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桅言,你真是失败。你很失败!”她自言自语着,只觉得自己身心疲惫。
如果这次没有回来,是不是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但是却没有如果。
仰头,继续勐喝着酒瓶里的红酒,大有一副把自己灌醉的样子。
半瓶红酒下肚,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就连身体也有些如火烧般的难受。
扯了下自己身上那件本就低领的裙子,瞬间就突跳了出来。
肩带滑下,几乎就是那么堪堪的挂着的,她的上身差不多近乎是坦露。
那一抹火烧般的感觉越来越重,就像是置身于火炉内一般,让她浑身如被烧掉了一层皮那般。
索性,她脱掉了半挂在身上的裙子,扯掉脚上的高跟鞋,就着一条若有似无的贴身内裤,朝着房间走去。
慕容前程躺在床上,迷迷煳煳中感觉到有人爬上他的床,然后在他的身上不停的煽风点火。
近六十岁的男人,并没有发福,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因保养得宜,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
成熟稳重的男人,几乎是现下女人们的最爱。
慕容前程长的也不错,应该是慕容家的男人,都有一个好基因,个个都是帅哥,是女人眼中的完美老公人选。
自然,是经不起女人的撩火的。
这段时间,又因为慕容煜的步步紧逼,可以说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和唐灵姿释放过了。
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心血来潮的到紫荆湾公寓来。
十五楼的两个单位,都是他的。
他偶尔会和唐灵姿来住上一两个晚上,另外那套,则是空置着的。
不过这段时间,唐灵姿说是借给俞桅言那个女人了。
这种小事,他自然不会不同意。
更何况,那个女人现在对他来说,还有可用之处。
俞桅言是一个对男人来说很有媚惑力的女人,近六十岁的慕容前程几乎在她的索要下,差一点将自己的这条老命交待在她身上。
昏暗的房间里,瀰漫着一股糜烂的味道,久久散不去。
……
佟桅言醒来时,望进一双深邃而又温脉的眼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而他有脸上尽是餍足之色。
脑子微微的怔顿两秒之后,便是想到了他昨天晚上的各种流氓行径,以及将她带歪的各种手段。
佟桅言的脸“嗖”的一下就红了,本能的闭上眼睛,将自己滑进被子里,盖了个蒙头蒙脑。
一副不想和他相对的样子。
“慕容煜,我不想看到你。”被子里,女人带着娇羞的怨声响起,然而在男人听来,却是如撒娇一般,让他的心不禁的挠了一下。
“不想看到我,你想看到谁?嗯?”男人将被子从她的头上拉走,笑的一脸舒畅的看着她。
她的脸颊一片绯红,眼眸里更是含着一抹春意,在他的“强迫”下,与他对视。
佟桅言气的在他那搁放于她面前的手腕上轻咬了一口,“你出去!”
他笑了,笑的一脸倾城的样子,微微的低下头,意有所指的说,“我有在里面?”
佟桅言微怔,随即脸颊更红了,抬手在他的脸上“啪”的挥了一下。
挥完之后,她自己都僵住了,“我……不是故意的。”
哪怕此刻的样子是在打情骂俏,但这一巴掌,她似乎挥的有些重了。
自己都觉得有些过份了。
男人抿唇一笑,直接翻身而上,隔着被子将她压于身下,一手撑着她的身侧,另一手握着她刚挥了他脸的手,缓声道,“嗯,打是亲,骂是爱。所以,老婆,你多打几下。”
佟桅言“嗤”的轻笑出声,嗔了他一下,“德性!”
然后膝盖隔着被子轻轻的蹭了蹭他,“起开了,我要起床。”
他翻身而下,重新在她身边躺下,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还早,再睡会。昨晚上不累吗?”
一说这,佟桅言的脸又是一顿发红髮烫,“你还说!”
他在她脸止蹭了蹭,浅笑,“嗯,不说。以后都换做的。”
佟桅言气的被子底下的小脚往他的腿上一夹,坏坏的夹起一撮腿毛。
他却一副由着她,纵着她的样子,在她的鼻尖上亲了亲,“没什么要问我吗?”
她抬眸与他对视,眼眸里充满了疑惑,然后微微的转身,几乎是用趴的姿势,整个身子半趴在他身上,“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慕容煜笑了,那低低浅浅的笑声,很是诱惑人。
“怪不得人跟个牛皮膏药一样的粘上你了。不许笑!”她伸手去捂他的脸,想要将他那诱惑人心的笑容给遮去。
他在她的手心亲了亲,然后大掌包握着她的双手,“嗯,只对你一个人笑,总行了吧?”
她看着他,看着他这般迷人的笑容,心像是被什么给挠了一下,又像是被什么给填塞了一样,满满的全都是幸福感。
什么俞桅言的挑衅与示威,在这一刻都被她抛之脑后。
这个男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没有别的女人可以把他从她身边抢走。
索性,整个人往他身上趴去,理直气壮的躺在他身上,双手支在他的胸前,笑的一脸柔情似水般的看着他,然后又勾起一起小小的坏坏的还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慢悠悠的说,“慕容先生,不打算解释一下昨天的艷遇吗?人家可是都上门挑衅了。我是应该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呢?还是应该相信你呢?”
他双手往脑后一枕,一脸好整以暇又风淡云轻的凝视着她,“昨天晚上还不够让你相信?嗯?需要我再用实际行动让你相信?”
她搁在他腿上的腿,不轻不重的蹬了他一下,“说正经事呢?谁让你岔开的?”
他抬头,在她的下巴处轻嘬了一脸下,“我说的不是正经的?”
“昨天我睡着后是不是看我手机了?”她问。
慕容煜抿笑不语,但也算是默认了。
“所以,没有要解释一下吗?慕容先生!”她特地的加重了“慕容先生”这四个字。
之所以知道他看她手机,是因为刚才他问“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所以,她肯定他是知道俞桅言给她发照片的事情了。
如果说昨天晚上在收到那张照片时,心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舒服,那么在俞桅言打电话过来时,她可以基本肯定,是俞桅言故意在跟她示威的。
而这一刻,她更是确信,这个男人与俞桅言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你是相信自己看到的,还是相信我?”他望着她,问的有些严肃。
她浅嗔他一眼,“要是不相信你,昨晚能让你那么轻易的流氓了?”
慕容煜低低的笑了,笑的很开怀的样子,双手将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抱起,亲了亲她的唇,“老婆,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的相信与轻易让我流氓得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