑着打量何雨柱兄妹。在贺老头背后，出现了一张年轻男人的脸庞，正是贺永强。“雪茹啊，这就是你的未婚夫吗？小伙子真帅气，口才又好。” 贺老头笑着对陈雪茹说，顺带夸了何雨柱几句。 “贺老板过奖了，您这么大年纪还能把小酒馆打理得客似云来，真是让人敬佩。” 何雨柱微笑着奉承了几句。 邻里间本就应该互相帮助，酒馆与绸缎店离得这么近，大家平时也能互相照应。听到何雨柱的赞美，贺老头十分高兴。 他回头对身后的贺永强说：“永强，你看看人家雪茹的未婚夫，多么会说话。你以后也得多学学，别再那么闷葫芦了。生意人最重要的是嘴巴甜，会推销自己。” 显然，贺老头对这位继子不太满意。 “好的，爹，我记住了，以后一定向别人多学习。” 贺永强老实巴交地应付了贺老头几句。何雨柱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 像贺永强那种固执的性格，要他改变得适应别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怜这贺老头命苦，过继了一个如此倔强的继子。他这一辈子怕是要为这头倔驴操心了。 “哎，贺老伯，你们在这聊什么呢？看起来很开心嘛。” 陈雪茹穿着一件粉紫色的旗袍，从绸缎店里走了出来，吩咐冬梅关好店门歇业。 不得不说，陈雪茹这样的装扮，走到前门外大街上绝对引人注目。 身着华丽的旗袍，涂着鲜艳的口红，发型精致，皮肤光滑白皙，还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加上她那丰满诱人的身材。 任何男人见到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多看几眼。“雪茹，这是要去哪里？” “是啊，刚才贺老头还在夸你的未婚夫呢，说他长得帅，口才又好，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在小酒馆喝酒聊天的张爷，也凑到门口，笑容满面地看着何雨柱，又打量了一眼陈雪茹。 “这话可真是，雪茹，你的头脑够聪明，单是一家绸缎庄，就已经占据了前门大街，让其他制衣店、裁缝铺退避三舍了。” “如今，你又找了这样一个口才出众、仪表堂堂的对象，这生意别人还怎么做呢？” “等你们俩成亲之后，这前门外大街的买卖，不是全都被你们一家包揽了吗？” 牛爷正在与张爷谈笑风生，见状也挤进来搭了几句话。 “哎，牛爷，您这是哪里话，我陈雪茹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只要能把我的绸缎庄经营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爷，感谢您夸我们家柱子，他在红星轧钢厂工作，除了手艺活儿，最拿手的就是厨艺，专门给厂里的领导做小灶，负责宴请客人。” “您两位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柱子帮忙置办酒席，我家柱子必定不会推辞。” 陈雪茹确实是交际高手，话都说到了心坎里。 她既帮何雨柱结识了牛爷和张爷，又向他们介绍了何雨柱的情况。几句话间，已经拉近了大家的距离。 第121章 不容闪失 “嘿，我听人说好几个个月了，红星轧钢厂有个厨艺了得的厨师，手艺高超，连毛子派来的机械专家都能留住在厂里两个月之久。” “原来那个赫赫有名的厨师，就在我们眼前啊！” 牛爷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何雨柱。 之前，他就听说陈雪茹要结婚了，对象是个厨子。 当时，他还颇感惋惜，心想这么一位精美的姑娘，居然找了个厨子，真是有些配不上，像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但一得知陈雪茹的未婚夫竟是红星轧钢厂那位名厨，他对何雨柱的看法立即改变了。 “我也听说过这件事，据说那批专家在北京走访过很多工厂，却没有一处让他们留下超过一个星期的，最长也不过三四天。” “唯有在红星轧钢厂，那些专家就不走了。” “听说是因为吃过何师傅亲手做的菜后，觉得美味至极，后来天天都等着何师傅再做饭给他们吃。” “那些一向挑剔的毛子专家，竟然让何师傅几道菜轻易就降服了，一留在红星轧钢厂就是两个月之久。” “据说，第一轧钢厂和第二轧钢厂的领导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多次跑到红星轧钢厂请那些专家去他们厂指导技术，可那些专家就是不愿意去，硬是要待在红星轧钢厂。” 片儿爷目光炯炯，带着赞许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真没想到，这位小伙子年纪轻轻，竟然有征服 ** 机械专家的精湛厨艺。 真是外行人看不出门道，水深浅不能用量杯测。 “后来的事情大家也知道了。”贺老爷子终于抓住机会，插了两句嘴。 “后来，红星轧钢厂不仅造出了咱们国家第一台电冰箱，还造出了第一台机床，这两件大好事都上了报。” “我不止一次从居委会的人那里听说这些事。”贺老头的目光也热烈地盯着何雨柱。 真是想不到，陈雪茹竟然这么有眼光，找了一个红星轧钢厂的头号厨师作为男朋友。 何雨柱笑着说：“片儿爷、牛哥、贺老爷子，你们过奖了，这些都是因为得到了国外朋友们的支持。对了，谁家要办喜宴，尽管通知雪茹一声，我随时待命。” “那敢情好，多谢了，何师傅。”片儿爷乐滋滋地说。 “何师傅，您真是爽快，如果不是看到您和雪茹有约会，非请您喝两杯不可。” 牛爷的一番客套话也说得很到位。 “您说哪儿的话，您儿子什么时候婚期，办喜宴那天请提前告诉我，那时我一定会过来帮忙的。”贺老头不愧是个精明的商人，虽然才刚认识何雨柱，但他的客套话何雨柱却真当回事了。 “没问题，老贺，只要定下来了，我让雪茹提前告诉您。” 何雨柱这话更是让人感到舒心，为了让日后更加融入这条街上的人们的生活，他也必须学会适应他们的习惯。 “真是太棒了，何师傅您真是太好了！”“哪天有机会来家里喝酒，全我做东，不让您掏一分钱。”贺老头也是放下了这句话。 不是他担心何雨柱喝多了酒赖着不走，反而是怕他压根不来喝酒。“感谢了，贺老先生，到时候定会光顾。” “片儿爷、牛哥，您二位慢慢享受，我和雪茹先走了。”何雨柱向门口几人挥手致意。 然后带着陈雪茹，二人相谈甚欢，离开了酒馆。“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看着何雨柱与陈雪茹言笑晏晏的背影，片儿爷举起一个大拇指说。 “就是，雪茹这次找对人了。”“这小伙子，不仅厨艺了得，而且人缘也好，又善解人意。” “我现在真是后悔没有女儿，要是有的话，说什么我也要在他之前拉拢到这小伙子，当我家的女婿。”牛爷打趣地说。 两人再次回到了小酒馆，接着喝酒闲聊起来。 贺永强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景，心中多少有些妒忌，这样的从容自如的对话是他连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事。 他原本就出自农村，打小起就在田地里滚爬。如果不是因为他大伯贺老头膝下无人，他可能这一辈子都只会是一个面向泥土背向天的农夫。 但事与愿违，如今他进了城，成了贺老头名义上的儿子， 还同徐慧真订下了终身大事。只待择良辰吉日，便会步入婚礼的殿堂。 对贺永强来说，这整个过程中，感觉自己仿佛一只任人操纵的 ** 。实际上，在内心深处，他对这场与徐慧真的婚事感到相当抗拒。 真正的倾心对象是第一次与徐慧 ** 亲时见到的她妹妹——徐慧芝。但贺老头告知他，徐慧芝已经去世。 这让贺永强悲痛良久，终究还是选择了将错就错，迎娶徐慧真。 内心深处，贺永强默默地洒了一把辛酸泪，为他曾经暗恋的女孩慧芝默哀一场。 “雪茹，你吃饱了吗？” 何雨柱携着未婚妻以及她的妹妹走出“东来顺”。一行三人美滋滋地享用了一顿香气扑鼻的涮羊肉大餐。 “吃得很好，非常满足。” 陈雪茹温柔地答道。 “是啊哥哥，涮羊肉真香，我打算在寒假前夕的期末考试中争取两个一百分。” 何雨水也抢着说，“到时候，再请您带着嫂子和我，再去品尝一次这美味的涮羊肉吧！” 吃货一枚的何雨水，涮羊肉简直是让他意犹未尽。 用餐结束后，何雨柱亲自将陈雪茹送回家。 这次普通的护送途中，却让何雨柱在陈雪茹家的巷弄内捕捉到了一道行踪鬼祟的人影！ “雪茹，我突然记起来有什么遗忘在了‘东来顺’。让我妹妹先随你回家吧，我回一趟那儿取东西，然后再绕过来看她。” 何雨柱略显得焦急地解释道。 “遗忘了什么？是否需要我也陪同过去？” 陈雪茹带着关切询问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发深厚，她几乎时刻希望能够黏着何雨柱。 “不不必，是我在家里的钥匙遗落在了那处。你自己带着她回家就好，我去取一下马上就能到。” 握紧了陈雪茹那细软如丝的小手，何雨柱温和地笑了笑，并嘱咐道，“那行，那你路上小心一点，记得平安。” 随后他目送着两人走进了庭院。 “哥，早点回来呀。” 何雨水再次提醒哥哥，眼中带着不舍。 “安心吧，不会让你们久等。” 跨上自行车，不一会儿便消失于小巷之中。 抵达路口确认周围无人后，何雨柱迅速使用个人的系统能力收起了自行车。折返现场，再度接近陈雪茹家附近。 他决心查明 ** ：这个在她住处周围鬼祟窥探的人究竟是哪位！ “妈的！何雨柱竟然带着陈雪茹出去下饭馆吃东来顺？真是太过分了！我只听说过那地方的大名，却从未进去品尝过！” 情敌在旁忿忿抱怨着。 不过，看何雨水这小丫头似乎对东来顺颇为熟识，由此看来，傻柱带她来此用餐已是家常便饭。 气愤呀！这还没长大成人的小娃竟比我还会享福，我简直是活得没有意义了！ 黑夜中，一个在陈“八四零”雪茹住所附近的阴影里游荡的人，心中自怨自艾。他如今失业，就连街坊邻里间的临时工机会也被剥夺了。 父亲的工作同样保不住了，去到学校做清洁，每天都得忍受那令人作呕的气味。此刻，他对谋得一份正当职业或弄到一笔横财的愿望极为迫切。 反复考量之下，他打起了陈雪茹的主意。 陈雪茹身为正阳门外雪茹绸缎店的女主人，那店铺他亲眼见证过，顾客盈门，可见收益可观。加之对她美丽的面孔与丰韵的姿态早已垂涎三尺。 他急于要得到陈雪茹，并试图获取一笔财富，之后占她为己有。届时带着那笔钱逃离，再也不受阎老西摆布与剥削。 有了钱，就能随心所欲地生活，没人再能左右他的命运。在暗处窥视的那个人就是阎解成。 这几日，阎解成已多次潜伏于陈雪茹宅院四周，心中暗暗计划如何将她控制并掠夺钱财。 今晚，当他看见陈雪茹与何雨柱兄妹二人谈笑风生回家时，心中嫉妒之火燃烧不已！ 他不能再等待，决意当晚立即行动。 然而，前提是必须等待何雨柱带妹妹离开后方能行事。 因为何雨水认得他，若被其目睹面容势必引起事端。他的目的就是获得财富的同时占有陈雪茹的身体，然后携带金钱远走他乡。 这样既得财又得人，顺带让傻柱背负绿帽的名声。甚至如果能让她怀上有孕，岂不是更好？ 一旦孩子降生，傻柱恐怕至死都不会猜到，这竟是我阎解成留下的种！ 阎解成隐匿在漆黑的角落，思绪越加狂热，乃至身体也开始颤抖。他抚触腰间挂着的刀具，借此激励自己的勇气。 今晚就是决胜之际！ 无论如何，都要一击必成，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正当阎解成构想着他美好愿景之时，脑后忽然遭重击，随即陷入黑暗之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122章 阎解成…他死了? 此时，黑暗中的何雨柱睁大双眼，认出倒下的竟是阎解成。接着，何雨柱注意到阎解成腰部的凶器，眼神立即转为冰冷阴狠。 “阎解成藏在陈雪茹家门口图谋不轨吗？” “竟然还带上了这样的家伙。” “刚才我听到你在嘟囔，说什么 ** 陈雪茹， ** 陈雪茹的钱，还要给她戴顶绿帽？” “阎解成，你真是心思复杂啊。” “像你这样心思复杂的人，根本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今天晚上我就送你去见 ** 。” 何雨柱立刻将昏迷不醒的阎解成，推进了他的小生空间。 接着他又灌给阎解成一瓶劣质的酒。 这一切完成后，阎解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呕吐了一地。 这正是何雨柱想要的效果。 他离开小生空间，迅速骑上自行车，火速返回大院。 还没到大院门口，何雨柱停下车，小心藏好，然后悄悄进入大院。 大院里很多住户都已入睡， 特别是贾家，早就关了灯。 何雨柱找准方向，悄无声息地打开贾家的门栓…… “哥，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嫂子家过夜呢。”雨水打着哈欠，跟着哥哥一起离开嫂子家。 老太婆已经睡下了， 只有陈雪茹陪在旁边，和雨水等何雨柱回来。 “要不你就睡在这儿吧，明早起来吃过饭，我再送你去学校。” 陈雪茹笑着说。 现在她和这个小姑子关系越来越好，特别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不了，雪茹，我带雨水回家睡就好。” “你也一天忙着店里，早点休息吧。” 他们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便道别分手。 何雨柱载着雨水骑车回到大院，正好赶在阎埠贵关大门之前进了大院。“这两个家伙，肯定又出去吃馆子了，一身的羊膻味儿。” “哼，不就是个破厨师吗，挣俩脏钱了不起？等我工作恢复了，工资回到原来的样子，我领全家出去吃涮羊肉，让你羡慕死！” 阎埠贵盯着何雨柱兄妹的背影，低声抱怨。 何雨柱带着妹妹进了大院，根本懒得理会阎埠贵。 一个输家，多看一眼都觉得掉价。 “爸，大哥还没回来呢，你别关门。” 老三阎解旷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屋里探出头说道。 “什么？老大还没回来？” “这孩子这几天神出鬼没的，谁知道他跑到哪儿去鬼混了。” “老三，你别操心，回去睡觉吧。” “我会给老大留着门，他回来能进，我也去睡觉了。”阎埠贵打了个哈欠，没上锁，直接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妹妹刚进中院，就听见贾张氏如雷的鼾声，老远都能听见。 何雨柱心中暗暗冷笑。 “你现在就安心入睡，等夜幕降临，你就好自为之吧。”冷峻地望了贾府一眼，何雨柱推着他的自行车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雨水也伸了个懒腰，转身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排雨水上床后，何雨柱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屋中。熄灯不久，何雨柱便无声无息地进入了自己的生命之室，处理起阎解成留在这里的 ** ，将其深埋于土中。 他仔细观察着他从河边带回来的野生稻米与小麦幼苗，这些自然生长出来的幼苗，的确是最健壮的。 在充满灵力、营养丰富的环境下，这些刚破土而出的小苗长势尤其迅速。 大约只需十几天，便可迎来第一次收成。 为优化种植，何雨柱将自己先前从生命之室收获的优良品种，混合种植，使它们在同一环境共同生长、授粉，以此达到最优的杂交培育目的。对此，他既有耐心也不缺时间。 等到未来某个时刻，当工业部和农业部完成协调工作后，在那钢铁厂附近的闲置土地上设立一片温室蔬菜种植区。 何雨柱将会在确保不中断日常蔬菜种植的前提下，适当种植一些新培育出的优质杂交作物，开辟一个小规模的试验田。 思忖片刻，何雨柱离开了生命之室，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休息。 “啊——” “救救我！救命！” “死人啊！” “快来人哪，这里有个死人！” 天还未破晓，贾府内骤然响起了凄厉的尖叫声，吵醒了整个院子里的所有居民。 贾张氏的鼾声正酣时也被猛然惊醒。 她猛地翻身，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透过薄纱般的门帘，她瞥见了她儿媳秦淮茹蜷缩在床角，浑身发抖。 而更让她目瞪口呆的是，秦淮茹的床上竟躺着一个男人！ 愤怒迅速涌入贾张氏的心头。 她来不及穿上鞋子，光着脚便冲向外间，朝着秦淮茹猛扑而去。 “你这臭婆娘，你还敢说自己没有偷汉？！” “你居然胆大包天到把男人带回家里！” 贾张氏几乎气晕过去，根本没有意识到床上的男子身份。 “娘，不是的……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刚才醒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个人……这人他……他竟然是个死人！” 秦淮茹一头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肩上，惊恐地瑟缩在床上的角落，身体抖动不已。贾张氏听到“死人”二字，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 一声惊叫，她立刻退避三舍，远离床铺。 也许是考虑到了面子问题，她再次朝秦淮茹怒吼几句。然后，她凝视床上的那具 ** ，惊讶地发现： “阎解成？！！” “怎么会是他？！！” “真是没想到，秦淮茹，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竟然跟阎解成在外 ** ，我简直想掐死你！”贾张氏一把抓起旁边的扫帚，对着秦淮茹一阵猛打。 这时，被秦淮茹尖叫声惊动的邻里们，相继赶来贾家。看到床上的男子 ** 后，众人无不心惊肉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阎解成吗？” “他是真死了吧？看起来完全没有了生气。” “天哪！阎解成竟然死在了秦淮茹的床上！这是何等骇人的新闻。”“叁爷也过来了，让叁爷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阎解成。” 居民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为阎埠贵让出一条路来。阎埠贵一脸疑惑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的解成呢？他人在哪里？” “那小家伙昨晚一夜没回家，他…。” 阎埠贵话说到一半停住了，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他无法置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用力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他还担心自己认错了，蹒跚着脚步来到床边。 这个男人竟然是他的大儿子阎解成!!! “解成啊，你起来，醒一醒。” “你怎么会…在这？” 阎埠贵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不可置信。结果，没有等到阎解成的回应，只听一声响亮的耳光！ “阎老西，你的儿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他怎么会睡在我儿媳妇的床上？”“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贾张氏扑上前，又扯又打阎埠贵。阎埠贵努力抵挡，连连倒退。 叁奶奶听到这边的声音，听到邻居的话，得知她的大儿子死了，而且死在秦淮茹的床上。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不会！我的解成，他怎么可能……” 叁奶奶像疯了一样奔进中院，冲向贾家。 当看到床上静躺着的是她的儿子阎解成时，她放声痛哭。“解成啊，你醒醒，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秦淮茹，我儿子怎么会死在你的床上？我要你给我个交代！” 叁奶奶情绪崩溃，朝秦淮茹发起了攻击。 一时间，贾家里乱作一团，场面异常混乱。刘海中试图安抚这个劝解那个，却根本无力回天。 刘海中意识到自己作为管理者的难处，特别是这一次。 “老刘，赶紧派人请王主任来解决！” 危急关头，易中海保持冷静，迅速出谋划策。 “哎呀，对，光齐、光天，快跑出去通知街道办，告诉王主任这里出了人命大事了！” 刘海中喘着粗气，吩咐两个儿子。刘光齐和刘光天立即行动，疾步离开了大院。 何雨柱也被这一阵混乱声惊醒了。他打开房门，再开窗透气，一边刷牙，一边偷瞄着对街贾家的情况。心想：这次有热闹可以瞧了。 原来阎解成竟死在秦淮茹的床上，这件事肯定能让贾、阎两家打到天昏地暗。“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弟弟雨水揉着眼睛，从隔壁房里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地问道。 “我一大早起来就听见外面吵个不停，害我连觉都睡不好。”何雨柱一脸严肃地回应，看着弟弟，“雨水，你先别怕，听我说完。” 雨水的眼神更加的好奇了：“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说吧。” “是这样，昨晚阎解成死在秦淮茹家了。今早秦淮茹一喊，大家便都跑过去看。”何雨柱简明扼要地说。 “现在阎家的人和贾家正在那边打架。事情大致就是这样。”听完这番话，雨水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他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来。“阎解成…他死了？死在秦淮茹那里？！” “我的妈呀！这可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雨水脸色苍白，不自觉地靠向哥哥寻求安全感。就在这个时候，王主任匆忙赶了过来。 第123章 吓傻了 一看见王主任现身，周围的人群仿佛看见了救星。“王主任，拜托您主持公道，我儿子阎解成莫名其妙地死在秦淮茹床上。” “我的儿子那么年轻，却这么悲惨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叁大妈情绪激动，猛地跪在王主任脚边，恳求为她的儿子讨回公道，哭诉道。 “王主任，您别听杨瑞华瞎说。我们哪知道阎解成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贾张氏也不甘落后，同样扑上前跪在地上，“况且，阎解成竟然闯入我的儿媳的床，我儿媳还怀着孩子，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她的名誉！” “王主任，求求您帮我家讨回清白，证明秦淮茹是清白的！”贾张氏比叁大妈哭得更惨。 “起来！起来！你们这样做太不成体统！”王主任面色铁青，愤怒地质问，“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们就这么闹哄哄的，影响多恶劣！” 要是在战场，遇到这种只会给部队添麻烦的废物，早就一枪毙了。“事情现在才开始调查，你们却在这里哭闹不断，如果是在我的队伍里，我一定会严厉惩罚你们这样的行为！”王主任的心中虽然焦虑，但仍保持镇定。 毕竟，这是一场新中国成立后的案件，发生在他的管区范围内。一个小青年，在新婚的小媳妇家中离世，而且那小媳妇的丈夫还因被分配到南郊采石场执行劳改，刚刚三个月前出发。 这位年轻人一直待业，前几天甚至当面对王主任出言不逊。尽管王主任本人并没有直接出手教训，但手下的小弟已经给他尝过一些苦果，不再让他接街道上任何临时工的工作了。 而这位小媳妇偏偏是最近这条街上，干临时活计干得最好的女人。 这对男女同床而眠，结果男子离世，女子在翌日清晨醒来方知此事。当然，这仅仅是个表象。 事情，只有一次。 然而 ** ，绝非表象那么简单。 王主任派人拉起跪倒在地的叁大妈和贾张氏，他神情阴沉，大步迈进贾家屋内。 20.8%17:35回复 以前，棒梗每天晚上都和母亲 ** ，可昨天他在外疯玩了一整天，疲惫不堪，天刚擦黑就倒在了他奶奶的床上。 因此，早上家里发生的一切混乱，棒梗全然不知，直到见到家里涌入众多陌生人，以及母亲床上多了具 ** 。 棒梗吓得大哭起来。 是易中海让壹大妈把棒梗带回家，并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安抚他入睡。 王主任入屋后，便看见秦淮茹头发凌乱，身体瑟缩在床上的一角，面色苍白如纸，额头浸满了冷汗，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连瞳孔都失去了焦点。 显然，她确实吓得不轻，甚至可以说被吓傻了。这不可能伪装出来。 经验丰富、识人无数的王主任，只消一眼便分辨出了真伪。接着，他开始初步检查阎解成的情况。 阎解成已完全冷却僵硬，显见死时已久。 他口中散发着浓烈的酒味，身上也有因醉酒呕吐的痕迹。 这表明死者生前饮用了大量酒精，若不是如此，他不至于呕吐，但也有可能是他不善饮酒。 有些人对酒精敏感，即便只喝一口也会身体不适。 王主任亲自治疗般初步检查了阎解成，虽无法断定具体 ** ，但很有可能是因为【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吓坏了的叁大妈不再多言，躲到一旁泪如雨下。法医带走了阎解成的 ** 。 王主任随后指示社区工作人员，集合整个院子的邻居，前往社区办公室配合调查。秦淮茹及其媳妇，还有老阎家全员都是重点调查对象。 除开这两家，院里的每个人都需前来，包括何雨柱和他的妹妹雨水。 鉴于秦淮茹的情绪异常激动，社区先安排了一位女性工作人员来平抚她。待她稍安情绪后，她将成为最重要的调查对象。 何雨柱与妹妹在被两位工作人员讯问并做下笔录后，就被允许离开了社区办公室。因为兄妹俩白天分别上班学习，晚上回家甚晚。 这一点阎埠贵可以证实。兄妹两有见证人，且有充分的时间不在场证据。 因此，他们与阎解成的死亡事件无关。 整个院子，上至那位耳朵听不见的老太太，下至最小的小棒棍，都被要求到了社区办公室接受询问。 工作人员记录了所有的陈述，并整理成文件，呈给王主任过目。 王主任反反复复查看这些资料，直到午饭前，阎解成的死亡鉴定书才出来。 结论是：酒精过量导致的心肌梗塞致死。这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但王主任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直觉告诉王主任，阎解成的死亡还有未解之谜，却一时找不到其他证据或线索。 于是他带着大院内每个人的陈述，连同阎解成的鉴定报告，前往区安全事务管理处，找了一个资深的安全员请教。 “许多案件虽然表面看似荒诞，但实际上解开它们却很简单。”对方说道，“往往与钱、色、怨恨脱不了干系。” “我会给你三个方向，帮你厘清思路，我相信你可以顺藤摸瓜找到 ** 。”“阎解成正值青春，尚未婚配。” “而秦淮茹正值芳华，其夫远在外服刑。”“二人住在院内不同的区域，已是数年的邻里关系。” “偏偏是在这样一个夜晚，阎解成在酒精的催化下跌倒在了秦淮茹的卧室内，并在那里停止了呼吸。” “秦淮茹是在第二天早晨发现阎解成时躺在她身边的。”“可能是阎解成对她心存好感，也可能是秦淮茹与死者早已存在不正当关系。” “你提到秦淮茹目前怀孕大约有三个月？” “她婆婆曾质疑她在外偷汉子之事，秦淮茹则说是她三个月前去采石厂探望其夫时发生的事。” “但这并不足够令人信服，意味着秦淮茹腹中的孩子未必是贾东旭所留下的。” “如果那小孩子是贾东旭的，那说明阎解成可能只是单恋秦淮茹。”“而如果是别的孩子的，那意味着秦淮茹和阎解成之间可能有不正当的关系。” “也就这么两种可能性。” “老王，人死不能复生，死者已矣，我们还是要考虑生者的情绪，不要太直白了。” “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我的这番话吧。” 老治安员说得滔滔不绝，可王主任却觉得他什么实质性的话都没有说。 真是不愧是个老油条啊。 这件事他还是要自己回家理一理才行。回到街道办事处后，王主任仔细思考了一番，老治安员的话确实有点道理。 于是，他立刻派人传令，定于当天下午在刘海中家大院里召开会议，并在会上宣布对阎解成 ** 一事的调查结果。 对老阎家来说，这无疑是黑暗无比的一天。 老阎家的大儿子醉酒身亡，死在秦淮茹的床上，这一消息让阎埠贵夫妇如遭雷击，悲痛欲绝。 阎埠贵已经无心再去学校，直接让人帮他请了假。他儿子的事情这么大，学校要是还 ** 他去打扫厕所，他肯定不会罢休，直接告到教育局去。 叁大妈整天以泪洗面，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丧失独子的痛，就像是心被撕裂一般。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解成会醉死在秦淮茹的床上？她从来没觉得解成对秦淮茹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只知他喜欢陈雪茹，傻柱的未婚妻。 为了追求陈雪茹，解成甚至让她跑去正阳门编造傻柱的流言蜚语，意图拆散他们，方便自己接近陈雪茹。 可是叁大妈胆小怕事，没敢去正阳门造谣，只是在街道上传了些闲话。 难道解成的死和傻柱有关？ 不对呀，昨晚傻柱回来得很晚，而且一直和他妹妹在一起。听说兄妹俩还带着陈雪茹去了东来顺，吃了一顿涮羊肉，真是太奢侈了！ 不过是你妹妹考了两个满分，你就带着她去吃涮羊肉了？ 我家的孩子要是考了双百，我也会给他们做点好吃的，但绝对不会带他们去涮羊肉。那得花多少钱啊？！ 叁大妈一想到这里，对自己的死儿子便不那么心疼了。再看中院的贾家，贾张氏一脸阴沉。 秦淮茹一整天都躲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一句话都不说。她真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早晨醒来，突然发现身边躺了个死人，换谁都会吓一大跳。更何况那人是一个男的，还是一天天抬头低头见的邻居小孩。这下秦淮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贰大妈一直在旁边安抚秦淮茹。 自从上次，王主任来到大院宣布了轧钢厂人事科和学校的决定，对阎埠贵的处分后，他就直接剥夺了阎埠贵管理大院的权力。 如今，整个大院只留下一个管事儿的大爷，那就是后院的刘海中。 贰大妈作为唯一的管理大爷的夫人，自然也跟着沾光。 她认为自己有责任劝导秦淮茹，决不能让她因为想不开而做出蠢事。但秦淮茹常常呆呆地凝视着远方，眼神空洞无力。 没人知道她在思索什么。可能，她确实被吓傻了。 或许，她为与阎解成不清不楚的关系感到懊悔。 第124章 大院发生意外 这是贰大妈通过观察秦淮茹的表情和行为后在心中悄悄得出的结论。而壹大妈则在安慰贾张氏，试图让她放宽心。 也许，她儿媳妇秦淮茹是被冤枉的呢？不过，贾张氏可不会这样想。 昨晚临睡前，她将房门反锁了。 但今天早晨，她却发现门栓被打开了，秦淮茹蜷缩在墙角发出低泣声。 而阎解成竟醉死在了她儿媳妇的床上。 要说是深夜里不是她儿媳妇给阎解成开了门栓，贾张氏根本不敢相信。 昨晚她在里屋方便过，而这个屋子里只有三个人睡觉，除了秦淮茹外，还有谁能做到呢？ 有了这些怀疑，贾张氏连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的血缘也开始怀疑起来，不确定是不是她儿子贾东旭的。 贾张氏越想越愤怒，如果不是为了贾家的面子，她现在真恨不得亲手撕碎秦淮茹。 “好啊，秦淮茹，你真是胆大包天！” “竟然敢让我儿子戴绿帽子？” “等这事儿过去，看我不收拾你，我保证你会后悔！”贾张氏心中怒气冲冲地想着。 983人头猪脑的贾张氏这次终于灵光一闪。 她意识到，在事情没调查清楚前，不能随便对付秦淮茹，否则容易惹来流言蜚语。 毕竟，阎解成是在她儿媳妇的床上去世的，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她必须等王主任下午开完全院大会，当众宣布阎解成的 ** 。毕竟东旭不在家，她必须为东旭保住这个家的面子。 易中海也没有去上班。 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有心思工作？ 一旦东旭知道这事儿，凭东旭的个性，一定会不顾一切地从南郊采石场跑回来。 前些天，他还安抚过东旭，让他好好表现，争取戴罪立功，减轻罪行，早日获释。 如果东旭一时激动从采石场逃跑，那只会让他陷入更大的麻烦！所以易中海在等待街道办事处查清阎解成的真正 ** 。 这一等等了一个白天，易中海烦躁不已，情绪再也难以平复。阎解成这次的** 事事显得怪异。 你干嘛非要找个奇怪的地方去死？ 偏偏选了东旭媳妇的床榻？你这真是死也不忘折腾人！ 刘海中也没到岗。 他需要稳定贾家和阎家的心态。 院子里发生凶案，作为唯一的管理员，尽管事情已经远超他的处理范畴， 但是起码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他在中院里费劲劝说贾张氏与秦淮茹，随后又前往前院安抚阎埠贵及叁大妈。但这两方家庭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无论刘海中如何费口舌地劝慰了半天，他们还是对刘海中视若无睹。大家都在等着下午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召开整个院子的大会。 何雨柱今天工作倒也轻松自在。中午，领导没有宴请他们。 孙书记、杨厂长加上李副厂长，都出席了区域级会议。“柱子，我听闻昨晚你们住的院子死了个人？” 果然不愧是后厨的流言之王刘岚，她竟然如此迅速就打听到了发生在何雨柱他们住所的死人案件。 “嗯，确实是昨晚咱们大院出事了。” “是个还没娶妻的年轻人，喝得酩酊大醉后，死在了贾东旭的老婆床上。”何雨柱冷冷道。 这句话引来了杨师傅一众人的围观。 “啥？一名男性在贾东旭太太的床上过世了？哇塞，贾东旭的头顶该是一片绿油油了吧。” “我还听说贾东旭的老伴现在怀了孕呢，大家猜测那孩子说不定不认爸的？” “这谁能知道嘛，反正那男人能醉倒在人家妇人的床上，估计两人绝对有问题。”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后厨议论起来。 “老刘，听说昨晚你们住的地方死人了？这是真的？”孙师傅方便过后，特地在外面等刘海成。 小龙也在一旁跟着师傅。 听见师父这样问，小龙颇感震惊。 “没错，您可真灵通，昨晚我们那里确实有个人死了，您猜猜是谁呢？” 刘海成稍微炫耀了一会儿，又开始故弄玄虚。 “我可不是你们院子的人，哪知道会死谁？” “老刘，你别卖关子了，快讲讲究竟咋回事？” 孙师傅随意给了刘海成一根烟，刘海成立即恭敬地接过来夹在耳朵后面，笑眯眯地回答说: “您这话说的，我就算是卖关子也不会对着您来呀。” “昨晚我们院子发生的这个事情可够奇特新鲜的，说出来既有趣却又不太体面，真是让人羞于开口。” “你知道吗？不久之前，何雨柱师傅的妹妹雨水不是被红星小学的阎埠贵老师**过吗？” “后来，阎埠贵被开除，只好在学校里扫厕所。而昨天晚上死的就是他的大儿子阎解成。” 刘成的话让孙师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听说过这件事，当初在红星小学引起了不少 ** ，也传到了红星轧钢厂。 很多人为何雨柱打抱不平，愤怒地指责阎埠贵违背师德。 只是没想到，阎埠贵刚刚失业，家里又出事了，他家的霉运真是一桩接一桩。 听到这里，大龙也有些不安。 死者竟然是曾经欺负雨水的阎老师的儿子，真是善恶有报，报应不爽啊。 “刘成，大院里不是死了个年轻人吗？这种事儿说出来有什么可耻的？”孙师傅不理解地问道。 “孙师傅，死了人倒是没什么，但你要看看死在哪儿了。”“阎老师的儿子到底死在哪里你知道吗？” “他是死在贾东旭妻子秦淮茹的床上！”刘成的声音骤然提高。 孙师傅和大龙都被吓了一跳。 “什么？阎老师的儿子竟然死在了贾东旭媳妇的床上？” “贾东旭才去菜市场劳动改造几个月，他媳妇就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吗？” 孙师傅连连摇头。 这可是惊天大新闻啊！ 他和易中海共事多年，自然知道易中海非常器重他的徒弟贾东旭。 然而现在，这对师徒一人被派去机械修理工段拣废品，另一人则被送到南郊采石场劳动改造三年。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对师徒对何雨柱师傅的诬告造成的。 如今，阎老师的儿子又死在了贾东旭媳妇的床上，要是让贾东旭知道了，他肯定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刘成，听说贾东旭住在我师兄何雨柱对面？”“昨晚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担心会不会吓到我妹妹雨水？” 大龙也插了一句，问刘成。 他对死亡的人并不太在意，只希望柱子师兄家对面的事情不要影响到雨水。 刘成摆了摆手，说道：“大龙，不用担心，你雨水妹妹没事。” “今天早上大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院子里的邻居都跑去看热闹了。” “只有你的师兄柱子，考虑到雨水的安全，硬是没有出去看一眼。”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的师兄何师傅识大体，不会像院子里其他人那样，喜欢凑热闹、唯恐天下不乱。” 听刘成这么说，大龙的心才稍稍放宽了些。 但他依然为师兄和雨水担忧。 他决定一会儿向师父请个假，去食堂找师兄，安慰安慰他。 刘成再度注视着孙师傅，带着笑容道：“孙师傅，您心中的疑虑与我不谋而合。” “我也感到贾东旭的妻子似乎守不住那份孤独，怕是有了 ** 。” “然而，兔子尚且不会损害自己窝边的草，谁能料想得到，贾东旭的妻子竟然会和我们大院里的邻居私通呢。”“哎，真是让人唏嘘。今年我们大院想要被评为先进是没有希望了，一切都要拜贾家与阎家所赐。” 往常，每年街坊之间总会举行一次评选，以认定最值得称赞的大院。 被评选为先进大院的家庭，年末将有幸获得分发的一些福利。无论是新鲜的蔬菜、若干斤的粗粮，还是满满的一袋甘薯…… 总而言之，各式各样的物品都有可能成为奖励的对象。 即使这些礼品并不昂贵，却代表着无偿馈赠的美好，更是大院集体荣誉的一种体现。 如今冬季已悄然而至，春节的步伐也渐渐临近。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所在的大院却发生了一起意外——一位居民不幸去世，且事件竟然发生在一名年轻妇女的床榻上。此事传开后，舆论颇为负面。 不论最终调查如何揭示 ** ，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了大院的声誉，使他们的先进评选拔得毫无悬念地失去了资格。 刘成与孙师傅交谈间，二人向车间缓缓行去。“师父，我想请假半小时，很快我会返回岗位。” 面对大龙恳切的眼神，孙师傅心领神会。 他知道这位学徒因担心师兄何雨柱的安危，急于前往饭堂探望。“好的，准许你半小时假期，大龙，记得速去速回。” 在车间内，孙师傅不仅是指导大龙技术的师傅，同时也是负责分配工作任务的小队长，拥有批假的权限。“谢师傅，那么我去一趟了。” 说完，大龙便快步奔跑离开，向着食堂方向迅速进发。而在食堂后面的烹饪区域， 何雨柱正与杨师傅及其他同事谈笑风生，等待工作的结束时刻到来。 第125章 令人费解 此刻，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刘岚匆忙步入室内。 “柱子，有人在门口等你，是个小孩，他自称是你徒弟。” 闻言，何雨柱应了一声，顺手将汗湿的毛巾随意搭在椅背上，随后走出厨房。“大龙，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见对方气喘吁吁、额头上汗珠点点，显然是一路奔跑至此。何雨柱不由得问道。 “师兄，我听说你们大院有人……有人过世了。” “据说是对门贾东旭的妻子，那人的 ** 就是在她的卧室内发现的。”“为了来看您一眼，我特意向师傅请假过来。” 大龙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何必担心呢？我现在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 说罢，何雨柱轻轻地帮着整理了一下大龙湿透了的背，心想这孩子何需如此匆忙奔走，背部竟已被汗水浸湿。“其实师兄，我对您的状况倒不至于过分担忧，唯独怕小雨水受此影响受到惊扰。” “若是晚上需要安置，不如您带小雨水来我们家住吧。”“至于我和小老虎，则可另寻住处在外住宿。” “鉴于目前的情况，相信您所在大院必然处于混乱状态之中，无论进食还是入睡都不会太理想，千万要确保不再让小雨水遭受任何 ** 。”【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别担心，我没事，你也不用为这事儿多虑。” “咱们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今晚肯定要开全院大会。” “到时候，社区主任定会亲自来到我们这里，当场宣布关于阎解成的结局，还将公开调查的具体情况。” “那时，院子里所有的住户都得前来参加。” “小龙，感谢你的牵挂，我们真的没事。你也该回去继续你的工作了，要是将来还有什么事，直接来跟我哥哥说就好了。”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小龙的肩，将他劝了回去。 这小伙儿刚步入职场不久，却能在得知师兄家中遭遇不幸后专程跑来看看，对师兄、妹妹都表示了真诚的关怀，是个极有责任感的年轻人。 这份体贴与感恩，比起某些所谓的街坊四邻不知要强过多少倍！安顿好小龙后，何雨柱便准时离开了单位。 他蹬着自行车从钢厂出发，到了红星小学接上了雨水，一同回家。 “哥哥，阎解成是怎么突然就没了？” “前几天看他不还好好的吗？” “昨晚他怎么说死就死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样离开了，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坐在自行车后座的雨水对着前边的哥哥感慨道。 “这件事谁又能说清呢？阎解成本人的酗酒才是罪魁祸首。”虽然何雨柱口头上这样笑着安慰着妹妹， 但他内心却是冷笑不已。这个阎解成简直是太胆大妄为了！ 他竟然敢觊觎自己未婚妻陈雪茹的美好形象，还打算通过这种不法手段既捞钱又糟蹋人…… 对于这样的卑鄙之徒，必须彻底根除，不留后患！就在昨晚，何雨柱人生第一次动手除掉了一颗眼中钉。 他在实际中深刻意识到，依靠自己的文武双全的能力，不动声色地解决一个人就如同拍死一只不起眼的虫子一般容易。 只要何雨柱愿意，他能够使阎解成立刻在这个世界上彻底蒸发，甚至无人可以找出任何线索追踪到他。 这个时代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失踪的人不在少数。 无论是首都还是地方，几乎每年都会有许多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前不久，居委会才刚刚贴出过数张寻人通知。 尽管这些人都消失了，但即便历经多次搜寻，仍然下落不明，只能四处寻找。 不过，就这样让阎解成平白无故消失确实有些过于轻省了。 本着不让任何人白费生命的准则，何雨柱决定要最大化地利用这一事件！ 昨晚他的行动已经精心布置，必将引发贾家与阎家之间无可调解的深仇大恨。 不论阎解成的真实情况如何被揭开，两个家庭从此以后都无法和平相处。兄妹二人在轻松的谈话中回到了院落。 一踏入院子的大门，一股庄重且沉重的气氛扑面而来。 社区办事员阿李，守在大门口，目睹何雨柱兄妹回来了。他随即加速步伐迎上去。 “何师傅，下班了吗？看来您下班后还专门去接妹妹放学呢？” “真羡慕你的尽责，大家都夸你是好大哥。” 小李与何雨柱熟识已久，之前家中有庆典时，还请何雨柱协助举办了一次喜宴。此时，何雨柱顺手掏出一支香烟递给小李。 他轻声询问：“老李，阎解成的情况有结果了吗？”小李接到烟，轻松地收进口袋。 “有的，官方的结论是他因酗酒诱发了心肌梗塞，说到底，他也是自己作死的！”小李小声告知。 何雨柱故装惊愕地说：“真的吗？我还以为是阎老大与贾家媳妇的事情闹得太过火，太 ** 所致。” 小李几乎被何雨柱这句话逗乐。 “哎呀，非也非也，何师傅，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但具体不能再多言。”“若再多嘴，恐怕会有麻烦。” 小李说完，警觉地四顾。 确认周边无人靠近，他又悄悄补充：“总之，王主任已经有了打算。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无法挽回，毕竟死去的人不再开口，我们也需考虑活着的感受对吧？” 小李讲到这里就闭口不再多话，站立门口担任监视，防止无关人员接近。 何雨柱心里明白了大半。 小李最后这几语，透露的信息已相当清晰。 唉，阎解成，你真是死不瞑目，到头来也没有什么作用可言。 他推着自行车进院，雨点点地落身上。此时，不少街坊已经聚集中庭。 王主任还未到达，刘海中的协助工作人员一同维持现场秩序。 周围人群看见何雨柱兄妹返回，窃窃私语声立刻中断；待发现并不是他们等待的人，交谈声再次泛起。 “何雨柱，尽快准备好，即将召开全体会议。”刘海中对何雨柱喊道。 “好的，刘海伯伯，马上就来。” 回应完毕，何雨柱把自行车推进屋里。 之后关上门，携带着妹妹及板凳步入庭院，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等候王主任现身。 何雨柱留意到，贾家婆媳及她们的孩子棒棒围坐在一块儿。秦淮茹低头不语。 贾张氏双臂交叉胸前，脸色阴沉，时不时冷漠地瞟向阎家族群所处的方向。而那边，阎家全员亦聚集在一处，个个眼含泪水，红肿未消。 尤以三姑妈为甚，头发散乱，面带病色，眼睛如同肿成的桃子。 阎步魁也是如此蓬乱头发，满脸胡须，面容疲惫不堪，即便架上黑框眼镜也无法掩饰住他的重重黑眼圈。 易中海夫妻两人坐在长条椅上，与贾家母女的距离相当接近。现在的易中海已不再担任管事，但在这件事情上，他依然支持贾家。 刘成的媳妇和贰大妈一同落座，尽管刘海中是院子里唯一的一位管事，他却没有选择坐在八仙桌正 ** 的位置。 等下王主任来了，这个座位自然要留给王主任。 他搬了把椅子放在八仙桌旁边，依旧占据着他以前那个熟悉的贰大爷的座位。 阎埠贵，也就是叁大爷，现在已经不再是管事，并且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搞清楚自己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其他事情早已不在意。 通过观察邻居家们的座位，何雨柱发现了一个重要的迹象：阎家人被全院的邻居们彻底孤立了。 仔细想来也是，他们的儿子喝了酒，醉倒在秦淮茹的床上。这件事无论如何都算是阎家理亏。 阎解成与秦淮茹之间究竟是否存在不正当关系，这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 调查的结果如何尚不知晓，但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被玷污。 可惜阎解成偏偏死在秦淮茹的床上，这是最令人费解的部分。没有人关注坐在角落的何雨柱兄妹。 大家都在小声议论，期待着王主任的到来以及将要公布的调查结果。闲来无事的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瓜子，递给妹妹一起磕了起来。最终，王主任现身，千呼万唤始出来。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家鉴定师和一位保安。此时，院子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围观的人。 街坊四邻纷纷前来围观这一出大戏。然而门口有工作人员守卫，坚决不让任何外人进入院子。 人们只能在外等候，等待王主任的最终决定。黑面神般的王主任到来后，整个院子立刻陷入了一片寂静。 前一秒那些大嫂大婶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随着王主任的脚步声，所有喧嚣瞬间消散无踪。 院子里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何雨柱停下了手中的瓜子。 雨水也乖巧地收起了她的瓜子。 “刘海中，你们院子里的人都到了吗？”刚进院子，王主任就面无表情地问道。 刘海中连忙站起，神情紧张地回答：“王主任，只有贾东旭因在南郊采石场劳动未能到场，其余人全部到场。” 第126章 大会总算结束 王主任微微诧异地看了刘海中一眼：“贾东旭的情况特殊，不在此次会议的范围之内。你怎么这么不会变通呢，刘海中？” 王主任冷冰冰地扫了刘海中一眼，吓得他浑身一震，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接着，王主任的目光扫视全场。院子里的每个人或低下头，或偏转视线，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唯有何雨柱例外，他的目光迎上了王主任的注视。 他还特意朝着王主任笑了笑。 王主任则几乎察觉不到地点了点头回应。 随后，王主任邀请了那位法医和那位老治安员入座，自己也坐到了中间的椅子上。 刘海中一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尴尬地站着。此时，他有些后悔。 若早知王主任会带着法医和治安员来这里，他应该多备一把椅子。“老刘，你也别站着，找张椅子坐下，接下来咱们就开会吧。” 王主任也意识到让刘海中一直站着有些不太合适，便如此安排道。毕竟后续的内容会有很多，让老刘站着显然不太方便。 “爸，你坐我的椅子吧。” 刘老三刘光福反应迅速，立即站起身，把椅子让给了父亲。 刘海中满意地接过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心中暗自决定，今后责罚老三时手下留情些。 等大家坐定后，王主任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大家也都清楚，今天下午我们开这个大会的目的。” “咱们院子里发生了一桩命案，而且死者居然死在了秦淮茹的床上，这事太匪夷所思了。” “具体细节我就不多说了，我们先请胡法医宣布阎解成的尸检结果吧。” 随着王主任的话音落地，身着白大褂的胡法医站起身来。 他调整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拿起文件开始宣读： “通过法医部门对阎解成 ** 的解剖，我们最终确认了死者的死亡原因。” 这一消息让全院居民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注视着胡法医。 尤其是一旁的老阎家的成员，他们几乎恨不得抢过胡法医手里的死亡报告，细细查看一番。 “阎解成的死亡原因是……饮酒过量导致心肌梗塞。” “其死亡时间为昨晚零点到一点之间。” 胡法医刚说完， 叁大妈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高声叫道：“这怎么可能！我儿子绝不可能是喝酒喝死的，他平时很少喝酒！一定是秦淮茹那个狐狸精害死他的！一定是！！！” “安静！” 王主任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坐在桌子旁边的刘海中吓了一跳。贰大妈也被吓到，不再出声。 “杨瑞华，你给我坐下！” “你儿子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就算你儿子平时不怎么喝酒，这次也可能喝了。而且，就是这酒引发了心肌梗塞。” “我们必须相信科学，相信法医的结论。” 王主任严肃地大声说道。 阎埠贵急忙伸出手拉住了叁大妈，让她坐下。 “妈，法医的解剖报告不会骗人。” “咱们家老大连解成都死于酗酒了。” “唉！这就是命。” 阎埠贵叹息了一声，仿佛在这一瞬间，他已经苍老了几十岁。秦淮茹终于长舒一口气。 阎解成 ** 最终确定与她无关。 这样一来，她就彻底脱离了 ** 犯罪嫌疑。 不过，阎解成毕竟是在她的床上去世的，还需要极其有力的证据，证明阎解成与她之间并无特殊关系。 否则，即使跳入黄河，也无法洗刷清白。 在宣布完阎解成的死亡报告后，胡法医坐下。 王主任接着说道：“对于阎解成的 ** 案情已经查清，我特别为此邀请了治安所的廖科长前来协助调查。” “廖科长是经验丰富的治安员，早在建国前就在后方担任治安工作，多次侦破重大案件。” “我将有关阎解成的 ** 案情、秦淮茹的供词、贾张氏的供词、阎家人全员的供述以及整个社区邻居们的供词都交由廖科长审阅。” “并且我和廖科长讨论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对案情进行详细的推演和深入调查，最后我们达成了共识。” “请廖科长为大家公布我们的最终调查结果。”王主任的巧妙之处在于，虽然他是街道办事处的领导，在这条街上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但这毕竟是一个人命关天的大案，如果不彻底查明事实，向公众通报 ** ，居民们肯定会有不满的情绪。 因此，王主任特地邀请了胡法医和廖科长前来参与调查。 胡法医代表的是最权威的死亡原因分析，而廖科长则是负责治安方面最有声望的专家。 两位专业且权威的人物共同发布阎解成的 ** 及案件调查结论，比起王主任单独发布，更有说服力。 廖科长是一个年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秃顶的发型让他显得格外有特点，他的身体结实健壮，一双眼睛锐利无比。 任何一个做坏事心虚的人，都无法直视这双眼睛。 凭着他那多年的办案经验，这双锐利的眼神能够在数秒的凝视下，判断出对方是否有心虚的表现，心里是否藏有秘密，或者是否试图掩盖某些事情。 廖科长来到院子后，用他那锐利的双眼详细观察了院子里每个人。只有坐在角落里，两腿交叉坐着的一个小伙子眼神淡定地与他对视。 其他人在与他对视数秒后，要么低头，要么转开目光。 经过廖科长悄悄询问刘海中后，了解到这个坐在那里腿上跷着另一个腿，目光平和的年轻人名叫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厨。 听到这个名字，廖科长心中有了底。 怪不得能够这么冷静地直视自己，这个年轻人整日在厨房里受烟火熏烤，一双眼睛虽不能像孙猴子那样炼出火眼金睛，但肯定比普通人要锐利许多。 了解这一点后，廖科长便不再特别注意何雨柱。 待王主任要求他宣布整体案情的调查结果时，廖科长站起来环视四周，随后开始了公布： “关于阎解成死在秦淮茹床铺上的案件最终调查结果如下：” “第一，阎解成酗酒引发心肌梗死身亡，死者生前并无任何异常行为。” “第二，死者阎解成腰部插有一把 ** ，秦淮茹家门上有五道 ** 的痕迹。” “第三，秦淮茹作为案件当事人之一，昨晚对阎解成擅自闯入其房间完全不知情，情况属实。” “第四，案发现场只有阎解成和陈雪茹的痕迹，没有其他人存在过的迹象。” “最终我们确定了事件经过：昨晚阎解成饮酒过量，意图不轨，用 ** 打开秦淮茹家门，醉醺醺地上了秦淮茹的床。就在他即将对秦淮茹实施侵害时，因酗酒过量引发心肌梗死，未能得逞，最终死在秦淮茹的床上。” “秦淮茹在次日清晨醒来，发现身边有个男人，惊恐万状地呼救，碰触到男人身体，发现已经冰冷僵硬，确认是个死人。随后，贾张氏从内室冲出来，邻居家的人们也纷纷赶来。” “这便是我们得出的最终调查结论，整件事的 ** 如此。” 调查结果公布后，秦淮茹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安心了。 贾张氏也如释重负，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贾家人对此非常满意。 但对面的老阎家却无法接受。 “不可能！我儿子绝不会在醉酒后侵犯秦淮茹的，她也配？！”叁大妈愤怒地质问，对调查结果极其不满。 这样一来，她儿子阎解成便被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这是他们老阎家绝不能接受的。 “杨瑞华，你在胡说些什么？难道你还敢不服从王主任的裁决？” “你儿子阎解成畜生不如，醉酒后强行打开我家门，爬到我儿媳的床上，意图对她实施侵害。” “幸好天佑好人，让他醉死在那里，没能得逞，他死有余辜！他活该！” 贾张氏怒不可遏，与叁大妈对骂。 王主任见状，重拍桌面，严厉喝道：“谁不服本次裁决，全部带走！” “带回街道办事处，我要亲自对她进行思想教育。”此言一出，叁大妈瞬间软倒。 贾张氏也吓得闭上了嘴，不敢再出言顶撞。 王主任走到她身旁，难得温和地安慰了阎埠贵几句。 “老阎啊，死者为大，您得把解成的后事办好。” “有困难尽管说，能帮忙的我一定会帮。”阎埠贵差点儿泪如雨下。 他紧紧握住王主任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唉，王主任，我家真是倒霉啊！” “别的什么也不说了，只能怨解成自己命不好。” “我会尽力办好解成的后事的，您就不要劳神了。”阎埠贵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 王主任拍了拍阎埠贵的手背，又指了指三大妈：“好好安慰一下你妻子，人死不能复生啊。” “逝者已矣，我们要继续过好生活。” “你妻子也得照顾好，让她好好保重身体。” 王主任又安慰了几句，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胡法医临走时，特别嘱咐阎埠贵明天一大早就去太平间认领 ** 。阎埠贵重重地点了点头，连声道谢。 当天院里的全体大会在天色渐暗时总算结束了。 第127章 等待夜晚的来临 之前，这位闫阜贵曾在张强手中受了不少气，张强原以为对方见到他会感到害怕，却不料闫阜贵竟还胆敢主动上前搭话，这反而让张强感到极度不快。 闫阜贵被张强一番斥责后，脸上的微笑立刻冻结了，他尴尬地调整了一下眼镜，低下头顺从地往房间走去了。 直到确定张强已经离开得足够远，他才站在窗户边低声咒骂：“什么东西，就因为穿了身警服了不起吗？” 尽管这样抱怨还觉得不过瘾，他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最终似乎从内心获得了一些慰藉。 眼见着闫解放即将离家前往学校，他的父亲带着些老成的味道，嘱咐道：“解成，好好用 ** 习。” 接着补充说：“以后定要去做警察，一旦穿上了那身制服，就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啦！” 他又加了一句，“明白了没有？” 看着父亲如此，闫解成略感无奈地回应：“好的爸，我明白。” 话音未落，他就像逃难一般匆匆离开了家中。 张强踏入了院子之中，突然间看到了贾家门前设置的临时祭坛，顿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特别是看到贾张氏与秦淮茹正在祭坛前下跪时，心中的不适感愈发强烈。 “这里是贾东旭的家吗？” 他出声询问道。 尽管贾东旭去世的 ** 是在警局被认领的， 然而为贾张氏与秦淮茹处理此事的并非张强，而是其他警察，因此张强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贾张氏一看警察到来，且似乎对贾东旭有所查询，赶忙站起身解释：“警官，您好，我是东旭的母亲，贾张氏。” 同时心急如焚地询问：“请问我的儿子东旭究竟出了什么事？” 在确认对方身份后，张强问道：“昨日探望贾东旭的是否是您？确实，昨天正是我去见的东旭。” 贾张氏连忙点头表示肯定。 然而随着警察的一连串问题，她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因为在昨晚，东旭与她的谈话仿佛预示着他将有何等重大决定。 那些听起来几乎像是遗言的话语让她深感担忧。 对这位母亲来说，贾东旭无疑是心头的骨肉。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听张强追问道：“昨 ** 在探访时究竟和贾东旭谈了些什么？你知道他越狱了吗？” “原本在狱中的表现不错，如果顺利，三五年内或许就能重获自由。” 然而因你的话语影响，现在他不仅逃脱在外，更面临生命之危。” “若你们能积极配合警方找回贾东旭，或许还存在一线生机。” 张强的话语并非完全虚张声势，在当时法律严苛背景下，像这样的行为几乎就意味着 ** 判决，无【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贾张氏此刻也乱了方寸，连忙说：“我没讲什么呀。” “我仅说，棒梗是何雨柱害的，要他在狱中小心点儿。” “我只是想他能平安度过刑期，然后好好回家。” 说到此处，贾张氏难以自抑，失声痛哭起来。 原本的一片好心，却意外成了坏事。 听到越狱是死罪后，贾张氏更加惊恐，心里凉到了极点。 刚刚失去了孙子，难道儿子也要随之而去吗？ 旁边秦淮茹却表现得较为镇定，急切地向张强询问：“同志。” “我们现在是否只要配合您的工作，等到贾东旭回来时劝他向警方投案自首，” “这样他是否就能免于 ** ？” 眼下，她的唯一心愿是保住贾东旭的命，具体需要坐多久的牢，已经不再重要。 张强没理会秦淮茹，转向正在啜泣的贾张氏，大声说：“你先别哭了。” “你的儿子现在的境遇，完全是因你而起。” “请问你认定何雨柱是凶手，有什么依据？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和他相关？” “原本贾东旭在狱中情况还算安稳，结果因你一番胡话，使他产生了逃跑的念头！” 张强对于贾张氏的言论感到极为不满。 他为贾东旭的遭遇感到同情，同时也对她这个不明事理的母亲无言以对。 同时，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何雨柱可能会处于危险中。 贾东旭不顾一切越狱，肯定不仅仅是为了见已故的儿子棒梗，更多的是为了报复。 对于矿工而言，首要的教导便是不可越狱，一旦被捕即面临枪决，这一点相信贾东旭也很清楚。 听了警方的话，贾张氏强压泪水，问：“警察同志，我们该怎么办呢？” 张强见她这么问，点头回应：“这件事其实也不是多难办。” “如果贾东旭这几天私自回来，务必设法劝其前往警局自首；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可以设法制伏贾东旭，然后通知警察。” “以上方法都可以减少贾东旭的处罚。” 然而张强没说的是，越狱无论如何都会被判 ** ！ 不明就里的贾张氏与秦淮茹听闻此言，频频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张强看到两人这般表态，不再多言，转身离开四合院。 走到四合院门口时，张强稍作犹豫，还是朝徐家酒馆的方向走去。 毕竟何雨柱曾两度救命之恩，而今知晓其可能有难，不能不告知。 否则若是发生任何意外，张强心中难免会有歉疚。 还有，贾东旭肯定要去找何雨柱，说不定能在他那儿找到一些线索，这对案情有很大的帮助。 只要是贾东旭出现过的地方，必然会有痕迹留下。 要说普通人会有多少反侦查技巧，张强是一点都不信。 不久后，张强开车来到了小酒馆外。 下车后，他直接朝何雨柱走去。 “何雨柱，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贾东旭逃了。” “可能会回来找你麻烦。” 张强毫无客套，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来意。 何雨柱闻言，心里一紧，忙问：“张警官，你说的这消息可靠吗？” “贾东旭进去都好几个月了，现在居然想跑出来找我麻烦？” “就是为了那一辆自行车？” 这对他来说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再也想不到有比这更荒谬的情况了。 张强知道何雨柱对事件的来龙去脉不了解，赶紧解释说：“这件事和之前自行车没关。” “贾东旭的儿子棒梗去世了。” “那天你在树林里发现的 ** 就是他。” “不知道怎么的，贾张氏认定是你杀了棒梗。” “前几天她去探监时告诉了贾东旭，结果当天晚上他就越狱了。” “他是来找你复仇的。” “这是死罪呀。” 听到这里，何雨柱浑身一凛。 难怪当时看到那个 ** 总觉得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那就是棒梗。 但贾张氏却说是我杀了棒梗，这对何雨柱来说实在冤枉极了。 这比历史上冤屈的窦娥还要冤。 明明我是发现了棒梗的 ** 啊！若不是我，估计直到尸骨无存都没人发现。 如今倒成了 ** 凶手了，而且还引得贾东旭不惜越狱来报复自己！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135. 贾东旭 ** ，几乎灭了何雨柱全家 了解了这一切后，何雨柱苦笑：“张警官，多谢你能把这些信息告诉我。” “我和家人这段时间都会格外小心。” “如果我能有机会抓住贾东旭，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张强这样的关心令何雨柱十分感动，人与人之间需要互相帮助。 张强点头回应：“你不用太紧张。” “我会向王局长报告情况，派几位便衣警察来这里盯梢，随时保护你这个小酒馆。” “此外，在贾东旭被捕之前，你的妹妹也会有人暗中保护。” “但愿这个贾东旭不要太不知好歹，早点出现。” “否则等到捉住他，我会让他尝尝厉害的。” 事已至此，张强向何雨柱告别后，前往警局汇报此事。 却说他在离开之时，于一个被人忽视的角落里，贾东旭带着怨毒的眼神注视着徐家的小酒馆。 贾东旭见警方已开始关注何雨柱。 他知道眼下想要在小酒馆采取行动，已不容易。 经过片刻思考后，贾东旭来到帽儿胡同中的何雨柱新居。 确认四周无人，动作敏捷地攀越过院墙。 确实得说，贾东旭翻越院墙的技术比起刘海中来，高超许多。 进了院子，贾东旭悄无声息地向厨房靠近。 见到厨房里的大水缸后，他从怀中拿出在合作社买的除草剂，将其倒入水缸。 这款除草剂是贾东旭特地选了没有颜色、没有味道的款式。 生怕在烹饪时，任何奇怪的味道会引起何雨柱的注意而不使用。 随后来到了院子内的水井边，他再次取出另外两瓶除草剂。 打开瓶盖，全部倒入了井中。 望着已被毒物填满的水缸与水井，贾东旭脸上露出了 ** 的微笑。 随即隐蔽身形，静静等待夜晚的来临。 当贾东旭购买这些除草剂时， 售货员反复提醒，这种药物切不可误食。 若不小心摄入，将难有救。 何雨柱是那种能够逆转乾坤的人物吗？ 显然，并不是。 此时，在徐家的小酒馆里。 徐慧真刚从外买菜回来。 关于张强前来找何雨柱的事，她是全然不知。 只是看到此刻何雨柱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禁好奇问道：“雨柱，你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变得这样愁眉不展的？” 第128章 丧尽天良 对何雨柱，徐慧真是疼爱至极。 只要见到他稍有不快，就会忍不住关切地询问。 何雨柱方才一直在想着如何应对贾东旭，闻言才如梦初醒。 “亲爱的，你回来啦。” “先别说这个了，又有麻烦找上了我们。”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徐慧真的心中不由一阵担忧，立即追问道：“又发生了什么？” 她感到困惑不解，为何麻烦总是不断。 过去，他们住在九十五号四合院时遭遇种种不测，皆因院内有作恶多端者，故意找茬。 而今，他们已搬离原址以求安宁，怎么仍旧不断被问题缠身？ 令人头疼！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带着苦笑将刚才张强警官所言，一一告诉了徐慧真。 听完，徐慧真的神情也变得异常无奈。 “雨柱，你说这贾张氏是怎么想的？” “那孙子已经死了，连警察都还没破案。” “她们怎么就能一口咬定那家伙是你杀的？” “我觉得她们简直是比警察还牛。” 这也难怪徐慧真会对贾家人有如此的抱怨。 任谁碰到这种事情都会感到极其不适。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慧真，现在不是议论这些的时候。”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更加警惕和小心才行。” “既然贾东旭越狱成功，说明他已经打算与我们拼个鱼死网破了。” “不管事件 ** 如何，但在贾东旭眼中，” “我已经成了害死他儿子棒梗的凶手。” “因此，在这段日子里，你务必尽量减少单独外出，” 何雨柱对徐慧真说，“比如买东西这类的事情，可以拜托蔡全无去做。” 徐慧真深知眼下情势危急，严肃地点点头回应。 “明白，我记住了，不会给你添乱的。” 时间在无形中流逝，夜幕悄然而至。 何雨柱等人回到了他们在帽儿胡同的新家。 徐慧真整天提心吊胆，担心贾东旭就在附近，整天心情沉重。 终于回到家中，徐慧真的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她深切体会到：无论外面如何，家始终是能让人彻底放松的地方。 何雨柱巡查了一圈院子，确认大门上锁后才进厨房动手做晚餐。 他用院子里的大水缸取水做饭，完全没有察觉其中的异常。 没过多久，饭菜的香味传遍院子，甚至飘出了墙外的一个隐蔽角落。 藏在那里的贾东旭闻到了香味，空荡荡的胃开始“咕咕” 叫了起来，嘴角却浮现出一丝阴笑。 目睹何雨柱几人进入这个院子的情景，他心想，这应该就是他们全家的最后一顿晚餐了吧。 在他看来，何雨柱杀了他儿子棒梗，令他入狱受苦，如今更是冒生命危险越狱。 用他的家两口性命换取何雨柱三口的生命作为报复，并不算过火。 带着这股 ** 的念头，贾东旭悄然离开，准备先回自家看望家人。 屋内，何雨柱做完晚餐，叫来雨水和徐慧真一起用餐。 为了让紧张的徐慧真放松一些，今晚特别准备了她喜欢的菜肴。 正吃着，突然听见雨水叫道：“哥，我的肚子好痛！” 说完便瘫倒在桌上。 一边的徐慧真脸色煞白地说：“柱子，我也觉得不对劲。” 见到两人状况糟糕，何雨柱心中一阵慌乱，尝试站起来帮忙却发现自己的意识也在逐渐模糊。 这一刻，何雨柱立刻明白他们遭遇了 ** 的袭击。 事不宜迟，何雨柱从古玉空间取出大量的灵泉之水强行灌进肚里，没想到真的起了效，迅速驱散了他的迷糊状态。 随后他迅速地将同样的灵泉水灌进徐慧真和雨水口中。 很快，两人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神智也逐渐恢复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 徐慧真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 “哥，刚才我真的很难受，现在好多了。” 何雨柱急切的面容令妹妹雨水也急忙安抚道：“哥，我真的没事了。” 何雨柱的脸色阴沉如铁，随即用神识搜索了周围三百米内的范围，这是他的神识极限。 然而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显然，贾东旭下完毒就离开了。 内心深处，何雨柱怒火中烧，他暗暗发誓，如果抓到贾东旭，一定要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幸亏有那个“外挂” ，不然这个毒恐怕真的会让他们全家丧命。 “你们俩先好好休息，不要乱吃东西，我去看看情况。” 说完，何雨柱向厨房走去。 他从古玉空间里取出一只鸭子用来试毒，然后仔细检查厨房里的食材。 蔬菜、调味料和面粉，都没有发现毒性。 当他将大水缸里的水递给鸭子喝时，才喝了两口，鸭子就一命呜呼了。 这一幕让何雨柱的眼神瞬间凝固，原来毒是下在水里的！接着他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只鸭子，打算测试院中的水井水。 何雨柱抱着鸭子来到水井旁，打了一点水给鸭子喝。 结果与大水缸里的情况相同，鸭子喝了两口便不再动弹。 这一连串的事情让何雨柱咬牙切齿。 贾东旭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居然敢通过 ** 来试图害死他们一家人，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不仅是对何雨柱的挑衅，更是对整个家庭的伤害。 贾东旭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但现在问题更加棘手：院里的水井和大水缸的水已经被污染，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家里就无 ** 常生活了。 何雨柱思考片刻，咬牙将五桶灵泉水倒入水井中，又将一桶灵泉水倒入大水缸中。 大约十分钟后，他再次从古玉空间取出一只鸭子。 确认了两只鸭子喝下处理过的水后，鸭子没有任何异常，他这才放心地为两姐妹做饭。 为了尽快找到贾东旭的踪迹，他频繁地用神识扫描四周。 尽管这样做会消耗大量的精神力，但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捉住这只 ** 老鼠！这绝对是值得的！ **九十五号四合院。 ** 易中海吃完晚饭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此时，他的二弟一直在练习军姿。 脑海中一直浮现秦淮茹那曼妙的身姿。 思前想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起身前往中院，去找秦淮茹。 试试看能不能找个机会与秦淮茹探讨一下昆字的正规书写。 不得不感叹，自从秦淮茹怀上孩子后，倒是有两点益处。 一方面，她不再受月经困扰，有时间、有意境时，就可以随时和秦淮茹共同练习书写昆字。 另一方面，她的 ** 发育得越来越引人注目，这让易中海大呼承受不住。 特别是如今，没有岳母在一旁管束，生活简直是舒心至极。 每月仅凭几十块收入，就已让他感觉用不完。 秦淮茹果真还在庭院为棒梗守灵，而贾张氏因体力不支，早已回屋休息去了。 按常理，在这时分，院落里应该还有些来往行人。 然而因为棒梗 ** 散发的臭味实在难闻，使得几乎没有人愿到院子活动，甚至连窗户也都紧闭。 居民们早就进入梦乡。 不只是中院，甚至前院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易中海勉强忍受着 ** 的味道，走到秦淮茹身旁，对她做了一个暗示后便径直往外走。 秦淮茹心领神会，向易中海微微点头。 等了几分钟后，秦淮茹轻咬嘴唇，悄悄跟了出来。 约莫半小时后，二人前后脚返回了庭院。 整件事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两人一路上没有交谈一句话，令人啧舌。 一位重利，一位好色，彼此间可谓旗鼓相当。 就在同一时刻，贾东旭已经来到了中院的墙外，寻到以往习惯停留的位置， ** 而入。 他对这种动作轻车熟路，动作迅速且谨慎，尽可能地隐藏在阴影之中。 望着空无一人看守的棒梗的灵堂，贾东旭的眼神里充满了悲伤，但他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到灵前祭拜。 唯独能做到的就是远远凝视着灵堂中随风摇曳的挂饰。 贾东旭深深吸了一口气，沿着墙根悄悄往家的方向走，很快便锁上了自家的大门。 正当贾东旭听着屋内熟悉而又规律的打鼾声，泪水湿润了他的眼角。 他走到母亲贾张氏的床边，轻轻摇晃着她的手臂，低声道： “娘，醒一醒，是东旭，我回来了。” 贾张氏擦去了嘴角的口水，辗转了几个身，正要再次沉睡过去。 这段时间对贾张氏而言格外煎熬，不仅要为孙子守灵，还心忧贾东旭的安全问题。 尤其是在今天警察的到来，并提及越狱将被处决之事，更让她心悬于心。 此时她突然听到了东旭的声音，半梦半醒之间猛然张开双眼，确认儿子真的安全无恙地站在她面前。 贾张氏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立即坐起身来说道：“东旭，你真的回来了吗？饭有没有吃，为娘这就给你做饭去。” 望着贾东旭那凌乱不堪的模样，她清楚他出逃之后一定过着东躲 ** 的日子。 “妈，我不饿。” “我回来主要是为了看看你。” “想必何雨柱全家我已经料理了。” “明早看报就知道了。” 贾东旭感受到母亲的关怀，不禁鼻子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听到何雨柱一家已被贾东旭解决，贾张氏脸上藏不住的笑容渐渐显露。 “你是怎么处理何雨柱一家的呢？” “详细给我讲讲吧。” 第129章 共同利益 刘海中压低声音告诉了何雨柱这一切。何雨柱一听乐了。 为了这事召开全体会议啊，那这次大会看来非开不可了。 到时候，院里所有邻居都将一起指责阎埠贵两口子的行为。 “好的，刘二叔，我知道了，回家马上做晚饭。”“吃了饭，大家一起批评老阎。” 何雨柱愉快地回应了几句，随后推着自行车，顶着雨水步入了大院。 前院，老阎家中，房门紧闭。 一家人在屋里要么坐着，要么站着，沉默不语，个个心情沉重。 “一定是傻柱，肯定又是那个傻柱给小崔通风报信！这个家伙一定是暗中使坏。” 透过窗玻璃望见“300号”的何雨柱和他的妹妹的身影，阎埠贵恶狠狠地说。 “这傻柱怎么就这么让人讨厌！” “我们只是想节省些开支，体面地安葬了解成。” “他却跑去向小崔举报，现在我们不得不花好多钱请灵车！” 说到这里，三婆（叁大妈）不禁抽泣起来。 一大早，她和阎埠贵一同坐着三轮车赶往医院太平间。出示身份证明和街道发放的死亡证明以及其他相关文件后， 她们得以进入太平间，并最终见到了自己的儿子**的 **。 还没等贾张氏（即三婆）情绪平复下来，两人正打算将 ** 放上三轮车时，小崔突然出现，对着阎埠贵夫妇指手画脚、破口大骂。 骂声激烈到了极点，连旁边的太平间工作人员都被这阵势吓到了。 等到了解事情原委——发现阎埠贵夫妇擅自借用他人物品用于这种敏感之事——太平间的工作人员也开始对他们报以冷漠甚至轻蔑的态度。 骂完阎埠贵夫妇后，小崔在医院找了个熟人，托他帮忙把三轮车骑回去了。阎埠贵夫妇当场惊呆了，这下该怎么办？ 夫妇俩又动起歪脑筋，想忽悠外面的三轮车师傅帮他们把阎解成的 ** 送到火葬场。可是那些三轮车师傅们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一眼就看出这对夫妻的心思。于是没人愿意接手他们的活儿。 无奈之下，夫妇俩只好找负责看守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帮忙。而那个工作人员早就等着他们求助，当场用墙上的电话打了通电话。 没过多久，一辆半旧的灵车开来了。阎埠贵询问租灵车的价格，司机告诉他要两块钱。阎埠贵险些吓得魂飞魄散。他心里想：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于是阎埠贵尝试和司机砍价，结果司机直接转身走开，说他开了几十年的灵车，第一次碰到这么抠门的人。要是怕花钱就别死，别耽误他的时间。这话差点把阎埠贵气得晕过去。 他一大清早就偷偷借了老崔的三轮车，原本是为了省钱，可现在看来，一分钱也省不了！总不能让阎解成就这么在太平间外躺着吧？ 最终，阎埠贵一咬牙，掏出两块钱交给司机。夫妇俩将阎解成的 ** 搬上了灵车。到达火葬场后，他们又付了五毛钱完成了火化。等阎解成的骨灰冷却，他们赶紧装进鸡皮口袋，让灵车司机送他们去城外东郊。 然而，司机表示只负责从太平间到火葬场的路段，出了火葬场就不再管了。阎埠贵又被气得几乎抓狂。他怒目圆睁，心中把灵车司机和他的家人亲戚都问候了一遍。 夫妇俩离开火葬场，雇了辆脚蹬三轮车，吩咐车夫把他们送到城外东郊的荒地。在那里，他们挖了个坑，把阎解成的骨灰埋了进去。回城的时候，车夫提出加钱，说是没想到他们鸡皮袋子里装的是骨灰，感觉很晦气，影响他几天的财运，非要阎埠贵夫妇再加一毛钱。 阎埠贵气得想打人，可看到车夫壮实的体格，他知道打不过。虽然不想多出那一毛钱，但这里是城外东郊，离东直门还远得很，步行回去夫妇俩会累垮的。 最终，阎埠贵一咬牙，又多给了一毛钱。车夫这才蹬起三轮车，把阎埠贵夫妇送回了家。这一折腾，忙了一整天。 这一天，两口子忙活得甚至连中午饭也没空吃。回到家之后，更是连做饭的心思都没了，满肚子的气几乎能当饭吃。 他们全家一天下来，前后一共只花了两块八！而这点钱对于他们老阎家来说，足够支持小半个月的生活费用了。 他们的儿子的骨灰已经安葬，但阎埠贵夫妇似乎并没有因此感到过多的伤感。他们唯一念念不忘的是，今天花掉的那点钱。 然而，夫妇俩没料到的是，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邻居老崔听说小崔讲述了他们借用三轮车的事——这对夫妻一早借了他的车，说是要去买菜。老崔当时听后气得不轻。 老崔跑来院里，找到了刘海中诉苦，声明从此不再借钱院里的任何邻居他的三轮车。 这样一来，阎埠贵可算得罪了整个院子的人。 刘海中为了给老崔撑腰，特地通知所有邻居，在晚饭后开一次全体会议。 工人们下夜班回家，听说了阎埠贵夫妇所为的事情，个个气得咬牙切齿。 老崔平日里有多好，谁人不知？街上的每一个院子，谁家遇到点什么事需要三轮车帮忙，老崔从不拒绝。 哪怕是去年易中海、秦淮茹、还有贾张氏三人在大雨夜远赴南郊为贾东旭送药，回来的时候三轮车被折腾得轮子都变了形，连刹车都出问题了，老崔也只是笑呵呵地说：“没什么大碍，反正是我儿子能修的，还是送药要紧呢！” 这次老崔如此生气，可以看出阎埠贵夫妇这次的行径确实伤透人心。 夜晚时分，邻居们都吃完了饭，纷纷带上了各式各样的坐具来到院子中间集合。 兄妹二人何雨柱和雨水，吃完饭后也拿了一个板凳，选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了下来，准备观看即将上演的好戏。 八仙桌上已经布置妥当，刘海中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他的目光迅速扫过人群，确保所有人都已到场。 在他开口前，他曾特意前往邻院邀请老崔，可是对方坚决表示不来。 老崔坚决表示，他的三轮车今后不会再外借给了。这一举动让刘海中既无可奈何又十分愤怒。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们院子里的每个人都已经到场了。今天我们开个小会，有一件事要宣布。” 刘海中清清喉咙，扫视四周，语气中带着些官方色彩继续说道。 他故意将目光投向阎埠贵夫妇的方向，眼中带着明显的轻蔑：“今天，在我们这里发生了一件极为不光彩的事情。” “早上时分，阎埠贵和他的妻子到邻院去找老崔，声称要去早市买菜，借用了老崔的三轮车。” “但谁料想得到，这夫妻俩竟然趁着大家不注意，骑上老崔的三轮车，直奔医院的停尸房。他们的目的，竟然是要利用老崔的三轮车，充当运送儿子阎解成 ** 前往火化场所的灵车！” “幸好，消息迅速传到了小崔那里，他二话不说，立刻跨上自己的自行车，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医院。当他赶到时，正好撞见阎埠贵和他的妻子准备将阎解成的 ** 抬出并装车。” “小崔当场气得脸色发青，对着他们夫妻俩破口大骂，然后找到了医院里一个熟悉的人帮忙，才把三轮车顺利地带回。” “事情发生后，老崔听闻这夫妻俩的所作所为，简直是气得七窍生烟。” “谁不知道老崔这个人平时温文尔雅，脾气好得出了名。连这样的人都能让阎埠贵两口子惹怒到如此地步，可想而知他们做这件事有多么地……”讲到这里，刘海中突然说不出后面的词汇，脑中闪过的想法到了嘴边却卡壳了。这让刘海中心中十分火大。 场面显得十分局促和不自然。 围观的邻里们都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刘海中，他们的表情似乎在质询：刘哥，你怎么不接着说啦？ 刘海中很想继续说下去，可惜他的文化水平有限，再加上一心想要在全体大会上展现一下自己的文采…… 结果便出现了这样的尴尬状况。 就在这时，人群角落里有人接了句——“真是伤透人心！” 众人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发现说话的人正是角落中的何雨柱。“没错，正是‘伤透人心’。” “阎埠贵这夫妇今天的所作所为，真的伤透人心！” 听到这里，刘海中这才松了口气，刚才那瞬间真是够难堪的。好在有惊无险，多亏了何雨柱的一句补救。 他向何雨柱投以感激的目光，随即继续道：“今夜我们聚集在这里，就是要共同讨论这一事件。” “我们来共同评议，阎埠贵的这种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此外，我们要考虑怎样处理，确保今后老崔大爷能够继续慷慨地将三轮车借给我们院内的邻里使用？” “希望大家都能够发言，共同讨论这一议题。” 这一次，尽管刘海中的表现仍然算不上完美，但他主持的会议至少有条不紊，没有像之前那样只说空话而不解决实际问题。 考虑到这关系到整个院落每户人家的共同利益，所有人都十分在意此事。 第130章 认命吧 因为在这个大院里，除了何雨柱有一辆舍不得外借的自行车之外，其他家遇到紧急情况只能依赖于隔壁崔大爷的那辆三轮车来解决了。 如今，阎埠贵夫妇这一番不当的行径不仅令崔大爷彻底恼怒，更是让崔大爷宣布未来不会再将三轮车借给大家使用。 这种情形怎能不让院内的人心生愤怒？ “允许我说几句？” 贾张氏举手示意，所有人都转向了她。 “我个人认为，我们所有院民应当团结一致，强烈谴责阎埠贵夫妇今日的行为！” “他们这样做简直是没有道德，极其恶劣，完全失去了基本的人情味！” “为了一点点钱，竟然借了老崔的三轮车去运他们儿子的 ** 。” “这简直是完全不顾及整个大院邻居的利益，只知道省钱，方便自己。”“这种极端自私的行为，我们一定要坚决 ** !必须坚决批评阎埠贵和杨瑞华!”“最好把这对夫妻五花大绑，送去大街上 ** 示众，让他们记住这次的教训!” 贾张氏起初说得很理直气壮，但越说到后来，话里的话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刘海中高声说道：“阎埠贵夫妻的错误确实需要我们在大院里坚决予以批评，但五花大绑、游街示众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大院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实在不能再给阎埠贵夫妻增添更多的尴尬和耻辱了。” 贾张氏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秦淮茹急忙拉住她，小声说道：“妈妈，您还是少说两句吧。” “我们家刚刚才洗清冤屈，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再被大家指责。” 这时，阎埠贵转过头来，小眼睛透过黑框眼镜冷冷地瞪了贾张氏一眼。眼神中透出一股寒意。 “依我看，阎埠贵应该解决我们今后再也不能借用三轮车的问题。” 刘成忽然说：“我觉得，应该让阎埠贵买一辆三轮车，提供给我们大院所有邻居使用。毕竟是他自己闯下的祸，责任自然也应该由他来承担不是吗？” 刘成这番话引起了邻居们的普遍认同。但阎埠贵却冷冷一笑：“你们是在做梦！” 邻居们原本的喜悦瞬间消失了，细一想，以阎埠贵那抠门的性格，让他掏钱买辆三轮车供全院邻居使用，的确是天方夜谭。 随后，邻居们纷纷提出自己的建议，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最后，还是易中海提出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易中海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这件事是阎埠贵引起的，那就应该由他亲自去向隔壁的老崔道歉，态度一定要诚恳。” “只要老崔能够谅解阎埠贵的鲁莽行为，那么将来大家再去找老崔借用三轮车也就不再有障碍了。” 这番话说得在理，邻居们一致点头赞同。 21.5%17:37回 但刘海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大家讨论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听从了易中海的建议，那我这个管理大院的大爷，岂不是成了个摆设？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征求了阎埠贵的意见。阎埠贵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比起花费一笔不小的数目买辆三轮车供全院人使用，买些礼物去老崔家道歉简直不值一提。 经过深思熟虑，阎埠贵最终同意去买些礼物向隔壁的老崔道歉。“老阎，你买了东西后，我陪你一起去给老崔道歉。” “这件事你做得确实不太妥当，作为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我也难辞其咎。” “我这就放下架子陪你走上这一遭吧，只希望能借我的薄面让老崔消消气。” 刘海中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自告奋勇接下了这份差事，得到了周围人的赞同。 何雨柱在一旁轻轻一笑，心里却对老刘当官儿上了瘾的态度不屑一顾，总觉得他是以草木为兵，自我膨胀。 \"早晨好，崔师傅，又要开始忙碌了吧？\" 他向小崔打了个招呼。 \"能借用你的打气筒吗？我想给我自行车加点儿气。\" 入冬以来的第一周，京都的温度已降至冰点上下，路人相遇互致问候时，每句话都能在空中留下一圈圈白色的雾气。何雨柱大清早就出门送妹妹上学，却发现他的自行车后轮显得有些瘪，一看就是需要补气了。因此，他特意绕路，前往小崔师傅那里给自行车充气。“何师傅，这两个打气筒你随意用，别客气。” 小崔一边说一边忙碌着手头的工作。 最近小崔根据何雨柱提供的建议，去了趟废旧物资回收站，选购了几辆锈迹斑斑的破自行车回来，一番改造之后成了既经济又实用的二手自行车，结果在市场上极为抢手。因为全新自行车价格高昂，而只要花几十块就可以获得几乎一样的骑行工具，这显然更加受到大家的欢迎。于是，现在小崔的店铺生意火爆，连夫妻俩加班加点也满足不了顾客的需求，不少邻近的居民都已经支付定金等待他们帮忙装配自行车。 何雨柱给车子打足气后归还了工具，并打算支付服务费用，但打气筒的服务价格只是五分钱。“这可不行，何师傅，我怎么能够收您的钱？” 小崔坚决推辞，“您不仅帮助了我一次，还有第二次，我感激不尽呢！要是收钱，不是让人觉得我忘恩负义吗？今后有什么需要维修或打气的地方，请随时来找我。” 提到之前帮忙的事，第一次是何雨柱在某日清晨特地赶来告知崔家关于阎埠贵借用三轮车的误会及其后续带来的不便。随后，在社区内阎埠贵为了赔罪，连续三次带着厚礼上门表示歉意，这件事也为崔大叔回收了一些面子和好人缘。更关键的是，那次偶然的建议——从废品站采购并翻新车辆，不仅使得小崔的生意日渐兴隆，他自己对于何雨柱也愈发心存感激。 \"那好，崔师傅，你确实是位真诚的人。\" “我们都是实在人，老实人相处总是最容易的。” 何雨柱诚挚地回应道。 “您忙吧，崔师傅，我走了，得赶紧送妹妹上学去，可不能耽误了。” 刚一说毕，何雨柱跨上了自行车打算离开。 “等等，何兄弟，还有一事忘跟你说。” “你们那个院子的壹大爷，叫易中海，前几天在我这儿买了些柴油、机油，还有纱布、棉花之类的东西。” “我问他是干啥用，他说家里的橱柜和门窗折页生锈了，准备拿油回去好好磨一磨。” “如果你们家里也有类似的情况，可以随时过来找我，我都备着这些东西。” 说着，小崔师傅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那是早晨就开始忙个不停修理自行车的结果，即使是在寒冬里也不例外。 “那太好了，崔兄弟，谢谢了！” “要是真有需要，我肯定会找你帮忙。”“咱们先回见了。” 说罢，何雨柱骑上车带着雨水离去，“回见”二字在空中飘荡。 崔师傅轻轻挥了挥手，再次低头忙起了手头的修车活。而关于刚才的事情，何雨柱似乎并未上心。 送完雨水到学校后，何雨柱前往轧钢厂。经过了半个多月的准备，这片上百亩的红星轧钢厂蔬菜大棚硬件设施已经建设完成。随着农业农村部派遣的农技专家丁同志的到来，大棚内开始了第一批种植工作。 由于轧钢厂生产线本身就很忙碌，难以再调配人手来种植蔬菜，于是领导班子商量后决定，以雇佣的方式从外界寻找劳动力。 副厂长李华征询了何雨柱的意见，而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举荐了街办的王主任。 收到通知后的王主任喜出望外，迅速召集了一队精壮劳力赶到现场。当他知道何雨柱推荐了自家街办参与这项工作时，更是对何雨柱赞不绝口： “幸亏我之前一直照顾着他，看来他真的没忘记旧情，这种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们这些邻里。” 于是，由王主任带队，一支以中年女性为主、加上少数男性临时工组成的队伍加入了蔬菜种植的行列，这其中就包括秦淮茹。在得知要做的工作是掘土开沟后，她拿着锄头感到一阵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曾经为了摆脱农民的身份进城结婚，没想到现在又要重新拿起农具，在城市的角落中重复起曾经逃离的劳作。 世事就是这样变幻莫测，人生也总有些说不出的命运摆布。然而，既然街办指派下来的工作就必须得做；更何况做完后还能立刻领到酬劳，这样的机会在农村是很难遇到的。 干了一整天的活，秦淮茹才猛然发现，这片一百亩的蔬菜大屏种植基地，竟然由傻柱全权负责。 这让她心情更是烦躁不已。 想想她丈夫丢了工作，还要在南郊采石场劳改三年，而她丈夫的仇人傻柱，却风光无限地成了这片大规模种植基地的主管。 秦淮茹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 虽然生气，但日子总得继续。 不干活就等于没收入，没收入家里就揭不开锅。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那就认命吧，继续干！ 第131章 很想要这片祖宅 何雨柱原本是想着通过提供工作机会来照顾街坊们，没想到秦淮茹也被招进来了。一看到秦淮茹，何雨柱就怒从中来。 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命竟这么顽强，即使阎解成死在她床上，也没能击垮她。 不过既然秦淮茹现在在他的手下干活，决不能让她舒服了。 “丁同志，你看那片地，咱们是不是应该种茄子？但是那块地还没施有机肥呢。” “要不要让这些年轻女同志，去我们厂里拉点儿一个月前专门发酵好的粪便有机肥，然后施到那片地里去，你看如何？” 何雨柱笑眯眯地对农植专家丁同志建议道。 丁同志原本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由他的导师、一位农学教授推荐到红星轧钢厂工作的。 初来乍到时，何雨柱一直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丁专家。 丁专家连声谦虚，说不敢当，称呼他为丁同学或者丁同志即可。 况且，丁同志还看过有关何雨柱的两篇报道，对他十分钦佩。 能够与上过报纸的英雄一起工作，丁同志感到非常荣幸。 听了何雨柱的话，丁同志高度重视。 于是立刻指派秦淮茹和其他四位女性同事，拿着铁锹和地排子车，前往工厂搬运已发酵好的粪便有机肥，以便为那片即将种植茄子的菜地施肥。 一听到要去拉大粪，秦淮茹当场愣住了。 过去十八年在农村，她已经和大粪打了一辈子交道，对此深感厌恶。 正是为了避免和大粪打交道，为了摆脱农活，为了逃离土地，秦淮茹才嫁给城里的工人。 没想到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这种命运。 秦淮茹心里的火气直往上冒。 看着何雨柱背着手，在蔬菜大棚里悠闲地踱步。 她心中暗自嘀咕：“肯定又是傻柱这个 ** 东西捣的鬼！你害得我丈夫丢掉工作，害得他去了劳改所，害得我们家已经如此狼狈，你还……你还想置我不死不休吗？！” “傻柱！你别得意得太早，你会遭报应的！！！” 尽管在心底狠狠咒骂着何雨柱，但秦淮茹不敢放慢手中的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为了挣那份养家糊口的钱，为了供养儿子，还有那恶毒的婆婆，秦淮茹只能强忍住不适，继续撒着那该死的大粪。 何雨柱仅在蔬菜温室逗留片刻即告离去，因觉其内气息浓重，彼尚需赴厨房操厨。彼深悉，若将此不悦之气味沾染衣物，则不可带入烹饪之所。时值17:37，气温录得21.7%。 返至后厨，何雨柱在外缓步多时，欲使凛冽之风吹拂周身衣物，去其异香。确感自身已无异味之后，方步入厨房。入得门来，一阵温暖气流迎面拂过。 酷暑难耐之后，冬日降临。于厨房之中工作，冬天最为舒爽宜人。彼刻寒冰外覆，然何雨柱与其同事每日则享受炉灶边温煦之乐。“老柱，老杨，有佳音传至！此乃千载难逢之美事！”后厨信息灵通之女将刘岚疾行至室内，急不可耐地说道。 “刘大姐，见尔神情欢愉，必有大事临至？何事使汝如此欣然？”何雨柱举茶杯浅饮，微笑着问道。 “正是啊，刘岚快将佳音分享，汝常提及的好事果然应验。”杨师傅亦随声附和。 “最新消息速来：我得悉，红星炼钢厂将并入首都第叁炼钢厂！”刘岚言。 “据悉，未来周边若干机械与修理厂，乃至冷冻及磨具诸厂等逾十家机构将归并于我们麾下。且听闻厂界将大幅扩张——以现有规模两倍为基准再增建几处工段，引入数十条流水作业线。待时局成，红星炼钢将成为京城第叁大钢铁生产中心。” “同时有技术经验之匠师，将由各小厂中选出加入新总公司队伍。同僚们，可知此变化所蕴含之意：随着首都第叁轧钢集团之壮大，必将增设众多岗位，为子弟或有技能背景者亲友打开大门。” 听罢刘岚带回之惊人喜讯，杨师傅等皆情绪激动。对何雨柱而言，第一反应便是考虑至红星轧钢与首都第三厂合并之时员工数量骤增，单是现在这俩餐厅定应付不过来，必然需新增更多餐饮设施。 如此一来，他可以考虑向师傅赵山河求援，或许能让丰泽园几位兄弟过来助阵。刘岚传来之喜讯不仅使赵大师傅等人振奋不已，也让各人心中生出几分期许——若厂内有人撑腰，何愁不能将亲近之人安排入职呢？ 这日厂里有两场宴会需款待嘉宾，但何雨柱应对自如，圆满完成任务。收工后，他骑行接雨水准备返家时遇见正骑车而来的陈雪茹。 “柱哥，请陪我去绸缎铺一趟吧，有一件至关重要之事需要商榷。” 陈雪茹骑车飞快，停了下来后，喘息不停， ** 起伏，使得她本来就凹凸有致的身段更显得迷人。 “好吧，我正好也没什么安排，就陪你走一趟。” 何雨柱骑车带着小雨，与陈雪茹并肩而行。 路上二人随意聊了几句，到了绸缎庄的后院，陈雪茹掏出钥匙，开了锁，两人一前一后推车进院。 绸缎庄后的小院子非常狭小，放下了两辆车后，只勉强能让一人通过。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后院对面的大院子100，心中暗想：不知道隐藏在那院子里的敌人是否已经落网了？ 回头一定要问一问陈雪茹，和一个潜伏的敌人作邻居，实在太危险了。好在那个假装是画家的敌人很少出门，也没害过人。不然，前门外大街发生的那起事件，陈雪茹早告诉他了。 绸缎庄后院有两间房子，一间里屋，一间外屋。进屋后，何雨柱让小雨在外屋的茶几上写作业，自己跟着陈雪茹进了里屋。 虽然这并非第一次进入陈雪茹的香闺，但每次来到这里，何雨柱心跳总会加速。 上次在这里，何雨柱碰了小雨的储粮，这次他心里盘算着再做些什么。 “柱子，你快坐下，喝茶吗？要不要我给你泡一杯？”陈雪茹起身要为他泡茶。 “不用了，雪茹，有什么事现在就直接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何雨柱握住陈雪茹柔软的手，拉着她在沙发边靠着自己坐下来。两人的距离很近，何雨柱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丰满。 “柱子，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下午，片儿爷突然来找我，说他打算卖掉家里的祖宅，那是一片四进的四合院，开价四千块钱。” “我记得你说过，这片区域如果有谁要卖四合院，一定要通知你，我们再合计一下。” “片儿爷一开口就要四千块钱的高价，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砍价，但又担心把他吓跑了。” “我一直记着你的嘱咐，所以今天来找你商量一下该怎么应对。” 秦淮茹终于向何雨柱提起了正事，原来是片儿爷要卖住宅的事情。 根据正阳门原来的剧情，片儿爷是在55年以后才会卖掉四合院，并拿着这笔钱去东北闯荡。但因为何雨柱重生并与陈雪茹结合，使剧情发生了变化。 片儿爷卖出四合院的时间提前了！ 在这个年代，四千块钱确实是天价。 陈雪茹告诉何雨柱，她很想要这片祖宅，但她的资金有些不够。 即便借款凑齐了四千块钱，她的流动资金也会所剩无几。这四千块钱几乎是她的全部积蓄。 她能毫无保留地告诉何雨柱这一切，正因为她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身份视为何雨柱的妻子，对于何雨柱，她的内心丝毫没有防备之念。 何雨柱微微一笑，说道：“雪茹，钱的问题你无需担忧。你知道的，我家世代为厨师，祖上传下了几件价值不菲的古物。给我点时间，最迟明日这个时候，我一定能凑够四千元送过来。” “这片宅基地我们不会欠一分一厘地购下，到了房管局进行过户时，我们两人名字都会一并写上。” “这四合院，权当我何雨柱提前准备给你的嫁妆吧。” 陈雪茹听闻这话简直惊讶得不能自已。她美目圆睁，满脸难以置信地注视着何雨柱。“柱子，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能找到这么一大笔钱？”陈雪茹心中既有感动于何雨柱对自己的深情，同时也为这样的大手笔感到振奋与喜悦。 何雨柱嘴角轻轻扬起，平静地说：“男人说出口的话如马脱缰，绝无反悔之理。等待我的好消息吧。”说着，何雨柱一把将陈雪茹拉进了怀里，双手再次不安分起来…… 陈雪茹娇嫩的脸颊立刻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她闭上眼睛，决定就这样顺从下去…… 转天，下班后，何雨柱如约来到了陈雪茹位于绸缎店后面的院子。不仅带去了约定的四千块，他还额外增加了五百块。“雪茹，告诉片儿爷，那房子中的所有旧家具他也一起卖给我们好了，再加上这五百块钱如何？” “买了这座四合院之后，我们就把老太太也接来同住。靠近你的店铺既近又方便居住。” “另外，家具一应俱全，对于我们入住后生活会更加方便。” 第132章 豪门大院! “还有，我们在结婚前我会提前给远在北京的何大清写一封信，如果他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可以先住在那个院子里。他应该不会再回到老院子里住了，在这里至少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你也不必担心他一旦回来就赖着不走了。不必担忧，何大清现在最在乎的是白寡妇，而白寡妇满心思都在她的那对熊孩子上。” “即使参加完我们的婚礼他真要留下来，也很好。或许可以让雨水感受到一些来自父亲的关爱，不过我猜他会舍不得离开白寡妇，最终还是会随她返回宝定。” 何雨柱带着足够资金，把每一件事都计划得滴水不漏。面对这样的周到安排，陈雪茹连连点头。 在他心中如此细腻的安排下，她深感欣慰和安心。毕竟是两人成亲的大事，自家这边还有一个老太太需要照应，而何雨柱那边却是连一个长辈也没有。 至于婚宴，两人早有定夺：在丰泽园举办——那便是何雨柱学习厨艺之地，如今由其师傅赵山河主理的餐馆。选定的日子则是腊月初八。 在婚礼结束后再住十多天，就碰上了新年，到时候双喜临门，气氛定然是热烈非凡、洋溢着喜庆。 对于何雨柱带来的沉甸甸的一手提包钱，陈雪茹仍感到十分惊讶。 原本自认为家族从父亲那一辈开始就从事商业活动，自己如今经营的绸缎店已经算是一家规模不小的商户，总资产大约四千元。 而何雨柱作为一位厨师，居然能毫不费力地掏出四千五百元，这份轻松的态度让她心生疑惑： “我究竟是个小有成就的商人，还是他才是真正的？” “这事交给我处理，你尽管放心吧，柱子。” “片儿爷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家中那些老旧家具竟然也能卖出五百元的好价钱。”“要是他知道你出手如此大方，梦里都能笑出声来了。” 陈雪茹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立刻带着这包钱找到了片儿爷，后者极为感动。 谁能想到年轻的绸缎商竟会如此大手笔，毫不犹豫地以四千元买下了片儿爷的老房子， 甚至额外支付了五百元，连同那些难以处理的老式家具一同购买下来。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最终片儿爷收了四千四，退还了陈雪茹多给的百元。他对陈雪茹的照顾表示深深的感谢， 双方约定次日早上前往房管部门办理过户手续。陈雪茹欣然同意，并被热情的片儿爷欢送到门外。 回家后，陈雪茹立即将钥匙和退回来的钱交给了何雨柱，向他汇报事情已经办好。 面对这样的好消息，何雨柱心中满是欢喜，不住地称赞妻子确实厉害。 陈雪茹微微昂首，露出得意的笑容，轻笑：“自然，也不看看我的丈夫是何等人物？” 第二天，何雨柱送孩子上学后，请了一下午假， 随即前往陈雪茹的店里。陈雪茹与片儿爷早已等待。 通过与陈雪茹的交谈，片儿爷无意间了解到这笔交易的背后，资金的主要来源其实是她未来的小郎君， 就连额外支付的钱买家具，也是他提出的建议。 对何雨柱的印象，片儿爷由此产生了全新的敬意。 当天清晨再次见面时，片儿爷对何雨柱赞叹不已，“年少的豪杰，真乃国家之希望！” “这世界，将由你们年轻人引领。” “我们这些老人也要逐渐隐退了。”片儿爷真心赞美着。 “片儿爷哪里话，像您这样的壮志依旧不减当年。”“您打算将祖业转手，去东北另谋出路？”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机会多多。” “像片儿爷这样的英雄，被京都的方寸之地限制住实在是有些遗憾，跨过山海关后，天更高，视野更阔，那才是真正适合您施展抱负，振翅翱翔，冲上云霄的好地方。”何雨柱满脸堆笑，几句话将片儿爷拍了个满面春风。 顺利拿下片儿爷的老宅，何雨柱几乎高兴得快要梦中笑醒了。更别说片儿爷竟然还给他少了一百块钱。 这一百块对于轧钢厂的一个八级技术工而言，几乎就是一个月的生活费。片儿爷听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神情中满是不可思议。 “真没想到，小兄弟啊，真没想到。咱们相识不久，可你竟是我见过最理解我的人。” “确实如此，我也正考虑去关外开创新天地，你今天这几句话可说是说到我的心坎儿里去了。” 走在前往房管局的路上，片儿爷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与何雨柱的对话十分投缘，两人简直是相见恨晚。 坐在何雨柱身后摩托车上的是陈雪茹，她几乎插不上嘴，只能听着二人的交谈，心中的感觉也是啼笑皆非。 话题一会儿穿越回了千年的古史，一会儿又转到了京都的地方美食，一会儿聊到了全球风云变换，一会儿又回到了国家的粮食生产情况…… 几乎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让他们俩停下来的，尤其是谈到国内的农作物生产，片儿爷显得格外激动和兴奋。 何雨柱对片儿爷的打算表达了赞赏，鼓励他大胆尝试去关外包地大面积种植粮食，并透露自己认识一位从事植物育种工作的专家。这位专家正在进行一项重要的科研工作，希望能培育出一种既能抵御病害又有较强抗风能力的、还能提高产量的优良粮食种子。 片儿爷将这些建议牢记心中，从何雨柱那里留下了联系电话，并承诺到了东北后会及时写信告知进展。 他还特别请何雨柱帮个小忙，如果那位朋友真的研究出了优良种子，希望能够给予他一些种子使用权，届时在东北大面积试种这些良种作物。 虽然有些为难，但何雨柱稍作沉吟之后，还是爽快地答应下来，并承诺一旦种子研究成功，他将会优先考虑将良种推广给片儿爷，以便于他能够在东北的土地上大放异彩。 这对片儿爷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他心中的欣喜溢于言表。他一直都在为寻找合适的发展道路而感到困惑，没想到竟有这么好的机会和人选来到了他的身边。 望着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陈雪茹，片儿爷心中愈发喜爱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要是家里有个女儿就好了，他一定会让这小子入赘到自己家。 因为这孩子的话，仿佛句句都打动着他的心，每说一句就能获得他百分之百的赞同和支持。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得了。 到了房管所，三人纷纷拿出户口簿办理相关手续。当提到要交五毛的过户费用时，这小小的开支却是引来了双方小小的争执。最终，在何雨柱再三推辞下，片儿爷才得以将这笔费用交给对方。 那人是卖房子的，自己是买房的，从古到今哪里有过卖房者出过户费的道理？ 就在二人争论不休之时，陈雪茹径直交上了那五毛钱的过户费。钱虽少，但是一片心意。 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何雨柱和片儿爷，也只能作罢。 从房管所出来后，片儿爷热情地邀请何雨柱去附近的酒馆喝两杯，并表示他做东。 “片儿爷，今天就算了，我在轧钢厂请了半天空，还得回去工作，改天吧，改天我们定要好好喝一杯。” 何雨柱笑着婉拒了片儿爷的好意。 “那行，柱子，你先回去忙工作吧，改天一定来喝酒。” “咱们前门外大街的那个小酒馆，最喜欢你这样的小伙子了，改天一定要去啊。” “我不急着走，我还有个小院，现在住在里面，过完年后我再考虑搬出去。”片儿爷跟何雨柱告别，一脸愉悦地走了。 何雨柱和陈雪茹相视一笑。 “柱子，我发现你特别会交朋友，几句话下来，就能让人对你倾心相谈。” “我认识片儿爷这么多年，都不如你今天上午跟他说的话多，也没见你们关系这么亲近。” 陈雪茹笑着调侃何雨柱。 何雨柱笑道：“交友靠的是真心，我待别人真诚，他们自然也会真诚待我。” “有个名人的两句名言我一直记着，‘鱼喜欢鱼饵，我喜欢草莓，所以我从不给朋友吃鱼饵。’” “道理就这么简单，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利益一致，即使是仇人也能变成朋友。” “好了，不说了，雪茹，你也有你的长处，我就不多夸了，免得你骄傲。” 何雨柱这番话让陈雪茹俏皮地翻了个白眼，风情无限。 “走，我的好男人，带你看一看片儿爷的祖宅，今后那片大院子就是咱们的了。” 陈雪茹在何雨柱面前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凹凸有致的身姿更加动人。 何雨柱心跳加速！ 要不是这里行人来来往往，他真想立刻制服这个 ** 。 接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由陈雪茹引路，来到了片儿爷的祖宅。 停车后，何雨柱抬头看着四合院的大门，心中顿时浮现四个字： 豪门大院！ 确实，这就是豪门大院。 老北京的四合院大门非常讲究。 第133章 一定要冷静 从前朝起，不同身份的人所住的四合院大门各不相同。 这些大门包括：蛮子门、如意门、金柱门、广亮门，还有最常见普通的小门楼。 小门楼通常用于三合院或一进院的四合院。 后来出现的西洋风格住宅门，搞得既不像中式也不像西式，反正何雨柱觉得看不惯。 蛮子门是指一种把门槛、填充部分和门扇安装在前面檐柱之间的住宅门，门外没有任何可供躲藏的空间。 相较于广亮大门和金柱大门，这类住宅门外表看来少了些深远雄伟的气度。 对于它命名的来历，有一个说法是，以前来到京城做生意的南方人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特意在最外侧安装了门扇，以防不法分子藏身其中，因此得名为蛮子门。 四合院的金柱大门，在形制上稍次于广亮大门。这也是品级较高的官宦人家选用的住宅大门类型。 金柱大门与广亮四合院大门的区别在于，门扇设置在前檐金柱之间，而非中柱，也因此命名为金柱大门。 广亮四合院大门，在地位上仅次于王府的四合院大门，是一种官宦世家常用的住宅门。 片儿爷家族的四合院，便是一个拥有广亮大门的设计，是一个有着四个进深的宽敞明亮的院落。 比起何雨柱住在东直门锣鼓巷的那个同为四个进深的四合院，这里不仅更加宽敞，也更加宏伟。 从四合院的建造可以推断，片儿爷的祖先必然是显赫一时的人物，否则这样的住宅根本不可能拥有。 走进院子后，何雨柱一间屋一间屋地参观了起来。 几乎每间屋里都有各式家具，数量少的也有一个桌面和四张凳子，多的地方则摆放了柜子、屏风、桌子、椅子以及床等多种家具，种类应有尽有。 作为一名资深木匠，何雨柱仔细检查着这些已经使用了一段时间的老式家具，许多都是红木制的，还有一些是由黄花梨制成。 更让他震惊的是，当中庭北部最宽敞的房屋里，他竟然发现了房梁是由珍贵的檀香木构成的！ 老天啊，这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幸福，砸到了何雨柱身上。 相信片儿爷他自己或许都不知道，自家主屋的房梁是正宗檀香木制做的，而且足有十几根之多。 这几根檀香木比整个庭院本身都要值钱得多！ 当何雨柱把这个消息告诉陈雪茹时，陈雪茹激动得几乎失去了自我。“赚大发了！我们赚大了啊！” “幸亏听了你的话，没低价买，否则我们怎么可能会得到这样一个偌大的庭院，更何况还能发现这十几根檀香木。” “恐怕片儿爷自己都不知道，他家中最为宝贵的正是屋梁上的材料。” 激动得无法自已的陈雪茹，一边跳一边抱住何雨柱不放。 “雪茹，这件事我们俩心里清楚就行，绝不能再让第三人知晓。”“即使以后有了孩子，也千万不要对他们提起。” “这种家族的传世之宝，只能等到我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告诉我们的后代。” “为了不让那些人知道自己家里藏有宝贝，结果不求上进，反而自暴自弃，最终成为败家子。” 