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愣了，她以为…..
“我只是个普通文员，跑业务的事好像…..”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也算是没有底气的表现。
赵立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别人面前点头哈腰的，实际上他就是欺软怕硬。
“你是公司职员，没有反驳的资格，要你干什么就必须服从命令，不愿意就滚蛋。”
他的语气很强硬，句句带着刀子。
乔念被训斥了一顿，后来只能拿着合同出来。
谁不知道顾氏集团不愿意与他们这样的小公司合作，这次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可是老板点名让她去，如果不去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
看着周围的同事没有一点同情的样子，只能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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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来到顾氏集团楼下。
这里是她男朋友迟城工作的地方，和她一样也只不过是万千打工人其中的一员。
迟城找到这份工作也是托了关系，像他们这样不算名牌大学毕业的人。
能找到一个像顾氏这样稳定的工作真的不容易。
乔念知道迟城在这里上班，但她从来没来找过他。
按他的话就是，不要打扰他工作。
所以，乔念只能乖乖听话，做到互不打扰。
不仅是她，迟城也很少去找她，他们的关系不过是隔三差五的聊上两句。
有时候消息都是隔个好几天才能回复，不过是敷衍罢了。
乔念不是不在意，毕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认为早就退去了最开始的激情，平淡原本就是常态。
所以现在，他们关系就是那种可有可无的，也许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分手了。
深呼吸，朝着里面走去。
顾氏集团挺大的，大概有三十几层那么高。
富丽堂皇的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虽然这里比不上陆氏，但在她的世界里已经是最好的了。
“请问，顾总在吗？”
乔念询问前台接待人员，对方也是极为漂亮的客服：
“您有预约吗？”
乔念回道：
“噢，有。”
赵立新也没白请客，昨天的几十万得到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乔念跟着接待人员上了职工电梯，这里全部都是身份制。
没有身份卡牌连厕所都进不去，更何况去董事长办公室了？
一路真是涨见识，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地方。
这里的工作人员看起来都很厉害的样子，但每个人都很忙，根本就没有时间注意到她这个陌生人。
听说顾氏的员工学历都很高，研究生以下都没有资格进入这里。
说句难听的，就算打扫卫生都比她学历要高，所以她走在那里真的有些自卑。
兜兜转转不知道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大平层，这里特别安静，和刚刚路过的地方截然不同。
“好，到了，进去吧。”
秘书上前接待，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乔念有点紧张，此时此刻她的手心都出了汗。
她缓缓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光彩夺目的空间。
很宽阔，落地窗更加通透。
这里的采光很好，因为是顶楼所以景色也很好。
乔念没敢看，只是寻找了一下顾谨洐的位置。
他没在？
顾谨洐这时从里面的套间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衣领。
他看了一眼乔念，有点错愕，但很短暂。
昨晚她喝成那样，还能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着实不简单。
要不说有些人就是擅长扮演，明明没事非要装的你死我活。
“顾总，赵总让我过来送合同。”
合同？
顾谨洐蹙了蹙眉，坐在办公桌前面让抬眼看向她：
“什么合同？”
乔念以为赵总和他早就谈好了，过来签个字就行了。
没想到对方并不知情：
“就是上次那个合作的事。”
乔念上前，将合同打开放在顾谨洐的面前。
他大概看了一眼，然后悻悻的看着她：
“你觉得，我会跟你们这样的小公司合作吗？”
这句话不该问她，要问就该问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赵立新。
本来就没有实力，还没要抱人家大腿。
乔念顿了一下：
“我们公司虽然规模小，刚刚起步还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我相信只要给我们一次机会，一定不会让顾总失望的。”
她倒是很会说，看起来她不像花言巧语的人啊？
顾谨洐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你也知道你们没有经验，那我为什么不找有经验的合作，非要以身试险，万一失利，这个责任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怎么能算她的？
她只不过赚几千块钱的工资，怎么能承受着几千万的合作。
乔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能这份合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签。
顾谨洐看着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心里莫名的顺畅。
他好像更乐衷让她难受，就像复仇一样的带着爽感。
“出去。”
顾谨洐将她赶了出去，这一次她真的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对付不了这样的人，她在他的面前甚至不敢大声说话，所以就这样任凭处置。
顾谨洐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乔念没有签成合同，回去之后一定会被骂，有可能会被炒鱿鱼。
想到马上就失去了工作，她坐在路边十分迷茫。
这里没有她的一席之地，所以她该何去何从？
电话响起，是赵总的。
“喂，赵总。”
赵立新在电话那头：
“合同签了吗？”
乔念不敢回应：
“顾总没在，让我下午再去。”
她撒谎了，但对方宁可相信。
“那你中午不用回来了，今天必须把合同签了。”
必须？
他都办不成的事，怎么可能让她办成？
“好～”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如果今天下午还是没有签成，估计早晚她也会被赶出公司。
乔念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一瞬间她找不到方向。
挺难的，没权没势的她，甚至没有一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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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洐开完会，中午出去吃饭。
他并没有看到路边的乔念，车子就从她的面前擦肩而过。
顾总？
乔念闪出一个念头，伸手叫停一辆出租车。
“跟上前面那辆车。”
“好的。”
出租车司机加大油门追了上去。
一路上车水马龙，好在出租车跟的及时，在一家高级餐厅停下。
乔念看着顾谨洐走进去，她连忙付钱下车也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