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十指交握心里都是一阵温暖,就在一霎间,夫妻两人一夜一天间的闷气全都消失不见,都为对方着想的多而不再想自己了。
四目相对,眼中看到的都是对方,心底也是对方。
默涵把伤处理完之后,本想说几句什么,不过看到红锦和容连城的样子,和茜雪相视一笑悄悄退出了房间。
房里红烛摇红,一室的温馨。
「锦儿,是我不对,我昨天晚上实在不应该在厢房中睡;」容连城很真诚的道歉,握红锦的手微微一紧:「以后,我绝不会再犯的。」
红锦轻轻的倚在他的肩上:「是我不对,不应该有什么话不和你说清楚,两个人只生闷气的,你不怪我就好。」
容连城轻轻抚上红锦的发:「锦儿,你真好,是我不够好;」他轻轻的一嘆:「我说过会好好的爱护你一生一世的,可是才成亲没有几日便和你闹脾气……」
「我们都不说了,这次我们两个都有错,以后我们有什么事情都说明白,不要再这样闹脾气便好了。」红锦打断了容连城的话:「你还痛不痛?」
「不痛。」容连城轻轻的答道,伸手揽住红锦的腰:「夜深了,我们歇下吧。」
红锦轻轻一扭他腋下的肉,并没有用大力怕他一动牵动后背的伤:「都这样,还闹!」话里虽然带着嗔意,但却包着浓浓的关心与担心。
容连城听得一笑,并没有因为红锦的嗔怪而放手,反而欺近了红锦的耳边:「伤在后背上,并不碍事的。」他没有说会碍什么事情,他用行动向红锦说明了。
次日,红锦和容连城出现在容老爷和容夫人的房里时,连璧看着他们一笑:因为老夫妻也和好了,小夫妻也和好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应该庆祝一番;中午要让厨房好好的做一桌酒菜才成。」连璧笑嘻嘻的看着父亲。
容老爷脸不改色:「嗯,不错。」
容夫人瞪了一眼容连璧,不过没有说什么;在看到红锦和容连城脸上都有些微红时,心下还有些疑惑,不知道这对小夫妻脸红什么劲儿。
当天下午容老爷和容夫人带着连士回府了,好像容夫人忘了连士的事情一般;而红锦和连城兄弟二人继续发放种子,他们直到种子发放完了之后,才提及连士。
容连城已经想得很明白,容家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主谋之人,如果不找出她来除掉,一计不成日后还会再生一计的:「连士跟父亲回去了,不知道府中现在是什么情形,我们、要怎么做?总不能等着某人再次出手吧?」
他的拇指在食指上滑过:「至少,我们也应该设法引那人动手才对。」连璧和红锦都十分贊成他的话,而现在的容连城才像是未来的容家之主。
三人计议一番决定回府之后看看情形再说,现在订计却太早了一
些:反正那人是因为贪念才做谋害容连城,那么只要给她机会她一定不会忍得下。
不过连璧和红锦都认为,在捉到那人真凭实据之前,最好是把容老爷调开;不过两个人都只是在心中计算,谁也没有说出来。
红锦做为儿媳妇是不能说这种话的,而连璧认为自己用意虽然好「可是说出来倒嘉不能算是孝行,当然是不说为好。
庄子里的事情安排好后,红锦和容连城兄弟又亲去了她来时的村子一趟,特意在那里用了午饭才离开:当然,他们给村子里留下了很多的鸡和猪仔,并没有给一分银子。
老村长等人却如同是受天大的恩情,一直送、一直送依依不捨,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东家才好。
连璧虽然精明能干,待佃户很客气却从没有平等的看待他们,离开村子回府的一路上,他没有再开口仔细的思索起来:他想,嫂嫂教了他一些很好、很有用的东西。
容府看不出什么不同来,所有的一切就
###红锦离开时一样,吴氏和原来一样,没有一点点的异##好像完全不知道种子的事情和连士一样。
容夫人言谈间待吴氏也没有什么不同,红锦和容连城猜测,也许真得不是吴氏所为?真就像容老爷所说,吴氏是被人陷害了?
不过回府的第二天却发生了一件让红锦哭笑不得的事情。
因为容连城背后有伤,所以这两日他就在家中休息,事情都由连璧和容老爷去做了:他很是享受这样的日子;夫妻二人也因为小小的别扭而加深了感情,天天在一起说说笑笑也不觉得腻。
一大早起来红锦和容连城刚梳洗完,还没有用早饭便听到外面兰初的声音:」大姑爷真是稀客,您先到厅上稍坐,婢子……「」唉,大姑爷您不能往我们姑娘的房里闯啊!「茜雪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容连城的眉头一皱,他对于这位姐夫近来印像一年差似一年:说没有出息、不是男人的话,他的这位姐夫孙君生当是第一人。而且这么一大早的就闯自己夫妻的卧房,实在是太失礼至极。
他也就在看到进门的孙君生时没有给好脸子,只是冷冷的道:」姐夫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可使个人请我们夫妻过去相议,怎么亲自来了呢。「这就是暗讽了。
孙君生闻言就有些不快,不过的确是他理亏便欠了欠身子:」是我有些过于着急,不过事关诚弟终身,所以我才按捺不下——如果昨天晚上知道你到了府中,我昨天晚上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