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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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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烟仔细想想,一个脚链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功能,就不担心了,打算吃完零食便戴上,但陈宗生在她吃零食的时候就帮她戴上了。


    女孩的脚踝又白又细,红绳脚链缠绕一圈,便极好看,稍微一动,就有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来。


    秦烟看他盯的有些久,心里发毛,动了动脚。


    铃铛声又响起来。


    男人恢复了正经的模样,“兰溪睡了?”


    “嗯。”


    秦烟晃了晃脚丫,声音随即响起,她感觉还挺新鲜的。


    陈宗生起身,“晚饭想吃什么?”


    “先生,你要下厨呀。”


    “嗯。”


    这可是难得,秦烟连零食都不感兴趣了,干脆跟在陈宗生的身后。


    到了楼下,陈宗生先看了看冰箱里的题材,结合小姑娘刚才提的菜,便挽起了袖子。


    陈宗生洗了下手,秦烟帮他拿来了围裙,系好围裙,秦烟退后一下,男人低头,与她接了一个吻,低声说,先去外面等着,很快就好。


    “我帮你吧。”


    陈宗生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不要碰凉水了。”


    “好吧。”


    小姑娘出了厨房,应该是先回了楼上,没一会又下来,在外面客厅里坐着,时不时还有细微的铃铛声传来。


    今天没有做鱼,只做了几道符合秦烟口味的家常炒菜,主食吃的是面食。


    用完餐,秦烟抱着电脑,跟在男人身后上楼。


    秦烟把电脑放去书房,回到卧室,男人已经去洗澡了,秦烟刷牙洗漱过后,便回到床上。


    男人洗过澡,吹干头发。


    秦烟还在低着头研究脚踝上的东西,“先生,这个打死结了,我解不开。”


    她又不舍得剪断。


    陈宗生走了过来,“先不急。”


    秦烟刚要问什么,就被堵住了嘴巴。


    卧室逐渐升温,铃铛声更是断断续续的响了很长时间。承受欢愉的女孩几次张嘴想骂人,都无疾而终,淹没在细碎的情动声中。


    ……


    第二天,卧室里,两人还睡得沉,就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那没什么力道的敲门声,一听就知道是谁的。


    兰溪觉得自己敲了好久的门,门才打开。


    陈宗生将他抱了起来,去了外面。


    大雾散尽。


    东方正升起一轮红日。


    清晨草地上的露水很重,呼进去的空气都是凉凉的,穿上厚厚的衣服,陈宗生领着兰溪出门,到外面用了早餐,然后再带回来一份。


    ……


    秦烟醒来后,感觉身体都恢复了些力气,没有病中那种无精打采的感觉了,但是腰还是酸痛的,视线一转,瞥到被解下来放在床头柜上的铃铛,昨晚承欢时的记忆便如电影一般一帧一帧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甚至把她带回被撞击的五感尽失的时刻。


    “……”


    秦烟立即移开了目光,背对着伸出手,抓到脚链,忙乱的把它扔进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啪的一声合上,好像这样做了之后昨晚的记忆就能不存在一样。


    洗漱过后,下楼找吃的。


    阿姨把男主人带回来的早餐一一摆出来,放好碗筷。


    秦烟看了下外面,“今天天气比昨天好。”


    阿姨笑着道,“是晴天,不过还是冷的,外面桂花也开的很漂亮。”


    “现在才闻到一点,之前我的鼻子都不通气。”


    “身体还是要照顾好。”


    “嗯。”


    两人聊着天,陈宗生从外面回来,阿姨便离开了。


    小姑娘笑容顿收,变脸超级快。


    陈宗生在她旁边坐下,等她慢慢吃完,便抱着她上楼。


    小姑娘钻进被窝里。


    床头柜上的铃铛脚链已经不见了,男人视线转向被子下的一团,“烟烟,那串脚链呢?”