何雨柱郑重其事地对陈雪茹叮嘱道。陈雪茹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嗯，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说什么都听你的。” 此刻，陈雪茹有了坚强的依靠，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两人一间一间地巡视了整个四合院，越看越满意。 何雨柱在心里粗略地算了一下，仅片儿爷祖宅上留下的那些古旧家具，其价值就不亚于这座四合院本身。这意味着他其实用一套四合院的价格，买下了两套四合院。而这还没算上房顶上的那十几根名贵的檀香木梁。 出现这种状况，主要是因为当时人们对古旧家具不够重视。要不是到了八十年代后，这些老物件才逐渐被人们认可其价值。 否则，像《正阳门下的小女人》里的徐慧真，怎么可能带着蔡全无到村里去收那些被人遗弃的老家具和旧物？ 何雨柱如今的洞察力，比那个时代的人都早了一步。 “东旭，恭喜你立了大功，听说给你减刑一年。再过一年半，你就可以出来了。” 易中海激动地对贾东旭说道。 今天是周末，易中海特意带着贾张氏来看望贾东旭。刚到南郊采石场，负责人就告诉他，贾东旭在工作中立了功：一块石头掉落时，有个人被困在乱石堆中，贾东旭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成功将被困的人救了出来。 尽管事后两人都受了一些轻伤，但都没有生命危险。因此，贾东旭凭借此次英雄行为，立了大功。采石场领导们经过讨论，一致决定给他减刑一年。 算上贾东旭已经服刑的四个月，他只需再在里面待上一年零八个月，就可以获得自由了。得知这个消息，贾张氏激动得热泪盈眶，易中海也是感动得差点流下泪来。 再见贾东旭时，他已经成熟了许多，经历了生死的考验，让他对很多事情都看开了。他笑着问师傅和母亲，为何这次没有带上他的妻子和孩子来看他。 易中海与泪眼婆娑的贾张氏互视了一眼，两人事先已经商议好，要由易中海告诉贾东旭最近发生的大院里的那件事。虽然这事必须讲清楚，但他们打算用最委婉的方式讲述，以免贾东旭一时接受不了，大发雷霆，再生事端。 如今得知贾东旭立了大功并减刑一年，易中海和贾张氏在高兴之余，也开始盘算着是否要在这个时候把那件事告诉他。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让别人透露出去，不知道贾东旭会愤怒到什么程度。 刚刚立下了赫赫功劳，从采石场的劳役中救人一命，并获得了减刑的机会，若因此一时冲动，做些不理智的行为，而被监工们找到漏洞再度加重刑期，这种情形绝非罕见。 易中海略作思量，脸上满是振奋之情，转向贾东旭言道：“东旭啊，你知道最新的消息吗？我们工厂已经被宣布即将并入首部第三轧钢集团，到时周边的小型工区也全都会归并进来。” “那时的厂域会在原有基础上扩展双倍规模！” “随着扩大，将会修建新的分工作间，同时增设十几条生产线。” “这无疑会需要招揽大量的新生力量。” “到时候你和我都将有可能重返老本行。” “公示上说，计划于明春与第三轧钢完成合体，我已经向上级递送申请，希望能够调至需资深熟练技师的新三三七区贡献己力。” “机修班对我此番主动请战甚为关注，皆知我在那边只是暂且调职，停留不会久矣。” “待到三轧成立，厂区急缺像我这样既精通技术又深谙工艺的老手。过去的些许错误，在新建生产线的需求前，已成微不足道。” “机修领导将我的请调意愿上报，嘱咐我静待通知。” “这是你我师徒二人同得的好机遇。只要你能继续努力表现，再立功勋，兴许明春就能恢复自由。” “到那时候，师生两人重回第三轧钢，我们不仅将成为新厂区新生产线的关键人物，谁又能小觑我们的地位？” 贾东旭听师父亲口述说此言，立刻感到心潮澎湃。“师父，真的会那样吗？” “确实如此！确实如是！！” “这无疑是让咱们重返旧岗的一个绝好机遇。” “请您放宽心。我已经尝过立功的滋味，自知怎样表现才好。”“待到初春，望师父亲来迎取我回归。” 他语气中充满了坚定。易中海则连番点首称是。 贾夫人闻听，满心喜悦，感激地涕泪交流。 此刻，她心中泛起了异样情思——让儿子来到这南区矿山劳作似也不失为一件美差。数月以来，她亲眼见证了儿子的成长与蜕变，成熟而懂事多了。 易中海为贾东旭绘声绘色描绘了美好远景，给予了他对将来的憧憬。 随即，他慎重思考着，缓缓开口补充道：“东旭，另还有一件事要告之你，望你能妥善调适心情。” 贾东旭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未听过师尊使用这般郑重的语调称呼自己。 “师傅，有啥事儿，您尽管说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贾东旭笑着回答，丝毫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东旭，就在前不久，我们这里发生了大事。” “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有一天晚上喝醉了酒，他起了邪念，想对你妻子秦淮茹图谋不轨……” “东旭，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一定要冷静！”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贾东旭就已经怒火中烧，一下子站了起来。易中海赶忙把他按住，让他重新坐好。 旁边监视贾东旭的工作人员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过来训斥。看来，自打贾东旭立功救人后，连平时训斥他的采石场工作人员也对他另眼相看。 “东旭，你冷静点儿，听我把话说完。” 第134章 温馨小屋 “阎解成心怀歹意，喝得烂醉，手里拿着钥匙开了你家的房门，上到你妻子的床上，结果……结果阎解成就死在那儿了。” 易中海说到这里，贾东旭又差点儿站起来。 得知阎解成的死讯，贾东旭大吃一惊。“什么？阎解成那个畜生真的死了？！” “师傅，这是真的吗？！” “我总觉得这太不真实了。” 贾东旭眉头紧锁，难以置信地盯着易中海。“东旭，是真的，阎解成那个 ** 真的死了。” “法医鉴定显示，阎解成是酗酒过度引发了心肌梗死，他还没来得及对你妻子做什么，就先一命呜呼了。” 贾张氏在一旁急着补充。“儿子在里面表现那么好，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他做出出格的事。” “是的，东旭，我们要相信科学。” “王主任专门请了法医进行鉴定，确认阎解成是因饮酒过量死亡，他并没有对你妻子秦淮茹造成实质性的侵害。” “另外，王主任还请来了一位有经验的老治安员，对整个事件进行了详尽调查。” “最终调查结果显示，阎解成死前并未实施侵害行为，他在没来得及伤害秦淮茹之前就死了。” “你妻子秦淮茹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现在仍然有些精神恍惚，但比之前好多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和你妈妈这次来看你，没有带你妻子一起来的原因。” “阎解成那个缺德的家伙死在她的床上，对她心理造成了巨大的打击，需要一定的心理疗愈才能逐渐恢复。” “但是，东旭，你不要担心，我们会让你妈妈和大妈帮你妻子慢慢走出这段阴影。”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在里面要表现好，千万不能做傻事，争取早日重获自由，跟你妈妈、妻子和儿子团聚，这是最要紧的。” 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贾东旭，贾东旭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一时间，恼怒、震惊、狐疑、怨怼、庆幸……各式各样的情绪，涌进了他的脑海。这些思绪搅得贾东旭本就不太聪明的脑袋快要短路。 还好，探视家属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 易中海再次叮咛了几句，嘱咐贾东旭在里面无论如何都要谨慎行事，保持冷静。贾东旭这才被工作人员重新带回了采石场。 “易大爷，咱们把那件事告诉东旭，会不会让他控制不住情绪，在里面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贾张氏一脸担忧地问易中海。 易中海苦笑了一下，回答说：“我相信东旭不会那么做的。这次见他，我觉得他成熟了很多，不会再做出蠢事了。” 两人骑上了老崔的三轮车，离开了采石场，往回赶去。 --- “何师傅，您的厨艺真是太棒了！今天中午的十桌婚宴，全都吃完了，客人们都说这是他们吃过最好的宴席，比得上丰泽园的大餐了。” 贺老头醉意朦胧，满面笑容地向何雨柱表示感谢。今天是腊月初八，是贺老头继子贺永强和徐慧真结婚的大日子。 贺老头事先让陈雪茹通知了何雨柱，让他过来帮忙办一场宴席。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带上了刘岚，为贺永强和徐慧真的婚礼精心准备了一桌色香味俱佳的菜肴。 宾客们玩得很开心，送走了亲朋好友后，贺老头特意来向何雨柱道谢。他递给何雨柱五块钱和一包烟。 何雨柱笑着婉拒，说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但贺老头坚持要给。 站在一旁的刘岚暗自轻哼了一声，她对抠门的贺老头非常不屑。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跟何雨柱出去帮忙做饭。谁家不是一出手就给何雨柱十块钱？凭借他那高超的厨艺，别说十块钱，就是二十块钱，人家也未必肯来。要不是碍于亲戚朋友的情面，何雨柱压根儿不会出这份力。 况且贺老头还在前门外大街开着一家小酒馆，据说生意很好。可现在，就给何雨柱五块钱？也太吝啬了吧？这让刘岚非常生气。 为此，她额外打包了一些剩菜剩饭。 贺老头看在眼里，有些尴尬，但也没好意思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最后，何雨柱还是收下了贺老头那五块钱和一包烟。 其实，何雨柱并不在意这五块钱和一包烟，他是出于长远考虑。以后，他媳妇陈雪茹在这前门外大街，真正的对手将会出现。 随着徐慧真正式进入贺家，她将来会在做生意上与自己的媳妇明争暗斗。两人之间的竞争将成为前门外大街的一段传奇。 如今的徐慧真，还没有达到她的巅峰状态。 等到贺永强变心，带着他的妹妹慧芝私奔，那时候，大腹便便的徐慧真生下孩子之后，才是真正最强的徐慧真。那时候，最强的徐慧真将激发出最强的陈雪茹。 日后，看这两个女人在正阳门下斗智斗勇，真是饶有趣味。 宴席结束后，在贺老头及新人贺永强和徐慧真的欢送下，何雨柱带着刘岚离开了贺老头的小酒馆。 “呸！这哪是什么小酒馆老板？连普通人家都不如。” “柱子，你辛辛苦苦干了一中午，他就给了你五块钱？”“这简直就是在打发要饭的！” “柱子，你这手艺，十块、二十块别人请都请不到。”“我真看不起这贺老头！” 一来到外面的街上，刘岚对着何雨柱狠狠地数落了贺老头一番。何雨柱哭笑不得。 “好了，刘岚姐，不要为了贺老头生气。”“做生意的就是这样，无奸不商嘛。” “你可别以为贺老头就是开个小酒馆卖点咸菜。他靠什么赚钱？”“如果不往酒里掺水，他能赚那么多钱？” “他能干得出往酒里掺水这样的缺德事，只给五块钱根本就不算什么了。”“贺老头能让我们免费帮忙，已经是很好了。”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了几句贺老头，分给刘岚一块钱。 听完何雨柱的话，刘岚对贺老头更加鄙视了。 刘岚决定，回去后要在亲朋好友中间好好宣扬一下贺老头的事情。 今后绝不让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包括他们的亲友，再到贺老头的小酒馆来喝酒。 喝这种昧良心的人的酒，真是恶心！ 送走了刘岚，何雨柱来到绸缎庄的后院，轻轻敲了敲门。没过多久，陈雪茹跑了过来开门。 “你这个死鬼，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陈雪茹口中带着酒气，两颊泛红，眼神妩媚，整个人软绵绵的像一条蛇。何雨柱一进门，她就扑上来缠住了何雨柱。 “先进屋吧，我一身油烟味，让我先去洗个澡，再收拾你这个妖精！” 转身锁上门，何雨柱抱着陈雪茹进了屋。……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裳！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佳人，鼓瑟吹笙！ 晚上，何雨柱离开陈雪茹的绸缎庄，精神焕发。经过几番缠绵，陈雪茹已经沉沉睡去。 何雨柱来到图书馆，接上女儿回到家中。 回到大院，他听到邻里们正在兴奋地谈论着红星轧钢厂即将并入首都第三轧钢厂的消息。 半个多月前，何雨柱从李副厂长那里得知了这一好消息。邻居们纷纷讨论着这件事，心里都盘算着自己的打算。 阎埠贵满面哀伤，对叁大妈道：“我家的解成为啥就这么命苦？只要再熬过几个月，他就可以进轧钢厂上班了，那可是有编的工作啊。但他就因为太急于求成了。” “确实是这样！该怪就怪那傻柱子，竟把那宝贵的职位名额给了自家厨师师父的孩子，害得我们解成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借酒浇愁，以至于……唉，就这样命送了，实在是令人惋惜！” 叁大妈再次泪如泉涌，每每想到她惨死的儿子，便会愤恨地质问何雨柱的种种不是。 关于这次红星轧钢厂整合带来的利好消息，许多邻里都认为是老天爷的垂青，独独老阎家愁云密布。 家里长子解成早已适龄工作，但却未获分派任何工作。 而老二是解方，年龄还不够，即使熬到今年年尾，明年年初也仍不符合条件。 所以，老阎家只能眼睁睁看着左邻右舍的孩子们有机会去轧钢厂工作，而自己却无计可施。 尤其是当看到何雨柱推车笑眯眯地经过家门，阎埠贵与妻子心中的不快更甚。 【特别感谢…前辈的支持票!!】 “雨，进来吃点饭吧。” 夕阳落山，何雨柱返回家中，温了从贺老头那里宴会带回的菜肴，呼唤着雨水用餐。 “哥，马上就好。” 此时的雨水正沉浸在隔壁房间《唐诗三百首》的书香中，听见哥哥的召唤，回应了一句，随即放下书本前来吃饭。 为了准备冬季取暖，何雨柱早就为自己的居室及隔壁的雨水的房间各配置了一个带有烟囱的小炉子。 随着两处炉子的燃烧，炉子释放的热量沿着烟囱缓缓流出，两间屋子里都显得温暖异常。 尤其是雨水的那个小屋，因面积较小而显得更加温暖。 加之上有两位嫂嫂亲手为她打造的精致布偶以及墙面挂着的她在图书馆选购的运动员宣传画像，使得这间房间不仅充满了暖意，而且洋溢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每逢陈雪茹来访，总是偏好留在雨水的屋内，既贪恋这里的温热舒适，也是因对这里温馨格调的喜爱。 第135章 易中海轻轻扣动了扳机 相隔只有一堵墙的地方，便是属于何雨柱三间宽敞的居室。历经数月的修整改造，整个居所面貌焕然一新。 墙面漆成了纯净的白色，明亮干净，家具布置完备，显得整洁又大方。 而最显眼的便是那床下铺着的大红喜庆床品，连枕头上也都覆盖着同色的织物。这是何雨柱亲手精心雕刻着龙凤吉祥图案的床榻，他原打算待婚期时再铺上这套新的寝具。 不过，经陈雪茹提议后，建议提前享受一下这份幸福的新婚氛围，以免等到正式迎娶的那天，一时之间太过激动而适应不了这种变化。 说实在的，有什么不习惯的呢？ 二人对此早已驾轻就熟，不知来回多少次了。既然妻室这般吩咐，何雨柱自当照办。 实话说，新的床品固然优质，但总有些独特的气味。 何雨柱打算自己先用上十来天，好生揉搓被子，把那味道消散一些。 等到婚礼那一天，入洞房后，这怪异的气息也就消失了，岂不是更好。 晚餐已经被摆在桌上，用两个盒饭盛着。其中装着四种菜： 鱼香肉丝、酸辣猪肉片、清炒大白菜，还有一根鸡脖和一条鸡腿。 那条鸡腿当然是何雨柱特地给妹妹雨水准备的，他自己吃点鸡脖就够了。可是用膳之际，乖巧的雨水坚持要将鸡腿让给她哥哥。 说是因为哥哥中午在外帮人做饭席非常劳累，这条鸡腿该留给哥哥，让他补补力。 这孩子现在说话越来越得体了，何雨柱竟无法驳她的词。如今已是冬季，与夏日不同，大家都将门户紧闭。 外人不知道屋内人家在吃什么。 但邻里很多眼见，看见何雨柱带着妹妹回来时，自行车篮子里挂着两个饭盒。 无须猜测，今天周日钢厂歇工，显然是何雨柱出去给别人帮忙做了饭菜。 不用多猜，那对盒饭里肯定是美味佳肴。 这是大家的共同认知。而贾府上下此时也在用餐。 今晚的食物相较前段日子稍微改善了一些。桌上是一盘杂面馒头，配菜主要是炒大白菜。 秦淮茹在烹饪白菜时，特意放入了一些干椒，这样做出的白菜香味扑鼻且略带辣意，吃起来十分开胃，也很下饭。 贾张氏已吃完两个杂面馒头了，仍旧没饱，于是又拿了第三个在手中，大口咀嚼。 棒梗也是吃了半个馒头，正拿着另一个准备享用。 今天秦淮茹没有去钢材厂种植蔬菜，而是整天在街办糊制火柴盒，所得却不及她在钢材厂劳作半个白班多。 “淮茹，我想以后你也回钢圕去种菜，是否可以带上我？” “你看我，手脚伶俐，思路清晰，做事效率高，农活儿我是老手，再适合不过了。” “若我去帮忙，这样我们娘儿俩一天能挣双份工资呢。”贾张氏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喋喋不休。 近半月以来，她亲身见证了儿媳每日去工厂劳作的情形：有时能带回八十毛的工钱，少的时候也有五十毛，这可比在街办糊制火柴盒强多了。 一整天糊火柴盒的功夫，最多也不过挣得二十毛而已。 “妈妈，您就不要在这事情上多想啦。街道办事处找那些在轧钢厂种菜地的人，全是身强力壮、勤快吃苦的中年男女，我算是里面比较年轻的。” “而且，您知道的，我们不只种菜。前几天我每天回来，您不是也一直抱怨，为什么身上总有一种肥料的味道吗？” “不错，那几天我的确在轧钢厂的蔬菜温室里干施肥的活儿。” “这样的工作您干得了吗？不会嫌弃味道，不会觉得恶心吗？” 秦淮茹边吃饭边和她婆婆解释。贾张氏听完后连连摇头：“那施肥的工作我真的做不来。” “要是种菜或除草浇水这类工作，我的年纪还能应付。”“但是说到施肥，我真的不行。” 贾张氏摆手表示，她不再要求自己进轧钢厂干活赚取家用。 不过她没对儿媳提及自己年轻时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施肥高手。 自从跟儿子进城享受城市生活之后，她早已不再愿意从事农业劳动，特别是厌恶施化肥。对于她来说，施化肥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多年来，贾张氏常梦到自己正在施化肥，梦中甚至感到惊惧不安，惊醒时发现身上冒满了冷汗。 晚餐过后，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连手指都看不见。 秦淮茹使用温水清洗餐具，因为只用自来水过于冰冷。 每当需要洗碗时，她总是等到何雨柱先洗完。 一是为了避免他人多嘴议论，毕竟单是一个阎解成就曾因酒醉倒在她的床上，给她带来了诸多口舌，她不愿因此再给人以非议之由，误认为她与他有不正当关系。 另一面，她对何雨柱心存不满，怨他令自己的丈夫有家难归，被迫在南郊的采石场进行繁重劳动，一困就是三年时间。 然而近日，她的丈夫在采石场救了人而获得了表彰，因此减去了两年刑期，仅剩一年八个月便可以回归家庭。 待何雨柱洗好了餐具，收拾入柜，随后前往隔壁雨水的房间，停掉了收音机，带着它回房，催促雨水休息。 顺便从小妹那里借来钢笔与纸张，何雨柱回到自己的房间，借着灯光写信给何大清。 内容简述自己定于腊月十八日结婚，不论对方是否出席。完成信件后，何雨柱将其放入上衣口袋。 次日早晨，只需花费二分钱购买信封，五毛钱购置一张邮票，就可以将这封信通过邮局发往宝定市。 确实，在当时年代，邮票的价格要比信封贵得多。 这种状况持续至后来的1980、1990年代也一直未变。 在那个年代，邮差与食堂工人一样，是备受尊重的职业，属于非常吃香的工作之一。 信件完成后，何雨柱听了一会儿无线电节目，直到得知无新的节目更新才关闭收音机。 习惯成自然地出了屋子，走到隔壁的雨水屋，察看了一下炉子的情况。即使雨水屋已经安装了烟囱，何雨柱也不敢大意。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检查一遍雨水屋里的炉子和烟囱，以防煤气中毒。 在这个时代的冬季，京都几乎每家每户都使用蜂窝煤炉子取暖。虽然街道上每天都宣传如何正确使用蜂窝煤炉子以防煤气中毒，但每年冬天依然有很多人因煤气中毒而丧命。重度煤气中毒甚至会当场死亡，难以救治；即便是轻度中毒，也会严重损害大脑。 何雨柱还清晰地记得，他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煤气中毒了。 那种感觉就像有把小刀在脑壳里面掏脑髓一样疼痛，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让他心有余悸。 他绝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雨水中毒。 检查完雨水屋里的炉子和烟囱后，何雨柱关掉灯，关上门，从雨水屋回来。 正当他准备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砂纸打磨铁锈的声音。 然而仔细一听，那声音却又消失了。真是奇怪。 难道是我出现了幻听？ 现在的何雨柱感官非常灵敏，作为八极拳大宗师，他的听力怎么可能幻听？他非常肯定，刚才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从易中海家方向传来的。 他立刻想起了几天前，修车铺的小崔师傅曾经告诉他，说易中海从他那里买了一些柴油、机油，还有砂纸和棉纱，说是回家打磨门窗和橱柜上的生锈铰链。 当时小崔师傅还问何雨柱是否需要这些东西，如果需要可以随时去取，但何雨柱并没有太在意。 现在晚上忽然听到易中海家里传出磨砂声，这让何雨柱起了疑心。 大晚上大家都熄灯睡觉了，易中海为什么还在家里打磨门窗和橱柜上的铰链？ 不对劲啊，易中海下班后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这些事，况且壹大妈帮他做饭，他不必亲自做饭，可以在下班后任何时候打磨铰链。 何况今天是周末，他白天也有足够的时间做这些事。 怎么偏偏选在半夜里折腾？ 以何雨柱对易中海的了解，他感到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于是他故意大声咳嗽了几下，假装回了自己房间，关了灯，还在床上弄出很大的动静。 没过多久，周围便安静下来了。易中海家里，易中海通过窗户看到何雨柱进了屋，关了灯，躺在床上很快就静下来了。 他知道何雨柱已经上床睡觉了，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拉上帘子，开着手电筒。 易中海从床底摸出那把锈迹斑斑的张嘴蹬，用砂纸细心地打磨起来。 壹大妈早已沉睡，易中海专门等到壹大妈和其他邻居都进入梦乡后，才悄悄爬起来，开始打磨他从废品堆里捡来的那把撸子。 柴油加砂纸可以除锈，把这把撸子拆解后再抹一遍机油，就能让它焕发新生。 经过精心处理，撸子上的锈终于都被去除干净。 易中海那双熟练的钳工之手，轻巧地拆开了撸子的每个部件。 他细致地清除灰尘、铁锈，涂抹润滑油，每一步都显得游刃有余。重新组装好的撸子握在手中，易中海轻轻扣动了扳机。 第136章 忘掉个人间的矛盾 咔的一声脆响！成功了！ 望着手中的撸子，易中海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感。他有点犹豫，是否要用这件宝物去陷害傻柱。 “这把张嘴蹬简直是一件艺术品，用来栽赃陷害傻柱实在可惜。” “不！有仇不报非君子！” “傻柱那混账给我带来的羞辱，让我被降级，还被安排去机修厂的垃圾场捡垃圾！” “这个仇，我一定报！” “傻柱，你就等着吧，等到你大喜之日，就是你身陷囹圄之时！” “前三次举报你是敌特未遂，让你侥幸逃脱。” “这次，你休想再逃脱，这把撸子足够送你上西天！” “等到那时候，你的新婚妻子还没有来得及洞房花烛，你就已经被抓走了。我要让你的妻子一嫁进门就成了寡妇！” “呵呵呵……” 易中海自言自语着，说到兴奋处，他压低声音，嘿嘿地笑着。 窗外，何雨柱通过那条没有完全遮住的窗帘缝，窥见了易中海擦拭、拆解和重新组装撸子的全过程。 何雨柱大吃一惊！ 原来小崔师傅告诉他的那些事情——易中海买回家的机油、柴油、砂纸和棉纱，根本不是为了给折页除锈，而是为了给一把撸子除锈！ 这个老狐狸，居然还想用这把撸子陷害我？还要在婚礼那天整我？ 还想让我的新娘刚过门就成了寡妇？！岂有此理！ 易中海，你真是歹毒到家了！ 本以为你被发配到机修厂后，会消停一阵子，没想到你仍在暗中策划着对我下手。 何雨柱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背蔓延，他心惊肉跳地想到，真正的可怕不仅是被人偷，而是被惦记。 易中海这个老 ** ，他还想着要加害于我？ 你给我等着，如果让你得逞，我就不再叫何雨柱了！ 何雨柱悄然回到屋内，将这件事情牢牢铭记在心。 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 何雨柱依旧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每天的签到。 又获得了一大批丰厚的实物奖赏。 而更出乎意料的是，奖金竟然有一千元。 系统真是善解人意，明白我花费了不少，马上就予以补给了。 洗漱完毕后，何雨柱准备了两碗煮好的炸酱面。 当面已经备好时，雨水半眯着眼走来开始洗漱。 “哥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句诗句是什么意思？” “昨天从图书馆送你回家的路上，我听到你边骑车边低声重复了几遍。” 擦了擦眼睛，雨水认真询问何雨柱。 “哦，''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句话来自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的一篇文章，名字叫做《秦风·无衣》，它的含义是…先快去洗脸，洗完脸再告诉你具体含义。” 何雨柱意外自己随口的诗词被雨水深深记住。 吃过早餐后，二人一同离开家门。 途中，何雨柱一直向雨水解说《秦风·无衣》的含义。雨水听得十分专心。 忽然之间，雨水意识到仅阅读《唐诗三百首》是远远不够的。打算等读完了这本书，她还想进一步研读《诗经》。 何雨柱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自己随意的一点小举动，居然坚定了雨水想要研读《诗经》的心。 雨水还告诉了哥哥，她的学校在十二月中旬放寒假，而十二月十五号刚好赶上哥哥和嫂子的婚礼，也是周末，这正好不妨碍她参与婚典。 她希望考试放寒假时，哥哥可以和嫂子一起来接送。对此请求，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妹妹如果能顺利通过考试，不仅仅是让哥哥和嫂子一起去接放学，就算让父亲何大清也加入，何雨柱都会确保做到。 何雨柱刚抵达轧钢厂，还未下车停放自行车，就被刘岚拉到了一旁，手指着不远处工厂入口处的公告板上，告诉他一个令人惊讶的信息，“柱子，你看！即将成立的新生产区的新工厂车间人员名单上竟有易中海的名字！” “易中海？他不是在机加工部的废料仓库筛选废材吗？为什么会重新被召回呢？” 何雨柱的眉头顿时紧锁。这显然不是一个好迹象。 易中海是他最大的敌人，而且昨晚何雨柱发现了对方企图陷害他，并偷偷持有一支枪的行为。如此品行恶劣、内心阴暗之人，竟然还能被调回厂内。 对于这样的决策，工厂管理层究竟是如何思考的，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内心尽管对工厂领导有所非议，但表面之上，何雨柱依然镇定自若，“岚姐，这是什么大事呢？” “要知道，易中海曾是我们厂的一名七级资深技师。” “鉴于目前第三个轧钢厂即将合并，新建立的工厂和生产车间极度需要拥有技术和丰富经验的老师傅如易中海。” “领导决定让易中海回归，实在是情有可原。” 带着笑容，何雨柱回应了刘岚。然而，这让情绪已极为激烈的刘岚更加火冒三丈。 “为什么偏偏是他？凭什么？！” “易中海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不重视生产技术，整日只知道阴谋诡计，专门背后搞小动作的卑鄙小人。”“如果他真的再回我们厂，简直就是对我们厂最大的羞辱。” 刘岚气呼呼地说。 她心中为何雨柱感到十分委屈。 何雨柱为轧钢厂做出了巨大贡献。 若不是何雨柱以高超的厨艺，留下了那些洋专家的心，留下了那些洋专家的胃， 红星轧钢厂凭什么能够一跃而起？ 不仅研发出了国产第一台电冰箱，还研发出了国产第一台机床。\"一四七\"几乎每篇报纸都会提到，使得轧钢厂在全国声名远扬。 但易中海那个 ** ，干的都是些什么 ** 勾当？ 洋专家刚走，他立马和徒弟贾东旭当众举报何雨柱通敌叛国，说他是 ** 、敌人特务。 这种行为不仅是拖后腿，简直是大逆不道！在古代，这种行为叫做动摇军心，应该就地处决！ 现在，红星轧钢厂迎来了机遇，迎来了腾飞的机会。 但厂领导，你们难道忘记了过去的伤痕了吗？ 即使是新厂区扩建两倍规模，即使新厂房新车间急需大量有技术和经验的工人师傅，你们也不能把易中海召回来。 你们想过有功之臣何雨柱同志的心情吗？！ 刘岚一直为何雨柱打抱不平，何雨柱拉着她离开了宣传栏周围的人群。 “行了，刘岚姐，既然上面的领导做出了这个决定，肯定有他们的考虑，我们只需听从领导的决定就好。” 何雨柱拉着刘岚离开厂门，来到厨房。 他将自行车停进了车棚。 一进厨房，发现王秘书也在。 王秘书正与赵师傅他们义愤填膺地讨论易中海被召回来的事。 “不应该让易中海回来，那家伙实在太过分了。” “没错，那个老家伙实在太阴险了。” “真不知道上面的领导在想什么，像易中海那样道德败坏的人，竟然也能特别召回。” “这件事如果让柱子知道了，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真是太可恶了！我坚决反对把易中海调回来，就应该让他在机修厂的废料库捡一辈子废件。” 正当大家义愤填膺地谴责易中海时，何雨柱走了进来。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的声音低了许多。 “何师傅，易中海要调回来的事，您知道了吧？”王秘书迅速走过来，关切地问何雨柱。 “知道了，刚才路过大门那边的宣传栏，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呢。”何雨柱淡然一笑。 王秘书见何雨柱的心情并未因易中海的回归受到影响，才松了一口气。 “唉，真不知道上面的领导究竟在想什么？” “何师傅，李副厂长清晨来后便让我传话给你，让你赶紧到他办公室走一趟。” “我觉得，这可能是李副厂长要告知你此事的原因吧。” 王秘书低声道，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轻点下头，表示理解。 “好，那我过去一趟，回来再忙工作吧。” 说完，何雨柱便和王秘书一同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李怀德坐在自己办公室内的大书桌后面，示意何雨柱就坐，并叫王秘书为他沏一壶茶。王秘书领命后，很快泡好了茶递给何雨柱。 “柱子，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说，消息不太好。” “之前一直对你不友好的那个易中海，马上要被调回我们的工厂了。” “对此调整我是持强烈反对态度的，但厂长他们却坚持这样的安排。” “他们辩解说，易中海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老员工了，技术等级更是达到七级技师标准，尽管之前犯过不少错，但他在机修厂表现得相当出色，勤恳工作，得到管理层的一致好评。” “如今恰逢我们与首都第三轧钢厂合并的最佳时刻，正需要很多像他这样技术和经验兼备的技术骨干。在集体表决时，根据少数服从多数原则，还是按照厂长他们的意见进行了人事调动。” “柱子，我明白这个决定对我们有些不公正，但我恳求你能为整体考虑，忘掉个人间的矛盾。” “为合并后的首都第三轧钢厂贡献出你的力量。” 第137章 这副嘴 听了李怀德的话，何雨柱感受到对方确实是尽力而为了，只是无奈人数劣势导致无法逆转局面。面对即将返回的对手，虽然心中有百般不愿意，但面上还是回答得很坚决。 “感谢副厂长对我的关注和支持，我会考虑全局的，为未来的新厂着想的。” “我会放下心中的偏见，勤奋工作，一如既往地为厂子贡献力量。” 何雨柱说话间，显得格外真诚，以至于李怀德都无法看出他心底的实际想法。告辞前， 李怀德特意从桌上拿起一包茶叶递给他， “柱子，这里有包我朋友送我的安溪白茶，其实我自己不大饮用这类型茶叶。” “据闻它能清肝降火，多喝点对身体有益，特别是心情焦躁时更有帮助。别让情绪上的烦恼扰乱了日常工作。” 言外之意显而易见，何雨柱自然明白李副厂长话中的含义，“真的非常感谢副厂长的关怀，我会注意调节自己的心态，不负您的期待。” 说着，接过了这份意外的小礼物。 财务科的老主任亲自数好工资，交到了何雨柱手上。 何雨柱接过工资和奖金，向老主任道了谢，然后将所有的钱放进了手提包。 排队等待领工资的其他工人，都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何雨柱领工资的，纷纷惊叹不已。“什么？何师傅年纪轻轻已经升为二级炊事员了？” “你们以为呢？要不是何师傅的手艺那么厉害，几个月前那些大鼻子专家能愿意留下教我们技术？”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何师傅的厨艺早就出类拔萃了，现在成二级炊事员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说，人家凭手艺赚每个月八十多元，真是当之无愧。”在一片羡慕的眼光中，何雨柱领完工资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他听到几位工友们提起易中海。 “你听说了吗？咱们厂里的老混账易中海又回来了？”“不仅听说了，我昨天还看到了，那家伙神气活现的样子真够呛。” “对啊，人家孙师傅德高望重，带出了那么多徒弟，结果易中海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孙师傅聊天半小时。” “他自己照照镜子吧，他那种人，思想滑坡、品格低劣，还好意思去跟孙师傅扯淡，白耽误孙师傅的时间。” “听说上面打算让易中海带一批骨干工人，筹建新车间，生产我们厂研发的红星机床。” “这简直是走了狗屎运，要不是咱们厂与第三轧钢厂合并，急需技术熟练的老工人，他怎么可能从机修厂调回来。” “确实……嘘！别说了，易中海过来了。” 工人们正议论时，易中海从远处走了过来，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工人顿时闭口不言。 何雨柱将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心里暗暗冷笑：易中海就像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何雨柱提起手提包，跨上自行车，径直离去。整个过程中，他都没看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自然看到了何雨柱，而何雨柱的无视让他恼火至极。“傻柱，你等着瞧，总有一天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到时候，你的老婆就成了寡妇，你可比贾东旭惨多了！” 易中海在心里狠狠地诅咒了几句，然后露出笑容，走过去排队领工资。易中海的工作关系已经转回了轧钢厂。 以前他在机修厂领的工资，现在要到轧钢厂的财务科来领取。 他原本领的是七级钳工的工资，每月全勤可以拿到八十四块五。 从那以后，易中海在机修厂里只能拿实习生的工资，每月只有一百七十元五角。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个月，导致他损失了不少钱。对此，易中海怎能不对何雨柱充满仇恨？领取完工资，何雨柱径直走向了后厨。 实际上，上个月他曾请假半天，与陈雪茹和片儿爷一起去房管局办理四合院过户的手续，黄主任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终，那次短暂的假期被视为正常上班，何雨柱也如愿领到了整个月的薪水。 当他走进黄主任的办公室，随便递上两包烟，开口道：“黄主任，今天的午间接待结束后，我还想请半天假。下午我父亲会来参加我的婚礼，需要我去火车站接他。” 黄主任接过烟，脸上带着不耐烦地说：“知道了，快去吧。”他又补了一句：“对了，你老爹何大清要回来了？那老头还欠我一顿酒呢。” “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让他补上这顿酒。”何雨柱笑道。黄主任收好香烟，挥挥手让何雨柱离开，不忘抱怨几句何大清的事情。 完成了当天的工作并吃完午饭，时针已指向下午两点。何雨柱分别与杨师傅和赵师傅打了招呼后，便骑车离开了厨房。 那天是腊月十六日。前几天，何大清来信说当天下午他会乘火车回来，并请何雨柱去接站。因此，何雨柱特地请了半个下午的假，骑车前往红星小学找到了儿子小水的班主任——冉秋叶老师，解释了情况。 冉老师非常理解，同意让小水提前放学，陪哥哥一起前往火车站迎接父亲。再次见到闫埠贵是在冰冷刺骨的风中，他在清理厕所。 不得不说，现在阎老师的这项工作他已是轻车熟路。或许是因为冬季的粪便不像夏季那样味道刺鼻。 看上去，阎埠贵就像是一位经验丰富、技巧熟练的清理工人。他也看到了何雨柱，眼中立刻闪现出复杂的光芒。 “何大清那老混账回来了？他是回来给傻柱办婚礼的吧？”阎埠贵心里暗自嘀咕。 “也不知道这次他会待多久，会不会再回宝定。”“我关心这些干什么？真是吃饱了撑着！” “最好让他被火车撞死才好。”“你竟还敢去接那个老头？接个鬼去吧！” 在内心深处诅咒完何雨柱全家后，闫埠贵又被旁边的老刘催促着。 “哎呀，阎埠贵，你又在这儿偷懒呢？快进去继续工作！” “我没偷懒啊…就是稍微歇口气，马上就接着干。”阎埠贵一边回应，一边返回了卫生间，熟练地拿起粪勺开始忙碌起来。时间到了下午四点。 何雨柱兄妹在京城南站迎候何大清。出乎意料的是，白寡妇竟也随同而来。 白寡妇担心何大清回京后再次离开，便不顾一切地追到了京城。她生怕何大清一走，自己就会被遗忘在宝定。于是她紧随何大清的脚步，也乘坐火车赶来京城。 \"小雨！\" \"爹爹！\" 何大清紧紧抱住久别的女儿，不禁热泪盈眶。上一次分离，已有数月之久。尽管何大清也常常念着女儿，但相比之下，小雨更是每日都期盼着父亲归来。\"爹爹，你能不走了吗？\" \"哥哥结婚了，嫂子带来的嫁妆中有一座好大的宅院呢。\" \"如今嫂子的外婆住在那座院子里，哥哥嫂子的婚房也在那儿。而为了小雨和爹爹，哥哥和嫂子在那院子里特意安排了一个新居。\" \"只要有爹爹不离开，小雨愿将大屋让出，让爹爹居住。\" 小雨依偎在何大清怀中，泪水直流，心中最盼望的事情终于成真——爹爹回家了，并希望能永远留下，不再离去。 正当何大清欲言语之时，白寡妇却在一旁投以警告的目光。何大清迅速意识到局势，连忙说道：\"小雨，等下再议此事，不要再哭了，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旁边观望着这一切的何雨柱，心生感叹：何大清啊何大清，你这一生几乎都被白寡妇掌控住了，我为你的境况感到无比尴尬。 “我们走吧，小雨，快上车，我们回去。” 何雨柱呼唤了一声妹妹，小雨抹了抹泪，立刻靠近哥哥。 “柱子，这小子，见了我也不唤一声‘爹’。这位是你的白阿姨，你应该认识的。”何大清蹙眉，以前要是遇到何雨柱这般失礼，早已动手教训了。然而自打上回何雨柱到宝定单挑战胜了白寡妇两个壮儿后，何大清已不敢轻易动手。 “爹，三轮车我早就预备好了，快点吧，雪茹还有姥姥、师傅和师娘都在家中等候呢。”何雨柱不胜其烦地催促。 面对这般情景，何大清无奈地发现自己对于这位儿子已是无可奈何。打不过也说不过，只得憋屈地带着白寡妇，一同乘坐何雨柱叫来的三轮车离去。 白寡妇则是更为忌惮，她对于上次何雨柱一人大战双胞的儿子记忆犹新，那一次的胜利不仅令白寡妇颜面尽失，也在她的心中种下了惧意。 倘若不是担心何大清此行一去不返，白寡妇根本不愿踏足京城，不愿遭受自己这个儿子所带来的压力。但现在，为了心中的顾虑，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跟随而至。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小雨，领头而行。三轮车师傅紧随着后面，两人一行向着家中前进。“柱子，你的自行车是从哪儿来的？”坐在三轮车上的何大清好奇地问道。 “自然是花钱买来的，你不会还以为我偷的吧？”何雨柱冷淡地答道，一脸不屑。 “你这臭小子……你就不能跟老子好好说话？”何大清气得直喘粗气。 “我就这副嘴脸，想听不听随便你。” 第138章 赵山河，丰泽园大酒店的厨师长 何雨柱头都没回，撂了两句狠话。气得何大清直跺脚。 “爸，这辆自行车真是我哥买的新车，花了我哥一百五十块呢，还有一张自行车票。” “哦对了，那张自行车票，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奖给我哥的。” “对了，爸，几个月前，我哥在轧钢厂立了大功，厂里还给他奖励了一台收音机，现在每天晚上他都会让我听收音机学英语。” 何雨水自豪地告诉何大清。 何大清愣住了。 白寡妇也是满脸震惊。 何大清被白寡妇拐走这一年多，他拼死拼活地在机械厂食堂干活，也只能存下一辆二手自行车的钱，收音机那种高级玩意儿连想都不敢想。 没想到他这一走，柱子这孩子不但靠自己努力买了辆新自行车，给雨水买了手表，竟然还从轧钢厂争取到了一台收音机！ 收音机可比自行车珍贵多了，一般家庭哪里敢想。只有有头有脸的人才能有这待遇，普通人做梦也梦不到。 儿子竟然这么争气，连收音机都能搞到手。 何大清心中五味杂陈，既觉得自豪又有些愧疚。 白寡妇见何大清眼神闪烁不定，脸色阴晴不定，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她赶紧握住何大清的手。 白寡妇这一握，让何大清的情绪渐渐平复，思绪回到了现实中。在何雨柱的带领下，三轮车停在了正阳门附近。 “柱子，你带我来正阳门干什么？”何大清满腹狐疑。 他们家明明住在东直门附近，为何儿子要带他来正阳门？ “东直门那边的邻居们都还认识我们，您不怕丢人？” “我老婆送了一处四合院，就在正阳门这边，带您来看看。”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回答，让何大清一时不知所措。 是啊，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回那个锣鼓巷的院子，还是儿子考虑得周到。 在何雨柱的带领下，三轮车师傅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那片儿的祖宅。“到地方了，师傅，辛苦了。” 何雨柱给了三轮车师傅车费。 “不敢当，不敢当，先生您忙，以后有需要尽管叫唤，我经常在前门外跑生意。” 三轮车师傅接过钱，道了声谢，然后好奇地多看了何大清几眼。 何雨柱本来没在意，但突然他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这位三轮车师傅，和何大清竟长得这么像？ 可能是因为三轮车师傅一直戴着一顶瓦片帽，何雨柱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何大清和白寡妇却毫无察觉。 直至三轮车师傅渐行渐远，何雨柱方才回过神来，心中顿生疑惑：那不是蔡全无吗？ 然而蔡全无怎的与何大清如此相似？两人就像出自同一模型，浑然天成。 罢了，既然已经不见踪影，待日后遇见蔡全无时再细细问个明白。难道蔡全无与何大清竟然是离散多年的手足？ 此刻，何大清和白寡妇被眼前壮观的大宅深深吸引。“等一下……柱子，你为何带我们到这里来？” 何大清满脸困惑，自下火车起，他便觉得自己似乎被儿子设计了。“带你来这里当然要带你看看我全新的家啊。” 何雨柱推起自行车走向台阶，雨水忙上前拉开大门。 “这可是有着广亮大门的四合院，在旧时，至少是官员的宅第吧，柱子，你未来的岳家到底做什么生意？” 何大清心头涌起难以名状的兴奋，加快脚步紧随其后。白寡妇担心走失，亦步亦趋紧跟何大清。 雨水随手关门。 进入院落，另有一番洞天。 这座四重院落的建筑工艺精良、格局宏大，步入其间，如同穿越了时空隧道，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与卑微。 “师弟，算你真正回到了故乡。” 前院厨间的赵山河，正忙于料理菜肴，见到何大清，笑着打趣道：“师哥，你怎么会在此？这果真是柱子的新家？” 对此，何大清依然心存疑虑。 白寡妇则紧紧抓住何大清的手臂，依偎在他身边，唯恐被抛下或者被人骗走。 “师哥，听闻你要今日乘火车归来，我便早早赶到这里为你准备饭菜了。” “柱子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说的话他怎会不听？” “此座庭院现在正是柱子和雪茹的新居，老太太如今也定居于此。” “你现在既然回来了，就先去见见老太太吧。” ——结尾—— “老人家好，我是何大清，何雨柱之父。” “我此次回来，是为了参加柱子的婚礼。” 带着一份深深的内疚，何大清面见陈雪茹的奶奶，并礼貌地作了自我介绍。 “回来就好，一切都好。” 老太太拍拍何大清的手背，以慈祥的笑容抚慰道。 这让何大清内心的负罪感减轻了不少。 面前这位老太太显然曾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谈吐文雅，性情温和。 这也就不难解释她为何能住在这样一所宅第里。 不久，何大清见到了他未来儿媳——陈雪茹。 她身着酒红色旗袍，涂着朱红色的嘴唇犹如烈焰，发髻梳理得精致，面容娇嫩如初出壳的鸭蛋，加之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一时之间，何大清目瞪口呆。 美轮美奂，真个妙不可言！ 如天降仙女般！ 难道这是我家愚钝的儿子的未婚妻？ 何大清心中升起一股不可思议之感。 “何叔叔，您好，我是陈雪茹，何雨柱的未婚妻。” “欢迎您莅临我们的婚宴。” 直到陈雪茹端庄有礼地向何大清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何大清才真正接受这个事实。 这孩子竟然娶了个仙子一样的媳妇回来！ 我们何家祖先有福啊！ 站在一旁的白寡妇先是遇见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接着又被陈雪茹的倾世美貌所震慑。 白寡妇简直被惊艳到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子。 这样的人物，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神仙！ 这样的美女，竟然是何大清那个直性子儿子的未妻？ 他的儿子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能让如此 ** 青睐于他？ 直到听到陈雪茹自信而优雅地介绍她与何雨柱的关系时，白寡妇才终于信以为真。看着眼前这位美貌无双的女子，白寡妇自愧弗如，羞得几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场面一时冷了下来，何大清显得不知所措，白寡妇尴尬不已。幸好这时，雨水跑了过来，打破了僵局。 “奶奶，爸爸，师傅做好了一桌好菜，请你们过来用餐。”雨水从前方的庭院笑着叫道。 “好，这就来。” “小何啊，你们一路劳累辛苦了，让我们先享用饭菜，稍后再好好休息。其余的事，我们可以明日再谈。” 老太太笑着站了起来，雨水灵巧地扶住了老太太。另一边，陈雪茹也随之搀扶起她。 “好，全凭您吩咐。” 何大清答应一声，拉着显得格格不入的白寡妇，跟随老太太走向前院。不得不说，这个四合院实在是宽敞至极。 何大清暗自判断，哪怕是在旧朝，这样的宅子也定是达官显贵的居所。虽不如那些皇亲贵族府第的规模，但在寻常官员的宅第中，也算是极为罕见的豪华了。 谁能想到，仅仅离开了京都一年的时间，家中那个愚钝的孩子竟然运势冲天，不仅在钢厂里表现突出，更娶了个这般美丽又带着丰厚嫁妆的豪门女儿。 然而，一想到陈雪茹背后的家庭背景，何大清的心情又有些沉重起来。 显然，陈雪茹出自豪绅家庭，不仅仅是普通商人家庭可以比拟的。这样的社会身份，放在如今的环境下，也属顶级。 何大清之所以会逃离京都，正是因为曾经因社会身份问题陷入困境。 不曾想，自己的憨直儿子竟更大胆，竟选了个豪门之女作为对象。虽然内心欢喜，但他也深深地担忧柱子的未来。 罢了，先把这一顿饭解决再说吧。其他的事，等吃饱喝足了再做打算。 餐桌上排列了八种色泽鲜艳、香气四溢的佳肴，酒香肉味交织其间。赵山河特意为了欢迎自己的师兄归来，让大龙去采购了一些特别的美酒。老太太平日里尊为上宾，自然而然地端坐首席，而何雨柱则安排师父赵山河在她身旁坐下来。他和陈雪茹则选择陪坐在老太太另一边的位置。 老实敦厚的何大清紧挨着他的师弟而坐。显得与四周有些格格不入的白寡妇则紧紧跟随在何大清旁边。之后则是马冬梅、大龙、二虎、三石，还有雨水等。看见这样的坐法，何大清马上意识到自己与柱子之间还是存在间隙，实际上应该他来占据赵山河的位置。 可话又说回来，谁叫柱子心里不喜欢自己呢？谁又让柱子这么尊重和喜爱自己的师父呢？ 但这也没有关系，至少这种坐法带来了意外的好效果——有师弟的妻子马冬梅坐在旁边陪伴着白寡妇，为避免让她太过孤单，马冬梅时常会跟她说说话，甚至偶尔逗引一两句笑声。 因此，饭桌的整体气氛逐渐变得热络了起来。白寡妇了解到今晚主厨是马冬梅的丈夫，在品尝过赵山河的手艺后，忍不住连连称赞美味无比。何大清于是指向自己旁边的师弟向白寡妇介绍：“这位是我弟弟赵山河，京都鼎鼎大名丰泽园大酒店的厨师长，出自他手的作品怎么会不好吃？” 第139章 一定不能放弃 “嗨，师兄，你就不要捧我了。要说真会做饭的人，就算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没柱子行，他已经成为了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高级厨师了，他做的菜才是真正的美味无比啊。” 赵山河谦逊地把话题转向了他的 ** 。何大清点头同意，“不错，不久前柱子带着雨滴去探望过我，我还亲眼见到了他的二级炊事员资格证，当时真的非常惊讶。一个年轻小子怎么就能考到这个资格呢？这事情让我想了很久，直到最近才恍然大悟。” 说到这里，何大清不禁轻笑出声，赵山河也被逗乐了。随后二人几乎同时发言：“厨师这活真是需要天赋。”这番话表达了这对师兄弟对于何雨柱烹饪才能的高度认可。 不久后，老太太就已经吃得很饱了，马冬梅立即站起身搀扶着她前往休息。“各位慢慢享受晚餐吧，我不需要打扰你们，毕竟上了年纪的人吃一点点就够了。” “我会先去后面的小房间睡会儿，大家可以继续享受聚会。” 老太太那优雅端庄的态度与言行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着良好的家庭背景，她的一举一动都流露出温柔大方之美。她的话语总是那么温和文雅，令人感觉异常舒适。 “好的，老太太，请您慢走。”众人纷纷响应。 何大青赶紧起身送她离去。“老太太平时走路慢一些。” 赵山河同样起身目送。“您放心吧，有冬梅陪您过去，不会有问题的。” “请大家重新落座，继续您的聚餐吧。”老太太的叮嘱犹在耳边，大家都纷纷重新坐下继续他们的聚会。 老太太挥了挥手，在马冬梅的搀扶下离开了餐厅。酒已过三巡，菜肴也尝了多种。 赵山河已然有些醉意。 何大清也没少喝酒。 何雨柱也喝了两杯。 吃完喝足后，马冬梅利落地开始整理桌上的碗碟，白寡妇也前来帮忙。经过这一顿饭，两人已经熟络起来。 白寡妇看出来了，马冬梅跟她一样，都是普通家庭妇女，而且都有自己的一套管理丈夫的方法。于是，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亲近了许多。 看到陈雪茹，白寡妇觉得她显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娇 ** ，清理桌面的事就不必麻烦她了。 两个女人边聊天边端着餐具走进厨房，用水洗刷干净。 “妹妹，我们这就回去了。来趟京都不容易，得多住几天，到时候带你好好逛逛。”临走时，马冬梅热情地对白寡妇说。 “那好，姐姐，妹妹我听你的。来趟京都确实不易，若不是柱子结婚这种大事，大清带我来京都，我哪能认识像你这么好的姐姐。”一席话后，白寡妇和马冬梅已是情同姐妹，亲密无间。 送走了师父师娘一家，何雨柱和陈雪茹陪着何大清来到前院，何雨柱事先已经为他布置好了房间。 房间里家具齐全，被褥整洁，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陈雪茹微笑着问：“何叔叔，还需要什么吗？我明天去买回来。”何大清连忙摆手。 “不用了，雪茹，现在已经够好了，不要再花钱了。” 其实，何大清在路上就想好，柱子结婚他要给新媳妇十元大红包，但现在看来，这点钱实在不够体面，只好翻一番，再多给十元。 不过这事他还得跟白寡妇商量一下，免得两人闹矛盾。安顿好何大清后，何雨柱和陈雪茹离开了前院。 天色已晚，何雨柱决定不回中院了，干脆住到西厢房里。 让雨水搬去北厢房和嫂子同住。 老太太住在东厢房，东向为尊，这也是对长者的尊重。 保姆张嫂来自乡下，与老太太是远亲，已经照顾她多年，了解家中的许多事，她住在前院，就在何大清和白寡妇房间的隔壁。 今天，张嫂终于见到了，那个把何大清勾走的白寡妇。第一眼看见那个女人，张嫂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这是什么玩意？ 专门祸害男人的狐狸精。 柱子本来多好的孩子，工作出色，妹妹也被照顾得很好。 偏偏遇到了这样一个见色忘义的老爸。 说到何大清，真是个 ** 。 如果他只有一个儿子何雨柱，你把他拉扯大了，他已经能 ** 生活，你就走了也就算了。 可还有个叫雨水的小姑娘呢，还不满十岁，正是需要大人照顾的时候！ 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把她丢给何雨柱，自己和白寡妇跑去宝定享受去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雨水的感受？反正张嫂非常不待见何大清和白寡妇。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迷迷糊糊刚要入睡，张嫂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了声音。经历过风雨的张嫂瞬间脸上通红。 “啐！何大清，你真不是东西！” “白寡妇，你真特么是个狐狸精，不知羞耻！” 说完，张嫂用被子捂住头，尽量不去听隔壁传来的声音，慢慢地才睡着。 当天下午来到京都，白寡妇感到心里有了种危机感，她非常担心何大清会留在京都，不再回宝定了。 她的两个儿子现在都失业，全靠何大清养活。何大清如果不回去，她的儿子们恐怕会活活饿死。 为了两个儿子，也为了自己的后半生，白寡妇晚上也真是拼命了。 何大清乐不思蜀，对天发誓一辈子绝不负他的翠花，等儿子婚礼一结束，他立马带翠花坐火车回宝定。 第二天。 何雨柱一觉醒来，习惯性地打开签到界面。“签到成功。” “奖励【面粉100斤】” “奖励【现金500元】” “奖励【隔空取物体验卡2张】” “奖励【玉米面50斤】” 又是一顿琳琅满目的签到奖励，有吃有喝有用。 然而，最让何雨柱激动的，是那两张隔空取物体验卡。他立刻领取了这两张卡，仔细查看了卡片属性： 【隔空取物体验卡：使用时可通过意念激活，瞬间实现隔空取物。此技能可以穿透三堵墙，有效范围为十米内。】 【备注：每张体验卡只能激活一次，使用完后将自动失效，系统自动回收。】 读完体验卡的属性，何雨柱兴奋不已。这简直是神偷的必备神器啊！ 翻身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何雨柱走出房间去外面上厕所。在厕所里，何雨柱碰到了老爸何大清。 “柱子，给我交代清楚，你找的那个陈雪茹，家里头是什么背景？你看她那大户人家的庭院，还有前门外大街上的绸缎铺子，她家肯定是个地主富户吧？” 何大清满脸忧虑地向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错，父亲，雪茹家确实是地主富户，但这一点您无须过多担忧。” “雪茹的父亲陈老先生，生前仁义慈善，他的绸缎铺也是白手创业，财富正经得来，并不存在任何剥削。” 听罢儿子这番话，何大清的心中稍稍放宽了许多。他又想了想，决定向儿子揭开一直以来深藏心中的秘密。 “柱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母亲离开京城，远赴宝定吗？” “正是因为咱家背景有问题，在成分划分时，我曾暗中送礼，让人家将本当是地主富户的我们改成了三代佃户。” “这样，你才能光明正大地接手我的工作，在轧钢厂安心上班。” “但是这事不知怎么被老寡妇知道了，她以此要挟我要我们离开京城，否则她就要将此事大白于天下。” “我对你们实在是不放心，可老寡妇承诺她和易中海会照应好你们兄妹俩。” “老寡妇还在言语间透露，希望将来你能在她老年时照料她。” “既然有她和易中海照顾你们，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于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带着你母亲坐火车离开了京城。” 何大清把深埋多年的心事全盘托出，向儿子坦白了一切。 何雨柱听了大为吃惊，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 成分造假可是个不得了的大事。 一旦被人揭发，后果严重无比。 然而，想想自己现在在轧钢厂的成绩，与副厂长李副的关系，再加上高层领导和李副岳父的重视， 成分造假这事儿显得微不足道。 “唉，爸，原来为了这点小事，您竟然远离京城去了宝定？” “这根本不值一提。” “您放心，您的儿子有能力处理好一切。” “现在的我在轧钢厂已有了足够的成绩，完全能将这事儿一笔勾销。” “请您不必为此烦忧。” 何雨柱耐心地宽慰父亲，安抚他的焦虑。 忽然间，他又想出了一个立功的好主意：那就是擒获特务!! 【多谢神煌大佬的支持，投票支持了!!!】. “东旭，你要认真听着我的话。” “一定不能放弃，也别太过沮丧，你已经减少了刑期一年，再撑过一年零八个月，你就可以回家见妻儿和母亲了。” “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加油!!” 易中海特地请了半日假，赶到南边的采石场看望贾东旭。但这次见到了贾东旭，发现他精神状态极差。 第140章 实在是太狡猾了 可能是因为上次他和贾张氏告知贾东旭，有关阎解成在他妻子秦淮茹床上死亡的原因。 从那时起，不知贾东旭是否一直处在无尽的胡思乱想之中。总之，这次见到贾东旭的情况，让易中海十分担忧。 “哈哈，师父，您又来看我了吗？” “不用担心，我没事。”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才不想不开呢。” 然而，贾东旭显得心神不定，说话有气无力，频繁打哈欠，双眸黯淡无光。 “东旭，你绝不能这样下去，你得振作起来才行。” “说起来，东旭，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被召回了咱们的那个钢铁厂，现在负责新区即将新增的生产线！”“东旭，师父终于有了转机，我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易中海满怀 ** 地与贾东旭分享了他的喜悦，令贾东旭略显惊讶。 “嘿嘿，师父，祝贺您，真是重返钢铁厂了啊。” “厂里肯定有不少人都大吃一惊了吧？”“对了，那个傻柱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他定是大吃一惊了，做梦也想不到您还能再回到钢铁厂。” “等他知道师父重回钢铁厂，肯定会惊掉下巴的。”虽然尝试露出祝贺的笑容，但贾东旭的眼神依然疲惫不堪。 见状，易中海意识到这情况不对劲，该做什么？ 是否应该对东旭下一点重药？ 左思右想之后，易中海最终决定了告诉他昨晚的一番大胆作为！ “东旭，你知道吗？明天就是傻柱的大婚之日。” “但在他的婚礼现场，我打算亲自揭露他是一个反 ** 份子，让他还没过上新婚之夜，就立刻被治安人员带走。” “怎么样，东旭，是不是很震撼？是不是觉得太难以置信？” “不需要过于震惊或怀疑，你必须对你师父有信心和手段。” “这一次，我会让他当场人赃并获，无从狡辩，彻底被定性为反 ** ！并且，由治安人员逮捕带走，甚至送上法庭。”说着这些计划，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和激动，语气低沉。 贾东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疲惫的双眼闪过了一丝冷峻。 “师父，这是真的吗？您真能做到吗？” “您千万不能骗我，如果这一切成真，我恐怕会在梦中都会笑着醒来。” 贾东旭发出低笑，脸部的肌肉狰狞抽搐，眼中闪烁着 ** 后的狂热之光。 “东旭，你师父何曾骗过你？” “为了这一天，师父忍辱负重，筹划数月，终于到了最后时刻。” 好不容易轮到了这一天，我心里原本指望你能够提前出来，师生俩一起执行这套完美的计划。 然而世事无常，你还需再熬一年多方能重获自由，而明天，偏偏就是傻柱成婚的日子。“人生中的四大喜事：一是金榜题名，二是洞房花烛，三是久旱得甘露，四是异地遇见知己。” “明日傻柱即迎新婚，傍晚将与那位宛若天仙的佳人同入洞房，可惜的是，他的洞房梦恐怕难圆。” “在他入洞房之前，将有一队巡逻员闯入，捉住他，并人证物证俱全地带他离开。” “傻柱这一去并非小事，一旦背负敌特罪名，那就是死路一条，他们甚至可能当场处决他，对他而言已是极尽宽恕了。” “至于那宛如花朵般娇美的新娘子，则会在嫁为 ** 的当日成为寡妇。” “哈哈，东旭，你能想象这样的场景有多么精彩吗？” 易中海的确是个天才级的梦想家，言辞之下让贾东旭浑身颤动，原本沉闷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凶光隐隐显露。 “师父，还是您行！”“真是高明，太不可思议了。” “我在采石场上日思夜想的就是报复傻柱的事情。” “尽管我想了很久，几个月来费尽心机也比不过您的智慧。” “这样的报复计划太过完美，太过理想！” “师父，您能猜到我有多么想要立即走出这里吧？” “我希望能回我们的大院，看着傻柱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治安员当面捉拿，被五花大绑带走的情景，我也想看到他的新妻子在婚礼那天就变成了寡妇的画面，哭天喊地独自守着空房。” “哈哈哈，想到这些场景我就会激动无比。” “师父，您太让人敬佩了，我简直五体投地。” 贾东旭脸上洋溢着激动之情，轻声向易中海说道： “东旭，一定不要太过激动，保持冷静。即使现在你不能亲身目睹这一切，但师傅会为你带来最新消息，第一时间向你报告这激动人心的一刻。到时候我们一起好好享受这份快意恩仇。” 易中海原本打算提及欢庆，但他看见贾东旭身不由己的状态，便改口了。他将亲自前来告知这场胜利的佳音，与 ** 共庆此番辉煌时刻。 “何雨柱，昨晚你和妹妹雨水为什么没回来？” 今天何雨柱特意来到钢厂厨房，不仅为厨房里的每一位兄弟姊妹派送喜糖，还分发了烟叶。 紧接着，他前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地、杨厂长那里，分别给几位厂里的头头分发了来自西塘的糖果，还散了些烟给大家。 22.9%17:40回复 又向厂内熟悉的一些同事们宣告了他的婚讯，即日次 ** 将步入婚礼殿堂，邀请他们中午到丰泽园参加他的盛宴。 他还特意向厂方申请了三天的婚假，这个请求最终由李副厂长拍板同意。 按照厂规，一般轧钢厂的员工婚假可休一周， 但鉴于车间的食堂运营严重依赖何雨柱那娴熟的厨艺， 厂里的管理者经过商议，不得不把何雨柱的假期缩短为三天。尽管只有三天，但这已经优于一整天假都没有了。 何雨柱从钢铁轧制的生产区返回住宅区，遇到了刘海中，后者立即询问了他昨晚为何未曾回家过夜。 “贰叔，非常抱歉，昨天父亲回来了，我一直陪伴着他直到深夜。” “夜里，雨水和我就在他老人家那借宿了一晚。” “早上去了厂里给李副厂长、杨厂长等几位领导分了喜糖，才刚回到家中。” “还没来得及与您沟通此事，您倒是自己找了过来，真不好意思。” 何雨柱边说边笑着，还不忘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带点自责地摇摇头，意指袋子里的喜糖和烟早已送完，对于未能为“贰叔”准备而感到歉疚。 刘海中连忙接话：“哦，原来是你爸爸何大清昨晚回去了啊？住在师父那儿？没关系，知道你安全就好了。” “自从咱们这片发生了那件涉及阎解成的事，街道上的检查严了许多，往后还是不要随便在外面过夜，以免无谓地惹来麻烦。” 说着，他还摆出一副教导姿态。对此，何雨柱连连承诺绝不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送走刘海中后，何雨柱关上门，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得严肃。一个晚上没在家，他对房间内的异常感到了明显的不安。 虽然门上看似一切正常，但他刚踏进自己的小屋，就捕捉到了空气中隐约飘荡的柴油味道！！ 屋子里向来没有放置油桶的理由，这莫名出现的柴油气味让他心中生疑！ 凭借自身深厚的武术造诣以及被‘医神’赋予的独特能力，何雨柱的感官变得极其灵敏。 他很快锁定了那丝微弱、时有时无的柴油气味来源：就在他的床底，靠近墙角的地方，有一个用油布包裹的物件。“这是什么？” “我的床下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何雨柱将那捆被油布覆盖的物件取出，手感相当沉稳。 掀开表面那层油布后，发现下面还有一层棉布包裹。油布一开，空气中柴油的臭气更为浓郁了。 何雨柱揭开了棉布，只见里头竟是一把枪!!!!!这一幕，让何雨柱顿时冷汗直冒，心跳加速！ 这可不是几天前的那个夜晚，易中海在他家房间里偷偷擦拭的那把枪吗？！！ 瞬间，何雨柱的脑子里仿佛有几道闪电划过。这一刹那，他恍然大悟了许多事情。 原来，易中海所说的新婚那天，要举报他是敌特，并且人赃并获，让治安员带走他，甚至可能当场毙了他，从而让新婚妻子在结婚当天就守寡。 原来，易中海是要用这把枪来栽赃陷害他啊！这个老家伙，实在太阴毒了！ 趁着他昨晚不在家，这家伙居然悄无声息地撬开他家房门的锁，偷偷在床底藏了一把枪！ 真可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为了策划这一切，易中海一定筹划了很久。 这个老狐狸，实在是太狡猾了。何雨柱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 幸好他的直觉十分敏锐，一进门就发现房间里有异常，还闻到了淡淡的柴油味。 若不是这样，他明天的大婚之日，就会被易中海害死！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对话声。 “壹大爷，听说你今天去了采石场看东旭了？”“东旭现在怎么样了？” “他又变瘦了吗？他在采石场过得好吗？有没有拉肚子？有没有着凉感冒？” 贾张氏一见易中海从外面回来，立刻迎上前关切地问道。“老嫂子，东旭没事，你放心吧。” 第141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易中海瞥见何雨柱家门上的锁没了，两扇门紧紧关闭，心头不由一阵狂跳。他知道何雨柱已经回来了，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那就好，那就好，我儿子没事就好。”贾张氏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易中海一句都没听见，眼睛始终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他自认为昨晚做得极其隐秘。 那把枪被他用棉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最外层还特意包了一块油布。油布可以隔绝柴油的气味，根本不会被人闻到。 他考虑得如此周到，做得到如此隐蔽，怎么也不会相信何雨柱能够发现。 房间里，何雨柱重新将那把枪包好，油布也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他随手把枪放回床下，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雨水快放学了，我去接她。” 说着，他打开房门，推出自行车，锁上门，便匆匆出了大院。 见到这一幕，易中海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傻柱果然没有发现。 没错，我昨晚做得那么隐蔽，怎么可能被傻柱发现呢？我自己倒是多虑了。 易中海自嘲地笑笑，喊了一声，让壹大妈今晚煮两个咸鸭蛋吃。 易中海家里一直有腌制的咸鸭蛋，平时很少吃，只在过节或者有喜庆的日子，他和妻子才会拿出一两个来享用。今天易中海外出归来，一脸兴奋地嚷嚷着要让壹大妈煮咸鸭蛋，这让壹大妈感到十分疑惑。 “中海，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竟然要吃咸鸭蛋？”壹大妈笑着问道。 “我不已经被重新调回到轧钢厂了吗？”易中海回答。 “我们还没好好庆祝一下呢，今天晚上就煮两个咸鸭蛋，庆祝一下吧。”易中海微微一笑，简略地解释了几句。 “那行，就依你。我现在就去拿咸鸭蛋，马上煮上。”壹大妈开心地走进屋内，准备去捞咸鸭蛋。 易中海则望向何雨柱家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傻柱，我看你明个儿还能活蹦乱跳？” 何雨柱接回了妹妹，做了简单的一顿鸡蛋面，等妹妹吃饱后，让她早点休息。后天就是妹妹期末考试的日子，作业已经不多，最重要的还是要休息好。 外面天色逐渐昏暗。邻里们吃过晚饭后，纷纷关灯休息。易中海也早早关灯，躺下休息，准备明天精神满满地看热闹。壹大妈洗完碗筷后，也上床休息。 喧闹的大院慢慢安静下来。何雨柱家的灯光也早早熄灭，但他并未入睡。 今晚，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张【隔空取物体验卡】，何雨柱一手拿着体验卡，另一手握着包裹好的 ** 。心中一动，瞬间激活了体验卡上的隔空取物技能。心想易中海家的床，手中的包裹即刻消失无踪。 何雨柱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画面正是易中海家的床，夫妻俩正躺在上面。 壹大妈翻了个身，易中海呓语了几声。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床底下多出的东西。与此同时，何雨柱手中紧握的体验卡也不见了踪影。 “系统出品，确实不同凡响。”何雨柱心中暗赞了一句，便起身走出房门。 他可不像易中海那样拖沓，他信奉的是有仇不过夜。何雨柱轻手轻脚地掩上门，直接出了大院，直奔街道办事处。 “王主任，我要举报易中海，他是敌特分子！！”正值夜晚值班的王主任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何雨柱，你说的可是实话？诬告他人后果非常严重。”王主任黑着脸严肃问道。 “王主任，我真的看到了，易中海藏着一把枪，还看到他偷偷擦枪。他绝对是敌特分子！”何雨柱急切地解释道。 王主任的脸色顿时一变，立刻带着人火速前往大院！ 无月之夜，狂风肆虐。 微弱的路灯拉长了行人们的身影。街那头偶尔响彻几声犬吠。 不远处的巷子入口，几个垃圾桶边，两道流浪的犬只正忙碌着觅食。 一阵急促的步履声响，吓得这两犬只哀号着逃逸。人群中偶尔闪过几点电筒的光亮。 握着手电筒的是街道工作人小李，以及当晚值勤的廖科长。 二人本已安睡，却接到了街道办公人员的召唤，邀其参与捕拿特务之行动。 王主任面沉如水领头前行，整个队伍静谧无声，似乎蕴含着一股凝重之力。 廖科长注意到了紧跟王主任身边的何雨柱，心生疑惑。“难不成是这小子举报的特务所在?” “据王主任所述，早些时候多次接到此人被举报为特务的消息，然调查结果显示均为诬赖。” “不想此次风水倒转，如今竟是他向街道办公报告有敌方 ** 之嫌。”“希望这回他不是胡言乱语，愿今晚事半功倍，不要空手而返。” 廖科长内心如此盘算，步伐并未稍缓。一行终于抵达目的地的大门前。 何雨柱疾步入内，开启院门。王主任率先迈入院落。 身后的随从，小李与廖科长等紧随而上，步步紧跟。 不需何雨柱带路，因为王主任对于此院的情况烂熟于胸。径直穿越前院，抵达中庭，直奔易中海宅。 “小李，小张，我喊一、二、三，二位合力顶开门户！” “门一破开便立刻闯入，开展突发检查，务必保证手电光线充足。” “屋内人手中持有 ** 枪，甚是危殆，万万不可轻视，进门就制服人犯并展开搜索。” “务必不留对方丝毫反拒之机!” 行前，王主任简要安排。 一旦获悉室内人藏有 ** ，众工作者皆高度警惕。 廖科长将手伸向腰际，从皮带上抽出配备的 ** 冲锋 ** 。这是德国瓦尔特 ppk 款的 ** 仿制版，于1952年量产，虽在未来可能默默无闻，不如同类，却在此时期被全国多数保安人员携带使用，在国内公共安全部署上多次立功，被誉为‘无名英雄’。 廖科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拉 ** 栓，上好 ** 【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你们私闯民宅，这是违法的行为！” 易中海睡意正浓，仅披着一条宽松的短裤，被人从被窝中拽了出来，双手被反折绑住，痛得他冷汗直冒。 正在他大声呼喊时，屋里的电灯忽然亮起。易中海瞬间闭上了嘴。 他看到了几个极为熟悉的脸庞，一把冰冷的 ** 对准了他的脑袋。 “王主任，廖科长，这是怎么回事？我易中海如果真有什么错处，您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改正。但现在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惊出了一身冷汗，但他认出了面前的人，心中不禁五味杂陈。壹大妈也被两名女工作人员按住，一动不能动。“老实点儿，别乱动！” “再敢乱动，就把你捆起来！” 两名工作人员不容小觑，将壹大妈牢牢控制住。房内的灯光全开，几名工作人员返回报告情况。 “王主任，厨房没有发现任何人。”“王主任，杂物间也没人。”“王主任，床下也没有人。” 王主任点头回应：“彻底搜查，不留任何死角。”“明白了！” 工作人员各自行动起来。 有经验的廖科长径直掀开床单，用手电筒照射床底。 “小李，床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把它取出来。”“好的！” 小李答应一声，趴在地上，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物品。廖科长接过油布包，迅速打开。 揭开几层棉纱后，露出了一把磨得锃亮的 ** ！“王主任，东西找到了，在这里。” 廖科长将 ** 交给王主任。 王主任接过，瞥了一眼，冷笑道：“这还是一把张嘴瞪呢，易中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花样。带回去审问！” 易中海当时就被吓得目瞪口呆。 “不……王主任，那不是我的，我分明是把它藏在……” “你分明是藏在了床下，还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棉纱，最外面还裹了一层油布，对不对？！” 不等易中海解释完，廖科长阴沉着脸看着他的眼睛，冷声质问道。 “不……不是这样的，廖科长，这东西绝对不是我的，是有人诬陷我。王主任，我是无辜的，我真的被冤枉了！” 向来精明算计的易中海，此刻即便仅穿着一条短裤，也因为惊恐而出了一身冷汗。 易中海心中慌乱，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昨晚他撬开了傻柱家的门锁，悄悄将那把 ** 放在了傻柱家床底下。 怎么一夜之间，这个东西又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有鬼！一定是鬼！事出反常必有妖！ “易中海，何雨柱告你搞敌特活动，他还亲眼见你夜里偷偷擦枪。今天何雨柱向我举报，我就带人来搜查了。没想到啊，老易，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想不到你会藏得这么深，亏我还让你当大院里的管事，结果你竟然是敌特。” “别废话了，赶紧把他嘴封上，捆起来带走！” 王主任当众说清了情况，外面赶来围观的邻居们都惊得目瞪口呆。“什么？壹大爷是敌特？真的假的？” 第142章 兴奋得一夜未眠 “听王主任说，是何雨柱举报易中海的，还亲眼见他在夜里偷偷擦枪。” “果然从他家里搜出一把**，这回易中海可怎么也洗不干净了。” “搜出枪了，洗个啥？易中海铁定是敌特！”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易中海竟是敌特，他的确隐藏得太深了。”面对铁一般的证据，邻居们虽然震惊，但还是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易中海被捆绑住了，嘴也被堵上了。工作人员还给他披了一件大衣。 他五花大绑的，衣服穿不上，只好用大衣将他裹住。 不知是谁，给易中海嘴里塞了一块破抹布，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却说不出一个字。 “王主任，您一定误会了，我家老易绝不是敌特分子。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愿意为他作证，他真的不是敌特分子。” 被吓懵的壹大妈这才反应过来，边哭边求王主任放过易中海，说他是被冤枉的。 “把她的嘴也堵上！一并带走，连夜审讯！”王主任下令，壹大妈的嘴也被封上了。 王主任手持那把用棉纱包着的 ** ，环视四周，高声道： “今晚接到举报，说易中海从事敌特活动，并且有人亲眼看到他深更半夜偷偷擦枪。” “于是我带着廖科长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来咱们大院抓敌特分子。” “我们抓了个现行，敌人就是易中海。” “从易中海卧室床底搜出了这把**。” “这是张嘴蹬，建国前中高级将领们的标配啊。” “易中海，你隐藏得太深了！” “我希望，有同谋的话尽早站出来。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主动自首的，我们一定宽大处理。” “如果还有人躲在暗处搞阴谋、耍手段，别怪我不客气！”王主任最后的话语充满了杀气，强大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许多邻居都被吓得以头垂下，不敢直视王主任。今天的事件实在是太大了，已经捅破了天！ 谁能想到，大院里公认的热心肠老好人、大善人，易中海竟会窝藏 ** ，暗中从事 ** 活动。 若非何雨柱深夜发现他在偷偷擦拭 ** ，并及时赶到街道办事处报案，恐怕整个院子的居民都会受牵连。 那可是真刀实枪的东西啊，随时能夺人性命啊！ “刘海中呢？你过来一下。” 王主任叫道。 刘海中吓得一激灵，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等我把易中海带走后，你务必安抚好邻里，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 “还有，如果有人发现易中海以往有什么可疑行为或与什么可疑人物接触，都可以到街道办事处向我反映。” “对提供有价值线索的居民，我们街道办事处会有一定的奖励，希望大家都积极配合。” 王主任的这一席话，立刻在邻居中引起了共鸣。他们开始迅速回忆起易中海过去是否有过反常行为，或者接触过可疑人物。 能够获得奖励，这对他们来说无异于白捡钱，不参与简直亏了。 “好的，王主任，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动员好大伙儿，一有情况立刻向您汇报。” 刘海 ** 了一身冷汗，他本以为自己会被怀疑是易中海的同伙。 幸亏王主任只是让他安抚居民，并鼓励大家积极提供关于易中海的线索。 众目睽睽之下，易中海夫妇被带走了。邻里们都唏嘘不已。 工作人员关了易中海家的灯，锁了门，还在门窗上贴上了醒目的封条。 看见那张白纸上黑色的封条，在月光下格外刺眼，邻居们都感到一阵后背发凉。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之前，易中海夫妇还是和他们一样，安安心心地吃饭睡觉，上下班，聊聊天…… 如今，却因为这些所谓的 ** 行为，被带走，家门被贴上封条。这一切，就是对敌特分子的严惩！ 这一刻，邻居们突然想到了那个举报易中海的何雨柱。 何雨柱最担心的是这么大动静会不会惊醒雨水。没料到，雨水睡得死死的，即便院子里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何雨柱放心不下这件事，跟着王主任等人返回街道办事处做了笔录。记录完毕后，他打着哈欠从办事处出来。 终于除掉了易中海这根眼中钉，明天的婚礼可以如期举行。 此时，何雨柱推测，易中海此刻心中一定十分困惑：昨晚明明准备好要在今天陷害自己，为何那包在油布里的 ** 又回到了床底下？ 难道是见了鬼不成？ 只要易中海聪明些，他一定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意图。 手持着一个扳手，破开了别人家的大门，想要诬告陷害，这样的恶行罪加一等！ 易中海必然会极力说明那把扳手的来历，必定会在这一点上费尽口舌。然而，这些与何雨柱毫无关系。 此刻，何雨柱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他要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自己的婚礼。 但当他回到院子时，发现那些邻居竟然还在。他们似乎并不觉得寒冷，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看见何雨柱回来，刘海中第一个迎了上来。“柱子，怎么样？记录写完了吗？” “幸亏你提早发现了易中海半夜擦拭 ** ，不然如果他想加害咱们院子里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刘海中后怕不已，笑着对何雨柱说道。“真的真的，何雨柱给咱们大院立了大功啊。” “如果没有他，谁会想到，易中海竟然是个敌特？”刘成也挤上前，两手揣在袖子里，一边擤鼻涕一边赞扬何雨柱。 顿时，周围的人都对何雨柱或多或少地表达了赞美之情。 何雨柱注意到，在人群的外围，靠近贾家的地方，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人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个院子里的最大靠山易中海，竟会在一夜之间垮台。敌特啊！ 谁要是与他沾边，不被街道办事处弄得焦头烂额才怪。 秦淮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易中海竟会是敌特，她特地跑到后院，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急忙穿上衣服，打算和秦淮茹一起去中院看看。但就在穿衣服的过程中，聋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腿抽筋了。 “秦淮茹啊，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的腿抽筋了，衣服都穿不上，下不了床，深夜我不出门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聋老太太人精似的老，只用了几句话就把秦淮茹打发走了。 然后，秦淮茹亲眼看着聋老太太屋里的灯关掉了。估计聋老太太也是害怕被牵连进去吧？ 毕竟这是敌特的指控！ 一旦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那是掉脑袋的大事。估计聋老太太也是被吓坏了，连穿衣服都抽筋了。 面对大家的夸奖，何雨柱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笑道：“我从街道办事处回来时，王主任让我转告大家，事情已经解决了，敌特被抓起来了，大家可以安心回家睡觉了。” 听了何雨柱的话，邻居们纷纷如释重负，打着哈欠各自回家休息。 看着大家都回屋了，刘海中满脸笑容凑到何雨柱面前，“柱子，你真是厉害，今晚立了大功。以后……如果有这样的好事，记得叫我一声，我随叫随到。” “行，老刘，以后若还有这等好事，定然记得喊你一声。先回去安寝吧。”何雨柱笑了笑，心中暗忖：老刘不仅对官位感兴趣，还想争功劳，你就慢慢等吧。 …… “哥，昨晚我又失眠了。” “我在梦中听见许多人争论不休，到底是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反正是被这闹腾得整晚噩梦连连。早晨醒来，整个人都没了精神。”雨水边搅动着手中的温牛奶，边撇嘴对哥哥抱怨道。“真的？小丫头昨晚没休息好吗？” “想必是因为今天哥哥要娶新娘进门了，兴奋得一夜未眠吧。” “没关系的，既然今天不用上学，请了假，你就带着好胃口来参加哥哥的婚宴吧，别的什么都不用操心。” 何雨柱打量着雨水略微肿胀的眼睑，似乎小姑娘并未完全入睡，肯定留意到了外头的动静。 不过想到今日要与嫂子成婚的大日子，她虽未起床，却以被子遮面，继续小憩。 “哥，你在讲些什么呀？为啥要我去参加你的婚礼，就说带上嘴巴就行？”雨水侧头疑惑地问。 “就是让你专心享受宴席上的美味佳肴，别想其他。”何雨柱回答得干脆且利落。 雨水忍不住哈哈大笑：“哥，你怎么这么逗！” “什么逗法？这是在说我是食量大的人嘛？”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 “怎么可能！我的好妹妹，你可是在各门课考试都能拿满分的绝顶聪明美女呢，怎么会是个吃货。” 为了不让妹妹生气，何雨柱立刻转为赞美之词。“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啊。” 雨水得意地吃完碗里的温牛奶，然后收拾碗筷准备去清洗。 饱餐一顿后，何雨柱兄妹两人换上了节日的新装，他还特地穿上了那双擦得发亮的皮鞋。 考虑到天气异常寒冷，他们在外套之外加上了厚重的军大衣。 第143章 王主任到了 雨水穿上新的“四九零”样式衣物，外面又穿上了厚重的棉袄。 京城的冬月寒风刺骨，若是感冒了，可不是一两天能恢复的。 何雨柱推出自行车，锁上门，携雨水一同走出了院子。 行进在院子里，仿佛四周窗后的无数目光正默默注视着他。 他们看到他镇定自若地推着车，牵着妹妹走出大院，面容上洋溢着敬佩与畏惧。 昨日，何雨柱举报了易中海的敌特行径，随后王主任带队夜查，确凿的人赃并获，将易中海夫妻二人当场逮捕。 这一幕确实震慑人心。 回忆数月之前，贾东旭也曾指控他为何雨柱进行类似的指控，但最终王主任带人调查一无所获。 唯有对比之下，才能见真章啊！ 贾东旭这种举报别人是敌特的做法，简直就像小孩子玩扮演游戏一样，毫无技术可言。看看人家何雨柱，轻而易举地把易中海一棍子打昏、**，让人赃俱获，让易中海无话可说！ 什么是真正的举报高手？这才是——何雨柱就是最好的证明。尽管贾东旭曾多次试图举报何雨柱，却连一根毫毛都没伤到他；而何雨柱出手一次，便将易中海送进了无尽的深渊。 同为年轻人，何雨柱年纪还小一些，但他表现出的稳重成熟，完全碾压了贾东旭。贾东旭甚至连给何雨柱提鞋都不够格。 而且全院子的邻居都清楚，今天是何雨柱的大喜之日，但他连一粒糖、一根烟，甚至是一张请柬都没有分发给大家，让这些邻居们心情相当复杂。据刘海中所知，连一号车间的林羽林主任都收到了何雨柱的喜糖、喜烟和请柬，更不用提厂里的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等高层了，唯有他们这院子里的全体邻居，被何雨柱忽视了。 看来，在何雨柱眼中，他们这群邻居不过如此，根本不值一提。看着何雨柱和他的妹妹冒着严寒、迎着风雪出门的情景，秦淮茹问贾张氏：“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易中海可是东旭唯一的精神支柱，没了易中海的支持，东旭还能度过接下来的这一年零八个月吗？” 贾张氏回答：“这事你别问我，我也拿不出主意。”“谁能想到他易中海会是敌特？”“还好我们家与他的关系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否则不知我们母女也会不会被街道办的人给牵连起来。” 提到此，贾张氏显得格外无情。从前，她对易中海亲热非凡，喊他“壹大爷”时亲切至极；如今易中海出了问题，她却急于撇清一切关系，巴望着过去的自己从没认识过易中海。她唯一的心愿便是希望易中海在接受审讯时不要胡言乱语，牵扯到他们家来，特别是东旭。 不过，想到东旭此时正在市场上劳动改造，贾张氏心中竟有些庆幸。好在自己的儿子已经因为在南郊采石场劳改而不自由，要不然如果他在外面自由，不定会被易中海 ** ，做出更多愚昧的事来。 “妈，我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为什么恰好是傻柱举报了他？”秦淮茹提出了心底长久以来的疑问。“妈妈你觉得里面有没有可能是傻柱有意栽赃壹大爷呢？” 听了这话，贾张氏心中一惊。她迅速扫了一眼窗外，确认没有人靠近他们家门前之后，才稍稍放松。“淮茹，这话可不能乱说，街道办已经从易中海家中查出了**，这是实锤的证据。” 易中海自己亲口承认，那件东西是他自己藏起来的，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对！秦淮茹，你要老老实实地跟我说，你跟易中海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贾张氏的变脸速度堪称一绝，前一秒还在讨论易中海藏东西的事，下一秒竟然开始怀疑儿媳妇秦淮茹与易中海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妈，你这是哪听来的流言，我和易中海怎么可能有什么瓜葛？” “他有多大岁数了？你可别乱说。我只是觉得傻柱举报这事，有点不对劲罢了。”秦淮茹急忙为自己辩解，生怕这位刁钻的婆婆再给她扣上一顶勾结易中海的帽子。 “秦淮茹，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多管闲事呢？” “易中海被抓，又不是你自己出问题，这年头少管闲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看看，连后院那位耳朵背的老奶奶都不敢掺和易中海的事，你就敢插一脚？你想好了吗？易中海犯的是重罪，那是要掉脑袋的，你是不是也想去送死？” 贾张氏说得越来越离谱，秦淮茹实在受不了，索性不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 前院，老阎家，正值周末。 阎埠贵这天没有去学校，心里期盼学生们能早日考完，早点放假。因为只有学校放假了，他才能彻底解脱，不用再忍受寒冬中的清洁工作。 “厉害啊，傻柱这一招实在是太绝了！” “直接把易中海打得七上八下，名声尽毁，现在还被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傻柱这次干得太狠，毕竟是多年的邻居，这样做有些过了。”阎埠贵边喝着清水边喃喃道。 “阎哥，你说易中海真是一直在暗中活动的人吗？” “我总感觉不太像啊。”叁大妈也在喝水，自从上个月起，为节省开支，家里不再煮粥、炖汤，一日三餐过后只喝水。 “你说易中海不像？那你认为什么样才符合你的想象呢？”阎埠贵微笑着调侃叁大妈。 叁大妈摇摇头。 “我不知道暗中活动的人应该是怎么样的，但易中海的样子，我觉得不像是做那种事的人。” “这变化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谁也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是这种角色。”叁大妈一边说，一边露出苦笑。 “看外表容易，看透心却难。人的内心是最难揣测的。”“易中海人赃并获，这案子已经是铁定的了，再也不会有翻盘的机会。” “以后咱们家的人尽量不要提易中海，免得惹火上身。”阎埠贵用教导的语气告诫着叁大妈和孩子们。 他们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继续低头喝那毫无味道的白开水。 “对了，老阎，你说……咱们家要是向居委会举报，关于易中海异常行为的线索，居委会会不会真的给我们家发奖励？” 叁大妈两眼一亮，满脸好奇地问阎埠贵。阎埠贵哈哈一笑，回答道：“王主任说过的话，绝对不会不算数。”“那行，嘿，我知道了。” 叁大妈笑着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喝水。 喝完水后，叁大妈立马跑到居委会去举报易中海的异常行为。回来时，她手里多了两个烤白薯。 “柱子，恭禧你们新婚啊！” 李副厂长带着王秘书，来到丰泽园，参加何雨柱的婚礼。 “多谢李副厂长，谢谢您能抽出宝贵时间参加我和雪茹的婚礼，请进，请进。” 何雨柱热情洋溢地迎接李副厂长，并引导他进入宴会厅。 李副厂长之前见过陈雪茹，但今天再次见到她身着婚纱的美丽样子，不由得为之赞叹。 “哈哈，柱子，你的新娘子真漂亮，你小子真有眼光。” 李副厂长开玩笑地说了几句，交了份子钱后，便进厅入座。接着是一号车间主任林羽、技术科冯科长，还有与何雨柱一起参与冰箱研发项目的其他六位技术人员，大家都纷纷赶来为何雨柱送上了祝福。 何雨柱一一道谢，并邀请大家到里面坐下。随后，杨厂长携宋秘书也到达现场。 就连长期不问厂内事务的孙书记，也在秘书的陪同下出席了何雨柱的婚礼。 何雨柱激动不已，伸手与杨厂长、孙书记握手，寒暄几句后，邀请他们入席。 刘岚、杨师傅等一众人，连同厨房全体工作人员，早早就赶到了现场。 他们忙碌地给每个餐桌分发喜糖、瓜子和香烟，倒满每桌的酒杯。整个喜宴厅内热闹非凡。 何大清看到李副厂长、杨厂长和孙书记后，惊呆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傻儿子结婚竟然能请动钢厂的三位大佬。“何大清，你还好意思来？” 李副厂长笑着责怪了几句。 何大清赶忙上前，为李副厂长端茶倒水，递烟，不停地赔笑道歉。 实际上，李副厂长并没有特意为难何大清，只是随口一说。 现在，何雨柱是李副厂长手下的得力干将，李副厂长已经不再看重何大清了。 李副厂长甚至有点庆幸何大清跟着那位寡妇远走他乡，如果他没走，何雨柱可能就没有机会进厂工作。 而何雨柱进了厂，就在几个月前为红星轧钢厂留住了一大批外籍专家。 如果没有那些大鼻子的外国专家留给红星轧钢厂的技术遗产，这个厂子也不可能实现如此飞跃的进步。 宴会厅内人声喧哗，充满活力。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感觉差不多了，来客也基本到齐。 正当他准备叫大龙和二虎出去放鞭炮时， 王主任到了。 “柱子，今天是你结婚的大日子，我擅自来访，希望不要让你为难。” 王主任的声音略显疲惫，眼中布满血丝，胡子没剃，显然是整晚未眠。 第144章 实际的奖励更能触动人心 “王主任，您这样说就不合适了，我没告诉您是因为您公务繁忙，但您肯抽出时间参加我的婚礼，我已经感到非常荣幸。” “主任，请进。” 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笑容，迎接王主任入室，并向其介绍了妻子陈雪茹。见到美貌如花的陈雪茹，王主任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微笑着点头示意。 “柱子，你的老婆真好，这样的美丽配上你的才智，真是绝配。” 王主任言语真诚，陈雪茹也被夸赞得露出了微笑。 何雨柱听了，心情复杂。 随后，他轻声问王主任：“王主任，昨晚审查易中海的情况怎么样了？” “易中海对他携带的 ** 来源供认不讳，不过他否认自己是敌特。” “他解释说那把 ** 是从机修厂的废品堆里找到的，找到时已锈迹斑斑。他还表示，本打算打磨清理后上交街道办。” “至于他的话真假如何，还有待进一步核实。” 王主任面无表情地向何雨柱解释。 何雨柱心里暗想，既然易中海已走投无路，这次应该说的是真话。不过，就这样放过他？怎么可能？ “王主任，我相信您会查明 ** 的。” “还有，关于我们院子里是否有人提供了易中海异常行为的信息呢？” 何雨柱再次追问。王主任点头回应。 “已经有不少邻居向我举报易中海的可疑行动，我会认真核查这些线索，确保一切都有据可查。” 王主任没有隐瞒，如实告知了这一情况。何雨柱心中冷冷一笑。 现在，易中海成了过街老鼠，人人都来打一棒。 或许整个院子的人都在绞尽脑汁回忆他过去的不当之处，以备在街道办事处前揭露。 在这个时代，相比虚无的尊敬，实际的奖励更能触动人心。 “主任，让您辛苦了，快请进，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何雨柱热烈邀请王主任进入宴席场所。不久，正午的钟声敲响。 不需要何雨柱指挥，大龙和二虎已经开始燃放鞭炮。 啪啦啪啦的声音响亮地传开，为寒冷的空气带来一丝暖意。 喧闹的婚礼盛宴，宾主尽兴，菜香飘溢，人们碰杯交谈，其乐融融。这天的盛宴特请了何雨柱的师父赵山河来亲自下厨，菜肴色泽、香气、味道皆具上乘，引得宾客纷纷赞不绝口。 但只有几位如李副厂长等的轧钢厂 ** ，因为常常吃何雨柱专门准备的小灶菜肴，反而觉得今日丰泽园的大厨之手虽妙，仍略逊于厂里的美食。何雨柱携妻子陈雪茹，手捧美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对新人逐桌致谢敬酒。 \"大清哥，我一直听说京都有个非常有名的丰泽园，没想到环境这么好，这里的菜真是美味极了，我感觉比你自己做的菜还要好上千百倍呢！\" 白寡妇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桌上的佳肴，靠进何大清耳边轻声细语。何大清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他也明白，掌厨的大师便是自己的同门师弟赵山河，两天前的夜晚，他在何雨柱新房子里，还曾一同尝过一次赵山河的手艺。当时白寡妇并未对其烹饪水平过分夸耀。为何此刻，在丰泽园相同的菜品竟能如此让她感到超出了何大清做的菜肴那么多？ 这位夫人莫不是被这里的豪华装修和高级氛围迷住了眼目？何大清虽心中有想法，却不愿多说什么，毕竟最近这两三天晚上，都是这位‘寡妇’让他过得舒心得意无比。 前一日，何大清驾驶陈雪茹的自行车，带领白寡妇游玩京城，尽情享受美食与乐趣。他尽到了东道主的责任，把白寡妇哄得很开心。即使只是给她买一个简单的发夹或是买一串糖葫芦，都能令她的面容绽放笑颜；甚至为她购置了一双平底布鞋，说是待开春之后穿着用，这也让白寡妇异常欢喜，直称赞大清哥最疼人了。 随之而来的谈话机会也不失恰到好处，何大清与她商议明日儿子大婚之事，宴席依旧安排在丰泽园，如果作为父亲，送礼金不够体面的话。不如就给孩子两人每人数十个钱的红包，总共二十个铜板，这个数字既美好又能显示出诚意。这时，白寡妇才恍然，原来这几天何大清给自己买的发夹、糖葫芦乃至布鞋，其实是为了达到这样一个目的。 尽管心情不佳，白寡妇还是直言不讳道：“反正结婚的是你儿子，不是我的儿子，给你儿子多少随你便，我不插手！”看到此番话激怒了白寡妇，何大清赶忙开始安抚。 他不仅用各种好话说服，还承诺等大彪和二彪大婚之时，他会同样为每个孩子送上同样数额的红包，二十个钱——儿子之间的待遇绝不会厚此薄彼。直到听到这些保证，白寡妇的心结才稍解，愿意顺了他的意思。 于是，在这一天丰泽园的午宴上，当何雨柱与陈雪茹步入婚礼殿堂时，何大清果然履行了他的承诺，将一个装有二十块银圆的红包郑重交给了这对新婚夫妇。 陈雪茹接过红包后，便开口称呼何大清为“爸爸”。何大清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简直乐开了花。 而白寡妇的目光完全集中在桌上的丰盛大餐上，据四周围观的宾客所说，这可是丰泽园最上乘的席面，每桌菜十元钱，尚不包括酒水。 像京都烤鸭、得州扒鸡和各式肉肘应有尽有。 白寡妇认为既然给了二十元红包，就决不能空手而归，于是放开肚量尽情享受，吃得嘴角油渍遍布。 “翠花，你慢慢吃，又没人跟你抢，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小心别噎着了。” 何大清感到脸上有点挂不住，昨天晚上才在赵山河那里吃了顿美味，你怎么中午就成了饿死鬼投胎？怎么看起来像是几年没吃饭的样子？给我争口气好不好？ 毕竟今天可是我儿子大婚的日子啊。 然而白寡妇才不在乎这些呢，她只知道吃到就是赚到。一旁，王主任听到何大清的话，转过头来打了个照面。恰好这时何大清也瞥了过去，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汇。何大清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然后举起酒杯朝王主任走去。 “王主任，谢谢您来参加小柱的婚礼，我敬您一杯酒。”何大清微微躬身，手持酒杯，态度谦恭。 “下午还有公务，今天中午我一直滴酒未沾，对不起，何大清。您的好意我心领了，那我就以茶代酒好了。” 王主任举起了面前的茶杯，轻轻与何大清的酒杯碰了一下。 何大清连忙笑脸相对地说：“那好吧，我知道王主任您很忙，那请您就多饮几杯茶，降降火气吧。” 说话间，何大清迅速地喝干了半杯白酒。 面对王主任，何大清总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他在这条巷子里居住多年，对于王主任这位“黑面神”的威严深有体会。礼毕，正欲返回自己的座位时，却被王主任叫住。 “何大清，等等。” “王主任，您叫我有什么事？” 何大清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回应。 他还担心王主任是因为他对儿女不负责，跑去与寡妇厮混的事要斥责他，心里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一场风暴。 没想到王主任今日却出奇地没有批评他。 “何大清，昨晚我们院子内发生了一件大事，柱子有跟你提过吗？”王主任面无表情地询问。 “有什么事发生了吗？是在我们的院子里吗？柱子没有告诉我呀。”何大清满脸疑惑。 “情况是这样，昨晚你儿子何雨柱举报易中海涉嫌从事特务活动，并且他跟我说他自己亲眼看到易中海夜半擦拭枪械。” “随后我就立刻带人赶往大院，当场捉拿了易中海夫妻二人，并从易中海床下搜查到一把 ** 。” “目前易中海已被移交至警察局，他老婆还被拘留在我们办事处里。”王主任将这一突发事件告知了何大清。 何大清大惊失色。 他做梦也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涉足特务活动。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举报他进行特务活动的竟然是他的儿子何雨柱。 然而今日见到何雨柱，这个小崽子却闭口不谈此事，一个字也没透露给他。 若不是王主任今天中午告知，他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王主任，您别说，柱子还真没提过这事。” “我想可能是他考虑到今天是他大喜之日，不希望我为此分心。” 何大清的脸上惊愕之色渐淡，苦笑着向王主任道出他认为很勉强的理由。 王主任微微点头。 “我也这么想。” “何大清，说实话，你活了半辈子，简直是白活了。” “你儿子何雨柱比你强多了，不论是做人还是工作，他远胜于你。你拍马都赶不上他。” 提及易中海的事，王主任这才切入正题，开始责备何大清。 仅片刻间，何大清便被训得如同孙子一般。一旁的刘岚见状，心中畅快无比。 她心道：“活该！” 当初何大清抛弃两个孩子，和一个**狐狸精跑到宝定了，现在何雨柱在轧钢厂干得有声有色，屡建奇功。 即便是李副厂长、杨厂长、孙书记都给予何雨柱极高评价。 第145章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否则，你一个普通的轧钢厂炊事员结婚，能请动轧钢厂三大巨头来赴宴？ 何大清现在肯定悔不当初。几杯酒下肚，各种佳肴上桌。 主客欢聚一堂，皆大欢喜。 首先，李副厂长前来向陈雪茹的奶奶问候；接着，杨厂长也亲临问候老太太； 最后，孙书记特意走到老太太面前致意。 今天的婚礼让老太太倍感荣耀。何大清却没有这般幸运。 只有李副厂长和他说了几句话，食堂主任黄某和他也简短交谈一番。 其余大大小小的领导，甚至厨房工作人员都对他避而不见。这让何大清十分尴尬，坐立不安。 好在宴会很快结束。 杨厂长不知收到什么消息，情绪陡然低落。 他匆匆与何雨柱夫妇打了个招呼，带着秘书宋某迅速离开丰泽园。 李副厂长也收到消息，眼中一亮。 趁着宾客即将散去，他将何雨柱拉到一旁，笑着赞道：“柱子，干得高！实在是高！这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斩断了易中海的后路。” “他不去好好做，偏要搞这些特务活动，杨厂长居然看中这样的人才？” “哈哈，这次杨厂长看走眼了吧，现在临时换人？只怕已来不及了。”李副厂长低声笑着对何雨柱说，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何雨柱一头雾水，但旋即想到易中海。 他一脸诚恳地说：“李副厂长，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是在说易中海吗？确实，昨晚我举报了他，因为我亲眼看见他在夜半时分悄悄擦枪，担心他对大院里的邻居们造成危险，所以立即汇报了情况。” “我只是没想到，我的行为是否会影响咱们工厂的布局。”听罢，李副厂长愣了下，随即笑出了声。 “雨柱，你别为我们厂操心。” “我们工厂明年要与首都第三轧钢厂合并，许多 ** 零部件，都需要我们的生产支持。” “这项任务非常重要，我们必须仔细审查每一位工人的思想状态，这不是小事。” “你的举报为我们厂敲响了警钟，孙书记也很重视此事。” “我们必须返回工厂，召开紧急会议，讨论下一步如何排查思想有问题的工人。” “雨柱，祝福你新婚美满，早日得子。” “好好享受剩下的两天假期吧，当你回来时，工厂的工人们都将展现新的面貌，所有有问题的人都将被彻底清除。” 说完，李副厂长微笑着拍拍何雨柱的肩，与王秘书匆匆离开了。冯科长等人也相继接到了通知，和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后，带着技术科的同事匆忙赶往厂里。不一会儿，庞大的丰泽园喜宴厅变得空无一人。 仅剩下何雨柱一家、马冬梅师娘一家，还有何大清和白寡妇。 不过，何大清这次前来，是为了向何雨柱夫妇告别的。 “雨柱，雪茹，祝贺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我要和你们的白阿姨回宝定了，家里那两个孩子让她不放心啊。” “雨柱，雪茹，我们走了，再见。” 参加完何雨柱的婚礼后，何大清带着白寡妇离开了丰泽园，径直前往火车站。 白寡妇害怕时间久了，何大清在京都会改变主意，不愿意与她回到宝定。 于是，参加完婚礼，她就催促何大清立刻动身，赶火车回去。 何雨柱也没奢望何大清能留下来，他心里早就装着白寡妇。 况且，白寡妇挂念着宝定家里那两个儿子，何大清跟随她是迟早的事。 雨水这次没有紧拉着何大清不放。 对于何大清的突然离去，雨水只朝他挥挥手，便与三丫一同跑去丰泽园玩了。 孩子早已明白，这个父亲早就不再是她的归宿，对于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父亲，她也早已不抱希望。 如今，除了有哥哥外，她还拥有了新的嫂嫂、奶奶，加上师娘、师父、大龙哥、二虎哥及三丫的陪伴，她的生活不再如往日般孤寂。 “赵山河，你看见了吗？那就是你的好师兄！” “儿子才刚刚结婚，洞房都没进，他就跟着那位白寡妇跑了，重回宝定去了。” “作为师弟，你也该管管，劝劝他几句。” 马冬梅柳眉竖立，叉腰而立，用敌意的目光盯着家中的男人。刚忙碌完大中午事务的赵山河拭去额上的汗水，满脸无奈。 “冬梅，我能如何？师兄他就是如此，我作为师弟的难道还能上去与他对骂不成？” “你也看见了，师兄他心不在京都，心被那个白寡妇牵着去了。”“那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的，我更不是对手。” 赵山河不曾想到，自己如此卖力地忙了大中午，终于招待好了所有亲友，最终却是未能让妻子满意。 “师娘，请不要责怪我师父，我师父已十分疲惫，就不要再让他难堪了。”“您这样一难为我师父，就连我都感到心痛了。” “古语有云：老天要降雨，母亲欲再嫁，各由其便罢了。” “命中该来之物无法阻挡，该走之人终会离去，如果他愿追随白寡妇前往宝定，就随他的心愿去吧。”何雨柱的一席话令赵山河颇感欣慰。 赵山河心中感慨：还是我的高徒懂得我的心意啊。 不像那几个没有同情心的儿女，根本不明白父亲的辛酸。 老太太面带微笑走来，开口道：“走了，我们回家去柱子和雪茹的新房看看，我已经很久没去过锣鼓巷了。” 听老太太这般一说，大家都高兴起来。 赵山河笑着回应：“多亏我事先多备了几份菜，全都打包在了饭盒里，就是为了方便柱子和雪茹晚上食用。” “我们现在就动身去锣鼓巷柱子的家，带上这些饭菜。”“等到了家，把食物加热一下即可，就不必现做了。” 何雨柱对着赵山河比划了个大拇指。 “姜还是老的最辣，还是要数我师父考虑周到。” “师父，今日午间辛苦您了，晚上我要为您敬上几杯好酒。” 赵山河哈哈大笑。“行，就如你所言。” 离开丰泽园前，何雨柱前往柜台结算了账目。十桌酒席，共花费了一百块钱。 这简直比一个月的薪水还多，还好今天有不少份子钱进项。 所有的份子钱都被何雨柱放入手提包中，交由陈雪茹保管。 何雨柱招呼了一辆三轮车，老太太和女佣张嫂上了车，张嫂手中捧着一只装有食物的盒子。 他踏着自行车前行，前方驮的是淋湿的心事，后方坐着他的新娘陈雪茹。 赵山河骑行而上，前部承重着三分喜悦，后方则携带着马冬梅，手中依旧紧握一匣食物。 为了师兄的婚姻盛典，大龙特别向其师孙德有借了座驾——自行车，它驮着二虎及二虎怀中的餐食篮，向前行进。 众人如同江流一般涌向东直门的热闹巷口，待至府邸之前，夜幕悄然降临。 北风咆哮不止，灯火渐次点燃。 何雨柱领着自家亲属与友邻，推动自行车踏入院落之中。 抵达自家时，开启门户，点亮每一道光线，房间因此变得明如日升之晨。“柱子师弟，速速与妻进入新房内，我们将开始闹洞室矣。”大龙与二虎于门旁戏谑地喊道。 结局 人世间的欢悦各不同，悲哀亦各有别。 此时何雨柱的住处灯火辉煌，笑声连连，婚礼热闹至极。 相对之下，邻居易中海的家庭却紧锁门扉，贴满了封纸，显得格外荒寂。另一边，还有那户贾府， 隔着窗玻璃，秦淮茹默默观察着对楼何雨柱家里的喜庆场景，心中满是羡慕与酸楚。 因她丈夫贾东旭揭露了何雨柱的事情，此刻仍在郊外的石矿场接受劳役。 再提到其师傅，由于何雨柱的指控，如今亦陷入了法网之中，正处于治安机构的拘捕审查下。 此情此景，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任何与此有关联者，似乎都不会有美好的结果。 确实如此，秦淮茹内心极度羡慕那些今晚步入洞房的新娘，特别是看见何雨柱家装饰精美的新房。 全新的卧榻、座椅，新制的窗框、门楣，以及最新的腕表、单车和那台崭新的收音机。回想自己当初过门时，所谓的“大件”，也仅是家族为她准备的一台老式的裁缝机器罢了。 虽然听来颇为时尚，但操作起来却十分不便。从与贾东旭成婚直至今日，她从未能够完全掌握这设备的使用技巧。 甚至母亲——贾家的老太太贾张氏也是同样不懂这机器的操作方法。至于贾东旭，则是一次也没有碰过这物件。 他们花了重金购买这台缝纫机，结果它只能日复一日地闲置家中，逐渐积灰直至锈迹斑斑。 相比之下，何雨柱家里的新婚配置则是实用性更强的物件。 秦淮茹内心如此感叹着，却未曾意识到，新嫁娘陈雪茹作为一家绸缎商的继承人，对于裁缝机械的需求并不稀缺。 她早已损坏了多台缝纫设备，最新购入的机型同样已经因频繁使用而显现出严重的磨损痕迹。因此，对于这类物品的珍贵程度，在她眼中早已淡如水般稀薄。 第146章 婚后首日的第一个清晨 正当秦淮茹沉浸在对面前热闹景象的深思中时，贾老太太又开始了她对何雨柱的咒诅， 如结婚不利、无法生育健康子嗣等，这些都是贾老太太对何雨柱施加咒语的一部分常规内容。 “母亲，您请不要再说了。”“省些力气不好吗？” “即便是低声咒骂他，同样需要耗费精力。”秦淮茹收回了望向邻家的目光，轻声规劝了几句。 “不行！” “那何雨柱这个无良之辈，使我家儿遭遣石厂劳作，使得我家骨肉分居异处。”“若不诅咒他，我还应当诅咒谁？” “现在那个 ** 又告了易中海一状，那可是我儿子的师父啊。” “可傻柱那个 ** ，真是冷血，完全不顾及多年的老邻居住在一起的情谊，说举报易中海，他就真的去告了。” “搞得易中海到现在还在治安所里呆着呢。” 贾张氏生气地说着。秦淮茹也不想再劝贾张氏了。 “妈，你等下，这两块红薯是从哪儿来的？我记得家里没买过红薯啊。”秦淮茹指向窗台上的两块红薯，疑惑地问道。 贾张氏的老脸顿时有些发红，赶紧辩解道：“是街道发的。” “街道发的？这不太可能吧，现在才年初，怎么可能会有街道的发放活动？” “而且，就算有年尾发放，也应该是发给街上的优秀居民区。” “咱们这个院子里最近死了人，还出了个敌特，今年肯定评不上优秀居民区。” “妈，您老实告诉我，这两块红薯到底从哪儿来的？”