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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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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洛老先生目光如炬,“现在只凭空口白话,如何能断定谁对谁错,木家那孩子既然知晓云荷是你的人,又怎会无故调戏,得了原因后,只怕又有别的缘由出来,依我看,不过是年轻人们闹的一场小矛盾罢了,不必太过在意,说起来,若没有那位易先生参与进来,这件事也早就结束了。”


    陆时亭放下茶杯,似笑非笑,“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不爽呢,你们持枪伤了人还有理了是吗。”


    威洛老先生冷哼一声,“若不是他将这件事闹大,引起了公众的关注,我们三家也不会损失那么大。”


    “生意见光就有损失了,那是因为你们做的生意见不得光,你们应该反思自己,而不是把脏水泼到那个带你们见阳光的人身上。”


    “你们是损失了点钱,可是我的朋友差点丧命,老爷子,凡事讲究个理字,你们也别欺人太甚。”


    “放肆。”威洛老先生大怒,“别以为你们靠着游说了警方有了倚仗,就能在我们面前撒野了,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做主。”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动那么大的怒,真有本事,你们三家便联合在一起,把西雅图警署端了就是了。”


    “你!”


    木家老者出声打断威洛老先生的话,“陆先生,你不要生气,我们没有那个意思,以和为贵,如果有机会,我们完全可以合作。”


    威洛老先生冷哼一声,“软骨头。”


    陆时亭慢悠悠的说,“不是谁叫嚣厉害,谁就真的厉害了。”


    威洛老先生豁然起身。


    俾斯曼终于开口,“老先生这是去哪?”


    “哼,我看你今天也不是诚心来商讨的,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下去了。”


    威洛家族的人陆续离开后,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缓解了许多。


    木家老者看向俾斯曼,“丽婷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云荷眸光一闪。


    木家老者起身,来到陆时亭的面前,微微弯腰。


    陆时亭惊讶,却没有起身,笑着说,“你这是做什么?”


    木家老者语重心长的说,“丽婷是我的大女儿,也是我最骄傲的一个孩子,但是几年前她却突然生了一场大病,从此郁郁寡欢,食不下咽,不知道看过多少名医,却都不见好转,我听说那位易先生是一位极其出色的心理医生,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为我女儿看一看。”


    陆时亭就笑了,“木老先生,你忘记了,易南他现在还生死未卜呢,我们也找不到人。”


    “总有一天能找到,届时还请易先生帮忙。”


    “找到人再说吧,况且,这事要问他。”


    陆时亭起身,“我还有事,就不陪几位了。”


    木家老者看着陆时亭离开。


    俾斯曼走了过来。


    “易南还在八楼?”


    “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木家老者说,“不如转到医院去,那里有更专业的医生和护士照料。”


    俾斯曼淡笑,“最难的一关都过去了,现在确实不宜挪动。”


    木家老者叹了口气,“罢了,既然如此,就让他先养好身体吧。”


    木家老者离开前,看了石尧一眼。


    “我们走。”


    云荷上前,“俾斯曼先生。”


    俾斯曼疏离的说,“我还有事。”


    男人带着人离开。


    云荷站在原地。


    “呦,这是谁啊。”一个长发的女人款款的走了过来,“原来是我们的云大影后。”


    云荷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冷笑,“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确实算不得什么,但是你觉得,如果我现在让四方楼的人选择,他们会选择留下谁,又会轰谁出去?”


    云荷看向石尧,“少东家,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请我在这里住几日没问题吧。”


    石尧吩咐人,“带云荷小姐去休息。”


    云荷终于扬眉吐气,对长发的女人说,“你以为自己很特别吗,很快,我就让你知道,被取代的滋味是什么。”


    云荷和长头发的女人先后离开。


    石尧站在宴会厅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石尧身边多了一个人。


    “少东家,玲儿恭喜您。”


    石尧淡淡道,“何喜之有。”


    女人说,“看来俾斯曼先生还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他只是把我当成俾斯曼家族的一条狗罢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如今为了木家那个女人,宁愿和木家绑在一起,我实在看不惯木家的伪善。”


    女人问,“少东家打算怎么做?”