    一双漂亮而又带着几分无辜的眼睛露了出来,“我怎么知道呀,你再找找。”


    陈宗生笑而不语。


    秦烟心里打鼓,眼珠左右转了一圈,闭上眼睛,“我还困着呢。”


    陈宗生帮她把被角叠好,把她的脑袋从被褥底下揪出来,捏了捏她的脸颊,“害羞的小丫头。”


    “哼。”


    陈宗生啄了啄她的唇瓣,声音温柔,“快睡吧,我一会带兰溪先去公司,中午再回来。”


    “嗯嗯。”


    ……


    快到晌午,陆时亭打来一通电话。


    “易南最近有没有和你联系?”


    陈宗生说,“一周前聊了会,怎么了?”


    “下周有他的门诊,他这会人还在国外呢,电话也打不通,他的助手说也联系不上他。”


    陈宗生说,“我知道了,我会问一下,有消息了再回复你。”


    “好。”


    挂断电话之后,陈宗生也试着给易南打了一通,久无人接。


    他恰巧知道易南在那边暂住的地方,便联系人去他那里看一下。


    易南一直是他们几个人中性格最温和的一个,梁元荣虽然时常调侃他怎么想不开要当一个心理医生,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易南有他们几个没有的仁。


    对这个朋友,最初是朋友之间的惺惺相惜,但是因为后来家里小姑娘的事,陈宗生对对方始终存着一份感激,他很庆幸,在他的小姑娘最早遇到困难的时候,易南能秉持着一份善意,出手帮助。


    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有某些缘分存在。


    刚回到湖景别墅,陈宗生便接到了易南的回电,那头的人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陈宗生立在车边,秋风吹起男人的西装边沿,朋友之间,有些事情无需多言,易南不提过多,他也点到即止,“回来再说吧。”


    “好。”


    ……


    一日平静过去。


    秦烟吃着阿姨刚蒸好的桂花糕,把电脑放在膝盖上,开始看点文献。


    兰溪围着一盆菊花,时不时揪一根它的花瓣,到现在,至少已经秃了一半。


    秦烟想到早上男人的神情。


    “兰溪。”


    “嗯?”小家伙抬起脑袋,立即走了过来。


    秦烟问,“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天爸爸有些不太高兴?”


    兰溪乖巧的说,“很晚醒。”


    兰溪醒的迟,等他醒来的时候,他爸爸已经出门了。


    “抱歉,兰溪。”秦烟笑着道,“我忘记了。”


    小家伙摇摇脑袋,在小板凳上坐下,好奇,“爸爸,不开心?”


    “我也不确定。”不过毕竟一起生活那么长时间,即便男人的情绪那样平,似乎和往日里没什么不同,她还是能感受到一点。


    看着兰溪也愁眉苦脸的模样,秦烟摸了摸他的头,“应该没什么大事,你继续去玩吧。”


    兰溪继续去揪花。


    秦烟则继续看文献,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气息,她惊讶的回头,“先生!”


    “嗯。”陈宗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怎么愁眉苦脸的?”


    兰溪忽然回头,好奇的一会看看爸爸,一会看看妈妈。


    陈宗生笑着道,“继续揪吧。”


    兰溪点头。


    秦烟反驳,“是你愁好吧。”


    女孩抬起手指,指了指他眉心,“从早上就有些皱着了。”


    陈宗生握着她的手,捏了捏,“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


    “好吧,我不问了。”


    小姑娘别过脸,可不像是真的不想知道的样子。


    陈宗生怕她自己胡思乱想,气着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你易老师。”陈宗生缓缓道,“具体的等他回来再说吧。”


    晚上,秦烟在书房里待了很久,感到口渴了,下楼去倒水喝,却见到了客厅里男人正招待的客人,正是刚回国的易南。


    小姑娘立刻高兴的跑过去,“易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刚回来。”易南笑着道,“小烟烟,听说你身体生病了,好些了吗?”