秦淮茹继续追问。 贾张氏顿时恼火起来，她跺了跺脚，索性也不隐瞒了。“淮茹， ** 嘛要骗你？真的，是街道发的。” “今天好多邻居都去了街道，每个人基本都领到了一块或两块红薯，谁也没空手回来。” 贾张氏硬着头皮说道。 “啊？妈，您该不是跑去街道举报壹大爷了吧？”秦淮茹惊愕地看着贾张氏。 被这样一问，贾张氏的脸更加通红，显得颇为尴尬。 “全院的邻居都去告易中海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去？我可不愿意看他们在那边分红薯，却少了我的一份。” 贾张氏振振有词地说。秦淮茹当时就愣住了。 “妈，你怎么能这么做？” “易中海可是东旭的师父！你这样到街道去告他的状，不怕被人嘲笑吗？”面对自己这个心狠嘴臭的婆婆的举动，秦淮茹再次感到不可思议。 “易中海只是教我儿子学手艺的师父，又不是他的亲爹，我检举他有何不可？” “况且，派出所的同志从他家里搜到了一把枪，人赃并获，这下谁也救不了他。” “再说，全院的人今天都跑去告他了，多了我一个不少，少了我一个也不多。” “我要是不去，那好几斤的红薯就被他们全部分完了，岂不是太占他们的便宜了？” “要说最不要脸的就是刘成的那个媳妇，那个婆娘竟然分到了四块红薯，显然她的四个举报点都被街道办采纳了。” 贾张氏说得义正言辞，甚至觉得自己举报的信息还不够，比不过刘成的老婆。 “妈，就没有人在背后嘲笑您吗？您可是去举报了儿子的师父。”秦淮茹带着既想笑又心疼的复杂情绪问。 “爱嘲笑谁就随他们去，反正我得到了两块红薯，拿回家填饱肚子，肚子不饿就行。”贾张氏对此毫不在意。 她完全不清楚，街道办事处现在正在广泛搜集易中海涉嫌犯罪的证据。即使是一条最不起眼的信息，也可能将易中海推入不可挽回的绝境。 而对贾张氏而言，她的视线始终定格在这两块红薯上，这让秦淮茹无比无奈。 此时秦淮茹最担心的是，如果易中海被捕，南郊采石场的贾东旭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怎样？是否会彻底心灰意冷？ 她与贾张氏曾多次前往采石场试图安慰和激励贾东旭，但效果并不理想。相比之下，每次易中海来看望贾东旭，总能让后者士气高涨，仿佛打了 ** 一样充满斗志。 特别是前不久，贾东旭在采石场因英勇救人的行为，被表彰减刑一年，这一切都是因为易中海的激励。 秦淮茹真的无法想象，如果让贾东旭得知自己最尊敬的师父竟然被人以叛国嫌疑抓走，并且人证物证齐全，那时的他会是何种状态？很可能情绪彻底崩塌吧？未来该如何是好？ 必须找到方法让贾东旭坚持下去，挺过剩下的那一年零八个月。然而，秦淮茹思考了许久，仍然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唉，要是壹大爷没有遇到困难就好了。 凭借壹大爷的智慧，肯定能找到妥善的方法安抚东旭，不断鼓励和支持他，确保他能在采石场继续表现良好，度过接下来的一年零八个月。 但现在，连壹大爷都自顾不暇，如何再为东旭找到方向？整晚，秦淮茹都无法入睡。 春光明媚良辰好， 床笫间欢愉一夜摇。 新房烛光摇曳短， 从此 ** 朝政遥。 妙哉， 妙哉… 真是妙极！ 夜幕之后，何雨柱终于成了真正的男子汉。 与此同时，陈雪茹也从一个姑娘成长为真正的女性。 前一晚，大龙二虎等好友闹洞房之余，也将雨水一起带回了家中。 这是师娘马冬梅的想法，她说后天雨水和三丫就要期末考试了。 今晚让他们俩待在一起，明天结伴上学，也好让三丫这个略显迟钝的姑娘沾上雨水这位聪明伶俐的小女孩的好运气。 随后，雨水便跟着赵山河全家离开。 对于这个安排，赵山河也十分赞同。 徒弟新婚之夜本是大喜之事，若旁边有小孩干扰，难免会影响其状态。索性将小孩带走，以免影响喜事的圆满。 于是，在闹完洞房之后，赵山河全家带着雨水返回了家中。 之后，风生水起，一切美好如愿以偿！何雨柱醒来的第一件事，依然是习惯性的签到。 这次何雨柱不仅获得了一大堆实物奖励，竟然还得到了一张“生机小空间”等级提升卡！ 何雨柱高兴得不行。 果然，雪茹是他的天命之女。 成亲第一天就签到获得了如此丰厚的奖励。 生机小空间目前仅有10平方米，不知道升级后会扩大多少。 趁雪茹还在熟睡，何雨柱轻轻爬起，穿好衣服，来到室内厕所，取出那张“生机小空间”等级提升卡，立即进入了自己的生机小空间。 按照卡片上的说明，何雨柱捏着卡轻轻一想。刹那间，生机小空间的面积迅速扩张！ 就在眨眼之间，原本只有10平方米的生机小空间，立即扩大到了平方米，也就是100米x100米。这差不多有十五亩地那么大了！ 以前在小空间里显得稀稀拉拉的小麦和稻谷试验田，如今看起来渺小无比。 四周的天地广阔无垠，灵气浓郁，土壤肥沃，可以种植任何何雨柱想种的植物和作物。 只要他愿意，还可以开辟一块地，建一个小牧场，饲养一些家禽和牲畜。 望着这扩增了十倍的随身小农场，何雨柱兴奋不已。 即使将来遭遇天灾 **，他也不用担心家里没有粮食而挨饿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决定以后还得种点果树、人参和灵芝之类的珍贵植物。这么大一片有机土地空着太可惜了。 心念一动，何雨柱退出生机小空间，小便完毕后洗漱了一番，接着习惯性地准备早饭。 昨晚剩下的菜都是大鱼大肉，打开炉子的通风口，放进锅里热一热即可。 雪茹也起了床，脸上微红，头发有些凌乱，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扶着墙去上厕所。 “媳妇，你醒了，快去洗漱，咱们吃完早饭还要去给奶奶和师父师娘他们请安。” 精神奕奕的何雨柱笑着对雪茹说。雪茹对着他俏皮地翻了个白眼。 “坏蛋，都是你害的，害得我连路都走不动了。” 一边抱怨着何雨柱，雪茹一边扶着墙走进了室内卫生间。卫生间的墙上有个小窗户，装着厚实的玻璃。 雪茹透过窗户往外看，只见几位大妈大婶正在公共厕所外面排队等厕所。 早晨寒风凛冽，吹乱了几个大妈的头发，将她们脖子上的围巾吹得直直的。 这些排队等厕所的大妈大婶们纷纷抱怨这该死的寒冷天气。 陈雪茹听到她们在谈论自家这个室内卫生间有多么方便，不出门就能解决生理需求。 根本就不必忍受刺骨寒风，在公共厕所外排队等候。 陈雪茹得意地抬起那雪白下颚，轻笑一声。“果然还是我家的男人有远见卓识啊。” “在我嫁进这家门前，他已经在我们的居所自己设计和安装了一间内卫。” “昨夜进了新房，今天早晨起床时，我不用同那些阿姨婶婶们排队等候如厕，也避免了寒风中受冻之苦。” 陈雪茹完成晨洁后，自洗手间中走出。 这对新婚夫妇坐在餐桌上，共度婚后首日的第一个清晨。何雨柱关切地道：“雪茹，吃个红鸡蛋吧，有助于恢复体力。” “对了，再吃一些红枣，还有几粒花生。” “听师娘说，婚礼次日食红枣寓意尽早生下珍贵后代，而花生则代表多添男丁。” 第147章 一场虚惊 何雨柱温柔地为妻子去壳的鸡蛋，又将蒸好的红枣和花生放于妻子面前，让她享用。 “哪有的事，谁能规定吃了红枣就能早产儿？或是吃花生多生男孩？真是够胡猜乱想的，我的表姑。”尽管嘴里这样说着，陈雪茹还是把鸡蛋、红枣和花生一一吃了。 两人吃饱喝足，稍作整理，接着穿上厚厚的衣服去给老太太问候安康。 这是一种传承多年的老传统，在京城里有着悠久的历史。甚至是在共和国建立之后，这种习俗也被保持了下来。国家对此也是积极提倡， 因为它体现了种下花卉般的美好德行——尊老敬贤、爱护幼小。夫妻二人推开自行车，走出门外。 何雨柱上好锁，夫妇每人手握一串钥匙，穿着严实，踏着冷冽的北风离开了院子。送走这对夫妇的视线逐渐远去，叁大妈不由想起了已故的爱子。 “哼！真红颜薄命呐！当年我儿子正是因为倾心于陈雪茹的美貌，最后不明原因地撒手人寰。” “傻柱子，不要过于自负，你的妻子不过是个妖女，迎娶她是你的倒运之源。” “等着瞧吧，将来有一天定会因她而遭不幸。”叁大妈盯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低声嘀咕。 “老太婆，听说昨天，你们向街道办公室举报了易中海，每个人分得了不少白薯？” “我还纳闷你昨晚带回家的两个红薯是从哪儿来的呢，原来是从揭发他那里得来的呀。”阎埠贵望着叁大妈，开玩笑地说。 这句话使得叁大妈有些不好意思。 “不仅我一个人去，院子里所有的邻居们都去了。” “就连向来与世无争的贾张氏也参与了举报易中海，你说我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吗？” “街道上堆积如山的红薯，若是我不去分一份，岂不让他们瓜分完毕？” “我只是举报了易中海两桩事情，相比之下，刘成的妻子更加大胆直接，一口气列出了四个罪状，这四个都被官方记录在案，为此她得到了四大块红薯，我却只有两个。” 叁大妈满脸不悦，她昨天举报了易中海，结果只得到了两块红薯作为奖励，比刘成家的媳妇少了两块。 阎埠贵轻笑了一声，问：“那个……你知道居委会还有红薯可以领吗？如果有，我也要去试试运气。” “有有有，刚才我看到居委会的小李，骑着老崔的三轮车，从外面拉回了一车红薯，肯定是用来奖励那些举报易中海的人。” “老阎，你也要去举报易中海吗？走，我们一起！”叁大妈兴奋不已。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阎埠贵学问不错，如果他去举报易中海，肯定会顺利举报成功。 阎埠贵原本不想举报易中海的，毕竟他是讲面子的人，曾经是人民教师——虽然现在不再是了。 我已经沦落到掏茅坑了，还讲究什么面子？ 去，必须要去举报易中海，我阎埠贵不只是为了那几块红薯，而是为了邻里间的安宁。 --- “何师傅，早！听说你结婚了。” “真羡慕，你太太真是太漂亮了。” 街道上，一名夜班下班的工人双手插兜，笑容满面地向何雨柱问候。“你也好，陆师傅，这是刚下班吗？” “没错，刚刚结婚的。”“谢谢夸奖我的妻子。” 何雨柱停下车，笑着回应夜班工人的问候。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刚刚下夜班、往家走的工人，大家都热情地和何雨柱打招呼，顺便赞美几句他的新婚妻子。 陈雪茹都被夸得有些害羞了。 昨天中午的婚礼在丰泽园举行，许多轧钢厂的领导出席，足以看出丈夫在领导心目中的地位。 今天早晨，短短的路途中，遇到了大约十个工人，都笑呵呵地向何雨柱打招呼。陈雪茹发现，自己的丈夫不仅受领导青睐，也很受工人师傅们的喜爱。 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何雨柱又遇到了一个熟人——轧钢厂后厨的学徒工小宋。 “嘿，何师傅，洞房花烛夜还能早起，真是不容易啊。” 小宋开着玩笑，他和何雨柱整日在后厨一起工作，常常给何雨柱打下手。 小宋亲眼见证了何雨柱从一个普通学徒，只用了半年时间，就变成了钢厂食堂炙手可热的大厨。 他对何雨柱非常钦佩，把何雨柱视为榜样。 昨天中午的婚礼，小宋和刘岚他们提前赶到宴会厅，在何雨柱的婚礼上帮了不少忙。 “小宋，你也真是会逗我。谁不愿意跟新媳妇多赖一会儿呢。”“可是我既不能，也不敢。” “这不一大早就得去给家里长辈请安。” 何雨柱嘴角轻挑，自个儿取笑了几下，然后转向小宋，笑容满面地说：“的确如此，尊重长者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说起来，何师傅，您听说了吗？咱们厂的蔬菜大棚昨天摘下了第一批的茄子和青椒呢。” “我接获通知，今天中饭，厂里的食堂打算在那三道老菜的基础上，新增一道茄子炒青椒，想来工友们一定喜欢得很。” 小宋兴高采烈地对何雨柱汇报道。 冬日里，轧钢厂的食堂菜单早已人人熟知：白菜、萝卜、南瓜。 冬天除了这三样菜，似乎也无从选择，供食堂后厨变化的手法不多。 哪怕手艺再高超的厨子，能把这几道大锅菜烹煮得如何鲜美，天天重复，工人还是会觉得单调乏味。 如今，何雨柱秋天着手推进的温室大棚工程初步有了成效，前一日采摘到首期作物——茄子和青椒，今日就能让大家的餐桌变得丰富。 这也就是为什么小宋激动不已了。他是亲眼看着何雨柱如何在食堂后的空地上建起了温室，逐步扩展成一片广达百亩的大棚区，最终完工并启用。 如今终于收获硕果，即便是数九寒冬，职工也能享用上工厂自产的时蔬。 这让小宋感到十分自豪，内心充溢了一种莫大的成就。 “很好啊，这是大喜事一件。” “就是后天才能回来，错过了这次大家忙着为同事烹调茄子辣椒大锅菜的热烈氛围，真有点遗憾。” 何雨柱和小宋聊了几句后，见时间不多了，就打发小宋先去上班。 离别时，他还向端庄大方的陈雪茹挥手致意，“嫂子，下次见。” “小宋，走好。” 通过这件事，陈雪茹又深刻体会到了丈夫的人缘极好。说实在的，她真心佩服她的“柱子”。 他在厂里拥有一大群敬爱他的同事和上司。 相较之下，作为商场中的 ** 女子，她只有合作伙伴和对手，古人云‘商场就是战场’，对于陈雪茹来说，可以说几乎没有真心的朋友。 小宋离去后，何雨柱与陈雪茹并肩踩着自行车行进。 今日赵山河师父负责接送女儿和另一位孩童上学，他们二人得以享受这段轻松时光。 幸福的一对骑车说笑着，身后忽有一辆陈旧的吉普慢慢驶过，二人赶紧靠边骑行以让道。 待吉普经过身旁时，何雨柱认出车内坐着的竟是一位故人——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面容显得凌乱不堪，满面风尘之色，显露出疲惫与忧郁的情绪。 他静静地坐在吉普的后排座位 ** ，双脚带着枷锁，双手也有捆绑的痕迹。 在他左方坐着一位腰间挂着枪套的廖处长，在其右侧则是一名年轻巡逻队员。而在副驾驶的位置，则是街道委员会的王主任。 一辆吉普车由一名中年的治安维护者驾驶，朝着机械修理厂的方向而去。易中海转头看了看，透过后窗的玻璃，也望见了对面的何雨柱。 敌人相见，格外眼红！当何雨柱出现时， 易中海眼中血丝密布，鼻子呼扇着，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内心对他充满了无尽的仇恨。 何雨柱对上了易中海怨愤的目光，淡然笑了笑，并做了个摘帽致意的手势。 “易中海，你这是要去执行枪决吗？不送。” 何雨柱这番傲慢的回应彻底激怒了易中海，几乎令他双眼喷火。“何傻柱! 你个畜生! 你怎么这么害人啊！” “这笔账，我是一定要和你算清楚的，等着瞧吧！”这样的想法在一瞬之间涌入易中海的心间。 “易中海，你在看什么呢？难道见到了同伙？” “停车！” 机智的廖科长立刻指挥驾驶员停车， 然后，他顺着易中海刚才注视的方向看去，便发现了何雨柱。 何雨柱远远地向廖科长挥手示好。廖科长对此只能无奈苦笑。 “我还以为易中海遇到的是自己的同伴，搞得这么激动。” “原来他是看到了何雨柱，难怪如此反应激烈。” “前两天夜里，正是何雨柱提供了重要线索，我们才得以迅速行动，成功抓捕了易中海，并查获了物证确凿的证据。” “现在易中海碰到了举报他的何雨柱，肯定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何雨柱。” “一场虚惊。” “可以继续走了。” 廖科长让司机再次发动车辆，“何雨柱？他现在在哪？” 王主任闻声回头寻找。 “就在咱们后面不远处，约莫有三四十米的距离。”廖科长笑容满面地回答。 王主任不再回头张望，而是通过吉普车的后视镜瞥见了何雨柱，还注意到与何雨柱同行的美丽佳人。 第148章 小两口配合默契 “何雨柱确实为社区作出了贡献，我也正在考虑应该怎样嘉奖他。”王主任面色平静。 “嘉奖？王主任，要不就送他一堆红薯得了。”廖科长大笑起来， 笑声中透着得意与兴奋，他万万没有想到，为了鼓励居民积极提供建设性建议，尤其是有关易中海的非法活动线索，王主任竟想到了发放红薯作为奖励的办法。 从昨天开始，这条街上的住户和邻里们都热情高涨地跑到社区中心来举报易中海，结果不到夜晚，用作奖励的一车红薯就已经告罄。 因此，在今天一大早，王主任安排小李前往粮油站，拉回了一整车红薯，以维持这个激励措施。 就这样，仅仅两天的时间内，通过群众提供的关于易中海不当行为的各种线索，足以让他吃尽苦头。 对于这些，王主任只是冷冷地嗤了一声，并没有继续与廖科长交谈。 他们的任务就是押送易中海到达他指认的机械修理厂，确认他所称发现 ** 的具 ** 置，并进行实际核查与搜索。 何雨柱见到了在吉普车内被廖科长押送的易中海，他以为廖科长要把易中海送去枪毙。 然而何雨柱并未多想，向廖科长挥了挥手以示问候，随后便与妻子陈雪茹一同骑车返回了那所如今已成为他们小两口居所的片儿爷祖宅——一座四合院。 踏入四合院，看到老夫人正在享用早餐。这对新婚夫妇特地前来问候，令老夫人喜形于色。 正与老夫人共进早餐的张嫂接受了陈雪茹递给她的一份红包，以表彰她长期以来对老夫人无微不至的关怀。 尽管起初推辞了一番，但在陈雪茹的坚持下，张嫂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小礼物。 此番前来除了向老夫人问候之外，何雨柱还怀有一个目的，就是考虑将这四合院内尚未利用的房屋出租出去。他并非为了追求那点租金收入，主要是因为不久将会有公私合营政策推行，可能会收紧私人房屋租赁的规定。 近年来京都的人口流入持续增加，有的是为了接棒进入工厂，有的则进城务工寻求居住场所。这种人口的涌入使得城市内的住宅需求愈发紧张。何雨柱夫妻占据着这样一个大院子，若多个房间都处于空置状态，则显得颇为不妥，社区管理者很可能会上门询问。 鉴于此，他认为提前安排将空余的房间出租出去比被动应对要好得多。 听了何雨柱和陈雪茹阐述的理由后，老夫人笑吟吟地说：“我的年纪大了，有个安身之处便足够了。这样吧，我和小张搬到后院去，由小张负责我的日常生活，你们就把前院和中庭的空置房间租给别人吧。” 老夫人非常理解孙子孙媳的想法，并不想给两人增添额外的困扰。 “行，奶奶，那我也把女儿何雨的卧室调整到后院，让她能陪伴您身边。等她回来看见您不再孤单，也能让您更舒心。” 何雨柱笑着回应道。 于是，随着老夫人、张嫂以及何雨住进后院，前院的空间顿时宽裕了起来，可供出租；而东西厢房则分别预备让大龙婚后居住以及为二虎预留作为其日后结婚用处的住处。 至于具体的租客人选问题，何雨柱还有待后续进一步计划。 告别了老夫人之后，何雨柱与陈雪茹一道拜访了师傅赵山河的家中。昨 ** 就已同师傅及师母约定今早登门问候。由于父亲何大清不在世的缘故，对于何雨柱而言，将赵山河视同为直系家族成员。 小夫妻刚到师傅家门口，师傅和师娘已经吃完早餐，在等待他们两人。清早，赵山河骑自行车将女儿三丫和妻子雨水送到了学校。回来之后，他的心情却有些沉重，因为他正在考虑为两位徒弟租房子的事儿。 现在的两名徒弟，一名叫王一虎，另一名叫吕建松，都是何雨柱的师弟。虽说何雨柱是师兄，但这两名师弟却比他年长许多。烹饪这一行，讲究入行先后，不论年纪。 赵山河的这两个徒弟，家庭情况相似，几年前已经结婚，并有了孩子，在京城的一处四合院中租房居住。可是现在，离春节已经很近了，他们的租约即将到期。 房东家里有亲戚要来城里工作，已经通知他们年前必须搬走。这年头寒冬腊月的，要去哪儿找合适的房子呢？这简直是故意让人难堪。 正为此事一筹莫展之际，何雨柱和妻子陈雪茹来看望赵山河和师娘。马冬梅非常开心，赵山河也笑逐颜开。小夫妻向两位长辈问安后，奉上茶水，随后落座。 赵山河望着爱徒柱子，想到他家那套四合院，心中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柱子正是来寻求帮助的，想把正阳门的那处四合院出租。 “柱子啊，为师我正愁得要命，你这是来给师父送‘及时雨’了吧？”赵山河激动地拍着手掌说。 “其实不瞒你说，我有两个徒弟，王一虎和吕建松，他们家的租约快到期了，房东不租给他们了，要他们在年前搬走。” “这两天，这俩徒弟愁得吃不下饭，他们让我帮他们想办法找房子。” “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没想到你倒主动把房子送来了。” “柱子啊柱子，真是师父的贴心人。当初收你为徒，真是一点没看错。” “别的徒弟常常给我添麻烦，而你总是给我解忧。” “哈哈，有这样的好徒弟，为师真希望当初能多收你几个兄弟！”赵山河虽然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却是实实在在地感激何雨柱。 “师父，咱俩有缘。”何雨柱答道。 “对了，师父，你把我说的那两个师弟尽快安排过来吧。” “让他们住在前院，搬过去后找雪茹签租赁协议。房租和外面一样，绝对不会多收他们一分钱。” 柱子一番话让赵山河喜出望外。想到柱子家那套四合院，位置这么好，房屋质量又高，如果要出租的话，租金肯定要比外界高一些。但柱子的态度如此诚恳，赵山河感到既欣慰又感动。 可柱子对两个师弟悉心照顾，不涨房租让他们尽快搬家，真是解决了这两个徒弟的大难题。 “对了，师父，我还有一个建议。” “大龙已经工作了，二虎也快要参加了。” “两个孩子渐渐长大了，一家几口住一块实在不太方便。” “我打算让大龙和二虎搬到我的四合院里住，住在中院，东西厢房任他们挑选。” “师父、师娘放心，我会让大龙和二虎分别与雪茹签订租房合同，但房租我们分文不取，让两个师弟能免费住进去。” “等到他们将来结婚，这两间房子也可以当婚房，师父、师娘也省得再出去给他们租房了，您说呢？” 何雨柱微笑着对师父师娘说道。 赵山河夫妇目瞪口呆。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们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真是走运啊，遇上这么个好师兄。 大龙能找到工作，全靠柱子帮忙。 23.7% 17:42 回复 如今柱子连他们未来结婚的婚房都想好了。赵山河和马冬梅两夫妻感动得不知如何表达。 “柱子，从今往后大龙和二虎就是你的亲弟弟了，你可以随意管教，只要他们敢对你说半个不字，看我不揍死这两个败家玩意儿！” 赵山河满怀激动地对何雨柱说道。 马冬梅情绪逐渐平复，她想了想，严肃地对何雨柱说：“柱子，你不能太纵容那两个徒弟，他们领了薪水后必须每月交房租给你。” “这样他们才能体会到生活的不易。” “你对他们太好了，不收房租，时间长了他们就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对你不会有感激之情。” “房租是一定要收的。” 听了这话，赵山河也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理解了媳妇的话。 的确，升米恩斗米仇，自古皆然。 如果柱子把这个师兄的角色宠得太好，万一哪天停止了帮助，他们可能还会怨恨起柱子来。 “柱子，你师娘说得对。” “你不能太娇惯那两个家伙，必须让他们交房租！” 赵山河也赞同马冬梅的意见。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行，那就听师父和师娘的。” “对了，师父，师娘，给你们俩老人家请安的事办妥了。” “接下来，我还要带着雪茹去给几位木匠师父和功夫师父请安。”说罢，何雨柱站起身。 陈雪茹也随之起身。 现在，小两口配合默契。 赵山河与马冬梅把年轻夫妻俩送至门外。 这对年轻情侣跨上自行车，前往盖九黄的家拜访，并向他们的师傅及师傅夫人问候。 一见他们到来，盖九黄满心欢喜，马上停下手上的木工活计，亲自迎出徒弟进门。他的妻子尽管有缺牙的毛病，仍然微笑着牵着陈雪茹的手，请她进入屋内。 盖老头子是个极其敬业的人。无论是严寒酷暑，都始终从事着木工作业。 夏季赤臂工作，春秋时只穿短袖衬衫，甚至冬天也只是穿着一层薄衣。 第149章 寒风凛冽 不论外面多么冰冷，一当他投入到工作的热情中，便能感受到全身的热量散发，汗水湿透了背心。 今早，何雨柱与陈雪茹早早到来时，盖老头正开始投入一天的工作，额上还未出汗。然而，这两个被疼爱的徒弟就已上门问候。 盖老头乐开了花。 他特意选出了家中品质最佳的红茶，精心地为两位年轻客人泡制热腾腾的一杯。何雨柱带着新婚妻给师父、师母叩首敬茶。 这一行为大出盖老头所料，本来他还打算将最好的茶留给两位徒弟享用，却反受徒弟敬献。盖老先生打算留下小两口在家里享用午餐，但是何雨柱说还需要去探望另外两位武术师傅。 理解这一点，盖老头未再挽留。这是作为 ** 必须遵守的传统。 结了婚的第二天向长辈致敬，从此两家就变成了长期往来的亲戚。 虽然新的时代已经到来，但老京城的人仍然重视这些礼节与名誉。随后，何雨柱带着妻子去拜访太极拳大师赵擎苍，却意外引起了赵先生的不满。 赵擎苍面对着何雨柱询问，何时拜师于李万山门下？ 原来，在前一天的喜庆宴会厅——丰泽园里，李万山在与赵擎苍闲聊过程中提到，已经将何雨柱收为正式 ** ，且有意向年底挑战赵擎苍所属的太极拳派。 这无疑触怒了赵擎苍。 他想要立刻找何雨柱询问详情，多亏了盖九黄及时阻拦。 这位善于挑拨是非的人劝诫赵擎苍说：“今日是你的 ** 何雨柱的大日子，不宜起冲突。”建议待风平浪静后再谈此事。 因此，赵擎康不得不抑制内心的怒火，默默忍受下来。 后来想起，每当念及李万山那嚣张的态度，赵擎苍总是感到异常恼火。 从丰泽园出来之后，盖老头详细告知了他所有事情经过，赵擎苍这才知道了全貌。原来在自己将何雨柱纳为名义上的徒弟后不久，李万山就迫不及待地将其纳入正室门下，显然是有意激怒他。 得知这一切后，赵擎康不仅感到愤怒，还深感懊悔，后悔未能提前阻止这一情况的发生。 在那片新开辟的土地上，他也曾被派去劳动。 不久之后，车间的工作变得非常繁忙，他无暇再去关心那件事。 未曾料到，自己师兄的一番建议、一项行动，竟然在这凛冽的寒风中结出了果实。 那可是只有在炎炎夏日才能品尝到的茄子和辣椒呀。而今天中午，我们全厂的工人们都有机会享用了。 这个消息如同狂风般迅速传播开来，传遍每一个车间和部门。 几乎整个工厂的工人们、领导们都在期盼着中午的下工铃声，好品尝自己厂里温室里种出的新鲜茄子和辣椒。 叮铃铃... 午休的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轧钢厂内机械的声音逐渐消停。 工人们陆续从各自的岗位涌向食堂。 刚走进食堂，就能闻到茄子炒辣椒那诱人的香味。 没办法，相比之下，大白菜、萝卜和冬瓜的清新滋味远远比不上茄子炒辣椒那浓郁的香气，它像是海风般让人无法阻挡。 “师傅，刘岚姐在一窗，您快把饭盒给我，我先跑去排队。”大龙拿起孙师傅的饭盒，疾步走向第一窗前开始排队。 孙师傅自言自语地笑着说：“这小子，每天中午都要跑到刘岚那里打饭，张口闭口都是刘岚姐，把刘岚哄得乐不可支，她给我们师徒俩打的饭菜比别人的多多了。” 终于轮到大龙了。 “刘岚姐，给我来两份茄子炒辣椒。”大龙递交上了两个饭盒。 刘岚略显歉意地说：“大龙，今天真没办法，厂里有规定，每个工人只能打一份茄子炒辣椒。” “刘岚大姐，您误会了，大龙没说明白。” “我徒弟刚才说的是，打两份茄子炒辣椒，有一份是我的。” “他手里拿的那个旧饭盒是我的，我们师徒俩各打一份，绝对不多要。” 孙师傅连忙凑近窗口，笑着对刘岚解释道，接着把应付款递给刘岚。 “原来如此。大龙你怎么不早点说，我还以为你要自己打两份呢。” “孙师傅，不瞒您说，今天有新规定，茄子炒辣椒限售给工人，每个人限买一份。” “因为这些茄子和辣椒是我们厂温室里第一次收获的，量很少，尽可能让每位工人都能尝鲜。” “我还误会了，还以为大龙自己一人要两份，真对不住，姐姐给你道歉了。” 刘岚熟练地为师徒俩打好了茄子和辣椒，还有他们各自要的大白菜、萝卜和大馒头。 大龙可是何雨柱的亲师弟，他的入厂名额是何雨柱给的，何雨柱还亲自带他来报到。 因此，刘岚自然要特别关照这个小弟弟了。 “岚姐，您真是太过谦了，刚才是我的错，没有说清楚。” “没想到今天中午咱们厂里的食堂竟然真有茄子烧辣椒，这可真是难得的好机会。” 大龙付款之后，和刘岚说了几句，就端起饭盒匆匆去找师父找位置。“龙，你说话总是莽莽撞撞，下次记得说清楚些。” “否则很容易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师徒俩找到一个座位，面对面坐了下来。 孙师傅语重心长地叮嘱这个小徒弟，“记住了吗？今后要多加注意。” “嘿，师父，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会注意。”大龙挠挠头，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茄子送进嘴里。 24.1%17:42回 茄子淋过油，经由铁锅的反复煎炒，吸收了油脂，保留了原本的鲜香。再搭配辣椒那微微的辣味，简直是人间美味，让人回味无穷。那种感觉就像初雨后的大山，清新宜人。 “嗯，真好吃！简直太棒了！” “师父，您快来尝尝，今天食堂这道茄子烧辣椒的味道，真是绝了！”大龙兴奋地催促师父品尝。 孙师傅微笑着夹起一块茄子，配上一点青椒，放进嘴里，闭上眼细细品尝，嘴角不禁露出了满足的微笑。“真好！这绝对是难得的美味。” “每天都只能吃那些单调的蔬菜，简直都要淡出个鸟来了。” “偶尔能尝到这样一道茄子烧辣椒，简直是人间美味，比吃肉还要过瘾。” 孙师傅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之情，陶醉于美食带来的愉悦。 “大龙，要感谢你的师兄何雨柱，要不是他，我们在这样的寒冬腊月也别想吃到这样的美味。” 孙师傅继续说道，“真是要感谢他。” “对，确实要感谢何师傅。”大龙应和道。 六层拿着饭盒走过来，插了一句，“没错，要谢谢他。”随后，他朝远处挥手喊道：“老婆，我在这儿，快过来！” 刘成的媳妇和几位街办的女同志，今天特地来钢厂帮工，采摘大棚里的蔬菜。 与她同行的还有秦淮茹等几个同事。这是秦淮茹第一次跟着刘成媳妇来工厂帮忙采摘。而刘成媳妇昨天下午已经来过一次了，摘了不少茄子和辣椒。回到家里，她向秦淮茹津津乐道，说钢厂大棚里的蔬菜长势非常好，寒冬腊月竟能种出那么多的茄子和辣椒。 秦淮茹不太相信，她从小在农村长大，深知什么季节该种什么蔬菜。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寒冷的天气下竟然还能种出茄子和辣椒。但亲眼见到后，她终于不得不信了。 不过今日清晨，她随着刘成的妻子再次踏入工厂做些零工，刚一走进这个大型蔬菜大棚基地，秦淮茹彻底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了。 离开这里仅仅一两个月，没想到那些蔬菜竟长得如此茂密。 像是茄子、辣椒、西红柿、 ** 、韭菜、芹菜等等， 本来应该是按照不同的季节依次种植的这些蔬菜，如今竟然在同一座大棚里齐聚一堂。 真是无奇不有，什么菜都有！ 只见那西红柿绿意盎然，挂满了枝头；茄子则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紫色，一眼望不见边际。 而那一行行的辣椒，连同其他种类的蔬菜，皆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一幕令秦淮茹大为吃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我现在究竟在哪儿？难道误入仙境了不成？” “在这个寒风凛冽的天气里，也只有在仙境才能看到这样繁盛的非季蔬菜吧？” 正当秦淮茹出神之际，刘成的妻子奔过来拉着她，递给她一只篮子， 然后带领她进入了大棚中的田地，开始收获已经变红的西红柿，采割长大的 ** 和芹菜。 总的来说，这一整个上午，秦淮茹忙得浑身大汗淋漓。 外边虽然冰冷刺骨，可大棚内却是温暖如春，稍微动一动手脚，汗水便不断冒出。 幸亏刘成的妻子早先告知秦淮茹脱下厚重的大衣与棉裤，只穿着保暖内衣在此工作。 若穿着大衣棉裤在这样的环境中劳动，那非被闷死不可。 等到上午的工作结束时， 跟着下班的铃声，包括秦淮茹在内的众人纷纷穿上衣物，离开大棚。 刚走出门口，几乎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第150章 壹大妈被释放 “淮茹啊，赶快整理好你的衣物，把帽子也戴上，外边的寒冷与大棚内的暖意相比差距极大，可别因此受了风寒。” 刘成的妻子细心地提醒了秦淮茹数句。 秦淮茹应了一声，把话牢牢记在心间，随即快速披上衣服，戴好了帽子。 随一同来工作的几名女性工人跟随着下工的人潮步入轧钢厂的食堂。 忙碌了一个上午之后，如果不在食堂好好享用一顿午餐，简直是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 然而出乎她们意料的是，即便是所有的工人都能享受到的炒茄子辣椒，却没有她们这些外部临时工的份额。 “几位大姐，真不好意思，我们有明文规定，这样的菜品仅供内部员工享用。” “领导未同意我们将此类菜品销售给外部人士，深感歉意。”刘成的妻子和其他几人听了此话，面面相觑，一时有些失措。 只好转向选择一些诸如炖煮的白萝卜或炒大白菜等替代品。 恰巧这时，刘成喊了他妻子一声。 “刘成，我就来了。” 刘成的女人应了一声刘成，回头骄傲地对秦淮茹说：“差点忘了，我家那个的，在钢厂轧钢。” “淮茹，你们吃了饭找地方坐下吧。” “我要找我家的那个，一起去吃炒茄子和辣椒，我得多尝尝鲜。”她这话一落，便不再理会秦淮茹，端着饭菜往刘成那边走去。 秦淮茹拿着饭盒，看了下饭盒里的萝卜与白菜，又瞥了一眼其他工人的饭盒里飘香四溢的炒茄子辣椒。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我男人贾东旭，以前也是一名轧钢工人，但现在……哎！”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愚蠢的柱子！因为他，我男人被调到了南郊的采石场改造！” “他还让我男人丢掉了工作！” “哼！愚蠢的柱子，你就等着吧！我秦淮茹虽然是个柔弱女子，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秦淮茹内心暗暗发誓，然而炒茄子辣椒那迷人的香味却让她垂涎欲滴。 “喂，你是不是贾东旭的女人？” “贾东旭最近在采石场改造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说他之前救了个人，立下了功勋？” “听说因为这事采石场给了贾东旭一年的减刑，是真的吗？” 郭大斜眼早就对容貌出众的秦淮茹留意，现在他笑着靠近过来，借着这些话探问贾东旭的情况，同时寻找可能接近秦淮茹的机会。 “你是谁？不认识。” “为何我要把这些告诉你？” 秦淮茹对郭大斜眼保持高度警觉，冷冷地说完这几句话，就掉头离开了。 她选了个空着的桌位坐下用餐。 郭大斜眼还想靠近，再跟 ** 秦淮茹聊几句。 这时，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三位 ** 迅速走进了职工食堂。 “各位工友，大家安静一下！” 杨厂长大喊几声让大家安静。 当所有工人终于都停下来后。 杨厂长提高声音宣布：“按照工业部和 ** 的最高指示，从今天中午一点起，我红星轧钢厂将开展一轮整顿 ** 党纪活动！” “所有在工作态度上出现问题的人都将受到严肃处理！” “每一位工人都有责任，在发现同事有敌特行为的时候，立即向上汇报。若查证属实，必有重赏！！” 听到这里，人群中立刻引起了一阵议论。 年关将近，轧钢厂突然启动这么一项整肃行动？ 情况不妙。 有人立刻联想到了因被指为特务而被抓，且证据确凿的易中海！ 这一切定是因为易中海的缘故！ 厂子才会发起这样的整肃。 于是工人们赶忙加快速度吃完了饭，各自提着饭盒快速离开食堂回到自己的车间。 “师父，这整肃是怎么回事啊？” 在回车间的路上，大龙低声问着孙师傅。 孙师傅目光扫视了一圈，声音低沉地说：“直说吧，全厂筛查，要找出敌对分子！” “什么？！” 大龙吃惊地看着孙师傅。 “小子，叫什么叫？”孙师傅命令般地加了一句，“赶快回车间开个会。” “易中海这次捅了个马蜂窝。” “笑谈，这老头子刚调回来，就要面对这么大的事情，我看杨厂长恨不得要他的命。” 孙师傅轻轻笑了声，背着手向车间走去。 大龙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只是迅速跟上孙师傅的步伐。 当天中午，秦淮茹、刘成媳妇以及来轧钢厂做工的临时工被要求离开。从那刻开始，轧钢厂便开始了大规模的整改活动！ 刘成媳妇站在厂外，望着紧闭的大门和守卫严密的轧钢厂区。 一阵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 “淮茹，你看见了么？这一切都是易中海闹出来的。” “刚才临走时，听我家刘成说从今天午后，轧钢厂实施了全面 ** 。” “据说，整个工厂会进行全面整顿和规范。”刘成媳妇回忆着早前的话，仍然心有余悸。 她感到一丝幸运，幸亏她是上午到工厂做工的，完成了任务也领到了工钱。 如果下午来做工的话，不仅会白白耗费时间，甚至可能无法出厂。 “刘成哥的媳妇，你这是什么意思？” “轧钢厂的行动，这和一位老兄…与易中海有何关系？” 秦淮茹出于习惯仍旧称呼易中海为“老兄”，突然改口显得不自在。 “什么？与易中海没关系？” “淮茹，你这样想就错了。” “听我家刘成讲，今天午后的整风活动其实是在全面筛查，要找到并严惩厂内的敌对势力。” “现在你明白了吧？” “易中海刚刚调回轧钢厂几天？就发现了藏在他床下的武器，这就足以说明轧钢里不仅仅只有一个敌人特务分子。” “很可能有他的同伙混入其中，这就是为什么要进行大规模整改。” “都是易中海的错，问题的根本在于他。” 尽管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但刘成的妻子在问题分析上表现得相当犀利。这些见解显然是受到了丈夫的影响。秦淮茹沉思起来，意识到自己先前关于易中海的看法确实太过肤浅了。 没想到，仅仅是易中海家中发现了武器这一事实，竟会导致整个轧钢厂的大动作。 还好现在家里旭东不在那里上班。不然如果他的师父因为涉及敌特活动被捕，接下来保卫科肯定会首先找上我们家东旭。她突然感激起来，幸亏自己男人正在城南采石场服刑。这样至少不会因为易中海的事情而被牵连进来。 何雨柱是在傍晚回到院子里时，从邻居们的讨论中得知轧钢厂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整改运动的。 中午时分，他在八极拳师傅李万山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1.1 作为一位广收门徒的八极拳大家，李万山家生活十分宽裕。 午宴为何雨柱和陈雪茹准备了六道菜肴，并邀请何雨柱与他小酌几杯。吃饱喝足后， 何雨柱离开师傅家，带着陈雪茹去了电影院看电影。 观影结束，掐好时间骑车前往学校，接雨水放学。 明天就是农历十二月二十日，雨水将参加期末考试，考完试后就是寒假。 为了避免雨水分心，何雨柱与陈雪茹商量后决定在国营饭店买了几个包子带回家，再煮上一锅红薯粥。 到了晚上，一家人可以吃肉包子，喝红薯粥，必定非常美味。 雨水也很高兴，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哥哥做的红薯粥了。三人骑着两辆自行车回到院子， 正巧听到邻居们热火朝天地讨论轧钢厂整风整改的情况。 何雨柱向熟悉的几位邻居打了声招呼，听了几句邻居的讨论。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场活动搞得好啊，李副厂长的动作确实迅速，易中海落网的第二天便在全厂开始了整改。这次肯定能挖出不少敌人 ** 。” “我把石头扔了出去，李副厂长他们就接住了，如果真的能够借此从轧钢厂揪出真正敌人，那么易中海这假 ** 也立功了。” “这叫‘抛砖引玉’，易中海就是我扔出去的那块烂砖。” 院里的邻居看到何雨柱归来，眼中充满了复杂的表情：敬畏、妒忌、厌恶交织在一起。 敬畏他举报易中海时捉拿归案，妒忌他立下举报敌特的大功，同时嫌弃他举报多年的老邻居。 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看到别人成功便会嫉妒，而忽视自己的失败。 这正是院子里那些“邻里”们的平常心态。 “壹大妈，您回来啦？” 秦淮茹刚从公共厕所出来，看见何雨柱一家三口走进院子。 正在议论轧钢厂整风整改活动的邻居们纷纷回头望去， 只见壹大妈在一位街道办事 ** 工作人员的搀扶下，从街道方向走来。一时间，人群中传来一阵哗然。 “壹大妈被释放了？” “看来壹大妈并不是敌特？” “看样子似乎不是，如果是的话，应该早就被押送到拘留所了。” “如果壹大妈真是敌特，后果可不止是拘留那么简单，肯定还会戴上 ** 和脚镣，防止她逃跑。” “的确，今天我在机修厂听说，王主任和廖科长押送易中海去机修厂指认他藏匿物品的位置，据说都亲眼看到，易中海确实戴着 ** 和脚镣。” “大伙儿先别急着做结论，听一听街道办公室的同志有什么说法。” 围观的街坊们注视着那名女工作人员细心扶持着壹大妈缓缓走来。 但竟无人愿意上前给予援助。 第151章 消息不断 出于直觉，秦淮茹叫出了壹大妈，并问道：“回来啦？” 秦淮茹本能地前进一步，突然感到有人从后面紧紧拉住了她的手臂，拖着她往后撤。 秦淮茹扭头看去，发现拉她的正是贾张氏。 “秦淮茹，你在干什么？！”贾张氏低声怒吼，脸上充满了惊恐和责备，“孙兰方她是个危险人物！你上去做什么？难不成想让自己也变成目标？想和敌人一起被处置？”孙兰方其实是壹大妈的真名，但在院子里多数居民只知道以壹大妈称之。 长此以往，年轻一代几乎无人知晓壹大妈的真实身份。 这一刻，当看到面容憔悴、眼睛肿胀且显得极为失魂的壹大妈时， 街坊们个个如临大敌！ 所有人都在心中暗自揣测，担心壹大妈是指控自己与那个事件有关联。 刚才秦淮茹也仅仅是因为习惯性称呼了壹大妈，但事实上她也没有勇气真的走上前去。 现在，在这些人的视角中，壹大妈成了众人敬而远之的存在。 没人敢轻易接近，唯恐牵连自身。 “大家不必害怕，我们已彻查了两天一夜关于孙兰方的情况，她确实完全不清楚易中海进行的任何违法活动。” “孙兰方在此事中完全是无罪的。” “请各位不要带着偏见看待她，她是我们的一名好同事。” “孙兰方与易中海没有任何勾结。” “小刘海，你能过来一趟吗？” 女工作人员解释完情况后，便示意刘海中过来。 “刘同志，这里。” 虽然不情愿，刘海中还是 ** 走出了人群。 “刘海中，作为院子的负责人，现在我要把孙兰方交给你。” “你得负责送她回家，让夫人好好照顾她。” “这件事孙兰方无过，你需要向全体住户解释清楚，确保每个人都以善意待之，不得为难她。” 这位女性工作人员也是姓刘，虽比刘海中年轻一些，但在 ** 机关任职，故而只能尊称她为刘同志。 对此，连王主任也只能平辈相称。 刘海中心中暗自嘀咕着： “好的，刘同志，我会照您说的做。” “现在就带壹大妈回家，一定让夫人悉心照料。” 随后，刘海中强打精神走近壹大妈，扶起她，并给了贰大妈一个示意的眼神。 贰大妈连忙挤过人群，一溜小跑地跑过来帮着刘海中一起搀扶壹大妈。“刘干部，易中海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人群中忽然有人问道。 刘干部转过身，面向众邻居回答道：“易中海的事情非常复杂，目前还在进一步调查之中，大家千万不要着急。请大家相信街道办事处，我们会尽快查明 ** ，并将结果告知大家。” 刘干部这话一出，刘海中心里顿时生出无限的羡慕之情，毕竟这水平和魄力可不是谁都有的。他和贰大妈一起搀扶着壹大妈往家里走。然而，到了院子里，刘海中遇到了一个难题：易中海家的门窗都贴着封条，该怎么处置？ 刘干部虽然将壹大妈送了回来，但并没有提到要刘海中撕开封条。这种情况下，哪怕刘海中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擅自动手。这该如何是好？他忘记向刘干部问明情况，当时只是在外面乖乖地听命行事。等回到院子里，刘海中一时没了主意。 “妈，你先扶着壹大妈，我去追上刘干部问问。”他说。 “咱们总不能让壹大妈住我们家吧，总得有个安排。”贰大妈也在一旁着急。 刘海中无计可施，只好将壹大妈交给贰大妈，自己去找刘干部询问。“老刘，你怎么糊涂了！”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你这个时候再去问刘干部，难道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吗？那样刘干部会生气的。”另一个人提醒道。“依我看，不如先把壹大妈送到聋老太太家里，反正她家房子大，而且有一张大床足够两个人睡。” 刘海中觉得媳妇说得在理，于是两人一起搀扶着眼神呆滞、神色恍惚的壹大妈，来到了后院。然而，聋老太太一听要把壹大妈安置在她家里，当场就不乐意了。 “你这个刘海中！”聋老太太勃然大怒，“你是不是看我是孤家寡人就好欺负！孙兰方和易中海犯的是重罪，你竟敢把他们家人送到我这里，想害死我是不是！出去，你们全都出去！”说着便重重地关上了门。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刘海中夫妇与神情恍惚的壹大妈被挡在门外，面面相觑。随后赶来看热闹的邻居们更是表情各异，议论纷纷。 “没想到聋老太太这么不愿接纳壹大妈。” “难道是她搞错了？贰大爷刚刚已经解释得很清楚，壹大妈不是敌特分子，她是无辜的，还希望我们大家不要再对她持有偏见。可聋老太太她……唉！”大家无奈地摇头叹息。 这位老者心机深沉，当初易中海顺风顺水时，她尝过的美味数不胜数；现如今，易中海遇到麻烦，却见她态度冷漠，不问世事。 “没错，这个老太真的叫人厌恶，以前易中海夫妇对她关怀备至，她口中常说易中海就像她的亲生干儿子，而现在干媳虽被释放，家庭却支离破碎，她老人家竟连自家的大门都不肯为大娘子敞开。” “这一遭只怕真伤了大娘子的心。” “快看，大娘子流泪了。” 邻居们的窃窃私语中，大娘子泪珠滚落。然而，大娘子随后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她是含泪微笑， 她是带笑哭泣。 仅几日时光，使她见识到了世态炎凉，洞悉了人性的明暗。哎呀！老易啊，你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说呢？ 即便你是秘密行动，也应该提前告知我，好叫我有心理准备。如此一来，若有所不测，咱俩在九泉之下也可相携同行。 但现今，你深陷囹圄，未来命运未卜，而我……只能独自承受着整个院子的冷漠眼光， 还有那耳背老妪的嫌弃。啊！生存真是艰难不已。 一瞬间，大娘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与哀伤。 她从贰夫人和刘海的手臂间脱身而出，步履踉跄地向院中心走去。直至站在自家门前。 目光扫过门扉上的封印条，大娘子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 “疯了！大娘子彻底疯狂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接下来，在众人的惊恐注视下，大娘子果断揭下了门框上的封条！“别呀，大娘子！！！” 刘海急切呼唤试图制止，可惜一切都已太迟。 “你们不知道法务规定吗？那可是居委会给贵家贴的封条呀！”“擅自揭除封条将违反法律哦。” 二大妈急躁地跺脚，不过她的担忧并非针对大娘子的行为后果，她害怕这一举动可能会影响到家中老刘的职业前程。 大娘子转头，神情淡漠地开口道: “刚才你们听清了吗？刘主任要求送我回家。可是你们不但没有送我去应去的地方，反倒把我送去了隔壁聋奶奶的住所。” “我没有犯下任何过错，我有权回家。若有人不同意此安排，请直接联系居委会。” 大娘子说完这冰凉凉的话语后，继续将窗户的封条一一道尽撕去。所有人面前，大娘子拆除了全部的封锁标记。 居民们面面相觑，各怀心思。实际上，大娘子的精神并未失常。 她只是依照正常的逻辑思考罢了。 相反，真正行事不明智的，倒是那些试图扶持她前往错误地方的刘海夫妇。 他们不仅未能帮助大娘子返回自己的住所，反而受到了聋老奶奶拒之门外的态度回应。 完成了所有封条的移除后，大娘子的眼神略过何宇柱家门口悬挂着的红灯笼，轻哼一声，推开家门，径直步入室内。 门被狠狠地带上了。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 易中海与贰大妈对视而立。 “贰大妈，您劳驾过去敲敲门，问问壹大妈，是否需要我们的帮助？” “务必劝说她，千万不可想不开做傻事。” 刘海中在一旁低语嘱咐。 贰大妈点头应允，上前轻叩壹大妈的房门。 “滚开！别吵，让老娘清净会儿！” 屋内传出壹大妈的怒吼声，吓得贰大妈连忙后退几步。 羞愧又愤懑，贰大妈心中升腾起一股无名火，想要回嘴，却被刘海中及时拉开。 “算了吧，眼下壹大妈心烦意乱，我们还是不打扰她的好。” 说完，刘海中对围在附近的邻居说道：“大家散了吧，别凑热闹了，各回各家吧。” 失去兴趣的邻居们渐次离去，唯独许大茂兴致勃勃。 这段时间，他跟随父亲许富贵下乡放电影，昨晚刚归家。甫一踏入大院，便听闻了一串惊人的消息： 阎解成竟醉死于秦淮茹床畔！ 又有传言指称，因傻柱举报，街道办事处与治安所于易中海的床下发现一把武器！ 随之而来的，易中海被捕，由街办与警察联袂行动。 当晚，壹大妈亦难逃此劫。 直至当日下午，红星轧钢厂宣布进行了一场规模盛大的肃风整纪活动！ 旨在全厂范围内进行筛查，找出混入厂内的潜伏敌人。 消息不断，接踵而至，令许大茂目不暇接。 第152章 美艳如仙的陈雪茹 及至晚些时分，本已被街道办与治安所联合扣留的壹大妈，竟又得以释放。 据街道干部刘明所言，经调查确认，壹大妈与此事无关，且对易中海一事浑然不知。 之后，不顾刘海中和贰大妈的好意相扶，壹大妈被执意送往一位聋老太太家，结果三人一并遭拒门外。 继而又是一波三折，壹大妈撕破封条，毅然进入自家，重返家中。 这些纷繁交错的事件犹如一部连续不断的戏剧画面，让人应接不暇。 尤其令许大茂心动、羡慕、忌妒不已的，莫过于其中最美、最女性化、最引人注目的陈雪茹。 他常常自忖不解：美艳如仙的陈雪茹为何竟选择了傻柱，一个厨子，还甘愿嫁之为妻？ 每每陈雪茹踏入院子寻见傻柱，许大茂总会特意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期望引起她的注意，可遗憾的是，陈雪茹似乎从未对他投以过正眼。 这对许大茂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如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位令他日思夜梦的旗袍佳人，始终陪伴在傻柱左右。 王秘书满面笑容地望着何雨柱家的大门，他觉得这家的门真是工艺精湛，选材一流。 “原来是王秘书啊，快请进。” 正在吃晚饭的何雨柱开了门，见是王秘书，赶忙请他入内。许大茂站在门外搓着手，也想跟进去。 刚才他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肉包香，显然是从何雨柱家飘出来的。他打算借着王秘书来拜访何雨柱的机会，顺势混进去吃个包子，还能看看大 ** 陈雪茹。 “许放映员，实在对不起，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何师傅谈，别的人都请先避开。” 王秘书回过头，客气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顿时明白过来。 这意思是不欢迎我进去呗。我还懒得进那屋子呢。 “没问题，没问题，王秘书，我正好要去遛遛。” “你们聊，慢慢聊吧。” 许大茂识趣地走开，他也不想回家，怕碰上比黑面神还恐怖的老爹。干脆在寒风中遛一圈吧。 请王秘书进屋后，何雨柱迅速关上门。外面实在太冷了，寒风刺骨，不知许大茂那个家伙出去遛啥。 进屋后，王秘书看到何师傅一家正围坐用餐，觉得自己来的时机有些尴尬。“对不起，何师傅，我不知道您还在吃饭……” “没关系，王秘书，你肯定也没吃吧？一起坐吧。虽然没什么好菜，但买了一些包子，还煮了碗红薯稀饭。不嫌弃的话，一起吃点。” 何雨柱笑着请王秘书坐下。王秘书真的饿了，下午厂里进行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纪律整顿，他跟着李副厂长到处奔忙，累得筋疲力尽。 一进屋，闻到肉包子和红薯稀饭的香气，他的胃就开始咕噜作响。既然何师傅邀请了，他也不再多客气。但在用餐前，他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需要转告何雨柱。 “何师傅，方便单独说几句话吗？” “李副厂长专门让我带来一个消息。”王秘书严肃地说道。 何雨柱立刻明白，王秘书这是来传递重要信息的。 “好的，我们去隔壁屋说吧。”何雨柱说道，“那是我妹妹的房间，比较安静。” 两人走进隔壁的小屋，王秘书在出门前礼貌地对陈雪茹笑了笑。陈雪茹摆了摆手，说：“没事，你们去说吧。” 走进隔壁小屋，何雨柱关上门。这间小屋虽小，却显得温馨。看到床头摆放的大白兔布娃娃，王秘书不禁笑出声。 “随后保卫科对我们工厂内两工人进行了住所搜查，在两人的居所发现了不少犯罪证据，包括收音机、**、**、以及一份名单等。” “现在，这两位嫌疑对象已经被我们紧密监控起来，并持续接受深入调查。” 秘书王先生粗略地向我讲述了事情发展的大致情况。 听完之后，我也吓了一跳，真是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原来，我的一个推测，竟然意外地成了事实！ 本来只是想以易中海为引子，却未料到真的让李副总及其他人，在轧钢部门揪出了两名实际存在的 ** 分子。 换言之，正是易中海这位虚假的 ** 人物，揭露了两位真实存在的特务人员。这结局让我一时既哭又笑，说不出什么味儿来。 “师傅，您有所不知，今日厂里揪出的两位敌人隐藏极深。” “若非对易中海的事发提出警惕，厂部紧急开会，决定快速行动，在全厂开展清理活动，恐怕这两位特务的身份还难以为人所知。” “其中一位特务，混在物资采购部门内，试图趁乱在厂里水系统下手脚，但他未能得逞。” “就在数月前，当那些洋面孔的专家团队进驻我们工厂时，这名特务接到了任务，指示他在这些洋专家们的饮食上下药，不过他并未寻到动手的机会。” “经详细审查，此人被证实是一名具有高度专业技能的特务，异常危险。” “当初要是他得逞了，在我们厂区水源 ** ，后果将不堪设想；无人能预知会有多少员工因此丧生。” “若当时他在洋专家食物上下了毒，后果将更加严重。一旦造成那些洋专家遇难，将会对我国在国际上的形象带来极为负面的影响。” “这可能导致与我们的兄弟国彻底断交，甚至触发军事冲突。” “可以想象，策划这样恶毒计谋的背后人或团体，其心思是如何地 ** 。” “值得庆幸的是，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一直都是您亲自监督洋专家们的伙食，精心挑拣食材，并亲手准备，才没有让这名隐匿在采购科中的特务有任何可趁之机。” “听到这一消息，李副总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实在是太险了！” “表面看我们的工厂运行顺利，吸引了大批洋面孔的专家居留了两个多月。” “但实质上，这期间我们几乎一直在如履薄冰，任何一个小差池都有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秘书王回忆起这番话时仍显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而听罢此言，我也是一片震惊之情满溢于胸。 不曾想那些 ** 竟这般深入！ 太【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为大鼻子专家们掌厨的人，首先会被连累，我是头一个！想到这点，何雨柱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因此，他对那些讨厌的 ** 分子更为憎恨了。 \"被从家里搜出收发机的那个女 ** ，在我们工厂的宣传部门任职。\" \"工厂的各项宣传活动，包括很多重要的信息，她都了如指掌，\" \"她是极度危险的 ** ，目前已经被厂里的保安部扣留了。\"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据说已经引起了国家有关部门的关注。” \"何老师傅，李副厂长特意派我来通知您这两条消息，目的是让您放心度过蜜月，不要为工厂的事情操心。\" \"您蜜月结束后回厂时，将会有一个更关键的任务交予您。\" 说到这，王秘书看着何雨柱微笑了起来。 何雨柱紧皱的眉宇也随之展开了笑容。 \"王秘书，请帮我向李副厂长表达谢意。\" \"我会尽早返回岗位，继续为工厂尽自己的一份力。\" 何雨柱微笑着向王秘书承诺。 \"何老师傅，我相信您可以做到言出必行。\" 二人又谈了几句，之后便告别了何雨柱的住所。 他们回到何雨柱的新房时，外界已是一片漆黑。冷风吹过，天空中不见星月，寂静而深沉。 进屋之后， 何雨柱向脸盆里添了些热水，请王秘书先洗洗手。 接着，王秘书坐到了餐桌旁，与何雨柱一家共享晚餐，品尝着肉馅包子和地瓜粥。 “大茂，去哪儿啊？吃饭了吗？” 许大茂袖手站在院门口时，刚好遇上阎布贵从外面的厕所归来，他不仅带着人来了，还带着一股公厕特有的味道一同回到了院子中。 这一股异味直接冲向了迎面走来的许大茂，使他鼻腔充满了这种气味。 \"叁爷，你这样说不合适，你是从公共卫生间回来的，反而问我去哪里吃饭，这是什么话呢？即使你要讽刺人，也不能这样讽刺。\" 许大茂轻轻摇了摇头，对叁爷的这种措辞表达了不满。 阎布贵尴尬地笑了几声，急忙解释：\"大茂，别误会我，我只是想跟你打个招呼，随便问问。咦？难道你准备出门了吗？\" “对啊，就打算随便走走。” 许大茂临时找了个借口，缩着脖子，搓了搓手离开了庭院。 “哼，走走，看样子是又被许富贵骂了，活该！”阎布贵望着许大茂渐行渐远的身影啐了一口，旋即也进入了房间。 许大茂因担心家中无人准备晚餐而不愿归家。 听闻街坊们说，只要向街道办事处揭发易忠海不正当行为的信息，就能获得一定奖励：每个有用的线索能换得一个白薯。 许大茂并不贪图这些白薯，只是一心想参与到这件事中来。 若邻居们都跑去揭发易忠海的问题，如果自己不去的话，会不会显得不合群、与大家脱节了呢？ 于是，许大茂裹了裹外套，朝街道办事处走去。 第153章 抓了两个敌特分子 远远地，许大茂就看见王主任办公室的灯光依然亮着。 他内心有些害怕王主任，只是在远处偷看了一眼，心里琢磨着是否应该进去揭发易中海？ 就在此时，一辆自行车骑了过来，许大茂赶紧退到墙边，让那人顺利通过。 那人过去后，许大茂觉得有些眼熟。“这不就是治安所的廖科长吗？” “夜已经这么深了，他跑到我们街道办来干什么？”（诺李好） 许大茂心中满是疑惑，紧接着便看到廖科长推着自行车，走进了街道办。 他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没过多久， 王主任的办公室传出了廖科长的声音。 “我说老王，你就别再费劲研究那些邻居提供的线索了。”“那些东西没什么用！” “咱俩也仔细核对、检查、排查过了。”“里面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 “在易中海上家搜到的那把破枪，充其量也就是块废铜。” “我们调查这么久，一点有关易中海搞敌特活动的线索都没发现。”“我认为，他最多就是私自藏了些 ** ，不至于算作搞敌特的罪行。” 廖科长大咧咧地坐在王主任对面，直言不讳地说。王主任抬头，凝视着他。 “老廖，你今天吃了不少大蒜吧，味道真大。”王主任面无表情地说。 廖科长连忙闭嘴，有些尴尬地笑了。 “今晚我家包了饺子，吃饺子怎能不吃大蒜呢？” “对了，老王，咱们言归正传。” “你说这易中海的事，我们该怎么处理？” 听了廖科长的话，许大茂立刻紧张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王主任的办公室，侧耳倾听里面的对话。 王主任没有直接回答廖科长的问题。 他想了想，说道：“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我感觉易中海可能还隐瞒了一些事情。” “对了，老廖，我听说轧钢厂最近抓到了两个敌特分子，从他们的住所搜到了电台、武器和人员名单。” 廖科长点点头，满脸羡慕地说：“没错，真的好 envy 轧钢厂的保卫科啊，趁着这次抓到易中海搞敌特活动的机会，他们在全厂开展了一场整风运动，还真揪出两个敌特分子！” “看来，易中海很可能仅仅是私藏武器，或许他并不是敌特分子！！”“而今天下午，轧钢厂竟然真的抓住了两个敌特分子！！” 许大茂躲在王主任办公室的窗下，刚才听到的这些谈话内容令他大为震惊。 这两个消息简直太重大了！ 许大茂相信自己绝对是大院里第一个得知这些消息的人，这让他的心跳加速，激动不已。 看来，告发易中海的事算是泡汤了。 本以为可以白捡个甜头，没想到完全泡汤。 许大茂愣了半天，担心被王主任和廖科长撞见，他连忙敛声屏息，悄悄离开了街道办事处。 直到走出很远，许大茂才敢放开呼吸，步子也快了起来。 他心情无比激动，前所未有地兴奋。 必须尽快回家，把这个震撼的消息告诉老爹。 许大茂坚信，只要告诉老爹这两个消息，老爹肯定对他刮目相看，不会再把他当成小孩子。 回到家里，他匆匆关上门，许母催他快来吃饭。 “又跑哪儿疯去了？吃饭都不见人，是不是又皮痒了？”许富贵瞪了许大茂一眼。 或许是受到隔壁老刘每天打儿子的影响，随着许大茂逐渐长大，许富贵对他也越来越严厉。 许母已经把饭菜摆上桌，许大茂的妹妹也开始吃了起来。 明天就是期末考试，考完就能放寒假了。不过许小妹的成绩实在一般，远不如何雨水。 更别提许小妹有多么羡慕何雨水有个处处照顾她的哥哥。再看看自己的哥哥许大茂，许小妹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个哥哥爱热闹，喜欢打探消息，刚又被老爹训了一顿。 24.6% 17:44 回 也不知道他又跑到哪儿去了，连饭都找不到人，估计今晚又要挨骂。 许小妹边吃边默默地想。 “爸，有两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太惊人了。刚才我在街道办事处窗户下 ** 到了，王主任和廖科长他们说……” “住口！许大茂，你给我闭嘴！” 没等许大茂说完，他的话就被老爹一把捂住了嘴。 “小子，你不要命了？！”“跟我进来。” 许富贵一只手捂着许大茂的嘴，另一只手拖着他，进了内室。许母和许小妹面面相觑。 进了内室后， 许富贵眉头紧锁，问道：“快说，你都 ** 到什么了？” 许大茂早就知道，虽然老爹总是板着脸，但他也爱听八卦。这可能就是基因的作用吧。 “爸，廖科长跟王主任说，我们全院居民提供给街道办事处的所有检举行为都是徒劳，那些线索都是废物。” “他还说，这么长时间调查易中海，根本没找到一点关于他是敌特分子的有力证据。” “廖主任还提到，易中海私下收藏了一把 ** ，除此之外，他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定他的 ** 罪。”许大茂兴奋地对着父亲说道，唾沫几乎溅到了父亲许富贵的脸上，而许富贵对此完全没有察觉。“廖主任真的这么说？”许富贵皱眉询问。 “爸爸，这是千真万确的，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不会有任何差错。”许大茂肯定地说道。 “还有，听王部长和廖主任谈到了今天我们在工厂进行的作风整顿会议。” “据说这次真的从我们厂找出了两位隐藏的特务。” “而且据王主任透露，在两位特务的住处，发现了收音设备、**文件、**物资和一份**名单。”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地鼻头冒出了鼻涕泡，但他自己毫无察觉。这让一旁的许富贵感到非常不适，瞪了儿子一眼。 “赶紧去外面擦擦你的大鼻涕，你看你多脏。”许富贵让儿子离开房间，叮嘱他注意个人清洁。 真是的，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时不时流鼻涕。 要是与人家小姑娘说话时，突然来这么一下，人家不得被你吓得跑远了吗？还好这回是对你老爹这样。 等许大茂完成个人清洁，兴奋地跑回来后，他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老爹表扬，但迎接他的却是老爹举起的笤帚，在他的臀部上来回轻打了几下。 “我告诉你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泄露，无论是谁来问！”许富贵一脸严肃，手握扫帚，语气强硬地告诫着许大茂。 许大茂抱着受伤的地方，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但还是拼命地点头以示理解：“爸爸，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对任何提起此事，绝不！” 此时的许大茂心里充满了委屈。为了带回这些让人心跳加速的消息，他费尽了心机，结果却不仅没有得到夸奖，还遭到了一顿教训，甚至被严禁将此消息外传。 “我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许大茂甚至产生了想要哭泣的感觉。 在另一边，“王哥，您别送了，外面天气很凉，快回家陪嫂子吧。”刚吃过热气腾腾晚餐的王秘书在何雨柱家与夫妇二人畅谈良久后起身告辞。何雨柱和他的妻子一直把王秘书送到大门外。 “您慢点走，路上小心。”何雨柱大声道，同时挥了挥手以表示送别。 “知道了，谢谢，你也早点休息吧。”王秘书回应并挥了挥手，随即骑着自行车消失在胡同的转角。 “亲爱的，走，我们也回家去，我来教你一个新的小游戏，绝对会让你感兴趣。”何雨柱牵着妻子陈雪茹细长柔软的手，两人心情愉快地回到了院内。 “什么新奇的小游戏？”陈雪茹带着好奇的眼神询问。 何雨柱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有个牛耕田的游戏，哈，超有趣的，回家教你哟。” “坏家伙，真是个坏透的！” 陈雪茹的脸立即变得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颜色。两人牵着手，一同归家。 前院里，叁大妈坐在窗边，瞥见何雨柱夫妇挽手而行的身影，嘴一撇，不屑地说：“嘁，这年头真不知道羞耻的家伙。” “妈，你说什么呢？” 阎埠贵拿着一杯清水凑过去。“还能是谁？那个傻柱嘛。” 叁大妈手中的动作没有停，边做火柴盒边随口回应。早些时候，叁大妈从来不做这样的零活。 自从阎家老阎丢了差事，在学校负责打扫厕所后，叁大妈迫于生计，不得不从街巷里接过一些零工，为家庭增加一点收入。 现在的老阎如同困在浅水中的龙，处于人生的低谷。每个月工资只有二十多块钱，远不足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费用。 即使大儿子阎解成已经去世，少了一口人吃饭，却也意味着少了一个人在外挣钱。 为此，叁大妈不得不从事起糊火柴盒这样任何人都可以做的简单活计。 尽管如此，这样的工作又细碎又繁琐，即便是忙忙碌碌一整天，最多也只能挣个两三角。 而叁大妈手脚不太利索，别人的媳妇一天能挣两角，她则幸运地一天挣上一角就算不错了。 第154章 猖狂至极 如今，只要叁大妈见到何雨柱，心里总要咒骂一番。“哦，原来刚刚过去的那个就是傻柱。” 阎埠贵握着杯子坐到了旁边，开始专心研读起那本旧书。 “好了，妈，已经八点了，我们熄灯休息吧。” 随着壁挂钟整点敲响，阎埠贵迅速合上了书页。“嗯，不干了，去歇息。” 叁大妈把已经做好的火柴盒和未完成的工作一股脑装进了一个破旧的纸箱内。 接着，两人熄灯上了床，仅依靠朦胧的月色摸黑脱衣，钻入被褥。他们如此节约电力，可谓竭尽所能。 然而，阎埠贵夫妻俩方躺下不久，大院外就出现了一个人影，四处观望一阵后，用一根锈迹斑斑的断锯慢慢移开了大门闩。 此人身手敏捷，悄无声息地进入院子，并随手关闭并重新锁上门。 他穿过前院，小心翼翼地避开阎埠贵窗下摆放的花盆。但此时，在昏黄月光照耀下，那个人影惊愕地发现阎埠贵窗下一片空白。 连一只花盆也没有剩下。 “老阎这家伙，难道突然不养花了？真是奇怪！” 那人影满心疑问，不过这个问题仅在他心中闪过。 他不再在意阎老西家的动静，穿过了前庭，径直走向贾家，脚步轻悄地行进。 就在此刻，他突然捕捉到来自何雨柱住处的女人柔笑和傻柱的讲话声。 二人似乎正聊着什么“农耕话题”。 “可恶！何雨柱还是把那位绝色佳人娶回了家。”“这对 ** 的情侣竟然在谈论耕作之事。” “混账！我已经许久未能耕耘那片‘田野’了！” 隐匿着的身影紧盯着何雨柱的住所，目光如同燃烧的仇恨之火。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破旧锯条，最终还是压制住了冲进去 ** 傻柱的冲动。 他知道单凭自己打不过傻柱。 即使加上母亲贾张氏，两人合力也不是傻柱的对手。 这位行踪诡秘的人物实则是贾东旭，得知师父易中海的事迹后，情绪差点崩溃。 当天下午，趁人不备，从南方郊野的石头场上秘密脱逃。贾东旭像是一只被逐的孤狼，悄悄潜回。 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何非得返回此地。 仅仅想要回家，与秦淮茹面对面对质，确定她腹中胎儿是否为己所有。 怀抱这样强烈的愿望，贾东旭不畏严寒，徒步疾行数里，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老宅。 他用破锯条挑起锁栓，使力推门。 然而门并未被推开。 “这是怎么回事？” “自家门上仅有一把锁扣，为何无法推开呢？” 心中满是不解。 再度用劲，这一次门缓缓开启，里面传出声响。 “谁呀？啊！” “娘不好了！有人撬我们家门！” 秦淮茹大声惊呼，迅速拉扯灯具的开关线。 屋内的贾张氏听到儿媳的呼喊，立刻开了灯，翻身下床，拿起根木棍，光着脚往外闯。 “淮茹，别喊，是我，东旭啊。” “娘，是我啊，您的儿子啊，快停下别再打我。” 正当贾张氏举棍欲敲向门边之际，骤然听到儿子贾东旭的声音。 贾张氏一怔！ “东旭？！” “真的是你吗？” “你怎么回来的？！” “真的是我的儿子啊。” “淮茹，快来把灯熄掉，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儿子归来。” 贾张氏匆忙打开房门，欢迎贾东旭入内。 秦淮茹深受惊吓，万万没想到夜间神秘撬门之人竟是自己的丈夫贾东旭。 而他在南郊石场服刑的事实让她更加困惑，他是怎么逃脱回来的呢？！ 直觉告诉她，贾东旭一定是越狱逃脱了，这不是小过犯，而是一项重罪！ 越狱本身已是大不敬，更何况是私自逃跑！ 唉，这个大傻瓜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秦淮茹光脚丫踏进屋内，脸上写着复杂的情感，迅速熄灭了电灯。一片漆黑之中，家里的人都相互注视，说不出话来。 “幸亏没有吓到我们家小子棒梗，不然就有麻烦了。”贾张氏心存余悸地说道。她把贾东旭拉进房间，抓着儿子的手不再松开，“东旭，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多担心你啊。”说着，贾张氏拥抱着儿子啜泣起来，泪如雨下。 但此时，贾东旭内心焦躁，并不在意母亲的情绪，他的眼里只有秦淮茹，一心想着要把她叫过来问明白，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就在隔壁，何雨柱正准备与妻室陈雪茹进行一场农耕游戏，他却突然注意到贾家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声响。侧耳细听之下，他清楚地捕捉到了贾东旭的声音。 这一下，何雨柱的眉头紧锁。“贾东旭？不是还在郊区的采石场劳改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一个答案：“一定是越狱潜逃出来的！” 劳改期间的逃脱是重罪，加重处罚无疑。想到此，何雨柱的头脑快速运转，随即做出决定。 “雪茹，等会我，我有急事外出一趟，等我回来再继续我们的小游戏。”他在陈雪茹已经泛出桃红的小脸上轻亲了一口，然后迅速穿衣起身。 “你干嘛去，雨柱？”陈雪茹轻轻问道，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我去办一件能让我们刘海中的好差事。等两分钟，我很快就回来。”何雨柱给妻子留下了一个深情的飞吻，接着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屋子，让陈雪茹的心跳更加剧烈，面颊更是通红不已。 “这个坏家伙，刚见面时，他还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婚后却变得这样顽皮。真是个坏蛋。”陈雪茹红着脸，满心欢喜且带着几分怨气自言自语。 何雨柱乘着夜幕离开，再次凝神倾听着周围的一切。确定无误，确实是贾东旭逃了回来。 他在寂静中移动到后院，轻轻地敲了敲刘海中的门。“有人吗？” “哪个？”门内的回应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是我，贰爷，何雨柱。” “何雨柱？你有什么事儿？”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随后是开门的动作和窸窣声，刘海中的轮廓逐渐显现。 “贰爷，您不是说过要是碰上好机会就通知您？”何雨柱站定，在门阶外小声地说。 “噢…哦，对对。”听到这话，原本昏昏欲睡的刘海中猛然醒来，眼神中充满了警觉。 回忆起之前何雨柱成功举报易中海的 ** 行为，这让刘海中羡慕不已。那次经历，也让何雨柱获得了不小的好处。于是，刘海中曾不止一次承诺何雨柱如果有类似的好时机记得给他报信。 “这次，就是这样的好时候。贾东旭私逃归来，我觉得你应该会感兴趣。” 何雨柱指向了院子里贾家的方向。 这一消息，令刘海中心中猛地一震，激动得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你说的是真的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刘海中的语气略显结巴。 “我刚才醒过来上个厕，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 “于是我贴在窗前朝外探了探，猜猜我看到了什么？就是贾东旭鬼鬼祟祟的回了家，他还手握一把刀正试着开贾家的大门。” “之后，秦淮茹与贾张氏都醒了。只见贾张氏拿起根棍子便冲向贾东旭。但贾东旭却高呼：‘妈妈，是我，东旭啊！’” “之后，贾家就没再有什么反应，大门紧闭，整个家又恢复了宁静。” “贾东旭肯定是让他的家人把他放了进去。” “贰大爷，这便是我所见所闻的一切，剩下的全拜托您了。我得回家，家中的婆娘正盼着我回去安睡哩。”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离去。 “柱子，等…等一下！” 易中海略显紧张地叫住他，这样的夜报对他来说既新奇又不安。这是一次他未曾经历过的立功机会，突然摆在了面前，他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贰大爷，还有别的事吗？”何雨柱好奇地回头问道。 “哦，那个…今儿个夜里街道办事处有没有人…有人值班？”刘海中的语气带着些尴尬。 “应该是王主任吧。”何雨柱淡淡应了一句。 听闻王主任值夜班的消息，刘海中的眼神顿时焕发了光彩。 “那就没别的了，你赶快回家歇息吧，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竟然胆敢从狱中逃脱，还手持凶器，真是猖狂至极！” “我一定不会让他逍遥法外，我必须要保障咱们四合院所有人的安全与和平！”有了王主任的支持，刘海中的信心陡增，讲话也愈发有力。 “好的，贰大爷，那我等您的佳音了。”何雨柱答完就转过身去返回了院子，轻手轻脚进屋关门，一点动静也没发出。 “柱子？……”“在这里。” 暗处，何雨柱插好门栓，慢慢爬上床铺，边解衣边潜入温暖的被窝。“嗯，还是自家被褥最温馨。” 拥住温暖柔软的妻子，何雨柱舒适地 ** 了几声。“你怎么出去这么久？” 陈雪茹低低的声音询问。 “我发现贾东旭秘密归来，所以去找了刘海中报告这事。”“刘海中这个人极爱权力，也十分好表现。” “之前，我把关于易中海敌对活动的线索告发给他时，当时人证物证齐备，这让刘海中的嫉妒无以复加。” 第155章 抓捕嫌疑人 “他私下找我，说如果以后再有机会，希望我能通知他。” “我们家和贾家早已不共戴天，这种小事当然无足挂齿，干脆把情况告知了刘海中。” “不论结局如何，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舒舒服服躺床上看他们折腾就够了。”何雨柱悄声对陈雪茹解释着，同时手上也不停地施展些小技巧。这举动让陈雪茹的呼吸渐渐急促。 “以前我怎么就没发觉呢，想不到结婚之后我才明白，你的心肠还挺坏的。”“满脑子坏主意，心思深得像海底捞月。” 陈雪茹笑着数落了何雨柱几句。 随后，两人兴高采烈地玩起了牛耕田的游戏。 送走何雨柱，刘海中回到屋里，麻利地穿上了衣服，穿好鞋，戴上了帽子，戴好了手套，急匆匆准备出门。 “刘哥，这么深夜的你要去哪儿呀？” 贰大妈眯着惺忪的眼睛问。“你就别管了，”刘海中边说边急，“好好睡你的觉就行了。” “留在家里等着吧，今晚我要去做件大事了！” 刘海中对着贰大妈说完这话，心情激动地关上门，迅速穿过后院。 到了中间的院子，他突然想起行动不能大意，需要小心谨慎行事。万一发出声音，将贾东旭惊动了，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于是，刘海中轻手轻脚地穿过中院，来到了前院，轻轻地拉开门闩，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然后，迅速关上大门，离开了大院。 一出门，刘海中就撒开腿飞奔而去。 “贾东旭，看你还往哪儿跑！” “哈哈哈，我马上就要立大功了！我要立功了！”“人的运气好了，真是挡也挡不住。” 刘海中大腹便便地跑着，一不留神踩到了一块砖头上。啪的一声，直接脸朝地摔了一跤。“哟喂，”他疼得叫了起来。 “真是疼死我了。” “怎么这么倒楣啊？” “到底哪家的混小子乱扔砖头？让我摔个正着。”“哎哟……我的老腰……疼死了。” 刘海中扶住腰，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前赶。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尽快赶到街道办事处，将贾东旭逃脱归来的事情告诉王主任！ 这个念头如火如荼，激励着刘海中忘记了伤痛、忘却了严寒，忘记了……汪汪…… 突然，从前方的垃圾桶旁传来了狗叫声。这一叫差点吓掉了刘海中的魂。 定睛一看，是两条瘦骨嶙峋的流浪狗正对着他在垃圾箱里翻寻食物。 看到有人靠近，两只流浪狗咆哮起来，眼睛里闪着凶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 这一下，把刘海中吓坏了。 “ ** ！” “这深更半夜的哪冒出来的两条流浪狗啊！” “为什么我的运气这么差，先是摔跤，现在又遇到这两只狗？” 此时的刘海中心生恐惧，他怕被狗咬，于是紧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试图从狗狗的身边绕过去。 可是，见到刘海中的样子，两只流浪狗更加壮了胆。 汪汪…… 它们更加疯狂地狂吠着，直直朝刘海中扑了过来。 “ ** ！” 被吓到的刘海中立刻转身就跑。 此时，无论是什么举报，还是想立功的事情，全部都抛在脑后。 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逃跑，先保全性命再做打算。 刘海中拼命向前飞奔，两头流浪犬紧跟其后，疯狂地追逐。 他感受到双脚突然一紧，侧眼一瞄，看到一只流浪犬正咬着自己的裤脚。幸亏此时正是冬天，他身着厚重的棉裤，若是轻薄衣裳，这下肯定会被犬只咬伤。 就在继续逃跑过程中，他眼前忽见前方不远处那个曾让他摔倒的砖头。“这是天赐良物，可以解围！”心中默念，迅速扑上前，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砖石。 刘海中半弓着身子，手持砖头，怒气冲冲地咆哮：“可恶的狗！立刻滚蛋，不然我要 ** 你们！”虽声音中带点颤抖，但气势却十分吓人。 结果，这一番威吓竟真起效了。两条狗惊慌失措，转身逃离。 “狗惧怕人弯腰，狼害怕蹲下的样子。”他心道，庆幸自己的临场反应足够敏捷，随手拿砖头一挥，竟把两只流浪狗吓得仓皇逃窜。 这几秒钟的紧张经历，让刘海中心跳加快，浑身冒冷汗，双手颤抖不已。“哎，做个好事这么难，连小柱子都轻松做到，为什么我就那么费劲？”嘴里抱怨着，仍牢牢攥着手中的半块砖头，回到了事发地点。 两只流浪犬再次回到了垃圾箱附近。这次有了砖头护身，刘海中的胆子大多了起来。“走开！再不停下来，我真砸死你们！” 对准两犬踢了几脚，那些狗发出惨叫声，落荒而逃。刘海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哎呀，早知道这里有野狗，今晚应该唤上老大、老二、老三一同过来。”嘴里念念叨叨着，加快脚步赶往街道办事处。 不出所料，王主任办公室依旧亮着灯，证明王主任今晚值班。这一场景激发了刘海中的极大勇气，急匆匆敲门通报，“有人吗？” 房间内传来王主任那特有的沙哑声线，“谁呀？” “是我，王主任，刘海中。有重要的情报要向上汇报。”声音充满了期待与兴奋。 “等一下。”王主任的声音透出一丝冷漠，紧接着，房门应声开启。 即便是在这样的寒夜里负责夜间值守，王主任也不肯彻底脱衣，以免因过于放松而忽略了可能需要处理的问题——这位主任无疑是一位极具责任感的人。 “刘海中，进来吧，你说有何紧急之事？”王主任招呼着他，并将门关上。 “王主任，真是对不住，这么晚打扰您的工作。不过确实有件大事必须要向您汇报。”他神情肃穆地解释，“我们小区出大事了——今晚贾东旭私自回来看过！” 刘海中心绪既紧张又激动，带着一丝不安地对王主任说。王主任一听，眉头立马皱起，眉间的皱纹也更深了。 “老刘，你是说贾东旭？他私自越狱，从南郊采石场逃回来了？而且现在就藏在你们院子里？”王主任面色严肃地问道，那身上的威势更是不容置疑。刘海中频频点头。 “是的，王主任，我亲眼看见贾东旭偷偷溜了回来。” “他还手里握着一把刀，先是撬开了我们院子的大门，接着又捅开了他家的房门。” “这把刀惊醒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秦淮茹惊声尖叫，而贾张氏则拿着一根大棍子冲出来要揍贾东旭，但贾东旭喊了一声‘妈，别打，我是东旭’。” “之后，他们家里就没有声响了，所有的灯都熄灭了，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想，他们肯定是把贾东旭藏起来了。” “我怕贾东旭会伤害院子里的邻居，所以赶紧跑来告诉王主任您。” 这一次，刘海中的话竟然说得流利了。或许是之前和两条流浪狗斗争的经历让他重拾了信心，或是即将立功的兴奋让他不再结巴。王主任对此事非常重视。 “老刘，你等着，我去喊几个人过来。”王主任说道。“好的，王主任，我等您。”刘海中嘿嘿笑道，心中已预见今夜必有大功一件。 接下来，王主任迅速组织了几名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和一名治安员，加上他自己，一共五人。这些工作人员前不久刚刚参与了抓捕易中海的行动，因此深夜抓人对他们来说轻车熟路。其中一位便是小李。 “主任，今晚上又有任务？”小李搓着脸好奇地问。 “刘海中刚刚来报，说是发现贾东旭擅自越狱，已经偷偷跑回家，并且手里还拿了一把刀。”王主任严肃地说，“今晚我们的任务是抓贾东旭，大家务必小心，他手里有刀，绝不能让他伤及无辜。” “明白了，王主任，我们一定完成任务。”小李等人爽快回应。 随后，一行人匆匆离开了街道办事处，步履急促地直奔目标大院。此时，刘海中心情无比激动，甚至期盼着再遇那两条流浪狗。这次人多，难道还吓不倒它们吗？ 但让刘海中有些失落的是，返回时垃圾桶旁边并没有再见到那两条流浪狗。然而，一想到即将立下的赫赫战功，他顿时又兴奋起来。抵达大院外后，刘海中立刻上前打开了院门。 王主任一行人熟门熟路，直奔院子中心。 来到贾家门口，王主任低声布置行动计划。“小李、小王，你们两个去撞门。” “大李准备好手电筒，门一开立刻冲进去。” “小孙负责抓捕嫌疑人，千万小心，他手里有刀。”“小刘负责安抚屋里的女人。” “好，大家听我命令。”“一二三！行动！” 随着王主任的一声令下，小李和小王猛地扑上去，撞开了房门。 大李紧跟其后，冲进房间，同时迅速打开手电筒。手电筒的光线照亮了屋内的三个人。 贾东旭正在狼吞虎咽地吃饭，贾张氏在一旁喋喋不休地骂着。 秦淮茹则在默默地擦着眼泪。 第156章 似曾相识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三人都本能地眯起了眼睛。小孙立刻冲上前去，一把将贾东旭扑倒在地。 “啪”的一声！ 贾东旭手中的饭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紧接着，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整个人被牢牢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啊——” 秦淮茹尖叫声骤然响起！ 贾张氏吓得差点 ** 。 她刚才还在一旁盯着儿子吃饭，顺便斥责了几句。 可是，突然之间，门就被撞开了，强烈的光芒直射到他们的脸上。 紧接着，她儿子就被扑倒在地上。 秦淮茹的尖叫声唤醒了全院的邻居。 这时，贾家房间的灯光全亮了起来，照在王主任那张冷酷无情的脸上。 他盯着惊恐万状的贾东旭，冷冷地说道：“秦淮茹，不要喊了，我们是来抓贾东旭的。他私自越狱，逃回家里，罪加一等，你叫唤也没用。” 听到这话，秦淮茹吓得脸色苍白。 贾张氏更是浑身颤抖。 “王主任，您误会了……我们刚刚才知道东旭是从外面回来的。” “我们正打算让他吃饱饭，再带他去自首。” “没想到您居然亲自来了。” 贾张氏紧张兮兮地说着，试图解释清楚。 王主任看了贾张氏一眼，说道：“刘海中同志发现了贾东旭的越狱行踪，并举报到了街道办事处，所以我专门过来抓人。”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应该知道，包庇逃犯也是一种犯罪行为吧？” 面对王主任冰冷的目光，贾张氏连头也不敢抬，秦淮茹也低下了头。 “念在你们是初犯，且贾东旭已经被成功抓获，这次我就给你们一次口头警告。但如果再有下次，哼！都等着吃牢饭吧。” 警告完贾张氏和秦淮茹后，王主任看了一眼跟随的工作人员。 小李汇报道：“王主任，我们在厨房找到了一把菜刀，从贾东旭的身上搜出了半截锯条。” 小李将搜到的菜刀和锯条放在桌上。 王主管瞄了一眼那把切菜刀，发现刀刃上残留着几片菜叶。 他说：“这刀还得送回去给贾家，显然是贾东旭用半截锯条挑开门栓，这个锯条才是他作恶的凶器。” “知道了，主管。” 小李接过刀具，再次前往贾家厨房送还。 刘海中伫立在门槛处，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那段铁锈斑斑的锯条，在心里嘀咕：“呆子，你可真是会糊弄我，明明告诉我贾东旭携刀行凶，谁知道竟是一段烂锯条！” 这时候，邻居们都裹着睡衣、趿着拖鞋纷纷来到院中看热闹。 “出什么状况？” “看来贾东旭半夜摸黑回到了院子里。” “我去！这不是越界吗？如果落网肯定要罪加一等。” “说的也是，贾东旭到底图什么？居然擅自跑回来。” “听人说是李二爷发现了潜回的贾东旭，并立即通知了街区管理处的同志。” “李二爷这次有功，祝贺李二爷。” “唉，这贾东旭也够糊涂的，前几天还因为英勇救人事迹被减刑一年，现在这么折腾下去，又要多蹲牢房。” 大家围绕贾家门口和窗户，窃窃私语地评论，各种猜测层出不穷。 屋内婴儿因外头的喧嚣惊醒，开始撕心裂肺地大哭。主管蹙着眉头叫来秦淮茹安抚孩子，同时指挥他人将贾东旭押走。 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也吓呆了，同样被迫一同去街区管理处做笔录。作为举报人的刘海中当然也不例外。 独留秦淮茹在家里努力安抚又啼又闹的婴儿。 宝宝还太小，并不知父亲贾东旭刚刚悄悄回家，屁股还没有坐稳便又被街区管理的人逮捕了。 “三八七” 24.9%17:44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开，拖着困乏的脚步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有个机敏的居民注意到，今天这样的大事件，为何院子中何雨柱并未露面凑热闹。 细想起来，也是情理之中。何雨柱最近新婚燕尔，小两口正甜如蜜。 或许他们此时正躺在温暖的小被窝里透过窗缝窥视外界发生的喧闹也说不准。这倒是被某些人猜中了。 实际上，何雨柱和他的妻子雪茹此刻确实藏身被下，时不时探头往外望，享受着这不寻常的夜晚，同时也不耽误在温馨中观察事态的发展。 “柱哥，你真有手段，策划得真是丝丝入扣。” “这刘海中还真举报了贾东旭，而且街区管理处的同志真的来到了这里把贾东旭带走。” 陈雪茹满眼钦佩地看着丈夫，语气温柔。 “那还用说，要知道我的男人是谁。” “至于刘海中的做法，完全像是重演了我们结婚前夕我对易中海采取的那个老计谋。” 接着，何雨柱向陈雪茹详述了那次他对易中海的成功举报的详细经过，这更加增强了妻子对自己的仰慕之情。 嘿嘿，娘子，人全 ** 了，咱俩再去接着忙农活儿。何雨柱奸笑着翻了个身子。 中间庭院那边，贾东旭被抓了起来。除了何雨柱一家人外，只有壹大妈没出门来看热闹。 壹大妈隔着窗，看到外面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还有被紧紧捆绑，神色恐慌的贾东旭被街区 ** 的人带走了。 她还瞥见了刘海上那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这一幕让壹大妈感觉似曾相识。 前不久的一夜，当街区 ** 把她家的易中海也如法炮制地带走时，也正是眼前的情景。只不过，那天晚上的举报人就是何雨柱！ 这件事让壹大妈几乎要掐断对何雨柱的那份怒火。 但即使回来了，她却不敢去寻仇。 当街区 ** 的人准许她回家时，再三告诫：不许报复举报人何雨柱！若不然的话，易中海里面的处罚会加倍。壹大妈把这番话深深烙印在心上。 为了让她的丈夫能在里面不受委屈，她不敢做出任何冒失的行为，唯一的期盼就是她的老公能够尽快无事。 过去，这种状况并没有特别明显的体会；但现在，她的老公被抓之后，壹大妈才感受到家里似乎整个都垮了下来！这个家绝不能没有易中海。 刘海中在完成了对街区 ** 的口头陈述，深夜十二点时回到了家里，贾太太跟他同路返回。 原本贾太太根本不愿与刘海中同行，她是多么厌恶这个人啊。 这家伙，举报自己的儿子，导致孩子回到家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带走了。 在离开街区 ** 的路上，贾太太甚至想要冲上前狠狠教训刘海中，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然而，刘海中却向贾太太提及，巷子尽头垃圾桶附近常常有几只流浪狗游荡。 他说晚上那些饿坏了的流浪狗什么都敢咬。这句话让贾太太吓得全身发抖，主动提出请求让刘海中送自己回家。刘海中的神情很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事实上，刘海中自己也有点儿担心那些流浪狗。 有这样一个蠢胖的女人在他身边，万一真的碰到了那些恶狗，他也至少有个可以挡在他前面的人。 因此，二人各有心机，一同前往大院。刚进院门，贾太太就扯开嗓子对着刘海中骂个不停。 她骂得极凶，用最狠的话咒骂着刘海中的女性家族成员，唾沫四溅，搞得刘海中满脸都是。 抱着男儿不吃眼前亏的心态，刘海中迅速逃跑了，急急忙忙跑回了自己的家。 因贾太太这一顿闹腾，邻居们被纷纷惊醒了。 大家纷纷喊叫要求贾太太闭嘴，质问她有没有点公德心？ “你不上班，别人可是要去上班呢。” 面对全院居民的责备，贾太太不敢继续闹下去，乖乖地回了屋。 回到屋后，贾太太和秦淮茹紧紧相拥，失声痛哭。 刚合眼不久的棒子又被噪声吵醒。 带着不满的眼神看了哭泣的奶奶和母亲，棒子恼火地说：“你们还在那哭？哭够没有？让不让人睡觉了？！” “...” 接下来是贾张氏与秦淮茹相对无语，泪流满面。 “雨柱，一切都准备好了？” “哥，嫂子，我已经准备妥当。” 清晨时分，何雨柱和他的妻子以及小妹用完早餐，推出了两辆自行车，装备齐全，为了送雨柱的弟弟去学校而整装待发。 “那行，我们现在出发吧。” 何雨柱和他的家人推着自行车，带着妹妹离开了庭院。 北风凌冽，天色昏暗，偶尔几片雪花飘落，预示着即将迎来的一场大雪。 他们离开庭院后，何雨柱载着弟弟骑行前往学校。同时，陈雪茹独自骑行去正阳门的自家绸缎庄。 弟弟今天上午完成期末考试便迎来了寒假。 何雨柱与其妻商定，午间共同到学校接弟弟正式进入假期生活。 送达弟弟后，何雨柱单人前往前门外街，径直到达雪茹的绸缎庄后院。 轻轻敲击大门，不一会儿，陈雪茹迎了出来开启门锁。 何雨柱向妻子指着对面宽敞的大庭院笑问道：“亲爱的，你想过把那家大院子租下来，创办一个小规模的服装厂吗？我们找个手艺高超的裁缝，请几位帮工，租个地方就可以开始了。” 听到何雨柱的想法，陈雪茹心里动了动。 第157章 贺老头次慷慨大方 长久以来，陈雪茹并不满意做这微不足道的小本生意，她的理想是要做大事情。而现在丈夫又全力支持她，这让陈雪茹感到既兴奋又充满信心。 “那个庭院总是大门紧闭，听说里面有一位画家，可是几乎从未见到他人影。”“如果我们想要租赁这所院子，必须联系到这位画家。” “但不清楚那位画家是否就是房东或是租客。”陈雪茹向何雨柱解释自己对对面院子的信息所知有限。 何雨柱点头同意，并且心中暗想：“这看来是雪茹绸缎庄后面的某个难以对付的人士！必须揭露他并给予法律应有的审判，这样才能确保雪茹的事业长治久安。” 接着他问陈雪茹：“社区里平时是否有安全卫士在巡逻？离我们店最近的街道办事处多远？” “很近的，步行仅需五分钟。” “每天都能见到巡逻的人员。” “柱子，你为什么突然关注这些？”陈雪茹满脸疑惑，细白如瓷的额头微微皱了起来。 “亲爱的，别担心，只是我关心你的商店安全问题而已。” “对了，你遇到过我们后面那户人家了吗？或者去敲一敲他们的门，问一问他们是否愿意出租庭院呢？” 何雨柱将自行车放入绸缎庄后面的院子里，随后两人共同走到门外。陈雪茹上前一步，敲响了对面大型宅邸的门。 院门发出一阵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有人缓缓走近的脚步声。“找谁？” 一个声音粗糙，中年男人的声音隔着门问道。 “是我，您的邻居，雪茹绸缎庄的老板陈雪茹。” 陈雪茹声音清晰洪亮，尽管嗓门很大，但听起来仍旧如同莺啼，令人赏心悦目。 “哗啦！” 院门终于开了。 一名面容沧桑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门口的情况。他首先看到了那位美丽动人的绸缎庄女老板，还有她身边站着的一个年轻人。 “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人眼神戒备，目光迅速从何雨柱的脸上掠过，最终定格在陈雪茹娇美的面容上。听见是女人的声音，他的紧张稍有缓解，但看到她身旁竟然还有一名年轻男子，便立刻再次警觉起来。 “您好，是这样的，我们想扩大绸缎庄的经营规模，所以来问问您院子里的闲置房子是否可以出租？” 陈雪茹面带微笑，礼貌地问道。“不租！” 中年男人态度冷淡，随即准备关门。 “先生，且慢，请先抽根烟，别这么不通情理。” “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多空房间闲着也是浪费，租给我们还能多赚点钱。”何雨柱笑容可掬，伸出手去摸口袋里的香烟。 然而，当他摸口袋的瞬间，中年男人的眼睛猛地睁大，随即猛地关上门，迅速转身逃跑。 在奔跑的过程中，他还急忙伸手去摸腰部…… 何雨柱飞起一脚，猛踹开门，疾风般冲入院内，如同一头发怒的猛虎，扑向中年男子。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 一把黑沉沉的 ** 从那个中年男人的腰间滑落在地。 何雨柱抬脚一脚将枪踢远，迅速抓住了中年男人的两只手腕，一个漂亮的反剪动作，将对方牢牢按倒在地，成功制服。 “雪茹，快去街上叫人，说有敌人潜伏！”何雨柱高声朝站在门口的陈雪茹喊道。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瞬间！ 从踢开门、冲进院子，扑倒中年男子到制伏对手，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陈雪茹缓过神来时，那名手忙脚乱的中年男子已经被彻 ** 服。 听到何雨柱的呼唤，陈雪茹如梦初醒。 她迅速转身向外面跑去，刚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柱子，你要小心啊！” “没事，别担心，快去叫人。” 何雨柱死死地压住敌特分子，朝陈雪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见到此情此景，陈雪茹才放下心来，继续跑出去叫人。 不一会儿， 陈雪茹带着一群人回来了。 其中不仅有治安员、街道办事处主任，还有贺老汉、贺永强、徐慧真、牛爷、片儿爷等人。 “牛主任，敌特就在那里。”“他已经让我老公制伏了。” 陈雪茹指着何雨柱脚下已经被制服、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中年男子，对街道办的牛主任说道。 牛主任大步流星走过来，他一眼注意到了被何雨柱踢开的一样物品。 何雨柱连忙说明：“牛主任，我和我的老婆过来敲门，想看看这里的房子是否出租。” “我们本是诚心想问问，但他却突然转身逃跑，我看到他奔跑时，腰间露出了一件东西。” “我当时心想，这人肯定有问题，八成是个特务。” “担心他伤害我妻子，我立刻跟了上去，把他扑倒在地上，他身上的东西也掉了出来。我赶紧用脚把它踢到远处，制住了他，并让我的妻子出去找人帮忙。” 听了何雨柱的话，牛主任对此事非常严肃。 他拾起了那件掉落的物品，递给了一旁的治安员，后者找到了一根麻绳，将中年男子绑了起来。 这时，几名匆忙进出房间搜查的街道办人员拿着几样物品赶了过来。 “牛主任，我们在屋里找到了一幅京都的地图。”“还搜到了五枚 ** 物。” “还有 ** 一支。”“以及一套3.2型发报机。” 随着一件件证据被找到，贺老头、牛爷等人目瞪口呆。 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这个离自己住所不远处的邻居竟然会是一名特务。他不仅持有地图，还有各种武器和发报设备。 这真是太令人不安了！ 他到底打算在京城干些什么？ 看那家伙家中的武器装备与通信器材，想要对付整个街区的居民，简直是绰绰有余。 目睹这名特务及其武器装备一同被捕，牛主任感到一阵后怕，但更多的是欣慰和兴奋。 他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激动地说：“你是陈雪茹的男友，轧钢食堂的师傅何雨柱吧？早有耳闻你的名字。” “这次多亏了你帮街道办抓住了一个潜藏多年的特务。要是不及时将他绳之以法，天知道他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主任，你夸奖了。” “其实是内子陈雪茹想扩大自家的绸缎店生意，所以我们来到了这里打听房子的出租信息。” “我只是陪她而来，在此过程中意外发现了这个人的真实身份。”牛主任点头赞同。 他又向陈雪茹比了个大拇指：“陈雪茹，你也是个大功臣。” “两位立了大功。” “放心，捉到这名特务后，街道就会更加安全。我会上报这件事，一定给你们两位申请奖励。” 牛主任神情愉悦，押解着被捕的特务，安排人员搬走搜出的所有 ** ，浩浩荡荡离开了庭院。 【感谢..和快乐就好两位读者大人的月票支持！】 “何师傅，您真乃当世豪杰！” “没错，何师傅智勇兼备，单枪匹马抓住了一个在前门外大街隐藏的敌人 ** ，真是太英勇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实在难以想象，何师傅不但厨艺出众，还是武艺高强之人，佩服，真是敬仰！” “何师傅，能赏个脸吗？请您去小酒馆共饮一杯？” “何师傅，外面天气严寒，不如请进去喝两杯，暖和暖和吧？” 牛主任走后，四邻都庆幸不已，纷纷前来对陈雪茹和何雨柱表达谢意。牛爷和片儿爷也不甘落后，争先恐后邀请何雨柱前去饮酒。 这座刚揪出敌人的院子随即被街道办关闭，门上还贴了封条。面对热情高涨的邻里们，何雨柱推辞了几回，但最终还是接受了邀请。他心想借此机会，与街坊们更好地融入。他轻轻说了一句：“不敢领受如此厚待。” 于是，在贺老头、牛爷等人的陪伴下，他们前往小酒馆。尽管外边天寒地冻，不时飘落零星雪花，但一踏入小酒馆，温暖如同春天般的气息即刻包围了他们。 陈雪茹感到今日尤为光彩夺目，跟着丈夫竟不费吹灰之力抓了个敌人，也算为国效力了。 在街坊们的一致欢迎下，夫妻俩走在人群中间进入了小酒馆。“永强，快准备美酒。” “给何师傅来一壶咱们小酒馆最上乘的高粱酒吧。”贺老头笑着吩咐儿子贺永强。 “好嘞，父亲，马上就来。” 贺永强明白，继父提到的上等酒，便是没有掺水的佳酿。 为了表示尊重，贺老头亲自去后厨取来两样小吃——一盘炒蚕豆，一盘油炸鱼皮豆。 “何师傅，这简单的下酒菜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贺老头此次显得十分慷慨大方， 他进一步解释道：牛爷和片儿爷请客，当然由他们承担酒钱，而这两份小菜，则是他贺老头的贡献。“多谢您啦，贺东家。” 随着众人的一片赞誉之声，何雨柱被安排坐在首席的位置上。不久，贺永强端来了一壶优质的高粱酒，贺老头亲手斟满，先给何雨柱满斟一杯，接着依次是陈雪茹、牛爷及片儿爷。其他街坊邻里也纷纷找到座位坐下，酒馆内瞬间座无虚席。 第158章 心中有鬼 大多数人都围着何雨柱这一桌，或坐或站，兴致勃勃地等待着他重述那个激动人心的捉拿敌人经过。 自古茶楼酒舍便是故事流传之地，贺老头的小酒馆也不例外。这些年来，邻居们几乎每天相聚此地，讨论国家大势、天下格局，气氛融洽热闹非凡。 高谈阔论，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反正就是吹牛而已。 成人的世界里，本来就艰难重重，压力巨大。 走进小酒馆，只需几块钱就能买一碗酒，便可以和街坊邻里畅聊一番，解解闷。 酒桌上，卸下生活的重压。 等压力消散了，明天继续拼搏。这便是贺老头的小酒馆的价值所在。 但今天有些不同，别的人都只是口头谈论，唯有这位名叫陈雪茹的丈夫，真干了一件大事。 结婚还不久，他居然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抓出了一名潜藏在正阳门下的特务分子！ 这让周围的小酒馆客人们对他刮目相看，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牛爷做了个手势，请何雨柱喝一口酒，笑道：“何师傅武功高强，出手如电，一下子就抓住了一名特务分子，看样您一定是个高手吧？” 周围的街坊邻里都把目光集中在何雨柱身上。 远处的人们也都竖起了耳朵。 “牛爷确实眼光独到，我的确略懂一些功夫。” “不然的话，今天的事就不只是我抓特务那么简单了。” “要知道，那名特务随身携带着枪，而且还受过特殊训练。如果不是我会点武艺，我和妻子雪茹恐怕今天就会有性命之忧。” 何雨柱喝了口酒，微笑着说道。 虽然这确实是红高粱酒，但这酒实在太普通了，甚至连未掺水的散酒都不如，实在对不上他的胃口。 陈雪茹听着丈夫这么说，心中也满是后怕。 当时，她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到意识到危险时，何雨柱已经把那名特务制服。等到她反应过来，何雨柱已让她去找人帮忙。 陈雪茹完全没有想到，何雨柱仅是让那人抽烟，那人可能以为何雨柱口袋里有枪。 那人推开门，转身就跑，边跑还边试图拔枪。 多亏何雨柱警觉，迅速发现他意图，冲上前将其按倒在地，成功制服。 否则，那名特务掏出枪，他们两人都难逃厄运。 事后回想起来，那惊险的一刻仍让陈雪茹心有余悸。 “敢问何师傅曾追随哪位大师学艺？”牛爷笑容满面，继续问道。 四周的街坊全都聚精会神，期待地看着何雨柱。“我虽然不成器，但确实拜过两位老师。” “第一位师父是赵擎苍，第二位师父是李万山。”何雨柱举手行礼，向身边的前方向师傅们致敬。 闻言，众人皆哗然。 “什么？何雨柱是太极宗师赵擎苍的徒弟？” “这怎么可能？赵大师多大岁数了？什么时候收何雨柱做徒弟的？” “赵大师德高望重，希望何师傅别开玩笑。” “刚才听何雨柱说，八极拳大师李万山也是他的师父？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没错，稍微了解武林的人都知道，赵大师与李万山 ** 向来不合，怎么会同时收同一个徒弟呢？” 一时间，小酒馆内人声嘈杂，众人都纷纷议论起来。 牛爷和片儿爷都曾见过赵大师和李万山 ** ，对他们二人甚是尊敬。 然而，何雨柱今天的这些话却让他们心中生疑。 还没等牛爷进一步询问，陈雪茹抢过话说：“怎么？你们不信我家柱子是太极宗师和八极拳宗师的双重 ** ？” “昨天早上，我还陪着我们家柱子一起去拜见两位师父。” “昨天赵擎苍大师举行了祭祖仪式，当众宣布收我家柱子为关门 **。” “中午时分，我们还在李万山 ** 家里吃过饭， ** 的夫人做的糖醋鲤鱼，绝对是美味，绝不会骗你们的。” 陈雪茹这一番话，让周围的街坊们都沉默了下来。 “拜师学艺，这是大事，我何雨柱怎敢跟各位胡说八道？” “的确有两位功夫师父，一位是赵擎苍师父，一位是李万山师父。” “刚入门时，我可能确实有些笨，赵大师收我为太极门记名 **。” “后来一次偶然机会，李万山 ** 觉得我更适合练八极拳，便正式收我为徒弟。” “这件事让太极拳师父很是不满，昨天在我和媳妇结婚后去拜访他老人家，他当众宣布收我为太极门关门 **。” “事情就是这样，我确实有两位师父，但现在我的武功水平也只是刚刚入门，实在是愧对师门的声誉。” 何雨柱语气诚恳地向街坊们解释道。众人相互对视，心中已信了几分。 原来你小子真的成了太极宗师和八极拳宗师的双重 ** 啊！你竟然还说自己的功夫只是入门，真会低调啊！ “就你这水平，今天就擒获了街道上潜伏多年的一个敌人特务，这已经不是谦虚了，这是装蒜呢！” “哈哈，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何师傅，来，我敬你一杯！” 片儿爷大笑起来，端起面前的酒碗向何雨柱敬酒。“何师傅，我也敬你！” 牛爷更是豪爽，也端起酒碗敬酒。“何师傅，我们都敬你！” 周围所有街坊都端起了酒碗，纷纷起身向何雨柱敬酒。 “还有我呢，我也要敬我们这位少年英雄一杯酒！” 贺老头赶紧抓起一只碗，手忙脚乱地倒了半碗酒，和众人一道向何雨柱敬酒。 贺永强站在柜台后，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开口。 如今他在这小酒馆里几乎是个隐形人，毫无存在感。他也渴望成为像何雨柱那样风光无限、受人瞩目的人。 但性格决定命运，贺永强的内向与执拗注定让他无法成为何雨柱那样有魅力的人。陈雪茹则开心极了，她端起酒碗站了起来。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丈夫竟然能以这种方式融入这条街。“大家都太客气了，何雨柱哪有什么德行配得上你们这般盛情。” “那我也只好勉强承受了。” “将来，如果有谁需要何雨柱帮忙，只管吩咐，凡是我能力范围内的，定当竭尽全力。” 何雨柱这几句话赢得了一片赞誉。 街坊邻居们纷纷竖起大拇指，齐声称赞说得对。 欢笑声中，何雨柱与大家一同举碗痛饮。 就在这时，徐慧真买了菜回来，听闻酒馆里热闹非凡。她走到前台，伸长脖子朝外望去。 恰好看到何雨柱意气风发，和街坊邻居们共同畅饮的景象。 徐慧真吃了一惊。 她把贺永强拉到一边，问道：“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整条街的街坊邻居都在酒馆里？” “怎么会不喝，人家何雨柱太厉害了呗。” “今天上午，何雨柱在这条街上抓住了一个藏匿多年的敌特分子。” “牛主任在那个敌特分子的藏身处搜到了京都地图、密电码、文件、电台，还有一把 ** 。” “何雨柱立下了大功，街坊邻居们都聚在这里为他庆功呢。” 贺永强醋意十足地回答。徐慧真一听，立刻大吃一惊。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年纪轻轻的何雨柱竟能如此英勇，居然抓获了一个敌特分子！ 难怪整条街的街坊邻居都对他肃然起敬。 这也证明了何雨柱和陈雪茹刚结婚，就已赢得了街道上大家的认可。 再看看自己嫁的这个男人，真是个木讷不通的人，怎么踢都不肯吐个字。 而且一开口就能把人气个半死。 唉，同样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为啥差距这么大？徐慧真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后厨继续干活。 “柱子，今天上午真的把我吓得半死。” “你知道吗？我绸缎庄后面的院子里，居然藏着一个老敌特分子。” “哎呀妈呀，竟然跟个危险的特务同住了这么些年，想起来都觉得后怕，真是吓坏我了。” 陈雪茹坐在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上，仍旧心有余悸地对他说。 “你放心，往后就没问题了。” “这次我们去打听租房的事情，没想到就碰巧抓到了220那个特务。” “这家伙警惕性非常高，光看他藏在家里的那些武器装备，肯定是打算在京都搞些大动作。” “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他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今天被我们捉住，算是他自己霉运当头。” “我不过是递根烟给他，他就吓得落荒而逃，还拔枪……” “老婆，你知道吗？这叫心中有鬼，心虚。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露出马脚？” “反正那危险的特务已经被抓起来，咱们的绸缎庄以后就安全多了。” “或许等牛主任为我们请了功，我们可以跟牛主任商量一下，租下绸缎庄后面的院子。” “咱们不能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特务，就把绸缎庄的美好前景给耽搁了吧？” 何雨柱顶着寒风骑着自行车，一边安抚着坐在后面的陈雪茹。陈雪茹细细一想，觉得丈夫说的有道理。 她陈雪茹绝不会被一个特务吓倒，否则她还能算什么陈雪茹！ 正好赶上时间，来到了红星小学。学校外已经有许多人在等待。 有几人认出了何雨柱，笑着过来打招呼：“何师傅，是来接妹妹放寒假吗？” 第159章 全心投入 “是的，阚师傅，您也是来接儿子的吧？”何雨柱微笑着回答。 终于，何小雨背着大书包从学校里走了出来：“哥哥，嫂子！” “这次期末考试我又拿了两个满分！还是全班第一！” 一出校门，何小雨拿着两张奖状兴奋地向哥哥嫂子展示。 周围不少家长都羡慕地看着何雨柱兄妹。 同样在学校读书，相同的老师，可为什么何师傅的妹妹成绩就这么优秀呢？ 这次暑假前的期末考试，何小雨又拿了两个满分。 看自己的孩子那点成绩，哎！真让人头疼，赶紧回家再说吧！ 阎步贵和阎洁娣从学校里走出来，爷俩脸上都没什么笑容。 不用问，阎洁娣的成绩肯定不怎么样。分数都在他们脸上写着呢。 许小妹的母亲也来接女儿放假，许小妹的成绩也不理想。许母牵着女儿的手，一路上唉声叹气。 陈雪茹看着邻居家孩子的表现和父母的表情，再看看自家考了双百的小姑子。 她突然感到，家里这雨水就像一个讨人喜欢的小丫头！“我们家雨水真的很出色，这次考试又是全班第一名。” “走，大哥和大嫂带你去吃顿丰盛的火锅，好好庆祝一下。”【感谢..大佬的月票支持！】 “柱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上班了？你知道吗？我们的蔬菜大棚丰收了，长了好多嫩绿的蔬菜。” 结束了婚假，何雨柱回到了轧钢厂。一进入厨房，刘岚立刻兴冲冲地迎上来，分享了这一喜讯。“何师傅，再次恭喜您新婚愉快。” “柱子啊，真不好意思，厂里其他工人的婚假都是批了七天，但到你这里却只给了三天。” “这不正好说明，我们厂的领导们依赖你的烹饪技术嘛。” “对啊，记得过去每年冬天，厂食堂的食材匮乏，菜式单调；但现在不同了，我们厂的蔬菜大棚大获成功，即使是在最冷的月份，工人兄弟姐妹们也能吃到新鲜蔬菜，这全靠你这个好厨师。” “柱子，你知道吗？就在你婚礼期间，厂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发现了两个特务！” 何雨柱一进厨房，所有的厨师和服务员都围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候他，并告诉他这些天厂里的一些重要动态。 “是吗？我们的蔬菜大棚丰收了，那就太好了。”“谢谢小李了，我的婚礼非常愉快。” “领导只给了我三天婚假，我就依从了。领导自有考虑，我们不能随便猜度上头的心思。” “赵师傅，你千万别这样讲，就算我请假了，厂里的食堂运作不是一样井井有条？” “杨师傅，您太过奖了，我哪里是食堂不可或缺的人呢。” “今年冬天，我们的蔬菜大棚能够硕果累累，不是我个人的成绩，而是整个食堂以及所有工人的共同努力成果。” “你说什么？我结个婚不在的这几天，厂里居然还揪出了两位特务？真真假假？” 何雨柱走进暖和的厨房，微笑着回答大家的关切。尤其是说到厂里抓到了特务时，他的表情装得相当惊讶，显然这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也是出自刘岚——这个后厨房的八卦达人。 听到他这样讲，大家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是真的，柱子，绝对准确。” “前天下午，工厂里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纪律检查，从中揪出了一男一女两个特务。” “男的负责采购，女的在宣传科工作。”“据传，在男的住所找到了许多敏感物品……” “而在那个女特务家里，则发现了一台无线电台。” “他们当天就被捕，关押了起来，此事已经引起了国-家-级相关部门的高度关注。” 刘岚言辞如潮，讲得兴高采烈，听众个个瞪大了眼，啧啧称奇。 “真是让人脊背发凉！那家伙竟然就埋伏在我们采购科，还弄了个黑名单和白名单。” “说起这，我想起几个月前我们工厂迎接的那一队大鼻子外国专家。”刘岚继续道。 “天哪！一想到你这么说，我都吓出一身冷汗。还好那特务没机会把这些东西混给那些大鼻子专家，不然后果简直不敢想。”另一位员工补充道。 “你们哪里知道，根据**所说，那份从男性特务住所找到的黑名单上确实记录了那帮大鼻子专家。好在一直负责那些人的饮食的都是柱子，这家伙没能成功混进去。” “真是惊心动魄！那名潜藏的特务就在我们周围活动，幸好有柱子全程负责那批大鼻子专家的餐食。换成其他人处理，后果不堪设想。”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这些特务真是太 ** 了！还需要审判他们吗？直接拖出去执行 ** 得了，免得再伤更多的人。”