    “他们不是要等那个易南好一些吗,我就让他们找不到人。”


    女人眼睫轻闪,“少东家,现在动手,怕是不好。”


    “怎么?”石尧冷冷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指挥我?”


    女人伤心道,“玲儿当然是少东家的女人了,这么快,少东家就不认账了吗。”


    她擦了擦眼泪,“我的意思是,俾斯曼先生现在肯定会对那个姓易的人严加看管,况且,如今他的伤还没有好全,若是被我们带出去,真有生命危险了,怕是救治都来不及了,我倒是不担心少东家处理不了这种状况,而是我们没有必要给自己惹那么多麻烦,反而等易南恢复好一些,我们再将他带走,反而可以用他跟木家,甚至是您的父亲谈条件。”


    石尧思考了一会,倒是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不过是再等几天,就不仅可以报仇,也可以牵制木家。


    一举两得。


    确实是个好办法。


    石尧态度转缓,“玲儿,方才是我错怪你了。”


    “少东家哪里的话,您能认可我的建议,这就是对我的信任。”


    “你是个好姑娘,你放心,等我成为这里的主人,必定不会亏待你。”


    石尧胸有成竹,像是已经胜券在握。


    可是俾斯曼先生尚在壮年,底下的那些人依旧以他为尊,但凡涉及大事,必定是请他拿主意,石尧这个少东家是空有名头,却无实权,玲儿想不通,他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


    “多谢少东家,等到少东家成为这里的主人,木家必定不会再敢对少东家您大呼小叫。”


    “哼,到时候木家能不能存在都不一定。”


    玲儿讶然。


    ……


    从上午到下午,房间里动静才趋于停歇,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甜腥的味道,男人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女孩的手腕,玉镯下那道痕迹已经变浅,变消失,不仔细看早已经察觉不出来。


    可是他仍然气她,不听话,偷偷跑过来,又以伤自己为代价,她永远知道让别人最容易妥协的办法。


    陈宗生抬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人。


    “陆时亭,你倒是还敢过来。”


    陆时亭一脸哀伤,“枉费我给你们创造那么好的和好的机会,谁成想还做错了。”


    陈宗生披上衣服。


    “这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小姑娘也是因为担心你才跑过来,这两日你不理她,小姑娘嘴里不说,却总是心不在焉的,你若是再冷着人,可不就是为那俾斯曼创造机会了。”


    陈宗生瞥了他一眼,“我看你红娘当的挺开心。”


    陆时亭轻咳两声。


    “我这只是权宜之计,俾斯曼并不知道你和烟烟的关系,你们现在就装作不认识,这也是为了易南。”


    陆时亭拍了拍陈宗生的肩膀,“我这也是为大局考虑。”


    陈宗生握住他的手。


    陆时亭的脸色变得痛苦起来,咬牙切齿,“松手!”


    陈宗生收回力道。


    陆时亭甩了甩手,脸上的伤还没好,再添个手部骨折,他来一趟西雅图,可算是倒霉透了。


    “下次别再往烟烟身上用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陆时亭冷笑,“你倒是自己忍着啊。”


    “……”


    陈宗生神色疲惫,“你可以离开了。”


    陆时亭摆摆手。


    “等那丫头醒了,让她来找我。”


    ……


    “唉。”


    病房里,陆时亭听到了第十次叹息,他懒懒的瞟了秦烟一眼。


    “叹什么气,那种男人不要也罢。”


    秦烟愤怒的望着他,“你说的带我去找先生的,可是你竟然……”


    陆时亭泰然自若。


    “你就说我有没有带你去见。”


    秦烟一噎,“……那、那也不能用那种药啊。”


    “就你们拧巴的那个劲,不来点这样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可是现在也没有和好。”


    陆时亭反问,“你心里舒服吗?”