    “就是一点小感冒,早就好很多了。”秦烟走到陈宗生身边坐下。


    陈宗生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对易南说,“先在这里休息一夜吧,时亭还在路上,晚些时候再线上商量。”


    易南点点头,“也好。”


    陈宗生让阿姨带易南去客房,秦烟立即起身,“易老师,我帮你推行李吧。”


    易南笑笑,“好。”


    到了客房,易南把行李接过去,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小姑娘,叹了一声,“我现在大致能明白一些当初陈先生的感受了。”


    “嗯?”秦烟不太明白。


    易南笑了笑,大概是有些人,她开心的模样才是最好的,因此不想让她有任何难过的情绪,现在是他的事,以前是陈先生的事,他尚且不想告知一些会令她难过的事,更不用说对面前的小姑娘疼爱有加的陈先生了。


    ……


    小姑娘从客房回来,走到客厅里,依赖的钻进男人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先生,我们有一天也都会死掉的。”


    陈宗生摸了摸她柔软的发,“烟烟还年轻,不要说这些。”


    “唉。”秦烟靠着他,“好像一到了某个年龄,陆续收到的都是不好的消息了。”


    陈宗生揽着她的腰,“多想想你读博几年的劳累,就没有那么多伤感的情绪了。”


    “唔。”秦烟的小脑袋动了动,“易老师肯定很难受。”


    陈宗生叹气,“毕竟是他母亲的事情。”


    “是恶性的吗?”


    “活检结果是的,已经有转移了。”


    秦烟难过的说,“那有办法吗?”


    “基本上不建议手术,老人家年纪也大了,但是放化疗也伤身体,具体的方案还没有完全定下来,晚上时亭也过来,到时候再一起讨论,不知道多晚结束,你自己睡,要是害怕的话,就去找兰溪。”


    “……先生,你正经点好不好。”


    陈宗生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太难过,你易老师也会难过,他很关心你。”


    秦烟点点头,“我知道了嘛。”


    晚上秦烟和兰溪睡在了楼上,陈宗生中途上来了一次,母子两个睡的东倒西歪的,一个睡到床头,另外一个在床尾。


    陈宗生将兰溪往床中间挪了挪,又给秦烟盖好被子才下楼。


    平时酒桌上摆的都是红酒,今天却是正儿八经的白酒。


    但是喝酒不重要,谈事才是最重要。


    易母的两种方案各有利弊,也有赌的成分,但是现在,这个选择权就掌握在易南的手里,他的一念之差,可能就是错误的选择,这才是他犹豫不决的最大的原因。


    而前期这些一遍遍的讨论,就是在集众人的思维,去分析到底哪一种方案最好。


    到目前为止,陆时亭还是持手术的观点。


    陈宗生早已经离开医疗行业多年,谨慎起见,他没有表达任何倾向性的意见,落座后,只是道,“烟烟读研期间的导师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听她讲,她在读期间,卡特教授曾经接诊过一位与伯母情况很像的病人,后来那位患者一直在门诊随访,好像恢复的还不错。”


    易南问,“烟烟毕业没多久,这位卡特教授就退休了吧,”


    “偶尔还会接诊,有与烟烟这段师生情谊,他也不会推拒。”


    “是啊。”陆时亭对易南说,“你现在不要担心这些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相信伯母会没事的,而且术有专攻,这方面,说不定烟烟都比你懂得多,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专业的人做,等各专家到了,坐在一起,总会给出一个最好的方案。”


    易南扯了扯嘴唇,紧皱着的眉舒展了一些,难得的有了些笑意,“谢谢你们。”


    “不必说这些。”


    快到天亮时,陆时亭才离开,易南也要回去。


    但是两人都喝了酒,陈宗生让家里司机送他们回去。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老林回来,说送到了。


    陈宗生刚挂断和卡特教授的电话,拿着手机,站在早晨的雾气中抽了根烟。


    又过了会,母子两个陆续醒过来,家里的冷寂才被打破。


    外面,云雾散开,寒秋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出现。


    ……


    到了月底,秦烟就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认真准备考试了。


    除此之外,她每天不忘关注的还是易老夫人的病情。


    据说易老夫人已经从国外回到国内,住进云和医院的肿瘤二病区。


    而多科会诊就在这周六。


    秦烟做完试卷,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五点,她拿着钥匙出了门。


    而半个小时后,陈先生归家。


    阿姨说太太刚走,“陈先生,可要我给太太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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