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厨房里的工作人员无不心存余悸。 想到采购科里的那个特务曾计划在食物中下药，他们每个人的心底都有难以言说的恐惧。 如果计划真的实现，那么整座厨房将首当其冲面临严查和责问，所有人都会被牵连其中。 经过一番回忆与深思，他们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何雨柱不仅引领全体厨艺人员立下了汗马功劳，更为重要的，他是间接保护了所有同事的生命安全。 真是险象环生啊，让人想起来就觉得害怕！必须再次感谢柱子。 在众议纷呈之时，王秘书气喘吁吁地冲进了厨房。“何老师来了吗？”一见到温暖而忙碌的工作环境，他就焦急地问道。“王秘书，是我。我刚回到工作岗位上。”何雨柱迎面走来，带着温暖的笑容回答。 “太好了！何老师欢迎您的回归！” “您可能不知情，今天我刚从李副厂长那接到消息，说明后将会有一系列其他厂家的高层领导来到我们厂的菜棚学习考察。” “同时第一轧钢和第二轧钢厂的多位领导也将亲临现场进行考察交流。” “最近这两天，我们菜园的大丰收已经成为京城各企业的热议话题了。” “那些工厂的负责人听说之后都急得直跺脚。他们的职工听说我们这里的蔬菜之后，也开始向自己的工厂提出要求，希望能够从我们这里引进一批新鲜的蔬菜供自家职工尝试。” “这下我们厂的领导可真是头疼得不行。才收割的新鲜蔬菜连我们自己的员工还没好好享用呢，怎么就能白白便宜别人呢？”王秘书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秘书向何雨柱透露了厂内领导这几天所遭遇的甜蜜的困扰。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不禁苦笑不已。 “还有呢，何师傅，李副厂长特别交代了，要用我们厂自产的新鲜蔬菜来做五个桌子的便饭。” “李副厂长说了，要的就是个家常味，把那些来看热闹的兄弟单位领导吃饱了就好。” 听完王秘书这番话，何雨柱更加无奈地笑着。 尽管他手艺高超，即使是最普通不过的原料，经他手一加工，味道肯定好得不得了。 他也打算尽量按照李副厂长说的简单去做，但估计做出来的东西还是会令不少食客回味无穷。 “好吧，王秘书，那我们就按李副厂长的吩咐来吧。” “我就用咱们自己种的蔬菜，来办这五桌席。” 何雨柱点头同意，这次甚至连批条子都没等着李副厂长的亲笔签名。 随即，他就带着刘岚与小宋两人，跨上自行车直奔蔬菜温室区采菜去了。 那天的温室温度高得让人难以忍受，因此何雨柱只在外面拉开帘子匆匆看了一眼。 眼前的情景让他感到惊喜无比：整个温室里的作物全都呈现出茁壮生长的状态，茂盛异常。 显然，在全体员工的有机肥支持及良好的温室条件下培育出的这些时令外的蔬菜，确实长得非常好！ 只是短短几天未来看一眼，蔬菜的成长速度连何雨柱自己都颇为惊讶。 目前虽然他是温室负责人的名义，但实际上，大多数时间他还都是呆在厨房。 温室管理的重任实际上是落到了两位同志头上——秘书王先生以及常驻温室的农业技术员丁同志。 这时，丁同志看到何雨柱的探头动作，从田间跑过来问道： “何师傅，听说您成婚了？” “真是失礼了，我们这边太忙，所以连喜酒都没顾上去祝贺。”丁同志满脸是汗，正专心记录番茄的成长数据，见到何雨柱回来便赶忙上前打招呼。 这个人非常专注于他的工作，全心投入，一心只想让农作物长得更好。 实际上，之前何雨柱确实邀请过丁同志出席自己的婚礼，但是最终他没有前往，只是通过他人送来了礼金。 丁同志每周工作七天，几乎每天都沉浸在绿色温室中。 传闻他曾因一月未回家而让导师与家人前来工厂寻找他。 可以说，丁同志是一位极其专业和尽职的技术研究者。 第160章 招待室 面对这样一位几乎将所有热情都倾注到某一领域中的人才，何雨柱内心充满了崇高的敬意。 “丁同志，感谢你的礼金，有机会一定请您喝酒补上这顿喜酒。”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丁同志，表达了他对对方的理解和尊敬。 但何雨柱明白，丁同志对蔬菜大棚的研究近乎痴迷，可能根本不会给他这个请丁同志喝喜酒的机会。 “好的，那真是太感谢了，何师傅。” “对了，何师傅，我刚刚在记录咱们蔬菜大棚里，西红柿的生长周期和开花结果时间。” “何师傅，您知道吗？我发现了一个重要情况，我们的西红柿无论是生长周期还是开花结果的时间，都比夏季种植的早。” “何师傅，您快来，看看我记录的情况，真是太令人惊叹了。” 丁同志一脸兴奋，边说边过来拉住何雨柱的手，要拉他进蔬菜大棚。“那个，丁同志，我就算了吧。” “我得赶紧把这些蔬菜拿回去厨房，中午还有五桌的宴席等着我去准备呢。” “下回吧，下次我一定陪丁同志好好研究咱们种植的西红柿。”何雨柱带上各种蔬菜，随着刘岚和小宋匆匆离开了。 丁同志为人不错，就是太热爱他的研究了。 他经常不管时间地点，拉着别人到蔬菜大棚，兴致勃勃地分享他的研究成果。这对何雨柱来说实在难以忍受。 他自己并不是研究型人才，尽管他尊敬这些技术研究者，但也尽量保持距离。 时间对他来说非常宝贵，如果让丁同志拉进蔬菜大棚，丁同志一定会兴奋地给他讲解几个小时。 何雨柱还得忙着中午的宴席，不愿意无故浪费时间。 况且，丁同志讲的专业术语他也完全听不懂。三人拉着满载的蔬菜返回厨房，几个徒弟立刻过来帮忙卸车。 由于天气极其寒冷，即使是这么短的距离，装在三轮车上的蔬菜也需要盖上棉被，防止被冻伤。 一旦蔬菜被冻伤，烧出来的菜肴口感就会大打折扣。没过多久，厂长杨志和副厂长李文带领十几位兄弟企业的领导来到蔬菜大棚种植基地参观。 其中包括第一轧钢厂的宋厂长。 看到眼前这片百亩规模的蔬菜大棚基地，宋厂长对杨志笑道：“老杨啊，你们红星轧钢厂还真是不一般的能干，居然弄出这么大一片蔬菜大棚。” “种植农作物这事儿本来是农业部门的专业，你们怎么会涉足这个领域？难道要转行？” 面对老朋友的戏谑，杨志从容答道： “老宋，我需要纠正一点，我们厂现在已经改名为首都第三轧钢厂，不再是红星轧钢厂了。” “再说一遍，咱们厂并无心涉足农业，这片蔬菜大棚只是我们与农业部门联合开展的试验项目。” “老宋啊，你之前嫌我们厂闹腾，弄出了这么大一片蔬菜大棚，可你这不是主动跑来参观了吗？” “别再表现出那种‘得不到就说不值得’的心态，要以正确的心态看待问题。我们厂做得好，你要真心认同，而不是只说风凉话。” 作为多年的老同学，两人间的对话充满了随意和亲切。杨厂长的话时而戏谑，时而调侃，这早已成了他们的相处之道。“嘿，老杨，你现在还跟我摆架子了？” “好吧，让我走进你们厂的蔬菜大棚基地，好好参观参观。” “我要好好看看，你们搞得这个基地，是否真的像传言那样神乎其神。” 宋厂长虽然不服气，但还是跟随杨厂长来到了蔬菜大棚种植基地。 掀开门帘，刚一进去，宋厂长和同行的众人无不震惊。眼前一片翠绿，各式蔬菜生机勃勃。 只见红彤彤的西红柿挂满枝头，紫盈盈的茄子井然有序，青翠的芹菜挺拔茁壮，成串的辣椒垂挂在枝条上，几乎触到地面…… 天哪！ 众人纷纷感叹：“这真是……不可思议！” 这可是三九严寒的天气，外界天寒地冻，寒风刺骨，滴水成冰。然而在红星轧钢厂的蔬菜大棚基地内，却是温暖如春，到处都是绿油油的蔬菜。 本应在夏秋季节才有的蔬果，如今在这里应有尽有。 这是…… 简直是个奇迹！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这一次，他们的心意完全一致：喜欢看到宋厂长等人的惊讶表情。 “老杨、老李，这……这实在是太令人惊叹了！” “没想到在这样寒冷的季节，你们厂竟然真的……真的把蔬菜大棚种植搞成功了！这真的是……奇迹啊！” 宋厂长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顾不上自己的面子，急忙走进整整齐齐的蔬菜田，伸手触摸那一串串翠绿的辣椒，抚摸那一个个拳头大的茄子，触摸那挂满枝头的红润的西红柿。 不仅是宋厂长，其他一起来的兄弟单位的领导们也都被深深震撼。 杨厂长笑着走到宋厂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宋厂长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哈哈哈，老杨，真是太厉害了！” “人间四月芳菲尽，不知转入此中来。” “这次我算是真正感受到了这两句诗的魅力啊。” “你们厂真是神奇，春、夏、秋三季的蔬菜竟然全给你们厂的大棚装下了。” “别的都不多说了，给我们厂先借五百斤茄子，五百斤辣椒，五百斤西红柿，五百斤芹菜……” “总之，你们基地种的所有蔬菜，每种都给个五百斤!” 宋厂长一脸兴奋与激动，一开口就是要每种蔬菜各借五百度斤。而他的这番要求，却换来了杨厂长简单的两个字回应： “做梦吧！” 宋厂长瞬间心急如焚。 【多谢飞星连月大佬的投票支持!!】 末 【希望大家订阅】 “话不能这么说...我说老杨，你怎么能如此不通人情世故呢？” “咱俩可是老同学，曾经的上铺兄弟呢。” “不能让你厂的工人独享美餐，至少也要让我们的人喝点汤啊？” “要不大方点，每样给个四百斤？如果不行的话，三百斤也行。老杨，你还直摇头？二百斤我也可以勉强接受。” “啊？连一斤都不给我们？老杨，这你太狠了，我决定跟你从此一刀切，决裂!” 宋厂长大声抱怨，使尽浑身解数试图说服杨厂长， 而杨厂长今天却成了铁公鸡，纹丝不动! “老宋，来我的第三轧钢厂参观我欢迎之至，但是说起要借菜，门都没有。” “我们的蔬菜刚收，自己的职工都没够，哪还有多余的借出去？” “你也别生气，实在想吃就回去自个儿种呗。”杨厂长这几句话，让宋厂长如噎在喉。 宋厂长大发雷霆，却又无可奈何。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继续带领宋厂长等人参观新的建设中的厂房与车间。 现在的红星轧钢厂正逐渐蜕变成为京城的第三轧钢厂。 技术和储备都已到位，只是占地面积和技术人员方面仍有所欠缺。 参观点结束后，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宋厂长一行人顺理成章地随着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走进了食堂的二楼招待室。 看到几位上级到来，王秘书迅速跑下去告知何雨柱准备上菜。随后，刘岚与小宋接连不断地将各种菜品抬上餐桌。上桌之后，宋厂长等人彼此对视，一脸惊讶。 “我说，老杨，老李，这不是故意寒碜我们吧？”“就是啊，全是些素菜？” “不对啊，这边不是还有点儿碎肉茄子，能算个半荤。” “杨厂长，不借给你们厂的蔬菜就算了，这午餐还搞这样的下马威？” “杨厂长，李副厂长，你们这次可真的不太妥当。”在场的几位纷纷指责今天的午餐过于简陋。 杨厂长心里也有疑惑，李怀德负责厂里的后勤事务，一向都是他亲自安排招待工作，从来没让任何客人失望过。可是今天中午，李怀德这是在搞什么鬼呢？ 桌子上的菜肴几乎全都是绿叶菜，只有那一盘肉末茄子勉强还算合格。其他菜肴，虽然摆放在洁白的瓷盘里看起来赏心悦目，但吃起来估计都不会有什么好味道。 没有肉，更没有动物油脂，光是炒点青菜怎么可能好吃呢？杨厂长皱了皱眉，也朝李副厂长看了一眼。他内心其实是有些期盼李怀德今天能出丑的，这样他就有机会指责李怀德一番，好打击打击这个近来风头正劲的老李。 谁知，李副厂长从容不迫地说道：“各位领导，你们今天来我们厂的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是参观我们厂的蔬菜大棚基地；二是品尝我们基地种植的时令蔬菜，也就是尝尝新鲜。” “第一个目的大家已经达到了，接下来，我李怀德会帮大家实现第二个目标。” “因此，我特意请来了何雨柱何师傅，用我们基地的新鲜蔬菜为大家烹制了几桌家常菜。” “何师傅的厨艺相信大家都是知道的，他的手艺绝对是一流的。” “桌上的这些菜，都是经过何师傅的巧手精心烹调的，请大家先尝尝这些新鲜蔬菜，看看它们的味道究竟如何。” 第161章 这是绝对不行 听到李副厂长的解释，包括宋厂长在内的几位领导火气也减轻了许多。“何师傅的厨艺确实没话说。” “只是，这么一大桌子全是素食，是不是显得有点单调了些？” “不管那么多，先尝尝鲜再说。我们来红星轧钢厂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尝鲜吗？” “说得对，说得对，大家快动手吧，一起品尝这新鲜的蔬菜。” 李副厂长的话显然说服了大家。 领导们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品尝桌上的家常菜。宋厂长夹起一筷子清炒的某种蔬菜，吃到嘴里后，眼睛顿时一亮。“好吃！这清炒 ** 简直太好吃了！” “李副厂长，感谢你让我们在寒冷的冬天也能吃到这么新鲜的 ** 。”宋厂长由衷地赞叹道，然后迅速地把桌上的每道家常菜都尝了一遍。 每一盘菜都得到了宋厂长的高度评价。其他厂领导也个个大呼过瘾，一致夸赞何师傅的手艺了得，并感谢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让他们在严冬中享用到了如此鲜嫩可口、美味无比的蔬菜。 看到宋厂长他们如此津津有味地吃饭，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感到一阵紧张，急忙拿起筷子加入了这场“美食战斗”。 吃完桌上的所有家常菜后，无论是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都感觉真是太爽了。仅仅十分钟的时间，五桌宴席全被吃成了空盘，连汤汁都不剩一点儿。 吃饱喝足之后，宋厂长剔牙笑着讲道：“如此鲜美的蔬菜，怎能单单留给红星轧钢厂你们这帮人专享？待我返回便向工业部提议，定得为咱们厂也争取些蔬菜物资才是。” “确实，我也要争取。”“我们也想要。” “哈哈，算上我一个！” 这番话直接把李副厂长给愣住了。 他原本打算用一些简单的菜肴，让这群不速之客吃了就走。 却没想到，在何雨柱精心制作之下，这几道简单的菜品不仅没有打发走他们，反而使得大家更坚定了要与红星轧钢厂‘分赃’的决心。 此情此景，让李副厂长真是既无奈又好笑。 唉，这算是哪门子事儿哦！ 归根结底，还是怨不得别人，只怪柱子的厨艺太出色了。 早知道会这样，中午的家常饭就应该请老赵或老杨来做才是。 “话说回来，老杨、老李，听说前几天你们厂开展了场全厂大清理整顿？” “而且从中挖出了两个叛徒？” “还在他们的住所找到不少 ** 、 ** 还有一台电台是不是？”宋厂长丢掉牙签，满含好奇地询问两位。 其他工厂的领导们也都把目光聚焦在两人身上。杨厂长点了点头。 “确实，正如你所言，前几日我们厂内确有两名叛徒被抓捕出来。”“想想真是心惊胆战！” “竟然就在我们的生活工作圈子中隐藏着敌人！” 杨厂长言辞严肃，仿佛是在描述一件极其重大的事件，同时也似乎触碰到了某个回忆。此时，李副厂长适时接茬： “是的，厂长，杨厂长所言绝对无误，确实让人心中不寒而栗。” “然而，这场全厂大清理之所以能够顺利开展，并且取得了显着成效，离不开一位同志——何雨柱的关键作用。” 听到这里，李副厂长停顿了一秒，杨厂长则眉头微蹙。 宋厂长好奇心更甚，催促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事跟何师傅还有关系吗？李副厂长，请讲讲看吧。” 其他各位 ** 同样翘首以盼，静听接下来的故事。 “其实情况是这样的：几天之前，我们厂的老钳工易中海同志深夜在家悄悄擦拭枪械的行为被何雨柱同志发现了。” “为了保证院内的安全，何雨柱当即前往街道办揭发了这一行为。” “街道办的王主任随后迅速行动，将易中海拘捕，同时还从其床上搜查到了一支 ** 。” “这一事件为我们厂敲响了警钟，促使我们展开了全面的大清扫行动，最终揪出了两个隐藏颇深的敌人份子。”“有这样一个说法：‘抛砖引玉’正是贴切不过了。” “可以说，何雨柱揭露并协助捕获易中海，就好比抛出了一块普通的砖石；而由此展开的整风整顿活动，则像是得到了宝贵的玉器一般。” “没错，那两个危险的敌特分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宝玉，我只是用个比喻来形容。”“归根结底，何雨柱同志又一次立了功！” “我们厂一定要为他申请功勋！”李副厂长言辞滔滔，激动万分。 众位领导听了这些话，这才真心地点了点头。 “谁也没想到，因为这个原因你们红星轧钢厂会掀起一场整风整纪的运动。”“何师傅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简直就是厂里的福星！” 宋厂长等人都对何雨柱赞不绝口。 李副厂长满面春风地代表何雨柱接受了这些领导的表扬，但杨厂长的心情却十分糟糕。 因为他曾推荐并提拔过易中海。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易中海偏偏在这紧要关头惹出了如此大的乱子！ 原本，易中海是他派到新厂区的一枚棋子，但现在却让他陷入了出师未捷身先死、英雄泪下的困境。 易中海被捕，杨厂长想要更换人选也为时已晚。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怀德将自己的人马安排到新厂区，这让他气愤不已！ 然而，即使心里焦急他也无计可施。 这时，一位厂领导忽然说道：“你们在谈论的是何雨柱何师傅吗？我听说昨天上午，何师傅和他的妻子在正阳门抓到了一个潜伏多年的敌特分子。” “据说，从那个敌特分子的住处，搜出了一份京都地图、无线电、甚至还有一把枪。” 听到这话，全场顿时惊讶不已。 就连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震惊不已！ “侯副厂长，您这消息是从哪儿来的？这件事我们真的不知情。” “三天前，何雨柱请了婚假回去结婚，昨天他还在休假，今天才回来上班。” “他真的没有告诉过我们昨天上午在正阳门抓捕敌特分子的事。”李副厂长苦笑了一声说道。 侯副厂长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从我的老同学那里听说的，我的老同学现在是前门外大街街道办的主任。” “昨天晚上，他亲口告诉我，他们在街道办抓获了一个潜伏多年的敌特分子，并且从敌特的住处搜到了许多武器装备。” “我也是从同学那里得知，这个擒获敌特分子的英雄是何雨柱何师傅和他的妻子陈雪茹女士。” “据我同学说，何师傅的妻子在前门外大街开了一家绸缎庄，夫妻俩打算扩大绸缎庄的经营规模，便去大院打听是否有人出租房屋。” “结果，何师傅敏锐地发现了敌特分子随身携带的 ** ，立即上前将其制伏，并缴获了 ** 。” “随后，陈雪茹女士跑到外面的大街上，喊来了我的老同学和其他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我那个朋友说，从那位 ** 躲藏的地方搜出了很多危险的 ** 。” “他还听说，这位 ** 已经被相关部门拘捕，正在进行严审，” “我的朋友非常敬佩何师傅夫妇，他说他已经为这对夫妻申请了表扬，这真的是对他们的一 ** 誉！” 大家听到副厂长侯某人描述事件经过时神采飞扬，无不对这件事感到震惊。 谁能想到，年轻的何师傅何雨柱竟然在短短几天内连破两个 ** 案。 不仅如此，这些行动甚至对钢轧厂产生了正面影响，促使保卫部门也揪出了两名义谍分子。这令包括宋厂长在内的所有人震惊之余又十分嫉妒。 宋厂长带着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的态度说：“真了不起！我现在发现何师傅何雨柱简直就是捕捉 ** 的小高手啊。” “杨哥，李哥，不如我们就将何师傅临时调到我们厂来呆一阵？” “我可以打包票，只要何师傅到了我们厂，他一定能利用他的勇敢和机智将厂内的隐匿敌人全捉出来！” 宋厂长的这个提议引起在场其他人如副厂长侯等人的积极附和，大家纷纷抢着想要暂时借用何师傅，前往自家工厂捕捉 ** 。 这使得整个会议室瞬间变成了喧闹的世界。 副厂长李某见此情形无奈地苦笑，因为何雨柱对他来说是一张至关重要的牌。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这张牌被其他人轻易夺走或借走。 “好了，各位，安静一下，宋厂长，侯副厂长，你们先消消气。”“你们刚才到底在胡说什么？” “请各位清楚，何雨柱同志不仅仅是首都第三钢铁厂的一名优秀炊事员，同时他也是对本厂做出重大贡献的人物。” “刚才的那些争吵，成何体统？” “难道你们就这样看待我们的功臣——何雨柱同志？把他看成了只懂捉贼的猫咪吗？” “这是绝对不行的，我们的厂绝不会同意这样做，你们就不要打这种异想天开了吧。”李副厂长语气坚定，拒绝了来自友厂领导们的所有请求。 外面的服务员小刘正在送餐，听到领导之间的谈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太搞笑了。” “那些人真的太有趣了，竟然想把我们家的柱子当猫用来捉 ** 。” “还好李副厂长不同意。” “我得赶快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柱子。”说着，刘岚快速回到了厨房。 第162章 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何雨柱正坐在板凳上喝茶，与其他几位师傅闲聊。 刘岚急匆匆跑回来，向大伙复述刚才在外边所听的趣闻，听后每个人都惊叹不已。 “什么？柱子，你昨天休婚假期间在正阳门还逮了个 ** ？”“柱子，你太厉害了。” “柱子，讲讲你是怎么做到的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外头工厂的头头们竟然误认为咱们老何能抓特务？哈哈哈，笑得我肚子疼。” 整个厨房的员工们都被逗乐了，何雨柱则显得有点无奈。 不过就是随手举报了一下敌人，亲自抓了个特务，为什么这些领导要把自己看成抓特务的高手呢？ 就在何雨柱心里犯嘀咕的时候，王秘书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厨房。 “何师父，李副厂长请你过去一趟，到他的办公室喝茶。” 虽然满脸笑容，但在这么多人面前，王秘书也不好意思直接向何雨柱询问事情经过。 谁知道他刚进入厨房，刘岚师傅和其他同事已经开始七嘴八舌地告诉他昨晚的“大新闻”——何雨柱在正阳门抓到了一名敌特分子。 “真是一言难尽啊，原以为这会是什么大秘密呢。” 王秘书笑着说了一句，然后陪着何雨柱离开厨房，前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何雨柱同志，考虑到你在举报特务及抓捕特务过程中的突出表现，我们厂委会临时组建了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并决定由你担任该小组的组长。保卫科的马科长则担任副组长，此外还有三位组员。” “他们是：王卫国、宋德生、白凯旋。” “这些组员以及保卫科的所有安保人员将随时听候组长何雨柱和副组长马名扬的调度指挥。” 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李怀德亲自公布了关于何雨柱新的职责任命的通知，并授予何雨柱一本红皮工作证作为新职证明。 何雨柱立正站好，郑重地从李副厂长手中接过任命书和红皮证件，内心却感到十分无奈。 明明说不拿自己当专门抓特务的人来看待，现在却安排我领导这么一个小队…… 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你们的话真是言不由衷啊！ 这个新建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不都是几位领导的大将和得力助手吗？而且整个保卫科也随时等候我的调度。 这哪里是不把我当猫看，分明就是要让我这只嗅觉灵敏、擅长侦查潜伏之敌的猫派上大用场嘛！ 但想到自己因此获得了这样的一层保护伞，何雨柱心里也稍稍平衡了一些。 无论如何，在新的职位上多了一份责任的同时，未来的路似乎更广阔了。 宣布完这一决定后，李怀德微笑着继续说道：“柱子，这是我们对你工作能力的认可，同时也是希望你能在原有的工作基础上再承担更多重任。” 何雨柱的表情严肃起来，回应道：“请李副厂长指示，我会尽职尽责地完成组织交付的任务。” “其实不必如此正式，我们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我打算让你负责第一食堂的工作，也就是担任食堂班长的职务。” “我们厂正在筹划与首都第三轧钢厂合并的相关事宜，新的生产和办公设施也在紧锣密鼓地建设之中，等到明年春天，这些计划将全面启动。” “未来工厂的工人数目必然翻番，到时候两个现有的职工食堂恐怕难以满足大家的就餐需求，因此工厂高层决定扩大食堂规模，新增两所。” “第三和第四轧钢厂房将分别设有新食堂。” “资深厨师杨师傅与赵师傅将分别转任新成立的第三及第四食堂班长。” “而您，则继续留守在第一食堂，并出任该食堂班长一职。” “食堂班长这一职位除了基本工资之外，还享有每月额外5元的班长津贴。” “除此之外，您将成为第一食堂所有厨子、学员以及帮厨们唯一的管理者，有权指挥调度他们。” “考虑到您的出色表现，管理层还特批给您两个正式的炊事员名额，具体选拔人您定夺。” “这两名新炊事员会补上杨师傅和赵师傅离开后的空缺位置，期待您找到技艺精湛且经验丰富的厨师加入。” “柱子，我相信这对你来说并不是难题。” 常务副厂长语气平和地向何柱阐述提拔他为第一食堂班长及其伴随福利的理由，并授予了两个正式编制的炊事员名额！这让何柱大感意外！ 虽然预感到自己会被提升至班长职位，但突然出现的两个正式编制的名额仿佛是从天而降的大礼。 再次感受到来自李厂领导的好意和支持，何柱深感荣幸与感激，诚挚地感谢李副厂长的信任与厚待，随后带着正式的委任通知单以及更新的工作证件走出会议室。 外面是刺骨的寒冬，但何柱内心的火焰似乎燃烧得更旺。回到食堂后，他立刻察觉到周围气氛的不同，杨师傅和赵师傅望着他的眼神似乎别有一番含义。 经过询问得知，原来刚才王秘前来传达了工作变动的通知，使两位资深厨师心中有所准备。 “柱子，恭喜了！从现在起您就是第一食堂的负责人了！”杨师傅走上前握住了何柱的手，带着笑意祝贺道。 “柱子，我与老杨都将前往厂内的新建食堂任职，咱们可能就要暂时分别了。” 赵师傅也随之靠近，握住了何柱的另一只手，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舍。 “二位师傅放心，人生若只如初见，离合悲欢总有时。咱们虽不能常伴彼此左右，但也各有锦绣前程。” “同样，我也衷心祝愿杨师傅和赵师傅，在新的工作领域里一切顺利，前途无量。” 面对着曾经关照甚多的两位厨师前辈，何柱报以真诚而宽慰的笑容，表达了美好的祝福。 “就别想着大展鸿图了，柱子，有了你在咱们厂里做厨师，哪怕那些什么丰泽园、正阳门的大师傅，来了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你就给我们祝福吧，希望能一路平安就好。”赵师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真挚，几分戏谑，顺带恭维了何雨柱。 大家都心知肚明，年轻如何雨柱已深受副厂长李哥的青睐，前程一片光明。如今与何雨柱处好关系，将来的回报自然不会少。三人一边闲谈，一边等待时，刘岚裹挟着一阵冷风冲进了屋里。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都像临终遗言似的？”刘岚的直言不讳使得现场三位男士相对而视，一时无言。 火气大的赵师傅笑着斥责道：“刘岚，你这张嘴还真是刀子不割舌头。什么叫像临终遗言似的？我和老杨马上要被派往新建的第三食堂和第四食堂，往后咱们见面的时间可就少了。” 听到这里，刘岚忍不住红了眼圈。这两年来，厂里的生活让她习惯了一起工作的何雨柱、杨师傅、赵师傅等人的身影，嬉笑怒骂已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然而，两位经验丰富的师傅突然被调任其他岗位，第一食堂的大锅菜将由谁接手呢？刘岚将自己的顾虑道出。 何雨柱却笑着答道：“岚姐，这个您放心好了。杨师傅和赵师傅走了之后的岗位，副厂长李哥已经委托给我处理。” “我有很多学烹饪的师兄弟，可以找两个来顶班，确保第一食堂不受影响。”此言一出，刘岚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 而站在一边的杨师傅和赵师傅目 ** 杂地注视着何雨柱。柱子，你不仅受到李哥的特别照顾，这回李哥还将重要的职责交给了你，真是让人羡慕不已。下班钟声响起，人群开始散去。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来到厂门，等待朋友大龙。决定现在就把这两个工作岗位的事告诉师父赵山河，听取师父的意见。 不久后，和同事交谈甚欢的大龙出现在门口，看到柱子立刻露出欢快的笑容，“嘿，柱子哥，怎么不等雨水直接来这里等人哪？” “雨水放假了，我让嫂子送去图书馆了。特意在这里等你，上车，咱们去你家，有件事得和伯父商量一下。”何雨柱说着，招呼大龙上了后座。 “得嘞，师哥。” 大龙轻盈地坐上车后的座位，随何雨柱一起来到赵山河家中。而今天幸运的是，师父正好在家中。 原来，赵山河前一天中为十桌酒席掌勺劳累了一天，今日正在家享受半个休息日。“师父，这是我师哥柱子。” “柱子是我让他带来的。” 大龙停好自行车，扯着嗓子喊：“柱子，快点进屋，外头冻得人直打哆嗦。” 师娘马冬梅掀开门帘，招手让何雨柱进来。 何雨柱答应一声，锁上自行车，师兄弟俩掀起帘子，一同进屋。大龙问：“柱子，你的婚假还没完吧？怎么今儿就跑来了？” 赵山河靠在炉子旁边，呷着茶，地上散落着不少烟蒂，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 “唉，师傅，别说了，我们工厂领导只给了我三天婚假。”何雨柱叹了口气，“这不，今天开始上班。” 第163章 王主任宣布大事了 马冬梅端上一碗红糖水递给何雨柱，说：“冷天的，喝口红糖水暖暖身。” 何雨柱接过，暖意从胃里一直暖到心头。“妈，我那份呢？” 大龙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盯着母亲。 “你别想喝！”马冬梅白了他一眼。大龙有些委屈，心里暗暗嘀咕：这亲儿子到底是哪个啊？您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何雨柱尝了一口红糖水，甜蜜温暖。“爸爸，你知道为啥师傅给我师哥只放了三天假吗？” 赵山河皱了皱眉，喝了一大口浓茶：“说来听听。” “那是因为师傅厨艺实在太棒了，轧钢厂的那些头儿们都离不开他。” 大龙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赵山河瞪了大龙一眼：“你别添乱，我和你师哥正谈正事呢。” 大龙更是受伤，感觉自己被父母忽视了。 师徒俩继续聊着。“师父，我们厂即将与首都第三轧钢厂合并。” 何雨柱说。 “合并后，工厂的工人数量会增加一倍，我们需要新增两个食堂来满足大家的餐饮需求。” “合并之后，我会成为第一食堂的班长。原先负责大锅菜的两位厨师将被调到新食堂工作。” “这样一来，第一食堂就会空出两个厨师的职位。” “工厂领导把这两个名额给了我，这次来找您，是想听听您的意见。” 赵山河听到这话，神情骤然严肃，呼吸也变快了：“柱子，这可是两个有编制的轧钢厂名额啊！” “这两份工作有编制，新来的工人前一个月按照学徒工的工资算，还可以当月进行炊事员等级考核。” “一般来说，达到几个等级就能拿到对应的薪酬。这两个工作的好处是旱涝保收，有稳定的工作编制。” 何雨柱将详细情况说了一遍，赵山河听得入神，激动不已：“柱子，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里记挂着那个机会，你真决定让师父帮你安排那两个名额？”赵山河面色凝重地问道，何雨柱。马冬梅听到这里也是惊得瞪大了眼睛。 通过大龙进轧钢厂这件事，她深刻体会到了一个有编制的工作机会是多么珍贵。为了得到那份工作，雨水曾在学校被同龄孩子欺负。甚至还有人因此怀恨柱子，对其进行打击报复。而现在，柱子竟然一下带回来了两个编制名额。马冬梅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家的老二，但老二现在年纪还不达标，再有一年才能满足参加工作的条件。 只是这样的好机会怎能等待他们家老二一年之久？赵山河沉思片刻，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觉得让你的师弟们——王一虎和吕建松——去工厂帮你减轻工作负担怎么样？” “你的两位师弟虽然在厨艺方面无法与你相比，但他们勤奋、坚韧，为人也很本分。” “至少他们在进厂后可以帮你的忙，而不会给你添麻烦。”赵山河作为他们的师傅，是在综合评估之后才推荐这两人的。何雨柱听了笑着点头回应： “好吧，师父，一虎和建松我都见过。他们的家人也已经搬到了我家的四合院。” “他们人品绝对没有问题，不过这件大事儿，回头您还是要问问两位师弟的意见。如果他们愿意进厂工作最好，如果不感兴趣，认为跟着您在丰泽园工作前景更好，我们也不能勉强人家不是？”赵山河满意地点点头： “你说得对，柱子。行，我明天就去丰泽园找一虎和建松谈谈。” 又闲谈了一会儿，何雨柱起身告辞。 却被师娘留住：“柱子，吃过晚饭再走吧。” “你为师父和师兄弟们争取到这么宝贵的机会，师傅一定要好好款待你一番。” 何雨柱委婉谢绝了师娘的邀请： “师娘，我们师徒关系如父如子，两个名额我当然相信您和师傅能帮我妥善处理。” “今晚就不在这吃饭了，雪茹和雨水还在家等着我做晚饭呢。” “师傅、师娘，先不说了，我得走啦。趁现在天还没黑，骑车还看得清楚些。要是天一黑，骑车可得加倍小心。” 何雨柱推车出门，赵山河夫妻二人将爱徒送至门口。 直到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夫妻俩才返回家中。马冬梅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家那不省心的宠物猫正偷偷品尝着柱子留下的半杯红糖水。这一幕让她气得七窍生烟。 “嘿，爸妈，我师兄柱子是不是走了？” “我师兄真是，红糖水连一半都没喝完，扔着也是浪费，不如留给我吧。” 大龙边喝师兄剩下的红糖水，边给自己找了借口。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明明是你师兄柱子疼你，故意给你留了红糖水，好让你过过瘾。” 马冬梅没好气地说道。 赵山河认真地看着大龙说：“现在你也工作了，开始领工资了，接下来就该想着成家立业的事了。” “你的婚房，我和你妈早就帮你找好了。” “就在你师兄柱子那附近的四合院，以后不管结婚还是有了孩子，都能住在里面。” “房租我已经帮你打听好了，每月把工资发下来后，给嫂子陈雪茹五块钱做房租，水电费自己负责。” “觉得怎么样？要是没什么意见，随时可以搬进去。”听到这里，大龙有些惊讶。 “哇？爸，这是您帮我找的房子？不是师兄帮我准备的？” “我是他师弟，怎么能付他房租呢？这不是开玩笑嘛！” 谁料大龙的这句话不仅没让他逃脱干系，反而让父亲整晚追打着教训了他一顿，母亲也是数落了他好几天。 【订阅】 “柱子，你和雪茹是刚回来吗？” “先放下车，然后马上去街道办开会。” “王主任通知了我们整条街道上的居民，今天下午五点都要去街道办开个会。” “据说会上会公布一些特别重要的消息。” 当何雨柱带着雪茹和妹妹从小绸缎庄返回大院时，刚走到门口便遇到了匆匆赶来的刘海中。 刘海中急忙告知他这个消息，显得十分紧张。 何雨柱停了片刻，深深地看了刘海中一眼：“刘海中，这次你可算立功了。” 这话让刘海中的脸上立刻泛起了满意的笑容。 他小心地环视四周，确认无人之后，凑近何雨柱耳边低声说道：“这次还得亏了你啊，柱子，让我刘海中举报了逃跑回来的贾东旭。我估计王主任开会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随后，他带着妻子推着自行车进入了大院。将车放好后，他领着妹妹和雪茹一同去了街道办事处。 此时，办事处前早已聚满了人，人声鼎沸。 放眼望去，几乎整个街道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了，大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看来，王主任真的要宣布一件大事了。 何雨柱揣手将媳妇和妹妹带到了人群的一个角落，静静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不远的地方，站着满脸忧愁的秦淮茹，而她那位嘀嘀咕咕、不知在埋怨谁的老丈母娘贾张氏，也不耐烦地待在一边。 “你知道吗？今天下午王主任召集的大聚会，会有什么重大宣布？”一位邻居带着几分好奇心询问街道里着名的万事通刘成。 “我想大概是关于贾东旭从南郊劳改场逃回的事。”“五零三”刘成自得地说，满脸自豪。 这话正巧被秦淮茹和贾张氏听见了。贾张氏立刻火冒三丈。 “刘成，要是你再说这种胡言乱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贾张氏蹬着小腿，朝刘成冲去。 吓得刘成连忙躲避。 “嘿，张大妈，你这是怎么了，心急了不成？” “就许你家儿子犯错私奔回来，我还不能说两句了吗？”刘成一边躲闪，嘴上也不示弱。 “妈妈，你就别闹了。” “大家都在看咱们呢。” “你也希望被怀疑为帮助逃犯吧？” 秦淮茹轻轻拉着脾气暴躁的老母亲，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贾张氏随即平静下来，虽然眼睛里依然带着不屈的眼神扫视着刘成。不久，时针指向了下午五点。 王主任走出了他的办公室，跟在身后的有小李。两人吩咐手下工作人员搬出一张桌，摆放在人群前。街道办事处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组织过这样大型的 ** 了。即使以前偶尔有过几次，也通常是在临时找到一个地方，把王主任请上桌前对着群众发表重要讲话。 在众人注目下，王主任站在桌上。 他俯瞰四周的黑头攒动，眼神特别在何雨柱及其同伴身上多停留了一刻。接着，王主任正式讲话： “同志们，街坊邻里，大家都冷静一些。” 随着王主任开口，现场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所有人都集中精神望向他。 接着，王主任沉稳地道出：“今日有两项重要的通知要告诉大家，希望你们认真聆听，以免未来再犯类似的失误。” “第一件事，是关于何雨柱指控易中海从事 ** 行为的问题。”王主任说，“我相信此事多数人有所耳闻。” “这几天来，街道办事处与治安机构进行了严谨调查、走访及对当事人易中海及妻子孙兰方进行了审查。”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易中海在机械厂废品仓库的工作期间，私自带走了一把锈蚀严重的**枪**。” “易中海将此**枪**偷偷带回了家，并趁夜色擦拭，恰巧被何雨柱发现并进行了举报。” 第164章 惊喜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我们在严格审讯、取证后，已确认易中海并无从事任何 ** 活动，即易中海只是因为工作便利从废品仓库捡到一把**枪**，并未上交给工厂或街道办存放于自己家中床下而已。” “此乃严重的国有资产管理违规事件。” 根据国家法律法规，对易中海判处五年监禁。 “这五年的监禁时间，易中海将在南郊的石场进行劳役。” “希望这五年能让易中海真正悔过自新，彻底转变态度，努力改造自己，从而有机会早点重获自由。” 当王主任宣布关于易中海的决定时，刘海中的院子内的多数邻居们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他们庆幸易中海是因为**挪用国家财产**而非从事敌对行动。如果真是后者，那么整个小区可能都会受到波及。 即便只是**挪用国家资产**，这也是无法原谅的行为。对易中海判处五年监禁，并让他在采石场服刑，显然是咎由自取的结果。 当听到易中海最终被判五年徒刑的消息时，壹大妈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幸好身旁的贰大妈迅速扶住了她：“壹大妈，你没事吧？” “你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易中海被裁定的是**挪用国家资产罪**，而不是更严重的 ** 罪。如果是后一种情况，他可能会被立即枪决。” “不要再伤心了，鼓起勇气来吧。五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或许，就像贾东旭一样，他在里面能有救人或表现突出的举动，那样采石场方面可能会考虑对他减轻处罚的。” 贰大妈安慰了一边的壹大妈后，这时，老太奶奶撑着手杖也走了过来。 “壹大妈，你不用这么难过，毕竟易中海并没有参与 ** 活动，他只是从维修车间带出了一些**国家资源**。” “他被判的是**侵占国有资产**罪名，而且仅有五年的期限，这实际上是个相对较轻的惩罚。” “你千万不要太沮丧了，要保持积极向上的心态啊。” 看着老太奶奶如今亲切的态度，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之前老太奶奶担心若是易中海涉嫌重大案件如敌对罪，会牵连到其他人，但现在了解到他不过是轻微的**侵占国有资产罪**，心里放松了不少，因此才前来安慰壹大妈。 经历那一晚的事情后，壹大妈早已洞悉老太奶奶的真面目。面对这位老邻居现在的关怀之情，她冷笑一声，没有回应对方的好意。 而听了王主任对于易中海审判结果的说明，陈雪茹心中不由得为自己的丈夫何雨柱的安全担忧。 她悄悄靠近他耳旁，低声问道：“雨柱，你举报易中海并非出于 ** 原因，而是因为他五年间窃取国家财物。我担心他五年之后释放出来，会对你实施报复。” “别担心，亲爱的，五年后的今天，也许我已经升任为钢铁厂的经理长。那时，如果易中海还试图威胁我，我不介意将此事处理妥当。”何雨柱紧握住妻子纤细无力的手掌，轻声笑道。 然而，他并未告知陈雪茹自己目前已被委任为钢厂特别分队的队长这一事实。 小队长手底下的成员都是各个厂的主管秘书，还有一位保卫科的马科长担任他的副手。何雨柱现在恨不得，易中海快点从里面出来，好让他利用职权，正当且明正言顺地整易中海。 即便何雨柱把易中海折腾得再惨，外人也是找不出任何的茬儿。 事实上，何雨柱心里清楚得很，轧钢厂这次新组建的小分队，其实就是一支非标准的军事力量。 这个特别小组的名字叫做“特别行动组”，它是应时而生的。或许过了几个月它就解散了，也许还会存在几年。 这个队伍对付的是手无寸铁的民众。他们的任务，是从普通市民中找到并逮捕那些隐藏的敌人或危险人士。 这对何雨柱来说是极大的保护伞。 当王主任站在桌子上宣读完关于易中海的处理决定之后，紧跟着便是对私自逃脱回家的贾东旭的惩处。 “住在我们街区的居民贾东旭，前天下午未经许可，私下逃离了南郊的采石场。” “昨晚，刘海中同志发现了私自回家的贾东旭，即刻到街道办事处向我举报。” “接到举报后，我马上带领人员前往其家中，成功抓住了这名逃跑的囚犯。” “目前，我们已将其重新押解回南郊采石场。” “南郊采石场决定：鉴于贾东旭擅自逃脱，并在其间造成恶劣影响，给予其加重惩罚，即在原有的劳改期一年八个月的基础上再延长两年！” “也就是说，贾东旭需要额外多服两年的劳动改造。” “大家必须以这两起事件为戒！” “绝对不能 ** 或非法占用国嘉物资，凡是试图伸手，必然受到法律的制裁！” “同时提醒各位，在服刑期间严禁擅自离开，一旦违法，惩罚加倍！” “好，关于这两个事件我已通报完毕。” “接下来还有最后一件事情需要通知...” 讲到这里，王主任的目光环视了一圈人群，短暂地与何雨柱交换了一下眼神。 在场的街坊们都屏息凝神，认真地聆听着王主任即将发布的最后一项公告。 “鉴于我们的街坊何雨柱同志表现出了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发现了潜在的问题户，并勇于检举揭发企图 ** 国家财产的易中海，为此，街道办决定给予何雨柱同志正式表扬，认定其为社区的好公民、道德标兵及积极维护正义的个人代表！” “希望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话音刚落，王主任自己首先鼓起了掌…… 瞬间，整个会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所有的街坊都随着王主任的引导鼓掌，雨水亦然兴奋异常。 “哥，你听到了没？街道办表彰你为良好市民、道德模范、见义勇为先进个人了！”雨水一边鼓掌，一边高兴地说。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 陈雪茹也使劲拍着手，内心充满喜悦。她真心替自己的丈夫感到高兴。才结婚没几天，陈雪茹已经跟着何雨柱一起抓了敌特分子。如今，又亲眼见证了丈夫获得街道办的表彰，她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比自己受表彰还开心。掌声逐渐平息下来。 紧接着，王主任宣布道：“我们街道的居民刘海中同志，善于发现并勇于举报逃犯贾东旭。” “街道办决定表彰刘海中同志，授予他‘良好市民’、‘优秀管事儿大爷’的荣誉称号。” “让我们用掌声表示祝贺！” 王主任的话音刚落，第一个带头鼓起掌来。周围的邻居们也随之拍手。 刘海中满脸通红，激动得身体都有些颤抖。“哈哈，太好了，我老刘终于得到街道办的表彰了！从今以后，我就成了街道上的优秀管事儿大爷啦，哈哈……” 刘海中心中高兴极了，一时兴奋过头，不小心踩到了身后的邻居的脚。 “哎哟喂，刘海中，你看你高兴的，举报我家儿子有功就美成这样啊？” 贾张氏一边抱怨一边用手锤了刘海中一下。 “即使你再开心，再得意，也不能踩我的脚呀！” 不幸的是，刘海中的兴奋让他忘记了周围的人，踩到了贾张氏的脚。贾张氏愤怒地在刘海中的背上打了一拳。 刘海中痛得直抽冷气。“靠！这个臭婆娘下手真够狠的！我就踩了你一脚而已，至于打得这么重吗？你是故意的吧！” 不过，四周有那么多人的目光聚集在刘海中身上，他可不想在自己的荣耀时刻失态，只好忍下这一击，默默地承受疼痛。 “好了，就宣布这么多，大家散会吧。” 天色渐暗，王主任宣布会议结束。 邻居们意犹未尽地讨论着这两件喜事，陆续回到各自的院子里。何雨柱则带着妻子和妹妹回家，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饭。 陈雪茹在一旁帮忙，雨水打开收音机听新闻。恰巧，新闻播报没多久，就提到了红星轧钢厂的蔬菜大棚种植基地大获成功，产出了几千斤茄子、辣椒、西红柿、芹菜等各种反季节蔬菜。 听到这，雨水兴奋地大喊：“哥，嫂子，快过来听广播，你们听听，我哥厂里的蔬菜大棚种植基地上了新闻了！” 雨水的声音太响亮了，全院的邻居们几乎都听到了。他们纷纷走出家门，伸长脖子，想听听何雨水在说什么新闻。 可惜，也就只有中院的几家邻居能够通过墙壁和窗户，隐约听到何雨柱家里收音机中传来的广播声。 何雨柱和陈雪茹放下手头的工作，赶紧跑了过去，正好听见收音机中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我们红星轧钢厂的蔬菜种植基地，于今年秋季正式动工建设，并在中秋之际投入使用。目前，基地内已经大规模种植了八种蔬菜。” “进入冬季以后，我们厂的蔬菜基地迎来了第一次收获，第一天收割了一千斤蔬菜，第二天则收获了一千二百斤。” “以这样的速度和规模，年底前完全能满足全厂职工的蔬菜需求。” 听着收音机中传来的丈夫的声音，再看着站在身旁的他，陈雪茹心里充满了奇特的感受。 仿佛是自己最喜爱的一部电影，里面的男主角忽然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一样。 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妹妹雨水瞪大眼睛望着哥哥，从收音机中听到哥哥的声音。 她兴奋地手舞足蹈。 第165章 邻里之间无不艳羡 “哈哈，哥哥，真的是你的声音耶！” “我觉得收音机里传来的你的声音，比你直接和我说还动听。” 雨水开心地说道。何雨柱不禁有些无言。 好吧，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从收音机中传来的自己的声音确实更加有磁性和感染力。 院子里，不少邻居也纷纷聚了过来，大家都被从何雨柱家收音机中传出来的声音吸引。 邻里之间无不艳羡。 真不愧是何雨柱，不仅上过报纸，连声音都能上新闻广播了。 “真棒啊，刘海中大哥，您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受到王主任的表彰，是我们的街区好市民，院子里的杰出人物，您真是太厉害了。” 晚饭后，许大茂前来拜访刘海中，笑着恭维道。这话直夸得刘海中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至于何雨柱送的那份“功劳”？ 早就被刘海中抛到了脑后。 “不过，刘海中大哥，依我看，何雨柱也该得到更多的表彰才对。” “他举报易中海从事 ** 活动，结果却是子虚乌有的事。” “最后，街道办事处和治安所联合调查的结果是，易中海犯了 ** 国家物资的罪名。” “这和何雨柱的举报内容完全不符啊。” “可为何何雨柱能获得那么多的表彰，什么优秀市民、道德模范、见义勇为抓壮丁英雄？” “刘海中大哥，您看看自己，您举报的是个越狱的逃犯，据说那人还带了一把刀，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啊。” “因此，奖励给您两个称号：模范公民与优秀治安志愿者，这对于您英勇地揭露在逃犯贾东旭，以及所表现出的高尚品质来说，实在有些不够。”许大茂轻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对刘海中的不满。 刘光天在一旁插言：“大茂哥，您知道吗？那天晚上我爸去街道办事处举报贾东旭，中途遇到了一群凶悍的流浪狗！” “但是，我爸一点也不害怕，没有一丝慌张。面对生命的威胁，他随手拾起一块砖头，英勇地上前驱散了那群穷凶极恶的流浪狗。” “然而，那些该死的流浪狗几乎咬烂了我爸的厚棉裤。”“这件事，我爸爸从来没有对外人提起过。” 刘海中的脸颊不由得红了，他抬手轻拂了儿子一个耳光，责备道：“你小子真多嘴，不过是一件棉裤而已，有什么好说的？” “比起全院居民的安全，就算是再多牺牲几件棉裤，我父亲也会毫不犹豫地在深夜前往举报逃犯贾东旭的。” 刘海中的语气坚定且充满正义感，仿佛他是一位大公无私的英雄。 25.9% 17:47| 刘光天微微一笑，他通过爸爸拍击的力量感知到父亲的心情非常愉快，超乎寻常的好。 刘光天心知肚明，几句恰到好处的称赞足以令老爷子心情大好。而此刻，许大茂则表现得十分震惊。 他惊叹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贰大爷，您实在太了不起啦！” “为了大伙的安全，深夜独斗群狗，甚至还失去了宝贵的棉裤。” “您不仅勇敢无比，更是无私到了极致！” “这件事我一定要向我们院子里的每一个人宣传，让大家都知道贰大爷的光辉事迹，感念贰大爷您的高尚行为。” 说罢，许大茂兴致勃勃地起身，一副要立刻出门的样子。此时的刘海中心中早已笑开了花，但他依然装出淡然的模样摆手道：“大茂，要谨慎啊，切忌过分张扬。” “如今，作为我们这条街上的模范治安干部，应当多保持谦逊。”“不过，如果您愿意将我对付恶狗的事传出去也行，至少可以给大家一个警惕，夜间外出时要当心流浪狗的攻击。” “我绝非是在炫耀自己的英雄事迹，而是希望为大家的安全做出提醒，建议大家夜间不要随意外出，如果看到任何可疑之人或情况，记得及时通知我举报，我就是整个街道的治安责任人了。” “帮咱们院落里的居民解决问题是我的责任，我定会尽心尽职，随时待命。” 刘海中言语诚恳，那严肃的表情仿佛他就是另一个伟大的社区守护者。 “贰大爷，您真的是品德高尚、无私奉献的典范，有您这样的领导，我们院子的每一个人都安心无比。” “对了，贰大爷，我觉得何雨柱压根就没把您放在眼里。” “您想想，您现在已经是咱们街道上评出的优秀管理者大爷，像我这样的年轻人，都该过来恭喜您一番。” “可您看何雨柱那边，整天房门一关，享受着妻儿的陪伴和暖床。” “何雨柱真是太不对劲了。” “即使他天天在轧钢厂里伺候领导，回到大院后也总该尊敬一下您贰大爷吧？” “但他显然没有，他对您的尊重简直……太缺失了。” 许大茂这番长篇大论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刘海中和何雨柱之间播下不和的种子。他巴不得两个人因此斗个鱼死网破，自己在一旁看好戏。 显而易见，许大茂的话在刘海中那里起了作用，后者眉头紧锁。 “大茂啊，现在像你这样懂礼节、有素养的年轻人真不多了。”“看看前院的老阎家老大，干的那是什么事儿？” “他喝了酒后起色心，居然爬上了秦淮茹的床上，最后还醉死在那里。” “至于贾东旭，脑袋像是让驴踢了一样，当着全厂领导的面举报何雨柱是敌特，结果他提出来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全都幼稚得像小孩过家家一样，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贾东旭被判了三年的劳动改造，知道他为什么判得那么重吗？” “就是因为他太嚣张了，根本不把我们厂的领导放在眼里。”“说到这，我本不想提及何雨柱，但他……算了，我不说了。” “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和领导相处得好了，得到了伺候领导的工作，就开始无视我这个贰大爷的存在。” “大茂，你等着看，何雨柱这嚣张的日子不会太久了，一旦有机会收拾他，我必定要让他明白，谁才是大院里的管理者！” 刘海中语气中带着长辈的权威感，逐一列举了前中院所有年轻人的问题。 最后谈话转移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刘海中不仅赞美了几句，还鼓励许大茂好好干。 此时，许大茂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容满面地说道：“贰大爷，我听别人说，咱们的厂要与第三轧钢厂合并了，而且厂里的食堂也要扩编，将招募厨师、徒弟及杂工。” “据说是厂领导分配给何雨柱两个正式工作的名额，要由他负责处理这些。”“唉呀，这还是有编制的正式岗位名额哦。” 听完许大茂的这些信息，刘海中的眼神变得极为锐利。隔壁房间的刘光齐坐不住了。 他急匆匆地赶过来询问：“许大茂，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何雨柱手上真有两个正式的工作指标？” 刘光天也随即赶了过来，急切地追问：“这两个工作指标真的都是有编制的？不是临时性的职位？” 刘海中心跳骤然加快，他灼热的目光紧紧锁定着许大茂，等待着他的回复。“当然了，光齐大哥，你这话说的，我许大茂何时撒过谎？”“那可是两个带编制的工作名额，不是一两个那么简单！” “真不知道咱厂领导怎么对何雨柱这么偏心？上次给了他一个名额，结果他转手就给了他师傅的儿子。” “这次竟然一下又给了他两个名额，不知道谁会那么好运？能拿到这些名额？” “好了，贰大爷，不说这些了，我有点困，得回去休息了。”“明早再见。” 许大茂打着呵欠，站起身，向刘海中点点头，往外走去。“光齐、光天，快送大茂大哥。”刘海中示意。 “感谢大茂带来的这重要的消息。”刘海中朝着两个儿子使了个眼色。刘光齐和刘光天迅速将许大茂送到门口，然后回到屋里。 “爸，你必须想个办法，从傻柱那儿弄个名额过来。”刘光齐坚决地说道。 “爸，过完春节我也要找工作了，也想要个名额。”刘光天轻声说道，语气明显没有大哥那么强硬。 刘海中抓了抓头，满脸忧愁。如果名额在别人手上就好说了，偏偏是在何雨柱手上。傻柱在院子里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打交道。 为了让两个儿子能顺利找到工作，刘海中决定去找何雨柱谈谈。他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六个鸡蛋、半瓶散酒和一盘花生米。 这么晚了，外面的供销社估计早已打烊。就算想买些礼物也无处可买了。刘海中让贰大妈拿来一个篮子，把东西都放进去。 提着篮子，刘海中走出家门，在两个儿子充满期待的目光下，穿过后院，来到中院，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谁啊？” “是我，贰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呼出一口酒气，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何雨柱刚在妻子的伺候下洗完脚，小两口正准备上床，冷不丁听见敲门声。 “刘海中？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陈雪茹听说是邻居家来人找自己的丈夫，急忙走进里屋，关上了门。 第166章 做梦去吧! 何雨柱走过来开门，只见刘海中呵呵笑道：“柱子，恭喜你，受到了街道办的表彰，优秀市民、道德模范、见义勇为先进个人，你真是太棒了。” “贰大爷，没啥好东西，凑了一些，全拿来了。”“柱子，贰大爷祝贺你，获此荣誉。” 刘海中的笑容里透着几分狡黠，这让何雨柱立刻感到一丝不妙。 “贰大爷，您别这样，我家什么都不缺，这东西您还是带回去吧。”“您看这天气多冷，在外面呆久了会着凉，我要休息了。” “贰大爷，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您就先回去吧，我还得早睡，明天还要工作呢。” 何雨柱做出要关门的样子。 “别呀，柱子，我既然来了，总该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吧？”“你怎么就这么催着我走？” “这不像你的为人啊。” 一边说，刘海中提着篮子硬是进了屋。 他自恃在街区上有过不少荣誉和表彰，身为一个出色的问题解决能手，从没遇到过这家大院内他去不了的房间。 “贰大爷，有什么直说好了，不用绕弯子。” “家里东西都齐备，这您就带走吧。” “有啥事儿直接说，我听着呢，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帮忙，若实在帮不上，您也别往心里去。” “每个人能耐不一样嘛。” 何雨柱忍住气，态度温婉地解释。 待刘海中进屋坐下，放下篮子，何雨柱关好门，拉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心中暗忖，这刘海中心中有事而来，怕是要使点坏心眼了！ “柱子，听说明子分给了你两个工作名额？” 刘海中带着酒意，笑了笑问。 “确实有这么回事，贰大爷。” “不过那两个岗位已经安排好了，都是给做厨师的人预备的。我已经给了两个师弟，他们刚辞去了丰泽园的工作，打算明天就来我们厂食堂报到。” 不待刘海中提其他想法，何雨柱直接堵住了对方的话头。 “这个……柱子啊，你在我们院里也算住的时间不短了，这种大事应该和我商量商量才是。” “怎么就自己决定了，把机会给旁人？这么做不妥当啊！” “你要马上……让他们取消那个决定，回到丰泽园工作。把这两个名额给我吧，你知道吗，我家老大一直是在咱们厂做临工的，之前就是因为没法转正，他的女朋友才跟别人跑了。” “我家小二过年就要开始工作了，正好需要第二个名额给他，叫光明。” “咱们是十多年的邻居了，这样的好处怎么能给别人？这么珍贵的机会理应给我的两个儿子。” 说着，刘海中的醉意更浓，几乎忘记了分寸。 何雨柱则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对刘海中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开。 不知发生了什么，刘海中也起身走向何雨柱。 何雨柱随之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篮子，直接塞到了刘海中的怀里。 “快走。” “刘海中，给我消失！”“我是给了你太大的面子了吗？” “那两个工作的名额是工厂领导给我何雨柱的，我何雨柱要怎样使用这些名额，全然是我个人的事。” “你在这儿装什么大象，鼻子长了不成？”“滚吧！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我就亲手把你扔出去！” 何雨柱拉开门，毫不客气地把仍处于震惊状态的刘海中推出了门，大门随之砰然关上。顺手锁上门后，何雨柱听到门外的刘海中怒火中烧地吼叫： “好呀，你这个蠢……好呀，何雨柱，你不识抬举！咱们骑驴看书——走着瞧吧！” 说完这番威胁，刘海中满脸怒色地夹着篮子灰溜溜地回到了后院。这番争执引起了周围几个邻居的好奇。 贾张氏从窗户往外望去，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说道：“吵翻了！刘胖子和大笨柱子对骂了。他们俩怎么没有打起来？要是真打起来，少了一个人，剩的那个也要吃 ** 。这样大院里就能安静多了。” “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笨柱和二爷会争吵？”秦淮茹走到窗边好奇地问。 “听起来是因为分配工作名额的事。” “好像刘海中带着礼物找大笨柱，想给他儿子争取一个名额。” “但是大笨柱不肯，于是两个人就起了争执，差点动手，真的很遗憾啊。” 贾张氏一脸惋惜地摇头，她甚至有些失望两人没有打一架。秦淮茹在听到“工作名额”这个词时，心中燃起了小小的希望。 她心想：要是我能从大笨柱那里得到这个工作名额，我也可以去钢铁厂工作了。 但秦淮茹也清楚，她和何雨柱之间几乎是水火不容的，何雨柱不可能把这个宝贵的名额给她家的人。 “唉，要是当初嫁给一个厨师就好了，现在厨师多受尊敬啊。” 随后，有人问：“柱子，刘海中是不是来找你要工作名额的？”“他是怎么回事，居然脸皮这么厚？” “那两个工作机会是由工厂的李副厂长给你的，由你自己决定如何使用。刘海中凭什么那么理所当然地来找你要个工作给他儿子呢？” “这个人真是太过分了，他的三观一定有问题。不知道居委会领导怎么会任用他来做咱们大院的管理者？” 陈雪茹躺在床上，义愤填膺地说，显然对丈夫遭遇的不公平感到不满。 何雨柱脱掉衣服，舒展身体进入温暖的被窝，微笑安抚陈雪茹：“老婆，我们不值得为这种混账人生气。” “你来到我们大院的时间还不长，等时间久了，你就明白这里每个人的想法有多么离谱和扭曲了。” “说什么嫉妒别人的富有、嘲笑贫寒，强行索要，你过得好就得接济我家，不然就诅咒你 ** 这样的种种不要脸、** 和无限度的行为，这个院子的邻居们都做得出来。” 何雨柱这番话，却让陈雪茹笑出了声。 “柱子，我们要是不在这儿住了呢？带上小雨搬到正阳门那边，我们那个更大些的四合院如何？” 陈雪茹搂住何雨柱，轻声细语地说。 “不行，雪茹，如果我们一离开，我们家的房产铁定会被这些院子的野兽般的邻居们分割霸占。” “别以为他们会有什么做人的底线，这房子他们在心里觊觎很久了。” “如果不是以前我对贾张氏母子狠心报复，让贾张氏儿子贾东旭狼狈至极，让易中海掉了牙齿，也让壹大娘灰头土脸，立下了威信，恐怕我和小雨早就成了那些恶邻居的盘中餐了。” “他们都希望我们搬走，这样他们就可以霸占我们的房子。但我们绝不能如他们所愿。” “我们家这套大一中两套房和院子里的其他邻居家的单位分配的房子大不相同，这是我们老家的祖业。” “为了让这些祖产不失守，我们不能搬家。” “再说， ** 不也讲过嘛，对抗天意无穷无尽的乐趣，和人们斗也是如此。” 何雨柱的言语再次逗得陈雪茹笑个不停。 “老实交代，你这肚子里那么多诡计，难道不是从和这些院子里的野兽般邻居的斗争中学来的？” 陈雪茹娇笑道，这时她感到她的男人又坏了又可爱。 何雨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望着刘海中今晚带来的篮子里的那几个鸡蛋、半瓶散酒，还有那撮花生米。 显然刘海中找上自己很是匆忙。 从他的神情上看，好像是刚得知我手头上有两个工作的指标，礼物都没有备足就急匆匆地来找我要这指标。 是谁告诉刘海中有这样的工作指标的呢？ 何雨柱回头望了望后院的方向，心中逐个排除嫌疑人。 最后只剩下两位候选人：一个许富贵，另一个就是许大茂。 何雨柱一向与许富贵井无交集，他似乎不太可能去通风报信。 至于许大茂这家伙，几个月前我还狠狠教训了贾东旭母子，当时许大茂还来找我想跟我学拳法。 直接被我拒绝后，让他滚开。 何雨柱很清楚，许大茂这小子可是真的坏人，特别记仇。 再加上暗中诋毁人，告状这事儿对许大茂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定是许大茂跑去找刘海中告密，许大茂这小子明显是想要生是非，挑拨我们俩的关系，想让我们之间发生矛盾。 他好在旁边看热闹。 这家伙！差一点儿被他骗了。 既然确定了幕后 ** 是许大茂，事情就好办了。 何雨柱决定，明日去了轧钢厂，要好好地对付许大茂一番。 你还没娶妻吧？ 让大家都知道，你许大茂天生不足，知道你许大茂那个部位不顶用，那时候还想着讨老婆？还想结婚？ 做梦去吧！ 人人都能成为 ** 于无形的利刃，我就要让你许大茂的社会地位彻底跌落！想好了如何对付许大茂，何雨柱心情舒畅地翻了个身，与妻子一同安寝。 一觉到天亮，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就起身。“雪茹，雨水，来吃饭吧。” 何雨柱起身后习惯性地进行了每日的任务签到，获得了一堆系统的奖励物品。随后做了顿既简单又富含营养的早餐，叫醒了媳妇和妹妹。 “来了，马上到。”“哥哥，我也来了。” 陈雪茹和雨水洗漱完毕，便来一起用餐。 餐桌上，陈雪茹提及了近来她绸缎铺的经营状况，因为快要过年，这段时间制作棉衣和春装的顾客不少。 总之，生意异常兴旺。 陈雪茹经营的布料业务已经发展了多年，跟正阳门一带的几位裁缝师傅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许多客户从她这儿购买布料，经她的推荐去找指定的裁缝做衣服。 然而，何雨柱认为，尽管陈雪茹有颗善心，却并未充分利用这些资源。 第167章 老子是个正经男人! 他建议可以租一栋院子，开设一家服装店，集合她熟悉的裁缝师傅，按时给他们发放薪酬。 这样，顾客不仅能在这里挑选布料，还能直接得到量身定制的服务，甚至可以挑选店里已经做好成品服饰，省时又方便。 当他把这个计划告诉陈雪茹后，陈雪茹非常赞同。 事实上，这样的构思陈雪茹早就有了，所以前几天她带着何雨柱去敲响了绸缎铺后那片空院的大门。 原本只是想询问是否有房屋出租，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敌人藏匿在此！ 于是，何雨柱与陈雪茹讨论，打算等街道办事处表彰完他们的功绩后再找牛主任聊聊，看看能不能以租金形式租下已收归国有的那座院子，每月给街道办事处支付租金。 吃完早餐，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而陈雪茹则带着雨水前往正阳门。 老太太几日未见雨水，思念这位小姑娘。因此特意让人叫雨水过去作伴。 雨水到图书馆借了一些书，刚好可以陪伴老太太，自己也能看看书，于是家人分别去处理各自的事情。 何雨柱来到了轧钢厂，把自行车停放在车棚，没有立刻前往食堂。 他在工厂大门口不远处的宣传栏前停留了一会儿，浏览上面展示的优秀工作者的事迹，等待刘成的出现。 要是想要大力表扬许大茂，少了这位消息灵通的人物刘成可不行。 “哎，刘成，你这是来上班啊？”何雨柱见到刘成后笑容满面地打了声招呼。 “柱子，我正想着找你了解个情况呢，昨晚怎么回事？” “听说刘海中晚上跑来找你，为他的两个儿子要工作指标，被你骂走了？”“是这样吗？” 刘成立刻激动地跑到何雨柱面前，迫不及待地询问具体情况。 “确实是这么回事，我昨晚刚刚泡完脚，打算睡觉，就听见外面有人吵闹。一开门就看到刘海中醉醺醺地站在我家门外，一张口就要给他的两个儿子申请工厂的工作指标。” “我当时告诉他，领导给我的两个名额全是食堂的岗位，而且要求会做大锅菜的人。” “我把这两个名额给了我丰泽园的两个师弟，他们辞职了，打算到我们厂上班。” “然而，刘海中竟然在我家里撒酒疯，要求我让那两个师弟重新回到丰泽园，而他自己则要拿走我手中的那两个名额。” “刘成你说说，这不是找事儿嘛？” “你看他的两个儿子，无论是刘光齐还是刘光天，他们中有谁学过做菜？会做几个菜吗？” “这样的两个人，居然想来我们工厂的食堂工作，占据那两个指标？” “你说像他这种不讲理、 ** 他人满足其要求的，我该骂他不该？该让他走人不应？” 何雨柱说得理直气壮，怒不可遏。 刘成听后频频点头。 “你说得没错，刘海中的确太过分了。” “两个什么都不会的儿子，居然还敢来找你要厨师的名额，想让他们儿子来工厂食堂做饭？” “呸！简直是在侮辱所有工人的眼睛！” 刘成愤恨地吐出一句脏话。 现在刘成明白，为何何雨柱昨晚会如此愤怒，以至于对刘海中破口大骂，让他滚蛋。 “说起来，刘成，近来见过许大茂吗？”何雨柱漫不经心地笑问道。 “嗯，前两天确实见到过他。” “他前不久跟着父亲去乡下学放映去了，一去就是十几日。”“我们也不清楚他们爷俩具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成提及时，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对于许大茂一家的特殊身份并没有多大感触。“不就是个电影放映员么？有啥了不起的？”刘成轻蔑地说。 也不趁工作之便，给全院邻里放映一场电影，这父子俩实在不懂人情世故。“对了，刘成，有人告诉我许大茂的一个秘密……” 说到这儿，何雨柱故意吊起了刘成的胃口。 刘成一听“秘密”两个字，眼睛立刻发亮。 他拉住何雨柱走到一旁，一脸神秘地问：“说说，许大茂到底有什么秘密？” 何雨柱假装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对刘成低声道：“我听人说，许大茂是天阉，就是那个部位不行。” 刘成闻言大吃一惊。 “靠！柱子，这是真的吗？许大茂那小子真是天阉？”刘成的声音里带着惊讶和激动。 “我也只是听说的，听说天阉这病各人症状不同，但总而言之，不能生育。” “不聊了，刘成，杨师傅喊我，我去后厨上班了。” 何雨柱的话说到一半，看到杨师傅向他招手，便给刘成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过去。 刘成则是一脸兴奋。 “嘿嘿，真没想到，许大茂那小子竟然是天阉。” “这种消息，一定要好好替许大茂那小子宣传一下。”刘成自言自语地笑道，迅速朝车间走去。 一上午的时间，整个轧钢厂都传遍了，宣传科放映员许富贵的儿子许大茂是个天阉。 中午时分，何雨柱在后厨忙碌。刘岚急急忙忙跑进来。 “柱子，我刚听到一个有关大院里某个邻居的消息，就是宣传科的放映员老许，许富贵的儿子，叫许大茂的是吧？” “据说是天阉，这种话连女人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反正就是他这一生完了，不能生育，娶不了老婆。”“就算娶了也无济于事。” 刘岚直截了当地说道，后厨的人们瞬间惊呆了。“柱子，许大茂跟你是邻居，你们熟吗？”杨师傅好奇地问何雨柱。 虽然调令已经下来，但杨师傅还没去新食堂报到，他还想和第一食堂的老伙计们多聚聚。 “还算不上多熟，只是住在同一个大院里的普通邻居。”何雨柱微笑着说。 后厨的人们听后顿时安心了，然后开始议论起来。 “没想到放映员许富贵一世聪明，却生了一个不能繁衍的后代，真是可惜。”“男人怎么会有下蛋的？下蛋不都是母鸡的事吗？” “你懂什么？生孩子和下蛋完全两回事，生孩子需要夫妻双方合作，而母鸡即使没有公鸡也可以下蛋，但那些蛋孵不出小鸡。” “杨师傅，什么是天阉啊？我们不太懂。”几个学徒工好奇地问道。 杨师傅哭笑不得，心想这些年轻人好奇心还挺重的。 “这样的情况，叫做天阉，你们听说过宫里的宦官没有？” 杨师傅不太能说清天阉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忽然想到了皇城里专门为皇上服务的太监。“知道啊，就是那种被去势的男人。” “对，我听说那些太监既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实在令人感到别扭。”几位徒弟纷纷表示同意，直摇头。 杨师傅笑了笑，解释道：“既然大家都知道太监了，那天阉就好理解了。天阉的人虽然比太监强一点，但是总归是无法娶妻生子的。” 听到杨师傅这样说明，厨房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原来如此。 所有人内心都为许大茂感到惋惜，正值青年，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今天，许大茂到钢厂为父亲领取年底前最后一趟下乡放电影的任务。他轻快地来到了宣传部，一进屋，看见几个女播音员聚在一起讨论些什么。 “真的假的？听说老许的儿子许大茂是天阉？”一个女播音员问道。 “没错，这个消息已经在厂子里传开了。”另一个肯定地说。 “这真是太遗憾了，老许原本指望儿子延续家族的血脉，看来希望落空了。”有人感叹道。 “说得对，老许那么精明能干，怎么会生下这么个不幸的孩子呢？难怪上次见老许冲他儿子大发雷霆，原来是知道这个情况了。” “如果换成别人，得知自己儿子这样的事情恐怕早就气炸了。老许已经够克制了。” 她们的讨论因为突然抬起头看到了许大茂而中止，惊愕之中一时无语。 许大茂当然也听到了这些话，那一刻！他的心仿佛遭受到了雷击！身体微微一颤，差点跌倒在地。“ ** ！谁在背后造我的谣？” “我根本不是天阉！老子就是个普通的大男人！” “谁不信邪，老子现在就能证明给你们看！”许大茂既怒又急，头部仿佛被锤子敲打般疼痛，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 “许大茂同志，您到我们这里有什么事情吗？”一位女播音员故作镇定，试图缓和气氛，严肃地问道。 “没什么，我……没什么事！”说完，许大茂满腔愤怒地转身离开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糟了！被他听见了。” “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件事整个工厂的人都知道了，多咱们几人不多，少咱们几人不少。” “也是，继续我们的对话吧。” 之后 “我不是天阉！我不是！我不是！” “老子谁特妈的要是知道是谁在背后诽谤我，定要叫他好看！” 许大茂像是逃跑一般离开了宣传部，脑海中一片混乱，快速地在走廊里迈着步子。他真希望刚才能扇那个说话最凶的女广播员两巴掌。 竟然背地说我是天阉，这种事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老子是个正经男人！ 若不是在宣传科内，老夫何须脱下裤子以证明自身并非天阉？ 许大茂因恼怒而失神，行径已忘目的地远离了一大段距离。待到嗅得一股刺鼻气息，方才止步。 “自己怎生移步至这公厕之侧？” 第168章 苍天有眼 “我原是前来接父亲年前乡下放映电影之任于宣传科，又为何独自至这等地？” 许大茂自嘲地笑了笑，转身欲行，突然闻身后数名职工对话之言。“宣传科许放映员育有一无用之子，乃为天阉，尔等可曾闻乎？” “确有所闻，便是生而不能之人。” “非也，并非自始便如太监一般，唯状况亦相差无几。” “真真可怜啊！” “依某所见，可怜之人非许之子，乃是许放映员此生难望其孙之望。” “正是此理，但观许昔日下至乡间，播放电影，或许因其贪图太多便宜而遭天谴。” “嘘！低点音，这般言语切忌妄谈。” “唯有这点可记，老许之子曰大茂，尚未娶妻成亲，往后遇及家中有适婚少女者，切勿考虑其为人选之可能，此等无用之物实不宜配。” 众人正热议时，忽见许大茂立于前方。许大茂愤懑之心，似欲破胸而出。 “荒唐！本人绝非天阉！”“本乃真汉子！” “尔等若不坚信，当即展现在眼前。” 怒火冲冠，许大茂手握裤腰，怒瞪众人。 “……” 数位工友交换眼色。 “分开，这许之子非但无嗣能力，头脑亦有疾病。”“分路奔逃！” 顷刻之间，工友皆四散而逃。 独留许大茂于地，手中仍握紧裤腰，怒火攻心。“究竟是哪个，背后散布此等谣言？” “定要找出，使你绝后！”许大茂咬紧牙关，满腔愤怒犹如沸腾热血。 “大茂？汝在此作甚？” “独自握腰发呆？” 刘半中部公厕内方便结束，见门外许大茂立于此地。 “半中大叔，尔是否有所闻此等传言？” 忍住怒气，许大茂小心翼翼地询问。刘半中轻皱眉头，旋即展颜。 “大茂，莫恼。”“并无大碍。” “人生不过数十年，此关咬牙亦可渡。” “育子否无足轻重，观易中海夫妇终老相伴，亦不失美满生活。” “你可千万要想开些，千万不要执迷不悟。”“不说了，我得回去继续干了。”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放得开。” 刘海中劝了许大茂几句，随后扬长而去。许大茂差点没气晕过去。 他强压着愤怒，鼓足勇气冲着刘海中的背影大声喊道：“刘叔，我许大茂是个正常男人，我……我不可能是什么天阉！！” “啊？你说什么？没听清楚，车间里还有好多活儿，我要赶紧回去继续干了。”刘海中头也不回，直接走进了车间。 许大茂气得直跺脚。 “这老家伙，分明是故意羞辱我！”许大茂感觉比窦娥还冤。 可是这种事，根本没办法对别人倾诉。 他总不能跑到宣传科，借用那里的大喇叭，连喊一百遍：“我不是天阉，我真的不是！！！” 唉，他可丢不起那人。这可怎么好？ 这到底要怎么办？！ 许大茂觉得就像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就算不是屎，也只能当它是屎了。有冤无处诉，有气无处发，他气得肝都要疼了。 许大茂实在是没辙了。 又气又怒，却无能为力。 他心想，必须赶紧找到老爹，请老爹想个办法，帮他恢复名誉。 现在这谣言还在厂子里流传，万一传到厂外，这辈子怕是连媳妇都找不到。 许大茂焦急地回去找老爹求助。 ......（becj）。职工食堂后厨。 何雨柱刚刚结束今天中午的餐会服务，正在擦拭汗水，喝茶休息，和杨师傅他们聊天。王秘书急匆匆赶到后厨，立即宣布，要求杨师傅和赵师傅去新的食堂报道，同时吩咐何雨柱这几天务必安排好那两个岗位的工作。 杨师傅和赵师傅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工具，与后厨的同事们告别。 “柱子，以后有了新的菜品，一定要教给我们。”杨师傅临走前紧紧握着何雨柱的手，殷切地嘱咐道。 “对，柱子，我也一样。以后研发出新菜式，千万别忘了我们。”赵师傅也紧紧握住了何雨柱的另一只手，真情实意地说道。 “放心吧，杨师傅、赵师傅，感谢你们这一年多来对我的关心和支持。” “咱们都是同一个锅里的兄弟，食堂里有任何好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忘了二位师傅。” 何雨柱握着两位师傅粗糙的大手，态度非常诚恳地承诺。 最后，杨师傅和赵师傅与后厨的所有人告别，还和何雨柱再次紧紧拥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职工食堂。 刘岚眼眶湿润了，差一点就掉下眼泪。 “唉，最受不了这种离别的场面了，差点让我落泪。” 不过是在采石场改造五年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那个愚钝至极的徒弟贾东旭，都能通过救人性命立功，减刑一年。易中海觉得，在采石场里，他自己更有机会立功。 只要立了功，刑期自然就不会只有五年了。 有了希望和目标，易中海的心情好了许多。 但当他真正开始在采石场干活，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这才明白，每次探望贾东旭时，为何贾东旭总是如此憔悴、忧虑、骨瘦如柴。 采石场的劳动强度巨大，即便易中海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实际操作起来，他发现他大大低估了这种劳改的辛苦、疲惫和危险。 打石头当然要放炮，而放炮时，一次往往不是只放一个。这么大片的山石，一个炮根本不起作用，必须成串放。 引信相连，点燃引信。 所有人都躲得很远，捂住耳朵，等待炮响。不多久， 轰轰轰轰…… 犹如惊雷炸响！ 震得人头皮发麻。 尘土飞扬，乱石滚动，场面令人恐惧不已。待到 ** 声结束，乱石停止滚动， 易中海和其他劳改犯便在监督人员的指挥下，上去搬运石头。 所有从山上运下来的石头，由老旧的直臂挖掘机装载到绿皮货车上。 这些卡车将石头运往水泥厂。 所有的石块经过加工粉碎，制成水泥，供应全国各地。 但并不是每次 ** 都很顺利，有时会出现哑炮。点燃引线后却没有响的，便是哑炮。 这玩意最危险！ 稍不注意，旁边工作的人员就会突然面临巨大的危险。轻则失去肢体，重则命丧黄泉。 上次贾东旭之所以立功，正是因为机缘巧合救了一名离哑炮很近的劳改犯，才减了一年的刑期。 易中海在外面时，以为在采石场劳改立功很容易。但当真正来到这里，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幼稚。 在这里，立功岂是轻易之事？那都是拿命去拼的事。 运气好，拼命能救了人自己也不会受重伤。 运气不好，可能自己也会跟着被救之人一命呜呼。真是令人恐惧至极！ 易中海忽然觉得，相比在采石场的劳动，他当初在机修厂废料库挑拣废件的日子，简直如同天堂一般。 至少在废料库不会每天都面对震耳欲聋的 ** 声。 至少在废料库没有人身自由的束缚，完成任务后可以按时下班。 至少机械修理厂的废品库房还有食堂，可以根据自己的经济状况选择饭菜的质量和价格：想要吃得好一些，就多付些钱；如果经济紧张，少花费一点也能吃得饱。 但石场的情形截然不同，每餐只有黑面窝头，配菜不是腌咸菜就是清水煮的大白菜。 也难怪，之前每当易中海来看望在石场劳动的贾东旭时，都会发现他的身体异常消瘦。 长年累月从事重体力劳动，食物又极其缺乏营养，几乎到了挨饿的边缘，难怪他的身体瘦成那样子！ 易中海疲惫不堪地随着其他服刑人员一同工作。正当他卖力地干活时，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呼唤他名字的声音。 易中海转过身去，远远地看到了贾东旭在向他挥手。“师傅，真是你啊？” “苍天有眼啊！师傅，我还担心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到您了。” 说着，贾东旭快步走过来。 此时，一位监管员大声呵问，“你在做什么？” “嗨，黑哥，我是小贾，贾东旭呀，您不认得了吗？”贾东旭赔笑着回答。 “小贾，哦，是你小子啊！” “我听说，前几天你又溜出去了？”监管员接着说道，“结果还是被抓回来了吧？” “今后你还打算再逃跑吗？” 外号“黑哥”的这名监管者以前是贾东旭等劳改者的直接管理者。上次贾东旭勇敢地救了一位工友，而“黑哥”正是当时的见证者之一。自那以后，他对贾东旭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不像从前那样动辄斥责或体罚贾东旭了。 “再也不跑了，再也不了，我再也不想尝试那种冒险的事情了。”贾东旭连忙表态。 “其实我只是想跑回家一趟，想亲口问清楚一件事。” “我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别人的孩子？” “可我没等到机会说清这事，就被人抓了回来。”贾东旭脸上布满了愁容，苦笑着向“黑哥”坦白。 这一番话反而让“黑哥”大笑了起来。似乎，在这种极度恶劣的环境下待得久了，人的性情会发生扭曲。听到贾东旭被人戴了“绿帽子”，“黑哥”不仅没有责备，反而对贾东旭生出了一些怜悯之情。 第169章 两个徒弟 “贾东旭，这次你被抓回来被分配到哪个班组了？”“黑哥”询问道。 “五班，由司队长管理。”贾东旭一脸愁容地回答。 “谁？那个老坏蛋？这下你可有的受了。” “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连我都不及他变态。你千万小心点，别触怒了他，要不然，你的腿就会变成和他一样的‘死瘸子’。”说完，“黑哥”又是一阵冷笑。 这时，贾东旭笑嘻嘻地拿出两根不知从哪来的皱巴巴香烟递给了“黑哥”。 “嘿嘿，黑队，您工作辛苦了，这是带给您的小礼物。” “嘿，这下子我对你印象更好了，小贾，你还挺有心眼儿嘛。” 于是，“黑哥”收下了香烟，对于贾东旭的评价又高了些。此处所提及的司队长，正是石场地狱般的生活里五队伍的 ** 物。 南区采石场内共有五个劳动改造大队，而黑队长是其中第三大队的领导。 在贾东旭之前没有逃狱的时候，他曾被分到了第三队，在黑队长的手下进行劳动改造。然而，这一次他突然逃跑又再次被抓回，最终被安排到了第五队，受司队长管辖。 司队长腿部有残疾，行走时步态蹒跚，他对劳动改造人员特别严厉和挑剔。 在暗地里，大家都戏称他为“残腿鬼”。日子久了，连各个队长也开始这么称呼他。“黑队长，我想向您请求一件事情，不知道能否答应？” “刘海中的邻居就是我和他一起住在那个大院子里的人，还是我在轧钢厂学习钳工技术的师傅。” “我没想到，他竟然也被分配到您手下做劳改。” “黑队长，不知道您能否对易中海多多关照些？”“如果能得到您的关照，我找到烟叶后定会立刻送到您这来。” 在采石场，贾东旭已经度过了将近半年的时光，他对这个环境下弱者受欺凌、强者为尊的生存法则了如指掌。他了解每位改造队长的特点和偏好，也懂得如何应对不同的人物与场合。 黑皮装作为难地考虑了片刻，但随后点头应允：“好吧，贾小子，看在你的情面上，我不为难易中海了。” “不过他本人也不怎么清白，对国家的危害相当严重，我觉得应该受到更为严苛的处罚才对。” “小贾，你说来说去这么心急火燎的，不会是有重要的事想对易中海说吧？” “去吧，给你两分钟，说完马上回队上干活儿。可别让‘残腿鬼’发现你在偷跑，否则打断你的腿，你就等着瞧吧。” 黑皮见两包香烟摆在这里，虽然面色不悦，但也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吧。 “好的，感谢黑队长的体谅，我这就去。” 贾东旭匆忙走到易中海面前。 “东旭。”“师父。” 两位昔日师生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片石场重新遇见对方，而且还都是在被劳动改造的命运之中。 真是命运难测，人生变化无常啊。 “师父，您放心，我已经跟黑队长说了好话，请他对您网开一面了。”“今后只要您在工作中表现出色，相信黑队长不会为难您的。” 贾东旭像是一位过来人般宽慰易中海几句。 这些话语令易中海内心十分感激。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 当时他收贾东旭为徒，便是看中了他的可靠与孝顺。今日看来，这无疑是个明智的选择。 虽然这孩子稍显迟钝，但孝道之心可嘉。“东旭，你不必太过忧心师父。” “对了，刚才我听到了您和黑队长对话的内容，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说您曾经逃狱？” “东旭，这样做太不明智了，逃跑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您还有不到两年就能自由了，何必这么做呢？” 易中海非常心疼和痛恨贾东旭的这次错误决定。 为了减轻刑期，贾东旭曾冒着极大的风险立下一功，这才使得他的刑期减少了一年。 再忍受一段时日，就可以自由了。 然而，贾东旭却选择了越狱。这实在是一个极为愚蠢的行为。 “师傅，不瞒您说，是因为有两个原因令我实在忍无可忍，必须逃出去。” “首先是因为我听闻你被傻柱检举参与了敌特活动，证据确凿地在您的床下发现了 ** 。” “得知此事后，当时我觉得我的脑子轰的一响！”“我当时想，完了！我的师傅这次算是彻底完了！” “我不知道你被拘禁在哪里，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尽快逃离去找您，想了解这事情的具体经过。” “您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怎么可能在家里藏着 ** 呢？更不会是被傻柱所揭发！” “第二个原因是与我的妻子秦淮茹有关。我想要逃出去直接质询她，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子？” “正是这两个想法，促使我从这里逃脱了出来。” “但不幸的是，我那天晚上逃回到家中，饭菜还没有来得及吃完整就被恶棍刘海中举报了。” “紧接着，王主任和廖科长等人闯进我家，将我又一次逮捕，押送回牢。” “可惜啊，我甚至连问我的妻子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机会都没有得到。” 回想那一晚的情景，贾东旭心中充满了懊悔。他逃出监牢后的第一夜，不仅饥寒交迫，连逃跑回家匆忙间吃上几口饭的机会，最后也因王主任等人的出现而戛然而止。 结果是自己辛辛苦苦逃出，什么都没有做成，反而被抓回来，原本的服刑时间更是翻了几倍！ 真是得不偿失啊！ 听着贾东旭的描述，易中海既感于他对自己忠诚的守护，又被他的轻率所困扰。 “东旭，你放心吧，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是你的血亲骨肉！” “那位酒鬼阎老大阎解成，醉倒在你妻子的房间，没有做任何坏事。” “所以不必为这件事担忧，你最需要做的是在监狱里表现得更好，争取有机会提前释放。” 教育了几句之后，易中海转而描绘了一些乐观前景。就在这个时候，远方传来了几声闷响。 这一声使易中海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幸好那并不是矿山的 ** 声音。 “东旭，刚才那 ** 的声音是你工作区域的一部分产生的吗？那似乎是南郊采石场的方向。” 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指去，询问贾东旭。 “师傅，那里根本就不归采石场管。” “那个地方是用来处理那些叛逆者、让他们成为枪下的靶子。” “我们在采石场这里，每隔一段时间总能听到‘砰砰’的声音，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贾东旭对此显得相当淡定。 易中海瞬间明白了：这可能是几天前钢厂整顿过程中捕获的那两位敌人特务的命运。 但何雨柱在钢铁厂里的蔬菜大棚基地，竟然种出了大量的辣椒和茄子。 当天中午，钢铁厂食堂的大锅菜中，地三鲜成为了限量供应的菜品，每位工人都只能领取一份。 短短半小时，四个窗口的几百斤新鲜出炉的地三鲜便被一抢而空。工人们吃得分外满足，工作起来也格外卖力。 总而言之，当天所有的车间都超额完成了生产任务。 大龙和孙师傅受到刘岚特别照顾，每人多打了一份满满一勺子的地三鲜，那勺子都快要溢出来了。 然而，大龙和师傅仍然觉得不够吃，心中始终想着食堂的地三鲜。 “看你这点出息，将来在外面千万别说自己是丰泽园鲁菜大师赵山河的儿子。” “就你这样念念不忘地三鲜的人，让人知道了你是赵山河的儿子，岂不是丢脸？” 何雨柱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笑骂大龙。大龙却笑得十分畅快，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以此为荣。“师兄，你说得不对。” “如今已是寒冬腊月，看看整个京都的饭店，还有其他工厂的食堂。”“哪里能供应地三鲜？” “唯有我们厂里，有你研究出来的蔬菜大棚，种出了许多反季节的蔬菜，让全厂工人们在冬天也能吃到夏秋季节的蔬菜。” “整个京都的饭店和工厂食堂，也只有羡慕我们的份儿。” 大龙坐在车后，毫不掩饰地夸奖自己的师兄。 何雨柱对此已懒于回应，加快了骑行速度。 不久，他们来到了赵山河家。 “爸，妈，我把柱子师兄请来了！”大龙一进院子，便大声嚷嚷起来。 赵山河带着两个徒弟迅速出门迎接，马冬梅也从隔壁屋赶来。 “吵什么，你这个混小子，不说话还当你哑巴呢。”马冬梅手里拿着针线活，严厉地瞪了大龙一眼。 转头见到何雨柱，她立刻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一脸慈爱地说道：“柱子，下班了？” “上班累不累？” “这么冷的天气，穿这么少。” “快进屋，师娘给你冲红糖水。” 马冬梅热情洋溢地拉着重雨柱进了屋。 赵山河带着两个徒弟再次掀起门帘，进入屋内。 “柱子，这两位是你新认的师弟，王一虎和吕建松。”“你们之前也见过面，但并不太熟。” “从今往后，他们会听从你的安排。”“你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敢往西。” 赵山河向何雨柱介绍了自己的两位徒弟。 何雨柱笑着一一与两位师弟握手。 第170章 心眼歹毒 这两位小师弟非常朴实敦厚，见到名声显赫的师兄何雨柱，两个师弟不免有些紧张。在握手时，他们都恭敬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师兄的手。“一虎，建松，大家都是自家兄弟。” “明天一早，带上户口簿，跟我去厂里报个到。” “可要做好在食堂炒大锅菜的心理准备，那份工作可比丰泽园的工作辛苦多了。”何雨柱提前给他们敲了敲警钟。 “师兄，您放心吧，进了厂里，不管您安排什么活儿，我们都一定照办。”“是啊，师兄，您尽管吩咐。” 王一虎身材虽然不高，但肩膀宽阔，头发自然卷曲，笑起来露出了一口黄牙，一看就知道是个烟瘾不小的家伙。 吕建松个头颇高，皮肤黝黑，性情略显内向，话不多，却干起活来十分利索。何雨柱刚与他握了握手，便感到建松的双掌布满了老茧，心里不由得赞赏这小伙勤劳且吃苦耐劳的品质，正是他看中的徒弟类型。 三人在短暂交谈后，赵山河热情地请大家坐下来吃饭。餐食早已准备妥当，就等着何雨柱下班回家了。赵山河刚要伸手拿酒瓶为徒弟何雨柱斟酒，却让王一虎抢先了一步。 “师父，有我们在，怎么能让您为我们师兄倒酒？”“还是我来吧。” 王一虎端起酒瓶，先给何雨柱倒满了一杯酒。满上酒杯，表达了他对师兄的一片诚心。 紧接着又给师父和吕建松分别斟了酒，最后才给自己倒上。看到这些，何雨柱心中暗暗点头赞许。 一虎这小伙子，不仅懂得为人处世，而且眼明手快，知书达理。而建松则是个默默无闻、勤勤恳恳的工作者，就像一头踏实肯干的老黄牛。 四个人坐下后，开始畅饮交谈，话题漫无边际。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他们做过的菜，吃过的东西，无不被谈论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大龙听得直摇头，心想：“这些厨师们还真是，一聊起烹饪就收不住话匣子，连他们抓敌特的壮举都只字不提。” 他也曾听说过，柱子师兄在前门外大街英勇擒获了一个长期潜伏的敌人，据说不仅从敌特藏身处搜出了电台，还发现了一把 ** ！这样的大事件都不说，净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真是奇怪。 于是，大龙便开了个头，提起了他柱子师兄在正阳门擒敌的英雄事迹。没想到的是，一虎和建松竟也知道这事儿。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在正阳门捉敌特的英雄，居然就是他们的师兄何雨柱！ “爹，不好了！有人在轧钢厂造我的谣！” “他们说我是个天阉，说我不可能娶妻生子！” “爸，也不晓得哪个浑蛋给我编排是非，如今这事传遍了全厂。” “这该怎么办？爸，您赶紧给我出出主意，究竟该如何是好？往后我还咋出去见人呢？！” 许大茂匆忙跑回家里，跟父亲告状，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 许富贵惊呆了：“你说啥？” “听说有人在散播您儿子是天阉的谣言？” “如今竟弄得全厂皆知？”“真tm的……” 许富贵气得直憋气，这世道真是重名声胜过一切。 万一真给儿子扣上“天阉”的帽子，今后他怎么还能找到媳妇？“大茂，别急，先坐下缓口气再谈。” “跟爸说说，你最近有没有惹上什么冤家对头？” “要不工厂里怎就不传别人的短？偏是你中招了？” “仔细想想，好好回忆一下，你到底冒犯了谁？必须如实地跟爸说，只有这样爸才帮得了你。” 许富贵拽着许大茂坐下来，让他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到底招谁惹谁了？ “没有啊，爸，这阵子除了经常下乡放电影之外，我也确实没怎么得罪人。” 许大茂使劲回忆，但就是记不起得罪过哪个冤家对头。“昨晚你还跑到刘海中家里去了一趟，你俩聊了些啥？” “怎么，昨晚我在外头听见中院的何雨柱在大吼，叫刘海中从这儿滚开？”许富贵目光锐利，一眼就识破儿子的小算盘。 他知道许大茂心里忌妒何雨柱，在轧钢厂里日子过得风光，还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 而且，他也察觉到这个窝囊废儿子嫉妒何雨柱的一身好武艺，打架特别能打。 说不定昨晚许大茂就跑去刘海中那里 ** 风云，想怂恿刘海中去找何雨柱寻仇。 结果，刘海中反被何雨柱给教训了一顿。被父亲这样一提，许大茂突然有了些想法。“爸，我想通了！” “一定是那个呆子！肯定是那个呆子，傻柱在背后诽谤我！”“绝对是他没错！” 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早该想到就是这傻柱背后捣鬼。“你知道个屁！” “还不快从实招来，昨晚跟刘海中具体都说了什么？”许富贵面露凶光，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吓得许大茂浑身一抖。 “好的，爸，孩儿招。” “昨晚我在刘海中那里透露，厂领导给了何雨柱两个有正式编制的工作指标。” “这下刘海中坐不住了，想着把那两个指标争取到，为他自己家的俩儿子用。”“接着，我就回家了。” “一回到家，我看到刘海中提了个篮子，里面装了些东西，去中院敲何雨柱的家门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后来我只听见傻柱吼着让刘海中离开，把他从我们这儿赶走了。”许大茂对父亲有些忐忑地说明。 许富贵几乎气到昏厥。 “许大茂啊许大茂，我跟你说了多少次？” “咱们院里的事情，你不该插手，你偏偏就是不听，对不对？” “你看看贾东旭和易中海这师生两人，他们不比你，可他们的下场怎样？” “都被关到南郊采石场进行劳改！” “再说前院以狡诈闻名的阎埠贵，他现在的状况又如何？” “丢掉饭碗，连教书的资格都没有了，如今每天在校里清厕所！” “许大茂，你觉得自己强过阎埠贵？或者认为能力胜过易中海？” “你自身没有什么实力，就不要去招惹何雨柱！他可是匹凶残的狼，任何人只要被他盯上了，肯定倒霉！” 许富贵面对儿子，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令许大茂心中一阵惊恐。 “但父亲，您必须帮助我，我真的……真的没有那样的意图。” “全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傻柱，在轧钢厂里说我坏话，使我无颜见人了。”许大茂愁眉苦脸地恳求着父亲。 “呸！” “你还能想到要脸？” “你还能感到丢人现眼？” “昨晚你跑到刘海中的家中鼓动什么风潮去了？” “稍微有智商的人都能想到，你是去向刘海中通报情况，让他得知何雨柱手中的两个职位空缺了。” “那刘海中也不是个明白人，领导分给何雨柱的职位，你怎么就能夺到手呢？” “上次因为只有一个空位，最后弄得什么样？阎解成酒后身亡在秦淮茹的屋内，阎埠贵被扫地出门，活得连狗都不如了！” “这是前车之鉴，可你许大茂还屡教不改！” “别看何雨柱年轻，但他精明干练，深思熟虑，阎埠贵和易中海在他面前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对手！” 许富贵又一番激烈的指责后，转头盯着儿子。 然而，许大茂觉得，何雨柱不过是个善于告密、造谣的人，这些技能他自己也掌握得很好。 “你小子还嘴硬？” “关于这件事，你凭什么指责何雨柱诬陷你？有实际的证据指向何雨柱在背后散布你的是非？” “没有真凭实据怎能随便说人家诽谤你？！”许富贵被自己的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对于自己这番无法成事、只会捣乱的儿子，这次竟然又惹出了如此大的祸端。 “爹，这回我彻底服了。”“您快想办法，救救我吧。” “只怕从今以后，咱这条街上没人不知道我是天阉了。”“可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许大茂又急又气，眼角泛起了一层泪水。“哼，救你？已经救不了了。” “话一旦说出去，就像泼出的水收不回来。” “一个人说什么倒还好，最怕的是众口一词，铄金销骨。” “唉，大茂啊，你是怎么想的，偏偏要去招惹何雨柱？” “那小子心眼歹毒得很，最擅长暗箭伤人，你这次就是不明不白吃了个大亏。”“就算你真不是天阉，这回被那么多舌头一咬，也难脱清白了。” 许富贵细细剖析，这局面有多可怕。许大茂简直要吓瘫了。 “爹，真没救了？” “我现在……我好怕！” “现在怕得连门都不敢出。”“可我真不是天阉！” 许大茂委屈地又落了泪。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碰上这样的霉运。 明明是一个健康壮实的年轻人，肢体健全，身体无恙，却被人冤枉是天阉，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了。 “看你这回记不记住了？” 许富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给你找个老婆，尽快结婚，再生个娃，才能让那些人的谣言不攻自破。” 许富贵到底是许富贵，一下就想到了根治之策：别人不是说你儿子不能结婚、不能生育吗？ 那我们马上帮你找个好姑娘，让你快点成家立业，等有了儿子，那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这样一来，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想要彻底解决，就必须从根本上入手。 第171章 轻描淡写 许大茂一听，瞬间停止了哭泣。 “对呀，爹，您还是最厉害！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那您赶快找媒人，让她帮我找个合适的对象吧，只要小姑娘合我心意，我立马就娶她进门，明年肯定让您抱上大胖孙子。” 许大茂猛地站了起来，脸上的泪痕还未完全干涸。 “大茂，别急，据你妈说，娄董事有意给他的女儿娄晓娥找个成分好的对象。” “咱家的成分自然是没问题的。” “你妈妈会去和娄董事的夫人谈谈这件事。” “赶在谣言还没传到娄董事和娄 ** 那里，安排你们见个面，确定下来这桩婚事，争取年前结婚。” “这样明年的这个时候，咱们家就会多一个宝贝孙子。” 许富贵说出自己的计划。 许大茂高兴极了。 娄董事那是什么人物？ 建国前，那是名副其实的娄半城，半个城市的人都在他的门下工作。 这是国家成立之时，娄董事长将自己的大部分财产捐给国家。比如红星钢铁厂，原本都是娄半城的家业。 现在变成了国家所有的。 不过，娄半城至今仍然是红星钢铁厂的董事，每年从钢铁厂得到的分红依然是惊人的天文数字。 如果我许大茂真的能迎娶娄半城的女儿为妻，嘿嘿，岂不是美梦成真了吗？ 只是不知道娄**长得怎样？是不是美丽动人？ 跟傻柱的媳妇陈雪茹相比，又如何呢？ 虽然还没有见过娄**，但许大茂内心非常确定，娄**肯定比陈雪茹更美，甚至是美上十倍也不止！ 父子俩就此商定了计划。 等许大茂的母亲回家后，跟她谈谈这件事，让她明天去娄家工作时，向娄董事长夫人提及这门亲事。 许大茂的母亲已经在娄董事长家当了几年的保姆了。 许大茂认为，让母亲去找娄董事夫人商量此事，事情应该能成功。 “雨柱，亲爱的，我回来了……” 何雨柱从师傅赵山河家吃过晚饭后，便骑着自行车回到家里。这时，陈雪茹和雨珠都已经回来了。 他们两人是在正阳门的老太太家里吃的晚饭。 吃完饭，趁着天还未完全暗，陈雪茹骑着自行车载着雨珠回到了家里。何雨柱到家时，陈雪茹和雨珠正在收听广播。 “柱子，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陈雪茹接过自行车，将其靠墙停稳。 “去了师傅家，跟即将要去钢铁厂工作的两位师弟加深了一下关系。” 何雨柱口中散发出些许酒味，面带笑容地说。 “哥，你喝了这么多酒呀？我给你沏杯茶，多喝点水，解解酒。”雨珠乖巧地给哥哥泡茶。 陈雪茹停好车，走到何雨柱旁边，拉过一张椅子靠着他坐了下来。 “柱子，今天街道办事处的牛主任派人通知我，说是请我们两口子后天去街道上接受表彰。”她笑着说。 “那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表彰之后我跟牛主任谈一谈，看看能不能让我们租赁下那个闲置在绸缎店后面的院落。” “这么大一片院子空着实在浪费，不如租给我们用。我们也愿意为此多支付租金给国家。” 何雨柱握着妻子的小手，憨笑着说道。 陈雪茹赶紧抽回自己的手，瞪了他一眼，意思是别让雨珠看到了，以免给小孩子留下坏榜样。听完广播后，雨珠就回隔壁屋子睡觉去了。 何雨柱和妻子早早地上了床休息，但院子里的邻居家却并没有那么宁静。 贾家中。 刘成的妻子来访。 “张婶子，晓茹，你们听说了吗？老许家的大儿子许大茂，原来是个天生不能生育的人。”刘成的妻子描述道。 “什么？他居然是个不能生育的人？就那个许大茂吗？”贾张氏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就说了嘛，平时看那个小伙子走路，总觉得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谁想到他竟是个天生不会生育的男人。” “这也许是老许做了太多亏心事，遭到上天惩罚了吧。” 贾张氏如今最喜欢听的就是院子里哪家出了问题。只要有人倒霉，她就感到十分高兴。 不光我们贾家不能一个人家倒霉，如果有人倒霉，那么就应该整个院子的邻居们都一起倒霉才对。 “不能生育的男人？刘成家的，那是不是说明许大茂不能结婚，也不能有孩子？” 秦淮茹的腹部日渐增大，在外做零工已经很吃力了。 然而，她的凶恶婆婆始终没有说过一次让她不要出去干活儿的话。“可不是嘛。” “我听人说，这种不能生育的男人和太监也没多大区别。” “别说想生儿子了，即便是他结了婚，也是一桩浪费。” 说到这里，刘成家的咯咯地笑了起来。 贾张氏也笑了，笑得很舒心。 秦淮茹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类似的议论不仅发生在前院、后院，也蔓延到了街道上的其他院子。才一天的时间，关于许大茂是个不能生育男人的消息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第二天，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早餐后骑着自行车前往轧钢厂上班。 而小侄儿雨水则随同伯母一起去正阳门，在那里完成寒期作业，并陪伴老太太。自从娶妻之后，有了妻子帮助照顾雨水，何雨柱也轻松了不少。 当来到工厂的大门前，何雨柱远远地看见了自己的两个师弟。京郊冬季气温低得刺骨， 王一虎和吕建松都是步行了一大段路才赶到这里，唯恐迟到影响入职工手续的办理。他们各自家中都有许多人要靠他们养活，根本无钱置办自行车。 “柱子哥。” 当看到骑自行车过来的何雨柱时，裹得紧紧的两位师弟笑盈盈地迎上前来。 “户口簿带了吗？”何雨柱停好车，随即问道。“带了。” 二位师弟从包裹中掏出户口簿交予何雨柱。 检视过后，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我领你们去人事科办理入职事项。” 何雨柱到达厂门口，对着看守的大叔老顾问候几句后， 带着两位师弟直奔人事科。“哎呀，白科长，您回来了啊？” “听别人说这段时间您下乡考察去了呢。” 一踏进办公室，何雨柱看到圆脸 ** 的人事科科长，便微笑着打起了招呼。“何技术员，怎么亲自出马了？” “快进来，赶紧进来坐下歇会儿。” 身为单亲母亲的白科长一见到来者为何雨柱，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连忙邀请他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白科长，我是带着两位师弟来办入职手续的。” “这里有李副科长出具的推荐信。” 何雨柱如同熟悉的程序一般，把相关证件和文件递给白科长。 白玉珠接过介绍信与证明信，瞥了一眼后笑吟吟地说道：“何师傅，李副厂长之前就已经和我通过气了，我现在就让人带你的两个师弟去办理入职手续。” 她招来一位工作人员，吩咐他领王一虎和吕建松去办手续。何雨柱留在办公室，与白玉珠闲聊。 “白科长，前几天我又烤了一些牛奶饼干，我妹妹一个人根本吃不完。”“所以我来这儿，就是想把这些送给您的千金尝尝。” “可听他们说，您正下去单位搞调研去了。” 说着，何雨柱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装着白兔奶糖的圆铁盒。他把盒子打开，放在桌上，递给白玉珠。 看到这盒女儿最爱吃的动物造型饼干，白玉珠高兴极了。 “何师傅，您真是细心。”“我替家里的玥玥谢谢您。” “我都忘了，这已经是您第几次给我们孩子送牛奶饼干了。” “您每次烤的牛奶饼干口味都不一样，我女儿可喜欢吃了。”“何师傅，如果将来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 白玉珠强压住想拿起一块动物饼干放进口中的冲动，盖上铁盒，微笑着向何雨柱致谢。 “白科长，您真是太客气了。” “这已经是您第二次帮我师弟们办入职了，我应该感谢您才对。” “这些牛奶饼干都是我给我那个馋嘴的妹妹烤的，她一个人吃不完，所以我拿些过来给您女儿尝尝。” 何雨柱说得轻描淡写，但心里另有打算。他的系统空间里早就储备好了多种牛奶饼干，专为白玉珠准备的。经历了两世，他非常重视人脉关系。 “不不，何师傅，千万别这么说。” “给新入职工人办理入职手续，是我们人事科的基本职责。” “即使您不亲自带着师弟们来，我们也会按照规章制度，妥善办好每一项入职手续的。” 白玉珠笑着解释道。 接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何师傅，您听说了吗？” “昨天我们厂揪出来的那两个敌人特务，被送到南郊射击场枪决了。” 白玉珠向何雨柱透露了这条她昨天才知晓的消息。 不得不承认，在传递八卦新闻上，女性总有一定的天然优势。 “是吗？这我还真不清楚。”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听说。” “对于潜伏在京城的敌人特务，我们必须重拳出击，以示警戒。”何雨柱语气郑重地说。 “确实。” “对了，我听说，您举报的我们厂的钳工易中海，因为**国家物资罪，被判了五年徒刑。” “就在昨天，他被派到了南郊的采石场去劳动改造了。”白玉珠继续跟何雨柱讲述。 通常来说，白玉珠不怎么乐意与男性闲聊，但她和何雨柱颇为合拍。 第172章 如今再生归来 特别是何雨柱烤制的饼干，她的女儿十分喜欢，总是嚷嚷着要去认识那位总送饼干来的何叔叔。此外，白玉珠也很敬佩何雨柱。 无论是在品行上还是在厨艺上，她都非常佩服他。“这我也听说过。” “事实上，我原本也不知道，易中海半夜里悄悄擦拭的 ** ，原来是他从修理厂擅自拿回家的。” “当时我以为他是要从事 ** 活动。” “考虑到大院子内的邻居们的安危，我决定向居委会报告他的行为。” “未曾料到，事实并非如此。” 何雨柱带着自嘲的笑容向白科长说明。 “即使他不是敌人特务，他也犯下了 ** 公共资源 ** 的过错！” “无论如何，易中海都应当受到国家法律的惩罚。” “何先生，你的行为没有丝毫错误，揭露隐藏在人民中的坏分子，这是每一个国民都应该履行的职责。” 白科长坚定地支持何雨柱对易中海的举报。 在他的看法中，不管是 ** 危害公共资源还是 ** 行为，** 都触犯了国家法律， 均应依法严惩。 两人对话时，王一虎和吕建松的入职手续已办妥。 负责办理他们入职手续的同事回来告知白科长此事。何雨柱起身微笑，与白科长告别。 “何先生，真心感谢你对我女儿的饼干。” “如果将来有任何地方我能帮到您，请您尽管开口。”身材圆润的白科长将何雨柱送至门外。 因为知道何雨柱平时繁忙，很难见到他，所以每次交谈都感到非常珍贵。 尽管今天的谈话还未尽兴，但看着他带着两位新同事离去也只能作罢。到了食堂厨房，何雨柱领着二位学弟先见了食堂的黄主任，完成了报到手续。 黄主任正为杨师傅和赵师傅的调离而忧心，手下少了这两个骨干，往后大灶的事真不知该如何解决。 幸亏何雨柱给他带来了这两位强援，且均为丰泽园培养出来的优秀厨师。黄主任乐开了花。 “我说柱子，你还真是我的福星高照。”“我这里正头疼，你倒送药上门来了。” “快带着王一虎同志和吕建松同志去我们后厨参观熟悉一下吧。” “让他们赶紧接手大锅菜的活计，这样你也就能少点烦恼。”黄主任笑着对何雨柱一番鼓励的话语后，便让三师兄弟进入了后厨工作区域。 进入后厨，何雨柱依次介绍了王一虎和吕建松给刘岚等人相识。 刘岚等人都非常高兴，热忱欢迎两位新加入的厨师。紧接着，何雨柱亲自示范，向两位师弟展示了如何炒大锅菜。 从丰泽园出身的厨师们，基本功可不是白吹的。王一虎和吕建松只学了一次，就掌握了炒大锅菜的技巧。何雨柱分别品尝了他们炒的菜，味道确实不错。 “很好，一虎、建松，你们炒的大锅菜味道可以了。” “不过火候还需要注意一下。我现在再给你们讲一遍炒大锅菜的具体步骤。” 何雨柱细致入微地讲述了他多年总结出的炒大锅菜的经验。周边的所有学徒和杂工，除了刘岚外，都在专心致志地听着。 小送等人更是拿出了笔和笔记本，认真记录何雨柱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步骤。这样的经验在外边的食堂是学不到的。 一直有种说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几乎没有任何师傅愿意把全部本领传授给徒弟，总要留一手。结果往往是很多宝贵的技术逐渐失传。但在何雨柱这里完全不同。 他巴不得整个厨房的每个人都能学会炒大锅菜。这样即使有厨师请假，也能保证有人顶班，不影响工人们的用餐。如果大家都掌握了这项技能，他还计划推行一种竞争上岗机制。 未来谁炒的大锅菜好吃，就让他上大灶；炒得不好的，就继续加强练习。这样一来，在他管理的第一食堂后厨，将形成一个良性的竞争循环，还能为其他食堂培养炒大锅菜的人才。这一小举措实在是多方面受益。 何雨柱刚刚教会两个师弟炒大锅菜的详细步骤，杨厂长的秘书宋秘书突然跑到后厨来找他。 “何师傅，杨厂长说今天我们厂里没安排招待，让你跟我们一起出去一趟。” 何雨柱点点头，解下围裙，随手递给刘岚。 来到主任办公室，他和黄主任打了声招呼，便跟着宋秘书离开了食堂。