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人推开,闫干皱了皱眉:「滚。」
男孩站到一边去,闫干拿过酒桌上的酒又喝了一杯这才站起来,他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酒吧分为三楼,三楼是房间,二楼是贵宾包厢,下楼的楼梯上有个人也扶着个人往楼上走。
闫干走了几步顿住:「站住。」
地中海男顿了顿,他搂住简乔新的腰回过头:「干嘛?」
闫干眯了眯眼,慢条斯理的走了回来,单手就把简乔新拽了过来:「简乔……」
话还没话说,烂成泥的人整个人都摔进了他怀里,简乔新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味道,他亲昵的蹭了蹭,主动张开臂膀搂住闫干的腰,依赖的很。
闫干低头,看到简乔新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一双杏眼里面裹着水雾,明显就是没了什么意识,沉声:「你喝醉了?」
简乔新这会儿黏人的跟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的。
一旁地中海不耐烦的伸手过来想抢人:「你他妈谁啊,截胡是不是,先来后到懂不懂?」
闫干撩起眼皮冷眼看他,浑身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再说一遍。」
地中海:「……」
ok,打扰了。
待人走了之后,闫干自己也感觉出不对来了,浑身都在发热,欲.望在勐烈的增涨,拼命的想寻一个发泄口来,意识渐渐有点模煳,偏偏身上的人还不安分,四处乱蹭,到处点火。
「艹」
有人低咒一声,三楼的房间被人一脚踹开,床上一震,气温火速的攀升,一夜旖旎。
第二天
一大清早的,窗外的阳光一点点的蔓延进来,明亮的光照耀进房间里来,也同样让狼藉的屋内被看清。
以床为四周,到处都是凌乱被撕碎的衣服,床上的青年露出的臂膀上面青青紫紫,看起来可怕的很。
简乔新艰难的睁开眼,想坐起来,结果身上酸疼不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差点岔气了才起来。
看着一室的狼藉,昨晚荒唐的记忆才涌入脑海。
他……他和闫干居然。
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旁边沉睡的男人,闫干背着他睡的,背上还有斑驳的抓痕,看起来有些暧昧,却又令人脸红。
简乔新喉结上下滚下,连滚带爬下来找衣服。
结果……
「闫干,你这个畜生。」咬牙切齿的忽略自己一身的吻痕,简乔新的衣服已经变成布条了,根本没法穿。
眼光亮,简乔新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侧的一堆衣服上,那是闫干自己的衣服,虽然肯定不合身,但是能遮体。
简乔新犹豫再三,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闫总,对不住了。」
动作迟缓忍者痛的穿上衣裳,后面还不时有液体流出来,搞的简乔新又想骂娘了,闫干这个混蛋到底搞了多少进去啊!
但是这些骂声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一想到闫干那提刀的神威,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来的。
摸到了门扭开,简乔新以飞速跑到了外面打车。
司机看他衣衫不整,迟疑道:「您好,去哪儿?」
简乔新赶紧报了住址给他,现在只想回家洗澡,然后好好的想一下这事会不会闫干追究,万一他觉得自己蓄意勾引怎么办!
半个小时后——酒吧三楼
偌大的床上一直沉睡的男人醒了,闫干坐起身,睁开眼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地方,早就没人了。
他的眼底一片阴沉,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沉。
下了床去找衣服,结果环顾了四周一圈,出了简乔新被撕碎的衣裳,自己的衣服不知所踪。
闫乔稍微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转身去了茶几拨通了秘书的电话:「来xx这里,三楼,对,带一套衣服来。」
秘书应了,惯性问道:「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房间内还留存着欢好之后的气味,闫干看了一眼脚步零碎的衣裳:「去查一下昨晚常仝带过来的人。」
秘书全部应着了之后才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
秘书赶来之后卫生间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流水声,他将衣服放在床上:「先生,衣服送来了。」
闫干道:「知道了,出去。」
「是。」
秘书老脸一红,这满屋明显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但是老闆的私事他也没胆子过问,果断的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闫干穿戴整齐的出来,两个一前一后的下了楼,宾利车在酒吧门口等着,司机过来开了门让老闆坐进去这才开了车。
秘书壮着胆子把资料给他:「这是我们调查出来的结果,他承认了下药的事情,并不是常少爷指使的,是他自己的主意想攀附您,结果半途被……咳,结果您半途遇上了简先生,他也就没能得逞,我查清楚了,的确是个巧合。」
闫干皱了皱眉,粗略的看了一眼文件后便丢在一边,他的指尖在座椅的扶手上点了点,冷峻的面容一旦少了那常挂着的虚伪笑容便会十分冷漠,令人难以揣度情绪。
秘书说:「我们对他已经在处理了,您不用担心。」
「嗯。」
闫干漫不经心的应着,他随意地仰后躺着,低沉的嗓音带着点沙哑:「简乔新是盛世佳伦的艺人?」
秘书一惊,老实道:「对,就是我们不久前收购的那家娱乐公司。」