    秦烟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秦烟说了声谢谢。


    陆时亭坐起来,“我是不是你的恩人?”


    “嗯。”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


    “……嗯。”


    “很好。”


    陆时亭说,“现在先休息会,下午我们去喝下午茶。”


    当秦烟知道陆时亭说的喝茶是和俾斯曼一起时,她很想拒绝,陆时亭拿起一张手部x线片递给她。


    秦烟拿起来对着光看一会,“这不挺好的吗,你拍这个做什么。”


    “这是我骨折的证据。”


    “……这没有。”


    陆时亭看着她。


    秦烟垂下脑袋,“好吧。”


    ……


    秦烟跟着陆时亭来到一处风景很好的地方,穿着统一服饰的人有的在磨咖啡,有的在摆餐盘,有的在为蛋糕裱花,虽然花样很多,却忙而不乱,反而有一种雅静的氛围。


    “俾斯曼先生真是好雅兴。”


    男人笑着看过来,“你们过来那么久,还没有好好招待过你们,本来也邀请了陈先生,陈先生已经提前有约了。”


    秦烟耳朵一竖,她醒过来后就没有看到先生,问陆时亭,陆时亭永远只有一句话,换男人,她就不想问了。


    陆时亭坐了下来,“那他可没有这个口福了。”


    俾斯曼先生说,“毕竟是贵客,警署的张局想必招待的比我还隆重。”


    “俾斯曼先生真灵通。”陆时亭笑呵呵的说。


    “陆先生过奖了,若真是事事皆知,又怎会不知道秦小姐生病的事。”


    秦烟吃蛋糕的动作一顿,她什么时候生病了?


    “可不是吗。”陆时亭烦扰的说,“昨天我一个病号还要照顾她一个病号,简直是心力憔悴。”


    俾斯曼关心的问,“秦小姐今天可好些了,若是还有不舒服,就请人过来再好好看一看。”


    “好很多了。”秦烟面不红,心不慌,“谢谢俾斯曼先生。”


    “那就好。”男人神色温柔,“这里的气候可能和你们那里有些不同,需要适应。”


    又是关心,又是叮嘱的,据陆时亭了解,这个俾斯曼可真不像是多情的人。


    “父亲。”


    石尧走了过来,刚要开口,就看到了秦烟,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俾斯曼抬眼,“你们认识?”


    石尧神色拘谨,“没什么。”


    俾斯曼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父亲,我又为婷姨找了一个医生,他在心理学方面有过很多成就,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他去看看婷姨。”


    俾斯曼先生并没有多少欣喜的神色,不知道是已经经历过太多次的失望了,还是根本不在乎,“去吧。”


    石尧点头,走出去一段距离,石尧回头,望着秦烟的背影。


    玲儿走了出来。


    “怎么了少东家?”


    “她怎么会在这里?”


    “谁。”


    石尧说,“那天堵车比赛的那个女人。”


    “她啊,听说是救了那位陆先生,自此便成了俾斯曼先生的座上宾,看得出来,俾斯曼先生很关注她。”


    “不过又是一个替身罢了,不用管她,我们还是去见见木丽婷。”


    ……


    下午茶吃的饱饱的,回到病房,秦烟都不想动了,晚饭也不想吃了。


    陆时亭一脸沉思的模样。


    “你怎么了?”


    “没什么。”


    陆时亭看了一圈,“去拿牌,我们玩牌。”


    “我不想玩。”


    陆时亭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玩。”


    “快点快点。”


    秦烟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摞纸牌,陆时亭摆好椅子。


    秦烟负责洗牌,发牌。


    玩了几局,她都没什么兴趣,就一直输,陆时亭皱眉,“再不认真要生气了。”


    “赢一局就让你回去。”


    “你自己说的。”


    秦烟这才认真起来,可惜运气不怎么好,拿到手的牌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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