外面，杨厂长的专车正等候着。 上了车后，杨厂长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今天带你去娄董事家，娄董事从南方来的几位朋友需要招待。他们都特别喜欢川菜，你是我们厂里公认的最擅长做川菜的厨师。这顿午餐就交给你了。” 何雨柱早料到杨厂长会带他出公差，肯定是给某个领导做饭。但他没想到这次是为娄董事服务。娄董事的女儿娄晓娥，上辈子正是他儿子的母亲。 在这个年月里，推测娄晓娥还在高中阶段，尚未到达可以踏入职场的年纪。步入娄氏庄园后，何雨柱有幸见到了精神饱满的娄董事。 “杨厂长，真是感谢你能帮我找来一个大厨。”“这位便是着名的何雨柱师傅吗？” “久仰，久仰！” “虽然这是在下的荣幸，初次面对面地与您相见，但是在钢铁厂时我已经多次品味过您的料理。” “确实，何大师烹饪的技术令人佩服，制作的京都风味四川菜不仅我们本地人赞誉有加，连海外的贵宾也频频点头称赞。” “正因如此，我不得不承认何师傅确实才华横溢，不仅征服国内外食客，各种食材都能巧妙利用，真的令人敬佩。”娄董事紧握何雨柱的手，一脸赞许地连连赞扬。 这一刻，何雨柱感受到了这位前世给予他颇多帮助的岳父，其实是非常和善亲切的一个人。“董事过奖了，”何雨柱回应，“我的厨艺在京城烹饪界中只算是沧海一粟。” “大家喜欢品尝我的菜品，更多是因为给我何雨柱这个面子而已。”何雨柱微笑并适度地表达了自己的谦逊态度。 然而，娄董事摆了摆手，笑道：“何师傅不必如此，您的名声不是白来的。今天中午宴请宾客的饭菜就交给您了，请告诉我还需要些什么，吴嫂会负责去采购。” 作为娄家的生活管家兼厨师的吴嫂负责全家人的饮食起居和日常事务的管理；此外，家里还聘有一位专门负责清洁的小时工保姆。那位保姆，正是许大茂的母亲。现在许母亲正在楼上清理灰尘，因此没能见证何雨柱的到访。由吴嫂引领着，何雨柱步入了厨房。 此厨房对何雨柱而言极其熟悉，过去他多次受邀前来烹饪佳肴。如今再生归来，再次踏进这间熟悉的厨房，心中五味杂陈。不过，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并查看了今天中午准备的菜单——总共十道全是四川菜肴。 这恰是何雨柱最为精通的部分。查看完时间之后，他就迅速系上围裙投入准备工作之中，从挑选食材、清洗再到精细切割和精心搭配，所有步骤一气呵成。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已经有四盘宛如艺术品般精美的配料成品放置在厨房的工作台上。吴嫂见状惊讶不已！只见他手法敏捷且配料如此考究精美，不禁心中感叹这位年轻的何大师技艺超群。就在何雨柱将要准备好的全部十道菜品逐一摆放齐全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了门外两位女性争论的声音。 “妈妈，我不打算结婚，我这一生都要陪伴你和爸爸。”听上去像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何雨柱觉得颇为耳熟，没错，这便是娄晓娥的声音。 “傻孩子，哪里有女孩不愿意嫁人？别胡说了。妈妈和爸爸已经为你物色了一位好对象，就是上面打扫的许阿姨的儿子。” 据说那青年是个放映学徒，他的父亲在钢铁厂的宣传部门担任放映员，看来他最终也会走上放映这条职业路。有位中年妇女提到，“你明天就跟他见个面吧，看看相处如何？”对于这个建议，何雨柱也非常熟悉。 这位正是他前世的岳母——娄家的女儿，他儿子的母亲。她似乎想让女儿娄晓娥去和某个许家的人见面，但娄晓娥似乎并不情愿，拒绝的态度相当坚决。对何雨柱而言，这涉及到了他上辈子的重要人物，因此不能让娄晓娥去参加这种相亲。听到这里，两个女性的声音 ** 现了争执。 娄母最终生气地离开了房间，而娄晓娥则是一肚子气冲进了厨房。就在此时，一阵男人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嗨，你好！你是娄 ** 吗？” 那男人接续说道：“我刚才听说，夫人似乎打算让你与许放映员的孩子见面相亲。唉，这许放映员可真是……这不是要把你推进火坑吗？” 说到这，何雨柱停了下来。这番言论立刻引起了娄晓娥的好奇心，“你是谁？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答道，“我是何雨柱，今日是应我父亲之邀来到娄家。他说会邀请何雨柱大师过来做一顿美味午餐，以便他招待朋友们。” 娄晓娥快速上前询问，“那你一定是何雨柱何师傅了吧？”少女虽然皮肤细腻如雪、下颌线条分明，还未有后来的丰满圆润，但此时已是美艳动人的模样。“对，正是鄙人，我即为何雨柱，受杨厂长的派遣，来这里为娄董事准备午餐。” 第173章 怒不可遏 面对着好奇心旺盛的娄晓娥，何雨柱温和一笑解释道。而此时，娄晓娥追问道：“你能再说清楚些，为何你觉得我去见那个许大茂，就像是走进了陷阱一般呢？” 于是何雨柱严肃地表示，“娄晓娥，这事恐怕你知道得太晚了。有关于那个许大茂，全轧钢厂乃至整个社区都在议论纷纷。” “听说他是天生的无法行房事之人，既不适合结婚也无法生育子嗣。” 何雨柱继续道：“像你这样优秀的女子，若嫁给了这样一个无可奈何的男人，岂不是自己往苦海跳吗？故我说这许放映员，是在误导人，是在做缺德的事！” 这席话使娄晓娥听得满头雾水。她疑惑地询问，“这是什么意思？所谓的‘天生无法’到底是指什么，难道这是一件严重的事情吗？” 见到娄晓娥如此单纯的神情，何雨柱既惊讶又感到几分疼惜。这只能说明她的父亲娄董事，将她保护得太过了。“娄**，你靠过来点，让我低声给你解释这个。”他神神秘秘地建议，并强调，“这种事情不适合公开讲。” 然而娄晓娥对此并未过多在意，便顺从地靠了过来。当何雨柱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明后，只见她脸颊飞红，“流氓！” 她轻骂一句，“何师傅，你真是调皮死了。” 这种反应，也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趣味。 “你所说的许大茂竟然真是那等情况？那么我和许大茂相亲的事，就更没有可能了。”“我得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 “对了，多谢何师傅告知。”说罢，娄晓娥快步离开了厨房。 —— “什么？老许家的大儿子许大茂，竟然是……！”“小娥，这信息你是听谁透露的？” “这怎么可能？许阿姨不是常在我耳边称赞她孩子嘛。”娄晓娥急急忙忙跑来找她的妈妈，将这一新闻告诉给了她，这番话让娄夫人感到异常惊讶，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追问娄晓娥这消息的真实性来源。 “母亲，您就别再追问我是从哪得知的消息了，您现在应该做的是派人前往轧钢厂打听一下，看这件事是否确凿？” “听说在轧钢厂这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无人不知。妈妈，您难道真希望看到您的掌上明珠嫁个这种情况的人？”娄晓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委屈。 “你这个傻女儿，我怎么可能会让我的宝贝出嫁到如此境遇的家庭呢？” “你是我最宝贵的孩子，我怎么会害你自找苦吃？” “你马上叫吴嫂过来，我这就吩咐她去轧钢厂探个究竟，查明那许大茂到底是何许人也。” 于是，娄夫人立即命人叫来吴嫂，详细吩咐了一番后，便让司机小孙开车载着吴嫂前往轧钢厂，继而去锣鼓巷深入了解情况。 必须全面调查清楚许阿姨时常提及的这位儿子许大茂的事情。话说，当吴嫂到达轧钢厂时，她在稍远处停下了车。 她向厂区入口走去，正好遇到了正在值守的老顾。 “请问您是在寻找哪位吗？” “是来认亲还是访友呢？” “我们现在正处于上班时间，非厂人员不允许进入，请理解。” “如果你是在这里寻找某个人的话，可以在工厂外等待，待到了下班时间，被找的人就会出来了。”老顾走出门卫室，仔细打量了一下吴嫂，非常谨慎地说明道。最近那场激烈的肃清运动仍在他脑海中历历在目，那次因为师傅何雨柱及时揭露了易中海的特务行为，才使得厂子里揪出了两名特务，这让整个工厂提高了警惕，以至于如今老顾对于每一个出现在工厂附近的陌生人都是格外警觉。 “同志，您好，我没有找特定的人，我是来打听点情况。” “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说是厂里的工人。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这位工人的情况，看看他的品行如何？” 吴嫂微笑着解释给老顾听。 听到这是来打听人的事情，老顾的心情明显轻松了很多。 “你想打听哪位？你可以告诉我，或许我认识。” “我们厂人数很多，有好几千，但大多数人我还是有些了解的。”老顾微笑着回应。 “你们厂宣传部门放映员许某的儿子许大茂，不知道您是否知晓此人？”吴嫂接着说道。 吴嫂笑眯眯地问起来，这可是她调查许大茂的第一个落脚点，得摸清底细，以便回去后向上司娄夫人汇报。 “咦？你说谁？许大茂？”对方疑惑道。 “别告诉我，有人给你的侄女儿提许大茂这门亲事吧？”吴嫂试探道。 “唉呀，这位大姐，您这话可真吓我一跳。现在的厂子里，谁不知道许大茂是个绝症患者啊？”那人答道。 “这小子，根本就没办法生育，娶了这样的男子，等于把女孩子往苦海里推。”老顾丝毫不避讳地说道。 老顾毫无保留地透露出他所知道的信息给吴嫂。 尽管心里已有预期，但吴嫂依旧惊讶不已：“这话当真？许大茂确实是这种情况吗？” “就是这话，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不过提亲的人总是说好话，比如夸许大茂多么优秀，他父亲做的是放映员的工作，将来儿子也肯定是接班，工作环境和出身都很不错......”吴嫂半信半疑地说道。 不待她说完，老顾便插嘴道：“这些条件虽好，但他那个致命的缺陷却是改不了的。除非你侄女已婚带子，否则这婚事想都别想了。” “要是你那未出阁的侄女，你就应该好好教训那介绍人，让他别再误人子弟。” “这不是明摆着害人家女孩儿吗？” “那介绍人可真是没有良心，简直要把你们的女孩子往坑里领！” “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事你自己跟侄女商量吧。”说罢，老顾作势挥手，打发吴嫂离开，自个儿回房了。 外面风寒刺骨，呆一会儿便冻透心肝，还是在家里靠着暖炉更舒心。 吴嫂深知不能单凭一言半语断定事实，便在外等候良久，直到瞧见几个身着红星钢厂制服、手持电工作具箱的人走出工厂，认定他们是电力维护师傅。 上前一询问，这些工人的言论与看门的老人家所述大抵一致。 吴嫂心中更加确定，原来关于许大茂的事，在厂子里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随即她乘上轿车，让司机小孙送她至锣鼓巷，继续深挖许大茂的信息。 不打听便罢了，一经探查，不仅坐实了许大茂的身体缺陷，那些大妈大娘更是添油加醋地说起了他过去的诸多不堪：诸如品行低劣、经常惹是生非、曾经行窃甚至 ** 女性的丑行。 这些意外获得的情报让吴嫂颇为震惊。 她实在无法理解那些街坊邻居为何如此乐意于揭短扬丑。 回到家中后，吴嫂便急忙向娄夫人汇报此行了解到的情况。 每一个细枝末节，无论大小好坏，都被她详细告知娄夫人。 随着叙述深入，娄夫人心头的忧虑愈发加剧。 显然，许大茂不仅生理存在巨大缺陷，性格方面更是极其恶劣：道德沦丧、好斗 ** 、有过偷盗以及**妇女等恶劣行为。 这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恶棍，社会的寄生虫！ 怎么保姆许母就把她儿子夸成那样呢？ 娄夫人心中一转念，豁然开朗了。 自家孩子自己疼，自然是觉得好的。 她心下一合计，便上楼去找正在整理房间的许母，开口道小娥还小，不必急于相亲或订婚。一听说这事，许母马上慌了神。 “夫人，您不是说，赶紧让小娥找个出身好的工人订婚吗？” “今天为何又变了主意呢？” 许母一着急，说话声调都提高了些。这话听起来让娄夫人甚是不舒服。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行了，许母，这事不要再提了。” “我女儿不会嫁给你的儿子，还是让你儿子另觅良缘吧。”娄夫人冷冷撂下这句话，气鼓鼓地下楼去了。 许母原本心怀热望地等着娄夫人的答复，希望能替小娥和自己儿子撮合一下。 她也是急得不行，前天夜里许富贵回家，一五一十讲了厂里的事情，听得许母直跺脚。 许母脾气上来，对着她儿子许大茂一顿臭骂。 后来在许富贵的安慰下，她的情绪才渐渐平复。 她心想许富贵说得对，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让儿子订婚、结婚，早日生个胖小子。 那些恶意诽谤她儿子是天阉的消息就会不攻自破。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今天娄夫人竟突然变卦，不再让她的女儿与儿子相亲了。 这个变化让许母怒不可遏，气得直哆嗦。 此时此刻。 娄家厨房里。 娄晓娥听说了娄夫人的决定，不用再勉强去和许大茂相亲，心中感激不尽，特意跑到厨房向何雨柱表示感谢。 “何师傅，真是太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你告诉我，那许大茂其实无能，我可能就被妈 ** 迫跳入火坑了。” 娄晓娥走到正在做菜的何雨柱身边，朝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没事，晓娥，我只是说了实话。” “像你这样的绝世 ** ，如果嫁给许大茂那个无能之辈，那真是浪费人才。” “这可比‘鲜花插牛粪’的说法还要严重呢。” 何雨柱将刚炒好的鱼香肉丝盛到盘子里，微笑着对娄晓娥说道。 第174章 这一桌菜肴美妙绝伦 何雨柱的赞美和风趣的比喻逗笑了娄晓娥，她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份明媚的神色。 “哇，真香啊。” “何师傅，我爸早就夸过你，说是轧钢厂的第一大厨。” “他还说你做的菜连那些俄国专家也赞不绝口。” “据他说，那帮 ** 大鼻子正是因为吃了你的菜，才赖在轧钢厂不愿离开，整整待了两个多月，教会了许多先进的技术。” “本来我还半信半疑，但今天看你做出来的菜，真是既诱人又香飘四溢啊。”心情愉快的娄晓娥毫不吝啬地称赞着何雨柱的厨艺，“只是看上去很诱人？还是闻起来也特别香呢？” “娄晓娥，你不用太客气，这里是你家，尽管放心享用嘛。”何雨柱的话语让娄晓娥不禁莞尔一笑。“也是，我家规矩虽多，但偷偷尝一口大概不会被发现吧。”娄晓娥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鱼香肉丝送入口中。 随后…… “哇塞！真是太好吃了！” “何师傅，你做的这道鱼香肉丝绝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没有之一！” “我以伟大圣人的名义发誓，我说的全都是实话，没有半句谎言。” 娄晓娥尝了一口鱼香肉丝后，美味的口感令她欣喜若狂，几乎手舞足蹈起来。 何雨柱微笑着调侃道：“那当然，我是轧钢厂第一大厨，给你们家做菜当然要用出全部本事。” 何雨柱这种半认真半玩笑的态度丝毫没有让娄晓娥感到不悦，反而觉得他有趣而幽默。 “好吃就多吃点。”何雨柱朝娄晓娥抛了个媚眼，接着开始准备下一道菜。 娄晓娥忍不住啼笑皆非。 这小子真是不太正经，但她看他做出的菜确实味美无比，决定不和他计较。 于是，她听从何雨柱的建议，好吃就多吃点。她每尝一次何雨柱做的菜，都会忍不住大加称赞，整个人精神焕发，仿佛停不下来。 “何师傅，您的厨艺真的太厉害了。” “难怪那些大鼻子专家死皮赖脸地留在红星轧钢厂，天天白吃白喝。” “如果能每天都吃到这么好吃的菜，我也会天天赖在轧钢厂，天天在这里蹭吃蹭喝。” 娄晓娥毫不掩饰自己的真诚，对何雨柱没有任何隐瞒。可以说，何雨柱的幽默风趣，加上他做出的这般美味佳肴，彻底打开了她的心扉，让她对何雨柱产生了好感。 “这很简单呀，让你爸爸娄董事把你安排到我们轧钢厂的第一食堂，跟着我学习厨艺，到时候我做什么菜，你不是就能一起享受了？” 何雨柱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但他这句话却真让娄晓娥心动了。 然而心动是一回事，实现起来又另当别论。 “可是……我从小到大从未下过厨，让我去学厨，我怕我会学不好。” “更何况，我爸一定不会同意让我这个女孩去轧钢厂食堂工作的。” “说起来，何师傅，我听别人讲，你们轧钢厂研制了一个蔬果温棚？而且在厂区内开辟了一块耕作区？” “传言这块耕种地前不久刚经历了丰盛的收获，是这样吗？” “你们在那儿种出来的竟然是些时令以外的蔬果？” “这是真的？”娄晓娥猛然间提起了这个有关蔬果温棚的问题。“当然了，真实情况比你说的还丰富些。” “说实话，咱们厂那个蔬菜园地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每天能摘到五百斤紫茄子，三百斤尖椒，还有同样重量的番茄的状态，至于那些如芹菜啊、韭菜啊之类的其他种类蔬菜也收获满满。” “把所有的蔬果算在一起，每天大约能采到两吨半重的量。” “这些蔬果基本上满足了红星轧钢工作区餐厅所有员工午间的饮食需要了。” “还有一点很重要……” “这个温棚和耕作区域的计划，是在国庆长假结束后由我起草了建议书并提交给了领导层批准的。” “经历了规划、审核、实施等一系列流程后，我们不仅建成了温棚和耕作地，而且还成功实现了蔬果的大丰收。”何雨柱以一种近乎叙述般平静的姿态讲述着这些事情。 在这段对话的过程中，他还顺手准备了一道菜肴，这一切都让娄晓娥彻底震惊不已。 她从未敢想象一个厨师竟能够设计出一套蔬果温室栽培的技术，对这方面她充满了无限的兴趣。 只见她的美丽眼睛一亮，靠近何雨柱问道：“何师傅，真的吗？您的确是太让人敬佩了。” “那么，我能参观一下您的这个温棚和蔬果耕作区吗？” “对，您研究的那个温棚系统我真的超级想要学习了解。”娄晓娥脸上充满了期待的表情，请求着何雨柱。 见状，何雨柱露出了笑容。 对于娄晓娥这满含仰慕之情的目光，他是非常喜欢的。 “可以的，除了周末，其余时间我都很欢迎娄晓娥来参观考察。”何雨柱的回答没有妨碍他的做菜动作，依然流畅自如，每一个步骤既迅速又准确，仿佛是在演绎一场优美的舞蹈，无论是谁观看都难以移开视线。 在一旁观望着的娄晓娥早已看得呆住了。 原本她认为炒菜是一项单调且辛苦的职业，不仅要忍受热油烟的侵扰，还需要不断的挥勺拌炒。 然而今次目睹了何雨柱烹调时的从容淡定及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姿态，令娄晓娥对该行业重新产生了认识，觉得它不仅是技术活更是极具观赏性和艺术感的行为艺术。 “何师傅，实在是太感谢您了。认识您真的很荣幸。” “似乎您的到来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新天地的窗户，使我见识到了生活的多样性。” 娄晓娥衷心地向何雨柱表示感谢，她对何雨柱的好感也随之增强了不少。 “何老师，您的菜做得怎样了？客人都已经到了，娄董刚才问我可以开饭了吗？”吴嫂匆匆忙忙地走进客厅，眼前顿时亮了起来——桌上摆满了十道色彩、香气、味道俱佳的美食。 远远望去，这些菜肴要么被置于白色的瓷盘中，要么安置在洁白的瓷碗内，每一道看起来都犹如独一无二的艺术杰作。 “可以开餐了，这十道川菜都准备好了。” “吴嫂，你可以把这些菜先端出去。”“我还得再弄个汤。” 何雨柱说话间透露出的稳重与自信，让人心安。 “吴嫂，让我帮你一起上菜吧。”娄晓娥跑过来搭手相助。 【求点赞】 “真好吃！今天的菜真是好极了。” “娄老兄，不会是你请到了京城首屈一指的川菜大师伍先生来帮忙吧？” “没错，我觉得这餐的味道简直是顶级的，一入口就知道出自大师之手。” 娄董的几位南方来的友人，在尝了这些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之后，无不对其大加赞赏。 娄董连连摆手，对于大家的称赞虽感荣幸，但还是觉得有必要澄清事实：“不不不，梅兄、花兄，你们过誉了。” “伍玉生大师，在京城是公认的首屈一指的川菜大师，他自己在峨眉酒家中还有繁忙的工作，怎么可能抽出时间为我做饭呢。” “说实话，为我们准备今天午饭的大厨，其实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一名普通厨工。” “我特地委托杨厂长从中邀请了一位名叫何雨柱的厨师来我家为大家烹饪午餐。” 娄董笑眯眯地向众人解释道，听到这里，众人都是一阵惊讶。 “真的假的？” “轧钢厂食堂里的厨子，不都只是擅长大锅饭的制作吗？”梅兄皱起眉头，显然并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就是说，娄老哥啊，如果你真的请来了峨眉酒家的伍大师，那就不应该遮遮掩掩。” “现在赶紧把伍大师叫过来，让我们也亲自表达一番感谢才是。” 即使花兄怎么想也不信这桌美味能出自一名轧钢厂的普通厨子之手。他坚定地认为，这一定是伍大师亲手所制。 看到此情景，娄董不由得哭笑不得；而坐在对面的杨厂长则放声大笑起来：“杨兄，你还真笑？” “我看你就等着看我的笑话，是也不是？” “小娥，快，去厨房把何师傅叫过来，我得跟这些老友们正式地为这位厨师敬一杯酒。” 娄董见无论怎么解释都不见效，终于决定直接请主角登场。 索性让自己的女儿前往后厨，请来何雨柱何师傅。“知道了，爹，我这就去。” 娄晓娥应声而起，步伐敏捷地朝厨房走去。此刻的娄晓娥心中却惊喜交加， 心中甚至还带着一点点搞恶作剧的小小愉悦。 嘿嘿，等会儿让爸的朋友们见到何雨柱何师傅时，肯定一个个都会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抱着这样的念头，娄晓娥步入后厨。 正巧碰上何雨柱将一锅美味的海鲜疙瘩汤从炉子上端出，倾入一只大海碗中。“何师傅，您手头的工作结束了吗？我们家的老头子想请您过去一趟。” “真没告诉你，你今天中餐所做的这一桌菜肴有多么的美妙绝伦。” “我的父亲那些工人朋友，每一个都是美食的行家。然而，在品尝过您制作的菜肴之后，他们都一致认为这是峨眉酒家的伍大师所烹饪的佳肴。” 第175章 影响巨大，成果显着 “尽管爸爸费了好大的劲解释，但他们就是不肯相信，还想请那位主厨现身与我们见面。” “而且还说要一同敬酒，感谢您今天的努力与付出。”娄晓娥在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里，就与何雨柱熟络起来。 进了厨房，把餐桌上发生的一切详细地告诉了何雨柱，令后者哭笑不得。 居然有人说自己做出的菜是出自大师之手，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可真的称得上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了。“好，娄姑娘，我已经准备妥当了，刚刚煲的最后一锅汤正好送给娄董和各位贵宾。” 何雨柱匆忙戴上手套，甚至没来得及解下身上的围裙，便端着大碗的海鲜疙瘩汤跟在娄晓娥身后，进入餐厅。 “爹，何师傅来了。” 娄晓娥像是阴谋成功般高兴得合不拢嘴。 看到眼前年轻面孔的何雨柱，以梅先生和花先生为代表的娄董的几位老朋友都惊呆了。 “天哪？这不可能是伍大师啊，虽然没见过伍大师本人，但我也听说伍大师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可这位青年看来不过二十上下。” 梅先生满腹疑惑。 他实在没想到，能做出如此色香味俱佳的午餐的厨师竟是这么年轻。 “老娄，不会是你逗我们玩吧？” “难道是让伍大师藏起来了，让他的徒弟来冒充？”花先生更是想得复杂，怀疑是被戏弄了。 对此，何雨柱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到餐桌前，将那最后一碗汤稳稳地放在了餐桌 ** 。 “梅叔叔，花伯伯，你们误会了。” “这顿饭的确是何师傅亲自下厨做的。” “当时我在旁边看得很清楚，一点假也没有。”娄晓娥着急为两位长辈解释。 娄夫人在一旁也附和道：“晓娥说的是真的，这顿宴席的每一道菜都是何师傅亲手做的，我可以证明。” 听嫂夫人一番话，梅先生和花先生等人不由纷纷相视，面露诧异。“这怎可能？” “天哪，京都啥时候出了这样一位年轻的川菜大师？” “真是令人不可思议，还以为是老娄把峨眉酒家的伍大师请来了。”“后生可畏啊！年纪轻轻却有这等厨艺，简直能媲美大师级水平，太厉害了！” 一瞬间，娄董事的朋友无不对何雨柱另眼相看，赞不绝口。 唯独梅先生心存疑虑，他认真地询问何雨柱：“何师傅，我有个问题，你这道宫保鸡丁是怎么做的？又是怎么做到菜肴吃完后盘中只见红油不见汁的？” 梅先生这一问让何雨柱明白，这位一定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老食客。 听梅先生这么一问，其他人也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注视着何雨柱。 说到吃的，在场的人无不服梅先生，他确实是位资深的美食家，不仅尝遍各地美食，且非常讲究口感。 何雨柱微笑道：“宫保鸡丁虽用料平凡，但制作方法独具匠心。”“选材要精心，火候尤为关键。” “烹饪时要把握住锅红、油温、爆汁三要素。” “上桌时，此菜五味杂陈，分别为：先是甜，后微酸、椒香略显，咸鲜微麻。” “而这道菜的精髓在于，菜肴食尽后盘中只见红油而不见汁。”“这正是炒制宫保鸡丁的最高境界——散籽吐油法。” 何雨柱侃侃而谈，梅先生听罢大为震惊。 对这位令人惊叹的年轻川菜大师，梅先生顿生敬意。“说得真好，菜做得更是绝佳！” “我梅老九眼拙，没想到今日在娄家遇到了一位如此年轻的川菜大师！”“不说了，老娄、老花，我们一起举杯，敬何大师一杯！”“感谢何大师为我们奉献了一场美味盛宴。” 梅先生甘拜下风，豪情满怀地端起酒杯敬何雨柱。看到梅先生如此推崇，其他人更是钦佩不已。 娄晓娥机灵地给何雨柱斟满酒杯，恭恭敬敬地递到他手中。何雨柱表示感谢。 娄董事、花先生，以及杨厂长、娄夫人，和娄董事的几位朋友，全都端起酒杯，纷纷站起来。 甚至连娄晓娥也加入进来，她端起一杯茶水，随着长辈们一起向何雨柱致敬。 何雨柱有些手足无措：“梅先生、娄董事，这实在是太折煞我了，我只是轧钢厂里的一名小厨师，实在担当不起‘大师’的称号，实在不敢当。” 虽然何雨柱谦虚推辞，但最终还是被梅先生和娄董事敬了杯酒。 酒过三巡，娄董事和梅先生邀何雨柱一同入席，一起饮酒闲聊。然而何雨柱委婉谢绝了。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酒桌上应酬的氛围。 他更愿意独自一人到后厨， ** 于矮凳上吃盒子里的饭。 见状，娄董事他们并没有强求何雨柱留下，大家默默地看着他离开餐厅，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面对此景，梅先生向杨厂长露出满是赞赏的神色：“真没想到，贵厂中竟藏匿着这样一位年轻且才智出众的人物。像何师傅这般技艺高超，如果换作任一家川菜酒楼，他绝对能够担任领班大厨的位置。” 杨厂长听罢，心中得意却面露谦逊之态。这时，话音未落，花先生忽然若有所思地开口。 “不知几个月之前，正值夏季期间，您是否记得有一队来自友好邻国的机械专家团曾到您们的钢扎厂指导过？” 对于这个问题，杨厂长点头示意他确实知晓此事，并补充道：“确实是这样的，花先生。那支技术团队确实在我红星钢扎厂逗留了足足两月之久。”他微笑着补充说道。 听到这里，花先生兴奋得拍起了巴掌：“这就难怪了！我还纳闷，像何师傅这等高手怎么会在贵厂掌勺呢？” “这样做岂不是如同以高炮打蚊子——太委屈人才了吗？” “后来得知何师傅不仅掌管普通员工的食堂，还在贵厂的接待灶台上大显身手，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随即他激动地说：“即便是在南方地区，我们同样听说了红星钢扎厂里有一位厨艺出众的人物，以其非凡的手艺将那些自命不凡的技术专家们留住数月之久的事情。” “据传这群外国人回去没过多长时间，你们就接连成功试制了我国的第一台冰箱和机床，对吧？” “由此可见，这群外国专家的逗留对贵厂的影响巨大，成果显着！” 随着花先生的讲述，周围的朋友们包括梅先生在内的众人皆若有所悟。“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他怎么会只是普通的厨师。” “那场所谓的美食外交策略简直就是个天才的想法。” 此刻，不仅是娄董及其同伴脸上溢满了敬佩与激动，连娄晓娥都显得非常认真，她被眼前的这位新识深深吸引。原来这看似普通、厨艺卓越的何师傅，不仅是蔬菜大棚栽种技术的研发者， 更是凭借自己的烹饪技能让国外机械专家心悦诚服、愿意倾囊相授，最终促成了我国第一代冰箱及机床的诞生。想着这些，娄晓娥愈发感叹何雨柱非同一般的才华与能力！ 她下定决心，明天要去轧钢厂见何雨柱，亲自去看一看他发明并大获成功的蔬菜大棚种植基地！ 何雨柱回到厨房，正坐在小凳子上，吃着饭盒里的饭菜。这时，娄夫人笑着走进厨房。 “何师傅，今天的午饭真是多亏了您，真的非常感谢！” “您的厨艺实在是一流。” “今天大家吃得很开心，宾主皆欢。”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务必收下。” 这位在何雨柱前一世中曾经是他丈母娘的娄夫人，递给他十块钱。何雨柱连声谢绝：“夫人您实在太客气了。” “我是跟杨厂长一起来出差的，这一天在轧钢厂也是有工资的。” “为娄董事做事是我的职责。” “这钱请您务必收回去，我真的不能接受。” 尽管何雨柱再三推辞，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这位便宜丈母娘的好意。娄夫人坚决地说：“何师傅，这是您应得的报酬，与您出差没有关系。” “您收下这钱，下次再来我家做菜我也好意思些。” 最终，娄夫人将那十块钱硬塞进了何雨柱的口袋。 娄夫人之所以这么做，是出于长远的考虑。这一次若白费了何雨柱的一番心血，下次再请他就难了。何雨柱这种级别的厨艺，在整个京都都是数一数二的。 即使娄家家底丰厚，财富无边，他们也无法请到峨眉酒家的伍大师。伍大师专为军部和高级 ** 做饭，对于娄董事这样的商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因此，娄家特别珍惜拥有传菜大师水平的何雨柱。对他们来说，十块钱微不足道。但他们更看重与何雨柱结下的友谊，希望他能常常受邀到娄家来掌勺。明白这一点后，何雨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娄夫人的馈赠。 除了那十块钱，娄夫人还亲手为他装了满满两大饭盒的饭菜。何雨柱收获满满，坐上杨厂长的小汽车，回到了轧钢厂。 路上，杨厂长嘱咐何雨柱，有空的时候要再去给娄董事做顿饭。大领导家的饭菜，以后也尽量抽空去炖一次。何雨柱点头答应了。 第176章 种类也太齐全了 杨厂长深知，大领导和娄董事都是他的重要人脉，而他跟李怀德关系密切。为了维护这两条重要的社交链，杨厂长不得不带何雨柱出去为这两位地位显赫的大人物做饭。杨厂长对此深感无奈，后悔当时何雨柱炒大锅菜时，他因为忙于安抚工人，错过了与何雨柱加深关系的机会，结果被李怀德抢先一步，紧紧抓住了这位厨艺超群的年轻小伙。 如今回想起，杨厂长依旧感到无比懊悔。何雨柱返回轧钢厂，径直走向了后厨。 由于外出了一整天，尤其是中午饭没有亲自监督，他实在放心不下两位师弟掌勺的大锅菜，担心他们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来。然而，一踏入后厨，眼前的场景让他松了一口气：每个人都已经忙完了手头的活计，锅和灶也都清理得干净整洁，正在为明天的食材做准备。 “师兄，您回来了？” 王一虎满脸笑容地迎上前来。 “听说师兄你上午出去办公了？” 吕建松为他倒满了茶水，恭敬地递过来。 见到两位师弟神情轻松，何雨柱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看来今天中午大锅菜没出什么问题。 【感谢诸神黄昏大佬的月票!!!】 “是的，回来了。” “确实跟着杨厂长出去了一趟。” 何雨柱接过建松递来的茶，笑着对两位师弟说道。 随即，他问起了他们的切身感受——炒大锅菜累不累？是否适应？ “嘿，师兄，炒大锅菜确实刚开始有点儿辛苦。” “不过，炒大锅菜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根据食堂提前设定的菜单，提前半小时把菜炒好。” “只要确保工人们准时吃饭就行。” “工人们按菜谱选自己想吃的菜。” “但在丰泽园，情况完全不同。” “客人点单后，服务员将菜单送来，我们得在最短时间内做出菜肴，绝对不能让客人久等，而且味道还要符合他们的口味。” “虽然同样是服务工作，但炒大锅菜不像在丰泽园那么紧张。” 王一虎向师兄何雨柱分享了自己第一天在轧钢厂炒大锅菜的感受。吕建松也频频点头。 “一虎说得没错。” “我也这样认为，炒大锅菜真如师兄所说，旱涝保丰收。” “在丰泽园确实可以磨炼手艺，但也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稍有闪失就会被老板辞退。” 吕建松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补充了王一虎的心得体会。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 “没错，建松确实能理解我所说的‘旱涝保丰收’。” “而一虎也感受到了炒大锅菜与丰泽园的不同，我们这里确实有足够的缓冲时间。” “你们的感触和体会都很好。” “但炒大锅菜并不是随随便便糊弄了事的。” “为了提升你们今后的炒大锅菜技术，更加用心、精益求精，从今往后第一食堂将实行大锅菜比武制度。” “将来谁做的锅炒菜味道最赞，前四位就可以到大灶去秀厨艺，其他人则需要再接再厉，不断磨练，追求卓越。” “这样做，才能激发大家制作锅炒菜的热情，做到强者上位，弱者学习，一切都靠技艺说话。” “想必大家对此没有异议吧？” 不知何时，一群人已聚在何雨柱身边，全神贯注地听着何雨柱与两位师弟的对话。 特别是后半段话，使得整个厨房的员工心情激动，无比兴奋。“没问题！” “优胜劣汰的道理何师傅说得真是恰到好处。”“早就该如此。” “不错，否则哪天轮得到我们上手炒大锅菜？”大家都对何雨柱的新规表示极大的赞同。 王一虎和吕建松以及另外两位负责锅炒菜的师傅，此刻心里生出了危机感。王一虎与吕建松相视一眼，面露苦笑。 没想到师兄并没有为他们安排两个稳妥的工作， 原来将他们调到轧钢厂入职，是为了在这厨房里激起‘适者生存’的竞争！但这也点燃了王一虎与吕建松的斗志。 从丰泽园出来的，都是精英，怎会被几个新手威胁到？ 就凭你们这些新人，也想动摇我们丰泽园大厨的地位？这还远远不够！尽管在心里不屑于这些挑战者，王一虎和吕建松对未来炒大锅菜的每一天都更加谨慎起来。 对这一局面，何雨柱感到非常满意。 唯有良性的竞争，才能促进共同的成长和发展。 不然，这个后厨就像一池死水，没有任何活力。到了快下班时，众人正期盼着下班钟声的响起，刘岚匆匆赶来厨房。 “大家听好了，有大事发生！有大事发生！” 小宋笑道：“刘岚姐姐，你这次又打听到什么大事了吗？” “听说厂里的那两个坏蛋，昨天在郊外射击场被处决了！”刘岚疾步入人群前，激动地告诉大家。 听到此消息，厨房内立刻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 “好得很，那些叛徒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制裁！” “一想起来，如果采购科那个坏家伙真在我们的后厨投了毒，那后果将是多么可怕。” “真是太令人鼓舞了！应该早点解决这些问题人物，以免后患。” “这也提醒了我们要更加注意食堂的安全。我想咱们应该在食堂挂一个牌，上面写八个字——无关人员，禁止入内。”这是大李提的建议，当即得到了何雨柱的认可。 “大李说得非常对，我们的后厨是个极其重要的地方。” “从此之后，决不允许无关人员随意进入我们的领地。”“每个人都有保护后厨安全的责任。” “明天，我就会请王秘书写一份警示：”“八个醒目的字：无关人员，禁止入内。” “大李，你这个建议真是太妙了！大家赶紧为大李同志鼓个掌。”何雨柱话刚落，热烈的掌声随即响起。 大李高兴得合不拢嘴。 自从到后厨几年来，也就是最近几个月借着何雨柱的东风，作为团队成员之一，在全厂职工表彰大会上受到过一次表扬。 而今天，作为食堂班长的何雨柱当着全体后厨成员的面公开表扬了他，给他鼓掌打气。这令大李简直喜出望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刘岚带回来的消息不过是个小小插曲。很快，下班铃声一响，后厨的员工们纷纷下班了。 何雨柱跨上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前往绸缎商店。 接着上接了妻子陈雪茹，两人一起骑车来到了那位老太太所住的四合院。院子前方的两家住户，吕建松的太太和王一虎的太太，都正在忙碌着烹饪晚餐。 看到房东夫妇回家，她们笑容满面地向何雨柱和陈雪茹致意：“—虎和建松还在后边。” “他们俩今天第一天上班，表现都很优秀。” “做出来的大锅菜也很受工厂师傅们的欢迎。” 何雨柱大致向二位邻家妹子介绍了下他的两位新同事今日工作的情况，在对方的感谢之中，夫妇俩推着自行车进入了中院。 何雨柱与陈雪茹住的是北厢的房屋，而大龙选择了东厢居住，并已将床安置到位，只需再搬运被褥、桌子椅子和其他一些生活日用品就可以正式入住。 陈雪茹对何雨柱讲，大龙已给她交了一个月的工钱，预计这几天就要搬家了。 日后大龙搬来此地生活，早晨可以与王一虎、吕建松两位师兄结伴同去同回，这对正值年华青葱的大龙来说是好事。在他如此年轻的生命阶段，有这样两位成熟稳重的师兄指导与监督他，显然更胜于让他自行随意发展。 对于妻子的见解，何雨柱十分认可。 师傅之所以安排大龙移居至此四合院，就是希望他在一个正面环境中学好做人的道理。 若大龙不幸结交不良之辈而步入歧途，则作为师兄的何雨柱颜面无存。 两人走到后院，看见保姆张嫂正在熬煮粥食。“张嫂，再多熬点粥，饭则减少一些份量吧。” “我今天外出帮忙做事，那边给了我两盒饭菜作报酬。” “正好把这两个饭盒拿回来加热一下，咱们晚上与老太太一同享用。”说着，何雨柱打开随身携带的包包，拿出两只沉甸甸的饭盒递给了张嫂。 张嫂接过后，不禁轻声叫唤，“好沉啊。”当饭盒开启之时，她更是惊讶至极。 “姑爷，您不会是从餐馆里订购的饭菜吧？种类也太齐全了。” “这两个饭盒里面足足装有八样菜肴，味道还特别香美。”望着盒中的菜品，张嫂不禁连声道赞。 “不是从餐馆里买的，张嫂。这些都是我自己动手做的，是为了一个领导准备的。领导大人手宽大，慷慨地把这些美味赏赐予我。” “如果您不信，不妨先把这些饭盒内容加热，一会儿上菜时，我们和老太太一起品尝一番吧。” “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何雨柱与专事照顾老太太的保姆张嫂早已混得很熟，彼此说话也十分随意。要是按照辈分算，张嫂是老太太的表侄女，因此他这个孙女婿还得尊称张嫂一声表姑。 “那好，姑爷，你说的我听着，我现在就去加热饭菜。”张嫂高兴地应答道，随即开始加热饭菜。 何雨柱和陈雪茹进屋时，老太太正坐在床上做针线活儿。“奶奶，你怎么又在做针线活儿啊，这样会对眼睛不好。” 第177章 二虎救了那浑蛋 “都已经说了多少次了，您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在家里好好享受生活就好，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陈雪茹看到老太太戴着老花镜正在忙针线活儿，不悦地责备了几句。 老太太笑了笑，摘下眼镜说道：“我天生不是享福的人，闲着无事做，就犯困。在床上坐一会儿，就开始不停地打哈欠，泪水也流个不停，真是睡不着。” “但是一拿起针线活儿，我就不觉得困了。”老太太解释道：“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只是稍微做一点针线活儿。如果感到累了，我就停下来不再做了。” 老太太微笑着解释着，并招呼小两口坐下。一旁的雨水正在看书，见到哥哥嫂子回家，她合上书本，笑着跑了过来。 晚饭摆上桌时，菜肴特别丰富，连老太太都有些惊讶。她起初还以为这些菜是从饭店买来的，但品尝之后，立刻改变了想法。这些菜肴的美味程度，远非普通饭店可比，一定是她的孙女婿亲手制作的。老太太虽已年迈，但品鉴菜肴的味道丝毫未减，哪些好吃，哪些不入流，她尝过一次就能辨出。 品尝着桌上的美食，老太太感叹道：“现在京都的餐饮界几乎被鲁菜一家垄断，其他菜系再怎么联手也不及鲁菜的影响。” “几年前，有一位来自南方的川菜大师，名字好像叫伍玉生，他想在京都推广川菜。” “他先是到东安门附近的一家餐馆打工，了解在京城开餐厅的经验后，便在东安门那一带开了自己的川菜馆。” “那家餐馆的口味确实非常好，我几年前有幸尝过一次。” “可惜，东安门的那些老板嫉妒伍先生的餐馆太受欢迎，开始对他进行排挤，最终导致伍先生的川菜馆关闭。” “不过，伍先生并不死心，后来又找到人帮忙，在西城区开了一家峨眉酒家，一举成功，顾客络绎不绝，生意非常火爆。” “从此以后，峨眉酒家被公认为京都最好的川菜馆，伍先生也被封为京都首屈一指的川菜大师。” “但我觉得吧，我们家柱子做的川菜，绝不逊色于伍大师的。” 老太太一番话，最终却归结到何雨柱身上，让他有些意外。 “奶奶，您就别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轧钢厂食堂的厨师，哪儿敢和峨眉酒家的伍大师相比啊。” 何雨柱挥手谦虚地回应。老太太看了看他，笑了起来。 “柱子，你其他都好，就是太谦虚了。” “但是你拥有这般高超的厨艺，还能保持这样的谦逊和低调，真是难得。”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的椽子，先遭雷劈。低调些，这样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年迈的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叮嘱何雨柱，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这对何雨柱来说，是一番深刻的教诲。 这顿晚饭吃得和睦愉快，氛围温馨。 饭后，老太太将何雨柱三人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离去，随后回屋休息。 张嫂送走 ** 姑爷三人后，开始洗碗洗筷子。 何雨柱夫妇带着妹妹，三人两车，来到前院，看见王一虎和吕建松两家人正围在一起吃晚饭。 屋内气氛热热闹闹，不时传来孩子的哭声，父亲斥责声，母亲心疼的劝慰声，孩子的哭声渐弱。 “媳妇，你看，这才是生活。” “有了人才叫家，咱们也得赶快回去多添几个孩子玩玩。”“咱们的家也该热闹起来。” 何雨柱贴近陈雪茹的耳边，轻声笑道。 “去你的，尽说胡话，生孩子哪有那么快？” 陈雪茹笑着嗔怪，伸出手捏了一把何雨柱的腰，何雨柱夸张地一颤。 逗得陈雪茹掩嘴轻笑。 小两口带着妹妹出了院子。 雨水看到王一虎和吕建松家热热闹闹的场景，心里突然想到了父亲。三人两车缓缓行驶在昏黄的街道上。 中途，何雨柱忽然看到不远处的墙角蜷缩着一个人影，那人影浑身发抖。 靠近些，甚至能听到那人牙齿打颤的声音。 何雨柱立刻停下自行车。“柱子，怎么了？” “哥，为什么停车？” 陈雪茹和雨水都很困惑。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 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到路边，走过去。“熟人？哪儿有？” 雨水环顾四周，朝着哥哥走向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墙角蜷缩着的人影。“二虎？是你吗？” “我是你的师兄，柱子。” 何雨柱试探地问。 那个人影慢慢抬起头来。 那是一个冻得发绀的幼嫩面孔，嘴唇已经变得乌青。“师父…师兄！” 一个浑身打战的人影，以微弱的声音回应。 “二虎，真是你吗？” “你怎么藏在这儿？为什么不回家？” 何雨柱走上前仔细查看，不由得一阵心悸。 眼前的二虎衣衫湿透，外套上结起了一层白霜。他的发丝也被水沾湿，卷曲的发梢带着冰冷。 “二虎，你出了什么事？为何全身湿成这样？” 何雨柱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二虎扶起。随后，陈雪茹和雨水也匆匆跑来。 目睹二虎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二人不禁愕然。“二虎，怎么回事？” “二虎哥，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还结成了冰！” 见到师兄、师嫂及雨水妹妹，二虎再也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情绪，颤抖的身躯，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师兄，我实在不敢回家……害怕被母亲责打……下午时，我发现有人在冰面钓鱼不幸跌入冰窟中……” “我当时便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成功把那个人救了出来。但他被救上来之后，反而一把将我……推下了冰窟窿。” “我救出来的那个人……他还威胁我说必须大声呼救，假装被困冰中，直到他做出救我上来的样子。” “所有在场的人都认为是我掉进了冰窟，是他救的我，可是实际上是我救了他啊！” 二虎因寒冷与委屈不断地战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对师兄讲述了今日所遭受的屈辱。何雨柱听了心中火起！ “妈的，这家伙真是太 ** 了！” “二虎，别担心，师兄一定会找到这个无赖，打到他亲妈都认不出！”“还要让他在众人面前，向你正式道歉。” “先别哭了，赶紧把湿透的衣服脱掉，换上我的军大衣。” 何雨柱咒骂了几句之后，迅速为二虎脱掉了湿透的衣物，连内里的小棉衣和最贴身的秋衣都一并除去。 此时的二虎几乎冻僵，全身都在不住地抖动。 接下来，何雨柱解下自己的军大衣，直接披在了二虎的身上。看到这情景，陈雪茹心疼得要命。 她打算将自己的厚棉衣脱下给丈夫穿上，却被何雨柱果断阻止了。 “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像铸铁般结实，受这点冻不会有事的。” “最重要的是赶紧带二虎去弄点热乎饭吃，让他暖和起来，绝对不能让他冻坏了。” 说干就干，何雨柱立刻跨上了自行车，带着二虎去找最近的面条店。与此同时，陈雪茹也跨上自行车载着雨水，紧跟着他们飞驰而去。 何雨柱领着二虎进了面馆，给二虎点了一份肉丝鸡蛋面。 二虎哆嗦着手中的筷子，将整碗面一扫而光，连面汤都喝得精光。他打着一个满足的嗝，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意渐渐散去了些。 “没错，从冰窟窿里出来时全身湿透了，喝碗热面暖暖身子，驱驱寒，千万不能感冒啊。” “走，我送你回家，明儿个我就请一天假，专门去查查谁要害你这臭小子！” 结了账后，何雨柱带着二虎离开了面馆。 他们两人一起将二虎送回了家。这时赵山河和马冬梅正打算出门去找儿子，今天儿子一整天没踪影，家里人都急坏了。 不曾想何雨柱竟先把他们的儿子带回了家。 何雨柱向两人讲述了二虎的遭遇，听罢，赵山河和马冬梅立即焦急起来。 “那浑蛋是干什么的？怎么能如此没人性？” “我家二虎好不容易把他从冰窟窿里救了出来，结果这家伙倒好，忘恩负义！” “竟然把二虎推进了冰窟窿里，还在众人面前演戏说自己是救二虎的英雄。” “这人怎么如此恶心？！” “这简直丧尽天良了！” “真是气死人了。” 马冬梅看着儿子湿漉漉的衣服和 ** 在外的身体，裹在他身上的只有何雨柱的军大衣，心疼极了。 她赶紧招呼何雨柱夫妻进屋，为他们沏上红糖水。 这次也不吝啬，特意给二虎也沏了一碗红糖水，让他暖暖身体。 随后，马冬梅将二虎带进里屋，拿出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上。 “你柱子师兄怕你冻着，把自己的军大衣给你穿上了。你一定要记得，千万不要让你师兄再受冻了。” 一旁的大龙也气得不行。 “哎呀，这不是欺人太甚了吗？” “明明是我们的二虎救了那浑蛋！” “那浑蛋竟然把我们家二虎推进冰窟窿里，还装模作样地说自己是救人英雄。” “呸！ ** ** ！” “早知道这样，我们的二虎就不应该救他，直接让他淹死算了！” 大龙愤怒地跳了起来，义愤填膺。 一贯温和的赵山河也气得不轻：“师傅，你也别生气，这事儿就交给我处理。” “我和厂保卫科的马科长关系很好，明天到了厂里，我会让马科长帮忙调查那个家伙究竟是谁。” “京都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他还在这里，一定能找到他。”何雨柱接过师娘递过来的军大衣，披在身上，笑着安慰赵山河。 第178章 怒不可遏! 赵山河点头应道。确实如此，他所有的徒弟中，就柱子混得最好，而且和保卫科关系密切，只能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了。 二虎换了身衣服，来到外屋，向师兄和师嫂致谢。事情发生后，马冬梅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儿子后脑勺上。“你这个笨蛋！” “掉进了冰窟窿，浑身湿透，你居然不敢回家？跑出去躲在一个角落里？” “要是没碰见你的师兄柱子，将你送回来，今晚非让你在外面冻死不可！” “快点去谢谢你的师兄和师嫂，他们救了你的命！” 马冬梅虽是个脾气火爆的女人，但她知礼数，明事理，明白知恩图报。 这正是何雨柱格外尊重这位师娘的原因。 要是她像贾张氏那样，溺爱自己儿子东旭，放纵师父的孩子。何雨柱恐怕会远离这个家。 幸好师娘性格直率，但内心善良，懂规矩，有感激之心。二虎乖乖听话，感谢了师兄和师嫂的救命之恩。 “谢什么呀，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二虎，放心吧，把你推进冰窟窿的那个浑蛋，我一定帮你揪出来。”“你跟我形容一下那人的样子，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何雨柱拉着二虎坐下，这孩子今天经历的这一幕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本来看到别人掉进冰窟窿，他不顾自己安全把人救上来，结果却被反咬一口，还成就了对方英雄的形象。 何雨柱觉得必须要安慰安慰这孩子，以免这事给他留下一辈子的心结。 “那人是个中年男人，戴一副黑框眼镜。” “个子不高，偏瘦，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没想到我救了他，他竟然这么无情无义。” “哎，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救了这样一个浑蛋？” 提起那害他落水的人，二虎显得非常懊恼，显然对自己救了忘恩负义的人后悔不已。 “不，二虎，你救人的行为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我们都该为你鼓掌。” “在这严寒的日子里，寒风吹骨，连水都能冻成冰，你却不忍心看着别人掉进冰窟窿而不救。” “你勇敢地冲上去，救起了那个人，这没有任何错。” “真正错了的是那个掉进冰窟里，被你救出来，却反过来把你推下去的混账东西。” “二虎，在我们心中，你是英雄，你做了英雄的事。” “那个浑蛋犯的错，绝不能让我们因此受到伤害。” “兄弟，放宽心，别懊恼，别自责，记住，师兄一定会帮你想办法，找出那个 ** ，让他接受应有的谴责和惩罚！” 何雨柱语气温润，细细地宽慰了受伤后心神不宁的二虎好一阵。马冬梅和赵山河交换了个眼神。 马冬梅朝自己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似乎在提醒他得多向柱子学习。她心想：“柱子如今不只是烹饪技艺超过了你，连安慰人的能力也强多了。” 柱子先前那段安慰二虎的话语，若放在女性角度，可能我也想不出这样贴心周到的方式。看着二虎情绪逐渐转好，何雨柱才站起来准备离开，与师父师娘告别。“柱子，雪茹，骑车慢些啊。” “有机会一定要过来家里的饭局，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做顿好吃的饺子。”马冬梅与赵山河送他们出了门。 “好的，师娘，到时候一定上门品尝。”何雨柱向后挥了挥手以示谢意。 “表姑，快回屋吧，外面天气寒冷。” 陈雪茹和何雨柱各有所称呼，一个尊称师娘，一个则唤为表姑。雨水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露出了笑容。 等回到了胡同中的四合院时，天空已经开始暗沉。一踏入院子，何雨柱便注意到了几位阿姨聚首谈笑风生。 “三阿姨，您家的大爷真是太勇敢了，今天他在结冰的湖面竟然救出了一名落水的孩子！” “真是为您感到骄傲，三阿姨，老阎这次见义勇为，社区都知晓了。说是准备明天早上给予表彰呢。” “谁能想到，平时看着斯文儒雅的老阎，在危急时刻却表现得如此镇定自若，敢顶着严寒跃入冰水中救助他人。” “我猜测，获救家庭必定对老阎感恩戴德，说不定明日在社区举行的表彰大会上，他们还会特地送来锦旗以表达谢意。” 聚集在院门口的是王家大娘、张家 ** 奶、李家三奶奶以及邻居刘成的妻子贾张氏。众位长辈不遗余力地赞美着老阎的行为，令李家三奶奶感到自豪无比。 “我的老阎为人一直都很不错，品德无话可说。若非如此，他又怎能得到教师之位？” “但偏偏有人心术不正，暗地里诬陷，导致老阎失去了教职工作。不过正如古话所说，‘真金不怕火炼’，今日冰湖救人的事迹，正好验证了他的品德……” “天气这么冷，水面宽阔且覆盖着厚重的冰层，而我家老阎看到有人遇险掉入冰中，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立刻冲出去进行了救援。” “大家也亲眼所见了罢？当时他回到家时衣服全湿透了，头发上结满了冰碴，冻得直打哆嗦。真让人既心疼又敬佩。” “但咱们家老阎回来了之后，笑眯眯地和我说，这点冷不算什么，总胜过看到生命垂危而袖手旁观千百次。” “拯救一命胜造七重浮屠。今天午后，咱家的老阎为了解救那位陷于冰水中的孩童，几乎是豁出了一身老骨。” “他现在仍卧在被窝里发着呆，喝下了多碗热水也未能缓解这严寒侵体之感。” 叁大娘在一群邻居面前滔滔不绝，详述家中老阎今日下午救人一事的英勇之举。周围的妇女无不对其赞声连连，甚至平日里最挑剔的张氏也在夸奖叁老汉，这更加提升了叁大娘的满足感。 何雨柱耳听此言心中暗生疑虑：“难道，从冰窟里被救起的就是那个所谓的阎某某？”他自语道，“不会这般巧合罢？” “嗯，记得他们还说了明日上午街道会奖励阎某某的事情。我也打算上午请假，带二虎过来确认一下。” “得查明这个得到荣誉的英雄是不是就是二虎所指责的那个罪人。”心中定下了计划，何雨柱轻推着他的自行车走向前院。 同样听到这一切的陈雪茹望向了何雨柱，嘴边似有话说，但又停了下来。她心里也对这位阎某某产生了疑问，想道： “难道真如他们所说，是这位阎教师在获救后，转身就将救他的二虎哥哥推回了冰水中？”心中对此事充满疑惑不解。 正当雨水想要开口询问之时，却被兄长的声音打断：“雨水，快回家准备听广播啦。”“来了来了，哥哥。”雨水应声回答，紧跟在兄长与嫂子身后，心中暗叹：“这人自得其乐什么呀？” “不过就是一个轧钢厂的普通厨师而已。” “你等着瞧，咱家老阎的好日子马上就会来临了。” “通过这次英雄救人事迹，一定会由街道办事处通知给学校方面，届时老阎重 ** 师岗位将毫无问题。”叁大娘瞥了一眼正进门前院的一家人，语气中充满了冷嘲热讽。 回到家后，何雨柱随手将自行车放在屋内，并且关紧了门。三人围绕着饭桌坐下来。 “哥，我敢断言是阎老师将二虎哥推下水的，他干得出这种事情。”雨水一脸愤懑地说道。 “雨柱啊，我们现在怎么应对这件事？要不要去找王主任申诉？” “看二虎这孩子多可怜，明明做的是善举，结果却被诬蔑成反面典型。”“如果不妥善处理这事，对二虎的心理会造成难以磨灭的影响啊。” 陈雪茹担忧地表达了她的看法。 “如果我们此时便找上门申诉，是否对那阎埠贵来说过于轻松？” “不如我们就静观其变吧，明日上午我就陪同二虎前往街道办事处，看他是否敢于直接面对被自己救过，而后又被恶意对待的人。” 何雨柱冷笑着说了一番话，但说的话却得到了妻子和妹妹的拍手称快。“哥，明天我也要回来。” 雨水激动地说道。 “这样有教育意义的事情，我们家雨水当然要亲自看到。” “嫂子明天上午就不去绸缎庄了，她在家陪雨水，一起等哥哥带着二虎回来。” “咱们全家一起看看，让二虎揭开阎埠贵的虚伪嘴脸。” 陈雪茹也支持雨水，何雨柱没有反对。 这样一场好戏，当然要全家人聚在一起观看。 后院，许家。 “什么？娄夫人不让她的女儿跟咱们家大茂相亲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什么让娄夫人突然改变了主意？”许富贵焦急地追问自己的妻子。 许大茂在一旁也愣住了。 他昨晚还在梦到娄家的大姐，满心期待与娄家大姐相亲，现在相亲的事情怎么就泡汤了？ 许母也无可奈何。 “起初，听到娄夫人拒绝他们家 ** 与咱们家大茂相亲，我也感到很奇怪，心里直犯嘀咕。” “但是后来，我发现傻柱今天中午去给娄董事做饭，我才恍然大悟！肯定是傻柱捣的鬼！” 许母咬牙切齿地说。 听了这话，许大茂和许富贵都怒不可遏！啪的一声！ 第179章 贾东旭那个倒霉蛋 许大茂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 “傻柱，又是你毁了我的声誉！”“我非找你拼命不可！” “许大茂，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你给我坐下！” 许富贵将暴跳如雷、叫嚣着要去找何雨柱拼命的许大茂，一把按回到椅子上。 “毫无根据，你怎么确定是何雨柱冤枉你的？” “毫无证据，你怎么知道是何雨柱造你的谣？” 许富贵怒目圆睁，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来。他也很生气，也很愤怒，也想去找何雨柱算账。 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傻瓜才会去拼命。他用理智压制住胸中的怒火。许富贵此刻的愤怒一点也不逊色于许大茂。 但他依然用理智克制了自己的怒火！ “一定是傻柱造我的谣，他是为了报复我在那晚告诉刘海中他手里有工作名额的事情。” “今天在娄董事家，也是傻柱污蔑了我，所以娄夫人才打消了让她女儿和我相亲的念头。” “这一切都是傻柱的罪过，他这个 ** 是有预谋的！”许大茂咬牙切齿，眼中仿佛喷出火来。 “这只是你的臆测，许大茂，你能拿出证据吗？” “当初贾东旭也是凭空猜想，举报何雨柱是敌特，举报何雨柱通敌叛国。” “可结果怎样呢？人家何雨柱一点事儿都没有，反而成了厂领导的红人，工人们提起他也都是交口称赞的何师傅。”“可贾东旭最终下场如何？” “贾东旭被发配到南郊采石场，劳改了三年！” “难道，你也想成为第二个贾东旭，靠无端的猜测去举报何雨柱？你也想被关进南郊采石场劳改吗？” 许富贵完全不顾及儿子的感受，不顾面子地怒斥道。唾沫四溅，喷了许大茂一头一脸。许大茂被说得一时无语。 他忽然想到了贾东旭那个倒霉蛋。 当年，贾东旭可是大院里公认最积极的举报者，大家都说他勇于揭露“傻柱”。然而，现在的贾东旭还在采石场里劳改。 许大茂当然不愿意成为第二个贾东旭，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爸，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个傻柱真是太嚣张了！” “必须想个办法整他，狠狠地整他！”“不然，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许大茂气得鼻孔呼呼直喘，眼睛凶光闪烁，牙齿紧紧咬在一起。“要想整何雨柱，必须要找到他的把柄。” “就像当年何雨柱举报易中海那样，必须抓个人赃俱获，证据确凿，那时候再举报，肯定一次成功。” “大茂啊，孩子，你得学着点。”许富贵耐心地劝导儿子。 但在现实中，最紧迫的是给儿子找个对象，赶快结婚，再生个孩子。 只有这样，那些关于他儿子是天阉的谣言，才能不攻自破。考虑再三，许富贵下定了决心。 “大茂，孩子，明天跟我下乡去放电影，咱们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暂时避开风头。” “放电影的时候，顺便在乡下给你找一个长相还算过得去、配得上你的姑娘。” “然后尽快订婚，尽快结婚，你们俩尽快生个儿子。”“这样，随便他们怎么编造谣言。” “到时候，那些关于你是天阉的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这是许富贵深思熟虑后认为的最佳方案。 但许大茂一听，立刻懵了。 “啊？爸，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个土了吧唧的农村姑娘当媳妇？” “不行，我不能接受，我要找一个城里的姑娘，最好有工作，最好长得很漂亮……” 许大茂的话还没说完，许富贵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孩子，我们要认清现实。” “现在你的名声实在太差，城里的哪个姑娘会愿意跟你相亲？一旦别人了解你的家庭背景，关于你是天阉的传言就会被他们知道了。”“你没听说过吗？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有关你是无后之患的说法，大概已经传遍了方圆十几里，众所周知。”“人家城里的女孩，如果不是出了问题，谁愿意嫁给一个无后之人？” “只有在乡村，才能为你找到一个好妻子，因为那里消息闭塞，说句不好听的，农村的女孩更容易被说服。” “只要告诉她，嫁进城可以享福，她们绝大多数都会同意。”“到了时候，生米做成熟饭，娶进了咱们许家门，还怕她跑了不成？” “再说，你让她怀上孩子，她自然不会离开，还会比城里的女孩更悉心地照顾你。” “那时，关于你是无后之患的流言，也会自行消失。”“这是双赢之举，何乐而不为呢？” 姜毕竟是老人家的经验足，许富贵一番劝解，最终说服了许大茂。也是，像我们家这样的条件，去农村找老婆岂不是随挑随选？“行，爹，我听你的。” “明天咱们就下乡去放电影。” “在这破大院待腻了，真是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 许大茂当下应允，明天就下乡放电影，顺便找个乡下的新娘。 前院，老阎家。 “老伴，你觉得好些了吗？” “要不要再喝一碗热水暖暖身子？”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叁大妈关心的声音。为节省电费，晚上八点她们准时关灯。 即便是关心老伴，叁大妈也不舍得开灯，只能靠窗外的月光照见老阎那张疲惫的脸。 “没事了，喝了几碗热水，身体已经暖和多了。” “不用再给我倒热水。”“不过……不过……” 阎埠贵安慰了妻几句，欲言又止。“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叁大妈立刻紧张起来。 老阎可是家中的顶梁柱。 如果因为这次救人留下病根，那可是大事。“我没事儿，用不着看医生。” “我只是觉得有点憋得慌，帮我把尿盆拿过来。”阎埠贵老脸一红，略显尴尬地说。 “哎呀，你原来是想小便啊？这有什么好尴尬的？” “你现在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救人的大英雄。”“我们必须悉心照顾你，让你早日康复。” “明天上午，街办的王主任还要来表彰你的英雄事迹。”叁大妈激动不已，赶紧出去给老阎拿尿盆。 阎埠贵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他内心有些不安。 究竟为何不安，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其实，不必太张扬，只要街坊邻里清楚就行。” “人家王主任多忙啊，天天千头万绪的事情，因为我在冰窟窿里救了人就表彰我，这样未免太过张狂，不太合适。” 阎埠贵接过尿盆，小心翼翼地放进被子里，认真地对三大妈说。 然而，三大妈却是直摇头。 “不成，老阎，你一贯谦虚，谦虚到别人把你看扁的地步了。”“当年你在学校勤恳教书，那些学生的家长也没几个人向你表达过感激之情。” “现如今，你稍稍对何雨水冷脸了些，那傻柱竟跑到办公室告了你一状，说你是 ** 学生。” “这种事怎能叫 ** 呢？你还不是为了何雨水好？” “你不是常挂在嘴边吗，温室里的花永远成不了材，只有经历过狂风暴雨的洗礼，才可能成长为参天大树。” “你对何雨水不正是这么栽培的吗？” “谁知在傻柱那里，竟然被曲解成了 ** 学生！”“老阎，换成谁我也觉得不甘心啊！” “这回咱们一定要借你救人的事好好扬扬威风，打压打压傻柱的嚣张气焰。” “通过这件事，你不只可能重回讲台继续教学，甚至有可能重获大院里管事的地位。” 说到此处，三大妈激动不已，滔滔不绝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阎埠贵听着，也逐渐认可老婆的见解。 确实，最初他是按照培育参天大树的方法对待傻柱的妹妹——让她经历自然界的风雨才能茁壮成长。 可到了傻柱嘴里，这竟变成他 ** 学生了。 ** ! “我是为了她好！”阎埠贵在心里默默念道，“非但不知感恩，你还害得我失去了教职，被派去清理茅坑！” 这次必须利用自己救人的事实，好好的让傻柱颜面扫地，扬扬咱老阎家的名号。 三大妈接过年埠贵手中的尿盆往外走，而当晚阎埠贵夫妻二人因兴奋难以入眠，对于明天街道上将对自己的表彰满怀期盼。 第二天早晨。 何雨柱如往常一样起床打卡，这次获得了不少物资奖励，却没有什么新的技能。 对于这种情形他已经见怪，签到的奖励并不总是包含技能的。 做完个人卫生之后，何雨柱下厨做了一碗鲜美的鸡蛋肉丝面，唤媳妇与何雨水前来用餐。餐毕，何雨柱一如既往地推起自己的自行车准备出发上班。 不同的是，今日何雨柱的妻子与妹妹都未曾外出，这引起了左邻右舍的不少好奇。 何雨水抱着寒假作业，来到哥哥房里完成自己的学习任务。 靠在暖炉旁，雨水品着嫂子泡的红糖水，悠然地写着作业。而陈雪茹则拿着扫把，开始整理屋内的杂物。时间不详何时流逝，忽然间听到贰大妈急匆匆地拍门声，“何雨柱媳妇在家么？” 第180章 忘恩负义到了极点 门外传来回应：“去开会了，院子里的大人都到街道办事处参加大会去了。” 贰大妈紧接着喊道：“今天街道办要特别表扬我们大院里英勇救人的阎埠贵老师。大家快点来吧！” 因刘海中的工作需要早起离家，贰大妈主动承担起了组织者的责任，挨家按户去敲门，通知邻居一同前往会议地点。 “好咧，贰大妈！我们知道，我和雨水马上就动身。” 房内的陈雪茹应答了一声，和妹妹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里面满是对这荒诞现实的轻蔑笑容。 难道说，这位跳入冰水救援的阎埠贵真的是大家眼中的英雄？街道办事处还要公开赞美他？ 真不知情前询问过我们家柱子的意见了吗？还有我哥的呢？ 说完，雨水停下手中的笔，迅速返回自己的卧室，套上了一件厚厚的大衣，围巾也围了个紧紧，并戴上了暖暖的帽子，才踏出家门。 而此刻的陈雪茹也是一袭重装，如同粽子般的包裹，但她的美丽与风姿依然无法被掩盖。 另一方面，许家父子也已备好一切，计划中午用饭后就下乡镇放映电影。 得知街道办公室将要举行表彰会的消息后，许大茂兴致勃勃地打算前去围观。他顺便问道：“爸，你也想去吗？” 许富贵简短回了句：“去。” “当然要参加了，这是街道办公室主持的活动，不去合适吗？”许富贵接着说道：“如果在乡下放映电影，或许会缺席。但现在，人在城里家里，肯定不能缺席这样的场面。否则一旦被人知道了，不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就这样，这对父子俩同样打扮成冬日的行人，一同迈步向外面的街道出发。走到外面，许大茂远远便注意到了正与何雨水相伴走在路上的陈雪茹，眼睛瞬间闪亮。 “哇塞，不是傻柱媳妇吗？” “这么漂亮的人，为什么不去她那绸缎店里坐镇呢？” “管它呢，既然有这样的美事可以看，那就不要错过啊。” 许大茂加快步伐，努力赶上前去，以便与陈雪茹同行。 许富贵在后，这一切尽收眼底。 自己的儿子每次见着 ** ，就变得痴傻。这样的心病何时才能根治？ 抵达街道办公室时，他们发现已有许多妇女在此等候，大部分是年长的女性，年轻人不多见。 陈雪茹作为罕见的年轻而美丽的女子，其魅力在这群体中显得尤为突出。 雨水拉着姐姐，尽量向人群中前方靠拢。 如此一来，两人就能站在前列，更好地欣赏即将发生的盛景。 院子里的几位阿姨已经到位。 贰大妈甚至参与了工作人员团队中，帮助维持秩序。 此时，阎埠贵与叁阿姨站在前列，而他的家人则紧随其后。这对救人的夫妇此刻显得精神抖擞，脸上洋溢着自豪的微笑。 这是街道办事处特别为阎埠贵举办的表彰大会，他的家庭怎能不感到欢喜？秦淮茹挺着怀孕的大肚子，陪着婆婆贾张氏一起出席了会议。眼看着年关将至，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秦淮茹的肚子也日益增大，即便贾张氏心中有意让她出来帮忙做点小活计，街道办事处也绝不可能让她承担任何风险。毕竟怀有身孕，万一出点岔子，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因此，秦淮茹现在只能待在家里粘火柴盒，一天最多也只能赚上一两角钱。 街坊们陆陆续续到场，王主任也从办公室里出来了。他站在前面，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阎埠贵身上。阎埠贵被这样的关注搞得有些羞涩。 “各位同志，邻居朋友们，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们这次专门为阎埠贵同志召开的表扬大会，他是为了救人才勇于跳进冰冷水中的英雄。” 王主任提高了声音，“下面我们请英雄阎埠贵同志走到前面，接受我们的荣誉表彰。”他说完，率先带头鼓掌，大家也随之鼓掌。 阎埠贵脸颊绯红，内心无比激动，这一刻他等待已久。今日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年的巅峰。 他在掌声中走到了王主任的身边，转身面对众人。“二虎，仔细看看，是不是他？”街道办事处门口，何雨柱指着站在舞台上的阎埠贵问身边的二虎。 “是他！师哥，绝对没错！”“就算是变成了灰，我也认得出他！”二虎望着面前神采奕奕的阎埠贵，眼里充满了愤怒，“昨天我在什刹海边救人的人就是他！” 二虎紧紧地盯着台上的阎埠贵，心中既怒又痛。这件事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只要确定是他就行。”何雨柱拍了拍二虎的肩膀，“放心，我会为你讨还一个公正。” 紧接着，王主任宣布，“下面是我们的英雄阎埠贵同志讲述他在什刹海冰面上英勇救人的经过。” 掌声中，阎埠贵准备开口。“王主任，请稍等，我有事要说。”何雨柱突然站了出来，打断了接下来的程序。 “何雨柱？你怎么会来这里？按照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钢厂工作吗？”王主任有些疑惑。因为所有通知过的人几乎都到场了，他对哪些能来、哪些不能来非常清楚。何雨柱的出现让现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尤其是当看到与何雨柱并肩而立的二虎时，阎埠贵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苍白，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突然灵机一动，指向何雨柱身边的二虎大声说：“大家都看好了，何雨柱身边的小朋友，就是我昨天下午从冰洞里救出来的那个孩子。” “我也了解情况，今天上午何雨柱没有去上班，他特意带着孩子前来向我表达感激之情。” “这没有什么。” “对于我来说，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只是一件小事。” “我相信，即便那天下午不是我遇到孩子落水，而是换成我们在场的任意一位，大家一定都会毫不犹豫地上前帮忙的，不是吗？” 阎埠贵见状知道事态严重，便想要抢夺现场的话语权，将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自诩是一位成年人，更是尊贵的人民教师；相比之下，那位年轻人不过是个小孩罢了。 两人所说的话究竟谁更加具有说服力，这点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说得好！” “三爷说得一点也没错，不论是何人，遇见孩子落冰洞的情形都会出手救援。” “说得对极了！三爷说到了我们的心坎里。” “这正说明了三爷多么崇高的人格啊。” 邻里之间，众议喧哗，众说纷纭。 最终，阎埠贵的最后一番话显然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位，让人心里觉得特别舒坦。此时，陈雪茹和雨水站在人群之中，一言未发。 陈雪茹心知，现在看的就是丈夫接下来如何应对了。众人围观下， 何雨柱带着二虎走上前，来到主任王与阎埠贵面前。“什么？你说我带这孩子来是为了感谢你？”何雨柱走近两步，向阎埠贵挥出两只清脆的巴掌。 啪！ 啪！ 直击得阎埠贵头昏眼花，双眼星光闪烁。 这一顿愤怒的教训，立刻使得阎埠贵脸色涨红。刚才口若悬河的阎埠贵，此刻却连话都说不出了。“住手！” “何雨柱，你在做什么！”主任王怒火中烧。 在众人的注视下，何雨柱竟公然殴打了他们打算嘉奖的救人英雄，这对主任王来说简直是大不敬。 “王主任，请别生气。” “打击这种小人为何不正当？”何雨柱轻笑，扫视四周后，大声说道：“谁说阎埠贵是救人英雄？” “不是！” “你们全都误解了。” “事情的真实经过其实是这样：” “昨日午后，阎埠贵在什刹海的冰面上挖了一个冰洞钓鱼，不料自己反而落入了冰洞里。” “恰逢我师弟二虎经过湖边，立刻跑了过去，在冰面上趴下，伸出手把陷入险境的阎埠贵拽了上来。” “但是之后出乎意料的情况发生了！” “我的师弟二虎将阎埠贵从冰洞中救起之后，不料此人居然将我的师弟也推入了冰水中。” “他将我的师弟推进冰窟窿之后，还逼迫我的师弟大声呼救。” “待我的师弟声嘶力竭地呼叫救命引来了许多旁观者，阎埠贵才假装慈悲为怀，装模作样地将我的师弟从冰窟窿里救出。” “这样外人看到的情景，便变成了我的师弟二虎无意间掉进水里，而阎埠贵却英勇无比，将二虎从冰冷的水里救了出来。” “但实际上，我的师弟二虎，才是真正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的英雄！” “阎埠贵，他不过是在扮演一个英雄的卑劣之徒！”何雨柱几乎是吼着说出最后这句话，可见他内心的愤怒。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轩然 ** 。 “什么？叁大爷竟然不是英雄？” “ ** ！原来这件事还有这么大的阴谋啊。” “按何雨柱的说法，那阎埠贵岂不是太过卑鄙了？” “不仅仅是卑鄙，简直是忘恩负义到了极点，简直 ** 至极！” “你们说，阎埠贵这么做，到底是为何？” “还能是为了什么呢？就是为了博取救人英雄的美名，等到过年开学时，让学校恢复他的教师身份罢了。” “呸！这种人有资格当老师吗？” 一时间，邻里纷纷对阎埠贵进行口诛笔伐。 王主任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认真地问何雨柱：“何雨柱，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可以以我的名誉担保，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何雨柱直视王主任的眼睛，语气坚定。 第181章 你不愿意换，自然有人愿意 王主任的眼中闪过一丝内疚，苦笑着摇头道：“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在处理上有失职的地方，没有调查清楚就草率下结论，实在是对不起。” 就在这个时候，叁大妈杨瑞华突然站了出来。 “这不可能！” “何雨柱，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我们家阎埠贵绝不是你口中说的那种人！” “王主任，您可千万别听信何雨柱的一面之词！” “肯定是我家老阎把那孩子从冰窟窿里救出来的，你为了诬陷我家老阎，竟然带上这孩子来伪造证据！” “肯定就是这样！一定是你和这孩子串通一气，共同污蔑我家老阎！” “你何雨柱就是看不得我家生活得好，对不对？” “你实在太卑鄙了！你就是一个喜欢到处举报邻居、看不得别人生活得好的卑鄙小人！” 叁大妈见自己的老阎被何雨柱打了几耳光，脸上肿胀得说不出话，索性亲自上阵斥责何雨柱。反正她坚信老阎一定是被冤枉的。 贰大妈这一突然的发言，使得邻里们的心里又动摇了。也对啊，不能仅凭何雨柱的一面之词。 “王主任，我还有一位证人。”何雨柱郑重地说道。 “那你赶快把证人带出来。” 王主任多么希望何雨柱能够找到一位见证人前来。此时，他无法只依据何雨柱的一面之词行事，同时也不愿单凭阎埠贵所说的救人情节作决定。如果有个第三方的见证人能挺身而出，提供实情，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蔡全无啊，快点儿过来吧，为大家做个证人。”何雨柱冲着街道办事处门口的方向大声喊道。 “来了。”街道办事处门外立刻有了回应。 随后，蔡全无缓缓将他的三轮车停靠在门口，看了看聚集在此的人群，他低头绕了一圈，直到站在人群的前排。 “这位是蔡全无，是个开三轮车的老行家，也常到粮站帮工，力气很大。”何雨柱首先向众人介绍了蔡全无的身份。 “我与蔡全无蔡师傅结识纯属巧合。今天早上，我去我师父家里接师弟二虎，就在路上遇到了蔡师傅，他对我说起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昨天下午，明明是二虎把人从冰窟窿里救了出来，可是结果不但没受到表扬，反而是那人恶人先告状。” “听了蔡师傅的描述，我才了解到，在那个时刻，蔡师傅刚好从什叉海口经过，亲眼看见了我的师弟二虎救人的过程，但之后那个人却被反推向了冰窟之中，而且反而诬陷了二虎。” “因此，我觉得非常有必要，请蔡师傅作为见证人，到这里为 ** 说话。”何雨柱解释说，“我们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想搞清楚事实的本来面目，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听完这话，王主任点头表示理解。 “那么，蔡师傅，请麻烦你详细地说说，你昨天下午在什叉海口到底目睹了什么样的情形？”王主任温和地对蔡全无说道，“就像何雨柱说的一样，通过这次事件，让 ** 大白于天下。” 蔡全无拱手作了个揖，对王主任点头致谢后，便讲述起自己昨天的所见： “大概下午三点左右，我在送完一名乘客后，骑行到了什叉海口一带兜客。根据往常的经验，在这个时间段，通常会有很多游玩归来的人想要搭乘我的车回家。” “正当我骑车寻找乘客时，突然听到有人在湖上呼救。我立刻停下车子，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成年男子不慎落入冰窟中，正挣扎着想自救。” “我发现落水者的冰面边缘放有几个钓具，看这样子应该是某位热爱冬季钓鱼的朋友。我当时想，决不能见死不救，所以马上跳下车，准备救援。” “这时，我见到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年，他已经跑得比我快了，他勇敢地冲上前，迅速伸手把掉入水中的男士救了出来。” “眼见险情解除，我也松了口气。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正想返回继续拉客的时候，没想到紧接着发生的场景让我目瞪口呆。” “那从冰层下被救援出来的人竟反过来将救助自己的孩童再次推回冰冷刺骨的水域之中。” “这一情形着实使我心中惊骇，我对这样的行为深感困惑与无法理解。” “我也隐约听见获救者向那个不幸跌入水面的小家伙喊话，要其大喊求救，不然便不予救助。” “孩子哭泣喊叫着，引来了许多旁观的群众。” “直至那时，那个因孩子的勇敢行为获救的大人假装义勇地救出了小孩。” “此事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冲击，我对那个勇敢救助人的孩子深感不公，并且对这位言行如此虚伪的大人充满怒气！” “事件后，目睹许多人对于这个表面上英勇救人的男子赞不绝口。” “我也注意到了那位救人性命的孩子身上湿透，神情落寞地离湖而去。” “我当时本想去追那个孩子，安慰一番，但因为有顾客招呼我，只能回到自己停靠的三轮车上。” “那一晚，我一直未眠，一合眼就能看见那孩子满含哀伤的背影在我脑海中浮现。”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那一刻，我决心无论怎样也要找寻到这孩子，见到他后将给他以温暖与力量，告诉他：真正的英雄就是你，不管他人如何评判，英雄之光永远闪耀在你心中。” “未曾想到的是，今天一早在偶然之下遇见了昨日救助他人生命的那位小朋友，以及闻名于轧钢厂的第一大厨何雨柱大师傅。” “何师傅真诚请求我能为这件事做个见证人，无需犹豫，我即刻答应了下来。” 作为局外人的蔡全无详述了昨日午后发生在十刹海湖面的一幕，听完之后，周围人群纷纷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和叹息。 就在之前，邻里之间对于阎埠贵的态度是怎样的尊重与喜爱； 就在此刻，大家对他抱有的则是极度厌恶乃至憎恶的情感，事实已浮出水面， ** 令人震惊。 王主任感谢了证人蔡全无，并当即宣布了对阎埠贵的相关处罚决定。 要求阎埠贵在寒假期间清洁整条街道的所有公共厕所，承担起这项不光彩的工作。 面对这般结果，阎埠贵目光黯淡，内心犹如遭受致命打击般沉寂，垂头丧气，如同失败者般狼狈不堪。 紧接着，王主任公开嘉奖了这位勇敢的小英雄，并赠与二虎一袋新鲜的甘薯！ 对于诸位读者大人的理解与支持，在此表示歉意，昨日笔者因天气炎热而不幸中暑，体温一度达到三十八度，头痛得几近昏厥，导致更新延迟。 夜晚还经历了强烈的余震袭击，不得不跑到街头过了一夜以避开危险。 人生坎坷无定，仅祝每一位作者和读者都能平安、健康、幸福安康。 “哥，二虎兄弟感觉怎么样？你觉得哥哥烹饪的手艺是不是顶呱呱？” “那当然了，你的烹饪技巧真是一流，简直就像变魔术一样。”小美雨欢快地咬着香脆金黄的薯条，满眼都是对兄长的自豪和敬佩之情。“确实不错，尤其是这份美味让人难以忘怀。” 二虎也附和地说道，眼里闪烁着对美食的赞赏。 “我压根儿没想到，那么难啃的白薯，居然能变出如此美味的薯条。”“你哥哥在这条厨艺之路上，早已甩开了咱爸几条街。” “有句老话说得好：‘长江后浪推前浪’！” “你哥虽说是咱爸的徒弟，但在菜肴的味道和创新上，他早就超过了咱爸。” 二虎嚼着嘎嘣脆的薯条，一个劲儿地夸赞自己的师哥，这话听得何雨柱倍感自豪。 陈雪茹在一旁享用着同样酥脆的薯条，听了两个小鬼头的对话，心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街道办召开的表彰大会结束之后， 二虎拿到了一大袋白薯作为奖品，但这袋沉甸甸的白薯该怎么带回家？ 二虎提议，将白薯分一半给师兄和师嫂，另一半他自己带走，交给父母应付任务。何雨柱当即应允，他也知道如今白薯并不受欢迎。 大人倒还能接受，但小孩儿们就更不喜欢了。 前几年，因为粮食不足，人们常常和村里人换白薯来果腹。 国家规定的是一斤粮食换五斤白薯，但是渐渐地，这个比例变得越来越不合理，变成了七斤、甚至八斤白薯换一斤粮食。 你不愿意换，自然有人愿意。 开始时，白薯的口感还算凑合，但天天顿顿吃，很快就会吃腻。这玩意儿勉强可以填肚子，不至于饿死人，可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这也是为什么何雨柱愿意留下一半白薯，剩下的部分让二虎带回家的原因。回到家中，把白薯倒进麻袋，何雨柱开始动手处理。 不久，白薯就被做成了嘎嘣脆的薯条。 孩子们尝了一颗，顿时停不下来，纷纷喊着还要吃。 何雨柱家飘出的薯条香味，引得对面贾家的棒梗和他奶奶又闹开了：“奶奶，我也要吃炸薯条。” “妈妈，我也要吃。” 棒梗抱着贾张氏的大腿，拼命撒娇。 第182章 真是太不对劲了 贾张氏自己也被那香味儿勾住了食欲，对着秦淮茹大喊道：“秦淮茹，你还 ** 什么？看你家孩子都吵着要吃薯条了，赶快去炸点给他们吃，别让小子哭闹。” “可是……妈，咱们家油不多了，给棒梗炸薯条会费好多油的。”秦淮茹苦着脸说道。 “叫你去炸就去炸，啰嗦什么！快点去！”贾张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催促秦淮茹去炸薯条。 其实，不仅仅是她的小孙子想吃薯条，她自己也馋得不行。都怪对面何雨柱家炸的薯条实在是太香了。 微风吹过，何雨柱家的香味儿全都吹到了贾家屋子里。贾张氏实在受不了，只想立刻吃到那炸薯条，至于费油的事儿，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院子前面的老阎家也闻到了这股香味，忍不住探头朝何雨柱家看去。 一家人聚在一起，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爸，你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啊？” “就是啊，爸爸，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爸，不管怎样，你也不能这么对曾经救过你的恩人。” 三个孩子一起谴责他们的父亲。 老三妈瞪着眼，提高了声音说道：“住嘴！” “你们了解多少内情？” “你们的父亲这么做，还不是为你们着想？为了我们这个家？” “其实你们的爸爸本来是受人敬重的人民教师。可只因与傻柱发生了一点小摩擦，就被对方告到了轧钢厂的人事部门，导致你爸失去工作，不能继续教学，只能每天在学校清理厕所，遭受了很多白眼和屈辱！” “这种屈辱你们的爸爸可以承受，但最无法接受的却是他每月的工资被削了一半，足足少拿了二十多元啊！” “以往每月四十几元的收入，我们的生活虽紧张，但还是能勉强维持家庭开支。” “但现在突然少了二十多块钱，相当于把我们的一半生计割掉了！” “孩子们，你们不了解持家的艰辛，不懂得日子的难处。” “每到寒假，你们的父亲不仅要面对寒冷，还要亲自在湖面上凿破冰面捕鱼，带回家补贴家用。” “孩子们，你父亲如此辛苦，难道还不是为了你们，不是为了我们的家吗？” “昨天中午，这么一个大好的救人机会落在你爸爸手上，他怎么能错过？” “只要救援成功，并因此获得了认可，等到寒假结束，他回校后便有望重返教室，再次成为人人敬仰的老师。” “可是偏偏又出了问题！问题就出在了那个傻柱身上！又是他害了你爸爸的好事！”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下午救起的孩子恰好是傻柱的小师弟，换成别的任何人都不会引发今日这场 ** 。” “这样下去，你爸爸不仅会接受表扬，你们作为救援英雄的孩子们，走到哪里也会被人高看一眼。” “但现在的结果！一切的一切都在傻柱的手上化为乌有！” “你们看看你爸的这脸，傻柱打了，那个主任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傻柱。” “真令人痛心啊，这世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善良的人总是吃亏，而那些心机叵测之辈却能得意？” “你们要记住，今天傻柱扇在他爸脸上的两巴掌，不仅仅是在打你的爸爸，更是在侮辱我们整个老阎家，在侮辱你们这一家人！” “这种羞辱，未来我们必须从傻柱那里以百倍的决心报复回来！” 叁大妈连珠炮般的一席话激怒了老阎家的三位子女，让他们团结一心。“对，我们确实冤枉爸爸了。” “这全是傻柱害的！” “所有的罪责全在傻柱！” “是傻柱导致爸爸失业，也是傻柱让爸爸在今天颜面扫地。这个仇我们不报非君子！” 时间指向傍晚五点半，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复仇的味道。老阎家三兄妹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找到何雨柱算账。阎埠贵望着叁大妈，眼里闪过一丝赞许，果然还是自家婆娘能撑场面。 而在另一方的后院里，许家的气氛却是截然不同。 “儿子，看见没？这便是你需要对付的何雨柱。” “今天他又一次用确凿的证据把阎埠贵逼到角落，弄得他狼狈不堪。”“想要对付这样一个对手，光靠臆想可行不通？” “别做梦了，快点儿收拾东西，跟我下去放电影吧。” 从街道办事处回来的路上，许富贵当即教训了许大茂几句话，吩咐他赶快做好出发前的准备。 许大茂忍不住发问：“可是，爸，阎埠贵这么做究竟是为啥呀？为何要恩将仇报，把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昨晚救他的何雨柱的师兄，再次推入水中？” 父亲冷静地回答道：“很简单，名和利两字可以概括。” “阎埠贵如今名声已经烂透，地位岌岌可危，亟需一件壮举重新赢得人们的敬仰与支持。” “通过救援一名落水儿童，他塑造了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形象，自然能获得社会的认可和赞扬。” “春节之后，一旦红星小学重新开学，学校的负责人可能考虑撤销阎埠贵的处分，恢复其教职，让其重回讲台。” 许富贵带着鄙视的笑容补充道：“阎埠贵的这一番精心布局，正是为了名气也为了私利。” 听完父亲的分析，许大茂顿时明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一直在纳闷，阎老师为何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原来背后有这么大的动机。” “只是计划再周密也逃不过变数的打击。阎埠贵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昨晚救自己的那名孩童竟然是何雨柱的师弟。” 许大茂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容。 许富贵点了点头，赞同道： “确实，阎埠贵此计可谓无懈可击，要是昨天不是何雨柱的师弟救他，估计今天他在街道上还能够风光无限，被评为英勇救人的榜样。” “偏偏是这一点让他栽了个大跟头——救他的人正是何雨柱的徒弟。” 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已经远走他乡前往宝定，家中只剩妹妹雨水是他最后的亲缘，而那个厨师师父则成了他对这个世界最重要、最依赖的存在之一。 从数月之前，何雨柱把唯一一个工作机会让给了他厨师师父的儿子，这清楚地表明，在他心目中，这位师弟就如同自己的亲兄弟。 何雨柱对他的师弟这般重视，怎么可能让他承受不实的冤屈？又怎么可能让他遭受如此羞辱？ 只能说，阎埠贵真是不幸，偏偏在昨日遇到了何雨柱的师弟。 所以我说，大茂，世上的事情往往因果报应，阎埠贵因为贪婪和见利忘义，落得今天声名狼藉、名誉扫地的下场。 你千万别效仿他。 阎埠贵此人虽聪颖，但目光短浅，注定无法成就大事。 许富贵对儿子许大茂耐心劝导，生怕他会步阎埠贵的后尘。 许大茂却笑道：“的确如此，只怪阎埠贵自作自受。” “算了，爹，别再提他了，咱们出发下乡放电影吧。” “我就不信，以我这般俊朗帅气，加上这放映员的职位，去了乡村，还会找不到个村花做老婆。” 许大茂收拾好行装，当日上午便跟随父亲下乡放映电影。 聋老太太隔着窗户看到许大茂父子离去的背影。 她对身旁的贰大妈说：“傻柱当众打了阎埠贵两个耳光，把阎埠贵的脸打得红肿，阎埠贵连话都说不出来，可王主任竟然没有任何处罚。” “这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贰大妈摇了摇头。 自打易中海出事，壹大妈被带去审查一番又释放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后院，更不会去聋老太太家串门。 28.0% 17:52 回 壹大妈不再来访，反倒是贰大妈成了聋老太太家里的常客。 这次街道办举办表彰大会，贰大妈也通知了聋老太太，而老太太也去了。只是现场发生的那一幕，实在是让两位老人家震惊不已。 回来后，聋老太太和贰大妈还在讨论这件事。“老太太，您赶快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啊？” 贰大妈急切地追问聋老太太。 俗话说得好，同一个被窝里不可能只有两个人。 贰大妈的智力和贰大爷相差无几。 她对于聋老太太这种欲言又止的做法颇感不满。“这说明王主任在心底，越发偏袒傻柱了。” “你细想一想，自从王主任来到咱们这条街当主任，什么时候有人敢在王主任面前打人？” “以前没有人吧？可以说一个也没有，从来没有过的。” “可是今天，傻柱不仅在王主任面前动手，还是当着整条街道上所有街坊邻居的面，扇了阎埠贵两个大耳光。” “可王主任竟然没有惩处傻柱。”“真不对劲，真是太不对劲了。” 聋老太太像是在自我呢喃，又好像是在对贰大妈述说。 贰大妈仔细琢磨着聋老太太的话，她觉得王主任今天的举动确实古怪。 “老太太，您的意思是... 王主任今天早上对待傻柱太... 太宽容了，对吗？” “放在以前，要是有人敢在王主任眼皮底下动手，王主任肯定会立刻制止，将那个人压倒在地。” “不管你是否有理，事后再算账，打人的人都要挨上二十板子。” “可是今天，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了阎埠贵一个耳光，王主任居然置之不理，也没再追究这件事。” “您说的‘不正常’，就是指王主任今天的反常表现吗？” 第183章 两全其美之举? 贰大妈有些不确定地问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盯着她，点了点头： “你说到点子上了。” “今天这事，王主任确实对傻柱太宽容了。” “唉，这得怨贾东旭、易中海和阎埠贵他们自己不够出息。要是他们也能像傻柱在轧钢厂那样出风头，该有多好。” “俗话说，有对比才见高下。咱们大院里的贾东旭和易中海师徒，都被送到南郊采石场劳动改造，阎埠贵因 ** 学生，被罚清理茅坑。” “许大茂还因为天生残疾被人嘲笑。” “这样一来，反而显得傻柱更加出色了。” “难怪王主任偏袒傻柱，无论是谁当这个街道办主任，恐怕都会对他另眼相看。” 贰大妈听了聋老太太这话，心中十分不痛快。什么？ 咱们大院最出色的就只有傻柱？刘海中呢？ 前段时间，我家老刘因为举报在逃犯人贾东旭，立了大功。这怎么算？ 难道在你看来，我家老刘就不够优秀？！ 【感谢sakura·a大佬的月票!!】 28.0% 17:52 “柱子，差点儿忘了，既然你今天上午请假了，我们赶紧去前门外大街的街道办吧。” “牛主任之前说过，要为我们庆祝一番的。”陈雪茹吃了口薯条，突然兴奋地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点头答应： “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没准儿还能赶上你们街道办的庆功宴呢。”何雨柱愉快地应道，随即打算和妻子前往正阳门。雨水和二虎都很好奇，也想跟着去。 “好吧，带上你们俩也行。” “让你们看看你们哥和嫂子究竟有多英雄神武，勇抓敌人。” 何雨柱哈哈一笑，同意带二虎和雨水一同前往正阳门。二虎更是惊讶不已。 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师兄竟在前门外大街捕获了一名敌特。 看这阵势，今天的前门外大街街道办，必定要举办一个表彰大会来赞扬师兄和师嫂。他无论如何也要跟过去瞧个究竟。 一行四人两辆车出发，一路上，陈雪茹还笑着打趣何雨柱： “柱子，你和二虎，真是不折不扣的亲师兄弟。” “上午先是二虎在锣鼓巷街道办事处被表扬，如今轮到你来接受前门外大街街道办的表彰。” “你们俩可真是今日的大红人，风头正盛。” 陈雪茹的话让何雨柱乐得合不拢嘴，二虎也不好意思地跟着笑了。 一行人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前门外大街街道办。牛主任等人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通知一大早便发了下来。 整条街上几乎所有的邻居都赶来了。 贺老头、贺永强、徐慧真，以及片儿爷、牛爷等人全都聚集在街道办。“何师傅、陈老板，两位可算是盼来了。” 见到何雨柱和陈雪茹到了，片儿爷等人纷纷走上前来打招呼。“对不住了，片儿爷、牛爷、贺老板，让大家久等了。” 何雨柱满面笑容地向各位邻居致意，来到最前方。 “何师傅，我还担心你工作太忙，陈老板也邀请不过来你。” “幸亏，我们终于把您两位请到了。” “快来，接受我们的表彰吧。” 街道办牛主任热情地和何雨柱、陈雪茹握手，也没忘了与二虎和何雨柱的妹妹握手并表示赞赏。 何雨柱向牛主任介绍了二虎和自己妹妹，牛主任对两人也称赞不已。 接着，牛主任环顾四周，高声宣布：“前些天，何雨柱何师傅和陈雪茹陈老板在我们前门外大街揭露出了一位潜伏多年的极为危险的敌特分子。” “我们在那位敌特的住所搜到了三把 ** 、六颗 ** 、一张京都市区地图、两个望远镜、四袋 ** 、一台无线电台，还有一把冲锋枪和上千发 ** ！” 【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一时间，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几位工作人员走上前来，为何雨柱和陈雪茹佩戴上了大红花。 牛主任亲自将两本红色封面的荣誉证书递给了何雨柱夫妇，连声夸赞：“好！实至名归！” “太了不起了，何师傅和陈老板绝对是实至名归的英雄！” “铲除了我们街区的敌特分子，以后终于能安安心心睡觉了。” “恭喜何雨柱和陈雪茹夫妇。” 牛大爷、片儿爷和贺老头等人，一个个热情洋溢地鼓掌。二虎也挤在人群中，激动地跟着鼓掌。 二虎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师兄和师嫂，他们居然......居然抓到了一个隐藏在前门外大街的敌特！ 牛主任提到的敌特分子所拥有的武器装备，让二虎听了心里直打冷战。 哎呀！我师兄柱子和他的妻子真的这么厉害？ 他们赤手空拳，竟然抓住了一个携带那么多可怕武器的敌特！简直难以置信！太令人震惊了！看样子，这是前几天发生的事。 可师兄柱子和师嫂他们却从来没提起过这事。唉，师兄柱子，你们夫妻俩真是太低调了！ 雨水同样是满脸的惊讶。 前几天，雨水听哥哥和嫂子说起，他们在正阳门附近抓住了一个敌特。 但雨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能因为，贾东旭多次举报哥哥是敌特，哥哥也举报过易中海是敌特的原因。 在雨水的心中，敌特也不过是稍微比大院里的邻居如贾东旭、易中海他们稍微强一点点而已。 然而今天，牛主任一公布从敌特住处搜出的大量武器，雨水顿时愣住了。 她的脑袋都嗡嗡作响。 哥，嫂子，你们怎么没告诉我，你们在正阳门抓的那个敌特不仅带着枪，还有那么多危险的武器，那么多恐怖的 ** ？ 你们简直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抓住那个敌特的啊！ 现在，听到牛主任公布的那些武器清单，我都感到一阵阵的后怕。 不出何雨柱所料，他在和陈雪茹受到表彰后，牛主任果然安排了一场庆功宴。 就在贺老头的小酒馆里，所有的桌子都坐满了人。街道办以牛主任为首，社区里以牛大爷和片儿爷为首。 大家齐聚一堂，共同庆祝英雄夫妻——何雨柱和陈雪茹的大功告成。贺老头高兴得满脸通红，忙得团团转。 “永强，这边桌上多摆些酒。” “慧真，那边桌多上几个菜。” “嘿，牛主任，你们一定要多吃点喝好，欢迎以后常到我这小酒馆来！”贺老头像走马灯似的在大堂里来回穿梭，忙活得额头冒汗。 原初，何老者的迷你酒店，平素并不承接如此宏大的聚餐任务，可是，既然这是街区组织的庆祝晚宴，又怎么能够推脱？ 即使何老者内心有所不愿，也只得笑脸相迎地接下。这毕竟是在街区层面举行的盛大的表彰活动呀！ 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一旦这庆典宴会准备得天衣无缝，将获益良多。要是推辞了，不给区里的牛主管面子的话， 后续，可能会经常被街区的办事人员刁难。接下了，做好了，则能博得各方的好评，大家皆大欢喜。 这层道理，何老者还是深明的。 为此，清晨一大早，何老者便与儿子何勇强一同出发，驾驶着手动三轮车奔赴早市，购买了一大堆新鲜的食材。 一整天的时间，何勇强两口子都泡在了准备食材的忙碌中，时而切割蔬菜，时而斩肉。 为使这次晚宴尽善尽美，何老者还特聘了一位专业的厨师为其酒店烹饪佳肴。为了办好这场庆功晚宴，何老者全家可以说是绞尽了脑汁。 最终，结果也令人欣慰。 现场欢歌笑语，所有人都感到无比满意。酒至畅饮，菜品琳琅满目。 乘其他客人都或外出抽着烟草，或前往卫生间方便之际，唯有何羽竹留下同牛主任对坐， 他上前向牛主任敬了杯酒，含笑言道：“牛先生，关于我们家绸缎店后面的那片大宅子，好像已经被贴上封条了，是不是已将其作为敌方 ** 的秘密据点收归公有？” 牛主管点了点头，笑着回应：“何技师，你难道还在念念不忘那块土地吗？” “哪敢，哪敢，牛长官。不过正因为那块地一直萦绕在我心上，我和妻子才会去打听是否有租赁的信息。” “结果因着这层缘由，我们夫妇无意间帮助抓获了一名 ** 。” “如今，这名 ** 已被逮捕，他的隐藏场所归公，成为街道委员会的财产。” “我只是想询问下您，牛长官，是否可以将那片区域租赁给我家的绸缎铺？”“按照市场租金标准付款给我们街道，分文不少。” “这样一来，那片院子不再闲置无用，又能增加一些街道的资金，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举？” 何羽竹此番话使得牛主管开怀大笑， 他赞赏道：“何技师，您的思维能力不从事商务实是浪费了。为何不放弃料理转而做前门外大街的商界巨擘呢？” 何羽竹连摆手以示拒绝。 “您言过了，牛长官，我也就是个烹调者而已。”“论经商的才能，谁能比得了前门外街上的企业家们？我自问差太远。” 牛主管也不在此问题上多做赘述， 接下来二人围绕绸缎店后面的那片区域的租赁事宜详细讨论起来。 庆功宴结束后不久，何羽竹带着陈雪茹立即与牛主管一起来到街道委员会，共同签订了那份关于大院子租赁的合同。 第184章 师兄真是能干 拿到红章签署的正式文件，陈雪茹高兴得几乎要飞起来。 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这一上午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梦境一般美好。 先是目睹了自己的丈夫携同师弟当面斥责阎埠贵，果敢揭露阎埠贵真容的惊险一幕，为自己师弟讨回了清白。 随后，她陪伴着丈夫接受了前门外大街街道办事处的表扬，并且参与了办事处为两人专设的庆功晚宴。 用餐时间尚未结束，她的丈夫便与牛主任商定好了绸缎庄后面那座大院的租赁事宜。 若不是手握盖有红印的租赁合约，陈雪茹或许会认为这一切只是个美梦而已。 ...….....0 手中紧握牛主任递来的钥匙，何雨柱带着陈雪茹来到那座隐藏在绸缎庄后面的院落前。 门上贴有的封条尤为引人注目。 二虎看到大门上的封条，不禁发问：“师兄，你和师母，是在这个院子里逮住的那个凶残的敌特分子吗？” 何雨柱微微一笑，点头承认。 陈雪茹如同从梦中醒来般说道：“严格来说，那名敌特分子其实是被你师兄一人捕获的。” “那天，我跟你的师兄一起来敲这院门，询问主人是否有空房租出。”“对方当即冰冷地回应没有房出租。” “你师兄好言请求那人点根烟，手伸向口袋的一瞬间，对方误会了你的师兄口袋藏有什么物品。” “一惊之下，那人急急忙忙关门，背对着我们就跑掉了。” “正当此时，你师兄忽然发现了那名敌特腰间别着 ** ！”“师兄迅速追上，如鹰击长空般将那个敌特放倒于地。” “随着敌特跌倒的同时，一把 ** 应声落地。” “师兄压制着敌特的身体，将其双手反扣背后，牢牢制住了他。” “二虎，你知道么？我当时脑子里一片混沌，完全不知所措。” “事件发生得太快，几乎是瞬息万变。只见你的师兄一跃而上，只在眨眼之间就把敌人牢牢控制住。” “等我回过神时，是师兄高声命令我去街上求助的人声唤醒了我的灵魂。” “在那时我才清醒过来。” “我要确认一点，要是那天我是独自前来而非与师兄相伴的话，恐怕早已倒在敌特的 ** 之下，变成个筛子般的 ** 了。” 陈雪茹回忆当日经历，余悸尚存，心悸地向二虎述说着那令人心悬胆战的经历。即使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内心仍旧久久不能平静。 听到这里，二虎也为之动容，吸了一口凉气。当天的情况的确极其危急。 幸亏师兄眼明手快，迅速识破敌特携枪的事实，并以雷霆之势制服对手。 否则，局面不堪设想！ 听着自己的媳妇儿对二虎解说当天那令人震撼的经过，何雨柱心里暗笑着。其实，早在之前他就知道，这座大院中隐藏着一个敌特分子。 要是换作陈雪茹一个女人独自过来询问是否有房屋出租，也许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对于一个毫无威胁力的女人，那个敌特分子绝不会那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然而，无论如何，这名敌特分子已经被清除。今后，绸缎庄周边不会再有对媳妇儿构成威胁的危险了。 “何师傅，今天早上有位娄 ** 来找您，可惜您不在。” “那位娄 ** 参观了咱们的蔬菜大棚，真是高兴极了。” “她在离开时还嘱咐我，要我向您表示感谢，说亲眼看到您研发的蔬菜大棚，使她确立了新的生活目标。” 下午，何雨柱回到轧钢厂，农植专家丁同志跑过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何雨柱大吃一惊。 没想到娄晓娥居然会在今天上午亲自来到轧钢厂，还参观了蔬菜大棚。 尽管寒风凛冽，但在大棚里亲眼见到一片盎然的绿色，如此充满生命力的景象，让娄晓娥怎能不激动？ 她说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莫非她也想投入蔬菜大棚种植行业？ 何雨柱完全无法理解娄晓娥的想法。“好的，丁同志，我知道了。” “多谢你百忙之中抽空告诉我这个消息。” 何雨柱向丁同志道谢。 丁同志摆了摆手，表示这是小事情，不必挂怀。 随即，丁同志便离开了食堂后厨，继续进行他的植株培育研究。 幸好，今天的午间餐会轧钢厂没有安排什么接待，即使何雨柱请了假，两位师弟也能带领后厨的人应对午餐。 何雨柱一边品茶，一边与两位师弟闲聊，这时，通讯员小邹送来一封信。一看信封上的地址，何雨柱就知道这封信是何大清从宝定寄来的。 拆开信封，看了看信中的内容：“ ** ”。 何大清告诉何雨柱，腊月二十七他会乘火车归来，陪着女儿何雨一起过年。这次回家，他打算在京都停留一个星期。 不用多问，肯定是上次他结婚时何大清回来看看，住在大院子里，感受到了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和人际关系。 何大清和白寡妇商量好了，今年春节他会回来陪何雨母女二人。白寡妇肯定会跟着他一同返回。 上次自己去了宝定，教训了她的那两个蛮横的儿子，为他们一家立了威。相信白寡妇的那两个儿子再也不敢对何大清出言不逊了。 何大清在宝定的威望日益提升，所以他才敢跟白寡妇提出今年春节回来陪女儿过年的计划。 综上所述，何雨柱对此情景颇感心安。经历两次人生的他，对何大清并无多少好感。 但对于雨水，情况则不同。 毕竟，雨水仍是个孩童。 节日之时，雨水怎会不想念其父何大清？ 何雨柱记录下何大清返京的列车日期，并收藏好了那封信。他总算等到了下班的时间。 何雨柱骑车至工厂门口，等候大龙一同下班。 “师兄柱子，那天想要陷害二虎的人，你找到了吗？”大龙刚到厂门就急切地询问道。 “自然找到了，不仅抓住了那个坏蛋，还替二虎出了口气，好好地抽了那厮一通。” 骑行中的何雨柱笑道。“是这样吗？师兄真是能干。” “仅一天就揪出要害咱们二虎的那个混账，还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师兄你简直是为民解忧的大英雄！” 大龙满脸兴奋地称赞道。 两人相谈甚欢，一同前往赵山河家中。师父、师娘都在，二虎和三丫也未缺席。 回到家的大龙听闻二虎讲述了当天早晨在胡同中发生的事，惊讶不已。 他从未预料到，那名推二虎入水的混账居然是曾经欺负过雨水的阎老师。 幸好有师兄柱子为弟弟讨回公道，惩罚了那位导致二虎落入水中的恶人。得知二虎从胡同居委会获得了整袋白薯作为奖励时，大龙笑容满面。 “我家二虎最讨厌吃红薯了，想不到胡同办居然还送了他一整袋，真是太有创意了。” 大龙边取笑兄弟，边对何雨柱等人所在的居委会略带调侃。“不对啊，大哥，你听谁说的我最讨厌吃红薯？” “今天，到师哥家里去，尝了他的油炸薯条，真的很好吃。”二虎立刻反驳了大龙的说法。 二虎的这番话，无意中让赵山河面临了一个挑战。 之后直至春节的日子里，这几个小孩子缠着他，求他制作薯条给他们吃。 “对，雪茹，就是这样，和面的技术就是这么神奇。” “雪茹，你看这样揉面，再多加点力，就是这个样子。” “哇哦，我的夫人做的馒头，简直像是洁白的面团，看看这些大大的馒头多么好看，多么讨人喜欢。” 在春节期间，京都的厨师何雨柱终于教导妻子陈雪茹学会了如何蒸制馒头。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总结起来不过十八条金科玉律： 多给予表扬，多多激发兴趣，常表肯定之意，勿责难，无指责，无挑剔。 正是通过这样的方法，这位从未下过厨房的陈大嫂竟然学会了和面、揉面乃至蒸制出漂亮的馒头。 这使得何雨柱十分高兴，而陈雪茹也倍感欣慰。 陈雪茹未曾想象过，像和面、揉面以及蒸馒头这样简单的工艺竟能如此容易学习，并且在掌握之后，竟然能带给她这样的满足感与成就。 何雨柱教了陈雪茹蒸馒头的技术，这不过是他打算传授给她的众多烹饪技巧之一，他的终极目标是要把自己从自家厨房中逐渐解脱出来。在陈雪茹掌握了蒸馒头的方法后，他又耐心地教会她如何擀面皮和包饺子。 恰好赶上新年，这项新学的技能立刻就用上了。腊月廿六日，轧钢厂家族成员开始放假。当天傍晚，何雨柱带着妻儿前往车站，迎接父亲何大清及与之关系亲密的女子白寡妇归家。一如之前他和妻子婚礼上的情景，再次请了一辆人力车送何大清两人至前门大街。 路上，何雨柱想起了什么，于是问其父亲何大清：“爸，关于我曾祖父那边的情况，他是有几个兄弟或姐妹的呢？还有，曾祖父究竟娶了多少位妻子？” 对于这突然的一问，何大清感到有些吃惊。“你曾祖父的兄弟姐妹原本数目不少，但是在战争与 ** 期间，不是因饥饿而逝，就是在混乱中丧命。” “说到你曾祖父的婚姻，他娶过多位夫人。第一任夫人属于‘大房’，仅诞下一子，即你的父亲——我自己。然而，这位夫人在我还是少年时期就于 ** 中离世了。” “到了京城后，你曾祖父又续娶了一名蔡家的女儿，他们育有一子，不幸的是，这位妇人在产子后不久患上肺病，未能久持。” 第185章 蔡全无感恩不已 “此外，按照严格的定义，我还有一位与非亲生母亲所出的兄弟，你应该称呼为‘叔’，不过他可能也已于多年前的混战中失去生命。” “那时候是什么光景？战乱频发、饥馑不断、洪涝成患、疾患横行……” “能活下来，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想到过往，何大清的语气中透露出深切的忧郁。 “好了，爸爸，让我们不要过于沉浸在往事的悲伤中。” “如今是新花开放的新时代，日子必将日益美好，我们必须展望未来。”说到这里，何雨柱接着解释了他的问题由来，“对了，爸爸，之所以会提到这件事，是因为我最近在外逛街时，偶遇一人，他的面貌极为类似您，可以说就像是用同一个模板印出来一样，那个人的姓也是蔡，名叫蔡全无。” “刚刚听说，我似乎与那蔡全无确实存在着血脉联系，是你的同父异母兄弟？” 何雨柱微笑着骑自行车前行，心中已有计较。在他看来，那位名叫蔡全无的男子很可能就是自己父亲同辈中的亲属。“真的吗？柱子，这不会是在骗我吧？” 何大清立刻情绪高涨起来，对于儿子的话表现出异常的兴趣。听到这些话后，他已经无法静静地坐着了。 他现在急需了解，何雨柱说的那些话是否属实？“爸，您可别激动。” “等到了前门的大街上，我会派人去找蔡全无。” “你们见个面后，就明白我不是说假话……”何雨柱不疾不徐地笑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柱子，你如果真帮我找到了，我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我…我就……” 何大清一时情绪激动，言语卡壳。“你不回宝定了，对吗？” 何雨柱带着笑容补充道。白寡妇吓得面无血色。 她最忧虑的事，就是何大清不愿意与她一起回宝定了。这可是万万不能的！ 她偷偷伸出手指，在何大清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何大清疼得紧皱眉头， 很快也醒悟了过来。 “哈哈，柱子，你是在开玩笑呢。” “我不回去，你怎么照顾白姨一家的生活？这件事咱们别再提了。” “还是继续聊聊关于我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的事情吧。” “柱子，等到了前门的大街，你务必赶紧把他叫来，我们也好见个面。” “你可能不知道，我和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至今从未见面，我只是知道他的存在。” 何大清一路上津津有味地讲述着自己这位未曾谋面的兄弟的事迹。 寒风刺骨，何雨柱一行人最终抵达了片儿爷的老家——即现在的四合院，这是何雨柱和陈雪茹的住所。 何大清和白寡妇下了三轮车，他迫不及待地要求何雨柱快点去找他的同父异母的兄弟。 何雨柱付了车费，正想开口，驾车的师傅却插话道： “你们要说的那个蔡全无，我认识，你们要是想找到他，我这就去把他找来。” 