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说:“人家拿了好几个人的证明,证实你对人家说过什么话,你死不认账,还写个什么证明,那不是伪证吗?到底怎么回事?”
王副所长叹口气:“唉,我这张臭嘴老惹祸。(.)是这么回事,有一次喝酒,宛丰鑫在酒桌上对我说,他给上面领导送了点钱想当局长,没有办成。这话我随便说说,让几个老家伙听见告到地区纪委。人家问我这事,你说我能承认吗?这一承认不就把宛丰鑫送到枯井里了吗?我还叫人吗?”
政委说:“人家找到你头上就是大事,你还真有胆子顶,你以为人家地区纪委是市纪委?哄骗几句就混过去了?人家手里拿着好几份证据,你一个人不承认顶用吗?你当派出所长这么多年,你不懂?你也是常办案子的人,给我也定你个伪证罪!”
“政委,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地区纪委只是个建议,局里还没有开会研究,你还是抓住这个时间赶紧向纪委同志们赔礼道歉求得谅解。[]人家如撤回建议这事就好办,否则局里保不了你。停了你的职,你还得说实话,那时再复职就难了。”
王副所长有气无力地问:“那我非坦白不可了?”
“你如果是造谣,可以不坦白。如果是事实,还是尽早坦白,迟了我也保不了你。”
保官要紧,王副所长不想为别人的事丢了自己的官位。他赶紧跑到地区纪委的住地向李庆道歉:“李主任,上午我欺骗了组织,这一中午我没安心,我想通了,我不应该欺骗组织,我专门来收回我写的证明,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李庆说:“能醒悟就好,你说吧。”
王副所长有些扭捏地说:“只是喝酒时随便说了几句,谁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也许宛丰鑫是瞎吹牛。”
“我没有让你帮我分析,先把情况说说。”
“我说了,请李主任为我保密,不然让人知道我乱传话,我就……唉。”
李庆不耐烦地说:“你不要先想自己,你首先要记住你是一个党员,**员是受党的组织纪律约束的。”
王副所长一个劲地点头称是:“对,对,我知道党员必须向组织说真话讲实情。”他抹着满脑袋的汗水很不情愿地说:“宛丰鑫是说过那句话,是今年过春节以前的事,我们一起吃饭,聊起了提拔的事,他心里有气,说宋书记心太黑,给他送了几十万元连个城建局长也不让当。他还问我准备过春节给宋书记送多少礼,这是惯例,每到春节各部门都要给领导送钱送礼。按惯例,每年过了春节后市委就要进行一次领导班子调整,过年送了礼的一般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