何雨柱定睛看了看这位车夫，微笑着点了点头：“太好了，师傅辛苦了，麻烦您了，请立刻去把蔡全无叫过来吧。” 说着，何雨柱递给师傅一包烟。 车夫也没有客套，接过香烟，随即快速离去。何雨柱夫妇带着何大清和白寡妇进了大院。 上次何大清来时，前院颇为冷清，何雨柱安排他和白寡妇住在前面。这次再来时，前院已是熙熙攘攘。 王一虎和吕建松两家人正忙碌着筹备年货，气氛很是热闹。 见到师兄何雨柱归来，王一虎和吕建松带着家人纷纷上前问候。 当听说紧跟在师兄何雨柱后面的中年男人便是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时，两人赶紧尊称其为“师伯”。 这称呼准确无误。 因何大清和赵山河本是师兄弟关系，而何大清明显年长几岁，王一虎和吕建松称他“师伯”自然是没有错的。 接下来，当何大清听说自己的两位徒弟侄子因为何雨柱的原因，如今已在钢铁厂食堂上班时，他的心里涌起了种种情绪。一年多前，他在离开京城时，何雨柱还是个有些痴傻的毛头小子；然而现在，何雨柱已深得厂里领导的青睐，娶了一位美丽动人的妻子，而且还得到了一套相当宽敞的四合院作为岳家的嫁妆。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一幕，何大清肯定会觉得这一切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此次归来，何雨柱为何大清与白寡妇安排住在了院落 ** 的西边房舍。北边的房间则是何雨柱夫妇住的地方，而东边的房舍则已租给大龙，春节过后对方就打算搬进来。西边房舍原是为师弟二虎预留的，现在暂时供何大清和白寡妇居住。转年再来的时候，何大清想到恐怕住宿都要发愁了。这种想法使得他的心头突然涌现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忧虑。 陈雪茹的祖母、仆人，以及何雨柱儿子的房间都设在后院。尽管后院还有一些空余房间，但何雨柱并不打算再对外出租，除非是直系的亲眷，否则不会考虑外人的申请。 安顿好父亲和白寡妇后不久，王一虎就匆匆跑来找何雨柱汇报说：“师兄，外边有个蹬三轮的人，名字好像叫蔡全无，他说是你吩咐他来的？” “确实是我让他来的。一虎，快去把蔡全无接进来。”何雨柱笑着说。 听到“蔡全无”这个名字，何大清顿时无法保持淡定。当白寡妇注意到何大清与蔡全无之间的惊人气质相似度时，她感到既想笑又觉得不可思议。 这对叔侄的相似程度让人难以置信。何雨柱提到过的蔡全无不就像年轻时的何大清一样，而何大清看上去就像是蔡全无的成年版本。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震惊了——不仅陈雪茹和何雨柱的儿子注意到了这一点，就连闻讯赶来围观的王一虎和吕建松也不由得发出了感叹。“爸爸，这位叔叔怎么跟你长得这么像？”甚至有人大胆猜测道，“他会不会就是你之前提过，从未见过面的那个，同是父亲的孩子？” 目睹眼前的蔡全无，即使何大清自己也为二人的相似度感到震撼，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对面的老兄也在心里反复思考着相同的问题——这个人和我的相像程度，简直就像从同一模具复制出来的。这种感觉让他同样感到惊讶不已。 何大清蓦地回忆起小时候，爹曾经提及的某个人…“老弟，听说您姓蔡？能否赐告您尊翁的大名？” 何大清一脸认真地询问蔡全无。 “先父名为何阳明，人称何厨子，于三十岁那年由何家嫁入我家，母亲怀胎十月后生下了我，母名蔡何氏……” 蔡全无如实答复何大清的疑问。 然而话音未落，何大清已经老泪纵横。“弟弟，咱们竟然是同一个爹的不同母亲生的亲哥哥亲弟弟！” 何大清带着哽咽告诉蔡全无，蔡全无不胜感动，泪水如泉水涌出。 “大哥，父亲早年间常提起您的事，自从小儿离开父母之后，我一直在外独自漂泊。”“每时每刻我都想着找到您啊！” 失散多年的两位兄弟深情拥抱着，哭得不可抑制。最后还是何雨柱上前安慰这对相拥而泣的叔侄。 “别哭了，老爸，小叔，事情虽好，但也不能过度悲伤啊。” 何雨柱一番宽慰，好一会儿，两位才逐渐恢复平静。兄弟重逢，少不了互相倾诉离情别绪。 倾诉完后，何大清将子女、儿媳逐一引见给蔡全无认识。 这让蔡全无感到十分意外，在他心中，轧钢厂声名显赫的何雨柱竟然会是他的侄子。 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位于前门大外街远近闻名的陈雪茹绸缎店的店主陈雪茹，竟然就是他的侄媳妇。 此次兄弟相见，给蔡全无数不尽的震撼与喜悦。 了解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形单影只，靠搬重物、蹬三轮养活自己时，何大清心中涌起一阵悲怜。 于是他立刻让何雨柱想办法，为小叔找个安稳的居住之所。何雨柱非常重视父亲的话， 立马安排人将正房旁边的一间空置杂屋打扫整洁，邀请蔡全无偿居住。 蔡全无对这一切感恩不已。 与此同时，何大清也在兄弟面前，乃至在家族中的威信得到了显着的提高。 徒弟王一虎和师侄吕建松都机灵异常，他们迅速前去见礼，旋即奔至后厨着手准备菜肴。 毕竟是师伯和同血缘的亲人团聚的日子，应该要好好庆贺。 大人们忙活着交谈，王一虎与吕建松自知责任，主动挑起了烹饪的责任。 幸运的是，陈雪茹和何雨柱已经提前备足了后院厨房里的各种食材，包括鸡、鸭、鱼、火腿、蛋类、罐装食品和海带等等，一应俱全。 这给两个年轻人充分施展厨艺的空间。 兄弟二人努力工作了一番，烹调出了十个菜肴，待到开饭时间后，便一一端上餐桌。 随后，老太太从后面的庭院来到前庭，与何大清一家坐定，全家老小共同度过一个和睦温馨的晚餐时光。 第186章 附带的福利 当天夜晚，何雨柱与陈雪茹并未返回锣鼓巷，夫妻二人留宿在这所院子中。次日清晨，为老太太服务的女佣张嫂打算返回她的故乡。老太太赠予张嫂一个厚厚的红包作为礼物，而何雨柱和陈雪茹夫妇也同样分别给予了张嫂一份厚礼。 张嫂的行囊中满载着陈雪茹赠予的各类新衣、新鞋以及罐装火腿、糖果之类的美食。为了送别张嫂，何雨柱和陈雪茹骑自行车护送她前往车站。临别之际，何雨柱还不忘为张嫂提前购置好车票。“雪茹，姑爷，你们两位请尽早归家。”张嫂叮嘱道，“老太太身边不可无人照料。” “我是趁年前的最后一班车回乡，若再迟些，就再也没有班车可供搭乘了。”“预计年初五回城时，我会搭乘首班车返回，请你们务必再来车站迎接我。”张嫂眼眶泛红，抹去泪水，在车上向陈雪茹夫妇挥手作别。对她而言，虽非首次返乡度岁，但每次离别总是如同生离死别一般感伤。其实，张嫂早就成为这个家庭的一部分。从老太太晨起衣食，直至夜深人静之时上床歇息的所有琐事，就如同她的生物钟，深深地烙印在张嫂的记忆中，早已化为生活常态。 这次突如其来地要离老太太多日，使得张嫂在情感上一时难以接受。“没问题，张嫂，年初五早晨我们一定前来接您，您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提前离开。”陈雪茹坚定地承诺道，同时挥动着她的手，朝着渐渐远去的张嫂呼唤。 待长途巴士缓慢启动并逐渐消失在视野尽头之后，何雨柱才带着陈雪茹一同返回了四合院。回家之后，何雨柱便指示一虎和建松清理出庭院中的一个杂务室，并将其内的一些旧桌椅分给他们两人，鼓励其随意取用。 此外，为何雨柱的好友蔡全无不落单地留下一张床铺、衣柜、碗柜及餐桌上用品等必要设施，确保其生活所需。一切安排妥当后，何雨柱立刻骑上自行车前往通知蔡全无，邀请他搬来同住。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蔡全无显得十分尴尬。因他个人财产稀少，仅有一辆老式三轮车、几套旧衣物和一些简单的厨具，便一次性利用三轮车搬运至此。“柱子啊，今后我就在这里居住了，但是关于房租这个问题，我必须承担下来。”蔡全无不情愿失去自己的尊严，与何雨柱协商好，如果不同意收取他的房租，那么他绝不考虑搬进来。尽管有些勉强，何雨柱还是同意了蔡全无的条件。但私下里，何雨柱有心以酒肉招待，或委托陈雪茹为何雨柱量身定做新衣等方法来回馈他的房东朋友。 因为何雨柱心中清楚，蔡全无并不会在此长久驻留。 等待五十五载，贺老大驾鹤西去，其子孙贺永强携同惠芝奔至郊野之地。彼时，徐惠真产下一子，自力经营起小小酒店。而蔡全无不忍袖手旁观，怎奈家族牵绊重重。 自己的这位叔父与己之严父命运相似，一生受困于寡妻之下。严父昔日深陷白寡之操控中。自此徐惠 ** 诞育子嗣之后，为掩饰其夫与人私逃的事实，外界只闻其丈夫已逝的消息。 基于此缘由，蔡全无与徐惠真正情感深，最终结成内眷。何雨柱知悉这位蔡氏族叔不久留府第，日后将常居徐氏之家的小酒店。 搬入后，蔡全无能够与众家人欢聚一堂过春节，享用共庆团圆的大年夜宴，不再如往昔般形单影只见烟火璀璨，独自黯然。 面对现世新变化心存感佩，蔡全尤其感谢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及杰出的外甥。 待何雨柱和陈雪茹送张嫂返乡庆贺新年归返时，却意外目睹，白氏夫人竟自告奋勇前来为老妇人做陪伴、服务，此事让夫妇二人颇感惊奇。此情此景超乎何雨柱想象。 他推测或因见张嫂回娘家时获赠丰厚礼金，遂生动机效仿。然而，无论动机为何，张嫂离去后的这段空缺，确实在白夫人的到来下得到了弥补。 即便节庆结束后给予白氏相应酬谢也不过分，毕竟，能确保这段佳节，老者被悉心照料，心境愉悦，共众人共享节庆的温馨，远胜物质回馈。 多年后，许大大茂随其父重归故园，父子晨间造访钢铁厂文宣处归还摄影装备，旋即回家歇息。此行乡村展映电影旨在为许大茂择选合适伴侣，未料父子间意见不一，引发争论。 为子婚事考虑，许福贵特意寻觅数位媒人相助，多方为儿匹配，许大茂面见多位女方，皆觉不符心意。在他看来，乡村女郎粗陋不堪，无一具备如陈雪茹般的灵秀。乃至与秦淮茹相较，亦有所不及。经十多日筛选，依旧未能满意选择。 倒是父亲许福贵为其选定一位女子，女子体态匀称，容貌端正，但皮肤偏暗且性格略显迟钝。 许富贵觉得这个姑娘不错，有颜有貌，人还踏实。 娶回家，肯定能给他生个健康的孙子，这样的媳妇过日子实在难得，真是太好了。 然而许大茂一百个不愿意。 在他看来，这姑娘长相 ** ，甚至可以说难看极了。 别说与傻柱和贾东旭的媳妇相比了，就连刘成的媳妇也比她好看得多。这样的丑媳妇带回家，简直是给他丢脸。 无论如何，许大茂都不答应。 不过，在一次去村子里放映电影的时候，许大茂偶然遇到了一个美貌的寡妇，那一颦一笑几乎让许大茂失了魂。 经打听后，他才知道这女人叫黑寡妇，刚嫁到村里不久，丈夫就因病去世了，剩下她和女儿两人相依为命。 据说，黑寡妇作风有些不太正派，跟不少男人的关系都很暧昧。 但许大茂一眼就喜欢上了黑寡妇，差点儿就跟她有了私情，只是最后被他父亲阻拦了。 每每想起这件事，许大茂就恨得牙痒痒。 不知为何，他一心想把黑寡妇娶回家。 带着个女娃有什么不好？这叫附带的福利。 而且，黑寡妇有生育经验，娶回家不愁她不会生孩子。最重要的是，许大茂非常迷恋黑寡妇那张漂亮的脸蛋。 他认为只要把黑寡妇娶回家，她一定能比全院子所有媳妇都要好看。无论是傻柱的媳妇还是贾东旭的媳妇，都无法与她媲美。 然而，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父亲许富贵时，却被一顿毒打。 第二天，许富贵便带着许大茂离开了那个村子，并严厉警告他： “要是敢娶个寡妇回家，老子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为了此事，父子俩在回去的路上争执了多次。 许大茂铁了心地认定黑寡妇，非她不娶。而许富贵则坚决反对他娶一个寡妇。 回到家中，趁着父亲上厕所的间隙，许大茂偷偷从家里跑了出去，直奔几个街口外的半掩门。 此次下乡放映电影，许大茂满肚子火气。 尤其是见到那令人目眩的黑寡妇，他的心更是瘙痒难耐。他必须要去半掩门消消火。 “淮茹，你看到刚才钻进半掩门的那个人了吗？” “我怎么觉得那个人好像认识。” “我看那人应该是许大茂！” 贾张氏坐在三轮车后座上，指着不远处的半掩门对秦淮茹说道。 “妈，我没看清楚。” “咱们还是别谈那种污秽的地方了，说说这次给东旭带的东西吧。” “是一件旧棉袄和一条旧棉裤，还有一双旧棉鞋，那顶旧棉帽是我用针线改造的，也不知东旭愿不愿戴。” 秦淮茹蹬着三轮车，忧心忡忡地说：“有什么办法？” “家里穷成这样，哪儿有钱给东旭买新帽子？那旧帽子，让东旭暂时凑合着戴吧。” 贾张氏擤了擤鼻涕，紧了紧身上的厚外套。 “东旭，你又瘦了。”“让娘看看你。” “可怜的孩子，你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都怪那个**傻柱**，害得我的儿子受尽折磨！” 贾张氏与秦淮茹来到了南郊的采石场，一见到贾东旭，就握住他的手哭喊不止。贾东旭眼睛一红，泪珠几乎就要落下。 “妈，求您别哭了好不好？” “快过年了，要是您身体因哭泣受损，我在里头岂不是更难过吗？”“别哭了，快告诉我，你们这次来给我带了什么？” 贾东旭急切地阻止了母亲的哭泣，问她给自己带来了哪些年货。秦淮茹连忙将她们带来的物品递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看到这些满是补丁的旧棉袄、旧棉裤，甚至还有补丁摞补丁的棉帽时，心里顿时感到十分难受。 别人的家属来访时，至少会送来一件新衣物。 但到了自己这里，却全是破旧的东西，连帽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补丁。这一下让贾东旭气愤不已。 “东旭，千万别生气。” “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 “你进去后，我们家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淮茹的肚子里还是小的时候还能出去做点活，赚点外快补贴家用。” “但现在，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街道办事处都不敢让她继续工作了。” “淮茹只好领了些粘火柴盒的活回家来做，但那样的活一天到晚做下来，最多也只能赚个二毛钱。” 第187章 不是一本寻常之书 “东旭啊，你不要嫌弃这些带补丁的衣服，这些都是我和淮茹一家一户求来的呢。” “我们现在不求什么，只希望你能在里面好好改造，早点回来，全家上下都在等你出狱呢。” 贾张氏边说边哽咽，贾东旭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差一点就掉下来。 “真是可恨的傻柱！” “我现在的遭遇，全是那**傻柱**害的！”贾东旭愤怒得牙根痒痒。 贾张氏见自己的儿子终于转移了对那些补丁衣物的注意力，而是开始针对何雨柱，便放心了不少。 “唉，东旭，不要再提起傻柱了。” “那小子现在在我们街道上，简直是横行霸道、无人敢惹。”贾张氏叹了口气，显得无奈。 “妈，怎么回事？咱街道上又出啥大新闻了吗？”“傻柱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贾东旭焦急地问道。 “唉，别提了，这事真叫人气得慌。” “前几天，阎埠贵在什茬海湖面上钓鱼，从冰窟窿里救起了个孩子。” “当天下午，这事儿传遍了咱街道，街道办打算第二天表扬阎埠贵。” “但你猜第二天的表彰大会发生了啥？” “傻柱带着他的厨子师父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师弟，跑到会场大闹。” “他当着王主任的面，狠抽阎埠贵两个耳光，把阎埠贵打得脸颊肿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随后，傻柱颠倒黑白，说阎埠贵是前一天掉进冰窟窿，他师弟正好路过，才救起了阎埠贵。” “他还说阎埠贵非但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推他师弟下水。” “他还诬陷阎埠贵，说阎埠贵逼他师弟大喊救命，吸引很多人围观，然后假装英雄把人救起。” “傻柱事后找了个蹬三轮的师傅作假证。” “当时阎埠贵被傻柱打得太狠，连反驳都做不到，只能忍气吞声。” “结果，王主任不仅没追究傻柱的责任，还在会上表彰了傻柱的师弟，并且罚阎埠贵寒假期间打扫所有公厕。” 贾张氏义愤填膺，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详细讲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傻柱竟然胆敢在王主任面前打人，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不过，这件事也让他有了一大发现：阎埠贵其实一直在自救。 没错，阎埠贵的这一举动肯定是自救。 贾东旭知道，阎埠贵前不久因为欺负何雨柱的妹妹雨水，被何雨柱告到了轧钢厂人事科。 结果，阎埠贵丢了工作，还被校长罚去清理学校的茅坑。 一个小学教师怎能忍受这种侮辱？他肯定在想尽一切办法，争取早日恢复名誉。 看来，这次冰窟窿救人的事件，就是阎埠贵抓住的一个立功的机会。只可惜，被何雨柱破坏了。 贾东旭能够预想到如果事情败露，阎老西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贾张氏滔滔不绝地说了好一阵，说得嗓子都沙哑了。 秦淮茹也不时在一旁插话。 “东旭，傻柱还在轧钢厂里，建了一个蔬菜大棚种植基地。” “那是一片很大的荒地，开垦了出来，地面上砌了很多泥土墙，然后在墙上覆盖了一层油布。” “真是奇怪，盖上油布后，即便寒冬腊月，也能在里面种下蔬菜种子，竟然能像夏天一样长得茂盛。” “上个月，我去过轧钢厂的蔬菜大棚基地，摘过茄子和辣椒。我跟刘成的老婆在那里干了半天，每人赚了五毛钱呢。” 听了媳妇的话，贾东旭感到非常诧异。 “什么？秦淮茹，你说寒冬腊月，大棚基地里还能长出茄子和辣椒？别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 贾东旭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 贾张氏突然说道：“东旭，是真的，那几天淮茹每次从厂里回来，都会偷偷带回一个青辣椒，我亲眼看见了，绝对真实无误。” “……” 贾东旭顿时愣住了。 他实在无法想象，在滴水成冰、寒风凛冽的寒冬腊月，竟能有人种出辣椒和茄子。 “据说，现在轧钢厂的蔬菜大棚基地，每天能收获好几千斤蔬菜，完全满足了全厂工人的蔬菜需求。” “还有多余的蔬菜，供给机械厂和机修厂等其他厂子。” 秦淮茹又补充了几句。贾东旭顿时头大如斗。 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好事，简直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神仙洞府。 那个傻柱是怎么做到的？一定是那些大鼻子专家教会了他。 一定是！ 贾东旭简直恨不得把那些大鼻子专家全都恨透了。 他当初因为举报何雨柱和大鼻子专家的关系不清不楚，才被发配到采石场来劳改。 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何雨柱不仅没有叛国投敌，还从大鼻子专家那里学到了这么多技术。 何雨柱正是利用从大鼻子专家那里学来的技术，在轧钢厂混得如鱼得水。贾东旭现在有多恨何雨柱，就有多恨那些大鼻子专家。 负责监督贾东旭的工作人员提醒他探亲时间到了，该回去干活了。 贾东旭带着妈妈和媳妇带来的大包小包，依依不舍地跟妈妈道别，然后带着那些东西回到了工地。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离开了采石场，骑着三轮车往家赶。 前些天，壹大妈也曾骑着这辆三轮车，来到采石场给易中海送过年货。 壹大妈根据易中海的要求，特意带来了老旧的棉衣和棉裤，并且为易中海购买了一顶新的帽子。除此外，还捎来了咸鱼罐头和几包香烟。给易中海买香烟几乎花费了她近十个银圆。 在采石场接受改造的这段日子里，易中海已深谙此处的运作规律——香烟几乎是通用的宝物！无论是否面对负责监工的黑皮队长大哥，或者是那些体型庞大时常作威作福的囚犯们，只要你送上一盒香烟，对方多半会对你刮目相看。 除了衣物、食物与香烟外，易中海还让壹大妈带来了一本特别的小册子。书中记载了一些特定人物身体上的特异之处，如某个位置的独特文身或是一处特殊的疤痕等等，这些都是易中海用五包烟从一个老囚徒那里打听到的消息，虽然此人身份神秘，但知晓许多秘密。这位老犯人还透露说，在某个地点，通过找寻合适的人可以购买到这样的小册子。 当壹大妈上次探访时，易中海曾特意吩咐她前往指定的地方，寻找符合条件的人士，并支付一定的金额来购得这样一本手册。令人惊讶的是，壹大妈真的按图索骥，成功购买了一本书。鉴于这本手册对于易家人可能具有的重要意义，壹大妈谨慎地将之缝入了棉衣内衬，用一个显眼的大补丁隐藏了起来。 当易中海第一次收到这件棉衣，在当晚便悄悄拆解补丁，取出那份秘密资料。之所以渴望得到这本秘籍，是因受到何雨柱举报事件的启示，他也希望通过揭露他人的罪行来换取立功。在易中海看来，要在采石场内通过常规方式立功实在是太困难了，贾东旭的偶然获勋并没有可效仿的价值。而冒险进入高危区救助他人更是完全超出其能忍受的风险范围。 不愿在这片贫瘠且恶劣的土地上蹉跎五年光阴，易中海决心寻求另类的方法争取早日报复社会，实现减刑目标。因此，他将目光转向了搜寻潜在的反 ** 分子作为立功手段。在夜深人静之时，拿着手电筒藏匿于被窝之中阅读那册密书，认真记忆着每一点关键的标识符号。他深知，即便是最细微的线索，也可能为自己打开通往自由的另一扇门。 “师傅，你醒了吗？”正当此时，易中海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如响雷般的声音，令他险些因惊吓而失态。掀开被褥一角，映入眼帘的正是贾东旭那讨人厌的笑容。“东旭？！”他低声说道，心跳加速，“是你啊……你吓坏我了。”“怎么会来这里呢？” 夜晚时分，你应该在床上歇息，为何却跑到这里来了？易中海放低声音对着贾东旭说道。刚刚那一幕让易中海吓得满头大汗。 “师傅，我只是想来看望您，并顺便问问，关于(李诺的)问您，是否收到壹大妈送来的生活用品及过年的物资？” “我实在没想到，到了这样的时间，您竟然还能在被窝里翻阅书卷。” “师傅，您这样可是太勤勉了一些吧？”贾东旭笑道，脸上挂着狡黠的微笑。 这也是贾东旭第一次看到师傅阅读书籍——还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躲被窝里，手里拿着手电筒，独自阅读。 贾东旭直觉告诉自己，师傅正在读的并不是一本寻常之书。 易中海猛地按住了贾东旭的嘴：“嘘！” “东旭，轻点说话，小心让别人听见。” “咱们要早点逃离这苦难之地，这本书或许就是我们的唯一希望。”师傅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决心。 这话让贾东旭大感意外。 那究竟是怎样一本书，竟能如此重要？ 竟关乎到能否让他们师徒两人早日获得自由？ 第188章 蔬菜大棚的种植区域 顺着光的方向，贾东旭尝试看清书中内容。他看到了密布的文字与一些奇特的符号。仅仅一眼，就感到一阵头痛。 “好吧，师傅，您安心阅读，我这就走，不会打扰您的。” “但您一定要认真学习啊，我们的未来全都取决于您的这本宝贝书了。”贾东旭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易中海的床位区。这里与普通床铺不同，是一片大通铺，下面铺设着厚实的茅草，上面覆盖着褥子，近十个人紧密地挤在同一片空间里睡觉，有的鼾声连连，有的打着响嗝，还有的磨着牙齿、说着梦话……各色的人都有。 送走贾东海后，易中海再次钻回被窝，拿起手电筒继续研读书籍，他从没想过自己的求学态度会有这样的转变。 “外婆，新春快乐！我是小雨，给您磕头祝寿来啦！”大年初一，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何雨柱携同妻子和妹妹前来为老太太贺岁。 “小雨，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你又长高了一岁哦！快来收下这个压岁钱。”老太太显得非常大方，不仅准备了给外孙女儿和女婿的红包，就连女婿的妹妹也有一份。 拜见老太太之后，何雨柱和妻子又依次前往给老爹何大清和叔叔蔡全无贺岁。何大清带领弟弟蔡全无前往后院向老太太拜年。 如此的年节气氛，让处于寡居状态的陈寡妇感到些许的不自在。 深知自己不宜抛头露面，她选择了留在屋内。 作为家族长辈中最年长者，一大早赵山河师傅夫妇也将带着孩子来到老太太家里贺岁。 当师傅与师母完成向老太太的拜年礼，随后便是何雨柱和陈雪茹夫妇向师傅及师母行礼的时刻。这些传统礼仪，在老京都的文化中显得尤为重要，尤其是像过年这样喜庆的日子，最为能体现人情的浓重和温暖。 何雨柱向师父师娘拜过年，还要载着妻子，前往拜见其他三位师傅。拜完师傅归来时，几乎已是中午时分。 马冬梅和白寡妇已经在厨房忙活着煮饺子。陈雪茹也系上了围裙，加入到厨房中帮忙。 何雨柱则在客厅，陪师父赵山河和叔叔蔡全无交谈。 “柱子，你家门口的春联真是太出色了，找的哪位高手帮忙书写啊？”赵山河指着外面的春联，微笑询问。 “师父，那都是我家的小女雨涵写的。”何雨柱答道。 “雪茹原本想从外面购买一些现成的春联，但我一想咱们家里不正好有个人文才嘛？” “我对她说，你就不用出去 ** 联了，买些红纸、墨水和毛笔回来让家里的雨涵试着写一下。” “最后雪茹还真买回了红纸、墨水和毛笔。我就把红纸铺开，准备好一切，让雨涵开始动笔。” “没想到的是，她的钢笔字漂亮，毛笔字同样不凡。”何雨柱的话引得赵山河一阵大笑，蔡全无和大舅哥何大清也被逗乐了。 谁能预料到，满院的春联出自一位新年刚满十一岁的女孩之手，而且她不过才十岁多一些。 “写得太好，真的非常漂亮。”赵山河连连赞叹，话音刚落，“饺子出锅喽！”陈雪茹捧着两大碟热腾腾的饺子走进来。“大龙，快去院子放鞭炮。”接着马冬梅也拿着两大碟饺子走了进来。 “好的，二虎，走吧，陪我去院子里放鞭炮。”大龙带着二虎冲向院子，不一会儿，鞭炮声在院子里响起来，辞旧岁迎新春的氛围洋溢开来。 正月初一晚上，何雨柱和陈雪茹陪伴老太太留在院子里，时光匆匆流逝。 一转眼就是初五，这天何大清启程返回宝定，同行的还有惦记家中两个壮小子的白寡妇。 出门前虽为孩子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零用钱，但仍心系两子平安过节的情景。 送走何大清夫妇后，何雨柱和陈雪茹去车站接回照顾老太太的老保姆张姐。 老太太年纪不小了，没有照料她的人确实不成。老太太习惯了张姐无微不至的服务，张姐也擅长此职，幸而这几天老太太总算顺利度过，张姐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边。 有了张姐的陪伴，何雨柱和陈雪茹放心了不少，他们各自的工作也恢复正常：何雨柱回到炼钢厂开始上班，陈雪茹的绸布店重新开业。 而蔡全无依旧忙碌地骑着三轮车接送客人，闲暇之余还会去粮食仓库做工。 至于小雨涵，学校将在正月十六开学。春节以来，她就像久旱逢甘霖的禾苗一样沉浸在图书馆中，对知识如饥似渴。 这天，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做完招待的菜肴，便出门去解手。 在公共厕所门口，他看见刘成正在与两名工友兴致勃勃地聊些什么。 “刘成啊，你的嘴可是比广播还快！” “今天又有啥新鲜事儿？” 何雨柱走到刘成身边，笑着取笑道。 “嘿嘿，老何，这事你可听好了，咱们大院子里头可是发生了件大新闻呢。” “所有人都以为许大茂是个生来的不能生育，但你不知道啊，这段时日里，许大茂那小子老往半开门那里跑，一去就不知道要玩到多晚。” 刘成得意地说着，嘴角带着一丝嘲笑。 “半开门？许大茂真的频繁光顾？” “难道许大茂并非不能生育？” “那些说许大茂不能生育的说法，原来只是传言？” 何雨柱故意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问。 “这个嘛，谁知道呢。” “也有人猜测许大茂是刻意让人看见自己去半开门，以此掩盖他实际上还是不能生育的事实。” 刘成饶有兴趣地推测道。 “真有此事？” “许大茂竟然这么复杂。” 何雨柱依然表现出一脸惊愕，这让刘成更是滔滔不绝。 “听我说，年前那几天，许大茂的老爷子带着他下乡去放电影，想帮他在农村找个婆娘。” “听说老爷子找了好几个媒婆，让许大茂相亲了足足十多回，可哪曾想，他一个都没有相中。” “最后呢，谁承想许大茂却看上了村子里的一个带着小女孩的寡妇。” “据说是位作风开放的女人，跟好几个男人都有点不清不白的关系，可许大茂偏偏就对她上了心。” “气得老爷子直跳脚，二话不说，就带着许大茂回来了。” “你说说，许大茂这家伙，不好好挑选黄花大闺女，怎么反而选了一个拖家带口的寡妇呢？” “你说说，这人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刘成越说越兴奋，几乎是把许大茂的所有私事都抖落了个遍。而何雨柱则是听得捧腹大笑。 “可能是吧，说不定许大茂真的有些不一样。” “先别说了，刘成，我也该进去方便了。” 说完，何雨柱向刘成打了声招呼，就步入了厕所。 刘成则和那两名工友聊着聊着回到了车间。 何雨柱解完手出来，准备返回厨房，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叫住他。 回头一看，原来是娄晓娥！ “何师傅，你可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你！” “前前后后跑了轧钢厂三趟，一次也没见到你。” “要么是你请假，要么是你外出办公事。” “现在年过完了，工厂也开始运转了，今天总算让我找到了你。” 娄晓娥扶着腿，显然是累得不行，呼吸都不稳，眼里既有疲惫也有点埋怨地看着何雨柱。 “娄女士，你找我有事吗？” “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很多工作需要处理。”何雨柱微笑着向娄晓娥解释。 “我了解你确实很忙碌，但没想到会如此繁重。” “我对您研发的蔬菜大棚种植技术相当感兴趣，特意来求教这一技艺。” 娄晓娥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走到何雨柱身旁。 “你想学我们的蔬菜大棚种植技术吗？没问题，跟我走一圈好了，让我详细给你介绍这项技术，其实它的操作并不复杂。” 于是，何雨柱邀约娄晓娥一同前往基地考察，娄晓娥立即应允。 她此次造访轧钢厂，正是为了找何雨柱了解清楚这项先进的蔬菜种植技术。 两人肩并肩前行。 抵达蔬菜大棚的种植区域。 何雨柱领着娄晓娥走进一侧的小间室。 “娄女士，如果想要进入蔬菜大棚参观，记得不要穿着厚重的棉服，因为棚内的气温较高，若是穿戴棉衣棉裤进去不久后便会满身大汗，衣物也会湿透的。” “可以先在这里的小房间换下外套，换上那边架子上挂的专业工作服，准备好之后我就带你进去看看。” 何雨柱的话语严肃而周到，娄晓娥听后随即点头，进入了更衣室，换上了工作服。 她出来之后，何雨柱亦进更衣，同样更换了适宜的服装。 由何雨柱引导，娄晓娥首次亲身领略了这一片充满生命力量、郁郁葱葱的蔬菜大棚区。 “天哪！何雨柱，你的蔬菜种植大棚简直像是从神灵手中创造出的人间乐园。” “外头风雪交加，寒冷刺骨；但棚内，绿油油的番茄、茄子、辣椒和芹菜们，都长得如此健壮！” “我仿佛置身梦境，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189章 五年劳动改造，已减三 “你创造的这一切，真是令人称奇啊！正如诗云：‘长恨春归无处寻，不知移向此处开’，今儿个亲眼见识了你这里的景象，我才算是明白了这两句诗的真实意义。” “你是将春夏秋三季的美好景色全部凝聚在这蔬菜大棚之中，此番作为简直如同人世间的一大创举！” 望着茁壮的绿植与硕果累累的西红柿、茄子和青椒等新鲜时蔬，娄晓娥不禁对何雨柱的研发成果赞不绝口。 “是啊，何师傅研发出的蔬菜大棚种植技术的确是一项极具创造力的杰作！” 听到这里，一位笑容洋溢着的同事务实地走来。娄晓娥转过头，再次望向何雨柱。 “这可是我们栽培专区特意迎请来的植物栽培大师，丁同志。”何雨柱介绍了娄晓娥与丁同志见面。 尽管娄晓娥之前也有几面之缘，但她总被丁同志特立独行的行为方式吓到。 “何工头，靠近边角那边的两片小小的水稻和小麦田，都是您种的吗？”“得跟你实话实说，那两块地的作物真是种得太出色了。” “年前我的恩师光临我们的基地时，无意中看见了那两片田地，他还亲手查验了你所栽培的小麦与水稻，对你种植的结果非常赞赏。” “他还嘱咐我，务必要好好关照这两片试种的农田，等到收获之际，他一定要亲自来检验。” 丁同志兴奋地向何雨柱述说着。 此言让何雨柱内心泛起了不小的波动。 行家一亮相就能看出真章。 那位能让丁同志尊为导师的，确实是一个实至名归的农业大家。 而自己这新近栽种的小麦与水稻，尽管植株生长尚且稚嫩，就已经得到了高度的评价，可以预见等到了收获时，定会更加令人叹服。 这正是何雨柱最为期盼的情景。 唯有能够引起权威农业专家的兴趣和关注，他的这些精心栽培出的好种子，才可能有机会推广至全国。 带着一丝笑意，何雨柱解释道：“那两块试验田的情况呢，是在我年初城外郊游露营时，在河岸边偶尔发现了一些表现突出的稻穗和麦穗，于是就把它们收集回来试种，想看看生长情况如何。” “丁同志，往后那些地就劳烦您来照顾了，你也了解，我平时工作繁重，往往十天半个月才会来这里一次。” 丁同志连声同意，现场就承诺负责照料那两片试验田。 随后，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在蔬菜温室里畅游了一番。 期间，他还特意摘下了一个拳头大小、鲜红饱满的西红柿递给娄晓娥品尝。这美味令她眼睛一亮，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 “真好吃，简直是太好吃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即使在严冬之中也能享用到这般甜美汁多的西红柿。”娄晓娥边吃边不断赞扬那西红柿的美好。 当他们正好赶上放工时间从温室内走出来时，两人都整理妥当后走到了外面。 “何雨柱，我有个想法，就是我想申请作为这里的一名工人，请允许我加入咱们的大棚团队，将来我一定会尽职尽责，不偷懒。”娄晓娥带着真挚的笑容对何雨柱表达了心愿。 望着娄晓娥认真的神情，何雨柱感到既无奈又好笑。 毕竟前世里她作为家里的主妇，现在竟然想转型当农民。 “娄女士，你回去还是先跟你父亲、董事会成员娄董好好沟通沟通吧，再决定自己的未来方向如何。”何雨柱带着温和的笑容回应她。 何雨柱骑单车抵达红星小学，带走了放学的雨水，然后驶向前门外大街，接到陈雪茹一起返回家中。回到大院，看到门口汇聚了许多邻居在讨论某事。尤其是一大妈，神采奕奕，显然是遇到了高兴的事。 见到何雨柱一家归来，人群的交谈声随即降了一个调。对此，何雨柱已是司空见惯，只是推车进了院子。而在前院自己家窗下忙碌于照料花草的阎埠贵，看到这一幕想要躲回房间。但由于行动不便，反而绊倒了一个花盆。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花盆撞在墙上，顿时粉碎，令阎埠贵痛心不已。 阎埠贵心中滴血，那可是花了好几个钱买的花盆，竟这样破碎。心里自然责怪起‘傻柱’来：‘为何不是其他时候回来，而非选在这个时刻？导致我损失一个珍贵花盆。’尽管如此，阎埠贵也没有心情躲藏，只能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发愁。 但这些并没有让何雨柱停下脚步，他只是瞥了一眼，便领着妻妹进入了中庭。回到家后，陈雪茹面色忧虑地对何雨柱说：“柱子，我刚才听到街坊在谈论，说是易中海因揭发敌方人员有功，采石厂决定减刑。这是否意味着，易中海将很快获释？” “你不用担心，即使减了刑，也不可能是立即释放。他还得在里面服几年的役。”何雨柱安慰道，继续解释，“即使他真的出来，对我们来说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何雨柱拍了拍陈雪茹的手背，笑眯眯地说完这番话。陈雪茹点了点头。这时，她突然感到喉咙不适，迅速跑到厕所尝试呕吐，但未吐出任何东西。“怎么回事？是不是怀孕了？”何雨柱惊喜地问道，并拉着陈雪茹的手坐下，给她诊脉。“哈哈，真给我猜对了！我们有了宝宝！”他激动地大声宣布。 得知这个消息的陈雪茹同样非常开心，而雨水也在一旁听到了嫂子怀孕的消息，满脸笑容地跑过来，催促兄长赶紧去准备晚餐，强调不能让有身孕的嫂子再亲自做饭。为了妻子的身体考虑，她是全家上下关注的焦点。 何雨柱立刻同意接手家庭中的全部烹饪任务，而何雨水则主动揽下了家中的洗衣、整理及清洁等一切事务，整个家充满了温馨和谐的气氛。此时，院子里又传来了聋老太太的声音，“小方啊，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你们家中的中海不久就会被释放，真是可喜可贺。” 手拄着杖的聋老太太特地走过来恭喜壹大妈。虽然平常两人之间常有些微词，但今天壹大妈显得异常高兴，因此并不在意与老太太争执，任由她表达这份祝贺。 “是的，老太太，我家海子再过一年零十个月就能出狱了。”“这次他检举敌人有功，采石场给了他减三年刑期的奖励。” 壹大妈对着耳背的老太太说，满脸带着笑容。 自从那次被老太太扫地出门后，壹大妈就没再和她好好地说过一句话。 眼下眼看着自家老易即将获释，这老太太也不惜放下架子前来表示友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壹大妈自然没有将老太太拒之门外。 这老太婆向来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 只要对她不利，她是绝不会多此一举的。 虽然聋老太太明白壹大妈对她并没有多少好感，那天晚上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过分，但那是形势所迫。那时候易中海因为涉嫌叛国被抓捕，连累了一家人，当时接近易中海的人谁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她也只得硬下心肠将壹大妈赶出去。 人无完人，谁都会犯错误。 “有功就好，减刑也好，一年多点，海子就能回来，真是太让人欣慰了。” “小方，下次你去看海子时带我一同前往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很想念他。” 聋老太太装作十分在意的样子对着壹大妈开口道。 壹大妈心中却不屑，想我的海子，你过年时怎么不想去看一眼？ 等到我家海子立了功，被减刑，你倒跑来说关心他。 切，不知羞耻！ 你安心吧，即使海子这一次出来，也绝对不会再给你买猪头肉和白面条，老家伙你不配。 “好吧，老太太，”“下次我去见海子，一定带你去。” 壹大妈满口答应下来，敷衍几句，便让老太太离去了。 隔壁的贾家，气氛却显得格外沉重。 贾家婆媳二人心中充满忧虑，互相望了望，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事怎么办？”贾张氏叹息。 “易中海那个老家伙，判了五年劳动改造，才在里面待了不到半年就减去了三年刑期，” “按这样算下来，再有个一两年的时间他就能重获自由了。” “可是，我们家的东旭，还要在牢里待三年多的时间！” “我真为东旭感到不公平！”“上次救人立了大功，本来刑期减少到一年多，眼看就能回来了。” “偏偏他自己逃跑，结果被刘大海那个叛徒告发，不但重新被抓了回去，还额外加了两年刑。” “这么一来，易中海那个被判了五年的老顽固，剩下的时间不到两年。” “可东旭，还需要在里面再多待三年以上。” 贾张氏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婆媳二人为此愁肠百结。 贾张氏一边数落一边啜泣，不断地向秦淮茹述说她的不满与委屈。虽然秦淮茹心中也颇为难过，但她还是试图平复母亲的情绪。 毕竟，同样是受到判决，不同的人境遇却大不相同。 他们家的贾东旭因多次诽谤何雨柱，被判了三年徒刑。而易中海因挪用国家物资，被判了五年徒刑。 第190章 这一切不过是——何雨柱的即兴创作 贾东旭已经被关押了半年，刑期却没有缩短，反而觉得越来越长。相比之下，易中海只被关了几个月，刑期却在逐渐减少。这样一比，秦淮茹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她如今身怀六甲，什么都不能做，还得再过几个月才能生产。然而家里的恶婆母贾张氏好吃懒做，根本不是个能照顾人的主。 秦淮茹只期盼着生孩子的时候，能为贾家添个儿子。如果生了个女儿，这位重男轻女的恶婆母不知又会怎样对付她。 “妈，您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 “东旭肯定还会立功，刑期会继续缩短，说不定还会比易中海先出狱呢。”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的脾性，便挑选着讨好的话来说，以求得她的理解。 “淮茹，但愿如此，我们家东旭能立功早日出狱。” “唉，归根结底都是傻柱那个浑蛋造成的！” “要不是他，东旭也不会被关到南郊采石场服刑。” “说起来，听说傻柱现在当上了轧钢厂食堂的班长，前不久他还带了两个师弟进厂工作。” “这个傻柱，真是可恶至极，害得东旭丢了工作，他自己倒是一直带新人进厂。” “淮茹，从明天起，你要帮我盯着傻柱，注意他的每一个动作。” “我们要抓到傻柱的把柄，收集足够的证据去举报他，让他也尝尝在采石场里搬石头的苦头。”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吩咐道，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报复何雨柱，将其也关进南郊采石场。 秦淮茹虽表面答应，但心里却是另外一番盘算。 你还让我盯着傻柱？还要找他的把柄去举报他？老人家这是忘性大吗？ 难道忘记了东旭是怎么被送去南郊采石场服刑的吗？难道你自己也想重蹈覆辙？ 罢了，既然你让我盯着傻柱，那就盯着吧。 等找到他的把柄，我也不会去举报的，我这挺着大肚子的人跑去举报，岂不是自找麻烦？ 那时候，你这位恶婆母还得亲自上阵，自己去举报吧！秦淮茹与贾张氏虽然生活在一起，但各有心机，互不信任。 随着第三轧钢厂合并的成功，陈雪茹经营的“零二七”绸缎庄不仅扩展了它的经营范围，增加了裁缝定制与成衣销售服务，还将绸缎庄后面的偌大院落有效利用起来。她集结了前门外大街上的十几位裁缝，共同组建了一个位于后院的服装生产车间，使“零二七”绸缎庄的生意愈发兴隆。 与此同时，何雨柱在其搭建的蔬菜温室内种植的稻谷与小麦获得了丰收，吸引了农业专家们的极大兴趣。方教授携农业大学的十名助手亲自前来协助收成，他们先将收获的小麦与稻谷晾晒在阳光下干燥，随后使用石碾处理脱壳，并收集所有的粮食作物。 检查过后，方教授用湿度计检测了稻谷与小麦的湿度——分别是18个湿度单位和19个湿度单位，均超出了国家设定的标准值。重量测量显示，总共有稻谷102斤及小麦100斤。对此成绩，方教授表达了难以掩饰的喜悦：“仅仅一分地的收成，竟能达到102斤稻谷！如果扩大至一亩，岂不是能达到1020斤？真不可思议！”对于小麦，“这同样的一分地能收100斤小麦，换成一亩地那就是1000斤，这简直是个奇迹！” 激动之下面对何雨柱时，方教授更是高度赞赏：“何大师傅，您的这项发现简直是为我们国家的老百姓带来了福音。这样的高产量良种必须广泛推广。” 何雨柱则谦逊回应道：“方教授，您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偶然从河滩边拾回了一些种子试种而已，真的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何师傅，您的成就远远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不错’。目前，我国普通种植条件下，水稻和小麦每亩的平均产出分别仅约550斤和500斤。”因此，这两种您选育出的新良种直接将这一数字提升了一倍，具有极大的价值和意义。”方教授继续说道，“我们有义务让它们在全国范围得到普及种植，这样一来，我国整体粮食生产量也将翻一番。那时，民众生活条件将大幅改善，人们不必再因食物不足发愁。” 两人畅谈一番美好愿景后，方教授满怀 ** 地带队携带着这批宝贵的种子告别了第三轧钢厂。这场对话，不仅是对何雨柱个人努力的认可，也是对国家未来充满希望的美好展望。 丁同志也有意跟随导师和师弟们回去参与研究，却遭到方教授命令必须留下来，持续协助何雨柱进行蔬菜大棚的培育。 丁同志感到无可奈何，只能留在原地继续工作。 不过，方教授并未带走所有优良种子，仍然留下了一部分水稻与小麦的种子给何雨柱。 随后，何雨柱和丁同志共同协作，把小麦与水稻的种子悉数播撒在那块两分的农田中。 因方教授他们今晨处理小麦和水稻脱粒的工作，激发了何雨柱一个想法——设计制造一台脱粒机。 现今在广大农村，不论是处理小麦还是水稻的脱粒，大多仍保持着传统的手动方式。比如北方地区的夏收脱粒工作，这几乎耗尽了农人们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在此之前，需要准备一处打麦场，这地方要用牛或骡马拉动的大石磙碾压平坦，保证不起灰尘。待打麦场准备好后，就是麦子收获的季节。 接着，将收割的小麦用拖车运到打麦场上，再利用畜力拉着石磙重复碾压已摊平的麦秆，从而使得麦粒脱离并掉落在地面上。这时就需要用竹篙将麦秆挑起来，再用扫帚清扫地上的麦粒。清扫的麦粒需要重新在太阳下晾晒，直到彻底干燥后才能入袋存放或送往仓库。 总体来说，这个过程十分繁复且费时。通常会耗时大约二十多天至一月左右。 若能引入脱粒机，则可以大幅度缩短收获周期，实现从小型半机械化的转变，这将使收获期至少减少一半的时间。这一念头令何雨柱感到极其激动。 顺带提及，技术科室的冯科长托王秘书转告何雨柱，他们已经完整地抄录下了伊万诺夫的工作日志，现愿将其归还于何雨柱，并邀请他方便时前往领取。 离开育种基地后，何雨柱前往技术科找到了冯科长取回了伊万诺夫的工作日志。 对于何雨柱而言，这本书虽然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实用性，更多是一种精神上的价值。但眼下他想要研发自己的脱粒机，这部书籍或许能提供不少灵感和知识。 领回日志后，他与冯科长稍作交流，随即离开了办公室...... 似乎是因为内心深处有着明确的目标驱使，亦或者该系统的设置极为人性化，何雨柱在次日签到时竟意外获得了“【机械专家能力】”作为奖励！何雨柱喜出望外。 真可谓是正当需枕而卧之时，天上便送来了枕垫！于是，他即刻拿起纸笔，根据脑海中的构思，草图设计出了一款脱粒机的设计方案。“你这在捣鼓些什么呢？” 陈雪茹起床收拾完毕，看到丈夫低头认真绘制东西，感到非常好奇。她不明白他到底在忙着什么。 “咦，雪茹啊，听我说，昨晚我在梦里看到了一台特厉害的设备呢。”“那设备叫做脱粒机。” “据说这脱粒机能用来处理稻谷和麦穗的脱壳工作，效率高得惊人。” “我怕忘了，一醒来就把梦里的东西都草草地画到了纸上。” 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他——何雨柱的即兴创作罢了。 可是对于他编织的这个小谎言，陈雪茹竟信以为真。 “你说说看，你画出的这东西还真挺像是回事的嘛。”陈雪茹瞥了一眼丈夫的草图，脸上洋溢着笑意地夸奖了几句，然后继续去准备早餐。 早餐过后，何雨柱载着妹妹前往学校。接着，他自己骑向了钢铁厂。到了目的地后，便直接向技术研发部疾走去，手里紧紧攥着他所谓的梦境产物。 那天，冯主任来得有些晚。 路上遇到的自行车瘪胎小插曲拖延了不少时间。幸运的是，他找了一个修理摊点，并由一位技工帮忙解决了问题。最后，冯主任才得以赶到钢铁厂。 踏入技术研发部门的那一刹，他就注意到团队里的同事们正在热议纷纷，聚成一团讨论某个事物。 16.7%21:45回复 “吴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伙儿都在干什么呢？”他语气中带着戏谑问道。 听到他的提问，小吴转身向他看了一眼，并笑着回应：“领导，你过来看一看就知道了，原来何师傅在设计构想一个全新的脱粒系统，据说能高效地完成稻麦脱粒任务，大大节约收获时长。” 冯科长大感兴趣地走近了人群中心，仔细研究起何雨柱绘制的那份脱粒机草图。看着这份图纸，冯主任的惊讶之意大增： “何同志，不得不说你简直就是个机械方面的专家！”“你提出的设计思路十分具有实践意义。” 第191章 关系到绸缎店未来的命运 “吴同志，请立即做好笔记。所有关于何同志的想法和建议，都要一一详细记录。” “这将为我们开发新的脱粒解决方案提供宝贵的指引。”他激动不已地指示道。 听到这里，小吴迅速答应，开始在笔记本上飞速书写，准确捕捉每一个细节。当何雨柱离开研发中心时，小吴手上的页纸上已被各种注解和说明填满了。 何雨柱回到职工餐厅不久，一名记者跟随另一位丁同事情前来拜访。 “这位记者名叫小孙，是来自花卉种植业新闻社的朋友。” “她从我的指导老师方教授那儿了解到您成功育出了单产能够达到上千斤的小麦和水稻优质品种，特地前来对您进行访谈。” 随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当雨水放学时，她骑车向哥哥报喜：“哥，这次我考试全班最高，两科都是一百分！” 听到这句话，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小女孩兴奋不已。“真有你的！我们的好学生越来越聪明了！” “只要肯学习，将来你肯定能考上顶级的大学！”何雨柱欣慰地回答道。 何雨柱十分开心，骑自行车如同飞翔，一路兄妹俩的笑声不断。 何雨柱没有告诉妹妹，今天下午刚结束了一位农业部记者的专访。他打算让妹妹在报纸上看到他的名字，给她一个惊喜。 两人来到绸缎庄，只见陈雪茹正忙于招待络绎不绝的客人。其中不少是回头客，因为这里的布料质量极好，他们纷纷介绍亲戚朋友来光顾。 顾客中以女性居多，她们惊讶地发现，陈雪茹的绸缎庄新增了定制服装的服务，并陈列了许多成品衣，这让不少人感到兴奋。 有人买了布料后直接量体裁衣；而有的人则对架子上的成品衣爱不释手，想试一试。 陈雪茹和冬梅忙着接待客人，竟没注意到何雨柱兄妹俩回来了。于是，何雨柱带着雨水来到绸缎庄的后院。 他们将自行车停在小院里，何雨柱开始准备晚饭，雨水则进屋做作业。 当陈雪茹这边的工作接近尾声时，何雨柱的晚餐也做好了，而雨水的作业也完成了。 夜幕降临，绸缎庄打烊。 陈雪茹带着冬梅到后院吃晚饭。冬梅是陈雪茹的远房表妹，在这工作了将近两年，如今已完全适应了营业员的工作。 近来由于生意火爆，绸缎庄的客流量翻倍，冬梅忙得团团转。 为了激励冬梅，陈雪茹每月多给了她五元工资，这让冬梅格外高兴，工作也更加卖力。 “今天，刘成的媳妇到咱们绸缎庄来订了一套衣服，我给她少收了两毛钱，把她高兴坏了。” “她还告诉我，今早上秦淮茹生了一个女婴，提前早产了。” “贾张氏本来高高兴兴地跑去医院，但看到秦淮茹生的是个女孩，当时脸色就变了。” “据说贾张氏还催促秦淮茹尽快出院，让她带着‘赔钱货’回家想办法赚医疗费。” “秦淮茹怕在医院花费过多，下午就带着孩子出院了。” “听刘成的媳妇说，秦淮茹回家后，贾张氏立刻让她糊火柴盒，为医院的费用赚钱。” 饭桌上，陈雪茹说起今天刘成媳妇来的种种情况。 何雨柱摇摇头，笑了。 “贾张氏的重男轻女观念太严重了。” “她一心盼着秦淮茹再生个男孩，可是生男生女怎么能随心所欲呢？” “怎么？只有生儿子她才喜欢、才高兴，生了女儿就冷言冷语，说女儿是‘赔钱货’？” “贾张氏这种人，她这是活在新时代，要是放到旧时代，她肯定会被鄙视得无地自容。”何雨柱边吃饭边抱怨了几句贾张氏。 话说大院里那么多大妈大婶，哪个身材有贾张氏那么臃肿？整天嚷嚷家里没饭吃了，全院子的邻居都该帮他们家，可是她自己却吃得胖如猪。 陈雪茹试探性地问何雨柱：“你说我希望咱们有个儿子好，还是有个女儿好？你喜欢儿子多一些还是女儿多一些？” “不管你是生儿子还是生女儿，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喜欢。”何雨柱笑着对陈雪茹说。 他当然明白，妻子是担心他会像贾张氏那样重男轻女。但何雨柱经历过两辈子，早已看清了人生。生男生女都一样，重要的是教育。看看秦淮茹，第一胎给贾东旭生了个儿子，结果怎么样？从小就受贾张氏的不良影响，小小年纪就开始作奸犯科，长大了还得了？最终不成了院子里人人唾弃的小偷吗？ 何雨柱这句话让陈雪茹吃了颗定心丸，她可以安心养胎，等待十月怀胎的那一天。 吃完饭后，冬梅收拾桌子，何雨柱带着陈雪茹和妹妹离开了绸缎庄的后院。两人各自骑着自行车，带着雨衣回到了大院。 饭后，许多邻居聚在大门口，正在议论秦淮茹生孩子的事情。见何雨柱和陈雪茹回来，刘成媳妇笑着向陈雪茹打招呼。 其他邻居继续议论秦淮茹的事情： “贾张氏真狠心，儿媳妇今天上午刚在医院生完孩子，下午就让她出院。” “是啊，至少也要在医院里住一天，观察一晚上吧。” “还能有啥原因？还不是因为她心疼钱嘛。” “就是多住一晚而已，能花多少钱？这贾张氏也真是的。” “可不吗？秦淮茹遇上了这样的婆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大家议论纷纷时，何雨柱已经推着自行车，带着媳妇和妹妹穿过前院来到了中院，回了家。 对面屋子里，贾张氏已经带着孙子早早睡觉了。 秦淮茹一个人既要照顾刚出生的孩子，又要自己洗衣服。甚至，今晚的晚饭都是她自己做的。贾张氏的意思很明显：要是再生一个儿子，一定会让你享福；但如果是个女孩子，那你就得自己好好过苦日子了。贾张氏的这种重男轻女思想，让秦淮茹毫无办法。 秦淮茹身体虚弱地洗着衣服，看见何雨柱夫妇带着妹妹，衣着光鲜地从外面回来。 再次望见何雨柱家的两辆自行车，他们夫妻俩总是出双入对。再回头看看自己的家，不用说自行车了，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秦淮茹的心情愈发低落。 何雨柱根本无视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拉着妻子回到屋里。而他的妹妹，雨水倒是瞥了一眼秦淮茹。不过，雨水牢记着哥哥的叮嘱，绝不可与贾家人接触。她看了一眼秦淮茹后，便回到了自己房里。 秦淮茹一边洗衣，一边怨恨地看向何雨柱家中亮起的灯光。她突然思念起远在他方的丈夫——贾东旭。 “不知道东旭知道了女儿的事情会是什么反应？他会不会也像他妈一样，认为这个孩子是赔钱货呢？”她暗自思量。“但是不管怎样，孩子已经诞生了，总得让东旭给个名字吧？”于是，秦淮茹决定明天就去看看贾东旭，让他给女儿起个名字。 第二天，秦淮茹跟婆婆贾张氏说了几句话后，借来崔大爷的三轮车，带着孩子，踏上了前往南郊采石场的路。见到贾东旭时，他的心情并不好。这些日子，他总是在夜晚悄悄研究从易中海那儿借来的书，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然而，经过长时间的努力，他对身边的人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特征。尽管内心也希望像师傅那样揭发敌人以减轻刑期，但他深知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效仿师傅的成功。 此时，正忙着做工的贾东旭接到了通知，得知妻子秦淮茹前来探访。 “东旭，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是昨天生的，今天特意带你来看看。”她紧接着说，“你赶紧给孩子起个名吧。” 贾东旭抱着孩子看了片刻，问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秦淮茹紧张了起来。“是女……女孩。”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贾东旭淡漠地笑了笑：“我已经为孩子选好了名字，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叫‘小当’。” 说完，他将孩子交还给秦淮茹，再未多看孩子一眼。秦淮茹明白，贾东旭与母亲一样，对性别抱有明显的偏好。尽管如此，孩子终于有了一个名字。两人聊了几句之后，探视时间到了。 秦淮茹带着孩子离开采石场，回到了城里大院。半路上，她遇到了陈雪茹。两位女士一位踩着三轮车，另一位骑着自行车交错而过。随后，陈雪茹来到轧钢厂，但并未进去，而是让门卫通知何雨柱出来见面。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何雨柱见到妻子后问道。 何雨柱骑着老旧的自行车，缓缓来到了工厂的大门口。在那里，他见到了自家美貌非凡的妻子——陈雪茹。 “雨柱啊，今日上午街道办的牛主任找我聊了许久，他提出想要我们的绸缎店作为一家公私合作经营的试点。”陈雪茹轻声细语地开口道，言语中带着些许忧虑。“我心里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来找你商量一下，看看咱们应该怎么应对。” “公私合作的模式我已经了解了，但这毕竟关系到绸缎店未来的命运，心里总是感到不安。所以我想快点听听你的意见。”陈雪茹继续说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期待与信任。 第192章 陈雪茹生了! 何雨柱心中一紧，这标志着那个时代的变化已经不可避免地到来了吗？ “雪茹，公私合作已经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晚合作不如早早参与。”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背，以示安慰。“既然牛主任看重我们，愿意将这试点的机会给予我们的绸缎店，我们就应该勇敢迎接这一挑战，顺应时代。” 听到何雨柱的话，陈雪茹的眼中露出了释然之色，“好吧，雨柱，有你这句话我就踏实了。我现在就回店里去向牛主任报告，表明我们的同意。” 牛主任听到这个好消息，十分感激，“陈女士，何师傅，谢谢两位的理解和支持！这是范金友同志，街道办指派给他负责咱们绸缎店的公方事务。未来，雪茹绸缎店的发展方向需要我们一起商讨。” “此外，我们还会派遣财务人员，确保店里的运作符合相关规定，并为你们提供专业的帮助。作为前门第一户响应号召的企业，绸缎店有任何困难都可以直接找我反映，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忙解决的。” 牛主任补充道。 当天下午，一场隆重的仪式在陈雪茹家的绸缎店举行，正式宣布这里将成为首个实施公私合营政策的地方之一。牛主任出席并致辞，还带来了新的合作伙伴和专业的管理人员。 看着仪式现场热烈的情景，围观的人群中，一个叫做徐慧真的女子眼中流露出了强烈的妒意。她在心里盘算着：为何贺老头就不肯听她的建议，加入这次合作计划呢？她一直梦想能掌控家中的小酒馆，但那掌控权如今依旧握在贺老头手里；将来即使贺老头去世了，这份基业也会落入贺永强之手。 然而，近来徐慧真发现了一些异样——儿子的行为举止变得更加疏远，而且似乎有资金从酒馆里神秘失踪…… 经过调查，她才得知，原来是贾东旭暗中挪用了这些钱财。这一系列事件让她愈发担忧家族的未来命运了。 贺老爷子硬逼着贺永强，问他钱的下落， 但贺永强却缄口不言，一句也没有吐露。 即便是老爷子挥起棍子打他，贺永强也没有透露半点钱藏何处的信息。 这件事让老爷子气愤不已。 而这也让徐慧真深感痛心。 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自己的丈夫贺永强可能变心了。 雪茹绸缎店的公私合作庆典活动后，牛主任和他的团队便离开了。 接着，范金有关上了门，带上了会计赵雅丽、出纳孔玉琴以及勤杂工老马，在店里忙碌起来。 而这里私方的负责人只剩下陈雪茹，加上她的表亲冬梅担任销售工作。 现在，这个通过公私合作形式改组后的店铺仿佛成了一家小型公司。 拥有两位经理人，一位会计、一位出纳和一位营业员以及一个勤杂工。 至于店铺后面的缝纫工人，则与陈雪茹签订了合同，并非商铺的正式员工。 公私合并首日，范金有的笨拙和贪婪便表露无遗。 绸缎店内所有的账务都交给了会计赵雅丽，所有资金的进出都由出纳孔玉琴管理，冬梅和老马负责店里的运营工作。 原本的私方代表陈雪茹则几乎被完全排除。 陈雪茹对此相当不满，质问范金有。但后者却无动于衷，完全不在乎她的意见。 气愤之下，陈雪茹找到了何雨柱，诉说了她的困境。何雨柱笑盈盈地安慰她说：“让他随性胡为好了，让范金有折腾个几月，到时候绸缎铺经营困难，发不出工资来，手下员工肯定会求你出来主持大局，恢复店铺经营的秩序。” “亲爱的，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安胎。” “明个就找范金有请假长期修养，就把店交给他去管吧，看看他的能力有多高?” 虽然深知自己丈夫说的话极有道理，但陈雪茹心中依旧感到十分痛苦。“可那些都是我们的铺子的钱，”她忧虑地说道。 “让他这般瞎搞，亏空的钱不都是我们的吗？”陈雪茹脸上的忧郁显而易见。 “不要紧，就让范金有随便胡整吧，如果他能让商铺走向衰败或破了产，不是更有力地证明了这种公私合营的方式行不通吗?” “等到那时，我们再重振旗鼓，收回店铺不就行了？”何雨柱轻轻拥抱着妻子，细细地劝慰着。 何雨柱深知范金有的品性和才情。 范金有没有多少能耐，却又自负得很。 他介入的事情往往容易由好的变得糟糕。 就这样，陈雪茹向公方负责人范金有请求了长假期，回到家中静心养胎。 当范金有用一种讽刺的态度答应了陈雪茹的请假要求时，他警告说：“你既然是请假不上班，那月末工资单上也就不会有你的名字了，到时候别来哭诉找不到你的名字。” “范金有，你放心，我不稀罕你那点工资！”陈雪茹愤怒地甩门离去，对于绸缎庄再也不闻不问。公私合营的第一月，绸缎庄还能勉强维持。 到了第二个月，傲慢的范金有，加上同样高傲的孔出纳和赵会计，以及不冷不热的冬梅和老马，不经意间却把许多老顾客推走了。绸缎庄的生意一落千丈，第二个月底，好不容易才发放了工资。范金有他们也开始感到经济压力。范金有开始有些惶恐了。 要知道，雪茹绸缎庄是这次公私合营的重要试点，一旦失败，将证明这种合作方式不可行，范金有可能会承担重大责任。为了保全面子，范金有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关注起绸缎庄的运营情况。但是，短短两个月时间，雪茹多年积累的好名声被破坏殆尽。到了第三个月，底下员工私下里纷纷议论范金有的能力问题。 冬梅尤其怀念陈雪茹管理时的繁华。眼看第三个工资发放周期到来，店里却几乎没有了生意，大家都感到担忧。此时，范金有用尽了所有方法试图扭转局面，无奈收效甚微，只好派人请回陈雪茹帮忙。 范金有所谓的“体面”让他不愿亲自去求陈雪茹，更何况他已经成了街道办公方指定的经理。最终，冬梅前去恳请陈雪茹出山，然而陈雪茹临近生产，无法再回到岗位上。其夫何雨柱更是陪伴左右，确保陈雪茹安心休息。 “冬梅呀，你回去转告范金有，说我媳妇马上就要生了，这几个月他一直在管着店，难道他不是有能力的人吗？为什么现在又来找她？” “我们实在过意不去，让你媳妇受累。”冬梅试图说服道。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媳妇现在确实走不开。”何雨柱坚定地回答，“你要解决这个问题，建议去找街道办的牛主任。” “上面很多人都看着雪茹绸缎庄的运营情况呢，万一出了问题，绝对与我无关。” “自从合营那天起，陈雪茹就已经请假回家，专心准备生孩子了。”何雨柱让冬梅把这话带给范金有，对于这样的小人，他自有手段应对。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妻儿平安。 待孩子满月后，他会让范金有后悔莫及。冬梅将何雨柱的话一字不差地告知了范金有，这让范金有既恼怒又害怕。他深知那些话不假，若公私合营真的失败，自己必将受到严厉问责。但目前的情况是陈雪茹在家养胎，根本无法请她出山。 经过深思熟虑，范金有一计上心：伪造账目。不过，这个计划需要与赵会计商量，而赵会计却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现在的绸缎庄声势大不如前，赵雅丽早对范金有的种种不满。这种时候，若他还敢让赵雅丽做假账，她定会气得跳脚。这可如何是好？ 经过一番思量，范金有把主意打到了赵雅丽家中那八个儿子身上。不错，赵雅丽确实不凡，一口气给丈夫生了八个儿子。 范金有打算拿赵雅丽其中一个准备上学的孩子来做文章，帮她的孩子解决入学问题，然后让赵雅丽帮他做假账。 当范金有将这番话告诉赵雅丽时，她立即怒火中烧。 “范金有，你个浑蛋！你是不是想害死我？”“竟然叫我做假账？” “胡说八道！本姑娘坚决不做这种事！” 范金有被赵雅丽骂得狗血淋头。 后来，赵雅丽正在到处托关系找门路，给孩子办入学手续时，意想不到的是，事情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经多方打听，她才知道是轧钢厂人事科白科长给她的儿子开了一路绿灯。 赵雅丽带着礼物上门感谢白科长。白科长却告诉她：“不必谢我，该感谢的是何雨柱，是何雨柱托我帮忙的。”当天，赵雅丽便带着礼品去了何雨柱家表示感谢。 那天，没有人知道赵雅丽和何雨柱究竟说了些什么，但从那天起，赵雅丽成了陈雪茹手下的一员忠心干将。 10月1日这天，陈雪茹生了！ 她竟然一下给何雨柱生了一对龙凤胎，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漂亮又可爱。 何雨柱给儿子取名何东方，给女儿取名何晓雪。最高兴的竟是何雨水。 “何东方，何晓雪，我是你们的姑姑何雨水。” “哈哈哈，从此我有了侄子和侄女，家里的小弟不再是孤零零的我了。” “什么？何雨柱他媳妇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何雨柱的运气也太大了吧？还是说他媳妇真是厉害？我听说生龙凤胎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极其罕见的呢。” 第193章 龙凤胎 因为红星小学今年新生特别多，学校的老师们实在忙不过来，原本在掏厕所的阎埠贵，终于迎来了转机，被学校任命为临时教师。 再次站上讲台，给学生们讲课。 放学回家后，阎埠贵从叁大妈那里得知，何雨柱的妻子在医院生了一对龙凤胎，顿时感到非常震惊。 阎埠贵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何雨柱的媳妇竟如此能干。 秦淮茹和贾东旭结婚多年，历经两胎，才给贾东旭添了一子一女。 但何雨柱的媳妇陈雪茹，只一次就诞下了一对儿女，直接超越了秦淮茹。 这件事在大院里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确实是真的，老阎。今天有人去医院探望，亲耳听说，陈雪茹为傻柱生下的双胞胎是一对龙凤胎。”叁大妈语气略带酸涩地说。 她蓦然忆起自己的儿子阎解成，因秦淮茹之事离世的不幸。曾经，她的阎解成深深地喜欢着陈雪茹，还多次尝试接近了解陈雪茹的底细。 当时，若不是陈雪茹嫁给了何雨柱，而是选了她的儿子阎解成，可能今日的老阎家也能拥有这样的荣耀，诞生一对龙凤宝宝。然而，这终究是无法改变的悲剧。她的阎解成已逝去一年，再多的如果也只是徒增伤感。 “既然是这样，那傻柱至少要在大院举办一场盛大的满月宴，款待全院的邻居，以庆祝双子女的降生。”阎埠贵则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周围的邻居都在议论纷纷，羡慕陈雪茹为何雨柱带来了如此的好运。而阎埠贵，心中盘算的却是如何利用此机会举办活动。对此，叁大妈表示怀疑： “我看未必会那么顺利。” “何雨柱与整个院子的关系并不融洽，” “尤其是他去年结婚时，并未邀请任何人参加婚宴。” “因此，我觉得何雨柱是不会特意为了孩子的满月在院内筹备筵席的。” 提及何雨柱和他新生的一对儿女，叁大妈的神情中总是难以掩饰一丝嫉妒。不过是生下一男一女，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她的杨瑞华也有儿子也有女儿，但她未曾炫耀过。为什么生龙凤宝宝就那么了不得？只是个开头罢了，真正挑战还在育儿路上，很多家庭即便有了后代，却因为不会照料而最终失去了他们。对于这点，叁大妈在内心深处似乎对何雨柱的新家庭充满了不祥的预见，希望他们的小孩不能健康成长，可能因为失去自己孩子的事情耿耿于怀，不愿见到其他人过得比自家好。 “我打算去找刘海中讨论此事，”阎埠贵接着说。“何雨柱家新添了两位小生命，无论如何都应在院子里举办满月酒席，以示庆祝。” “我们大家已经错过了傻柱的婚礼，绝对不能错过这场重要的仪式。”阎埠贵说着话音微带笑意，转身准备前往后院寻找刘海中商谈此事。 目前院子里的情况，原本管理各项事务的大爷要么病逝，要么身患残疾，唯独刘海中仍旧健康完好。自从他在去年冬季协助捕获逃犯贾东旭并得到表彰后，心态上愈发自我膨胀起来。 当他听到阎埠贵提议之后，深以为然—— “何雨柱，你如今有了双生子，凭什么不来一场隆重的庆祝，让我们一起祝福这对宝贝的成长呢？” 于是，刘海中当即许下承诺，这件事由他全权负责，并保证亲自出面找何雨柱谈判具体事宜。 只是，刘海中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这几天，他连何雨柱的影子都没见到，更不用说何雨柱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了。 何雨柱为陈雪茹办完了出院手续，便请蔡全无用三轮车把陈雪茹和两个孩子送到正阳门下的老太太家中。有老太太和保姆张嫂在，陈雪茹和孩子们被照顾得很好，这让何雨柱很是放心。 虽然老太太已年过七旬，自己也需要人照料，但抱起外孙和外孙女时，她的双臂却异常有力。老太太特别喜爱这两个小孙子和孙女，有了他们的陪伴，老太太整日喜笑颜开，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多岁。 陈雪茹出院后的第二天，冬梅又急匆匆地来找她，恳求她重回绸缎庄。她说范金有快要将绸缎庄弄得一塌糊涂了。这次并非范金有派冬梅来的，而是冬梅主动前来求助的。 “我刚生产完，还没坐满月子呢，走路都得扶着墙，哪有力气去经营绸缎庄？”陈雪茹一边用头巾包着头，一边抱着怀中的儿子，微笑着对冬梅说道。 “没事，让范金有折腾去吧。我家男人说，不就是个绸缎庄吗？即使折腾没了，我们家也能赔得起。” 冬梅叹了口气，道：“雪茹姐，范金有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们绸缎庄无法发工资了。” “他现在偷偷变卖咱们绸缎庄里的绸缎和布匹，还唆使会计赵雅丽帮他造假账。” “可赵雅丽说什么都不肯！” “我真的看不下去了，范金有的这些荒唐做法，才跑来找你回去的。” “姐，你回来吧，回来后什么活也不用干，就在绸缎庄里看着孩子，顺便指挥我们几个做事就行了。” “我和赵会计、孔出纳，还有老马都商量好了，大家都相信你回来了，一定能让我们绸缎庄东山再起。” “姐，这次不光是我一个人，我是代表赵会计、孔出纳和老马，四个人一起求你的。”冬梅眼眶红红的，泪眼汪汪。 过去，她从未意识到自己表姐在管理绸缎庄方面有多么出色。但自公私合营后，范金有这个蠢货，把原本红火的绸缎庄搞得一团糟，导致现在的绸缎庄毫无生意，连工资都发不下来，员工们情绪低落。这时，冬梅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表姐陈雪茹当初管理绸缎庄时是多么能干。与表姐相比，范金有简直就是个无能之辈！ “冬梅，你先回去吧，告诉赵会计、孔出纳和老马。” “等我满月后，我就回咱们的绸缎庄。” “到时候，我希望不会再见到范金有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陈雪茹的话语，让冬梅感到喜出望外。 仅仅寥寥数语，陈雪茹就完全左右了范金有的命运。 “何雨柱，家里多了孩子，怎么也不回家去看看？” “听闻你的妻子为你生了一对龙凤胎？这样的大喜事，为什么不回家来和全院的邻居庆祝一番？” “全院的人都等着你为两个孩子举办满月宴呢。” 这几日，刘海中一直在大院等候何雨柱归来，见不到人影的他，今天特地到食堂来找何雨柱谈论此事。 “贰大爷，家里的事情，您也有所了解。” “父亲不在，家中也没有其他的长辈女性亲人照顾。” “幸运的是，我的妻子还有一个年迈的祖母和一位远亲阿姨，在帮着照看祖母。” “孩子出院之后，一直在她祖母那里住着，由她远亲阿姨帮助照料。” “至于为两个孩子办满月宴的事情，早已经与我的师父商量妥当。” “宴席就在妻子祖母家中准备，只请师父和师娘们来，简单吃个便饭即可。” “我绝不能大规模宴请，让整个大院的邻居为此忙乱，这样做会影响到大院的形象。” “虽然我在轧钢厂食堂担任班长，小有身份，但因为个人孩子满月而大操大办，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是不允许的。” “真的非常抱歉，贰大爷，这件事就麻烦您告知院中的邻居，就这样定下了，大家都省心一些。” “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想先回去后厨准备了，今天午间，副厂长李副厂长和杨厂长要来这里用餐，我需要提前做些准备。” 何雨柱话语虽柔，却字字珠玑，直接将刘海中的提议堵了回去。 让他在大院里办宴会，让那些邻居来蹭吃蹭喝？想都别想！ 好不容易找来的刘海中提到这事，却发现何雨柱丝毫没有接受的意思，这让他极为不满。 当他返回车间，车间主任林羽正在组织工人们一同学习最新一期的报纸上的内容。 而看到林羽组织学习的内容，刘海中的心中又涌起了新的愤怒。 这份竟然是一份农业报，报道了何雨柱研究开发的一种能让粮食产量成倍增长的水稻和小麦种子。 植物学家方教授在偶然间发现了在第三轧钢厂工作的何雨柱培育出了这样一种新型作物种子。 随后，方教授与一群来自农科院的学生进行了研究与实地种植试验，最终确认，何雨柱所培育的作物种子确实能够大幅提高粮食产量，甚至使产量翻倍。 方教授已向国家提出请求，希望全国范围内大量种植这种新作物种子，并将其命名为 【雨柱稻1号】与【雨柱麦1号】，受到了国家农业部的高度关注，并迅速批准了方教授的提议，决定将这两个品种的高产作物向全国各地推广种植。这则振奋人心的消息，由车间主任林羽高声宣布给每一位在场的工作人员听，众人无不动容，无不兴奋异常。消息发布之后，工人们开始了热络的讨论。 第194章 永强怎么还不回来 \"真不敢相信，我们的三轧钢厂竟然登上了《农业报》！”一人惊叹道。 \"没错，多亏了何雨柱师傅研究的新品种粮食，若非如此，三轧钢厂又怎会有此番荣耀？\"另一位同事附和着。 \"何师傅的成就已经得到了农业部的认可，现在在全国都出了名，将来可能还会留名千古呢！\"有人激动地说到，引来更多人的认同和惊叹。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啊，他的名字可能会永远载入史册了，真厉害！\"周围的讨论更加热烈了。 尽管大家都为这份成就感到高兴，但车间里的小管事刘海中内心却复杂。一方面他对何雨柱的新名声既感到敬佩又感到嫉妒；另一方面他又因为何雨柱对他这位管理者视而不见感到不满。 随着月份的推进，每到月底10号，工人们再次聚在财务室外，依次等候领取薪资的日子。此时，何雨柱只是远远望了几眼，准备悄悄离开不去打扰。曾经，每次轮到自己领工资时，同事们总会让何雨柱优先办理，这让一向低调的何雨柱感到十分尴尬。“何师傅，等等！你不能走，快来这儿领取你的薪水吧。”有工人大声喊道，“你快点儿过来吧，你的薪水谁也抢不走，我们只是想要看看你这个月获得了多少奖金呢。” 原本打算避开人群的何雨柱，在众人的鼓励下，被推到了队伍的最前方。“真的非常感谢各位同事的支持。”他礼貌地感谢道，尽管内心其实有些抗拒这种特别待遇，“大家太客气回了，我只是打算看看情况，人少了再来拿。” 但是，他的同事们显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何师傅你太谦虚了，以后要是这样，我们就不好意思请您了哦。”人群中传来一阵欢笑声。 随后，还有更多的赞美和支持的声音：“多亏何师傅，我们现在可以四季都能吃上新鲜蔬菜。” “是呀，何师傅才是该受到感谢的人。” “我们也非常好奇，想知道这次两个部门共同给予何师傅的奖励是多少。”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方取得成功的喜悦与对未来的憧憬。 “没错，我们都想见见世面，长些见识。” 身后的工人们议论纷纷，什么声音都有。无论如何，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接着，财务室的老黑主任亲自为小何领取了薪水。 何雨柱的月薪是80块5毛，再加上5块钱的班组长补贴，总共85块5毛。工业部和农业部分别奖励了他10块钱，合计20块。 这次，何雨柱一共能领到105块5毛！在场的所有工人都亲眼见证了这一幕，哗—— 工人们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 “范金有，你这是胡来！” 前门外大街街道办公室内，牛主任严厉斥责着范金有。 “派你去雪茹绸缎庄当公方经理，是为了协助私方经理陈雪茹，共同管理好绸缎庄，使绸缎庄盈利更多，让双方都能赚到钱。” “这样我们公方才有可能分到更多的红利，再把这些钱上缴国库，逐步富强国家。” “可你干了些什么？” “公私合营的第二天，你就夺了陈雪茹的权，独揽了绸缎庄的经营管理和控制权，彻底架空了陈雪茹。” “你接手后的几个月，情况如何？” “从勉强支付工资，到入不敷出，再到几乎没有生意，最后搞得人人怨声载道的‘八三七’事件！” “你还让赵会计做假账，试图变卖陈雪茹绸缎庄的资产？你脑袋有没有毛病？” “你以为赵会计给你做假账就能一直瞒过去吗？” “你以为你变卖一次陈雪茹的资产，就能长久维持下去吗？” “那不过是在饮鸩止渴、杯水车薪而已！” “范金有啊范金有，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从明天起，去居委会报到，好好反省你的过错！” 牛主任痛斥范金有，说得他低下头像孙子一般。范金有完全没想到，赵雅丽、孔玉琴、老马，还有陈雪茹的老部下冬梅居然联手将他的事情捅给了牛主任。 牛主任派人把他叫来，立刻罢免了他的职位，让他离开街道办，转到居委会工作。 去了居委会，他还算是街道干部吗？ 每天跟街上那些老太婆打交道，他不烦死才怪。 范金有心急如焚：“主任，我真的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请您别让我去居委会，只要能留在街道办，做什么都可以。”范金有厚着脸皮苦苦哀求。 “留在街道办干什么？”牛主任问道。 “还是选择 ** 暴戾？还是要持续打破街坊和谐？” “呵！范金有，你已丧失应有的思想高度。” “现在你已不适合继续待在办事处，速速前去居民区，向主任大婶认真学习新的理念，彻底转变原有的思维。” 牛主任话不多说，即刻令范金有离开街道办。 他急需亲上门请动陈雪茹回归岗位。 上方众多领导皆瞩目于陈雪茹丝织商店的营运与发展。 本以为范金有能够妥善管理公共部分，然而此人实则浅薄不堪，擅自行使权力，导致陈雪茹心灰意冷。 愤怒之下的陈雪茹索性放手不管，让范金有没有顾虑地‘大展身手’，自顾回去养胎、生产。 如今，在范金有的折腾下，商店乱作一团，职工不满情绪高涨。为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牛主任决意辞退范金有，并亲身赴陈雪茹家门，邀请其重返岗位领导店铺。 估摸陈雪茹坐月子期已满， 遂登门拜访。与陈雪茹见面后，牛主任主动认错，表示未能预想到范金会作出这般失策之举。 实施公私合作，旨在促进双方共赢—— ** 部门获得收益，公营部门享有收益并贡献国家财政，同时帮助解决多处办事处人员的薪资问题。 而范金有全然误解这一方针的核心价值，造成了一系列不良后果。 针对此情况，牛主任对陈雪茹保证，在罢免范金有的同时，将会另派一位女性经理协助她的工作，并坚定地给予支持。 陈雪茹给予了牛主任相应的尊重与面子，翌日便重返职位，并迅速理顺因范金有过失遗留的问题。 牛主任派遣的接任女性公方经理名叫王春娥，是一名街道办内有潜力的年轻干部…… 对于此前范金有关乎几个月时间内如何使陈雪茹的丝绸铺变得困境百出，连基本的经营和职工待遇都无法保障之事了如指掌。 鉴于此，王春娥深感范金有的失误教训，坚决遵循专业人士主导专业的准则。她完全信任陈雪茹，放手让她处理丝织商店的所有管理和运营事务，自己则专注于配合和支持陈雪茹的工作。 赵雅丽早已表明了忠心所向，成为陈雪茹的坚定支持者。 同样地，冬梅对此也无异议。 至于孔玉琴和老马两位，他们对范金有的不满已久。 故陈雪茹归来的这一刻令他们欣喜若狂，自然全力拥护其回归后的决策与举措。 在全体员工的大力协作下，凭借公司经理王春娥的鼎力支持，陈雪茹迅速让绸缎庄摆脱了困境，实现了盈余。 随着秋季的到来，一阵秋雨一阵凉。气温逐渐下降。 雪茹绸缎庄的生意却异常火热，换季添衣的顾客纷至沓来，改衣服的客人也络绎不绝。 无论是新衣订单还是改制需求，陈雪茹都一视同仁，以诚待客，使顾客感到宾至如归。 大院里的十台缝纫机重新启动，十几名裁缝忙得不可开交。 陈雪茹依然长发及肩，曼妙身姿惹人注目，但如今在旗袍外加了一件红色小棉袄，更添几分娇艳。 “雪茹姐，你真的太厉害了。” “你一回来，我们的绸缎庄又重现昔日繁华。” “范金有还在想着独自掌控大局，试图 ** 经营我们绸缎庄呢。” “可是他范金有，别说提鞋，给他当仆人都不配！” 刚领到工资的冬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表姐陈雪茹，极尽恭维之词。 陈雪茹哈哈笑道：“那是当然，你表姐天生就是开店的材料，他范金有不过是个死脑筋，哪里懂得经营？” 范金有恰好与居委会主任一同路过门外，听到陈雪茹的奚落，气得差点鼻血狂喷。 尾 徐慧真怀抱着大肚子，站在小酒馆门口问贺老头：“可不是吗？” “天都这么晚了，永强怎么还不回来？”贺老头也焦虑万分，束手无策。 他们的儿子贺永强与徐慧真刚结婚不久，而陈雪茹与何雨柱结婚虽迟，却已生下一双龙凤胎。 眼看儿媳妇徐慧真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离生产也不远了。 但儿子贺永强却天天在外奔波，仿佛失去了灵魂。这令贺老头十分恼火。 “爸，不知您儿子永强最近是怎么回事？”“他天天往外跑，对我也越来越冷淡。” “好几次他回来后，我闻到他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外不检点。” “我现在怀有身孕，不能生气，生怕对孩子不利。” “我希望您这次能好好劝劝他，让他冷静下来，毕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不能再胡思乱想。” 第195章 何雨柱眼下最为期盼的场景 徐慧真这次鼓足勇气，终于将内心的疑虑告诉了贺老头。贺老头听了也深感惭愧。 “好的好的，慧真啊，你放心吧。” “这次永强回来，我一定好好跟他谈谈。”贺老头连连向徐慧真承诺。 正在这时，贺永强从外面回来了。“永强，你总算回来了。” “你媳妇肚子挺大的，眼看孩子就要出世了。” “你还总是往外跑，每天还那么晚回家，实在太不像话了。” “从明天起，不许你再出去了，就在小酒馆老实待着，一步都不许挪。” 贺老头这次是真的铁青着脸，对贺永强狠狠训斥了一顿。贺永强则用倔强的目光瞥了他一眼，眼中既有愤怒又有失落。 他几次想开口，最终还是把心中的怨气倾诉出来： “爸，您当初不是告诉过我，相亲的对象慧芝已经死了吗？其实你是在骗我！” “慧芝没死，她活得好好的。” “当时相亲时我就看上了慧芝，而你非要让我娶徐慧真。我对徐慧真根本没有半点感情，我要和她离婚！” 贺永强平日不多言，但发起火来却是毫不客气，说的气得人都快窒息了。贺老头当即就愣住了。 徐慧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有一道闪电瞬间在她脑中炸裂。 她呆立当场，眼神空洞，脑海一片空白。贺永强竟然要跟她离婚！！！ 她为这个家忙前忙后，还怀上了他的孩子。而这个没良心的男人，竟敢……竟敢要跟她离婚！！！ “贺永强，你敢？！！” “你要是敢和徐慧真离婚，我就不再认你这个儿子！” “你爱哪儿去哪儿去！” “这个小酒馆，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我把小酒馆的继承权留给徐慧真肚子里的孩子。” “只要你老老实实和徐慧真过日子，陪她生下孩子，以后一家三口好好生活，小酒馆就归你们继承。” “如果你敢和徐慧真离婚，你就滚蛋吧，我的小酒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贺老头是真的动怒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收养的儿子会这么没良心。 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个多么好的女人，她贤惠持家，还怀上了你的孩子，可你居然要和她离婚。 你贺永强还有没有良心？你还算个人吗？“哼，不关你事儿就不关你事儿。” “你不让我和徐慧真离婚，我现在就走，和慧芝一起去乡下种地去。” 贺永强的倔强上来，死活不肯让步。徐慧真被气得几乎晕厥。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嫁了一个这么没良心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疼痛。 自己出门走了一会儿，肚子越来越疼。此时，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 徐慧真独自一人走出胡同，来到街边，拦住了一辆三轮车：“师傅，麻烦送我去协和医院。” 徐慧真顶着隆起的腹部，对着三轮车师傅说到，“哎呀，到协和医院可是有一段距离，这路费得收三毛。” 三轮车师傅开口说道。 “以前不是只收两毛吗？你怎会要我给三毛？”徐慧真紧皱着眉质疑。 “白天天气好时，从前门外大街出发确实只要两毛。” “但现在夜深人静且又遇上下雪，条件这么差，自然得多收取一些费用，低于三毛我可不能带你走啊。” 三轮车师傅详细地向徐慧真解释着。“你要是不愿意就别勉强了。” “我出两毛，再高一分也不给。” 徐慧真向来是个讲求原则的人，她这一辈子都在追求‘真诚’二字。“那你另请高明吧。” 说罢，那三轮车师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接下来十分钟内，徐慧真连续试图叫停两辆三轮车，而对方无一例外地开出了三毛的价码。她却认准了只愿意给付两毛，并为此据理力争。 结果两位司机都不肯带她。徐慧真肚子越发疼痛，雪花纷纷扬扬落下，风势亦逐渐加剧，这让她的焦虑达到极点。 终于又有一辆车停了下来。 “夫人，要去何处？” 这位三轮车师傅名叫蔡全无，他见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于这样恶劣的天气中独自等候车辆，实在于心不忍。 “师傅，送我到协和医院，两毛您看可以吗？” 徐慧真直截了当地询问。 “现在这个时候从前门到协和至少要三毛，两毛确实太少了。” 蔡全无心里思忖：这不是老贺家儿媳吗？ 为何深夜独自一人在这等车去协和？老贺跟永强他们去哪儿了？ “我只有两毛，一分都不能多出。” 尽管腹痛难忍，但她坚持不肯多付一分钱。 蔡全无已将三轮车驶过一阵距离，但他回头望着徐慧真独自承 ** 期之苦，顿生同情，于是折返了回来。 “好吧，就依你的，两毛也好，快上来吧。” 蔡全无下车搀扶徐慧真上车，最终成功将她送达目的地。 院方误认为蔡全无是陪同而来的家人，因此没有赶他出去，他一直在医院陪着徐慧真，直至宝宝降生。 “叔叔，这些天我注意到您总是忙碌奔波，并且经常笑眯眯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何雨柱打趣道，笑容满面地看着蔡全无。 这下轮到蔡全无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了。 “唉，小何啊，生活有时候真是太艰辛了不是吗？” “在贺老头去世的那个晚上，永强与徐慧真的堂妹私奔了。那时候，慧真一个人怀胎在身，独自前往协和医院生产。” “当我路过时看到这种情况下的徐慧真，感觉实在过于可怜。我决定帮助她，便把她安全地送到了医院。” 未曾想到的是，医院中的医护人员居然将我误认为是徐慧真的家人，没有赶我走，反而执意留我在院中陪伴，直到徐慧真顺利生产。 他们说生育大事不容小觑，更是在同意书上要我亲笔签名确认，这让我感到几分意外。 生产后的诸多情况你应有所耳闻，贺家老爷子被气身亡，贺永强也与徐慧真的堂妹一同私奔了。 徐慧真对外宣称她的夫君在远地去世，绝不提及其随他人私奔的真实状况。 此刻的徐慧真形单影只，独自抚养初生婴儿，经营着小酒肆，周围那些目光如炬的男子们，无不对徐慧真有所觊觎。 外界的人纷纷揣测，视这位寡居的徐慧真为其所继承的大业之后的最佳伴侣人选，都想接近甚至征服她。 近日来，我常常去帮助徐慧真，帮忙整理卫生、照顾新生幼童，徐慧真对我并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拒之门外，不知这对她我来说究竟是吉是凶？ 蔡全无将自己的经历及内心的困惑与何雨柱分享，而听到这一切的何雨柱则异常兴奋：“叔叔啊，你看这样多好！” “徐慧真生产当晚是你送她去医院。” “等她出院回来，面对家里的变故，只剩下孤身一人加上个新生命，对她态度温和，并愿意让你靠近，这是对她有情谊的迹象呀。” “您这个时候绝不能退却，而是应该坚定信心、全力以赴。” “所谓佳人爱执着之人，您应当更加关心徐慧真的所需，关注她的急切。” “长久下去，当她渐渐适应并离不开您的帮助时，您不也就自然而然成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了吗？” “未来某刻，若您俩共赴良辰美景同居于那小小的酒楼，不仅解决了单身困扰，更是美事一桩。” 何雨柱这般劝说道，试图让蔡全无打开心扉迎接新的可能性。 蔡全无内心虽感忐忑，但也开始认可何雨柱的看法，“你说我真的有可能得到徐慧真的芳心吗？” 他对自己的侄子提出了疑问。 “叔，听我的准没错，一定能行。” “每天都要去帮徐慧真干各种活，使她习惯身边有人相伴的日子。” “时间久了，她无法离开您的支持时，自然会接受您作为其生活伴侣的角色。” 何雨柱微笑回答道。 实际上，何雨柱内心也充满了好奇，因为按照原着剧情，徐慧真的产期应为55年的寒冬时节才对。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日与新结发的妻子陈雪茹有关，直接导致两个原本平行故事的时间轴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贺家发生悲剧后，小酒楼彻底变成了属于徐慧真的产业，这番局面也迫使徐慧真正式展现她最为坚强的一面。 于是，何雨柱开始积极鼓励老叔蔡全无主动追求徐慧真，希望他能够把握这段特殊时期带来的机遇，最终赢得 ** 归。 等春节过后，当何大清回到家中时，亲眼见到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蔡全无，在前门外的街上找了一位小酒馆的老板娘作为伴侣。 到时候，何大清恐怕只能羡慕蔡全无了，这是何雨柱眼下最为期盼的场景。 试想一下，同样是找个寡妇相伴，蔡全无找的是个小酒馆的老板娘，她抚养着和前夫所生的徐慧真长大；当孩子长大成人，会认蔡全无为父亲。 再看看何大清呢？ 他从京城奔到宝定，只为给那个白寡妇打帮手，而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却对他视若仇敌。白寡妇在家里不做任何事情，她与她的儿子们依赖于何大清外出工作赚的钱养活全家。 两人的情形实则无法相比。 第196章 何大清一头雾水 何雨柱多么希望这样的对比能够实现，深信届时何大清一定会无比羡慕这位年轻些的弟弟。也许那时候，白寡妇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不会像以前那么重要了。 蔡全无还真就按何雨柱的建议行事了，每日待在小酒馆里帮徐慧真干活，照料孩子。 转眼已近年末。 雨水放假了，此次期末考试，何雨水再次获得全班第一的好成绩。 何大清寄来信件，说明他已经计划回家过年。 毋庸置疑，去年春节期间，何雨柱那四合院里的温馨氛围及丰盛的年夜饭，深深地吸引了他。 这次何大清回乡过年，白寡妇自然会陪同前来。 因此，何雨柱急切地敦促蔡全无，鼓励他加速追求，尽早赢得徐慧真的心。 蔡全无则表现得很平静，作为一个慢条斯理的人，他认为采取温和的方式、循序渐进地让徐慧真心软化是最有效的策略。 何雨柱偶尔回到家族的大院探望，对外人而言，他只是在照顾产后妻子及其婴儿，暂居岳母家中，而关于他在正阳门外另拥有一幢大型四合院的事，众人并不知情。 有一天，何雨柱在轧钢厂上完厕所后遇到刘成，两人进行了短暂的交谈。 何雨柱询问起关于易中海的事情——他还剩下多久可以出狱。 刘成回复，再不到一年，大约明年十月初，易中海就能够重获自由。 “其实，如果易中海没有子嗣，担心老年的生活，不如让大妈领养个孩子，等把孩子抚养成人，岂不就有了养老的保障？”何雨柱微笑着提议道。 刘成认真地听取了这一想法，并将此事转述给了自家夫人。 刘成的老婆随即去找了一趟壹大妈，把这件事说了个清楚。 壹大妈听罢，认为这个建议颇为合理：既然自己不能生育，何尝不去考虑领养一位孩子呢？ 随后，壹大妈找到了居委会的主任，通过他的协助，在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八岁大的男孩子，并给这个小男孩取名为易希望。 这一切，她都未曾告知易中海本人。 她希望能等到易中海出来的时候，给他准备一份重大的惊喜。 尾 节【求订阅】 “哎，孙兰方居然没跟易中海打声招呼，就自作主张领养了个孩子，这明显是打算打乱易中海原本安度晚年的打算啊。” “不知道易中海知道了会怎么反应？” 邻里的李婆婆见此情景，虽然想劝壹大妈不要这样，但又害怕因此得罪了壹大妈。上回与壹大妈发生争执后，壹大妈对她的态度变得十分冷淡。 李婆婆自知那次行为太过过分，也确实没有立场再去就此事发表意见。 如今也只能眼看壹大妈带着孩子回到家中，为孩子添置新的衣物、购置新鞋，并为这个新生的家人取名为“易希望”。 李婆婆满腔的话语最终还是没能传达给壹大妈。 壹大妈收养孩子一事，也让邻居贾张氏和秦淮茹感到一丝隐忧。 “淮茹，壹大妈收养了一个孩子，你想想看，将来易中海对我们东旭的态度会不会因此改变呢？” 贾张氏满脸忧虑地向秦淮茹提出自己的担心。 “妈，这事真不太好说。” “按以往的情况来看，壹爷爷对东旭非常关照，不仅教授了东旭很多手艺，还经常给予我们家用物资的帮助。” “东旭也一直视壹爷如至亲。” “但现在壹大妈未征得壹爷同意，私自领养了这孩子。” “这可能会影响到我们东旭与壹爷的关系吧。”秦淮茹表达了她的看法。 秦淮茹这么一讲，贾张氏心中的焦虑感愈发强烈。“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家里的生活本已十分艰难，就算东旭出去工作了，如果没有固定收入，家里仍然离不开易中海的接济。” “壹大妈收养了孩子后，我猜未来易中海可能会减少对我们家的帮助，我们的日子会更加难熬。” 贾张氏早已习惯依赖易中海的帮助过活，一想到失去这一依靠便感到惶恐不安。 甚至在心中盘算，能否趁壹大妈不注意时买一包老鼠药解决这个“新来的威胁”。但她内心也有几分胆怯，因为市面上假的鼠药太多，若花冤枉钱还不起作用，那岂不是白费心机。 对于壹大妈收养孩子的行动，社区管理委员会表示了支持。 近年来社会动荡不安，不少家庭分崩离析，无数无依无靠的孤儿只能暂住孤儿院等待命运安排。 孤儿院的负担亦日渐沉重。 他们殷切期待能有更多人伸出援手收养孤儿，帮助这些孩子找到归宿。 当一位老人领养了一个孤儿时，这不仅为孤儿院减轻了一份负担，也是一件善事。对此，地方办事处非常赞赏，并予以全力的支持。 既然得到官方的认可与扶持，自然刘海中这位长辈也不遗余力地赞同此善行。 不过，刘海中心中仍有些许不满，原因在于他未能从何雨柱那里得到邀请参加婴儿洗礼聚会的机会，此事让他念念不忘。眼看年终将至，大院中的邻居们已纷纷开始备办年货。 这一天正好是农历十二月二十五。 在京都火车站出站的人群里，何大清带着妻子白寡妇，一眼便认出了蔡全无。只是未见到他的子女何雨柱和雨水，这让何大清稍显不悦。 回想去年这个时候返京，儿子和女儿都是早早来站接应。但今年回家过年，竟不见儿女的身影，这让身为父亲的何大清颇感失落，觉得自己的存在并未被儿子女儿所重视。 “老蔡，柱子和雨水呢，为何不见他们的身影？”何大清带着几分怒气问道。 “老大，您说柱子和雨水吗？柱子工厂的事特别多，特别是接近新年之际，厂方还剩两天放假，每天都有接待的任务，您应该清楚，厂方安排这些活动时怎么能少了柱子的手艺呢？还有就是厂里负责蔬菜基地的事也是由柱子在管，而且他还肩负着两大饭堂的工作，实在是分身乏术呀。” “至于雨水，她正在协助柱子的妻子照看小孩。” “老大，可能您不知道，柱子的妻子真是能干，一次生下了双胞胎，一个男婴，一个女婴！” “若不是柱子岳母和张嫂在帮手照看两个孩子，这夫妇二人根本应付不来。但到了年末，张嫂也回老家过年了，所以就只能靠雨水帮忙了。”蔡全无一边帮助何大清与白寡妇上车，一边解释道，但他的话让何大清极为震惊。 “你说什么？” “柱子的女人生了双胞胎？！” “这种大事，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竟然连封信都没有给我写来报信。”何大清的情绪异常复杂，既有激动，也有生气，因为仅仅离开京都一年的时间，家里的状况竟有了如此重大的变化，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当上了祖父。 出门前，他还和白寡妇商定好，今年春节就不再给孩子红包了。既然儿子已经成立家庭， ** 门户，按理说是成人了，不需要再额外给予红包钱。当时仅计划给女儿雨水包五块钱作为压岁钱。 如今看来，仅仅五块钱肯定不足以应对这样的局面。作为祖父的他，肯定需要额外准备两个红包分别送给孙子和孙女。一想到这里，何大清的心中反而泛起了暖意——因为他们老何家族终有人继承了下去。 然而，站在旁侧的白寡妇则显得不太高兴。因为她了解何大清一定会给两个新生儿红包，即便最小数额也要五块钱一人。 这样一来，今年春节，她们一下就送出了十五元的红包。 加上往返火车票，算起来总共支出了二十元。这可是何大清半个月的薪水啊。 白寡妇心痛极了。 蔡全无蹬着三轮车，将何大清和白寡妇送到了正阳门下的何雨柱家的四合院。 这一次回来，何大 ** 切感受到了院子里的热闹非凡。 前院早已住满了人。 赵山河的两个徒弟，王一虎和吕建松两家人，再加上他们各自的长辈和孩子，足有十几口人。 还有他的老朋友蔡全无，也搬进了这个院子里居住。 中院同样住得满满当当。 何雨柱夫妇自然住在北厢房。 大龙和二虎也搬了进来，兄弟二人左右相伴，保护着师父和师母，成为他们最可靠的守卫。 无奈之下，何大清只好带着白寡妇暂时住在后院。 “大哥，你们先休息一下，我要出去一趟。” “今晚可能不回家吃饭了，别等我。” 蔡全无从火车站把何大清接回来，帮他整理好后院的房间后，便要离开。“全无，你要去哪儿？晚上都不回来吃饭？” “我知道年底蹬三轮很忙，但我难得回来一次，你不陪我吃个饭吗？” 何大清感到困惑，自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老友竟连一顿晚饭都不肯陪他吃？ 蔡全无不好意思地笑了。 “哥，我真的有事，现在不方便告诉你。” “如果晚上能回来，我尽量赶回来陪你吃饭。” 说着，蔡全无离开了后院，出了四合院，蹬着三轮车远去。何大清一头雾水。 他这个小兄弟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他来到前院，问赵山河的徒弟王一虎，蔡全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地跑出去。“师伯，您不知道吧？我蔡叔现在有新女朋友了。” 第197章 我不信这是真的! “就是前门外大街小酒馆的老板娘，徐慧真。” “我蔡叔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现在已经是徐慧真的入幕之宾了。” 王一虎兴奋地告诉何大清。何大清当场就愣住了。 他当然知道前门外大街的小酒馆，那里的老板以前不是贺老头吗？ 贺老头收养的儿子叫贺永强，而徐慧真不正是贺永强的妻子吗？ 何大清顿时充满了疑问，问王一虎：“这是怎么一回事？” “哎呀，师伯，您说的都是年初的事了。” “今年冬天，小酒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贺永强不知为何就死了。” “贺老头经受不住打击，没过多久也离世了。” “这父子二人的去世，使得徐慧真作为贺老爷子的儿子的妻子、贺永强的配偶，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家小酒馆的主人。” “但作为一位女性，徐慧真不仅带着一个刚刚来到世界的孩子，还需打理酒馆的日常，其艰难可想而知。” “因此，我伯父蔡全无时常前往徐慧真的酒馆相助，久而久之，两人情愫暗生，如今我的这位伯父已是徐慧真的密友，仅差同住而已。” 这番描述出自王一虎口中，他对这桩逸闻的细枝末节如数家珍，何大清听后颇为震惊！ 世间居然有如此佳话？ 而这样的好事竟让他兄弟蔡全无不经意间遇到。 小弟蔡全无也已迈入适婚之年的门槛。 徐慧真与贺永强成亲未久，正值二十五六之年便成了守寡之人。他小弟这般行为倒像极了老牛吃嫩草的故事，却结识了一位年轻的守寡女子。 更重要的是，那位遗孤年龄尚小，由蔡全无自小抚养成长，此子将视他如亲生之父。 这场景与白氏那对忤逆之子大异其趣。那二人对待何大清态度轻蔑，然而毫不羞愧地享受他劳作所得。 如果不是考虑到白氏侍奉周到令他舒适备至，何大清早已携家返回京都宝地。 得知其小弟蔡全无竟然能在繁华街市前门外寻觅到如此娇美且年幼的寡妻，令何大清妒火中烧。 他曾亲见徐慧真，其貌美动人远超白氏。 对于小弟的姻缘何大清赞赏有加，直呼其有福分。何大清心内对其弟蔡全无艳羡不已。 待至傍晚，何雨柱结束工作归家，陈雪茹亦从绸缎行中返回。 餐桌上，何大清自觉烹调佳肴供家人享用。一家人在餐桌旁享用完毕， 席间，何大清询问有关蔡全无的近况，而何雨柱则在讲述蔡全无与徐慧真二人情感时，更是锦上添花， 何大清闻后嫉妒之情更甚，心有不满。 何大清暗叹：要是我在宝定以外的地方，何曾会轮得到蔡全无！对于这美丽的寡妇他也是垂涎不已。 想象着，假如身处京城之内，凭借自己过人的烹饪技艺以及才华横溢的爱子，或许能够顺利娶得 ** 归。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身居偏远之宝定，何大清对外事了解稀少， 甚至连儿媳产下一龙一凤的消息都是通过蔡全无得知。 心中略有触动，他对重返京都之事萌生了想法。 这一切白氏虽看在眼中却焦虑在心头。 若何大 ** 有意返京，她与其儿子们的将来该将如何安排？ 白氏暗自下定决心，今晚必倾全力款待，以图挽回何大清的芳心。 她，令何大清片刻都无法离开。 十二月二十七日，钢铁厂全体放假。 这次所有员工都有了福利，每人获得了一公斤茄子、一公斤辣椒、一公斤西红柿，还有一公斤**。 在这个寒冷的季节，能够获取这些非季节性新鲜蔬菜，比买到猪肉还要让工人们高兴。 “感谢何雨柱师傅，是他让我们全厂员工都尝到了新鲜蔬菜。” “没错，一定要感谢何师傅。我要把这些工厂发的蔬菜带回家，在我们的街上好好炫耀一番。” “老曹，一定要注意给蔬菜保暖，千万别让它们冻坏，冻坏了就不好吃了。” “放心，等我回家，我给这些蔬菜全都包上棉被，然后穿着棉被带它们在街上转几圈，一定会馋哭很多街坊邻里。” 工人们都用棉衣、棉大衣把厂里发的蔬菜包好，生怕把蔬菜冻坏了。 何雨柱也拿到了四公斤蔬菜，他用军大衣把蔬菜包好，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同一时刻。 南郊采石场。 正在劳改的易中海和贾东旭，迎来了他们的春节。 “师父，祝贺您，再有八个月就能出来了。” 贾东旭趁着夜色偷偷跑到易中海的大通铺前，有些失落地向他道贺。1955年的春节在阳历的2月份，而易中海将在同年10月份获释。 因此，易中海还有八个月的劳改期。 “东旭，不要难过，你也还有大约一年半的时间就可以出去了。” 易中海笑着安慰贾东旭。 这一年多的劳改生活，使贾东旭更瘦了，皮肤变得更黑，但全身肌肉更加健硕，比以前在钢铁厂工作时强壮许多。 易中海也同样经历了这样的变化。 整个人瘦了一圈，全身的皮肤都被磨砺得更粗糙，手心和脚底都长满了老茧。 他们师徒二人在劳改一年多的时间里，看起来变得更加沧桑。 尤其是易中海，他的面容苍老了仿佛多了十岁。 “是啊，师父，我也还有一年半的时间，也可以出狱了。” “唉，我们师徒二人都是因为那个傻柱**才遭受如此之苦。” 提到何雨柱，贾东旭便怒火中烧。 他因为诬告何雨柱，被关进采石场劳动改造。 他的师父易中海，则是因为被傻柱举报，也被送入采石场劳改。 “没错，东旭，你这么说很对。” “我们师徒二人都是因傻柱而受害。” “但一定不能冲动，切勿愤怒或灰心。” “真正的男子汉 ** 不迟，只要我们出去了，肯定会有办法对付傻柱。” 易中海又开始了老调重弹，安慰贾东旭，并再次向他描绘未来的复仇蓝图，目标依然是何雨柱。 “好的，师父，我都听您的。” “今后我一定保持冷静，决不再做情绪化的决定。” “说起来，师父，今天我妈妈和淮茹带着小孩来探望我了。” “妈妈告诉我一件奇事，壹大妈经由我们街区办事处收养了一个八岁的男孩，名字取作易希望，打算让这个孩子日后赡养您和壹大妈。” 对于这件事，贾东旭并未太放在心上。 他知道，易中海夫妻多年未育，这始终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 因此，壹大妈收养一名孩童来赡养老俩，合乎情理。 但是，当贾东旭把这些话告诉易中海时，后者顿时震惊不已：“什么？！！” “东旭，再把你说的话重复一遍。” 易中海紧握住贾东旭的手，力道之大使得后者感到疼痛。 “壹大爷，您先放开手吧，您这手劲儿快要把我的手给捏断了。” 贾东旭苦笑着请求道。 “呃……对不起，东旭，我只是太意外了。” 易中海缓过神来，“你刚才讲的再跟我说一次。” “您说的什么？您的大妈怎么可能收养孩子？” “这么大的决定，她怎么可能不跟我商量？这根本不可能！” 易中海的眼神充满了坚定，绝不相信自己的伴侣会在背后独自做出这样的选择。 “师父，您先别激动，这是妈妈和淮茹告诉我的。” “咱们家与您家都住在同一个大院子里，又同在中院，我确信妈妈和媳妇不会骗我。” “看来，壹大妈一定是瞒着您收养了这名孩子。” “不过，考虑到您俩多年来未能生育，这也算是情有可原。” “或许她是认为，如果未来您们年老，孩子可以照顾二位。” 贾东旭至今还没有看透易中海心中其实早有预谋：他一直期待着让爱徒贾东旭为他们老年的日子做好准备。 得知这则消息后，仿佛晴天霹雳，整个身躯僵直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这不可能！” “我不信这是真的！” “绝对不是这样！” “东旭，求求你，说你在开玩笑，这不是真的。”易中海心如死灰，连声摇着头。 他无法相信妻子居然背着自己收养了别人的孩子，这对他的晚年计划无疑是巨大打击。 他原本计划中的养老人选，正是这位得意门生——贾东旭。 然而，这一切被壹大妈的举动彻底打乱了。 “师父，请您一定要保持镇静……” “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只是壹大妈可能有自己的原因还未向您提及。” “这是件好事，有了孩子就可以解决养老的问题，这真是最好的安排。” “师父，您应该为此感到开心才是。” 此刻，贾东旭反而是那位安慰师父的角色。 易中海显得极其心不在焉地摇着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东旭，你母亲和妻子有没有跟你说起？你壹大妈这主意从何而来？为什么决定要收养一个小孩回家？” 易中海目不转睛地看着贾东旭，带着几许严肃问道。 贾东旭认真回忆了一番，那天母亲和妻子探望他时的话语，“哦，师父，我想起来了。” “我母亲提过一次，说是刘成的妻子提议，建议壹大妈收养一个孩子回家，这样也能解决你们将来的生活保障问题。” 第198章 拜年 贾东旭诚实地说道。 易中海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刘成的妻子为何此时才给出这样的主意？” “恰恰是在我被劳教关押的日子里，她的主意却冒出来了？” “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像刘成那个爱传话的人，说不定是因为听信了外人的一面之词，才唆使壹大妈去收养小孩的吧。” “难道是…… 5.3 …… 傻柱？！！” 易中海的脸色骤变，仿佛猜到了 ** 。 “没错，一定是傻柱！！” “只有傻柱会在这种时候添乱！！” “可恶，这傻柱简直是太过分了，他这是对我施加了一击绝招，完全扰乱了我的晚年计划啊！！” 易中海的眼睛如同要喷出怒火。 他确信不疑，这背后肯定是何雨柱的主意，通过刘成间接传达给了壹大妈。 易中海越想越气，心中涌起了立即逃出去与何雨柱决斗的冲动！ “哈哈，东旭，东雪，新年好！” “这是爷爷给你们包的压岁钱，新的一年你们又长大一岁了，愿你们健康成长，快快乐乐！” 在新年的第一天早上，伴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何大清首先给老太太拜年，随后前往院子里为孙子和孙女派发压岁钱。 “谢谢爸爸，我们也祝您新年快乐，身体康健。” 陈雪茹和何雨柱各自抱着一个孩子接过了压岁钱，并对何大清表示感谢。 尽管嘴上笑得灿烂，给孩子们发压岁钱也很慷慨，但何大清步履有些虚浮。 这几天，白寡妇似乎耗尽全力地照顾他，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这让之前他打算返回京都的心思彻底消散了。 即便是京城中的 ** 再如何风韵犹存、姿色动人，也不如自己家里这翠花体贴温顺、善解人意。 被白寡妇服侍得舒坦极了，他都开始留恋这里的美好时光，不愿离开。 发完了红包给孙子孙女之后，何大清转身又给了亲爱的女儿雨水一个小红包，笑容洋溢地说：“庆祝我家的小才女雨水，又拿到两门满分，并且再次成为了班级第一。” 他接着补充道：“这是爸爸对你的一点奖励，也是对新年的美好祝福。” 说完这话，他又向雨水递去了一个满满的红包。 雨水微笑着接过，轻声回应：“谢谢爸爸，同样祝您新年愉快。”然而，在这一刻她心中却涌起了无限的好奇，“爸，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我们呀？” 随后，她列举起家中种种的美好变化，“您知道咱们现在的生活多么好了吧，哥嫂已经在城里住上宽敞的大院儿了。不仅如此，哥哥嫂子给您添了对孙子孙女——一个男娃一个女娃。” 接着她又提到京都的种种吸引人的优势，“在那里您的同学、后辈众多，很多人都挤破头想在京都定居和找到好的职位呢。” 接着她语气有些遗憾，“可您却舍弃在京都的这一切优越的资源不享受，选择每天往返于火车和保定之间。甚至带着我们兄弟几个走遍了那片并不算出色的地方。” 她进一步说道，“要知道，保定与京都之间差距巨大，爸，为何就不考虑回来住呢？回来的话，哥嫂他们完全能够为您提供住处和支持，无论您想要工作，或是想养老都是如此。” 然而，何雨水纯真的言辞触及了父亲不愿面对的话题。这让何大清感到颇为尴尬，一边的白夫人也脸色微妙变化。 这时候，还是嫂子陈雪茹最机敏，立刻开口调节气氛，“雨水，爸爸什么时候想回家乡，就是什么时候。咱们现在不说这个问题让爸爸难受嘛。” “今日是阖家团圆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应该开心点。别再说这些令人沮丧的话了。” 她随即转向话题：“哦对了，我事先已经联系好摄影工作室的孙大师，今日会到咱们这儿给大家拍个合照，孙大师快要到了哦。” 她进一步建议道：“不如我们现在就先吃饭吧，然后每个人都换上干净的新衣服新鞋，打扮得精神点，我们一家人一起来张大合照。” 几句话便有效地转移了话题，缓解了紧张的氛围。 无论是何雨柱还是陈雪茹都很清楚，何大清虽然年纪已长，心里头依然年轻，特别的是，他现在的心思几乎全部放在了寡妇白某人的身上。他的脚步似乎总是随着对方的身影而动。可是寡妇那里还有自己的孩子挂念，不得不让何大清跟随她在保定生活。 要说想把何大清长久地留在京都不容易，但也并非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比如白某人去世或者是她的两位成年儿子遭遇不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要么就是她们全家一同搬到京都来居住。但是考虑到白某人那两位儿子的状况以及迁居京都所要面临的成本等问题，这样的解决办法实施起来难度重重。 此外，如果要搬过来，还需要租房，购买家具等生活必需品，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所以，现状看似难以发生大的改变。 何大清是何雨柱的父亲，不管他什么时候回到京城，何雨柱家里总是给他留着一间房。 可是白寡妇和何雨柱并无亲戚关系，她的两个儿子甚至还曾被何雨柱教训过。心理上讲，白寡妇和她的儿子们其实是害怕何雨柱的。 因此，白寡妇更不可能带着她的儿子们住进何雨柱家的房子里。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根本没有解开的方法。 除非某一天，何大清想明白了，不再痴迷于白寡妇，自然会规规矩矩地回京。 然而，何大清跟大多数男人一样，大多是凭着冲动行事的。指望他自行觉悟，远离白寡妇回京，简直是天方夜谭。 除非白寡妇离世，或是他遇上了一个比白寡妇更能让他为之颠倒的女人。 不过看何大清的相貌和年纪，这辈子大概再也遇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对于这件事，何雨柱选择了视而不见。正如俗语所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父亲何大清，正是他们家这本难念的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好随他去了。 只要他每个月能按时寄生活费，每年都回来和他们一起过年，何雨柱仍然认他是父亲。 如果他连这点都做不到，那抱歉，何雨柱就会当他已经不存在。 大家吃完早饭，围坐在一块。陈雪茹预约的摄影师孙师傅拿着照相机来了。那个时候拍照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很多人一年到头也拍不了几张照片。 更有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拍过一张照片。 因此，孙师傅的到来，受到了何雨柱一家人的热烈欢迎。 何雨柱亲自为孙师傅泡了一杯茶，陈雪茹则拿出家里的花生、瓜子和糖果招待他。 平时不怎么吸烟的何雨柱，还特意取出一盒“大前门”香烟和火柴，请孙师傅抽烟。“何先生，陈经理，你们何必如此客气呢？” “咱俩都不是外人，都是老邻居了。” “我侄子今年厂里放假，带回来不少菜，还给了我几个辣椒和茄子呢。” “他说他们轧钢厂这次年假，每个工人都分到了四斤蔬菜。这得感谢何雨柱何师傅，因为他发明的研究出的蔬菜大棚，让工人们在寒冷的冬天也能吃到新鲜的蔬菜。” “何师傅的这项发明不仅让大家一年四季有菜吃，过年的时候还能领到四斤蔬菜，实在要向他表示感谢。” 孙师傅一边喝茶抽烟，一边兴奋地讲述了这件事。 何雨柱笑了笑，挥了挥手说：“孙师傅，您过奖了。” “其实没啥，就是……为人民服务嘛。”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的话逗得孙师傅哈哈大笑。 \"真好，这话说得太妙了，人民至上确实重要。何师傅、陈经理，你们快着手准备下。\" \"要不咱们搬些板凳，放到庭院里，我觉得这院子布局得当，照片一定很漂亮。\" \"要不然，我就在这院子里给你们家人合个影吧。\" 孙师傅微笑着对何雨柱夫妇提议道。 何雨柱和陈雪茹互看了一眼，随即回应：\"好的，没有问题。\" \"我们就按照孙师傅的说法来做。\" 于是，何雨柱和陈雪茹立刻忙碌了起来，何大清和白寡妇也开始忙着将椅子搬出。 这时，赵山河一家也来到了老太太家中拜访拜年。 听闻何雨柱一家计划拍摄全家福，赵山河即刻招呼大儿子大龙和二儿子二虎前来帮忙。马冬梅则走向后院，将老太太搀扶出来。 老太太听到要照全家福的消息，特地换上了新装和新鞋，还精心整理了头发。 \"嘿，老姨，您这么一装扮，简直是返老还童了，看着年轻了好几岁呢。\" \"别这么招摇地出去啊，小心哪个老先生看上您，给您拐走了。\" 马冬梅扶着老太太，笑吟吟地与老太太逗趣。 \"嗨，冬梅，你个小妮子，居然也敢笑话我这老太太。\" \"我要告诉了你家赵山河，看你回去不吃苦头！\" 老太太今天格外开心，即便表甥女几番戏谑，也被逗得乐不可支。 \"老姨，赵山河哪里有胆量打我屁股，我家的事我全管，我一生气，他那模样就像只遇到猫的老鼠，肯定会溜之大吉。\" 第199章 再生父母 马冬梅与老太太嬉闹，使得老人家又一次笑声连连。“我信，我相信你。” \"不过山河真是个实诚人，你呢，却精明得很。你嫁给他，那是你的运气；但是反过来，他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啊。\" 随着话落，老太太自己首先笑得前仰后合。 赵山河感觉终于有人为自己发声了，也跟着笑了。 大龙和二虎交换了个眼神，哥俩觉得情况有些不对，赶忙闪避到了远处。不出所料—— 马冬梅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瞪了正在傻笑的赵山河一眼。赵山河顿时吓得出声不得，连忙停止了笑。 \"师父娘，今天大喜的日子，别跟我师父过不去啊，让他多笑一笑嘛。\" \"让他在这好好笑个畅快，笑个够本。\" \"等回家了，您要罚跪搓衣板也好，我们反正也不在，也不知道嘛。\" \"师父娘，你说呢？\" 何雨柱带着一抹坏笑，在表面上似乎是在帮师父，实则是坑了赵山河一把。 赵山河起初还应和点头，转眼便意识到不对劲，心里暗骂道：“好你个何雨柱，还给你师父娘出这样的鬼点子，想要我回家罚跪搓衣板？看我不抽你个屁股开花！\" 如此言罢，赵山河便要追逐何雨柱：“赵山河，你要是敢试试！” 马冬梅瞪圆双眼，眉宇间杀气腾腾。这一下赵山河立刻变得怯懦起来。 “柱子，你刚说的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回家后，我得好好改进一下我的搓衣板。” “对，肯定要钉上几个大铁钉。谁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让他跪搓衣板。”马冬梅的目光冷酷而坚定。 一旁的大龙和020二虎不由得一阵战栗。 看来这个家以后真是不能待了，幸好我们都搬到柱子哥家里住了。老爸，从今往后你就自求多福吧。 赵山河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愤怒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臭小子！这都是你出的好主意。你想让我老命不保吗？ 何雨柱则双手背在身后，抬眼望天，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这事跟我有啥关系？ 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嘛。 旁边的何大清满脸羡慕地看着儿子和赵山河夫妇戏谑嬉闹。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多么多余。 “好了，别闹了，咱们快拍个全家福吧。”“外面天气冷，千万别把老太太冻着了。” 何大清语气酸溜溜地说了这些，何雨柱这才停止与师父师娘的打闹。 随后，在孙师傅的安排下，陈雪茹和老太太坐在正中间，各自抱着一个孩子。 马冬梅紧挨着老太太坐，另一侧是赵山河。何雨柱靠着陈雪茹坐，另一侧是何大清。大龙、二虎、三丫头和雨水全都站到后面。 “好，大家准备好，都要睁大眼睛，千万不能眨眼。”“对，很好，就是这样。” 孙师傅说完，按下快门。随着咔嚓一声，全家福就这样被定格。 接下来，孙师傅分别为何雨柱、陈雪茹和孩子们拍了一张小型全家福。然后又加上了雨水、何大清和老太太。应陈雪茹的要求，孙师傅又为赵山河一家五口拍了一张全家福。完成这一切后，孙师傅也赶回家陪伴家人共度佳节。 “师父，师娘，今天中午你们别走了，就在我们家吃午饭吧。” “还得请师娘和奶奶帮忙看管一下孩子，我要带雪茹去拜访另外几位师父。” 何雨柱夫妇将两个孩子交给师娘马冬梅和老太太照顾，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要去的地方有木匠师父盖九黄那里、太极师父赵擎苍那里，还有八极拳师父李青山那里。两人逐一拜访，并婉拒了三位师父邀请共进午餐的美意。等到拜访完回家，已经中午十一点半，正赶上吃午饭。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何雨柱一家人团聚一堂，享受这难得的春节团圆餐。 “爸，这可是过年，难道你就不能让妈买点猪肉包饺子吗？” “看看咱们家的饺子，白菜和窝头馅的，真是没法吃。”阎解方正向父亲阎埠贵抱怨大年初一饺子的味道。 要说到阎埠贵过日子，那可真是够抠门的。 即使是过年包饺子，他们家也不舍得割一块猪肉。 他们的饺子馅只有白菜剁碎，加上一些切成小块的窝窝头，撒上一些调料，再用玉米面粉和白面混合的二合面包成。 这种饺子不仅仅是难吃，简直是难吃到极点。难怪阎解方对他父亲大吐苦水。 阎埠贵一瞪眼，用教训的口气说道： “你懂什么？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位才会穷！” “咱们家只有我一人挣钱，养活一家子人，省着点儿过还能行吗？”叁大妈连连点头赞同。 自从嫁给阎埠贵后，她已经被彻底“同化”，每分钱都恨不得分成好几份来用。 “对，解方，你爸说得很对，咱们这日子就是要精打细算着过。” “你难道忘了？你爸前段时间在学校掏厕所，一个月也就几十块钱的收入？”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到位才不会穷，你爸说得一点也没错，你得牢牢记在心里。” 叁大妈不停地应和她丈夫的话，她一点儿也不认为吃白菜窝头馅的饺子有什么不对。 要知道，这些饺子皮都是她用比苞谷面贵很多的二合面粉擀的。阎解方真是无语。 一年到头，他们家难得有一顿好的。几乎每天都是黑窝头配咸菜。 就算是炒个菜，也只有一点水煮青菜，根本没有油脂。 好不容易盼到过年，难得吃一顿饺子，可他们家的饺子里别说有猪肉了，连点鸡蛋都没有。 竟是白菜和窝头馅的，这样的饺子扔到外面，只怕连狗都不会吃！ 老三阎解旷和老四阎解娣见二哥被父母训斥，也不敢多说一句。 “爸，你现在不掏厕所了， ** 室给学生们上课，工资也稳定了。” “你说过年了，稍稍花钱买点猪肉有什么不行？” “偏要我们吃白菜窝头馅的饺子，吃得我都没劲干活了。” 阎解方继续向父亲抱怨，毕竟这是一年到头唯一的一次春节，不该这么凑合。老二觉得父亲真的太苛刻。 “老二啊，你所说的没错，我如今确已恢复教师身份，重新站上了讲台。” “但我们不能忘记过去那一段艰苦的时光。” “都是因为那个傻柱，我不仅名誉受损，还不得不在学校掏了那么久的厕所，这笔账一定要报！” 提到去年清理茅坑的事，阎埠贵对何雨柱恨得牙痒痒。 “爸，咱们一定得报这个仇。”“没错，有机会一定要让傻柱好看。” “可惜现在傻柱住在岳父家里，每天都看不到人影，想找他麻烦都找不到。”老阎家三个孩子纷纷向父亲抱怨。 “孩子们，放心吧，傻柱是因为两个孩子上学才住在岳父家的。” “等孩子大了，他们会搬回来的，到时候咱们就有机会抓傻柱的小辫子。”“何况，再过八个月，易中海也要回来了。” “傻柱害易中海那么惨，易中海不可能饶了他。” “到时候，易中海和傻柱打个你死我活，咱们正好在一旁看好戏。” 阎埠贵得意地笑了起来。 叁大妈连声附和。 孩子们也觉得父亲说得在理。 此时，壹大妈从外面方便回来，正好听到阎埠贵的话，冷笑了几声。 “你们老阎家想看我们老易和傻柱斗个不停，还想在一旁占便宜？”“门都没有！” 壹大妈在心里怒骂了阎埠贵全家，然后快速穿过前院回到家中。大年初一，壹大妈特意买了一斤猪肉，包了一顿猪肉大葱饺子。 收养的新孩子易希望正在大口吃着饺子。“希望，慢慢吃，别噎着了。” “要是这盘饺子不够，我再去给你添些。”壹大妈慈爱地说道。 易希望点了点头，继续大口吃饭。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谁啊？” 壹大妈抬头问道。 “壹大妈，是我，秦淮茹。”门外传来秦淮茹微弱的声音。秦淮茹？ 大过年的，她跑来敲门干什么？ 壹大妈心生疑惑，但还是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壹大妈，今年初一，求您借点肉让我们家包顿饺子吃吧。” “您也知道，东旭被关在采石场劳动，家里孩子小，我也还没找到工作。” “我婆婆身体不好，需要经常吃药。” “我们家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壹大妈，求您借点肉，等东旭回来了赚钱了，一定还您。” 秦淮茹捧着个盘子，可怜兮兮地请求道。壹大妈眉头紧锁。 这已经是你今年冬天第三次来借钱了。前两次看她实在可怜，便借给了她半斤猪肉。 但是大过年的，年初一开始就这样，这不吉利。 秦淮茹睁圆了眼睛盯着壹大妈领回来的孩子狼吞虎咽地啃着饺子，自己也馋得直流口水。壹大妈见秦淮茹那副馋猫的样子，心生愧疚。 “哎，淮茹啊，我家肉吃完了，要不我分你几个饺子如何？”说着，壹大妈进屋拿了五个饺子，轻轻放到秦淮茹的盘子里。 “壹大妈，您真是太好了，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秦淮茹感激地说道，“您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第200章 肺都要气炸了 原本只是来借点儿肉的，没想到竟得了五个饺子。这些客套话壹大妈已经听得麻木，只挥了挥手，略带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淮茹，赶紧回家吧，否则饺子会凉的。” “那好，壹大妈，我这就回去。”秦淮茹立刻转身往家走去。没几步路，她悄悄将一个饺子藏到了袖子里。 回到家，婆婆贾张氏看到儿媳妇居然借回来四个饺子，脸上笑开了花。“嘿嘿，淮茹，你真有本事。” “让你去向壹大妈借肉，没想到竟借来了四个饺子。”贾张氏又高声喊道：“棒梗，乖孙儿，快过来吃饺子啦！” 棒梗一听，立刻从里屋飞奔出来，两手各抓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大嚼特嚼。贾张氏也不甘落后，迅速也抓住了两个饺子。秦淮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她早就预料到，即便是自己千辛万苦借来的饺子，她也吃不上一口。幸好早有防备，提前藏了一个。要不然，这大年初一的，她一个饺子都吃不着。 贾张氏狼吞虎咽地吃完一个饺子，看着满脸失落地站在一旁的儿媳妇，心中有些不忍。于是，她拿起最后一个饺子，分成两半，递了一半给秦淮茹。 “淮茹，你快吃吧，别凉了。”“谢谢妈，您待我太好了。”秦淮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急忙接过饺子，放进嘴里，生怕慢了就被儿子棒梗抢走。 那猪肉大葱馅的饺子真是香甜可口，好吃极了。棒梗吃下两个饺子后，不仅没有解馋，反倒是更馋了。 “妈妈，奶奶，我还想吃饺子，还想吃猪肉大葱馅的饺子！”棒梗抱住贾张氏的大腿哭闹起来。 贾张氏被小孙子缠得没办法，看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连连摇头，恳求道： “壹大妈已经给了咱们五个饺子，不能再找她借了。” 秦淮茹满脸愁容地继续说道：“人家壹大妈已经这么照顾我们了，不能再麻烦人家了。” 贾张氏重重叹了口气：“唉，如果东旭在家就好了，我们也不至于连顿饺子都包不起。”她抱怨道：“都怪那个该死的傻柱！” “都是因为他，东旭才失去了工作，还得去做石场苦力。”“对了，淮茹，傻柱整个过年都没回家看看？” “莫非他在自己女人那儿过了新年？这种人真是 ** ！” “娶妻养在自家的倒插门男儿最叫人瞧不起，简直让咱院里的人都觉得没面子。”贾张氏又开始数落何雨柱。偏偏这时候，何雨柱刚好回了家。 不仅如此，陈雪茹和她的两个小孩，还有何雨水也都回来了。这是自从孩子降生以来头一遭回来。 今天是春节第一天，何雨柱骑自行车，载着陈雪茹和雨水，连带两个孩子一起返回家中探望。 何雨柱一家的到来，让几乎所有邻居都围过来看这对双胞胎。“天哪，竟然是对龙凤胎。” “听说生龙凤胎的机会只有十万分之一呀。”“傻柱，你是真的有福气！”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夸奖何雨柱和他的双胞胎儿女。 大部分前来的都是院子里的熟人脸孔，比如刘成夫妇，还有王铁柱等。不过像阎埠贵、贾张氏、秦淮茹这样的邻里则没有脸面过来混个热闹，但即便是这样，她们母女两人还是透过窗户窥视着这边的情景。 两人的目光中流露出的妒忌与愤恨，丝毫未加隐藏。 何雨柱回到家里后，立刻点亮了火炉，让两间屋子变得温暖起来。 送走了那些来看热闹的人之后，何雨柱烧开了一壶水，为陈雪茹和雨水各冲泡了一碗红糖水，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一家人围绕在广播旁，享受着收听节目的时刻。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是谁？” “是我，刘老二。”刘海中说道。 何雨柱皱了皱眉，看向陈雪茹。“兄弟，要不要我帮你开门？”雨水询问着他的意见。 “好吧，去开吧。” 何雨柱点点头。 雨水跑去开门，迎进了刘海中，后者进屋后顺便把门给带上。 屋外的北风吹得紧，格外寒冷。 “何雨柱，终于见到你了。” “听说你夫人产下了孩子后，你们便住到了夫人家里？” “我们大家都准备为你两个孩子办个满月酒席，结果你却没有同意。”“既然你现在回来了，这酒席是不是该补办一下呢？” 刘海中笑容满面地问道。 听罢，何雨柱的脸色立即变得阴沉下来。 “刘叔，您这是多想了。” “两位小家伙的满月酒，我们已经在我夫人那边办过了。” “哪有哪户人家办了孩子的满月庆祝后还会再次举办的道理？” “刘叔，当初为您家仁子摆满月酒的时候，我的夫人并不在场，那么，能否请您也为我夫人重摆一次仁子的满月庆？” 何雨柱嘴角冷笑，对着刘海中大发雷霆。一听见这些，刘海中顿时火冒三丈。 “何雨柱，我提醒你，你别得寸进尺！” “你以为在厂子里能嚣张，回到大院就无法无天了？” “在这个大院，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住户，而我是这里的管理者，立过功，受到过街道办的表彰。” “怎么？难道你何雨柱，连我这个有功的大爷都不放在眼里？！”刘海中的脸色阴沉，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训斥何雨柱。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刘海中，给我滚出去！” “你这种蠢胖子，竟然也说立过功？还自称功勋大爷？”“那晚上不是因为我，你有啥功可立？” “你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装大爷？你算哪根葱？” “滚！给我滚出去！！！” 何雨柱不留任何情面，指着门外逼刘海中滚蛋。刘海中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几乎想要出手打人。 但他清楚自己打不过何雨柱。“何雨柱！你不要太猖狂！”“咱们走着瞧！” 说完这话，刘海中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淮茹，你听见了吗？傻柱和刘海中吵起来了。”“你看，刘海中现在气呼呼地从傻柱家出来了。” 贾张氏隔着窗户兴奋地叫着秦淮茹。秦淮茹正站在她的旁边。 这么近的距离，秦淮茹当然也听见了何雨柱怒斥刘海中、赶刘海 ** 门的话。 她十分惊讶。 难以置信，何雨柱竟敢得罪大院里的所有管事大爷，难道非得把他们都得罪完了他才会收手？ 但仔细想想，想起何雨柱过去的种种行为，秦淮茹渐渐明白过来。 当年何雨柱从宝定回来，敢当众打壹大爷易中海的耳光。 他还举报了叁大爷阎埠贵，使得阎埠贵丢了工作，不得不在学校里清理茅坑一年多。 既然连壹大爷和叁大爷他都不怕得罪，贰大爷在他眼里自然也就不算什么了。“妈妈，我也听见了，看见了。” “想不到傻柱这么火爆的脾气。” “大年初一，贰大爷上门拜访，结果却被骂得狗血喷头，赶了出去。” “你听听，这哪是一个晚辈对长辈该说的话？太不礼貌，太不懂规矩了。”秦淮茹白了一眼，尖酸刻薄地评论道。 贾张氏最喜欢听别人骂何雨柱。“说得对，傻柱真是太没教养了。” “也难怪，他自小失去母亲，父亲前些年又跑了，怎么可能有教养？”“还是我的东旭懂事，知道尊敬长辈。” “向来没有长辈不是，但凡有点不对就是我们做晚辈的没做好，这句话儿子总说，也按这句话行事。” “你再看看何雨柱，孤儿寡子一个，就算命好娶了妻子生了俩子，但骨子里依旧粗鄙不堪。” “拿我的东旭和他比？他连为我家东旭提鞋都不够格！”贾张氏低声咕哝着，却也不敢大声，因为她被何雨柱吓坏了。 那何雨柱，性子急起来，真不是开玩笑的，一言不合就能动拳头，而且他听说933挨谁骂，他就追着人用大耳光子抽人家的脸。 所以，贾张氏只能小声的诅咒几句，决计不敢大声说出去，生怕让何雨柱听见。 这天，刘海中满面怒火地回到了家中，贰大妈看着她的丈夫如此模样，不解地问道： “老刘，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火？”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无赖何雨柱！” “这种不识好人心的东西，真让我生气到不行！” “我去找他谈，想让他补办一下欠全院子人的满月宴，没想到他居然说他的老婆陈雪茹当年没参加我家老三仁孩的满月宴，反过来要我们给他家补上！” “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说咱们老三现在多大？光齐老大已经能考虑婚事了，光天老二快到工作年纪，老三光福也在念初中。” “结果，他还真敢让我帮他那老婆补个满月宴！” “我当时简直被气炸，这算什么事！” “他还开大门让我滚，说我摆大爷样！简直要把肺气炸了。” 刘海中气得不行，一坐下，拿起茶杯就想喝水，没想到杯中的水冰得不行，一口喷了回来。 “快来，给我倒些热水！”他朝贰大妈吼道。 接着他又吼道：“光天，光福，你们两个，藏到哪去了？”“都给我马上出来！” 第201章 花柳病 此时，刘老二和刘老三在旁边的房间嗑着瓜子，听到他们的父亲怒火中烧地召唤自己，心头一阵恶寒。 “光福，跑快点，爸这次看来真生气了，再不动身子就得挨揍了。”刘光福脸色惊恐地对兄弟说。 “跑，一起跑！各奔东西！” “分散老爸注意力，千万不能让他抓住我们任何一个，不然，非打个半死后才甘心。”刘光天一脸警惕，两人迅速制定了逃生策略。 而老大刘光齐却在一旁不屑地瞥了两个弟弟一眼，转过身继续嗑他的瓜子，看漫画书。 当刘光天和刘光福从内室探头时： “爸，叫我们兄弟俩？” “爸，你有什么事儿吗？” 刘光天与刘光福兄俩满面笑容，但步履之间显得谨慎。 刘海中怒视二人，猛地一把抄起了身边的棍棒。于是，一场逃亡开始了！ 两兄弟相视一笑，立刻撒腿狂奔！ 速度比兔子还要敏捷，比猎犬还要焦急。 刘海中提起木棍，径直向刘老三冲去。 但他的棍子却空挥而去，却砸破了一个热水瓶，哐啷一声！ 热水瓶倒在地面，瞬间爆裂，滚烫的水四处流淌。贰大妈为此疼惜不已。 她并不关心老刘为何要打孩子们，反而心疼那只被老刘弄坏的热水瓶。一只热水瓶的价格可要二十五元。 这钱足够他们全家人用上一周。 况且是年关时节，镇上的供销社和百货店都在休息，年后才会恢复营业。 家里只有一个热水瓶，现在却突然被打破了，连备用品都没有，若想要购买新的，只能等商店再次开业。 哎，没了热水瓶装开水，这一年如何才能过得顺利呢？！ “停下！” “你们这两个小子还敢跑？” “若是让我捉住了你们，我就打断你们的小腿！” 刘海中挺着大腹，手持棍棒，气喘吁吁地追出门外。 但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跑得飞快，早已不见踪影。“老刘，别追赶孩子们了。” “看看咱们家的热水瓶被打破成什么样了。”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家里连个备用来热水瓶都没有。” “供销社和百货店都不营业，哪儿去买新的热水瓶呢。” “你说，没了热水瓶，这一家子该如何过这新年呢？” 贰大妈追出门外，拉住刘海中的衣服，劝他说想办法。这让刘海中更为恼怒。 今日本是新年的第一天，在何雨柱处受到了一顿训斥，回到家中居然连责罚儿子的时机都没有，更别提还打破了家中唯一的热水瓶。这一天，过得简直让人心烦意乱。 “贰叔，贰婶，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你们家热水瓶摔破了？” “我家有两个热水瓶，可以借一个给你们用。”这时，许大茂打开了门走了出来。 两家正好是对门邻居，非常近。 之前刘海中回家时的怒火及对贰大妈说的那些话，都被许大茂听见了。而且他透过窗户看到了刘海中手持棍子追赶孩子的场面。 听到贰大妈说他们的热水瓶损坏，许大茂便迅速出来主动帮忙。然而，刘海中却不断摇手，目光中既有嫌恶也有恐惧。 “大茂，谢谢，不用了，我家还剩一个热水瓶呢。” “你们家的那个热水瓶还是留给自己使用吧。”说完，刘海中拉着贰大妈进了屋。 哐当一声，大门随之关闭。这一下让许大茂显得十分尴尬。 “老刘，许大茂好意借我们热水瓶用，你怎么能拒绝人家呢？”贰大妈很是困惑，觉得丈夫今天的举动确实有些奇怪。 “你懂什么，妈。” “你没听说吗？许大茂那小子不规矩，常常跑去半掩门 ** 作乐。” “听说有人亲眼见许大茂总用手摸裤裆，肯定是染了花柳病！” “如果许大茂真有花柳病，他把暖水瓶借给我们，你会用吗？” “你就不怕用他的暖水瓶喝水会传染花柳病？” 刘海中面色凝重地对贰大妈说。听老刘这么一说，贰大妈吓了一跳。 “什么！许大茂真的得了花柳病？” “你个死老头，怎么不早点说？” “这几天我也注意到，院子里的人见到许大茂都躲着他走呢。” “原来这小子得的是花柳病啊。” “老刘，你说许大茂那么一个天阉之身，他怎么会得这种病？” 贰大妈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一听到许大茂得了花柳病，立即想到了他是不是天阉的问题。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许大茂。” “总之，以后离许大茂远一点吧。” “那小子一身花柳病病毒，谁靠近谁就会被传染。” 刘海中严肃地提醒贰大妈。贰大妈连连点头。 “爸、妈，你们在聊什么？”老大刘光齐从里屋走了出来。 “呃...没什么，我和你妈没说什么。”刘海中连忙给贰大妈使了个眼色。贰大妈立刻领会。 “没错，光齐，你爸刚才没说什么。” “对了，大过年的，外面太冷了，你就在家里待着吧，哪儿也不要去。” “下午我会包饺子给你吃。” 贰大妈和刘海中万万没想到，他们把大儿子保护得太好了。 老刘对大儿子简直是宠上了天，而对老二和老三却动不动拳脚相加。不知他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 三个儿子都是亲生的，同一个娘胎生出来的，但他的态度却大不相同。 “不用了，妈，给我两块钱，我要出去跟小花逛街。” “年前我已经和小花约好了，大年初一下午出去玩。”刘光齐开口向母亲要钱，要出去和他的对象约会。 贰大妈看了看刘海中。 “你看什么？” “儿子要跟对象出去玩，你还不过来给他钱。”刘海中瞪了贰大妈一眼，责怪她没眼力见。 “嗯，好的，我这就去给你拿钱。”贰大妈连忙去取钱。 刘光齐拿着妈妈给的两块钱，穿好衣服，出门去了。一出大院门口，碰到了许大茂。 “嗨，光齐，去哪儿？” 许大茂把手插在袖子里，笑着问刘光齐。 “跟对象约好了，去逛街。” “先走了，大茂。”刘光齐匆匆告别，离开了。 刘光齐向许大茂打了个招呼，随即潇洒地转身步入了胡同。这一幕让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 “哼，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和砂轮厂的那个 ** 相好吗？” “除了你们老刘家不知道，那个 ** 早就和砂轮厂的一个副厂长相好，甚至为了这个副厂长流产了一次。” “刘光齐你竟然还把她当成宝？” “哼！新娘子还没进门，你倒是先把绿帽戴上了。” 看着刘光齐得意洋洋的背影，许大茂愤愤不平，口中不断咒骂着。不知不觉中，天渐渐黑了。 京城的冬天格外短昼，黄昏来得特别快。 正当许大茂准备进大院时，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 他的老婆陈雪茹怀抱着一个孩子，他妹妹何雨水也抱了一个孩子，一家子有说有笑地走出大院。 这下许大茂才明白，原来何雨柱一家今天只是回趟家打个照面，批评了刘海中几句后，立刻就要离开。 面对面遇见，许大茂碍于情面不得不开口：“嘿，何雨柱，今晚不在家住宿啊？” “娶了个做绸缎生意的老婆真不错，简直是要倒插门了吧？” 许大茂醋意十足地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陈雪茹那美丽的脸庞。 看来生了孩子以后，陈雪茹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了。“大茂啊，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会倒插门吗？” “对了，大茂，今天是大年初一，你怎么没去半掩门找个人消遣一下？” 许大茂不愿多言，何雨柱也不愿迁就他，直截了当地揭穿了他的秘密。 “何雨柱，你不要乱讲，什么半掩门？我一次也没去过。”许大茂眼神闪躲，语气紧张地否认。 “是吗？大茂，这几天你没有去半掩门吗？难道是你手头紧没钱了？” “还是说，那些钱都用来治病了？” “不过呢，谁没点潇洒的时候是不是？得了花柳病就早点治吧，拖太久可就麻烦了。” 何雨柱说完便笑了笑，带着老婆和妹妹跨上自行车离开了。许大茂气得脸红脖子粗。 “傻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告诉你，老子根本没有花柳病！” 31.4% 17:57 “你们听见了吗？许大茂真的得花柳病了，看来传言是真的。”阎埠贵脸色凝重地对包饺子的一家人说。 王大婶点了点头。 “前几天刘成的妻子就跟我说过，许大茂常常到半掩门 ** 作乐，结果染上了花柳病。” “当时我还不信，毕竟我一直以为许大茂没什么 ** ，怎么可能去半掩门？” “现在连傻柱都说许大茂得了花柳病，那肯定错不了。” “听说傻柱在轧钢厂很吃得开，消息一向很灵。”“他讲许大茂得了那种脏病，肯定不假。”叁大妈也是一脸严肃地解释道。阎老二被吓得直哆嗦， “前几天他还给了我支烟。” “我该不会也被许大茂传染那种病了吧？”阎解方抖得更厉害了。 “前不久我也跟他聊过几句。” “爸，妈，我是不是也从许大茂那儿染上了那种病？”阎解旷脸色惨白，害怕得不行。 第202章 签名打卡? 他们可没少听见老爹警告：长大了千万不能胡乱 ** 作乐，当心染病，到时候性命难保都不知道怎么来的。 正因为小时候受到父亲严厉警示的影响，阎解旷与阎解方在得知许大茂的病症时，都被吓得不轻。 阎埠贵狠狠盯着阎解方， “什么？你私自跟许大茂一起吸烟了？”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难道皮痒痒了？还会吸烟了不成？” “吸烟那东西既不能填饱肚子又不能解渴，还要破费，你图个啥？”阎埠贵气急败坏地质问阎解方。 阎解方面如土色，赶忙申辩：“爸，我是绝对不会自己花钱买烟的，我只是抽人家给的烟，我从来没花钱买过。” 阎埠贵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样就好。” “小畜生，若让我查到你偷花钱买烟，我就打断你的腿！”阎埠贵对老二严厉警告。 阎老二急忙连连点头，保证今后绝对不私用钱财购买香烟。“对了，爸，您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前几天，许大茂给了我一根烟，还借我火柴点上了。” “爸，我这样的情况会不会被许大茂传染？”阎解方神色紧张地询问父亲阎埠贵。 他还年轻，工作不久，尚未娶妻。 如果这时得了那病，几年后就一命呜呼，这多冤枉啊。 “老二，你不必担心，只是吸了许大茂一支烟，没有亲密接触，是不会被传染的。” “还有老三，你们不过是对话，未有肌肤之亲，也不会患上花柳病。” 听了这番话，阎解方和阎解旷兄弟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但阎埠贵随即将两人的思绪拽回现实，语气严肃地命令： “但是从现在开始，听好了！谁都不准再跟许大茂有什么往来，听见没有？” “若被许大茂染病，我没有闲钱给你们治！”老二、老三连忙应诺。 兄弟二人齐声向老爹保证，日后绝不再与许大茂有所交集，远离那人一步。 这时， 老四阎解娣插嘴问道：“爸，那个所谓的花柳病到底是个什么病啊？” 阎埠贵一时语塞，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三婆也在脑中飞速旋转，企图为女儿找个合情合理的解释。“那种叫花柳病的是极坏的疾患，一旦被其缠身，全身都会溃烂而亡。”“它是极其骇人的病症。” “解娣啊，以后你可得像哥哥那样避开许大茂，听到了没有？” 阎先生果然有教师的机智，不一会儿便琢磨出了说法，并以严厉的态度告诫家中的老幺：“嗯，知道了，爸爸，我会听您的话，往后与许大茂保持距离。” 阎解娣认真地点了点头，心中也泛起了对许大茂的极度忌惮。许大茂绝不会预料到是何方神圣散布他的风言风语，让花柳病再次加冕其身。还未摆脱被指称为天阉之人的污名，又遭遇了花柳病的新谣传。 “回去吧，兄弟，莫再送下去了。” 正月初五，大清先生携带着白夫人，打算搭乘新春的头班火车返回宝定。何先生及其家人，包括雨儿以及老奶奶，一同送行至四合院外门，便未再继续护送。最终，依然是蔡先生踏着三轮车将二人送至火车站。那一刻，何大清深刻体会到了子女们的疏离。 想象着自己的独子何先生夫妇与两小儿安享于偌大的四合院中，身边围绕着诸多朋友和师兄弟。看着宅院里的住客逐渐增多，何大清若不及早归家，恐怕将难寻安身之处。这样的念想激发了他的紧迫感。然而，当白夫人的甜言蜜语涌至耳边时，他的忧患意识旋即消散无踪。“大哥，您俩速速进站罢，切勿错过了火车。” “旅途中务必留意安全。” 老实地向这位半路得来的兄长叮嘱道，蔡先生心有领会——何大清为何甘愿与白夫人远赴宝定。遇见心仪的女性时，对方无疑成为了男性心中的唯一。为了取悦心中的女神，别说千里迢迢了，即便是万险千难亦不退却。“好的，全无，你尽快返回家中。” “回家代我告知奶奶及何氏夫妇，我将在年末再次归来共庆春节。”“务必为我留下一间房，以免返程后无处落脚。” 临行前，何大清特别叮咛了几句话。 蔡先生闻此，嘴角上扬，显然乐开了花。这位半路认亲的兄长，似乎既不愿舍弃远方的爱情，也不愿在家中的地位上受损。 哎，真是左右为难啊。他接连许诺归后必会转达何大清原话，并通知何母及柱子夫妇。待送行归来，蔡先生确实将这番话传达给了何雨柱。 “叔，此等事宜你无需操心。” “父亲何时归家，随他自己高兴就是。” “不管何时归来，我都确保有个地方可以让他安心居住。”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语气轻松。 蔡全无微微颔首，正欲转身离去，忽被何雨柱唤住。 “叔，等等。” “柱子，还有啥事？” 蔡全无转过身，用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睛注视着何雨柱。“叔，你和徐慧真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何雨柱微笑问道，尽管心中确信蔡全无最终会抱得 ** 归，但他仍然对二人的进展颇为好奇。 听到此问，蔡全无顿时有些局促。 “其实……也就这样。”他说，“徐慧真现在每天让我去牛栏山酒厂拉酒，小酒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店里存货经常不够，所以我必须每天跑一趟外头运酒。” “我早上拉酒回来后，下午还会帮徐慧真照顾孩子。”蔡全无接着说道，语气中流露出一丝自得。他知道侄子虽是个食堂厨师，但名气却相当响亮，多次见诸报端，与工厂领导关系亦相当融洽。因此，他对何雨柱从未有一丝轻视，老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何雨柱听罢，皱起眉头：“叔，你这去酒厂一去就是一个上午，若让其他男人有机可乘该怎么办？” “徐慧真年纪轻轻又是个寡妇，还经营着一家小酒馆，自然是那些单身汉们眼中的香饽饽。”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叔，你得快点下手，决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蔡全无闻言，心下一凛，暗自赞同何雨柱的话：确实如此，尽管他如今日日为徐慧真奔波劳累，却尚未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严格说来，他还不算徐慧真的伴侣。 街上的那些光棍们，个个像狼一样盯着徐慧真。比如居委会的范金有，小学老师徐合生，甚至同他一起蹬三轮车的强子，无不打着徐慧真的主意。就连街上的混混吴老二，也曾暗中 ** 潜入徐慧真家，但最终被她灵机一动点燃一挂鞭炮吓跑了。 众多单身汉都觊觎徐慧真。而他蔡全无也只是在徐慧真怀孕时曾帮助过她一次，所以徐慧真对他多加关照。 加上他为人朴实无华，从不争名夺利，默默为徐慧真效劳，因而得以留在小酒馆工作。 若是由于他到酒坊取酒，整个上午不在自家酒肆里，让哪个其他的男人抢先和徐慧真攀上了交情，那蔡全无哭都没有地方去哭。 \"柱子，你觉得我应当怎么做？\" \"酒铺子的生意这么好，每朝清早就需要我去酒坊运酒。\" \"徐慧真对我非常放心，指派我去为她取酒。\" \"但我如果谢绝为徐慧真取酒，她必定会非常不满。\" \"另外，徐慧真不愿意将这笔钱财交给别人，让其他人去为她运酒。\" 蔡全无奈于心，找上了何雨柱来倾诉心中的苦楚。何雨柱则是一脸微笑地说道： \"叔父啊，这件事情说起来也简单。\" \"你可以习得酿酒之技，在徐慧真的后院为她酿造数个酒缸。这样一来，以后你就无需每朝都到酒坊取酒了不是么?\" 听闻柱子如此说来，蔡全无不觉哭笑不得。 \"柱子，我只会骑着三轮车跑腿，再有就是做些力气活。\" \"就我这个半调子人，哪里懂得怎样酿酒？” \"如果我真的会，我又何必靠踩三轮车来糊口呢？” 蔡全能感觉到何雨柱似乎在拿他开玩笑。要是他会酿酒就好了。那时节，他能在后院酿酒，徐慧真便会在酒馆卖酒。而到那个时候，徐慧真对他就更加离不了。甚至，兴许她动了恻隐之心，让他能进入她的房门呢。 \"叔，您也不必过于焦虑，\" 何雨柱继续道：\"不会酿造酒没关系，我可以传授给您，因为我通晓这项技艺。\" 何雨柱大笑着，终向蔡全吐露了他的真正目的。大年头一日午后，他还特地带着妻妾和一双儿女，重新回到了锣鼓巷的那个老四合院。实际上并非仅是为了拜访，而是为了在那里签名打卡。在这个被他称为家的地方已经住下来了一个月余，何雨柱每天都进行一次打卡仪式，但是每次都只能得到些实体的奖励物，并没有技能类奖励的到来。何雨柱心中暗忖，是否是因为这里太过得以修葺美化，以至于这块土地的气息和好运都被吸引了过去。不如再次返回锣鼓巷他们自己的那个大杂院去试试呢。 第203章 大佬助力 于是，何雨柱骑着单车，带着一大家人浩浩荡荡地重返锣鼓巷的老宅。刚到家中，烧起炭火之后就骂了一番刘海中。之后何雨柱随兴地点了个到。未曾料想这一签却触发了系统的一个奖励——【顶级酿酒技巧】。这个结果让何雨柱既惊又喜。 的确，似乎是回到了自己位于锣鼓巷的破败庭院之中进行打卡，才能够获得系统授予的专业技能奖励。当天，他就激活了这项特殊能力。此时的何雨柱早已成为了真正的酿酒业的大师级人物。 \"什么，柱子，你会酿制美酒？\" \"这是真的还是在说梦话呢？\" 蔡全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何雨柱。 \"当然是真的了,\" 柱子确认道：\"你也该听说过，我是两位武术宗师的入室 ** ，学习了不少本事呢。\" “我的那位八极拳师父，他还是一位酿酒大师。在教我拳术的时候，他也传授了我一些酿酒的知识。” “叔，不如我们先试一下。你出去买些五谷杂粮回来，我来亲手教你酿酒。”何雨柱随口编了个故事，但蔡全无却信以为真。 当即，蔡全无便骑上三轮车，外出采购五谷杂粮去了。 “叔，看到了吗？这是家庭作坊酿酒的七个步骤。” “这七个步骤分别是：泡粮、初蒸、复蒸、摊凉下曲、收箱糖化、出箱入窖和最终的蒸酒。” “每一步的具体操作是……” 何雨柱毫不保留，耐心细致地将酿制小曲酒的每一步骤教给了蔡全无。蔡全无学得很认真，比扛重物时还要认真，比蹬三轮车时更加用心。 只要能学会酿酒，就能博得徐慧真的青睐，从而成为她心目中的男人。为了下半辈子的幸福，蔡全无真的拼尽全力了。 白天去酒厂为徐慧真拉酒，下午帮她照看孩子或在小酒馆打杂。 晚上回到家，继续向大侄子何雨柱请教酿酒。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何雨柱的日子也过得十分充实。 除了教蔡全无酿酒，他自己还在家里的院子里建了一个小酒窖，亲自酿造更优质的五谷酒。 另外，何雨柱拥有一个生机小空间，将酿好的五谷酒放入其中，酒中便吸收了小空间里的灵气。 加之何雨柱从各种渠道买回人参、鹿茸、海龙、海马等珍贵药材，全部浸泡在五谷酒中。 因此，每一坛五谷酒都灵韵四溢，喝一杯就能让人精神抖擞一整天。 最好的例证是一次，何雨柱去为大领导做饭。当时大领导身体不适，总是打哈欠，显得毫无精神。 由于几位老朋友未能前来，大领导邀请何雨柱陪他下棋。没想几招下来，大领导就惊呆了。 “柱子，没想到你居然会下棋？” 面对当前局面的困窘，大领导不得不对何雨柱刮目相看。 “大领导，您以前不是说我，一个厨子竟然研究起了兵法吗？” “其实，不止兵法，我还研究过棋谱。” “结合兵法和棋谱，我发现下棋其实并不难。” 何雨柱讲得头头是道，大领导则感到既惊讶又无奈。“看不出啊，你们轧钢厂真是藏龙卧虎！” “别说别人，就说你何雨柱吧，厨艺出众，还研究大棚种植技术。” “你不仅研究出了高产粮食种子，现在居然还学会了下棋。” “唉，要是早知道你如此多才多艺，我就让你来当我的秘书了，或许还能将你培养成我的左膀右臂。” 大领导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逗着何雨柱。 谁知道呢，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首长啊，或许您不知道，最近我还学了酿酒的手艺。下次给我机会为您烧菜时，我带上一瓶自酿的好酒吧，是精心泡制的药酒，您得品品，看味道是否合适您的口味？” 到了下回何雨柱再到首长家烹调，还真带来了自家酿的药酒一瓶。首长饮过之后，确实觉得全天精力充沛，对此赞不绝口。 可何雨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隔日里，首长的老交情们就纷纷上门探访了。 听说首长对何雨柱送的药酒推崇备至，这些老友们当即一人一杯，分食了剩下的半瓶。 一盏药酒下腹，众人果然精神倍增，活似焕发新生。个个都喜欢上这出自何雨柱手笔的佳酿。 年轻少将老康，声音浑厚：“老刘，等何时再访之时，你得让他为我也备上一瓶这药酒，的确妙不可言，仅尝一口便成瘾了。” “我也要一瓶！”校长大赵也不由自主地接话，“千万别落了我，让小何给我带上瓶，那个真的很好，早间抿上一杯，一天神清气爽。” “我饮酒年数不浅了，如此上乘的药酒实属难得。”周馆长也是急急忙忙插话，显然是对这药酒有了依赖之情。“老几位，你们让我怎么说你们？” “那瓶酒是柱子精心所制，其中药材可都是他千辛万苦搜罗而来。”“造酒要的五谷不是免费，药材亦然，得花银两。” “估摸着上次柱子送我的那一瓶药酒，成本大概比茅台上等。”首长对几人的笑语，虽然嘴上责怪，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消息，倒是让众老友震惊不已。 “不会真的超出茅台了吧？就那一小瓶子药酒？”“茅台可是一瓶七块钱哪！” “七块可是普通五口之家一个月的开支！”“何雨柱这药酒成本真能那么高不成？”性格开朗直率的老康满脸狐疑地问。 首长笑道：“肯定超过，绝对不低于茅台的价值。柱子下次再登府烹饪，你们都要带些钱来，每个人不得少于七块。咱们一人掏一份钱买一瓶，别让柱子吃了亏。” 老康、老赵等人听后皆点头赞同，觉得这番安排合理。 果不其然，何雨柱再度拜访为首长烧菜时，三人已是悉数等候在旁。 见到何雨柱进门，三人纷纷拿出准备的钱币，请求购买何雨柱的自家酿造。面对着首长及几位客人真诚渴望的神情，何雨柱既感动又好笑。 “各位大人，还有康将军、赵校长和周馆长，你们这是怎么了？”“那药酒所用的基础酒水是我自行酿造，花费并不多。” “不过是药材难寻了些，你们就不用付钱了，权当是我向大家借了个手帮衬一把。” “今后帮我搜集点人参、鹿茸、海马、海龙、玛卡这些泡酒用的草药就行。” “等下次再为各位首长做菜时，我一定给每个人都准备一瓶药酒，保证每人一瓶。” 何雨柱带着笑容向四位首长承诺道。这些首长的人脉广泛得远超何雨柱本人。 那些连他都难以寻觅的草药，对于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物而言，简直就是小事一桩。老周一听，与老康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笑得合不拢嘴。 “这有什么难的？” “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一切交给我们吧。” “小何，下回你只需要带着你泡的药酒来就好。” “是啊，这些草药的事包在我们身上。”老赵和其他三人激动地说道。 不仅仅是省了那七块钱，还能品尝到何雨柱亲手炮制的药酒，这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动动手就能办成的小事。 以他们的资源和人脉，获取所需的草药简直是轻而易举。 下次，当何雨柱再次被邀请来为首长们烹制佳肴时，随身带来了四瓶精心准备的药酒。 而几位大佬确实为他找到了各种上好的草药：包括了长白山出产的人参、年代久远的老山参、十数只活蝎、十数只多足虫以及鹿茸、玛卡、枸杞、干桑椹等十余种稀有的泡酒草药。 何雨柱大开眼界，所列出的名字里没有提到的草药，乃至完全没想到会有的材料，几位首长都一一帮其搜集到了。 单论数量，如果拿到市面上去变卖，这批药材的价值绝不会少于几百块。难怪何雨柱感叹，这些人脉深厚的大人物做事就是不同凡响！ 如此轻松获得了如此丰富的药材资源，让何雨柱感到既意外又有些不好意思。 他对这几位提供了珍贵材料的大佬心中充满了感激，甚至还觉得仅仅每人为对方准备一瓶药酒似乎有些太少。 对于何雨柱来说，这堆价值非凡的药材几乎价值连城，即使给每位大佬准备上十瓶药酒也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感谢。“小何，这样行不行？药材足够你用了吧？”老赵询问。 “若是不够，我们还能继续联系朋友帮着补充。”老周一脸认真的问着。生怕准备的材料不能换到何雨柱的一瓶药酒。 “足够，当然足够！各位首长费心张罗这么多宝贵的材料，我真的受之有愧。” “说真的，这些东西真是太珍贵太昂贵了，我没什么特别贡献却接受了这份大礼，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何雨柱苦笑地对四位表达了自己内心的不安。 然而，当这些大佬见到何雨柱那种尴尬且真挚的模样时，反倒是更加喜欢起这个小伙子来。 “小柱啊，别见外，这些草药咱们自己也没机会使用。” “你把它们带回去了，直接泡药酒就行。” “我们就希望每次你过来给老刘做饭时，都能带上一瓶药酒。” 第204章 两个外国人 “对啊，小何，自从品尝了你的药酒之后，我们都成了你的忠实粉丝。早晨来一杯，精神满满，整日都有活力。这种药酒对调理身体、补益养生的效果太棒了，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东西了。” 四位首长坚决要求何雨柱接收那些昂贵无比的药材，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微笑。 何雨柱只能接过那些草药，并且承诺下一次为各位高层做菜，每位大人物都送一瓶自家泡的药酒……这几位高层都非常高兴，满心欢喜。 再看看蔡全无，一心一意跟在他侄子何雨柱身边学艺酿造美酒。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他就真的掌握了酿酒的技艺。但偏偏在这时候，牛栏山酒厂遇到了意外事故，工厂停止运营进行整顿，重启时间尚无法确定。这让徐慧真非常焦急。 因为她的这家小店一直从牛栏山酒厂进货，店里的老顾客也都特别喜爱这里的酒味。现在突然间酒厂关了门，她的小店去哪里找合适的酒供应给客人呢？ 正在徐慧真心急如焚的时候，蔡全无走过来，语气平稳地说：“慧真，其实我最近学会了酿酒，在我的住处已经酿好了大概五十斤的小曲酒，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那批酒拉来让你尝一尝味道。如果觉得不错，我们可以考虑自己酿造，今后我们的小酒吧就可以专用自制的酒；若你对那酒的味道不满意，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听到这话，徐慧真的眼睛一下子放大，“什么？蔡全无，你会酿酒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跟哪位师傅学的？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的？”徐慧真的好奇心和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是前不久拜了一位低调且技艺高超的酿酒师傅学来的，但他不喜欢别人透露他的身份。”蔡全无平静回答，脸上波澜不惊。 “既然如此，那我不再问。事情刻不容缓，你现在就回去把你那些酒运来吧。”“快点，**这儿等你。” 受到徐慧真的催促，蔡全无答应道：“好吧，我立刻就动身，应该很快就能回。” 随后，蔡全无骑上他的三轮车离开了小酒馆，前往居住地，将这批精心酝酿多时的好酒小心包装好运回了徐慧真的店铺后院。徐慧真先是闻了一闻酒气，赞许地点点头。 “酒香很不错，让我试试这酒到底怎么样。”说着，蔡全无便拿起酒壶递给徐慧真一两左右的试饮份量。 徐慧真接过来细品蔡全无亲手酿造的小曲酒。刚开始时感到一丝微微的 ** ， 接着咽下后，喉咙里留下了一种温暖的感觉， 酒进肚后不一会儿，整个身体变得暖乎乎的。再咂咂嘴，竟然还能感觉到一点甜蜜。 这时，徐慧真的眼睛更加亮了。 “真是不错，没想到你蔡全无竟然默默无闻就成了酿制美酒的好手了。”“这酒的品质相当不错，酒香也十分纯正。” “今晚起，我们的小酒馆就全部用你所酿的这款酒供应顾客。” 徐慧真正式决定，蔡全无不自觉地露出喜出望外的笑容。 虽然心里高兴至极， 然而蔡全无本人却显得颇为含蓄稳重，并没有在外表上过分表达出来自己的激动之情。 “好，一切遵照您的意思。”蔡全无带着浅浅的笑意答应道。 如今蔡全无心里，实在对大侄子何雨柱感激不已。果然是柱子见事早啊。 年前就开始手把手地教我酿酒。 这不，现在我自己也会酿酒了，正逢牛栏山酒厂遇到了问题。 徐慧真的小酒馆急需酒源，我酿的酒正好派上用场。“对了，蔡全无，你住的地方距离小酒馆远不远？” “你回去，把所有酿酒的设备都搬过来。”“你花的钱，我们小酒馆全部报销。” “从今以后，你就在我们小酒馆的后院酿酒，自产自销，这样我们赚得更多。” 徐慧真立刻下令让蔡全无回家把酿酒设备全部搬来，蔡全无不胜欢喜。 柱子啊柱子，还是你看得远。 终于圆了老叔摆脱单身的梦想啊！ 当天，蔡全无就把酿造所需的全套工具搬到了小酒馆的后院。即使如此，徐慧真也没有让蔡全无留在酒馆过夜。 可能是被贺永强伤害得太深，她现在看到男人都心存恐惧。 要想化解她心中对男性的深深防备，蔡全无还需要做出更多努力。 “何师傅，有一个大好消息！” “您研发的两种粮食种子，【雨柱水稻1号】和【雨柱小麦1号】，已经在全国各地的种子站推广。” “用不了多久，全国各地的田地都会种上您研发的新品种。这样一来，我国的粮食总产量有望成倍增长！” “何师傅，我的导师方教授说，您就像是现代的神农，功比造化，一定会被后人铭记。” 那天，何雨柱来到了蔬菜种植基地，丁同志见到他就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并不求什么功名利禄，只希望为广大的农民兄弟实实在在做些事。”“如果能够帮助我国提升粮食总产量，那再好不过。” “国家富强才能民安家宁，我一直把这两句话牢记于心，不断激励自己为国家作贡献。” 何雨柱很高兴，他 modest 地说了一些谦词，并深情表达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丁同志肃然起敬。 “何师傅，您的思想境界真是太高了。” “我来到你们工厂时间不长，但我也听别人说过，有人屡次三番诬陷您，甚至企图加害于您。” “真不明白，那些心思 ** 到何种地步的人，竟然会对您这样一个思想境界这么高的好人下手。” “您才是救国家救人民的大英雄，国家的脊梁，无人能及的大才！” “若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真害到了您，那才是我国的重大损失。”丁同志不禁为保护何雨柱而挺身而出。 与何雨柱打交道的日子并不长，但在轧钢厂的日子里，何雨柱的每一举一动都始终吸引着他的注意，他的精神也时刻激励着每一个人。 那些来自北方老大哥国家的大鼻子专家，个个都自视甚高、挑剔苛刻，但最终还是被何雨柱的厨艺折服了。他们不仅甘愿留在曾被称为红星轧钢厂的地方，还热心地把先进技术和经验传授给了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 尤其是那位北方老大哥的机械专家领队伊万诺夫，在离开前特意向何雨柱赠送了一本宝贵的工作笔记。而这本笔记，何雨柱也第一时间献给了红星轧钢厂。之后不久，红星轧钢厂便成功研制了我国第一台电冰箱和第一台机床，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何雨柱的重要贡献！ 试想，若不是靠何雨柱精湛的厨艺赢得了这些北方专家的认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又怎能有机会学习到尖端的技术？如果没有伊万诺夫那本宝贵的笔记，红星轧钢厂怎么可能研制出这两项划时代的成果？ 若非这两大创新成果的诞生，红星轧钢厂也不可能顺利合并成为首都第三轧钢厂。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的发展中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这样的贡献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惊天动地。 更何况，全厂几万名工人的餐桌四季有新鲜蔬菜，也多亏了何雨柱研究发明的蔬菜大棚。所有的工人都应当感激他。 此外，备受方教授赞誉和推崇的“雨柱水稻1号”和“雨柱小麦1号”也是他的杰作。这两种新品种不仅能增产，还具有强大的抗病和抗倒伏能力，一旦推广开来，将极大提高全国粮食产量，彻底解决粮食不足的问题。 到那时，每个人都能真正实现“碗里有粮”的梦想！ 想到这里，丁同志对何雨柱更加崇敬、更加仰慕。这种崇敬不亚于他对导师方教授的敬重。两人又谈论了一些关于蔬菜大棚管理的方法，如何除草、除虫、施肥、浇水等问题。 此时，王秘书骑着自行车急忙赶到，气喘吁吁地对何雨柱说：“何师傅，有两个外国人来咱们厂了，点名要见您。” “两个外国人？是哪国的？”何雨柱心中疑惑。 他只认识一些北方老大哥国家的机械专家，除此之外，他并不认识其他国家的人。“他们是从北方老大哥国家来的。” “他们说与伊万诺夫是铁哥们，伊万诺夫特意介绍他们来拜访您。”“那两位外籍人士对您的烹饪技术特别好奇，想要品尝一下您的手艺。”王秘书手指北方向何雨柱喘着粗气解释道。 何雨柱立刻明白了。 自己的名气恐怕已经传遍了四海，肯定是伊万诺夫在朋友面前吹嘘过红星轧钢厂的名厨何雨柱如何如何厉害。 那两个外国人可能正好前来参观，听了伊万诺夫对他的高度评价，于是专程来访。 “原来是伊万诺夫的朋友。” “走吧，王秘书，带上我去见见他们。” “既然他们是伊万诺夫的朋友，也许会在某个领域颇有建树。”“去会会他们，看能不能从他们那儿学到点什么？” 第205章 盛名之下无虚名 何雨柱的这句话让王秘书和丁同志都乐开了花。“何师傅，您这政治觉悟真高！” “见到外国人，还不忘为国家多争取一点好处。” “咱们国家正需要像您这样有头脑的人才！” 笑声平息后，丁同志笑着对何雨柱开了几句玩笑，这番话语实际上是他对何雨柱的最高赞誉。 “那是自然！” “我们何师傅的思想境界可不是一般的高。” “走吧，何师傅，我今天给您当司机。” “不过我这司机可不开汽车，我这是骑双轮自行车。”王秘书拍了拍自行车后座，示意何雨柱上车。 “嘿嘿，我就喜欢这种双轮自行车。” “双轮自行车怎么了？它环保又省油。”“四轮汽车是好，但费油且污染环境。” 何雨柱纵身一跃坐上自行车后座，王秘书骑上自行车，风驰电掣地离开了蔬菜基地。丁同志则满脸羡慕地看着两人一车渐渐远去。 他也非常羡慕，王秘书和何雨柱那种和谐无间的同事关系。 王秘书带着何雨柱来到第三轧钢厂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钱主任正在接待两位外国嘉宾。 “何师傅，就是这两位国外的朋友想要见您。” 王秘书领着何雨柱进入办公室的会客室，向两位外国友人介绍他。见到何雨柱，两位外国友人立刻站了起来。 这两位友人是一对年轻人，都长得非常帅气。 男子高大英俊，白净的皮肤，蔚蓝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一头卷曲的金发。 女子则拥有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长发金黄如瀑，体态曼妙，打扮时髦。“何雨柱何师傅？真的就是您吗？” “太棒了，竟然真的能够见到您！” “我是伊莲娜，一位商人，这位男士叫弗拉基米尔，是我的朋友兼商业伙伴。” “我们都是伊万诺夫的朋友。” “我们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伊万诺夫提到，在古老的东方强国，有一位厨艺出众的何雨柱何师傅。” “根据伊万诺夫的说法，一旦尝过何师傅的菜肴，便让人陶醉不已，甚至不想回国了。” “我和弗拉基米尔此次来到贵国进行商务活动，也特地前来拜会传闻中厨艺超群的何雨柱何师傅。” 一个金发碧眼、活泼开朗的美女热情地与何雨柱握手，并用非常流利的中文对何雨柱说道： “您好，何雨柱何师傅。” “我是弗拉基米尔，正如伊莲娜所说，我也是一个商人。” “我们两人都是伊万诺夫的朋友。” “此行专程为了见识一下何雨柱何师傅的精湛厨艺。” 卷发高鼻梁的弗拉基米尔同样走上前，热情洋溢地与何雨柱握手。原来，这对朋友和伊万诺夫一样，都是不折不扣的美食爱好者。 长途跋涉而来，只是为了尝一尝何雨柱的手艺。何雨柱有些为难：如果是自己家，倒是可以随意为两位外国友人烹饪一顿饭；但这里是首都第三轧钢厂，接待外宾需要向后勤部报备。 办公室主任钱主任笑着说道：“何师傅，我已经与李副厂长沟通好了，李副厂长已批准申请，让王秘书去取批准文件就行了。” “两位外国友人专程从万里之外赶来咱们轧钢厂，就是要品尝您的一顿饭，何师傅可千万不能推辞啊。” 何雨柱笑着点头：“钱主任您说得对。” “只要李副厂长和钱主任同意，我一定为两位外国友人准备一顿美味佳肴。更何况，这两位还是伊万诺夫的朋友。” 何雨柱特别强调了一下。 整座轧钢厂的工人们都知道，若非伊万诺夫留下的工作记录，轧钢厂怎么可能会成功研发并生产出国产第一台电冰箱和手台机床？事实上，钱主任和李副厂长心知肚明，作为伊万诺夫的朋友，两位国际友人理应受到盛情款待。 何雨柱与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打了声招呼，便去领取所需食材，准备烹饪。两位国际友人见何雨柱离去，感到十分好奇，便询问钱主任，何师傅去哪里了？ “当然是去给你们做饭了。” 钱主任笑着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 “那请问钱主任，我们可以去后厨观看何师傅做菜吗？” 伊莲娜满脸好奇地问。 钱主任连连摇头，“对不起，伊莲娜女士，这个确实不行。” “厨房关乎我们轧钢厂上万名工人的用餐，无关人员不得入内。” “所以，你们真的不能进去看何师傅做饭。” 钱主任脸上满是歉意地说。 一时间，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感到有些失落。 然而无论如何，今天他们终于得以亲眼见到传说中的东方厨神，并且还能品尝到这位大厨的手艺。 想到这里，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的心情才渐渐好了起来。 轧钢厂的厨房里。 何雨柱蹬着三轮车，从采购部拉回了一大堆用来款待客人的食材。“柱子，听说有两个外国人找你？”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那个女人金发碧眼，长得真漂亮。” “他们俩找你干什么？该不会是那个外国美女看上你了吧？”刘岚一边帮何雨柱卸菜，一边嬉笑着打趣他。 “刘岚姐，您就别逗我了，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我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哪还是什么单身汉呢？”“您可千万别开这种玩笑，让我的妻子知道了，我会被收拾得很惨的。” 何雨柱一边卸菜，一边笑着回答，还自我调侃了几句。 “哈哈哈，柱子，没想到你也会怕老婆啊？”“你媳妇我见过，她可不像我这样泼辣。” “人家一下子就给你生了一对龙凤胎，你就偷偷高兴去吧。” 刘岚从来不肯在嘴上吃亏，何雨柱跟她斗嘴，从未占过上风。所有食材都卸完后， 何雨柱系上围裙，开始了他的“神操作”。 切菜、配菜、调味、烹炸、煎炒、红焖……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流畅自如，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对何雨柱这样的“神操作”，刘岚早已见怪不怪。 但对于新来的几个学徒工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迹。一时间，几个学徒工都被惊呆了。 他们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他们的班长何雨柱，只见他动作如闪电般快速，一道道美味佳肴接二连三地端了出来。 “你们几个，看什么呢？愣着干嘛？”“我们班长平时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有啥好看的？”“赶紧切菜去，别耽误了今天的午餐大锅菜。” 王一虎严厉地训斥了几句，学徒工们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埋头切菜。 “何师傅的这道菜真的这么好看，又这么香，我想味道一定也非常好吧。” 在轧钢厂二楼的接待室里，刘岚刚刚将一盘鱼香肉丝端上桌。金发碧眼的伊莲娜兴奋地指着那盘菜说道。 负责接待这两位外国朋友的是办公室的钱主任和王秘书。 王秘书微笑着对伊莲娜解释道：“这道菜叫鱼香肉丝，是四川菜中非常经典的一道。两年前，贵国派来的机械专家组在我们厂住了几个月，传帮带的时候，伊万诺夫先生就特别喜欢何师傅做的这道菜。” 听王秘书这么解说，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脸上立刻浮现出喜悦的神情。“真吗？竟然是伊万诺夫最爱的菜肴。” “那么我一定要仔细品味一下。”伊莲娜开心地拿起筷子。 钱主任与王秘书皆做出了手势，邀请宾客入座。“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伊莲娜轻笑一声，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送入口中。她那绿色的大眼因满足而轻轻眯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真美味！简直太好吃了！” “这是我尝过最美味的东方菜肴了！” 伊莲娜激动得高声赞美，鱼香肉丝让她大饱口福。钱主任与王秘书对视，露出微笑。 两人早知，无论是哪个外国人，都无法抵挡何雨柱所烹饪的这道鱼香肉丝的 ** 。如若不然，再添几道菜便是！ “哦，我的上帝！弗拉基米尔，你也得试试这道鱼香肉丝。”“简直是人间美味！” “口感微甜、微辣，还带点黏糯、细嫩的感觉，极其美妙，你快点尝尝吧。” 有着金发蓝眼的伊莲娜迫不及待地催促弗拉基米尔一同品尝。弗拉基米尔尝了一口鱼香肉丝后，眼中瞬间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好吃极了！” “真是太赞了！” “记得东方有一句古话说，盛名之下无虚名。” “何雨柱大师，不愧为伊凡诺夫口中的东方烹饪大师。” 弗拉基米尔高举拇指，不断赞誉何雨柱精心烹调的这道佳肴。 刘岚在接待室外走动，听到这两位讲着流利中文的外国人对自己丈夫做的菜大加赞赏。 她心头暗暗一笑，带着一丝鄙夷。 “你们那幅惊讶的样子，就像是从未见过世面似的。” “这只不过是开胃的小菜而已，后面还有七大主菜等着你们品尝呢。” “我老公制作的东方美食，还没哪个外国朋友能抵抗得了它的魅力。”尽管内心充满骄傲与自信，刘岚上菜的速度却没有片刻停顿。转眼间四道菜品便已摆放在桌上： 酸辣鱼、麻辣豆腐、宫保鸡丁、鱼香肉丝。 每道菜色香味俱全，摆放在桌上时，无不让人感到视觉与味觉上的双重享受。 第206章 赫赫有名的何师傅竟是你夫君 伊莲娜与弗拉基米尔在享用每一碟佳肴后，均是两眼放光，连连称赞，不断地向上帝表达感恩之情。 一旁的王秘书听到两位外国友人的连声道谢，心底不由得想道：你们应该感激的不是上帝，而是那位亲手烹饪出这些美食的何雨柱师傅。 如果并非何雨柱师傅亲自主厨，你们怎能有幸尝到如此美味？在餐厅厨房内， 刘岚再次前来取餐。 “呵呵，要是能看见那两位大老外吃东西的滑稽模样就好了。” “每送上一个菜肴，他们尝过后总是兴奋得手舞足蹈，还不住地说着我的天啊。” “真不清楚柱子是怎么触怒他们的上帝的，吃了他做的饭后，他们便大声呼叫上帝。”刘岚脸上露出鄙夷，对那两个外国人嗤之以鼻。厨房里的大家伙也感到疑惑。 王一虎转向何雨柱问：“大师兄，您是不是无意间得罪了人家的上帝？听岚姐说，这俩人在吃完您的手艺后，直嚷嚷着上帝。” 旁边的吕建松、小宋和大李也都凑上前，满是好奇地看着何雨柱。只见他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你们知道个什么！” “人家老外叫‘我的上帝’，是一种惊叹的方式。” “就像是咱们中国人遇见特别震撼的事或者吃到了绝妙的佳肴时，会惊呼‘我的天啊’，道理是一样的。” 对于下属们浓厚的好奇心，何雨柱耐心解释道。“哦，原来如此。” “我也一度误以为，两个外国人真的因为柱子哥得罪了他们的上帝。” “我也是，在想怎么会这样呢，原来是这种含义的惊叹。”王一虎等人心中的疑虑解开，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分的刘岚，也不由得自嘲起来。再次为楼上的招待客人送菜时，听到外国客人们惊呼“我的天哪”，刘岚只能默默摇头，心里嘀咕：“少见多怪罢了。” 八道精心准备的菜肴依次摆上桌。钱主任和王秘书陪同两位国际宾客共享东方的精致宴席。 伊莲娜品尝着菜肴，突然开口问道：“我听说贵国有项关于提高粮食产量的研究？能让单位面积的土地产量提高好几倍？” 若这句话出自国人之口，钱主任与王秘书定会自信地点点头，并骄傲地介绍该研究的成就。但是当这个问题来自一个外籍友人， 他们的态度则显得十分慎重。“请问伊莲娜女士，这样的信息是从哪里听来的？”钱主任谨慎询问。 “确实有这么个说法，但您应该明白，我国的技术尚处于发展阶段，这项技术还未完全成熟。”王秘书轻笑着试图澄清事实，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故此，关于那种种子的研究并未成功，所谓的消息纯属谣言。”钱主任也随声附和。 伊莲娜的好奇心却被激发了，“真是这样吗？是我不幸听取了不实信息？我有一个朋友提到，他曾在贵国的一份报刊上看到相关报道。” “报导指出贵国已经研制出了既能增产又能抵抗病害与风倒的两型改良作物种子。为此，我还特地前来考察这两款新种子是否已进入商业化销售阶段。作为一名跨国贸易商，这并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类商品，我很清楚这一领域的运作方式。” 钱主任和王秘书相互对视，眼中闪烁着警觉与思虑。显然，伊莲娜的问题让他们不得不更加警惕地应对。 伊莲娜高挺着下巴，满含信心地对着王秘书和钱主任说：“真对不起，伊莲娜女士，这种情况我们也帮不了您。”王秘书重申了自己的立场。 “伊莲娜女士、弗拉基米尔先生，请慢慢享用美食吧。” “这是由我们东方烹饪大师何雨柱亲自主理的佳肴，热食更美，凉了就会失去风味。” 钱主任巧妙几句话便让那两位外国贵宾的兴趣从困扰中抽离了出来。宴请过后，王秘书急不可待地赶到厨房找何雨柱。 他领着何师傅远离人群，语气焦急地讲：“何师傅，情况不妙！” “那两位国际友人你了解他们的身份目的吗？” “他们是特意冲您来的，希望能买下你精心研发的【雨柱水稻1号】和【雨柱小麦1号】。” “也不知是哪位好兄弟泄露的消息，透露了我国研发成功的高产且抗病虫害的新作物品种。” “这对外国朋友正是为购买这批新型农作物而远道而来。” “尤其是伊莲娜女士，她说她在国际贸易界摸爬滚打多年，经验非常丰富。” 王秘书一番话引得何雨柱的好奇，但他心中有数，这些宝贵的种子一粒也不会交到对方手中。 不过何雨柱考虑到了别的交易可能。 例如，那些他从木匠师父那儿搜集的废弃物，经他的灵巧手艺雕琢而成的木艺术品。这类作品何雨柱积累了不下数百件，完全能够用来出售给国外友人，实现变废为宝，并且为国家增加外汇收入。 “明白啦，谢谢你的信息，我会谨慎处理这事的。”他对王秘书说道， “不用担心，我的研究成果都已经由国家农科院接手，并在全国范围内开始推广应用。” “也许过几年，待我国的种植区广泛采用这些良种后取得了丰收效果，我们国家或会考虑将这些种子的部分出售给你们所在的国家。” “但是目前，这类高效的粮食种子，国家肯定不会随意出售给任何外方商人。” 此话令王秘书心定了不少。 随着交流加深，王秘书愈加敬佩起何雨柱的专业素养与创造力来。 尽管同为钢铁厂工人的身份，何雨柱不仅创新开发出适合全年供应的温室蔬菜栽培体系， 而且在其照料下的实验田地，又育成了一批产量显着提高的优良稻谷种子， 当前这些优质籽种已在各地推广，未来几年内极有可能实现粮食产量翻番的好成绩。 说起来，几年前当王秘书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称赞何雨柱：“身处灶火却心怀世界”时， 确实是对何雨柱最中肯且高度的赞誉。今日再谈及此，更是深感其意义深远。稍作交流后，王秘书带着满满的心得告辞离去。 在王秘书看来，每次与何雨柱交谈，总能在不经意间学习和感悟许多。这天剩下的下午时光便显得格外悠长了。 何雨柱照例进行了常规检查，每一名厨师的炒菜基本技能和他们所做的大锅菜的口感如何。 最终，依然是王一虎、吕建松以及大李三人脱颖而出。 刘岚则根本不参与炒大锅菜的活动，她的定位仅限于后厨协调与接待任务，充当工人间的服务桥梁。下班钟声敲响，人群渐渐散去。 何雨柱步履匆匆地走到车棚，跨上自行车，离开发钢厂房，前往红星小学，接到了已经上五年级的妹妹——雨水。暑假之后，雨水便要迈进初中的门槛。 对此，何雨柱颇为头疼：将来，是让雨水进入市立二中女子校读书？还是要选择让她前往西城区就读？ 京都市流传着一句老话：东富贵，西尊，南贫苦，北下等。即使进入新中国之后，这样的划分仍未得到彻底改观。 因此，最优质的中学无一例外地集中在了西城区。 何雨柱犹豫不决的是该让雨水去市立二中女性分校学习？亦或是选择西城区的任意一所中等学府。 现在的市立二中女校，始建于1935年，现今东直门一带首屈一指的教育高地。 等到1980年代，这所学校将会更名为东直门中学，紧邻何雨柱工作的发钢厂。 若选择让雨水前往西城上学，则路程会相当遥远，使得何雨柱很难接送。 但是，在这一决策问题上，何雨柱认为必须征询到妹妹的意见。 到达学校之后，迎接出校园的雨水，二人边走边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决定。 雨水笑着对哥哥说道：“哥哥，你不必担心，就让我去市立二中女子校读书吧，这样我们就能保持原有的上下班节奏，我放学的时候你会来接我。” 何雨柱闻言放下了心中的负担，发出爽朗的笑声。 “好吧，那就等暑假过后，我们就去市立二中女子校报名。”说着，两人相谈甚欢，一同来到了好友王赵陈（陈）雪茹经营的绸缎店。 走进店内，只见雪茹正在和一位女士亲切交谈，女士的声线何雨柱感到熟悉。此外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穿插其中，也是熟悉的音调。 他停下脚踏车，与雨水一同走入室内。 “雨柱，这是我的两位外籍朋友，她们好些年未曾探望过了，今天特地过来拜访我。” “我要介绍一下给你认识。” 陈雪茹面带笑容，从座位上起身准备介绍这二位海外朋友时，却见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叹了起来。“天哪！” “雪茹，这位赫赫有名的厨师何师傅竟是你的夫君？”一位名叫伊莲娜的朋友激动地说道，“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 “我们刚刚还在今天中午于第三轧钢厂品尝了他的美味佳肴，真是太棒了。”弗拉基米尔随即表示附议， “我们都没想到过，何师傅竟会是你的丈夫。” 第207章 没什么大不了，熟能生巧 看到朋友如此惊讶的表情，伊莲娜的话语让雪茹也感到十分意外。她未曾料想到这两位国外的密友，居然曾与自己的丈夫有所交集。 “嗯，伊莲娜女士、弗拉基米尔先生，世界还真是小。” “真没想到，二位竟是我老婆的故交。”何雨柱笑眯眯地向两位国际友人点头致意。 他内心也是感到颇为惊诧，什么时候自己夫人有了这样的外籍好友，而且以前从未听她说起？ 雨水更是睁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眼前的蓝眼睛、金发美女伊莲娜，以及留着 ** 浪发和高鼻梁的弗拉基米尔。 虽说在京都见过外国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自家嫂子能与外国朋友称兄道弟的事还是让她倍感意外。 订阅 “何先生，何大师，既是陈 ** 的朋友，您今晚是否有空为我们再准备一顿美餐？” “上午那些东方佳肴，实在是美味至极，弗拉基米尔和我都还没吃够呢。” 金发碧目的伊莲娜面带笑容，恳切地向何雨柱发出了邀请。 何雨柱被这位热情如火的异国女子逗得笑了起来。 “既然伊莲娜女士不仅是我的内人朋友，而且还来我们家作客，当然要尽主人之谊，好好招待几位了。” “午间的饭席是单位安排的款待。” “今晚的宴席，则由我夫妇二人作为东道主来招待远方的贵宾。” 何雨柱笑言相答。 此番话语令伊莲娜喜出望外。 “真的吗？！” “太棒了！” “弗拉基米尔，你听到没有？！” “今宵我们又可以大饱口福，再次品尝到何大师的东方美味啦。” 伊莲娜激动不已，转而对身边的弗拉基米尔说道。 “当然听到了，何大师，陈 ** ，实在是太感谢您的好意了。” “等将来有机会造访你们国家时，我们也会好好款待您俩，一定请大家尝尝我国的美食。”弗拉基米尔高兴地回应。 对习惯于重口味饮食的弗拉基米尔而言，何雨柱的每一道菜肴，都是超越 ** 宴的极品。自然让他们无法抗拒。双方寒暄片刻后。 陈雪茹邀请两人到家中做客，两位贵宾愉快地接受了邀请。 从丝绸店到何雨柱居住于正阳门前的老四合院并不遥远。 于是，何雨柱让女儿雨水先独自骑车回家报信，而他和妻子陈雪茹则陪伴着两位国外嘉宾散步归去。 途中恰巧遇见了街坊老友——牛爷。 “哟，何老哥，陈经理，这就要收工回府了吗？” “这两位国外的客人，下午我也见过了，看来是你们的朋友啰？” 与何家夫妇熟悉的牛爷笑着搭讪，并询问了关于两位国际朋友的情况。 “确实如此，牛老。” “他们是我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了。” “此次来到咱们国度，除了工作上的事，也特地来探望我。” 陈雪茹笑语晏晏地向牛爷解释道。 牛爷闻言点头微笑， 之后与何氏夫妻俩告别，自去酒馆小酌几杯。 像这样的满族后代，早已经养成了一堆惯 ** 。 例如晚上经常不吃正餐，在小酒馆里喝几盅，嚼些花生豆腐，再和左邻右舍扯个皮聊聊天，这样就算应付过去了。 而今，徐慧真的小酒店真是火得不得了。 虽然牛栏山酒厂仍然停工整改，但徐慧真推出了自酿的一款小曲酒，非常好喝，味道十分棒。 牛爷就是冲着这点才频繁光顾的。 何雨柱夫妇带着两位海外朋友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 这个四合院在前门大街88号，门牌吉祥得不能再吉祥，位置也好得没得挑。 何雨柱他们回到家时，前院的王一虎和吕建松两家人正忙着烹饪。 不过下厨的并非大师傅，而是他们的夫人。 可能很多职业厨师都有这样的毛病：下班了之后，自己都不乐意下厨做饭。 对他们而言，上班下厨是工作，下班之后才是属于自己的时光。 何雨柱也是同样的想法，这几年结了婚，他手把手教陈雪茹蒸包子做菜，就是为了将自己从中解脱出来。“师兄，师姐，你们好啊！” 王一虎和吕建松笑着向何雨柱夫妇打招呼。 两人都觉得纳闷，师兄和师姐怎么会带了两个老外回家？“没错，一虎、建松，我们回来了。” “你们师姐的朋友是多年的旧识，是专程来谈生意的。” “我们作为东道主要尽地主之谊，请客人多玩玩。”何雨柱解释道。 王一虎和吕建松一听恍然大悟，心里暗想师姐真是厉害，居然能认识国外的朋友。 见二师弟空闲，何雨柱笑道：“你们俩都到我那去，帮我做点事，我要款待客人。” 王一虎和吕建松互相看了一眼，赶紧起身应命。 在家里自己不愿意下厨，但师哥的话，怎能不遵？ 两人连忙和自己的太太打了声招呼，然后随着何雨柱夫妇到了中院。女儿小雨先帮哥哥把自行车放在屋内，随后便回到后院开始做作业。 陈雪茹先带着两个老外朋友来到她的房间，接着匆匆跑到后院，抱着两个小家伙回来了。 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见到这栋布局精巧，气派非凡的四合院都忍不住连番称赞，而见到陈雪茹可爱的双胞胎宝宝，更是惊喜不已。 “天呐！雪茹，居然是龙凤胎？” “我听说过，龙凤胎出现的几率非常低，只有万分之一，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一见到双胞胎宝宝，伊莲娜母性大发，虽然有点笨拙但也激动地抱起一个小孩。 弗拉基米尔也是连连夸赞陈雪茹的龙凤胎宝贝。 毕竟弗拉基米尔是男性，要他与两位女士讨论生育及育儿之事，实在有些不对路。于是，他索性走出了北侧的房子，走进了厨房，打算近距离观察一下东方厨神如何做饭。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惊呆了。 只见何雨柱手中的刀如同飞舞的蝴蝶，将各种食材迅速切成片、段或独特的形状，弗拉基米尔看得目瞪口呆。 “天哪！”弗拉基米尔惊呼道，“何雨柱师父，我觉得您根本不像是厨师，简直是一位神奇的魔术师！”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东方有句成语叫熟能生巧。” “就是说，一件事多做几次，熟练之后，自然而然就能做得既快又好。”他边说边继续快速地切菜。 在一旁帮忙择菜和洗菜的王一虎和吕建松，见此情景也都忍不住偷瞄了弗拉基米尔几眼。王一虎心中暗道：“这些外国人真是一个样，一碰到令人惊讶的事情，就大喊‘天哪’。” 吕建松则在心里嘀咕：“难道这一对外国男女，就是中午师兄在钢铁厂招待的那两位外国人？” 北屋内，伊莲娜和陈雪茹正谈得津津有味，讨论着只有女生才会聊的话题。 “雪茹，你生了一对龙凤胎，真不愧是你厉害。”伊莲娜赞叹道，“但这更证明了你的丈夫何雨柱先生非常厉害！” “真看不出来，何雨柱先生不仅厨艺高超，那方面的表现也很出色。”伊莲娜抱着可爱的小宝贝，顺带赞美了陈雪茹的丈夫。陈雪茹羞红了脸。 她知道外国女性在这方面比较开放，赶紧转移话题： “伊莲娜，你不知道，我丈夫不仅厨艺了得，他还懂得武术。” “去年，我们家后面的大院里躲藏了一个敌特分子，非常危险，他的住所不仅藏有 **，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 “可是，我丈夫何雨柱凭着一己之力，赤手空拳将那个敌特分子抓获。” “为此，街道办还专门表彰了他呢。”陈雪茹自豪地说道，怀中的孩子在轻轻蠕动。 伊莲娜大吃一惊！ “天哪！”她瞪大了双眼，“是真的吗？” “没想到你丈夫不仅厨艺了得，还会中国功夫。我听别人说，中国功夫非常了不起，非常神奇。” 伊莲娜湛蓝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和敬畏。与此同时，厨房里何雨柱已经完成了六道菜肴。 “雨柱，快来上菜吧。”陈雪茹在门外喊道。 何雨柱早早就见到雨水写好了作业，手捧一本额外读物，正安坐在北厢屋门边读书。“好吧，哥，这就来。” 雨水应和着，放下了手中的书，匆匆过来搬盘子。弗拉基米尔同样赶来协助。 当他们二人将六个菜肴全数送上餐桌，何雨柱那边却又新做好了两道。总共八个菜肴，一如今日午间，但内容各有千秋。 这一次，何雨柱的手艺涉猎粤、鲁、川菜系，每个菜品都是视觉与味觉的盛宴。 帮助师兄完毕后，王一虎和吕建松想要告辞，却被何雨柱阻止：“二位今晚就别急着回去了，一起帮我迎接国际客人吧。” “雨水，你快往前院通知一虎嫂和建松嫂，告知他们两位今晚在我家就餐。” 既然被热情邀请，王一虎和吕建松自是愿意留下来陪师兄一同迎客。张婶搀扶着老太婆自后院步出，而陈雪茹则为两位外国朋友介绍其家族的长者。这两位国际宾客不断向老太太问候致意。 “您好，你好。” “你们就是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吗？” “雪茹多次提过你们的名字。感谢你们来我们家做客。”老人微笑着说道。 第208章 真实的身份 一番寒暄后，大家坐下来享受何雨柱精心烹饪的晚宴。与上午相同，两位外国朋友尝试过每一菜色后，均发出了惊叹，并表达了赞赏之情。 吕建松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认为这两位确实是下午前往钢铁厂找寻师傅的国际人士。 为了表达感谢之意，伊莲娜还特地从旅行袋中取出两瓶伏特加——一种在其故乡广受欢迎的烈酒。然而，何雨柱仅品尝了一杯便停下了。 接着，他自掏了一瓶自己秘制的草本酒给每位客人倒入了一杯。伊莲娜饮用后，直呼美妙至极，甚至称赞它超过了带来的伏特加，更感兴趣询问是否有更多售卖，打算大量购入。对此，何雨柱微笑以谢拒绝。 毕竟，他亲自制作的这药酒自己尚且供应不足，而且几位重要人物和他的挚友们也需要。 他肯定不愿意出售给任何其他人，尤其是这位蓝眼金发的老外来访者。尽管如此，晚餐时分，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还是成功与陈雪茹达成了一项有关丝制品的商业协议。总体而言，这一夜晚餐双方都感到愉快满意。 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柱和陈雪茹亲自陪同这对外国佳宾前往预先安排好的旅店。 回家后，这对年轻的夫妻各自骑着一辆自行车，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漫游。“雪茹，雨水打算在暑假后，进入市立第二女子中学上学。” “那所学校离咱们的工厂很近。” “这样我以后就可以每天继续骑车接送她了。”何雨柱一边骑行，一边带着微笑向陈雪茹说着。 “那样真是太好了。” “咱们女儿雨水的成绩优异，不论去哪所学校，肯定都会被老师关注。” 陈雪茹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不经意间，已骑行至一家小酒馆前。 酒馆内高朋满座，宾客畅饮言欢，交谈甚欢。 “喂，那边不是何师傅和陈主管吗？快来快来，请进来喝杯茶！” 牛哥眼力好，一眼便认出了路过的何雨柱和陈雪茹。 周围的食客随之纷纷转过头来观看。 刘哥也随之起立，大声呼喊：“何师傅，陈姐，过来一起喝酒，这第一轮算我的请客！” 牛哥已经准备好出发去外面开辟农地，决心要在那里耕种。 但是，刘哥实在舍不得这些街坊老友，也留恋这家充满情谊的小酒馆。 徐老板也笑语盈盈地说：“陈主管，何师傅，就不要客气了。正好大家刚才都在聊何师傅呢，这不，何师傅就出现了，快请进屋喝酒。谁也不用破费，这次酒钱算是本店请大家。” 比起以前贺老伯管理这家小酒馆时的情景，显然徐老板更能赢得顾客喜爱，她的待人接物确实更得体，也更为周到。面对众多街坊的热情邀请，何雨柱和陈雪茹难以拒绝，他们互相对视而笑，停下自行车停放在了酒馆门口。 在大家善意的目光中，夫妇俩携手步入了酒馆。 “何师傅，赶快过来坐吧，咱们刚刚还在谈论你研究的新粮食品种呢。”刘哥笑着拉开一把椅子，对何雨柱热情地说道。 其实刘哥早已将祖传的四合院卖给何雨柱，不过他并没有立即离开，一直等着何雨柱提到的新粮种出现。 原来当初，刘哥出售四合院时，何雨柱向他介绍了他的植物学专家朋友，那时这位朋友正在致力于研究一种能够提高产量的新粮种。 何雨柱当时承诺说一旦这种新品种成功研发，一定优先交给刘哥到关外试种。刘哥听了之后记在心里。 所以，当卖掉四合院拿到一笔巨额资金后，刘哥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在京城守候，等待何雨柱的朋友完成研发，提供这期待已久的新粮种。 没想到的是，刘哥等来的不是人，却是一份关于农业的日报。 这报纸详细记载了何雨柱亲自参与研发成功的两种新型农作物：【雨柱稻1号】和【雨柱麦1号】。 当刘哥看到这份报纸时，一时惊讶无比。 既震惊于何雨柱竟然成功开发了这样的成果，又为能有机会与这样的英才合作而欣喜。他愣愣地看着报纸许久，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毕竟，雪茹的对象就是这个被称为‘雨柱’的男人，他竟如此有为。 随后，片儿爷又细细琢磨了一遍那份报道。当目光停留在报道中提及那个研究开发出了增产新粮种的人物——红星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时，片儿爷才顿悟了。 原来，陈雪茹这家伙，一直隐藏着真实的身份啊！这家伙居然连我都给蒙蔽了。他说什么有个从事农植研究的朋友。你这个所谓的农植专家朋友，居然就是你自己，何雨柱啊！ 何雨柱与陈雪茹坐着小板凳，对面则是牛爷和片儿爷。徐慧真赶忙捧上一壶酒，亲自为两人斟满。 “何师傅，雪茹，快来尝尝吧，这是我徐慧真的小酒馆自酿的小曲酒。” “我说你们，这酒可好喝得很，你们赶紧尝尝。”牛爷笑着说，催促着两人。 这时，蔡全无不失时机地上来，端来了两盘小菜：一盘水煮花生米，一盘自制的切片小咸菜。何雨柱抬眼望了蔡全无一眼。 两人眼神瞬间交汇，传递出无数信息。 何雨柱：“老叔，你的手艺不错嘛，你酿的小曲酒已经成为徐慧真酒馆的招牌了。” 蔡全无：“还不是托大侄子的福。” 何雨柱：“老叔，你和徐慧真怎么样了？” 蔡全无：“唉，还没影儿呢，八字还没一撇，还得继续努力。” 何雨柱：“老叔，加油啊，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徐慧真的男人肯定是你无疑。” 蔡全无：“但愿如此吧。” 摆好小菜后，蔡全无回到角落里，一如既往地蹲着。徐慧真对蔡全无的举动十分满意。既然她已经白送了陈雪茹夫妻一壶酒，再多给他们两盘不怎么贵的小菜，简直是锦上添花。 “何师傅，我们刚才都在聊你研发出来的增产新粮种呢。”牛爷见何雨柱品了一口小曲酒，笑着说道。 “是吗？”何雨柱问。 “这酒真是不错。”他继续道，“喝起来顺滑如丝，咽下喉咙时如同一条细线，暖洋洋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 何雨柱称赞着他亲手教授蔡全无酿制的小曲酒。牛爷、片儿爷以及四周的十几个酒客都纷纷点头赞同。徐慧真也颇感脸上有光，不由得多瞥了蔡全无一眼。 “原来大家刚才都在讨论我在一次机缘巧合中发现并研究出的新粮种？”何雨柱说道。 “其实也不算什么，只不过有一次，我带着妻子和妹妹到城外郊游。” “在河边的一处滩涂上，我看到了几株长得又高又壮，麦穗和稻穗也非常饱满的小麦和水稻。” “当时我就觉得非常好奇，大自然中的小麦和水稻竟能长成这般样子。” “我想，如果把这几株壮实的麦穗和稻穗收集起来，将这些种子种在实验田里会怎样……” “通过多代植株的培育，日后长出的麦穗或稻穗会怎样变化？” “带着这个疑惑，我将河滩上收集到的小麦籽粒和水稻种子，全部种在了厂里的蔬菜温室里。” “未曾想，这些种子播下后竟长得异常茂盛，生长速度极快，形势十分乐观。” “到了第二轮试验的时候，这片实验田引起了农业学院方教授的注意。”“当时方教授惊讶且高兴，他指示学生丁同学精心打理这片地。” “等到这片试验田再次丰收之后，方教授就把这些种子带回了他的实验室，又拿出一部分种在学院的试验田中。” “接着，不论是小麦还是水稻，在学院试验田中又获得了丰厚的收获，每亩产量都约有一千斤。”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方教授和其他农业科学家一起，将这两种种子命名以我之名——即‘雨柱小麦1号’和‘雨柱水稻1号’，并推广至全国种植。” “实际上，这是我仅是在业余时间为国家、为广大农民群众做了一些微小的贡献，根本不值一提。” 何雨柱详细地向大家叙述了他研发新粮种的全过程。 听他讲完，像牛爷爷、片儿爷这样的乡邻们，目光中充满了惊叹及深深的敬意。“何老师，您太谦虚了。” “要是在古代，您就如同当代的神农一般伟大。” 牛爷爷大笑道，赞扬着何雨柱，片儿爷点头附和。 “没错，何老师身处厨房却心系天下的大事。”“如此高的觉悟让我们深感钦佩。” “我们大家一起为向何老师敬酒如何？” “感谢何老师为我们国家培育出了高产、抗病、抗倒伏的新粮食品种！” 片儿爷高举酒杯提议，“好的！” “必须得敬何老师一杯。” “何老师，我们一起敬您一杯。”“感恩不尽，何老师！” “伟大的侠客，为国为民，若在古代，您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侠。”邻里们纷纷举杯，对何雨柱表示尊敬。 何雨柱连忙也举起杯来，与众同享这一时刻。此情此景让陈雪茹看了甚是欣慰。 她也加入其中，与街坊们一同干了杯中的酒。内心更加确信自己选择了正确的伴侣。 第209章 看似微不足道，但却意义重大 何雨柱在小酒馆里和大家交谈了一个多小时，喝了数杯后，才陪着陈雪茹离去。 …… 片儿爷紧跟着追上来。 走到门外，他靠近何雨柱小声说道：“何老师，您答应给我的增产种子，我已经等了足足一年多时间了。” 何雨柱笑了笑，回答：“片儿爷，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您想要多少种子？” “一千斤小麦种子，一千斤稻谷种子。” 片儿爷试探地说。何雨柱吃了一惊。 “片儿爷，我对农事非常熟悉。”“一亩地种的小麦种子通常需要15到18斤。” “如果是贫瘠的土地，可以多加点，按20斤算。” “片儿爷，你一下要两千斤种子，难道你打算出关后包一百亩地？”何雨柱笑着问。 片儿爷开口要了两千斤种子，让何雨柱有些担心他会倒卖这些种子。 片儿爷连连点头。 “何师傅，我不瞒您说，真的包了那一百亩地。”“现在地上全种了向日葵。” “不过，种向日葵只是幌子，我真正想种的是粮食。” “何师傅，您一定帮帮我，想法儿弄到两千斤种子。”片儿爷苦着脸，几乎恳求着说。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一斤种子算你五毛，这是最低价了。” “最近有几个老外特地来咱们国家买高产种子，我都没有卖给他们。” “片儿爷，我已经够破格了。”片儿爷喜出望外。 “成！” “五毛一斤就成交！” “何师傅，说好啦，必须是两千斤，少一斤也不行。”片儿爷郑重地说。 “两千斤种子我一定帮你弄到。” “但是，片儿爷，千万别倒卖种子，被查出来是要杀头的。” 何雨柱严肃地警告。片儿爷点头如捣蒜。 “何师傅，您放心。” “您辛苦研究出的优质种子，我自己都舍不得，怎么可能卖给人家呢？” 片儿爷连 ** 誓，绝不倒卖种子。“明晚同一时间，到我家来找我。” “就是你买下的那所四合院。”“我会为你准备好两千斤种子。” “到时候，一定要带大车来，最好连夜运走。”何雨柱谨慎地说。 “没问题。” “明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见不散。”片儿爷高兴地离开，步伐轻盈，酒意盎然。 也不知他醉意蒙眬间，能否记清刚才与何雨柱的对话。 陈雪茹却满脸担忧地问何雨柱：“柱子，你要去哪里弄这么多种子？” “雪茹，你放心吧。” “答应了片儿爷，自然有办法搞定。” 何雨柱搂了陈雪茹一下，两人立刻分开了。 在这个思维传统的时期，还是要留意外界的看法比较好。 “何师傅，我是娄晓娥，特意向您报到，希望能得到您的指导。” 通过一番说服，娄晓娥成功让她的父亲娄董事特别联系了钢铁厂的李副厂长，终于使得娄晓娥得以加入到蔬菜大棚种植基地的工作队伍。 “娄晓娥同志，欢迎加入我们的蔬菜大棚种植基地。” “希望你能放下之前的那种骄矜态度，快速适应并融合到团队中。” 何雨柱对娄晓娥说道，似乎是在提前警告。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来基地的。” “无论多累，无论是流眼泪、生病或是想要放弃，都不要责怪我们的基地，行吗？” “何师傅，请您放心。” “我已经下定决心，准备在这里努力工作。”“无论分配给我什么样的任务，我都愿意接受。” 娄晓娥脸上充满了坚定的神情，这让何雨柱点头认可。 “那我们就从了解种植基地的各类作物开始吧。” 接着，何雨柱带着娄晓娥走向一片种植着西红柿苗的地方，询问道：“娄晓娥，你知道这是什么植物吗？” “何师傅，这是我见过的，这是西红柿，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番茄，属于一年生的草本茄科植物。” 娄晓娥回答得很认真。“回答得不错。” 何雨柱点头赞许。 之后，他们来到了一片栽种茄子的土地前，何雨柱指向眼前的茄子苗，继续提问：“娄晓娥，你知道这是什么植物吗？” “当然知道了，何师傅，这不就是茄子吗？” 娄晓娥笑着答道，显得有点不解。 “大家都知道茄子是可以吃的。” “但你知道茄子秧的茎和根能够用来治疗冻伤脚吗？” 何雨柱微笑着问。 娄晓娥露出疑惑的表情，轻轻摇头问道：“真有这样的效果吗？茄子秧可以治冻脚？” “确实可以。” “咱们国家种植茄子的历史非常悠久，有很多种类和品种。普遍认为，咱们国家是茄子的第二大起源地。” “据《南方草木状》记载，西晋时期嵇含描写了华南地区的茄子，这是最早关于中国茄子的文字记录。” “宋代的苏颂在《图经本草》中提到了那时南北方已经有紫茄、白茄、水茄等多种茄子，而江南地区还有藤茄这一变种。” “再到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记载茄子可以治疗冷热交替导致的疾病、脏器疲劳，还能缓解温和的发热症状。”“其实，茄子不仅可以作为食物，其茎和根还具有药用价值，尤其是对于治疗冻伤效果显着。” “可以这么说，茄子全身皆是宝。” 何雨柱侃侃而谈，把他所了解到的茄子相关知识都分享给了娄晓娥，使她感到十分惊讶。 她的目光充满尊敬地望向何雨柱，心中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 谁能想到呢，眼前这位厨师居然有着如此丰富的知识面。 而且最近报上刊登的、以何雨柱名字命名的那个提高粮食产量的方法也确实令人惊叹。 谁又能料到，这轧钢厂里的掌勺大厨，竟能研究出提高谷物产量的种子。 娄晓娥从父亲娄董事那儿得知，现在何雨柱开发的高产种子，已经在各地广泛种植。 只要种植试验成功，将来国家的粮食产量可能会大幅提升！对于何雨柱的新粮种，娄董事赞赏有加！ 正因为此，他特意让自家的宝贝女儿进入轧钢厂，跟何雨柱学习农作物的种植技术。 跟着这位当代的农业圣手学习耕作，绝对不亏。 “何师傅，我真没想到您不仅烹饪手艺卓越，竟然还懂得这么多知识。”“我真的很崇拜您。” 娄晓娥那双美丽的大眼充满敬仰，丝毫不见掩饰她对何雨柱的崇拜之情。 何雨柱心头暗笑。 前世你是孩子的妈妈，这一世你也躲不掉。 之后，何雨柱领着娄晓娥遍览了蔬菜种植园，详细介绍了温室里所有的作物。 娄晓娥起初还认真听着，随后索性掏出笔和本子，认真记录起来。生活处处皆学问，今日跟随何师傅，学了不少新鲜事物。 一旁正在清理杂草的秦淮茹与刘成的妻子对视一眼。刘成的妻子低声言道：“看见了吗？何雨柱和这个女人关系密切。” “从她的装扮来看，显然来自大户人家的千金，何雨柱这样做可能会犯错。”秦淮茹表面显得无辜，言语中却是满满恶意。 “嘘！淮茹，低声些，别让何雨柱听到。”“如果让他听见，我们再也不能在这里工作了。” 刘成妻压低声音严厉提醒秦淮茹，秦淮茹连连点头答应。 边工作，秦淮茹还不时偷偷瞥一眼何雨柱和娄晓娥。 她心里盘算着如何回到院子里散布关于何雨柱与女人走得近的谣言。 在带领娄晓娥参观完种植大棚后， 何雨柱递给她一把铁锹，教导她除草及为菜地翻土的方法。看到娄晓娥笨拙而又兴奋地进行除草和翻土工作，何雨柱默默摇头苦笑。 说你是大户人家的 ** ，怎么就偏偏喜欢上这些田间活计呢？不过，各有所好，人各有志。 就像李怀德的岳丈，那位权力极大的人物，他平日的爱好竟是制作木工。 大领导们的休闲时光，往往是围棋的天地。 既然娄晓娥有心想学，那就传授她知识，引导她实践。只是秦淮茹与刘成妻这对闲言碎语的两人实在是讨厌。 他们的私语，何雨柱一字未落。 企图在一个武术大师面前小声交谈而不被察觉？ 那是不可能的事。 何雨柱找到丁同志，对他说道：“丁同志，那边的空地上该撒粪了吧？有两位女同志看上去身强力壮，可以关照一下，让她们去完成这个任务。” “没问题，何师傅，保证完成任务。” “您不仅思想高尚，还挺有爱心啊……” 丁同志马上跑去找正在除草的秦淮茹和刘成的媳妇，吩咐她们去那片空地撒粪。 进轧钢厂干活，所有任务都有明确的报酬标准。 除草和择菜都是每天五角钱。 撒粪则每天能挣到六角钱。 这多出来的十分之一的钱，看似微不足道，但却意义重大。 丁同志天真地以为，何雨柱是为了帮助那两位女同志才让她们去干这项工作的。 实际上，何雨柱只是觉得她们讨厌，想借此机会“教育”一下她们。 刘成的媳妇和秦淮茹听说要去撒粪，立刻心里叫苦连天。 天哪，不是说好了只让她们来择菜除草的吗？ 撒粪这种活，简直是让人恶心死了。 第210章 片儿爷开始新生活 尽管满心不乐意，但刘成的媳妇和秦淮茹也只能答应下来，拿起铁锨开始撒粪。 秦淮茹突然想到，何雨柱刚才跟丁同志说了些什么。 不用猜，肯定是他出的鬼主意，这才让她们去撒粪。 秦淮茹对何雨柱恨之入骨。 “哼，何雨柱，你得意什么！” “等壹大爷出来了，一定会整治你！” 秦淮茹忍住呼吸，心中暗自发狠。 何雨柱顺手摘下一个熟透的西红柿，用袖子擦拭后，大口地吃了起来。 自己种的蔬菜，吃起来格外香甜。 秦淮茹远远地看到何雨柱毫无顾虑地享用西红柿，心中愈发愤怒。她们两个在这里辛辛苦苦地干活，连一个西红柿都不敢摘来吃，而何雨柱却能大摇大摆地吃着自己摘的果实，旁边的人都视而不见。这让秦淮茹气愤不已。 3.4 真的太令人气愤了！ “娄晓娥，加油干吧。”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请教丁同志。我要回去食堂忙去了。” 何雨柱跟娄晓娥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蔬菜大棚。由于今天中午没有厂领导的宴请，他决定检查一下食堂的卫生情况和菜肴的味道。完成检查后，何雨柱回到了第一食堂的后厨。 刘岚忽然对他说：“柱子，我听说易中海快要被放出来了。”“据说他出狱后还会回我们第三轧钢厂工作。” “听上面领导的意思，似乎是要让他重新发挥作用。” “毕竟，易中海老师傅经验丰富，手艺高超，我们刚刚合并的第三轧钢厂确实很需要像他这样有技术、有能力的员工。” “多亏了这次轧钢厂的合并，否则，易中海从劳改营出来后，说不定连个工作都没有了。” 何雨柱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眉毛一扬，说道：“是吗？这么说起来，易中海真是太走运了。” 实际上，何雨柱早已预料到易中海服刑期满后能重返轧钢厂工作。 “何师傅，这是一千元，您收好了。” “想不到啊，我花了四千块把四合院卖给了您，最后买种子还要拿出四合院卖出价的四分之一。” “何师傅，我看您的头脑比您的夫人陈雪茹还灵光。” “您根本不像是一个做厨子的，简直是前门外大街上最会做生意的高手。”片儿爷递给何雨柱一千元，真心实意地称赞了几句。 “片儿爷，您这是抬举我了。” “您这次买了我两千斤种子，这才是明智的选择。” “我这种子将来结出的粮食能作为优良品种传承下去。” “您花了一千块，却是买了个传家宝，片儿爷您才是前门外最厉害的人。” 谁不会几句好听的话？ 何雨柱接过钱，也不忘回以几句客套话。这些话让片儿爷内心很是高兴。 片儿爷喜笑颜开地与何雨柱聊了几句，随后对何雨柱说：“何师傅，保重，期待再次见面。” “片儿爷，您定能在关外卖种子大放光彩，风光归来。” 何雨柱作揖道。“但愿我这话说准了，片儿爷再见。” 片儿爷哈哈大笑，同样作了一个揖。“再见了，何师傅。” 何雨柱目送片儿爷带人驾车离开，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回，片儿爷是真的出发前往关外开始新生活了。 这批何雨柱卖给他的两千斤种子将在那边发挥巨大作用。 之前王一虎和吕建松帮着何雨柱从蔡全无家里搬来了这二十袋种子。 两人没觉得有什么特殊，还以为何雨柱只是像往常一样，通过蔡全无买了些粮准备酿制白酒。 帮忙装完车之后，两个人就先一步回家了。不多久，片儿爷也离开了。 没一会儿，醉醺醺、一身烟草味的蔡全无回到了家。“叔，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会留在徐慧真的酒吧过夜呢。”何雨柱微笑着打趣道。 “柱子，别说了，你别笑话叔叔我。” “看来我是命中注定要孤身一人了。” “我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徐慧真却依然对我保持戒心。”蔡全无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满是无力感。 “放宽心吧，老叔，看相可是我的强项，我看您和徐慧真之间肯定有缘。” “只是俗话说好事多波折，您得耐住性子，多多追求徐慧真，紧紧黏着她才行。” “俗话说好女子难抵男子磨，只要您坚持不懈，一定能把她的心打动，赢得徐慧真的好感，最终成为她的终身伴侣。” 何雨柱笑容满面地鼓劲儿蔡全无。 对于蔡全无来说，拿下徐慧真势在必行。 俗话讲，自家的好东西不能拱手让人。像徐慧真这样优秀的女人，如果让给别人做另一半，岂不是可惜？ 聊了几句后，何雨柱便告辞离去。 蔡全无感到身体疲惫不堪，打了一盆热水洗了把脸，然后在自己的房子里擦洗起来。 转眼间暑假到来，小雨水完成了小学学业。 期末考试，雨水又一次取得了两科满分的好成绩，荣获班级第一名。 何雨柱拿着雨水的学籍资料，准备帮她到第二女中办理报名手续。这时恰巧遇到了白玉珠。 这个丰盈的美女白主任仍旧未婚，且是位独自抚养孩子的母亲。 白玉珠见到何雨柱手上的文件，好奇地问道：“老何师傅，你拿着的是什么？又是哪个孩子的资料？” “白主任，这是小女——雨水的学籍记录。如今她小学已毕，接下来打算升入初中学习。” “我是想带她去市第二女中看看，能不能报名入校。但听说那里录取挺严格的，真希望她的资料能够吸引到学校的注意，给她一个入学的机会。” 何雨柱面带微笑地解释给白玉珠听。听完这些，白玉珠眼中放光。 “老何师傅，这没什么大问题，我的姐姐正是在第二女中担任副校职务。” “我去跟姐姐提一提这事，相信一定可以帮忙解决雨水入学的事宜。” “况且雨水同学的学习成绩如此优异，第二女中一定欢迎这样的好苗子。” 白玉珠笑着答道。 何雨柱对白主任提及其妹小雨水并非第一次。 白主任早了解小雨水的优秀表现，知道她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因此，认为推荐这样出色的学生到姐姐所在的学校是非常合适的选择。 何雨柱激动得几乎蹦了起来：“这真是太感谢了！” “白主任，真的非常感激你能为我妹妹的入学问题伸出援手。” “将来一定带她好好招待您一顿，表示我们的感谢之意。” 随即何雨柱将小雨水的学籍材料交到了白玉珠手上，并不断致以谢意。广泛的人脉果然能让事情更加顺利。 如果是以往的情况，以他对人际关系的疏离态度，哪里会有今日这份人情可用呢。“别这么说嘛，何师傅。” “我也还没机会谢谢你这些年来对我女儿玥玥的关心呢，总送来美味的小食让她开怀。” “对了，您哪天抽空？邀请您到我们家来给小玥玥做顿可口的饭菜。” “你也晓得我的厨艺不行，如果我当你的徒弟，您怕是都不会喜欢。不过也就只有您来我家做的饭，才让我那挑剔的女儿肯吃上整整一大碗饭。” 白玉珠笑着向何雨柱说。 过去，差不多每三个月何雨柱就会来到她们家中为她和她的女儿做一顿美味佳肴。可是现在何雨柱实在太忙了，不仅身兼食堂班长的职责，还要管理着种植基地。 想到这里，白玉珠发现已经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何雨柱都没再到她家，为她和女儿做过饭。 “真是过意不去，白科长，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抽出时间去做菜。” “要不然，这周六上午十点，我去你家给你们母女二人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如何？” 为了表达他对白科长帮忙解决雨水入学期事情的感激之情，何雨柱认为这次一定要好好地表现一番。白玉珠一听，自然是满心欢喜。 “那太好了，何师傅，到了那天，食材方面我会精心准备好的。”“等你到时到了我家，只需要专心做饭就是。” 双方又聊了一会儿家常，随即各自离去。 却不想，这一幕恰巧被许大茂瞧见。许大茂心中一阵不悦！ 这小子，还挺能来事，竟敢把轧钢厂里数一数二的人事科女神泡上了！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暧昧模样，真让人看不过眼！ 许大茂因患有梅毒，在街上名声极差，心情也糟透了。此时此刻发现了这个可以用来攻击何雨柱的机会，他又怎会错过？找刘成，这是一定要找的。 于是，等到刘成下班时，许大茂早早就在胡同口等候。 “刘成，下班啦？”许大茂打招呼道。 “恩，刚刚下班，大茂，你最近没去乡里放电影吗？”虽然嘴上如此问，但刘成见了许大茂，显然多了几分警惕，似乎想要尽快离开。 关于许大茂得了性病的消息，早已经在街道和小区里传得沸沸扬扬，没人愿意与之接近。 “我昨天才从乡下回来。” 说罢，许大茂话锋一转：“嘿，刘成，关于何雨柱和白科长的事情，听说了吗？” 许大茂直接抛出了这个足以引起巨大关注的话题。 第211章 防不胜防，内鬼最难防 原本打算离开的刘成，一听到何雨柱的名字，以及随之而来的神秘气息，顿时停下了脚步，心中八卦的小火苗熊熊燃起，双眼闪烁着好奇之光。 “什么？许大茂，你说的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何雨柱和白科长，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刘成，信息灵通如你，居然不知道何雨柱和白科长之间的瓜葛。” “我听说，他们俩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哦。” “据我所知，何雨柱经常给白科长送礼物。” “而且他还多次前往白科长家中，亲自为白科长下厨。” “据说，今天他又找到了机会，再次拜访白科长，送上了一份礼物。” “哎哟，一个是我们钢铁厂的大红人，一个是个离了婚的单身妈妈。”“你瞅瞅，这俩个人要是放一块儿，能不出点儿事情？” 许大茂一脸奸笑，把所有关于何雨柱和白科长的小道消息一股脑全倒给了刘成。刘成瞪圆了双眼，差点没喷出火来。“ ** ！还真有这种事儿？” “何雨柱太不是东西了，已经结婚有妻子，两个娃了，他还……”“竟然过着这么不清不楚的日子！”刘成转过身，对着许大茂说道：“感谢你的信息，我清楚了这件事。”“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绝不出卖朋友。” 刘成拍着胸脯向许大茂保证，旋即一头扎进了大院。许大茂偷偷笑了。他最享受的就是听刘成信誓旦旦地说会保守秘密。凭刘成那副碎嘴子，要能守得住秘密，这世界还真得翻天覆地不可！ 不出所料，第二天，从街道到工厂，何雨柱与白科长的 ** 传闻传得沸沸扬扬。 【“柱子，坏了！” “有人说你跟白科长的事，说什么不清不白的。”“外面的人都说了你不少难听的话。”刘岚急急忙忙跑到后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告诉何雨柱。何雨柱眉头一皱，显得有些惊讶。 在这个年代，名节重于一切。就像许大茂，因为他所谓的天阉和性病的传言，想要找个婆家简直如登天之难。可是他和白科长，不过是清水般的君子之交。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谣言呢？ 昨天路上遇到白科长，讨论了一下雨水上学的问题。难道就是这一面让旁人见了，起了误会？他本人倒是无所谓，两世经历早已让他对名誉淡漠了。 前世被人叫作蠢柱子，又被院子里的 ** 邻居压榨利用一辈子。早已不把名气看得太重了。然而，对于白科长就不一样了。她是一个单身母亲，本就处境不利，她的名声对今后的生活太重要了。王一虎和吕建松听到刘岚带来的话后，都是怒从心起。 “谁 ** 敢散播师兄的【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清水自会明，浑水自会浊。”“诸位不必替我担忧。” “可以说，如今我何雨柱的名字，已经成为我们轧钢厂的一张名片。” “如果有人试图通过污蔑我，来打击我们的轧钢厂，那么我们厂的领导们绝不会袖手旁观。” “倘若真是厂内某些人有意造谣生事，我们的厂领导们一定会彻查此事，还原 ** ，还我和白科长一个清白。” 何雨柱自信地说道。 他不止一次地上报过，他的粮食种子不仅取得了重大突破，还用他的名字来命名。可以这样说，何雨柱的名字早已成为了首都第三轧钢厂的象征。 每当人们提到何雨柱的名字，首先想到的就是首都第三轧钢厂。倘若他的名誉受损，轧钢厂所有领导的脸面也会受到影响。按何雨柱的推测，李副厂长很快就会安排王秘书来找他。 不出所料，没过多久，王秘书果然匆忙地来到了后厨。 “何师傅，事情不妙！有人散布谣言，说你和白科长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 “孙书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十分生气，李副厂长特意让我通知您，让您马上到会议室去。” “几位厂领导和白科长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 王秘书上气不接下气地对何雨柱说道。何雨柱点了点头。 “清水自会明，浑水自会浊。”“谣言最终会被揭穿的。”“王秘书，我们走吧。” 何雨柱从容淡定地解下围裙，洗了手，随后和王秘书一起走出了后厨。 二人来到了会议室，见到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以及白科长等几位重要的厂领导都在场。白科长秀美的脸庞上充满了愤怒。 几位厂领导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见到何雨柱，孙书记示意他坐下。 白科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委屈，向何雨柱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何雨柱给了她一个坚定的支持的眼神。 “何雨柱，白玉珠，你们都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谣言的背后一定有隐情，这对我们工厂的声誉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这件事必须彻底查清。” 孙书记脸色阴沉地说道。 白玉珠首先开口：“孙书记，这些都是造谣的人胡说八道，我与何师傅之间的关系仅仅是同事关系。” “大家也知道，我离了婚，带着一个女儿。” “几年前，何师傅看到我们母女处境艰难，便经常把他为妹妹制作的饼干分给我一些，让我带回去给女儿吃。” “此外，我女儿挑食，经常不肯好好吃饭。为了让女儿多吃一点，我曾请何师傅去我家，给他做一顿饭。” “大家都知道，何师傅的厨艺高超，无出其右。” “女儿吃了何师傅做的菜后，胃口大增，平日里只能吃一点点米饭的她，竟然能一口气吃完一大碗。” “除了这些，我和何师傅实在没有其他接触。” “哎呀，差点忘记了，昨天下午我出门买东西时，在路上遇到了何师傅，我看到他手里拿了一份学籍档案。” “出于好奇，我就问了一下，原来何师傅是为了给妹妹办理升初中手续。而我姐姐恰好是他妹妹要申请的那所中学的副校长。” “我想着，何师傅帮我那么多忙，这次我也应该帮他一下。于是，我提议帮何师傅跟我姐姐打招呼，让他的妹妹顺利就读那所学校。” “这么一件小事，竟被有些人恶意中伤，传播流言蜚语。” “我和何师傅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单纯，我们对得起天地良心。” 白玉珠的每一句话都被三位秘书仔细记录下来，孙书记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落向何雨柱。 何雨柱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完全认同白科长的话，我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和白科长之间不仅是工作上的同事关系，还有深厚的友谊。” “这种友谊就像清水一样，纯粹且干净。” “我说完了，剩下的一切请各位领导严格审查。” 李怀德显然松了一口气。 他视何雨柱为秘密武器，期待着靠何雨柱的助力飞黄腾达。 他不希望何雨柱和白玉珠之间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事情发生，因为这不仅会毁了何雨柱，还会牵连到白玉珠，让他们都面临处分。 孙书记扫视了一遍在场的人，问道：“还有其他的意见吗？”王秘书忽然举起手。 “王卫国，你有什么想法？” 孙书记问道。 “孙书记，我认为这事十有 ** 是刘成在造谣生事。” 王秘书说。 “据我了解，厂里不管发生什么传言，多半都和刘成有关。” “工人们对他再熟悉不过，大家都知道，刘成的嘴巴什么话都能往外讲。” “我认为应该把刘成叫来，让他把事情解释清楚。” 王秘书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接着，宋秘书等人都纷纷点头同意。 孙书记和杨厂长、李副厂长商量之后，决定派人去把刘成找来。不一会儿，刘成就被带进了会议室。 看到这么多领导盯着自己，刘成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腿都软了。“刘成，有人说何雨柱和白玉珠之间传谣言，你知道吗？” 李副厂长黑着脸，声音严厉地问道。 刘成吓得浑身直哆嗦。 “我...不...不知道。” 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刘成，我警告你，说谎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李副厂长猛然一拍桌子，吓 得刘成差点跳起来。 “我知道... 我... 我知道。” “昨天许大茂跟我说，说是何雨柱跟白科长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事情。他还提到何雨柱常去白科长家里，给他做晚饭呢。” “这些传言全是许大茂散布的，我只是没忍住，告诉了几个人。” “真没想到，谣言竟传得如此之快，现在已经闹得整个厂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刘成颤抖着，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听完刘成这坦白，孙书记他们更加生气。 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内鬼最难防啊！ 现在，何雨柱已经是厂子里的一块招牌，孙书记他们原本以为是其他厂在故意诋毁何雨柱。 却没料到，造谣的竟然是自己厂里的员工。 孙书记怒不可遏！ 杨厂长同样非常生气！ 至于李副厂长，他的怒火更甚，连话都不利索了。 “王秘书，你立刻去宣传科，把许大茂给我带到这儿来，不管怎么样！” “我要好好问问这个许大茂，他与何雨柱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竟然能造出这样恶毒的谣言？” 第212章 一张亮丽的名片 李副厂长当即将任务布置给王秘书，后者连忙答应，迅速离开展开行动。 巧合的是，当天许大茂刚好到宣传科报到，接受两天后要在厂里放电影的任务。 于是，王秘书很顺利地就把许大茂带回了会议室。 许大茂进了会议室，发现里面几乎所有的工厂高层领导都在场，再加上白科长、何雨柱，以及之前传谣的大嘴巴刘成。 这一下，许大茂当场就惊恐万分，额上的冷汗立即涌出。 “许大茂，你说说看，你为何要散播何雨柱和白玉珠之间的谣言？”李副厂长一脸严肃，目光凌厉地逼视着许大茂。 “我没有……没有造谣啊！”许大茂额头上汗水不断，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我不可能造这样的谣吧？” “刘成已经承认是他从你这儿听到的。”“坦白从宽，顽抗从严！” “如果你还不肯说出实情，许大茂，就把你交到保卫科去处理吧。” “他们自然有一套方法让你开口说话。” 李副厂长重重地一拍桌子，一声巨响，吓得许大茂全身都在发抖，几乎都要吓哭了。 何雨柱则在心中冷冷一笑。 看来，许大茂已经意识到那关于自己和白科长的无端猜忌是出自自己的幻想。不过，这小子现在倒也学会转移目标了。 可是，造谣也是要有技巧的，你怎么就选我何雨柱和白科长来说事儿？ 白科长不仅是厂里的高层管理者，而我现在也不同以往，已经成了轧钢厂的代表性人物。 谁敢诽谤我，轧钢厂的领导们不会放过他。 如果全厂工人都知晓这件事，还不得用唾沫星子把你淹死。 小子，跟我作对？你还嫩着呢！ 而白玉珠，目光如同飞镖一般锋利，紧紧锁定了许大茂。 这该死的许大茂，居然散播自己与何雨柱之间的谣言，这不仅是自毁前程吗？看我今天不收拾你！然而，在白玉珠的心底，却暗暗希望这传闻竟是真的。 像何雨柱这样杰出又有同情心的男人，她已暗恋许久，真心希望能与他发生些什么。但何雨柱正直磊落，根本不是那种胡思乱想的人，就像他自己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清淡如水。这些话把许大茂吓得不行，他瑟瑟发抖，眼中带着惊恐，背后的衬衫已被冷汗湿透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许大茂因为妒忌何雨柱的才智与声望，特意捏造了有关他的流言蜚语。“昨天下午，在街上我看见何雨柱送了一件东西给白科长，我当时见他们聊得甚欢。”他续说道，“一时起意就编了些关于他们之间的传闻。”接着他向众人恳求：“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我确实错了，我只是想让何雨柱难堪，没想到事情会弄到这一步。” “我现在向白科长道歉，向何雨柱道歉，请厂里的各位领导惩处我，我确有其错。”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人的反映倒也迅速，意识到辩解无望后立即承认错误，毕竟比起保卫科那些大老粗来个“特别照顾”，直接认罪似乎是个更好的选择。“哼！只因羡慕何雨柱同志的才干和声誉，你就要编撰谣言损害他的形象？”李副厂长大声指责道，“你可知道，何雨柱如今已是我们首钢第三轧钢厂的一张响亮名片！你的这些所作所为就是在损害我们工厂的形象啊！”许大茂一脸颓然，不住地摇头。“我只是不想让他过得太顺，没想到后果如此严重。” 许大茂如实汇报，并认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听完李副厂长的话，说何雨柱已成为了第三轧钢厂的象征，而他自己却对这样的象征做出了玷污，这怎能不让他感到惶恐？ 唉，人生不幸的时候，就连喝冷水也会咬到舌头。许大茂此刻的心情已经跌入谷底，心中充满绝望与后悔，懊恼当初为何要散播这样的谣言，更后悔第一个将这个谣言告知了刘成。 若早知刘成就那大嘴，早晚会将事情闹大，又何至于今日？的确，现在的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啪！ 孙书记一直沉默，此时猛然拍桌站起，愤怒地质问：“简直不可理喻！”“这是多么无理取闹！” “就是因为嫉妒何雨柱的才华和名声，许大茂你就故意编造谣言抹黑人家？”“许大茂，我说你的思想觉悟怎么会这么低？心胸怎么这么狭隘？” “你这是非常严重的诽谤行为！”“这可是要受到法律严惩的！” 孙书记平时很少批评人，但这次他真被激怒了。 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唯独像许大茂这么不要脸的人没见过。听到要受法律严惩，许大茂吓坏了。 贾东旭和易中海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许大茂可不想被送进南郊采石场劳改。 “我错了，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我真的错了。”“我恳请厂领导对我做出最严厉的处罚。” 许大茂坚持让厂里对他进行最重的惩罚，意思其实是不要让他承受法律的制裁。孙书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三人交流了一下。 最终决定对许大茂和刘成进行全厂通报批评，并罚款许大茂20元，刘成10元。 这种惩罚，许大茂勉强可以接受。毕竟才20块钱， 去乡下多放几场电影，就挣回来了。但刘成却差点儿气哭了。 一句谣言，竟然罚他10块钱。 要是被他媳妇知道，不得拆了他？ 孙书记问了何雨柱和白玉珠的意见。 何雨柱严肃地说：“孙书记，损坏的是我的名誉，我要求许大茂当着全厂工人的面，向我道歉。” 白玉珠也点头附和。 “没错，我也要求许大茂当着全厂工人的面，向我道歉。” 两人的意见一致，许大茂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他知道，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他。他这次真的碰上硬茬了。 孙书记三人再次交流了一下意见， 最终决定下班后召开全厂职工大会，让许大茂当众向何雨柱和白玉珠道歉。 “全厂工人们请注意，现在广播一则全厂通报：” “宣传科放映员许大茂，与一号车间工人刘成，恶意造谣人事科白玉珠科长和食堂班长何雨柱。” “目前，谣言已经查证为无中生有，决定对许大茂和刘成各记大过一次。” “请所有工人下班后，到东南大 ** 集合。届时，厂领导将正式公告此事。” 此刻，这个通告声传遍了第三轧钢厂的每个角落，同时也回荡在轧钢厂食堂。 “我就说嘛，一定是有人故意造谣。没想到造谣的居然是刘成，还有个许大茂！” 刘岚牙齿咬得咯咯响。 现在，她和何雨柱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 几乎每个周末，何雨柱都会带她出去帮厨。每次帮厨结束，刘岚总能拿到一块钱的报酬。 那块硬币确实大大缓解了她的生活压力。 刘岚绝不想何雨柱因为那些谣言而名声扫地。 王一虎气得脸通红，说道：“听说那个放映员许大茂还是我师兄的老乡呢，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会如此恶劣，恶意中伤我师兄。” “通常，最恨你、最嫉妒你的人，往往是最熟悉你的人。” “我看，那个放映员学徒许大茂可能就是因为对咱们师兄太熟悉了。” “但他眼睁睁看着咱们师兄功成名就，娶了美丽的新娘，又生下一对龙凤胎。” “仿佛所有的好事都眷顾了咱们师兄深山。” “看来那许大茂是因为嫉妒，才会编造谣言，意图毁坏咱师兄的名誉。” 一向谨慎的吕建松也表达了他的见解。 他的观点几乎获得了全体厨房同事的认可。与此同时， 一号车间传来了播音。 正忙碌的大龙气得几乎想扔下手中的活。“这个该死的刘成，还有许大茂！” “他们竟然编造这样的谎言陷害我师兄！”“这种混账东西，应该拉出去毙了。” 大龙咬紧牙关说道。 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大龙的肩膀。 “大龙，干活儿的时候不能分心，安全第一。” 是大龙的师父，七级钳工孙师傅看到徒弟脸色不对劲，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走过来安慰大龙。 大龙完成手中的任务后，急忙停下了机器。 他气冲冲地对孙师傅说道：“师父，您刚才听见广播了吗？刘成和许大茂这两个 ** ，真是可恶至极。” “我师兄对我们工厂贡献如此多，让全厂工人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鲜蔬菜，他们却编造谣言污蔑我师兄。” “我现在真是气愤极了！我真的很愤怒！” 孙师傅淡淡一笑，说道： “孩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只是因为你师兄何雨柱实在太出色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锋芒毕露总会遭人妒忌，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显然，许大茂和刘成嫉妒你师兄的才华和名声，所以才故意散播谣言，试图损毁他的名誉。” “但他们没想到，你师兄何雨柱的名字如今已经是咱们轧钢厂的一面旗帜，一张名片。” “外边有很多人只知道你师兄何雨柱的名字和他的研究成果——两种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粮食种子，未必听说过首都第三轧钢厂这个名字。” “因此，你师兄何雨柱的名字，已经成为咱们厂的一面旗帜，一张亮丽的名片。” 第213章 芒刺在背 “对于许大茂与刘成故意造谣污蔑你师兄的事，你觉得谁最愤慨、最焦急呢？” “当然是我们工厂的领导们了！” “他们最为不满，也最为急迫！” “污蔑何雨柱不就等于间接诋毁了我们首都第三轧钢厂吗？我们的厂领导自然也会颜面尽失。” “因此，厂里的领导班子势必会展开彻底的调查，并将竭尽所能为你师兄恢复名誉。” “你看，今天下班之后的全厂会议，我想应该就是为了向你师兄赔礼，并特事特办才决定召开的一场职工代表大会。” 不得不承认，师傅姜老头的经验还是老到的。没多久，师傅孙老师便洞察了领导们的动机所在。他同时也预见到，参与编造何雨柱谣言的许大茂与刘成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听完师父这样的解释，大龙终于舒了口气。此时，正巧刘成出现了。 一见刘成，大龙顿时怒火中烧，随手抓起了一个扳手。“大龙，镇定点，千万不能冲动。”师傅孙迅速介入，夺过大龙手里的工具。刘成吓得后退一步。 “ ** ！大龙，你是不是想 ** ？” “莫非你想挥舞着扳手打我？” “我在会议室碰到你师兄何雨柱了，还挨了领导的一顿批评。” “可我真的冤枉啊，造谣的其实是许大茂，我只是传了话而已。”“我自己也没料到谣言会酿成这样严重的后果。” — 刘成面对孙师傅和大龙，满脸愁苦地做了解释。周围有不少工友也开始渐渐聚拢过来。 “刘成啊，你这都干了些啥？” “对啊，恶意编造传言，故意玷污我们何师傅和白科长的形象。” “你这臭嘴早晚会惹事，还不如用胶带封住好了。” “这下好了，全厂通令批评加上重大处分，你今年评选优秀工人的资格也泡汤了。” 几个老同事开始纷纷指责刘成，一致谴责他的行为。 刘成一脸凄惨，反复申明他确实没有始作俑者之心，仅仅是转了个嘴。“行了，各位兄弟息怒。” “厂广播刚对刘成和许大茂做出了公开批判，”“而且等一会下班还要举行全厂大会呢。” “大会上，厂领导一定会为师兄何雨柱和白科长洗刷污名的。”“现在大家先回去工作吧。” 师傅孙及时地缓和了局势，给了刘成一个台阶下。大龙则依旧怒目而视。 “刘成，你务必在今天的大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师兄道歉！”大龙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眼中像是燃烧着烈火。 刘成立即点头。 “这个当然不必你提醒，领导们这次开会就是要让我们两个站出来正式对你师兄和白科长道歉的。” “为什么我总是这么霉运缠身？”刘成自怜地感叹。 “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散播谣言了。” 干道。 下午四点钟，工人们下班后，陆续聚集到了东南 **。这块 ** 地方宽阔无比，容纳上万人也毫不费力。高台上，早就搭建完毕，等待着厂里的各位领导入座。 随着各个单位的工人按序进入会场，高台上的领导们也相继落座。这是首都第三轧钢厂自建厂以来，首次召开如此大规模的全厂职工大会。 但大家心知肚明，这场大会的目的，就是为了恢复何雨柱和白玉珠的名誉。 许大茂和刘成已经被全厂通报批评，工人们都知道，原来这两人散布关于何雨柱和白科长的谣言，其行径实在可恨至极。 事实上，厂里的每个人都衷心感谢何雨柱。 曾经，是何雨柱凭借着高超的厨艺，留下了那一群自视甚高的外国专家，传授了先进工艺。 这几年，同样是何雨柱，他研发了蔬菜大棚技术，解决了全厂工人一年四季的菜源问题。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师傅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始终将轧钢厂的利益放在首位。 然而，这么一位品德高尚的人竟然遭到别人的诋毁和污蔑，这让工人们无比愤慨！ 因此，下班后，几乎所有工人及各科室的工作人员，都来到了大会现场。王秘书负责清点各科室的到会情况。 他在会场上逐一核查了各车间和部门的参会情况，然后向李副厂长报告。下午四点二十分。 首都第三轧钢厂首届全厂职工大会正式开幕，由李副厂长主持。 “亲爱的工友们，今天我们厂召开这次大会，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彻底消除何雨柱和刘成恶意捏造的谣言。” “恢复何雨柱同志的名誉，恢复白玉珠同志的名誉。” “这不是何雨柱同志第一次遭遇恶意诽谤。两年前，贾东旭和易中海也曾试图诬陷何雨柱同志，最终他们都遭到了严惩。” “工友们，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坚决不做造谣生事者，坚决不造谣、不传谣。” “现在，请我们尊敬的孙书记为我们全厂工人讲话。” 话音刚落，李副厂长率先鼓掌。 霎时间，会场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上一次听孙书记讲话，还是在两年前的外国机械专家组离开后的表彰大会上。细心的工人们发现，两年的时间，孙书记的两鬓又添了不少白发，看起来银霜般苍老。 掌声逐渐平息。 孙书记环顾四周，高声说道： “工友们，你们知道吗？当我听说是我厂的职工恶意编造何雨柱同志和白玉珠同志的谣言时，我真的非常痛心。”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这个名字，可以说，若没有他的辛勤付出，就没有今天首都第三轧钢厂的成就。 若没有何雨柱的辛勤劳作，就不会有如今在全国广泛推广的“雨柱水稻1号”和“雨柱小麦1号”。 从参加工作以来，何雨柱始终勤恳敬业，任劳任怨。我听说，秘书处的王卫国同志曾笑称何雨柱：“身在厨房，心忧天下。” 当时听到这话，我还觉得颇有几分趣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才慢慢意识到，这两句话绝不仅仅是笑话，而是对他工作中勤勉和付出的认可。 这样一个优秀的人，竟有人恶意散播谣言，故意诋毁他。 这是一种非常恶劣的行为！这是极度不可容忍的行为！这简直是在挑衅众人公愤！ 人事科科长白玉珠同志同样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轧钢厂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这样的好同志竟然被许大茂和刘成恶意诽谤，这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同志们，早在建厂之初，我们就提倡兼容并包、实事求是、有能力的人上位、庸才退下。 建厂之后，我们更是将这一原则奉为企业生存的基石。 我希望全厂的同事们都能实事求是，敢于创新，勇于实践，决不允许捕风捉影、无中生有，决不能捏造事实。 好了，接下来请何雨柱同志和白玉珠同志上台。在孙书记的宣布下，何雨柱和白玉珠依次从两侧走上高台…… 现在，请把许大茂和刘成带上来，让他们公开向何雨柱同志道歉，向白玉珠同志道歉！ 孙书记严肃地宣布。随即，许大茂和刘成灰头土脸地走上了高台。他们的出现立即引发了全场的一片咒骂声。 “那张驴脸，就是许大茂吧？简直是太难看了。”“可不是嘛，丑到极点，还偏偏留个小胡子，更显猥琐。”“相由心生，丑八怪多半心术不正，不然怎会编造出这些恶毒的谣言呢？”“刘成也一样，瘦骨嶙峋，胆小如鼠，放在旧社会，分明就是一个汉奸的模样。”“许大茂也差不多，同样是个汉奸样。” “哎哟，就是这两个家伙污蔑何师傅和白科长？真想上前踹他们几脚。” 在工人们的骂声和唾骂中，许大茂和刘成战战兢兢地上了台。 此时此刻，许大茂第一次体会到了当年贾东旭恶意举报何雨柱，遭到全厂工人口诛笔伐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像芒刺在背，实在太难受，实在太丢脸了。 许大茂灰头土脸地走到何雨柱面前，赔笑道：“何雨柱师傅，我许大茂向您道歉，我不该因为嫉妒您的才华和声望，恶意捏造关于您的传言。” “我真心诚意地向您道歉，希望何师傅能原谅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 何雨柱冷眼看着许大茂，淡淡的说：“许大茂同志，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希望你这次能够真的做到，不要信口开河。” 工人们听得哄堂大笑，许大茂尴尬得面红耳赤，连忙保证绝对不会信口开河，更不敢再编造关于何雨柱的谣言。 接着，刘成也依样画葫芦，向何雨柱道了歉。 何雨柱也没刁难刘成，他想，像刘成这种大嘴巴的人，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不能因为这次的过失就完全否定刘成的“特长”。 许大茂和刘成随后也向白玉珠道了歉，白玉珠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至此，全厂的大会宣告结束。 【求订阅】 “刘成媳妇，你知道吗？你们家刘成和许大茂恶意编造何雨柱和白科长的谣言，被全厂通报批评了。” 贾张氏刚从酱油店打酱油回来，正巧在大院门口遇到刘成媳妇与邻居们闲聊，立刻把这个重磅消息抛了出来。 第214章 许富贵对着许大茂大加谴责 刚才还在高谈阔论、滔滔不绝的刘成媳妇瞬间呆住了。 “什么？我家刘成编造谣言？”“这绝对不可能！” “我家刘成向来都是听到谣言就四处传播……呃，不对，传播的不是谣言，是新闻，他只会传播新闻，从来没有编造过谣言。” 刘成媳妇气冲冲地否认她家男人编造谣言的事实。 “刘成媳妇，你别冲我发火，这是我刚从供销社打酱油时听售货员说的。” “据说是你们家刘成不仅和许大茂一起编造了谣言，还被轧钢厂的领导狠狠批了一顿。” “而且，听说许大茂被罚了20块钱，你们家刘成被罚了10块钱。”贾张氏以前经常让孙子棒梗帮她打酱油，但那孩子拿五分钱却经常只带三分钱酱油回来，剩下二分钱去买糖了。 为了防止宝贝孙子乱花钱，确保打回的酱油足够，贾张氏不得不亲自去供销社打酱油，结果还真听到了这么一个惊天的消息。 刘成媳妇一听家里被罚了10块钱，心疼得不行。 “该死的刘成！” “等他回来我非要好好收拾他不可！” “10块钱哪，那是我们家两个月的生活费啊，一下子就没了，真是心疼死了。” 刘成的妻子差一点心痛得落下泪来。而许大茂的母亲更是肝肠寸断。 她的孩子目前还是个电影播放员的学徒，每月赚的钱仅有二十余元。 而现在一下子要处罚他儿子二十元的款项，等于是一月的工作报酬。想到这里，许母的眼泪几乎就要滴落下来。 “贾张氏，你从哪儿听来的这消息是否确切？” “我们的大茂可是实诚人，他哪里会编什么谣言呢？”“肯定是刘成把我们家大茂带坏了。” “等刘成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跟他说说道理。”许母一脸严肃，气愤地说。 围观的街坊四邻也不闲着，一边看热闹一边七嘴八舌地添油加醋。正在这时，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回来了。 刚一进门，许富贵就得知儿子许大茂因造谣何雨柱和白科长，在厂里受到了全厂范围的批评。 因为这个事端，轧钢厂还召开了一次全员职工大会， ** 他儿子在大家面前为何雨柱和白科长公开致歉。 不仅受到了口头的斥责，还得当面致歉外加二十元的罚金，这件事让许富贵气得火冒三丈。 许母连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叫道：“老许，你可回来了，咱们的儿子.....”“我知道了，等大茂回来再细说吧。” 许富贵脸色铁青，推着单车走进院子。许母赶紧追着他的背影。 周围的邻居们都露出了一副乐见事态发展的表情。 众人心里都有数，许大茂回家以后，必定逃不过一场教训。 随着时间推移，轧钢厂下班的人陆陆续续都回到了家中。 许大茂实在不愿意归家，觉得实在是丢人。 太丢人了！ 他从没经历过如此羞耻的事情。他恨透了何雨柱。 真是可恶，这个何雨柱不知道编了我许大茂多少次坏话。我都忍下来了，也没去报复他。 如今我也只是造一次谣，他竟告到了厂领导那儿。 除了面子丢光，许大茂心里更痛的是要交上的那二十元罚金。 现在他所挣的钱全都交给母亲管着，除去日常生活所需几乎没有剩余的钱。 明天需要上缴二十元，他还得到母亲那儿去求情借钱。许大茂不怕他的母亲，最害怕的是父亲。 也不知道他爸爸最近为什么学会了刘海中的教育方式，开始动手打起儿子来。许大茂心里很清楚，自己回家肯定会少不了一场痛殴。 唉，打就打吧，谁能让自己遇上这种倒霉事儿呢？ 才一走到胡同口，到了自家门前，已有几位街坊对许大茂打趣道： “大茂啊，听说你因传播关于何雨柱和白科长的不实消息被全厂通报批评？”贾张氏得意地说。 “对呀大茂，据说厂里还为此特别开了大会？你可真是出了大风头。” 阎埠贵也冷笑着加入到起哄的人群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嘿，许大茂，听说你受了罚，得缴二十元罚款哦。”“二十元哪，足够买到三只实惠坊的烤鸭啦。”叁大妈也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补充。 没等许大茂开口，刘成媳妇已经叉着腰堵住了他的去路。 “许大茂，是不是你的造谣生事导致刘成受到了全厂通报批评，还得交十元罚款？”她怒气冲冲地质问，眉毛倒竖，满眼都是愤怒。 这一问让许大茂愣在原地，内心直呼冤枉。他想着，好不容易才挨过了工厂里的惩罚，赔礼道歉，交纳罚款，回了四合院本以为能平安无事，没想到竟还面临着全院子的舆 ** 击？ “刘成媳妇，我警告你一句，君子不与妇争，速速闪到一边去！”“难道刘成信的谣言就一定是我传出去的吗？” 许大茂进一步辩解道：“我都已经没有追究你们家的责任了，已经给他面子不小了。要不是刘成那张多舌之口，这事能传播至此让我承受这样的后果吗？” “怎么会遭全厂387人的公开指责？又怎么会罚得交钱赎罪？你快闪开！不然的话，小心我不留情面！” 许大茂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再受到这样的羞辱，立即爆发了出来。 刘成媳妇身材魁梧，言语犀利，但在打架这方面可从不输人。 “噗！”她不屑地回应，“许大茂，你要动手我不怕！”“我就把你的驴脸挠花了看看！” 说罢，她就朝许大茂脸上猛扑过来，指甲如同锐利的小刀，划过了许大茂的面孔。 猝不及防间，许大茂的脸上留下了数道血痕，他赶忙用双手捂住脸颊，企图以手抵挡刘成媳妇的狂暴攻击。然而刘成媳妇一发动起狠来，怎容易平息？ 她在追逐着许大茂的同时，拳打脚踢、乱抓乱挠。“刘成媳妇，你听我说，真汉子不跟妇人计较。” “赶紧停手吧，不然我要去找街道办事处状告你的行为。”许大茂知道自己不是个善战的人，在四合院的 ** 中从未取得过胜利。 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女人的冲突，他的战绩总以失败告终。正在双方争执不下时，刘成和刘海中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这是怎么一回事？”“都住手！” 刘海中心头一紧，见自家媳妇正与许大茂激烈争执，立即大声呵斥并迅速上前制止。 “父亲，母亲，看我这样子，是被人打了。”“啊哟，真是痛死了！” 许大茂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了家中，将此情形向父母抱怨。 许富贵夫妇闻讯后惊愕不已，许母尤其关切地望着儿子问道： “孩子啊，怎么回事啊？是谁把你折腾成这样？” “起初是刘成的媳妇，把我的脸划得乱七八糟。考虑到对方是女流之辈，出于尊重没与她过多纠缠。” “但随后刘成也加入了战斗，两人一齐上阵对我施暴。” “看看这里，都把我打得鼻青眼肿了。” 许大茂抹了一把鼻尖，对他的母亲抱怨道：“无能之辈！” “打不过个女人，你还算是什么男人？” “说过多少回了，斗嘴打架一定要全力以赴，直到对手畏惧、屈服为止。”“结果，每回你与人争执，都被人欺压在上头了。” “我是许富贵，为何会有你这等不争气的子孙？” “你还得多多借鉴何雨柱，瞧人家以一敌二对付贾张氏母子，让他们狼狈不堪地在地上寻牙求饶。” “而你看你自己，就连刘成的妻子都不放在眼里，真让我们老许家的脸都丢尽了。”许富贵对着许大茂大加谴责，直骂得他有苦难言，满心愤怒却不敢表达。 “且不说你和刘成夫妇争吵的事情，说说你又是怎样散布关于何雨柱和白科长不实之言，最终还是被人调查出来？” 许富贵面色冷峻地询问，要求许大茂如实回答。 “唉，爹，实情是这样的，前天我在街上遇到傻柱和白科长交谈。” “我还看见傻柱送给白科长一样礼物，当时我就觉得他们间关系不简单。”“我便琢磨借这件事来打压压制一下傻柱的声势。” “于是我就编织了何雨柱和白科长交好的传言，并通过了刘成这张大嘴散播了出去。”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传言竟传播得如此迅速，一日之内就人人知晓，厂里的领导得知情况之后，极为愤怒，第一时间找到刘成进行审问。”“刘成那背义之人当面将我告发了出去。” “紧接厂里对咱们俩作出了全厂通报批评，并罚款，还在全体会议上公开要求我和刘成向傻柱以及白科长道歉。”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爹，儿子知道错了，不应该制造关于傻柱的谎言，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身的过错。” “我对您郑重承诺，这种拙劣的伎俩儿子日后绝不会再犯。”许大茂详细讲述了自己制造及后续处理的过程，并立下誓言确保此类低劣行为不再发生。 许富贵注视着儿子，眼神复杂。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 “大茂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呢？” 第215章 各位，请安静一下 “现今何雨柱正处在事业上升期，上媒体头条不说，还常跟随工厂的 ** 出差办公务。”“而你就偏要选择这时候去诋毁他呢？” “傻儿子，你的诋毁也做得太肤浅了，居然编排出何雨柱和白科长之间的传闻。”“白科长乃是主管人事的部长，掌握着全厂数百号人的任命大权。” “上周，我还分别联系过人事科与宣传科，今年就准备让你正式成为宣传科的一员——一名正编电影放映员。” “只因你说了一些关于白科长与何雨柱的闲话，所以人家人事科不愿意给你办这个手续，至于宣传科那边，更加不用指望了。我今天还被宣传科的科长狠狠教训了一顿呢。” “许大茂啊，我这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怎么做出这种事情？” “你是想让我晚景凄凉不成？” “难道要让你爹的一生努力全部化为泡影？” 许富贵身心俱疲地责备许大茂，字字句句都是责备与失望。这使得许大茂一时之间愣住了，没想到事情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不仅受了厂里的通告批评，连工作都可能保不住了。 许大茂此时心中懊悔不已。 “父亲，那你说我现在该怎样？” “难道我今后都不能成为电影放映员了吗？”“父亲，求你一定得帮帮我啊！” 看着儿子痛悔的模样，许大茂确实害怕了，心里后悔不迭。“哼！你说怎么办？” “只能随便对付一下了。” “为了躲避这段 ** ，我们爷俩先去乡下放映电影，看看风声过了再做打算吧。” “你怎么这么让 ** 心啊，”许富贵心里虽怒，手却始终抬不起来——尽管多想揍儿子一顿出气。面对许大茂的狼狈相，他既恨又心疼。 这孩子究竟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唉！ 这时候门突然响了，“是谁？” “是我，刘海中。”听到这个名字，许富贵眉头紧锁——老刘这时候来访，不知有何目的？ 打开门后，只听刘海中说道：“老许，会议已经开始了，快带许大茂一起来中院开个全体大会。” “开大会？” “关于什么的？” “关于啥的你还不明白吗？当然就是你儿子许大茂和刘成名夫妻吵架打架的事了。”“这件事对咱们这一带造成的负面影响太严重了。” “快点去，带上凳子参加大会。”说着，刘海中便匆匆赶往邻居家继续通知。许富贵听罢更是火冒三丈，自己的儿子明明被人打了，自己都没说什么，他刘海中倒是来开什么会，还当众批评论罚自己的孩子。 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好心的钱赵) 刘海中抵达中院时，正好遇上去借雨水的何雨柱。 “何雨柱，你回来得真是时候。” “会议马上就要开始，在这里开全院大会，快回去拿凳子过来。” “刘海中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许大茂与刘成名夫妻 ** 的事。” “这件事对我们街道的影响极其糟糕。” “我们必须通过这场会议严厉谴责此类不良行为！”刘海中一边向何雨柱解释情况，一边加快速度去召集其他人。 刘海中摆出一副官方的架势，语气凛然地对何雨柱阐述道。 何雨柱一听，顿时眉开眼笑。 这下子许大茂可真够背的？ 刚被全厂通报批评，紧接着还要在全院大会上被批斗。 许大茂啊，喝水都要呛得你说的恐怕就是他！ “棒棍奶奶，秦淮茹，快些，带上板凳开会啦。”“老阎，尽快召集你家人到中院参加大会。” “刘成家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幺又哭了呢？赶快去开会吧。” “喂，刘成，你的脸怎么回事？怎么和许大茂一样，变成了‘花脸大侠’？”刘海中一户户地通知整个院子的邻居前来参会。 当他来到刘成家，看到刘成脸上的抓痕时，不禁啼笑皆非。 “哎，别提了，只怨我自己这张破嘴，话不该说的时候也说漏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刘成就算自认倒霉了。” 刘成捂着脸颊，叹息一声，拿上板凳和媳妇一同出门。不一会儿， 院落里的居民全部汇聚在了中院。 八仙桌后面昔日坐的是仁大爷，而现在只剩下贰大爷刘海中了。而今壹大爷仍在采石场接受教育改造， 叁大爷虽重获教师身份，但其声誉已损，不再适合担此要职。现在的刘海中，在院子里无疑是最耀眼的存在。 确认大家到齐之后，刘海中在八仙桌后朗声宣布：“各位，请安静一下。” 他的这一句话还真奏效， 原先喧闹的人群渐渐止住了交谈，所有目光都转向了刘海中。 许大茂与刘成夫妻二人站在人群前列，两人的脸上都留有类似的抓痕。 许大茂被划是因为散布谣言，并让刘成去传播，导致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而刘成则是因为厂里的10元罚款让自己的妻子生气，她是一个身材健硕的女人，正一脸愤懑地站立在那里。 今日她虽然英勇无比，伤害了许大茂以及自家的丈夫。然而家中这个月的开支因这缺失的10元而变得捉襟见肘。 这对夫妇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这么多啊！ 于是刘成的妻子此刻盘算着一定要借由此次会议让许大茂赔偿10元钱。何雨柱和他的妹妹雨水坐在角落里，好奇地围观。 秦淮茹和张婆媳二人也并肩坐在一条板凳上，兴灾乐祸地看着热闹。 许富贵和他的妻子同样坐在一处，不过许富贵面露阴沉，显然对今天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感到十分不悦。 毕竟，他的儿子今日犯下如此大错，回到家不仅被痛批还遭到了刘成一家的教训， 任何一个父亲听到这样的事情，想必心里都不是滋味。 “今天召集大家到这里的主要原因，是为了严厉地整顿许大茂以及刘成夫妇打斗带来的恶劣影响！” “过去，我们院子每年都是模范社区、优秀居住区。” “最近这两年，我们院子里的事故发生率越来越高，我必须严肃整治这些不当行为。” 说到这里，刘海中的目光在何雨柱脸上停留了一下。 何雨柱大声回应：“贰大爷，您看着 ** 吗？” “这大半年，我待在院子里的时候寥寥无几。”“我可没参与过任何打架，也没有编造过任何人的谣言。” “相反，倒是有人恶意诽谤我，厂领导进行了调查，并在全厂范围内进行通报批评。”“即使如此，我也遭受了名誉损害。” “我只是个受害人，您盯着我看干什么？”何雨柱对刘海中的目光毫不畏惧，他更像是一个局外人，安静地坐在角落，观看这一场戏。 您开个会还没说什么，就开始盯着我看？ “咳，何雨柱，我没有针对你。”“怎么？我就不能看你一眼吗？” “刚才我也环视了一圈，大家都看了。” 刘海中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何雨柱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他是来看热闹的，无意成为这场戏的主角。“好了，回到正题上来。” “今天我们讨论的主题是，今天下午许大茂和刘成两口子打架的事。”刘海中重新进入角色，继续发言。 “贰大爷，您误会了，不是我和刘成两口子打架。(beab)”“明明是刘成两口子打我！” “你们看看我的脸，都让他们打得什么样了！” “我是受害人，刚刚在家和父母谈论这件事。” “赔偿！刘成他们两口子必须赔偿我的医疗费用！”“否则我要去街道办向王主任告状！” 许大茂捂住脸，愤怒地说。“许大茂，你胡说八道！” “就是因为你编造了关于何雨柱和白科长的谣言，才导致我们家刘成和你一起被全厂通报批评。” “还因为这事儿，我家刘成被罚款10块钱！” “你必须赔给我们家10块钱，否则这事不会结束！” 刘成媳妇怒气冲冲地指着许大茂，几乎要上前揍他一顿。这时，许富贵坐不住了。 这一年来，他常常带着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参加院子的全体会议了。 也就是说，许富贵已经很久没有发表过意见了。 “你说什么？刘成媳妇，就你家刘成被罚了10块钱？”“我家许大茂被罚了20块钱又怎么说？” “就算我家许大茂编造了谣言，但传播这个谣言的责任应该在你们家刘成身上。” “他要是控制好自己的嘴巴，这谣言怎么会在轧钢厂传得人尽皆知？”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们家刘成也是个汉子，犯了错误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不要把自己犯下的错误归咎于他人，否则这是非常幼稚的做法。”许富贵站出来说话，意在为其子许大茂争取公道。而刘成的妻子怒气冲冲，胸口起伏，仿佛要立即出言不逊。 就在这时，刘海中断言：“许富贵说得很合理。” 他对刘成的家属言道，“你在这件事情上不应再纠缠不休。” 接着又补充道，“你们家刘成被厂子里罚了10元，而许大茂则被罚了20元。”“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这问题工厂早已作出决定。” 然后他严厉地指出，“我们现在应该讨论的是，你夫妻两人对许大茂的攻击事件。” 第216章 荒诞的想法在蠢蠢欲动 许富贵随即反问，“我的儿子已明确表明，当时是刘成两夫妇在对他进行攻击，而不是反过来。” “许大茂现在的伤势可以证实这一点，他应当获得刘成夫妇赔偿的医疗费用。” “如果你此次召集全体大会的意图，不正是为了处理此事？” 随着话锋一转，许富贵向刘海中发起了压力，神情严肃。 老姜更辣！沉默许久的许富贵仅几句话便让刘海中陷入困境。 刘海中的目的本是为了矫正院子内的不正当行为，但许富贵坚称其子许大茂没有动手，而是被攻击的受害者。 “身为这院子的大事者，你应该伸张正义，给我儿子一个公正的说法。” 在场一角，何雨柱心存敬畏，默默赞美许富贵。“许大茂，你得多向你爸爸学习学习。” “你的爸爸真是老奸巨猾，从不轻举妄动。”“这次，刘成两夫妇铁定得不到好结果。” “在这院子的三大巨头里，曾是易中海、许富贵与我父亲何大清。” “易中海是最为老练，许富贵则是隐秘深藏，我父亲则是豪放直言，无所畏惧。” “如果是在院内选一名管理的话，有了许富贵，这位置无论如何轮不到刘海中。” “但许富贵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一心专注于放映乡村电影与创收。” “相比之下，刘海中却对此头衔念念不忘，可他却不自量力，既无能力又喜欢吹嘘。” “原本许大茂与刘成夫妇的事情不算严重，但刘海中非要兴师动众，搞个全院子的大会来处理。” “这下，许富贵轻而易举将他置于尴尬境地，我看这次刘海中怎么才能 ** 。” 何雨柱暗自思量后，期待着接下来的戏码展开。此刻，刘海中显得颇为惊愕。 他心里盘算着，确实是这样的，许大茂确实是被刘成夫妇所伤，并且全程未曾反抗，真正受损害的正是许大茂。 但这一切的发展已偏离了他初衷召开大会的目的，让他一时无措。 本意在于借助刘成夫妇与许大茂争斗这事，整顿院子里的歪风邪气，同时也为了树立他自己——二爷刘海中的权威。但一到许富贵那儿说，情况就变调了，转而成了给自己的孩子讨公道。 \"对，我爸说的有理。” “二大爷，您可要为我出头啊。” 许富贵边说边指指自己的脸，“你看我的脸，我的鼻子都肿了，刚才还在流血呢。” “我还担心我的鼻梁被刘成夫妇打折了，”许富贵接着补充，“我想我爸会带我去医院检查的。” 许大茂似乎得到了父亲壮胆，在旁煽风 ** ，不停地向刘海中施压。这下刘海中觉得心里憋屈极了，事态发展偏离了预期轨道，让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刘海中，既然您作为这个院子里的负责人，要是不能给这里的居民讨回公道的话。” “我就直接带上我儿子，去社区办事处找王主任说个明白，” 许富贵继续逼迫，不让刘海中有任何喘息机会。提起“王主任”，刘海中立马紧张起来。 “哎哎，这不急，我们自己的事儿就内部消化吧。” “麻烦王主任就不必了，您知道他多忙的。” 海中稳住了心情，目 ** 杂地打量着许富贵，心头暗道：这家伙好久不参加全员会议，今天一来，全把我的布局搅乱了！ 可恶啊！这招确实阴损。 他清了清嗓子，试着重新控制局面，“行了，咱们继续会议进程。” “刘成你们俩，居然当众攻击许大茂，导致他的鼻子受伤，脸上被抓出划痕，对他造成了不小的损害。” “现在必须立刻赔偿！”刘海中心态坚定，语气严厉地对刘成夫妇宣读决定， “赔偿许大茂医疗费用，让他可以就医疗养。” 听完这番话，刘成夫妻俩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 原本想着通过这个场合能让许大茂退还他们那10块钱的罚款，没想到会演变成自己需要支付医疗费。 “二大爷，这样我不甘心！” 刘成的妻子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 “明明是许大茂散布谎言，使我们蒙冤，” 她双手叉腰，“凭什么我们要赔给他钱？” “应该是让许大茂把10块罚金赔给我们才对！” 这位强悍的女子毫不畏惧，公开表达自己的不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反驳，刘海中也不甘示弱，立即回应：“刘成媳妇，道理归道理，刚才我已声明过，许大茂和刘成之间的事情已经在轧钢厂得到处理。” “现在我们要谈的是你和刘成对许大茂的身体伤害，” “况且，你也看到了，刚才许富贵还说要去找王主任投诉，以争取公平对待。” “赶紧赔钱让这件事不了了之才是最好的办法。” “不然，闹到街办去，咱们大院里面子上都不好看，你们俩可能还会因为故意伤害，被街办抓去小黑屋。” 刘海中一边威逼 ** ，一边要刘成夫妻往外拿钱。 刘成两口子相互看了一眼。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力。 “媳妇，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只好认栽了。” “给许大茂五毛医药费，就算完了。” 刘成低声道。“五毛不行。” “至少得五块。” “我怀疑你们打断了我的鼻梁，我爸得送我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 许大茂步步逼近，狮子大开口，非要五块不可。“你放屁！” “居然跟我们要五块？你还不如去抢呢！” 刘成媳妇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突然站起来高声怒骂。嘭地一声， 刘海中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高声喝道：“刘成媳妇，注意分寸，不能骂人。” 许富贵冷冷地说：“那就赔三块医药费吧，这件事我们算吃亏了，三块医药费，这事就算了结，否则，哼！”许富贵冷冷哼了一声，意思显而易见——不赔钱就把事闹大！“一块钱！” “许富贵，别太过分了！” “我们只能赔一块钱，一分都不会多！”刘成气得牙齿都咬得咯咯响。 许大茂刚要张口说什么，许富贵抢先说道：“好吧，那就赔一块吧，马上回家取钱来。” “我们家不接受欠条。” “许大茂，这是你的钱，拿好。” “我刘成以后如果再信你一句谣言，我特么是你孙子！”刘成给了许大茂一块钱，咬牙切齿地说。 “嘿嘿，刘成，这次便宜你了。” “厂里罚你十块，我还被罚了二十块呢。” “还有，你和你媳妇打我也太狠了吧？” “你们看看，把我脑袋都打成猪头了。” “才只赔了一块钱医药费，已经够便宜你们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许大茂拿着那一块钱，得意洋洋，还嘲笑起刘成。 虽然今天挨了一顿打，但他老爹帮他出了口气。 许大茂今天才明白，他老爹多么厉害。几句言语，就把刘海中弄得束手无策。 今后他要好好跟着老爹学习。 “行了，许大茂，得了便宜别卖乖了。” “我现在只怪，你一下班我就该狠狠揍你，下手实在太轻了。”“下次如果有机会，我非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刘成的妻子更加气愤，愤愤不平地向许大茂撂了几句狠话，拉着丈夫离开了。大家见没什么热闹可看，院子的大会议也就此散场。 今天的这场争执，让所有的邻里看到了许富贵的实力。没想到，平时看似不声不响的许富贵，竟有这般手段，连贰大爷也被他拿捏得服服帖帖。 许大茂拿着那一块钱，得意扬扬地跟在父母后面回到后院。他也不再闹着要爸爸带他去医院检查鼻梁骨。 没了什么热闹，何雨柱也带着雨水回了家。贾张氏和秦淮茹随后也回家了。 一进屋，贾张氏便开始唠叨起来。 “太不像话了，刘成夫妇居然还要赔许大茂一块钱的医药费？” “依我看，那一块钱应该给我们家才对，整个院子里就数我们家日子最难熬。”“每家每户每个人都应该给我们一块钱，这样我才觉得满意。” 贾张氏一边绱鞋底，一边嘟囔个不停。“妈，您别说了，那一块钱和咱们没关系。” “难道你也想跟许大茂一样被刘成他们俩教训一顿吗？” “咱们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吧，这比什么都好。”尽管嘴里这么说，但秦淮茹心中却想着易中海快要回来了。 传言易中海回来后，会重返轧钢厂工作。那么，以后他们家里就又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 “哼，许大茂被刘成他们打了一顿，竟然只要了一块钱的医药费。”“当年，我被何雨柱打了一顿，他还赔了我两块钱呢。” “真是，刘成夫妇也太吝啬了。” 贾张氏忽然回忆起前几年被何雨柱打过的经历，当时易中海主持公道，何雨柱还赔偿了她两块钱。每每想到这里，贾张氏都会心生怀念。被揍一顿，竟能换来两块钱，这样的“买卖”真是太划算了。 此刻，她真想找何雨柱再揍她一顿，让她再得到两块钱的医疗费。这种荒诞的想法在她脑海中蠢蠢欲动，但她毕竟害怕再次受到何雨柱的重击，毕竟他的拳头带来的痛感实在是太难忘怀了。 第217章 金发美女 何雨柱绝不会想到，那个经常叨叨的老太太贾张氏竟然会想念他的拳头，甚至想念那份医药费。 何雨柱回到家，照例签到获得了系统的一批丰厚奖励，可惜没有新的技能加成。 不过，他并没有气馁。系统签到的奖励本就是随机的，只是回家碰碰运气而已。 “雨水，带上咱们的收音机，我们走。”何雨柱对雨水说道。 “来了，哥哥。” 雨水背着书包，抱着收音机跟了出来。 听到“收音机”三个字，四周的邻居们纷纷竖起耳朵，兴趣盎然。 贾张氏与秦淮茹都习惯性地奔到窗边，隔着玻璃向外眺望。“何雨柱咋连收音机也拿走了？” “以后咱去哪儿听呢？”贾张氏焦虑地说。以前，每到何雨柱家里放收音机时，贾张氏总会假装在院子里的水槽洗衣服，支棱着耳朵 ** 何雨柱家里的广播。 然而如今，何雨柱兄妹准备将收音机带走，这让贾张氏十分焦急。 秦淮茹也是同样的心情。这两年婆媳俩没少在何雨柱家蹭收音机，可是如今，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兄妹带着收音机离去。 走出大院，何雨柱骑上自行车载着儿子回家。到达前门大街88号，回到自己的居所。 一迈进中院，何雨柱便听到房间里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声……仅凭声音，何雨柱就能认出是自己媳妇的那个外国朋友来了。 何雨柱将自行车推进屋，儿子抱着收音机跟在后面。“何师傅，您终于回来了。” “我想买您酿制的那种药酒，真的很喜欢那种药酒。” “请您一定卖我一些，让我带回我们的国家，分享给同胞。”“让我们的国民也能够品尝到来自东方的美酒风味。” 伊莲娜见到何雨柱进门，赶紧站起来，紧跟过来恳求道。何雨柱笑着回应。 你明明是个做国际贸易生意的人，还说得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 你分明是想以低价在我这里买进药酒，然后回去高价卖给你们的同胞。 这个外国女孩还挺会算计的。 “伊莲娜，你要买我的药酒也不是不行。”“不过，这药酒可不便宜。” 何雨柱一边把自行车停放好，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这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说道。 伊莲娜听到这里就知道有戏，连忙问道：“那你卖给我多少钱一瓶？”“十块钱一瓶。”何雨柱淡淡地回答。“天哪！” “何师傅，您这简直是在抢！” “十块钱一瓶，这也太贵了吧？我带回国根本赚不了钱，还可能亏本。” “再降点价好吗？依我所知，您们的顶级名酒茅台也不过七块钱一瓶，一瓶药酒竟卖十块钱。” “何师傅，我觉得您的心肠实在有点硬啊。” 外国人就是这般直接，竟然还直说他心狠。何雨柱却哈哈大笑。 “伊莲娜，你要知道，不是我要强卖给你。” “是你主动来找我要我卖你这种自家泡的药酒的。十块钱一瓶，不买拉倒。” 何雨柱说完，径直走向儿子，亲吻了一下宝贝儿子。 伊莲娜赶紧跑过来，请陈雪茹帮忙说情，让何雨柱再降价。陈雪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对不起，伊莲娜，我男人的决定，我是不会干涉的。”“这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去谈吧，我绝不会插手。” 34.2% 18:02 阅读】 “哎呀，何师傅，我真得对你刮目相看。” “想不到雪茹这样有主见的女人，都无法驯服你这匹野马。”“好吧，10块一瓶，就是10块一瓶。” “我立刻要50瓶，你能给我弄到吗？” 伊莲娜一看老朋友陈雪茹也帮不上忙，索性答应了何雨柱的条件。 尽管她知道，这笔买卖即使做成了，她将这些酒带回她们国家也赚不到太多钱，但她还是想试试。 谁让何雨柱泡制的药酒那么有劲，那么吸引人呢。“没问题，你准备好五个纸箱过来。” “我现在就给你弄来50瓶药酒。” “但我们说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打白条。”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不行，何师傅，我们战斗民族可不吃这一套。” “不过，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小气，连包装箱都不提供。”“我还得自己去准备包装箱。” “罢了，谁让我上你的贼船了？谁让你泡的药酒那么带劲呢？”“我现在就去准备纸箱。” 金发碧眼的伊莲娜抱怨了几句，便急忙出门找纸箱去了。“柱子，亲爱的，你真能帮伊莲娜弄到50瓶药酒吗？” “我知道你酒柜里可没有那么多药酒啊。”陈雪茹抱着孩子，满脸担忧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哈哈一笑，说：“亲爱的，你放心，我早把家里的菜窖改成了酒窖。等一下我就下去，拿50瓶药酒过来给你的外国朋友。” 菜窖在后院，离雨水的房间不远。 何雨柱走到菜窖旁，掀开盖子，顺着 ** 下了菜窖。 “哥，你去菜窖干什么？”雨水不解地跑过来问。 “嘿，雨水，你来得正好。” “我在下面往上扔药酒瓶，你在上面接住。”“注意别摔坏了。” 何雨柱在三米深的菜窖里，仰头看着雨水，笑着说道。“好的，哥，没问题。” “我在学校可是投掷高手，你就放心往上传吧。” 雨水摩拳擦掌，站在上面俯视着哥哥。何雨柱被逗笑了。 丢沙包和接瓶子能一样吗？ 但他假装走进菜窖深处，从藏酒的地方拿出50瓶药酒，一瓶一瓶地递给雨水。 果然，雨水接得十分准确，一瓶药酒都没有打破。 “真不错，我家的雨水不仅是投掷高手。”“她还是一个很棒的街球手呢。” 何雨柱摸了摸小雨头上滴雨水，笑着赞美了几句。雨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哥，啥时候把这么多家传药酒放进咱们家的菜窖里了？”雨水好奇地问。 她知道几个月前，她哥在酿药酒的事。 她也知道那个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她嫂子的朋友，着急想购买哥哥的药酒。 但雨水真的没想到，在她的卧室旁边竟然藏着那么多药酒。“当然是在你出门时，我偷偷放在那里的。” “好了，雨水，帮我把这些药酒都搬到院子里。”“今天，我有笔大买卖要完成。” 何雨柱哈哈大笑，双手各拎起三瓶药酒，走在前面。雨水连忙点头。 她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试着一次多拿几瓶药酒，结果发现自己只能拿两瓶。兄妹二人把这些药酒送到了前院的北厢房。 抱着孩子的陈雪茹瞪大了眼睛。 “柱子，这些药酒是从哪弄来的？” “难道你是真的把药材泡进酒里，放在后院的菜窖里了？” 陈雪茹简直不敢相信，看到自家男人和小姑子像变戏法一样从后院提回来这么多药酒，她惊讶地问。 “对啊，嫂子，哥哥背着我和您，偷偷藏了很多药酒在菜窖里。” “哥哥刚才跟我说，今天有一大笔买卖，莫非是要卖掉这些药酒？” 雨水毫不掩饰地揭了哥哥的老底。陈雪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她丈夫除了有点太低调之外，其他都是优点，有时候低调到有点神秘。兄妹俩把50瓶药酒都搬了过来，伊莲娜拿着五个空纸箱也回来了。 “我的天啊！” “何师傅，您是魔术师吗？” “怎么我离开没多久，您就变出了这么多药酒？”伊莲娜一脸震惊，不相信地问道。 何雨柱笑道：“你可以当我是东方的魔术师，反正你的朋友弗拉基米尔早就是这样看我的了。” 说着，何雨柱指了指那些药酒，对伊莲娜说：“伊莲娜 ** ，您验验货吧，保证每一瓶药酒的质量和那天晚上您尝过的完全一致，甚至更好。” 何雨柱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这些药酒放在生机小空间里一段时间，吸收了其中的灵气，所以酒质更好，更有力道。 伊莲娜打开一瓶药酒，闻了一下，立刻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她又尝了一小口，细细品味这瓶药酒的品质。简直太美妙、太完美、太让人迷恋了。 这瓶药酒比那天晚上的药酒品质还好。 “没问题，正是这个味道！”“就是这种酒。” “何师傅，这里头是五百块，您可以查一查。” “很高兴这次的合作，期待我们以后还能继续共事。” 伊莲娜旋紧瓶盖，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何雨柱。何雨柱没仔细查看，直接交给了妻子陈雪茹。 “媳妇，仔细点数，这是老公我赚的第一笔外快，很有纪念意义哦。” 陈雪茹接过这五百块钱，仔细地数了一遍，点头表示认可，这让何雨柱松了一口气。 “伊莲娜，合作得很愉快。” “我也非常期待下一次的合作。” 两人握手言欢，气氛融洽。做成这笔交易，双方皆大欢喜。 酒的生意结束后，陈雪茹得知丈夫卖给伊莲娜的五十瓶药酒，实际成本甚至不超过一百块。 “什么？柱子，你卖给伊莲娜那五十瓶药酒，成本才不到一百块钱？”“我的老天爷！这太不可思议了！” “柱子，不如你不要再当厨师了，回家专门酿酒吧，我们靠卖酒为生怎么样？” 何雨柱把与金发美女交易的情况向陈雪茹汇报时，后者显得非常惊讶。 第218章 何雨柱真是有心了 陈雪茹平时没太注意丈夫的酿造活动，她认为那只是一种娱乐方式，就像之前的雕刻一样。既然家里剩下的粮食也会被利用，自酿的酒即使质量一般，拿到市场上卖也不会亏本。 因此，对于何雨柱的兴趣，陈雪茹并未过多干预，只当他是下班后的消遣。 然而，当她得知丈夫亲手酿造、调制的药酒竟能卖到如此高的价格时，陈雪茹彻底愣住了。 在她看来，伊莲娜是个精明的商人，能够费这么大劲从自己丈夫那里采购一批药酒，足以证明这些酒的确具备很高的市场价值。 然而，让陈雪茹震惊的是，这批标价五佰的药酒，其实际成本竟如此低廉。 这一利润之高，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想到这里，陈雪茹开始反思自己家里的绸缎生意。 与丈夫的药酒事业相比，自家的绸缎店铺似乎微不足道。 “你先冷静一下。”“保持清醒的头脑。” “这次把药酒卖给伊莲娜所赚取的数百元，可以说是意外之财。” “天下虽大，但我所见之人中，能如伊莲娜般敏锐发现商机的商人实在不多。她能赏识我的药酒，并且愿意以高价收购，这并不能保证其他人也会这么做。” “这样的交易，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天上降下的好运，再也找不到第二次了。”“不过你这丝织店就不同了啊。” “你这店解决了十几个劳动力的问题。” “你的店铺每年帮助数千人解决了穿衣的烦恼。” “你的店每年还向我们的国家缴纳大量税款。” “亲爱的，你的丝织店才是真正可以长远发展的事业，是对公众有利的，是可以持续下去的。” “千万别嫉妒我，一次卖出五十瓶药酒，赚四百来块钱，像我这样的生意就是一次 ** 易，估计将来难以再次遇到。” 何雨柱对他的夫人进行了一轮夸赞，说得陈雪茹心里暖洋洋的。 没想到她的小生意竟然是如此有价值的。 如果不是丈夫今天点破，她自己还未能领会到这些。 在何雨柱的一番安抚和赞美之下，陈雪茹原本不安的心逐渐安定。“那这五百块我们该怎么处理？” 陈雪茹指着手中的钱，向何雨柱询问。“这很简单。” “夫君的钱即是夫人的钱，夫人的也是我的。我的所有一切包括这钱都是你的。” “我会拿两百块钱，继续购买粮食和酿酒所需的原料，以继续我的酿酒生意。”“剩下的三百则赠给你。” “这三百块钱对我意义非凡，这是我第一次赚来的外币。” “你可以把它们分成三份，自己留下一百块，给我们的儿子东方向存入一百，另外一百则为我们可爱的小女娃晓雪存下。” “争取等两个孩子到十八岁的时候，能够用你们给他们的存钱再购置一处类似的四合院。” 何雨柱在描绘愿景方面的才能远超常人。相比之下，易中海在这方面就逊色多了。 何雨柱不仅仅是口头说得好，更拿出了实际行动，立刻让妻子欢欣鼓舞，不断表扬柱子的想法非常好。 陈雪茹的开心直接影响到何雨柱晚上的心情，这对夫妻便能在夜里更加恩爱和睦。 等收拾好钱后，她抱起了孩子，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徐慧真的那个小酒吧也转为公私合资企业了。范金有主动请求担任酒吧的国有方经理，这件事发生在昨天，是由徐慧真亲口告知我的。” 何雨柱听了之后乐不可支。 范金有这个家伙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上次几乎破坏了自家丝织店的生意，被街道办主任牛大伟冷落在一旁。 他被安排去居委会，同一些大婶阿姨做基层工作。 然而范金有竟然还能主动推荐自己，担任起徐慧真家的酒吧经理一职。 而牛大伟居然同意了他的请求。 可能是范金有给了牛大伟好处。 或者说是牛大伟给了范金有一个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 不过，一旦范金有进入徐慧真的小酒馆担任主管，必然会产生一番激烈的冲突。 到那时，徐慧真的小酒馆恐怕会重蹈她曾经丝绸店的命运。 这范金有个家伙，办事总是不成气候，一旦沾手什么事，几乎没有不弄得一团糟的时候。 你们就等着看吧。 “看来，徐慧真的小酒馆将来一段时间，要面对一些困境了。” “亲爱的，咱们不必为徐慧真的处境担忧，她自有对付范金有的办法。” “就范金有的这点本事，在徐慧真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更何况徐慧真还有我叔叔蔡全无这样的靠山在后面支持。” “我们就坐等看好戏吧。未来的日子，徐慧真的小酒馆要么被范金有搞乱了生意，要么就是徐慧真把范金有直接扫地出门，和当年我们的绸缎庄结局差不多。” 何雨柱笑着向陈雪茹（以及钱诺赵）表达了他的看法。陈雪茹听了也点头同意。 “实际上，我也有同感。” “对了，关于雨水的升学问题怎么解决？” “那个许大茂捏造关于你和白科长的传闻，导致双方都损失了颜面。现在，白科长还会帮忙料理咱们孩子雨水的升学事宜吗？” 陈雪茹对于雨水能否顺利升入中学表示出忧虑。 何雨柱大笑，安慰道：“你尽管放心，既然白科长答应帮忙的事情，一定言而有信，不会失约。” “顺便提一句，白科长还邀请我在周末午间给他的女儿做饭呢。” “然而，由于许大茂那个**的捣乱，我们这周末肯定无法如愿赴约了。” “所以，我现在打算去买一些食材，做几样好菜装进饭盒里，明早就送过去给白科长。”陈雪茹听后，也表示认可并支持丈夫的想法。 “嗯，柱子，你赶快去吧，早点回来。” 大龙手提一个布袋，布袋里装着两只饭盒，来到人事部门前敲响了科长办公室的门。 今晨，他的师兄何雨柱特别交代，务必代为将这两个饭盒送达给白科长。 大龙心里明白，自己师哥跟白科长之间的误会虽已由许大茂造成，但此时避免不必要的交往最为稳妥，免得再次招致无端非议。 人言蜚语的力量足以摧残 ** ，流言的伤害有时候比实质伤害更为严重。 就在前一天， ** 刚刚澄清，所有不实之辞自行消散，而许大茂与刘成都已公开向何雨柱以及白科长进行了诚恳的道歉。 尽管事实证明两人之间确实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目前最明智的选择是保持距离，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忌或议论。“我是白玉珠。” “你就是...何雨柱的徒弟赵大龙？” “我还记得当你初进工厂时，咱们厂尚未与别的工厂合并，是你师兄何雨柱带你来人事处完成的入职手续。” 白科长笑着站起来，友好地请大龙坐下交谈。 大龙见到了白科长这美丽的女子，身为掌管人事的人事科科长，更是让他感到一丝局促。 “白科长，您真是好记性。” “没错，我就是赵大龙。” “我这是奉师兄何雨柱之托，特地来送给白科长两份盒饭。” “一大早，师兄找到我说，前几天答应了您，本应在周末前往您家中为您女儿做一顿饭菜。” “但因那件事的缘故，师兄实在难以再去府上为您女儿烹制佳肴。” “不过，师兄是个信守承诺之人，昨晚专门做了四道您女儿最喜欢的菜肴，托我前来转交。” 如此说着，大龙将手里的网兜中拿出的两个饭盒放在白科长的办公桌上，白科长内心十分感动。 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汉子！ 即使别人恶意散播他们的谣言，何雨柱也没有忘记他的诺言。“谢谢您，大龙。” “请回禀师兄，我十分感谢他的美意。”“世间难逢如此诚信的男人。” “两盒饭菜我已经收下，大龙，您可以继续您的工作了。” “对了，大龙，能否麻烦您明天再来我的办公室一趟？”“帮我把这两个空饭盒带回给师兄好吗？” 白玉珠接受了一份厚礼，并向大龙和何雨柱表达了感激，同时请求大龙第二天帮忙带回饭盒。 “好的，白科长，没问题。”“明天我会再来取回饭盒。” 大龙向白玉珠微笑着应承，答应了她的要求。 白玉珠将大龙送到门外，目送他离去，随后返回自己的办公室。“你这混账许大茂！真是成心捣乱！” “我女儿最中意的莫过于何雨柱做的饭菜，结果被你的流言蜚语搅得乱七八糟，吓得人家何雨柱都不敢上门做菜了。” “但何师傅还真是有心，特意提前做了这么多好菜，装在饭盒里送来。” “让我看看，都有哪些菜？” 白玉珠怀着好奇的心情，从网兜里取出了两个分量很足的饭盒。 打开第一个饭盒，里面有两样菜。一是鱼香肉丝，二是糖醋里脊。 中间用一个干净的铁片隔开，两样菜互不相扰。这都是女儿最喜爱的佳肴。 何雨柱真是有心了。 打开第二个饭盒，又是两道菜。一道是香芋地瓜丸，另一道是醋溜肉片。这些也同样都是女儿的最爱。 白玉珠看着两个饭盒中的四道菜肴，不禁感到阵阵暖意。 不知何时，眼角竟然湿润了。 第219章 淮茹独坐在家中，面容憔悴 自离婚以来，独自带着女儿的艰辛只有她一人明白。曾有许多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发起攻势。 然而经历过婚姻挫败的白玉珠，早已对男人大失所望，拒所有人的追求于千里之外。 唯有何雨柱，这个充满才情、温暖细致的男人，给予了白玉珠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多次在夜晚的梦境中，白玉珠梦见到与何雨柱在一起。甚至连梦中那些羞涩的情景都清晰可见。 每当梦醒时分，白玉珠内心深处便有一种罪咎感。或许正如古人所说：心有所念，夜必成梦。 她心中明白，这男子已在不经意间走入她的世界，即便试图抗拒也无法阻挡！ 对于此，她竟有种说不出的甘愿。 不久前的一次偶遇，在街上的相遇虽平凡无奇，却不料成了许大茂散布蜚语的素材。 白玉珠对许大茂简直是憎恶到了极点！ 她暗下决心，无论未来任何人提议，绝不让许大茂有机会成为正式员工，哪怕他就此永远担任放映员学徒也在所不惜！ “再说起，关于妹妹雨水的升学事宜，务必顺利办理。”她心里想着，“不仅需要办好，而且必须办得无可挑剔。” 白玉珠当即决定，待下班后，便会带着雨水的成绩单及相关材料，去找她的老友——校方负责人。 “师哥，事成了。” “你托付的那两只食盒，我全数交给白部长了。” “白部长对您的慷慨相助表示诚挚的感激，并赞扬您是个难得的好男士。” “此外，她还特地嘱咐我明日早上回她那里领取这两个空盒给您送回来。”听到这里，大龙迅速从人事部奔至食堂汇报进度。 何雨柱微微点头，“做得好。” “大龙，该回去工作了。” “多谢师兄费心。” 面对师兄的赞誉，大龙连忙摇手推辞。 “师兄，何至于言谢，这是 ** 应尽的责任罢了。” “只是因为许大茂与刘成这两个家伙，肆意散布关于你和白部长之间的虚假言论。” “如果没这些无端生事者从中作梗，你周末就可以直接为白部长的女儿掌勺烹饪，又怎么会如此麻烦？” “不仅需要自掏腰包购买食材，做好的菜肴还得小心翼翼放入食盒，再由我送达给白部长家中。” “尽管我知道兄长厨艺超群，但即便是顶尖大师之作，放置一夜再食毕竟不如现烹之鲜美。” 大龙为师兄感到不平，对许大茂与刘成二人的行径更加不满。何雨柱则淡然一笑，轻拍大龙肩头以示安慰。 “你安心，等 ** 过去，我亲自上门为白部长女儿准备美食。” “你无须挂念此事，现在赶快去岗位上继续努力工作吧。”听罢此言，大龙应声而出，匆匆赶往一号车间工作。 【求支持】 “何老师，欢迎您归来的消息真是令人心喜啊！” “前不久，伊莲娜从您这里购买了整整五十瓶富有东方风味的独特药酒，不知道现在能否也让我拥有相同的数量？” “我愿意支付与伊莲娜相同的价格，当面付款交货，我已备好足额现金等待。”面对这一突发状况，何雨柱颇为错愕。 就在昨天，他还与家人提起那次与伊莲娜的合作仅为一次性的商业行为而已。 没想到，刚过了一天，伊莲娜的商业伙伴弗拉基米尔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向我求购药酒。 我只是一个厨师，酿酒泡药酒不过是我个人的兴趣，怎么大家都当我是个专业酿酒师了？ 下班后，何雨柱骑着摩托车，带着淋湿的雨衣回到了正阳门下的四合院。刚进门，弗拉基米尔便高鼻梁蓝眼睛的兴奋迎上来。 为了让来访者有个舒适的等候空间，何雨柱特意将前院靠近大门的一个房间布置成了接待室，有点像旧时大户人家的门客接待处。里面摆放了茶几、沙发、暖水壶、茶叶和茶具，甚至还有一个带被褥的小床。这个接待室旁边便是蔡全无的住所，他经常帮忙打扫这里的卫生，还会帮忙烧水倒进暖水瓶里。 何雨柱到家前，弗拉基米尔已经在接待室等了足足两个小时。终于见到何雨柱归来，他急不可耐地拎着一包现金求购优质药酒。 “弗拉基米尔先生，你真是伊莲娜的好伙伴。” “我昨天才卖给伊莲娜50瓶药酒，你今天就得知消息赶到这里来了。” “但是，我已经把药酒全部卖光了，实在是很抱歉。” 何雨柱把摩托车推进前院，歉意地对弗拉基米尔说：“不不不，何师傅，千万别骗我。” “我与伊莲娜，还有你的妻子陈雪茹女士，都是多年的好友。” “您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东方绅士，不能如此偏心。” “你昨天卖给了伊莲娜50瓶药酒，我也恳请你卖给我50瓶药酒。” “我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你看，我已经把钱准备好了。” “我今天特意换了一些外币，将我的钱换成了人民币，一共500元。” “从现在起，这500元就全部是你的了，何师傅。” 这位高鼻梁的弗拉基米尔竟直接拿出了钱，似乎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看来，不卖给他药酒他是不肯罢休的。 何雨柱一脸为难，心中却暗自得意，这戏码还得继续演下去。 他其实还留着最后50瓶药酒，别说卖给这位外国人50瓶，就算卖给他500瓶也绰绰有余。但必须要让对方知道，他的药酒是多么珍贵，多么难得到。 “尊敬的弗拉基米尔先生，你的真诚确实打动了我。” “其实，我还真的有最后50瓶药酒。” “这些药酒我确实没有打算出售，是想留下来与朋友们一起 ** 言欢的。”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勉为其难，忍痛割爱，卖给你50瓶药酒吧。” “但是按照老规矩，我这里只提供药酒，没有装药酒的箱子，你得自己准备纸箱子。” 何雨柱假装非常为难，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卖给弗拉基米尔药酒。弗拉基米尔欣喜若狂。 “何师傅，我早就把箱子准备好了。” “昨天伊莲娜已经准备了五个箱子，今天我也准备了五个。” 说着，弗拉基米尔兴奋地跑进客厅，从里面拎出五个还没有拆封的纸箱子。何雨柱不禁苦笑，这个老外还真学透了东方的那句成语，对，就是“有备无患”。 “好吧，弗拉基米尔先生，你的诚意再次打动了我。” “请现在跟我来，我们一起去我的酒窖，把这些珍贵的药酒全取出来。” 何雨柱话音刚落，弗拉基米尔就频频点头。 …… 何雨柱在前面推着自行车，弗拉基米尔提着空箱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何雨水在心里暗自感叹：“我哥就是牛，前几年他的菜俘获了一众外国专家的胃，现在他的酒又让两个老外为之疯狂。” “何雨水啊何雨水，你是何德何能有这么优秀的哥哥呀？” “你也要努力，向哥哥好好学习，争取变得跟他一样出色。”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屋子里。 这时，陈雪茹刚回家，正在给孩子 ** ，“是不是弗拉基米尔又找你求购药酒了？”她忍着笑意问何雨柱。 何雨柱点点头。 “唉，媳妇，你这两个外国朋友真是太难对付了。” “今天我也只能忍痛割爱，把我珍藏多年的50瓶药酒全部卖给弗拉基米尔了。”何雨柱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然而，陈雪茹看着这一切，内心却满是喜悦。 “那是，朋友来了当然要端出最好的酒款待，一定要让外国朋友满意。” 陈雪茹说到这里，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之后，何雨柱带着弗拉基米尔来到后院的菜窖前。他自己先顺着 ** 下到菜窖里，让弗拉基米尔在外面等候。 他从菜窖深处取出50瓶药酒，然后在弗拉基米尔的注视下，一瓶瓶小心翼翼地提上来，再扔给他。弗拉基米尔则紧张而激动地一一接住。 终于，50瓶药酒全部搬出了菜窖。弗拉基米尔激动地将它们装箱，并把500元人民币以及手提包递给了何雨柱。 此刻，蔡全无回到了四合院，特地来找何雨柱谈些事情。 见到何雨柱后，他立刻被何雨柱叫过去帮忙，协助弗拉基米尔将五个装满药酒的大箱子全部搬上他的居所。 蔡全无点了点头，随即帮手搬运起酒箱来。 送完弗拉基米尔，蔡全无骑着他的三轮车回到院子，并急急忙忙地找到何雨柱。“柱子哥，大事不妙，我们的小酒馆遇到麻烦了！” 尾音未落，他的眉头已经紧紧地锁在一起。 淮茹独坐在家中，面容憔悴 “大侄子，你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何雨柱心中充满好奇地问道。 这些天因为被许大茂造谣的事整得头疼不已，以至于他几乎没有关注小酒馆的情况。 “徐慧真跟范金有彻底吵翻了架。”蔡全无不经意间泄露了一些 ** 。 “这次徐慧真气极了，直接请了病假，完全不再管小酒馆的经营。” “现在范金有的手底有了一名会计，一名出纳，还有一个厨师，这三个人加上他自己，成了小酒馆的管理者。” 第220章 真是三生有幸 “他现在命令我去酿酒，不让我的工作影响小酒馆的运营，不然就得让我滚蛋，回到原来扛大米的日子。” “看到他这么嚣张跋扈，我当时简直怒火中烧，几乎想要当场辞职不干了。不过徐慧真阻止了我，她说不要冲动行事，让我继续为小酒馆酿酒，确保业务不受干扰。” “柱子哥，我知道你点子多，你看我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要是留下继续给范金有酿酒，总觉得对不住徐慧真……” “可是如果我离开，我又挂念徐慧真母子。”“我这心里啊，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难受，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蔡全无满脸愁容，似乎年龄都多了几岁，那样子与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十分相似，眼睛下方的眼袋看起来更加严重。 “叔，这事儿其实并不复杂。” “您也应该清楚，以范金有那么点半瓶醋的本事，他根本不是徐慧真的对手。” “徐慧真正是用了个后发制人的高招，她请了病假回家休养，其实是放长线钓大鱼，任由范金有在小酒馆内翻腾作浪。” “您是否还记得当年范金有没有担任雪茹家绸缎铺的经理时，他的胡作非为差一点就让商铺关门。” “最终是牛主任大发雷霆，将其一脚踹入冷藏室，让他整天同社区的大娘们混在一起工作。” “没想到那个不知死活的范金有，还是没有改掉本性，竟想独自垄断小酒馆的生意。” “就让他去掌大权吧，由着他去搅动风云。”“我想徐慧真恐怕也打的同样的算盘。” “她让您留下，是不想看您每天在外日晒雨淋地蹬三轮车，也不愿意您再去粮食站干重活。毕竟那些粗重的工作长时间做下来，肯定会影响您的身体健康。” “您只要安安稳稳待在小酒馆，既可以照顾徐慧真和孩子，同时又能酿造小酒，保证小酒馆顾客的需求即可。” 何雨柱一目了然，看穿了徐慧真的意图。徐慧真正是个十分精明的女人，深谙商场之道。 虽然论美貌比不上他的妻子陈雪茹，但在商业才华上，如果一对一较量，他妻子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他妻子样样俱佳，只是一与徐慧真交锋，便容易激动，常因情用事。幸运的是，他作为聪明机智、把控全局的好丈夫陪在身边。 因此，在徐慧真有所反应前，他已经让妻子进行了绸缎店的公私合营。 现在，摆脱了范金有的那套肮脏管理方法之后，雪茹绸缎店成了整个街区公私合作的最佳典范。 每当区 ** 来视察时，牛主任总是会带领导到雪茹绸缎店进行参观。 区里的领导对现在的运营模式非常满意。 或许是看到他妻子绸缎店公私合营后的成功案例，徐慧真同意了自己小酒馆的公私合作之路。 不过，她肯定没料到会被安排了范金有这样一个既无知又傲慢的国家代表经理！ 经过之前的失败教训，面对范金有，徐慧真是有了应对之策： 退守反击，伺机而动。 不管范金友现在如何**，将来必会有报应的！听了他侄子的话，蔡全无茅塞顿开。 原来，他对徐慧真的智慧还了解得太少了。 实际上，人家徐慧真早已经考虑周全，准备应对范金有了。 这让他白白为徐慧真心急了整整一天。 但是，想起侄子说的话，徐慧真是如此看重他，这令蔡全无比感念。真正的友谊和欣赏，值得为之付出全部。 蔡全无不假思索地决定，从此认定徐慧真， 一定要好好地守护她，一生陪伴她们母女。 “柱子，谢谢你开导我。” “我知道怎么做了。” “那你忙，我要回酒馆了。” 蔡全无的心情从沉重转为轻松， 向何雨柱道了个别，步伐变得轻松愉快地走出了大院。 看着蔡全无渐渐远去的身影，何雨柱内心暗道：“老叔啊，您和我爸一样的命，一生都离不开寡妇，怕是最终都要栽在她们手上。” 想想前世，自己和老父老叔都一样的，偏偏看上了秦淮茹那个不讲义气的孤寡妇人？ 幸好这次重生，早早认清了院子里那些坏邻居的真面目……避开了像易中海**，再遭受秦淮茹一家人的盘剥这样的悲剧。 还是自己的妻子陈雪茹好，不仅美貌如花，而且还十分善解人意。 “回来啦，我的大英雄。”那抹艳红的嘴角向上轻轻扬起， 一对含笑的眼睛如秋水翦瞳，满是爱恋地注视着何雨柱。 “是啊，回来了，我心爱的妻。” “这，这就是你的外国朋友弗拉基米尔买我们家药酒的500块钱。”“咱们依然得按昨天的比例分成。” 何雨柱将手提包放到桌上，随手接过了陈雪茹怀里的儿子。宝贝女儿则在摇篮中熟睡。 若是女儿也醒了，陈雪茹就得叫来后院的张嫂，帮忙照顾两个孩子。陈雪茹拉开手提包，认真数了数里面的钞票。 “嘿，你说过，卖药酒是一次性的生意吧？”“今天却已经是第二次了。” “难道咱们不做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吗……” 陈雪茹眼睛一转，既娇嗔又可爱地看着何雨柱。“亲爱的，你要那么多交易做什么？” “不然我们干脆开个铁匠铺，每天帮你敲敲打打吧。” 何雨柱抱着孩子，笑着开玩笑道。 “别贫嘴，说正经的。” “我是认真的，你酿的酒那么受欢迎，以后得多酿点，多泡点药酒。” “照这么算，以后凭着你泡的药酒，咱们就能为孩子们每人买个四合院了。” 陈雪茹满怀憧憬地说道。 “老婆，做人不能太贪心。” “我只是卖了两次药酒，给那两个外国朋友100瓶，算是小意思。” “真的要是大规模销售，引起上面的注意，我可得蹲大牢去了。” 何雨柱半开玩笑地说道。 陈雪茹听后，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柱子，以后我们就不卖药酒了。” “我不想让你进监狱，也不想和秦淮茹一样孤单多年。” 家中访客【求订阅】 “师哥，这是白科长让带过来的推荐信。” “白科长说，8月1号你带上这封推荐信和三块钱学费，到市立第二女子中学去为雨水报名。” 大龙给何雨柱送来午饭的同时，还带来了白科长让他转交的推荐信。 何雨柱看了看推荐信上的落款和大红印章，知道这是白玉珠的姐姐——校长白玉珑亲自开的推荐信。 不得不提，白玉珠确实是办事利索，只用了短短一天时间，就为雨水的升学事宜办妥了一切。 “知道了，大龙，你快去上班吧，别晚了。” 何雨柱挥挥手，打发大龙回去工作。时间飞逝，转眼间便到了8月1号。 这一天刚好是周末，何雨柱也不用请假。 吃过早饭后，他便带着雨水前往市立第二女子中学。前来报名的孩子家长络绎不绝。 多数都是父母亲或祖父母带着孩子来的。像何雨柱这样哥哥带着妹妹来报名的情况，实在少之又少。 何雨柱见到了白玉珠的那位校长姐姊。 她是一位发梢略显斑白的中年女士，戴着黑框眼镜，身体痩弱且不高。但她的身躯里蕴藏着一种不同凡响的力量！ 这股力量不是来自那种在战场上锤炼出来的狠厉气势，而是源自坚定的信念——一种视治学为生命的责任感。拿着引荐信，何雨柱前来拜访白校长。 白校长看完信件后，惊讶地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你便是第三轧钢厂的那个厨师范——何雨柱？” “那个凭着精湛的厨艺留住了那些外国机械专家的人，也是你吧？” “还有近期在全国大力推行的高产粮食种子，比如‘雨柱稻1号’与‘雨柱麦1号’，都是用了你的名字命名的对吧？” “我多次听小玥提到过你，她说过你做的牛奶饼干非常美味。” “今日终得见，何雨柱师傅真是三生有幸。” 白校长热情洋溢地握住何雨柱的手，对他充满了敬仰之情。“白校长，您过誉了。”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尽力而已。” “而您才是我在教育界的模范人物，尽管这是我们首次相见，但是第一眼见到您时，就感受到了那份投身学术的坚毅。” 何雨柱紧紧握住白校长的手，开始了他的赞美之旅。 经历了两次人生，何雨柱深刻体验了两条老生常谈：“一匹马的优点在于四蹄之上，一个人的好处在乎于口舌之间。” 回顾前世，因为口无遮拦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而在这一次的人生里，凭借灵活的口才结交了不少良师益友。白玉珠便是其中之一。 而现在，这位白玉珑也同样加入了这份宝贵的友谊之中。 虽然第一次见面，双方交谈融洽。白校长对何雨柱的弟弟何水也给予了高度评价。 她已经查看了何水的学校档案，对于何水小学时期的成绩赞誉连连。“何师傅，请安心 ** 妹送入我校吧。” “我们会让她成为更加出色的学生。” 白校长信心满满地承诺道。 “真是太感激了，白校长。” 第221章 能治你的厌食症? “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稍后来办理手续，改天我们再上门拜谢。” “您也了解，除了其他方面可能帮不上忙，但在烹饪这一行我是内行，如果您哪一天想要尝鲜，可以通过白科长联系我，随叫随到。” 何雨柱的一番话语使白校长十分满意。 实际上，白校长早已品尝过何雨柱送给其外甥女玥玥的那些美味可口的牛奶饼干。 这种级别的食品，在供销社或百货商店均不可得，因此，她真想亲自品尝一下这位大师亲手制作的菜肴。 简短交流后，何雨柱便带着妹妹去登记入学了。 手续办理顺畅，上午九点半左右，他就领着妹妹离开了女子学校的校园。 “何师傅，咋样？给雨水报上了吗？”忽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飘了过来。 何雨柱一扭头，竟看到了白玉珠！ 白玉珠骑着自行车赶来，车上后座还坐着她的宝贝女儿玥玥。看见何雨柱，小玥玥高兴地挥起手来，“何叔叔，还有雨水阿姨，你们好呀！” 这让何雨柱有些意外，原来白科长居然也挂心着他妹妹入学的事情。“玥玥，你也好。” “雨水，这是个漂亮的小公主，是白阿姨的女儿，名叫玥玥，我们得跟人家打个招呼啊。”何雨柱微笑着向玥玥打了声招呼，并介绍道。 “玥玥，嗨，我听我哥哥常提起你。”雨水上前一步说， “我也没想到，小玥玥会这样美丽和乖巧。” 雨水满脸笑容地走过来，温柔地抱起后座上的玥玥，两人随即一起到旁边玩耍去了。一旁，白玉珠与何雨柱相对而笑。 “雨水的入学手续已经办好了。” “真是多亏白科长费心帮忙。”何雨柱感激道。 因为先前有人在背后造谣他们二人有不当关系，再次单独见面时，两人都显得有些局促。 “能把入学手续办好，那就太好了。” “何师傅，上午你有没有其他事情安排？要不要去我家？一起坐坐？”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些食材，想请你为玥玥烹饪一顿丰盛的菜肴。”白玉珠提议道。“科长，这样合适吗？” “我不在乎外界说什么，既然这样，我也无所谓他言他语了。”未等何雨柱继续表达担忧，白玉珠已然摇头打断。 “大家都是正派人，工厂的每个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只要你不在乎闲言碎语，我也不会害怕这些流言蜚语。”白玉珠面带和气的笑容向何雨柱保证道。 “况且，有雨水和玥玥同行，就更加无需担忧这些无谓的话了。”她补了一句。何雨柱闻言点了点头。 “好，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去你家，亲自给玥玥下厨。” “对了，刚刚带着雨水去学校报名，还见到了白校长。” “真的，白校长不仅人好，还是个杰出的教育者。” “我有信心，有白校长主持校政，雨水会在那个学校里变得更出众的。” 在白玉珠面前，何雨柱对她的姐姐白玉珑称赞了几句。这让白玉珠颇为欣慰。 “何师傅，我发现，在你的世界里似乎没有坏人。”“总是能找到他人身上的好与优点，这点让我非常敬佩。” 边聊边把雨水和玥玥叫了过来，随后四人分乘两辆自行车朝着白玉珠的家出发。 ——【敬请关注后续更新】—— “玥玥，带你雨水阿姨去看看你的房间吧。”“我去厨房准备午餐。”何雨柱对两个小姑娘吩咐完，转而向白玉珠说： “等我做完饭菜，再叫她们出来用餐。” 白玉珠回到家，停好了她的自行车，就让女儿玥玥和雨水进屋玩耍去了。不久之后，何雨柱也停好了他的自行车，径直走向了白玉珠家的厨房。 白玉珠所居住的是一个专为官员们设计的大院落，与何雨柱住的老四合院截然不同。这个院子里每家每户都有自己 ** 的空间，房子结构宽敞而舒适，布局十分考究。院内不仅栽有各色花卉，还辟出了小片土地用来种菜，甚至几块渗水石上也是绿意盎然。 这里还设有水管龙头，可以方便地洗衣、浇灌植物。在晾晒衣服的地方，能看到挂着白玉珠与玥玥换洗的衣物。然而何雨柱兄弟姐妹来访时，却让白玉珠措手不及，连忙从衣架上匆忙收起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心中暗想：真丢脸！ 幸好何雨柱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此处，进入院子后他直接向厨房走去。白玉珠迅速地处理完毕，随后也跟入厨房，准备为何雨柱助阵。 \"何师傅，听说你老婆给您添了一对儿宝贝，是一男一女对吗？\"白玉珠边挑选蔬菜边微笑询问。 \"没错，我的妻子确实给我生了一对儿女。\"何雨柱一边切着肉条一边笑着说：\"不过这俩小子比你家的玥玥活泼多了，可淘气得很呢。\" \"你真的太幸运了！\"白玉珠一脸的羡慕。 边说边聊之间，他们已经共同完成了这次午餐——五样佳肴，包括两道荤菜和三道素菜。其中两道肉类料理为经典的鱼香味炒肉丝和传统回锅肉，而另外三种蔬菜料理则为麻辣豆花、特制风味茄子以及何雨柱专门为玥玥准备的——焦糖番薯（拔丝地瓜）。实际上，无论是白玉珠还是玥玥都非常喜爱何雨柱所做的各式拔丝食品，例如拔丝淮山、拔丝苹果或拔丝香蕉。 值得注意的是，这类菜品需热食才美味；待其冷却后则会变硬，成为糖团。为了让每个人都感到满意，桌上还有馒头和大米饭供选。除此之外，何雨柱还细心炖制了一壶海鲜汤。 最后所有食物都被端上了餐桌。\"玥玥、雨水，快来吃饭啦！\" 白玉珠笑着催促两个孩子。 “来了，马上。”孩子们应声从邻屋跑到了餐厅。\"快去洗干净手再来吃吧。” 当见到玥玥想要伸手取筷时，白玉珠立刻提醒她洗手。 等到手洗净后，玥玥几乎是坐不住地回到桌边，迫不及待地伸筷夹起了一块儿热乎的焦糖番薯（拔丝地瓜）。 “玥玥，注意别烫到，把焦糖番薯先放进冷水中稍加浸泡再折断那些长长的金丝。” 何雨柱细心指导她说。 \"嗯，我明白了，谢谢何叔叔。\" 雨水也跟着坐下来开始享用午餐。 解下围裙后，白玉珠也洗完手坐在了饭桌旁。四人围桌而食，只见玥玥尝过那块儿精心烹制的焦糖番薯（拔丝地瓜）后，开心地朝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就在这时，小院的门缓缓开启。 白校长推着自行车走进了院子。“玉珠，好香啊。” “今天中午，你们家里做什么特别的好吃的？” 说话间，白校长已将自行车停到了院内。 看到院子里多出来的另一辆自行车，她的目光中泛起了疑惑，“姐，你今日怎么到这里来了？” “学校的新生今天不是要报名吗？你为何不在学校主持工作，反倒跑回家来了？” 白玉珠从屋内微笑着迎接出门，问道。 “特意到你这儿蹭个饭。” 白校长一边说，一边下车。“欢迎欢迎，老姐能光临寒舍，实在是荣幸之至。” “你那一餐食量，十个人都未必比得上一个玥玥呢。” “别磨蹭了，饭菜刚刚做好。” “我还专门邀请了厂子里的大厨，为玥玥亲自下厨做几样佳肴，你可得尝尝这顿的美味了。” 白玉珠一边邀请，一边解释。她的姐姐在许多方面都很优秀，唯一的缺陷是食欲不太好。 她的吃饭样子，就像给小鸟儿添食，有时连一个馒头都要分几天才能吃完。一碗白米饭常常会吃到只剩一半，有时候剩下来的饭都已经生出了霉菌。 家人都以为只是她食欲不大，后来去医院查过，才知道姐姐患有一种罕见病——厌食症！这一结果让家人忧心如焚。 为了姐姐的病症，他们尝试了很多治疗方法，输液、服用中药……但是似乎都不见效。 尽管尝试了不少治疗手段，姐姐仍旧像小鸟那样吃着食物。 由于吃得少，消化也成了一件困难的事。 对于其他人来说，一天或两天解决大小便已经是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对于姐姐来说，一个星期甚至更长时间排便都属寻常。 长时间不解大便容易引起多种 * 肠问题，而姐姐则几乎全都遇上了这些问题。 白校长听妹妹说到请来的工厂里的顶级大厨，心中充满好奇。 “真的吗？那太好了！” 姐妹俩边聊边进屋，何雨柱立刻站起来和白校长打招呼。 看到眼前熟悉的一幕，白校长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并回了个问候。 接着她把视线转向自己的妹妹。 “他不是何师傅吗？” “我俩今天上午还遇见呢。” “何师傅带着你的女儿到我们学校报了名啊。” “难道他报完了名，顺路从校门口拐到这里来给你掌勺了？” 面对白校长略带调笑的话语，白玉珠忍不住笑出了声，“姐姐，您还真是一言中的啊，什么也逃不过您的眼睛。” “先坐着，快来尝一尝何师傅的手艺，这饭菜绝对是色香味俱佳。” “说不准他的菜就能治你的厌食症呢。” 第222章 药酒简直是神了 白校长浅浅笑了声，并未回应。 “大姨，何叔叔做的菜可香了，您一定要试一试，这味道保准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玥玥毫无保留地表达了对美食的赞誉，在快速品尝着拔丝香蕉的同时，也不忘唤大姨快来享用。 “希望如此吧。” 随后，白校长洗手完毕后入座。 雨水很有心思地递给了白校长（赵吗赵）一双筷子。白校长微微笑着，接过筷子。 面对桌子上的五菜一汤，白校长一时不知从哪道菜开始。索性，就先尝尝那道鱼香肉丝吧。 白校长用筷子夹起一根细嫩的肉丝，放到嘴中细细咀嚼。片刻之后！ 口中瞬间绽放开的美味让白校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条肉丝入腹，她随即又夹了满满一筷子，塞进嘴里，感觉极其满足。于是，她的筷子再也停不下来。 不知不觉间，白校长竟然独自吃掉了半盘鱼香肉丝，而何雨柱和雨水则没有太在意。然而，一旁的白玉珠却是惊讶不已。 她几乎喜极而泣，“姐，太棒了！何师傅做的菜竟然治好了你的厌食症。” “不要停下来，快吃吧，多吃点儿。尝尝这道回锅肉，还有麻婆豆腐，还有玥玥最喜欢的拔丝地瓜，每一样都要尝尝。”她激动地补充道，希望帮姐姐补充营养。 白校长今天的食欲出奇得好。她惊讶地发现，好像遗失了很多年的一种感受忽然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这种感受就是食欲、味觉、滋味。 今天，她品尝到了传说中曾吸引外国专家团队在原来的红星轧钢厂驻留两个月的东方美味。 美味，真是美妙至极！太好吃了！ 不一会儿，她竟然不知不觉间吃掉了半盘鱼香肉丝。若不是妹妹提醒她不要停下来，多尝几样菜，白校长或许会一直沉浸在何雨柱烹制的鱼香肉丝的美妙滋味中。 接着，白校长毫不客气地尝了一口麻婆豆腐。这豆腐一入口，麻、辣、鲜、香的味道瞬间爆棚，又让她的胃口大开。 白玉珠赶紧向何雨柱和雨水解释：“对不起，何师傅，你看到了吗？我姐姐这么瘦，是因为她患了非常严重的厌食症。” “从前，一个馒头她都能分两天吃。” “一碗米饭，她能拖到半碗都馊了还吃不完。” “我和家人都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她是重度厌食症患者。” “这么多年来，我们中西医都试过了，各种偏方也都用过了，但一直没有效果。” “今天，可能是因为何师傅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我姐姐竟然食欲大开，吃了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食物。” “何师傅，你精湛的厨艺治好了我姐姐的厌食症。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你。” 白玉珠满心欢喜，感激地向何雨柱致谢。 何雨柱连连摆手，笑着说：“只要白校长喜欢我的菜，我会经常来做给她吃的。” 时常烹饪一些菜肴吃。当然，能去白科长家做饭也不错，那样白校长也可以来一起享用。”何雨柱的话赢得了白玉珠姐妹的赞同。 白校长满足地擦拭了嘴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何师傅，真是让您见笑了。” “我患上了 ** 的厌食症。” “正如我妹妹所说，我对进食有着强烈的反感。” “但今天不知为何，您的菜却激发了我的食欲。” “仿佛是我遗失多年的好胃口和味觉全部恢复了一般。” “以前我只是勉强吃点馒头和白米饭，喝点水，以保证不会感到饥饿。” “今天吃了何师傅做的菜之后，我才明白了那些外国机械专家为什么会称您为‘东方厨神’。” “您的烹饪技术，实在是高超无比！” 白校长对何雨柱的手艺赞不绝口，而何雨柱则笑着谦虚了几句。 大家又兴致勃勃地继续享用菜肴。 雨水坐在哥哥身旁，亲眼目睹哥哥做的菜治好了白校长的厌食症，心中满是自豪。 “顺便说一句，白校长，我对医学有一些了解，尤其是中医。” “我看您面色苍白，唇色没有血色，显然长期患有厌食症，这导致了您的营养不良，进而影响了体内的气血。” “您是否经常感觉头晕眼花？” 何雨柱认真地看着白校长的脸，询问道。白校长频频点头。 “何师傅，您太厉害了。” “没想到您不仅厨艺精湛，居然还懂得中医。”“正如您所说，我确实常感到头晕目眩。” “这些年，我已经习以为常了，靠在墙上或者桌上休息一会儿就过去了。” 白校长带着些许尴尬的语气解释道。 何雨柱不住地摇头。 “白校长，这样是不行的。” “您从事的是最为耗费体力和心力的工作，但却忽视了自己的健康。”“说得严重些，这是在透支生命啊！” 何雨柱神情严肃地说道。白玉珠被吓了一跳，她紧张地望向姐姐。 白校长哈哈大笑，说道：“何师傅，您所说的这些我其实都明白，可我真的没办法，我吃不下饭去，就好像胃被某种力量锁住了，一天三顿我完全没有任何食欲。” 何雨柱说：“恰好我包里带了一瓶药酒，本来是打算送给朋友的，现在就先送给白校长吧。” “白校长，您试试喝了这药酒，好好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 “不要喝太多，每天一小杯，大约一两的量就够了。”“我现在就拿给您，您可以试着喝一杯。”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外面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取来了一瓶药酒。白校长哭笑不得。 她连忙说道：“真不好意思，何师傅，我不会喝酒，让您倒水或茶我还可以接受，我真的从没有喝过酒。” “没事，您可以当成是一剂良药。” “这可以治愈您的厌食症，还能调养身体。”何雨柱微笑着拧开了酒瓶盖。 白科长急忙递上一个小茶杯。 何雨柱在茶杯中大约倒了一两酒，然后递给白校长。 “白校长，您尝一尝。我泡的这种药酒带有一丝丝的甜味，喝下去既不会上头，还会让人感到精力充沛。” “您先试试，看看是不是如我所说的效果。”何雨柱微笑着鼓励白校长。 “姐，何师傅从不说谎的。” “您尝一口，看看效果如何吧？” 白玉珠也跟在旁边鼓励她的姐姐。白校长点点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放到嘴边，轻轻啜了一口。 入口感绵，一线温顺。 这药酒在口中有一种微微的麻木感。 吞下去后，嗓子感到一阵温暖，等它流进肚子里，全身都感到暖融融的。这是酒吗？ 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辛辣？ 心中怀着这样的疑惑，白校长不知不觉间喝完了杯中的药酒。 她感到有点儿头晕，眼睛朦胧地笑着说：“我觉得我好像醉了。”白玉珠紧张地看向何雨柱。 “没关系，让白科长扶她进屋睡一觉吧。”“等她一觉醒来，保证会精神百倍。” 听完何雨柱的话，白玉珠放心下来。 她扶起已经精瘦的姐姐，走进里屋，帮她躺在床上，安顿好后才回到客厅的餐桌前继续吃饭。 不得不说的是，吃何雨柱做的菜绝对是一种味觉上的享受。 结尾 “姐，您醒啦？” 白玉珠送走了何雨柱兄妹，回到屋里，看到姐姐已经坐起身来。“是啊，刚醒。” “对了，玉珠，我睡了多久了？”白校长揉了揉眼睛，问自己的妹妹。 “也不长，也就半个来小时吧。” 白玉珠看了眼手表，对姐姐说。“是吗？我只是睡了半小时？”“可我感觉像是睡了很久一样。” “眼睛一闭就睡着了，连个噩梦都没有做，睁开眼就自然地醒了。”白校长笑道。 白玉珠仔细打量了一下姐姐，惊讶地说道：“姐，你的气色好多了。” “嘴唇也不像以前那么干燥，甚至带了一丝血色。” 白校长大吃一惊，连忙从窗台上拿起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 看着镜子里罕见的红润和唇上的润色，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精力充沛，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无力感。尤其是呼吸，也比以前顺畅多了。 “真没想到呀。” “何师傅泡的药酒简直是神了。” “我才喝了那么一小杯，竟然这么快就有这么好的反应。”白校长不禁赞叹道。 突然，白玉珠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径直跑进客厅，开始东张西望地寻找空酒瓶。 但她离婚多年，家中根本就没有男人，而她自己也不饮酒，到哪里去找空酒瓶呢？ “全都是因为那个可恶的许大茂，如果不是他胡说八道，也许每个周末我都能邀请何雨柱来我家给我们和玥玥做饭呢。” 白玉珠一肚子委屈地向姐姐倾诉，白校长听后愣住了。 “你提到的许大茂，不就是轧钢厂的那个放映员许富贵的儿子吗？这个人我似乎有所耳闻。” “对了，你们轧钢厂不是有个放映员叫许富贵的吗？”白校长回忆着问道。 “不错，许大茂正是许富贵的儿子。” 第223章 茶壶落地，四分五裂 “这许富贵这两年常带着他儿子下乡放电影。” “看他的意思，是希望他儿子继承他放映员的位置。” 白玉珠面带不悦地说：“你说对了。” “前几天，还有个人领着这个叫许富贵的放映员来找我，让我帮忙为他的女儿办理升学的事。” “结果我才知道，他让我帮忙的许小妹，就是散播我和何雨柱谣言的许大茂的亲妹妹。” 白校长冷冷地笑着说。 白玉珠一听，皱起了眉头。 “是啊，我听说许大茂有个妹妹在红星小学读书，和我的儿子在同一所学校。” “姐姐，那你到底给她办了吗？” 白玉珠急忙问道。 白校长微微一笑，冷冰冰地说：“我对那位朋友和许富贵态度模棱两可，还没有办理。” “而且他儿子居然敢诽谤我和别人有不正当关系，我现在更是不会给他办事了。” 白玉珠听后大喜，立即冲过去抱住姐姐。 不过姐姐实在太瘦了，抱起来就像骨头架子似的，让白玉珠感到有些别扭。 而白校长则羡慕妹妹那苗条的身段，她也曾有过这般曼妙的身材，但那讨厌的厌食症让她变成了现在这般骨感的老妇。 锣鼓巷95号。 许富贵兴致勃勃地回到家，抓起桌上的茶壶，仰头喝了几口水。 “老许，怎么样了？” “我们女儿的升学事宜办妥了吗？” 许母亲放下手中的活计，关切地询问。 “放心吧，我已经找朋友带我去了市立第二女子中学，见了白校长。” “这件事绝对没问题，下个月1号，我们家女儿就能顺利进入市立第二女子中学就读。”许富贵满怀信心地说。 然而这时，许大茂风尘仆仆地跑了进来。 “爸，刚才我在外面碰见了黎叔，黎叔告诉我，妹妹升学的事办不成了。” 许大茂边擦汗边严肃地对父亲说道。 许富贵的手猛的一颤。咣当！ 茶壶落地，四分五裂。 茶叶水溢出，打湿了他的脚。“这怎么可能！” “我前天特意去见了白校长，她一向是位十分开明的校长。”“怎么就会不让我们家小妹升入高中？” 许富贵心中满是疑惑，眉宇间凝聚着不解。 他做梦也没想到，只因他儿子许大茂无中生有，捏造了关于何雨柱和白科长的谣言，导致白科长不愿让他的女儿进入女子高中就读。 “何师傅，有个好消息要告知您！” “您设计的脱粒机，咱们厂里的技术科给成功制造出来啦！” 就在这一天，何雨柱刚到轧钢厂，把自行车停放好，还没走进食堂。 王秘书便兴冲冲地跑来，向他传递了这个喜讯。 “真的呀？” “那真是太棒啦！” 何雨柱亦是格外兴奋。 脱粒机一旦制成，农民丰收后的脱粒难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他跟着王秘书一同来到技术科库房，只见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在此处。 冯科长正在给两位厂长讲解这台脱粒机的构造原理以及正确的使用方法。 看到何雨柱来了，冯科长停止讲解。 他面带笑容对何雨柱说道：“咱们的大功臣到啦。” “何师傅，您简直就是机械设计领域的天才啊！” “我们依据上次您设计绘制的脱粒机图案，研究制造出了这台脱粒机。” “方才我和技术科的几位同事，弄来了一台柴油发动机，我们挂上皮带试了试，特别流畅，特别顺滑。” “就等着庄稼成熟，进行脱粒啦。” 何雨柱爽朗一笑，说道：“这不难，你派人去蔬菜大棚种植基地，找丁同志。刚好有一茬小麦成熟了，差不多半亩地的面积。” “可以把那些小麦运送过来，用脱粒机试试，瞧瞧脱粒效果怎么样。” 听何雨柱如此一说，冯科长兴奋异常。 李副厂长马上让王秘书去车队安排一辆车，去种植基地把那一茬小麦全部运过来。 当下已是八月份，北方的小麦早就完成收割，种下的玉米都快要开花了。 幸好何雨柱早前在蔬菜大棚里，种植了一些反季节的小麦和水稻。 刚好能试试这台新制造出来的脱粒机，脱粒效果如何。 半个小时过后。 一辆 ** 卡车停在技术科库房外面。 王秘书招呼技术科的人员，都过来帮忙卸下小麦。 很快，就在库房外面堆起了一堆小麦垛。 王秘书还找来耙子和木叉，用于挑着小麦秸往脱粒机里填。 一切准备妥当，冯科长亲自用摇杆启动柴油发动机。 周工熟练地将皮带挂在发动机飞轮上。 伴随着轰隆隆的响声。 脱粒机转动起来。 王秘书带着几个人往进料口填麦秸。 脱粒机犹如一只巨兽，把完整的小麦吞进去，从另一边吐出麦秸，麦粒子全都从下面的漏斗漏了下去。 轻轻松松，就完成了小麦的脱粒处理。 李副厂长眼睛瞬间一亮，连连称赞这台脱粒机好极了。 他拿起耙子，跑过来往一旁扒拉麦粒子。 很快，麦粒子在一旁堆成了一座小山。 何雨柱则走到脱粒机吐出的麦秸旁，抓起一把麦秸，检查麦秸上是否还有残留的麦粒？ 检查了许久，何雨柱发现，麦秸上还有一点点残留的麦粒。 这就需要对脱粒机的间隙进行调整了。 何雨柱把这件事告知了冯科长，冯科长安排周工去调试脱粒机的间隙。调试完间隙后的脱粒机，吐出来的麦秸之上，再也没有残留的麦粒。 何雨柱欣喜若狂。居然真的成功了！ 在场的所有人目睹了这一情形，全都又惊又喜。 大家差不多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小时候都体验过收麦后，压场脱麦粒的艰辛。 如今，看到这么一台机器，把完整的小麦吞进去，竟然能够把麦秸和麦粒分得清清楚楚。 这完全省去了压场脱麦粒的劳累，同时也极大地节省了过麦的时间呀！“太棒啦！这台脱粒机简直是广大农民的福泽。” “何止是福泽？简直就是救星啊。” “我小时候过麦要是有这么一台脱粒机，那该多棒啊。” “谁说不是呢。” “感谢何师傅，设计创造出了这么出色的一台脱粒机。” 技术科的众人不停称赞，纷纷向何雨柱表达赞美之意。 李副厂长和杨厂长大喜过望。 没想到何雨柱这个厨子，老是做出令人惊叹的壮举。 这么一台脱粒机，一旦推向农村，肯定会受到无数农民同志的喜爱。 将会大幅缩短过麦的时间。 “柱子，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居然研究设计出这么出色的一台脱粒机。” “咱们厂又要开辟一条新的生产线了。” “必须为你记功！” 杨厂长抓住时机，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刚对杨厂长说了声谢谢，李副厂长赶忙说道： “那是肯定的，必须要给柱子记功！” “我认为，咱们应该开个会，好好探讨一下，怎么奖赏柱子。” 李副厂长一直把何雨柱当作他手下的得力之人，自然不愿让杨厂长和何雨柱走得太近。 何雨柱无奈苦笑。 一正一副两位厂长，还在他这里争起宠来了。 当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就召集厂领导高层，开了整整一天的会。 会议决定，新建一条生产脱粒机的生产线。 还决定，对何雨柱同志进行表彰奖励。 奖金 10 块钱！ 何雨柱并不在意这十块钱，也不在意厂里的表彰。 他是真心想要为农民做些事情。 历经两世的他，实实在在地明白，咱们国家的农民实在是太辛苦了。 他尽己所能，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帮农民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下班后，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正要离开。 娄晓娥突然兴冲冲地跑来找他。 “何师傅，您真是太厉害了”！ “我听说您研究设计出了一种脱粒机，能够大幅提高小麦和水稻的脱离速度。” “现在，咱们全厂工人，都在谈论这件事呢。” 娄晓娥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5.5，停在何雨柱身边，激动地说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没什么，我只是看了外国专家给我的那本工作笔记，获得了启发。要说科技发展，人家老大哥那边才是真正的先进。” 两人一同骑上自行车，有说有笑地离开轧钢厂。 来到厂门口，刘海中迎面走了过来。 “何雨柱，今儿个回大院，咱得开一场全院大会。”刘海中冲着何雨柱高声喊道。 “贰大爷，又要开全院大会？这到底是因为啥事儿呀？”何雨柱停下自行车询问道。 “是有关易中海要回来的事儿。” “听说易中海在采石场立功了，又获得减刑，再过两天他就要被放出来啦。”刘海中靠近何雨柱，压低嗓音说道。 “啥？易中海要提前被放出来？”这可出乎何雨柱的意料。 没想到易中海那老家伙，运气还挺好。 去年机修厂有个姓刁的组长是敌特分子，采石场因此给易中海减去三年刑期。 没料到最近易中海又立功了，采石场又给他减刑了。再有两天，易中海就要回来了。 当下最慌张的并非何雨柱。 毕竟，何雨柱压根就没把易中海当回事。 此刻慌张的肯定是壹大妈。 壹大妈背着易中海，领养了一个孩子。 这事儿恐怕早就被易中海知晓了。 这彻底打乱了易中海的养老规划。 易中海回来后，肯定会跟壹大妈算账。 第224章 幸亏刘海中没当官 估计，此次召开全院大会，是壹大妈恳请全院的邻居，帮她出出主意，好平息她们家老易回来后对她的怒气。 “没错，易中海要提前回来了。” “这次召开全院大会，是咱们全院邻居，一起帮壹大妈想想辙。” “直到现在咱们才晓得，壹大妈居然是背着易中海，把那个孩子领养回来的。” “壹大妈怕易中海回来冲她发火，这不昨天她跑来找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帮她想想办法。” “我觉得这事儿发生在咱们大院，应该把全院邻居召集起来，大家一起动脑筋，都来帮壹大妈想想办法，帮壹大妈度过这个难关。” 刘海中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可他把何雨柱吃惊的模样看在眼里。 他还以为何雨柱听到易中海提前被放出来，何雨柱害怕了呢。 却不知，何雨柱只是觉得有些意外罢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儿啊。” “依易中海的脑子，总不能他回来后，就逼着壹大妈把领养回来的孩子，再给送孤儿院去吧？” “易中海可干不出这么蠢的事儿。” “再说了，他就算敢这么做，街道办也不会同意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估计易中海已经猜到，是自己给他下了个套。 借刘成和刘成媳妇的嘴，鼓动没啥主见的壹大妈，从孤儿院领养回来一个孩子。 估计当初易中海在采石场劳改时，得知这事儿后，指不定气成啥样了呢。 他这次提前被放出来，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让壹大妈，把领养回来的孩子送回去。 但他肯定会刁难壹大妈。 肯定会冷落甚至是欺负那个孩子。 这才是壹大妈最为担忧的。 这也是她跑去哭着哀求刘海中的缘由。 不过呢，刘海中那脑袋瓜，里面的肌肉可比脑细胞多得多，他能琢磨出好法子，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没错，何雨柱，你讲得太对了，壹大妈也是这么个看法。” “但壹大妈是背着易中海，领养了一个孩子回来。” “他害怕易中海回来后冲她发脾气，她当然不想把那个领养的孩子给送回去。” “所以，咱们开个全院的大会，大家伙儿一起出出点子，都帮壹大妈想想辙。”“何雨柱，你是咱们大院的一份子，你也得参与这次的全院大会。” 刘海中端着官架子说道。何雨柱乐了。 “嘿，贰大爷，其实这事儿好办得很呐。” 说到这儿，何雨柱欲言又止，到最后干脆闭嘴不吭声了。 何雨柱这故意吊人胃口的举动，一下子就勾起了刘海中的好奇心。“何雨柱，你鬼主意最多，你是不是想到啥好法子啦？” “不妨说来听听，让贰大爷给你这主意把把关。” 刘海中腆着那张胖脸，笑嘻嘻地对何雨柱说道。何雨柱摇了摇头。 “还是拉倒吧，贰大爷，我想的这个办法，叫以毒攻毒，我怕易中海受不了。”“我还是不说了。” “走，回大院开会去。” 话音刚落，何雨柱跟旁边不远处的娄晓娥道了声别，推着自行车就准备走。“别呀！何雨柱，柱子，贰大爷求你别卖关子啦。” “你到底想到啥好办法了，赶紧说出来听听。” “让贰大爷我给你把把关，说不定你这法子，还真能帮壹大妈解决眼下的难题呢。”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快步追了上去。“不了，贰大爷，我还是不说了。” “我这主意一说出口，您肯定会觉得我要害易中海呢。”“毕竟，所有人都清楚，我跟易中海有矛盾。” “我还是不说了，我还是去大院里，听听邻居们咋说。”就这么说着，何雨柱就要骑上自行车。 刘海中动作敏捷，一下子抓住了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架子。何雨柱就是不说，刘海中心里就越发好奇。 他心里跟有只手在挠痒痒似的，急得不行追着何雨柱，非要让何雨柱把他的主意讲出来。 何雨柱一看鱼儿上钩了，接下来就看自己的演技如何了。 他停下自行车，一脸无奈地对刘海中说道：“贰大爷，您这不是为难我嘛？我都讲了，我不说了，我这次去开全院大会，我就当哑巴，我一句话都不讲，我光听邻居们说行不行？” “您非得追着我，逼着我，让我把我的主意说出来。” “可我的主意是一剂猛药，长远来看，肯定能解壹大妈的燃眉之急，但我怕易中海接受不了啊。” 刘海中摆了摆手，阻止了何雨柱继续说下去。“柱子，你别有啥心理负担。” “反正咱们大家都是群策群力，想说啥说啥。” “就算说错了，也没人会怪罪你的。”“你快讲吧，我都等得心急如焚了。” 983“你要是再不说，贰大爷我可真要急死喽。”刘海中半当真半开玩笑地说道。 “行嘞，贰大爷，瞧在您的份上，那我就开口讲了。” “要是讲错了，您可别怪罪。” 何雨柱略显为难地说道。 “行了，你快说吧。” 刘海中被何雨柱吊足了胃口，实在是等得心急火燎了。 “实际上呢，要化解壹大妈的紧迫难题挺容易。” “一只羊也好两只羊也罢，既然壹大妈已经领养了一个儿子，倒不如让壹大妈 再领养一个女儿。” “等易中海回来，一瞧自家儿女都齐全了，指不定会多么吃惊，指不定会多么欢喜呢。” “贰大爷，您别瞪我，这可是您让我讲的啊。” “我考虑得比较长远，我觉得壹大妈光是领养一个儿子，确实能给易中海夫妻俩解决 养老的问题，可不如再领养一个女儿，等到易中海他们老两口年迈走不动路，啥事儿 都干不了的时候。” “他们不光有一个儿子给他们养老送终，还有一个女儿给他们老两口缝缝补补， 整理衣物叠被子呢，您说说这多好呀。” 何雨柱一脸严肃正经地说道。 刘海中震惊不已。 我去！ 这么缺德的主意，也就你傻柱能想得出来。 可为啥，我咋觉得傻柱这一番话，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呢？ 。 ”【求订阅】 何雨柱接着说道： “行了，贰大爷，您或许觉得，我这是个糟糕的主意，也或许觉得我这是个 缺德的主意。” “但我真的是为易中海两口子做长远打算啊。” “您想想，前院的叁大爷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虽然大前年走了一个，现在还剩 下俩儿子一个女儿。” “中院的秦淮茹家， 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我家同样也是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后院老许家也是一儿一女。” “再就是您家，虽说没有女儿，可您家有仨儿子呀。” “唯独就易中海家， 一个孩子都没有，如今人家壹大妈好不容易下了决心，鼓足 勇气领养回来一个儿子。” “还整天提心吊胆的，害怕易中海回来冲她发脾气。” “但就算把全院的邻居都聚拢到一起，肯定也想不出啥法子，能让易中海回来后 不对壹大妈发火。” “既然易中海肯定会发火，倒不如以毒攻毒，给他来一副猛药！” “到时候，他回到家一瞅，儿子有了，女儿也有了，他就算是想刁难壹大妈，他 也得好好琢磨琢磨。” “因为到那个时候，他们的家庭里，壹大妈可是有两个拥护者，易中海就自己一个 光杆司令。” “自古以来，不都是少数服从多数的嘛？” “到时候，易中海恐怕不光不会刁难壹大妈，还会好好哄着壹大妈高兴，就怕壹大 妈和俩孩子日后跟他对着干。” 刘海中听完何雨柱这番解释之后，不得不对何雨柱另眼相看。 厉害啊！ 怪不得人家傻柱老是能上报，人家就是有脑子啊。 就跟下棋似的，壹大妈这明明已经是没救的一步棋。 可人家何雨柱偏偏就能让壹大妈，在绝境中找到出路。 “柱子，听你这么一讲，你这倒也不算是个糟糕的主意。” “行啦，我心里清楚了，等到开会的时候，我会替你把这个主意讲给壹大妈听。” “至于壹大妈接不接受，那就得看她自己了。” 刘海中绷着脸，端着官架子，直接把何雨柱的主意占为己有。何雨柱在心里暗自冷笑。 幸亏刘海中没当官，就他这副贪婪的德行，要是真让他当了官，指不定会干出多少抢功的事儿呢。 “贰大爷，您可真是品德高尚，一心为咱们大院里的邻里做事。”“您这思想境界，真是没得挑。” 何雨柱顺势给刘海中戴了顶高帽。“那是当然。” “我这位管事大爷，可是受到过街道办表扬的模范管事大爷。” “我自然得全心全意，为咱们大院里的邻里服务。”刘海中一脸的正义凛然，在何雨柱面前摆起了谱。 何雨柱懒得搭理这头蠢猪。“贰大爷，我先走啦。”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跟刘海中打了声招呼，就扬长而去。“这小子，就不知道骑自行车载着我回去。” “哼，不过我总算有个好点子，能帮壹大妈解决眼前的难题了。”刘海中加快步伐，直奔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